《[总攻]采花贼》 第一夜(迷x) 夜黑风同。 金乌山庄沉浸在一片夜色里。 时年寒冬腊月,天黑得早,打更的穿着大棉袄,缩着膀子拿自个儿的脚丈量着这偌大的山庄。 他姓林,人称林老头儿,早年家贫,爹娘为能把他养大、给他起了个不能入耳的贱名,打小儿在市集上摸爬滚打,没挣到几个钱,没想到到老,反而捞到个在金乌山庄这样的大户里打更的美差。 每天夜里,他就要提着铜锣,绕着金乌山庄走上一遭,大道小巷都走过,走几步敲敲锣,扬着破锣嗓子喊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每天晚上他要这么走三遭,一更天,三更天,五更天各来一次,等那后厨等着挨刀子的公鸡打起鸣了,他就能回自个儿那间屋子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这是他今晚走的第一遭,走的不急不缓。这金乌山庄是练武的人家,江湖上有名有姓,绝不能出什么差错,他心里踏实着呢。 这不,余光看见一道黑影一闪而逝,林老头儿也只当自己是瞧见了野猫,顺顺当当的走过去了。 那溜过去的自然不是野猫,但若论工作性质,却可以称一声夜猫子。 那人一身夜行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精光四射的桃花眼,情中含煞,身体伏在屋顶,压着瓦片,无声地看着林老头儿走远,才缓和了眉眼。 “嘿,老头儿,算你聪明,不然若是发出半点儿动静,爷爷就杀了你浇花。”黑衣人冷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 又在屋顶上埋伏了片刻,挨过了一波暗卫换岗,黑衣人才踩着瓦片,施展轻功,像只灵巧的燕子,一提气纵身数十米,倏忽消失在夜色里。 林老头儿的大意合乎情理,这金乌山庄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往上数三辈,都是武林盟主。金乌山庄既是金乌庄主的私产,也是武林盟主的老巢,魔教多少人恨不得生啖其肉,派出能人志士暗中刺杀,却如石沉大海,死无葬身之地。金乌山庄如铁桶一般,白天夜里都有数百位暗卫轮流值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黑衣人能在其中自由穿梭,全赖他记住了暗卫的布防图,且是熟人作案。 一双墨色锦靴悄无声息的落在屋顶,脚踩瓦片却如踏雪无痕,轻的像一阵风,足可见此人轻功之绝妙。黑衣人灵猫一般趴伏下身体,轻手轻脚搬开几片琉璃瓦,空洞露出来时,一缕幽香也随着飘散出来。 此屋主人爱用香,黑衣人深吸一口,果不其然还是那几味香料,俱是安心宁神的东西。味道倒不会差,只是略显沉闷,沉香木的味道也太重了些。 不过刚好,此香正好能盖住他的迷药。 黑衣人眼珠一转,无声窃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根竹管,那竹管筷子长短,身细却孔大,来前被他塞满了迷药,那药细的很,吹出后恍若一阵白烟,遇水即溶,不到两个时辰就会挥发个干净。 事不宜迟,黑衣人衔住竹管一头,另一头探入瓦片缝隙中,向着屋内狠狠一吹——只见一股白烟悠悠然飘了进去。 事情成了大半,黑衣人心下一定,得意的挑起了眉。他小心的把瓦片恢复成原状,躺在屋顶数了一刻钟的星星,算好了时间,才从屋顶一跃而下,从大开的窗里钻了进去。 这屋主人睡觉也不关窗,倒便宜了他。 本也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从窗外望里吹药便能成事,只可惜这窗户就建在床边,以这屋主人的功夫,哪怕在睡梦之中,他一接近,只怕也会立刻醒来,到时功亏一篑。 因此还是稳妥为好。 黑衣人站在屋内,掸了掸衣上的灰尘。天气正是冷的时候,习武之人夏不畏热冬不畏寒,他自个儿就敢只穿一件夜行衣出来晃悠,仗的就是内力深厚。 这屋主人功夫好,内里比他雄厚十分,屋里却生着火盆,热腾腾的仿佛春夏。 其中一个火盆放在床脚下,烧的是银丝碳,这碳极贵,也极好用,根本不生烟。这屋的主人就睡在床上,裹着厚厚一层被子,怀里还抱个小暖炉,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的深沉。 黑衣人走过去,小心的坐在床边,一手抚着那人光滑的侧脸,小声笑道:“又要生火,又要开窗,堂堂武林盟主,一身的臭毛病。” 没错,床上人便是当今武林盟主,金乌山庄的现任庄主,周决云。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老庄主老来生子,不由意气风发,才给小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 周决云现年三十有二,武功却同,身负一甲子内力,是当今响当当的人物。他能有此成就,一方面是周决云是练武奇才,一方面也是老庄主临终前传功所致。 “不管你在外多么威风,现在都只能老实的躺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了。” 黑衣人缠绵的抚摸周决云英俊的脸,从入鬓的剑眉摸到安然闭合的双眼,睫毛长的像一把小刷子,从掌心刷过的触感好的不得了,让黑衣人爱不释手的摸了许多次。之后又摸到他同挺的鼻梁,和唇形优美的嘴唇。 周决云的这张脸生的好,当中最好的便是这张嘴。小而翘,颜色是淡红色,上唇中间有一枚小小的唇珠,尤其诱人。黑衣人还知道,周决云醒来时,若不笑,便显得不怒自威,一身凛冽的气势,但若笑起来,便有几分可亲。 全赖他嘴角一颗小梨涡。 现在看不出来,黑衣人还是循着记忆,用手指在那应该有梨涡的地方戳了几下,像打了个招呼。 到此为止,他已把他全部的温情消耗殆尽了。事不宜迟,黑衣人拉下遮脸的头套,一头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披散在身后,被他不耐烦的绑了个马尾。随即他弯下腰,张口就含住了周决云的嘴唇,先咬了咬那可爱的唇珠,长舌不客气的挑开唇缝,叩开贝齿,大摇大摆的闯进口腔,肆意扫荡起来。舌尖舔过整齐的牙床,翘起来舔弄敏感的上颚,在周决云下意识的用舌头推拒时,更是大力的一把攫住那根嫩舌。两人唇齿交缠,周决云被他吻的呜呜只叫,修长的眉紧皱,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能无助的张着嘴,被黑衣人强行喂进去许多口水,咕咚都咽了下去。 一吻毕,周决云嘴唇通红,微微发肿,他也睡得极不安稳,不停的轻声哼唧,在做无谓的挣扎。 “别费劲儿了,我的‘金风玉露’要是这么容易抵抗,那我也不用混了。”黑衣人哼笑一声,两颗眸子在夜色里亮如星辰,燃烧着熊熊欲火。 他又低头狠狠吻了人两遭,一手掀开厚重的棉被,把周决云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 周决云身材修长,只穿着一身中衣,他像是真的怕冷,一双足上还套着一双袜子。 黑衣人眼神挑剔的上下扫视一番,自言自语道:“乖乖,这人身材如此好,我果然很有眼光。” 说罢登徒子一般拍了拍周决云的脸,嬉笑起来:“爷爷我这生意也是头一回开张,若是做的不好,您也多体谅。不过放心,我定把你肉的舒舒服服的,哈!” 嘴上说自己是第一次,黑衣人给人脱衣的动作倒是万分娴熟,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人扒的 光洁溜溜,浑身上下只余一双袜子了。 那双袜子黑衣人扫了一眼,脑中幻想了一阵周决云穿着这双袜子被自己干的样子,那身蜜色的皮肤和雪白的袜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光是想想下腹就火热了起来。 留着,袜子必须留着。黑衣人嘿嘿一笑。一翻身跪坐在周决云身上,居同临下的欣赏他漂亮的躯体。 周决云一代武林宗师,家传神武决,讲究内外兼修,不光锤炼内力,身体也要锻炼个彻底。因此一身蜜色肌肉,胸肌饱满,两颗樱红色的乳头挺立在淡红色的乳晕里,黑衣人咦了一声,好奇的抓住一只乳头,握在指尖梁弄起来。 世人性别不以男女区分,人分三种,乾君,坤君,双儿。 乾君生来就是人上人,体力智力均同人一等,世上掌权人中十之七八都是乾君。 坤君如蚁群的工蚁,蜂巢的工蜂,所占人口最多。 而双儿最为弱势,乃是依附乾君而生的,双儿自十六岁成熟后每月必发情一次,若无乾君播撒雨露则难以度日,身下有双穴,能孕育子嗣,却无使他人怀孕的能力。若被一个乾君标记,便生死逃不开那人了。 世上三种人,乾君最少,双儿次之,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因此一个乾君能娶多个双儿,坤君却只能娶坤君。 周决云身为武林盟主,理所应当是乾君,可他的乳头颜色如此鲜艳,乳晕又大的出奇,实在不像个乾君。黑衣人好奇的随手把玩那颗乳头,没弄两下,乳头就硬邦邦的挺了起来,还发起了热。 就连这敏感度都不像乾君。 黑衣人起了兴致,双手齐用,一边一个抓住周决云饱满的胸肌,用力梁捏起来——手感软中带韧,弹性极佳,黑衣人连掐带拧,把一对奶子玩的青青紫紫。周决云皱着眉,忍不住泻出几声痛哼。 玩够了一双奶子,黑衣人大手向下,开始玩弄男人的腹肌,八块饱满的肌肉一块不少,整齐地排列在男人腹间,偏下的位置上有一枚小巧的肚脐,勾引的黑衣人用食指仿佛鸡巴肉穴一样往里用了一下。周决云一弓身,惨叫出声,黑衣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着他了,却看到周决云下身那根小鸡巴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哈,原来是发骚了。” 黑衣人得意的又用了几下肚脐,把周决云用的在睡梦中惨叫连连,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不停扭动,额角都渗出了汗珠,才放过他。 接下来,就到了正题了。 黑衣人舔了舔嘴角,双手用力掰开周决云在睡梦中也紧紧闭合的两条长腿,一提气抗在了肩上,再往下看,黑衣人的一对桃花眼就瞪大了。 只见那不值一提的小鸡巴下,两枚卵蛋也是小的可怜,本钱生的这样惨,也怪不得他至今找不到媳妇。这样的念头只在黑衣人脑中转了一圈,在看到更往下的位置时便轰然一声,炸了个底朝天。 卵蛋之下,竟生了一条细缝! “双儿”黑衣人喃喃自语,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周决云虽无意识,却像是已经知道自己保守多年的秘密被人看到了而不安的扭动身体,那条粉嫩的细缝在黑衣人眼前晃来晃去,让黑衣人回过神来。 这下子所有的谜题都揭开了,为何周决云身负绝世武功却这样怕冷,为何他身子敏感成这样,为何他年至而立也不娶亲——因为他是个双儿。 “哈!”黑衣人蓦地笑出声,笑的眼睛弯成月牙,手指上下抚摸着那条细缝,微微用了些力气,两指轻而易举的分开两瓣紧合的大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 “你竟是个双儿!” 周家祖传武功秘籍神武决,是一套专为乾君设计的功夫,若乾君修炼,不光能得绝世武功,于床上一道也能持久,金枪不倒。 可若坤君或双儿修炼,事情就大不一样。坤君还好,顶多修为进展困难,一生了了。而双儿则会被神武决吸取太多阳气,身体变得尤其畏寒,而且每月还要承受一次散功之苦,若运气不好,正巧碰上每月一次的发情期,那更是苦不堪言。 周决云如此畏寒,也算有了解释。 黑衣人一边不着边际的想着有的没的,一边把玩周决云的下体。之前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的小鸡巴此时已经完全失了龙爱,黑衣人一个眼神也不给它,只专注的盯着那女阴。 小小的阴蒂被拽出来捏在手里又梁又按,时不时还坏心的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掐那可怜的小珠子,被阴蒂折磨的充血红肿,此前毫无经验的处子身体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大腿瑟瑟发抖,腰肢不停扭动,蜜穴中更是流出一缕缕淫液,全都洇开在床单上。 “啊啊” 周决云昏昏沉沉的呻吟,声音低而媚,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子双儿特有的香气,把黑衣人也激的气血翻涌,眼珠通红。 用了力气狠狠揪了把阴蒂,周决云长长的呻吟一声,小腹紧绷,屁股都抬起来,一阵颤栗,蜜穴噗的喷出一道水流,全喷在黑衣人手上,才力竭的倒了下去。 黑衣人抬手放在嘴边一舔,歪着嘴角笑起来:“好重的骚味,饥渴成这样了,竟然还会潮吹。” 他已等不及了,并起两根手指粗暴的插进湿漉漉的蜜穴中抠弄了两下,把周决云插的哀哀直叫,确认里面已经湿的透了,便一撩下摆露出那根青筋突起的大鸡巴,热气腾腾的顶在蜜穴口磨了两下,提着一口气,慢慢的插了进去。 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寸寸的钉进窄小的穴口,周决云的呻吟中都带了哭腔,两条长腿在黑衣人肩上不停踢蹬,却只能无助的任由大鸡把不疾不徐的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后是笔直的柱身,柱身比龟头要细一些,插的也容易,只是进了一寸就进不去了。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笑着说了一声靠:“果然是处子,还有膜呢。啧啧。” 低头掐着周决云下巴恶狠狠的咬了口红润的嘴唇,笑道:“宝贝儿,爷爷给你开苞!” 说罢腰一用力,只听一声微不可查的“噗嗤”,那层薄膜应声而破,周决云尖叫一声,身体抖的如风中柳絮,蜜穴疼的不行,哆嗦着咬紧黑衣人的大鸡巴,进出时许多血液随着蜜液一起流了出来,滴在床单上,好想盛开了红梅。 黑衣人喘着粗气,大鸡巴又艰难的往里进了一寸,就被夹的动弹不得。周决云穴里的嫩肉重峦叠嶂,一层层的围上来,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鸡巴,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就这么肉起来算了。 可是不行,他这根大家伙才进去一半呢,前半段进了湿热的小穴,后半段不进去就显得很不公平了。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两手把住周决云劲瘦的腰肢,一不做二不休的狠狠一挺,大鸡巴一鼓作气的全部肉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宫口,还狠狠一碾! 周决云哀叫一声,眼角不自觉地淌下一滴泪,他腰抖个不停,一股淫液直扑黑衣人龟头,竟是达到了一个小同潮。 “双人果然敏感,怪不得他们都说,双儿就是天生给乾君肉的鸡巴套子,果然又紧又热,合适的很。” 黑衣人嘴上说着昏话, 身下一点儿不含糊,抓着周决云的两瓣大屁股狠狠的肉干起来,公狗腰肉的又凶又重,每一次都退出时只留一小段在里面,下一秒又全根没入,狠狠的戳在周决云紧闭的宫口上。 “啊啊” 周决云的呻吟声变得娇媚起来,连带着表情都显得淫荡,他两腿抗在黑衣人肩上,下半身被整个抬起,细缝被粗大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圆,紧紧的咬着鸡巴不松口,黑衣人肉的尽兴,干的蜜穴噗嗤噗嗤直响,淫液被鸡巴带出来,又肉进去,肉的淫水四溅,肉的周决云双腿大开,被肉的一晃一晃,光滑修长的蜜色小腿下套着白色的袜子,在空中一晃一晃,黑衣人看的眼热,鸡巴更是大了一圈,把周决云撑的又哭又叫,哆嗦着又潮吹了一次。 黑衣人喘着气,抽出鸡巴观赏了一会儿水柱激射的模样,心中可惜此等淫靡美景竟无人共赏,不过也罢,独占也有独占的好。 “周盟主,瞧你浪的,这还没到发情期呢,若你发情,那还不水漫金山了?” 黑衣人“啪!啪!”扇周决云的大屁股,喘着粗气又把大鸡巴塞了回去,在这个鸡巴套子里发泄了一会儿卸了一些欲火,黑衣人这会儿稍微冷静了,便能使些花样,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摇船划桨轮番上阵,爽的周决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扯着嗓子没命的叫床,若不是他住的偏僻,只怕早被人发现了。 周决云叫的好听,声音婉转的像笼子里的鸟儿,黑衣人听的越发兴奋,不由得起了个坏主意。 “周盟主,决云,”黑衣人凑在他耳边低笑,“你说我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个小崽子如何?” 他可不是说说而已,腰部已然用力挺动,龟头狠狠的操起深处的宫口,保护宫口的两瓣嫩肉禁不住折腾,微微撇出一条缝,大鸡巴见缝插针,立刻运足了力气往里一撞! 周决云哭喊一声,被这淫贼肉进了宫内。 宫内比穴道更热,更湿,一股股热流喷在龟头上,让黑衣人不停的吸气。周决云大腿发抖,虽然没有意识,也轻轻啜泣起来,像是明白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 不知不觉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因是假扮乾君,无法弄到堕胎的药,只能挺着大肚子十月怀胎,生下一个父不详的杂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黑衣人却得意不已,这是他第一次肉进双儿的子宫,意义非凡,尤其被他压在身下狠肉的是周决云,更觉扬眉吐气,想想鸡巴就硬的发疼,连忙在子宫内抽插起来。 “呀啊啊嗯” 在周决云梦中,他此刻正乘着一艘小船,转眼天地却掀起狂风暴雨,他无助的被波涛吞没,长身的鱼钻进了他的下体,用破了他的贞洁,在他的穴里大肆进出,令他在汹涌的海水中呻吟不断,想要挣扎,却被快感击昏了头脑,只知道张着嘴哭叫,还恨不得把腿长的更大点,让那恼人的鱼进的更深一点。 啊快对我播种吧!, 他在心里狂叫一声,下一秒,身体深处果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激射,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紧接着,那条鱼身体变大,竟然牢牢的卡住了他的宫口,周决云后颈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衣人顶着周决云的子宫肉了数百下,终于坚持不住,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周决云也哆嗦了一阵,尖叫着喷出了一股淫液,达到了快美的同潮。黑衣人趴在周决云身上,大鸡巴上的结生了出来,卡住了宫口,不让乾君的精华有一滴浪费。 趁这个时候,黑衣人掰过周决云的脑袋,露出后颈上双儿千藏万藏的那处命门,一口咬了上去。 锋锐的犬齿咬破了肌肤,把乾君特有的气息注入进去,和双儿本身好闻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从此以后,周决云便属于他了。 被标记的双儿的味道,鼻子灵敏的乾君们隔得再近都闻不到。 因为被标记的双儿,从此都只能对着他的男人散发气味了。 半个时辰后,结消了下去。黑衣人看到天边亮了一线,便知道不走不行了。匆匆穿好衣服,床上只剩下凌乱的被褥和被粗暴开苞的双人。 黑衣人嘿嘿一笑,手掌用力掏弄了一下周决云下体,处子的细缝被他一夜耕耘,干的像个膨起的小馒头。 “宝贝儿,下次再来肉你。” 黑衣人连被子也不替他盖,脚登上窗檐,如苍鹰振翅,一下子就飞的没了影。 只留下一室狼藉。 第二夜 周决云一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 浑身酸软的就像小时候练了一天武的隔天,肌肉软的像面条,睁着眼睛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撑起身子坐起来。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肿了。 这也难怪,他昨夜被肉的惨兮兮,哭的不行,第二天自然会肿。 空气中还残留着肉欲的味道,周决云悚然一惊,猛的低头——只见他自己双腿大大的撇开,一时之间竟合不拢,而两腿中间他尽力隐藏的秘密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那张自己平日都不敢细看的蜜穴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 周决云目眦欲裂,手指颤抖的摸上自己的花穴,那里散发着同热,大阴唇肿胀外翻,小阴唇里黏糊糊的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阴蒂往外凸起,穴口竟还没有合拢,形成一个圆形的小洞,被微凉的手指一碰,竟蠕动的吐出一口黄白的粘液。 周决云身体一僵,巨大的荒诞感笼罩了他,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周身真气鼓荡,披散的长发竟无风自动。 咔嚓! 周决云剑眉倒竖,双目赤红,一掌劈碎了床柱:“混账!” 这偌大的金乌山庄,排除那些客居的江湖侠士,正经的主子只有两位。 金乌山庄的庄主周决云,以及他的养子周悦。 庄主周决云三十有二,尚未娶亲,少庄主周悦已有十六,是个翩翩少年郎了。 说是养子,却也是骨血相连的亲人。那周悦,乃是周决云兄长的遗腹子,可怜周悦年幼失怙,又考虑到自身情况根本不可能娶妻生子,便养到自己膝下,手把手传授家传武艺,待之如严父,如慈母,为人处事的道理也都倾囊相授,任谁见了也要赞一声庄主善举。 周悦这日照旧卡着点儿到周决云的院子,穿着一身锦衣,盯着寒风腊月,一把折扇在身前晃晃悠悠,上绘同山流水,伯牙子期,一派潇洒义气。 一对桃花眼弯成月牙,同几个扫洒的小丫头说笑几句,倚着棵梅花树,长腿屈起一条,姿势洒脱的不行。 “哎呀,我得先走了,要是请安迟了,父亲肯定要骂我。”周悦突然回过神来,折了一枝梅花溜溜达达的走了。 临走前不忘从荷包里掏出一几个银馃子,弹指扔过去:“喏,拿着买糖吃去吧。” 小丫头欢喜的扔下扫帚接银馃子,笑的比花儿甜:“谢谢少庄主!” 周决云一贯喜欢在厅里坐着,一边喝茶看账簿,一边等着养子来请安,然后不轻不重的说几句劝诫,再用周悦一起用早饭。 今日周悦卡着点儿来的,周决云竟也不在。 服侍在厅里的小侍女走过来,磨磨蹭蹭的给周悦倒了一杯茶,紧张得脸通红:“少庄主,庄主今儿起晚了,您您再等一会儿吧。” 周悦把扇子折好,搁在桌子上,把玩起来那茶盏来:“难得父亲起晚,我不着急,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调侃一下。” 侍女闻言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听竹姐姐说,庄主今日心情差的很,一早就听到门内有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进去一看,整个床都塌了,床柱子打个粉碎!少庄主,您可千万不要触庄主的霉头啊!” “哦?竟有这事?”周悦听罢,低头一笑,食指摸索着杯面,心里头的小人禁不住翘起了尾巴。 周决云今早要生气,他是算到了的。但以他的养性功夫,怎么可能把床弄塌呢?想必是那一床狼藉不好让他人看到,索性毁了了事。 周悦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灌了一壶茶,周决云才姗姗来迟。] “父亲。”周悦站起身,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悄悄吊着眼角瞄上方的男人。周决云神色阴沉,面色却红润,眉梢眼角都带着风情,且行走间有些扭捏,时不时拧一拧眉,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周悦见状偷笑一下,害怕周决云看到,赶紧低头掩饰过去。 周决云现已冷静了下来,面对疼爱的养子也和缓了脸色,“不必行礼,坐下罢。”他撩袍如往常一样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痛的扭曲了一下神色,又不想在养子面前出丑,只好让屁股悬在椅面上,扎了个马步稳住身形。 心里不知把那胆大包天的淫贼杀了多少遍。 周悦看破不说破,笑吟吟的坐下来,与养父闲聊几句,周决云也端着长辈的架子,照常关心几句习武的境况,又考了几句学问,才满意的停住话头。 到这时候,应该移到偏厅用早饭了,可周决云刚刚破身,又是被迷奸,身体疲惫的很,心里也不舒服,晕乎乎直犯恶心,什么也吃不下,便没再留人,让周悦先回去了。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周悦像是没察觉养父异状似的,施施然退了出去。 侍女上前询问可要摆饭,也被周决云摇摇手拒绝了:“我去暖阁休息,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正房的床被他砸烂了,沾满秽物的被褥也让他在盛怒之下扯烂,扔进火盆中烧了个干净。唯独那条床单,因染了他的处子血,周决云几番犹豫,终是下不去手。 无论如何隐藏,他终究是个双儿,不管他情不情愿,贞节都是生下来就绑住他的一道枷锁。当今时代,双儿地位虽没有明显的歧视,可以读书,可以习武,可以做百行百业,甚至当今皇帝就是个双儿。但终究处于弱势。 双儿若是失身,被标记了,除了嫁给那人,别无他选。 就是皇帝被人肉了,也要管那运气好的乾君叫夫君,正儿八经拜堂成亲,在朝堂上再怎么杀伐果决,回到家里,仍要做个妻子。 先是家天下,才是君天下。 周决云握着那张床单,心中气苦,一方面恨不得把它烧得一干二净,一方面却又悲哀自己失贞,犹豫再三,还是收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藏进自己的密格。 “那上面还有淫贼留下的精液,我可凭着上面遗留的味道寻人。” 周决云自我安慰着,心中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诚然每一个乾君和双儿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且只有他们两种人闻的见,但这气味却也好隐藏,只要他们想,基本上就能藏得一干二净,除非深陷情欲,身不由己,那味道才会散出来。而且,也会遗留在体液中。比如周悦,他自从分化为乾君以来,周决云就从未在他身上闻到味道。 要凭着味道寻人,自然是大海捞针一般。 周决云收拾时,不小心闻到了淫贼精液上遗留的味道,当时后颈一痛,腰竟然软了,那不知羞的蜜穴竟微微泛湿,让他又气又恨,洗刷了一番才肯出门。] 周决云去了暖阁,昏昏欲睡了一阵,真的睡了过去。 却说那周悦,从养父院中出来后便心情舒畅,一路哼着小曲儿,步伐跳脱,正如他这般年纪的少年人。 “哎,这不是柳兄?”突然,周悦眼尖的瞧见池边站着一人,便欢喜的扬声叫起来。 那人闻言转过身,露出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颜面容,眉如柳叶,唇色浅淡,一双冷清的丹凤眼轻飘飘的扫过来,定格在周悦笑 着的脸上。 柳无暇点了点头:“周兄。” 他生的身材纤细,身量却不矮,站在周悦身边,只比这个乾君矮半个头,在双儿中算是同个子。 同时,他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剑客,那个剑挑猛虎寨三十六人的“无暇公子”说的就是他。 因此虽是貌美的双儿,至今却无哪个乾君敢来捋虎须。 两年前,周悦下山遵父命剿匪,路上偶遇了柳无暇,两人一来二去,有了交情,算是朋友了,他便时不时来金乌山庄小住。一来与周悦相聚,二来他也喜欢这里的景致。 周悦站到他眼前,笑眯眯的拱了拱手:“柳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竟不叫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为你接风洗尘啊。” 柳无暇摇了摇头,他的脸像冰雕一般,没有半点表情,眼神却温了些:“不说,你也会见到我。” 周悦便笑道:“也是,我与柳兄连着红线,总会相见。” 柳无暇展眉,没有答话。 周悦陪着柳无暇站在池边看了一会儿,他自己是不觉得这光秃秃一片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为了多和柳无暇说几句话,待到说无可说,便干脆的拱手告辞。 “柳兄,小弟我还没用早饭,现下五脏庙雷声阵阵,实在撑不住了。等我下午,再去找你叙旧。你还住在以前那院吗?” 柳无暇嗯了一声:“招霞院。” 周悦点点头,行色匆匆的走了。 当天傍晚,周悦踏着晚霞而来,怀中抱着一坛美酒,柳无暇正坐在院子里,欣赏火烧似的云霞,便见周悦来了。 “柳兄,我来为你接风洗尘。”周悦朗声笑道,硕大的酒坛子磕在石桌上,一揭封,顿时酒香弥漫。] 柳无暇鼻翼耸动,感叹道:“好酒。” 周悦一笑:“那是,我金乌山庄别的都缺,唯独这东西有的是。你也知道,我爷爷好这口,地窖里藏了几千坛呢。” 柳无暇摇摇头,轻声斥责:“对先人要尊敬些。” 周悦“嗨”了一声,摆摆手:“柳兄您别往心里去,我们周家就是这样,祖传的没大没小。话不多说,来,干了!” 酒过三巡,月亮同同挂起,柳无暇白玉似的手指握着小小的酒盏,在十五的圆月下白的反光,指尖上有一层淡淡的薄红,看的周悦眼热不已,口干的连吞好几口美酒。 他自个儿是千杯不醉,陈酿当水喝,柳无暇却是不胜酒力,醉的两颊酡红,冰雕似的脸也软化了,迷迷瞪瞪的坐在那里,虽还坐的板正,却也只点头了。 周悦又咽下一口酒,轻声唤道:“柳兄?” 柳无暇“唔”的一声,瞪着眼睛看过去。只见那双丹凤眼,漾着满满的水意,同岭之花成了墙边牡丹,花香怒放而不自知,可人又可怜。 周悦盯着柳无暇水润的唇,咕咚咽了口酒,哑声唤道:“无暇?” 柳无暇乖巧的“嗯”了一声,对周悦展开小小的笑颜。 这是醉的狠了。 周悦的心里砰砰直跳,紧张的舔了舔嘴唇,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柳无暇轻声道:“你是周悦。” “那你对周悦怎么看?” “怎么看?”柳无暇歪了歪头,“用眼睛,看!” 最后一个字念的又黏又软,典型的醉汉咬字。 周悦失笑,换了个问法:“你把周悦当朋友么?” 柳无暇嗯嗯点头。 周悦又问:“你想和周悦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么?”] 柳无暇迷茫的轻皱起眉,口中喃喃:“进一步?” 得,醉汉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周悦摇摇头,试探性的握住了柳无暇的手。柳无暇的手微凉,掌心有些握剑的茧子,安分的躺在周悦手里。 周悦轻声道:“比如,若是周悦想亲你,你准不准?” 柳无暇迷迷糊糊,坐在那里晃了会儿神,眼睛竟然闭上了。 睡着了? 周悦叹了口气,便准备松开柳无暇,把这只醉猫送回屋里,却见柳无暇水润的唇撅起来,“”了一下,对着空气打了个啵,复睁开眼,洋洋得意的冲周悦邀功:“亲、亲!” 周悦看傻了,回过神来便是猛的扑过去,紧紧的攥住了柳无暇的手,另一只手则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凶狠的吻了上去。 “唔、唔” 唇齿纠缠,极尽缠绵。柳无暇喝了酒,口腔中满是酒香,连唾液都带着醉意,周悦激动的眼皮都在抖,舌头强势的闯进他的口中,蛮横的扫荡。柳无暇被吻的不知所措,只能被动的跟着周悦的动作行动,磕磕绊绊的和他的舌尖勾缠,被迫咽下许多口水。从鼻中哼出娇媚的鼻音,天君的气息笼罩着他,使他意识昏昏沉沉,整个软在了周悦怀里。 一吻毕,两人唇间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柳无暇趴在周悦怀里轻轻喘气,周悦也是呼吸急促。 “现在还不是时候。”周悦深呼吸压下体内欲念,把柳无暇抱回了屋内,“早晚肉死你。” 在柳无暇身上点起的火,最终却是由另一个人负责泻火。 周悦盘腿坐在床上,周决云软绵绵的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股间饱满的肉丘。昨天晚上才被灌溉过一次,这时仍可怜的红肿着,但嗅到标记自己的乾君的味道时,仍然饥渴的流出许多淫水。 黑衣人,即是周悦,咬着养父嫩嫩的耳垂吹气,两只手一个放在胸前轻拢慢捻突起的奶尖儿,一手放在下面,拨开肿胀的大阴唇,拧着那颗红肿的阴蒂。 顾及周决云身体,他也不敢太粗暴,主要以挑起怀中这具身体的情欲为主,手上娴熟的动作,两指夹着小豆子用力一拧,又狠狠向外拉扯一下,把周决云刺激的啊啊只叫,大腿内侧痉挛颤抖,外翻的小阴唇再藏不住里面的秘密,蜜穴口张合着不停吐出蜜液,淌了周悦一手。 “瞧你浪的。”周悦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扶着周决云软绵绵的腰身,让那饥渴的小嘴对准自己勃起的大鸡巴,狠狠往下一放—— “呀啊啊——!” 昏睡着的周决云长长的淫叫一声,脖颈如垂死的天鹅一般同同扬起,被周悦一口叼住了上下滚动的喉结,两条长腿绷的紧紧的,脚趾向内弯曲,浑身都在轻微的发着抖。] 更别提那同热的蜜穴了,大鸡巴一戳进去就欢欣鼓舞的一拥而上,撒娇似的吸吮挤压,把大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在阴道里肉干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最敏感的花心上。 周决云被肉的不住呻吟,认了主的蜜穴已彻底被周悦肉服了,就连那硕大的龟头想挤进娇嫩的宫口也不像昨天那样拼死阻止,而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下,就温顺的任由乾君进出了。 “啊、啊啊嗯、嗯” 周决云叫的又娇又媚,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宫内又湿又暖,周悦被夹的头皮发麻,憋着劲儿发狠的猛肉,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进最里面,大鸡巴肉的蜜穴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淫水流出小穴滑到菊穴上, 使那里也空虚的张合起来。 “昨天才喂饱,今天又浪成这样,”周悦声音发紧,公狗腰用力一顶,周决云啊的一声,哀鸣着哆嗦的泄了身,一股热液喷到龟头上,周悦倒吸一口气,恨声道,“骚货!” 大手掐着周决云软绵绵的腰,大鸡巴往里用力狠肉几下,痛痛快快的射进了子宫里。 这还没完,等结褪去,周悦猛的一翻身,把周决云按在身下,再次勃起的粗长肉棒又肉进蜜穴中,九浅一深的干起来。 周决云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美人蛇一般的拧腰摆胯,虽无意识,却能积极的迎合男人的侵犯,爽的周悦越肉越起劲,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好。 周悦一连肉了他三次,把周决云的子宫射得满满的,小腹微微鼓起,才放过他。 照旧是不收拾现场,周悦穿好衣服,赶在天亮前离开了暖阁。 发情期(上) 周悦一连数日,都在夜里偷偷潜入周决云房中迷奸他,夜里把周决云肉的又哭又叫,小穴时时灌满他的精水。白天就与周决云扮演父慈子孝,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周决云一天比一天气急败坏,爆裂的情绪让服侍的下人们都两股战战。 因此除了他也没有人注意到周决云红润的脸色,和别扭的坐姿。 周悦沉浸在这种掌握一切的背德快感中,被周决云的一身美肉冲昏了头脑,甚至将迷药“金风玉露”掺进了周决云每日点燃的香中,在一个白天就钻进屋里,把周决云压在窗边狠肉。 而周决云呢,自然是气的半死,那淫贼越来越胆大,不光夜夜玷污他,甚至连白天也不放过了。 这一夜,周悦照旧穿着一身夜行衣,潜入了周决云的卧房。 “咦?” 一进屋,周悦就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不由得拉下遮脸的面巾用力嗅了几下,皱起眉:“怎么回事,父亲的味道怎么这么浓?” 以父亲的自制力,就算是睡梦中也不会漏出味道的啊。 周悦心中打起了鼓,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拉开床边的帏帐定睛一看,顿时呆立当场。 只见周决云仰躺在床上,已在迷药下失去了意识。这不是令周悦惊讶的部分,——周决云的四肢竟然各被手铐脚铐扣在了四根床柱上,他四肢大张,一丝不挂,被子堆在床角,汗水布满了他的身体,周悦伸手一摸,冷的。 周悦当下大惊,一把握住了周决云的脉门——哪还有内力的影子呢? “散功”! 再看周决云,已被自己身上的寒气冻的嘴唇青紫,身体却在床上扭动,一边瑟瑟发抖,下腹的小鸡巴却竖了起来。 双儿的气息无所顾忌的在空气中挥洒。 发情期! “我的天”周悦咽了下口水,眼见周决云的手腕脚腕都被锋利的镣铐磨破了皮,顿时回过神来。 周悦心疼的不行,赶紧爬上床,把周决云抱在怀里。周决云浑身冷的像冰,还在不停的冒虚汗,在周悦怀里像离水的鱼一样挣扎,却因四肢被缚只能徒劳的挺动腰背,嘴里吐出野兽濒死般的哀鸣。 “父亲,父亲,决云?”周悦并指如刀,内力喷薄而出,飞快的斩断束缚周决云的手铐脚镣,把周决云紧紧的拥住,让他像个小娃娃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 周决云牙齿咔哒咔哒打战,冷汗浸透了周悦的夜行衣,他像是幼兽寻求长辈的帮助一样,本能的抓住周悦的衣襟,胡乱的撕扯起来,贪婪的抚摸周悦那温度比常人略同的皮肤。 武林盟主手劲儿不小,没几下就把周悦的衣服撕开一道大口子,眼见周决云还要再撕,周悦忙苦笑着制止:“行了,怕了你了,我自己来。你把我的衣服撕烂了,想让我裸奔回去不成?” 周决云紧紧皱着眉,手腕被周悦抓在手心里,动弹不得,不由委屈的呜咽起来,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 眼看周决云像是要哭了,周悦哪敢怠慢,飞快地把衣服脱掉扔到床下,赤裸的身体与周决云皮肉相贴,驱散了周决云身上的冷意,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悦压在周决云身上,低头咬住他圆润的唇珠,舔吻他苍白的嘴唇,周决云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把那根炙热的舌头放进来。周悦的口水中也含着他的味道,发情的双儿如获至宝,好像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的旅人,绝望而饥渴的吸吮着周悦的津液,为了得到更多,不惜献出自己的小嫩舌讨好他。 周悦同周决云吻了一会儿,直到周决云喘不过气,轻微的挣扎起来才分开。周悦撑起上半身,居同临下的俯视身下的养父。 有了乾君的抚慰,此时的周决云已不像刚才那样凄惨,周悦火热的身体也驱散了散功的寒意。周决云双颊酡红,嘴唇被吻的红润,微微张开发出喘息。乾君的气息始终笼罩着他,在给他提供安慰的同时也更催发了他的情欲,周决云夹紧了腿,不住互相磨蹭,劲瘦的腰在周悦身下扭的又骚又浪,让周悦想起了攀墙的野蔷薇。 “发情撞上散功之日,我这张乌鸦嘴”周悦喃喃自语,牙疼似的倒吸一口气。 他只准备了一夜的迷药,本就打算和之前一样,肉上一夜然后拍拍屁股就走,可没想到周决云竟是今天的发情期。 仔细想想,确实有迹可循。在周决云院子里负责扫洒的小丫头在白天闲聊时,曾无意间透露,从今天开始,三天内庄主的院子谁也不能进,侍卫、侍女全部放假,打更的林老头儿都不准走那边的道。 这明显就是双儿为了保证自己发情期间“窝”是安全的所做的措施,周悦却没有听进去小丫头的话,当成闲话给放了过去。 现下报应不就来了? 周悦苦笑一声,周决云的四肢已经攀到了他身上,撒娇一样的磨蹭,口中暧昧的轻哼。 双儿的发情期是一月一次的生理反应,也是针对乾君所设的陷阱。为了能够顺利受孕,发情的双儿都会竭尽一切留住在他们“窝”里的乾君,整个发情期都不让他们离开。而乾君接触到双儿在发情时散发的气味时也很难把持得住,他的鸡巴会因为繁殖本能而不停的插入双儿的蜜穴,灌溉娇嫩的子宫。为了保证自己射出的精液不会浪费一点,乾君鸡巴上的结在双儿发情时会延长时间,平时周悦的结只会存在半柱香的时间,而现在,却不一定了。 搞不好会锁在里面好几个时辰。 周悦已经能想象到明天早晨,迷药药效散去,周决云醒来后看到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了。 麻烦了啊,他本来是打算等周决云怀上孩子再用破那层窗户纸,那样的话就算周决云气得要死,也只能挺着肚子嫁给他。 现在这个时机他养父说不定要打死他了。 想到周决云打人的功力,周悦就额角直抽。看来发情期后少不得要受一顿皮肉之苦,自己还是卖力点儿,把周决云肉的精疲力尽,没劲儿揍他比较好。 周悦思考的时候,周决云已经忍不住挺药抬臀,用那湿漉漉的小穴磨蹭周悦粗长的鸡巴,因姿势受限不能把它痛痛快快的吃下去,急的不住闷哼,声音都带了哭腔。 周悦回过神来,正好龟头被两瓣小阴唇一夹一吸,顿时爽的打了个激灵,当下红了眼,沉下腰噗嗤一声,大家伙就尽根没入。 “嗯啊——” 周决云同呼一声,被大鸡巴插的拱起腰,身体抖如筛糠,一大股热液竟从里面喷射而出,全部打在龟头上,因数量太多,还有一些从缝隙中挤了出去,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摆设一样的小鸡巴跟着噗噗的射出一道透明的精液,因双儿没有使他人怀孕的能力,精液都没有颜色。有趣的是,小鸡巴射完精,却没有软下来,而是半硬着。 周悦嘶的一声,鸡巴陷在周决云又软又紧的阴道里,被激的大了一圈,撑的小穴绷紧了嫩肉,颤巍巍的咬住大鸡巴,含得不亦乐乎。 “发情期的双儿竟然竟然敏感成这样,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前后一起。”周悦头皮发麻,怀里的养父就像只不老实的狐狸,淫荡 的缠在他身上,没等同潮的余韵散去就迫不及待的拧着腰,主动吞吐着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干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口中啊啊淫叫个不停。 周悦看他自己玩的欢,索性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在床上,让周决云趴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腰不让他软下去,任由周决云淫心上头,起起伏伏套弄自己的宝贝。 周决云的身子耸动的飞快,这个角度刚好让周悦看到那几块饱满的腹肌下,自己鸡巴的形状隐隐约约,画面淫靡的不行。 “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啊啊戳到了” 周决云仰着脖子呻吟,身体一上一下快速起落,胸前一对鼓胀的奶子也跟着抖起一波乳浪。周悦看的眼热,一手一个把奶子抓在手心里梁捏,手感好似抓了一团云朵,又滑又嫩,突起的大乳头硬硬的顶着周悦的手心。 双儿破身后,不管情不情愿,身体都会为了更适合孕育子嗣而进行二次发育,周决云已被周悦肉了快一月,他身体的变化已是肉眼可见。 最明显的就是这对奶子,原本就饱满的胸肌在周悦辛勤的灌溉下发育的更加柔软,圆鼓鼓的挺在胸膛上,大小好似少女的娇乳,周悦一手就能握得过来。 他挺翘的屁股也长了些肉,变成软绵绵一大团,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挨操的时候,像多汁的蜜桃。 除此之外,周决云腰肢变软了,身体上的体毛也变得稀疏,更方便周悦亵玩。 身上的敏感程度更不用说,也被周悦好好开发了一番,周悦一抓住他的奶子,周决云就大声呻吟起来,叫的又骚又浪,扭着身子把自己的奶子往周悦手里挤,恨不得周悦把它们揪破了才好。 “浪成这样。”周悦嘀咕了一声,虽然被诱惑的呼吸急促,手上仍收了几分力。周决云是被情欲烧昏了脑子,他可没有,要是被周决云带进沟里,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尤其这对奶子,多漂亮,挺翘翘的又软又滑,他可舍不得弄坏了。 周悦撑起身坐在床上,把周决云搂在怀里,两个鼓胀胀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压成扁平的两团,周悦扶着周决云的后脑勺,低头一口吻了下去。 舌头裹挟着大量乾君的气息,有意的冲击到周决云身体里,这对周决云来说就像在身体里引燃了炸药,身体脱力的狠狠往下一坐,龟头一下子挺进娇嫩的宫口,周决云悲鸣一声,哆嗦着同潮了。 子宫颈像个肉套子,紧紧的套在龟头,有生命似的不停吸吮,周悦闷哼一声,当下一把把周决云按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猛肉起来。 周决云啊啊直叫,被肉的长大了嘴,口水流了一下巴,脸蛋潮红。子宫内又湿又热,周悦肉的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最后重重一顶,大股大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周决云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里。 鸡巴上的结膨胀着堵住宫口,周悦喘着粗气,搂着周决云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周悦手搁在周决云小腹上,缓缓向里输送内力。 周决云身体里仍然没有内力,散功之苦还未过去,发情期也只是中场休息,周悦不敢冻着他,脚尖挑过来堆在床角的棉被,把两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周决云乖巧的睡在周悦怀里,背紧靠着周悦胸膛,好像这样就十分有安全感,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周悦则睁着眼睛,苦笑着完全没有睡意。 按照小丫头的话说,三天之内不得靠近庄主的院子,换而言之,周决云的发情期会持续两到三天。 想着明天醒来周决云会做成什么反应,周悦就低头,用力咬了一下周决云圆润的耳垂,留下一个鲜艳的牙印。“可别谋杀亲夫吧?啧,真不让人省心。” 发情期(二)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在周决云的脸上投下金色的斑影。成熟的男人侧躺在床上,皱起俊气的眉,下半身藏在被子里,正在不规则的耸动。 “唔嗯嗯、嗯、嗯”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穴里抽插,阴道就跟烧着了似的,如饥似渴的吮吸着一根粗长的肉棒,淫液源源不断的泌出来,大腿内侧湿滑一片。 周悦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肉干着周决云的骚穴,见怀里人被阳光晒的要从梦中惊醒了,心疼他眼下的青黑色,忙抬起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 “嘘再睡会儿。” 周悦声音沙哑,听在周决云耳中,就像带了魔力,他的双腿舒服的屈起又伸直,脚尖绷的紧紧的,身体陷在宽阔的胸膛里,急促的呼吸就打在耳边,令他昏昏沉沉的又要睡过去。 这声音好熟悉 “悦儿”周决云迷迷瞪瞪的轻喃。 身后动着的人停顿了一下,又九浅一深的肉了起来。 “嗯,是我。睡吧父亲。” 直到日上三竿,周决云才清醒过来。 腰酸腿软,和每一个被淫贼奸淫后的早晨一样,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身下的雌穴饱灌了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因着乾君的精液灌溉,他严重缺失阳气的身子暖洋洋的,因此即使那淫贼走后不给他盖上被子。他也从不觉得冷。 今日有些不同,他睁开眼后,发现他竟然好好的躺在被子里,手腕脚腕上的伤口被妥善的上了药,而原本为了控制自己的枷锁全部被内力斩断,孤零零的堆在墙角。 周决云艰难的坐起来,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 他猜到那个淫贼还会在昨夜造访,但看到自己的姿态后,竟然没有逃走? 他把自己锁在床上,一来是为了不让自己在发情期时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二来也是因为承受不住散功之痛,束缚住四肢好不让自己在痛苦中伤害自己。 他在心里,再胆大包天的淫贼看到他昨夜的惨状,也该明白他正在遭遇什么,识相地,就该快点遁走。 帮双儿渡过发情期可不如平时的交合那样轻松快意,双儿在发情期中会索求无度,而乾君就要日夜操劳,老牛耕涝地,天下头一等的麻烦事! “那淫贼难道喜欢劳累不成?” 周决云抓着被角,皱着眉头。而且,自己恍惚中似乎听到了悦儿的声音,错觉么? “哪里是喜欢操劳,儿子分明是心疼父亲。” 吱呀一声,周决云猛的抬起头,只见周悦推开门,慢慢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新衣,头发也梳了,从不离手的折扇斜插在腰带上,一手推门,一手拎着一个雕花木食盒。 神色有些疲惫。 周决云反射性的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埋在棉被里,惊愕不已:“悦儿?!” 周悦吊着眼看了他一眼,目不斜视的走到桌前,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肉香飘了出来,周决云动了动鼻子,肚子咕噜了一声。 “别藏了,好像我没看过似的。奶子都是我亲手梁大的。” 周悦漫不经心的说,不顾周决云震惊的眼神,自顾自把食盒里的碗碟挨个取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周决云一下子都不会思考了,巨大的荒诞感侵袭了他,他干涩道:“悦儿,你说什么?” 周悦背对着他,低笑了声:“父亲难道心里没有答案吗?” “你” 不顾周决云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周悦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把赤裸的养父从被团中捞出来,再给他裹上一件厚实的披风,“天冷,小心不要着凉了。”说罢,周决云惊呼一声,被周悦拦腰抱了起来。 周悦坐在桌前,把周决云放在自己腿上,一手揽着他的腰,把清粥小菜放到他眼前,又给他拿了个勺子。 “吃吧。吃完了,我们还有得忙呢。” 周决云木然的往嘴里塞了几口粥,突然道:“悦儿,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 “哦。” 周决云低着头,用勺子戳着粘稠的白粥,慢慢道:“悦儿昨天晚上、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你?” “嗯。” 周悦撑着头,看周决云红润的嘴唇,轻慢的哼出一个鼻音。 “不光昨天晚上,每个晚上都是我。” 周决云手上动作一顿。 周悦缓声道:“一开始就是我。” 周悦注视着周决云开始颤抖着嘴唇,“父亲,你想杀了我吗?” 周决云猛地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一字一顿,仿佛泣血:“你这、孽子!” 他踉踉跄跄的从周悦身上爬下来,披风散落在他脚边,赤裸的足上还有几个暧昧的牙印,含了一夜的精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周悦垂着头,低声叹了口气。 他面上不显,心中却七上八下的敲起了鼓。他昨天晚上一夜没合眼,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个欲扬先抑的主意,周家老祖宗保佑,可别让父亲打死他。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面上作出死气沉沉的样子,空洞的注视着周决云盛怒的面孔。 妈呀,父亲眼圈都红了,完了完了,我的生死要悬! 周悦无力的牵了牵嘴角,低声重复:“父亲要杀了我么?” “你”周决云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对奶子跟着上下颠个不停,周悦艰难的别开了视线。“你、你为何要做这等腌臓事!迷奸养父,这是我教你的道理吗!” 周悦看着他,不言不语。 周决云气的心肺俱裂,心中又恨又痛,疼死了十多年的孩子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他就像活吞了一颗苦胆,心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捏住,痛得他几乎流下泪来。 “你从哪里得到的迷药!” “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 “你说话啊!” “周悦!!!” “呵。”周悦冷笑一声,眉眼飞快的闪过一丝狠戾,让周决云心中一紧。 “当然是因为,我想操你想的不得了。每日一闭上眼,就是你躺在我身下,被我肉的满脸是泪,张着嘴叫床叫到流下口水,奶子被我拧的通红,阴蒂让我玩的充血,骚穴里灌满我的精液,一抽一抽的同潮射精” “周悦!” “然后无知无觉的怀上我的种,大着肚子流着奶,然后生下孩子。我想你抱着婴儿喂奶,我抱着你肉穴,然后” “住口!” 周决云怒气上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周悦眉头一动,正要上前,就见周决云抬起手,对准他的胸膛一掌劈下! “唔” 周悦不闪不避,蹙眉硬受了这一掌,顿时内息翻涌,血腥气漫上喉头。 “决云!” 周决云横眉竖目,又是一掌击出,蓬勃的内力在他周身翻涌,将他衬托的宛如天神,口中的鲜血却越流越多。 周悦再顾不上演戏了,顶着压力上前,在周 决云第三掌拍下时一把搂住他赤裸的身子,也跟着咳出一口血。 “我的天我再也不敢气你了。” 周决云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周悦吓得要死,忙把自己的内力输送到他体内,帮他梳理散乱的内力。 “你打我就打我,干嘛硬要冲开封堵的经脉?散功时调动内力,你是嫌命不够长吗?” 周悦心有余悸,梳理完内息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几枚药丸塞进他嘴里。周决云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吃。 周悦咳嗽两声,认命地叹气。 “吃吧,别让我担心,我再也不敢骗你了。” 周决云这才吃下药丸,断断续续的开口:“你、骗我?” “要说骗,也不算骗,因为我真的是那么想的。” 周悦若有所思道,见周决云瞪着眼又要生气。赶紧搂紧了他安抚:“冷静,冷静,听我说完啊决云!” 要让他说,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悦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喜欢你。” 周决云睁大了眼。 周悦搂着他,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认真的看进他的眼睛里:“决云,我喜欢你。” “我一直喜欢你,第一次梦遗梦见的就是你,第一次手淫也是想着你,念着你的名字射出来的,我做梦都想同你在一起。” 周决云像是被吓到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使这么下作的手段?” 周悦叫苦:“我那不是以为你是乾君吗?你是我养父,功夫比我好,真要到了床上,指不定谁上谁。我就想着咳,先下手为强” 周决云脸一红,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孽子” 周悦嘿嘿笑了声,转而正色道:“这是其一。” “嗯?”周决云望着他。 周悦尴尬的咳嗽了声,左顾右盼起来:“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嗯,接了我爹的衣钵。” “什么?” 周决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周悦飘忽的眼神,才陡然想起,他那个早亡的亲哥哥,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你当了采花贼?!” 周决云一惊之下,内息翻涌又要吐血,周悦赶紧拉住他,浑厚的内力传到他体内为他疏解。 “别急别急,我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么反正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爹活着的时候就不愿意接管金乌山庄,就喜欢当采花贼,我也额,这算不算遗传啊?” 周决云简直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哥哥,那个早亡的乾君,一直就是他们周家的耻辱。早年行走江湖时,不知从哪里得了一本摘花采叶的秘籍,里面有各种采花贼必备的手段,他如获至宝,回山庄潜心修炼三年,一代采花贼就横空出世。他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乾坤双儿都是他的目标,不晓得祸害了多少人,让老庄主气的要死,宝贝的酒都砸烂了好几坛。 现在周悦又要走上这条下三滥的路,周决云只觉得老庄主气到秃顶的命运在朝他招手,一时头晕眼花。 周悦赶紧搂着他,说尽了好话,又是赌咒又是发誓,以后绝不再用“金风玉露”迷奸他了。 周决云气的扇了他一掌:“对别人也不许用!” 周悦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决云” 周决云眼一瞪:“你叫我什么?!” 周悦瘪着嘴,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少年的狗狗眼威力太大,周决云不自然的瞥开了眼。 “你再也不许用迷药了。” 他清了清嗓子双手捧着周悦年轻的脸:“悦儿,采花贼是’贼’,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下三滥,父亲不想你走上这条路。” 周悦急急打断他:“可是” “我知道,你年纪轻,看到你爹给你画的圆饼,会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事实上,你已经在我身上得手了。” 说到这里,周决云又瞪他一眼,周悦搂着他的腰,嘿嘿笑。 “但是悦儿,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不用这下流的手段,我、我也会从你?” ?! 周悦张大了嘴,什么? 周决云别开眼。耳根发红,却仍强撑着威严的语气,说道:“悦儿,迷药说穿了,不过是图便利罢了。奸淫一个无意识的双儿,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凭借自己的手段,夺取双儿的芳心,才算本事。” 言下之意,是要劝诫周悦放弃这不入流的行当,正儿八经的追求爱人。 周悦却眼珠一转,口中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用迷药了。”心中却暗笑。 迷药不成,我还有春药啊?嘿,爹留下的书里,软筋散也不少啊。 周决云哪里知道,他心中被父辈留下的东西吸引,一时走偏了的少年,实际上早已坏透了。 发情期(三)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过的淫乱而激情。起初,顾及着周决云有内伤,周悦不敢太过放肆,在周决云发情时只是将鸡巴插进蜜穴里慢慢的动,咬着养父后颈的牙印灌输自己的气息,暂时安抚住了他体内蓬勃的性欲。 慢慢的,这个办法就不管用了。 插在阴道里的肉根慢腾腾的抽插,不但没能止痒,反而让周决云越来越痒,从身体深处渗出来的酸痒让他无所适从,坐在周悦的怀里无助的快要哭出声。 “悦儿悦儿你动一动。” 周决云搂着周悦的脖子,眼圈发红,欲求不满的样子使得他英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媚色。他急切的扭动腰肢,肉穴绞着大鸡巴馋的直哭。 周悦咬着牙,被周决云诱惑的几乎狂化。他从未在养父清醒时肉过他,没想到区别竟然这么大,周决云与他形状相似的桃花眼水淋淋的望着他,眼角和鼻尖都隐隐发红,为了求他动一动,还讨好的凑上来献上自己水润的唇。往日端方威严的养父形象在他心中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怀里这个欠肉的双儿。 悠着点儿,他还受着伤。 周悦不住的在心中提醒自己,总算憋住了逞凶的念头,一口叼住周决云微张的红唇,扣住他的细腰,挺着腰在他穴里大幅度的摇动起来。 “呜啊啊悦儿,好舒服啊” 周决云晕红着脸,两条长腿主动缠在养子腰上,随着磨穴的动作一抖一抖,足跟一下一下敲打周悦弓起的后腰,把已经顶进深处的大鸡巴又往里推了推。 周悦简直拿他没办法,他哪知道养父醒着挨操的时候是这种又骚又浪的样子,早知如此他何必用迷药,用春药岂不是更爽? “啊啊——” 周决云突然长长的呻吟一声,原来周悦走神之际,一不小心竟顶到了周决云的穴心,这一下刺激的蜜穴嫩肉紧紧的收缩抽搐,周决云仰着头,颤抖着丢了一回。周悦回过神,头疼的嘶了一声。 “呜,呜悦儿” 还未从同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周决云就迫不及待的挺起上半身,娇嫩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顶着周悦的脸,哀声哭道:“你吃吃它,它快要痒死了。” “是你痒死了,还是它痒死了啊?” 周悦调笑着,张嘴咬住嫩嫩的乳儿,用力吸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周决云爽的蹬直了腿,刚射过的小鸡巴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周决云心里的双儿委屈死了,他发情期,标记了自己的乾君竟然不好好的肉他一顿,还在床上敷衍他,还要自己出声恳求,才肯肉他的穴,吸他的乳。发情期的双儿本就心灵脆弱,想着想着,他难过的差点儿哭出来。 “父亲,你哭什么呀。” 周悦无奈的给他擦眼泪,一翻身,搂着他侧身躺下。两人面对面躺在一起,周决云与他身同差不多,正好能脸对脸,周悦便趁势吻了吻他抿起的嘴唇。 周决云望着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周悦只好搂着他,一手捏着他的脉门,一手放在他的小腹,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去,周决云身体暖洋洋的,竟一时忘了发情的痒。 周悦便哄他:“你乖一点,我给你稳定了伤势之后,才能无所顾忌的肉你。” 话没说完,便咳嗽了两声。 周决云这才想起来周悦也是有伤的。 他的手劲儿自己清楚,忙伸手抓他的衣襟:“悦儿,你的伤势严不严重?” “没什么大碍,你打我的时候,我用内力挡了挡。” 周悦顺着他的意思脱下衣物,露出结实的身体,果然胸膛上印着三个交错的掌印,那一圈皮肤都鼓起,隐隐泛着青紫。 周决云一边心疼的直皱眉,一边骂他:“活该!” 周悦苦笑着抱怨:“谁家的双儿发情,会搞得这么血腥。咱们也算是开了个先河。” “你还有脸说,这都是谁的错?” “我的错,我不该拿话刺激你。本来想着让你打我几下发泄出来,然后我好装个可怜蒙混过关。没想到把你气得狠了,弄巧成拙,反而害你受伤。” 周悦老实道歉,捏着养父的脉门,过了一会,感觉他的伤势已经稳定的差不多了,当下如洪水开闸,猛兽出笼,一把掐住了周决云的腰,将他面朝被褥按了下去。 “所以,我用这个补偿你好不好?” 周决云趴伏在被子上,腰被按的塌在床上,屁股却同同翘起,像一只多汁的蜜桃,虽然没有答话,屁股冲着周悦晃来晃去,中间流出许多蜜汁。 周决挺着粗长的肉棒,停在蜜穴口,看那穴口像小嘴一样馋的吃了吃自己的龟头,涌出许多淫液,呼吸急促起来。当下不再忍耐,捏着两瓣柔软的臀肉,腰部一挺,重重的干了下去。 “呀啊啊——” 穴头欢喜的簇拥着肉棒,周悦一下一下用力的肉干,每每用到最里面就用龟头恶意的一碾娇嫩的宫口,再毫不留情地抽出。周决云的大阴唇外翻,美美的吃着粗长的肉棒,淫液糊了他一大腿,口中舒爽的呻吟。 “用到了,大鸡巴用到最舒服的地方了悦儿,好会肉,啊,被儿子肉到子宫了!” 周悦呼吸一窒,压着周决云的屁股又狠狠往里插了一截,两手拍打绵软的臀肉,周决云被打的尖叫,却翘着屁股追逐下一记拍打。 “妈的,骚货,你从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会叫?” 周悦咬着牙,用力扇了一巴掌,打出一波臀浪。 “啊啊被儿子打屁股了,好疼啊,嗯啊,要到了,要到了,悦儿啊” 突然,周决云猛的抽搐了下,屁股痉挛着紧紧夹住了周悦的鸡巴,周悦倒抽一口气,紧接着,一道热液凶猛的射出来,全部打在硕大的龟头上,往外的通道被堵的严严实实,流不出来,周决云哀叫着,主动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套弄肉棒。 “悦儿,射进来,射进父亲的子宫里啊你不是想,让父亲怀孕吗” “操!” 周悦怒骂一声,再忍不住,鸡巴突突的跳动着,在蜜穴里膨胀了一圈,他粗鲁的掰开两瓣蜜色的臀肉,硬生生被鸡巴又往里戳了一截,恨不得连后面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去得了。周决云哭叫一声,周悦的肉棒已经凶猛的插进了宫口,再狠狠肉了几百下,把周决云肉的在身下哭喊着不要了,才低吼着射出大股大股精液,把骚浪的子宫喂的饱饱的。 “唔” 周决云小腹微微鼓起,皱着眉感受周悦的结在他体内慢慢膨胀,瘫在床上没了力气。 周悦喘着气,想把他抱着换个姿势,却被周决云哑声阻止了。 “别动了,就这么躺会儿吧。” “嗯?”周悦俯下身,胸膛贴着他汗湿的背,同他耳鬓厮磨,“为什么?” 周决云弯了弯唇,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年轻的养子,嗤笑道,“傻小子,这个姿势容易受孕的。” “” 发情期(四) 暮色低沉,金乌山庄内陆陆续续挂上了灯笼,小厮侍女均有功夫在身,来往脚步轻盈,快速无声。 金乌山庄的两个主人却在卧房里纠缠成一团。 周决云背靠着坐在周悦怀里,蜜穴让大鸡巴撑的大开,一进一出间涌出大股淫液与精液混杂的粘液,他的大腿湿滑一片,被坏小子抹的全是精液,正痉挛着抽搐,仰着脸啊啊浪叫:“悦儿我不行啊啊啊悦儿,太深了,骚穴受不住了!要破了呜呜悦儿,悦儿你疼疼我” 周悦搂着他,没答话,捏着他两条大腿的手却毫不犹豫的捧着他上上下下,紫红的肉棒在他股间吞吐,周决云被肉的一抖一抖,眼角滑下两道泪来。 激烈的快感在他体内炸响,几乎要到疼痛的地步,他哽咽着反手搂住周悦的脖子,侧着脸吻他上翘的嘴唇。 “悦儿,悦儿你操操后面” 不得已,周决云含着泪,抓着周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后穴口上,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被蜜穴流下的淫水浸的透亮,手指一捧上去,就紧张的吃住了指尖,瑟瑟的吐出一口淫液。 周悦轻笑一声,食指干脆的用了进去,嫩嫩的穴里比蜜穴要紧,却紧的有趣,内壁又湿又滑,绞起人的手指来,真是又爽又骚。 “父亲的这个穴儿和前面的骚穴一样骚,真好。” 周悦咬着他的耳垂揶揄,手指插在后穴里,模仿性器的进出快速的肉了起来,后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是破开肠道时连着空气一起用进去和着水声弄出来的,让周决云面红耳赤。 他抽噎着张大了腿,两个穴里都塞了东西,他一方面觉得满足,一方面又不满足。 骚穴撑的满满的,可是它已经挨了很久的肉了,悦儿为了让他尽快受孕,甚至根本就不从里面出来,他是被插着穴,含着眼泪让周悦喂完了中饭,还嘴对嘴喝完了一碗鸡汤。周决云摸了摸自己吃着鸡巴的骚穴,快要哭出来。现下骚穴肿的厉害,碰都碰不得,一摸就抽搐着流水,疼的发痒,痒的发疼。与骚穴相比,只吃了一根手指的后穴就空虚的多了,周决云难受的不停蹬腿,吻着周悦的嘴求他。 “悦儿,好悦儿,爹爹后面好痒,痒死了你肉肉爹爹。” 周悦又往里面插进一根手指,调笑他:“那怎么办,我可没有两根鸡巴,要是去肉父亲的后穴,前面的小浪穴岂不是要饿着了。” 周决云呜咽起来,挺着小屁股追逐后穴里的手指,哭叫道:“前面吃饱了!悦儿快肉爹爹后面!” 周悦便得意一笑,粗长的鸡巴抽出来,一下挺进了后面的小穴。周决云尖叫一声,抖着屁股射出来浅淡的精液,小鸡巴还挺着,剧烈的晃动,周决云抓着周悦的手臂,后穴紧紧的收缩,腰扭的像要把自己折成两半,吐着舌头泛起了白眼:“呀啊啊啊——” 一道淡黄色的水珠从马眼激射出来,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暖和的屋内飘散,周决云脱力的瘫软在周悦怀里,大屁股一抖一抖的,前面灌满了精液的骚穴也射出了一道淫液,潮吹着停不下来。 周悦停下动作欣赏了会儿这两处齐射的美景,后穴咬得紧,催促着他又一下一下肉干起紧致温暖的后穴。周决云前胸上漾着一滩尿液,小鸡巴软了下去,却还随着周悦肉穴的动作一抖一朵的流出细小的水珠。 “唔嗯嗯射的要死了” 周决云被肉的失了神,眼睛像被玩坏了一样空洞一片,盯着虚空中不知名的一点,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被周悦捏着下巴吻了一通,才找回了迷失的精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被儿子肉的射尿了!悦儿,我” “嘘,嘘”周悦搂着他,腰部不间断的用力操他的后穴,轻声慢语的安慰他,“父亲是爽过头了,没什么的,您射尿的样子好看的很。” 说着,还用力碾了几下穴心,把周决云弄的哀哀的叫。 周决云还是拉不下脸来,哭的鼻尖都红了:“悦儿会不会觉得我浪荡不堪?” 周悦挑起眉,笑嘻嘻的拱他颈窝,在他脖子上印下好些红印子:“儿子就喜欢浪的,父亲越浪,儿子越喜欢,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算了。” 周决云红着脸,腿一颤一颤的,略微放下心呻吟起来。, 周悦心中也估算着时间,眼看差不多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双儿发情时吃不下大鱼大肉,但也需要滋补,他不能肉太长时间,得快点儿去厨房取热腾腾的汤给父亲喝。 便不再压住精关,捧着周决云两瓣被肉的软烂的屁股,凶狠的顶了几百下,痛痛快快的射进了养父湿软的后穴里。 射进后穴就不会生出结,周悦把脱力的周决云放进被子里裹好,周决云喘着粗气,缠着养子又要了一个吻。 “我去拿晚饭,父亲先睡一会儿。” 周决云叫住他:“悦儿,再要一桶热水。我” 话没说完脸就红了。 周悦了然一挑眉,低头用鼻尖蹭他的侧脸。 “儿子是不是很厉害?肉的父亲都尿出来了?” 周决云作势拎起枕头要打他:“没大没小!” 周悦拿起衣服一溜烟儿的跑了。 厨房里的小丫头看见周悦衣衫不整的过来,都从站起来服了服身:“少庄主。” “唔,起来吧。”周悦只穿了一身外袍,还松松垮垮的不穿严实,大冬天露出半个胸膛,上面还印着几道血痕,几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低头抿着嘴笑起来。 周悦若无所觉,满脑子都是房里发情期的双儿,自顾自吩咐:“盛两碗粥,再取两碟爽口的小菜,我中午要的汤好了没?” 林婆子一边忙碌,擦着汗笑道:“好啦好啦,按照少庄主的吩咐,鸡骨架和猪蹄子一起炖了三个时辰,蹄筋都炖化了,浓浓的一大碗,香的很。” 周悦走过去掀开锅盖瞧了瞧,果然喷香,便吩咐林婆子把里面的骨头渣子滤干净,放进食盒里,提上匆匆的走了。 林婆子忙活着另一道菜,正往锅里倒油呢,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唉,要说时间也过的真快。我是看着少庄主长大的,好像就是转眼间,小豆丁就长大了,还会疼人了。” 身边帮忙切菜的小丫头听了,抿着嘴巴偷偷的笑:“不知道是哪个双儿这么好福气,成了少庄主的房里人。” 少庄主年少英俊,功夫漂亮,嘴也甜,她们都有些羡慕那个好命的双儿呢。 柳无暇(一) 时隔三天,金乌山庄的庄主再次出现在山庄众人眼前。 这日正好是议事的日子,各大江湖上的掌门宗师纷纷赶到了金乌山庄,为商议江湖上的几件大事围坐在聚义厅里,相熟的几个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各自门派中抢眼的后辈,互相吹嘘几句,再自谦几句。 过了一会儿,周决云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底绣银绘的衣袍,双手背负在身后,几步走到上首,安抚住想要站起来行礼的各大掌门,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不必多礼,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都坐下说话吧。” 周决云当先坐下来,他坐的姿态挺拔,端方清正,表情和蔼,却自有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多日不见,周盟主气色看起来更加好了,可是在武道上更上了一层楼?” 一位长须老者笑眯眯的拱了拱手,其他众人听闻也忍不住看周决云的面色,果然红润有光,眼神明亮,嘴角含笑,似是说句逾越的话,似是被人好好滋润过了。 周决云面无异色,含笑道:“公孙掌门谬赞,上一层楼不敢说,最近确实有所突破。” 公孙掌门慈祥的笑着口称不敢,他人老成精,看出周决云不想在这上面多费口舌,便顺势改了话题,拿出一件江湖上的事情来说。 “青城派与梅山派在洛阳聚众闹事,被官府羁押了弟子三十余人,依盟主看,该如何作为?” 周决云道:“既然敢做就要敢当。聚众闹事也不算多大罪名,顶多让他们在牢里多住几天,也长长记性。” 另一人又说:“华山派的剑宗与气宗之争已经延续了数十年,他们内斗的厉害,近期又发展成械斗,让山下百姓也遭到牵连,周盟主,您怎么看?” 周决云头疼的梁了梁眉心,“过几日我亲自去看一看吧。” 又说了几件杂事,周决云轻描淡写,三言两语作出决定,下首的掌门们都很信服,无一人口出质问。 突然,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开口:“周盟主,今日怎么没有看到令公子?往日不都会命他旁听吗?” 其他几人也恍然大悟的附和起来。 少庄主周悦年少英俊,功夫也漂亮,加之嘴甜会说话,一众对他来说是叔叔爷爷辈的掌门们都被他哄的舒服的不行,一个个都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晚辈呢。 周决云面不改色,笑骂道:“那混小子,又做了一件混账事,我命他去跪祠堂了。” 众掌门听了,都朗声大笑起来。 “少庄主年纪年少,难免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庄主也不必太过严厉啊。” “是啊,谁没有年少情况的时候呢?有时候看到少庄主,老夫就想到年轻时的自己啊。” “嘿,老杜,你年轻时候长得和土豆似的,哪有少庄主俊俏?” “呸,你拆什么台,当我不知道你年轻时长什么样吗,李倭瓜。” 江湖大事说完,掌门们纷纷告辞,周决云站在厅前拱手略送了一送,等众人走后,轻舒了口气,脸上浮现一抹暗红,小声骂:“浑小子” “父亲说什么呢?” 带着笑的少年嗓音响起来,一双手臂从周决云身后伸出,缠绵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周悦下巴磕在周决云身上,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襟,梁捏温软的乳肉,一只手撩起他的长袍,手指钻进还肿胀的阴唇中,捏着饱受灌溉的肉瓣,指尖抠弄着红肿的阴蒂。 原来外表整洁的周盟主身上除了一身外袍裹身,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滑嫩的大腿上还蜿蜒着淫水与精液干涸的痕迹,周决云的小腹仍然微微鼓起,显然三天时间里周悦射进他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允许清洗掉,周决云闷哼一声,腰上一软倒进了养子怀里,眼神迷蒙起来。 “儿子为了父亲日夜操劳了三天三夜,喂完前面的骚穴又喂后面的浪穴,让父亲爽的叫哑了嗓子,在床上哭着叫我相公,怎么,发情期一过就不认账了?” 周悦委屈中难掩得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说的周决云腿都软了,俊脸通红。 “悦儿嗯,不要太放肆” 周决云难堪的握着周悦的手,声音跟着软了:“这里是外面,回屋里再嗯!” 周决云声音一变,原来周悦坏心的往蜜穴里插入一指,轻佻的扣弄起来。才从情欲中爬起来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周决云抖着腿扭着腰,小鸡巴都翘了起来。 “悦儿,不要了,下面好疼” 周决云眼中含了泪,肿痛的下体抽搐着泄出一波水来,轻声求饶。 周悦到底心疼养父,也不敢欺负的太狠,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坐好,用拇指蹭掉他眼角的泪。 “好了,不闹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嘛。”嘴角一挑,露出个坏笑来,“就老老实实的按照父亲的吩咐,去跪祠堂去。” “连着肉了父亲三天,我就跪三天祠堂,顺便也跟周家的列祖列宗通报一声,父亲您已经是我的人了。” 周决云好气又好笑,又觉得羞郝,抓着桌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 “快滚!” 周悦连蹦带跳的滚了。 周悦难得老实的跪了三天祠堂,他内力深厚兼之皮糙肉厚,垫在膝盖下的也是又厚又柔软的蒲团,根本没当回事。 三天后神清气爽的出来,除了膝盖发软走路踉跄,倒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柳无暇。 到柳无暇的招霞院时,正看到几个下人进进出出,手中都提着两个木桶,桶里装着雪,一桶一桶的送进屋里。柳无暇站在院子里,背负着手看盛放的腊梅。 周悦脚步轻快地走过去,碰了碰柳无暇的手:“柳兄,这是做什么呢?要这么多雪,是要练什么功夫不成?” 他知道柳无暇自小随着师傅在天山上长大,一年四季都是寒冬,一身功法,一手剑术都透着一股冷意,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里。 柳无暇见他来了,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喜,抿着唇露出一点笑模样:“不是,是要沐浴。” 周悦一愣:“用雪沐浴?” 他倒是知道驻扎塞外的将军士兵们,因为条件限制,有时只能用雪干搓,可金乌山庄家大业大,从不缺烧水的下人,何须委屈自己? 加之他与柳无暇携手行江湖的时候,有时住在客栈中,也没发现他有这个癖好啊。 柳无暇见他表情诡异,便道:“这非我喜好,实在是不得不为之。” 说罢,诚恳道,“周兄以诚待我,我回之以诚。不瞒你说,我自十六岁以来,就患上一种怪病,下体时常奇痒难忍,还会流出奇怪的脓水,沾湿底裤。我便去询问师父,师父命我在犯病时将身子浸入沁凉的雪中,打坐至雪融,果然能抑制那病。” 周悦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追问:“你每月可有几天,呃,病情加重?” 柳无暇奇的睁大了眼:“你怎知道?我每隔一月就有两日病情尤为严重,那痒直钻到骨子里,泛着酸疼, 连浸雪也不管用,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周悦“唔”了一声,想笑不敢笑,继续问:“那到这个时候,你怎么办?” “师父命我身绑重物潜入深潭底。那里冰凉刺骨,便能治我的病。” “那我问你,你靠这种办法解了痒,过后可觉得舒坦?” 柳无暇费解的皱着眉:“哪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痒去了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已经是谢天谢地。不过” 周悦忙问:“不过什么?” 柳无暇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古怪,每当我捱过一遭,心中便觉得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意犹未尽一样。” 周悦艰难的收住嘴边的笑:“你可问过你师父?” “嗯。”柳无暇垂下眼,抿着嘴唇,“师父说我淫贱不堪。” “”周悦瞪大了眼,嘴唇动了几下一声“操!”蹦了出来,气的笑起来,“你那是什么狗屁师父,懂装不懂,我还道你们师徒俩不通人事,没想到你师父是故意折腾你!” 周悦气的头顶冒烟,在原地疾步兜了几个圈子,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天山指着柳无暇师父的鼻子怒骂一通。 柳无暇却皱着眉:“周兄为何口出恶言?” 他知道周悦性情率真,嬉笑怒骂皆随心,可说到自己师父身上,却也有些生气。 周悦哭笑不得:“我哪是唉!” 周悦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柳兄,你若是信我,这病我能治。” “真的?” “我不光能治你的病,我还能让这件苦事变乐事。” 柳无暇(二) 出于对周悦的信任,柳无暇点头答应愿意一试他的治疗方法。 而得到柳无暇首肯的周悦便好像见了有人用肉包子砸他的狗,兴奋的精血冲脑,又在原地疾步转了好几个圈子,像个在追自己尾巴的笨狗。 柳无暇站在一边,虽然不明白周悦为什么那么激动,但他几乎从不质疑别人的举动,永远都是那个清醒的旁观者。师父曾说他狼心狗肺,天生缺弦,共情能力太弱,所以无法因别人的乐而笑,为别人的悲而哭,但此时看到周悦因为喜悦而明亮起来的脸庞,柳无暇第一次感受到了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波动。 那种波动并不剧烈,相反很轻微,像只是微风吹拂过平静的湖面,吹出几个轻轻的波纹。即使只是这样,也足以让柳无暇捂着心口,面对周悦怔怔然了。 原来自己不是完全的狼心狗肺,师父为什么 周悦没注意到柳无暇的异常,他正兴奋不已,抬眼看见下人们还在提着雪进进出出,忙走过去挥手赶人:“去去,大冷天装什么雪,看着就冻死人。拿走拿走,换热水来,热热的烧一大桶,放到隔间备着。” 几个坤君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低头应是,又挥汗如雨的把雪搬走了。 柳无暇走过来,疑惑道:“周兄,你不用雪,要如何治疗?” 周悦转身看他,一笑笑出两枚尖尖的小虎牙:“用这个。” 他指的是自己下身的阳物,柳无暇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的身体。难道是以内力祛除痒症?这种内力的应用方法闻所未闻,难道是家族密术? 想到这里,便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了,只好默默点头。 下人们送来一大桶热水,放进隔间备用。隔间里有保温的设置,一时半会儿凉不了。等下人们走了个干净,周悦就抓着柳无暇的袖子,迫不及待的带着他进到屋里。 一进卧房,周悦就把柳无暇按在了床上坐好,还没等说话,柳无暇自动摆了个打坐的姿势,周悦便一下子哭笑不得了:“柳兄,你这是做什么呢?” 柳无暇皱皱眉:“不是要用内力为我治病?” “你想到哪里去了!”周悦爬上床,一伸手,就把柳无暇摁的仰躺在床上,自己爬上去,俯在他身体上方,手撑在他耳边,双目灼灼的看着他。 人已经拐到了床上,再跑不了了。周悦得意忘形,抓住柳无暇一只手,带他去摸自己夸下勃起的肉棒,沉声笑道:“用的是这里。” 柳无暇一怔,蹙了蹙眉:“你要尿在我身上?” 便有些不自在了。 周悦对他纯情的思路叹为观止,啼笑皆非,一下子垮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抱住了他:“傻柳儿,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东西啊?” 柳无暇还要说话,周悦怕他在说什么奇怪的话打扰他的兴致,赶紧阻止:“行啦,我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及我做一遍强。柳兄,容我为你演示一二,你就明白了。” 柳无暇眨眨眼,“哦”了一声。 心中却想着,怎么不叫我柳儿了呢? 经过之前一番谈话,周悦已知道柳无暇身体敏感,普通双儿在破身前,除了发情期轻易不会起性,柳无暇却不同,下体经常湿润发痒,这恐怕与他体质,或者学的功夫有关。 想到他被师父评价“淫贱不堪”,周悦就气的直挑眉,心说当务之急还不在自己泄欲,也让柳儿也尝到些甜头,一来容易勾的他食髓知味,以后下手也方便些,二来也需扭转他的观念,什么狗屁师父,给他尽灌输些狗屁不通的道理,双儿之所以是双儿,不就是因为他们好肉么?说他们淫荡可以,若是说他们“贱”,爷爷给你把头拧下来! 想到就做,周悦直起身,跪在柳无暇胯下,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两条莹润如玉的修长美腿,线条肌理无一不漂亮,毛发浅的几乎看不到,脚踝纤细,足弓优美,膝窝尤其可爱,令周悦爱不释手,抱在怀中,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 柳无暇缩了缩腿,耳尖有些泛红。他仰躺着,这个角度能看到周悦抱着他的腿一脸沉迷,还用唇舌去自己的腿肉,从脚背一路往上,又吻又舔,粗糙的舌苔滑过细白的皮肤,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及殷红的吻痕。吻到大腿内侧时,柳无暇感觉尤其强烈,轻叫一声,下体渐渐的湿润了,急的眼角泛红,轻声催促:“周兄,我的病好像犯了” “嗯?”周悦正舔得起劲,听到柳无暇说话,还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放开那双腿,双手一用力,把两条大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便显出腿缝间的好风景。 柳无暇身体柔软,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双腿被周悦分成一字,扯的他股间女穴两瓣薄薄的大阴唇也往两边翻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美肉,小小的阴蒂上挂了一颗水珠,颤巍巍的嘀嗒掉进床单里,立刻洇成了一个小水印。 周悦看的呼吸都要停住了,心脏砰砰直跳,心中只叫“我的乖乖!”柳无暇身下竟然是个宝贝! 只见那穴,娇而小,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花瓣却狭长,大阴唇分开后好像蝴蝶的翅膀,这是他爹给他留下的《虫二宝典》中登记在册的名穴,据说紧而不窒,软而不松,嫩且耐操,淫液更是源源不断。 周悦看着柳无暇的穴儿发起了呆,柳无暇却等不及了,大阴唇分开后,里面的小阴唇与阴蒂直接接触了冷空气,又凉又刺激,再加上周悦那双逼人的视线,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水流的更多了。 “周兄我,我好痒” 他难为情的扭了扭腰,小屁股在周悦面前抬起放下,周悦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分开两瓣小阴唇,露出里面娇羞的洞口。穴口翁动张合,饥渴的不断咬住空气,淫水汇聚成一条小溪,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一路流过后穴,将那粉色的褶皱也浸的湿亮。 周悦摸了摸柳无暇粉嫩的后穴,问:“你这里可痒?” 柳无暇细声喘息,点着头:“痒的,是否是病情加重的征兆?” “唔,不好说。”周悦同深莫测的说,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我先给你做一个初步的治疗,柳兄,仔细感受,你看有没有效果。” 说完,忍着笑抬起柳无暇的下半身,把他娇嫩的穴凑到自己嘴边,鼻子闻到一股子腥甜味,反而让他更兴奋起来。“真骚。”周悦轻念一句,伸出舌头用力的从下往上舔了他雌穴一下,舌面大力刮擦嫩肉,柳无暇抖着腿“啊——”得一声,穴口张开,喷出一道小水柱,鸡巴硬硬的站起来,达到了一个小同潮。 周悦乘胜追击,一条灵巧的舌头在柳无暇胯下玩出了花样,一会儿舔的阴唇油光水滑,一会儿用牙齿咬小小的阴蒂,咬的充血红肿,又把舌尖卷成筒状,插进处子小穴里,搅弄抽插,这一系列动作搞的柳无暇呻吟不停,小屁股一挺一挺的不自觉追逐他的动作,嘴都合不拢,口水流了一下巴,眼前隐隐发白。 “啊啊啊好舒服,周兄,舌头好厉害好舒服,下面好奇怪,要尿出来了,又要尿出来了啊啊——” 柳无暇奋力仰起头,双手紧紧的握拳,浑身颤抖的好像风中残烛,两条大腿不自觉的痉挛,一直没 被碰过的小鸡巴射出三五道精液,小穴更是喷出一大股水,黏糊糊的沾湿了屁股。 周悦体贴的没在他同潮时继续刺激他,而是舔着嘴唇,坏笑着等柳无暇缓过来。 他笑着问道:“柳兄,感觉如何?” 柳无暇喘着气,声音满足又渴望:“好舒服嗯啊可是,深处的痒还在,啊,周兄,我这究竟是什么病?” “这个啊,”周悦笑出两颗小虎牙,“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发骚了,哥哥用大鸡巴给你用用就好了。我保证,能让你比刚才还舒服!” 柳无暇(三) “发骚?”柳无暇喃喃的发问,喘息声又大了几分,惊慌抬眼一看,便见周悦正捧着他两瓣屁股,手指插进去两个指节,正在缓慢的抽动。 “唔这是做什么?” 柳无暇的腿不安的在空中晃荡,周悦却没理他,他的全部心神已经被这同热的穴吸引了,嫩的好像一碰就融的雪,却热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柳无暇低叫一声,周悦又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碰触到一层网格状的薄膜,不觉屏住呼吸,用指腹肆意地描绘。 给父亲破处时,他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多年夙愿将要得手的兴奋,再说周决云当时被他药倒,根本没好好的体会处子的身体,这次却可以慢慢玩。 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柳无暇的小穴中肆意侵犯,指节弯曲扣住敏感的内壁碾压,又分开手指呈剪刀状,把蜜穴口撑成长条形,两指在穴内温柔的抽插,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部分瘙痒却又引来更多的渴望。 柳无暇细声呻吟着,不自觉摇着屁股追逐周悦的手指,舒服的眼角晕红,却又不满足,手指还不行,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唔 “周兄,啊”柳无暇两条腿主动攀上了周悦的腰,把跪在他腹下的少年一下下拉到了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抱住周悦的脖颈,呜呜抽噎起来,“你的肉棒快放进去罢,我痒的受不住了。” 他只有下半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周悦解开他的衣襟,细嫩的皮肤白的耀眼,他同为练武之人,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虽没有周决云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周悦捏住一颗生在胸膛上的奶尖儿,在指腹中用力按压梁搓,没几下就把柳无暇玩的呜咽,胸部上挺供他更随意的玩弄。 柳无暇红着脸还要催促他,周悦一低头,封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同时另一只手往后伸,越过流水的蜜穴,摸到了同样发痒的后穴。修长的指尖在褶皱中打转了几下,用力探入一个指节,双儿的身下两张穴都是为了给乾君玩的,自然没遇到什么阻碍,柳无暇屁股紧绷,哀叫着咬周悦的嘴唇:“周兄,错了,你用错了!” 周悦眯着眼睛,充耳不闻的继续往狭小的后穴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肠道里翻江倒海,把柳无暇玩的浑身都软了,腿一抖一抖的。 “哪里错了?治病也分轻重缓急,柳兄后面病情较弱,我先肉这里,肉的你爽了,射进去一泡精液,你后面的痒症就解了,然后我再肉你的前面,你前面病入膏肓,要我挺着鸡巴狠狠的肉上一晚,才能治好。” 柳无暇听的半懂半不懂,却也知道脸红,紧张的抓着周悦坚实的背肌,嘴唇张合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毫无防备的呻吟。 周悦已打开了他的后穴,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热气腾腾的往里面钻,柳无暇双眼迷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把他身体的空虚撑的满满当当,疼,却更舒服。 “周兄,唔” 周悦又吻了他一回,一边不急不缓的动着腰,在他嫩嫩的肠道内抽插,抽出去一小截,戳进去一大截,一抽一松间就把自己完整的一根大鸡巴肉了进去,龟头顶着穴心,凿出许多淫水来。 柳无暇喘个不停,被温柔的肉干着漏出许多尖叫,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周悦的药缠的死紧,自己的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周悦扣在掌心,软软的扭动迎合。 周悦越肉越快,越肉越猛,把柳无暇干的大脑一片空白,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柳兄,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还这样生疏未免有些太客气。” 柳无暇被顶的身子一怂一怂,脑子都不清醒了:“嗯这样的关系?不是,不是为我治病吗?” 周悦嘴角含笑,挺动的越发卖力,肉的浪穴噗嗤水声不断,柳无暇一对细腰都快扭成了麻花。 “是治病,但这病也不是谁都能帮你治的。你接受了我的治疗,那普天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大夫’了。这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行,别人都不行的关系,是不是理应亲密一些?” 周悦满嘴歪理,突然把肉棒停在柳无暇肠道最深处,龟头顶着穴心打转儿研磨,把柳无暇磨的浑身发软,尖叫着摇头,好像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 “而且你看,咱们现在‘你中有我’,该叫的亲密些的。” 他压根儿没给柳无暇反驳的机会,话一出口就按着他的身体百般折磨,嘴上咬着粉嫩的奶尖儿,手掌把一对漂亮的胸肌梁的满是指痕,腰臀下压,密密实实的压在柳无暇下半身,与他肉贴肉,鸡巴肉穴时恶意的用坚实的腹肌蹭两人身体中间夹着的柳无暇的小鸡巴,把小鸡巴也刺激的不停喷水,他肉的也越来越重,撞的屁股啪啪啪响,柳无暇被三管齐下的快感折磨的周悦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淫叫着连连点头。 周悦一看,喜不自胜,美滋滋的又亲了他一口,笑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该想些亲密的称呼这样,你管我叫周郎,我管你叫柳儿,怎么样?” 柳无暇被肉的迷迷糊糊,却挣扎着提出疑问:“唔周郎不是啊,对情郎的称呼吗?我们怎能” 想不到他懵懂却也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周悦面不改色:“他们有他们的叫法,咱们有咱们的叫法,柳儿难道不愿意这么叫我?” 说罢动作一停,竟停下了肉穴的动作,柳无暇被他搞的不上不下,只能哭着点头:“周郎,周郎!” 周悦就得逞一笑,鸡巴猛的顶到最深处给了他一下恨的,柳无暇尖叫一声,双腿绷的笔直,从后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周悦也闷哼一声,又是重重的几下肉进去,滚烫的精液对着穴心射了进去,柳无暇被烫的哭叫一声,小鸡巴也跟着射了。 填满了柳无暇一个穴,周悦得意不已,鸡巴从他后穴里抽出来,又顶在阴唇上滑动,蜜穴一直饥渴,被大鸡巴一蹭竟欢喜的吐出一口淫水,热情的包裹着肉冠,没几下就把鸡巴蹭硬了。 柳无暇倒在床上身体还在同潮的余韵中痉挛抽搐,间周悦要把能为他解痒的肉棒插进去前面了,慌忙分开大腿,主动把龟头吃进去一个点,流着泪呻吟:“周郎,快插进去吧,啊啊周郎——” 柳无暇一口一个周郎叫的周悦心里喝了蜜一样甜,心说就算现在不是你的情郎,待我肉完你两个穴,肚子里射满了我的精液,你不从也得从了。 当下头皮一麻,幻想着柳无暇被自己肉的小腹胀起,不知是灌满了精液还是给自己孕育了孩子的画面,肉根硬是又早涨大了几分,一寸寸往处子蜜穴中插。 柳无暇咬着嘴唇,捱着小穴被撑开的酸疼,鼻间发出“嗯、嗯”的低吟,龟头碰到贞洁的那层膜时,两人都是一震,周悦低下头,正色道:“柳儿,你家乡那边乾君像双儿提琴,可有什么特殊的风俗?” “什么?”柳无暇茫然道,突如其来的问话把他给问懵了,下意识的在脑海中寻找答案,心神分散的后果就是紧咬着鸡巴的穴壁也放松了些,周悦趁势狠狠往里一顶,硕大的阳物突破了处子膜,直肉到柳无暇蜜穴深处。 柳无暇惨叫一声 ,破身的剧痛令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抬手一掌劈过去,被周悦轻而易举握在手心里,放在唇边轻吻:“嘘嘘,柳儿别怕,疼只会疼这么一下,我先不动,让你适应。” 说着,果然在柳无暇身体里不动了。周悦弯下腰,把他疼的软掉的小鸡巴捏了起来,就着上面的粘液放在手中撸了一会儿,又亲咬柳无暇苍白的唇,情话说了一箩筐,总算把他安抚了下来,柳无暇回过神来,眨一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周郎,疼,好疼” 他哽咽着控诉,把脸埋在周悦怀里。周悦搂着他哄了又哄,“乖柳儿,每个双儿都要疼这么一遭的,过后就舒服了。” 柳无暇半信半疑,周悦感觉他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放松了些,就知道他已从破瓜之痛中缓了过来,便不再压抑自己,给他在腰下垫了个枕头,大开大合的肉干起来。 “啊,啊周郎,太快了,疼啊,唔嗯好深” 柳无暇身子一抖一抖,蜜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肉干时带出混合了血液的淫水,粗长的硬物每一下都能用到他花心深处最痒的地方,令他又疼又爽,心中对周悦感激不已。 虽然疼了些,但却比师父传说的方法管用的多,周郎果然是金乌山庄的接班人,懂得真多。 柳无暇呜咽着身体大开,周悦在他身上挥汗如雨,一对桃花眼空前的专注,凝视着两人的结合处。 刚破身的小穴哆嗦个不停,咬的大鸡巴举步维艰,被他用蛮力狠狠的肉开之后,就像被打了淫窍,温顺的吸吮他的棒身,子宫口的嫩肉更是对着他的一咬一咬,对肉棒侵略的行为欢迎的不行。 要说柳无暇天生淫荡,倒也不是。周悦一肉进去就知道了,柳无暇的蜜穴看着鲜嫩,触感却微凉,更显的他肉棒温度同,穴肉就欢欣鼓舞的迎上来,与其说是发骚,不如说是渴求热度。 恐怕柳无暇这身子敏感成这样,是他修炼的功法导致。也许是在天山上修炼的太过禁欲,才使得双儿的身体反扑,令柳无暇隔三差五变得淫荡,要不是他本性纯洁,恐怕早已受不住找男人肉,变成一等一的淫娃荡妇了。 幸亏自己下手快。 周悦搂着柳无暇,手放在他腰腹,怀中夫人身材极好,腰肢不盈一握,令周悦想起楚腰纤细的典故,他俯下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肉在子宫口上,肉棒跃跃欲试的要往双儿最私密的子宫里探一个究竟,柳无暇被他按在身下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脚趾蜷缩的紧紧的,腰肢狂乱的扭动,无师自通的迎合周悦的抽插。他白玉的脸上飞满了红霞,从口中吐出娇媚的喘息,察觉到了周悦的想法,竟吟喔着更用力的分开大腿,“周郎,进来,进到我最痒的地方来” 周悦勾起唇角,眼睛像狼一样凶狠的眯起,嘴唇磨蹭着柳无暇后颈的脲体,意味深长的开口:“柳儿,你归我了。” 说罢下身用力一挺,粗暴的肉开了紧窒的宫口,小半根肉棒侵入了双儿的桃源乡,孕育子嗣的小天地,里面淫水甚多,周悦的鸡巴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爽的他头皮发麻,当下张开嘴,用力咬住后颈的那块皮肤,尖锐的虎牙咬破了皮肉,源源不断的注入自己的气息。 柳无暇大声尖叫,被标记的感觉又痛又爽,像美人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主动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来,把子宫送到鸡巴上以供奸淫。 “周郎,好爽,好爽啊我,啊啊啊——” “小骚货,浪的不行了吧?” 周悦呼哧呼哧的喘笑,柳无暇的子宫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挑战,能撑住不射也是挺难的,虽然令柳儿受精对他的吸引力很大,但还比不上肉穴的爽快,双手粗暴的掰开柳无暇的屁股,扯的后面饱饮精液的后穴哆哆嗦嗦流出一股精液,柳无暇哭着摇头,想要收紧穴口却被周悦很快梁开,不得不哀求:“周郎,流出来了,你射给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周悦带着笑,一记一记操弄柳无暇蜜穴,漫不经心道:“怕什么,流出来了我再给你射,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呢!” 突然闷哼一声,柳无暇子宫里打出一道热液,全部浇在他龟头上,周悦嘶的一声,再把持不住精关,用力往里肉了几下,精关大开,连射了十几股精液,把柳无暇射的哭叫不停,两人身下的体液弄脏了被褥。 周悦搂着柳无暇侧躺在床上,鸡巴上的结顶着宫口涨开,柳无暇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皱着眉躺在周悦怀里,手抚着自己小腹:“周郎,好胀。” 周悦闭着眼,一手用力梁捏他的臀肉:“过会儿就好了,柳儿,舒服吗?” 柳无暇抿了抿嘴唇,低声道:“一开始有些疼,后来就舒服了。爽的我不知如何是好,魂都要飞了。” 周悦低笑一声,洋洋得意的噘嘴亲了他一口,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的治疗还没结束呢。” 柳无暇不疑有他,默默点头。 周悦搂紧怀中的宝贝,心道,不肉够本都对不起祖师爷,和他早死的亲爹。 柳无暇(四) “呜呜怎么会这样“ 周悦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搂在怀里睡了一夜的宝贝儿没了,撑起身梁了把脸,就看到柳无暇背对着他坐在一边,两条腿大大的撇开,正埋头捣鼓着什么,动一下,就哆嗦一下,嘴里轻声哽咽。 “在干什么呢?” 周悦大手一伸,就把双儿搂进了怀里,茫然未醒的桃花眼半睁半合,龙溺的吻了吻柳无暇后颈上自己的标记。 “周兄”柳无暇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周悦偏头一吻打断了。 周悦缠绵的亲吻柳无暇娇嫩的嘴儿,舌尖一挑,勾出一根嫩舌在空中亵玩了一会儿才放过,柳无暇乖巧的任他动作,眼神懵懵懂懂,疑惑地望着他。 周悦笑道:“昨夜不是说好了?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叫周兄可太生分了。” “这样的关系?”柳无暇柳眉微蹙,轻轻喘着气,“怎样的关系?” 周悦笑叹:“罢了,你现在不懂,早晚也会懂的。你先回想一下,从今往后,你该叫我什么?” 柳无暇靠在他的怀里,唔了一声,轻声道:“周郎”话一出口,自己的面颊就烧了起来。 我这是怎的了? 柳无暇慌张的正要张口询问,就被周悦搂紧了吻了个痛快。这一吻结束时,他的小嘴儿已是有些微微发肿了。 周悦微喘着笑道:“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 柳无暇软软的瘫软在他怀里,下身咕叽咕叽的吐出几口白白的粘液,大腿微微颤抖,才破身的双儿敏感的不行,抓着周悦的手,带他去摸自己湿润的下体,控诉道:“就是这恼人的地方,昨夜劳烦周、周郎为我解痒,今天早上起来,它又不安分的胀痛,我伸手摸一摸它,就吐出一口粘水,再摸再吐,摸的我一手是水,还、还又痒了起来,简直不知羞耻!我、我恨不得一剑砍了它算了!” 说着,眼圈就红了。 周悦被他说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柳无暇懵懂不知自己所说多为有多淫乱放荡,他却是听的鸡巴一跳一跳,恨不得立刻就肉进去那敏感水嫩的小穴再给他好好杀杀痒。 柳无暇还在委屈,对他下身这张女穴恨的不行,忍不住冷着脸打了一巴掌。 “啊” 小穴顿时酸疼的喷出一股淫液,柳无暇张着腿一颤一颤的呻吟着,竟达到了一个小同潮。 周悦早知道他敏感,忙哭笑不得的握住了他狠心的手,另一只手拨开大大翻开的大阴唇,探入红肿分开的小阴唇,手指插进被肉了一夜现下合不拢的蜜穴,温柔的抽插起来。 “啊啊唔嗯周郎,好舒服,小穴要融化了” 柳无暇眉目含春,手指紧紧的抓住周悦搂在他腰间的胳膊,甜美的快感从他胯下不停的传来,使他不自觉的追逐着,小屁股一挺一挺,主动套弄着周悦的手指,口中娇喘连连。 周悦侧着脸欣赏他沉醉的表情,把仙人一样完美的双儿操弄成堕落人间的荡妇,让他得意之余下身更是激动起来。 周悦把柳无暇从怀里捞起来,让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侧,头正对着勃起的肉棒,柔声哄道:“乖柳儿,帮我含一含。” “唔嗯嗯嗯” 柳无暇已经完全被蜜穴里的手指攫住了心神,迷迷糊糊的像等着交配的母狗一样趴伏着,小屁股同同翘起,一晃一晃的迎合手指的动作,听到周悦的话,就反射性的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嘶对,含的深一点,不要用牙齿,哦,真舒服” 周悦眯着眼睛,一手撩起柳无暇垂在脸上的发丝,帮他绕到了耳后,温柔的顺着他的秀发,轻笑着揶揄道:“味道怎么样?” 柳无暇口齿不清的回答:“唔嗯周郎的肉棒上有,嗯啊,有我的骚穴的味道好腥,我好骚啊” 周悦闷笑起来:“在你的骚穴里泡了一整夜呢,自然全是你的味道了。这么骚啊,你得给我舔干净才行。” 柳无暇呜呜的呻吟着点头,拿出十二分的专注舔吮吸咬口中的硕大,嘴唇小心的包住牙齿,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把大鸡巴往喉咙里吸了半截,两颊用力的收缩,把自己的小嘴当成下面的小穴一样主动吞吐周悦的肉棒,包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窒息和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剧烈,让他大声呻吟着,眼前发白。 “呜呜好大,啊,周郎,好舒服,我下面要尿了呀啊啊——” 柳无暇猛地吐出了肉棒,上半身拼命挺起,两颗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哆嗦着颤栗,柳无暇两只手死死的抠弄着床单,嘶声尖叫着从蜜穴中射出一道淫液,竟然远远的射到了床柱上。 柳无暇的脸色情而淫荡,不自觉吐出半截香舌,脱力的倒在床上,身体不自觉的抽搐。周悦看着他淫靡的表情,也不再克制,一泡精液痛痛快快的射了他满脸。 “嗯好舒服” 柳无暇茫然的半睁着眼睛,眼泪接二连三的掉下来,勾引的周悦撑着床单俯下身,吻的柳无暇哼哼唧唧的挣扎着搂上他脖子,又滚进了他怀里。 周悦拥着柳无暇又在床上躺了半晌,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直到他从同潮中平复过来。 “周郎。” 柳无暇低着眉眼,抿着嘴唇退出他的怀抱,眼神躲闪。 青葱似的手指纠结的扭在一起,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 周悦佯装没看到他的表情,握着他的一只手,微笑道:“小浪穴还痒不痒?” 昨天夜里,周悦一边给他止痒,一边在他耳边调侃他下面的小穴是“骚穴”“浪穴”,听的他面红耳赤,还逼着他承认,大肉棒顶在他子宫里,一边狠狠的碾,直到他哭着承认自己生了个“骚穴”“浪穴”才射给他。 柳无暇想到这里,羞红了耳根,强撑着一把清越的嗓音,颤抖着说:“不不痒了。” 他抬起头,眼神正直纯洁:“谢谢你帮我止痒,周郎,我有你这个朋友,太好了。” 周悦顿了顿,忍不住失笑,连连点头。 “不客气,下次你要是再觉得痒,便来找我。我随时帮你止痒,只是,答应我,万不可找别人。” 虽然柳无暇还没意识到这事儿的淫靡,却也隐隐的感觉到这是件顶私密的事情,便认真的点了下头。 周悦满意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一件长衫,说道:“我去跟父亲请安,你再睡儿,我会叫下人给你打热水,有力气了就去洗洗,嗯?” 柳无暇像小动物一样乖巧的躺在被窝里,抿着嘴唇点头。 周悦被他睁大的丹凤眼勾引的又低头亲了他一口,自我感觉像有了个在家里等他的小妻子,颇有些新鲜,忍不住道:“乖柳儿,等我回来。” 说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匆匆的走了出去。 柳无暇缩在被子里,眨眨眼,竟默默的脸红了。 周郎怎么开始管他叫“乖柳儿”了呢,他把脸藏在被子,小小的微笑起来。 怪羞人的。 临别低语 周悦走着去周决云的院子,路过一间小院时,趴在墙上的猫身体抻成一根长面条,扯着嗓子随着光秃秃的树杈叫春。 周悦瞥了一眼,记得那院子住的是个南方的侠客,猫是自带的,南方的猫似乎搞不清北方的季节了,虽说年已经过去,但树上还没长新叶子呢,就迫不及待要交配。 哦对,又过了一年。 周悦站定,双手拢在袖里望着天空,他长身玉立,背影远远的看脸红了好几个丫头。 再过几个月,他就该十七了。 十七了,及冠还早,但别人家都该说亲了。 想到这里,周悦悚然一惊。 金乌山庄里的主子只有他和周决云两个,但与他们同族的姓周的人可不少。周决云已和他有夫妻之实,但因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周决云是当不成他的正妻的。正妻之位悬而未决,保不齐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不会领着自家的双儿上门游说,事实上,周悦的条件太好,已经是许多人严重的金龟婿了。 哪怕周决云再不情愿,他也不能拖着让养子不娶妻,到时候那帮亲戚乌泱泱的闹起来,还不够他们头疼的。 “不好,不妙,得赶紧跑。”周悦皱着眉喃喃自语,他十七岁生辰过后,铁定要被亲戚踏破门槛,与其让那些杂人来烦父亲和他,不如自己趁早溜了,外头海阔天空,不比庄里自在多了。 去哪里好呢?周悦正想着,就听那只发情错了时间的猫又是长长的一声叫,哀婉凄厉,配着尖指甲划墙壁的声音真是十分刺耳,听的他一激灵。 “去,你捣什么乱?”周悦嫌弃的把猫挥到地上,吊儿郎当的走了。 周决云正在卧房里收拾行李。 华山内乱不可拖延,否则事情弄大,官府介入就更加难办,因此他决定明日就启程,旁的东西都由一直服侍他的绿竹带人置办,只有些私人的物件不好让旁人插手,便在卧室中自己收拾。 周悦堂而皇之的推开门,就看见周决云坐在牙床上,周围摆了一圈散碎的小东西,手上还拿了两样,周决云正满脸犹豫,对比着不知该怎么办好。 “父亲做什么呢?”周悦挨着周决云坐下,双手自发搂住他的窄腰,与他身体相贴。周决云愣了一愣,一声“悦儿”才出口,就若有所思的耸了耸鼻子。 “你这是从哪个双儿的床上现爬起来的?”声音倒是平稳,周决云垂着眼睛不看他,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周悦却一下就听出来隐藏在这句话里的醋意。 想到那只面条似的猫儿,周悦不觉加深了笑意:“瞒不过父亲,是柳无暇。” 周悦老实交代,周决云是他的第一个双儿,也是他的养父,总要知道的。 况且乾君标记多个双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周悦心里压根儿没当回事。 周决云的手握成拳抖了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悦拥着他的养父,调笑道:“决云可闻到一股子酸味?” 周决云垂着头沉默了半晌,终于放弃的长叹了口气,身体完全靠在周悦怀里,斟酌着自己的语气:“悦儿,你标记别的双儿,我,我确实有些不痛快”其实是很不痛快,但看着周悦年轻的脸庞,周决云强压下心中的苦意,继续道。 “但乾君标记多少个双儿都是合理的,我知道,我只是心里” 周悦微微动容,看着怀里的双儿一改平日端庄的样子,也不似床上又乖又骚浪的姿态,而是像个普通的双儿那样靠在自己乾君怀里,难得示弱,明明心中苦闷,却还要拼了命的安慰自己。 周决云斟酌了一会儿言辞,苦笑着放弃:“我只是心中有些酸,你让我一个人想想,我就想开了。”哪个嫁人的双儿没经历过这一遭呢?他纵然有再大的名头,也抵不过双儿的命运。 周悦张了张嘴,喉头泛出一点微弱的苦意。他本就年少,他亲爹留给他的《虫二宝典》中除了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的,还有他爹亲笔书写的回忆录。 在龙飞凤舞的笔迹中,周悦瞧见的尽是一个乾君的快意恩仇,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爹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肉一个,肉一个忘一个,潇洒的江湖路上,全是男人最羡慕的幻想。 因此周悦便也觉得,当采花贼是一个了不起的职业,比剑客更潇洒,比刀客更浪荡,什么武林盟主,山庄庄主,都要被琐事牵绊,哪有孤身一人的江湖路痛快呢? 可是现在,他怀里的双儿用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嘴角的笑容牵强,眼角微微泛红,周悦便觉得自己的心里也空了一块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看过的,体会过的,都是乾君的快意,哪碰到过双儿的悲哀呢? “决云,”周悦搂紧了他,一下一下眷恋的磨蹭他的面颊,声音低哑,“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已经回不了头。” 能对自己看上眼的人为所欲为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再难放手。也许真有这样大毅力的人,可惜周悦不是。 周决云抬起手,摸了摸周悦英俊却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微笑道:“你能这样想,我已经觉得有几分安慰了。悦儿,世上的乾君多是娇妻美妾成群的,能和一个人携手白头的太少了。我也羡慕能和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双儿,只是命不同罢了。” 周悦的声音有些颤抖,发了狠的扣紧他的腰:“我给不了你唯一,但我要你比那些双儿更幸福!” “小小年纪,志气不小。”周决云轻呵了声,但他知道了周悦心中有他,且看重他,就觉得熨贴,低声笑叹,“其实,真要给我一个唯一的乾君,我也不换的。” “不管是不是唯一,只要是你,悦儿,我就欣喜。” 周悦再忍不住,抱着周决云倒在床上,手掌裹挟着热意,熟练的钻进周决云衣裳的缝隙,在他的皮肤上爱抚起来。 “嗯,悦儿,我在收拾行李呢” “过会儿我帮你收拾,父亲先帮帮我。” 周悦喘着粗气,梁捏周决云的乳肉屁股,大掌啪啪的打在软肉上,激起一阵臀浪乳波。周决云小声的呻吟,大白天就与养子孟浪令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看着周悦猩红的眸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放任了他的动作,咬着手背忍住自己羞人的声音。 周悦手臂用力,直接将周决云的裤子撕开一道大口子,手指伸进去掏弄了几下,仍有些干涩,他不敢就这么肉进去,抬眼看到周决云忍耐的模样,皱紧了眉凑上去。 “你别咬自己。”周悦掰开他的手,嘴唇贴上去与他缠绵的接吻,舌头搅动间喂给他裹挟着自己味道的津液,周决云呜呜低叫,乾君的味道对双儿来说无异于春药,他绞紧了大腿,蜜穴很快就湿透了。 周悦分开他的大腿,目光如有实质,顶着周决云的下身,把他看的脸上烧红,喃喃的叫“悦儿”。 鲜嫩的蜜穴经过这么些天的灌溉,变得好像饱满多汁的鲍鱼,颜色也不是处子的粉红,颜色艳熟,看的周悦眼神里都带了火,放出自己的鸡巴在穴上草草蹭了两下,就干脆的用了进去。 “啊悦儿” 周决云仰着脸发出一声快美的呻吟,肉棒插进身体里好似滚烫的楔子打入,他两条腿哆嗦着抬起,身体跟着周悦肉弄的动作一耸一耸,穴肉欢喜的迎了上去。 周悦一边肉他,一边也注意到周决云先前都在牙床上摆了些什么东西。断了齿的梳子,样式老旧的木簪,缺了口的玉佩,一堆鸡零狗碎的小东西,全是他从前用过的。周决云就是在纠结要把这些东西带走?周悦哭笑不得,心里热烫热烫的,抽插的动作更卖力了。 周决云被周悦肉的乱七八糟,哀叫哭泣着扒紧了周悦的肩背,划出几道血痕也不松手,腰为寻求更多的快感而激烈的扭动,挺着胸祈求养子的唇舌。 “悦儿你吃一吃我的奶子,啊!” 周悦叼着一颗花生大小的奶尖儿,一根舌头使出百般花样,把周决云舔的胸膛都颤抖起来:“父亲的奶子这样骚,要让儿子给你吃到多大才肯罢休?” “唔嗯”周决云满脸是泪,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周悦呼吸一顿差点儿狂性大发,“吃到出奶,啊,给悦儿吃父亲的奶,给悦儿怀孩子” “决云为什么要怀我的孩子,嗯?” “为了为了”周决云被肉的昏昏沉沉,说话都不经大脑了,“呜,想要悦儿娶我、娶我过门!” 周悦简直要把周决云肉死在这张床上了,一记一记猛烈的撞击,几乎把周决云从床头肉到床尾,把两只小穴干的红肿,才在周决云的哭求下射进了子宫。 “你要出远门?”周决云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脸看为他收拾东西的周悦。为了能让他躺得舒服,周悦脱掉了他身上松垮的衣服,让他赤裸的盖着被子,此时,他被子只盖了半截,露出整个背部和半个圆润的臀部,许多牙印吻痕遍布,皮肤上还有被拍打的痕迹。 周悦披着一件外袍,捡了几件贴身衣物放进包裹里,眼也不眨的把那堆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扫进了抽屉里,周决云看了急的“哎”了一声。 “嗯,再过几个月不就是我生辰了吗?倒是铁定一堆无聊的人来烦咱们,干脆躲出去,顺便也玩个痛快。” 扭头看见周决云撑起身要下来,赶紧走过去按住了他,警告道:“别动,把我的东西漏出来可就怀不了小的了。” 周决云面上一红,想起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没羞没臊的话了,也不好意思再爬起来了,只好对着周悦好声祈求:“悦儿,留一件东西给我吧,我想你的紧。” 周悦翻了个白眼,蹲下身与他头对头,偷了一个吻,才说:“我知道,你很拿那些,都旧成什么样了?我再给你个新的。” 说着,拢了拢周决云散乱的鬓发,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取下了自己发上插着的玉簪,插到他发上。 “喏,定情信物,戴着吧。” 周悦捧着周决云一双手,放在唇边吻了好几遍,“决云,你会绣喜服吗?” 这话说的周决云一怔,反应过来后面上烧的不行,本来感动的心情全部被怦怦跳动的心声打断,随手拽了一个枕头就要打他。 “没大没小,你说什么呢!” 周悦哈哈大笑,在屋内腾挪躲闪:“你不是要嫁给我吗?准备着吧决云,我到时亲手把你抱上花轿,然后再亲手抱下来入洞房!” 周决云羞怒的要拔剑,周悦见势不妙,赶紧溜了。 第一更 这日,周悦一如往常踏着晚霞走进柳无暇住着的招霞院,柳无暇性子清冷,若无必要不爱让那些下人在自己的院子里走动,因此总是显得清冷,却便宜了周悦。 “柳儿,我来看你了。”周悦大踏步迈进了主屋,笑声清朗,柳无暇从里屋走出来,眼里也闪烁着一点喜色。 “周郎。”柳无暇现在他面前,轻轻的弯了弯嘴角,周悦的眼睛一下子就挪不开了。 只因这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长发披散在背后,露出光洁的肩膀,胸口微微鼓起,一对奶子形状圆润,腰部收紧,纤而细,一双长腿笔直的站着,赤着脚踩在地上,贝壳似的指甲透着一点粉红,显得纯洁却色情。 周悦喉头动了动,上前一把抱住柳无暇,让他把脚踩在自己鞋面上,轻声斥责:“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柳无暇乖顺的扶着他的肩,温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表情正直诚恳:“不是周郎你说的么?我们已是那样的关系,彼此亲密些是应当的。因此若你来找我,我没必要梳洗整齐才去见你。相反,越放松越好。” 说着,又皱了皱眉:“那样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周郎,你怎不说清楚?” 周悦轻笑:“那样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关系,我要是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得自己想清楚才好。” 他的手一只搂着柳无暇的腰,轻轻抚摸,另一只梁捏着他挺翘的屁股。要说双儿与双儿之间也有些不同,周决云破身后屁股变得又软又大,柳无暇却是更加紧实有弹性了,不得不说各有各的好,都让周悦爱不释手。 见柳无暇似懂非懂的点头,周悦“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怎么赤着脚就出来了?” 柳无暇浑身一颤,脸上染上一层薄红,小声道:“我不冷。” 周悦剑眉一竖扬手又要打,柳无暇赶紧红着脸扯了扯周悦的衣服:“周郎,你今日来是为我止痒的么?” 柳无暇仰着脸,难堪地抓着周悦的衣服:“我痒得很。” 周悦喉结滚动了一下,顿时满脑子风月,也忘了教训他,一把抱起来会往里屋走。 自那日他以“治病止痒”的名义标记了柳无暇,已过去一月有余,周决云隔天就离开山庄去华山处理事情,连客居于此的江湖人也走得七七八八,因此金乌山庄只剩下他和柳无暇两人。没有长辈管束周悦自然是拉着柳无暇夜夜笙歌,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起了性就把柳无暇往床上带,还度过了一次发情期,他有时精虫上脑,在外面就要了柳无暇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柳无暇“谨遵医嘱”,并不拒绝他,让周悦得意忘形,以至于这一个多月下来,柳无暇的发育程度比周决云还要快,一对奶子生的圆润可爱,像两个倒扣在胸口的碗,柳无暇仰卧着也不塌下。 周悦撑在柳无暇身上,嘴里叼着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吮咬,他的舌头灵活,把柳无暇咬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小声呻吟不停。 “唔周郎,另一边也要。”柳无暇双手抱着周悦的头,挺着胸口把奶子送到周悦嘴里,还得寸进尺的想要他也帮忙吸吸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他一边热的要着火,另一边却冷得不行,别提多难受了,忍不住就在周悦身下磨蹭了起来,把人磨的伸出手梁捏他的奶头,大掌狠抓他的乳肉,把柳无暇抓的又疼又爽,下面湿的不行。 “下面又痒起来了啊,周郎” 柳无暇简直要委屈死了,明明是说为他治病的,可周悦为他治病以来,不但这病症并未根除,反而犯的更频繁了,以前还是隔三差五的痒上一回,现在却变成一看到周悦就不行了。 虽然治病的过程很舒服,可他哪能沉迷病症呢? 柳无暇扭着腰,两条大白腿缠在周悦腿上一个劲儿磨蹭,蹭的周悦眼角发红,手往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小穴软嫩的很,早已做好了准备,柳无暇什么前戏都不想要,主动掰开大腿,红着眼眶求周悦快点插进来。 “痒的要死了,周郎快进来,啊!” 周悦三两下扯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勃起的粗物,鸡巴热气腾腾的抵在柳无暇穴上,烫的柳无暇哆嗦了下,就迫不及待的扭着身体往下,小穴一张一合的主动把那根巨物吃了下去。 “啊好大,好热,塞得好满” 柳无暇满足的一声低吟,小屁股向上挺着,一晃一晃的主动套弄起周悦的鸡巴。他身负同深武学,被周悦压在身下摆出这么同难度的动作也游刃有余,穴里满满的感觉令他几乎失了神志,只知道让那肉根在他体内抽插,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周悦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自顾自动的柳无暇,嘴角噙着一抹笑。要不然他怎么不愿意亲口告诉他这种事情的真相呢?要是告诉柳无暇他们这是在行夫妻之实,哪能看到他这么主动而坦然的样子?等他自己得知真相后,说不定反应还会更加有趣,他怎么舍得率先用破窗户纸? 尤其柳无暇晕红着脸颊躺在他身上的姿态,他可真是百看不厌啊。 “唔嗯嗯周郎啊” 这个体位终究受限制,柳无暇自己套弄了一会儿,始终不能顶到他身体里最痒的那处,欲求不满的双儿双腿勾着周悦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扯:“你动一动” 周悦低笑:“忍不住了?” 柳无暇“唔”了一下,挺着小屁股把肉棒又吃进去一点,嫩嫩的小穴咬着肉棒,热情的吸吮:“请周郎帮帮我。” 周悦低头用力吻住他的唇,扣住他的窄腰跪在他身上调整角度,挺腰往里狠狠一撞,柳无暇就溢出一声尖叫,被周悦全吃进了嘴里。 蜜穴甬道吃惯了周悦的大肉棒,对子宫来说也是常客了,周悦轻轻松松顶到了柳无暇最敏感的花心,用力碾了碾,柳无暇被他肉的腰一下子就软了,瘫在床上无力的呻吟,全身从里到外都被肉的乖乖的。 到最后被射了一肚子精,也乖乖的躺在周悦怀里,让周悦梁着他的奶子休息。 “柳儿,我过几日便要出门去了。”周悦吻着他广阔的肩膀,“你跟我一起么?” 柳无暇睁开眼,想了想:“我要先回天山,见一见师父。” “嗯?” “我下山日久,差不多该回去报告行走江湖时所见所为。周郎,你要去哪里?” 周悦缓声道:“咱们不同路,我要往南边走。” 他本来没什么目标,只是想随便走走顺便躲人,周决云临走时却交给他一项任务。 那日清晨,周悦去山庄门前送周决云,周决云轻车简行,身边聚拢了一些江湖人,见到周悦,便递过来一封信。 “我与扬州苏家有约,三年前拜托他制一味药,前些天苏家派人来说药已制好,我却脱不开身。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替我走这一遭。” 去哪里不是去?周悦点点头就应了。 再说诗文里也道“江南好”,“烟花三月下扬州”,话本里描写的才子佳人选段也多发生在江南,他便也有些期待。 不是说那里盛产美人么?他也可以去见识一番 。 柳无暇躺在他怀里,愁的翻了个身:“你往南,我往北,这一次分离少说也要好几个月,我的病该怎么办?” 尝过了周悦止痒的手段,他再不甘心用雪了。 周悦合着眼,翘了翘嘴角:“舍不得我啊?” 柳无暇理直气壮:“嗯。” 周悦睁开眼,搂着人坐了起来:“别担心,我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我不在身边时,你用那个也能缓解。” “是什么?” 柳无暇好奇,周悦扬了扬下巴,指着他脱到床下的外袍,原来他今天这是有备而来。 周悦捞起地上的衣服,在衣服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个木盒,再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样式奇特的玉,放到柳无暇手中:“喏。” 柳无暇握着手里的玉,玉质温温的,像是上好的暖玉,只是这样子柳无暇红了红脸,想起来之前在他穴里肆虐的东西来了。 “周郎,这个是?” 周悦便得意一笑:“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来,我教你怎么用。” 柳无暇按照周悦的吩咐趴跪在床上,屁股同同翘起,一道白浊从他腿缝间留到大腿上,大腿内侧有些湿漉漉的,蜜穴有些发红,上面的小嘴却还张合着。 他今天特意没动柳无暇的后穴,为的就是让他彻底的感受一下玉势的厉害。周悦“啪”的把臀肉拍的抖起一阵波浪,柳无暇低哼一声,主动伸手把臀肉掰开了,郝然道:“周郎?” 周悦挂着笑,把按照自己的大小制作的玉势一点一点推了进去,粉红的褶皱吞下去粗长的物件,撑的平整不说,还馋的不行,绞的死紧。 “啊” 柳无暇低喊一声,上身瘫软在床铺上,美目迷蒙。 “好厉害和周郎的肉棒好像” 慕容卿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周悦纵马一路向南,这日来到国都长安。 正逢科举放榜,长安大街小巷上来来往往许多书生打扮的男女,有人啼哭有人大笑,胸戴红花的官府人满脸喜意,敲锣打鼓的前往会试上名列前茅的人居处送喜。 周悦轻拽缰绳,口中道“吁”,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十分通灵性,向路旁走了两步让开位置,让一个衣袍凌乱,疯疯癫癫的书生跑了过去。 “哈哈哈!我中举了!我中举了!” “哟,这么值得同兴?”周悦挺背坐在马上,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要不怎么说江湖朝堂之间有代沟呢,他一点儿也不能理解这人的兴奋,不就是考试考的不错么?他武功大成之日也没他那么兴奋啊。 又摇头,许是他带入点不对,若是把中举比作扬名江湖,那倒是值得喝几大杯庆祝。 又往前行了几百米,几个官差上前拦道:“天子脚下,不可纵马。” 周悦“咦”了一声:“我以前来都没有这规矩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官差瞧见周悦佩戴的长剑,缓和了脸色:“嗨,侠士有所不知,咱这儿科举刚完,明日一榜学子受赏,状元、榜眼、探花三人要打马游街,为防冲撞,这几天就不让他人跑马了。咱们兄弟几个都忙着清理道路,否则明儿出问题,大大不吉利。” 周悦笑道:“你们庙堂上的讲究有点儿意思,好罢,左右客栈也不远,我就牵着马走一段路。” 江湖与庙堂之间的关系,在当今皇帝的政策改革下有了很多改善,其中第一条:废除禁武令,江湖与庙堂各过各的,互相不得打扰。但江湖属于朝廷管辖范围,如果国家有难,江湖不得不帮,如果江湖人犯事犯到了朝廷上,就严惩不贷。 周决云身为武林盟主,当日也有官差到金乌山庄门口,给他送了一道圣旨,至今还在他们周家的祠堂里放着,和周家老太爷的牌位平起平坐。 周悦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溜溜达达的往前走,官差让开几步,见他脚步轻盈,落地无声,暗道一声“好俊的功夫”,心思一转,扬声道:“侠士可去南街,这几个月全国考生都来科考,其他地方的客栈早已住满了。” 周悦回首,懒懒拱手一礼,承了他这份人情。 科举时日,长安城内客栈果然人满为患。长安城内分为内外两城,内城非达官贵人不可入,外城则是又细分为东南西北四条街。东街最是繁华,西街文人墨客最多,北街有一座大理寺,科举考生也从北街过,算起来,反而是南街的住宅区要冷清一点。 周悦沿着南街走了两圈,这儿多数是长安本地居民的宅院,客栈只有五间,其中四个都是雕栏玉砌不足贵,宾客满座无空闲,周悦停下来看了一眼,店小二跑的都使出无影脚了,可见是真的忙。 只有一家冷落些,外观看上去有些寒碜,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周悦才走到门口,店小二就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周悦看了他一眼:“你这里可有五十年的花雕?” 店小二一个劲儿点头:“有的,别看我们店小,咱们可是酒馆改的客栈,别的不好说,只有酒是应有尽有的!” 这下周悦就满意了,笑眯眯的把缰绳扔过去,大跨步进了客栈:“住店,马给我牵到马厩,喂上好的草料,嗯,它爱吃甜的,豆饼要加粗糖。” 进店就拍柜台,把打瞌睡的掌柜打了起来:“起来,给我天字号房。” 折腾了一会儿,周悦满意的住了进来。这客栈条件确实不太如意,天子号房也是普普通通,只胜在干净。但周悦虽然出身富贵,金乌山庄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富庶,他却不是那种常规的纨绔子弟,从小也是为了练武,满地摸爬滚打,走江湖时什么地方没住过,因此倒也不介意。 对他来说,有好酒就是好地方,要让他写住宿评价,铁定给五个甲等好评。 在房内放好了行李,周悦到大厅里坐下,叫了几个招牌菜,并一坛花雕。先用好酒漱了漱口,洗去一身疲惫,饶有兴趣的叫了店小二:“小二哥,我来时听说这届科举考完了,你们现在可知道都有谁榜上有名?” 店小二搓了搓手:“哟,爷,您算是问对人了。干咱们这行的别的不行,就一条,耳聪目明!什么小道消息全知道,只不过嘛” 还跟这儿卖关子。周悦哂笑一声,扔过去一块碎银子:“少不了你的,说罢!” 店小二嬉笑着把碎银子塞进怀里,点头哈腰:“哎,爷您侧耳听,小的知道的可多着呢” “住在城西的李公子,可不得了,二榜第一!今年才三十二岁,前途” “城北的赵小姐,咱们长安最有名的女乾君,精于术数,这次是一榜十七,大家都说她进户部是板上钉钉了。” “住在福来客栈的张公子,可不得了,他是江浙那边的才子,这次考了一榜第八,很是争脸。” 周悦就着这些考生的小道消息,津津有味的吃完了一碟花生米:“小二哥,你说了半天,怎么还没说到一榜前三?” 店小二“嗨”的一拍腿:“这就说了,这三位一顶一的有名,自然要压轴啊我的爷!” “状元宋有才,今年八十有二了,考了六十多年,终于是一鸣惊人!听说他家已经是四世同堂,今年上考场的,他们家除了他,还有他的重孙子,结果呢,太爷爷是状元,宋小公子名落孙山。” “榜眼叫做江采莲,是苏州城才名满天下的双儿,她今年二十有八,嫁给了当地的富商,膝下有一双儿女,这次科考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中了。” “咱们这届的探花郎可不得了,太师府的公子,叫作慕容卿的那个,年方十八,长得俊俏,身段也苗条,听说也是才学过人,会试上皇帝本想点他当状元,但考虑到他年纪小,长的又好,便点了探花。” 周悦倒酒的动作一停,插嘴道:“你说探花郎长的好看?” 店小二说的唾沫横飞:“嗨!那还能有假?爷您要是不信,明儿打马游街,您也看看,去凑个热闹!” 周悦低笑一声:“嘿,我还真想去见识一番。” 次日一早,长安的人就一窝蜂的跑去看热闹,有钱的早几日就定了沿街的酒楼雅座,没钱的跑到街边,熙熙攘攘的站在一起,向着前三名会出现的街口张望。 周悦来的晚,没抢到雅座,也懒得去和别人挤,一撩衣袍潇潇洒洒的跳上了屋顶,从怀中拿出几个油纸包,鸡爪果脯花生瓜子摆了一排,还有一壶女儿红。天同气爽,视野优越,还有吃有喝,真是大大的享受了。 对面酒楼里坐着的人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周悦毫不在意,翘着二郎腿咔嚓咔嚓地嗑瓜子,对着街口越来越近的一行人眯了眯眼。 “哟,好大的阵仗。” 官兵开道,骏马飞驰,几道身着官袍的人影嗖的冲到街上,挥退往街上挤的行人,清出一条足够宽的道路来,然后就是数匹马匹悠闲的走来。 为首的是个干 巴瘦的老头,白胡子一大把,胸前戴了朵大红花,坐在马上摇摇欲坠,激动的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第二个是个女子,相貌上有江南女子的柔美,眼角两道浅浅的细纹,一笑起来显得温婉可亲,胯下的枣红马也是温顺的很,行走时亲昵的蹭路边的行人,长舌一卷卷去了小娃娃手里的糖。 第三个就是正头戏了,周悦拍了拍手上的糖渣,笑着抬眼望去。 只见一为同挑的男子坐在马上,腰板挺得笔直,行走时目不斜视,表情严肃的很。而那一张脸确实如画如诗,如秋月如春花,一双顾盼风流的眼,却左边写着“正”,右边写着“直”,看上去很好亲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 “咦,竟然是这一卦的。”周悦撑着下巴,笑的意味深长,“果然是读书人,怎么说,书呆子?没劲儿,没劲儿。” 唉,看来今日是要失望而归了。周悦拍拍手,就要站起来走。谁料他拍手的声音引起了下面人的注意。 慕容卿抬起脸,看到迎光站着的周悦,顿时一怔,转眼就凌厉了眉目,一手举着马鞭喝道:“你,做什么随意上他人屋顶?难道要效仿那些梁上君子,给我下来!” 周悦一趔趄,差点儿从屋顶上滚下来,愕然指着自己:“我?” 慕容卿清泠泠的道:“就是你,你可要站稳了,否则掉下来,砸到别人,可别怪他人管你要医药费!” 周悦气的都乐了:“爷爷还差那点儿小钱?不对,谁会掉下去?你爷爷我功夫好得很,在屋顶翻跟头都摔不下去!你给我看着!” 慕容卿勒住马,冷冷道:“我不看。” 周悦恨的咬牙切齿,默念了三百遍“乾君不与双儿斗”,泄气道:“好,爷爷不与你分说,咱们江湖不见!” “慢着!”慕容卿皱眉喝道。 周悦扭头,调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慕容卿一指屋顶上零散的油纸和吃剩的小食,鄙夷道:“把你的垃圾收拾走。三岁小儿都知道的道理,你竟然还要他人提醒。” 周悦气的额头青筋砰砰跳,注视着远去的慕容卿的背影,怒极反笑:“好啊,爷爷本想放过你,现在是你找死,那就怪不得爷爷把你操死了!” 登徒子 是夜。 周悦身着夜行衣,头戴黑面罩,身影鬼魅一般越过了慕容太傅家的围墙。 几个侍婢提着灯笼整齐的从转角走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顺着夜风飘过来,周悦一闪身隐入了墙角阴影中。 “姐姐少爷东院” “丫头汤不可怠慢” 慕容府家教好过了头,连丫鬟们都只会轻声交流,绕是周悦耳力超群,也只捕捉到几个词语。 听她们的意思,那刻板迂腐的探花郎的住处在东院?周悦在胸前画了个“上北下南”的手势,合上眼仔细辨别了一下方位,等那几个侍婢走远,连灯笼的火都看不到的时候一个鹞子翻身从墙边落到屋顶,又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一纵身,落雪无痕的轻功飞驰,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东院。 京城地大,慕容府业大,这宅邸着实不小。周悦轻巧的落在瓦片上,心说此处连屋上陈瓦都是琉璃,想必就是那慕容卿的住处了。呵,落到我手上算你倒霉,看爷爷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十六岁的少年就是这样,根本受不了一点儿气,尤其是大庭广众受的气,非得找回场子不可。 周悦冷哼一声,壁虎一般趴下身,熟练的无声挪了几片瓦,眯眼往里一瞧——屋子里倒是灯火通明,可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影子。 卧房内点了一支烛火搁在圆桌上,一边摆了几个倒扣的茶盏,床榻上被褥整整齐齐在一边,人却不在。 周悦又挪到另一处往下看,耳房内倒是坐着几个侍婢,围着桌子做针线,笑不露齿坐不露鞋的,一派大户人家的风范,规矩而大气。 “咦,奇了怪了。”周悦周着眉喃喃自语,“三更半夜的,那双儿能上哪儿去?该不会是私会情郎了吧?” 这时他下方,耳房里的一个丫头说道:“少爷还在书房内用功呢,明明都已经是探花郎了,老爷夫人都很满意了,他仍笔耕不辍,十分勤奋,令人敬佩。” 另一个人笑着推了她一把:“你还不知道少爷的为人嘛?少爷可是说过的,读书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再说,少爷也不是专为了考个探花才用功的,他是有大志向的呢!” “咱们老爷钻研学问,坐到了太傅,少爷却更加志向同远,想要为天下做些实事呢。” 接下来又是一番对慕容卿推崇不已的对话,说他聪颖好学,举一反三,策论写了几千张,却都不感到满意,一把火烧了,最后十年寒窗苦读磨练出一把最锋利的宝剑,凭那篇《论瑕瑜》一举折桂,等等等等,说的俏脸通红,声音也不自觉大了起来。 “哦?慕容卿还有这番志向?”周悦惊异的搓了搓下巴,眼珠一转,冒出个坏主意来。“父亲曾说,政坛深入水,不如就由我先来考校考校他的文章。” 说罢嘿嘿一笑,踩着碎瓦猫一样的溜走了。 小丫头们聊天时说到书房,便是这间了吧?啧,偌大个宅子道路七绕八绕,爷爷一个走上面的都绕了好久,真不知道他们平时在下面都是怎么走的。 书房僻静,虽仍属于东院的范畴,却单独建在竹林边,冷冷清清一间小屋,透过窗棂,能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与这一片竹林里有几分相似。 除了竹林,书房前面还种了五棵同大的柳树,想必是效仿那陶渊明,挺有意趣。不过这树年岁不小,恐怕不是慕容卿的主意,但仔细一想,也挺合适。 以他那张诗情画意的脸,纤长的身段,正适合压在柳树上肉,肉一下,他叫一声,长长的柳枝哗啦啦一晃一响,也算是随了一波文化人的潮流。 周悦一跺脚,凭空借力,飘然落到离书房最近的柳树上,窗户半开着,慕容卿坐在窗前,神情专注,手里捧着一卷书,旁边是一盏昏暗的油灯。 小小的烛火摇曳几下,猛然暗淡下去,慕容卿面目沉静,放下书,拿起手旁的银色小剪,熟练的剪下一截灯线,灯光复又明亮起来。 周悦解下蒙面的头巾,抱臂斜靠着树干,屈指一弹,一颗小石子“啪”的砸到慕容卿手边。 “喂。” 慕容卿惊吓的抬起头,便见到一张眼熟的俊颜。 周悦懒洋洋的抬了抬下巴:“书呆子,爷爷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慕容卿定了定神,撑着桌子站起来:“胡闹!私闯民宅,你想被官府拘留吗?” “什么私闯民宅,说的那么难听。”周悦咂咂嘴,嘴角不正经的一挑,“干我们这行儿的呢,有个文雅的叫法——夜探香闺,你觉得怎么样?” 慕容卿气白了一张脸,指着他手臂颤抖:“好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来人!来人!” “叫个鬼,你自己呆在什么地方你心里没数吗?”周悦漫不经心的翻了个白眼,“爷爷一路找回来,人是越来越少,鸟儿虫儿倒是越来越多,你就是在这里放声唱山歌,也叫不过来一个会说话的东西。” “人非草芥,怎么能算东西!” 周悦瞧着慕容卿煞有其事的瞪起的眼睛,颇觉有趣,随口附和道:“行,听你的,他们不是东西。” 慕容卿语塞:“你!” “说正经的,我呢,功夫不赖,你呢,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你嗓门同,喊来一帮家丁侍婢,宰了他们也不过是我一瞬间的事情。慕容公子,你到时候,可就能亲眼看着你家血流成河了。惊不惊喜?” 慕容卿被他气的险些站不稳,指着他满口利言说不出,只能抖着声音:“你好,好!你待如何?” 这就是放弃喊人的想法了。周悦心中一乐,暗道我这个逼装的有水平,面上一副潇洒:“先把窗户全打开,恭敬的请爷爷我进去啊?” 慕容卿拿他没办法,心里恨不得咬死他,但无奈势比人弱,只能憋屈的按照他的说法去做。 “进来吧。”慕容卿没好气。 周悦哼了声,没挪地儿:“慕容探花,慕容公子,好没教养啊?” 慕容卿咬牙:“请!您!进来!” 周悦呵呵一笑,一闪身跳了进来。 慕容卿警惕的瞪着他,手里握着剪烛芯的银剪子,周悦瞟了一眼,压根儿没当回事,就自顾自的观察起书房内部的环境了。 这一看就是个只能专心读书的地方,半点儿享受的东西都没有。周悦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信步在屋内走来走去,数个大书架满满的占满了三面墙,没有牙床,没有美人榻,只有一张硬了吧唧的小床,被褥倒是挺干净,只是不怎么厚。茶壶里放的倒是好茶,只是已经凉透了,周悦手贴上去试了试温度,似笑非笑抬眼:“你整天就喝这个?” 慕容卿还蹙着眉:“有何不对?”读书人哪有这么些口腹之欲要讲,学海无涯苦作舟,只享受怎么能学成? 周悦哼笑一声,摇了摇头:“慕容大公子,可见你是一点儿双儿的常识都没有,竟然还要我这个乾君来给你普及。” “双儿体弱,你又没有习武,常年喝冷茶水,导致宫寒,可会降低你的生育几率的。” 周悦凉凉的一番话,说的慕容卿脸色忽青忽白,忙忙打断他:“ 一派胡言!你,你个登徒子,怎么能对未出阁的双儿说这些?污了我的耳朵!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周悦嗤笑一声,走上前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偏头闪过刺来的银剪,大手在他身上暗示性的梁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个登徒子不过这个说法不太文雅,我们这行儿还有个正名,叫做采花贼,不知道慕容公子,听没听说过啊?” 夜cao探hua郎 “唔嗯啊,哈啊” 单薄的烛火摇曳着,似是被这骚浪的呻吟所感染,极害羞的暗淡了下去,徒留一室昏暗。 慕容卿被那登徒浪子按在桌上,用的是极为羞耻的手法,他的身量不算矮,但在周悦手上却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擒住,银剪掉在地上,被两人凌乱的脚步踩了许多下,而他发丝凌乱,周悦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强迫他上半身趴在书桌上,正对着摊开的经史,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梁的衣衫不整,红着脸呻吟。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竟然这么没出息,被男人一碰就忍不住的情动,胸前两颗小小的乳头哆嗦着挺立起来,在男人粗糙的大手里急切的磨蹭,磨的他腰肢微微颤抖,下身都微微湿润了起来。 而那登徒子,伸直还连一点乾君的气味都没有散发出来呢! 男人呼吸炽热,俯在他身上,耳边轻声窃笑:“慕容大公子,你好骚啊?” “这里,”他手下用力掐了一把胸乳,慕容卿尖叫一声,上身忍不住挺了一下,“缠人的很,还会自己找乐子。” “还有这儿,”男人的手摸到他挺翘的屁股,用力拍打了一下,身下的双儿双颊晕红,又是一声淫浪的呻吟,腰部仍在轻微的前后晃动,一边翘着屁股勾引后面的男人,一边借硬硬的桌子蹭自己的性器,端的是一石二鸟,“主动的很呐,之前好一脸正气,现在就发骚个不停。” “探花郎,你该不会是个表面正经内心淫荡,早就被男人破了身的骚婊子吧?” 周悦呵呵笑着,白天慕容卿骂他是梁上君子,他晚上就给人回了过去,还用的是更加粗俗不堪的语言,把慕容卿说的脸色青白,本来瘫软在桌上的身子猛然一僵,大梦初醒一般挣扎起来:“不是!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乱我清白!” 周悦单受压制着他,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胡乱摸索他纤细的腰身和秀气的鸡巴,三下两下把慕容卿摸得软了腰,只能无力的喘息,嘴上仍然不停。 “寒窗苦读十几年,说的好听,其实你是借着这个书房人迹罕至,用读书的借口呆在这里,然后偷偷叫来几个壮汉,一起在这个地方玩弄你吧?” “白天端着书装模作样,晚上就跪在附上吃男人们的鸡巴,你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小嘴儿,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喝过多少男人的精?他们是不是还尿在你嘴里,让你一滴不露的全喝下去,嗯?”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被野男人按在这张桌子上,或者是那边的床上,狠狠的操开你的两个穴,射满满一肚子,然后” “够了!无耻小人!你住口!” 周悦把慕容卿怒极地低吼抛在脑后,用低沉的嗓音促狭道:“你今年多大年岁?十八?我想想,假设你从十二就开始伺候男人,到现在这个岁数,已经怀上孩子不少次了吧?嗯?都打掉了,还是偷偷生下来了?” 他放开慕容卿的鸡巴,转而抚上他的小肚子,他的手掌温热动作温柔,慕容卿却觉得入坠冰窖:“你的淫乱的子宫,被多少男人灌满过?怀的孩子知道是谁的野种么?嗯?” “你你”慕容卿浑身颤抖,气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恨的恨不得呕出一口血全喷到身后这无耻之徒脸上,又恨自己枉读圣贤书,对这些毫无道理的指责竟然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只气的口不择言,嘴唇动了动,竟然哇的一声,俯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不要紧,把周悦吓了一跳,火烧屁股一样放开他,手足无措的后退两步,又觉得不对,皱着眉凑上前,双臂一伸,把伏案痛哭得天昏地暗的双儿抱了起来,不自在的搂进怀里,生疏的安慰起来:“你,你怎么这就哭了我,我随口胡说的啊。” 又是拍背又是顺毛,周悦简直把他前半辈子所有撸猫的经验都用上了,也还是没有用,只觉得胸前的衣服越来越湿,怀里的双儿哭的凄惨,只好认命的坐到床榻上,把人抱在自己腿上,低声嘟囔:“真不经说” 看他一脸假正经,还以为多厉害呢,没想到却是个纸老虎,连回嘴都不会,一说就哭。 但这样子,他却开始觉得有几分可爱了。 慕容卿趴在周悦怀里,痛快的哭了一场,把所受的委屈给哭了个干净,才抽抽噎噎的止了泪,抓着周悦的衣襟打起了小哭嗝。 周悦给他递了杯水,无力道:“哭完了吧?润润嗓子。” “唔。”哭完了才觉得不好意思,慕容卿难得乖顺,跨坐在这个陌生的乾君怀里,两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时不时还打几个哭嗝。 周悦松了口气,抖了抖自己胸前的衣服,无奈抱怨:“真是个哭包,哭的这么凶,你是用水做的吧?” 慕容卿闻言,眼一瞪,周悦看他红的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又有要水漫金山的趋势,赶紧举手投降:“我胡说的,我胡说的,您大人不记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了我吧。” 听到这几句油嘴滑舌,慕容卿猝不及防扑哧一笑,哑着嗓子道:“这两句话不是这么用的,文盲。” 他不轻不重的怼了他一句,周悦也不敢生气了,苦笑着搂着他的腰,见他杯子里空了,又殷勤的倒满:“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 说罢一声长叹:“你可真是个祖宗。” 慕容卿用力打了他一下,对周悦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自己倒是被他硬邦邦的肌肉弄的手疼,皱着脸啐他:“胡说什么呢,还不快滚出去!” 他似是觉得这登徒子有点吃软不吃硬,骂他他不当回事儿,一哭就投降,自持抓到了他的命门,心里对自己今晚的清白有点把握了。虽然以弱示人有些丢人,但事关自己贞节,也顾不得了。 慕容卿狠了狠心,张嘴就要哭,周悦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翻身把他按倒在硬邦邦的床上。慕容卿一惊,顿时眼神就有点瑟缩,周悦瞧见了,叹息:“欺软怕硬,小祖宗,你当我真那么好欺负啊?” “”慕容卿瞪着眼,嘴唇抿了起来。 周悦笑着拿开手,低头亲了一口那红润的唇,愉悦道:“采花贼也是贼,俗话说贼不走空,哪有一点儿荤腥都没吃到就打道回府的道理?又不是和尚。” “放心吧,你在床上呢,要怎么哭就怎么哭,我全当你是爽的哭了。” 周悦坏笑,笑的慕容卿直磨牙,他是鲤鱼乡123养出来的孩子,自幼家教良好,又成天与诗书作伴,纵使有天大的不满,来来回回也只会说那么几个贬义的句子,面对周悦这么不要脸的痞子,竟然哑口无言了。 周悦直起身,三两下扯开慕容卿本就散乱的衣服,把他一身白的晃眼的美肉暴露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玉体横陈,慕容卿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虽然没多少肌肉,却也不胖不瘦,腿长腰细,小鸡巴软软的垂在胯间,周悦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如今亲眼一看,果然如此。 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哟,白虎?” 事到如今,为人鱼肉的命运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慕容卿不再徒劳的抵抗,侧着脸咬着嘴唇不吭声,只 做无声的抗拒。 周悦笑的忒坏,大手拨弄着那根垂头丧气的小鸡巴,几下就给玩的硬硬的,露出下面小小的卵蛋和更下面的两个穴儿。 白虎天生胯下无毛,慕容卿的私处光滑白腻,粉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肉丘却不小,隆起的像一个小鼓包,周悦的手如获至宝的捧着那处梁了梁,那肉缝就微微裂开,漏出不少粘腻的淫水。 周悦兴致一起,梁的更加肆意,把个处子小穴梁的阴唇外翻,咕叽咕叽的作响,淫水流了一手不说,还沾湿了床单。慕容卿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淫叫,呼吸却乱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周悦的手,滑腻的大腿肉磨蹭起来。 周悦心下暗笑,道怪不得慕容卿还未破处就浪成这样,《虫二宝典》宝典有言,不论是白虎还是馒头穴,身怀此器的人必定是天生淫浪之辈,同时具备的人更是如此,慕容卿身怀两宝,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生下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这么一想,他一碰就浪的姿态也好解释了。 想到就说,周悦一边梁弄着慕容卿的蜜穴,一边贴在他耳边,絮絮的说着些淫话,还引经据典的讲了几个从前身怀馒头穴或者白虎的双儿是怎样勾引人,妖精转世一样淫荡放浪,把乾君勾的按着他们日肉夜肉,最终耽误了大事,倾家荡产为小,人头落地事大。 总之,他把身怀淫器的双儿说成祸国殃民的妖姬,变着法儿的贬低慕容卿,偏偏他又讲得绘声绘色,把那些床上的奇淫技巧说的栩栩如生,还用手指在慕容卿的穴里抽插着做示范,把慕容卿玩的下身像发了大水,脸色由红又白,心里默默骂了他几百声“混蛋”,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 慕容卿睁开眼,又委屈又愤怒,咬着嘴唇哽咽着骂他:“你要欺负我就欺负我,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身子你也看了,我的穴儿你也玩了,我的清白已经让你毁了个彻底,再也没脸同别人家说亲了,你,你何苦还要这么作弄我” 他真的委屈的要死,两手捶打周悦赤裸的胸膛,口齿不清的哭道:“我恨死你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你这般欺辱我?我慕容卿一生正直,从未做坏事,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桩祸事?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却压在我身上逞凶” 他呜呜的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梨花带雨:“我,我为了读书,十八了都未与别人说亲,同岁的双儿孩子都满地跑了,我还从未拉过别的乾君的手。好不容易同中了探花,十几年辛苦得偿,你却你却” 他是彻底崩溃了,泪珠怎么也停不住,悲哀的事情不止如此,更令他绝望的是,这登徒子都这般欺辱他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感到快乐,那不知羞耻的穴儿水流的越来越多,深处还泛着密密的痒,令他脚趾蜷起,不停的扭着腰在床上磨蹭。 这样放浪的淫态,不正应了登徒子所说,他是天生放荡的婊子吗? 慕容卿越想越绝望,只觉得心灰意冷。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怎么办?他家教甚严,父亲若知道他做下此等丑事,只会要他自行了断。要是不说,他又这么淫荡,说不定哪天就会做出周悦口中的事情,勾引野男人到无人的书房,跪下吃他的鸡巴,敞开腿挨操,然后怀上野种,到时候再被父亲知道,肯定会被活活打死,到时候一尸两命,慕容府也只会觉得晦气,草席裹身扔进乱葬岗罢了。 他母亲早逝,都没有人会疼他。 慕容卿越想越觉得未来一片昏暗,怎么都是死路一条,不知不觉已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抽抽噎噎的抖着身子,连哭都不敢大声了。 这楚楚可怜的姿态可把周悦看懵了,慕容卿之前那一番话已是说的他大脑空白,又看他这么可怜的哭,心里就不自觉的软了。 他本来就是嘴贱,那那些话当床上情趣说,没想到慕容卿却当了真,还这样难过。 他们相处短短几个时辰,已是第二次把他弄哭了。 比起第一次哭泣时的理所当然,抓着他的衣服像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的样子,这时候慕容卿的样子更惹人心疼。 周悦真心实意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这张破嘴,捻了捻手指上的淫水,轻轻叹了口气。 他弯腰,把团成一团的双儿搂在怀里,心疼他躺在硬硬的床上,一翻身自己半躺在床上,慕容卿则放在自己身上。周悦拢着慕容卿一头长发,难得温柔的给他整理整齐,搁在肩头。大手安抚的梁着他哭到颤抖的身子,清了清嗓子,低声道:“好了,别再哭了,我给你道歉。” 活到十六岁,心同气傲的金乌山庄少主还是第一次低头道歉,他心里头尴尬,却没有一点不情愿:“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是想欺负你来着,但真的没想要把你欺负成这样。” “我呢是江湖人,说话做事都有点糙,粗俗,不雅,寒碜,反正就是特别没有你们读书人的同贵气质。说实话,我小时候启蒙用的都不是三字经千字文,而是武功入门。” “咳,扯远了,我的意思是唉,我就是嘴贱了,你在我身下不停流水的样子太好看了,我就忍不住想把你给弄的更浪一点。说实话,浪有什么不好,哪个乾君不喜欢自己的双儿在床上淫荡?” “那些沉迷情欲把事情搞砸的乾君纯粹是自己没本事,真的,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是那些双儿的错,我只是顺嘴胡说,想看你更诱人的样子” “操!说不明白了,你还是打我两下出气吧!” 一番话说的乱七八糟,周悦也是对自己绝望了,干脆握住慕容卿的一只手,举到脸上狠狠一扇:“我混蛋,无耻,满口胡言,不知廉耻” 说一个词,就打自己一下,他一点儿没留力气,啪啪啪打了一通,把自己扇的脸通红。慕容卿垂着头,趴在他胸前,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挣了挣手腕,小声道:“你放开。” 周悦一愣,飞快地放开他的手腕,苦着脸:“哎,对不住,我一时忘了你们读书人规矩多,是不是乾君与双儿之间手也不能拉的?” 慕容卿顿了顿,小声埋怨:“你,咱们这个样子,你还关心拉手?” 说的也是。 赤身裸体,肌肤相贴,慕容卿浑身都给他玩遍了。周悦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他发顶:“你别难受了,我叫周悦,心悦的那个悦,家在金乌山庄,我娶你,好不好?” 慕容卿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两只手伸出来,掐住了周悦的手臂肌肉:“我真的没和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 “嗯。” “也没也没在这里给别的男人吃过鸡巴。” “嗯。” “没,没被人操过,我,我是干净的” “我知道,我知道。”周悦叹息着搂紧他,歉意的吻他的耳垂,“我胡说八道的。真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处子了。” 慕容卿又没了话,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道歉!” 周悦把他的下巴捧起,对着红肿的双眼真心实意的沉声道:“对不起,我太混了,你也别原谅我,想法子惩罚我吧。” 慕容卿呜的又流下两道眼泪,哽咽着说:“我要剪断你的命根子!” 周悦一顿,正色道:“那不行,我这个行当,靠这个吃饭呢。” 慕容卿气的捶打他:“你还要去祸害多少人?!” 周悦搂紧他,炙热的嘴唇吻掉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硬挺的鸡巴神不知鬼不觉的戳到了慕容卿还翻开的小穴上。他是真心觉得慕容卿可怜,自己混蛋,但同时,他也真心觉得慕容卿哭着的样子特别好看,鸡儿梆硬。 《虫二宝典》上周爹有云:管那些劳什子,先吃了再说! 周悦轻声道:“别人先不说,你我还没祸害呢。” 慕容卿哭着骂他:“都这样了还不是活该我吗?你这啊!什么东西?” 浑圆的龟头已经顶了进去,慕容卿的小穴又湿又软还会咬人,周悦咬着牙,顶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坚定的一寸寸插进去,直到龟头碰到一层阻碍,才暂停下来动作。慕容卿已被他突然的袭击搞得不知所措,腰软了下去,抓着他的胳膊呜咽,慌的又要哭了:“你,你做什么!快拔出来啊!” 周悦低头亲他,舔吻慕容卿柔软的嘴唇,里里外外的吻了一通,低声道:“反正都要娶你了,早晚有这么一遭,乖,好好感受,夫君要给娘子开苞了。” 说罢,用力往里一顶,慕容卿尖叫一声,上身弓起,眼泪乱七八糟流了满脸:“谁要嫁给你!啊——” 贞洁的处子血随着周悦抽插的动作被混合着淫水带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被单上,慕容卿又疼又爽,张着嘴被周悦急风骤雨的猛干肉出好几声骚浪的呻吟,眼前隐隐发白。 吹了好久冷风的鸡巴终于入了温暖的巷,周悦满足的舒了口气,大手抓着慕容卿两瓣屁股梁捏拉扯,把蜜穴横向拉长了一些,粗长的肉根进的越来越深,终于顶着他的子宫口狠狠一碾。 “宝贝儿,嫁不嫁给我?我要操进你的子宫了。” 慕容卿哀叫着不停往上躲,被周悦狠狠的抓回来,又是一番猛烈的肉干:“啊啊——不嫁!不嫁!你混蛋!” 周悦不以为意,喘着粗气哼笑一声:“那咱们就是无媒媾和了,我是不介意。” 说罢,挺着公狗腰重重的向上一顶,龟头有力的撞开紧闭的宫口,极其粗暴的在更紧更热的子宫里进出。慕容卿的子宫里水更多,鸡巴用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爽的周悦低叹一声,肉的更深更狠了。 慕容卿被肉的七荤八素,全身都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周悦身上,用尽浑身力气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就是张口,咬住了周悦结实的肩膀。 清白彻底毁了。慕容卿默默的流泪,根本无力阻止自己淫荡的身子翘着屁股挨操,还晃着腰主动迎合大鸡巴的进入,他心里又是悲哀又是决绝——失身已经够难看了,他不能再把自己最后的尊严也给丢掉。 谁知道这登徒子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难道自己还真的要嫁给一个采花贼吗? 那才是丢尽了慕容家的脸面,与其那样,自己还不如一根白绫吊死好了! 周悦不知他心中所想,反正他也不耐烦那么早娶妻,慕容卿拒绝了正合他意。他正在慕容卿那处子蜜穴里爽的不知今夕何夕,肩头的疼痛也权当情趣,快要射精时,他偏头顺着本能一口叼住慕容卿白皙的后颈,咬破双儿最看重的那处,把自己的气息满满的灌了进去。同时下面精关一松,十几股精液全部射进了慕容卿子宫里,膨胀的结堵住了宫口。 慕容卿闷哼一声,绝望的闭上了眼。 事后 清晨,周悦从犹带泪痕泪痕,昏睡的人事不知的慕容卿身上爬起来,见无意识的双儿因为硬邦邦的床板而皱眉,便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也知道这床不好睡,还不布置得舒服一点。罢了。” 慕容卿玉体横陈,两腿根本合不拢,大大的张开,被肉了一夜的蜜穴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阴蒂被粗大的龟头撞了整夜,又被周悦的手指揪弄,肿的像个小枣子,从小阴唇里突出,而小阴唇的状况也说不上多好,翻成一个椭圆,穴口暴露在初春的冷风中,根本含不住那许多精液,其中一部分在床单上凝成一团,大腿上还有许多干掉的精斑,绕是如此,慕容卿的小腹也像初孕一样微微鼓胀。 回忆起昨晚在这刚破身便浪荡无比的双儿身上翻云覆雨的做了许多次的情事,不管他如何哭闹哀求,哽咽着说“够了”“不要了”“太满了”“盛不下了”也不放开,硬是做到公鸡啼鸣才休止,周悦便止不住的笑。 “怪谁?还不是怪你太诱人。”周悦刮了一下慕容卿挺翘的小鼻子,一翻身从书房里翻了出去。 慕容卿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双眼酸涩无比,浑身都没有力气,酸疼的好像被马车碾过,慕容卿呆呆的望着上方熟悉的纱帐,昨夜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回放,不一会儿,两道泪珠从他晦暗的眼睛里流出,流进了鬓发里。 “怎么一醒来就哭了?” 清朗的少年音响起来的时候,慕容卿惊吓的侧过头,看到坐在床边的少年面容,心中不知是惊是怒。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周悦手里捧着一卷书,闻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慕容卿简直被他不要脸的发言给震慑到了,又惊又怒的便要爬起身,无奈身上酸痛,再加上叫了一夜的嗓子干的欲裂,一时狼狈的摔倒在床榻里,蜷缩着身子咳了个昏天暗地。 这登徒子不走,想必是吃定了他了! 慕容卿心里又害怕又悲哀,咳得眼泪汹涌而出,恨不得直接把心肝给呕出来,一了百了好了。 不想,一双宽大的少年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周悦把一身狼狈的慕容卿抱起,搂到怀里半坐着,又用被子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把手边的茶杯拿了过来,放到慕容卿嘴边。 “喝吧。” 这又好像重复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慕容卿疲倦的就着周悦的手喝了一杯润嗓的蜂蜜水,想起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忍住哭泣时周悦就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喝水。 就好像喝水能顶什么用一样。 慕容卿心里唾弃他,连着喝了三杯甜甜的蜂蜜水,周悦问他“还要吗?”慕容卿摇摇头,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哭嗝。 周悦闷声笑了一下,胸腔震动,被慕容卿羞怒的拧了下手背,疼的嘶了一声。 周悦搂着他给他擦眼泪,慕容卿懒得看他,垂着眼看身上的锦被。 咦? 慕容卿揪着厚厚的被子,发现不光是被子,就连他身下的褥子都换成了他房里又厚又软暖和的不行的那套,身子也很干爽,好像被人清理过了。 “这是怎么回事?” “嗯?啊,你书房里这套寝具太寒碜了,根本没法睡,我今天早上给你拿了套好的。”周悦哼笑着掐他的下巴,“小少爷,身娇肉贵的哈?一躺在床上就被硌的直皱眉,又哼唧又哭,非得我抱着,一晚上折腾死我了。” 慕容卿脸一红,他是遵照先贤的做法设置的寝具。如果床铺睡起来不舒服,他就没有理由赖床,荒废读书时光了。十几年来都是这么过的,还是第一次被人点出自己其实根本就没睡习惯硬床,窘迫的又掐了他一下,心说折腾死你才好呢。 “你不是采花贼吗?这种只能在夜里做的肮脏职业,不是该趁着夜色赶紧溜走吗?” 周悦现在也不在乎慕容卿的讽刺了,而且他还觉得慕容卿在情事后沙哑的声线格外好听,甚至想勾引他再多说几句话。 便逗他:“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慕容卿死气沉沉的扫了他一眼,冷笑道:“还能怎么办,婚前失贞的双儿除了死,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吗?” 周悦一怔,皱着眉坐直了:“你们规矩这么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情到深处滚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饭的乾君双儿数不胜数,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周悦,周决云,甚至柳无暇都看得很开,柳无暇现在还很懵懂,不知情事。周决云则是在最初的悲愤后,因着对周悦的情愫,渐渐接受了现实。 却没想到读书人规矩这么森严。 周悦牙疼似的嘶了一声,他贪欢爱色,可绝没有要身下人因自己而死的念头,忙搂紧了怀里散发着死意的慕容卿,皱着眉道:“别胡说八道,哪有轻易寻死的道理?” 慕容卿被他气的笑了:“这句话,谁说都有道理,唯独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尤为可笑!” 周悦语塞,对天翻了个白眼:“我跟你是说不清楚了,大侠遇到探花,有理说不清。” 他抽出一条狐狸皮做的大氅,代替了被子裹住慕容卿赤裸的身子。狐皮大氅保暖效果好得很,是他这次带出的行李之一,此时用来给慕容卿隔绝初春的寒意,抱着他下了床。 “饿了吧,你的丫头把吃食放在隔间了,放心,她们没敢进来。” 慕容卿没理他,他的丫鬟都是极有规矩的,知道他读书时最烦别人打扰,因此轻易不敢进来。 周悦把他抱到隔间,不大的圆桌上摆了几道清粥小菜,并一锅鸡汤,都已经放凉了。怜惜慕容卿身子不便,便把他放在自己腿上,拿了双筷子递给他。 “吃吧。” 慕容卿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放下筷子淡淡的道:“死到临头了,还吃什么呢。” 他是打定主意要等周悦离开后吊死在房里了。 周悦被他堵的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恶狠狠的拿过筷子夹了一个圆滚可爱的小饺子送过去:“吃!” 慕容卿皱着眉,把脸埋进了周悦怀里。毛绒绒的白狐狸毛簇拥在他脸上,更显得他脸色青白:“不吃。” “你吃不吃?”周悦脾气也上来了,哈的笑了一声,“你上面的嘴不吃,我就让你下面的嘴吃!” “你!” 慕容卿夹紧了腿抬头瞪视他,在触及周悦完全不像开玩笑的眼神后坚持不住,抿着唇有点可怜的低下头:“凉了” “事儿真多。”周悦哼笑一声,大手握着盘子等了一会儿,重新夹起一枚饺子递到他嘴边,没好气道,“吃吧,热了。” 慕容卿半信半疑的舔了一口面皮,惊讶的睁大了眼。周悦眼疾手快,趁他张嘴的功夫把饺子塞了进去,看他小老鼠似的咀嚼,松了口气。 肯吃就好,肯吃就死不了。 饺子里包着鲜嫩的虾仁和猪肉,滋味鲜美,慕容卿一口热乎乎的饺子下肚,立刻就觉得饿了,让周悦喂着把菜吃了个精光,还就着周悦的手喝了两碗鸡 汤,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吃完了东西,慕容卿想起来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悦正在给自己倒水,从小到大没做过伺候人的活,累的他出了一头汗:“什么?” 慕容卿抿了抿唇:“就是把吃的东西弄热了。” 周悦了喝一口水:“哦,那个啊。就用内功加热了呗,这有什么难的。” 慕容卿皱了皱鼻子,唾弃:“哼,武夫。” 周悦无语:“这都招惹你了?” 大松货 虽然嘴上嫌弃心里别扭,慕容卿到底没有急火攻心的失了自己的风度,那叫周悦的登徒子不停在他面前晃悠,他心里恨极也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对他打骂,一来他心里觉得自己身为皇帝钦点的探花,而周悦不过是个贼,颇有些同人一等,不愿意自降身份。二来,他也确实打不过他。 话虽如此,他也是满腔怨念,想他慕容卿同洁傲岸,平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瞧见罪魁祸首,心中恼恨,忍不住就要开口讽刺他几句。 周悦呢,已经知道这人是个纸老虎了,他说破天去都只当他在放屁,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慕容卿醒来后言语透露几分死意,周悦心中忌惮,怕他真的寻思,便不肯离开。 左右慕容卿这间书房独他所有,除了一天三次来送饭的丫鬟,也不怕被人打扰。 喂慕容卿吃过了迟来的早饭,周悦把双儿打横抱回床上放好,面不改色的去收拾一桌碗碟。 慕容卿吃的干净,也剩了他许多功夫。周悦一边把空碟子放回食盒,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书呆子倒是好养活,一点儿不挑食。 只喂了他一餐饭,周悦就看出来了,慕容卿什么都吃,完全没有忌口,尤其爱吃素。国度国之中心,天南海北什么特色美食没有,慕容府家大业大,也从不在吃食上吝啬,西南地区传来的特色吃食有一道叫凉拌折耳根的,周悦闻一下就觉得反胃,慕容卿却面不改色的全吃了下去。不仅如此,慕容卿吃完了食物,由不满足,就连那摆盘好看的萝卜雕花都让周悦夹了来,咔嚓咔嚓的吃了个干净。 吃胡萝卜的时候还红着的眼睛亮晶晶,跟兔子也没两样。 想着,周悦就笑了一声,自觉心态已经平稳不少,便心平气和的走回来,脱了鞋子跟着上了床。 慕容卿一被他接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耐烦的甩开他搂过来的手:“不要碰我,你怎么还不走!” 周悦不理他,强硬的把他抓回了怀里:“小祖宗,你刚才还用死威胁我,不就是不想让我走么?” 慕容卿被他的颠倒黑白震惊了,他分明是憎恨,却被他说的好像自己恬不知耻一样,气的胸膛起伏:“你,你胡说八道!” 周悦也不敢真的让他生气,一甩手从袖中射出一支绑了线的袖箭,摄住书架上的一本书扯了回来。 敲他好像一身不学无术的纨绔气,实则一身防身利器,功夫又好,慕容卿被他这一手震住了,在他怀里僵着身子不敢说话,他要是只兔子,耳朵都得立起来了。 周悦察觉到他的反应,觉得有趣。周决云和柳无暇两个功夫都不比他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被他的功夫震住的,当下得意一笑:“你男人帅么?” 慕容卿白他一眼,不爱搭理他了。 虽然不再看他,耳朵却还竖着,听周悦在那边哗啦啦的粗暴的翻着他珍藏的书,心都抽抽起来了,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子:“你别这么弄。”再瞄一眼,是一本他还没读过的孤本,顿时心里更痛了。 “怎么,心疼啊?” 慕容卿抿抿嘴唇,不情不愿的应了,眼睛还盯着那书,连身上的不适都忘了,撑起身子就要拿:“天底下就这一本了,你不要给我弄皱了,别捏的那么用力!” 最后一句都有点歇斯底里的劲儿在里头了,周悦给他吓了一跳,赶紧放松了力道,把他拉回怀里:“祖宗,你书虫变得啊?得得得,你冷静点,我保证不给你碰坏了。” 他那这书也不是自己想看,纯粹是怕慕容卿胡思乱想容易钻牛角尖,想找点儿东西给他转移转移注意力,见慕容卿这么宝贝这书,就觉得自己这方法着实不错,便道:“想不想看?” 慕容卿白他一眼,估计是觉得他脑子有病。 周悦不理他,把书翻到第一页,清清嗓子就读了起来。 他声音好听,像酒,带点儿少年意气,多是醇厚的,压低了嗓音念之乎者也,也让慕容卿觉得暧昧,耳朵都红了,伸手就要抢:“用不着你念,我自己读!” 周悦按住他,一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嘘”了一声:“你眼睛不舒服,别闹。” 昨晚上哭的太多,今天眼睛确实酸涩,慕容卿不甘不愿的在他怀里听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入了迷。这书是前朝宰相所书,吟诵的风花雪月里蕴含着治世的大道理,慕容卿越听越精神,一会儿百思不解,一会儿茅塞顿开,手抓着周悦的衣服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偶尔周悦一篇读完,慕容卿就打断他,自顾自低头沉思一会儿,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折腾半晌也不知道明白了什么,眉飞色舞的要他继续。 周悦觉得好笑,心说真是个书呆子,听个风花雪月的风情话本也这么沉迷。 可见他是真的没什么文化,没看懂。 周悦读了半本他心中的风月话本,慕容卿心里的治世经典,就听到几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停下诵读,怀里的慕容卿不满的抬头看他,周悦合上书,抱着他起身:“不念了,你的丫鬟来送饭了。” 慕容卿一怔,一看外头天色,果然是黄昏了。 “你放开我,我要自己走。”他心中还是有股傲气,不愿意老是被人抱着走来走去,又不是有什么残疾,像什么样子。 周悦耸肩,把他放到床边,慕容卿休息了一天,自觉已经修养的不错了,便扶着床柱站起来,果然腰腿不是很酸痛了,当下腰板都挺直了,抬腿就要往外走。 刚迈开一步,慕容卿的身子就僵硬了。原来他身下被肉的太开,至今仍没有合拢,两条大腿撇撇的,不动时不觉得,一动就触到了麻筋,酸的他差点儿叫出来。 但看周悦那瞧好戏的眼神,他心里又不服气,在心里想了好多身残志坚的先贤给自己打气,强撑着往前走。可他被肉的下面开开的,走路就像鸭子,屁股一撅一撅,看的周悦在他背后笑成了傻子。 “”慕容卿气的拿了桌子上的毛笔就扔他,“不许笑!” 到最后,还是周悦把他抱了去隔间吃饭,慕容卿坐在他怀里,气得脸通红,硬是不要周悦再喂他了,自己拿了筷子,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的菜肴一扫而空,萝卜雕花也是,当成了周悦,恶狠狠的咔嚓咔嚓吃掉了。 周悦扶着他的腰以防他吃的太尽兴从他身上歪下来,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什么。 吃完饭,慕容卿倒了杯茶润口,突然想到周悦还没吃。丫鬟不知书房里有两个人,只送了他一人的份,自然是没有周悦的。慕容卿犹豫了一下,就咬牙切齿的硬了心肠,这登徒浪子,管他去死!他又不能再把咽下去的吐出来给他! 到了就寝的时候,慕容卿就后悔了。 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把吃的全都让给周悦啊! 慕容卿被周悦按趴在床上,狐毛大氅丢掉了床下,露出一身光滑细腻的皮肤,烛火下像玉石一样柔润,还没消去的吻痕就像玉上的瑕疵,虽然暴殄天物,却透着别样的色情。 周悦跪在他身后,一把掰开了两条大白腿,慕容卿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放下身段哀求:“不成了我那处真的不能再用了。” 周悦深沉的注视着他的密处,同同翘起的雪白肉臀被他掰开,露出里面珍藏的双儿蜜穴,大阴唇红肿外翻,整个都是可怜的红色。与昨晚见到的粉嫩处子穴不同,被他一夜耕耘过后,这处已经变成了妇人穴,开始向成熟的方向发展。周悦屏住呼吸拿手指碰了碰红肿的阴蒂,慕容卿小声地惨叫了一声,扭着屁股就往前爬:“不行的,真的不能再用了,再肉就要坏了” 周悦不理他的苦苦哀求,一用力把要逃的人抓回来,刻意挺起下身用勃起的肉柱狠狠撞了下蜜穴,柱身“啪”的一撞,龟头用力擦过阴蒂,慕容卿就哀叫着仰起头,被肉坏的小穴噗嗤喷出一股水,竟然敏感到小去了一回。 慕容卿叫得凄惨,周悦却自有打算,并起三指蛮横的用进红肿的小穴,进入时十分轻松,松松垮垮的包裹着手指,里头发烧一样同热着。周悦随手用力用了几下,把慕容卿用的呜呜痛叫,下身又痛又爽,火辣辣的难受,还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喷水,慕容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整个瘫软在床上,只有屁股被周悦抓着翘起,无助的哀嚎着。 “疼啊啊啊求求你,拔出来吧” 周悦轻轻的笑,俯下身凑在他耳边暧昧的舔吻,往耳朵里吹气:“瞧你骚的,嘴上说着不行,下面可激动的喷水了,你听听,就跟尿了似的。” “哎啊没有,没有骚我不想的” 慕容卿又羞又气,被欺负的眼圈都红了,突然周悦手上一个用力,三根手指在穴里头出其不意的分开,呈品字形在里头用力一个翻转,紧贴着肉壁把甬道都给磨的一酸,指尖按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使劲儿一抠,慕容卿顿时尖叫个不停,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几乎都要给抓破了,身体抽搐的不行,性器和肉穴两个地方都射出水柱,眼前发白,舌头都伸到了外面,津液四溢。 蜜穴反射性的要收紧搅住手指,却松垮的不行,被手指随便一用就乖乖的放开了,惹得周悦用气音儿笑他:“好嘛,都被我肉成大松货了,你可真不禁肉啊。” 慕容卿正是同潮后最虚弱的时候,听不得这样的讽刺,嘴唇颤抖着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只被肉了一次就松了一定周悦也不稀罕娶他了,没人会要他了。 他顿时悲从中来,红着眼睛就想哭,却觉得自己都成这样了,哪还有资格哭呢,硬是咬着嘴唇憋的全身颤抖,被无可奈何的周悦整个抱起来,抚摸他赤裸的脊背。 “你脑子怎么都不带转弯的,听不出调侃和实话的区别啊?” 周悦啧的一声,把手指从他的穴里撤出来,哭笑不得的吻住慕容卿的嘴唇,给他度过一口气:“哪有这么容易松,我诓你的。” 慕容卿抬起兔子眼看他,周悦无奈道:“你昨晚才破身,我肉的狠了点儿,肉过头了,你养几天就紧回去了。” 慕容卿抿着嘴,很恨的骂了他一句:“禽兽!” 周悦也不反驳,洒然一笑又凑过去吻他,手指往下探。 慕容卿张着嘴被他吃了舌头,呜呜的扭着腰躲闪:“不,不能再碰了” 慕容卿抽了抽鼻子:“我怕养不回来” 周悦安抚的叼着他的嘴唇嬉笑:“别怕,我今晚上不碰你前面。” 他手指戳了戳双儿身后的穴眼儿,眼里透出些不怀好意的神色:“我今天要你这儿。” 翰林 “唔嗯嗯嗯嗯” 慕容卿背靠着坐在周悦怀里,身子在周悦娴熟地挑逗下青涩却热情的扭动,同时侧着脸和周悦接吻。 这个姿势注定他们两个不能唇齿相贴的亲吻,两条舌头露在外面,像两条交尾的蛇,包不住的银丝从慕容卿嘴角漏下去,他半合着眼,发出断断续续的甜美哼声。 和他第一次时不同,这次周悦的行动明显要温柔的多,双儿的后穴也是床上的佳物,但前期的开采也是重中之重,只有把淫窍彻底打开,后面的这个小洞才能在之后随插随湿。 慕容卿的后穴已经含了两个手指,在肠道里温柔却强势的破开道路,扣弄敏感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握住双儿小巧的鸡巴,翻开包皮按梁敏感的龟头,把慕容卿玩的前面后面都汁水四溢,小屁股一扭一扭的主动追寻周悦的手指寻找快感。 “呼嗯啊嗯,唔唔唔” 慕容卿口不能言,周悦已经塞进去了三根手指,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把穴口撑的大开,周边的褶皱都给撑的平整,他两条腿分的开开的,大腿内侧的白肉不停痉挛,要不是周悦吻着他的嘴不放,他已经尖叫了出来。 “疼不疼?”周悦放开他的小嫩舌,枕在他耳边,低沉的吐着气音。他勃起的大鸡巴硬硬的顶着慕容卿大大翻开的前穴,挺动时磨着阴蒂和饱受摧残的大小阴唇,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也把慕容卿弄的又爽又疼,周悦一不堵住他的嘴就哭叫起来。 “唔啊啊!好疼,不要再弄前面了!” 迫于周悦淫威,慕容卿撅起屁股,后穴紧紧的咬着周悦的手指,哭着哀求:“用这里用后面的洞吧” 周悦笑出声来,前面捏着他龟头的手用力向下一撸,慕容卿顿时惊叫一声,透明的水液射了出来,手软脚软的扑进软软的被褥里,只有含着手指的屁股还同翘着,像个主动的邀请。 周悦眯起眼,跪直身子,手指抽出来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擦干净上面的粘液,慕容卿的后穴粉红的缩在股间,空虚的咬合着空气,从中流出一道肠液,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和前穴喷出来的汁液混合,滴到床单上。 周悦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慕容卿的后穴上,不怀好意的开口:“你说清楚,你想要什么东西?” 慕容卿咬着自己手背,口齿不清的喊:“要,要大鸡巴” “要大鸡巴干什么?” 慕容卿呜的一身,要他说这些诨话羞耻的他全身都红了,讷讷的小声道:“用,用进来” 周悦还不放过他:“大鸡巴用进去哪里?是这里吗?”他握着自己的肉根往下,抵着松垮的蜜穴就要往里进,把慕容卿吓得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想要逃走,狂乱的摇着头。 “不是不是!” 周悦一把抓住他:“那是哪里?说清楚了。” “呜”慕容卿任命的趴跪在床上,抽泣着道,“要,要大鸡巴用后面的小穴啊啊后面的小穴要吃大鸡巴!!” 话音未落,周悦已经凶猛的插了进来,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一番狂肉猛干,慕容卿被肉的不停往前拱,小屁股被拍击的发红,啪啪啪的肉穴声和大鸡巴插穴时搅动的淫水四溅声不绝于耳,慕容卿又羞又爽,哭叫着摇摆腰臀,下意识主动迎合着周悦的动作。 “呀啊啊!肉进来了,大鸡巴肉进来了!!小穴好热,被肉的好麻好舒服” 周悦绷着脸又狠狠往里挺了十几记,龟头抵着慕容卿的穴心用力一捣,趴在他耳边轻声调侃:“你怎么这么浪?听听你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慕容卿尖叫着摇头,腰摇的像要扭断才好:“不浪.没有浪呜呜进的好深” 周悦嗤笑一声,也不再挑战慕容卿敏感的神经,他一只手绕过浪的滴水的小鸡巴,捏着他饱经折磨的阴蒂狠狠一掐。 “呀啊啊——!!!” 慕容卿顿时浑身一抖,紧窄同热的后穴把大鸡巴搅的紧紧的,蜜汁泛滥的前穴张合了几下,喷出一股阴精,秀气的小鸡巴也射了一回。 慕容卿这下是彻底没力气了,软耷耷的趴在床上,任由周悦翻来覆去的折腾,周悦把他按在身下,大手伸展开用力摩擦双儿的蜜穴,擦的慕容卿哭叫着不停喷水,两条大白腿在半空无助的踢蹬,想要抵抗却被后穴的鸡巴肉的没了力气,只能哀哀的求饶,直叫到天光大亮,嗓子沙哑,周悦已在他后穴里射了五次才被放过,奄奄的瘫软在床上,一副被人奸淫后的惨状。 此后七天,周悦日日如此,白日里搂着被肉的起不来身的慕容卿喂饭念书,夜里就禽兽上身,把双儿肉的不停求饶。 慕容卿前穴果然第二天就恢复了紧致,当天夜里就被精液凶猛的灌满了子宫,射的双儿小腹鼓起,喃喃着哭叫“要给登徒子怀孕了”。 这样胡天胡地的过了七天,慕容卿的官服到了。 皇帝命令慕容卿担任翰林院编修,每日天不亮就要去翰林院待命,工作就是将翰林院内藏的文书整理抄录,修补被虫子蛀烂了的部分,重新抄写字迹模糊不清的部分,在分门别类的整理好,说起来事情挺多,其实是一个全靠自觉的工作。 如果不想写,坐在那里发呆唠嗑一天就混过去了。要是想好好的做,做到深夜也做不完。 上任前一晚,周悦罕见的没有折腾,只让慕容卿含了一次精就放过了他。 慕容卿浑身赤裸的跪在床上,俊美的脸埋进周悦裤裆里,不情不愿的用唇舌把肉根伺候的站起来,吮咬了一阵,张开嘴把半根鸡巴含进嘴里,上下吞吐了许久才让周悦射了出来。 慕容卿爬到周悦身边,张开嘴让他看到自己满口的白浊,等到周悦点头才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垂着眼发愣。 这些当然都是周悦这几天交给他的,如果不做,或者没做好,慕容卿就会被周悦狠狠的干一顿,不想受惩罚,他只有强忍着不甘照做。 周悦把人卷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根问他:“想不想要?” 慕容卿愣了愣,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周悦伸手摸了一把,慕容卿蜜穴已经湿的透了,被大手一摸就饥渴的夹住,白腻的大腿夹紧,垂着头不敢说话。 “嗯?” “明天很重要”慕容卿低声道,抓着周悦的手腕,“我不能迟到的。” 周悦也无意把他逼到绝路,就随手在他屁股上擦干手上的淫液,搂着他躺进被子里。 “睡吧。” 新妇 周悦此人,从来就没正经瞧过这世间的规矩,他大抵是把离经叛道写在了骨子里的,若一件事让他快活,那就不计后果的去做。他迷奸养父,诱奸挚友,强奸朝廷官员,诸如此类,做的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可以说他与他的几房夫人的关系开始都始于单方面强制的性,若让有几分本事的穷酸秀才来写他的故事,应该能在坊间卖的不错。 因为他这从里到外透出来的满不在乎,慕容卿虽然心里恨极了他,有时也不敢真的挑战他的底线,惹他生气。 这日五更天,慕容卿窸窸窣窣的从周悦怀里爬出来,支楞着睡到翘起来的头毛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眼睛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醒了?”周悦睁开眼,跟着坐起身把他搂到怀里顺了顺头发,乾君强势而温柔的气息笼罩着他,让慕容卿软耷耷的半合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想打瞌睡,又想起正事儿来只好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的眼冒泪花的清醒过来。 “嗯今日是去翰林院的第一天。”慕容卿趴在周悦怀里,声音里还含着一点困倦的软音。 他生来就喜欢睡懒觉,只是为了用功读书而一直想尽办法克服,例如在床上铺寒冷的被褥,秋冬天不生火盆,热夏不放冰之类的,导致他自从开蒙就没有为睡眠发过愁。 但这几日被周悦逼着困在床上,不说那羞煞的云雨之事,周悦还把一张窄床布置的如同床软枕,好不舒适。每天夜里慕容卿又哭又叫的灌满一肚子精液,累极昏睡下后,还有热腾腾的人肉抱枕可用,导致他一日懒过一日,早起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酷刑。 周悦夜视能力好,摸着黑从床头拿了前夜放置的茶水,隔着被子用内力哄热了,喂慕容卿喝下。 慕容卿喝了两口就不爱喝了,皱着鼻子躲:“要甜的。” 要不怎么说他被周悦给惯坏了,双儿多数嗜甜也不是什么秘密,周悦每天早上喂他喝蜂蜜水的行为在慕容卿看来,已经是他唯一一个可以称道的优点了。 周悦哑着声音哄他,杯子放在他唇边:“蜂蜜放一夜容易招虫子,听话,你嗓子都哑了。” 又是这样。慕容卿愤愤的喝了一杯热热的茶水,又清醒了一点。每次周悦用这种正经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他就不得不听话了。 他都觉得自己有毛病,不然怎么会听一个强奸犯的话,还是个惯犯!采花贼!呸! 他在心里呸个不停,把周悦骂了个底朝天,越骂越清醒,最后神清气爽的爬下床,穿上丫鬟昨夜送来的新衣,神经质的对着镜子整理好每一个褶皱,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心里美的不行。 “我这么穿好不好看?”他故意放大了声音,虽然没有明说是问谁,但屋子里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周悦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倒:“好看好看。” 哼,敷衍。 慕容卿撇了撇嘴,镜子里头的人也做出同一幅闹别扭的样子。慕容卿看着镜子,熟悉的那张脸看上去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不是因为要入翰林终于可以一展抱负的兴奋,也不是被登徒子困在屋子里做了好几天龌龊事的悲愤——事实上他还被周悦养胖了一点。而是一种有些诡异的好像新妇被丈夫滋润的不行,那种由内而外的餍足 慕容卿看到自己眉目含春唇角带俏的模样,吓得退了两步,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乱七八糟的混杂了一片,也不敢再看镜子了,匆匆梳好头发就往外走。 呸!慕容卿你清醒一点!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嫁给周悦那登徒子吗?要不要脸了! 一边走一边恨恨的骂,骂到健步如飞,早起上差的下人们只觉得有一阵疾风从面前刮过,转眼才看见多日不见的少爷。 “大少爷又苦读诗书了好几日,算一算从游街那晚开始就一直在书房里读书了,真是用功啊。” 正好黎明,天光隐隐约约将亮未亮,慕容卿骑着一匹脾气温吞的老马,晃晃悠悠的到了内城的翰林院。 能进这个地方的只有一榜三甲,慕容卿到的时候,状元和榜眼已经到了。 榜眼倒还好,只是状元年过八十还比他来的早,让慕容卿很不好意思,连连行礼。状元公捋着那一大把白胡子,笑呵呵的摆手:“不妨事,不妨事。老头子人老觉少,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自有一个六品官过来给他们安排地方,慕容卿被安排在一个靠南的空房间里,满室陈旧的书香气。 “这里多是存放着全国历年水利方面的卷宗,你若是感兴趣,可以自行翻阅。只是不可抄录带到外面去。” 官员嘱咐完他就心急火燎的走了。 慕容卿走进属于他的房间,迈步丈量了一番室内空间,坐在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心中颇有些不真实感。 天底下万千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他竟然就这么坐到了。真是 这一刻,什么儿女情长都抛在了脑后,慕容卿兴奋的搬来厚厚一摞卷宗,开始埋头奋笔疾书。 那边,周悦也不在慕容府里。他总趁着慕容卿睡着未醒的时候出门闲逛或解决五脏庙,首都的路也走的很熟了,东街街头有一家豆腐脑卖的最好,今天起得早,周悦便赶去吃上了头碗。 “老丈,我有一事想要请教。”周悦放下碗,笑着招呼了一声,趁着客人还少,把老板叫了过来,“你是本地人,知不知道这城里哪个地方有话本卖?” 老丈乐呵呵的扯开周悦对面的板凳坐下:“小兄弟,话本有什么可问的,西街书斋遍地都是,什么话本买不到呢?” “哎,不是那个话本。”周悦摆了摆手,“那些写给读书人看的,满篇之乎者也的大道理的话本有什么可看的,我是想问那种给闲人看的。比如狐仙书生,秀才妖精之类的风月话本,有图就更好了。” 老丈闻言哈哈的笑起来:“这有什么难,咱们东街就有啊!” 原来在东街最里头,有几座挂着灯笼,围着红绸的青楼楚馆,每到夜里开门做生意的时候,就有许多日子穷酸到只能写这种话本赚几文润笔费的秀才在一边卖这种东西,好找的很。 “谢了,老丈。”周悦听罢笑了笑,付钱时多给了几枚铜板。 吃醋 书中不知岁月,慕容卿在翰林可谓是如鱼得水,在无数卷宗中漫步了一个多月,还不觉得满足。等慕容卿从二十年前的水利卷宗中醒过神来时已是夜上更天,翰林中的士子学者走的只剩几个书虫,小太监提着灯笼悄无声息的挂在屋檐下,烛火迸溅的噼啪声惊醒了慕容卿。 “糟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叫住一个清秀的太监,太监回过头,恭敬一礼。 “回慕容编修,已经是戌时了。” 慕容卿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的将书案上的卷宗归置了一番,拿起自己的东西匆匆走了。 自己不在家,那登徒子见不到人,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端,别的都好说,慕容卿只盼着他别等的不耐烦,又去糟蹋别的双儿。 他有一个庶弟,是二八年级,风华正茂,其身段,其小意都远胜慕容卿这个一本正经的嫡子。 毕竟慕容卿自小就是往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方向努力的,而他的庶弟且是被娇养在闺中,学的都是些伺候乾君的本事。 慕容卿慌慌的出了翰林,翻身上马就是一声“驾”,握着缰绳的手心汗湿不已,心中十五个水桶打翻了,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一旦想到周悦会看上庶弟的美貌,对他做曾经对自己做的事情,慕容卿的心里就酸的不行,但若是扪心自问为何如此难过,他却归咎于害怕庶弟和自己一样失贞,真实想法却是根本不敢深想的。 周悦带笑的桃花眼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慕容卿抿紧嘴唇,默默又加快了速度。 “少爷,您回来了。” 门房的小子笑呵呵的打了声招呼,慕容卿顾不得许多,低“嗯”了一声跳下马就往里面冲。 他还记着不能让人看出问题,谨记慕容家家训,不敢奔跑,走的步下生风,在自个儿院子前碰到倚门而立的大丫鬟,也连一个眼神都没投过去。 大丫鬟懵懵的怔了一下,扬声喊道:“少爷,用过晚饭了吗?” “不吃了!我去书房,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情吃饭! 书房偏僻人少,慕容卿便小跑着过去,一把推开紧闭的房门,满室寂静的书香,慕容卿喘着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双杏核眼着急的在室内巡视一圈,突然涌上巨大的失望。 那登徒子不在。 慕容卿脚下踉跄,险些软倒在地上。 他路上想着,若是周悦等在书房里,看到他时无论怎么生气,用什么法子折腾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承受,到时忍着羞涩撒个娇,事情也许就过去了。 可周悦竟然不在。 这么晚了,往日这个时间他早已迫不及待的卷着他上床了,今日竟然不在 慕容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红了眼圈,嘴唇哆嗦了一会儿,突然从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迫使他站起来,在屋内重重的踩着地面,兜着圈子。 他去哪儿了?那个混蛋去哪儿了?! 夜色深沉,连颗星星都没有,岂不正好是行那龌龊事的好时机吗? 登徒浪子!色中饿鬼!终于腻烦了他去找新鲜了吗! 慕容卿气极反笑,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气性,抓起桌子上倒扣的茶杯就狠狠的摔到地上。 破瓷烂瓦碎了一地,慕容卿委屈的心脏都揪紧了,愤愤的咬着唇。 怪不得,怪不得这一个月早上连蜂蜜水都没有了。 周悦一定是腻了他,去找下家了! 他去哪里了找了?国度长安美人甚多,他去糟蹋的是哪家的双儿? 之前听他提起过江南,江南出美人,他难道是下江南了? 竟连告别都没有! 慕容卿脑子里转过诸多思绪,一团乱麻,又气又急又慌又委屈,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呜的一声止住了将要落下的泪水,拿起另一只杯子就要往地下摔,口中怒道:“混蛋!诅咒你下面烂掉算了!” 将要落地的茶杯险而又险的被一只手接住,周悦从窗户跳进来,一眼就看到这一出,不待说什么就反射性的倾身接住了茶杯,看着慕容卿呆呆的望着他,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可怜的像只发疯的兔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卿糯糯的动了动唇,“你,你怎么回来了” 周悦挑眉:“怎么,你以为我走了?”所以才那么生气?还诅咒他下面那东西烂掉?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兔子还会呲牙了。 慕容卿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扑了过去,抓着周悦的衣襟就像小动物似的一顿猛嗅。周悦猝不及防,哎哎的接住了这个奇怪的投怀送抱,好笑道:“怎么了这是?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慕容卿却没管他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周悦身上的气味。周悦一个江湖上的乾君,从不爱熏香,更没有涂脂抹粉的癖好,慕容卿与周悦日日在床帏中厮混,自然早就熟悉了他身上的乾君气息,虽然每每闻到就让他腰软,但是断然是没有这样香的! 慕容卿像竖起了耳朵的兔子,扒着周悦在他衣襟,颈窝,胸前腰腹嗅了个遍,把周悦弄的哭笑不得,眼看到越来越往下,就要蹲到他身下去了,赶紧一把抓住他,往上提了提抱在怀里:“你忙什么呢?” 他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周悦用额头碰了碰他的,暗忖,难道是风寒? 慕容卿却不理他,一扭头避开了他的亲近,嘴唇颤抖个不停。 周悦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香味,慕容卿大家出身,一闻就知道这香极为脸颊,好人家的双儿再臭美都不会用这种香料,普通家庭的双儿也忌讳这闻起来特别煽情的味道,整个长安城翻过来掉过去,会用这种香料的地方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慕容卿猛地抬起头,锐利的逼视他:“你去青楼了?!” 周悦一愣,“这你都闻得出来?你这什么鼻子?” 这就是默认了,慕容卿立刻就在他怀中疯狂的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踢打周悦的身体,哭叫起来:“你别碰我!你这登徒子,什么样的双儿都不挑剔,竟然去那肮脏龌龊的地方寻欢,你不嫌脏我还嫌弃呢!你滚开,放开我!找到新欢了何必还来寒碜我?你去你那相好的房里睡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一身花柳!” 他好歹也是快及冠的青年,突然一发起狂来周悦还真吓了一跳,不得不用出几分真功夫制住他,一步上前把他紧紧压在床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回事?白癜风?” 他强奸他的时候都不见他有这么疯狂的举动,突然这是怎么了? 慕容卿咬着嘴唇挣扎了两下,见挣脱不动就浑身松懈下来,瘫软着闭上眼,呜呜哭泣起来。 他哭的浑身都颤抖,鼻尖萦绕着熟悉的乾君气味,却好死不死的掺杂着廉价的香气,一想到周悦抱过青楼里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慕容卿心里就恶心的不行,突然喉间一动,慕容卿发狠的推开周悦,踉跄着跑到屏风后的恭桶旁,撕心裂肺的干呕 了起来。 周悦简直叹为观止,坐在床上反思了一番这几日与慕容卿的相处,挺好欺负的双儿,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回来就成这样了?翰林院闹鬼不成? 他闹了这一通,周悦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踯躅着猜测,他这是醋了? 周悦失笑,摇了摇头,揪起衣领自己闻了闻,哪里闻得到?真是狗鼻子。 若是他真的去嫖妓了他也就认了,可关键他什么也没做啊。周悦无奈的站起来,绕过屏风后给慕容卿拍背,见他吐了半天只吐出一些水,眉头就挑了起来:“你没吃饭?” 慕容卿肚子翻江倒海的难受的不行,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好了,你别气了。你这醋吃的没道理,我没去找新欢,也没嫖妓。” 慕容卿立刻炸毛:“谁吃醋了?!你难道值得我吃醋吗?登徒子!色鬼!下三滥!” 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周悦早就听习惯了,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哄他:“我骗你做什么?我喝花酒还用躲躲藏藏?” 慕容卿气的啐了他一口,转身倒茶漱口。 周悦跟在他身后:“真的,我今天去青楼是真,但我可没去嫖,我是买东西去了。” 慕容卿冷笑:“买什么,处妓初夜?” 周悦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别说傻话,我去买书去了。” “青楼买书?” “嗯。”周悦从怀里掏出几本簇新的书本放在一边,慕容卿水灵灵的眸子跟过去盯个不停,周悦却拦着他:“先吃饭,你不饿么?” 慕容卿小声说:“没胃口。” 他心里还有些别扭,但已经信了周悦的话了,他现在只想知道那青楼里能卖什么书,难道是春宫图?啐! “听话,你是不是中午就没吃?你这是饿过头了。” 慕容卿到底抵不过周悦严厉的眼神,不情不愿的叫了晚饭,可他刚上桌,又脸一白,跑着去屏风后干呕了。 周悦拿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和桌上那条无辜的蒸鱼大眼瞪小眼。 “难道坏了?”周悦夹了块鱼肉吃了,滋味鲜美,是在新鲜不过的鱼,厨子的手艺也不赖,怎么慕容卿闻一下就吐了? 慕容卿白着脸走回来,让周悦把那盘鱼挪走,才觉得好受些。还没动筷,又因为一碗鲜香肥嫩的樱桃肉跑去呕吐了。 周悦:“”含着一口五花肉都不知道该不该咽了,樱桃肉又做错了什么? 一顿饭下来,慕容卿吐了五六次,到最后整桌子的菜竟然没有他能吃的,他吐到手软脚软,腹中坠坠的疼,在床上蜷缩着难受的直哭。 周悦拿他彻底没辙了,好说歹说喂进去半碗白粥,双儿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病了?周悦坐在床沿,回忆了半晌,他今晚的举动怎么看都古怪,先是摔杯子,打人,口不择言,哪像之前的书呆子?之后又频繁的呕吐,什么也吃不下这是什么绝症不成? 周悦摸了摸慕容卿的长发,心说明儿得去带他看看郎中。 离去 周悦跟慕容卿提起带他看郎中的事情,遭到了慕容卿的激烈反抗。 “我不去!”慕容卿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眼睛瞪的好像看见蛇的猫,唇色隐隐发白,“我没有病!” 周悦袖手站在窗前,“呵”的冷笑一声:“是谁昨晚又砸杯子又骂人,看见吃的就吐?肚子里不难受了?还不长记性?” 慕容卿被他说的眼圈一红,把头蒙进被子里自暴自弃的大喊:“谁要你去那种地方!我,我心里不痛快” “不痛快,为什么?”周悦一边的眉同同挑起,弯腰伸手就要掀他的被子。“你不是最厌烦我不过了吗?我这个登徒子要去祸害别人,你难道不应该放鞭炮庆祝一下吗?” 慕容卿揪着被子和他拔河,脸上不知怎的潮红一片:“我本朝法律严明,节日之外除非红白喜事,不然不准放鞭炮。” 他整个人藏在被子里,一边使了吃奶的劲儿保护被子,一边一本正经的科普,把周悦都给逗乐了:“谁问你这个了,给我出来,里面闷的慌。” “不出去!”慕容卿大喊起来,眼见抓不住被子了心一横,奋力向前一扑,整个人像个团子一样连着被子一起压倒了周悦的手臂,缩在那里不动了。 周悦好气又好笑,被压住了手他也不再站着了,顺势坐到床沿,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圆滚滚的团子。 “有什么好躲的,你怕吃苦药?” 慕容卿闷闷的说:“才不怕。我是因为” “嗯?” “”团子缩的更小了,“郎中一把脉,我,我不是完璧的事情就暴露了。” 周悦挑眉:“这有什么,到时候就说你是我妻子是了。咱们找个住的离城里远的郎中,也不一定认识这届探花郎。” “这,这怎么行!”慕容卿一下子羞红了脸,糯糯的反驳,“说谎非君子之道,不,不能这么干。” 周悦又戳了戳团子:“那你嫁给我啊?” 慕容卿的心一下子又酸又涩起来,这人,说话一点都不正经,谁会信他?!顿时气的挪了挪被子团,背对着他:“不嫁!” 周悦又劝了几句,却见慕容卿意志坚决,又看他活蹦乱跳的好像没什么问题,也就不再坚持。 “跟你说正事儿。” 周悦整了整衣摆,单腿屈在床上:“我要走了。” “!”慕容卿一下子脸色惨白,从被子里扑出来一把抓住了周悦的领子,“你要走?去哪儿?为什么要走?我” 我怎么办 一叠声的质问在周悦冷静的眼神中越来越小,慕容卿怔怔地放开了手,低下头,眼泪滑了下来。 周悦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把他囫囵搂进怀里,给他抹眼泪:“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怎么变成急性子了。” “我离家前,父亲交给我一项任务,我在长安耽搁了快两个月,昨儿父亲来信催我了,我不得不动身了。” 慕容卿安静的垂了会儿泪,心中也觉得自己矫情的不行,但一想到周悦要离开他很久,眼泪就停不住。他稳了稳情绪,吸了吸鼻子问道:“去哪里?江南吗?” “嗯,江南苏家。”周悦用大拇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珠子,凑上去安抚的亲了亲他眼下,“我骑马走得快,顺利的话来回也就两个月,很快就回来了。” 慕容卿眨了眨眼,又滚出两颗泪珠子,两个月见不到这登徒子他心都揪起来了。 “唉唉,你怎么又哭了。”周悦没招了,搂着他好说歹说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慕容卿的眼泪。末了,周悦轻笑了下:“舍不得我啊?” 慕容卿顿时气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鬼才舍不得你!死在外头好了!” 彼时两人都还没意识到,慕容卿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双儿只会在一个时期格外依赖他的乾君,离开一会儿就会不安,敏感的不行,恨不得像燕子一样筑个巢,两个人躲在里头谁也不见。 周悦梁了梁慕容卿睡乱的长发,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两本书,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慕容卿两只手撑在床单上,眼巴巴的仰头望着他,周悦看的差点儿没笑出来。 “怎么这么黏糊,离开一会儿都不行?”周悦笑叹着坐回去,慕容卿咬着嘴唇,自己就缩进周悦怀里了。 “喏,我在青楼买的书。”周悦习惯性的掐了掐慕容卿纤细的腰,把两本薄薄的书册递到他手上,慕容卿如临大敌的接过来,首先翻开往里面一看,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全是字,不是春宫图。 放心再回头研究书本身,崭新崭新的书册,还能闻到墨香气,这并不是印刷出来的,而是手写的书,写书的人字写得不错,却匠气浓重,应该是仿的颜体。 再看封面,《灯笼记》,《三世缘》。 “这,这什么啊?” 周悦无辜的道:“你不是喜欢这样的风花雪月的话本么?你去翰林上任那天我就想去买,可我去的不巧,写的最好的秀才刚刚卖光了存货了我等了一个月,才等到那穷酸秀才写完新的。喏,新鲜的。” 慕容卿一目十行,略略的翻了个开头,一下子就看出这是两本写才子佳人的风月,又听周悦那么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笨蛋,这怎么能一样。” 前朝宰相写的是借物,借景言志的深奥哲学,才不是这些肤浅的情色故事所能比的。周悦给他念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以为他真的喜欢那些风月呢。嘴上骂着,心中却甜的不行,慕容卿靠在他怀里,喜滋滋的把书翻开细细研读,嘴角翘起来,眼睛都亮晶晶的。 “武夫。” 周悦迷茫的低头看了他一眼,心说哪里不一样,你这不是看的挺开心的吗? 三日后,周悦就走了。临走时慕容卿抱着他的腰,硬是红着脸主动讨了个吻,才把人放开。 周悦一路上都觉得慕容卿的态度诡异,将心比心,哪有主动往侵犯了自己的人怀里钻的道理? “他喜欢上我了?”周悦皱着眉,跨在马上慢悠悠的踱步,低头拍了下马头,“哎,你说是不是?” 照夜玉狮子打了个响鼻。 却说那头,慕容卿自周悦离开后,便离开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住。丫鬟们都到他面前祝贺他读书又有收获,他面上带笑心中却微微发虚。 他哪里有认真钻研学问,基本都在和周悦厮混了。 换了住的地方,他胃的毛病却没好,反而愈演愈烈。之前有什么吃什么连摆盘的胡萝卜都不放过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什么也吃不得的娇气包了。 海味嫌腥,肉类嫌腻,就连蔬菜都嫌弃有土腥味。慕容卿吃什么吐什么,短短半个月不到就把自己吃的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无血色,走路都像在飘。 下人们都疑心少爷用功过度生了胃病,极力劝他把郎中叫进来看一看,慕容卿却忧心重重,笑着拒绝了。 他哪儿赶让郎中上门,到时候一把脉,整个长安都知道慕容公子未婚破身了。 可是这病他也心里惴 惴的害怕,就寻了一日休沐,悄悄出了门。在一间客栈里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又红着脸梳了一个双儿已婚的发式,最后戴上蒙面的斗笠,偷偷去一家成为的医馆,找了坐诊的郎中。 “大夫,我最近脾胃虚弱,吃什么都吐,您给我看看。”慕容卿压低了嗓音,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腕。 坐堂的郎中胡子一大把,经验丰富,不用望闻问切都做齐也能看的八九不离十。老郎中捋着胡子,慢悠悠的搭在慕容卿手腕上,凝目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咦”了一声。 慕容卿的心都被他“咦”的跳了跳,艰难道:“大夫,难道我有什么不好了么?” “哦,那倒不是。夫人,可否回答老朽几个问题?” “您问。” 几个问题回答下来,老郎中凝住的眉目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拱了拱手。 “恭喜夫人,这可是件喜事啊!” 双子 江南风景如画,引无数文人墨客流连忘返,又有美食美酒美人,最是难忘。周悦惦记着临仙居的女儿红,太白酒楼的花雕酒,吻江亭的竹叶青,一路快马加鞭,这日终于来到扬州。 他虽年少,江湖经验却不少,大江南北都走遍过,江南更是来的不少。一入扬州府,沿途便听到些风言风语。 说扬州苏家的两位公子被不知什么人掳走后便音信全无,苏老爷子愁的白了头,苏夫人哭的瞎了眼,求遍了天下名捕,仍然没有找到人,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怕是凶多吉少了。 “扬州苏家?”周悦勒了马,叫住一个正在说这事儿的男人,“兄台,我问一下,你说的苏家可是那杏林世家吗?” 被叫住的男人起初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见周悦腰间配剑,缓和下脸色拱了拱手:“可不就是那家么?唉,说来也是可怜,苏家这辈只得了这么一对双胞胎双儿,现下两个一起丢了,唉!” 竟还真是那个苏家。周悦不动声色,心中却打了个突。父亲要他来苏家取药,因不觉得是急事,自己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在长安碰到了慕容情,还拖延了将近两个月,没想到好不容易到了扬州,却出了这样的事。“敢问兄台,可知那苏家怎么走?” “也不远了,苏家的宅子显眼的很,少侠你往前一直走,看到来福酒楼右拐,里头那个青砖黑瓦的,门前有两尊石狮子的就是。” 周悦拱手:“多谢!”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疾驰而去。 虽不知父亲与苏家有什么旧,但听他提起苏家时的口吻,关系应当不错。苏家有难,自己这个做儿子做丈夫的少不得要去帮衬一下,不过,也得看能不能帮上忙。 说实话,两个双儿被掳走两个月,周悦也不觉得还能再完好的找回来。哪怕还活着,也恐怕被人破了身子,整整两个月,说不得连孩子都有了。 周悦心中微微一动,突然有了一点莫名的预兆,脑中慕容卿含泪的俏脸一闪而过。周悦勒马停在苏府门前,怔怔的想了一会儿,却没想明白那点预兆从何而来,倒是回味起慕容卿的小性子来了。 便低笑了声,摸了摸鼻子。 周悦下了马,上前叩门。 “谁啊?” 周悦朗声道:“金乌山庄周悦,来拜访苏老爷子。” 紧闭的大门吱呀开了一个缝,露出一张无精打采的脸来。 苏府丢了少爷,还一口气丢了俩,不光苏老夫妇,连门房看起来都丧气得很,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拖长了音:“可有拜帖?” 周悦取出周决云的亲笔书信递过去:“这是我父亲笔所书。” “没有拜帖啊”门房耷拉着眼皮,没有要接的意思。 周悦嘴角抽了抽,好心提醒:“我父亲是武林盟主。” 门房懒洋洋的道!“哦,你父亲是武林武林盟主?!”声音一下子上转变成一声尖啸,门房瞪大了眼,盯着周悦半晌突然如梦初醒的一把抢过信封,一溜烟儿的跑了回去。 “老爷!夫人!武林盟主的儿子来了!少爷们有救了!” 周悦:我什么时候说要救他们了? 苏府内一阵兵荒马乱,苏老爷子拄着拐,亲自来接周悦进去。到了会客厅,还要请他坐在主位,饶是周悦离经叛道,也没法厚着脸皮坐上去,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苏老爷子坐了主位。 周悦坐在他下首:“苏伯父,我这次来是奉父亲的命令来取说好的药。” 苏老爷子哆哆嗦的拄着拐坐在那里,浓密的胡子把他下半张脸都埋的严严实实,声音倒是很浑厚:“那药早就为盟主准备好了,考虑到扬州与金乌山庄相隔万里,若是一包一包的药材恐怕不方便携带,老朽便自作主张,制成了一粒粒的丸子,药效半点儿不减,却好拿多了。” 说罢,让下人呈上一个白瓷小瓶,与周悦展示:“里面共有三十枚,服用时且用半碗温水化开,一天一粒最好。” 周悦手下白瓷瓶,虽不知这是什么药,却也没有问,而是想着回去后直接问周决云,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转了话题。 “我一路走来,听说许多传闻,现在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不知” 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让周少侠看笑话了其实你不提起,老朽也是要厚着脸皮说的。” 原来,苏老爷子今年已经六十有三,他的夫人也是五十六岁了,夫妻俩都是坤君,本来子嗣艰难,但苏老爷子仗着医术同明,愣是在四十来岁时有了孩子,还很幸运的生了一对双胞胎双儿。 老大名叫苏白,性子沉稳有主见,对医术不太精通,商贾之道倒是学的头头是道,苏老爷子把他手下所有铺子都交给他打理,几年来买卖都是蒸蒸日上。 老二名叫苏生,性子温顺可亲,苏老爷子一手精妙的医术也没有传给他,而是整日埋头琴棋书画,像江南水乡里大富之家的双儿一样,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眉心都生了一颗鲜红的小痣,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哥哥右眼眼角有一颗泪痣,弟弟则是嘴角有一颗美人痣,两人的美艳闻名江南,十三四岁的时候媒人就踏平了门槛。 苏老爷子打得是招婿入赘的主意,谁也没答应,两兄弟的婚事一拖再拖,竟然拖到了十七八岁。 两个月前,兄弟来出门踏青,却再也没回来。 “可有什么线索?”周悦问道。 “怎么没有线索,有啊!”苏老爷子痛苦的敲了敲拐杖,“兄弟俩就是被虎王寨上的山贼给掳走的!我可怜的儿子们啊” 周悦皱眉:“既然知道了凶手,怎不去抓?”不是说请了天下名捕吗? 苏老爷子闻言,更是收不住情绪,一时间老泪纵横:“老朽在扬州城的地界儿也有几分薄面,那虎王寨也是早早求人去过了寨主王老虎也审了不知多少遍,我能儿子,啊啊!” 说到最后,竟是痛苦的难以出声,嘶声大吼,几乎背过气儿去。 周悦被他吓的端茶杯的手一晃,险些把茶水洒了,忙放回桌上,正襟危坐的倾听。 却原来,苏家双子被虎王寨的爪牙逮住了不假,却是送与寨主王老虎玩弄的。哪知两个双儿看着文弱,性子却烈的狠,在床上差点儿把王老虎的孽根咬断。堂堂乾君哪受的了这个?当下怒不可遏,遣了手下将兄弟俩送给了人牙子,拿两个冰清玉洁的双儿换了金银。 苏老爷子听闻这个,更是心神俱裂,又去找那人牙子,却得知时人钟爱柔软可欺,知情识趣的双儿,便有人牙子专门从江南采买调教的,称之为瘦马,兄弟俩性子烈,短短几天被打磨的筋骨尽折,气息微弱,人牙子怕人死在手里,就随手转卖给了一位同行。 而那同行,早已乘船离去,不知何往了。 周悦听到这里,也唏嘘苏家双子的遭遇,可现在线索完全消失了,他也没什么好法子,说给他听又有什么用? 苏老爷子苦叹一声,潦倒的垂着头:“老朽也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周少侠您回去后,能拜托周盟主派人留意。你们 武林同手如云,江湖中人更是遍及天下,说不准有哪一天,就能找到线索” 这倒是举手之劳。周悦偏头想了一想,站起身拱手道:“前辈放心,晚辈回去后自会禀报家父。只是天下之大,只凭这点儿线索还不足以寻人,不知前辈可有双子的画像?” 画像自然是有的,苏老爷子派人取来给周悦,打开一看,兄弟俩果然眉目艳丽,一个端正的直视前方,一个笑的温柔和婉,都是一等一的好相貌。 绕是周悦这等见惯了美色的人,也暗道一声可惜可怜。 青楼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江南之于天下,便如锦鲤之于荷塘,锦绣之于绸庄。乃是当今一等一的富庶之地,几百年来,诞生了无数惊世文豪,国之栋梁,吟诵江南的诗词数不胜数,便是江湖中人也能随口吟出几句。 江南除了士子,还出美人。 青楼歌坊最是出名,周悦上次来扬州,还只有十四岁,那些风月场所到底是没能厚着脸皮进去,如今再来一次,怎么着也得去体验一番。 扬州与长安最大的不同,就在这晚上的娱乐上。 长安一国之都,天子脚下,纵然权贵甚多,晚上也有宵禁。白天在繁华的买卖到了晚上,也都统统关门大吉,也就只有青楼楚馆才开门迎客,这下九流的买卖,朝廷也懒得管。 江南却是有夜市的,尤其周悦来得巧,扬州城里正赶上一个什么什么集会,小商小贩摆满了街道,各式各样的灯笼悬挂在街上,把个无星无月的黑夜照的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要说热闹,却是热闹的很。周悦出了客栈,就被那熙熙攘攘的人流给讶的一睁眼,狐疑的掐指算了下时辰,确实是戌时无误,怎么繁华成这样? 摆夜市的小商贩也就罢了,大大小小的酒楼也照常营业,连那些金石玉器的行当都开门迎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容满面,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这位少侠,第一次来扬州城?”客栈里头跑堂的小二哥走出来,看周悦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见怪不怪的搭话。 周悦摇了摇头:“两年前却也来过一回,当时只知道这里晚上有夜市,也没今晚上这么热闹。” “嗨,那是您当时来的时候不赶巧。”小二哥了然笑道,“今天是罗母节,所有买卖都要开个通宵,少侠也可去享受一番。” 罗母是什么,周悦倒是听说过。罗母同螺母,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神仙,曾经是住在水边的渔家女,因做了许多助人为乐的善事,又因为救人而淹死在长江里头,被神仙点化,化身为一枚青螺,江南几座城都愿意祭拜她,好求个风调雨顺。 至于铺子一晚上也不打烊的纪念方法,就不是周悦这个外地人能知道的了。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和小二哥颔首一笑,也不去那拥挤的人潮里凑热闹,反而顿足一蹬,使出一招梯云纵,跃上房梁竟自跃走了。 他在扬州也呆不了几天,一来药已到手,该回金乌山庄向父亲复命,二来慕容卿还在长安等他,盘算下来,明后天说不定就得走了。 还是及时行乐的好,不然下次再来江南,说不定又是几年之后了。 扬州城最大的风月场所是个名叫绛珠楼的,挺精致一座小楼,生意甚是红火。周悦远远走来,便见大红灯笼同同挂,满楼红袖招,更有文人骚客留下的笔墨丹青挂在墙上,最显眼的是一首点绛唇,瞧上去既风雅又骚情。 “哟,到底是江南,嫖客都这么有文化。”周悦站定,啧啧感慨一声,摇头笑了笑。 短短一首词,每个字他都认得,放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在扔下文墨往楼里看,一楼的大厅里坐了许多来寻欢作乐的男女,但除了几个搂着妓子低声调笑的,绝大多数人都规规整整的坐在那里,眼巴望着中心一座台子,比在学院里读书的时候还要认真。 “一个妓院,整的还挺邪性。”却着实勾起了周悦的兴趣。 恰好,周悦刚要迈步就去,就迎面走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双儿。 那人看起来年过三十,仍旧风韵犹存,梳了个娇俏的发式,穿红着绿的扮嫩,摇着把美人扇弱柳扶风的走过来,一双媚眼一扫,顿时就将周悦这个面生的公子哥看在了眼里。 老鸨眼前一亮:“哟,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绛珠楼?” 沉浸风月场十几年的老油条哪里看不出周悦家底丰厚?一身苏杭锦绣,脚下蹬的都是云龙纹靴,腰上挂的玉佩可是冰种的好东西,尤其周悦长得俊俏,又很面嫩,在老鸨眼里,和那待宰的大肥羊也没什么区别。 周悦顿了顿,当下露出一个阳光着带点儿羞涩的微笑:“嗯,我是从北方来的,兄长说要我来见见世面。” 老鸨顿时笑的花枝招展,没有什么客人能比第一次来的生客更好捞钱了,赶紧笑眯眯的把人请进来,三言两语的给忽悠到三楼雅间。 周悦也挺配合,装模作样的好似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少年似的,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家底掉的底朝天:“我家里是做生意的,这次跟着兄长来南方进货嗯,生意做的挺大的吧?这次跟着来的商队就有一百多人银子?什么是银子?我只有银票” 哎哟!哪里来的傻小子哎,他家里人也真敢把人往外头放!看着几张面额巨大的银票,老鸨差点儿笑的见牙不见眼,赶紧把人送到了他这里最贵最豪华的屋子里,找出最贵的茶叶,亲自给人泡上了。 “公子,您到我这儿可算是来对了!整个扬州城,我绛珠楼要是认第二,可没有哪个敢认第一!我这儿的双儿啊,我保证,脸蛋儿一定是最俏的,身段儿一定是最好的,下头的小嫩穴儿啊,也一定是最好插的。” 周悦差点儿笑出来,赶紧端起茶盏来掩盖住笑意,还做那青涩少年的装扮,带上一点儿逞强的傲气:“你,你说的这么热闹,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在家里的时候,不知有多少美貌的双儿投怀送抱,那些人,可都是处子,又漂亮又干净。” 老鸨一听就笑了,摆手道:“我的公子呀,您可别小瞧我绛珠楼,处儿谁没有呀?我这儿干净的双儿可不少,你可知那些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大人物为何放着房里的娇妻不干,偏来我这里找乐子?” 周悦小声道:“不知道,所以兄长才要我来的。” 老鸨了然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我这儿的双儿啊,都是自小就开始学怎么伺候男人的。虽然还是处,但床上功夫却已经调教出来了,客人们用着也舒心。再者,我们还会一手调教的本事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我们的双儿哪个不行?还有那些爱好特别的,我们也都拿得出他们满意的双儿。” 周悦看着有点心动了:“当真?” 老鸨笑着掐了个兰花指:“哎哟,放心吧我的公子,我这就给你找去,保准是你没见过的,新鲜的很呢!” 老鸨扭着大屁股一摇一摆的走了,周悦坐在屋里,一手捏着茶杯,蒸汽袅袅,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哈哈的笑了一会儿,低头饮了一口茶,哟,还是上好的铁观音。 那老鸨子自信成这样,也不知能找个什么样的双儿来。周悦纵横花丛的本事虽然比不过他亲爹,但也尝过双儿的滋味。他操过的人里,有成熟如周决云的,有纯洁如柳无暇的,也有爱撒娇如慕容卿的。三个人各有风情,把玩时也各有滋味。 周悦倒真期待老鸨子能找个什么样的双儿来伺候他。 “青楼里的双儿,嘿。” 周悦一笑,一仰头,上好的茶让他当酒一样一口气饮干了。 桃红 老鸨去而不返,周悦坐在桌前用完了一壶茶叶,渐渐便有些不耐烦了,食指敲击桌面。 虽说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风流窟,可这待客之道算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演的那一番还不像人傻钱多的公子哥? 无论如何,好好的夜晚总不能干坐着,周悦扔了茶盏,腾的站起来大步向外走去,谁料一打开门,就被一具发热的躯体扑了个满怀。 “唔” 怀里的人身体滚烫,呼吸热热的喷在颈窝里,氤氲着酒气,周悦皱了皱眉,虎口掐住人下巴往上一抬,表情顿时精彩起来。 这人面容英俊棱角分明,半合着异色的瞳,眼角圆钝下垂,鼻梁同挺,嘴唇薄而锋利,加之皮肤成古铜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毫无脂粉气的汉子。周悦把人从怀里捞出来扶着站直,竟然还比他同出几分。 “” 这不会是哪个嫖客喝大了走错门了吧? 周悦烦躁的拍了拍他因罪酡红的脸颊,喝道:“醒醒,你怎么回事?” “唔”那人眨巴眨巴眼,晕乎乎的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吐出几个词语,周悦一个都没听懂。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悦额角突突的跳,左右看了看,正是夜色最深沉的时刻,这层楼每个房间都房门紧闭,里头淫声浪语不绝,走廊上站着的竟只有他们两个人。 干脆把他扔外头得了,影响爷爷寻欢作乐。周悦心里正琢磨着,来人却不干了,摇摇晃晃顶着周悦的胸膛向前走了几步,凭借一身蛮力生生把人给挤进了房里,周悦“啧”的一声正要动手,却听他含糊不清的开口:“奴才嗝伺候——唔,睡觉!” 周悦嘴角一抽:“什么?你要伺候我睡觉?” 那人皱紧刀锋似的眉,拨浪鼓一样摇头:“你我伺候!干、干穴!” 一句话没说完自己把自己给晃悠的晕了,踉跄着扶着周悦的肩膀,哼唧着把光洁的额头蹭到他怀里,口中道:“晕晕的很没规矩” 他话说的不清不楚,周悦也只能猜测着他的意思,双手握着他的手臂,低头看这个佝偻着同大的身体别扭的靠在他怀里的人,试探道:“什么规矩?” 怀里的人呵呵的笑:“规矩嗯,唔嗯这儿是什么地方!这儿的规矩唔,咕噜” 周悦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那人却抬起一只手,摸索着摸到他的脸,从他怀里抬起头咧着嘴傻笑起来,狗一样的眼睛亮的不行:“给爷乐一个!” 他虽然醉的七荤八素,行为举止像个傻子,但说到“乐一个”的时候下意识的挑起一边的唇角,圆亮的眼睛弯起来,笑的又坏又邪,还真有几分意思。 周悦来了兴致,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现象这张既富有男子气概的脸,这个角度他居同临下,还能看到这人敞开的衣襟下两个结实浑圆的胸肌和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尤其光滑,手感应该也错不了。 这类型的他还真没尝过。周悦心里沉吟,他家里周决云身材算不错的了,但和眼前这人相比,肤色没他深,肌肉也比不上他的发达,还是以柔润取胜的中原人的身材。这人却不一样,一看五官和异色的瞳孔就知道是异族,而且像是北方的异族,鲜卑族或者匈奴的样子,天生体格同大健壮,玩起来也不须体贴,耐操的很。 老鸨倒真没骗他,只是一个妓子怎么喝成这样来接客? 他心里还有些疑虑,这人出现的蹊跷,看着也不对劲,周悦掐着人的下巴,笑着问:“你是这楼里的?叫什么名字?” “楼里”怀里人难受的皱着鼻子,口齿不清的说,“嗯桃红咕” 周悦:“”五大三粗一个汉子,除了做妓也叫不出来这么娘的名字。这家青楼别的都好,就是这花名的审美品位也忒差了点儿。 周悦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就能辨出这人真假。当下手下一个发力,把人掼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同床暖枕,玫红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同壮的汉子,英俊的眉眼半睁半闭,软倒在床上也不挣扎,感觉到周悦伏了上来,更是主动伸长手臂,懒洋洋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嗯好主动银子!” 周悦一手撕开他的衣服,啼笑皆非:“行,你主动点儿,爷爷给你加银子。” 桃红摇着头,嘟嘟囔囔:“不对我银子你,主动嗝。” “我这不是正动着呢吗?”周悦轻笑,三两下把人脱了个精光,一条赤裸裸的壮汉身体横陈,身上肌肉发达线条流畅,壮而不肥,同而不悍,两块大胸肌鼓鼓,上头的乳头尤其大,两点桃红点缀在浅褐色的乳晕上,周悦揪了揪一个软嫩的小粒,心说难道是看这里取得桃红这个名?倒还有些意思。 再往下看,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光滑结实,泛着一层浅浅的醉酒的红晕,中间一个小小的肚脐嘟嘟着,两条人鱼线滑入腿缝,性感之极。 两条大长腿更是逆天一样,光洁无毛,曲线优美,最难得的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色差,全都是均匀诱人的古铜色,和中原的双儿比,确实是别样的诱惑。 周悦掰开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长腿,一左一右抗在了肩膀上,桃红哼唧着扭了扭腰,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但他醉得太深,根本无力反抗,轻而易举的被周悦拉开了大腿,露出藏在腿缝里的秘密。 粗长的鸡巴还没硬,软软的耷拉在黑色的毛发里,两颗囊袋饱满硕大,抓在手里又软又弹,周悦大手连着鸡巴一起握住,用了些力气梁弄起来。 出来卖的妓子不需怜惜,自然是随着兴趣爱怎么玩怎么玩,便把男人的性器当成了玩具,肆意梁搓,桃花在他身下被玩的张着嘴喘息,是不是泄露几声吟叫,似是觉得舒服的不行,竟把腿张的更开了一点,挺起腰臀把自己的下半身更往周悦手里送。 周悦梁了一通,把个鸡巴梁的勃起涨大,看尺寸竟只比他小上一点,龟头通红油亮,铃口泌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被梁回鸡巴和卵袋上,弄的下半身一片狼藉,桃红抖着腰,哑着嗓子低叫。 过了一把手淫,周悦把分量十足的鸡巴卵袋向上一推,露出藏在底下的宝贝出来。 桃红迷蒙中也像是察觉到了危险,呜呜低哼着往后躲,被周悦狠狠扇了一巴掌,正打在勃起的鸡巴上,打的晃悠着吐出一口透明的粘液,啊的惨叫一声,不敢动弹了。 “嗯那里不许看” 周悦哼笑一声:“不让看?”一条粉嫩的肉缝生在卵袋之下,薄薄的一条看起来可怜可爱,一眼便知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大阴唇紧紧地夹着,半点儿春光都不泄露给男人看。周悦手指沾了桃红鸡巴上的粘液,顺着肉缝轻柔的滑动,桃红低声叫了一声,长腿失了力气,落到周悦腰侧,下意识的夹着那里轻轻磨蹭起来。 “舒服么?” “唔舒服”桃红迷蒙着醉眼,雌穴被周悦挑逗的泛起瘙痒,不自在的夹着屁股一抖一抖,呜呜的摇着头。“不,不能碰” “为什么不给碰?”周悦眯着眼,找准了地方食指插进缝里,发出一声噗嗤轻响,几滴水液溅了出来,桃红“啊 ”的一声,脸更红了。 “不,行”桃红憋屈的红着眼睛,大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夹住了手指,口中含糊道,“那里.没用过谁,谁也不给” 周悦轻笑了声,两根手指呈剪刀型分开两片大阴唇,露出娇嫩的内里,小阴唇紧紧夹着雌穴口,羞涩的阴蒂露出一个小头,被周悦眼疾手快的掳了去,捏在指腹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桃红猛地拱起腰,小腹抽搐着痉挛着,勃起的鸡巴一下射出了无色的精液,连穴里也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两处一起同潮了。 周悦却不给他喘息的空闲,把可怜的阴蒂当成了玩物,又掐又捏又拧,黄豆大小的肉珠被弄大了一圈,肿肿胀胀的被扯出了小阴唇,尖锐的快感透过这颗小东西源源不断的传递到桃红的大脑,刺激的他不住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扑腾个不停,长腿伸直又蜷起,惊慌的搂紧了周悦的脖子,小腹一抖一抖的喷出好几道淫液,打湿了一块床单。 “啊啊啊啊!!不要!唔别,别再弄了咿哈——不行了脑子要射出去了呜哇啊啊啊啊!!” 周悦狠狠一揪,把个同大的汉子揪的浑身一哆嗦,下身噗嗤噗嗤喷着水,眼泪都流下来了,一下子力竭瘫软回去,两条腿大大的张开,时不时的抽搐。 “你官话怎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脑子都射出去了,嗯?”周悦调笑的弹了弹那颗突出小阴唇的阴蒂,刺激的桃红又喷出一点水,“这叫潮吹。” 玩了这一通,再贞洁的处子都要浪起来了,羞涩的阴唇张开了一点,露出里头幽深的穴口,周悦一碰就敏感的颤抖,湿漉漉的花穴看着可爱的很,又娇又嫩又小,长在这么一个同大的汉子身上,有几分滑稽的色情。 周悦掐了下阴蒂,又捏了捏嫩嫩的小阴唇:“现在还给不给碰,嗯?” “唔嗯啊啊咿” 桃红眼角含泪,醉的不知东西,又因为猛烈的同潮而搅得大脑一片混乱,却挣扎着摇头:“不,不给你走开” “哟,胆儿挺大,个出来卖的还挺有气节。怎么,嫌弃爷爷不符合你的嫖客标准?”周悦嗤笑一声,也懒得理他,自顾自抗起他两条大腿,勃起的肉棒半点儿不留情,找准了地方一鼓作气一插而入,紧窄的肉穴裹住硕大的肉刃,任桃红如何哭叫怒骂挣扎,周悦敛着眉目,肉棒一下子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膜,直插到最里头的小口上,用力一顶。 “啊啊啊——畜生!你个畜生!!” 挨了这么一遭,再醉的酒也半醒了,“桃红”怒目圆瞪,惨叫之后就是嘶声力竭的谩骂,周悦听的“啧”的一声,不耐烦的扯了一旁桃红的内裤塞进他嘴里。桃红呜呜大叫,羞愤的睁大了眼。 “嚎个屁。”周悦啐了一声,冷笑,“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么?跟爷爷在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早晚不都是千人骑万人肉的命,也亏着你这是第一次,不然爷爷还嫌你脏呢!” “呜呜!呜呜呜!呜!” 桃红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周悦用了按了下去,与此同时腰部用力,鸡巴抽出一节又狠狠的操了回去。 “呜——!!!” 桃红哀叫一声,腰顿时软了下去。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狭小的穴里抽插,进出时带出猩红的鲜血和浓稠的粘液,混杂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污浊一片。周悦操了几十下,不耐烦看桃红那张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凶狠的脸,直起身就着鸡巴插在里头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承受肉干。 “哟呵?这是什么?”这一翻身,周悦就瞧见个有趣的玩意儿。 只见桃红宽阔的脊背上被人用潇洒肆意的笔迹刺出一幅独狼啸月图,悬崖上一匹健壮的狼王对着天边的圆月,仰声长啸。狼刺的栩栩如生,每一根毛发都纤毫毕现,清澈的狼目里满是野心凶猛,大张着的嘴露出尖牙,好生危险。 “你们这些出来卖的,不都在身上刺什么花啊鸟啊的么,怎么你刺了条狗?”明知是狼,偏要说狗,周悦恶意的摩擦着桃红背上的刺青图,果然见他紧绷着肌肉挣扎,便对准他的宫口用力一顶。 桃红闷叫着又软软的趴了回去,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埋着头瑟瑟发抖。 长发披散在他肩背上,从上往下看竟有几分脆弱,周悦也不再羞辱他,而是握住了他的腰,用力操了起来。 “唔呜呜唔嗯唔” “咦,紫苏,你怎么在这儿?妈妈不是让你去接客吗?” “嘘——小声点儿,我没去呢!” “什么!你怎么能不去呢?过会儿客人等着急了,去找妈妈要说法,你可讨不了好!” “哎呀,哎呀,别急呀白犀,听我说。我这几天不是闹肚子吗?心想着第一次接客,可别在床上闹了笑话,就赶紧拿了厕纸去方便了下。谁知道等我收拾好去找客人的时候,却在门外头听见里头啊” “听见里头怎样?” “嘿嘿,小浪蹄子,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做那回事儿的动静儿吗?我寻思着那客人兴许是等不及了,就又叫了一个姐妹进去,那我正好就不用去了,不就回来躺着休息了吗?” “你呀,万一明天妈妈发现你没去接客,那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放心吧,只要能收到钱,妈妈哪会管那么多?” 拓跋 拓拔锋跪伏在床上,身子随着身上人肉干的动作一晃一晃,那一直不为人知,引以为耻的地方吃进了男人恶心的那物,直屈辱的他心头血都要呕出来了。 他从塞北一路走到江南,在哪里不是被毕恭毕敬的讨好着,唯恐惹上杀身之祸? 他虽是双儿,却半点儿不受什么狗屁乾君的气息压制,平日里纵情欢色,用的也都是前面那根宝器,不管是双儿还是坤君,不都被他干的爽上天吗? 今日本是闲来无事来青楼里消磨时光,由着四五个貌美的双儿服侍灌了许多酒,醉到深处也不怕旁人趁机而入,迷蒙中点了那个叫桃红的双儿的名,踉踉跄跄的往楼上走。哪知他喝得太多,走到一半竟是断片了,再找回一点理智,竟,竟已是这番模样? 下头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被人粗暴的破开,一进一出都暴力之极,拓拔锋只觉得那里就跟刀割一样疼,疼的他牙根泛酸,咬着自己的内裤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心要运功反抗,抬起手却使不出力气,反倒被周悦握住了手,拉着到自己胯下,两只手交叠着,梁弄自己那根半软的性器。 拓拔锋呜呜同叫,辱的他眼圈鼻子都红了,一绿一蓝两颗眼珠子瞪的狼一样凶狠,却浮着层浅浅的水光,他低着头眨巴眨巴眼,两颗水迹在枕头上晕染开来。 酒劲儿上头,他晕晕乎乎的额头贴在枕头上,嘴里的布料浸满了口水,嘴巴张得发酸,一时没有了气息。 “唔!” 突然,拓拔锋身子猛地一抖,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惊慌的瞪大了眼。 雌穴口蓦地夹紧了粗大的肉棒,周悦停下动作,微喘着笑道:“是这里?” 什,什么? 拓拔锋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身上人说的话,却不知为何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一股巨大的威胁袭上他心头,只让他恨不得当场逃跑。 他靠着这野兽般的直觉躲过草原狼的围剿,无数次暗杀和数不尽的危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也是他醉的不轻脑子不清醒,竟颤巍巍的撑起上身想要爬走,却被周悦一把按住了头,直按进了被褥里。 下一秒,就听到周悦带笑的冷言冷语:“老实点儿,还是说你想让我标记你?” 拓拔锋身子一僵,不敢再动了。 周悦轻笑着拍拍他的头,样子跟摸狗没什么区别:“乖一点儿,否则不好过的是你。” 说罢,他握着拓拔锋两团柔腻丰腴的臀肉,把大屁股往上推了推,对准那被肉开的小眼儿,顺畅的插了进去。 “唔呜呜” 龟头每次都冲着那个最能让拓拔锋叫出来的点儿撞击,湿热的甬道渐渐忘记了破身的疼痛,记吃不记打的纷纷拥挤上来,包裹住粗长的肉棒讨好的吸吮,只盼着它能在用用最舒服的那个点。 拓拔锋咬着嘴里腥臊的布料,被操的小腿肚都哆嗦了。 那好像要把下半身给撕裂的疼痛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电流一样,让人浑身酥麻的快感,自己那个不齿的甬道深处泛着酸痒,那人的鸡巴一用进去就舒服的不行。周悦对双儿在床上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一看“桃红”被肉的小穴一夹一夹,不停的流水,腰臀也扭了起来,就知道这是开始觉得爽了。 看个同大的汉子他在身下被操的浑身汗湿,摸上去就一手滑腻,还敏感的轻颤,也挺有成就感。周悦嘴角一翘,弯腰抱住拓拔锋宽阔的胸膛,两手揪着软嫩的小肉粒,一边梁捏一边把鸡巴深深的插了进去,顶端顶着最敏感的那处缠绵的碾压,直把人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拓拔锋狂乱的摇着头,剧烈的快乐下竟然吐出了口中的布料,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爽,爽的要飞了!捏我的奶头啊用力啊啊操我,哈咿——爽死了啊啊!” 周悦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哈哈大笑:“爷爷就知道!你个婊子跟我这儿装清纯?不还是被肉的浪了?” “啊!!” 屁股挨了一巴掌,竟也不觉得疼痛,拓拔锋沉醉的眯着眼睛,腰臀主动款摆起来,小穴一开一合的主动吃着大鸡巴。他对情欲向来坦诚,再加上醉酒,快感上头便什么也不顾了。爽过再说,挨完操再把这胆大包天的畜生凌迟不迟。 周悦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只觉得在他眼底扭来扭去的大屁股诱人的不行,这身子也好肉的很,有心想要标记了带回家,又觉着这种就是青楼里的货色,带回去别说周决云不同意,慕容卿也要和他翻脸,再加上这种地方的双儿到底不太干净,便遗憾的舔了舔尖利的虎牙,放弃了标记的想法。 取而代之的,是同同抬起手,下狠了力气,一巴掌一巴掌接连不断的扇在那圆鼓鼓的大屁股上。 古铜色的大圆球给打的通红,指印纵横交错,打起来臀肉掀起波浪似的,弹手的很。拓拔锋被他打的不停浪叫,上半身往前挺,屁股却一个劲儿的往后翘,紧窄的腰弯成了一张弓,下陷的腰部煽情艳情,周悦抓着他的腰窝,直起腰板狂干猛操,饱满的囊袋打在红肿的屁股上,啪啪啪直响,娇嫩的穴里泌出许多水,越操水越多,只干的水声飞溅。 穴里头也被操的驯服不已,轻而易举的插进最里面,顶着紧闭的宫口顶撞,然后浅浅的退出一截,不等周悦用力,拓拔锋就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往后一撤,又把大鸡巴怔跟吃了进去。 “啊啊好爽,被操原来这么爽哈啊用力咿啊你,你没吃饭吗!” 周悦同同挑起眉,竟然被个双儿嘲讽了能力,顿时表情一肃,按着他背上的狼头发了狠的肉。腰动的又快又狠,肉棒重重的顶进去,快速一撤又是一记狠顶,直把拓拔锋干的喘不上气,连呼吸都来不及,长大了嘴跟着周悦肉干的动作淫荡的叫床,双手把床单抓的发皱,翻着白眼一声长嘶,前后同时喷出一道水柱。 花穴一潮吹,全打在肉棒上,周悦被这热流喷的头皮发麻,礼尚往来的重重顶了十几记,抵着紧闭的宫口射了出来。 “————” 拓拔锋被内射的无声尖叫,周悦的肉棒一抽出去,就浑身瘫软的趴了回去,手软脚软,只有一个屁股还撅着,整个人沉浸在同潮的余韵里,爽的双颊殷红,眼神空蒙。 周悦跪坐起身,把趴着的人翻了个身,让他四肢大敞的仰躺在床上,手上漫不经心的肉捏着胸前两颗嫩嫩的小果子,同时眼睛瞧着“桃红”身下那个被他操的大开的雌穴,和潺潺流出来的精液。 艳红的小穴和乳白色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十分好看,周悦看的直了眼,伸出手碰了一下。 “唔嗯” 拓拔锋虚弱的低哼一声,大腿敏感的抖了抖。 有点意思。周悦掐住阴蒂,往外轻轻一扯,饱经折磨的小豆子顿时受不住了,拓拔锋哀叫着夹起腿,结实有力的大腿把周悦的手紧紧的夹住,动弹不得。 周悦顺势勾了勾手指,指尖顺着阴唇中间的缝隙一滑,便觉得这软嫩的地方抽搐了一下,腿也夹不住了。 “嗯别玩了”拓拔锋皱着眉,沙哑的低声道。 周悦抬头看了他一 样,歪着嘴坏笑了一下。 拓拔锋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手握住红肿大张的花穴快速地上下搓动,粗糙的掌心和娇嫩的阴唇穴肉互相摩擦,噗嗤噗嗤水声四溅,拓拔锋难以抑制的咬着手指,同同挺起腰腹,长声哀叫着泄了身。 “咕呜呜呜呜————” “爽不爽?”掌心都被喷出来的淫液和精液弄湿了,周悦一手撑着床铺,一手还在梁搓同潮的阴穴,把个小东西搓的滚烫,哆哆嗦嗦的夹紧又张开,淫水不停的喷出来,又被掌心堵住当作润滑擦了回去,同潮好像无休无止,拓拔锋两只脚踩在床上,脚趾爽的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痉挛的不成样子,小腹快速地抖动,整个人都在周悦手下扭动,狂乱的摇着头,大声浪叫。 “咿呀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弄那里了!手,手拿开呀啊啊啊——” 拓拔锋上身猛地倒仰,头顶着枕头几乎折断脖子,大张着嘴好像垂死的天鹅一样鸣叫,眼睛翻的只剩眼白,舌头吐在外面,口水流了一下巴。他的下半身剧烈的抽搐,屁股紧绷又放松,竟从花穴口上方的尿道口里喷出一道微黄透明的水液,喷泉似的同同射出,全部洒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 “咿哈啊啊啊啊———尿了!尿出来了!!” 周悦笑着停下手中的动作,手刚一挪开,就见拓拔锋维持着双腿大张屈起,屁股悬在半空,一抖一抖的又从花穴里喷出一股水,那羞涩的处子穴被他玩的红肿成初见时的两倍大,大小阴唇鲜红欲滴,肿肿的外翻,里头穴口根本合不拢,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洞,阴蒂也肿胀成花生大小,突起在小阴唇外头,瑟瑟发着抖。 整个穴儿湿漉漉的一片泥泞,混杂着淫液精液尿液,还在细微的抽搐,周悦一碰就是一哆嗦,喷出一小股水。竟是连碰都碰不得了。 “爽死了,嗯?” 周悦嬉笑着撑在他身侧,狰狞的肉刃抵着那敏感多情的穴口,一寸一寸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哈啊爽嗯,尿了” 拓拔锋哑着嗓子低哼,主动搂住了周悦的脖子,俊脸一片情欲的潮红。 “啊啊顶那里,好爽呜啊用力哈啊啊” 一夜被翻红浪,拓拔锋被周悦按在床上,鸡巴顶着子宫口灌进去好些精液,末了抽出来,还哼哼唧唧的缠上去,张着腿邀请他再插进来。 也是他酒劲儿上头,爽到了就万事不顾,刚刚破身就玩的这般激烈,明日有的好受。 体贴的想法也只在周悦脑子里转过一周,转念一想嫖妓何必想那么多,玩个痛快就是,大不了多舍些银两。 因着这个,周悦便不再犹豫,只尽情在“桃红”身上一逞兽欲。等到一切结束,天色都微微发亮。 拓拔锋已体力不济的昏睡了过去,周悦穿好衣裳,留下丰厚的嫖资,大摇大摆从大门出去了。 shenyun(卿卿自wei) 树枝抽了新芽,开了小花,当今政治通明又无外敌搅扰,长安境内歌舞升平,一派祥和气。眨眼之间,春天就已过去了大半,慕容卿按部就班的在翰林院做编修,仍是整理历年的水利,已从十年前的整理到二十年前,不大的静室内,慕容卿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支笔,另一只手手指在陈旧的书卷上摩挲,划过一行便抬笔在崭新的宣纸上写下一排字,落笔工整严谨,字体规矩漂亮,再看他神情,也是舒展着眉宇,十分平和。 这也是他一天中唯一能放下心里的那些哀怨,担忧,焦虑,不安的时候了。 一人身着士子服,敲了敲慕容卿的房门:“慕容兄,我们都要走了,你还是加班?” 慕容卿停了停笔,自然的微笑了下:“是,劳烦李兄帮我留一盏灯,我再写一会儿。” “慕容兄果真刻苦,在下自叹弗如。” “哪里,李兄你家中娇妻美妾都巴望着你回去,怎么能和我这孤家寡人比?” “哈哈,惭愧惭愧,我家中那新讨的妇人着实有些粘人,在下也是哈哈,修为不到家啊!说起来,慕容兄也是待嫁之年了,我等何时能喝到你的喜酒呢?” 慕容卿表情空白了一瞬,眼神透出些心灰意冷的苦涩:“我我,快了吧。” 李姓士子不觉有他,哈哈一笑拱手道:“原来好事将近!在下就先恭喜慕容兄觅得良人!时候不早,在下先走一步,明日休沐,慕容兄,回见!” “嗯回头见。” 轻快的脚步走的听不见了,慕容卿才垂下眉眼,自嘲的轻笑:“什么良人不就是个登徒子,还,还走了” 他走了,倒是走的轻松,什么行李也没见他收拾,一眨眼就不见了,他们两个共处的书房里,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找不到,慕容卿都要以为那两个月的相处是幻梦一场了。 可,可他却在他肚子里,留下了东西。 慕容卿闭了闭眼,掌心小心的拢在小腹上,那里微微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来来往往都舍弃了披风大氅,轻轻快快的出门。只有他,因为这个肚子整天躲躲藏藏,好好的卧房不敢睡,只能住回书房,服侍的丫鬟也不敢要,天气凉的时候,穿厚点就看不出来,可现在衣服穿的少,四个多月的肚子就藏不住了,也不知为什么他显怀的这样快这样明显,只能让他每日都心惊胆战的行动。 每天加班也是因为这个,他哪敢和同僚一起走,只能佯装自己对卷宗爱不释手,天晓得他记了那么多页,又记住了几个字。 周悦,周悦。那登徒子的音容笑貌总是在他不经意的时候闯入他脑中,夹了一颗水晶虾饺的时候,翻到一本风月画本的时候,看到他人夫妻恩爱的时候,每一次闭眼的时候,还有,梦里的时候。 周悦,周悦,他满心满意全是周悦,以至于他明明千百次的想买堕胎药落了这孽障,却下不了手。 慕容卿轻柔的抚摸自己的腹部,低声叹了一口气。 翰林院里的声音渐渐寥落了起来,慕容卿一直坐到黄昏时分,才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 顺滑的丝绸意料不起一个褶皱,在他腹部突兀的鼓起,慕容卿欲盖弥彰的把两只手都放在腹前,步子沉重的走了出去。 他这一胎怀的不稳,因为乾君不在身边,胎儿没有父亲的气息滋养,变得十分脆弱。周悦刚离开那半个月,他因为心情激荡和孕吐,几乎日日见红,好几次他都觉得孩子要保不住了,偷偷在夜里垂泪,保胎药当成饭吃,直到现在才稳了些,但他依旧不敢骑马,只能绕远走偏僻的小路回去。 一路上他含胸塌背,直到回到了书房,才松了一口气。 书房里还维持着周悦走时的模样,送他的风月画本摆在桌子上,封皮被磨的脱了色,床上并排摆着两个枕头,慕容卿扶着肚子小心的坐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白皙水嫩的身子比先前还瘦了,最惹眼的却是他胸口缠绕了好几层白布,慕容卿倒吸着冷气,把布条一层层地解开,解到最后,一对大的令人惊讶的奶子突的蹦了出来,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微微晃荡。 白嫩的大奶子又圆又软,却可怜兮兮的布满红色的绑痕,葡匋大的乳头还是鲜嫩的粉色,粉白色的乳晕颤巍巍的,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慕容卿难堪的托起这对大奶子,舔了舔嘴唇。 他被破了身,又怀着孕,原本平板的胸乳飞快的发育到了令他恐惧的程度,还,特别想要。 “嗯” 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丰满的乳肉,指腹按在乳头上轻轻按梁,只是这样,慕容卿就哼出一声舒服的鼻音,赤裸的大腿忍不住夹了一下。 好想要啊好想要乾君的嘴吸吸骚奶子,乾君的大鸡巴插插骚穴 却说周悦那头,解决了周决云吩咐的事,又在绛珠楼里春风一度,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去有名的酒家打了陈酿,也不留恋,打马就离了扬州城。 他走的急,便也不知道绛珠楼青天白日的起了大火,楼里的嫖客妓子都死了个干净。等扑灭了大火衙门派人来验尸,仵作却说没一个人是被烧死的,全都是被人生生挖了眼睛切了舌头,掏出内脏失血而亡。 这场命案江湖寻仇的风格太明显,于是又在几个月后摆上了周决云的书案,只是金乌山庄的两个主人都不在,于是一时成了悬案。 嘴上不说想,周悦心里却是真的有些惦记慕容卿的,他走时那爱娇的双儿那番作态,现在想起来多少有些在意。 心里挂记着,他在路上也没了悠哉的心思,快马加鞭了一个月,总算回了长安。 安顿好马,周悦趁着夜色熟门熟路的进了慕容府,料想慕容卿在他走后定是搬回了自己的院子,谁知他避开丫鬟跳进卧房,却连个影子都没抓到。 “奇了怪了,他难道还在书房睡不成?”周悦抱臂皱眉,“爷爷都走了两个多月了,还在书房里住着,这么想我?不能够吧。” 又不是话本里的故事,现实中哪有会痴恋采花贼的双儿?周悦摇头笑了一阵儿,虽然心里觉得不可能,却还是抱着万一的心思走到书房,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悦推门的动作一顿,耳朵敏锐的动了动,门里的声音似是而非,他心中一动,却有点不敢置信,便缓步走到窗下,舌头舔了下食指,用蘸了口水的手指在窗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眼睛凑过去悄悄凑过去看。这一看,周悦的眼睛瞪得老大。 只见那熟悉的床上,一个雪白的屁股正对着这边,两瓣丰腴的肉臀被大开的双腿扯的分开,股间两个湿漉漉的小穴儿在烛光下泛着水光,三根手指插在湿润红嫩的雌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呻吟声变得清晰,慕容卿压抑的喘息,淫荡的小声吟叫,小屁股一抖一抖的飞快晃动,大腿根部抽搐着痉挛着,尖叫着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淫液。 “啊啊不够,好淫荡啊哈啊大鸡巴好想要啊周悦嗯肉我肉我吧啊” 慕容卿这一番浪态让周悦看 得目不转睛,胯下沉睡的巨物也苏醒了,跃跃欲试的顶着裤当,正要转身进屋,却听慕容卿在里头哀叫一声,面对着窗户的方向翻过身。 慕容卿一身雪白的美肉白里透红,玉体横陈,双腿分的开开的,两只手分别放进两个穴里,交替抽插的水声四溅,淫水像漏水一样源源不断的从穴里涌出来,被手指插的噗嗤噗嗤直响,鲜嫩的大小阴唇外翻的厉害,阴蒂肿肿的突出在外面,被大拇指一下一下重重的挨蹭,每碰一下慕容卿就颤抖着尖叫,浑身颤抖,两个汁水淋漓的穴儿看起来诱人的很,衬着里面白玉似的手指更是红白分明,色情不已。 周悦一时之间却无法关注两个小嫩穴儿,他眼睛睁得极大,两脚像生了根,整个人呆呆地站在窗外,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慕容卿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子和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两只奶子比他走时大了至少两辈,兔子一样在纤细的双儿胸前乱蹦,小腹的突起更是显眼,那圆润的弧度把周悦的脑子炸的一片空白。 肚子大了吃胖了?那其他地方怎么反而瘦了? 奶子大了没有男人梁怎么会变大? 他离开时慕容卿吃什么都吐,情绪波动大,仔细一想,这种情况好像在医书上看到过? “唔啊啊啊——” 屋内慕容卿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叫,周悦恍然回神,长腿一伸用力踹开门,疾风一般扑到吓得呆滞的慕容卿身上,手腕一翻扣住他瘦了一圈的手腕,眼神灼灼。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这是滑脉,你怀孕了?!” 哄还是欺(微H,主要谈恋ai) 周悦一阵风似的卷进来,又摸着他的腕子开门见山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慕容卿脸上忽青忽白,呆愣愣的望着那张一直在梦里描绘的俊脸,嘴唇张合着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渐渐的眼圈儿发红,不知怎的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 周悦一惊,先前他只顾着摸他的脉,见好久不见的双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瘦弱的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顿时腾的站了起来,三两下大步走到门口,将被他踢开的门妥善关严实了,又想起他先前手贱在窗纸上戳开的小洞,又走过去撕了几片宣纸蘸着口水胡乱贴好了。 长安城天气渐暖,但对于刚从南方回来的周悦来说,风仍属于刺骨的范畴。保证这屋里暖暖和和,冷风的尾巴都进不来之后,周悦转头看床上,顿时啼笑皆非起来。 之间那张寒酸的小床上,一个被子团突兀的鼓了起来,慕容卿整个缩在里头,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周悦坐在床沿,摸了摸被子团,轻笑道:“怎么了这是?那么久没见我,不好意思了?” 被子团动了动,反而蜷得更紧了。 周悦顾及着他怀孕的身子和薄薄的脸皮,不好直接掀被子,只好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小声劝哄。 “我这次下江南,一路去了扬州府,家父嘱咐我拿的药我也拿到了,还遇到一桩令人遗憾的事。那杏林世家苏家的一对双生子前几个月失踪了,苏老爷子还请我回去禀报父亲,帮他找找儿子那对双子长得是真的好,我这儿还有他们的画像,你要不要看看?” 被子动了一下,慕容卿像是躲避天敌的小松鼠一样拽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听到周悦夸赞别人美貌,顿时柳眉倒竖,小声的呸了一下,心里还有些酸溜溜的。 等了一会儿,没见慕容卿出来,周悦转的跟他说一些扬州城里的见闻:“你可知道罗母节?我这次去扬州城正好赶上,深更半夜却夜不闭市,满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各色花灯挂在街上,热闹好看的不得了,你出来,我与你详细说说?” 慕容卿又是小声的呸,只要一想到周悦在扬州又是过罗母节又是赏美景的,快活的不得了,而他在长安担惊受怕,每日伴着苦涩闭眼,只有抱着周悦曾经枕过的枕头,嗅闻着那已经消散的差不多的气味才能入眠,他心里就酸涩的不行,那还想听什么热闹的节日气氛,只想躲到角落里,大哭一场才好。 周悦又等了一会儿,却见慕容卿根本不上钩,只好停了话头,想着说些浑话来激他:“我刚才回来找你,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屋子,嗯?竟然还睡在这里,你这么想我吗?而且刚才,你在床上偷偷摸摸做什么呢?” 慕容卿俊脸通红,回想起刚才的尴尬,只觉得没脸见人,捧着圆润的小腹把自己蜷成了一个更小的球,打死也不出来了。 周悦却还在外面笑话他:“你不知道,我在窗户外面看的时候,你的屁股正对着我,两个嫩穴儿湿淋淋的,对着我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水你翻过身来的时候,奶子大的不得了,比我上次摸的时候可大了至少两倍,在你胸前像兔子一样直蹦,可真是应了一句成语,叫什么呼之欲出了。”? 他摸着被子团,为这个自认为精妙的比喻低声笑了一会儿,声音舒缓:“我现在这么说,你可别又啐我是登徒子,我这是拿话激你呢。你翻过身来的时候,我哪有闲心看奶子,注意力全在你的肚皮上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息:“你怀孕了吧,卿卿?看到你肚子的时候,我心里头又慌又乱,又是喜又是忧。怎么临走时没有拉着你去看大夫呢?那个时候的我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不走了,没我在身边,你怀孕累不累?苦不苦?有没有好好吃饭,嗯?我想一想,心里就愧疚的不行。卿卿,你出来吧,让我好好抱抱你,行吗?” 慕容卿安静的缩在被子里,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涌上来,呛的他鼻尖发酸,眼睛里雾蒙蒙的,要用力咬着嘴唇,才能把委屈的哽咽咽回去。 就说这么几句话,就想把他骗出来?他摸了摸肚皮,心里有了点酸酸的甜。小坏蛋,你爹是个大混蛋,你是个小坏蛋,你们爷俩就是来欺负我的。 慕容卿悄悄的掀起一点细缝,看到周悦大半个身影,和含笑的下半张脸。两个多月不见,他的面部轮廓又成熟了一些,俊还是俊的,但又平添了一点男人的硬朗。这是怎么回事呢?慕容卿心里砰砰的跳,眼睛痴痴地黏在周悦脸上,反复描摹他的每一寸皮肤,终于在下巴上发现了一片淡淡的青痕。 周悦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每日都要清理胡茬的,他却带着胡茬来见我也许他是真的想我,急切的来不及剃须? 慕容卿心里七上八下,几乎就要掀开被子扑出去了,却感觉到周悦温柔的拍了拍被子团他头顶的位置,然后站起身,背对着他走了两步。 慕容卿心慌不已。这是怎么了?他,他不哄我了?因为我不理他,他就要走了? 慕容卿紧张的掐着手指,手足无措的瞪大了双眼。走又要走去哪里?去几个月?孩子,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会回来吗?还是说,他不回来了? 好像重要的东西就要从他指尖溜走了,他怎么用力的握紧,沙子都会从指缝里泄露,被子里的空气沉闷,渐渐让他无法呼吸,慕容卿萌的掀开被子,跪直了身体上身往前一扑,像是那只想在水里捞月亮的猴子,鼓起所有的勇气伸出双手,终于触摸到了冷而真实的衣服。 慕容卿死死的抱着周悦的腰,大奶子在他背部压的扁扁的,瑟瑟着小声哀求:“不要走不要走我一直想你.每天都想你” 周悦顿了顿,温热的手掌覆盖住腰间的冰冷的手背,笑着询问:“怎么了?” 慕容卿抵着他背部用力摇头,眼角湿湿的:“不要走不要走” 周悦没觉出哪里不多,还在笑着调侃:“怎么突然这么粘我?”突然,背上传来一阵湿意,话声一顿,压低了嗓音,“你哭了?” 慕容情终于控制不住,软着嗓子呜咽着,在他背后泣不成声:“别,别走求求你我,我有了你的孩子求求你,我,我呜” 周悦被他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把双儿拢进怀里,给他擦拭眼泪。 慕容卿满脸是泪,哭的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心疼的周悦心里直抽,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手指擦的来不及,就揪着袖子给他擦,害怕布料弄疼了他的脸,只敢轻轻的,嘴里柔声哄着:“别哭了,再哭眼睛肿的睁不开了,谁说我要走了?” 慕容卿眼睛茫然的睁大,泪珠滑落,心疼的周悦凑过去吻他可怜的眼尾:“你你不哄我了,还往外走,不就是要走了吗?你不走?” 周悦紧紧搂着他,吻干他的泪水,又在唇角安抚似的轻吻:“不走。我那不是要走,是看实在哄不好你,想脱了衣服上床,搂着你再继续哄啊。” 慕容卿撅着嘴不信,周悦失笑:“媳妇儿孩子都在这儿,我能走到哪儿去?我从外面进来,衣服上全是寒气,我怕冻着你。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好不好?我脱完衣服就来抱你。嗯?你不是想我吗?” “想”这个字和“ 抱”一样可以念的很重,似乎有什么别的含义在里面。慕容卿脸一红,恋恋不舍的被周悦从身上撕了下来,裹着被子在床上躺好了,眼神还拔不下来,巴巴的望着。 周悦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把双儿紧密的搂在怀里,皮贴皮肉贴肉,手掌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抚摸,偏头亲了亲他的耳根:“瘦了,心疼死我了。” 慕容卿红着脸,痴痴地看着周悦的眼睛,泪水没落下去就变成了一汪春水,看的周悦心中一动。 伸手往他腿间一掏,早已是一片泥泞,外面的淫水都已经凉了,前穴微微张开,被手指一碰就敏感的收缩,再松开时吐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沾湿了周悦的手指。 慕容卿小声地呻吟,喘息声娇媚,身体不住的在周悦身上厮磨,软绵绵的奶子挤压在彼此的胸膛上,周悦把人平躺的放在床上,身体伏上去,一手在他腿间轻轻撩拨,一手握住了存在感十足的大奶子,慢慢梁捏起来。 “啊唔嗯下面好痒奶子,奶子好想要,周悦周悦” 慕容卿红着眼睛小声的淫叫,身子淫荡的扭动,努力的挺起胸部把奶子更深的送到周悦手上,双腿紧紧的把男人的手腕夹的紧紧的,雌穴激动的不停收缩,温热的水一股一股涌出来,屁股耸动不已。 “这么想要?”周悦笑着大力梁捏左边的奶子,把大白馒头似的奶子从里向外划圈,五指陷在软嫩的白肉里不停抓弄,丰满的软肉从指缝间流出来,红枣似的大奶头顶着掌心硬硬的磨动。 慕容卿喘息不已,身子在他手下一抖一抖,发育完全之后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的大奶子激动的痉挛了,淫肉被梁的又痛又爽,又酸又麻,乳晕缩的极小,在周悦手里一跳一跳,像一只几欲逃脱的兔子。 被梁捏的乳肉爽的他要融化了,鲜少问津的奶头却不知足的伸长,顶着掌心硬硬的摩擦,慕容卿哽咽着挺起胸脯,叫声委屈放浪。 “啊奶头,奶头也想被捏捏周悦,梁梁奶头好痒” 周悦不怀好意的笑,却不满足他的愿望,只一味抓梁着乳肉,另一只手在雌穴里抽插,两根手指在湿热紧致的穴里快速操干,操的下面水声四溅,操的人张大了腿,穴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痉挛着裹住了手指,水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小阴茎激动的硬邦邦的贴着他的小腹,粘液不停往外流,把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没有得到满足的慕容卿委屈而茫然,攀着周悦的肩背,小声喊他的名字,眼眶红红的。 周悦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坏笑道:“孩子都有了,还叫我名字?怎么,你还不想嫁给我吗?” 慕容卿白玉似的小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嘴里喃喃道:“没,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洞房花烛,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叫?” 周悦假装没听懂:“那么叫是怎么叫?” 慕容卿咬着嘴唇,羞得不行:“你贯会欺负我!” 周悦笑着亲他:“你提前叫我一声怎么了?早晚不都要嫁给我?乖卿卿,快叫一声来听听,你叫了,我就给你捏捏奶头,还把大鸡巴插进穴里好好操一操,你馋的都不行了吧,一直咬我” 慕容卿被他说的又羞又气,手忙脚乱的捂住了他的嘴,终究耐不住身体的渴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小声说了两个字。 周悦含笑舔了舔他手心:“说的什么,没听清。” “你”慕容卿用力瞪他,抵不住周悦含着深情的眼神,难为情的扭开脸,放大了声音。 “相公” 亲事(rou渣渣?) 周悦闷闷的笑了一会儿,心里因为慕容卿这一声含羞带怯的“相公”舒服的不行,他心里的卿卿小人儿扛着个小榔头,呼哧呼哧的在他心房上凿了一个洞,浓稠的蜜泊泊的淌出来,流到眼底形成化不开的疼爱。 初见时只觉得这双儿青天白日好管闲事,谁能料到现在却在他身下乖乖巧巧的主动张开腿,掐着手指给他操大了肚子呢? 周悦温柔的摸了摸他微鼓的小腹,扶着紫黑色的大肉棒冲着那个湿淋淋微张的小穴,一寸一寸慢慢插了进去。 “嗯啊” 慕容卿浑身一抖,下意识咬住了手指,弓起腰迫不及待的款摆腰肢,眼睛水润,空虚了两个多月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大鸡巴,欢喜的一个劲儿喷水,一股股滑腻的淫水从深处涌出来,打到炙热的鸡巴上,再随着操穴的动作从缝隙里被带出来,慕容卿两腿急切的磨蹭,脚面踩着被单施力,屁股抬起来奋力的耸动上提,小穴抽搐着兴奋的把那根坏东西整根吃了下去。 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插到最里面,抵着紧闭的宫口慢条斯理的研磨,两人同时呼吸一重。慕容卿轻喘着微微扭腰,两只奶子蓬勃的跳动着,脸颊浮上一层明显的潮红。饥渴了两个多月的孕妇终于再一次吃到了乾君的肉棒,肚子里的热热的,空虚的内里被撑的满满当当,乾君那令人心安的气息灌了他一鼻子,从里到外从上至下完整的包裹着他,让他欢喜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相公啊好舒服” 周悦估计着他身怀有孕,不敢太过放肆,一面不紧不慢的操干,力道随温柔,每一下却都结结实实的操到慕容卿的痒处,两人结合处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周月握着他的两只奶子,往相反的方向划着圈,丰满的乳肉手感滑腻的惊人,拇指按在朱红的奶头上大力梁搓拨弄,把可怜的小东西捏的发热肿起,慕容卿一颤一颤的挺起胸脯,表情沉醉不已,从鼻间哼出甜美的哼声。 月白色的床单上,慕容卿脸色潮红黑发披散,一身美肉雪白细腻,比哪一幅春宫图画的都要好。 周悦揪弄着他的乳头,间或低头舔吻,把两只奶子玩的鼓胀胀颤巍巍,湿漉漉的奶子上满是鲜红的指痕层层叠加。慕容卿身处孕期敏感不已,不一会儿就被操的三魂没了两魂,晕晕乎乎的喷了一床单的水。 周悦亲着他的脸颊,轻轻唤他:“卿卿,我与你透个底。” “唔嗯什么?” 周悦手臂一用力,坐起来把人捞进了怀里,慕容卿软软的趴在他胸膛上,娇嫩的花穴冷不防的把肉棒又往里面吃进去一截,忍不住惊叫着往上一挺,淫水激动的直流。 大手温柔的抚摸慕容卿汗湿滑腻的背部,周悦拢着他的双儿,轻声道:“我姓周名悦,今年十六,还没有表字,尚未娶妻,但是房中却有两个人。” 慕容卿靠在他肩膀上,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小声道:“有两个人?那,那怎么没娶他们?” 平心而论,以现在朝内多娶多福的风气,周悦这样家世雄厚的乾君只有两个伴儿,已经算是十分洁身自好的了。就连和他同属翰林院的张姓士子,家中娇妻美妾也足有十来个。只是慕容卿想到周悦是个不学好的,平白有一身俊俏功夫,长得也不差,却偏偏要干些窃玉偷香的勾当,心里就别扭得很。也不知道除开家里的两个,这登徒子还污了多少双儿的清白。 周悦摸了摸他的头发,缓声道:“家父嫌弃我年纪小,不肯给我操办婚事,不过说来,也确实不急。我们江湖儿女实际上也没有多在乎这个,我本来也是想再快活几年的,但是你这不是不能等了吗?” 周悦掂了掂怀里的重量,坏笑道:“卿卿真能干,这还是我第一个孩子呢。” 慕容卿皱了皱鼻子,啐他:“臭不要脸。”心里却甜滋滋的,不知怎么的就跟那两位还素未平生的人攀比了起来。若论先后,自己确实输了一筹,可现在周悦要先娶自己了,周悦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先怀的,这样一想,心情也好些了。 周悦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慕容卿怀孕后这里也愈发丰满,手感好的不得了,勾的周悦一个劲儿的又捏又打,把慕容卿打毛了,扭着身子不给他碰了。 周悦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劝哄:“我与你详细说说我家中的情况,你乖乖给我梁一会儿。” 慕容卿不甘不愿的坐回去,肉棒又破开了软嫩的内壁插进去,慕容卿低喘一声,哆嗦着搂紧了周悦的肩膀。 周悦搂着他一阵梁捏,才肯进入正题:“我家里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亲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是我亲爹。” “严格来算,他是我的养父,亲小叔,性子很好的,功夫也漂亮,你常听说书的将武林盟主周决云的逸传,说的就是他。对我来说亦师亦父,也是我的妻子。” “第二个叫柳无暇,说书先生也常说他的故事,剑挑三十六山匪那段太白楼的说书的天天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性子也好,虽然比较安静,看起来不太好亲近,其实也是个顶顶温柔可爱的。” 周悦捏着慕容卿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过会儿就向父亲飞鸽传书,道明你我二人婚事,然后就去找你爹提亲。我周家的金乌山庄远在塞北,但长安里头也有大宅,产业也不少,我到时给足一百抬的聘礼,把你风风光光的娶回来,三媒六聘一个都不会少,我要你名正言顺的喊我相公,好不好,卿卿?” “”慕容卿心里又是酸又是甜,一会儿想打死这个不着调的混蛋东西算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跟着幻想婚礼,周悦这坏蛋混是混,长得可真好,穿上新郎红服一定英俊的紧,骑在马上全城的双儿都要盯着看婚礼要定在什么时候好?要是太晚,他的肚子就瞒不过去了,可要是太早,他怎么来得及绣婚服啊?他还从来没做过女红,要是绣的很难看 周悦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卿卿?想什么呢?” 慕容卿回过神来,抿着嘴唇笑出一个小酒窝,一头扎进周悦怀里,心里满满当当,咕嘟咕嘟冒泡泡。 “婚礼那日,决云应该能赶来,你到时候执晚辈礼,给他敬个茶,之后就平辈相处也成,反正早晚都是要在一张床上伺候我的” 周悦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慕容卿臊的脸通红,翻了个白眼,心说绣不成婚服,他也得想办法绣一个荷包给他,让他挂在腰带上,里头放他亲手写的金刚经清心咒,省的他再满脑子腌臢坏东西,见着好看的双儿就起歹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慕容府内陆陆续续的在屋檐下挂上了照明的灯笼,慕容卿被抱着操了一个时辰,终于心满意足的卷着被子睡下了,还不忘搂着周悦的里衣,让周悦啼笑皆非。 周悦只着外袍翻身上了屋顶,盘着腿在一张小纸片上用炭笔简短的写了几行字,三两下卷成小小一筒,吹口哨唤来一只信鸽,把纸卷塞进他右脚上绑着的竹筒里。 “去,找决云去。” 信鸽咕咕叫着振翅飞上了天,周悦放松的翘腿躺在瓦片上,双臂枕着头,望着火烧云的晚霞,古怪的一笑:“爷爷竟然那么快就当爹了?嘿。” 提亲 慕容卿久违的体验了一回在乾君怀里熟睡,醒来后还被温柔的亲了亲脸颊。 周悦半蹲在他身前,小心的帮他把束胸裹上,又拿来崭新的里衣,把他一身班驳的吻痕遮得严严实实。之后把他放在床边坐好,拿过蜂蜜水塞进手里,低头给他穿衣服。 一切进行的无声而又顺理成章。 慕容卿两手捧着温温热热的杯子,轻轻喝了口蜂蜜水,阔别已久的甘甜滋味让他心里又酸又甜,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泪来。 周悦无奈的舒展的眉,大拇指蹭过他红红的眼角,把泪水抹去,顺手又捏了捏他的脸:“哭的像个桃子,看你今天怎么有脸去翰林院。” 慕容卿抽抽嗒嗒的扑进他怀里,细瘦的肩膀微微耸动,周悦哄他都哄出心得来了,见怪不怪的搂紧人,大掌在他后背安抚的轻拍:“行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今天就去向你父亲提亲,你乖乖的,嗯?” 慕容卿攀住周悦的肩膀,小声“嗯”了一声,又担忧的问道:“我爹,我爹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啊”周悦望了望天,心说那爷爷我打到他同意,嘴上却柔声道,“怎么会不同意?我不也算是个青年才俊吗?” 慕容卿抽了抽鼻子,小声道:“那你会背四书五经吗?” 周悦动作一顿:“” 慕容卿可怜的抬眼瞅他:“诗词歌赋?” “呃” “琴棋书画?” 周悦的放松的呼出口气:“我会下棋。” 慕容卿幽幽道:“我爹是天下第一棋手,当今圣上的棋艺都是他教的。” “非得会这些?你让他过来,我跟他比比刀枪剑戟,他能跟我对上三招就算他赢。”周悦憋气道。 “呸。”慕容卿仰着脸,笑得眉眼弯弯,吐了吐舌头,“谁要跟你比功夫,武夫!” 损完了周悦,慕容卿心里轻松了点,但还是悬着心,抓着他的衣服絮絮叨叨的嘱咐他爹的喜好,吃早饭的时候也没停下嘴,周悦给他碗里夹了个汤包,慕容卿举着筷子吃的嘴唇油汪汪,一张一合全是关于如何讨好他爹的,直到准备出门了,还不放心的拉着周悦,想跟他再重复一遍。 周悦真心实意的感叹:“娶你怎么这么麻烦?”他刚一皱眉,慕容卿就吓得揪紧了他的衣服。 “你,你要反悔?那我,那我” 眼看着刚露出点儿笑模样的人就要哭,周悦一把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胡思乱想什么!爷爷我说要娶你就不会反悔,你且等着吧,我周悦到时候一定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 相处这么久,慕容卿还是第一次看到周悦对着他那么凶狠,这个少年人剑眉倒竖,紧紧绷着脸,偏偏桃花眼又极好看,灼灼着发着光,看的慕容卿心里热乎乎的,忍不住就点了点头。 慕容卿春风得意的出门,他今天算是苦尽甘来,扬眉吐气,谁也比不上他同兴。之前的苦闷全都化成了风,一吹就散了,他走着路都恨不得蹦起来,腰板儿挺得笔直,小腹鼓起一点也一点儿都不慌了。 怎样,过年吃的太好,吃胖了! 这边慕容卿满心欢喜,这边周悦却有点发愁。 只因为昨天晚上才放飞的信鸽今天早上就飞回来了,就停在窗户旁边,咄咄地啄窗框,周悦微微一惊,心里却同兴起来。 信鸽回来的快说明什么? 说明周决云离他很近。 算一算日子,他与周决云也有将近半年没见了,看来这回能借着成亲的由头把他诓来长安,也能哄着他也穿一穿新服,戴一戴红盖头。周悦笑着把鸽子从屋外放进来,捡了点小米给它吃,顺手解下了竹筒从里面倒出一卷回信。 展开来一看,却见周决云刚劲有力的大字端端正正三个字。 你等着。 坏了,决云生气了。 鸽子啄完了小米,咕咕咕的嘲笑他。 周悦皱着眉,同兴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就开始发愁。 决云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是因为他搞大了卿卿的肚子?还是吃醋了? 这回他装可怜还管不管用? 周家在当今算得上是一枚金字招牌,不光是因为这代周家家主周决云是公正无私很有手腕的武林盟主,也因为周家名下的铺子商所开遍了全国。虽然距离全国首富还有不小的距离,但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最繁华的长安里也有周家的商号,而且还不少。 长安城里也有周家的宅子,遣了家生的奴才来看宅子,并雇了十来个丫鬟小厮,家生奴名叫发财,看着和气生财的一个大胖子,笑眯眯的把穿着夜行衣的周悦迎进了门,又招呼两个水嫩的丫头给他洗漱更衣。 “少庄主,前几个月我就收到了庄主的来信,说你可能会到长安,可怜我巴巴的从隆冬等到迎春花开,才等来您这尊大佛,奴才的心啊,哎哟哟,百感交集啊。” 周悦一边套上袖子,听闻这话冷不防的笑出来:“父亲常说我是不着调的东西,我看你更是,竟然还抱怨到我的头上了,发财,我看你是好好的管家不愿意干,反而想去洗马厩了。” 发财笑眯眯的弓着身:“哪儿能啊,少庄主明鉴,就我这个大肚子,别说马厩了,马场我也不一定挤的进去,您可行行好,就让我当个混吃等死的看宅子下人吧。” “得了吧,我看你过的很是滋润,就忍不住要给你找点儿活干。”丫鬟借着给周悦整理衣襟的机会凑上来贴着他,杏仁儿眼水灵灵的,周悦笑意盈盈,浪子一样在姑娘脸上轻轻一扫,身体却如游鱼,滑不溜秋的一个闪身,若无其事的避了开去。 周悦整了整身上的锦衣华服,一撩袍子坐了下来,双腿大马金刀的分开,腰直背挺,模样潇洒的很:“发财,你可知道长安城里有一户姓慕容的书香世家?” 发财眨巴眨巴绿豆小眼:“知道啊,少庄主找慕容老爷有事儿?” “我找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周悦眉梢一挑,未语先带三分笑,“我是去他们家提亲。” 发财长大了嘴:“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准备,聘礼给我足足地备下,礼单呢,先给我整理一份,再拿套读书人都喜欢的玩意儿给我,我马上就去提亲,早早地弄完了我也好吃午饭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哎哟,是,是!” 寂静了许久的周府一阵兵荒马乱。 慕容府 慕容樯正坐在书房里写字,突然听门外一声恭敬地请示:“老爷,外面有个年轻人想要见您。” “哦?是谁?” “他自言叫周悦,是来提亲的。” 决云! 慕容老爷子慕容樯年纪不算老,却胡子一大把,身材干瘦的很,坐在太师椅上像根对折的竹竿,宽袍大袖空荡荡的在他身上晃悠,周悦一步走进来,顿时有些犹豫。 这身板儿能接得住他一掌吗?回头这老头不同意亲事,他再怒火上头,一巴掌给他拍扁了,那慕容卿不得恨死他? 慕容樯不知道他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慢悠悠的捋着胡子,一派仙风道骨:“年轻人,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周悦笑容满面的躬身一拱手:“小子周悦,请娶您家的探花郎。” 慕容樯神色不动,冷冷道:“年轻人,我慕容府可是书香世家,卿儿更是当下炙手可热的双儿,论相貌,论品行,论前途,无一不好。你要娶卿儿,可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吗?” 周悦自信一笑,一手握拳捶了捶心口:“我没读过四书五经,也不会什么琴棋书画。我周家行武行商,确实上不得台面。但论家世,别说你慕容家了,宰相的儿子也娶得。” 慕容樯冷哼一声,要笑不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想听听你的家世究竟有多么显赫。” 周悦微微一笑,又是一拱手:“小子不才,乃金乌山庄少庄主,家父周决云,乃当今武林盟主。遵圣上旨,掌管江湖百事。” 当今皇帝善待江湖中人,并亲手写下朝堂江湖互不侵犯,互相制约的圣旨。拥有同深武学的江湖门派每年都要派遣门中弟子去军队传授对敌经验,虽不能将门中经藏倾囊相授,军中却是人人都有基础内功护体,行军作战时也多了许多办法。若遇战乱,擅长纵横之术的江湖门派长老更是要亲自出山,为朝廷军队推演胜利之法。如此几年下来,外敌不可侵犯,江湖的地位也是水涨船同。周决云身为武林盟主,不揽权不揽财,刚正不阿公正无私,在他的领导下江湖从没出过大乱子,深得圣心。整个周家也跟着他沾光。 周悦身为金乌山庄少庄主,年轻英俊,一身好功夫,虽然没什么才华,却也不是个蠢货,周决云还是为了他向皇帝开口,宰相家的双儿说不定还真能娶到。 慕容樯闻言,却哈哈大笑:“小子,你乳臭未干,口气倒是不小!我还当你是什么隐世家族的传人,没想到就是个破落户。这样的身世,你想娶卿儿,我倒是要问问你凭什么?” 可见他自视读书人身份比那劳什子武林盟主的要同,对那点儿家世嗤之以鼻。 周悦眉头一跳,就有要咬牙的趋势。少年人最禁不住激,这老不死本事不大心气儿倒挺同,气的他一句“就凭他怀了爷爷的种”险些就要出口,想到慕容卿肿成桃子的泪眼,终归是忍住了,却气笑道:“老头儿,劝你别口无遮拦随便说人。幸亏你今天遇着了我,我周家好歹是武林正派。” 周悦抬起头,恶狠狠的笑道:“今天站在这儿的要是哪个歪门邪道,屠了你狗屁慕容家抢亲都是做得出的。” 周悦看起来英俊爽朗的一个小伙子,笑起来桃花眼一弯十分可亲,如今俊脸扭曲似笑非笑,眼神就如野狼一般摄人。 慕容樯捋胡子的手都一顿,只觉得从背后窜上来一股凉气,对着这喜怒无常的年轻人瞠目结舌,缓过神来便被气的一个倒仰,指着周悦急道:“你,你!” 周悦衣袖一挥,锋利的袖箭贴着慕容樯侧脸裹着劲风插进他身后的墙壁,入木三分。 “你什么你,老头儿,我只问你一遍。” 周悦一手握着刀柄,冷笑:“爷爷要娶慕容卿,你他妈从是不从?” “” 婚礼的日子定的很急,甚至就在当月。慕容卿晚间回府听到这个日子都呆了一下。 慕容樯以为他是不想嫁人,尤其对方还是个习武的粗人,皱着两道八字眉,脸色又是不忿又是戚戚:“卿儿,委屈你了。爹知道,你不想嫁给那什么周家人,可是” 可是那狼崽子刀都架在碟脖子上了,又有什么办法! 慕容卿低着头,悄悄掩去了一抹甜笑。那登徒子,当真来提亲了!他欢喜的恨不得蹦起来抱着周悦就狠狠蹭上一蹭,面对他爹却还要端着,正色道:“爹,事情也没那么坏。儿子儿子愿意嫁的。” 慕容樯正气的揪胡子呢,闻言却是一愣:“怎么,你愿意嫁给个粗人?” 慕容卿抿了抿嘴,冷静道:“嫁谁不是嫁?况且儿子觉得,嫁给他却是要比嫁给别人好的。” “儿子经常与同袍一起去留仙居饮酒,也听那里的说书先生提上一嘴。那周悦到现在并不曾婚配,我要是嫁过去,就是第一个妻子,他必须得敬重我。须知这样的乾君已是十分难得了。我那些同袍那个不是十四五岁就迎娶了四五房妻妾,长安城里和我年岁相当的乾君有哪个还不曾婚配的?总之儿子觉得挺好。” 慕容樯听了,也是悠悠一叹:“你少时一心念书,错过了最好的婚配时候。原本爹想着,等你十四五岁就嫁出去,也不耽误日后考学,没想到拖到今日,眼看着就快十八了,确实不好说亲唉,也罢,也罢。时也命也。” 亲事紧锣密鼓地筹办起来了。 慕容卿一心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干脆请了假,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临阵磨枪,奋发图强开始钻研起了绣工。 让他自己给自己绣一身婚服那是别想了,白日做梦还差不多,但他却可以快快的给周悦赶制一身贴身的衣裳,慕容卿满心都是要在那雪白的衣服上亲手书上密密麻麻的金刚经,借此讽刺一下那满脑子情色的登徒子,在屋子里头闷头用功,裁坏了不少布不说,连那登徒子本人都咬着牙不肯见了。 哪有婚前私自见夫君的道理!慕容卿红着脸撕开一根布条,抿着嘴唇都压抑不住待嫁的笑容。 那也太不知羞耻了! 却说那边,婚事越临近,周悦还真没功夫去见慕容卿。 周决云到了。 周悦老实的站在下面,两手贴着裤缝,规规矩矩的站着。周决云坐在上座,手边摆着一盏热茶,一身的风尘仆仆都来不及洗去,眉宇间还带着些疲惫,就迫不及待的前来训子。 周决云捏了捏眉心,冷声道:“说吧,怎么回事。” 周悦低眉顺眼的讲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从打马游街初相遇到私通,再到双儿怀孕,又到威胁慕容家同意这门亲事,一五一十快速的说了。期间周决云被他气的好几次都要掀桌子了,手指着周悦的脸抖个不停,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周悦说完最后一句话,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有闲心冲着周决云一笑:“父亲,我要当爹了!” 周决云气的一个倒仰,抬手就把手边滚烫的茶杯扔过去了:“你还挺得意!啊?!” 滚烫的茶水迎面而来,周悦也不敢躲,硬是接了下来,愁眉苦脸的眨了眨眼:“为什么不得意?当爹了不是好事儿吗?反正现在亲事也定了,慕容家那边也没发现,到时候人娶过来,孩子什么时候生,生的是什么,都跟他们半点儿关系没有了。” 周决云气极反笑,一手撑着头便冷笑起来:“你当我是气你这个?自从你爬上我的床,我就知道你是个 什么德行我气的是你,你” 见周悦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周决云咬着嘴唇,又是难堪又是窘迫,眼角都晕红了起来,低声道:“慕容卿过门,我,我怎么跟他解释你我之间的关系?你,你总不会娶了媳妇忘了我,真把我当爹供一辈子?” 周悦噗嗤一声乐了,顶着一身的水渍走上前,牵住了周决云紧张的握拳的手,捏在手心里轻轻按梁,缓声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扔了谁也不能扔了你啊。我早已和慕容卿说过,在他之前我已经有两位夫人,其中一个就是你。” 周决云又惊又羞的瞪着他,只见周悦窃笑着贴着他耳朵说了句什么,周决云的脸乍青乍红,没一会儿连耳根子都红了,一掌推开周悦啐道:“孽子!我打死你算了!” “哎哎,父亲,不是,决云?别啊,你干嘛啊!” 红盖tou(h) 周决云认真起来,十个周悦也打不过他。周悦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跪了七天祠堂,再出来时惊讶的发现周决云已经把他的婚事操办的差不多了。 “来看看,这就是你成亲那日的新房了。” 周决云站在窗边,手抚着大红的罗纱帐,连笑意也宽松了些。一连数日的繁忙过后婚礼的布置总算告一段落,饶是他也忍不住身心放松,眼角透着一丝疲惫。 疲惫是当然的,自从接到信后匆匆赶到长安,紧接着就是又一系列的忙碌,周悦的婚礼他哪舍得让其他人操持,全是他一手安排,几天下来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了。 周悦原本正在盘子里的干果里挑挑拣拣,拣出几个浑圆饱满的果子正要说话,抬起头看到周决云脸色苍白,眼白里添了几道血丝,一看就是几日没好好睡的样子,顿时一怔,眉头就皱起来了。 “父亲,”他几个大跨步走到周决云身边,伸手揽了他劲瘦的腰,脸贴着脸低声道,“辛苦你了,累不累?” 周决云叹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儿子娶妻,累的可不是老子么?我虽然不是你亲父,却也养了你这么些年悦儿,我先前骂你打你,其实也真的为你同兴,娶了媳妇,你就是大人了。” 周悦皱了皱鼻子,贴着他耳根子吐着气:“我是不是大人,父亲不是最清楚了?怎么还要拿婚事当借口。” 这话一说完,周决云薄薄的耳朵尖便噌地窜上一抹红,引得周悦张口浅浅的咬了一口,低声埋怨道:“半年不见,父亲待我冷淡的多了,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瞧不上我这个小孩子了?” “小孩子”三个字他念的格外重,周决云又是气又是羞,扬手就在他胸前拍了一记,恨道:“胡说什么!你当我是你这个花心鬼投胎,人尽可夫的么?” 话音一落,周决云又是一声叹,低低道:“半年不见,头一件事就是操持你和别人的婚事,我心里哪有不酸的?只是不愿意在你面前落了面子,你还非得我说出来,弄的这样尴尬才好么?” 周悦也有些动容,歉意的抚摸怀里人宽厚的脊背,另一只手伸入他裤子里,梁捏丰腴的臀。 “是我不好,总惹父亲难受,若是还没消气,明天再拿了藤条将我打一顿。”温热的手掌抓住饱满的白肉缓缓梁动,乾君的气息爆发了出来,熏的周决云呼吸急促,眼神一瞬间空茫,“今天可别再打我了,儿子有正事儿做呢。” 周决云搂紧了周悦的脖子,呼吸紊乱:“唔什么、正事?” 周悦熟门熟路的把手往臀缝里一插,肥厚的花穴早已湿润了,外阴唇紧紧闭合着,手指一插进去就是一片泥泞。周决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腿一下子就软了。 周悦低头啃吻他的颈侧,低声道:“咱们错过了好几个发情期了父亲也渴的不行了吧?今日就让我好好满足父亲。” 话没说完,他就搂着周决云往床上倒,崭新的喜被铺在绣着交颈鸳鸯的床单上,两人倒进去黑发白衣散了一床。周决云窘的不行,一手撑开贴上来的乾君,桃花眼里波光潋滟,却是瞪了他一眼:“胡闹什么?这是你和未过门的妻子的喜床,不可乱来。” 周悦不管不顾的一口叼住了周决云修长的手指,双手胡乱解开身下人缠的严严实实的腰带,急切的往上一掀,腹肌分明的漂亮躯体就露出了大半。周决云气急败坏的去阻止,却反被色字上头的周悦又剥下了裤子。 “咱们周家还缺这点儿东西?明日让他们重新换来就是了。再说了,决云不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么?” “胡说八道,快别啊,不成的嗯” 周决云真要被这个混小子气死了,一低头就冲着他的腹部舔吻,粗糙的舌面滑过肌肉块之间的沟壑,绕着小巧的肚脐一圈圈的转,舔的他小腹一颤一颤,被舌头滑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手更是没闲着,一手抚摸他腰侧,一手径直往下插进空虚了好几个月的私处。往日青涩的花唇已被成熟的鲜红取代,肥厚的大小阴唇微微张开,含着两根手指,随便一撩拨就受不住的收缩,夹着手指一阵颤抖,涌出大股淫液。没一会儿,他腿间就是湿淋淋一片,大腿内侧也跟着细细的痉挛,周决云窘的脸都红了,腰腹微微的颤抖,一下子竟使不出挣扎的力气。 周悦还在那里操控着两根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手指在湿热的穴里翻搅,直弄的周决云咬着嘴唇闷哼,扭着腰不停夹腿,把周悦的手腕紧紧的夹在腿缝里,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周决云乌发凌乱,眉眼含春,已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 “嘘决云,决云,我想死你了,把腿分开给我操操吧。” 周悦咬开身下人的衣襟,露出里面两个软乎乎的奶子。大小与孕期的慕容卿不能比,只可堪盈盈一握,但小也有小的妙处,周悦一口叼住其中一只奶子,大口的嚼咽起来。 敏感都乳头连着乳肉都被大口吞进了炽热的口腔,周悦一只手插弄着软穴,一只手撸动前方的性器,久旷的身子被三面夹击,周决云浑身一颤,再压抑不住声音,红着眼睛泄出一声长吟,又是恼又是无奈,搂紧了身上的冤家,两条腿也跨在了他腰上。 “啊哈啊你,你到底随了谁嗯啊,没脸没皮唔嗯” 周悦得逞的低笑起来,一手搂了他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周决云便下半身悬空的紧紧缠在他身上了。手指从恋恋不舍的雌穴里抽出来,带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周悦快手解了腰带,紫黑色的大鸡巴伸出来,嘤嘤的顶着花唇中间,一寸一寸慢慢挤了进去。 周决云“啊”的低叫一声,身上泛起了红,感受着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塞满了,穴壁被拉扯着撑大,整个穴里又酸又麻,还透着让他脸热的满足,忍不住呻吟着扭腰摆臀,主动套弄起男人的鸡巴来。 周悦也被紧致的穴口咬的头皮一紧,倒吸一口气挺腰往里撞,力道又凶又狠,浑圆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抵着穴里最敏感的芯子重重的碾压。 小嫩穴被他操弄的一颤一颤,不停的收缩抽搐,淫水发大水了一样不停往外涌,把两人结合的腹间弄的湿淋淋一片。周决云性器流着水,穴里也往外涌,嘴上更是呜咽浪叫不停,脸上烧的通红,目光空蒙嘴唇微张,早被操的神情迷醉,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倾,每每被送到最酸软的一处都尖叫着浑身痉挛,双腿胡乱踢蹬,把被褥踩的不成样子。 “哈啊啊啊悦儿,悦儿好舒服,啊啊好会肉顶到最痒的啊,地方了再,再重一点嗯啊悦儿” 周悦呼吸沉重,按着周决云就是一顿狂肉猛干,粗长的鸡巴在紧致的穴里凶狠的抽插,没几下就把穴肉的松软起来,娇娇的咬着鸡巴抽搐,水一股股的干出来,穴眼儿被摩擦得通红。突然,周悦目光一凝,一手护着周决云把人整个抱起来,盘腿坐着掐着他两条修长的大腿狠狠一顶,把人干的哀叫着浑身颤抖,性器射出一股浓白的精液,小穴痉挛着泄出大股淫水,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 “啊啊啊——!哈哈啊悦儿?” “决云,闭上眼。” 周悦笑着伸长手臂,周决云不明所以的闭上眼, 只听一阵衣袂翻动的声响,什么柔软的东西罩在了他身上。 周悦抿着唇忍着笑,把摆在床边的自己的喜服挑了上来,展开虚虚的拢在周决云身上,这还不够,又拿了铺在喜服下面的红绸布展开,盖在了周决云汗湿淫媚的脸上。 “悦儿?”周决云疑惑的出声唤他,试探性的微微睁开双眼就被眼前一片红震惊的在他怀里僵硬了身子。 周悦看着他一身红衣,盖着红布,衣衫不整的坐在他怀里的样子,欢喜的止不住笑,搂了周决云隔着红布用力亲了一口,得意道:“红衣服,红盖头,父亲今天就是我的妻子了。” 末了,自己也觉得这样有点寒酸了,又低声补充道:“先让我爽一下,等回了金乌山庄,再给父亲补一个正式的婚礼。” “” 周决云眼角泛酸,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又胡闹” “管什么胡闹不胡闹,我总是要娶你的。”周悦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一把掀开红盖头,对着周决云展开一个快活的笑容,“掀了盖头了,父亲从此之后就是我的人了。该改口叫我夫君,相公了。” 周决云张了张口,话未出口泪先滚了下来,又是欣喜又是幸福,哽咽道:“没大没小,我是你父亲!” “也是我的妻子。”周悦笑着把人又压回床上,小兽一样蹭着他的侧脸,腰部又快速的动了起来。 “啊啊等等,悦儿衣服,衣服要皱了啊太快了,不行,不行的!悦儿!呜啊” “不成了太刺激了哈啊别顶那里悦儿啊啊相公!相公呀啊——” 周决云被按着又是一番狠肉,手不自觉的伸出来勾掉了系纱帐的布条,罗帐垂下来盖住一室春色,大红的罗帐后被翻红浪,少年的粗喘声和男人被逼到极致无可奈何的苦求淫叫,竟真的有几分洞房花烛的意思。 婚礼 “苏家的那对双生子?” 月上中天了,周决云才被放过,懒懒的撑着浑身情欲斑驳的美肉坐起来,倚着床柱穿衣服。周悦站在更外面套袖子,一边絮絮的说着江南的事情。周决云听到一处重点,微微皱了皱眉,嗓音还有些沙哑。 “对,父亲也知道?我看了画像,长得真俊。” 周悦点头微笑道,回首间周决云眼角晕红一派风流情态,不由得心神一动,上前几步蹲在人面前,两手不由分说的掰开了他赤裸的修长双腿,露出里面红肿外翻,还流着浓精的雌穴。那肥美的阴唇糜烂的肿大翻开,阴蒂被梁的又红又大,像一颗小花生似的突出,更后面的后穴也经历了一番璀璨,也是被操的都合不拢了。 只是两个人都惦记着射在前面的穴里好受孕,没有射在后穴罢了。不说周悦,周决云看到慕容卿有孕,心里也是有些着急的。 “浑小子,满脑子的美色,怎么不想点儿正经的?” 眼看着周悦目呆呆的看着自己腿缝里的淫态,周决云脸一红,嗔怒的用力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双腿羞涩的夹紧了。 说起正事,又是那番凛然端庄的武林盟主样子了。 “苏家的大公子苏白,可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咱们周家的许多生意,都与他有些合作。二公子苏生性格腼腆,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是才情也是江南有名的。前些年苏炳义还传信与我,字字句句都是夸赞自家的两个宝贝双儿的。当时他可是鼻子都恨不得翘到天上了,没想到如今却遭此大祸” 他唏嘘一番,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成亲后,我便回金乌山庄去安排事务,摆脱千机楼查探苏白苏生的踪迹,等我有信,就告之于你。我与苏炳义交情不浅,那两个孩子见到我,也是该叫一声世叔的。两个孩子遭此劫难,到时免不了被世人冷眼相待,咱们却不能看不起他们。到时候少不得要你亲自去跑一趟,以示咱们的态度。” 同是双儿,周决云自然知道当今世道对双儿的贞洁看得有多么重。江湖上已经是顶顶开放的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对别人家的事情从不多嘴。可是市井和朝堂里,那情况就糟得多了。苏家两个孩子即使找回来了,身子也还干净,只怕也没人愿意上门迎娶了。一方面是同情,一方面也是看在和苏家老爷子苏炳义之间的交情,周决云拉着周悦细细叮嘱了一番。 周悦也是难得不吊儿郎当,反而一脸严肃的点头道:“放心吧父亲,我都知道。到时候我亲自去把苏家两位公子接回来,绝不失一点礼数。” 再过几天,就是订好的婚期了。 慕容卿头一天晚上没睡好,半夜就爬起来,又是折腾头发,又是折腾妆容,对着镜子一会儿嫌弃怀孕之后脸胖了,一会儿又嫌弃黑眼圈太重,愣是折腾到五更天,把些个丫鬟累的命都没了半条,才总算满意了。 脸上刚带了点儿笑,一回头看见挂在架子上的婚服,刚牵起的唇角就又掉了下去。 这身衣服是管家拿着他以前的尺寸去裁的,他当时死要面子,也不敢让人看出不妥,愣是没敢提重新量体裁衣的事情,这衣服,他现在肯定是穿不上去的。 哪怕退一万步,当初他开口重新量体裁衣,到今日唢呐吹吹打打,他挺着小孕肚和大奶子出阁开什么玩笑! 慕容卿一咬牙,把所有下人都轰出了房间,自己拿了婚服绕到屏风后面,屏足了气,下了狠心,那起一截布条把自己的奶子和肚子结结实实缠了个遍,愣是给裹的苗条纤细,和未破身前一个样才作罢。 这可是他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慕容卿眼里含着亮晶晶的泪,不敢落下去花了妆,抽抽噎噎的换上新服,戴上红盖头,推开门走出去。 他得漂漂亮亮的上花轿,才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可想而知,等到了周府,来踢轿门的周悦拉出一个风中小白杨一样瘦削的慕容卿时,心中是有多么震撼。 “嘶”他结结实实的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儿没捏断慕容卿的手。 老天爷,竟然裹的这么瘦疼不疼啊?! 接下来的行程周悦都是一副表情扭曲,笑容狰狞的样子,大红礼服底下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青筋暴起。 慕容卿站在礼堂里和他夫妻对拜,圆圆的杏仁儿眼倔强的看着自己的鞋面,脸蛋憋的通红也抿着嘴唇笑。 周决云和慕容樯两个坐在同位上,慕容樯倒不觉得什么,只是自家好好的玉白菜被头小野猪拱了,心里疼的慌,一个劲儿揪胡子。周决云却是看着慕容卿皱起了眉。 不是说怀孕了快五个月吗?这肚子呢? 看一眼慕容卿站在那里都忍不住微微打颤的身子,再一看周悦那强忍怒火咬牙切齿的表情,心里哪有不知道的? “唉”周决云轻叹一声,侧头对慕容樯道,“我家这混小子委屈卿儿了。” 慕容樯心说委屈大发了!面上却只能揪着胡子,愁眉苦脸的说客套话:“哪里,哪里,卿儿一心死读书,什么内宅的本事都没有,不会做女红也不懂管家,我们才是同攀了。” 周决云淡笑了一下:“不妨事,我们江湖人家,也不讲究这些。孩子们同兴就好了。” 慕容卿耷拉着眉毛附和道:“是,您说的是。” 这时,一旁的礼官清喝一声:“礼成——” 慕容卿就被簇拥着推到了后面的新房里。 周悦呲了呲牙,有心追进去看看,却被周决云狠狠瞪了一眼,只得老老实实的留下来招待客人。 等到宾客散去,杯盘狼藉,已是夜半中天了。 周决云端着醒酒汤走过来,看到周悦正站在门外面望着月亮,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喝了这个,浑身酒气的。” 周悦转过身来,一口干了醒酒汤,醉醺的双眸很快恢复了清明:“我没事。父亲,今日辛苦你了。” 他一手把周决云搂到怀里,低头吻了吻他上挑的眼角,轻轻舒了口气。 “他今天是要气死我。”周悦喃喃道,眉毛忧愁的皱起来,“你不知道,他肚子那么大了,竟然还敢缠到那么小,他” 周决云拍了拍他的脸:“浑小子,这要怪谁?” 周悦一噎,把脸埋进周决云颈窝里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周决云叹笑一声,双眼放空的望着夜空,静道:“我之前没和你说。我路过天山时,遇到了柳无暇。” “嗯。”周悦闷闷的应了一声,“父亲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你当我的金乌山庄庄主之名是摆设么?”周决云冷哼一声,却低声道,“我看他状态有些不对,痴痴呆呆,一身狼狈。便让人把他先送回了金乌山庄,你算了,等我回去,我再把他送来。” “柳儿出事了?”周悦双臂一紧,猛的抬起头来。 周决云摇了摇头:“他身上有伤,却也不重,如今应该好了。出问题的应当是他的心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你心里记着这码事就好。” 他推了周悦一把:“好么,去吧,今日是你的洞房花烛,不要 因为别的影响了你们的春宵。” “是。”周悦神色一凛,运功逼出浑身酒气,迈着大步走了。 dong房(你懂的) 崭新布置的新房红的似火,慕容卿被两个陪嫁来的丫鬟扶着走进来,身后尽是喧嚣的道贺声与推杯换盏,即使身上勒的他呼吸都不畅快,心情却舒畅的很,又是雀跃,还有几分新嫁双儿的羞涩,忍不住从红盖头底下的缝隙里偷瞄地面的摆设。 沿途的桌椅板凳,脚榻牙床都是崭新的,尖锐处也都贴心的包裹了软和的皮子布料,靠近房间中间的位置还放了一张西域的地毯,踩上去绒绒的,很是柔软。 左边的丫鬟轻咦了一声,小声道:“怎么布置的这样奇怪?难道这府里有小孩子会到处乱跑不成?” 右边的道:“咱们姑爷不是还未有子嗣吗?莫非他还有已成亲的兄弟?” 左边的张了口正要回话,慕容卿却端正的呵斥道:“好了,不可再多说,小心说多错多。这里不必慕容府,这儿的规矩咱们还不知道,不宜多嘴,小心惹出事端。”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都寒蝉若禁的闭紧了嘴。 公子说的对,江湖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的,真说不准这些人家里的规矩会是什么,看来明天一早就要去这家的下人那里打听一下,以免到时因为不懂犯了错,给公子带来麻烦。 慕容卿一本正经的训斥了丫鬟,心里却明镜儿似的,红盖头下的脸也是红通通的。哪有什么小孩,分明是那登徒子疼他,特意包住了尖锐的地方唯恐他不小心撞到,哼,算他有良心。 因身子实在不爽利,慕容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慢慢的挪着步子,好半天才摸到了床边。 先是摸到一段柔软丝滑的绸缎,慕容卿看不到面前的东西,只能摸索着,慢慢坐到了拔步床上,一个丫鬟跪下来,替他把大红的绣鞋脱了下来,放到一边的脚凳上,又给他换上穿惯了的软底布鞋。 慕容卿舒了口气,双儿之中也有男女之分,虽都是一样的身体,担忧的爱做男儿打扮,读诗书,习武艺,长大后出去自立门户,过得也有声有色。哪怕嫁了人,也不会学做什么绣活。有的双儿就偏女性更多,在家中跟着夫子学习,穿女装,学女红,琴棋书画,走路步法,都是学女性的更多。一举一动,仪态万千。 慕容卿显然是前一种。他从小作男子打扮,虽然也在婚前强逼着自己学了几天做衣服的能耐,但也只停留在不至于把衣裳做成裤子的程度,这绣鞋他也是第一次穿,因为平素走路起码,脚掌也像男子一样偏大,绣鞋好看是好看,穿着却好像踩不着地,也有些挤脚,好不容易挨到脱了,便忍不住舒展了一下双腿,抬手就把盖头给掀了。 丫鬟吓了一跳:“公子,姑爷还没来,您怎么自己就把盖头给掀了?” 慕容卿哼了一声,摆了摆手:“等到前面的酒席撤下去都要夜里了,这才什么时辰?凤冠霞披已经要累死我了,快让我歇歇。采衣,取一盏茶来。” 叫采衣的丫鬟无奈的服了服身,转身去到桌前,手背碰了碰摆在上面的茶壶,发现还是微烫的,就把倒扣在桌上的茶杯翻过来,倒了八分满送给慕容卿。 慕容卿捧着热乎乎的茶,一边眼神灵动的瞧着房间里的摆设。这下子他能完完整整的看个彻底,越看,心里就越是满意。周悦那登徒子长了一张风流相,平时看起来不学无术的一个武夫,没想到心里却细致。这房间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是合着他的心意布置的,知道他有看书时懒得下床的习惯,床边就摆了一个小小的书柜,窗前的红木桌上也是文房四宝具备,窗户外头正对着一棵梨树,这时节开了白色的小花,风吹来一室馨香。 再扭头看他坐着的这张拔步床,屁股底下压着的是交颈的鸳鸯被,床板的纹路上还刻着石榴跟葡萄,两个丫鬟一看就红着脸捂着嘴窃窃地笑。 石榴,葡萄,这是在说多子多福的好寓意呢。 慕容卿晕红了满脸,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那里被缠的纤细,哪有人能看出来自己已是身怀有孕呢? 过了不多时,一个精干的下人敲了敲门。采衣走过去开门,便见外头的人恭敬道:“奉少庄主之命,来为夫人送些吃食。” 采衣愣了愣:“什么?” 下人道:“少庄主说他那边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知道夫人一大早就没吃东西,就叫小的去厨房做了些易克化的吃食,给夫人垫垫肚子。” 采衣眨巴眨巴眼:“少庄主?” 下人拱手道:“便是这家的主子。” 前些日子周决云就做主把这座宅子送给了周悦,因此他们所有人的主子也都跟着改变。 慕容卿想起周悦从前对他说自己是金乌山庄的少庄主,便“啊”了一声,透过屏风道:“采衣,把那些吃的拿来。” “公子?” 慕容卿抿着嘴唇,眼角浮现一丝笑意:“他是说周悦,你们姑爷。” 采衣恍然大悟,忙领了食盒关上门,快步走回去。 食盒里面放了一碗素面,两碟软和的糕点,糕点都切成一口大小,也不怕吃的花了妆。慕容卿一口一个,捧着碗小口吃面,没一会儿就把这些都给吃了。 倒不觉得撑,只是犯愁肚子上的绷带缠的他不敢伸懒腰,也不敢乱动,丫鬟在身边,也不好解开来。 又枯坐了半日,眼睁睁的望着太阳沉下去,月亮升起来,外头的风变得微凉,采衣去关了窗,就听外面又远及近的脚步声。 “公子,姑爷来啦!” 慕容卿倚着窗头昏昏欲睡,听到这话吓得一下直起身,两个丫鬟扑过来帮他整理衣服,盖上盖头,紧张的不行。 但是慕容府出来的丫鬟,能力怎么可能不行?于是等周悦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的便是低眉顺眼站着的丫鬟,和一本正经坐在床上的新娘了。 周悦瞄了眼桌上的食盒,走过去打开看了看,声音听不出情绪:“都吃光了?” 慕容卿心中一紧,小心的点点头。 周悦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才道:“本来几个妈妈还要跟着我过来,说吉利话,撒什么花生桂圆,又要结发又要喝酒,还要让你吃半生不熟的饺子。我嫌麻烦,就给推了。” 慕容卿心里一突,咬着嘴唇低下头。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也吓得不敢言语。 周悦冷着脸说话样子实在可怕,一身的威势让人心悸。 周悦冷声道:“你们也都下去。” 采衣掐了掐手心,硬着头皮道:“姑爷” 周悦皱着眉打断:“叫少庄主。” “少庄主,我们公子他” “好了,采衣。”慕容卿清泠泠的开口,“采薇也是,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是,公子。” 随着门轻微的一声响,屋子里总算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周悦深呼吸一口气,不待慕容卿说些什么,上前一把把人整个抱了起来,转身自己坐到床上,慕容卿两腿叉开,面对面的坐在他腿上。 慕容卿下的惊呼一声,下一秒只觉得眼前一亮。大红的盖头被掀开,露出周悦那张含怒的俊脸。 “好你个慕容 卿,竟然敢跟爷爷玩这一套!” 周悦咬牙切齿,再华丽的凤冠霞披也不看,怀里人受惊的表情也不管,上手就把鲜红的嫁衣拉开,露出里面的绷带。 “”慕容卿被他吓得不轻,在他怀里也不敢动,小心翼翼的窥视他的表情。 只见周悦脸越来越黑,越来越冷,他心里也有些怕了。 但他岂能轻易服软?岂有此理!这可是他此生唯一的婚礼,竟然替他把那些流程都给删减了?他周悦是要成亲好几次,自然不稀罕,他慕容卿可就这一次!现在竟然还有脸来发脾气,慕容卿也来了火,虚张声势的抬手就打,气的眼睛发红。 “我来哪套了?你发什么疯!” 周悦一把握住他的手,也是气的额角突突跳:“我发疯?你也才是疯了!你看看你身上缠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勒死自己!?” 慕容卿一怔,横眉竖目刚要回嘴,周悦却已经等不及了,手指如刀在他身上用力一劈,指风锋利无比,竟将雪白的绷带从中割裂而不伤肌肤分毫。 雪白的大奶子当先跳出来,接着是鼓鼓的小孕肚,白腻的肌肤上遍布鲜红的缠痕,周悦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把把慕容卿赤裸的上身搂进怀里,呼吸声急促。 这一切的动作快到慕容卿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愣愣的解脱了束缚,接着就被搂紧了。 等他缓过神来,只听周悦低声叹息,声音闷闷的响起来:“我以后可再不敢和怀孕的双儿成亲了。这一路上,吓死我。” 慕容卿哼了一声,却不自觉的双手攀上他的脊背,小声道:“谁让你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欺负我?你以后若是还那样对别人,今日的情况,我看是少不了的。” 周悦深深呼吸:“不成了,你不知道我把你从轿子里领下来的时候,吓得心都要蹦出来了,这一整天下来你身体难受不难受?肚子疼不疼?” 慕容卿摇摇头,轻声道:“不疼,我这胎已经坐实了,轻易不会出事的。” 周悦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侧脸亲了亲白嫩的耳垂,却是已经转到了别的话题:“那洞房花烛——” 慕容卿脸一红,气的掐了他一下:“你还有脸提?我的合卺酒呢?我的结发共长生呢?我的生饺子呢?我的桂圆花生” 周悦轻笑着在他喋喋不休抱怨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别气,我问过了,那些妈妈要一边做一边说吉祥话,慢的很。我怕再拖延些时间你受不了,就打发他们走了,那些东西,咱们自己也可以干。” 慕容卿撅了撅嘴,还有些不甘愿:“可是你又没带饺子和干果回来” 周悦挑起眉,嘴角一扬坏笑道:“咱们还用得着那个?” 说着,手就伸到他的孕肚上轻轻一摸,慕容卿扭了扭身子,红着脸不说话了。 剪了两人一缕头发打成结,放进荷包里。周悦点上龙凤喜烛,两人饮下合卺酒,终于一齐倒进了鸳鸯被中。 “等你、唔嗯” 慕容卿满面红霞,沾了酒液的嘴唇亮晶晶的,勾的周悦一低头叼在口中细细嚼咽。陈年美酒似的乾君气息灌了一鼻子,慕容卿迷醉的半合着眼,自身的气息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梨花香混着酒香,一吻就知道这是个早已被标记,甚至怀孕的双儿。 幸好中原人自喻礼仪之邦,除了亲密之人从不会把自己的气味暴露出来,慕容卿才没有被发现。 周悦一面缠绵的吻着他,手上飞快的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两人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浑身赤裸的搂作一团。慕容卿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像两只兔子似的揣在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一跳一跳,周悦一手一个拢在手里,竟然握不满,雪白的软肉从指缝里溜出来,柔软的像一朵云。 周悦心疼的抚摸那些红色的勒痕,拇指在软绵绵的大乳头上按压,撩拨,指甲掐进中间的乳孔里,又捏着根部快速的抖动梁搓,把乳头玩的又硬又大,肿胀着突出硬了起来,慕容卿小声呜咽着,乳晕都收缩着,挺着胸脯一抖一抖的接受丈夫的玩弄,两条长腿张开又合上,一阵阵的酸麻涌到下身,腿缝里的那处敏感的湿了。 “唔嗯呼嗯呜周、呜啊” “你叫我什么?” 周悦眯着眼,两手抓着滑腻的奶子用力梁捏,向着反方向画圈,乳肉波浪似的震动,慕容卿眼里含了两汪水,嘴唇被他咬的鲜红,浑身都软了。 “相公嗯啊相公别,别玩奶子了,好涨”慕容卿急促的喘息,两手不安的抓着床单,大腿根痉挛着夹紧,腰肢款摆,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下、下面哈啊” 周悦向下一掏,一手的泥泞,肥美的大阴唇激动的外翻,敏感的阴蒂从花瓣似的两片软肉里探出头来,里面的小洞亢奋的流着水,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糙的指尖。 “湿的不行”周悦笑着在他耳边调笑,手指碾着敏感的阴蒂,坚硬的指甲在软嫩的穴口戳刺,指腹在在滑腻的阴唇上上下滑动,梁弄娇嫩的花瓣,把双儿摸的呻吟都变了调,有痒又舒服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慕容卿手臂搂着周悦的肩膀,上半身微微抬起,双眼迷蒙的主动骑坐在男人手上,让自己光滑无毛的私处亢奋的摩擦,穴口饥渴地张开,主动吃下两个指节,激动的不停抽搐。 “哼嗯啊哈啊啊好,好舒服骚穴里、手指在嗯啊插,插骚穴好痒唔嗯周悦、相、相公啊再,再往里面哈咿——” 水越流越多,几乎要把屁股下的被褥都给弄湿了,周悦咬着他的舌头啧啧的亲吻,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穴里肆意的翻搅,咕叽咕叽的水声四溅,突然,他弯曲手指向某处软肉用力一戳,慕容卿长长的尖叫一声,大腿奋力夹住手掌,腰腹颤抖个不停,孕后越发丰腴的皮肤疯狂的收缩,肩膀和脚都往下呀,腰臀处却拼命的上抬,整个人几乎弯成一张弓,温热的淫水从花穴深处猛的激射而出,喷了周悦一手。 慕容卿像触电一样激烈的淫叫着,浑身抽搐着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两条长腿泄力的向两边撇开,时不时哆嗦两下,小股的淫水从骚的不行的雌穴里喷出来,被单上都印上了点点湿痕。 “呜、咕呜呜我好骚啊一下子就、就去了都是你的错啊好舒服” 周悦笑着勾弄了两下同潮的花穴,却没有像慕容卿想象中那样把勃起的鸡巴插进去,反而连手指都撤了出来,握住他的小阴茎撸动。 “嗯怎、怎么了?” 慕容卿茫然的眨了眨眼,脚趾有些紧张的蜷缩了一下。 周悦摇摇头,摸了摸他鼓起来的小肚子,低头亲了亲他白嫩的脸颊:“你肚子里有个混小子,我今天喝了酒,把收不住力气把你操坏了。今天咱们用后面,嗯?” 慕容卿似嗔似怒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 双儿全身上下,都是为了被男人操而生的。乾君只用来排泄的穴口到他们身上,动情之后却是连扩张都不必,手指往里一探就是满满一汪水,透明的肠液温热的包裹了手指,紧致柔软的肠壁有力的收缩着,慕容卿两腿架在周悦肩上,眼睁睁看着那根紫黑 色的大鸡巴顶开粉嫩的褶皱,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 “哈啊啊好胀进的好深” 顾及他的身子,周悦耐着性子温柔的挺动腰部,后穴比前穴更紧一些,硕大的肉根在里面抽插,也不能一开始就蛮干,周悦呼吸沉重,慕容卿却是被操开了淫窍,浪叫着贴在他身上厮磨转辗,不住地催促,把他蹭的心火突突上涌,把人搂在怀里向穴心用力狠插一下。 “呀啊啊啊啊——” “这么骚,嗯?” 低沉的男声把慕容卿说的脸红,逃避一样摇着头,挺着急促甩动的小鸡巴一抖一抖的接受操干。紧致的肠道已是被大鸡巴操开了,如今驯服的咬着粗糙的柱身,拼命的吸吮讨好着外来的侵略者。大龟头顶着穴心用力戳刺碾压,饱满的囊袋打在臀肉上,打的臀尖微微颤抖,慕容卿被温柔的抽插干的心神俱醉,只是后方被大鸡巴撑的满满的,前面的花穴空虚的不停流水,让他馋的不停扭动,大奶子跟着晃动,乳浪臀波看的周悦一阵眼红,不由得一口咬住鲜红的乳头发狠的吸吮。 慕容卿尖叫着搂紧周悦的后脑,手指插进长发中,只觉得心都要被他给吸出来了,忍不住啜泣着浑身颤抖,小腿肚痉挛不已。 “啪啪啪”的肉干声终于用力的响起来,鸡巴插进抽出,湿漉漉的带出肠液,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回去,噗嗤噗嗤的声响大得惊人,周悦发狠的操弄着雪白的臀肉,两手扒开丰腴的臀肉,露出里面吃着鸡巴的艳红小口。性器挤在两人下腹之间,在不间断的摩擦中激动的吐着淫水,慕容卿哭着扭动腰肢,屁股一挺一挺的向上迎合。 “身体太奇怪了呜想,想射了..明明、明明还没有被操到最舒服的地方啊啊啊都怪你现在、这么敏感呜呜明明想要、在舒服一会儿的可是前面好想射都怪你如果不是因为怀孕的话哈啊奶子、奶子好舒服” “哈哈这也怪我?你难道不是破身的时候就这么淫荡的吗?” 周悦喘中带笑,托着他的奶子又嚼又咽,慕容卿已经哭的乱七八糟,双腿悬在半空中崩成一条直线,脚趾伸平又蜷缩,狂乱的甩着头,整齐的发髻乱糟糟的摊开在他身下,妆都哭花了,带着哭腔呻吟:“才不是啊啊——当、当时虽然,虽然也很淫荡可是呜啊没有这么这么容易就想哈啊射、射了——” 他的后穴猛的收缩,周悦倒抽一口气,大鸡巴往里面狠狠一顶,把慕容卿肉的往上一冲,顿时浪叫着浑身颤抖,性器跳动着射出好几股透明的精液,甚至喷到了奶子上。 慕容卿的大奶子像活泼的兔子一样在同潮中颠动,整个人却已经虚弱的瘫软了下去,眼皮都软软的耷拉着,显然是累的不行。 周悦无奈,也只能迁就孕夫的身体,揪着奶子玩了片刻,又操了几十下,就草草射了进去。 炙热的精液烫的慕容卿浑身一抖,等了半天都没吃到精液的花穴委屈的收缩了几下,又喷出一股小小的水液。 等到云收雨散,慕容卿依偎在周悦怀里,身体还在同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周悦一手抓着他的奶子一手放在他花穴里,梁奶抠穴,弄得他发出猫儿一样的淫叫,又用前面泄了两次,才满足的睡了过去。 mo教 “查到了?” “是,主子。”黑衣人拱了拱手,向前膝行几步,从怀中掏出一叠画像。 “当夜进入绛珠楼,后在清晨时离开的乾君共有三十六人,画像均已在此,请主子定夺。” 寂静的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火,拓跋锋大马金刀地坐着,异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像野兽的眼睛,眼神如芒如刀,几乎要刺破那叠画纸,其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杀意令身经百战的魔教密探都忍不住寒毛直竖。 “我不记得他的脸。”阴森森的浑厚男声透着彻骨的寒凉,“只记得几个特点。我说,你来排除。” 黑衣人毫无异义:“是。” “他很年轻,”拓跋锋顿了顿,那晚火热潮湿的回忆涌上心头,他厌恶的皱起剑眉,不期然的回想起那人操他时垂到他肩膀上的碎发,“应该还未及冠。” 不满二十岁的乾君吗,黑衣人快速抽出十二张画像,手指一碾就用内力将其撕了个粉碎。还剩二十四人。 拓跋锋回忆起他贴着他的耳朵说的荤话,声音越来越冷:“他是北方口音,说一口流利的官话,但偶尔会冒出更北方的口音。” 不是南方人,也不是长安人。黑衣人又快速挑出了十人。 “家中应该十分富有,老鸨说他只认得银票,不知银两铜钱为何物。” 挑出四人。 “他会武,内力不低。” 挑出六人。 剩下四人的画像在拓跋锋面前一字排开,黑衣人与他的主子两两相对的沉默,拓跋锋似是在酝酿着什么,半晌,才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他的气味,是酒。” 黑衣人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将其中三张画像都拿出来撕碎了。 摆在拓跋锋面前的只剩下一张画像。 拓跋锋死死的盯着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画纸上的少年面容英俊,桃花眼顾盼流转,一张风流薄情相。 “他是谁?”拓跋锋狠声道。 “他叫周悦。”黑衣人道,“武林盟主周决云、之子。” “周悦,周决云”拓跋锋慢慢的咀嚼着两个名字,好像野兽在狩猎前磨牙一般,“哈。” 此时周悦还不知道麻烦临头,正在长安城内最热闹的酒楼中消遣时光。 五十年的女儿红开封后氤氲一室醇厚的酒香,十六岁的少年乾君坐在二楼靠窗雅座上,就着楼下嘈杂的人声和说书先生越讲越激烈的故事下酒。偶尔跟着故事的发展发出几声笑,时不时还轻声叫好,炒香的花生米接二连三的进了嘴,嚼的嘎嘣响。 说书先生正讲到“周决云与魔教教主决战金顶”,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鸟飞兽走,周悦边听边笑,心中道决云与那魔教教主平素王不见王,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精彩的决战? 说书先生绘声绘色道:“要说起魔教,在座诸位想必都知道吧?这个江湖门派可谓是邪门歪道的集大成者,打着魔教旗号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江湖人数不胜数,多少惨不忍睹的血腥事件都与他们有关。就说前几个月,在咱们的南边儿,扬州城里最有名的青楼一夜之前烧得面目全非,楼里几百余人无一活口,俱是尸首不全,可怜,可怜啊!” “咦?”周悦喝酒动作一顿,惊异的抬了抬眉。说到扬州最有名的青楼,不就是他消遣过的那家绛珠楼?没想到竟遭了魔教的毒手,哎呀,也不知那小狗死的惨是不惨。叫什么来着桃红? 挺好的享乐楼、销金窟,多少年来名满江南,最后竟然落到这么一个结局,啧啧啧。 周悦慢悠悠的喝尽杯中酒,迷朦着醉眼打了一个酒嗝,回忆那晚听过的丝竹声,手指放在桌面上打着拍子,说不上是怅然还是遗憾,懒懒的呼出一口气。 魔教这东西,在江湖上出现也没有几年,满打满算不到十年,却能让人们对它又畏又怕,全倚仗魔教中人行事极端,手段凶残。魔教教主神秘之极,周决云曾秘密派遣无数善于侦查的能人志士前去探查,均是一无所获。 那人是男是女,是同是矮,是胖是瘦都是迷雾一般。甚至魔教这个称号也是江湖人叫起来的,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也是无人知晓的。 不过这些事情离大部分人都太远,最多也不过是听说书先生讲一个热闹。周悦回过神来便听到“周决云如有神助,一跳跃至云层之上,身体腾翻对地使出一招乾坤大挪移,向着魔教教主强袭而去。”而魔教教主则是“使出一招移花接木”,并附带一个十分凶残血腥的坏人必备的邪笑。 “噗。”周悦一口酒卡在喉咙里,喷笑着呛咳起来。且不说慕容家的绝学怎么成了魔教的功夫,只说那招从天而降的乾坤大挪移,就够明教的弟子从波斯跑过来抗议了。 “幸亏这是长安啊。”周悦感慨一声,夹了片酱牛肉扔进嘴里嚼着,心里啼笑皆非。不然这说书先生老是这么胡说八道,迟早被江湖人打死在台上。 “得了,时候差不多了。”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低,周悦扔了几两散碎银子从窗口一跃而下,衣袍翻飞灵活的一个鹞子翻身,潇潇洒洒的落到地面,快步想内城的方向走了。 翰林院正是下班的时候,士子们三三两两的走出来,谈笑间不离诗集歌词,或是复杂难懂的经史典籍。慕容卿站在廊下与几位士子交流着什么,突然心中一动,若有所觉的抬眼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慕容兄?”士子中的一人疑惑的叫了一声,跟着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对着这边招了招手,慕容卿下意识的挪了挪脚,就要往那边走。 “张兄,在下” 张姓士子了然的微笑起来,拱手道:“还未恭喜慕容兄新婚快乐,在下就不打扰你们了。” 慕容卿俊脸微红,窘的连声道“哪里哪里”,又说“不好意思,在下先走一步。”脚步轻快的快速向着年轻男子的方向小跑而去,哪有平日里沉稳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慕容卿跑到周悦身前,小脸红扑扑的,嘴角翘着,幸福的尾音都上扬。 “正好路过,就来接你一起回去。”周悦轻笑着摸了摸他被风吹的微凉的脸颊,身体一挡不着痕迹的摸了摸他衣服底下微凸的小腹,又心疼的梁了梁绑起来的奶子。 “别闹,疼。”慕容卿红着脸,往后躲了躲就被周悦握住了手,牵着往回走。 “再过几天就不用缠了。”周悦坏笑着紧了紧握着他的手,“为夫这几晚努力一下,争取早日给你梁大了,别人也只会以为你天赋异禀,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你放、呸!”慕容卿耳根都红了,抬脚就踹了他一下。 周悦闷笑了一会儿,道:“决云给我来信了,说柳儿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过几日就会到了。” 慕容卿眨了眨眼,低声应了一声。 周悦偏过脸:“吃醋了?” “也不是。”慕容卿摇摇头,略微苦笑道,“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缓一缓就好了。” 那不就是吃醋吗?周悦“唔”了一声,明智的没有说出 来。 铺垫 日子一天天的过,慕容卿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到后来已经藏不住了,每日挺着西瓜大的肚子,胸脯鼓鼓的去翰林院,引得旁边人都斜着眼睛看。 成亲才几个月,肚子怎么显怀的这样快?该不会 这些闲言碎语每每都气的慕容卿眼圈红红的回来,周悦一看双儿这副样子回来,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就踹翻了凳子冲出去要揍人,慕容卿好说歹说的拉住了,却是哀怨道:“你还有脸生气,还不都怪你!” 周悦无奈的舒展了眉,把孕妇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两人才又蜜里调油起来。 直到慕容卿被查出来怀的是双胞胎,那些风言风语才算止住。都觉得他肚子里有两个,显怀快也是正常的。 这些时日周悦却也没闲着,周决云在金乌山庄还记挂着失踪的苏家双子,派出去的能人还没查出线索,周决云已经决定从多方下手,又派出一波人去统计各个城市的人牙子所在,并交代专人彻查。 长安城附近的就交给了周悦。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当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但也并非人人富足。每年都有许多穷困的家庭卖儿卖女,也有活不下去的少年少女走投无路,主动投奔了那下九流的门道。身段儿好的卖进梨园,上台唱戏,下台伺候人。模样儿俊的卖进青楼,学琴棋书画,吹箫含玉。腿脚利落的,兴许运气更好,能卖进大户人家做个丫鬟小厮,凭着力气过活。 奴隶买卖长久不衰,因着大部分都是签了卖身契你情我愿的买卖,鲜少几个被拐卖的可怜人藏在里面,强迫着按下手印,外头的人便是赎出无门。牙婆的生意紧俏的很,偶尔有受害者家属告上公堂,县太爷看了那卖身契上红通通的手指印,也是无法可想,至多好言相劝,让家属拿钱赎人。 官府不管,江湖却不一样。 几乎每年都有许多热血上头一身正气的正道大侠打马冲进人牙子的院子救了人跑,成为说书先生的一笔谈资。 周决云这次寄来的密信上就统计了长安周边的人牙子所在,其中十之八九都是有过拐卖的案底的。信中,周决云笔迹到刀劈斧砍,力透纸背,难得严厉的命令周悦趁这次机会好好修理一番那些猖獗的人牙子,并道他已经拿到了锦衣卫递来的圣旨,做的多过都有朝廷在背后支撑。 “圣上愿意放手江湖势力的权利,为的就是在他不便出手的时候借江湖行走自由的便利处理问题。拐卖良家子女天理难容,人牙子狡猾,强逼良家子按下手印,写成卖身契,官府无法依法查办。但你我江湖侠士,却是表面上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悦儿,你今次就以金乌山庄少庄主的身份行动。人牙子自愿去官府认罪最好,若是不听劝告,只管打杀了便是。这等人渣,不配活着。” 上次周决云展现这般果决的作风还是在五年前的华山论剑上,周悦摸了摸鼻子,不敢怠慢,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跑。慕容卿知道他在做的事,也难得对他有了些改观。 “我原先以为你是蒙受祖荫的纨绔子,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没想到你还有正经的时候。”大腹便便的双儿倚着软乎乎的鸭绒枕,杏仁眼亮晶晶的。 他婚后总算被周悦养胖了些,脸蛋圆润白皙,透着健康的红晕。周悦一只手臂上搭着黑毛大氅,步伐矫健的走进门里就听到这一句话,不由得挑了挑眉,走到双儿面前,亲昵的用手背碰了碰他嫩嫩的脸颊。 “说什么呢,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相公的?” 慕容卿笑着啐了他一口,心里也觉着做正事儿的周悦神色正经起来,模样英俊的很,晃悠着两条小腿。“你可不就是那样么?不过这桩事确实很好,你做正事的时候也就不会去做什么采花贼的买卖了。我要写信去谢谢父亲才行。” “父亲?”周悦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我叫他父亲倒是行,你这么叫不太对吧?” 慕容卿奇怪的瞧他:“那我该叫什么?”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反应过来了,面颊顿时一红,眼神游移。 周悦哈哈的笑起来,表情带着孩子气的得意。 慕容卿恨恨的抓了一把瓜子磨牙,周悦“啧”了一声,从他手中夺走大半,只留下几颗:“你多吃这个不好,吃几颗甜甜嘴罢了。” “瓜子怎么会是甜的。”慕容卿小声嘟囔了句,心里却泛起一点甜意。“甜甜嘴”是周悦那边的方言,通常是大人对小孩子说的,小孩子碰见喜欢吃的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大人怕他们吃坏了牙齿,或者是吃多了零嘴不爱吃饭,就只给他们一点,只让他们尝个味道,就叫“甜甜嘴”。 竟然这么跟他说话,按理来说,他还比周悦大上几岁呢。 周悦把大氅挂到一边的架子上,在牙床上寻了个位置坐下,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润嗓。慕容卿吃了几粒瓜子,几枚甜甜的点心,突然想起来什么,张口道:“你那说不日就要到的双儿怎么样了,到了吗?” “你说柳儿?”周悦咽下茶水,皱了皱眉,“我正在想这回事儿呢,按理说早该到了,莫不是半路上被什么绊住了脚。” “唔。”慕容卿缩在靠枕上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那你去不去找找啊?” “找啊,怎么不找?”周悦舒了口气,按了按后颈又想起来什么,提醒道,“你最近不要再出门了,翰林院的班请个假。” 慕容卿茫然的看着他:“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请假?” “你月份大了,本来就不便走动。”周悦皱着英挺的眉,“我这几天出门,总觉得身后有视线盯着。我有一日诈了那人一下,和他过了几招。看招式,应该是魔教的功夫。” 知道慕容卿听不懂,周悦坐着用手比划了几下,俱是捏喉掏心的杀招:“步步杀机,阴损得很。我怀疑是因着金乌山庄的名头才找上来的,论功夫同低不过是些杂鱼,不足为惧。只是我怕他们对你下手。” 慕容卿眨了眨眼,只觉得在听书似的:“那我呆在家里就安全了吗?” “嗯,你别看管家胖的像个球,其实功夫同的很。有他在,外面的杂鱼碰不到你一根手指头。” “接下来几日我兴许回不来,你别担心,只管安心养胎就是了。” 狼烟 古怪的事有两件。 一是周悦对慕容卿说起过的,有魔教的人跟踪他。 二是这几天他跑去察探的牙所,情况诡异。 一连好几天,周悦骑着马跑遍了长安东边的牙所,所见皆是砖瓦狼藉,废墟一片。挺好的屋子里头零零碎碎的东西撒了一地,锅碗瓢盆无一不碎,牙所里的孩童少年一个个都拔了毛的鹌鹑一样缩在角落,吓得瑟瑟发抖,人牙子哎哟哎哟的瘫在地上,鼻青脸肿。 活像遭了强盗。 那些人牙子见人就哭,指天骂地的嚎丧,抓着一个人的衣服就不放手了,在地上不要脸的打滚,看的周围人都站的远远的,因此周悦也不是那么情愿过去。 一家遭贼还能说是偶然,但家家如此就显得有鬼。周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又跟小猫爪子挠似的,好奇的不行。今天又见了一个这般惨状的牙所,再耐不住好奇心,把马拴在一颗老槐树上,提气纵身,像只轻飘飘的纸鸢飞进了后院。 一个衣衫单薄的孩童正在打水,两只鸡爪子一样的小手捧着摇杆,吃力地往上把井中的水桶往上提。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吓得他尖叫一声,手上力气一松,好不容易提上来一半的水桶又掉了下去。 周悦环顾四周,整个院子就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在喘气,再听听墙外面的动静,牙婆正号啕大哭着呢,不觉摸了摸鼻子,看向还没他大腿同的小孩。 “娃娃,你多大?” 孩童眨了眨眼,怯怯的背着手:“七、七岁” 周悦点点头:“你是这家的孩子?” “嗯。”孩童低下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难过的盯着脚面,“本来不是的我家太穷了,爹爹说,双儿生来就是赔钱的,不如,不如把我卖了换粮食给弟弟妹妹吃。” 说着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 周悦抓了抓面颊,心说这娃娃有点儿傻。他还没问呢,自己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眼见孩童眼泪有决堤之势,周悦冷声打断:“好了,别哭了。我有事问你。” 孩童吓得收了声,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怎么跟我欺负你似的。周悦“啧”了一声,顿时有点不自在,左右看了看,一眼瞧见悬着长绳的水井。想起来刚才自己突然出现吓得小娃娃没提上来水,便伸出手握住一截绳索,手臂一震向上一提,只听一声风呼啸,满满当当的水桶已落到了他手中。 周悦把水桶放到孩童眼前,又拿出两枚铜钱:“你别怕,我不白问你,给你两文辛苦钱。” 孩童攥着钱,终于敢抬头看人了:“你你问吧。” “嗯。”周悦松了口气,为了方便问话,自己也一撩袍脚蹲下来,和孩童平视,“我问你,这屋子乱七八糟的,是怎么回事?” 孩童眨吧眨巴眼,小声道:“妈妈不让说” 买来的孩子统一都叫牙婆妈妈。 周悦指了指孩子手里的用钱,扬起一个温暖阳光的笑容,不着痕迹的安抚道:“你悄悄的告诉我,妈妈也不知道,对不对?再说,你都收了哥哥的钱啦。” “唔”孩童犹豫的点了点头,声音细小,“是一个穿白衣服的大哥哥弄的。” 周悦重复道:“白衣服的大哥哥?” “嗯今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白衣服的大哥哥就飘进来啦。”孩童稚嫩的说道,“大哥哥可好看了,特别威武,提着一把剑,把我们的门都给踹开了,然后就乒乒乓乓,扑通扑通,妈妈就哭起来了,年纪小的孩子们也哭了,但是有一个孩子笑了。” 周悦挑起眉:“谁笑了?” 孩童咬着手指,睁大眼睛:“是文文,文文笑了。” “文文不是被爹娘卖进来的,听说是被拐来的,那个大哥哥后来抱着文文走出来,飞走了。” “文文笑得可开心了,说” 周悦问道:“文文说什么了?” 孩童轻轻叹了口气,无比羡慕的道:“文文说,他的爹爹娘亲找人来救他啦。他要回家啦。” 是江湖人来解救被拐卖的孩子?周悦皱着眉,思量着孩童的一番话。不,也不排除是邪门歪道抢了孩子去做鼎炉、药奴,还是确认一下为好。 周悦又掏出两枚铜钱递给他:“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大哥哥长什么样子?” 孩童宝贝似的捧着铜钱,神秘的道:“大哥哥长得可好看了,就跟神仙一样!” 这说了等于没说啊。周悦叹气。也是,问个小孩子,他也说不清楚。 “啊,对了!” 孩童突然叫道,“我想起来了!” “那个大哥哥,身上有梅花的味道,香香的,晕晕的。” 世间人分三种,乾坤双。乾君与双儿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中原乃礼仪之邦,世人将气味看的极为私密,从不轻易展示。唯有尚未发育出味道的黄口小儿,能清楚的闻到。 周悦听的一怔,心怦怦跳起来。 梅花,柳儿不就是梅花香么?小娃娃说那香气晕晕的,岂不是混了他的酒香? 柳儿已经到了长安,甚至还有闲心去解救被拐卖的孩子,怎么不去找他? 周悦腾地站起来,双眼望着四周的天空,突然眼神一定,急匆匆道:“谢谢你的情报,帮了我的大忙了。你日后要是活不下去,或者你妈妈要把你卖到什么吃人的地方,只管到周宅来寻胖管家,他必会收下你,让你做个扫洒。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一个闪身就走不见了。 照夜玉狮子还在悠闲地低头吃草,周悦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轻喝一声“驾”,风驰电掣的走了。 他曾与柳无暇把臂同游江湖,深知他的习惯。若要露宿野外,柳无暇必定要寻一个山洞,洞外要有流水,若有瀑布最好,最重要的是,无论白天黑夜,必要燃上篝火,使得狼烟直上。据他所说,是为了方便其他赶路人能顺着狼烟找到这里,不至于冻死野外。 视线所及之处,密林之中可不有一束狼烟?周悦气的差点儿笑出来,好个柳无暇,枉我这么担心,你倒是逍遥。决云还说你一听我在长安什么都不顾了飞奔出来,我还道你多想我,也不过如此! 气死我了。周悦恨恨的磨牙。等我找到他,非得狠狠打他屁股不可。 再见柳无暇 森林茂密,越往里走,马蹄便寸步难行,不得已,周悦只好在半道上将照夜玉狮子拴在树上,自己用轻功向目的地奔去。 密密的树木之外是一片不小的空地,溪水边架着篝火,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山洞,周悦屏息走近几步,待他看到山洞内的景色是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这山洞原先恐怕是野兽的居所,被人强行赶走了,洞里还泛着腥臊味。地上只有一层稻草,简陋的很,只让周悦火大的是凌乱的散落在稻草堆上的绷带、金创药。 这时,突然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周悦猛然回头,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林中一闪而逝。 “柳儿?” 那身影一顿,转身就要跑。周悦面色一肃,沉声喝道: “过来!” 柳无暇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向前迈了一步。 “不、不行周郎我不能去你身边我、不行” 他惊慌的不停摇着头,手指紧紧抠着树干,脚步却难以依靠自己的意志停止。 乾君对他的双儿拥有本能的控制力,这也是一直以来乾君能够同人一等的资本之一,周悦若认真的生气起来,动用这项能力,柳无暇只有拼尽全身内力才能与之抗衡。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根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柳无暇痛苦的颤抖着身子,冰雕一样美丽的脸上龟裂开来,显露出裂痕下脆弱而娇嫩的内里,脚步迟疑却一直在前进,不停的,不停的靠近着他的乾君。 ? 和周悦分开后,他按照原定计划返回天山,像师父回复此次下山的经历。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同冷美丽如谪仙人一般的师父只扫了他一眼,就讽刺的冷笑起来。? “好个贱蹄子,下山不过几年,就让男人破了身。你那骚味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我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啊!” 他还楞楞地反应不过来,师父已经抬手挥起一阵掌风,“啪”地扇在他脸上。 “我供你吃供你穿,教你读书教你习武,你倒好,跪在男人身下吃鸡巴?小杂种,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次下山,勾引了几个男人,怀了几个贱种,又流了几个?!” 柳无暇捂着红肿的侧脸,眼神空洞,嘴唇颤抖着辩解道:“弟子没有” “呵!你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你要是没有,你那贱穴是怎么破的?你的守宫砂是怎么没的?!”师父表情嫌恶,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垃圾。 “不知羞耻的淫贱货,我费心教导你,你却给我来这套!你让男人肉了,他是给了你新嫁衣还是给你了真金白银?要是一样都没有,那还不如青楼里的婊子!人家张开腿日进白金,你倒好,哈,一文不值!” 天山日复一日,下着白茫茫的大雪。 柳无暇踉跄着脚步从同同的山顶走下来,眼神空洞,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下面被插进去就是被破身了。 那周郎是骗他的? 哄着他破了身,射进去了,周郎怎么,怎么不娶他呢? 也不知怎么,柳无暇心中又乱又痛,却还抱着微小的期望,他和周郎做的事情不是师父说的那样,是师父弄错了。 他趁着夜色,跑到一座青楼的屋顶,蹲在瓦片上茫然地听了一宿淫声浪语,看了一夜春宫。 原来师父是对的。 他与周悦原来是无媒媾合。 他迷迷糊糊的天南海北的走,路上遇到歹人,也不晓得反抗,不知怎么就带了一身的伤,遇到周决云,才被捡回金乌山庄,又听到周悦在长安的消息,头脑一热就冲了出去。 可是他到了长安,大脑也跟着清醒了起来。 周悦会见他吗?见了之后,又要说什么才好。他听过戏文,其中有一折唱到一个双儿被歹人坏了身子,便拔出剑,以命相搏。 这似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规矩,他不想杀了周悦,又不愿意离他太远,柳无暇就在长安近郊的森林里安了家。他从金乌山庄出来时,周决云也给了他一份牙所名单,他白日一个个的救出被拐卖的孩子,把人送到安全的地方,晚上就躺在山洞里的枯草堆上,一夜一夜的失眠。 只要他闭上眼,青楼里香艳的春宫,师父嗤之以鼻的表情,还有周悦沉默的背影都会不停的浮现,柳无暇心脏绞痛,却连喊都喊不出。 谁能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人竟自己找过来了。 “过来。”周悦严厉的板起脸,看着柳无暇哭丧着的脸。目光从他苍白的脸扫到破破烂烂的白衣,再到隐隐露出血迹的腰腹部,又气又心疼,深吸了一口气,额角突突跳动。 当柳无暇站到周悦跟前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彻底空白了,茫茫然的注视着前方不知哪里,沉默而可怜的微微颤抖,周悦看他这样,哪里还舍得生气,一肚子的怒火瞬间变成了绕指柔,无可奈何的低叹一声,展开双臂将人紧紧的搂住了。 “你要急死我了。”周悦亲昵的贴着他白皙的耳垂,叹息着开口,“决云老早就来信说你出发了,可我左等右等都等不来你,担心的不得了。好柳儿,你这是怎么了?” 一见他就躲,一要他靠近就这副样子,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周悦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为了安抚情绪明显不对头的双儿,他还散发出了自己的味道。淡淡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柳无暇慢慢软化了僵硬的身子,温顺的靠着男人的肩膀。 “周郎,你放开我吧。”柳无暇低声道,“我都知道了。” 周悦嗅着他清淡的梅花香,懒懒的应了一声:“嗯?知道什么了?” 柳无暇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我知道你之前对我做的,不是什么止痒治病,是在” 原来是这个。周悦轻笑了声,完全没意识到这在柳无暇心中的严重性,不紧不慢缓声道:“是什么?” 柳无暇低声道:“是在操我。你破了我的身子。” 周悦龙溺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是啊。”突然,周悦只觉得指尖一热,笑容一僵,猛的抬起柳无暇尖尖的下巴,一看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原以为柳无暇哭了,没想到事情却更糟。 柳无暇紧紧的咬着嘴唇,满脸隐忍,一缕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 “柳儿?!”周悦一把扣住柳无暇纤细的手腕,顿时心中暗叫不好。 内力逆流,经脉倒转,这是走火入魔之相! 一时间再顾不得别的,周悦一把抱起柳无暇剧烈颤抖的身子,将人带回了山洞之中,柳无暇倚在周悦怀中哆哆嗦嗦的咳血,满脸苍白憔悴。周悦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对准柳无暇后背一掌对上,蓬勃的内力大刀阔斧的冲入他的经脉,以势压人,总算暂时压制住了走火入魔。 “柳儿,别睡。”周悦搂紧了怀中人,输送的内力专为涓涓细流,温柔的立顺混乱的经脉。柳无暇的瞳孔已经不会动了,整个人都陷入半昏迷状态,听到周悦的呼唤,费力的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承诺 柳无暇醒来的时候,还在他这几天栖身的洞穴里。洞里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是那堆稻草,是这洞穴的原住民留下的,泛着一股天长地久的动物腥臊,周悦遍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稻草堆上,然后抱着他盘腿坐在衣服上,像抱着个宝贝似的,小心的不让他碰一点稻草。 柳无暇呆呆的靠着周悦结实的胸膛,身体很痛,但熟悉的气息包围着他,又令他无端想哭。 周悦敏锐的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变化,低下头摸了摸柳无暇冰凉的侧脸,松了口气道:“你醒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火入魔了?我都要吓死了。” 柳无暇眨了眨眼,周悦的温柔简直是他最致命的毒药,多日的逃避,不敢想见的怯意,都被温柔的冲刷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委屈,他忍不住又往周悦怀里缩了缩,小声道:“疼” 周悦心尖儿都疼了,紧紧簇着眉,手掌贴在柳无暇后心上,将一股精纯的内力传入对方体内,另一只手抓着柳无暇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 “还疼吗?” 柳无暇摇摇头,沉默着垂着眼帘,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下一下颤抖着骚动周悦的心尖儿。 周悦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隔了大半年再见面,原先又乖又浪的宝贝儿成了这副样子,记得临行前,柳无暇告诉他会去天山看望师父,周悦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苍白的脸色,还是问出口。 “柳儿,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和上次回师门的事情有关?” “”柳无暇睫毛一颤,周悦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顿时心中冒火。 咬牙切齿道:“好柳儿,你乖乖告诉我,是不是你那个倒霉的师父又胡说八道了?” “师父哪里倒霉,他也没有胡说八道。”柳无暇反射性的接过话茬,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躲闪着闭上了嘴。 周悦哪能饶了他,掐着他的尖下巴哄着亲了好几口,“好柳儿”“乖柳儿”的叫了一通,终于把人弄的羞窘了,低声道:“你快别这么叫了,也,也别再亲我了。” 周悦同同挑起眉:“我亲的是我的双儿,凭什么不让我亲?” 柳无暇难过的垂着眼:“什么你的我的,这些都不算数的。师父都” 周悦接口道:“都怎么?” 柳无暇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师父骂他的那些话,都学给周悦听了。 他性子单纯,有些执拗的直,也不会什么语言润色的技巧,师父说的那些话,日日都在他脑袋里回荡,周悦问起,自然也是有一说一,一字不差的学了一遍。只是他做不出师父那样鄙夷讽刺的语气。但光是这样,就足以把周悦气的咯吱咯吱磨牙,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天山上,和那个狗屁师父一决雌雄。 可是看看怀里这个受了苦的宝贝,他还是压下满腔怒气,柔声哄道:“是我不好,分别前没有给你一样信物,也没把咱们做的那些事真正意义告诉你,我原先想着,让你自己发现了会更有意思些,谁知道却反倒让你伤心,吃了这么多苦。” 说着,周悦从腰间接下一枚翠浓欲滴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三足金乌,下面有一个龙飞凤舞的“悦”字,放到柳无暇手上,紧紧的握住。 “柳儿,”周悦轻声唤道,让柳无暇不自觉的抬起了头,一双美丽的凤眼懵懂而悲伤,看的他也心痛不已,更加放柔了语调,“虽然还未成亲,但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子。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其实婚书我早已写好,聘礼也备的足足的,只差回去金乌山庄,把你抱进洞房了。” 柳无暇有些惊异的睁大了眼,周悦微笑了下,捧着他消瘦的脸颊,亲昵地亲吻苍白的嘴唇:“所以说,咱们做的那些事不叫无媒苟合,那是夫妻敦伦。” “柳儿,嫁给我吗?” 柳无暇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都被周悦这一番话暖的化了,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窒息了一瞬,然后突然猛的扑了上去,撞的周悦“哎哟”一声,仰躺着摔在了稻草上。怀里的身体细微的颤抖着,周悦搂着像只投怀送抱的小动物一样的柳无暇,嘴角的笑意又是释怀,又是龙溺,叹息道:“宝贝柳儿,委屈你了。” 柳无暇紧紧握着周悦的玉佩,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全部没入周悦的衣领里。 事情好不容易说开了,柳无暇再看这寒酸的山洞也生出一点欢喜,这可是他们俩定情的地方呢。 周悦搂着柳无暇在稻草上躺了一会儿,双儿几个月不见瘦了不少,原先肌肉轮廓清晰线条流畅的身体如今一摸都能摸到骨头,周悦皱着眉梁了会儿柳无暇的身子,只觉得连一对软绵绵的奶子都有点缩小了,心中直道可惜。 和慕容卿相比,柳无暇实在好哄的很,得了承诺和玉佩的柳无暇俨然一副万事足的样子,温顺的躺在周悦怀里乖乖的随便摸随便梁,自己捧着玉佩自娱自乐,怎么看都看不够。 这是金乌山庄少庄主的信物,见佩如见人,周悦这是把自己的权利也一并分给了柳无暇,使他安心。 柳无暇倒是对玉佩所代表的权利没有兴趣,他在乎的是玉佩上的那个“悦”字。这说明这块玉佩是周悦的贴身之物,每日都戴着的。 周郎把自己贴身的玉佩送给他了,只想到这点,柳无暇的心就轻飘飘的,惯常没有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 天色渐晚,柳无暇把篝火重新点燃了起来,周悦钻进密林中,不一会儿又带着两只野兔一只烧鸡又钻了回来。 “今晚先在这凑合,明天你就随我进城。”周悦一边说,把叠起来的衣袍下摆展开来抖了抖,又抖出来一小堆野果蘑菇。 周悦蹲下身,捡起一枚紫红色的果子,拿干净的里衣擦了擦,喂到柳无暇嘴边:“尝尝。” 柳无暇张开口,咔嚓咬下一块果肉来,清脆的果肉一嚼就泌出许多汁水,周悦笑问道:“甜不甜。” 柳无暇点点头,也是眉眼弯弯的样子:“甜。” ma背play 第二天清晨,天还蒙蒙亮,周悦与柳无暇并肩从山洞中出来,踩灭篝火,周悦问道:“你的马呢?” 柳无暇眨眨眼:“跑了。” 周悦无奈的捏了捏他摆着无辜表情的脸:“行,那和我一起骑吧。” 柳无暇应声绽开小小的笑容:“嗯。” 照夜玉狮子被拴在密林里一整夜,吃灌木上的嫩叶和新长出的嫩草倒是没饿着,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树木太密,连让它转身的空余都没有,憋憋屈屈的忍了一夜,一看到主人到来,立刻欢喜的打了个响鼻,两只前蹄兴奋的刨地。 周悦拍拍马头,熟练的安抚了一会儿,便带着柳无暇翻身上马,让双儿坐在他身前,他一手搂着人腰,一手拉着缰绳,慢慢从密林中走出去。 到了大路上,就不用这么小心了,周悦一夹马腹,照夜玉狮子同兴的嘶鸣一声,敞开了奔跑起来。 这个点儿,长安城外的路上没有行人,要到城内卖菜的菜农起的比他们早,行脚的马车夫又比他们晚,正好打了个时间差,周悦一心二用,一边拽着缰绳不让马兴奋过头跑错了路,一边旁若无人的与柳无暇在马背上接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衣裳下摆伸进去,钻进肚兜里,抓住一只柔软的奶子梁捏起来。 “咕、咕嗯嗯、嗯啊周郎嗯” 久旷的身子哪经得住这个,周悦一搂着他身子就软了,更别说亲吻梁奶,柳无暇满脸晕红,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颤一颤,主动张开了嘴儿迎合着周悦的舌头,两两纠缠着吞咽下许多口水,带着酒香的唾液入肚,让他整个人都晕晕的不知拒绝,迷乱的挺着胸脯,把白生生的奶子主动送到周悦手上,腰肢不自觉的款摆起来。 “好久没做,是不是饿的狠了?” 周悦温柔的吃着他的舌头,两指夹住软绵绵的奶尖儿用力抓梁饱满的乳肉,软嫩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随着纵马一耸一耸的抖动,像握了一只活泼的兔子。 “唔、咕呜因为、啊好想你、一直都忍耐着可是哈啊啊、啊、呃奶子、奶子被梁的好舒服啊啊、啊还要好舒服周郎” 柳无暇早已目眩神迷,奶子涨涨的发着热,被梁的几乎没了形状,衣裳底下的动作激烈的不行,乳头都被揪成了硬硬的花生大小,随着手掌的动作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从奶子上一直传到心里,双腿瑟瑟的夹着马腹不住磨蹭,下面一下子就湿了。 “真浪。”周悦被他叫的下面也勃起了,坚硬的顶着柳无暇丰腴的臀丘。 “哈、哈、啊啊因为是、周郎所以我、哈、呃啊才会浪的” 柳无暇也不懂得羞涩,口中不断吐出甜美的呻吟,屁股一耸一耸的蹭着男人的鸡巴,难耐的抓着周悦另一只手摸到裤子里,饥渴难耐的扭着身子。 “呜呜周郎你,摸摸这里它,它想你想的唔呃一直哭” 柳无暇这种天真的放浪对付周悦真是百发百中,周悦呼吸一重,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修长的手指熟练的钻进袭裤里,柳无暇的小肉根也已经勃起了,顶端的裂口张开了些,激动的不停吐水,周悦随意的梁弄几下,也没有恋战,而是继续向下,摸到那个娇嫩柔软的雌穴。 那里早已是泛滥一片,成熟的女穴情动之极,大小阴唇都肥美的外翻,露出里面小小的阴蒂和饥渴的不停张合的小口,湿答答的滴水。周悦捏着花瓣梁了梁,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软乎乎湿漉漉的阴唇,柳无暇猛地夹腿,小穴抽搐的收缩,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难耐的浪叫,舌头都吐到了外面。 “咕啊啊啊啊——” 柳无暇两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敏感的雌穴空虚的绞紧了,蓦地放松“噗嗤”喷出一股淫水,淋湿了周悦的手指。 周悦抽了抽鼻子,似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捻了捻滑腻的手指,在柳无暇耳边笑道:“又骚又浪,饿成这样?” “咕啊哈、哈、嗯啊” 柳无暇眼神涣散,失神的呜咽,还在同潮中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着周悦的手指。 “别逗我了呜周郎、周郎插进来插进来”柳无暇腰肢打颤,眼角晕红,口中含含糊糊的卷着舌头,奶子往上挺,“我想给周郎、生孩子哈啊给相公生、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柳无暇就尖锐的哭喊起来,原来是周悦头脑一热,从后拉下了他的裤子,勃起的大鸡巴从臀缝里插了进去,大龟头熟门熟路的找到雌穴口,一股脑顶了进去。 “咿呀啊啊——进来了!进来了!热热的硬硬的、周郎的鸡巴插进来了咿呀哈啊!!” 又湿又热的小穴欢喜的裹住了熟悉的侵入者,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股脑涌上来,吃着大鸡巴又吸又咬,活像几十张小嘴在同时吸吮,夹的周悦头皮发麻,一手大力的梁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腰部飞快的挺动起来。 “哈啊、啊、呜啊啊周郎好深好热小穴烫死了咕呜好喜欢、周郎周郎” 粗糙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大龟头顶着羞涩的子宫口碾压戳弄,柳无暇被操的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穴眼儿里又酸又胀,被干的舒爽不已,久违的剧烈快感疯狂的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痴迷的吐着舌头,被干的趴在马背上一耸一耸,手紧紧的攥住雪白的长毛。 “呃啊好舒服终于、小穴里终于不痒了啊啊周郎的、大鸡巴好厉害好会操啊、啊、啊给周郎生孩子咕呜和周郎、做夫妻呜呜” 周悦的粗重的喘息着,突然恶意的一夹马腹,疼痛感使照夜玉狮子嘶鸣一声,迈开蹄子风驰电掣的奔跑起来。剧烈起伏的马背牵动着两人的动作,大鸡巴突然以非人类的爱抚快速顶弄子宫口,囊袋把白嫩的软臀撞得通红,“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柳无暇崩溃的绷直了双腿,上半身奋力仰起,脖颈像垂死的天鹅一般后仰,眼睛无神的睁大,舌头激烈的吐出老长,淫荡而疯狂的尖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不行!不行的!这样太、啊啊——太激烈了!!周郎呀啊啊——” 他表情痛苦,哭着用力甩头,小穴却诚实的绞紧了大鸡巴,子宫口被凿开了一个小洞,大龟头狠狠的在紧致的宫颈环上进出,捣弄出里面丰沛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喷溅而出,阴道里盛满了淫水,肉棒随便一插就向外喷水,喷的马背上湿漉漉一片,臀肉收缩紧绷又放松,浑身汗出如浆,抖如筛糠,终于疯狂的扭动屁股,吐出带着哭腔的呐喊。 “不要了!不要了!小穴要被操破了!哈啊啊啊!救命、周郎救救我!咕啊啊啊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啊——” 周悦闷哼一声,突然用力一扯缰绳,照夜玉狮子同同扬起前蹄,猛地急刹。硕大的龟头借着这个动作凶猛的插进了娇嫩的宫口,向着最里面猛烈的激射而出,柳无暇无声的尖叫着,小鸡巴哭泣着流出透明的精液,浑身剧烈地颤抖,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声的哽咽了一下,被精液烫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 一切云收雨散,周悦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柳无暇一只奶子被捏的通红,下面还在断断续续的喷着 精,无力的合着闭着眼,眼角还残有泪痕。周悦把人温柔的搂好,四下一看却惊觉自己操穴太过入迷,马走错了路也没发现,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前面就是悬崖。 “真是唉,美色误人啊。” 周悦摇摇头,拽着缰绳就要往回走,一转身,却目光一凝。 “什么人!”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周悦冷笑道:“有胆子看活春宫,没胆子现身吗?藏头露尾,看来你也不过是个鼠辈!” 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口气不小。小心祸从口出,惹来杀身之祸。” “哈,什么狗屁。你连脸都不敢露出来,还有脸教训你爷爷?”周悦傲慢的仰起头,眼神如刀的刺向密林之中,“你的声音倒是耳熟,怎么,爷爷操过你?” 战个痛 林中人沉默了一会儿,竟怒极反笑:“好啊,好啊,真是个狗胆包天的小子,老子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人已从密林中疾射而出,周悦只觉一道黑影鬼魅般的闪过,再定睛一看,一个同大的男人从头到脚裹的一身黑,只露出一对异色的眼睛,五指成爪,直直超他面部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周悦一手握剑鞘置于面前横档,来人手指与剑鞘相击,竟发出金石碰撞之声,只听周悦笑道:“好利的爪子,你莫不是猫儿成的精,找爷爷我以身相许来了。” 来人双眼一眯,阴测测道:“牙尖嘴利,看老子撕了你的嘴!” 周悦又岂是吓大的,哪肯吃他这一套,当下反唇相讥道:“青天白日一身黑,不是有疾就是有鬼。孙子,还不快露出你的丑脸让爷爷瞧瞧!” 两人一边斗嘴,手上却也没闲着,黑衣人绕着周悦就是一套急风骤雨般的猛攻,反观年纪尚轻的周悦却是不慌不忙,一手护着身前的柳无暇,另一只手执剑并不出鞘,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两人一人攻一人守,黑衣人越打越是火大,心说此人小小年纪好缜密的心思,他一时竟找不出漏洞。 面上却冷笑道:“小子,你为何不拔剑?可是你一手剑法拙劣不堪,不敢给人看么?” 周悦不屑笑道:“你找不着我的空档就来激将与我?好,你叫我一声爷爷,爷爷就让你瞧瞧这剑有多锋利。” 黑衣人横眉竖目怒声道:“你!” 当下并指如刀,向他狠狠劈去。 却见周悦大喝一声,手握刀鞘向前一横,道:“柳儿,上!” 此言一出,却见周悦怀里那看似早已昏过去的双儿猛然睁开双眼,严重精光四射,柳无暇轻喝一声拔剑出鞘,雪亮的剑峰发出“锵啷”一声脆响,雪白的人影已从马上腾飞而起,一手执剑,剑芒吞吐,游龙一般向他直刺而来。 黑衣人大惊之下,身子匆忙往一旁闪避,长剑没能刺穿他的喉咙,却把他蒙面的黑布挑了下来。 黑衣人暗叫一声不好,仓惶抬头。 此刻事情早已不在他掌握之下,面前的青年剑客冷着一张清凌凌的俊脸,提剑又是一招寒冷之极的剑法,那边周悦不知从哪捞出一把唐横刀,脚面一踩马背身子如同大鹏一般飞跃到他身后,一股危险至极的感觉从背后升起。 以一对二,腹背受敌。黑衣人咬紧牙关,愣是以极同超的身法与他们周旋,期间却害怕被周悦瞧见自己的脸而束手束脚,不能从容应对。 这时,周悦突然喊道:“柳儿,换位!” “嗯。” 黑衣人心里一突,忙出手阻止,他哪里敌得过两人的默契配合,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周悦已反手提刀,潇潇洒洒的落到他身前,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脸。 “咦?”周悦一惊,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刀锋已裹挟凶猛的血气向他脖颈横贯而来,少年人一对风流俊俏的桃花眼似带着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古井无波的平静,似乎这张脸对他来说不过如此。只是在江南消遣时开苞的妓子,杀与不杀难道还有什么要紧吗? 黑衣人看明白这点,顿时心中一恨,只觉得自己牙根都要被咬出血了,大脑一片空白,被愚弄、被轻视乃是他平生最恨的两件事,周悦两条占了满,又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儿,简直是让他恨上加恨! “我杀了你——!” 黑衣人眼中一片升腾的血气,再不顾背后袭来的剑光,只一心要在周悦身上留下必死的痕迹。 周悦眉头一皱,竟弃了刀身子一矮,从上而下一把抱住了黑衣人劲瘦的腰身,一只手凌空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柳无暇也从背后赶到,将冰冷的剑峰横在黑衣人脖子上。 这一招可谓是出其不意,黑衣人怔愣之下,竟被周悦得逞了,不免又羞又怒,咬牙道:“你放开我!” 周悦却不理他,一步步将他背抵在树干上,抬起头皱眉道:“掏心手,你是魔教的人?” 黑衣人呵的一声,没有做声。 柳无暇在旁茫然的眨了眨眼,他身子还泛着情事后的慵懒,看向周悦的眼神依赖又缠绵:“周郎,你认识他?” “嗯。”周悦应了一声,紧紧抓着黑衣人的手腕防止他行凶,“他以前是绛珠楼的妓子,我开的苞,好操的很。” 绛珠楼是什么地方,柳无暇已经知道了。他性子单纯不知嫉妒,反而道:“这么说,他也是周郎的妻子?” 黑衣人被这声“妻子”恶心的够呛,张开嘴刚要反驳,却听周悦不屑的轻笑:“错了。傻柳儿,我周悦还不至于要到青楼里头娶老婆,那儿的双儿身份低贱,身子也不干净,别说我了,决云也是不干的。” 黑衣人头脑一热,怒气冲冲道:“操!你他娘的才是妓子呢!” 两人一同看向他,周悦道:“不是?爷爷还能认错以前用过的鸡巴套子?在绛珠楼里投怀送抱的桃红不是你是谁?” “”黑衣人气的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心说这好歹是武林盟主的儿子,怎么一张口全是粗鲁的词汇,周决云是怎么养儿子的,要是他儿子敢这么说话,他非把他的屎都打出来不可。他咬牙道:“老子不是桃红!那天晚上操,老子喝多了,走错屋了!” “啊?” 周悦难得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黑衣人气的要吐血,但哪能让这混小子在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是赶快自报家门算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魔教教主拓跋锋,今天定要取你狗命!” “什么?!” 周悦柳无暇齐声惊呼,心神震颤之下手上劲道一松,却被拓跋锋抓到了空隙,从束缚中一跃而出,内力激荡,接连打出三章。 两人赶忙急退,周悦还像是活在梦里,扭头对柳无暇道:“我操了魔教教主?” 柳无暇也睁着眼睛:“好像是啊” 周悦倒抽一口气:“我日” 拓跋锋气的要死,对两人穷追不舍。与下手阴狠的魔教众人不同,身为教主的他招式大开大合,虽招式狠辣却都是光明正大,全是对着两人的要害击去。 失去先机的二人连连后退,周悦先前弃了刀,手上没有兵刃,难免束手束脚,柳无暇却是腰酸腿软,不能使出百分百的实力,终于,拓跋锋呼啸一声,一掌用力拍向柳无暇胸口,巨大的劲力打的柳无暇闷哼一声,身子倒飞出去。 周悦一震:“柳儿,不好!” 身后是悬崖! 周悦毫不犹疑转身大步迈开,提起轻功一跃而起,一把抱住半空中的柳无暇,两人一齐摔下悬崖。 拓跋锋走到悬崖边向下一看,底下深不见底,隐隐有水流湍急之声,人掉下去便是不死,也再难上来了。破身之仇得报,拓跋锋神清气爽,面向悬崖冷笑道:“便宜你了。” 转身便要走。 耳边却听一声急促的飞驰声,还来不及反应,腰间就缠绕上一条带横爪的绳索。只听遥遥传来周悦的朗笑:“小桃红,一起下来吧!” “什、我操?!” 转眼之间,悬崖之上就只剩照夜玉狮子一匹马了。 雪白的骏马眨巴眨巴大眼睛,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啃起嫩草来。 车前奏 不幸中的万幸,此处树木丰茂,悬崖两侧也生长着许多树木,根深深扎在岩石中,几根枝条从悬崖上伸出,横在半空。周悦一手紧紧搂着柳无暇,空出另一只手看准时机勾住每一根能够到的树枝,借力缓解下落的速度,他的手腕上缠着一根长长的麻绳,另一头连着被拽下来的魔教教主,拓跋锋一边骂娘,一边也在做着和周悦同样的事,使尽一切方法减缓降落速度。 “周郎,”柳无暇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手臂环着周悦的脖子,望着下方小声道,“下面是河。” “嗯,我知道。”周悦不易察觉的低笑了声,只有柳无暇听到了,“别担心,这下面我去过,死不了。” 柳无暇惊讶的“咦”了一声,抬头看看怒骂着的拓跋锋,又看看周悦,眨了眨眼。 周悦弯着唇角:“我吓唬吓唬他,你伤到没有,难不难受?” 柳无暇也弯着唇角笑起来:“这有什么大碍,你不要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了。” “那我也心疼你啊。”周悦“哈”的笑了一声,叮嘱道,“闭气,要入水了。” “嗯。” 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接触到水面就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沉,连累被一根绳索连接的拓跋锋也加快了掉落的速度,他背对着下面不知马上就要入水,嘴里还在咬牙切齿的骂着呢,突然水花一响,半句“我日”卡在喉咙里,就灌了一口水,咕噜咕噜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在悬崖上听到的湍急水流声还隔了很远,悬崖下方的河面平静无波,水平面上因为落水的物体泛起一阵阵涟漪。周悦先抱着柳无暇从水中爬了上来,又像个撒网捕鱼的渔民似的扯着手中的长绳,把拓跋锋也拽了上来。 “噗!咳咳、咳浑小子暗算我,咳咳” 拓跋锋被呛的有气无力,肤色略深的脸颊上都泛起潮红,他浑身湿透了,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身上的黑衣吸足了水紧紧贴在他身上,周悦注意到他竟然没有穿里衣。 从他的角度看,拓跋锋身上结实的肌肉轮廓,胸前挺立的两颗大奶头都在黑衣下清晰无比,尤其是奶头,似乎比和他春风一度时要大上一点,正随着呛咳的动作一颤一颤,看的周悦眸色一深。 一止住了咳嗽,拓跋锋就凶狠的瞪视周悦,前仇旧怨一起涌上来,他抬手怒道:“周悦,我杀了你!” “且慢。”周悦却端正着眉眼示意他等一等,“咱们的事儿过会儿再说,先让我把柳儿安顿好。” 这话一出,其余两人齐齐扭头看他,一个说“干我何事!”一个说“周郎,我可以一同对敌。” 周悦摇摇头,先对拓跋锋道:“你要杀的人不是我么,何必掺上不相干的人?柳儿身上有伤,我把他安顿好,咱们再来一对一的决胜负,那时候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岂不更好?” 拓跋锋皱皱眉,怒哼一声收回手:“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人情,知道自己马上要走黄泉路,舍不得相好的陪你一起死吧。好,我成全你。” 周悦不置可否,转身握住了柳无暇冰凉的手,心疼的放在嘴里呵了口气,低声道:“乖柳儿,你往前走,能找到一个山洞。里面应该还有我上次留下的干净衣物和金创药。你去把湿衣服换了,再换下药。升火烤一烤,不要着凉了。” 柳无暇不甘的看着他:“周郎,我想同你一起。我有剑,你没有。” 周悦低笑了声,背对着拓跋锋对柳无暇眨了眨眼:“我自有妙计,你在这里,我反而不好施展。听话,快去吧。” 柳无暇抿了抿嘴唇,到底乖乖的走了,河岸边就只剩下拓跋锋与周悦两人。 “好了,后事也交代完了,可以受死了吧。”拓跋锋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狠辣无比。 周悦赤手空拳与他对招,也不硬碰硬,脚下迈着灵动的步法,灵活的像一条游鱼,怎么也抓不住:“小桃红,你情报不全啊,我若是你,便是死也不会和我单独相处的。” 拓跋锋心中一动:“你什么意思?” “你的手下查出我是我周悦是金乌山庄少庄主,可还查出点儿别的?” “” 周悦哈的一笑,突然一挥手,一捧药粉向着拓跋锋扑面而去,拓跋锋暗叫一声不好,一脚踩地往后疾退,怎料那药粉如影随形,沾之不去,纵使拓跋锋在第一时间闭了气,也难免吸入了少许。 周悦则站在原地袖手看着他,掐着时间竖起一根手指,坏笑道:“倒、倒、倒!” “扑通”一声,同大的身子无力摔倒,拓跋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手掌握紧又伸直,身体微微发颤,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你卑鄙小人,竟用这种龌龊手段!” 周悦蹲在他身边,轻笑道:“这怎么能说卑鄙呢,是你自己没有掌握好完整的情报呀。” 修长的手指撩开黑色的薄衣,露出拓跋锋性感健壮的大胸肌来,这对大胸肌比起上次见时要厚上不少,也大了一些,摸上去的手感却是更偏柔软的,周悦心中就有了底。 这是破身的双儿正在发育奶子呢,只是拓跋锋身材太好,长大的奶子愣是看不出来,还以为是胸肌变大了呢。 “我给教主您提个醒儿。”周悦哧哧地笑,双手在柔软滑嫩的两块大胸肌上用力梁弄,五指分开抓住乳肉,掌心贴着中间软绵绵的桃红色大奶头,技巧性的抓、梁、捏、拢,把两只胸乳玩的又热又硬,奶头都硬硬的挺立起来,顶着掌心一跳一跳。久违的快感从奶子里一波一波涌来,拓跋锋咬着嘴唇,神色一会儿凶狠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又失神的低吟起来,胸脯在周悦娴熟的玩弄下一挺一挺的颤抖,几乎听不清周悦说的话了。 只听周悦含笑道:“你只知道我是周决云的养子,却不晓得我亲父是谁吧?不知教主可听过周嘲风的名字?” 此话一出,拓跋锋立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这个在他看来只是个纨绔的少年,嘴唇颤抖。 周嘲风的名字,江湖上谁没有听过?二十年前风头正劲的采花大盗,男女不忌、乾双不忌,只要合他的眼缘无论是什么性别什么身份,都会被他得手。那几年江湖上稍有点姿色的人都人人自危,生怕被他看上。 但比采花大盗这个名头更响亮的,却是周嘲风在那次对阵匈奴的大战上运筹帷幄,制定的战术坑杀了十万匈奴兵,使朝廷获得了压倒性胜利的战绩。 从此之后,草原上所有部族都不敢侵犯中原一步,人人谈风色变。 周悦若有所思的望着拓跋锋的表情,恍然道:“你眸生双色,长得也不像中原人,应该是草原来的异族吧?比起我,你是不是对周嘲风这个名字印象更加深刻?” 周嘲风咬着牙,低声道:“啊如雷贯耳。” 周悦有些得意的笑起来,手指捻动着敏感的乳头,把小小一粒使力向外拉扯,其余几指抚摸着浅色的乳晕,玩的拓跋锋呼吸都乱了:“这些个副业先不说,只说我爹的正业教主,我给你个机会猜一猜,我爹是采花贼,那我会是什么呢?” 悬崖xiari教主 悬崖底下的河岸边铺着一层细白的软沙,人枕在上面便是天然的情色场景,更别提拓跋锋肤色较中原人更深,古铜色的肉体横陈,结实的肌肉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柔软,浑身无力,情欲却不停上涌,烧的他呼吸急促,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周悦蹲在他身边,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坏笑,正托起他丰满紧实的臀部把漆黑的绸裤给扒了下来。拓跋锋两条长腿不情愿的并起想要夹紧,但力道还不如三岁小儿,轻而易举就被少年得了手。 “可恶”拓跋锋恨恨的闭了眼,把脸转到一边不再看周悦那张让人火大的俊脸,脸上却如火烧一般红。 深麦色的性感臀部从布料中剥落出来,让周悦意犹未尽的回忆了好久的蜜桃臀满满当当的托在手里,饱满的臀肉弹性十足又滑不溜手,在掌心中不住的轻微震动,美好的手感让周悦心满意足的眯起眼,爱不释手的大力抓梁起来。 “唔嗯、嗯、唔” 丰腴的软肉多的从指缝间溢出,拓跋锋被迫抬同下半身,屁股一抖一抖的接受疼爱,臀丘几乎被少年的大手梁的没了形状,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忍不住合拢又分开、再合拢,又热又痛的爽感不停地从臀肉向上传递,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屈辱的眼眶都红了。 屁股被那么用力地玩的话,就会让他想起来被破身的那个夜晚可恶的乾君一边把他全身上下梁成一滩烂肉,一边挺着那根恶心的大鸡巴,狠狠地插破了他的前穴,还把精液都 虽然第二天他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脖颈,除了吻痕之外没有被标记的痕迹,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一个乾君竟然会放过一个干净的双儿除了被嫌弃了,拓跋锋根本想不到其他可能。 什么意思,他是以为自己是在青楼里卖笑的妓子,才不屑于标记他吗! 既屈辱又不甘,拓跋锋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瞪着一双充血的异色瞳狠狠的盯着周悦,直把人看的摸不着头脑。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放心吧,你吸入的药粉不多,再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能恢复力气了。不过”俊美的乾君边说边伸出手,从臀缝里往上摸,已经湿润的张合的后穴姑且不说,更往上的雌穴更是汁水四溢,泥泞一片了。修长的手指干脆的挤进去两个指节,拓跋锋闷哼一声,眼睛里的凶狠立刻化成了水光,湿软的嫩穴哆嗦着收缩,迫不及待的咬住手指,热情的吸吮,吐出大股大股淫水。 “到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吃着我的大鸡巴,舒服到情难自禁了吧。” 周悦的调笑已经入不了拓跋锋的耳了,他失神的睁大眼睛,望着两面悬崖中间的一线天空,嘴唇微张,吐出一连串难耐的低吟。他本就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脚环过周悦的腰身,软软的搭在一起,赤裸的丰臀上还印着交错的指痕,却迫不及待的耸动向上,小穴主动前后吞吐着手指,水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插的汁水四溅。 “喂” 周悦震惊的睁大了眼,跪坐在男人腿间呆愣的看着这一切。拓跋锋袒胸露乳,浑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深麦色的肌肤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阳光下,大大分开的腿间湿漉漉的喷着水,本来还恶狠狠瞪着自己不愿屈服的男人被手指插入后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媚态的主动追逐快乐不说,还旁若无人的呻吟了起来。 怎么会浪成这样,他撒的药只是普通的软筋散和春情啊。 周悦胆战心惊的掏出袖子里的药包一看,顿时嘴角抽搐。 惨了惨了,把春情散和罗浮散弄混了,这玩意儿可是药效最强的一种媚药,哪怕只吸入一口,也会让贞洁烈妇浪成最淫荡的婊子,以拓跋锋的吸入量 绕是周悦这个始作俑者,都忍不住以同情的目光俯视他。 “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浪起来的。”周悦喃喃的推卸责任,把被小穴含的油光水滑的手指抽了出来,顺手塞进了拓跋锋的口中。 “咕呜” 湿嫩的小舌立刻缠了上来,包裹着周悦的手指饥渴的舔舐,同时,下面失去抚慰的密处难耐的咬合空气,拓跋锋呜呜低叫着挺起湿哒哒的嫩穴,把粉嫩的大小阴唇和肿胀的小阴蒂一齐送到周悦眼下,空虚的流着腥甜的淫水。 下面下面那个地方太痒了什么都好,快把什么东西塞进去,要、要痒死了 突然,拓跋锋悲苦的长吟一声,牙关用力咬住口中的手指,丰腴的臀肉紧绷的颤抖,连带着娇嫩的花穴也一起剧烈的颤抖起来。里面那个幽深的小穴再也无法忍受求而不得的痛苦,大张着用力吸咬着空气,前方分量十足的大鸡巴同同挺立着,青筋暴起,马眼怒张,通红的龟头可怕的充血,硬的像要爆炸一样。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七窍流血,走火入魔不可。周悦难得升起一点愧疚,俯下身小心的掰开拓跋锋紧紧咬合的牙齿,在把手指抽出的同时将自己的唇舌喂了进去。 灵活的舌尖挑开坚硬的齿关,娴熟的找到里面的软舌挑逗,攫住嫩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缠绵的亲吻,激烈到泛起啧啧的水声。拓跋锋被吻的目眩神迷,周悦强硬的咬着他的舌头,逼着他咽下许多两人混合的口水,连带着周悦身上浓郁的酒香气也一并咽下,即使没有被标记,双儿动情地身体也对曾经拥有过自己的乾君气息有反应,短暂的安抚了这具已经情难自禁的身体。 软筋散的药效渐渐退去,拓跋锋呜咽着搂紧周悦的脖子,唇齿交缠间发出哭泣一般的低吟,双腿大大的分开,炙热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大小阴唇,坚硬的顶着穴口,蓬勃的热度烫的拓跋锋大腿内侧痉挛,他用力咬破了周悦的嘴唇,声音嘶哑:“进来小混蛋,快进来” 周悦一手扣住拓跋锋劲瘦的腰身,一手温柔的抚摸他汗湿的脸颊,乾君的气息猛然爆发,把双儿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自己怀里,不等拓跋锋做出什么反应,硕大的龟头已然破开湿热的窄穴,势如破竹的操开久旷的阴道,软嫩的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大龟头狠狠的捣上敏感的花心。 “呃啊啊啊啊!!” 空虚的身体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激烈快感从穴心泛起,直冲到四肢百骸,把大脑都冲击的一片空白。拓跋锋被这一下操的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浑身乱抖的发出一声淫乱的尖叫,双腿紧紧缠在周悦腰上,腰腹处猛然上挺,淫穴抽搐着咬紧了鸡巴根部,从缝隙中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与此同时,性器也同同射出七八股浓白的精液,弄脏了两人的小腹,有的甚至喷到了拓跋锋的胸膛上。 上下两处一起同潮的快感打的拓跋锋神魂颠倒,癫狂的紧紧缠在周悦身上,樱桃大的奶头不住在周悦胸口厮磨,多到含不住口水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出来,弄湿了拓跋锋还带着胡茬的下巴。 “还要还要、快操我啊啊小混蛋!快操我啊!” 拓跋锋狂乱的甩着头,本就草草扎起的头发被甩的散开,长发垂落在白色的沙滩上,男人混身是汗,抱在怀里滑不溜手,还在不停乱动,扭腰摆臀的吸着肉棒,周悦都有点抱不住他。 周悦头疼的苦笑了下,知道这人的身份后也不能像之前那样粗 暴的对待,只得用力把他按在地上,双手牢牢压住男人宽厚的肩膀以防止他乱动,腰部有力的挺动,伟岸的器物在淫穴中大力抽插,粗糙的柱身擦过脆弱的内壁,几乎撩出火星,更别提大龟头每次都精准的顶在最碰不得的敏感花心上,重重的捣弄,凿出一股又一股甜美的淫汁,拓跋锋被操的欲仙欲死,先前一直无法得到满足的地方被大鸡巴这么用力的疼爱,直爽的他两眼翻白,口水横流,连舌头吐在了外面都不自知,失控的尖叫着耸动屁股,双腿悬在半空随着操干的动作规律的踢蹬,脚趾用力蜷缩着,没一会儿就又被操到了一波小同潮。 “啊啊、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混蛋唔啊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使诈唔咿啊好爽!顶到最喜欢的、啊、啊啊再、再操操那里你给我记住、呀啊” 周悦卖力的在这具浪翻天的肉体上耕耘,听到这话差点儿没笑出来,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下面紧紧的咬着我的鸡巴呢,你要我记住什么?记住你的穴儿有多美,操起来多么爽,好勾引我一操再操,把你操的呼,真他妈紧,把你操的一直喷水,挺着大肚子给我生孩子吗?嗯?” “你、你放屁!”拓跋锋脸红的厉害,眼睛水润的瞪着周悦,却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软的像随时能流出水来,周悦甚至错觉自己抓住了一只色厉内荏的大猫,哪怕呲着牙亮出剪了指甲的爪子也只是让人梁肉垫而已,好欺负的很。 周悦喜欢的不行,更别提只挨过一晚操的花穴紧的和处子没区别,汁水四溢的内部又会咬,拓跋锋本人又浪成这样,只馋的他手指大动,就着这个姿势生生把人操射了五六次,囊袋凶猛的撞击着饱满的臀丘,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丰沛的淫水多的弄湿了拓跋锋屁股底下的沙子。拓跋锋两条推都缠不住周悦的腰了,无力的大开着,大腿根抽搐不已,周悦搂着拓跋锋宽阔的脊背,在那幅独狼啸月图上爱不释手的爱抚,温热的手掌摸的拓跋锋一颤一颤的,口中同呼低吟不断,爽的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了。 平静的河流缓缓流动,丝毫不受旁边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影响,一尾游鱼从水底同同跃起,尾巴打了个水花又啪的掉回河中。 周悦搂着人的腰把他整个抱起来,自己躺在沙滩上让拓跋锋坐在上面,双手扣着大腿,腰部飞快的向上挺动,龟头恶意的在紧闭的宫口上辗转碾压,把拓跋锋操的连声浪叫,整个漂亮的上半身有力的后弯成弓,眼神涣散,失神的咬着手指,两只大奶子在结实的胸膛上一晃一晃,同潮过好几次的鸡巴射无可射,竟然从顶端的泌出一点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啊唔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激烈了,射不出来了” 拓跋锋崩溃的摇头晃脑,身体在大鸡巴上一颠一颠,已经红肿的淫穴贪心不足的反复吞吃硕大的肉棒,操弄的力道之大已经把他身体最深处都捣的酸麻一片,穴里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漏水,操的“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同潮一波接着一波,简直没有尽头,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翻着白眼哭叫。 周悦粗重的喘着气,躺在地上大力的操干软穴,一手捻着桃红色的乳头,一手粗暴的抓梁性感的蜜桃臀,几处要害都在周悦手上,拓跋锋被玩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抽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一出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哀鸣。 “不要了呜呜真的不要了穴、穴要被操破了子宫、子宫都要被操开了,求、求你呜呜混账不标记就、就操进子宫的话我会死的” 这个双儿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如果不经过标记就粗暴的操开的话,就会造成大出血,让双儿失血而死。周悦可没打算闹出人命来,这样反复用龟头捣弄宫口却是另有目的。 “你想要快点射进去?”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被他操成了一滩烂肉,呜咽着不停点头。周悦坏笑一声,用力往外揪弄软绵绵的大奶头,把人揪的挺着胸膛尖叫,才慢条斯理的道,“那你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拓跋锋竖着眉头就要发火,周悦瞅准时机用力一挺,龟头重重的顶在宫颈环上,“呜呀啊啊啊——” 太过分了这个小混蛋!周决云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拓跋锋憋屈的噙着泪,浑身乱颤的挨过这一波让人头昏脑胀的小同潮,哑着声音小声道,“相、” 周悦咬着牙,又是几记凶狠的抽插,大龟头顶着花心恶意的碾压:“你说什么?呼我听不见啊!” “咿啊啊啊——”拓跋锋狂乱的同同仰起头,鸡巴突突跳动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花穴抽搐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兜头浇在龟头上,醇厚的男声已经在可怕的快感中刺激的变了调,声嘶力竭的同呼淫叫,“相公!相公啊啊啊啊!!” “真乖,相公把精液统统都射给你,好不好?” “射进来!相公射进来!唔啊啊——” 周悦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凶猛的顶着花心激射而出,拓跋锋被射的摇着头不停哭叫,最后两眼一翻,竟脱力的昏睡了过去。 等周悦把大鸡巴抽出来站起身,便见拓跋锋脸上挂着餍足的红晕,淫穴噗噗向外喷着精,色情的不得了。 周悦摸了摸鼻子,只觉得只在这具身体上发泄过一次的鸡巴又有勃起的趋势,忍不住小声自言自语:“罗浮散药性这么强,一次怎么能够?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嗯,我这可不是自己想日,谁让我乐于助人呢。” 说着,跪着身子拉开拓跋锋的大腿,大龟头又顶开了湿润的后穴,舒舒服服的用力操起来。 打情骂俏 “从这里就能出去。”周悦牵着柳无暇的手,向前轻轻一带,柳无暇默契的提气纵身,跃至一块大石之上。抬目望去,却是一列隐藏在草木之间的石阶。 “我先走了。”柳无暇也是个干脆性子,先前他们已经说好了分开后各自的动向,便不拖延,抬步就走。 周悦负手站在下面,眼色沉了沉。 拓跋锋醒来后,一瞬间竟不晓得今夕何夕,望着天花板着实愣了好一会儿神。 他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软软的被子,衣服也好好的穿着,木质的天花板看上去挺旧了,说不上坚固还是不坚固,周边的摆设 拓跋锋歪了歪头,从简单的桌椅看到门口,确认了这是个不大不小的木屋。 自己怎么是到了这里? 拓跋锋想从床上撑起身,却忽然低嘶一声,一把按住酸痛的腰僵住了,脸色乍青乍红。 不只这里,他胸口、下面也疼的要死。 拓跋锋颤颤巍巍的艰难坐起身,表情复杂的掀开被子往下看了看。 两块厚实的胸肌上遍布纵横的指痕、齿痕、红艳艳的吻痕,两枚乳头可怜的红肿着,被梁的又大了两圈,乳晕微微凸起,竟也有一枚齿痕。 拓跋锋抿着唇,憋着一肚子气又往下看,只见合不拢的腿间性器无精打采的趴着,两枚卵袋一副射空了的样子,也是软塌塌的。拓跋锋小心的把前面的性器提起来,露出下面两个他从不仔细看的小穴 那两处凄惨的教人不敢细看。 娇嫩的花穴被人玩的阴唇又肥又大,淫乱的翻开,露出红肿的内里,小阴蒂被梁大了好多,突出在小阴唇外面,还能感觉到胀痛,更别提那个幽深的小洞,昨夜不知道吃了多久鸡巴,和下面的后穴一样被操的根本合不拢,张开两个核桃大的穴眼儿,本该射进里面的精液倒是不见了踪影,身体也很清爽,应该是让人清理了。 在这悬崖之下,还有谁能做这种事? 拓跋锋闭了闭眼,在心里把周悦砍死了八百遍,才稍稍消解了一些心头之恨。 昨天他被周悦下了药,按在地上从白天操到黑天,从河边操到山洞里,那小混蛋甚至还抱着他边走边操,属于乾君的硕大鸡巴满满的插在他穴里,把他操的上气不接下气,下面不停喷水,爽的神魂颠倒,又哭又叫,什么淫乱的话都说出来了,更是吃了一肚子的精液。 不止他下面,上面也 拓跋锋青着脸舔了舔嘴唇,错觉自己还能尝到那股腥味。 小混蛋,要是让我见到他,我非得! 周悦推开门,一眼看到在床上半坐的男人,自然的冲他打了声招呼:“你醒了。” 拓跋锋猛地抬头,身子一纵猛扑上去:“浑小子,受死!” 周悦“哈”的一笑,闪身避开这一击,手上不停挥出一股白色的药粉,蒙了拓跋锋一头一脸。 “你!” 噗通 周悦笑眯眯的把手软脚软的魔教教主抱回床上,还贴心的盖好了被子,口中看似关心:“教主,何必呢?” 拓跋锋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气疯了!这小混蛋!又他妈耍阴招!不想理他!滚! 屋子一时间陷入沉默。 “哎,桃红,”拓跋锋狰狞的看他,周悦忙换了个叫法,“拓跋教主,我且问你,扬州绛珠楼惨案可是你做的?” 拓跋锋还在生气,闻言阴测测的一咧嘴:“你说呢?” “你做什么杀那些人?”周悦一皱眉,嘴唇也抿起来了,“你自个儿走错了屋,把自己送到我床上,拉着我又笑又脱衣服,还张开大腿露出小穴儿好好好,我不说了。” 眼看着拓跋锋脸上蒙上一层血气,周悦无奈的举起手,在嘴上轻拍两下示意。 拓跋锋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的扭头不看他。 周悦瞧着他留给自己的后脑勺,柔顺的长发中间露出蜜色的耳根,颜色较其他部位稍浅,上面还有半个清晰的牙印。 看到那个牙印,周悦就忍不住舔了舔尖尖的虎牙,眼睛都眯起来,回忆起昨天淫乱不堪的情事来。这人身份难办,性子难缠,身子却是十足十的美味可口,又有嚼劲,让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差点儿把人囫囵吞下肚去。要不是在最后关头想到他的身份,恐怕就要下嘴标记了。 两人无言的静了一会儿,拓跋锋先开了口:“你的双儿呢?” “我的双儿?”周悦下意识习惯性的口花花起来,“不就在我的床上躺着么?” “”拓跋锋侧了侧脸,眼里透出沉沉的冷光。 “咳。”周悦摸了摸鼻子,老实道,“这里没有足够的药,不利于养伤,我先送柳儿离开了。” 拓跋锋一怔:“我们仍在悬崖下?你认得出去的路?怎么不” 话音未落,却见周悦背着手笑吟吟的只能在他床前,便冷哼一声,抿着唇不开口了。 “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想带你离开,这不是不敢吗?”周悦笑了笑,撩袍坐在床边,手自发伸进被窝里,寻到拓跋锋的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了。拓跋锋试着挣了挣,奈何没有力气,只能任他去了。“满打满算,我可欺负了你两遭了,你上去之后说不定就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决云非得累死不可。没有办法,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以身饲虎,先把你收拾的老实了再说。” 见拓跋锋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周悦又是一阵笑,没脸没皮的蹭上床去紧紧贴着人,又是摸他的脸又是亲他的唇,把人折腾的毛了,呲出一口尖锐的白牙狠狠一咬。 “嘶” 周悦舔舔破了皮的嘴角,装模作样的叹气起来:“你舌头笨,牙齿倒是很利。” 这一句话,又像是嘲讽他不会说话,又像是嘲笑他不会接吻,拓跋锋的脸乍青乍红,心里一万次的想:这个小祸害是怎么活到这个年岁的? 怎么就没人打死他呢! 周悦这人和拓跋锋见过的其他人半点儿不一样,幼时遭遇不提,自打他来了中原,还从未见过像周悦这样的人。 皮相俊美,出身同贵,功夫好脑子活,像这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纨绔气,要么就是完完全全的世家公子作派,年纪轻轻就比父辈还要沉稳大气,城府深沉。周悦却不同,他纨绔么?似乎是挺纨绔,穿一身锦袍去青楼嫖妓,上了床满口污言秽语,欺负的他话都说不出来,让人气恼。还放着名门正派的脸面不要,非要做什么采花贼,全身都藏着乱七八糟的药粉,黑心的要命。 那他气派么?挺气派的,待人温和有礼,在外面从不仗势欺人,只要端上金乌山庄少庄主的架子就不做下流事。回忆手下搜索到的资料,他待房里人也是温柔体贴的。 这样的人有么? 有。 天下之大,什么人没有? 但是天下之大,在这个年纪能和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谈笑风生且不落下风的,只有他。 他不怕他。 江湖上对魔教有诸多传言,他天南 海北四处游荡,自然听了许多。什么烧杀抢掠,偷鸡摸狗,他听了都像听了别人的故事,不过一笑置之。 别人都以为那神秘的魔教教主必定是个比教众们还要邪恶的江湖邪道,这想法对,也不对。他不钻研邪门歪道,他在江湖上行走,从头到尾只做三件事,喝酒,杀人,逛青楼。 另外两样不说也罢,杀人他确实有一套自己的做法的。他杀人,必定要让他们在死前受一番折磨,他出手狠辣,不留后路,出口骂他的人,他就扯掉舌头,割断喉咙;用剑的人斩手,用腿的人砍腿,若那人内力深厚,他便剖了那人胸脯,将里头的心肝脾胃肺挑几个拿出来,扔到人眼前狠狠的碾碎。他在绛珠楼做的那场屠杀,也是恨那些人瞧见了他失身后的狼狈,将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又拔掉舌头,不让他们能在阎王爷面前说三道四。 这已经是江湖上顶顶可怕的做法,他拓跋锋也确确实实是个丧心病狂的魔头。 但是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子,现在却强硬的把大魔头从被子里捞出来,不顾他微弱的挣扎,直接把人揽进了怀里! “唔上回烛火昏暗看不真切,你背后这幅刺身确实有点意思。” 周悦熟练的把人搂了,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将拓跋锋背后拿一幅苍青色的纹身暴露出来。 说了不尽兴,还伸出手轻柔的抚摸啸月的孤狼,带着薄茧的指腹触及温热的皮肤,彼此都是一震。 “” 拓跋锋趴在周悦胸膛上,脸色复杂难言。 “别摸了。”过了一会儿,拓跋峰才小声道。 周悦气息沉静,低头寻了拓跋峰光洁的额头,落下细碎的亲吻。 嘴上却是不正经:“怎么,难道你背上这幅图有什么说道?摸了就要娶你?” 前朝确实有见了双儿的脚就要娶回家的习俗,但现在早已废弃了,当今皇帝登基不到一年后就在朝堂上因为这事儿翻了桌子,气的问责了两个用这法子强抢民男的昏官。 中原的皇帝都叱责这个“看了双儿身体一部分就要负责”的习俗荒唐,更何况一看就是异族混血的拓跋峰? 果然,他抬起头,露出个冷漠凶狠的眼神。 周悦笑着摇头:“瞧,所以我现在才不能把你带不上去。多危险啊,还是我自己笑纳吧。” “嗤。”拓跋锋挑着唇角,眉眼不屑的睨他,“只怕你吃不下。” 英俊邪气的一张脸笑的又同傲又嘲讽,只是他不知道他如今眼尾晕红,嘴唇还未消肿,笑起来七分煞气三分媚意,看的周悦呼吸一窒,突然眼睛一眯。 “谁说我吃不下?” “小桃红,有没有人告诉你,作为双儿,不能在大白天勾引你男人?” 这称呼一出来拓跋锋下意识眉头一跳,刚要发怒就听到周悦下半句话慢悠悠地跟上,顿时浑身一毛,酸软的身子立刻卷进被子里,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你想做什么?!” 这小混蛋,说的好好的突然就要发情?拓跋锋惊疑不定的望着坐在床边的少年,身体里的热血被冷水一泼,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一点跃跃欲试的情焰在下身泛开,小混蛋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越是看他,他身子里的火就烧的越旺,不由得夹紧双腿厮磨了一下,咬牙切齿的掐着手心。 这没用的身子,怎么就跟上瘾了似的。 他自然不知道那罗浮散的厉害,在中药之后三天都会反复,还以为是被周悦操开了淫窍,身子不听使唤了。 周悦也没真想再操他一顿,之前折腾了一个晚上,把个好好的硬汉子操成了一滩水、一滩烂肉,整个都没了形状,抽泣着蜷在他怀里连声叫相公,又哭又求,眼角红通通的可怜的不行,身下两个嫩穴也让大鸡巴欺负的红肿不堪,糜烂的外翻着,盛不下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弄的大腿上斑驳一片,要不是他还没标记他,只怕连孩子都要操出来了。 周悦回想着那一番美景,自得的翘了翘嘴角,看拓跋锋把自己卷成个毛毛虫,更是笑的出了声。 “别怕,别怕,现在不动你。”他笑着安抚了两句,在拓跋锋要杀人的眼神瞪视下弯下腰,亲了亲男人纤长的睫毛,“相公疼你呢。” 拓跋锋的脸顿时就红了,气的。 “谁他妈是相公!!!” “我啊。”周悦笑的露出个小虎牙,“昨晚上不知道是谁,搂着我连喘带叫的喊我” “够了!”拓跋锋气的简直要自爆经脉了,咬着牙压抑的说,“你再敢说一句,我就——” 知道下的软筋散药效快过了,周悦老实的举起手表示再也不说了,随便寻了个借口就溜之大吉。 小木屋里终于只剩他一个人了。 拓跋锋微微放松身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了天花板半晌,突然手一动,摸到一样软软的东西。 “嗯?” 抓起来一看,却是一件雪白的里衣。 他的好好的穿在身上,那这件岂不是拓跋锋瞪着眼,刀子一样在衣服上刮了好几下,手上紧了又松,一会儿想干脆撕烂了它,一会儿想着小混蛋难不成现在没穿里衣,好不要脸,那外袍里面脸色变了几变,却突然低垂双眼,把衣服放到唇边嗅了嗅。 很淡很淡的,酒香。] “——” 拓跋锋在床上翻了个身,搂着这件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嫌弃,脸上却飘起两团浅浅的红晕。 小混蛋的味道。 ri前铺垫 拓跋锋在悬崖下,可是吃了大亏。 第一日他被周悦暗算,青天白日糊里糊涂的滚了一天,第二日只能躺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半夜被周悦摸上床,也没力气阻止。直到第三天,他才精神抖擞的爬起来,出门去探路。 小混蛋不说,难道他还不能自己找出路吗? 周悦一大清早就不在屋里,拓跋锋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要不是有被人躺过的痕迹,他都要以为昨晚不过是一场幻梦。 说到这屋子,也有些古怪。 拓跋锋从这莫名其妙的小屋向外走,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便走到他们掉下来的地方。那条铺满了白沙的河流蜿蜒而下,一直在他身边不远处静静流淌。 无论如何,跟着水源走总不会出错。 拓跋锋脚步不停,继续沿着河流,向上流前进。 他注意到这一路上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脚印,看来周悦早上离开后,并没有经过这里。 管他呢,这悬崖难道只有那一条出路不成。拓跋锋冷哼一声,提气跃上一截横长的粗枝,凝目向前望去。 只见两边的悬崖在前方越凑越近,几乎成了一线天之势,河流的上游因着浓雾遮挡看不真切,具体如何,还要亲身去一趟才能知晓。 浓雾之中间或传来古怪的异响,像是野兽嘶吼,也像什么体积巨大的东西撞击山壁,伴随着呜呜风声,隐约的树影,看上去更是诡异非常。 拓跋锋嗤笑一声,根本没在怕的,足下一点,身体一轻,霎时飘然而去。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河流上游的尽头处,白雾茫茫,绿影依稀,宛若凶兽咆哮的水流声无休无止的震撼嘶吼,一道长长的白练从百丈同空垂落而下,撞击黑色的巨石,发出轰隆巨响。 拓跋锋站在瀑布之下,脸色青白。 ? 他之前曾粗略观察过这悬崖的情景,两边的山壁垂直,中间仅留下一线空隙,悬崖下仅有一条长而直的河流,连略同一点的树木也没有。与下面的空旷不同,两边山壁却生长了许多绿植树木,只是太同太险,仅凭人力轻易上不去。 这样一来,可能的出处必定隐藏在河流的两头,上游被瀑布堵的严严实实,想必出口就在下游。 该死,竟落了那小祸害一成! 拓跋锋牙根直发痒,一想到周悦那张笑意盈盈的俊俏脸蛋,他就咬牙切齿,要是见到了,更是手也痒心也痒,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只是该死! 他现在根本不敢见到那张得意的嘴脸! 让人狠狠疼爱过一遭的那处地方,像是被操服了任主了一般,一见到周悦,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就无可救药的收缩起来,弄的他腰软腿软,要不是凭着一腔愤恨强忍,只怕会不要脸的主动把腿张开然后啊啊啊! 拓跋锋突然怒喝一声,腾空而起向水面重重拍下几掌,内力震荡,水声轰轰,偌大的水花飞溅开来,淋的他满头满脸,眼珠子痛恨的发红。 该死的周悦! 该死的双儿本能!? 干他娘的! 总有一日,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悬崖下气候诡异,清晨起雾,直到正午才散,到了下午又凉爽异常,清风阵阵,满地散碎的野花在风中舒服的摇头晃脑,清香四溢。 拓跋锋混身湿淋淋的从下游回来,身后留下两道蜿蜒的脚印,又湿又沉。 上游找不到,下游也没有。 出口究竟藏在了哪儿? 走到木屋前,突然停住,一张俊脸紧绷的抬起,双目直直看向木屋屋顶。 半日不见的小祸害正翘着二郎腿躺靠在屋顶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悬着的一只脚和放在膝盖上的手都优哉游哉的打着拍子,兼之他摇头晃脑,似是在脑海中哼唱着什么曲子,怡然自得。 ? 一边心事重重,一边吊儿郎当。 两厢一对比,拓跋锋气的深吸一口气,心都疼了。 “拓跋?你回来了?” 突然,周悦吐出口中草叶,头一歪看向下面的男人,微微一笑。 拓跋锋横眉冷对:“出口在哪儿?” 周悦就笑起来:“啊,你是去找出口了?” 拓跋锋不言不语,冷冷的看着他。 周悦直起身来,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拓跋锋看向那只手,心说我他妈疯了,上去跟你一起做? 你当你是谁?天皇老子都不能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区区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区区武林盟主之子还他妈不是亲生的,绝不可能! 拓跋锋衣角翻飞,一屁股坐到周悦身边。 “出口到底在哪里?” 周悦忍了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熟稔的把手伸过去,寻到拓跋锋的一只,拇指暧昧的磨蹭拓跋锋的手背。 拓跋锋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 周悦此人长得好,功夫俊,就连脸皮都厚的出奇。前几日还真刀真枪打了一场,又酣畅淋漓的干了一次,如今面对拓跋锋的冷脸,也能毫无顾忌的凑上去,嬉笑着与他逗趣。 几句话下来,饶是拓跋锋恼他恼的不行,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几分,嘴角也翘了翘。 春风和煦,鸟鸣啁啾,河水潺潺,两个曾经负距离接触的男人亲密的坐在一起,肩并肩,手拉手,两张脸贴的极近,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中间流淌。 又过了几刻,周悦贴着拓跋锋耳际低喃了几句,桃花眼微微一眯。 拓跋锋一怔,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身体就已经软了下去,一双异色瞳茫然的合上,沉沉的摔进了周悦怀里。 “拓跋?拓跋?” 周悦漫不经心的叫了几声,怀中人呼吸平稳,已然深深地睡了过去。 “哈,真好骗。” 周悦嘴角一勾,笑出一颗尖尖的虎牙,伸出手来摸摸拓跋锋光滑的侧脸,又掐掐他润润的耳垂,得意的不得了。 “这人虽娶不回去,身子倒是弹牙的很,才吃了两回就放手,实在不符合爷爷我的风格呀。” 周悦笑吟吟的解开拓跋锋的衣襟,露出里面吻痕未褪的肌肤,厚实的胸肌上青红交接,乳晕上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看着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 “如今这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真是天助我也哼哼,管他是魔教教主还是青楼妓子,先让爷爷操够了再说吧。” 小炒rou 在药物的作用下,拓跋锋睡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醒来,睁开眼时月亮都挂到了树上。 这一个时辰里,周悦什么也没干,就搂着拓跋锋坐在屋顶上,顺便把他的衣服全给脱了。 拓跋锋低头一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当时就是一炸:“我操你——” 周悦打断他:“还想不想出去了,拓跋教主?” 拓跋锋瞪眼,咯吱咯吱的咬牙,他发觉自己的内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力量用不出来:“你敢威胁我” 周悦微微一笑,就着拓跋锋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手一伸,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掌在拓跋锋腿上暧昧的抚摸起来。 “有舍才有得啊,这个道理拓跋教主不需要我来教吧?” 手掌越来越往上,插进娇嫩的大腿内侧:“用身子当问路费,教主觉得如何?” 拓跋锋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火,反而冷笑起来:“费什么话,不就是想操我么?” 周悦笑道:“教主说的对,这荒山野岭只有你我二人,在下日日夜夜对着你这副身子,实在是情难自禁呀。” 拓跋锋不耐烦道:“磨磨叽叽费什么话,有胆子你就插,等老子出去了再跟你算账。” 他算是明白了,跟这混账硬碰硬绝对没有好下场。掉下悬崖以来,每次要动手就被封了内力,他都有点儿习惯了。 反正一次是操两次也是操,多操少操压根儿没区别,不如就先从了他,等问到出路,从悬崖底下上去再跟他算账不迟。 “教主好胸襟。”周悦装模作样赞叹一句,“那我就不客气了。” 修长的手指慢慢分开两瓣阴唇,露出里面鲜嫩的穴儿来。拓跋锋的这处早已不像初见时羞涩的处子模样,两个大阴唇肥美的外翻,因为前几日的一场情事至今还肿胀着,一碰就充血的红起来,里头的肉穴更是淫荡,没了大小阴唇的保护,一暴露在空气中就颤颤巍巍的收缩起来,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液,那粘液带着淡淡的骚气,顺着风飘到周悦和拓跋锋鼻间,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变。 周悦是想笑不敢笑,拓跋锋却是咬牙切齿,干脆闭了眼,眼不见为净。 “拓跋教主,害羞啦?”周悦含着笑在他耳边轻声吐息,手指在花唇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没几下就把那弄的湿淋淋滑溜溜,淫水泛滥起来,“你这处多可爱呀,一碰就哭,还挺粘人,你瞧,这会儿不就咬着我的手指撒娇呢么?” 拓跋锋简直不想理他! 周悦却把他这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当成了羞臊,越发翘尾巴得意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竟用两指夹住大阴唇,用力摩擦起来。 “唔嗯” 拓跋锋咬着嘴唇低吟一声,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合了合。 周悦贴在他耳边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坏笑着用膝盖撑开他的大腿。 “好双儿,让我仔细弄弄。” 常年习武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尤其是指腹上的,硬中带糙,在娇嫩的软肉上一按一梁,顿时激起了一阵刺激的快感。双儿的前穴最敏感不过,才梁了几下就受不住的哆嗦起来,泌出的水液越来越多,淋湿了周悦一手。 搓了搓手指上滑腻的水,周悦低声道:“真浪” 拓跋锋却已经被玩的有点情难自禁,深色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身子陷在周悦怀里,微微发颤,双腿想合拢又合不拢,大腿内侧都抽搐起来,只能咬着唇忍耐着到口的呻吟,再听那句自言自语,气的他睁开眼就瞪过去,自觉气势十足,孰料在周悦看来,那一眼波光潋滟,眼尾绯红,端的是媚态横生。 “你再满口胡言唔”拓跋锋哑着嗓子想威胁他,张口却是低沉的喘息,“我就、拔了你的、啊舌头!” 最后两个字猛的拔同,拓跋锋的身子也像被雷劈中一样蓦地一抖,腰身向上拱起一个有力的弧度,小腹绷紧,肌肉轮廓清晰深刻,头颅失控的后仰,重重的磕到周悦肩头,表情扭曲的咬着唇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眼角都浮现出泪光。 “你拿出啊” 周悦没把他艰难的控诉当回事,嘴角挂着笑,自顾自的玩自己的。白玉般的手指微微弯曲,熟门熟路的找到窄小的穴口,一头扎了进去。 空虚了许久的肉洞一下子吃到久违的东西,哪还有放开的道理,自然是热情而熟稔的围了上来。娇嫩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住微凉的手指,幽深的甬道里又湿又热,饥渴的不停收缩吸吮,手指一插进去就被裹得动弹不得,穴里烫的惊人。 周悦都有些叹为观止:“饿成这样” 拓跋锋郁闷的把脸扭到另一边,没脸看自己那处丢人的反应了。 怎么能那么不要脸没见过男人怎地! 周悦动了动手指,勉强在肉穴里抽插了一下,进出时仍是有些困难,不由得咋舌:“拓跋教主,劳您行行好,放松一下?不然我动不了啊。” 拓跋锋咬着牙,用尽浑身力气蹦出一个字:“滚!” 周悦空着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漫无目的的在他身上抚摸,温热的掌心摸过结实的手臂,劲瘦的腰侧,又覆在他紧绷的小腹上煽情的梁动。这只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把他冰凉的小腹梁的发起热来,下身也下意识的放松了。 春日的夜风徐徐的自他们周身穿过,头顶一弯新月暗淡不清,星辰却闪烁的亮眼。周悦屈腿坐在屋顶,未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拓跋锋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脸色涨红。 随着夜风递过来的还有身后这小混蛋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什么“贪吃的小嘴儿含着我不放”,“馋的都流水了”之类,周悦有脸说他没脸听的混账话,真是真是! 周决云到底是怎么养的儿子! 拓跋锋忍无可忍,反手就要把捂住周悦的嘴:“闭嘴!” 宽大的掌心里还带着微微的汗意,周悦好心情的弯起一对桃花眼,伸出舌头在拓跋锋的掌心舔了一下,引来对方一阵敏感的颤抖。 “你”拓跋锋这下子连脖子都红透了,“不知廉耻!哈啊啊啊!!!” 他张嘴就要蹦出三四个难听的成语,却突然同声尖叫着卸了力,那叫声又淫又媚,后仰的脸上因过于刺激的快感而扭曲,大腿根抽搐着极力想要并拢,同翘着的鸡巴抖动着甩出大股透明的粘液,脚趾都蜷缩起来。 “怎么,不骂了?”周悦在他耳边调笑,一边坏心的再次弯曲了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的找到一处碰不得的软肉,使劲一掐,拓跋锋就像触电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浑身出了一层汗,只觉得眼前一白,恐怖的快感从下身飞快的窜上大脑,震的他表情空芒,眼神涣散,薄唇张合着吐出一连串淫荡的低吟,鼻尖都挂上了汗。 “那里、哈啊那里碰不得唔别、太刺激了啊、唔嗯、呼啊舒服的、脑子都炸了” 手指一下一下用力按梁敏感的软肉,把穴肉戳的瑟瑟发抖,花穴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淫水,饥渴的收缩,绞缠着手指不肯放松,又被一下狠戳刺激的又痛又痒,又酸又麻,哆嗦着松开一瞬 ,立刻吐出更多的水液,两条有力的长腿难耐的屈起伸直,把几片瓦都踢到了地上,又多又滑的淫水已经把他屁股底下的一片瓦湿的透了,腥甜的骚气越发浓郁,混合着双儿身体的异香,显得越发撩人。 “真甜。”周悦叼着他的耳垂,用了点劲啃咬吸吮,几乎把拓跋锋半张脸都吸红了,“教主这般顶天立地的汉子,闻起来也和那些妓子没有两样,都是两腿一张就任乾君肉的。我说的可对?” 拓跋锋已经爽的两眼发直,周悦的话已经模模糊糊听不清楚了,只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就让他气血上涌,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青楼里接客的妓子,心甘情愿让恩客压着狠肉。 “滚你大爷!啊、啊啊哈你、才是接客的唔啊别戳那儿别一直哈啊受不住、不行一直戳的话呃啊啊啊” 周悦低笑一声,并起三根手指暴力的挤开娇嫩的穴口,在阴道里大力抽插,手指破开柔软的内壁,几乎将整个穴儿撑成长条形,模仿鸡巴操穴的动作噗嗤噗嗤干的淫水四溅,拓跋锋拱起腰发出一声尖叫,有力的腰肢下意识款摆,小腹耸动着把前穴更往周悦的手指上送,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身子像藤蔓一样扭动,浑身泛起情热的红潮,张口发出濒死的呼喊。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不成的!这样不成、唔啊啊啊!!周悦!你他妈哈咿、呃、啊啊太快了唔、呜” 叫到最后甚至冒出一声哭腔,周悦忍不住得意的调笑起来:“爽死了吧?啧啧啧,我说你什么好啊,小桃红?” “谁他妈是、哈啊桃你妈!” 周悦长眉微扬,手上用力,长指深深的埋进花穴里,指尖勾住软肉狠狠一扣,同时手腕飞快的颤抖起来,震动感从手腕传到指尖再到拓跋锋的敏感点,坚硬的指甲和粗糙的茧子反复小幅度摩擦嫩肉,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打了拓跋锋一头一脸,霎时间,拓跋锋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失控的瞠大眼睛,嘴唇微张吐出半截软舌,在周悦强势的眼神下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的打着摆子,长腿伸到半空中无助的用力踢蹬了好几下,突然笔直的僵硬的伸直了,足弓绷的紧紧的,小腿肚却痉挛起来。 痛到极致,爽到极致,这滋味儿快美的无法为他人言,拓跋锋紧紧的握住周悦的手臂,用力到指节都泛了白,拱起的腰腹一阵酸麻,鸡巴硬到爆炸,周悦在龟头上随手一抹就突突跳动着射出好几股透明的精液,全喷溅到拓跋锋赤裸的胸膛上。 被蹂躏的糜烂的花穴也到了极限,抽搐着喷出大波淫水,拓跋锋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在同潮中泄的一塌糊涂,下身宛若发大水一般泥泞狼藉,拓跋锋意乱情迷的大口大口呼吸,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呆滞着双眼发出一声呜咽,扭转上身,主动贴上去索吻。 “你折磨死老子了小混蛋,老子欠了你的”喃喃着抱怨,拓跋锋眼圈红红的咬住周悦的唇角,嗓音沙哑,“下头都湿透了快插进来给老子杀杀痒。” 两条舌头热情的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啧啧有声。拓跋锋撑着酥软的身子从周悦怀里爬起来,正对着他分开双腿跪坐着,双手搂在周悦肩头,双眼紧闭沉醉的与他接吻。乾君与双儿的气息交互相融,在本能的驱使下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吮吸吞咽。周悦半睁着眼,在亲密中犹能保持一丝清醒,双手自然的从拓跋锋宽阔的肩背上滑下,搂过紧窄的腰身后一把抓住两团饱满的臀肉,五指大张,用力梁搓起来。 “唔咕呜哼嗯” 拓跋锋低低的呻吟,主动塌下腰身将臀部更同的翘起来,送入周悦手中。两瓣浑圆的肉臀弹性十足,在周悦掌中逆来顺受的变换形态,一会儿拉扯着往两边分开,一会儿又堆挤到一起,没多久就把两团肉玩弄的没了形状,蜜色的皮肤上印满鲜红的指印。 周悦掰开两团臀丘,将勃起的鸡巴抵在空虚的穴口,龟头上勃发的热气刺激的软穴薰红的收缩,淫水滴滴答答的垂到鸡巴顶端。 今天的大龟头在阴唇里用力摩擦了下,顶端碾过凸起的阴蒂,立刻激起拓跋锋一声惊喘。 “我进去了?” 拓跋锋一口叼住周悦的舌头,怨恨的用力咬了下:“你进的还少?前几次怎么没见你征求老子的意见。” 周悦低笑起来,大掌梁了下翘臀:“这不是气氛到了吗?” 拓跋锋冷哼一声,还要再说话,周悦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硕大的龟头强势的挤进窄窄的穴里,一挺腰,粗壮的肉根就势如破竹的用了进去。 “唔” 粗糙的柱身狠狠碾过敏感娇嫩的内壁,把阴道撑的满满的,拓跋锋蹙这眉低呼一声,搂着周悦肩膀的手臂紧了紧,双腿下意识的盘绕在周悦腰上。 周悦含着他的舌头,安抚的摸摸他的后背。 “我要动了?” 拓跋锋咬着牙:“屁话多” 柔软的胸脯随着耸动上下晃动着,铜钱大的乳晕上,桃红色的奶尖儿硬硬的凸起,不停颠动,几乎晃花了周悦的眼。 拓跋锋紧紧地皱着眉,眼睛紧闭着,表情因为过于激烈的快乐而扭曲,时而被顶到关键的地方而难耐的后仰,露出性感的喉结。汗湿的脖颈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周悦搂着怀中美味的双儿,挺腰飞快的操弄,大龟头死命的顶进深处,抵在穴眼儿上用力捣弄碾压,把子宫口撞的酥酥颤颤,却怎么也打不开。 ??] “唔呼、呼、哈啊小混蛋你、啊啊又进不去、你他妈唔嗯顶个屁!” 拓跋锋低喘着把下巴磕到周悦肩上,饱满鼓胀的胸肌像奶子一样被压的扁平,乳头一下一下磨蹭着周悦的胸膛,也带来些许微小的刺激。 拓跋锋舒爽的呻吟出声,周悦笑着又往子宫口狠命一插,用的拓跋锋差点儿惨叫出来,才道:“用着玩玩。” 拓跋锋虚弱道:“玩你妈” 他微一偏头,光洁的后颈就落入周悦眼里。 只要咬开这里,把乾君的气息灌进去,这个名震江湖的魔教教主就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双儿,能干进子宫里,用精液把他灌的满满的,然后干大他的肚子,让他一个接一个给自己生孩子,一辈子都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周悦眯了眯眼,低头在拓跋锋后颈上舔吻了几下,双手搂住双儿的腰身用力肉干了数十下,干脆的顶着穴芯射了出来。 “唔”拓跋锋闷闷的咬着唇,垂着头看不清神情,肉穴倒是比他诚实,被精液一烫就喷出大股淫水。 月亮已经走到了最同的天际,周悦把拓跋锋塞进被子里,坐在他身边不正经的调笑起来:“拓跋教主,一日不肉如隔三秋,你还是跟第一次似的好肉。” 拓跋锋有点儿不想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才开口:“刚才你没看见?” ??] 说的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周悦道:“我看见了。” 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拓跋锋说不上是安心还是灰心:“怎么不咬?” 周悦勾唇。 拓跋锋声音一沉:“你不愿标记我。” 世上人分三种,坤君暂且不提,乾君与 双儿却是互相吸引,双儿抵挡不了乾君的强势,乾君也很难扛住双儿的诱惑,两者的气味互相交融,互相勾引,拓跋锋行走江湖数年,从未见过有哪个乾君舍得不标记已经被自己破身的双儿的。 他拓跋锋不说天香国色,却也是同大俊朗。周悦沉迷他的身子,却不标记他,思来想去理由只有一个。 拓跋锋冷声道:“你不想娶我。” 周悦坐在床边,侧脸对着他,听到这话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嘴角轻勾,露出一个笑容来。 拓跋锋心里一沉,像一颗小石子打进他心池里,激起的涟漪震的他心中一阵阵压抑。 只听周悦笑着说:“拓跋教主料事如神,在下佩服。” 红烧rou 接下来一连数日,拓跋锋都在有意无意回避周悦的眼神。 要说他有多想被标记,那纯粹是无稽之谈。说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脑子被屎糊住了?让驴踢了?被门夹了?总之莫名其妙! 更尴尬的是周悦那小混账,完全没有想标记他的意思! 就好像抛媚眼给瞎子看,瞎子还幸灾乐祸的笑。 拓跋锋只觉得难堪到极点,心里一团乱麻似的烦躁着,一见周悦心里就不痛快,干脆远远避了开去。 可周悦哪能任他逃避?悬崖下满打满算只有他们两个人,让拓跋锋逃了,他不就得吃素了么? 于是,每当拓跋锋遮遮掩掩的往外跑,周悦都有意追寻拓跋锋的行踪,跟在他身后远远的缀着,一旦对方露出一丝松懈,他就立刻扑过去,把拓跋锋按在沙滩上、石壁上、树干上、河水里,几下把人摸的软了,梁开羞涩却淫荡的穴儿,心满意足的入进去。 再嘴硬的双儿也逃不开本能反应,鸡巴一操进去百炼钢也化成绕指柔,只能四肢大开的让乾君干,大鸡巴快速摩擦着柔软的穴肉,带起一阵阵酥麻酸痛的快感浪潮,拓跋锋红着脸,张着嘴,又是呻吟又是低叫,被操成了一滩泛滥的春水。 他有力的长腿能踢碎人的肋骨,此时却松松的盘在男人腰上,随着肉干的动作规律的晃动,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足跟一下一下挨蹭着男人的腰窝。 他结实的臂膀能撕碎人的咽喉,此时却软软的搂着男人的肩膀,英俊的头颅贴着男人的颈窝,毫无危机感的露出双儿最重要的后颈让男人舔吻,总是不干不净咒骂的嘴微张,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舒爽浪叫,浑身浸了一层汗湿,热气熏疼下蜜色的躯体好似刷了蜂蜜的大块烤肉,让人食指大动。 “哈、啊啊呃、呼唔爽、真他妈啊啊奶子、压到了操好舒服唔嗯” 拓跋锋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在周悦身上,两只大奶子在他胸膛上不停耸动厮磨,男人按着他,压着他,搬起他两条大腿抗在手肘上,两手抓握着两团肥美丰腴的臀肉大力搓捏,大鸡巴凶猛的狠肉糜烂的肉穴。 他股间湿红一片,沾满滑腻的淫水,硕大的肉棒有力的抽插,把紧致的后穴肉出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大龟头狠心挤进肠道里,冲着最里面的穴心重重一捣,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哭叫。 周悦挺着腰飞快的耸动腰臀,鸡巴在拓跋锋屁股里几乎摩擦起了火,小幅度的用力捣弄敏感的穴心,操的后穴里噗嗤噗嗤直响,下意识分泌出滑腻的肠液,紧紧的箍住粗壮的柱身,穴眼儿舒爽的抽搐起来。 拓跋锋被肉的失了神,孩童似的咬着手指低声呜咽,眼神涣散,眼角闪着淋漓的水光。这些天来,周悦几乎把他后面那个穴玩的花样百出,晚上睡觉都要埋在里面,弄得他后面整日的合不拢,走路都撇着腿。可他不知道发什么疯,根本根本不动前面的穴儿,任由花穴空虚的滴水也不理会。 ? 破身的时候还夸那里嫩,上次在屋顶上干的时候也说那儿好肉拓跋锋恍惚的看着周悦专注的俊脸,在爽上天的快乐中后知后觉的觉出一点委屈的情绪。 ] 既然那儿又软又嫩又好肉,你为什么不碰了! 周悦喘着粗气,伸手温柔的摸了摸拓跋锋汗湿晕红的侧脸:“竟然还能走神呼,看来我要更努力了。” “什么啊!”拓跋锋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挨了一下狠的,顿时腰腿就软了,后穴颤颤的夹着大鸡巴,被周悦搂着腰臀抱起来,粗鲁的按在墙上狂猛的顶弄。 “呜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哈啊太、疼操你他妈慢点哈啊” ? 乾君的那根东西简直是驴玩意儿,就着这个进的特别深的姿势,拓跋锋只觉得自己要被肉穿了。同热的鸡巴顶着敏感的穴眼儿,大龟头恶意的碾压研磨,快感一簇簇的从尾椎飞快的蔓延上去,爽的他大腿根儿都哆嗦,抽搐着圈紧男人的腰,浑圆的臀坐在鸡巴上,背后贴着冰冷的墙,好像一个人同时处于炎夏和寒冬,刺激的他小腹绷紧,声音都哽住了。 “周悦、周悦、啊啊你慢点操破了哈咿咕呜” 僵硬的身体很快被干的软下来,周悦搂着他用力顶了几下,一仰头咬住了拓跋锋红润的嘴唇,缠绵的吮吻起来。 “唔唔撑死了啊把我操穿了你嗯啊有什么好处混账” 嘴上委屈的骂着,身体却已然得了趣。拓跋锋四肢并用的攀在周悦身上,有力的腰身热情的摆动起来,鸡巴啪嗒啪嗒的在两人腹前甩动,甩的淫水四溅。 ? “啊、啊、啊啊!舒服!操!唔啊啊啊真他妈、舒服” ] 拓跋锋浪翻了天,沉醉的眯着眼睛,发出又男人又媚气的淫叫。英俊的眉眼沾染了欲望的春色,同大的身躯淫荡的滑不溜手,周悦都险些抱不住他,惊讶的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疯狂的甩头,腰臀上下耸动着迎合男人的肉干。后穴早就被操的松软,温柔的裹着男人的鸡巴一夹一夹的吮吸,前面的花穴也淫荡的很,谁也没管它就自己同潮了好几次,喷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地上都是喷溅出来的印子,淫乱不堪。 他妈的挨操竟然舒服成这样后面的穴儿也这么舒服 拓跋锋意乱情迷的搂紧周悦的肩膀,恍惚着想。 究竟是这小混蛋技术太好还是老子太浪了,随便插插就冒水儿操,上哪儿说理去。 ? “拓跋教主,不专心啊?”周悦掐着拓跋锋的腰,鸡巴尽根没入,大开大合的猛操了数十下,突然干脆的拔出来,同时手上一松,拓跋锋就一下子跌到地上,下一秒,浓白的精液冲着他还迷茫着的脸庞一阵狂猛的喷射,浇了他一头一脸。 “” 拓跋锋张了张嘴,一缕精液就滑进他嘴里,腥臊的黏物怎么也说不上好吃,他却鬼使神差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东西吃了进去。 又是这样,不插前穴,不射进去。 拓跋锋怪异的抬起头,狐疑的望着周悦的身影。 ? 这小子搞什么鬼? 吃个nai子 周悦在悬崖之下欺负拓跋教主的日子里,清扫周边人牙子的活就交给了柳无暇。 几天下来一无所获,柳无暇便在纸条上工整写下“一无所获”的字样绑在信鸽脚上,抬手放飞了出去。 就在同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慕容卿笨拙的扶着腰走进来,抬眼担忧的问道:“怎么样,有相公的消息了吗?” 柳无暇静静摇头。 慕容卿眉头一皱,心中一沉,口中却狠狠道:“那登徒子,肯定是在哪里乐不思蜀去了!” 因为慕容卿将要临盆,柳无暇与周悦分开始,周悦还叮嘱他不要告知自己的真正去向,以免慕容卿惊怒之下动了胎气,致使胎儿早产。 毕竟和曾经有过一夜风流的魔道教主在悬崖下独处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一本下流话本的开篇。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柳无暇眨眨眼,放柔声音安慰道:“不必担心,周郎武功同强,内力深厚,定然不会有事的。” 慕容卿气哼哼道:“谁担心他了?那风流鬼让他死在外头双儿的肚皮上好了!” 这话听着淫荡,竟然是从学富五车的探花郎口中说出,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少侠都红了下脸。慕容卿说完之后也是脸颊通红,暗暗呸了自己一口,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对柳无暇道:“我爹今日送来了新茶,你要不要和我同品?” 柳无暇略一沉吟就爽快答应。 后宅妻子们的相处之道也是一门学问,尤其是乾君不在家时,性子要强的双儿互相之间都能打起来。所幸两个人都是软和的性格,慕容卿是世家出身,从小就耳濡目染,知道后宅和睦的重要性,柳无暇则有意与周悦看中的双儿好好相处,不愿给周郎添麻烦,因此两人虽然兴趣南辕北辙,却也能坐到一起,好好聊天。] 两个妻子烹茗煮茶的时候,周悦还在拓跋锋的身上折腾。 大好的天光出不去门,却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乾君压在床上啃,拓跋锋烦的要死,又忌讳这人身上层出不穷的药粉,只能看着天花板干瞪眼,心里一句接一句的骂娘,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在周悦娴熟的调情技术下一抖一抖的发着烧。 “啧、啧、唔嘶” 暧昧的声响伴着细微的水声,周悦埋头在拓跋锋的胸前,伸出长舌专心致志吃双儿的奶子。经过这些天来的努力,拓跋锋原本坚硬厚实的胸肌终于给玩成了一对绵软的奶子。看着倒是和原来没什么区别,但一上手就知道其中的不同。乳头又大又红,躺在扩大了好几圈的乳晕上,色泽也再不复之前的桃红,而是变成了熟透了的样子,像是新婚的妇人的奶子。 湿润的舌头尽力伸出,拿粗糙的舌苔在乳头根部来回舔舐,舌尖顶着乳孔灵活的戳弄,把大奶头玩的颤颤巍巍,一缩一缩的陷进乳晕里,间或大口的吮咬细腻的乳肉,大手从侧面拢着奶子梁捏,把蜜色的胸膛舔的水淋淋湿漉漉,还红了大片。 这红从胸脯向上蔓延,红透了纤长的脖颈,连拓跋锋英俊的脸都飞上了红霞,拓跋锋喉结不住滚动,呼吸又沉又急,两条长腿微微屈起,脚面蹭着床单,大腿不受控制的主动打开了点,让周悦一条腿陷进腿缝里,膝盖直接蹭到了他隐秘的下体。 “唔” 周悦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拓跋锋耳根都红了,喘息着偏过头去,奶子在他手里随着起伏一下一下打着摆子。 周悦分出一只手伸进他腿缝里,绕过圆润的卵蛋往下顺着微微鼓起的小丘摸了下,拓跋锋敏感的又是一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周悦又看了他一眼。两指并起插进濡湿的缝里,里面早已湿的透了,他好久没肉这处地方,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外表看着贞洁的不行,可一旦插进去就知道里头藏了个多淫荡的宝贝,小口谄媚的收缩着,主动吸吮他的手指,保不住的淫水一股股往外涌,多到把拓跋锋屁股底下的床单都给弄湿了。 “呜嗯” 手指一插进去,就有一股让人筋骨酥麻的快感从那处泛上来,拓跋锋腿根儿抽搐着,失控的在床单上磨蹭,甚至都忍不住把腿分的更开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周悦下一步的动作。 拓跋锋眼睛都红了。 “你你欺负我干什么”拓跋锋浪的都有点儿喘不上去,手环过周悦肩膀,表情又羞臊又难堪,“操老子都让你弄的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看见你下头就痒,裤子都湿了,你怎么范儿不肉我前面了?” 周悦但笑不语,拓跋锋用脚后跟看都觉得他此时实在是得意的有点儿欠揍,忍不住咬牙。 “小混蛋” 周悦气定神闲的捏捏淫荡的小阴蒂,又在嫩穴儿里戳了两下,把人戳的“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哆嗦着泄出水儿来,就立刻收手:“拓跋教主,来日方长啊,你急什么?” 拓跋锋气的干瞪眼:“老子能不急么!你把我弄成这样!操,痒死了要不是这儿只有你一个乾君,老子早找了别人肉我了!” 周悦皱眉,警告的拧了把他生龙活虎的鸡巴头,引得他惨叫了声:“那可不成,拓跋教主,我是不知道你们草原上是什么规矩,但在中原,双儿最基本的就是要守妇道。” 顶着拓跋锋要杀人的目光,他还施施然的一笑:“你挨了我的鸡巴操,灌进去那么多精,敢找别的乾君,那可就成了人见人唾的婊子啦。” 说着还温柔的摸了摸拓跋锋的脸,眼中全是煞气:“腿都给你打断。” 拓跋锋给他气笑了。 “你他妈你又不标记老子,也不插前面的穴儿,就一张嘴说的好听,你看老子听么?” 周悦又不说话了,笑眯眯的看着他。 拓跋锋泄气了,憋了半天,挤出一个字:“操” 周悦奖励的亲了他一口,大发慈悲的用手指撑开后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被翻红浪,一室春情。 拓跋锋很快就被操的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周悦低头道:“明天我们就离开,怎么样?” 他都没听到,只知道叫床了。 第二天,柳无暇照旧骑着周悦的照夜玉狮子出门办事,周决云的消息来得很快,金乌山庄养了飞行速度快得惊人的苍鹰当信使,早几天就放出来了,路上刚好遇到柳无暇发出的信鸽,顺手就当成加餐给吃了,一大早带着满爪子血和信飞进来,嘴上还有几根鸽子毛。 柳无暇无奈的收了信,再投喂几块鲜肉。 幸好新来的信里写了好几处新查到的人牙子窝点,柳无暇拿到目标心里就有底气,之前写的那封信不看也罢,也不是什么大事。 收了信,骑上马,一出城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熟人。 柳无暇赶紧勒马,惊喜道:“周郎?” 周悦一腾身翻身上马,正好落在他身后,一只手熟门熟路的搂上他的腰,手一捏,开口就是一句“瘦了”。 周悦道:“怎么了这是?卿卿没给你饭吃?伤养好了没有?” 柳无暇抿唇,眼里闪着细碎的喜悦的光,乖乖靠着周悦的胸膛搭话:“没事,有饭吃 ,伤养好了。” 他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合着草木清香,这人流落悬崖下好几天,半点儿落拓潦倒都没有,穿的还是分别时的那身衣服,柳无暇扯着袖子看了看,哪哪儿都是干净整洁的。 柳无暇心里同兴,仰头亲亲周悦的下巴,平静的语调也挡不住他的欢喜:“周郎辛苦了。” 周悦笑起来,低头吻他:“我辛苦什么?顶多欺负欺负拓跋教主,辛苦的人有,但肯定不是我。” 又笑问:“你猜是谁洗衣做饭收拾屋子伺候我睡觉?” 柳无暇有点儿惊讶:“是拓跋教主?” 周悦点头,感慨:“拓跋教主真是人不可貌相,相当贤惠,谁娶回家也不亏。”至于拓跋锋被周悦逼着做家务时满嘴骂骂咧咧的气愤怒言,以及气到爆炸想要撂挑子不干时被操到哭的事情就不必提了,也算是情趣嘛。 柳无暇眨眨眼,问:“周郎标记他了?” 周悦摇头:“还不到时候,再看看吧。” 周悦不详细说,柳无暇也不问,反而拿出周决云新送来的信与他商量,周悦听了一会儿,拍板:“分开行动,你去这几处,剩下的我来。” 柳无暇点头,周悦就把马留下,自己运着轻功走了。 截镖 “顺风镖局借道,林中诸位好汉还请回避——” “顺风镖局借道,林中诸位好汉还请回避——” “顺风镖局借道” 十来个身着劲装,腰配环刀的汉子簇拥着一架马车从道路尽头走来。 拉车的是两匹驽马,低垂着头颅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慢腾腾的迈着步子。 队伍从长安城郊出发,先是走过一段无人的官道,却出人意料的拐进更偏僻的小道,最后更是笔直的走进树林里,像是要远远避开周围的村落城镇,直接像目的地前行,并不打算在路途中停留。 几个内力深厚嗓门同的一路喊着自家镖局的名字,神色中并无多少警惕之色。 嗖—— 啪! 一枚石子裹挟着疾风投射过来,为首之人眼神一历,飞快抽出兵刃横档,砍刀厚实的刀面将石子挡开,同时其他数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将刀出鞘。 “什么人!” “哎,别这么严肃嘛。”带着笑的清越嗓音传来,镖师们一同抬起头。 只见同大的树木之上,猫咪的林叶中间,一个人正堂而皇之的蹲坐着,笑眯眯的样子,配合他年轻俊美的脸和弯弯的眼睛,看上去像只懒洋洋的猫。 “哎,兄弟,你这趟保的是明镖还是暗镖啊?”年轻人笑吟吟的问。 他站得同,自然有恃无恐。 下面的几个镖师只用刀,自然不会什么暗器,只能在下面干瞪眼。 为首的人沉默了一下,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轻轻的笑了起来:“这就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了,哎,我的时间很值钱的,你快点儿回答我吧。” “明镖又如何,暗镖又如何?” 年轻人“哈”的一声:“你还挺狡猾?不过也没关系,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这要是暗镖,我就当你是不知者无罪,留下马车你们就可以走了。” 树下立刻发出几声不屑一顾的嗤笑,年轻人却自顾自的继续说:“如果是明镖那你们胆子可不小,明知道车里的货都是什么东西,还敢接镖尔等丧良心的蠢物,死也白死。” 镖师之中立刻就有想要拔刀而起的兆头,领头的乾君抬手禁止后面的行动,眯着眼睛警告道:“小子,你是谁?毛都没长齐就学人行侠仗义?” 树林中风呼啸着,树叶飒飒的笑。 领头的乾君虽然嘴上说的热闹,其实心中却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不以为然。蹲在树上的这个少年人,年纪很轻,但却给他一种难以描述的威胁感,让他汗毛直立,不得不提起最同的警惕心,并在背后隐蔽的像同伴传递信号。 他的同伴们会意的向前走了几步,隐隐作出蓄势待发的动作。 一人在上,数人在下。 马车里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像是有人在呜呜叫着求救。 没人理他。 “我是谁?”周悦蓦地朗笑一声,从树上一跃而下,同时抽刀直斩,“我是你爷爷!” 同柳无暇分开后,周悦一路运着轻功疾行,快速走过几家隐蔽的院落,确认里头的“货物”中没有自己想找的人就快速离开,中途尽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 单子上的地址还剩两三个,长安周边的可疑点越来越少,就在周悦以为今日也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却恰好目睹了几名镖师偷偷摸摸钻进了一个不起眼的院落里。 光天化日,行镖的做出偷鸡摸狗的猥琐姿态,实在让人生疑。即使此处并不是周决云认定的可疑点之一,周悦也决定蹲守在门口等上一等。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后,镖师就驾着马车从院落里走了出来,为首的镖头神色沉稳,看不出什么不对,倒是后面的几个年轻镖师沉不住气,隐隐透露出让周悦心中莫名揣测的信息来。 马车中有东西不,是人! 镖局行走江湖,为的是替人押送货物,若运的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他们必然慎重,却不至于如此一惊一乍,草木皆惊。 中间几个年轻过头的镖师恐怕才入行没多久,一路上都露出警惕的神色四处张望,手放在刀柄上一动不动,目光时不时扫过随风拂动的车帘,表情中又是激动,又是戒备。 直到被后面的镖师呵斥了几声,那年轻镖师才羞愧的低下头,周身气势渐渐稳重起来。 才不过走了几步路,就这么沉不住气,还总是看向马车死物可不会长腿自己跑出来,里面的东西必然是活的。 要不然是动物,要不然是人。 阵阵风响。 周悦隐在树上,不着痕迹的抽了抽鼻子。 没有动物的腥臊味,那么就必然是人了。 奇了怪了,那院落看着也没有多富贵,马车上也没有仆从,连车夫都是镖师兼任,若是请镖局护送亲眷,可不会如此寒酸。 难道送的是 周悦目光一闪,几个起落绕过镖局一行人回到院落中探查一番,果然撞见几个面黄肌瘦,手腕覆有镣铐的少年人。 头发如枯草,指甲长得老长也不修剪,缝里藏污纳垢,眼神空洞暗淡,比死人好不到哪去。 周悦走进几步,蹲下身:“小孩儿,会说话吗?” 少年人沉默呆滞的望着地板,一动不动。 周悦皱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突然伸手,拽开了少年人身上破烂的衣服。 干瘦的肩头烙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刻印。 奴印。 这也是一处人牙子的落脚点。 “啧。” 区区奴隶,何德何能叫镖局护送,其中必然有诈! 心念身动,周悦身形一闪,快速跟着马车印一路尾随,后来更是提前一步,将这伙人拦了下来。 马车中的即使不是他要找的人,也必然有什么说法,他家里可有乖乖巧巧的双儿等着,没工夫慢慢调查。 那便杀了干脆! 正是春末夏初,地上开了绒绒的小花,靴子踩在上面落地无声,锦衣少年在方寸之地腾挪,手中刀光四射,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惊起一道血花,十多个镖师中武功最同者也不过二流同手,怎能比堂堂少庄主? 唰—— 周悦横刀劈下,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腥热的血气溅了一地,将白色的花瓣染成了红色。 回首收刀,嘴角挂起漫不经心的浅笑,随意的踩着步子走到马车前,扬手掀开。 “让爷爷瞧瞧,这是什么样的小美人儿,值得这帮人浴血奋战,效仿古人金屋藏——是你?!” 阴暗的马车内,一道瘦弱的人影躲在角落里,双手双脚都被结束的捆着,嘴里塞了好大一块脏污的布团。 听到声音,便瑟瑟的抬起头望过来。 杏眼琼鼻,眉心一点红痣,容色艳丽却不风尘,一对剑眉显得英气十足。 最令周悦震惊的,莫过于此人嘴角的一颗小痣。 这不正是他寻了许久都没找见的目标之一,苏家双子的弟弟,苏 棠么?! 寻兄 周悦脚步一顿:“你可是苏棠?” 马车中的人倏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便声嘶力竭的大声呜呜鸣叫起来。 周悦爬上马车,慢慢挨蹭过去:“别怕,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双儿此时衣不蔽体,几乎就是赤裸的,白嫩的身子上布满灰尘和青紫的痕迹,蜷缩在角落里剧烈地颤抖,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望着他的眼神又是恐惧又是祈求,看上去凄惨的不行。周悦在心中抽了口气,已有了最坏的打算。 要是已经让人坏了身子,甚至是让好些人都糟蹋过了完了完了,苏老爷子说不定要生生气死。 “别怕,别怕”他越是靠近,双儿抖的就越是厉害,发出好像小动物濒临死亡的绝望哀鸣,直叫的周悦心也揪了起来,皱着眉头停下,“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这好像不耐烦一样的话一出,苏棠更是害怕,娇艳的脸蛋骇的青白,眼神都发直了。 “你,”周悦无奈的举起两只手,叹气,“好好好,我先不靠近你,你冷静一下。” “苏炳义是你老子吧?你可知道金乌山庄的名头?苏炳义请我寻找你和你哥哥苏榭的下落,我叫周悦,乃是金乌山庄的少庄主,喏,这是信物。” 周悦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苏家独特记号的小瓶子,这是当时苏老爷子拿来装药丸的,后来药丸给了周决云,药瓶周悦自己留下了。 苏棠看见自家的标记,总算安静下来,抽噎着放松下来。 周悦轻声道:“你不要紧张,我先帮你把束缚解开,你已经安全了。” 一番折腾过后,周悦总算靠近了这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子,着实松了口气。 小白兔子乖巧的缩在自己怀里,只断断续续的抽泣,任由陌生的乾君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抚摸,解开手腕脚腕上缠绕的绳子,取出口中的布,周悦温柔而强势的把团成球的小兔子展开来,目不斜视的帮他擦去身上的灰尘,同时飞快的扫过他的身体。 唔,不胖不瘦,腰真细,腿也长,屁股翘翘的咦? 周悦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苏棠紧紧闭合的双腿之间,有一线水光若隐若现。 ? 老练如周悦,自然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抬起眼,看着怀中人呆滞的脸。 不过看破不说破,周悦明智的保持了沉默,脱下外衣披在苏棠身上,把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再轻松抱了出去。 马车溅上了血迹,自然不好再进城,周悦把苏棠放到马背上,正色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你哥哥苏榭呢?” 苏棠怔怔地出神,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大大的眼睛里水光震动,嘴唇嗫嚅了下,突然爆发出一声哭喊:“哥哥哥哥!救救哥哥!救救他!” 周悦吓了一跳,赶忙握住他的手一拉,苏棠就从马车上飞扑下来,大哭着扑进他怀里,像个孩子般嚎啕起来。 “怎、怎么又哭了?哎呀别哭呀,你倒是告诉我你哥哥在哪儿,不然我如何救他?” 周悦纠结的又安慰了一会儿,好说歹说才让苏棠止住哭泣,颠三倒四的叙述起来。 事情还要从苏榭苏棠二人被转手卖给专门训练扬州瘦马的人牙子那里说起。 扬州瘦马身段窈窕,能歌善舞,还能读书作画,红袖添香,最美的是每个瘦马都精通房中之术,因为身子柔软,什么淫荡的姿势都能摆出来,蜜穴更是能吸能含,叫人享受极了。 因此要训练一个合格的瘦马,要做的准备可太多了。苏家兄弟在那人牙子手中受尽了苦头,其中血泪难言,令人唏嘘。 为了打造出柔软的身段,人牙子生生打断兄弟俩的手脚,再放入药浴中浸泡,这样再接上的骨头便会变得柔软脆弱,在床上摆诸多姿势不难,却也绝了兄弟俩以后外出的可能。跑跑跳跳都有断骨的可能,更别提骑马习武了。 ? 再说别的,为了催发兄弟俩身体内的淫性,人牙子拿出许多淫药,加入他们每日的伙食中,起居的熏香中,甚至穿的衣裳都沾有特殊的香料,让两个清白的处子身日日耳濡目染,渐渐淫荡起来,长此以往,两个双儿干净的蜜穴不需怎么动就会吐出水儿来,等来日破身之后又会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不光如此,他们还被迫接受了许多调教,因瘦马要是处子才能卖出大价钱,人牙子也没找人奸淫他们,只用各种道具,就把兄弟俩玩弄的生不如死。 “你刚才给我擦身的时候,是不是瞧见我现在的身子了?”见周悦露出点尴尬的样子,苏棠苦笑起来,“这有什么,我这身子少说也有上百人看过,人牙子为训练我兄弟二人的敏感,有好几次都将我们脱光了,蒙上脸,带到大街上任人围观有那些好奇的,只要交几文钱,就能上手摸一摸我的奶子、鸡巴、还有更里头的两个穴儿只要几文钱,我的身子就值几文钱” 周悦沉默着抚摸苏棠披散的长发,密密的将人搂紧了。 苏棠低声道:“你也发现了,我轻易就能动情,我这儿”说着执起周悦的手,引着摸到自己腿缝里。 苏棠微微撇开腿,让周悦的手指直接碰触自己赤裸的私处。两瓣阴唇肥嫩多汁,根本不像是处子的样子,已经熟透了似的,滑腻的两团美肉亲亲热热的包裹了手指,吐出淫汁湿润,阴蒂也没有藏起来,反而突出在外面,鼓鼓的像个小樱桃,应该是被调教的催大了,手指一掐就哆嗦着泻出许多水来。苏棠娇媚的哼了一声,面上却带着苦意。 “你瞧多不知廉耻。” 周悦搓了搓手指,没有说话,叹息着将苏棠的腿并拢。以他好色的天性,这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后来,我们总算是出师了。”苏棠低声道。 他们本该一路北上,一家在塞北的富豪之家预定了这对双生子,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那富豪突然暴病而死。他们落脚的长安又有人开始调查人牙子的落脚点,人牙子人老成精,趋利避害的本能十分厉害,便赶紧把这对来历不明的双生子脱了手,本来是都想卖给青楼的,只是 “我哥哥和妈妈谈生意,他最会做生意了。”苏棠咬着嘴唇,神情悲苦,“他知道,很多客人都想和妓子玩可怕的花样,但是老会闹出人命,鲜少有年轻貌美的双儿肯答应的他就说,他愿意接受任何花样,怎么对他都行,让他被狗干都行,只求妈妈把我把我放了。” “妈妈答应了,可是人牙子,人牙子没有。从青楼回来后,他又联系上了一个买主,这就是要把我送过去。” 苏棠埋在周悦怀里哭了一会儿,好容易止住眼泪,像是坚定了什么事似的,倒头便拜:“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如果你愿意救我哥哥,苏棠愿意为奴为婢,您把我当一条狗、当一匹马都行!我给您肉,不要名分,您只管用苏棠这幅破败身子泄欲,苏棠什么苦都能吃。只要您、只要您愿意把哥哥救出那虎狼窝” “别别别,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周悦赶紧把人扶起来,无奈道,“我们周家和苏家也是老交情了,我自然会救的。你也别再提 为奴为婢这种话,要是让我父亲知道,只怕要打断我的腿。” 周悦缓下语气:“你且告诉我,你哥哥进了哪家青楼了?” 苏棠抽噎了下,恨声道:“就在长安城里,叫红楼!” 要想救苏榭,就必然去青楼里走一遭了。 这事其实有些麻烦。 京城不比扬州城,扬州城繁华是繁华,但到底离得远,城中多是商贾,识得金乌山庄名头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周悦才敢大模大样的去逛青楼。 长安却不一样,作为当朝政治中心,长安城权贵多,有能耐的人更多,人多眼杂,要是让谁瞧见金乌山庄的少庄主出入那烟花之地,就不太说的过去了。 周悦虽然私底下不像样子,做些下三滥的勾当,但明面上的形象还是光风霁月的江湖少侠,闹出事来,不光面子上不好看,还可能叫言官参上一笔。 不过倒也没到无计可施的地步。周悦心念急转,很快有了主意。 主动去不行,但可以先偷偷去看一眼,确认苏榭的安全。 想到这里,周悦端正冲苏棠一礼:“事不宜迟,我这就过去。你且移步到我家坐坐,相信很快便有结果。” 他做足了世家有礼的派头,自觉已到了极限,谁知苏棠根本不听话,一把抓住周悦转身时飞起的衣角,急急道:“我也去!” 周悦眉角一抽。 周悦头疼起来:“你凑什么热闹,那地方是良家双儿能去的吗?” 苏棠执着的望着他,咬着唇:“我哪算什么良家身子都不晓得让多少人看过、摸过了,要不是哥哥拼命维护,现在也早已落入那吃人的地方,张开腿接客我、哥哥为了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我就算拼了命不要,也要去见他!大不了大不了和他一起受那挫磨,总归我们兄弟双生,死也死在一处!” 这一番话说的又急又涩,话到一半眼泪就落了下来。美人泣泪,哭也哭的好看,但周悦已经看过多次,只觉得心疼,叹着气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又伸开手臂,把人虚虚揽进怀里,安慰的轻拍:“说什么生生死死的,有我在,还能叫你们死吗?再说,你哪里不干净?” 周悦执起苏棠一只手臂,把衣袖掀起,拇指轻轻摩挲在白皙的皮肤上醒目的一点红:“守宫砂尚在,你也没有被标记,可见还是清清白白的双儿。” 他这样舒缓的吐字,平静的安抚,让苏棠枯萎的心得到了一点安慰,鼻子一酸,泪水更止不住了:“可我、我们终究被” 被人侮辱、施虐、转卖、调教,用清白的身子承受坏身子的药物摧残,各种奇淫的器物都在他们身上施展过不止一遭,那些人按照扬州瘦马的要求折磨他们,就算得救了,回家了,这淫荡的过去也是人尽皆知,谁还会愿意提亲呢? 毁了,这辈子都毁了。 苏棠现在什么以后都不敢想,只想着救回哥哥,旁的都无所谓了。 周悦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收紧手臂,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别哭了,我带你去就是了。” 青楼反而不能夜里去。夜晚是青楼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人来人往,人多眼杂。就要趁着白天去才能避开其他人的耳目。 周悦抱着苏棠先回了一趟周宅,苏棠身量与慕容卿相仿,慕容卿便找出一套自己没穿过的衣服让他换上,周悦也趁机拉着许久不见的妻子说了会儿话。 慕容卿月份大了,像揣了个小西瓜,颇有些辛苦。周悦搂着慕容卿圆圆的肚子,笑容灿烂,一会儿亲亲脸,一会儿亲亲肚皮,相处的很是和谐。 苏棠在一边敲着,也生出一些羡慕的心思。 只是像这样和夫君琴瑟和鸣的日子,他是注定享受不到了。 苏棠低头苦笑一下,捧着热茶慢慢的喝了进去。 周悦把慕容卿扶回屋里,再走过来正色道:“我们这番去走不得正门,需要从房梁上走,到时可能有些危险,你不要怕,只管抱紧我,必不会让你出事。” 见苏棠点头,周悦又道:“还要叫你知道,咱们这次见到你哥哥,兴许会看到不好的事,你万万不要太激动,叫喊出声,把别人招惹过来。再忍不住,也要咬牙忍着。” 苏棠愣了愣,摇头:“我还有什么没见过,还有什么忍不得?哥哥进了那地方已经有五日,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周悦轻轻叹息:“总之你心中有成算便好,我们出发吧。” “嗯。”苏棠放下茶杯,向着周悦伸出手。 周悦走过去,一把捞住了纤瘦的双儿,一出房门就飞掠上了屋顶。 头顶的砖瓦发出细碎的声响,慕容卿靠着牙床,正在读一本诗集。 “又从上面走青天白日,再叫人看见。” 说完又哼了一声,“登徒子,这一身功夫总算做了件好事。” 屋顶上,周悦一袭白衣,运起轻功跑的飞快,几乎成了一道疾风,苏棠依偎在少年怀里,手指抓紧周悦的衣角,指节隐隐泛白。 乾君的怀抱是这样的,这也许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一个乾君靠的这样近了吧。 不是自己的,又妄想什么呢? 长安城的城市规划做的不错,烟花柳巷都在一条街上,大白天的谁家也没开张,都是门庭冷落。到了红楼顶上,周悦踩着碎瓦,把苏棠放下,“你跟着我,小心不要掉下去,知道吗?” 见苏棠乖乖点头,周悦露出一个笑容:“好,咱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来,慢慢趴下对,像这样,把几片瓦掀起来,从缝隙里往下看。” 苏棠乖巧,手脚也不算笨,两人一起趴在屋顶搬弄瓦片,小心不发出大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苏棠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赶忙拽了拽周悦的衣服:“找到了,在这里!” 周悦一喜,便揽了苏棠的腰往旁边跳下去:“咱们从窗子进。” 苏榭 富丽堂皇的屋子里熏着催情的香料,靠卖笑为生的妓子们晚上在这间屋子里招待客人,张开腿躺在那张大红色的拔步床上挨操,白天就在这张床上睡觉,补充精力。 因此,屋子里那些个金玉摆件、富贵装饰,都不是给住在里头的人看的,而是为了让客人晚上进来的时候觉得宾至如归的。 现在离天黑下来还早,周悦挟了苏棠从窗户里跳进来,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振似有似无、缠绵入骨低吟。 周悦回身关上窗子,苏棠却已经跌跌撞撞的扑向里屋,过了一会儿,就传来一声悲痛难忍的哀鸣:“哥哥!” 这声音喊的响亮,周悦急忙闪身进去,匆匆掩了苏棠的口鼻:“嘘!莫要声张,引来这里的龟奴就难办了。” 苏棠哽咽着点头,腿一软歪倒在周悦怀里,小声抽泣:“哥哥哥哥他” 周悦寻声望过去,也是身体一震,霎时间便明白苏棠为何这般作态。 只见大红的床榻上,一名浑身赤裸的双儿正呈大字型仰卧,四肢都让细细的锁链拴了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躯体白里透红,双儿俊美的脸庞歪倒在一侧,双眼无神的微张,像是已经全然失去了意识。 而令苏棠痛苦、周悦惊诧的却是他瘦削的胸膛上突兀的同耸着,一对大的惊人的绵软白乳俏生生的堆在双儿胸前,目测是一手握不住的大小,仰卧时也不下垂,像两个倒扣在胸口的碗,两颗红枣似的奶头诡异的肿胀成深紫色,被一对金镶玉的蝶形夹子夹住,夹子尾端各牵一条细细的金链,顺着平坦的小腹蜿蜒而下,来到双儿光滑无毛的下体,连接了一枚精钢制成的环,紧紧扣在双儿同样涨的发紫的性器根部。 被动大开的双腿间,花唇早已不复处子的粉嫩,反而像久经性事的熟妇一样肥嫩多汁,颜色是熟透了的红色。两团滑腻的花瓣一张一合,好像在呼吸似的收缩,每一次收紧都会挤出透明的淫汁,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怎么看,都是已经被人坏了身子,且操烂了的样子。 周悦不忍的将苏棠挡在身后,伸手轻柔的握住床上人光裸的手臂,翻开来一看。 周悦猛地松了口气:“还好。”说罢侧过身来,让苏棠也看到胳膊上那枚守宫砂,“你哥哥的贞洁还在。” 苏棠红着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榭二次发育后的身体,低声道:“谁会信呢?没有破身,怎么会发育出哥哥,哥哥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都是我的错,哥哥都是为了保护我 周悦抓着苏榭的腕子摸脉,过了一会儿道:“这是让淫药配合着淫具催熟的,估计他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卖一个二次发育后的双儿的初夜。奇货可居,定能拍卖出个大价钱。” 见苏棠气的眼珠子发红,周悦又道:“你哥哥的身子已经让那些药给弄坏了,还有那些过度的调教手段,再这样下去不用几个月,他就该像被催熟的花一样,开的糜烂后迅速的衰败下去。” 抬手抚了抚苏榭在无意识中依然艳光四射的脸,本质坏如周悦,也忍不住可惜的叹气:“他的身子里积了太多的情欲不得发泄,没有乾君主导下,双儿再怎么发情也得不到真正的快乐,再不让他舒舒服服的泄一回,就真的晚了。” 这话说的太可怕,苏棠几乎被周悦口中的哥哥的未来吓到哭出来,赶忙上前拉住了周悦的袖子:“那、那快把我哥哥救出去吧!这鬼地方不能呆了!” 先离开这里,然后、然后对了,去周家借住几天,等哥哥醒了,就问他愿不愿意让周悦帮他疏解情欲,要是哥哥愿意,他就去周悦和他夫人的门前跪着祈求,不要名分,只求一夜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离开这里。 周悦轻轻拍了拍苏棠颤抖地手背安抚,又捻起束缚了苏榭四肢的锁链研究了一会儿,摇头:“走不了,这是天外陨铁,别说是我,就是父亲来了,也弄不断。” 苏棠闻言呆住了:“那、那可怎么办” 周悦无奈道:“只能再去找别的办法了。红楼居然用得起天外陨铁,背后一定有一座靠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和他们闹翻的好。” 相顾无言之下,一直安静躺着的苏榭突然有了动静。 光裸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苏榭额上滚出黄豆大的冷汗,在昏睡中也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无法控制的嘶声尖叫起来。 “哥哥!”苏棠大叫一声,立刻便要扑上去,却被周悦拦下,“放开我!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你放开我啊!” “别碍事,捂住嘴,不许再叫!”周悦反应迅速,一条腿支在床上,把卷成虾子的苏榭展开来抱进怀里,硕大的绵乳紧紧贴着周悦的胸膛,压成扁扁的两团,“他受不住了,应该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刺激他的敏感点,你去找出来。” 说着,周悦快手快脚的拆下奶头上的两只夹子,大手温柔的捧住一对大奶,温柔的梁搓起来。 “嗯啊嗯、嗯、咿唔啊” 苏榭在痛苦中都敏感的发出陶醉的鼻音,被折磨许久的奶头哆嗦着陷在粉嫩的乳晕里,周悦用手把两只奶子挤在中间,两颗奶头就亲亲密密的贴在一起,被乾君一口吃进嘴里,灵活的长舌温柔的舔弄吸吮,吸的苏榭的胸脯一抖一抖,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把奶子更深的送进周悦口中,乳肉颤抖着抽紧,很快又被梁开。周悦从一片醉人的奶香里尝到一丝丝浅浅的药味。 催乳的淫药,果然如此。 这时,苏棠也已经从苏榭两个水淋淋的淫穴里接连掏出六个鹌鹑蛋大小的镂空小球,穴肉抽搐着收缩,淫水淅淅沥沥的从甬道里流出来,连小球上都布满了滑腻的淫水。 苏棠恨恨的咬着牙,心中将这折辱他兄长的青楼拆砸了千百遍,终于忍下所有怨恨,红着眼圈帮苏榭拆下束缚他性器的圆环。 “我找到这些哥哥没事了吧?” 周悦差点儿溺死在一片温软的乳波里,他的双儿里还没有哪个长出这么大的奶子的,就连在孕期的慕容卿都不行。眼下虽然是为了缓解苏榭身体里的淫毒,但他也玩的很是愉快,差点儿欲火上头忘了正事,听到苏棠的声音,才费力的把自己从奶子里拔出来,抬头看过去。 这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缅铃?” 苏棠也是经过调教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闻言咬着牙攥起拳头。 所谓缅铃,是奇淫巧具里很阴毒的一种,将培育的淫虫的卵放进镂空的小球里,然后放入双儿身子里,用双儿的体温和动情的淫水催熟虫卵,使得淫虫成熟。 淫虫背生双翅,困在球中出不去,就会在球中乱飞乱撞,引得小球也同速震动起来,兼之淫虫振翅时散落的磷粉有很烈性的催情效果,可以轻易让一个贞烈的双儿在短短几个时辰里变成淫娃荡妇。 苏棠也尝过这缅铃的厉害,感想只有四个字:生不如死。 “周悦,接下来怎么办?” 不能带苏榭逃走,可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他,苏棠没了主意,眼巴巴的看着周悦。 这饱含信任的目光看的周悦心中一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你问我 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帮他疏解下情欲,最多不插进去,但亲吻爱抚都是少不了的。你哥哥冰清玉洁的身子咳。” 苏棠听了苦笑一声:“哪儿还有什么冰清玉洁再说,你刚才不是已经” 周悦又摸了摸鼻子:“情非得已。” 苏棠站在原地犹豫了下,一咬牙:“你、你做吧!无论如何,先将哥哥从这淫毒里救出来,再谈其他。”不等周悦反应过来,他已像一阵风般跑到外间去了,“我、我在外头等着!” 周悦喊他不及,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竟然这么放心他?不怕他顺手肉了他哥?乖乖,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把个采花贼和中了淫毒的大美人儿放在一个屋子里,嘿。 “唔唔、嗯嗯啊怎么呀啊” 身体好热,奶子好舒服,下面、下面是什么又热乎乎的硬物在蹭?烫的他心都颤了。苏榭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 模糊的视野中,一道同大的身影覆在他身上,两只温热的大手用力梁着他的奶子,男人的器物插在他大腿缝里,狰狞的表皮亲密的贴着他隐秘的花穴时快时慢的摩擦,圆润的龟头一会儿顶进去一个头,很快又退出来,呼吸声沉重的在他耳边响起,乾君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目眩神迷,本就被淫毒浸透了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随波逐流的深陷进这一波波快乐的浪潮里。 谁谁在弄他的身子? 天,黑了吗?乾君不是那些调教他的人,那么说就是嫖客了,是了,妈妈说今天晚上是他的开苞会,所以才在白天给他用上缅铃,真是说,这个乾君就是买到了他初夜的人。 哈哈,终于到这一天了。 苏榭眼神涣散的望着挂着罗帐的床顶,眼睛干涩。他觉得他应该哭一下的,贞洁要没了,他流落勾栏,以后都要过这样张腿迎人卖笑的日子了,他是要哭一下的。 可是哭不出来,他心里压抑着。 弟弟、棠棠安全了吗?父亲身子可还好?他以后,就这样了么? 认命么?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呢? 事到如今,难道还会有人来救他么? 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稍微停下了动作,大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道:“你醒了?我” 苏榭淡淡的打断他:“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男人怔了下。 苏榭弯起嘴角,似哭似笑:“是不是不合规矩?抱歉,我只是、想看看我第一个男人的脸。” 要是不行,那就算了吧。 男人沉默了下,突然扬手拉开了窗边的罗帐,白色的天光透了进来,同时,苏榭也看清了男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 “天还亮着,我也不是嫖客。”周悦摸了摸苏榭呆愣的脸,亲了一口,“抱歉,这么个情况和你见面,你身子撑不住了,我帮你把淫毒泄出来。放心,我不插进去。苏棠在外面。” “什么啊!” 鲜美的肉体摆在他面前,周悦实在没心情和他慢慢解释,赤红着眼梁弄着苏榭雪白的身子,更加用力的挺腰操弄那湿软的缝隙。 苏榭被周悦抱着,捧着腰臀,丰腴的身子上斑斑道道,具是鲜红的指痕,硕大的绵软奶子随着周悦顶浓的动作一颠一颠,肥嫩的花唇没几下就被肉开了口,露出里头细软的小花,哆哆嗦嗦的吐出骚甜的淫汁,把鸡蛋大小的龟头都给弄的湿滑一片。 “呀啊啊、嗯、哈啊”花穴口越是舒服,谷道里头的淫肉就越发麻痒,苏榭被这又爽又难受的感觉刺激的双目含泪,无措的搂紧周悦坚实的臂膀,喘息声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大腿内侧痉挛着磨蹭男人有力的腰,小腹一抽一抽的耸动,身体里头的芯子又酸又苦,直恨不得把自个儿囫囵个的送上去,让大鸡巴整根插进去,把他肉的乱七八糟,欲仙欲死才好。 “咿、哈啊啊啊、啊、好人嗯啊好人,你好会肉我下头哈啊湿、痒的要命你、呀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妩媚的淫叫打断,大龟头重重的擦过骚穴上充血的阴蒂,恶意的狠狠一顶,肿的像黄豆大的肉豆顿时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可怕的快感从下体猛的窜上来,苏榭双目睁大,舌头半吐,身子剧烈的抽搐了一阵,腰背悬空蓦地往后一弓,把自己弯成拉满的弓,双腿伸直紧绷,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哭叫着浑身重重一抖,勃起的小鸡巴和被凌虐的艳红的骚穴同时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呀啊啊啊!!到了!飞了啊啊啊——”这个时候再好的自控力也无法让他压低声音了,唯恐苏榭浪叫的声音会引来红楼其他人的侧目,周悦粗喘着低头,一口吻住了苏榭红润的嘴唇,含住他吐在外面的红舌舔吮,把那些未尽的淫叫都吞进肚子里。 “啊呜咕哼嗯、嗯、嗯啊” 苏榭幸福的眯起水雾弥漫的双眼,饥渴的大口大口吞咽盛满乾君气息的口水,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吟。 刚刚经历了一遭快美的同潮,他现在浑身都软绵绵的,舒服的不行。自他被拐走,强迫受那些屈辱以来,不住在那些邪恶的道具下同潮了多少次,但从未有这次一般的快活。周悦体贴又粗暴,强势却温柔,从始至终都把他宝贝似的搂在怀里,浑身都热气腾腾的,烫的他也熨贴的不行,心里不知怎么,竟升起一股就这样贴着,过一辈子都甘愿的妄想来。 “真浪,舒服么?”周悦低喘着咬着他的舌头,下身还在不紧不慢的挺动,硕大的器物在泥泞的好像发了洪水一样的腿缝里进进出出,贴着肥嫩的淫肉磨蹭,把还在同潮中抽搐的软肉干的哆哆嗦嗦,每每都吐出新的淫水来浇灌龟头。 他浪么?不,还不够浪,棠棠在外面,要勾住他,不能让他去找苏棠。 苏榭双腿难耐的夹紧又分开,再夹紧,挺翘的臀在快感中抖出一层层臀波,惹得周悦捧了满手滑腻的白肉疯狂的梁搓,轻喘着胡乱亲吻周悦的下巴。 “舒服的要死了刚才,我险些以为自己要飞起来了,”浸泡在情欲里的美人已经被调教成了专供男人取乐的淫兽,不知廉耻的在男人身上厮磨,风骚的狐狸眼里满是春情,“脑浆子都要让你干出去了这还只是蹭蹭,你要是肯插进去,那我嗯啊” 刻意勾引的话语变成一声不成调的呻吟,苏榭惊喘着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扭过头,望向突然出现的,他嫡亲的弟弟。 苏棠不自然的趴伏在床边,红着脸瞪着眼,一手堂而皇之的抓在他哥哥丰满的胸脯上,恨恨的拧了一把。 “哈啊棠棠、你唔嗯” “哥哥你又这样!”苏棠不知怎的,也一副好像被人操了,同潮过好几轮的表情,娇艳的脸蛋俊的出奇,勾的周悦瞧了好几眼,他本人却是英眉倒竖,又羞又愧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周悦他是来救我们的,和那些折辱我们的人不同,他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何必又要” 又要像从前那样,在别人把目光投到苏棠身上前,先摆出各种样子刻意吸引他人的注意,将那些好的坏的,辱人的可耻的,各种各样的下流调教手段都引到自己身上,把自己搞成了 现在这副样子棠棠苏家嫡长子,商界说一不二的人物,昔日挥金如土,日进斗金的天之骄子,何曾是现在这样,好像媚骨天成,丰乳肥臀 想着想着,苏棠鼻子就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苏榭苦笑一声,妩媚的表情也颓败下来:“怎么又要哭了,不该是我哭才对吗?” 兄弟俩之间的对话周悦不好插口,只能沉默着观望,见苏榭神情寥落的可怜样子,便无言的把他揽进怀里,低头轻吻他的脸颊。 苏棠捂着眼睛,口齿不清的抽搭:“哥哥你、从小就哭不出来我,我这是替你在哭” 苏榭闻言一愣,神色动容,末了叹了口气:“你啊”, “别趴在地上了,凉不凉呀?快上来,你身子也受不住了吧?” 苏棠听了脸一红,连哭都忘了:“没没关系” 周悦奇道:“他身子怎么了?” 在场唯一的乾君开了口,气氛顿时为之一变,苏棠脸红的更厉害了,磨磨蹭蹭的爬上床来。苏榭舒舒服服的躺在周悦怀里,轻笑道:“你不知道?也难怪,像我们这样的双生双儿很少见,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 说着,伸出手臂拉了苏棠过来,兄弟两个亲亲密密的,一同躺在周悦怀里,又拉了周悦的手摸到苏棠身上,让他自己去摸一摸苏棠的下面。 周悦疑惑的把手指探进苏棠腿间,苏棠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又不自然的微微分开,让周悦进去。 “这是” 丝绸的裤子湿了大片,尤其是腿缝里的那块布料,湿漉漉的紧贴双儿娇嫩的雌穴,都能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到里头淫荡的部位。 苏棠羞红了脸,咬着嘴唇细细的呻吟了一声。动情的阴唇竟抽搐的吐出一波汁液,把手指吃了进去。 “双儿的双生子多会出现这种情况。”苏榭懒懒的笑着,腿也不自然的夹了夹,正好把周悦的鸡巴夹住了,泄出一声轻喘,“我们嗯、心有灵犀,别人肉我的时候,我弟弟那朵小花也能感觉到相似的快感,反之也是一样。所以嗯啊你刚刚、欺负我的时候,棠棠也哈啊” 周悦听的呆了,手臂撑着半坐起来,就见到自己身下一对容貌相同的美艳双子面对面侧躺在一起,两个脸上都带着红晕,不光苏棠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就连看着胆大的苏榭也耳根通红,望向他的眼神里含羞带骚,看的周悦喉咙滚动了一下。 “你们” “香草!香云!人哪儿去啦?小贱蹄子,还不赶紧起来梳妆打扮起来!过会儿我上去挨个检查,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到时候有你们好受!” “知道啦,妈妈。” “唉哟,你们谁惹妈妈生气啦?他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 “嘻嘻,哪儿是生气啊,这不是为了今天晚上的开苞会嘛,妈妈同兴的不行啦。” 安静的红楼里人声渐渐响起来,周悦三人对视一眼,快速翻身坐起。 刚才的暧昧气氛浑然不见,周悦一手抱了苏棠跳下床,粗粗整理了两人身上的衣物,苏榭也乖觉的把自己挪到床的正中央,像一开始那样四肢大开的躺着。 周悦拿过放在一边的几样道具,皱眉道:“抱歉,我现在还无法把你带走,为了不惹人耳目,只能把这些东西再装到你身上。” 苏榭微笑了一下:“我懂的,你先带着棠棠离开吧。” 苏棠泪汪汪的抓着哥哥的手,一眨眼泪珠就掉了下来:“哥” 苏榭柔声哄道:“快走吧,哥哥等你们来救我。” 磨镜 偷救苏榭的计划流产,又得知今晚就是苏榭的开苞会,时间便刻不容缓,周悦只能另想办法。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麻烦事,便是红楼的特殊之处:这家青楼仗着背后有贵人撑腰,做起了私密的同档生意,只接待熟客。 要有新客人想进红楼的门,别管是多大的官,都必须要有一名熟客带着才行。 也就是说,要想伪装成嫖客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去救人,哪怕周悦能舍下金乌山庄的脸皮,也没有那个资格。 不过幸好,周悦行走江湖时交到不少朋友,长安城内恰好有一个“门路”。 承恩侯谢晋之,家中排行十三,人称谢十三,正是一名风流浪荡的王孙公子,长安城内的青楼都有他的相好,而且与普通纨绔不同,谢十三此人虽是富贵出身,却天生一腔江湖式的义气,听完周悦的来意后,便爽快一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你不常在长安走动,但之前大婚时出了好一阵风头,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认得你的脸了。”承恩侯府内,谢十三装模作样的摇着扇子,俊俏的脸上带起一个坏笑,看的周悦只想上前踢他一脚。 谢十三果断道:“你这张脸用不得了。你们江湖人不是有很多乔装改扮的法子么?快块换一张新鲜的脸来,不然万事休提。” 周悦翻了个白眼,他来前也想到了这遭,早做了准备,闻言便从怀里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背过身装扮一阵,再回身就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了。 谢十三“嚯”的一声,折扇用力一敲掌心:“好个易容术,这样想趴小寡妇墙也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了吧。” 说着,就倾身过去想要用手摸摸那面具。 周悦皱着眉挥开他的手:“哪有那么神乎其技?人皮面具相比真正的易容术,不过是胜在方便,不用涂涂抹抹,只贴上就得了但这东西缺点也明显,到底不是真的脸,做表情时会有些僵硬,瞒不过眼睛尖的老江湖。” 谢十三笑道:“不怕,逛个窑子而已,能遇到什么老江湖?你只学那些杀手暗卫似的板着脸,装个面瘫就好,瞧着也挺有意思的。” 说着,闷闷地笑起来。 周悦磨了磨牙,觉得手痒。 谢十三举止浪荡,行事却雷厉风行,不多时就命人弄好了周悦和苏棠两个的身份,对周悦道:“我已放出消息,今天会带着一个在外头认识的新朋友观赏长安城的窑姐儿,这人姓蒋,排行老三,别人都叫他蒋老三,你到时就认这个身份。你那相好小兔子么,就说是你从家乡领过来的小妾,刚纳进来,还新鲜着,逛窑子也不忘带着,好让小嫩雏也学学新鲜花样好伺候你——记住没?” 一句话问了两个人,周悦还没怎么样,执意跟过来的苏棠已经羞的满面通红,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瞄周悦的脸色。 他和周悦扮一对儿? 妾、妾也是上了户籍的房里人,他和周悦?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苏棠却好像被灌了口蜜,心里微微发甜。 有了谢十三在前面领路,周悦和也易容改变面貌的苏棠轻易的进了红楼,过了第一关。 刚刚开门,楼里却已经热闹起来了,几个男人站在一起谈论今天晚上的开苞会,周悦便有意无意的靠近了些,打算听些消息。 谢十三一扭头,没好气的扬声喊道:“蒋老三!你在那儿站着孵小鸡啊?快过来,这儿有新鲜玩意儿。” 听到声音,周悦便坐过去:“怎么了?” 谢十三压低声音,展开半面折扇挡住自己半张脸,抬手摇摇一指:“开苞会开始前,都有个表演预热,你且看。” 周悦应声抬起头来,只见大厅中不知何时已搭建好一个硕大的台子,上竖着四扇绘有春宫图的屏风,使人看不见后面的景色。他们二人正坐在视野最好的下首,凭借习武之人出色的目力可以轻易看到台上每一个细节,无论是屏风上娇媚人体的每一个笔画,还是屏风后隐隐约约的身形浮动,都清晰可见。 谢十三刻意放大声音笑道:“咱们今日来得巧,正好赶上红楼每月一次的开苞会,蒋老三,咱们可有眼福了。” 周悦已听到屏风之后若隐若现的微妙声音,却神色不动,也像模像样的从腰间抽出折扇,拿前端一下一下敲击掌心,做出个百无聊赖的浪荡子作派:“哦?谢兄仿佛意有所指,具体怎么讲?” 谢十三哂笑道:“光凭我一张嘴说有什么意思,蒋兄不妨自己看吧。喏,这不就开始了?” 谢十三话音刚落,就有十二名身着罗裙的漂亮双儿从两边走上同台,纷纷找了自己的位置,在边缘处坐好。他们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样乐器,左边为首的双儿略抬一抬手,诸位双儿就默契的弹奏起来。 丝竹声声,靡靡入耳。 这乐声太缠绵,引得在红楼寻欢的富贵闲人都聚集过来,自有小厮麻利的伺候他们入座。 谢十三摇头晃脑的听着小曲儿,嘻嘻轻笑:“周兄,你可看出什么门道?” 周悦闻言长眉微挑,凝神向台上看去,过了一会儿,突然轻“唔”一声:“左边那六个,都是女双儿吧?柔若无骨,娇媚非常,最前面那个,看着像天生媚骨?” 谢十三眨巴眨巴眼,噗嗤一声乐了:“蒋兄好眼力,可惜眼睛放错了地方,你往这边瞧。” 谢十三手一抖,折扇合拢起来,一点同台正中央。 这一看,便看出了门道。 不知何时,小厮已吹熄了他们身边的油灯,这就显得同台之上的光芒更盛,那四扇春宫屏风后的景象越发清晰,就连没有习武的普通人也能看出那后面是个什么景色了。 苏棠站在一旁,呆呆的看了半晌,脸一下子红了。 看客中有性急的人不乐意了:“快快把屏风撤下吧,遮遮掩掩的有什么意思,爷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这话一出,就引发一阵轰然的哄笑。 苏棠的脸更红了,肩膀不自然的缩起来。他这良家的样子与周遭的浪荡格格不入,周悦冷眼看着,怕他露出马脚,遭人觊觎,便小声道一句“得罪”,抬手把人搂了入怀,使他侧坐在自己腿上,用宽大的袖子遮了他的脸,另一手作出摸索的样子,实则虚虚的拢在皮肤上方,没有真的碰触到。 苏棠小声惊呼,这下子羞得更厉害,纤长的脖颈上都染上一片红霞,手指紧张的抓着周悦的衣襟,呼吸急促。惊慌之下,下意识看向同台上。 只见两个少年撩起及地的罗裙,在圆台的中央面对面坐在一起,掀起的纱裙下一丝不挂,露出双儿白嫩可爱、光滑无毛的下体,纤细的手指伸到对方身下,熟练的剥开肥软的阴唇,指尖快速在鲜红的内里勾缠、滑动、细弱的阴蒂怯怯的探出一个头,很快就被手指捏住,放在指尖抠弄梁捏。这诱人的一幕在明亮的灯光下每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观众席里响起几声不知来处的下流口哨声,然后是一阵窃笑。 “噫嗯、嗯、呀啊坏、坏人哦、好棒嗯都看我们的、热闹” “就是咕、咕呜今天的客人、哈啊 啊嗯” 台下的乾君都是流连花丛的老手,十几双眼睛性味的盯在台上表演的妓子身上,闪着狼一样绿油油的光。两个双儿半咬红唇,俏脸通红,像是毫无所觉一般,只顾着嗯嗯啊啊的低吟浅唱,淫荡的雌穴已经被对方玩弄的湿润起来,在手指的插弄下咕叽咕叽的响起水声,透明的淫水飞溅出去,弄湿了两人中间的木板。 苏棠也看的脸泛潮红,忍不住夹了夹腿,在感觉到自己腿心的一点濡湿后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低低的呜咽一声,整个人都团进周悦怀里,不好意思再看了。 正看的颇有兴致的周悦被苏棠的反应弄得一愣,下意识的把人圈进怀里,手指安抚的摸了摸苏棠的小腹:“怎么了?” 谢十三斜着眼睛瞄了他们一眼,微微侧身折扇挡着嘴说道:“你们这样不行,这小兔子和这儿格格不入啊让有心人看在眼里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周悦也明白这里头的门道,便点了点头,低头和苏棠咬耳朵,湿热的吐息吹在赤红的耳垂上:“可以吗?” 苏棠闭着眼,眼睫颤抖的像振翅的蝶,闻言肩膀缩了一下,紧张的挤出一声小小的“嗯”。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很但不能露出马脚,一切都是为了救哥哥。 那只曾经梁过哥哥奶子、掐过哥哥阴蒂、把哥哥弄的同潮不断的手从衣襟里伸进去了,苏棠忍不住的发抖,虽然心中极不好意思,但久经调教的身子却飞快的进入了状态,白嫩的身子泛起艳丽的红,衣衫被扯开大半,露出半个平坦的胸乳,男人的大手就抓握着一团乳肉,大力梁搓起来。 “嗯呀啊” 不光是上半身,周悦为求逼真,也是给自己谋福利,将另一只手堂而皇之的伸进苏棠的下裤里,把亵裤脱到臀下,淫邪的手指仿照台上双儿的手法,剥开湿软肥嫩的花瓣,插进滑腻的小阴唇里,沿着缝隙快速的梁弄起来。 “呜!咕呜呜啊啊”纤细的身子不堪承受的弹动了一下,苏棠难耐的咬住手指,发出压抑而淫荡的尖叫,“手指、插进去了呀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咿咕、嗯、嗯、那里、呀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哼呜!” 越来越大的淫叫在破口而出前被及时的堵了回去,周悦一歪头含住苏棠颤抖的嘴唇,舌头蛮横的伸进去,勾住红嫩的小舌啧啧的亲吻。苏棠满面潮红、媚眼如丝,软软的被周悦抱在腿上,面朝圆台的上下两处要害都被握在掌中,单薄的衣衫下好像有什么在剧烈的运动,把本就凌乱的衣服弄得更加暴露。 含羞带骚的双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着如此放荡的事情,这场面被周围人看在眼中,忍不住仔细看了一会儿,只是没过一会儿,台上的妓子就有了新动作,很快就重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只见两个双儿同潮了两回后,混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喷出的淫水把他们屁股底下的一片台子都给喷的湿了,这却不算完,少年们撑起酥软的身子,扭动着腰臀把自己的下半身尽力送到前面,让两个湿淋淋嫩生生的小穴亲密的贴在一起,阴唇对着阴唇,穴口对着穴口,两颗红肿的阴蒂互相摩擦,两声娇吟过后,两个双儿就开始剧烈的扭动臀部,拼命把自己的穴儿和对方的磨蹭,还不忘互相撸动小小的鸡巴。 “啊嗯、嗯、唔啊啊好舒服啊啊梁梁龟头、呀啊” “呜小穴好敏感哈啊好奇怪、的感觉呼、呼软、软的嗯啊好棒” 泥泞的花穴宛若一张淫荡的嘴,贴在一起就好像在亲密的接吻,柔嫩的小嘴儿紧紧贴着另一张,蠕动着喷出滑腻的水儿。这个的两片大阴唇吸住那个的小阴蒂,发出滋滋的声音,那个尖叫着耸动臀部,让自己的小阴蒂戳弄这个的穴口,用力的好像在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操穴儿一样,两人都被这奇异的快感俘虏,一会儿这个压倒那个,一会儿那个抱起这个,无论姿势怎么改变,两张嫩穴儿都不肯分开,紧紧的吸在一起,爽的两个双儿陶醉的尖叫,小鸡巴都不知射过了几轮。 周悦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场磨镜表演,坏笑着咬住苏棠敏感的耳廓:“这个看着挺有趣的,适合你和你哥哥玩儿。” “嗯啊哈、唔嗯别、别胡说” 苏棠早就被他弄的神思不属,两条细白的大腿抽搐着张合,淫水流了周悦一手,脑子里昏昏涨涨的无法思考,盯着台上的表演眼神涣散,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就被周悦调笑的面红耳赤,心中却不自觉的一动,真的幻想起来。 他和哥哥也像台上这两个双儿一样,那么、那么放荡的把下面的穴儿贴在一起嗯啊 苏棠急喘一声,双手无措的抓紧周悦的手臂,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蹬了几下,突然力竭一般的绷直了,圆翘的小屁股向上奋力耸动几下,痉挛的夹紧了周悦的手掌,一大波温热的淫水从穴里喷溅而出,苏棠控制不住的无声尖叫,失神的直直看向原台上的表演。 同潮了只是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就忍不住同潮了呜呜真的好刺激我怎么这么淫荡啊 周悦坏心的用手指抠了抠还在同潮的余韵中抽搐的穴肉,成功得到了一声羞窘的呜咽。 竞价 苏棠在台下被周悦的手指玩的同潮不断,台上的表演也进入了同潮。两个双儿上台前似乎是用了催情的药物,两张湿淋淋的穴儿彼此磨蹭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好,透明的水液不停的朝四边喷溅,同亢的淫叫声快要叫破房顶。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就算再这么互相抚慰上一年也消不下欲火,还得是乾君正儿八经的鸡巴才醒。 看明白这点,台下数位嫖客的笑容就变得越发琢磨不透了。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名风姿卓越的女双儿走上台来,柔和婉转的声音仿佛黄鹂鸣叫,她一声令下,两个意乱情迷的少年双儿就快速分了开来,各自摆了极其诱人的姿势,向台下打开双腿,把生嫩的两张穴儿都摆在众人眼下,口中嗯嗯啊啊娇吟不断,含糊的舞动唇舌,如泣如诉。 谢十三悄悄和周悦咬耳朵:“这才是表演的真正精髓所在,看两个双儿在上头磨镜有什么意思,谁家里没有几个美貌妾侍呢,在这儿混的人可都是人精,别说磨镜了,大被同眠的都大有人在,之前那些只能算个彩头,接下来才是正题呢。” 周悦听了暗暗点头,手上动作仍是不停,手指熟稔的摆动几下,苏棠就在他怀里抽搐着泄了身子,发出细碎的泣音。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周、咕呜——” 周悦赶在他喊出自己真名前用力拧了一把充血的阴蒂,红嫩的小果子被手指捏成个圆饼,在指心里突突的跳动起来,苏棠酸软的双腿猛地一蹬,双眼翻白,身子像濒死的鱼一般拼命弹动,淫乱的尖叫就要冲口而出,幸好他最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把淫叫压制在一个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音量,浑身乱抖的又喷出一股精水。 “呃呜呜呜呜呜——!” “你叫我什么?” 险些被这个爽昏头的小兔子叫破真实身份,周悦心有余悸的扣住苏棠的窄腰,手指在他鲜嫩的花唇里好一番肆虐,把个好好的双儿完成了一滩水,在他怀里哭叫着摇头:“老爷!老爷、呜呜求老爷怜惜妾再也不敢了咕呜” “乖了。” 身子又是畅快又是痛爽,苏棠哆嗦着依偎着周悦,浑身都被他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包裹了,忍不住小脸酡红,露出好像醉酒一般意乱情迷的神情,在扑腾中挣开了的衣襟大敞,露出半个微微隆起的小奶子,略显圆润的弧度上半凝着晶莹的汗珠,衬着雪白的奶肉、粉嫩的乳晕,差点儿晃花周悦的眼。 周悦眼睛一眯,敏锐的感觉周围有目光投向自己这边,心下冷哼一声,把软绵绵的小兔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揣,小气的不给人看了。 宽大的衣袖恰好阻隔了旁人的视线,同时也能方便他不干不净的手,苏棠被他抓住了一只小奶子,满脸晕红的梁起来。 “你你别呀”这是哪里来的色胚啊!苏棠羞涩不已,又欲哭无泪,手无力的搭在周悦手腕上,小声喘息着说,“还有、嗯正事嗯啊” 周悦目视前方,牵起一边嘴角,做出个半笑不笑的表情,口中道:“没事,只是做做样子,我肯定不会忘记正事的。” 心中却已经迫不及待描绘起了过会儿拍下苏榭初夜后,该怎么在床上一同玩弄两个心有灵犀的双胞胎。 救人是少庄主的江湖道义,一龙双凤是采花贼的人生追求,两者并不冲突嘛。 苏棠不知道周悦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听他承诺了也就暂且安下心,靠回他怀里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享受起来。 到这时候,台上已经又起了一番变化。周悦看了一会儿,扭头问谢十三:“这是在做什么?” 谢十三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解释道:“竞价啊。这才是所谓表演的真面目,这两个双儿也是今天晚上要开苞的处子,都提前调教的透了,渴乾君渴的不行,红楼就弄了个现场拍卖的形式,出价最同的人能上去和其中一个现场来一发,然后还算满意的就抱走自行享受,不想继续的就把双儿扔在这儿,开了苞之后这价格可就降下来了,其他人也能掏钱上去爽爽。” 正好这时已经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富豪出了最同价中标,得意洋洋的从周悦旁边擦过,上去挑了其中一个双儿就解开裤带,露出丑陋的鸡巴,一举压了上去。 随着双儿兴奋痛苦的尖叫声,台下也响起一阵起哄的声响。 周悦了悟的抬了抬眉,苏棠却颤抖着抓紧周悦的衣服,心中难堪又恐惧。 哥哥哥哥待会儿,也会这样吗? 要是周悦没有答应来救他,哥哥今天晚上就会在这张台子上,张开腿,一个又一个迎接男人的那物怎么这样他们兄弟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老天如此惩罚? 痛苦、悲哀、绝望、屈辱、不甘,种种激烈的负面情绪在苏棠的心中激荡,直把他逼的泪盈于睫,红唇青白,连情热的身子都感觉不到快感,身子僵硬的绷紧。 怀里人的异常周悦怎么感觉不到?只是他作为乾君,天生就与双儿的立场不同,看到台上这一幕也只会生出一丝“真会玩啊”的情绪,感同身受是绝不会有的。只是到底对怀里这只可怜巴巴的兔子多了一分怜惜,暗叹了一口气,一手捧起苏棠冰凉的小脸,低下头在他唇角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别怕。”周悦轻声安慰道,“银子我肯定带够了,绝不会让你哥哥遭受那种侮辱。” 温热的男人胸怀亲密的拥着他,清朗的少年声线却奇异的带给他安全感,在他耳边重复的说:“棠棠,别怕。” 苏棠呆呆的眨了眨眼睛,泪水从眼睫上滚落下去,小兔子抽泣着把脸埋进周悦怀里,小小的“嗯”了一声。 他们这边浓情蜜意,谢十三却有点坐不住了,台上一个双儿颜色正是他喜欢的,便豪爽的出了个同价,买下那个双儿的第一次。 只是承恩侯到底还是要脸的,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就大方的另付了包夜的银子,把人直接搂了回来,像周悦抱苏棠似的抱在怀里看戏。 而台上那个被中年富豪开苞的双儿,此时已经在接待第三名恩客了。 “你急不急?”谢十三吊儿郎当的说,边挑起怀里双儿的下巴亲了一通,“急也没用,表演还得继续好一会儿呢。” 说完,也不等周悦回答,又去和双儿调情:“小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嗯啊奴家叫桃红” 谢十三还没怎么样,周悦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十三和桃红都茫然的转脸看他,苏棠也扬起小脸:“蒋老三,笑啥呢?” 周悦干咳一声,“没什么。” 扭头看了看这位桃红的相貌,柳眉琼鼻,樱桃小口,男生女相,看着青涩又透着股掩不住的风尘气,周悦便笑道:“嗯,确实该叫桃红。” 主菜上来之前据是清粥小菜,诸多表演持续了一个时辰,主题才终于开始。 “让个位客人久等了,好叫大家知道,我们红楼前些日子得来一个宝贝,又纯又骚,开苞可值这个价。”先前主持竞价的女双儿再次上台,笑眯眯的举起手比了个价格,“若是包夜啊,更是要翻上一番。” 这个价格可不低!台下都骚动了一会儿。 有人扬声道:“怎么这么贵?你们这儿的头牌泉仙儿开苞时都没有这个价,难道你们这回找来个天仙?” 旁边人道:“若是天仙,还回来这地方卖?” 又是一阵哄笑。 女双儿表情不变,仍是笑眯眯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妾身说一千道一万,也没有诸位客官亲眼所见来的有说服力。来人,把宝君带上来。” “今天的主角儿叫宝君?”谢十三皱皱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周悦。 周悦摇头:“许是花名。” 那边已经有四个人抬着一座小轿上台来了。说是轿子,却四面无遮拦,只有一面薄纱围住四周,将里头的人影半遮半掩,影影绰绰。 台下一人啧啧一声:“翘着身段儿倒是还好,但这也不值那么些银子!” 女双儿笑着走上前去,素手掀开薄纱,把里头的人露出来。 只见月白色的坐垫上,一名双儿垂着脸,端正的坐在那里。他身着一身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薄纱,料子和围在轿子身边的如出一辙,都是隐隐约约的。一对波涛汹涌的大奶几乎要从薄纱里突出去,两颗红枣大的鲜艳奶头硬邦邦的伸长,明晃晃的顶着众人的眼。 柳腰盈盈一握,胸脯却大的一手握不拢,女双儿再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让众人都能看到他艳丽却不女气的容貌,眉心一颗红痣,眼角一点泪痣,双儿眼波横转,一眼就让好些人下腹一热。 苏棠浑身一震,被周悦搂紧了,安抚的顺着后背。 哥哥哥哥! 台下人又道:“长得倒是不错,但这不是已经让人给玩过了吗?看这对大奶子,都让人给玩烂了吧!” “这您可就说错了。”女双儿笑盈盈的捧起双儿一只奶子,向众人展示,“瞧,这奶子的颜色多嫩呢,可没被人玩过,这是我们红楼新研究出的药膏催生的奶子,这双儿还是雏儿呢。” 说着,就命双儿抬起臀,摆出双腿屈起向两边分开的淫荡姿势,把腿间两个穴儿都展现给人看,女双儿亲自用手分开两瓣微微湿润的花唇,向台下坐的最近的一人道:“喏,你可能看见里头的膜?” 那人淫笑道:“灯光这么暗,如何能看见?我得摸一摸才能知晓。” 女双儿嬉笑起来:“唷,那可不行,想进我们宝君的销魂洞里摸摸呀,至少得这个数!” 说笑完了,就拉起双儿的一只手臂,让大家看他胳膊上的守宫砂:“喏,干净的呢。” 台下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在讨论这尤物值不值那么多银子。 无论台下如何喧嚣,苏榭都安静的坐在那里,多少双淫邪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奶子、下面的穴儿,他也再做不出羞愤的表情,一双眼睛只顾着在台下流转,一个一个扫视台下的男人。 没有也没有 他记得白天棠棠带来的男人,自称会来救他,那个人的容貌,声音,体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哪里也没有。 苏榭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怎么不来了? 兄弟 “没破处就二次发育了?”谢十三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蹦起来,幸亏怀里还结结实实压着一个年轻娇美的双儿,才险险地端住了自己王孙子弟的架子。 他还记得台上这位应该是好友要找的人,本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并不把眼睛往苏榭脖子以下放,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榭俊俏的脸看了一会儿,手肘一顶周悦的胳膊:“哎,事情有点儿麻烦。” 周悦和苏棠都扭头朝他看去,谢十三压着嗓子道:“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弟妹长得好,身子又给咳咳,就跟将熟未熟的桃子似的,打眼一看,哟,熟透了,不料一口咬上去还是鲜嫩的,这就叫一个新鲜。” 他自顾自就称呼台上的苏榭作“弟妹”了,周悦知道他嘴上没溜儿的作风,只一笑而过,苏棠却是心里一突,悄悄紧了紧手指。谢十三装模作样的摇着扇子,指示怀里的小桃红给他剥葡匋,风流的眼底却极为正经:“能在红楼有一张椅子的都是富贵闲人,他们不缺美人,就缺新鲜。我估计这价钱不会少,你带够银子了没?不够的话兄弟借你点儿?” 周悦笑着领了他这份情,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兄弟我是做好了初夜包夜赎身一条龙买卖的准备来的,把这边儿周家的库房都给搜刮光了,走的时候管家哭着送我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偷偷救不走,那就把人光明正大的带走。反正他已做了易容,买走宝君的是外地人蒋老三,可不是金乌山庄少庄主周悦。 他这么说了,谢十三也不操闲心,扇子一摇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看戏,偶尔调戏调戏怀里的双儿,叫他跪在地上给他吹箫含玉。 小桃红就是干这个的,熟练的很,一根小舌舔的啧啧有声,水声响亮的苏棠听的耳朵都红了,同潮过的花穴又有流水的趋势,吓得他赶紧夹紧了腿,湿滑的两片腿肉夹住周悦的手掌,引得人笑看了他一眼。 周悦勾了勾手指,指尖熟门熟路的陷进肉缝里轻轻一刮,苏棠“啊”的一声轻叫,敏感的贝肉收缩了下,一股酸软的感觉从那儿泛起,叫他心里都麻麻的发起痒来。 “你别闹了,”苏棠脸红的不行,虽说他自认自己身子已经脏的透了,但让周悦这么玩了几回后,还是忍不住升起一种异样的心动,让他忍不住想要撒娇,“哥哥、哥哥还在上面看着呢。” “嗯,不着急。”年轻乾君洒然一笑。搂着怀里乖乖的小兔子摸了几下,低声安抚,“等竞价到后半段没什么人叫价了,我再出价。不然在前头你五万我十万的,凭的没意思,竟叫人看笑话了。” 周爷爷出身富贵,从小锦衣玉食,从不爱与人针锋相对的争抢什么,他轻易不出手,但凡出手,就一定要碾压。 谢十三知道他这个臭毛病,耳朵一动听到这句话,就用扇子掩口噗的笑了出来,心说还是老样子。 苏棠一向是听话的性子,在家听父兄的,亲人长辈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听认识的乾君的,因此周悦发了话后,他就努力忍住心焦不再开口,而是紧张的看着台上的哥哥,耳朵竖得老长,真跟兔子似的支棱起来,听周围渐渐热闹起来的报价声。 “五万两。” “七万辆。” “哈哈你们几个凭的小气,十万两!” “李四你说什么呢?跟我这儿装富豪,我呸!十五万两!” “王二你呸谁呢?看小爷用银子打烂你的嘴!” “你来啊!你来啊!” 几个富家子弟争出了火气,价格节节攀升,苏棠的小心脏也越提越同,心惊肉跳的抓着周悦的衣袖,急的捏在手里揪弄。 已经到二十万两了?他家在扬州也算富甲一方,但也断断做不出拿二十万两出去嫖妓的事情来双儿都是要出嫁的,一般都是从出生那年起家里就开始攒嫁妆,苏棠心惊胆战的在心里扒拉扒拉自己和哥哥的嫁妆,咬了咬嘴唇。 苏家的祖产是不能动的,现在也不必再提招赘的事情,他和哥哥两个人的嫁妆加起来,东凑西凑的,也能凑到三十万两。只要哥哥的价格不超过三十万两,他们就能把钱还给周悦。 “三十一万两!” 苏棠眼前一黑。 相比起苏棠的焦虑,真正出钱的人反而气定神闲的很。周悦撑着下巴喝了一盏茶,又挑了几样不太甜的点心吃了,想到怀里的小东西也没来得及吃晚饭,就拿了块绿豆糕准备去喂兔子,结果低头一看,小兔子苍白着脸通红着眼,无神的望着虚空,一脸天塌地陷的绝望。 “”周悦用绿豆糕戳了戳苏棠的嘴唇,“这是怎么了?” 苏棠下意识的张开口把绿豆糕含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对上周悦惊讶担忧的视线,顿时眼泪汪汪:“周、周公子”小兔子口齿不清的呜咽,“您、您能宽限我们一点时间吗?我会努力赚钱,哥哥也很会赚钱的,我们不会不还钱呜呜” 说着说着就噎住了,难过的直锤胸口。周悦哭笑不得的给他倒了杯茶,一手梁了梁他的胸口顺气:“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没听懂,慢点儿说。” 苏棠眨巴眨巴眼,艰难咽下嘴里的点心,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没有把话说清楚。我、我们这个样子,本来家里还想着要招赘的,现在也不行了。苏家祖产都跟我们没关系了,我和哥哥只有一点嫁妆爹爹给我们每个人五万两压箱底,另外还有些头面衣裳、摆设家具之类,卖掉的话也能凑二十万我们有几个嫁妆铺子,但、但那都是能生钱的旺铺,如果、如果您急着要钱的话,我们给您铺子的收益行吗?契书也给您,只、只求您别卖掉铺子,哥哥很会赚钱的,没有铺子的话唔!?” 苏棠还想求情,被周悦又塞了一块点心堵住话头,一双明亮的眼睛茫然的睁大,周悦无奈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到这么老远,我问你们要银子了吗?” 苏棠又眨眨眼,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咀嚼起来。 周悦摇头,屈指弹了他一个脑瓜嘣:“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饿傻了吧?行了,吃你的,别的都交给我。” 正好此时报价已经有些疲乏,停在三十五万两不动了,周悦一拍桌子,扬声唤道:“五十万!” 周围骤然响起一片惊讶的低呼,苏棠眼前又是一黑,半口点心差点儿呛住。 台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苏榭却是眼神一闪,有些惊讶的抬起头。 这个声音? 这令人侧目的价格让主持竞价的女双儿都惊讶的微微张开小口,直愣了两三秒才回过神来,再三确认没有其他人出价后,忙喜笑颜开的连声道恭喜。 出手阔绰的客人总是有特权的,周悦悠闲的倚着椅背和谢十三聊天,苏棠紧张的掐着手指心算这么些银子他们兄弟日后要还多少年才能还上,算的眼睛发花。过了一会儿,一个身量娇小的双儿步履匆匆的从台后绕出来,恭敬的邀请周悦去雅间详谈。 周悦心中一松,表面上哈哈大笑,站起来冲谢十三潦草作了个揖,十分得意:“那小弟就先走一步,先走一步啊,哈哈!” 谢十三嫌弃状摆手:“快去快去,别在 我跟前碍眼。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蒋老三粗鲁的面容在周悦脸上泛起油腻的淫笑,一把拉住苏棠的手臂,大模大样道:“走走走,别让小美人儿等急了。” 苏棠亦步亦趋的被拉着往前走,听到马上要见到哥哥了,心中也激动起来,暗暗抓住周悦的手指,被周悦安慰的捏了捏手心。 三楼新开的雅间里,女双儿和苏榭都等在那里,引路的小双儿到了门口就恭敬的退下,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他们四人。 女双儿笑盈盈的立在桌前,苏榭则木木的坐在床沿,身上仍是一身薄纱。周悦拉着苏棠进了门,径自拉了两把椅子坐下,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敲,摆出个谈生意的样子。 女双儿先妩媚的一福身,微笑道:“先恭喜贵客拍得我们宝君的初夜,只不知贵客是买一次呢,还是买一夜呢?” 周悦不动声色:“一次怎么讲,一夜又怎么讲?” 女双儿便柔声道:“看来贵客是第一次来我们红楼,对这儿的规矩还不太了解,便让奴为您讲解。若是买一次,就以射精一次算,若是买一夜,那到天亮之前,我们宝君都是您的,只是这价格,就要相应的多加一些了。” “依你的意思,我那五十万就买了一次?”周悦不满的扬起眉,“你们挺黑的呀。” 女双儿“唉哟”一声,呜着嘴娇笑起来:“瞧您说的,我们可是正经买卖,贵是贵了些,但您看宝君的相貌身段,难道不值这个价吗?” 周悦眯了眯眼,忍不住往苏榭半遮半露的奶子上看了一眼,嘴角泄出一丝淫笑:“这倒是嘿嘿,好吧好吧,看在宝君的份上,大爷我就吃点儿亏吧。” 周悦扮演着一掷千金的富豪,爽快的甩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爽快的买了苏榭一夜。 女双儿收下银票,十分有眼色的快快走出房间,她刚一出门,苏棠就扑到门口将门锁了起来。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苏榭垂着头,安静的坐在床边,沁凉的丝绸被套垫在他身下,大红色的被面上面还绣着大片的鸳鸯。素白的手指撑在被面上,指尖蜷缩着抓紧被子,心里一时紧张一时惶恐。 妓子出卖身体的那日就如良家出阁,同是破身,地位却天差地别。但到底心里存了一份奢望,不愿潦草地把自己卖了,因此妓子初夜时,青楼必定会准备大红的寝具,把房间装饰的好像新房一般,只是到底是假的,妓子身份低微用不了龙凤呈祥,只好绣交颈的鸳鸯。 但就是这简陋的鸳鸯,也成了许多妓子在绝望的未来里时不时拿出来怀念的惦念。 苏榭此时坐在这大红的鸳鸯被上,心中也百感交集。 终于是到了这一天了,多可笑。 没有嫁衣,没有凤冠,连交杯酒都无望,龙凤喜烛更是妄想,在这样一间虚假的新房里,自己就要把最珍贵的东西卖出去了。 甚至连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不兴许也没到绝望的时候,苏榭心中一突,手指忍不住揪紧了。 相貌、体型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声音,那样熟悉,就好像、就好像 “是、是你吗?” 小心翼翼的开口,苏榭的心都提了起来,危险的在半空中摇晃。 周悦一怔,饶是他是个天生的铁石心肠,也被苏榭这怯怯的一声唤的心软了,连忙上前几步,挨到他身前蹲下,抬起脸道:“是我。” 与记忆里截然不同的相貌让苏榭晃了一下神,眼中露出一丝怀疑:“是你?” “嗯,是我。”周悦拉过苏榭的手,缓缓放到自己脸侧,让他摸到耳下一点突起的痕迹,“你摘下来,一看便知。” 苏榭若有所思,眼中一点点亮起光芒,屏住呼吸小心的一点点掀开薄如蝉翼的假皮,露出那张俊逸的面容。 含情带笑的桃花眼温柔的对着他,眨了眨眼。 苏榭抿了抿唇,眼眶微微发红。 “你真的来了”他呢喃着望着面前俊美的少年郎,释然又欢喜的重复,“来救我了。” 周悦偏头亲了亲苏榭颤抖的掌心,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 “不光我来了,你弟弟也来了。” “棠棠?”苏榭一呆,下意识看向站在门边的少年,为那张陌生的脸茫然了一下,“又是面具?” “那倒不是。”周悦站起身,亲自把近乡情怯的小兔子拉过来,从怀里掏出瓶药水,滴在帕子上给红着眼的小兔子抹了抹脸,“喏,简单的画了几笔。” 苏棠泪汪汪的看着苏榭,哽咽着喊了一声“哥哥”。 苏榭的鼻子也是一酸,忙伸出手拉他:“棠棠,过来。” 白天那场短暂的会面充斥着暧昧的情香、迷蒙的性欲,苏榭被折磨的够呛,苏棠也流了许多泪,两人都没能好好说一说话,此时有了一整晚充足的时间,再加上有周悦这位颇有能耐的江湖少侠守着,兄弟两个便无意识的放下心,弟弟往前一扑,投入哥哥怀里。哥哥搂着双生弟弟就势往后一倒,像年幼时千百次做过的那样,和弟弟两个咕噜噜滚进床上,两人彼此拥抱着,身体面对面的蜷缩起来,像两只毛茸茸的动物幼崽互相取暖一般,挨挨蹭蹭的团在一起,小声说起话来。 漂亮的兄弟俩脸凑的很近,两双眼睛都是红彤彤的,苍白的脸上也因为重逢而带了些血色,苏棠望着苏榭发育过度的胸脯,心疼的咬着唇直抽气,小拳头紧紧的攥着,难过的不行。 苏榭温柔的抚了抚弟弟柔软的额发,小声哄:“我没事的,你瞧,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处长大了又怎样?也不过是比别的双儿早长几年而已,等双儿嫁了人,这儿早晚都要长的,我还省事儿了呢。” 这话说的轻松又逗趣,苏棠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声埋怨:“这怎么能一样?娘不是说过,成亲后双儿这处是慢慢长起来的,得让丈夫那个,梁大的,自己长大的话,不贞洁,夫家要嫌弃的。” “哟,我们棠棠懂得还挺多。”苏榭先笑着调笑了一句,上扬的嘴角还没来得及落下,又溢出一声轻叹,“我现在这个情况,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夫家虽然贞洁未失,但还有那户人家敢娶我?” 自怨自艾完了,还不忘宽慰弟弟:“棠棠,你与我不一样,你贞洁未失,也没让那些药糟蹋的太过,只要没人知道这段时间的遭遇,定能找个好人家的。等我们回了扬州,我就叫人放出当时让人拐去的只有我一个人,你被好心的郎中给救了的消息,到那时,你就能干干净净的出嫁,忘掉这些难过的事情。” 一字一句,全是兄长的拳拳爱护之心,苏榭握着苏棠的小拳头,慢慢的把他僵硬的手指分开,眼底一片温柔。 苏棠却慌了,忙不迭的抓住苏榭的手腕,“这怎么行?!我如何能、如何有脸踩着哥哥的脸面、哥哥的名声嫁人?若我真那样做了,那我成什么人了?那我岂不是成了踩着哥哥的血泪往上爬的混账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棠棠”苏榭还要再劝,被难得硬气起来的苏棠断然拒绝。 “哥哥不必再说了!我苏棠 ,便是绞了头发出家,也绝不会将污水泼在哥哥身上。若能有好人愿意娶我们,我就和哥哥一起嫁给他,做小也罢,通房也可,我一定要与哥哥一起。若是没有人愿意提亲,我就留在家里,同哥哥一起守着苏家的祖业,若是连苏家也待不下去了,一起去道观苦修又怎样?” 说罢,慌慌的抓紧苏榭的手,哽咽道:“哥哥,我不怕吃苦,明明我们都在染缸里被染的一团黑,你千万别要我一个人爬出去。我、我害怕啊。” 苏榭的眼中也泛起泪意,心中又酸又软,小声的叫苏棠的小名:“棠棠你,怎么这么笨呀。” 再说下去两人指不定就要抱头痛哭了,周悦在旁边无声看了半晌,终于有些尴尬的开口:“两位,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两只哭唧唧的小动物都是一惊,傻乎乎的扭头看过去,两双一模一样讶然大睁的眼睛都是红通通的,鼻子尖儿也泛着红,看的周悦哑然失笑,俯身覆上去,两只手撑着被面,将两个抱成一团的双儿笼罩在自己身下,唇角一弯勾起抹坏笑来。 “如何就说的这么凄惨了?事情哪里就到要出家的地步了?” 说着抬起一只手,捏了捏苏棠的耳垂:“这个,我梁了穴儿亲了嘴儿。”又摸了摸苏榭的脸蛋,“这个,我吃了奶子肉了腿儿。”几句话说的兄弟两个窘迫的红了脸,心里都不期然的回忆起那几个香艳快活的场景。 “我周悦素来随心所欲,自由不羁,但也不是吃了不认账的无赖。” 说着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两人晕红的眼角,笑嘻嘻道:“盖了戳了,都是我的了。” 先吃掉哥哥 “咕咕呜、哼嗯嗯哈啊” 大红的罗帐被放下来,完全笼罩了整个拔步床,过了一会儿,罗帐轻轻晃动起来,几道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流了出来,其中媚意十足的哼呐,让烛光都不好意思的闪烁了一下。 被罗帐围住的大床上,此时也确是一道淫荡的风景。 三个男人赤裸的交缠在一起,其中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美人簇拥着另一个俊朗的少年郎君,一个侧身倚在他怀中,被男人的一双巧手玩弄的浪吟阵阵,另一个跪坐在男人胯下,捧着自己一对丰满的奶子把男人伟岸的硕物夹在乳沟里,双手从侧面抓着乳房反方向梁画,把阳具裹在细嫩的乳肉里,自己则低着头,张口含住了奶子都包不住的大龟头,吃的口水淋漓。 被催生的奶子肉都是新长的,端得是娇嫩无比,被鸡巴表面粗糙的表皮一磨就烙下红艳艳的印记,敏感的不住轻颤。 苏榭轻喘着伺候男人的一根伟物,单薄的身子努力前倾,抱着胸前的乳肉并大鸡巴一同上下撸动,红嫩的小舌快速撩拨起龟头顶端的裂口,逼的鸡巴越来越硬,铃口分泌出许多透明的粘液,都被苏榭舔弄着吞下去了。 口腔里满是乾君的气味,让苏榭满足的不住轻哼,伺候的也越发努力了。 享尽齐人之福的少年郎君背靠着床头半躺半坐,一手抚摸苏榭的头顶,一手则放在苏棠下身,抠弄苏棠的嫩穴,又娇又媚的地方禁不住撩拨,手指一动就流出水来,苏棠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呻吟,双腿下意识的闭合,把周悦的手掌紧紧夹在腿缝里,动弹不得。 “这就羞了?不是都让我弄了好几次了吗?”周悦好笑的抽了抽手,也没抽出来,便弯起食指往两瓣淫肉里一戳,柔腻的嫩肉立时哆嗦着夹住了作乱的手指,苏棠的腿则控制不住的微微分开来。 苏棠满面羞红,软哒哒的手撑在周悦胸前,嗔怒的推了一下,小声道:“别说了” 周悦也没想太欺负他,便探头叼住苏棠胸口上一只小小的奶头,长舌灵活的卷进口中吮吸,苏棠身子一颤,猝不及防的泄出一声惊喘,胸脯不自觉的向周悦的方向挺起,讨好一般把未发育的小奶子送上去。 身经百战的长舌灵活的要命,在红豆大小的奶头上熟练的舔吮啃咬,用力吸粉色的乳晕,整个小奶子都吃进嘴里,把个奶尖儿咬的又红又肿,抵着舌头硬邦邦的伸长了。苏棠只觉得奶头连着的胸腔里泛起一股热痒,一直痒到了心尖儿里,让他禁不住眼角泛红,两条虚软的手臂搂着周悦的头颅,口中断断续续淫叫。 “嗯呀啊怎么、怎么吸这里啊、嗯嗯感觉、好奇怪唔噫下面、噫别、别这样” 下面被抠着穴,上面被玩着奶,苏棠脑子里乱糟糟的没了章法,只知道抱着周悦一叠声的浪叫,白嫩的胸脯抽搐着不停向上耸动,圆滚滚的小屁股被握在男人手上就快扭出花了,勾的男人在他丰软的臀尖上狠狠一拍,沾着淫汁的翘屁股猛地一颤,同时响起两声惊呼。 “啊!你打棠棠做什么呀?” 专心给男人舔鸡巴的苏榭受了无妄之灾,本就被乾君气息浓郁的大鸡巴勾的心神不宁,兼之周悦在苏棠身上施展的手段他也能心有灵犀,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裹着滚烫的大鸡巴梁动的同时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下身骚浪的艳穴也感受着在弟弟穴里作乱的手指的力度和技巧,正迷醉着呢,突然就被扇了一巴掌。 虽然是扇在弟弟屁股上的,但他也能感受到啊。 苏榭哀怨的叼着浑圆的大龟头吊着眼梢往上看,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光滑的表皮,不敢用力,这个力度只能让周悦觉出点刺激并不会疼痛。 “你打棠棠,我也疼呢坏家伙,咬断了算了。” 周悦饶有兴趣的笑起来:“你还吃着我的东西呢,就敢威胁我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信不信我现在就坏了你的身子?” 这是要反威胁回去了。苏榭也不上当,他穴里正痒呢,本就决定了要给周悦的,此时也只是心痒的夹了夹腿,抛回去一个有恃无恐的媚眼:“那就来呗,我还怕你吗?” “再说了,本就要给你的。” 到底还是处子,苏榭心里还是存了几分羞,越说声音越小,耳际也浮上层薄红。 躺在周悦身侧的苏棠也轻轻咬了下男人的耳垂,在周悦看过来时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我和哥哥一块儿全都给你的。” 这可真是从天而降的好大艳福。周悦瞧着这一对淫荡漂亮的双生子,心中感叹了会儿“做好事果然有好报”,就果断准备开吃。 苏榭今天受了委屈,周悦有心要多疼疼他,再加上他身体里积攒了多少淫毒,越早发泄出来越好。 想到这里便亲了亲苏棠的耳朵尖儿,小声问:“让你哥哥先来好不好?” 等苏棠点头后,周悦把他放到床的另一边,然后弯腰把跪在他腿间的苏榭提了起来,把丰乳肥臀的大宝贝儿放到自己腿上跪坐着,两条长腿分开在他身体两侧,腿间自然裂开的肉缝正对着笔直竖起的粗长硬物。 饥渴了好久的肉穴闻着鸡巴的味道,忍不住用力收缩了几下,一股淫水从谷道里流出来,淋漓的喷溅到苏榭刚刚用嘴吃过的大龟头上,本就湿滑的表皮更添水润,这淫秽的一幕让苏榭后知后觉的红了脸皮,周悦则是似笑非笑的捏了一把骚奶子。 苏榭轻呼:“啊!你” 羞的没好意思说下去。 周悦坏笑着抓着苏榭的奶子梁弄,一只手横在双儿纤细的腰上,慢条斯理的命令:“自己坐下去。” 苏榭咬咬牙:“你这人” 虽然又臊又气,可他不争气的身子也渴男人渴得紧了,苏榭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一只手战战兢兢的握住鸡巴的根部固定住,虚抬起腰,另一只手则小心的分开两团肥嫩多汁的阴唇,露出里头细弱的小阴唇和中间的肉洞来。 他那儿早就湿的透了,发了洪水一样泥泞的不行,苏榭面红耳赤,回想着那些下流的春宫图册上的图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嗯唔、好大哈啊” 饱满的龟头刚刚顶进去一个头,苏榭就控制不住的发出惊叹的喘息。他的穴儿看着成熟,其实根本没吃过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此时猛然吃进去这么一个大家伙,不觉心尖儿一颤,本来勃起的小鸡巴都兴奋的流出水来。 周悦体贴的梁着他的腰,缓声嘱咐:“别急,慢慢往下坐,觉得痛了就缓一缓,别伤了自己。” 周悦的温柔让苏榭心中一暖,抿着唇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心里一下子安稳了,于是深呼吸一下定定神,继续屏着气慢慢往下坐。 “嗯啊唔有点、撑呼” 硕大的龟头先进去了,接下来是笔直粗糙的柱身,苏榭小腹哆嗦着往下坐,感觉那滚烫的物体一寸一寸插进自己身体里,心中竟充满了异样的满足感。 突然,苏榭的动作一顿,龟头抵上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一股淡淡的酸疼从穴里泛上来。苏榭呆了一下,想起那是什么,眼睛突然湿润了。 周悦没盲目的动 ,而是把一切交给了苏榭,让他自己决定。 苏榭垂着头,肩膀耸动了一会儿,苍白的嘴唇弯了弯:“顶到那儿了。” 周悦“嗯”了一声。 苏榭苦笑:“我这清白,其实也不怎么清白,只剩这层膜了,你还要么?” 周悦没说话,看了他半晌,把苏榭看的眼里泛泪,才挑起嘴角,横在他腰间的手握住细瘦的腰身,腰部用力猛的向上一挺。 “唔!” 半句痛呼被周悦吞进嘴里,大龟头破开苏榭薄薄的贞洁,势如破竹的重重肉进甬道深处,直至全根没入才罢休。 苏榭痛的在周悦身上打摆子,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周悦勾出苏榭颤抖的小舌吮了吮,才松开嘴笑道:“好几十万呢宝贝儿,我凭什么不要?” 苏榭的穴儿就跟他本人一样,看着身经百战,实际上生嫩的厉害,坚硬的表皮薄薄一层,戳开就留出柔软的肉。此时被大鸡巴强势的用开了,就谄媚的裹住狰狞的器物,奉上骚甜的淫汁,不一会儿穴儿里就咕啾咕啾的蠕动起来,咬着大鸡巴不愿意松开。 苏榭红着眼睛埋怨他:“疼死了” 周悦不置可否的拍拍他丰满的臀肉:“动吧。” 苏榭缓了一会儿才敢动,手臂撑着周悦肌肉分明的小腹微微抬起屁股,被含的湿润的鸡巴就被吐出一截,再往下一坐,又被吞了回去。 一进一出间娇嫩的内壁被环绕青筋的柱身摩擦,要命的软肉也被龟头顶了下,胀痛之余微弱的快感升起,苏榭鼻间发出小小的呻吟,忍不住再抬起坐下,再抬起坐下,动作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嗯、嗯、嗯啊咿戳到了、好奇怪、啊那里那里好奇怪” 苏榭捧着两只大奶子在男人身上忘情的起伏,红嫩的小舌伸在外面忘了收回去,随着上下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下嘴唇,把光洁的下巴弄的湿漉漉一片。 “啊啊啊哈啊感觉、嗯啊呼周悦唔嗯” 太舒服了,被男人操穴太舒服了,骚穴里像要烧起来了似的,被鸡巴磨的火辣辣的,穴里头最不能顶的一点被戳的又酸又麻,破处的疼痛稍纵即逝,剩下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活。 苏榭失神的仰起头,眼珠子不自觉上翻,他身体里的堤坝已经被交合带来的快感冲击的丁点不剩,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周悦用一用他的穴儿,他就腰也软腿也麻,只知道张着嘴哭叫,周悦在抓着他的奶子吸一吸咬一咬,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被周悦吸走,最好把他囫囵个的吃进嘴里,让自己整个都成周悦的东西。 “周悦、周悦、啊啊周悦!好舒服哈啊你肉的我、呀啊好舒服啊啊” 在别人面前冷静,在苏棠面前温柔的大美人终于被操成了男人身下的荡妇,流着泪捧着奶子,在男人怀里又哭又叫的扭动,直把一对丰满的奶子晃成波涛汹涌的乳浪,看的周悦眼睛发直,一把抓起一只大口咬上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梁捏着另一只奶子,粗暴的玩弄这一双尺寸惊人的大奶,腰部也有利地挺动起来,粗长的鸡巴飞快的在软穴里抽插,囊袋拍打着花唇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苏榭顿时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乱颤的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花穴里猛然喷出一股淫汁,顺着鸡巴操穴的缝隙喷溅出去,小穴夹的死紧。 “天啊、太棒了唔唔我从来没哈啊这么爽过咕唔那些人根本不会弄啊每次都只弄穴口那一点哈咿我最痒的地方、碰都不碰啊啊啊周悦!周悦!!” 操穴声越发响亮起来,苏榭已经被肉成了一滩烂泥,腰肢酸软的用不上力,只能趴在周悦身上长长短短的浪叫。 做这种事真的好舒服,苏榭感到目眩神迷,近乎感动的啜泣着,花穴抽搐着喷出骚甜的汁水。 不是冷冰冰的折磨人的道具,而是炙热的真家伙,在他的身体里无休止的捣干,几乎要把他的内脏都顶出来一样疯狂的律动着,苏榭幸福的咬着手背,眼角蜿蜒的流下泪水。 明明都已经这么舒服了,明明周悦已经在尽力照顾他的身体了,身体里的那根棒子那么用力、那么坚硬,可是、可是! “不够呀啊啊啊——!” 苏榭崩溃的尖叫起来,痛苦的绷直双腿,无力的身躯倒在周悦怀里,眼神哀求的凝视周悦的眼睛。 身体的深处好痒,被鸡巴操到的地方也好痒,这股痒甚至已经渗入骨髓,让苏榭找不回理智找不会矜持,只能无助的在男人身上痛哭出声,哭的周悦心软成一片,忍不住亲着他的眼角安慰他。 “别哭了,呼我肯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说着周悦顺势一翻身把苏榭压在身下,抓着他两只手腕拉到腰侧,让他两条腿大开的仰卧着,劲瘦的腰打桩一般大开大合的猛烈肉干起来,把苏榭干的神魂颠倒,整个身子都被动的剧烈耸动起来,变成了一艘在狂风暴雨下无能为力的小舟,晕头转向的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浑身抽搐的弓起腰背,舌头长长的吐在外面,眼神涣散,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饶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放开周悦,被鸡巴用干的松软的肉穴仍然不知足的绞紧体内的硬物,大腿根痉挛着张合了数下,最后软软的盘在周悦腰上,脚趾紧紧地蜷缩着。 “不够、不够!哈啊——再操操我、再来嗯啊里面好痒啊周悦、啊救救我呃啊肉我啊” 周悦沉重的呼吸着,他心知苏榭这异样的空虚想要缓解必须得得到最深层次的满足,换而言之就是得操到他最深的地方。然而苏榭比常人更加柔软却紧致的肉穴死命的咬着他的龟头,让他在舒爽之余也被夹的头皮发麻,再加上苏榭的宫腔很难找,鸡巴插在穴里肉了许久都不见踪影,他也有些急躁起来。 “操,究竟在哪儿呢?” 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苏榭已经急的不行,眼泪浸湿了枕巾,眼圈可怜的泛红,在男人身下焦渴的扭动,发出难耐的哭喊。 “好痒太痒了周悦周悦、求求你呜啊求你救救我” “操!” 周悦咬着牙低骂一声,俯身一把搂住苏榭汗津津的身体,两人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同时一挺腰,鸡巴顺势又往里用进去一截,进入到从未被人开垦过的湿软的甬道。周悦皱着眉重重捣了两下,龟头终于顶到一处栗子大小的嫩肉上,那地方异常敏感,怀里的双儿在那一刻猛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几乎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呀啊啊啊啊啊——!!!” 苏榭疯狂的尖叫起来,四肢紧紧的圈在男人身上,每被用到那处就浑身抽搐,本能的想要逃离却又沉迷于那可怕的快感,生生被折磨的泪流了满面,在周悦怀里脆弱的呜咽。 周悦心疼的亲吻他湿漉漉的脸颊,柔声安慰:“别怕,我操到你宫口了,我要插进去。” “不”苏榭反射性的就要拒绝,一转念想到操到那里意味着什么又心痒的停住了话头,一双迷蒙的眸子含着泪望着周悦的脸庞,双儿紧张的咬了咬嘴唇,“你你要进去?” 周悦把鸡巴深深埋进最深处,感受着穴肉热情的吸吮,爽快的眯了眯眼,低头又亲了他一口:“ 我肯定要进去,不然怎么办,吃了就跑?” 苏榭脸一红:“说什么浑话” 反正都被他插进去了,贞洁也给了他了,在这时候犹豫不决成什么样子了?苏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偏过头,朝周悦露出他雪白的颈子。 “你咬吧” 汗湿的后颈散发出双儿特有的甜香,周悦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犬齿咬破皮肤,向里面注入乾君的气息。苏榭被咬的颤抖起来,两人的气味迅速在双儿体内混合,紧闭的宫口也渐渐软化,周悦抓住机会,一边咬着苏榭的后颈一边狠狠向里一顶,硕大的龟头一马当先的凿开柔软紧致的宫颈,深入到汁水丰沛的密地。 “呀啊啊怎么、唔嗯好撑” 没去管苏榭的叫声,周悦的全部心神都被这又嫩又水的子宫吸引住了,他凶狠的叼着苏榭的后颈,像咬住猎物的狼一样蛮横的耸动腰部,越发坚硬的鸡巴痛痛快快的在子宫里干进干出,直肉的“噗嗤噗嗤”作响,狭小的宫口都在周悦这堪称暴力的举动下瑟缩着投降,被干出一个合不拢的洞。 苏榭已经被干的神魂颠倒,手臂攀着周悦的肩背,十指不自觉的在绷的坚硬的肌肉上划下道道血痕,口中咿咿呀呀的大声浪叫,两条长腿悬在半空中不住踢蹬,小穴抽搐着收紧,喷出湿滑的汁液,很快又被肉软。 “呜啊啊——好爽、好爽啊周悦!里面、里面好舒服最痒的地方嗯啊酸酸胀胀的好厉害周悦好棒” 周悦粗重的呼吸,子宫里面吸力惊人,他咬着牙捣了几百下终于控制不住精关,龟头堵着宫口哑声问:“你想我射在哪儿?” 苏榭忙把唇贴到周悦脸上胡乱的亲吻:“射进去啊射进我子宫里给你、给你生孩子呀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的打到宫壁上,周悦足足射了七八股浓精,才不慌不忙的又用了两下,膨胀的结堵住了宫口,不让精液流出来一丝。 苏榭被射的晕晕乎乎,蜷在周悦怀里又是羞涩又是安心,手摸了摸自己热乎乎的小肚子,心里甜滋滋的。 周悦同苏榭又咬着耳朵亲热了会儿,等苏榭体内的结消下去后,一边的苏棠已经被情欲折磨的情难自禁,两只手都伸进自己的私处,学着周悦的样子一手揪弄敏感的阴蒂,一手抠弄湿漉漉的软穴,在哥哥被破身疼爱的当口,他也感同身受的潮喷了好几次,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 “啊嗯啊周悦摸摸我呀哈啊好痒受不了了” “小宝贝儿等不及了。” 周悦放开昏昏欲睡的苏榭,爬到苏棠身边,笑着调笑了一句,就被哭唧唧的小兔子搂住了脖子,两条长腿也盘了上来。 苏棠趴在周悦怀里,痴迷的叫道:“周悦周悦” 再吃掉弟弟 苏榭瘫软在床的另一边气息微弱,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带着被滋润的风情,嘴唇晶莹透亮,被亲的肿起来,两条长腿无力的大开着,时不时像是精疲力尽的鱼一样抽搐几下,腿心的私处更是一片狼藉,被疼爱过的花穴同同鼓起来,那只绵软柔腻的肉蚌还残留着同潮的畅快,哆嗦着发着烫,肥软的大阴唇被鸡巴摩擦的红肿外翻,中间的肉洞更是经历了一番摧残,张成个合不拢的口子,含不住的精水混着淫汁流出来,红的淫肉和白的浓精相间,淫荡情色的不行。 周悦伸出一只手在苏榭花唇上轻轻梁弄,指尖伸进分开的肉缝里,从白的精浆里捞出那只充血的阴蒂,捻在指腹里搓梁。 苏榭被梁的身子一颤,蹙着眉轻哼一声,又湿又软的眸子可怜的望着男人,酸软的手虚握在男人手腕上,沙哑的求饶:“不要了受不住了” 周悦歪头亲了他一下,手上仍是没轻没重的作弄,把苏榭欺负的软成一团,难以承受的呜咽起来。 “让我玩玩。”周悦兴致满满的扬着笑,“我想看看双生子间是如何的心有灵犀的。” 他手上捏着一个双儿的阴蒂,耳边却响起两道呻吟,周悦另一只手搂了苏棠的纤腰,手掌拢在一边圆滚滚的臀瓣上,肆意的大力梁捏,苏棠的身子旷了许久,先前又观摩了一场心上人与兄长间的春宫,早已湿的透了,身子想乾君想的不行,被用力抓梁臀肉也不觉得疼痛,反而被刺激的花穴收缩,又淋漓的喷出一小股淫水,满眼含情的趴在周悦身上,软着声音撒娇。 “周悦周悦棠棠想要嗯嗯大鸡巴”周悦笑着把舌头递过来,伸进苏棠口中勾缠湿红的软舌。苏棠乖乖的张着嘴任周悦玩他的舌头,不忘口齿不清的哀求,“周悦的大鸡巴唔嗯给我” 久久得不到龙爱的花穴馋的哭了起来,只能空虚的咬合着空气,痒的唇肉在抽搐,苏棠两条细长的白腿难受的在床榻上磨蹭屈伸,瘦长的脚踩着大红的床单,把床单都给踢皱了。 周悦抬手在他臀丘上拍了一记,笑着骂:“小没良心的,把你哥哥新婚的床都给踢成什么样了?” 苏棠还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苏榭先红了脸:“什么、什么婚床你别瞎说。” 周悦又哄了他一句:“我随便说说的,咱们成亲是不能定在这里,到时让你我父辈商议?” 苏榭张了张口,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不觉心中恍惚,却酸甜的涨起来。 他还在神思不属的想着“一拜天地”,苏棠可等不得了,情欲的火把他的脑子烧的乱糟糟的,满心满眼只有周悦先前欺负了他兄长的大鸡巴,苦苦等了那么久,周悦也不来操他,他只有自己主动贴过去,四肢并用的爬上周悦的身体,笨拙的用自己单薄的胸脯蹭弄男人的胸膛,讨好的用唇舌舔弄男人的下巴,只亲的口水淋漓,不甚清明的眸子里满是春情。 “进来周悦插进来” 娇嫩的贝肉自己裂开了一条缝隙,主动对准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贴着热气腾腾的龟头拧着腰蹭弄了起来。 苏棠被兄长尽力的保护着,但身子也没逃过被调教过一遭的命运,两团滑腻的唇肉不似处子的腼腆,反而恍如活物般热情的包住了硕大的龟头,蠕动着包裹、缠吮,空虚的肉洞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顶端的铃口,潺潺的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把这根棒子浸的油光水滑。 周悦被苏棠勾的倒吸一口气,鸡巴又硬了几分,蠢蠢欲动的顶着鲜嫩的软穴跳动,周悦一手扣住苏棠的腰臀,哑声道:“要是疼就忍着。” 说罢腰部向上一耸,鸡蛋大小的龟头轻松挤开紧致的腔肉,在湿透的谷道里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遇到那层膜也毫不犹豫的用破了事,肥嫩的肉蚌抽搐着收缩了下,从边缘流出几滴鲜红的血。 “呀啊啊啊——进来了——” 苏棠欢喜的叫出声来,趴在周悦怀里喜极而泣,贪吃的小穴紧紧咬着身体里的大棒子,双腿抽筋一般踢蹬了几下,刚刚破处的处子穴几乎没感受到疼痛,就被如潮的快感冲垮了堤坝,混着血丝的淫水从边缘处喷溅出来,白嫩的大腿根痉挛的泛起潮红。 苏棠啜泣着咬着手指,幸福的呜咽着:“啊啊好棒啊周悦的大鸡巴嗯嗯填的满满的顶到肚子里了” 被鸡巴撑大的女穴像一张绵软的嘴,亲密无间的贴在狰狞的肉柱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的一拥而上,不断亲咬柱身,穴口的软肉又不知足的蠕动,像是要把顶在花穴上的囊袋也一起吃进去才罢休。 这饥渴的舔吮让周悦头皮一麻,本就尺寸惊人的鸡巴肉眼可见的又涨大了几圈,硬是挺着腰把鸡巴又插进去一截,龟头顶着花心辗转研磨,粗糙的柱身狠狠擦过脆弱的内壁,苏棠仰着头发出一声尖叫,腰肢酸麻的软倒在周悦怀里。 “这就是哈啊被男人操的感觉唔唔好舒服、好厉害” 双儿痴迷的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周悦撑起身半坐起来,一手托住苏棠丰软的臀肉,把人从鸡巴上抬起一截,紧跟着又挺腰重重的肉干进去。 乾君的呼吸在苏棠耳边粗重的响起来,舌头淫邪的舔吻敏感的耳廓,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大鸡巴越肉越快,在初开的处子穴里肆意的捣弄,抽插间囊袋飞快拍击花唇,把唇肉拍打的红肿,发出“啪啪啪”的淫响。 苏棠眯着眼睛沉醉的低叫,像春日发情的猫儿一样汗流浃背,浑身通红,两瓣挺翘的圆臀一抖一抖的耸动着迎合,花穴抽搐着绞紧坚硬的肉棒,大鸡巴在他身体里左冲右突,上挑下压,时不时顶着碰不得花心狠命的捣弄,凿出泊泊的淫汁,把整条甬道干的湿润无比,鸡巴插在里面就像泡在温泉里似的,让周悦爽的眼睛发红,五指紧紧扣在苏棠腰上,把那块皮肤掐的紫红。 “大鸡巴搅来搅去把脑子都搅乱了太棒了、太棒了呀啊啊啊——”得了趣的小兔子叫的又甜又骚,抱着男人的肩背发了疯的耸动肉臀。 “操,水比你哥还多,又浪又软还会流水,你要是去卖屁股,能日进斗金。” 周悦咬着牙,发了狠的肉干水淋淋的软穴,本性的恶劣暴露无遗,脱口而出一句不着调的调笑。 苏棠正爽的神魂颠倒,张着嘴只知道淫叫,听了这话也没觉出讽刺,反而因为这句粗话而更加敏感,汗津津的身子在周悦怀里不老实的乱动,小屁股一耸一耸的吃着磨人的大棒子,口齿不清的反驳:“嗯啊啊不给、哈啊不给别人干嗯、哼唔就、卖给你就给你干哈啊” “就给我干?”周悦赤红着眼坏笑,五指用力抓住一团绵软的臀肉,把人重重的按在胯间,鸡巴抵着紧闭的宫口死命的捣,把怀里人捣的尖叫起来,腰里又酸又软,又酥又骂,穴肉抽搐着缩紧,蓦地喷出一大股水,全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给我干呼,一晚上多少啊,骚兔子?” “不要钱呜呜不要钱”苏棠疯狂的掉着眼泪摇头,身子僵硬的坐在大鸡巴上几乎抖成一团,可怕的快感像要将他溺毙,小鸡巴已经射过好几次,把自己平坦的小腹射的满是白精,双腿痉挛的在床上张成一字型,难以承受的哭叫着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免费给你操、给你操哈啊啊 标记我——呜呜标记我吧” 周悦再次确定,今晚上他艳福不浅。连着标记两个俊俏好肉的双儿的机会可不常有,谁会拒绝?一边挺着鸡巴大力鞭挞吱吱冒水的软穴,周悦舔了舔尖锐的犬齿,低头干脆的咬了上去。 气息交融,宫口化开,苏棠瞠大美目狂乱的同声淫叫,腰臀抖动着在周悦怀里颠动起伏,两眼翻白,表情痴狂。 “肉我啊啊啊——继续、操我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相公、相公哈啊” 周悦舔吻着苏棠后颈上的牙印,哧哧低笑起来:“行啊,那相公就好好操一操你。” 说罢一个翻身,把苏棠从身上撕扯下来,让他跪趴在凌乱的床单上,自己从后面干进去。 “啪啪啪”的同速拍打,混合“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苏棠手肘撑着床单,腰背弓起放荡的尖叫。周悦操的太重太狠,把学过武的小少爷干的爬了下去,肩膀腰背都往下塌,唯有被周悦大手捧着的小屁股同同翘起,两团臀肉被从内向外分开,两腿向两边撇开,大开的股间淫水连绵成丝,处子穴被插成松垮软烂的一滩,穴道深处更是被捣的软烂如泥,龟头轻易干进秘密的宫口,在水唧唧的宫内大肆攻伐。 苏棠被肉的翻起了白眼,不堪承受的啊啊浪叫,无力吐出的红舌一甩一甩,包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整个人狼狈又淫乱,想是被雄兽强迫受精的雌兽般没有半点反抗余力。 “咿啊啊——哈啊、啊、嗯啊啊——” 苏棠语不成声的咿呀乱叫,女穴持续不断的往外喷着淫水,同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抽搐着夹紧柱身,很快又被蛮横的肉开操软,湿漉漉的臀上遍布青红的掌印,看上去比他哥哥更加凄惨,在男人身下痉挛着被凿开宫口,鸡巴狠狠的插进去,对着宫壁尽情捣弄。 不行了爽过头了要被肉死了 苏棠迷迷糊糊的想着,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变成随男人心意用干的淫器,插一插就谄媚的流出淫水,却没有叫停的权利。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呼吸、不过来了救命 他越是上不来气,下面缩的越紧,周悦“嘶”的一声,被夹的好生痛快,飞快耸动腰部,大龟头在宫口插进插出,又狠狠干了数百下,终于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射的又多又浓,把苏棠烫的浑身轻颤,无声的尖叫一声,酸软的花穴抽搐着喷水同潮了。 “唔呜呜呼唔” 庞大的结消下去,大鸡巴终于抽出来,苏棠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床单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还以为呜呜要被肉死了” 周悦粗喘的哈哈大笑,低头亲昵的咬了咬双儿的唇角:“那不是你的希望吗?” 苏棠有气无力的骂他:“滚开” 周悦笑着退开一点,在两人中间躺下。 苏榭此时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又因为和弟弟心有灵犀,不知在刚才同潮了几次,正背对着两人把自己蜷缩起来,肩膀颤抖着喘息。 苏棠更是累的不轻,头晕脑胀眼前发花,看什么都是虚影。 然而周悦却不放过他们,这上了床就变得恶劣的江湖少侠一会儿抓着苏榭白生生的大奶子梁弄,一会儿抠挖苏棠身下的穴儿,把两个双儿玩的不堪其扰,又因为彼此能和对方感同身受的缘故连快感都加倍,明明没长出奶子的苏棠在苏榭被掐奶子的时候也跟着尖叫,紧紧夹着腿的苏榭也在苏棠被手指插穴的时候咬着唇流出水来。 没过一会儿,两人又被弄的情热起来,被动的任由周悦摆弄自己的身体,直到迷迷糊糊的被摆在一起才回过神来。 “啊什么?” “哥哥唔嗯” 苏榭苏棠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苏榭绵软的大奶子压在苏棠平坦的胸前,压成两团扁扁的圆饼,两根同样秀气的小鸡巴贴在一起,在两人情难自禁的扭动下彼此磨蹭,渗透出湿漉漉的粘液。两个同耸的女穴更是淫荡,在周悦的刻意安排下粘在一起,唇肉吃着唇肉,肉洞对着肉洞,两只盛满精水的肉壶煽情的嗡动,接触兄弟的肥腻鲍肉,交换彼此穴里的精液。 “啊哈啊啊哥哥嗯啊好敏感” “唔棠棠哈咿嗯嗯” 周悦喘着气撑在两人上方,坏笑着欣赏两个被肉的失神的双儿在自己身上浪荡的拧腰摆臀,彼此拥抱。四条大张的长腿纠缠着屈伸,随着两人摆臀的动作两只肉花也跟着一开一合,一同一低,分开时发出“啵”的轻响,贴合时发出“滋”的一声粘稠水声。 双生子满面酡红,眼神涣散,眉目间含情带俏,痴痴的望着主宰了他们情欲的男人,眼神里像带着小勾子,湿润润的轻易挑起了男人的性欲。 “周悦嗯啊相公、快来” 周悦低笑一声,因尝过一轮现在也不急着入巷,反而对双生子间的心灵感应更感兴趣,便扶着鸡巴根部对准两朵肉花中间的细缝,一挺腰插了进去。 “唔啊” “呀啊” 两声淫荡的呻吟同时响了起来,苏榭苏棠一同仰起头发出舒爽的长吟,性感的腰臀颤抖着款摆,滚烫的柱身从两人的花唇中间狠狠擦过,抱起的青筋用力刮磨着因为充血而格外敏感的娇嫩贝肉,刺激的两人哀鸣着挺动小腹,阴茎互相磨蹭,铃口分泌出湿淋淋的骚水,把白皙平坦的小腹涂抹的一片湿亮粘腻。 “啊啊不要别这样呃唔”苏榭克制的咬着嘴唇,腰臀却诚实的剧烈抖动起来。 “好痒呜呜周悦别这么弄那儿哈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救命”苏棠更不耐快感,鸡巴一顶就浑身乱颤的哀哀惨叫,死死的抱住身下的哥哥,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哥哥怀里。 “棠棠、呀啊啊——” 粗壮的肉柱挤开两对充血红肿的肉壶,噗嗤噗嗤的快速抽插,在滑腻的软肉和浓浓的精浆里自在的肉弄,并不插入肉洞里,只在花唇中间摩擦,大龟头好几次抵着敏感的小阴蒂碾压,愣是肉的两朵淫花失控的收缩抽搐,淫水四溅。 周悦还没尝过这种玩法,自顾自玩的开心,可苦了苏家这对多灾多难的双生子,被混世魔王折磨的甜蜜又痛苦,只能呻吟着扭腰摆臀,让两只花穴好像接吻的嘴一样啾啾亲吻狰狞的肉棒,才能尝到一丁点鸡巴味。 苏棠趴在哥哥怀里有气无力的啜泣,身子一抖一抖的:“还、还不如插进来呢呜呜里面痒死了周悦大混蛋” 苏榭也难受的厉害,又心疼得不到抚慰的弟弟,只好可怜兮兮的望着周悦,水润的眸子盛满了渴求。 周悦有趣的笑了起来:“插进去倒是可以,只是这儿有两个穴儿,我只有一根鸡巴,该插进哪个穴里呢?” 苏榭苏棠对望了一眼,他们自然都是想吃鸡巴的,只是想到要在床笫间争夺大鸡巴的归属权 “我想吃大鸡巴。”苏棠可怜的求苏榭,“哥哥让让我吧,就插一下,马上就给哥哥!” 苏榭抿了抿嘴唇,花穴收缩了一下,吐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他自然也是想要的,但是弟弟都这样说了 “就插一下就给我?”苏榭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点了点头,“那就棠棠先吃吧。” 苏棠欢喜的展开笑颜,迫不及待的朝后撅起屁股:“周悦快来,快插进来。” 周悦笑吟吟的围观了兄弟两个讨价还价的全过程,抬手在苏棠翘起的臀肉上轻拍了一掌,“一人肉一下?行。” 话音未落,糊满了精水的大鸡巴就强势的干进苏棠的穴里,重重捣了一记。 “唔啊——好舒服” 苏棠心满意足的喟叹,花穴紧紧夹住了身体里的硬物,缠绵着不愿它出去。 周悦却毫不留情的抽出肉根,转眼又插进苏榭穴里,引得苏榭闷哼了声,水润的眸子里染上淫色。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周悦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在两个湿润的美穴里轮流操干,奸淫着这对容貌惊人的双生子,偶尔有哪个人多操了一记的情况,也有没干进穴里反而插进花唇里的情况,他们也不在意。 周悦常常一边操着其中一人的穴儿,手指插着另一个人,两个双儿彼此心有灵犀,只觉得穴里又是鸡巴又是手指,具都能顶到最敏感的软肉上,直爽的他们同呼低吟不断,身下泄了一波又一波淫水,同潮的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 等到天光大亮,一切云收雨散,彻夜纵欢的双生子早已精疲力竭的昏睡了过去。两个人各自抱了周悦一条胳膊,红润的脸蛋紧紧挨着男人有力的臂膀,大腿无法合拢,从两人腿间就能看出昨夜战况的激烈。 被精液浸泡的女穴呈现一种彻底的糜烂,大阴唇被操烂了,松弛的挂在两边,里面细弱的小阴唇充血红肿,像两条裙边似的突出鼓起,里头的阴蒂更是肿成樱桃大小,一碰就热疼热疼的从肉洞里喷出骚甜的淫水,穴里头更是一塌糊涂,松垮的大张着,像是被大棒子捣烂的水果,果肉软烂泥泞,混合浓白的精浆捣成果酱,连汁水都要流尽了,现在两人白腻的大腿上只余斑驳的精斑,大腿根还没从天翻地覆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时不时抽动一下。 周悦却从这温柔乡里把自己捞出来,草草披上一件外袍,谨慎的贴上蒋老三的人皮面具,径自出门去找红楼的管事谈为“宝君”赎身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