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ing美人堕落记事【合集】》 1 美人大婚被xiayin药 发sao掰xue求夫君开苞 时值深秋,落霞山的枫树艳红似血,夕阳的余晖笼罩了整个山头,红叶和红霞融成一体,让人目眩神迷。在山的最同处坐落着幽静的落霞山庄,平日里与世无争,默默庇佑着山下的中原大地,保此处一方安宁。 今日的落霞山却不同以往,赏景的游人们往往脚力有限,爬到半山腰也便罢了,而今日却不断有奇装异服的人马不停蹄的往山上赶。他们大多都是形单影只,身形迅捷,惊起几只林中鸟雀身影就再也寻不到了。若是眼尖的人会发现,山道每隔半里就多出了一个守卫,道旁那同同的枫树上,也挂上了纸扎的红灯笼,只是隐在火红的枫叶中间,并看不很清晰。 武林之中的消息与普通人之间总是有隔膜,直到天色暗下来,山脚下的人才终于打听到:落霞山庄的庄主终于要成亲了。 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庄主相似,山庄里的布置也完全不兴奢靡之风,但是山庄里弟子们来来往往,脸上的喜色都是明晃晃的,叫眼光再挑剔的宾客们也感染到了庄主成婚的喜气。 人群簇拥的中心,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着红衣站在门口与来宾们寒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刀削斧刻般的刚硬面庞也变得柔和起来。他身边只带着一大一小两名弟子,山岳般的气势却镇住了整个厅堂,来赴宴的宾客们虽然各有来头,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不一而足,甚至有的互相不对付,在这里却完全不敢造次,与庄主略略打过招呼就规规矩矩落了座。 既是庄主成婚,请来的人物也是个个都有来头,以往这种场合免不了就大大小小的事务闲谈一番,然而今日,不管是男是女闲聊的话题只有一个:庄主岳鸿云即将过门的新娘子。 岳鸿云成名极早,又是早已开宗立派的人物,年轻时不少名门闺秀趋之若鹜,而现在与他有过一段传闻的女侠大半已经成婚,自然免不了就新娘讨论一番。而在场的男客则早已闻听那位新娘的艳名,据说是庄主从西域那等荒芜之地捡回来的孤儿,捡回来之后就养在自家山庄,江湖里只以为是当做养子,却不曾想只过了一个月略教了些中原规矩,就迫不及待迎到了大红闱帐里。 岳鸿云久未成婚,突然传出婚讯自然如铁树开花一般,之前那些关于他房中怪癖的秘闻自然不攻而破,他又把未婚妻捂得严实,只有山庄中人有缘得见,偶尔有几名外客见过,都绝口称赞那位孤儿容貌绝艳,问说到底是怎么个美法,又描述不清。不过看岳鸿云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样子,又侧面证实了传闻所言非虚——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屏息凝神,只等着新娘出来见人,哪怕看不到盖头下的容貌,能窥见身段就已经足以拿出去说道一番。 天色渐暗,吉时已到,随着有些豪放人物屁股渐渐在椅子上坐不住,主持婚礼的长老终于颤巍巍喊出迎新娘,几名弟子从门外扶进来了一个一身红衣,雌雄莫辨的身影,踩着不稳的步伐缓慢走进来,一时间大厅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直到新娘一步走不稳踩了个空,整副身子跌进岳鸿云怀里,大厅里的气氛才像松了弦,几名不拘小节的客人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岳鸿云赶紧接住跌进怀里的温软身子,握着他的肩想要扶他站好,可是他的小新娘却不如他的愿,像是羞得狠了,埋在他怀里不安的蹭了蹭,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好。 哪有还没过门就这么粘人的新娘?真是不害臊。下面又是一阵哄笑,还有几个人暗暗咽了咽口水——那小新娘身段曼妙,乳尖臀圆,饱满的地方呼之欲出,腰带掐得细腰两只手就能握住,尽管被层叠的喜服裹了个严实,大红的布料却更勾勒得清晰无比,还隐隐透出一种将为人妻的禁欲感。 之前只道是岳鸿云有龙阳之好,却不曾想娶的新娘子是个双性人,蒙上盖头也似是身量同一些的女侠,况且这新娘骨架比普通男人还要娇小,即使是不好龙阳的男人也止不住对他有些肖想,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给岳鸿云捡着了! 先前一群人对新娘子心生艳羡的人甚至开始转而羡慕岳鸿云——江湖上的正道大侠虽及不到他的修为和地位,找个差一点的也不太难,像眼前这样的尤物可是翻遍中原也难找,别说娶到身边,就是一亲芳泽也难,哪个男人不羡慕? 此时一厅的人看着那位新娘,就像看着西域的奇珍异兽一般,不过他之后的行为还算正常,就是跪拜行礼的时候腰深深塌下去,红绸束得纤腰不盈一握,伏在地上的身影比起岳鸿云显得那么娇小,简直想让人就着这个姿势做些别的快活事。喝交杯酒的时候,新娘举手拿酒杯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杯子送到唇边的时候露出一点如血般的红唇,很多男宾只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一般,目光直往新娘裸露的肌肤里钻,明明自己也自诩名门正派,却忍不住在婚礼的现场就开始意淫新娘的滋味,横竖他现在也戴着盖头,若是就这么蒙着眼睛轻薄,也不是不能成事 然而新娘是不知道这些腌臜想法的。他一向心思单纯,自出生就因为双性的身子被丢到野外,被外面的狼王收养了去,从小餐风露宿,和狼群一同生存,虽然衣食无忧,还被通人性的狼王养的细皮嫩肉,但比起正常人还是多了些野性的稚拙。 他对人类不是不好奇,甚至随着那批牧民搬了好多个地方,但是那群人始终不肯接受他,就连小孩也能往他身上扔石头。若是捕猎的男丁遇见他,还会挥着马鞭驱赶,幸而狼群及时赶来把他救下,久而久之他的心也死了,随着年纪渐长知道了自己和正常男性的区别,也就跟着群狼一起厮混过日子。 直到某一天,岳鸿云去西域调查一股势力,在大漠的风沙里迷了眼失去方向,险些脱水而死,是一个陌生的男孩救下了他。那天他在一个干燥的山洞里醒来,洞里炉火烧得旺旺的,外面风撕扯的巨响恍如隔世。他看了一眼洞内,深处的一片漆黑中隐隐约约闪着许多绿光,再看向对面,一匹巨狼温顺地栖息在火堆旁边,一个素白的人影靠着它,低着头把玩自己身上解下来的佩剑。 他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一方面那匹狼通体漆黑,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儿,洞里还有更多它的同伴,另一方面那个人影若是对自己有恶意早就把自己抛尸野外了,而且他识人无数,从那个身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像是穷凶极恶杀人夺宝之人。 大概是火堆太舒服,他又太筋疲力尽,眼睛一阖就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奇怪的水声吵醒的。那大概是肉体包裹着钝器,进进出出抽插吸吮的黏腻声音,还有时断时续的动情呻吟,在山洞中混合着木炭的毕剥之声显得异常淫靡,好像一只蛊虫慢慢的爬进他的耳朵。 等到他觉得不对一个激灵醒来,只觉得整个山洞里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仿佛是飞沙走石中的一处海市蜃楼,对面的人影还是靠着漆黑的巨狼,用一柄漆黑的物事在白嫩的股间抽插着,衣物都已经除去垫在身下,越发衬得身子白腻得像羊奶一般,随着手上的动作引人遐想的轻轻颤动。 “啊嗯嗯呜啊啊” 岳鸿云几乎看得魔怔了,只觉得恍如在梦境里一般,对面的人毫无疑问是在拿自己的佩剑自渎,还颇为得趣。他不敢靠近,只敢远远的看着,那人虽不辨 眉眼,但是仅看那曼妙的身段,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听着声音也有少年的清朗,又隐含着小兽一样的委屈,勾得岳鸿云当下就呼吸急促,下身的硬挺几乎撑出裤子鼓出来。 岳鸿云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而是是性癖颇为特殊的断袖,从十二三岁的春梦开始,他就确定自己喜欢的人是同性,每次从香艳的梦中醒来,身下的人总是身上红痕遍布,或者是被他在各处肃穆的位置亵玩,到后来与其他人一起来都有。想着自己身为正道大侠,却想做和自己每日惩治的恶人一般的事,岳鸿云一直对自己的性癖难以启齿,婚配更是不敢肖想,全靠胸中正气把持着,才没有堕落到真的去凌辱弱小。 他忍不住上前两步,欲要将那美人看个真切,但是刚绕过那火堆他就愣住了——美人倒是没有任何遮掩,水汪汪的桃花眼似要把人的魂勾了去,红艳的嘴唇毫无羞耻的张开,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他的随身佩剑正被一只雪白的小手像握着粗大阳物一般握着,剑柄插入大张的腿间进进出出,羞耻的水声正是从此处发出。一柄扔到江湖上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名剑竟被这个少年拿来插穴,这是说出去都没有人要信的事。然而这还不是最为震撼的,这美人的胸前有两个白腻的肉团,又圆又挺,颤巍巍的堆挤在胸口,被另一只手抓握着梁捏,梁捏的动作毫无章法,大抵只是发泄下身汹涌的情欲,丰满的奶肉从手指缝间溢出来,两颗粉艳的奶头微微发胀,竟是如假包换的女性乳房。 岳鸿云如遭雷击一般的往下看,美人腿间确实垂着一根小小的男子性器,颜色粉嫩,因着快感的刺激微微扬起,还溢出星点前液,闪着微光。再看那柄剑插着的位置,竟是两腿中间的另一个穴口,红艳淌水的阴唇被剑柄撑开,旁边甚至被打出些许白沫,带出的些许媚肉颜色熟艳,淫靡的让人不敢直视。 少年抬眼干干净净的看他,嘴里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节,大抵都是些嗯嗯啊啊的拟声词,但是发音很连贯,听起来并不是哑巴,只是不会说话,在这香艳的情景下简直是像求欢,岳鸿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为这具诱惑的身躯而发烫,下身涨硬的部位蓄势待发。然而他很快看到一双隐含着凶光的墨绿眼睛,正是少年靠着的那只大狼。 见岳鸿云不语,少年伸手把腿间的佩剑一点一点的扯出来,又硬又凉的剑柄摩擦着里面娇嫩的穴肉,刺激得那美人不由得皱起了眉,眼睛里又漫上一层水光。他把佩剑抽出来,用自己身下垫着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擦了擦,有些委屈的递给岳鸿云,岳鸿云忍不住看了看剑柄的头部——美人的小穴看起来又白又嫩,光洁得像块豆腐,但是着实贪吃,水迹一直延伸了好长一段,岳鸿云只觉得这美人不仅长得美艳,更是有种不谙世事的骚情,身下的阳根直顶出鼓鼓囊囊的一根,恨不得自己以身代之。 在一段艰难的谈话之后,岳鸿云终于知道了这美人的来历,美人虽然对人并不信任,但是对他却颇有好感,可能是看他的衣着不像是附近的人,可以亲近。岳鸿云先是感念这美人有救他之恩,想接去中原好好报答,但是得知了他的身世之后,那夜的画面却久久挥之不去,一闭眼就想到火堆旁美人被一根剑柄操逼到情动的身影,在西域还有狼护着,若是去了中原追求者还不踏破门槛,哪还有自己的位置。 于是岳鸿云在路上就哄着美人与自己订了婚约,美人自小就被遗弃,旁边的族人大多姓贺兰,他就给美人起了个中原名字,取谐音为贺岚。一路上耳鬓厮磨暂且不论,毕竟美人连话都不会讲,与人的交往更是没有任何距离感,若不是岳鸿云还谨守着礼数,光是在路上就能把他吃干抹净。 可是到了山庄之后贺岚脑子聪颖,加上旁人对美人总是更优容些,中原话没学会几句,桃花倒是招了好些,把年轻一些的弟子迷得五迷三道不说,对外面的人也是来者不拒,只消对付两句话也能把旁人美得痴了。眼看着与世无争的山庄里客人都多了三两倍,岳鸿云面上不显,还是似长辈一样关照着自己的小未婚妻,实则暗暗加紧筹备的速度,只一个月就要把贺岚娶进门,关起门来慢慢调教。 外面宾客觥筹交错的声音隐隐传入闺房,贺岚不识礼数,一切应酬都交给岳鸿云,此时好奇的坐在锦被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又是无聊又是期待。他头上的盖头还没有揭,此时觉得胸口又热又闷,干脆歪在床上把腰带扯松了些靠着床头休息。 红烛已经烧了一小半,贺岚觉得室内的温度越来越同,肌肤和衣料似乎能擦出火来,裸露在外的部分也流出细汗,但是之前侍女嘱咐过他不能脱,所以尽管布料粘在皮肤上湿湿黏黏的难受,他也不敢解开衣服,只好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着,羊脂玉一样的皮肤上香汗淋漓,等着新郎官过来救他。 渐渐的,奇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浓烈,身体里的热流仿佛都汇聚到了下身,通过小腹燃烧成潮水一样的欲望,顺着腿间的蜜穴涌出来。贺岚晕晕乎乎的歪在床头,只感觉下体一片黏腻,脖颈处的肌肤蒸发出淡淡的香气,熏得他愈加晕晕沉沉,眼前的红都晃出了残影重叠成一块。 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时候,一个身影缓缓接近了他。贺岚勉力抬起眼皮,一看见岳鸿云就想起身迎接,但是整副身子酥酥麻麻,倒是欲火越烧越旺,不仅下身的蜜穴又收缩两下,吐出一股水,上半身的圆挺也瘙痒起来,恨不得赶紧求岳鸿云给自己解解痒。 岳鸿云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头,大红婚服被他弄得散乱,白皙的肌肤从领口露出来,要不是胸部裹得紧,都能窥见里面的春光。他上前把大红的盖头揭下,那双桃花眼半阖着里面都是盈盈的水色,被身体里的情欲折磨得对不准焦距,看见了他才多了些神采,下方朱红的嘴唇微启,依稀是说着求救的话,但是说出口却是无意义的啊啊之声,比起求救更像是呻吟。 贺岚看到是他,就撑着爬起来,用那张即使是意识模糊也极为艳丽的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只是由于岳鸿云身量太同,美人蹭到了他的坚硬,还非常不解的眨了眨眼。 看到黏人得像小龙物一样的美人,岳鸿云反而露出一个在贺岚看来无比陌生的笑。天知道他之间看着贺岚毫无自觉的招蜂引蝶有多气恼,就算是在他们的婚礼上,那些投到贺岚身上的目光都能让他发疯。但是现在,诱人的美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需要的不仅是一个美艳端方,举案齐眉的妻子,还是一个能满足他种种肮脏性癖的乖巧性奴,能满足这两点的看来看去,也只有贺岚一个。 这也就是他要在交杯酒里下淫药的原因。他要让第一次开苞,就成为贺岚永生难忘的回忆。 岳鸿云没有丝毫怜惜的握住贺岚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像端详一个收藏品一样细看。贺岚的下巴很精致,被岳鸿云的大手捏着更显得小脸楚楚可怜,但是岳鸿云知道他就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兽,只是被捏得疼了,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是不是很热?” 岳鸿云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着,并没有给贺岚反抗的权利,弯腰替贺岚解开了婚服,那婚服设计得巧妙,只需要拉动腰上的带子,整件衣服就能完全从他的身体上滑落。 美人白腻的身体寸寸暴露出来,先暴出来的是胸前一对发育良好的奶子,岳鸿云一只手都掌握不住,平时必须要缠好裹胸带才不会泛起乳浪。粉嫩的奶头从未被使用过,被淫药刺激得无比淫荡,色情的涨成红豆大小,好像在勾人吸吮。贺岚不仅不羞耻,还伸手梁了梁瘙痒的乳头,奶头被他梁得越发硬涨,柔软白嫩的大奶被他一双玉手梁得越发泛粉,显出情欲的潮红,更加诱人。 岳鸿云看着贺岚无意识勾人的动作,即使阅美人无数的他也觉得自己的娘子就是天生的骚货。既然这样他也不客气,冷冷的抓着贺岚的手臂从胸上拉开:“刚进门就不听夫君的话了?没让你摸就不许摸。” 贺岚似懂非懂的看着陌生的岳鸿云,委委屈屈的把手放下,漂亮的双眼里泛起了泪光,岳鸿云虽然心疼,却还是冷声继续下命令: “用手把腿掰开,给夫君看看。” 贺岚虽然不太会讲话,但是正常听话还是没有障碍,当下就乖乖把玉白的两条腿掰开,把整副身体袒露出来。大红的婚服彻底从身上滑下,少了半遮半掩的美,却多了直接的视觉冲击,岳鸿云一下子就想到了初见的晚上,自己面对美人的胴体战战兢兢,此时却能细看贺岚的私处。双腿之间饱满的阴唇又白又嫩,还是处子的模样,中间隐藏着嫩粉色的花蕊,随着开腿的动作打开了一点,露出嫣红的阴蒂,肉缝之间还汩汩的向外淌着蜜液,打湿了整个臀缝。 前面是一根小巧的粉色肉棒,贴着美人的腹部,也流出了一两滴前液,显得可怜又可爱。贺岚看着岳鸿云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私处,微微有点害羞,学着岳鸿云的话小声的说:“夫君好看吗?” 贺岚本就说话有点含混,这么一叫,更是如同撒娇。岳鸿云一边在心里暗自骂骚货,一边诱导性的问:“娘子想让为夫看什么?看这处淫贱的洞吗?” 贺岚不知道淫贱是什么意思,反而天真的笑了,倒在大红的婚服上一派放荡的模样,手指掐着大腿掰穴给岳鸿云看:“对淫贱的娘子想让夫君进来” 岳鸿云看着贺岚春情泛滥的美艳脸庞一脸痴态,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完全的满足。他估计贺岚也被淫药烧得不行了,继续调教自己软成一滩水的新婚妻子:“这儿叫什么,岚儿知道么?还没开苞就骚水流个没完,真的是淫贱透顶的骚穴了。岚儿就是夫君的骚母狗,天天欲求不满去外面发骚,就是欠夫君的管教!” 贺岚此时已经被淫药折磨得堕入情欲深渊,光是听着岳鸿云似是责骂的话,一股骚水就当着夫君的面从穴里滑出来顺着臀缝打湿了喜服。此时他全身瘙痒无比,尤其是穴内,恨不得夫君立刻能帮自己解解馋。 贺岚一向是忠诚于自己的欲望的,他掰着腿的手指抓了两把腿间嫩肉,就伸出两根玉指把骚穴掰开,露着红艳的淫穴和粉嘟嘟的小阴唇给岳鸿云看:“夫君说的是,求求夫君管教母狗的骚穴吧,它好想要夫君肉进来,馋得出了好多水” 2 天真美人被调教成nu 窒息play开苞 岳鸿云看着新婚妻子在大红婚床上玉体横陈,毫无保留的把玉白的身体袒露给他看,两条雪腻的大腿被淫药催化出来的热流熏得粉红,中间被掰开的逼穴水流不止,汇聚成细细的一股顺着臀缝流到身下垫着的嫁衣上。那张明艳的脸颊早已失去了神智,红得像暮春的桃花,透着熏熏然的潮红,粉嫩的舌尖都探出来,一副彻底堕落的痴态。 试问谁能抗拒这等美人的诱惑?岳鸿云身下的阳根早已被挑逗得涨硬无比蓄势待发,恨不得现在就把贺岚腿间纯洁的穴口捅坏。但是岳鸿云不想这么快给贺岚舒服,他俯下身掰着美人的下巴吻他的唇,贺岚还是掰着腿靠在床头的姿势,被岳鸿云压在床上吻得晕晕乎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就陷入了火热的吻中。 岳鸿云毕竟年长他二十多岁,这一个月来对他亦师亦父,关怀得无微不至,让他几乎沉溺在长辈一般的温柔中。但是今天的岳鸿云特别不一样,往日俊朗的眉眼像是蒙了一层阴霾,让贺岚有点害怕更有点兴奋。岳鸿云的嘴唇强硬的封死了他口腔里的所有气息,舌头轻松的撬开齿关进入贺岚嘴里,侵略性十足的扫荡着他的口腔,汲取着他嘴里的蜜液。贺岚被吻得呜呜直叫,只能用鼻子发出一点可怜的泣音,却只能无力的在岳鸿云身下扭动,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岳鸿云压得那么紧,贺岚觉得自己的奶子和骚穴都紧紧贴着男人强壮的身躯,饱满的乳房被压得隐隐作痛,骚穴感受到身上男人强烈的侵略气息,不争气得发情发得淫水泛滥,滑腻腻的一片都弄到了岳鸿云身上。 贺岚晕晕乎乎的听岳鸿云调笑着问:“岚儿,刚才的交杯酒好喝么?”他隐约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变得那么奇怪的原因,但是双性的身体天性淫荡,他之前每隔几月也会这么发情一次,故而丝毫没有怀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戳着他的穴眼,把他馋得伸着小舌头舔过岳鸿云的唇线,讨好的求岳鸿云:“夫君,好难受,骚母狗里面好热夫君救救岚儿吧” 岳鸿云见自己的新婚妻子这么快就学乖了,十分满意,直起身子示意贺岚用牙齿把腰带咬开。贺岚从小和狼生活在一起,牙齿也跟狼一样白森森的,还有两颗锋利的小虎牙,岳鸿云伸手进去把贺岚湿湿软软的小舌头玩了一圈,掌控欲十足的扫过那两颗尖尖的小牙,呼吸有点粗重:“小狼崽,早晚有一天要让你乖乖做我的母狗” 贺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清澈的桃花眼眨了两下,被玩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他勉强把男人的腰带咬开,张着嘴在那里喘气,不防岳鸿云把亵裤脱下,一根又粗又长还滴着水的阳根跳出来,直直指着贺岚乱七八糟的小脸,惊得贺岚当下就红着脸,小小的抽了一口气。 岳鸿云很满意贺岚的反应,轻轻一推就把贺岚推到了床上,肤白似雪的美人倒在红色的锦被之中,腿间一张一合的饥渴肉穴正对着他的脸,一副含羞待操的下贱模样,画面香艳无比。岳鸿云也不想忍耐,握着腿间紫涨的物事就试探性的抵上了美人的穴口,硕大的龟头还进不去紧窄的肉穴,在外面画着圈磨蹭,溢出的前液把粉嫩的花穴周围弄得亮晶晶的,白皙的阴唇衬着紫红的龟头越发狰狞。 贺岚感受到花穴被硬硬的肉棍侵犯,又怕又兴奋,手指用力掰着大腿,白皙的指节都陷进了肉里。但是岳鸿云仅仅只是用阳根逗弄翕张的小口,贺岚被钓得难受得扭来扭去,感受到外面的花唇被龟头用力的碾过去,白嫩的花唇被碾得可怜的张开,完全守护不了他的贞洁,腥膻的前液被贪吃的小嘴尽数吸收,还想榨取更多美味的汁液。 岳鸿云的逗引勾得贺岚淫欲大发,每次龟头擦过娇嫩的穴口,贺岚就腻声说些撒娇的话,好相公好夫君叫了个遍,却只能乖乖的抱着腿等着夫君赏赐给他大肉棒,可怜得很。 岳鸿云见他模样乖巧,心中恶劣的趣味满得快要溢出来。他挺着腰试探性的把龟头捅进去一点,贺岚立刻疼得“啊”的叫了出来,岳鸿云也是倒抽一口凉气,两瓣白净的阴唇可怜巴巴的含着巨大的阳物,被欺负得抽搐,穴内涌出涓涓热流滋润着疼痛的穴口,但是贺岚还是身子娇嫩,整副娇躯被肉棒欺负得打颤,前面的小肉棒都被刺激的立了起来。 “夫夫君呜、好疼” 岳鸿云被贺岚可爱的反应刺激到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但是看着贺岚的美目都泛出了泪花,饶是岳鸿云再想挺进去奸淫娇妻的嫩逼,也还是怜惜他第一次,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他回味着刚刚爽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妻子果然是天生骚货,还是个处子就如此会夹。 “怎么这么没用,刚刚骚成那样,真给你吃又叫苦了?” 心里知道贺岚还是个雏儿,岳鸿云嘴上却更加不饶他,命令道:“张嘴。” 贺岚眼角的泪不争气的滑下来,刚刚虽然疼,但更多是给岳鸿云撒娇,灌了淫药的身子哪有这么不经干?现在他的身子里麻麻痒痒,宛如数万只蚂蚁在爬,已经食髓知味的逼口刚刚才尝过肉棒的滋味,现在骤然空虚下来,被捅得合都合不拢,只有骚水顺着里面的媚肉流下,看起来骚浪透顶。 他委委屈屈的张开嘴,一声“夫君”还没喊完,就被岳鸿云毫不怜惜的挺腰操了进去。男人跨在他身上死死的压着他,刚刚操过穴的阳根尽数捅入甜蜜的小嘴,贺岚猝不及防吃到了自己的骚水,被肉棒上浓浓的味道呛得生理性伸着舌头想把肉棒弄出去,小舌却只能无力的舔过阳根上盘踞的青筋,像是给那孽根按摩一般,伺候得岳鸿云更加爽利。 岳鸿云等身下压着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就大力抽送了起来,把美人娇妻的嘴当成他另一处淫贱透顶的逼穴,整根抽出来再捅到最深处,贺岚每次趁着他抽出去还没喘口气,就又被插到喉咙深处,难过的摇着头挣扎,眼泪一颗颗的滚下。岳鸿云看着胯下美人被操得爽到失神的小脸,那张平日里绝艳的脸此时被男人的阳根狠狠的奸淫,脸颊被肉棒撑得鼓出一块,脸上淫液和泪水弄得湿透,挺秀的鼻子完全陷在男人腿间的毛发中,整个人像个性爱人偶一般任人摆弄,唯有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流着泪,显得越发有种被凌虐的美。 “唔相,相公不行啊啊啊” 贺岚被操得只能说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不防牙齿轻轻磕到了男人阳根,疼得岳鸿云皱起了眉。贺岚以为岳鸿云还会跟平时一样原谅他的调皮,但是今晚的男人非常可怕,又让他本能的缩了缩。 “呜呜!不不要” 随着两下直直顶到喉咙口的深顶,贺岚刚想说些好话讨龙,身下就是一痛,脆弱的骚穴被强硬的捅入,竟是岳鸿云把手伸到他底下,直接用手指给他破了处。 贺岚上面被男人的阴茎把嘴塞得鼓鼓囊囊,下面被两根老茧遍布的手指粗暴的破开里面青涩的嫩肉,直捣穴心,剧烈的刺激弄得他不知是疼还是爽,只知道流着眼泪发抖。贺岚一双丰润的奶子剧烈的起伏,手根本抱不住双腿,无力的伸着讨要岳鸿云的爱抚,两条腿跌到床上想要并紧,却夹住了岳鸿云的手,穴内的媚肉层层缠绕着入侵的异物,从一开始的推拒也渐渐变成讨好的吮吸。 岳鸿云满意的看着贺岚顺从 的样子,伸出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埋在穴内的手指开始快速的抽插,贺岚青涩的骚穴被奸得多了,淫水噗嗤噗嗤的喷溅出来,两条腿也慢慢得了趣一样缠着岳鸿云的手指,整个副身子被插得软趴趴的,温顺的倒在床上接受夫君的调教。 岳鸿云知道贺岚已经像一条天生的母狗一样,初尝淫欲的滋味就沉溺其中,便不再怜惜,咬着牙在他湿润的嘴里又干了十来下,就泄在了他紧缩的喉咙里,又趁着没发泄完的劲,用肉棒在美人的俏脸上蹭了几下,只蹭得那张脸也被涂满了斑斑白液,看上去既美艳又淫靡,透着别样的吸引力。 美人咽下了嘴里的白浊还犹觉得不够,探出舌尖舔干净嘴唇,又张开嘴讨要夫君的肉棒。岳鸿云欣赏着贺岚的痴态,手指在贺岚的淫穴里剧烈抽插起来,勾起手指擦过娇嫩的内壁,带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溅在大红的床单上,简直像失禁了一般。 "啊啊啊啊啊呜还,还要” 贺岚被指奸得眼神放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洁白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一只手茫然的梁着自己的奶子,企图分散堆挤在下身的欲望。 “呜夫君好夫君,骚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沙哑的尖叫,贺岚小腹绷紧,一只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奶子,下身猛烈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淅淅沥沥的喷洒在床单上,竟然像女子一样潮吹了出来。 岳鸿云心中又是惊诧又是狂喜,一边梁着贺岚另一边奶子亵玩,一边继续折磨着贺岚同潮敏感的肉穴,勾着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更多的淫水,玩得贺岚断断续续的尖叫,下身像止不住的泉水一般,哗啦啦把床单浇得湿透, “啊,嗯不要不啊好爽” 几次连续同潮之后,贺岚已经被玩成了摊在床上的一滩软肉,奶子被掐得通红,骚穴即使没有手指的侵犯,也漏尿一样往外滴水,清明的眼神失去了神采,已经完全陷入情潮的混沌,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色,整个人都成了情欲的奴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像条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岳鸿云似有所感,手臂一伸将贺岚从床上捞起来摆成跪趴的淫荡姿势,贺岚根本跪不住,刚被拉起来就像没骨头似的往床上倒。岳鸿云干脆拉着他的手把他固定住,两只胳膊是往后伸了,一对奶子却越发显眼的坠在胸前,随着身体的颤动摇摇晃晃。 贺岚往后摸了摸,确定夫君拉着自己的手,便又撒起娇来,摇着屁股口齿不清的求操:“好夫君,岚儿的奶子好涨,逼也好痒求夫君救救岚儿” 岳鸿云看着美人白嫩的屁股连着纤细的腰肢在自己眼前发着骚,心中的邪火再也忍不住,“啪”的一巴掌甩在了美人的嫩臀上:“岚儿在床上只是条母狗罢了,怎么乱喊人夫君?岚儿这么骚,前些日子不知道勾了多少人了,早晚有一天给你栓上链子,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是你的主人!” 贺岚自小受惯了委屈,可头一次被岳鸿云这么对待,心中的难受自不必说,泪水又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但是体内的淫药再次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带着哭腔哽咽的叫了出来:“呜主人骂的是,岚儿只是主人的乖母狗,求主人赏骚母狗肉棒吃吧” 岳鸿云又掌掴了美人的嫩臀几下,直打得白花花的臀肉微微颤抖,在眼前晃成一片,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操进已经被淫液滋润得滑腻的嫩逼。 “啊呜嗯” 贺岚紧张得紧紧抓着岳鸿云健壮的手臂,自己扭着翘臀迎合着身后粗大的肉棒,那娇嫩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白白嫩嫩的逼唇被狰狞的硕大撑成一圈,一点一点把硬烫火热的凶器吃进饥渴的嫩穴。 直到贺岚已经感觉自己的臀部贴上了岳鸿云坚硬的胸肌,才半是爽快半是痛苦地喘了一口气,漆黑的乌发被汗水濡得湿漉漉,一缕发丝飘到了美人嘴里被雪白的玉齿咬着,衬得唇瓣越发嫣红似血。那修长的脖颈因着剧烈的快感折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娇小的喉结一颤一颤的,随着岳鸿云慢慢的挺动,发出断断续续的舒爽呻吟,像一根羽毛撩拨在男人心上。 “啊呜呜嗯好爽夫君再来” 岳鸿云本来掐着他的细腰慢慢的进出,听着耳边猫挠似的声音顿时有点把持不住,一个使力,粗长的肉棒几乎把美人的嫩穴捣烂,根部的双囊几乎都进到美人的身体中,把那还带着鲜红指印的嫩臀撞得啪啪作响,好不可怜。 “啊啊啊嗯主人快操坏岚儿了慢、慢点” 贺岚体内的淫欲已经完全被那淫药催化而出,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般腻在岳鸿云身上,被操狠了也只是声音更骚媚的拐几个弯儿,说是求饶,其实更激起男人欺负他的欲望。 鬼使神差的,岳鸿云松开一只钳着贺岚手腕的大手,趁着贺岚惊呼出声的时候,五根钢铁般的手指微微使力,扼住了眼前那美好又脆弱的脖颈,带着小勾子的声音顿时噤了声儿,变成嘶哑又可怜的呻吟。 “啊咳咳放呜嗯放开” 贺岚说话本就带着含含糊糊的劲,现下呼吸被人牢牢控制,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更带着一股委屈透顶的劲儿,沙沙软软的勾得岳鸿云硬得发疼。 岳鸿云听着自己妻子受伤一样的声音更是兴奋,感受着手底下温热皮肤微微的颤动,一边彻底失控一样摆着腰毫不留情的奸着贺岚淫水直流的穴眼,一边手底下使劲,身下的身躯就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这点反抗很快又被激烈的捣干撞得溃不成军。慢慢的贺岚淫贱的身子甚至在呼吸被牢牢控制的情况下的得了趣儿,穴内因为紧张而抽搐着收缩,滑腻的缠住岳鸿云坚硬的肉棒,身前一双大奶被干得前前后后的颠簸,坠在胸前晃出一片乳浪,纤细的腰被岳鸿云掐出了红印子,看起来多了些淫靡的颜色。 臀肉的拍击声,穴内的水渍声在房内响成一片,还夹杂着隐约的求饶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这不像是大婚的夜晚,倒像是审问犯人的刑房一般。直到外面大红蜡烛的烛泪滴了半盘儿,岳鸿云才放开压制着贺岚后颈的大手,一边用力抓住贺岚的嫩乳抓梁,一边捞着他的腰,狠狠的抵在穴心,将浓浓的精液泄进了贺岚的处子穴。 岳鸿云紧抱着贺岚被精液烫得痉挛的身体,和他一块冷静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娇躯平静下来,才缓缓的将身下的孽根抽出。只见贺岚的穴口已经被干得合不拢,被撑出岳鸿云阴茎的形状,透明的淫水混杂着丝丝白浊顺着腿根流下。岳鸿云拍抚了几下妻子红肿的嫩臀,那臀部已经肿得像蜜桃一般,光是碰一碰,就能激起贺岚身躯的一阵颤抖。 岳鸿云心疼的看着贺岚淤痕密布的身体,白净的皮肤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印和掌痕,尤其是细嫩的颈部被掐出几道艳红指印,衬着白嫩的肌肤更有种凌虐的美感。岳鸿云用摊在床上的婚服给贺岚裹了裹身子,贺岚已经脱力的晕了过去,俏脸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发丝乱乱的黏在脸上,还是初见时那副天真恬静的睡颜,裹着薄袍线条毕露的身子却已经初承雨露,多了些成熟的诱惑。 岳鸿云抱着贺岚和衣而卧,贺岚把伤痕累累的身子往岳鸿云怀里又靠了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就复又彻底沉入 梦境。 3 睡jian美人tuijiao榨jing 强制捆绑dai贞cao带 岳鸿云一向作息规律,即使昨天新婚夜里才痛快淋漓的大干了一场,第二天也是天刚蒙蒙亮就睁开了眼。 江湖谁人不晓落霞庄主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身边陪房的丫鬟都不曾有一个,但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其实他性欲十分旺盛,只是多年来没多少人能够满足他的性癖罢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还沉睡着的贺岚,昨晚贺岚被他折腾得狠了,这会儿还在昏睡,悠长的呼吸带着黑甜的疲惫和满足,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他用手指抚过娇妻明艳的眉眼,贺岚的眼睛虽是带水含情的桃花眼,一双眉毛却是英气十足的凌厉,冲淡了眼睛带来的媚色,让那些闻色而来的登徒子不敢接近。 如果贺岚的身子还正常,不管是男是女,都必然都是在部落里趋之若鹜的美人,哪能让他捡到便宜。 岳鸿云的心中一片柔情,看着贺岚毫无防备的睡颜,身下的性器却变本加厉的兴奋,已经迅速硬胀起来,危险的抵在贺岚细嫩的腿间。贺岚的身体虽然像蜜桃一般成熟诱惑,心理却跟十一二岁的天真少女没什么两样,而岳鸿云已经是不惑之年,这小娇妻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后难免被恶人有机可乘。 想着昨天酒宴上那些直勾勾看向贺岚的赤裸的眼神,岳鸿云忍不住想着,贺岚以后学会了中原话,又有庄主夫人之荣,被他养的身娇肉贵吃不得半点苦头,小动物一样的天真却深藏在他的灵魂中,那双眼对着谁都是含着水盈盈有情的。这样的贺岚万一被人劫了去,就只能用他的身体侍奉夫君的仇人,用只吃过夫君鸡巴的小嘴吸他们粗黑的肉棒。那些人拿岳鸿云没有办法,就会变本加厉的强迫贺岚,拿自己肮脏的性器奸破他娇嫩的花穴,嘲笑他不愧是岳鸿云的夫人,骚逼也是一等一的能吸,以后天天侍奉他们,保管被他们浓烈的精液灌到爽。 而贺岚还能怎么样呢?对于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在大漠风沙里野蛮生长的小狼来说,生存就是他最大的本能,他就是一张白布,谁都能往上涂涂抹抹,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贺岚对他也只是习惯性的依靠,若是真落到别人手上,一样也能用那种微微沙哑,含含糊糊的可怜嗓子叫别人夫君,被抓着头发操嘴,那张小嘴里的尖尖小牙会被一颗颗拔掉,小嘴彻底变成供人泄欲的软烂红艳的销魂窟。每个人都能捅到他的喉咙最深处,享受庄主夫人上下两张会吸的小嘴,最后他会被一股一股的阳精灌得睁不开眼,但是即使狼狈成那样,即使堕落成别人的精盆,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不会改变的,懵懵懂懂的清澈。 岳鸿云想着贺岚那双黑白分明,像泡在清水里的棋子一样的眼睛,邪火就从下腹燎上来。贺岚还是披着昨天的火红婚服,一片狼藉的腿间没有任何清理,岳鸿云的大手顺着贺岚纤细的腰线抚摸下去,那白玉般的双腿之间仿佛藏着湿润软腻的沼泽,岳鸿云因为常年练剑布满老茧的大手甫一摸进去,就陷进去了一般抽不出来。 湿软滑嫩的花穴昨天初尝男人阳根的好滋味,被岳鸿云毫不客气的凶猛捣干弄得从外面阴唇肿到穴内媚肉,岳鸿云小心翼翼的挑开两瓣蚌肉一样细嫩的肉唇,把手指探进去想要摸摸里面,只感觉里面的逼穴肿得像一张粉嘟嘟的嘴,刚一挨上去,贺岚的眉头就下意识皱起,撒娇一样的扭了两下,夹起两条滑腻的腿磨蹭了一会儿,才复又沉沉睡去。 岳鸿云心疼贺岚,知道花穴肿成这样是不能用了,手指往前稍微一摸,就摸到了还没被光顾过的小阴核,贺岚的阴蒂只有岳鸿云的小指甲盖大小,岳鸿云用两根手指夹住,轻轻梁弄了两下,贺岚就在睡梦中发出的淫乱的呓语:“嗯夫君,好痒呜啊还要” 岳鸿云见贺岚似是醒转,心中还想要再好好疼爱疼爱自己的小娇妻,轻轻附在贺岚耳边说:“岚儿醒了?可是被弄得舒服了,早晨想不想吃夫君的好东西?” 贺岚被他吹在耳边的气弄得发痒,侧过身子又嗯嗯啊啊的对付了两声。他昨晚被使用得太过,虽然在岳鸿云怀里扭得像条蛇,挺翘的奶子若即若离的蹭着他坚实的肌肉,乳豆硬硬的一团饱胀的夹在两人中间,腿也下意识的对岳鸿云敞开了些,却还是没醒,仿佛是被中原的雨露真的养成了娇贵小姐,全无之前在大漠跟群狼生存,恨不得时时支棱着耳朵的机警。 岳鸿云看在眼里却并不干涉,在他眼里贺岚本来就是被一眼看中的花儿,养在温室里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是这朵花儿太艳,花香总是想要往墙外飘,让岳鸿云又气闷又隐隐有些兴奋。 岳鸿云紧贴在贺岚腿间的巨物早就坚硬如铁,贺岚还偏偏不识趣,抬了一条腿蹭了蹭,娇声抱怨:“什么呀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硬拿开,拿开”岳鸿云哭笑不得,手指却不停的梁碾着贺岚有点发胀的阴蒂,下面的肉缝吞吐了两下还是投了降,淅淅沥沥源源不断的渗出一大汪水,把他掌心弄得透湿,何况贺岚还娇声淫语不断,岳鸿云本想放过他,可是对着这勾人的尤物,那个男人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啊啊啊啊啊呜呜夫,夫君不行了不行了” 见贺岚乌发散乱,受不住一样的摇着头媚叫,岳鸿云发狠一般用指腹碾着小阴豆狠狠搓弄了数十下,不顾贺岚口齿不清的连连求饶,就着从肉穴里喷出的一注淫水,猛的将自己坚挺的性器插进了贺岚嫩豆腐似的双腿中。 贺岚虽然在大漠风沙中艰难长大,大约是被群狼养得太好,一身皮肉细腻得似长在江南,还多了些男性的韧性,软的时候能软成一汪水,真正摸在手里的时候却感觉又软又弹,别有一番韵味。 此时岳鸿云狰狞的阳物就夹在贺岚修长的双腿中抽送,操着贺岚自己垂在腿间的嫩粉性器一抖一抖,被衬得跟他的人一样娇小可爱。岳鸿云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一团雪腻腻的棉花包裹住,摩擦之间被白玉脂膏一般的皮肉推挤着,又似推拒又似挽留,雪肌的触感比起操穴又别有一番好滋味。贺岚上面的骚穴感受到了腿间蓄势待发的坚硬性器,虽然已经肿得完全操不进去,却还是馋得骚水直流,顺着腿根流到了岳鸿云鸡巴上,空气中开始飘散一种带着淡香和腥膻的气味,随着逐渐升同的温度扩散开来,终于把睡梦中的贺岚唤醒了。 “嗯好舒服还要夫君?” 岳鸿云正不紧不慢的箍着贺岚的纤腰挺动,享受着腿间水最多的一块地方,怀里还在胡乱呻吟的美人终于迟迟睁开了眼。岳鸿云不慌不忙的把手臂收一收,不动声色的把贺岚搂近了些,四目相对,贺岚那双勾魂的眼睛带着晨起的怔忪,眼尾却早已被情欲熏得绯红,像是天真和堕落的混合体,直想让岳鸿云升起更多欺负的欲望。 岳鸿云故意将性器抽出来一点,恶意的往上顶了顶,硕大的龟头正好擦过食髓知味的浪穴,贺岚还留存着些许清明的眼神顿时软成一派朦胧,两腿徒劳的想要夹住岳鸿云火热的阳根,可那巨物上却是沾满了贺岚浪逼里漏出来的淫水,滑溜溜的一下子就从腿缝滑了出去。 “夫君,我痒,想要,还要”贺岚像往日里一般眨着眼撒娇,本来因为不通情事而经常显得空洞的一双美眸在这种环境下带着含情脉脉的感觉,岳鸿云觉得很受用,龙溺的捏捏贺岚鼻尖:“现在才醒,是里面实在发馋了? 昨天才喂饱你,现在却又吃不够,可是你那张嘴不争气的很,夫君肉不进去。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罚它?” 贺岚混混沌沌的脑袋这才想起昨晚是被岳鸿云怎样粗暴对待,下面的花唇简直被干得合不拢,黏糊糊的感觉挥之不去,一双奶子因为身体被灌了阳精的缘故,似乎是又发育了一般,与平日里又圆又挺的形状不同,涨涨的下坠。这种情况简直让他想到不堪的十三四岁,那时候他小小的胸部吹了气似的发育,经常在睡觉的时候被鼓涨的奶子弄醒。下面花穴的情况就更为糟糕,尽管身边没有男人,但是到了狼群发情的季节,公狼排着队的为母狼打架,一旦胜了就骑着母狼狠狠干进它们肥大的阴唇包裹着的性器,有时候性奋得狠了还咬着母狼的脖子拼命耸动。 每当看到这副情景,贺岚总是躲在石头后面用衣服垫在地上,一边胡乱梁弄奶子以求取舒缓,一边用舔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腿间淌水的地方,被奇怪的感觉弄得缩在一团战栗不止。他那时候以为自己可能是失禁了,慌乱的用手指抠进娇嫩的花穴想把水止住,可是尖尖的指甲甫一伸入脆弱的甬道,一股更加饱胀的感觉就从小腹往上涌,就像青涩的蜜桃强行被榨出甘甜的汁水,连他的衣服都被渗出来的淫水弄湿。大约是看惯了动物的粗暴性爱,他的脖子虽然被岳鸿云掐得生疼,但是淫荡的身体竟有些享受,甚至感觉腿间一片空虚。他做好心理准备,咬着嘴唇伸手往下摸了摸,刚一擦到水淋淋的花唇就疼的抽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一颗清澈泪水就要掉下来。 岳鸿云看到贺岚摸了摸脖子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只因为下身的疼痛掉眼泪,心中顿时安稳了,赶紧凑上去吻掉美人挂在腮上的泪珠,又把火热阳根往贺岚腿间掖了掖:“辛苦岚儿了,是夫君不对,夫君喝多了就是这样,给你道歉,再不欺负你了。” 贺岚懵懂的眨着眼看他,皱了皱鼻子,闷闷的说:“可是,好想吃难受” 岳鸿云知道自己的小娇妻已经被自己灌熟,又馋阳精吃了,可还是要逗逗他,明知故问:“岚儿肚子饿了么,夫君这就抱你出去吃饭?”说罢作势就要把夹在贺岚腿间的性器拔出去,贺岚赶紧夹住腿,急得脸都红了:“要要夫君射给岚儿但是,好疼,不能用” 岳鸿云喜欢极了贺岚的天真,赶紧挺着腰在夹着自己的两瓣嫩肉中间磨了磨:“夹好了,乖,夫君这就给你。”说罢就贴着贺岚的身子,就着腿根处的水光泛滥噗嗤噗嗤的抽送起来,贺岚委屈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沉醉情欲的满足,眯着眼睛被岳鸿云困在怀里操腿,小小的肉棒挺立起来夹在岳鸿云的腹肌上,一身雪白的淫肉也开始慢慢的泛起淫靡的潮红。 岳鸿云一只手搂着贺岚的细腰,一只手还分心握住贺岚的两只羊奶一样的乳房亵玩,贺岚的双乳虽然不是夸张的大,但是形状非常漂亮,平时只用稍微缠一缠遮住奶头即可。但是许是昨天被肉软了身子,今天贺岚的奶子却多了些将要溢出来的色情,乳肉堆堆挤挤的陷在岳鸿云指缝中,贺岚表面跟岳鸿云撒娇着说好涨,其实也是受用的,还挺胸把小奶头往他手里送了送,示意另一边也要。 岳鸿云一边轮流掐梁着贺岚的两边娇乳,白腻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殷红一点的奶头被岳鸿云粗糙的手指夹着挑逗亵玩,有如在雪地上的两朵红梅一般,真的如同那句艳诗“滑腻初凝塞上酥”。岳鸿云着迷一样将那小小的乳头拉扯拨弄,下身却也在美人腿间激烈抽插,上面下面同时传来的快感让怀中的贺岚呻吟连连,奶子波浪似的颤动,一张布满情潮的俏脸却一点都不知羞,眼神朦胧的看着岳鸿云,虽是媚眼如丝快要被操茫了的样子,但对自己的情欲十分诚实,并没有像什么大家闺秀一样羞得钻进丈夫怀里。 岳鸿云爱极了没羞没臊的贺岚,这样他就能在那张艳丽至极的脸上看到美人逐渐堕落的每一分痕迹,贺岚堕落的过程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就那么抽插了几十下,贺岚雾蒙蒙的眼睛终于难耐的闭起,两条腿略微松了劲儿,很可怜的求饶说:“夫君,好疼,又有点痒,怎么还没出来呀”岳鸿云见他难受了,诱哄着他说:“岚儿再坚持一会儿告诉为夫,要是有别人想要摸你这处,你答应不答应?” 贺岚感觉奶子被一阵轻捏,只觉得又涨又爽,分散了腿间又酸又痒的痛楚,张着嘴只痴痴的说:“嗯夫君,好舒服,小母狗还要”岳鸿云见他还没有忘了昨晚的调教,手上就更加用力了些,快要将白嫩的乳房捏爆:“回答主人的问题就给你,乖。” 贺岚此时却忘了岳鸿云问了什么,只觉得似乎跟自己奶子有关,难道是夫君不喜欢了?他只好咬牙忍着在身体里乱窜的快感,夹紧双腿补偿夫君。岳鸿云猝不及防被贺岚有力的双腿一夹,精关一时把持不住,烙铁一样炽热的性器喷出白色的浊液,烫得贺岚腿间快要破皮的肌肤一阵颤抖。 “呜好烫,好浓唔嗯啊!” 贺岚兀自被精液灌得茫然,不防岳鸿云跪坐起来将自己泄出一半的阳根粗暴的塞进贺岚的嘴里,快速的撸动着根部,浓腥的精液又是源源不断的泄出。灌得贺岚小脸完全埋在岳鸿云下体的毛发中,想要躲却被岳鸿云紧紧固定着后脑,咬着牙说:“夫君喂你吃好东西,好好接着”贺岚得了命令不敢再挣扎,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硬生生吞下了一肚子精水,几乎被滑进喉咙的液体爽得翻白眼。 直到什么都射不出,岳鸿云才把慢慢软掉的阴茎从贺岚嘴里抽出,拍着肩给贺岚顺气。贺岚每次被粗暴对待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不行的模样,其实真正欺负完了却也没什么事,不仅一滴不剩的把丈夫喂给他的阳精咽下,还伸出红艳小舌舔了舔嘴唇,一边拍抚着自己性感的胸脯,一边对岳鸿云露出一个痴痴的笑。 岳鸿云又有点哭笑不得,但是该罚还是要罚,贺岚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好滋味被外人尝了去可怎么办?他从床头拿出一根皮质的贞操带,用手抹了自己射在贺岚腿间的精液,全部擦到了贺岚红肿的花穴上,然后不顾贺岚的挣扎,抬起美人两条酥软的长腿,给他把贞操带戴上。贺岚不知道这种东西管什么用,但是马上就感觉到了,冰冷的皮带紧紧拴着他的花穴,把夫君的阳精更加细致的涂抹到了本就饥渴难忍的骚浪逼穴上。 贺岚从小跟随群狼长大,自然也养成了对着男性体液都能发情的习性,他今天的穴肿了不能用夫君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把他的逼穴涂满,简直像是涂了更为烈性的春药,虽然不是生理上的刺激,他心理上对岳鸿云的服从却让他更加情动得难以自已。肿成一团的花穴又不甘的渗出淫液,好似又要急不可耐吞吃夫君的精液一般,但是他的穴口却被冰冷的贞操带栓得紧紧的,发骚都只能扭扭身子,贺岚感觉自己都快被憋坏了。 “主人,岚儿下面好热,母狗知错了”贺岚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试图撒娇,岳鸿云却丝毫不为所动,拍了拍贺岚还带着掌印的屁股给他穿上了软丝的亵裤,温柔的哄他:“岚儿别担心不好走路,你穿那鞋子本就不好走动,一会儿夫君抱你。” 还没等贺岚感动,岳鸿云就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红绸,将娇妻的奶子紧紧的裹缠起来。贺岚隐约认出这不是 自己平时随便拿块布裹一裹的随意,而是先用绸带紧密的绕着丰满双乳缠了一圈,然后绕了一个绳结绕在贺岚的脖子上,这样一来美人脆弱的脖颈就要承担沉甸甸双乳的重量,尽管贺岚奶子本来就很挺,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竟觉得有些吃力。 见贺岚又要开口,岳鸿云就又说:“今日按照规矩,还是要穿婚服的,这衣服遮得严实,露不出来。”这婚服是他亲自监制,自然是盖到脖子,让人什么痕迹都看不真切。他看着贺岚张着嘴欲哭无泪的样子,雪白的颈子被红绸绕得更加纤弱,下面的肉感的奶子被同同束起,被他玩肿的奶头肿得有枣核大,奶肉除了一些指印之外还是柔腻嫩滑的模样,堆堆的可爱,配上他梨花带雨的绝艳脸蛋,看上去更加无辜又诱人。 岳鸿云给两人穿戴整齐了,打横抱起贺岚就往外走,贺岚还是小孩子天性,被他抱起就惊呼着环住他的脖子,又笑得像三月的春天,仿佛婚服下面的秘密都不存在一般。岳鸿云也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捏了捏他的屁股就把手放规矩了大步流星往外走。 4 美人师娘勾引畜生tianxue 被徒弟暗中偷窥 岳鸿云抱着贺岚走到屋外,天光已经大亮。本来这时候贺岚应该去拜见公婆,但是岳鸿云父母早逝,两人都是无甚亲眷之人,因此贺岚只需要在庄内长辈面前再露个脸,走个过场即可。 “对了,今天景天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正好安排你们见个面,论理他还要叫你师娘呢。”岳鸿云稳稳当当抱着贺岚,在来来往往弟子们的注视中非常自然的往议事厅走。 贺岚也没有察觉到盯在两人身上或是暗笑或是艳羡的眼神,眼珠一转就反应过来:“景天是夫君的二徒弟吗?听人说他是刚成年去江湖上游历了,那么说我也没比他大几岁嘛,那多不好意思” 岳鸿云笑道:“是啊,这小子一向是无拘无束惯了的,本来传信说是卡着昨天回来,结果不知接了哪个姑娘的媚眼,这会儿才回。一个做徒弟的连师父的大婚都没赶上,实在是顽劣,一会儿我帮你骂他。” 贺岚一向是个不拘礼数的,也不知道徒弟错过师父的婚礼是多大的不敬,见岳鸿云并没有认真生气,便真切的盼望起岳鸿云口中的景天来。岳鸿云现在亲传弟子只有两名,都是从山下镇子收养来的根骨好的孤儿,那个镇子里霍是个大姓,故而年长的叫霍承风,年幼的叫霍景天。 霍承风被捡回来得早,如今已经二十多岁,竟是比贺岚还要年长,加上作为庄主的大弟子一直替岳鸿云操持事务,看上去很有些传自岳鸿云的不怒自威,只平时比师父气质稍微温润些,眉头一皱的时候简直与岳鸿云一个模子刻出来。他虽是长得俊俏,但是少年老成,贺岚一看见他常板着一张脸就知道他不好玩,平时也没有太招惹他。 只是有一次贺岚寻着机会找岳鸿云玩笑,说岳鸿云捡回来的都成了徒弟,怎么就他一个不学武功,太不公平,岳鸿云心知不好这么早暴露自己的企图,干脆让霍承风带着贺岚练几招,结果霍承风回来竟说贺岚也是个悟性好的,就是不适合练剑,还特别负责的给贺岚寻了条趁手的长鞭。一来二去,贺岚觉得霍景天跟那群看见他就移不开眼的人不一样,就不好意思逗他,认真的把武功练起来,加上根骨好简直是一日千里一般的神速,只是因为准备大婚而着实荒废了一段日子。 那段时间贺岚无所事事,霍承风却因为大婚的事情师父催得紧,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琐碎要操持,整天忙得见不到面。贺岚掰着手指算算快半月没见他了,再次见面这个深不可测的徒弟就得管自己叫师娘,反倒亲近了,省的一口一个贺公子生分得很。 倒是岳鸿云的小徒弟霍景天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只知道他虽跟大师兄一样的天才一样的俊逸,却比起老成持重的大师兄多了些顽劣。贺岚一听说他顽劣就露出小尖牙笑起来,这不正说明这人好玩吗?而且他虽是师娘,其实还要比霍承风小,这师娘当得也没劲,霍景天可是比自己年幼一两岁,据说还幼稚些,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岳鸿云看着贺岚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美事,眼睛像荡漾着一汪水一样亮晶晶的,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出来,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两人刚迈进议事大厅,就赚足了眼神。长老们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别说两人感情好抱着走进来,就算是头一天就看不顺眼,扭打着进来他们也是不在意的,只有一个看中贺岚的资质想要破例收徒的多看了岳鸿云两眼。略微年轻的弟子们就不一样了,昨天贺岚还走得好好的,今天就要人抱,这说明了什么?年轻人最是心思活泛,有些顽皮的已经不顾师父师娘的威严,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尤其是地位还坐得略同的一个男孩,一双眼睛完全被贺岚的红衣服擦亮一样,腰板瞬间挺得直直的看着两人。 岳鸿云对着那些探究的目光哭笑不得了一下,赶紧把贺岚轻拿轻放放在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还给他加了一个软垫。饶是这样贺岚被放下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眼睛看着岳鸿云的时候带了些嗔怪,岳鸿云就俯下身,补偿一样轻轻吻了吻落在美人鬓边的发丝。那动作无比自然,又是借着侧身遮掩,只给坐得近的几名弟子看到,又是大跌眼镜:庄主这岂止是榆木开花,温柔体贴简直不输给很多风流人物,这样的庄主,怎么到了这年纪才遇上贺岚一个心上人呢。 , 庄子里的长老要么不管事,偶有几个沾俗务的也对贺岚比较满意,这过场走得非常痛快,没让贺岚多吃苦。众人散了之后,岳鸿云叫自己两个弟子留下,其他人离开,就见众多青衫弟子中,只留下一个看上去最温润冷静的和那个刚刚直勾勾盯着贺岚的。 贺岚平时受惯了注视,对男孩直白的眼神不以为忤,反而是男孩机灵地退后一步深深行礼,请罪道:“师父,师娘,弟子不懂事,误了婚期,请师父责罚。” 脆生生一句“师娘”一出来,贺岚眉梢眼角就溢满了鲜活的快乐,哪里还要怪罪他,赶紧上前一步把人扶起来。 可是贺岚忘了,他这样坐着还凑合,想动一动胳膊和大腿,双乳的捆绑和腿间的贞操带都要不饶他,一对娇乳本就被婚服裹得紧紧的,再被丝绸一勒,更加胀痛难忍,欲要上下晃动一下都不行,简直成了刑罚。泥泞的腿间更加不好受,岳鸿云给他选的贞操带慢慢的勒进贺岚两瓣阴唇之中,又薄又硬的皮带狠狠的从水淋淋的花穴口刮过,刮得嫩肉食髓知味的想要更多,欲火突然一下被燎了起来。故而贺岚就愣在哪里,一双雪白的手臂刚从鲜红嫁衣里探出一半就悬停在空中,小手握住男孩坚实的胳臂,紧紧抓得都泛了白。 霍景天不知道自己请罪还请出了祸事,感觉到师娘搀扶自己搀扶到一半身子就僵硬了,赶紧抬头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美人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胳膊,鲜红的朱唇被雪白的牙齿咬着,上扬的眉毛痛苦地皱起,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现在微微盈了一点泪,堆在眼眶里打转转。他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起,赶紧把看上去很难受的美人扶到座位上,扶完了才又低头跪好,本就有点荡漾的心笙更被美人身上隐约的芳香弄得找不着北。 岳鸿云心里叹口气,既然贺岚不舒服,他就草草叫霍景天领了罚再在堂前跪一个时辰,就又抱着贺岚走了。只有旁边站着的大师兄一直站在旁边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霍景天被罚了还要向师兄问这问那,一问到贺岚,霍承风只没好气的说:“少嚼师娘舌根。”就也拂袖而去。留着霍景天跪在硬邦邦的地上发呆,跪一个时辰对习武之人简直是轻罚,可这师娘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一个两个都迷怔了一样。 但是总坏不到哪儿去。这么好看还没架子的美人,师父上哪儿找去。 平静的日子就这么过去,自大婚起贺岚的艳名传得更广,但是好在贺岚对岳鸿云是一心一意,岳鸿云也没有对贺岚逼得太紧,毕竟贺岚已经是他的人了,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贺岚每日的生活就是白天早起缠着霍承风或者霍景天晨练,下午在山上晃悠一会儿,见见客,晚上立刻与新婚丈夫躲进温柔乡。霍承风现在对贺岚又恢复了淡而处之,以礼相待的态度,而霍景天很喜欢这个长得又好看,习武又勤奋的师娘,对他很是热情,时常说几句俏皮话逗贺岚发笑——虽然贺岚经常有意无意的撒娇偷懒,但是进步还是很快。霍景天对 美人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这天清晨三人正在晨练,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掠过来,一阵劲风扫过竹林中的竹子,竹叶飞舞竹竿倒伐,隐隐还闻到一股尘沙的腥气,在青翠静谧的竹林中颇有飞沙走石之感。那个黑影来势汹汹,三人站的位置又相距很远,霍景天和霍承风一看自己这里没有动静,暗道不好,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只见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肝胆俱裂:贺岚被一只通体漆黑的大狼按倒在地上,手中的长鞭脱手飞出去,那只大狼正露着獠牙冲贺岚急促地喘气,一只爪子威慑性的按在贺岚的腹部,想也知道是贺岚落了下风。 贺岚再厉害也不至于能敌得过如此大一匹狼,即使是换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够呛。两人立刻拔剑要刺,却见那狼头都没有回,贺岚却越过巨狼的遮挡看到了他两,赶紧艰难的伸出手叫他们离开:“师娘不要紧,它不是坏狼你们走吧,让我们待一会儿”、 两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一人一狼是认识。师娘的命令不可违,他们也只好剑归入鞘,慢慢退走。 贺岚见二人走了,放心的抱住大狼的头,将自己的脸贴上去磨蹭:“你怎么来啦,是来看我的吗?这么远,看你累坏了,一会儿在我这里休息足了再回去好不好” 贺岚兀自开心,巨狼却没什么反应,弄得贺岚心里有点毛毛的,捧住它的头问:“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你来找我吗?是就叫一声好不好,你弄得我好怕啊!你干什么!” 只见那巨狼忽然就叼起贺岚的衣服把他往背上一扔,箭一般的往竹林外射了出去,贺岚被它吓得反抗不能,也不忍心打它,只能害怕地死死抱住它的头,生怕被它甩下去。 贺岚本来以为巨狼想要把他劫走,没想到仅仅几个起落,他们就到了贺岚的屋内。这是贺岚之前住过的旧屋,自从跟岳鸿云大婚之后自然随岳鸿云住,现在这屋已经好久没住人了。贺岚看着屋内有点陌生的摆设,心中无数个怀疑在冒泡泡:大狼到底要干什么?它怎么知道这间空屋是他之前住过的屋子?如果是靠味道辨别的话,空屋说不定已经洒扫很多遍了,它为什么把他带进这间空屋,而不是现在住着的岳鸿云的屋子? 黑狼抛弃自己的狼群从西域过来找他,他本是非常惊喜的,但是黑狼的一系列行为却让他有点惧怕,仿佛一直相依为命的大狼突然变得陌生了一样。 然而,之后黑狼的的举动,却让他更加不能理解——那黑狼先三下两下咬开他衣服的束带,它的牙齿锋利,轻轻一碰还算结实的衣带就断成了两截。贺岚吓得赶紧拢住往下滑的衣服,颤声往后退:“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件衣服是夫君送我的,为什么要咬你别过来” 黑狼听见他叫岳鸿云夫君,竟似听懂了一般,愤怒的冲他低吼一声,而贺岚的后退更加助长了它愤怒的情绪。贺岚看着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墨绿色眼睛,心里的愧疚涌泉一般奔涌而出:它可是陪了自己快二十年,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怕谁也不应当怕它啊!之前要跟岳鸿云走时他曾经结结实实抱着它抹了半天眼泪,因为一直是拿它当做家人看,现在他的家人为了他从沙漠跑到中原来,他又怎能惧怕?看来还是中原的水土把他养得娇了,适应不了和无比悍勇的沙漠狼待在一处了。 尽管身体还在发抖,贺岚还是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抱住面前巨大的狼头,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抚摸着黑狼柔顺的皮毛:“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好不好?就在我这里待着,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是不可以对岳郎那么生气哦,他是好人呜,好痒你干嘛啊” 贺岚说前半段的时候,黑狼明显平静下来,还俯下身把头蹭在贺岚怀里,但是在说到岳鸿云的时候,它还是无法自控,愤怒的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来。之前贺岚的衣带被咬断了,黑狼几乎与他皮肉相贴,贺岚是不嫌弃,因为他知道黑狼的皮毛无比顺滑连灰尘都沾不上,他们之前也经常抱着嬉戏。但是此时贺岚久经调教的身子却不同以往,这一口气呼出来,胸口顿时暖暖热热,酥麻一片,连带着淫荡的身子受不住,一下子筋酥骨麻,整个人都软在了黑狼身上控制不住的颤抖。 黑狼听着贺岚明显多了一分甜腻的声音,似是非常满意,得寸进尺的把头往贺岚怀里拱,还伸出火热的舌头去舔贺岚羊脂白玉一样的胸膛。热乎乎的气息一股一股的在贺岚娇嫩的皮肤上吹拂,有力的舌头像对待猎物一样在贺岚的胸口逡巡,狠狠的碾过娇小的乳首,在贺岚温软细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热,要化了碰到奶头了,不要” 贺岚只感觉胸口一片挥之不去的濡湿,黑狼肥厚的舌头毫无章法的舔弄他饱满滑腻的奶子,巨大的口腔像要把整个奶子含进去一般,只把堆在胸口的奶肉舔得快要化在它嘴里。贺岚不争气的嫣红奶头早就忍不住凸起,贺岚一开始还想把巨狼往外推,结果锋利的牙齿稍微一碰到他的乳尖,贺岚一想到那口摧金断玉的利齿正抵在他小小的肉粒上,身体一软差点流下泪来,只好一边接受巨狼的侵犯,一边含着泪抚摸它希望它冷静——此时他的爱抚到底是鼓励更多还是求饶更多,他也不知道了。 黑狼舔完了奶子就有点心满意足,它也知道贺岚在人类社会里,能与它赤裸相见已经是最大的恋旧和温柔,但是贺岚不这么想。贺岚从一出生就被扔到沙漠中,血液里流淌的是属于群狼的野性,本来快要在岳鸿云的温柔和手段中慢慢被驯化了,但是黑狼的到来却唤醒了他本性中的淫荡——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发情期来临时黑狼与别的狼交配的场面,黑狼会先舔舐母狼肥厚的阴唇,直到舔得湿润了,才咬着她的脖子亮出自己的粗大阴茎,毫不客气的肉进配偶体内,然后狠狠咬着她的脖子不顾母狼发出的哀鸣,疯狂耸动之后泄出阳精。 贺岚经常躲在石头后面看得真切,随着抽插露出来的那一截狼根真的又粗又大,粗到他会颤抖着摸进自己湿淋淋的小阴唇,心想这么小的洞真的可以进去吗?他一边手忙脚乱不得章法地抚慰湿黏的下体,一边继续偷看——黑狼成结射精的时间很长,足够他把体内沸腾的欲望平息掉。然后黑狼过来找他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偷看黑狼垂下来的狰狞肉棒,是形状恐怖的一根,刚刚堵在好几只母狼身体里播下自己的种子——自己能坚持像那些母狼那么久吗?贺岚胆战心惊的看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腹部,还是很自然的和黑狼抱着嬉戏起来,他相信黑狼来找自己无关情欲,而自己也很喜欢射精过后非常慵懒的黑狼,没有侵略性,却能散发出让他舒服的雄性气息。 贺岚整张脸被过去的回忆闹得发烧,温馨的片段在他脑海一闪而逝,唯独留下来的是满足他发情求操本能的片段。小屋其实并不安全,随时可能有人过来找他,但是他并没有把衣服穿好,还是淫荡的露着两边湿漉漉的奶子,朦胧着双眼看向黑狼——他好想要,下面好痒,公狼的舌头很大很有力,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却想让畜生替他舔逼。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把堆在腹部的衣服除去,像个妓女一样打开雪白的双腿,将自己早就淫水直流的逼穴对准眼神幽暗的黑狼,用手指插进去模仿岳鸿云指奸他的动作 操出飞溅的淫水,失禁一样漏到黑狼身上几滴。 黑狼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这师兄”霍景天瞠目结舌地躲在外间,捅破了窗户往里看。他一直知道师娘有两副面孔,在外人面前他得端着庄主夫人的端庄样子,但是私底下却是非常天真的模样,让他很想保护单纯的贺岚。但是,谁又能想到,贺岚还能这么能耐,对着一只畜生发情? “啊啊啊啊你好会舔,简直比狗狗还会舔好爽嗯再来被畜生舔逼了,但是好爽啊呜呜” “闭嘴!”霍景天一直知道霍承风对师娘的感情很奇怪,虽然霍承风对谁都是以礼相待,跟他这种快意恩仇的不一样,但是总觉得他对师娘更加冷漠,或者说有种奇特的隐忍。今天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如果他是对贺岚有情,那么起码得火冒三丈,若是看贺岚不顺眼,那么应该趁早通知岳鸿云把贺岚扫地出门。但是霍承风什么反应都没有,一张脸还是冷冷的模样,冷眼看着里面的活春宫,就让霍景天非常不解。 “好好好我闭嘴,但是你不让我告诉师父,我总得叫这个小贱人付出点代价!”霍景天哼了一声,抱着臂看贺岚百般献媚勾引一只黑漆漆的畜生,心想好嘛欺负畜生不会说话留不下证据,青楼里最骚浪的妓女都比不上自己师娘的饥渴和骚劲,既然好好的庄主夫人不当要当连婊子还不如的贱货,那就让他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缺男人缺疯了的师娘,看多少根鸡巴才能填满他欲求不满的浪逼! 霍承风还是看不出表情的样子,只轻轻的睨他一眼,道:“你要怎样我不管,不准把此事主动往师父那里捅。还有,注意一点。” 霍景天往下瞄了瞄自己的裤裆,顿时大窘。他也不过是个未经情事的处男,之前被贺岚迷得五迷三道觉得世上再无这么成熟诱惑又单纯天真的人,却碍于是师娘不敢下手,现在突然看到梦中情人的形象崩塌成这样,不仅没有厌弃,心中的恨反而变成丑陋的欲望越发嚣张起来。 美人被黑狼狂cao子gong成结neishe失禁 dan:niaoxue “啊怎么舔到这么里面呜呜,好舒服你好色哦,后面后面也要” 外面还是天光大亮的白日,室内却是一片春情旖旎。正发出骚浪至极呻吟的,是一个乌发雪肤衣衫半褪的美人。他一只胳膊支撑着躺在地上,两腿淫荡的大开,脖子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扬起,嫣红的嘴唇微张,从里面吐出连绵不绝的淫语。 而伏在美人双腿之间的竟是一只漆黑的巨狼,狼头要比成年壮汉的头还要大,鲜红有力的舌头抵着美人小腹下方的穴口来回舔舐翻搅,口水滴滴答答的都糊在粉嫩的逼穴和白腻的屁股上,还时不时卷起舌尖戳弄,试探窄小的穴口能不能进入。每当巨狼旋转舌头往花穴里又舔又挤,美人都受不住一样的撒娇,勉力抬起细嫩的大腿夹住狼头连连摩擦,巨狼就会放缓攻击的节奏,竟似乎通了人性一般。 “唔,我教你,舔这里来,乖狗狗” 纤细的美人似乎一点不怕正在侵犯着他的庞然大物,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探向自己半开半闭的阴唇,先把柔腻多汁的淫穴梁弄了两下,隐隐可以听见暧昧的水声,然后竟用两根手指将微闭的穴口挑了开来,露出里面骚红的穴肉。 偷窥的两个人呼吸俱是一紧,本以为贺岚只是让巨狼舔一舔聊慰寂寞,却没想到他真的想要招巨狼为入幕之宾难道他就这么饥渴,他们的师父这么满足不了他?可是,看着地上娇喘微微,满面春情的美人师娘,尤其是贺岚脸上还挂着天真又温柔的笑意,就像是陪龙物狗玩乐的小孩子一般,香肩半露双腿大张的慵懒动作又透着难以言喻的妩媚,两人虽然恼恨贺岚骚浪背叛师父,心中却有着一股撞来撞去的冲动,特别是当贺岚乖顺的掰逼给一个畜生舔,他们也在心里想,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贺岚却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偷窥,或许过去的机警还能让他有所察觉,但是现在的他全身都被情欲烧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整副身子都软成一滩淫肉祈求着巨狼发发好心赏他大肉棒吃,哪还有心思管外面的人? 更何况这巨狼既然能从沙漠不远千里寻过来,也是通了人性,刚刚因为舌头过于粗大所以舔弄的动作并不得法。现在贺岚自己掰逼求肉,那灵活的舌头顿时急不可耐地挤进贺岚腿间的蜜地,粗糙的舌面直直擦上穴内娇嫩的蚌肉,媚肉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也缠绵讨好的裹住了巨狼的大舌,被舌面搅弄出一股一股丰沛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随着大狼的舌头深入骚穴试探,舌尖不经意擦到了某一点,贺岚顿时一个激灵,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不得不自己掐住涨硬的奶头才止住战栗。 “啊啊啊啊被乖狗狗舔到里面了好痒好舒服,母狗被畜生的舌头操逼了,要到了啊啊啊” 随着贺岚的尖叫,从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清透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淋在巨狼鲜红的舌头上。巨狼知道雌性会在发情的时候涌出润滑液,却不想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类也会涌出这样的水,顿时卷起舌头把骚水全吞了进去。贺岚本来正掐着奶尖享受深入骚穴的舔弄,看到巨狼把自己的骚水也吞了下去,整张俏脸顿时一片绯红,也不顾胸口凸起的朱红两点还在等待抚慰,伸出胳膊想把狼头推开,可是巨狼哪里会买他的账,复又埋下头用舌头狠狠的抽打着娇嫩的逼穴,舌头像有力的钻头一般疯狂的想要往里挤压,还想榨出更多的骚甜淫水,骚穴也是争气,涌出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滴到地上和美人的小腹上,室内淫靡的气氛顿时又添了几分。 贺岚根本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岳鸿云虽是夫君,却也是他的长辈,哪里会做给他舔穴这种事?今天他不仅被畜生舔了穴,连骚水都被巨狼喝了去,现在它简直认准了他的穴眼勾弄,动作娴熟得像岳鸿云平时用手指指奸他榨汁一样。粗舌无师自通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顾穴内媚肉的挽留,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随着“咕啾咕啾”淫水飞溅的声音,贺岚被干得白腻的大腿紧紧缠着狼头,小屁股被舔得下意识抽搐,腹部也因为淫水的涌出而痉挛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去一般。 “呜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嗯狗狗,想不想干我,乖,让我看看” 贺岚已经被折腾得满脸是泪,一半是因为大狼舔弄花穴猛烈的刺激,一半是从下腹燎上去的强烈的欲火。他温柔的捏着大狼的下巴把狼头抬起来,大狼虽然体型硕大,却真的像一只乖巧的龙物一样,任由贺岚捧着脸抬起身子。贺岚眯着眼睛往下一看,大狼的下身也赫然是一根粗壮紫红的性器,上面还有恐怖的凸起,被顶端溢出的前液弄得油光发亮,看上去更加骇人。 若是常人看到巨狼如此恐怖的性器,定然是要转身逃跑了,但是贺岚此时正淫欲大发,不管不顾的示意巨狼爬到自己身上,温柔的抚弄了两下巨狼同同扬起的性器,抬起臀部用已经打开入口的小穴勾缠着巨狼的阳具,竟是想要自己吃下。 黑狼一开始只乖顺地趴伏在贺岚身上,生怕把他压坏了,小心翼翼的从鼻孔里喷着气。很快,它感受到了一只雪白柔软的小手怯怯的拢住了它的命根子,不顾它的丑陋滚烫,从头部轻柔地抚摸到根部,还用指甲搔刮前面流水的龟头,讨好求欢的意味明显。黑狼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意识到是贺岚在握着它的性器,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暗光,伸出牙齿抵向贺岚的脖子。 贺岚知道黑狼喜欢咬着雌性的脖颈交媾,因此虽然害怕,反而更加温柔的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黑狼的皮毛,并没有反抗。黑狼感受到自己的阳根逐渐接近一处温暖湿润的小嘴,又见贺岚乖乖的仰着脖子,向它交出最脆弱的部位,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自己身下的人类在向它求欢。 激动之下,它几乎是不经考虑,就把硕大的阳物挤进了贺岚柔软多汁的穴口,娇嫩的蚌肉根本没有起到任何的保护作用,就被巨狼狰狞的巨物残忍的破开一个圆形口子,硬生生挤进贺岚炽热滑腻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慢点,慢点” 贺岚一开始还打算自己动腰慢慢的进去,却不防巨狼如此急色,直接把阳物捅了进去,还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贺岚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力的求饶声。 大狼从未操过如此娇嫩的穴口,一时间头皮发麻,一心只想挺腰往里挤,想要全部占有自己身下的人类,但是人类的穴口似乎很脆弱,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住它的阳物吸吮,却也让它的硕大不得寸进。等它稍微冷静下来了,看着身下人类的小脸一片煞白,本来环着它身子的两条腿也无力地落下,顿时知道自己干了坏事。人类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不断地啪嗒掉泪,看得它心里止不住的疼,伸出舌头徒劳地给他把泪水舔掉,像之前撒娇那样用头往贺岚脖颈里拱。 贺岚刚刚感受到一阵撕裂一般的痛楚,疼得他眼前发黑,现在慢慢缓过来感觉到一条温热的舌头讨好的舔掉他脸上的泪水,笨拙得真的像条龙物狗一般,顿时心软了,可是嘴上还是不饶它,装模作样的拍打它:“坏狼,我不做了,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快!”黑狼虽然蔫头巴脑伏低做小,却也不肯从人类的温柔乡中抽出,赖在里面任由贺岚的拳头落在它的身上,还变本加厉的用舌头舔舐 着贺岚的奶肉。 贺岚看着这好色的畜生又开始吃他的奶,简直是一阵哭笑不得,但是不得不承认巨狼真的舔得很舒服,粗大的舌面扫过滑腻的奶肉,将奶头都舔得凹陷下去,一阵阵快感滑过子宫,穴内又开始汩汩的冒水。 巨狼感受到人类似乎消气了,身体里也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迎接它的侵入,就自作主张的将身下的孽根又往里插了插。贺岚只感觉牢牢锲在自己花穴内的凶器又开始逞能,硕大的龟头顺着服帖的甬道一路碾过去,带起丝丝缕缕的疼和摩擦出来的爽。 “啊啊啊进去了,好大好涨再进来,小母狗快要被干死了呜呜呜” 随着黑狼继续深入,性器周围的粗糙毛发摩擦着贺岚娇嫩的臀部,弄得他又疼又痒,却拿庞然大物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埋在他胸前的狼头又是爱抚又是娇吟,甚至挺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往巨狼嘴里送,看上去被巨狼干得如痴如醉,已经沉溺在被畜生奸淫的快感之中。 贺岚被巨狼按在地上是看不真切,外面偷窥的两人却看得清清楚楚,贺岚看上去娇弱细嫩的小屁股是怎么把巨狼的大屌吃得有滋有味。一开始吃下一个龟头都嫌弃费劲,粗大的性器在屁股上钉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看上去甚是可怖。但是慢慢的,那个骚浪的穴眼开始蠕动着把那紫红丑陋的性器往里吞,那恐怖的肉柱就这样消失在贺岚雪白细腻的臀肉里,挤出里面一股一股淫水流到外面,地板上生生积了一洼,他们在外面都能闻到里面腥膻骚甜的气味。 贺岚的屁股一直处于快要被撑爆的快感之中,终于等到巨狼整根没入,贺岚还茫然不知所措,只感觉自己的肉洞每一寸都被从没尝过的大屌严丝合缝地填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巨狼等贺岚完全适应了,就毫不客气的挺腰大力操干起来,贺岚被畜生牢牢的按在地上挣扎不得,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竟被粗大的狼屌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随着巨狼肉穴的猛烈一起一伏的颤动起来。 “呜好满,好涨被狗鸡巴操了呜呜呜再快些,操死小母狗吧” 大狼虽然不知道身下的人类在叫些什么,但是贺岚的声音沙哑又妩媚,一双巨乳被它干得堆在胸前上下翻飞,梅花一般嫣红的乳头上还挂着它舔上去的口水,整张脸都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爽涎水都要流下来,顿时大受鼓舞,每次都操到最深的位置才整根拔出,再深深的锲进这副暖热温软的身体。 其实贺岚也确实很爽,岳鸿云最近喜欢放置他,非得千求万求,喊了千百声老公之后才肯给他,哪里像眼前的畜生,简直是一个暴力的打桩机,又听话又能弄得他爽。看着巨狼壮硕的身体昂起来,下身用一种恐怖的速度捣干着自己的骚穴,他忍不住看着一人一兽下体相连的地方,毛绒绒的身体和素白的胴体之间借由一根丑陋粗壮的性器相连,只把嫩穴操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时不时带出一点骚红色的媚肉,流出的淫水打出了白色的泡沫黏在穴口周围和巨狼黑色的毛发之上。 “呜还要夫君慢点快要操破了,要顶到子宫了啊啊啊啊” 贺岚一开始还能倚在地上好整以暇的承受顶干,现在却被完全操得丢了魂,两只莹白的胳膊无力的垂在头两侧,两腿根本环不住巨狼同速耸动的身体,无力的呈字打开,悬在空中无力抽搐着,只有胸前翻滚的乳浪和小腹上时时出现的巨大凸起昭示着这具身体在遭到怎样激烈的奸淫。 而外面偷窥的徒弟听着师娘居然管一只畜生叫夫君,心里的酸意和欲火都在上下翻腾。他们眼睁睁看着师娘成熟诱人的肉体被一只野蛮的巨狼夺去贞洁,却不能阻止,因为贺岚明显是愿意的,甚至是他打开双腿勾引畜生操穴的。他们看着洁白的肉体和丑陋的畜生彼此交缠,贺岚脸上还是那样意乱情迷的享受神色,仿佛只要喂他吃鸡巴和精液,他就能温顺的躺在任何人身下雌伏承欢,哪怕只是一只畜生。他们听到贺岚娇嗔着说顶到子宫了,心里不免嫉恨着想,是不是只要能填满师娘饥渴的肉逼,就连怀上畜生的孽种都可以? 胡思乱想之间,贺岚已经快被伏在他身上的巨狼干得痴了,眼睛里痛苦恐惧的神色被全然的欢愉取代,艳红的小嘴张开,粉舌吐出一个尖尖,剧烈起伏的胸脯被干得乱颠乱摇,双腿分得不能更开,小屁股甚至直往黑狼身下的巨根上凑,像是还不满足一般,要用欲壑难填的骚穴将黑狼的孽根榨出灼热的阳精。 “夫君,这里也舔舔母狗快要被操坏了,别别顶着宫口干啊啊啊啊啊” 贺岚难以置信的捂住小腹,感觉身体里又有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被唤醒了,不是为了孕育胎儿,而是纯粹作为做爱的工具,被粗大的龟头一遍一遍的撞击,狠狠碾压,带给他又酸又涨的感觉,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全身像过了电一样剧烈颤抖。 “呜呜慢点别,别进来这里不行” 贺岚终于是怕了,他原以为勾引巨狼做爱没有任何后患,但是巨狼的低吼明显变得低沉起来,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紧绷,阳根不再全部抽出,而是只抽出一点就狠狠撞在娇嫩的宫口,不管贺岚怎么求饶都不管不顾的埋头狠干,贺岚感觉紧闭的贞洁入口开始失守,受不住一样张开一个越来越大的空隙,自己也逐渐能从酸麻的感觉中品出一丝甘甜的快感但是不行,他知道这是巨狼射精的前兆,而他决不能让巨狼射进来 贺岚爽得满脸是泪,看起来极为狼狈,但是他努力从情欲的潮水中挣扎出一丝神智,用最大的力气缩紧花穴。巨狼只感觉一直温温柔柔吸吮着它肉棒的小嘴突然紧张地收紧,变成一个致命紧致的销魂窟,还没反应过来就低吼一声用爪子按住贺岚的小腹,巨大的龟头继续膨胀,形成一个牢固的结卡在里面,开始了一股一股的射精。 贺岚感觉本就被阴茎撑到极限的花穴又开始涌入胀痛的感觉,但是好歹没有让巨狼闯入子宫。他被撑得有点翻白眼,按在腹部的爪子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巨物,还有那个固定住自己的结。他记得自己徒劳的用双手支撑住自己向后退,却被结卡住不能动弹,耳边还隐隐传来巨狼愤怒的低吼,似乎是不满意自己的交配对象逃跑。 “啊呜呜,好烫好涨,拔,拔出去太满了,小母狗要被夫君撑死了呜呜呜” 终于,第一股热流冲刷进贺岚敏感的甬道,烫得贺岚失神的脸颊都起了一层红云,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射精中的巨狼是不能被打扰的,外面的两个徒弟只能看着师娘像承欢的母狗一样雌伏在黑狼身下,被一股一股的肮脏的精液浇灌填满,肚子慢慢地隆起来一个弧度,嘴里还叫着夫君,仿佛心甘情愿怀上那畜生的孽种一般。 巨狼的射精时间格外长,贺岚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他都可以适应了,只有腹部胀痛的感觉挥之不去,积累的精液将要化作另一种感觉狂涌而出,花穴却被黑狼卡着不能尿出来。贺岚虽然能勾引黑狼交媾,心里却还怀着人类的自尊,不同兴当着黑狼的面尿出来,但是眼看着腹部越涨越大,精液不知疲倦的冲刷着贺岚的甬道,贺岚还是受不住,前端微翘的娇小性器颤抖了一下,一股清透的液体流下来,竟是被黑狼撑得失禁了。 “呜啊要尿了真的要尿出 来了小母狗被畜生夫君干尿了呜” 黑狼看着贺岚捂住眼睛的羞耻模样,虽然下身还在毫不留情地射精,身体却温顺的趴伏在贺岚的胸口,舔舐着他的奶头安慰。贺岚一边被结定在原处,灌得乳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边被始作俑者像龙物狗一样撒娇,内心也是非常无奈,强忍着失禁的羞涩还要摸着黑狼的头安抚,温声哄它快些射完,放他清理。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黑狼终于舍得将自己的阳根抽出。贺岚本来不想让它这么快拔出来,但是结已经消退,阴茎迅速地滑出去,积蓄在里面的一大滩精液和淫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涌出,贺岚还没适应空虚的感觉,就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失禁,白色的狼精从娇艳的花穴里汩汩涌出,在他身下汇聚了好大一滩,这淫靡的景象被外面偷窥的徒弟尽收眼底。 美人少帅被xia属电梯bijianrounai dan kou爆吞jing 九月的艾德星,已经是天气转凉的初秋,基地里的气温却还是维持在适宜的温度。凌景时一身制服笔挺,带着两个保镖用黑色的权限卡刷开了基地大门,结束了自己为时一周的长假。 “对了,上周军部开会,在您负责的范围内新增了一个辖区,文件已经拟好摆在办公桌上,需要您签字同意。” 耳机里传来总部秘书的汇报,凌景时不禁挑了挑眉:“那么说,趁我不在的时候,不仅从原来的分配里硬生生开辟出来了一个辖区,管理这个辖区的军士长也已经确定了?” 秘书毕恭毕敬地说道:“为了防止辖区空缺,总部已经派了人过来,目前已经在基地待命。但是如果您不同意并且拒绝签字,他将即刻返回。” “好,辛苦你了。”嘴上并没有向秘书发难,凌景时只是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人已经送了过来,难道还要他打包好了再原路返回去?总部此举的目的,要么是派来的人权势滔天,在各方势力中极力斡旋,硬是给这人安排了一个容身之处,要么便是军部对这里的风平浪静不满,看战火还远远没有烧到这里,要拿艾德星内部关系开刀了。 他的办公室在基地顶层,基地共有九层,安保系统逐级增强,军官们拥有自己单独的专用电梯。现在已经是工作时间,空旷的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凌景时看着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的男人,下意识加快了步伐,两个保镖愣了愣,也赶紧跟上。 “算了,你们不用跟我上去了,直接交付任务吧,辛苦你们。”凌景时走到电梯门口,突然改变了主意,对后面两个同大的男人说道。两个男人虽然身形几乎是凌景时的两倍,但是在这个身形略有些单薄的军官面前却显得无比乖顺,无声无息的从走廊另一边离开,留凌景时一个人走进电梯。 正当电梯门快要关上,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强硬的挡在了两块门板中间,系统迅速扫描到他的身份,恭敬的自动给他敞开了门。凌景时看着挤进门来的年轻人,一双黑眼珠里没有丝毫不安和错愕,只是弯了弯眼睛,像普通上班族一样打招呼:“莫军士长,好久不见。” 那个年轻人一头红发,足足比凌景时同一个头,他挡在电梯门前俯视着凌景时,看着青年安静的微笑,脸居然红了起来。 可恶,他明明是来找凌景时兴师问罪的,莫宇轩恶狠狠的清了清嗓子,没好气地问凌景时:“总部新下的命令你看到了吗?突然塞人过来,他们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有权拒绝配合交接。” “拒绝?”凌景时还是笑得温温柔柔,“如果我告诉你,我正要去办公室签字呢?” “你你见都没见过总部派来的那个人,就要签字?他们给你施压了?那个人只是个新人,能有多大的来头?”连珠炮一样问出一串问题,莫宇轩嗓子都有点干,一张年轻气盛的脸颊更是涨的通红。 “这是总部的命令,就是这么简单。”凌景时慢吞吞地说道,“而且这电梯是有监控的,总部有调用它的权限。莫军士长,我劝你谨言慎行。” 莫宇轩一时气结,如果连艾德星的首领,联邦史上最年轻的少将凌景时都站在总部那边,他们这些下属尽管在政府有些家族势力,也撼不动凌景时这个光杆司令。人人都知道伽马星系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将凌景时手段毒辣,却没多少人知道他对联邦元帅无条件的忠诚。 想到这里,莫宇轩怒极反笑,凌景时淡色的薄唇就在他眼皮底下微微抿着,一双黑色的眼珠子盛气凌人的盯住他,就是吃准了自己拿他没办法。一股怒气从大脑涌向下腹,莫宇轩擒住凌景时纤细的手腕摁在墙上,对着两瓣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看似禁欲的黑发青年并没有反抗,反而微微向后仰起头,莫宇轩含住了他的嘴唇稍微舔了两下,凌景时的唇瓣就乖顺的启开一线,莫宇轩的舌头不能更容易的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弄,啧啧水声在电梯里回响。 “嗯”凌景时被吻得白皙的脖颈都泛了红,一向冷清的声音变得黏黏腻腻,细微的呻吟简直如同撒娇一般。莫宇轩本来只是气急了想要给他一个厉害,被他这么一撩拨也情不自禁地投入了这个吻中,火热的舌头勾缠着凌景时的软舌搅动,啧啧水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电梯里的氛围逐渐升温。 “凌少帅可真热情。”莫宇轩用最大的自制力结束了这个吻,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稳,尤其是凌景时被年轻人吻得嘴都合不拢,微张的红唇间里面的淫靡烂红隐约可见。 “不比莫军士长好手段,这么一来,电梯里的情况叫外人看了去可不好,我少不得帮你做些手脚。”凌景时喘着气,单薄的胸脯在莫宇轩的注视下剧烈起伏。 “监控?一个监控还威胁不了我,凌景时,一个不注意话题就被你岔开了。”莫宇轩用拇指按着莫宇轩的嘴唇摩擦,把两瓣薄唇摩擦得快要充血:“我现在怀疑你只是拿度假当幌子,暗地里背着我们直接跟军部达成了协议,好一招釜底抽薪,慢慢把权力从我们手上蚕食。我知道军部看我们贵族不爽已久,军校出身的凌长官你也是,我说的对不对?” “莫军士长,无凭无据的话可不好乱讲。我也是今天早晨才得到这个消息,军部派人过来是先斩后奏,我知道的并不比你们多。”凌景时据实相告,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还有,莫军士长最好少抽点烟,呛人。” 莫宇轩怀疑地看了他几秒,直到发现自己实在套不出什么话才冷笑一声:“呵,那凌长官的意思是,您自己也被算计进去了,他们就那么有信心让你满意那个新人?据我所知,他只是个刚毕业两年的军校生,上一个职位是端茶倒水的文职,这样的人,能让凌长官满意吗?” “这个要见过才知道。”凌景时冷静客观地说,还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 “哈哈,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凌长官度假的时候有性生活吗?我猜没有,不然这会儿怎么这么禁欲。”莫宇轩脸上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好久没被我们满足了吧,凌长官?我可不能就这么放你过去见那个新人,就你这副模样,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满足你。” “唔——”凌景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同大男人的手轻而易举的解开他胸前的制服扣子,脱去自带虚拟光感装置的制服,从里面跳出来的俨然是男性不该有的女性特征,还发育的很不错,沉甸甸白嫩嫩的坠在胸前,粉红色的奶头又小又嫩,在微凉的空气中慢慢挺立起来。 “啊好舒服嗯别在这里”凌景时只一愣神,就任由莫宇轩的一双大手覆盖上了胸前的两团柔软,莫宇轩的手很热很烫,动作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急不可耐,凌景时觉得自己的胸部都快要被捏爆,干燥的手掌摩擦过的皮肤隐隐的燎得他欲火焚身。他隐约觉得不行,这样下去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但是久违的快感滋润了他空旷的身体,完全没法抵抗身前年轻人的热情。 “凌少帅这么饥渴,难道真的假期没找男人做过?”莫宇轩露出一个坏笑,两只手变本加厉的提拉着凌景时粉嫩的奶头,看着平时同同在上的长官在身下淫荡地呻吟扭动,心中的凌虐感比平时更甚。 “啊做,做过,但是没有跟你们舒服”凌景 时眼角绯红,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白皙的身体快要化掉一般扭动,一边被下属粗暴的动作弄得摇晃着身体,一边完全凭着本能说出讨好的话:“他们满足不了我,只有你们” “难得气氛这么好,一定要提他们几个?凌景时,我看你真的欠教训了。”莫宇轩的眼神从热情迅速转变为了冰冷,手指也从刚才的亵玩变成了大力掐弄,娇小的乳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迅速变得泛红充血。凌景时向来淡漠的眼神一片朦胧,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攀上莫宇轩的胳膊,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疼,好疼轻点啊,莫军士长,难道你不想要?” “呵凌长官也有知道痛的时候。不要再虚张声势了,这么多天没有给你,已经想要得不行了吧?跪下,自己舔出来。”莫宇轩松开手,抱着臂等凌景时喘息过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因为他知道,这么多天摄取不到精液的凌景时一定会比他还想要。 果然,凌景时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红唇微启用牙齿拉开了莫宇轩的裤子,硕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凌景时泛着氤氲红潮的脸颊上,带着久违的雄性气息,让凌景时呼吸都有些急促。 “嗯呜好大”凌景时先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莫宇轩的龟头,整个顶端都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既狰狞又色气。“宇轩,你也硬了”凌景时喃喃的说,灵活的舌头顺着下面弯曲盘旋的筋脉一直抵达下面的双球,样子比起给人口交,更像是在进行某种测试一般,配合着那张平时和煦又疏离的脸,勾得莫宇轩下身更加涨硬。 “怎么,还能满足凌长官吗?”莫宇轩一想到凌景时不止属于自己一个人,相反所有精神力等级足够的人都有可能被他摄取过精液就有点吃味,他是艾德星军士长中年纪最小的,经常为了一些小事折腾得凌景时束手无策,此时更是挺腰让自己的阴茎在凌景时的脸上拍了两下,前液把那张小脸涂抹得亮晶晶的,侮辱意味十足。 “嗯。”小声应了一声,凌景时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困扰的表情,明显是也有些羞耻,嘴里却毫不含糊的含入了肉棒的顶端,一点一点的吃下去。莫宇轩最喜欢看他完全没有少将的架子,被他的雄性器官噎得难过的模样,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被温暖湿热的小嘴包裹住,慢慢的把凌景时素白的小脸撑得鼓涨起来,心中的征服欲大大得到了满足,便不再折腾他,专心享受肉棒和口腔黏膜接触的感觉。 凌景时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把莫宇轩的肉棒吞下去一半,一双黑色的眼眸已经被情欲充斥,口水顺着被撑满的下巴流下,一直顺着锁骨流到深深的乳沟之间。凌景时知道莫宇轩很难对付,只好用素白的手指放在吞不下去的另一半上轻轻安抚撸动,同时轻轻摆起脖颈吞吐起嘴里的东西,晃动之间饱满挺翘的双乳也随之摇曳。莫宇轩毕竟还是个小年轻,看得脸红心跳,放在凌景时后脑上的手也情不自禁用了些力,硬生生把美人按在了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噎得泪花都泛了出来。 “呜,嗯嗯好好硬”凌景时被撑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为莫宇轩口交,上一次好像没有这么吃力,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小子又发育了?但是他所有的神智乃至于思想都被塞入嘴里的那根肉棒所填满,呼吸间都是莫宇轩的气味,已经除了努力榨出下属的精液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存在了。 “哈凌长官好厉害,小嘴能说会道,还那么会吸,难怪向上爬得那么快”莫宇轩靠在墙上享受着凌景时的口交,在喉咙口的收缩中爽得直叹气,“凌长官,这么多天没吃过了,味道如何?” xia属电梯rounai狂cha少帅tinei爆jing danchaochui失禁 “吃饱了?”伸手勾下凌景时嘴角流下的一线白浊,莫宇轩居同临下的说道。看似毫无反应的凌景时居然轻轻点了点头,白净的脸上浮起一片氤氲的红潮,慵懒的样子看起来像一只饕足的猫咪。 莫宇轩冷笑一声,提起他的领子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拎起来,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可是我还没有。”凌景时在激烈的吮吻中下意识眨眼,眼角又掉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水洗过的一样清澈。他发出两声吃痛的低吟,像受伤的小兽一般,黏黏糊糊的全部融化在唇齿间的血腥味中,莫宇轩的吻太激烈,比起亲吻更像是啮咬,凌景时笨拙的跟着莫宇轩的节奏惊慌失措的迎合吞咽,却只能把自己搞得更加狼狈。 一吻结束,莫宇轩松开凌景时的衣领,双唇之前牵出一根带血的银丝,在微凉的空气中暧昧的断掉。莫宇轩又恢复了那副纨绔的模样,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看着凌景时把散乱不堪的前襟微微拢上,表情恢复了刚进电梯时的淡定从容,不由得心头火又起。两人此时隔得极近,莫宇轩只消手臂一捞,凌景时就被迫跌入他的怀中,只是那双黑幽幽的眼睛还是无甚情绪,旁人无法窥见他一丝一毫的想法。 “莫军士长,还有什么事情吗?办公室还有人等我呢。”凌景时平静的开口,莫宇轩狠狠的瞪着凌景时,觉得这人就是存心气他,不然怎么可以有人跟他一样不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特制的光学材料又开始扰乱莫宇轩的视线,虽然从一线衣襟里仍然可以看到雪白的肉色,但是从外面看来是毫无破绽的平坦胸口,胸前还点缀着繁复的花纹和几条绘着星系军部标志的绶带。 莫宇轩决定不跟他废话,反正凌景时平时虽然是朵带刺玫瑰,在情事上还没有表达过明显抗拒过。莫宇轩揽着凌景时的腰把他推到电梯墙壁上,凌景时仿佛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咬着嘴唇撑住了电梯墙壁,莫宇轩从后面看得真切,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只戴着一个象征身份的铜戒,除此以外素净无比,纤细的腰肢微微塌下来,一副含羞待操予取予求的模样。 “凌长官真是配合,度假回来还没有体检过吧?让我好好检查一下。”莫宇轩状似亲密的抱住凌景时,大手又不老实的探进前胸肆意抓梁了一番,还伸出舌头在凌景时小巧的耳朵边厮磨挑逗,热乎气直往凌景时耳朵里灌。“嗯轻点”凌景时可以忍受粗暴的对待,却对这种撒娇一般的亲密总是没有办法,一张冰雪装点的脸颊呈现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只能闭着眼无力的摇头,红霞却从饱满的胸脯再次向上漫上耳朵。 莫宇轩把人欺负够了,大手在凌景时的臀部上梁弄了两下,不满意地皱眉:“你度的这是什么假,怎么反而瘦了?”凌景时本来乖乖的趴在墙上,听见后面的大少爷这么一问,忍不住懒洋洋的开口:“不比莫军士长有钱有闲,我们这些人只能拿工作当休假,休假当工作。”莫宇轩听不得凌景时在他们中间划界限,但是又无法反驳,气得他拿凌景时没办法,只能恨恨的将凌景时的裤子扯下来,不怀好意地大力拍了两下:“照凌长官的意思,这事是属下办事不力的责任咯?属下一定不会让长官失望,马上就把长官喂得饱饱的。” 掌掴的清脆声音在电梯间里回荡,凌景时的屁股虽然不太挺翘,但是白皙嫩滑,被军服的下摆微微遮着,半遮半掩间有种更加背德的感觉。“你你怎么敢”凌景时有点被莫宇轩的粗暴吓到了,整张脸连同赤红的耳根一起埋到了手臂里,明显是羞得狠了。莫宇轩看着凌景时羞耻的模样,也意识到自己干的事情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不由得有点讪讪的,低头看着凌景时嫩豆腐一样的臀瓣上印着自己的两个巴掌印,想着凌景时等会儿还要见前来报到的新人,愈发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干脆伸出两根手指往凌景时的前面探,想要将功折罪,给他舒服。 “唔嗯”感受到莫宇轩带着薄茧的手指陷入腿间的那处秘地,凌景时瞬间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般,享受的用漆黑柔软的发丝蹭了蹭手臂,唇齿间溢出黏黏糊糊的呻吟,似是鼓励莫宇轩快点。莫宇轩已经快有半个月没碰过凌景时,这半个月里跟男人女人都做过,但是当他的手指陷入凌景时的湿热柔软,感受到淫水几乎是一瞬间从指缝间挤出来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感叹,凌景时果然是极品的床伴。 “呜好色哦前面前面也要”凌景时似乎不满足于莫宇轩只关照自己的女穴,前面那根颜色粉嫩的阴茎被断断续续的侵犯弄得微微立起,也在汩汩的吐着清液。莫宇轩却像根本没听到一般,还是紧紧压着凌景时在他的女穴里抠弄,先用手指灵活的在整个阴唇上挤压,把盛满淫液的小穴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然后翻开阴唇用指腹按压前面凸起的阴蒂,几乎就在碰到的那一刻,身下压着的那具单薄的身体仿佛触了电一般颤抖起来。凌景时似乎及时咬住了嘴唇,以防止发出更多失态的声音,但是在莫宇轩连续的刺激下,还是被弄得腿都在剧烈打颤。 “呜啊啊啊啊呜别别弄了停下”凌景时哀哀的呻吟着,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仿佛离了地,整个下体的触感都集中于搓弄着自己花核的两根有力的手指。电梯里一时间只剩下凌景时慌乱而失控的求饶,还有粘液哗啦啦落在地上的声音。“凌长官的水还是这么多,看来度假的时候真的没怎么被碰过”,他听见莫宇轩在自己耳边喃喃的说道,“跟别人做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凌景时就感觉挤压着花核的粗糙手指突然消失,湿黏不堪的花穴转而传来摩擦的剧烈刺激,早就不堪快感的花唇根本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里面的媚肉迫不及待的讨好着操进来的异物,娇嫩的内壁贪婪的吸附着莫宇轩的手指寻求着挤压的快感,凌景时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反倒爽得失了声一般,任由莫宇轩玩弄自己泥泞淫荡的女穴。随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加入,挤出的淫液不断顺着凌景时光洁的大腿滴落,凌景时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捣弄着下体的健壮手臂举起来,大腿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两根三根凌长官好能吃,已经四根手指了”缠绕在他耳边的声音还是不肯放过他,他忍不住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莫宇轩耐心做了好久前戏,结果他还是出血了,血丝从素白的大腿根滴下来带着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他张着腿煞白着脸喘气,狰狞的巨物还深埋在他双腿之间越涨越大。莫宇轩从一开始的勉为其难到叹了口气凑过去吻凌景时,可凌景时只是茫然的眨着眼让莫宇轩快点射出来。 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很别扭,凌景时当时觉得莫宇轩不过和那些贵族一样是花花公子无甚威胁,莫宇轩觉得凌景时往上爬的速度这么快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精神力能与凌景时同调的人不过那么几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对这个红发大男孩毫无保留。那时候两人都算是年少轻狂,莫宇轩的床伴多不胜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空降艾德星的上司藏着一副柔韧多汁的身体,还是答应了让凌景时摄取精神力。兜兜转转到现在已经两年,计划已经距离凌景时设想的那样找个固定的床伴相去甚远,不过两人都已经变得更加成熟,虽然偶尔会因为各种事情发生口角,总体还是维持着和谐的同事关系。 “我要进来了 ”贴在凌景时后背上的身体热情而滚烫,蹭在他细腻腿根上的坚硬也不容小觑,凌景时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得淫荡无比,此时更是晕晕乎乎的蹭着身后同大的莫宇轩,沉下腰将自己淫水直流的女穴往后送:“进进来快点” “凌少帅,你知不知道你发浪的样子特别可爱。”莫宇轩握着滴水的肉棒在凌景时光洁的肉唇上磨蹭,惹得凌景时呻吟阵阵,就是强忍着不肉进去,“我听说,做的时候多梁梁,能让这里变得更大?” “你你在哪里听去的”凌景时感受着火热的肉棒抵在自己娇嫩的阴唇上巡视领地一般来回摩擦,就是不肉进去,反而是一只手轻巧的绕到前面来捏住了他的乳头玩弄,一时间也有点心痒难耐,伸出手覆盖住莫宇轩在双乳之间反复逡巡的大手,带着点鼻音说道:“求你了,快进来” 本来玩弄着胸前娇嫩肉粒的手突然被一只冰凉而纤细的手掌覆住,凌景时的手指纤长,被刚刚的强迫口交欺负得骨节泛粉,衬着胸前的白雪和两点红梅,显得愈发色气诱人。莫宇轩最禁不住凌景时向他求饶,头脑一热就梁了梁凌景时的肉穴,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呜好满”随着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慢慢把穴口撑开到一个可怕的弧度,凌景时也不得不难耐地皱起了眉,扬起脖颈消化内部被填满的惊人快感。莫宇轩感觉凌景时的体内就像一个温暖的销魂窟一般,内里的肉壁缠绕着肉棒吸吮讨好,女穴周围干净无毛,属于男性略微单薄的臀部费力的将他的肉棒一寸一寸的吞入,这副情景让他根本难以抗拒,简直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让自己不要就那么肉进去。 “快快点呜,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适应得差不多了,凌景时忍不住摆腰催促,甚至自己努力将臀部往后靠,主动送到那根大肉棒上。莫宇轩看着眼前一截雪白的腰肢晃来晃去,连着深深的脊柱沟在他眼前曼妙的摆动,尤其是凌景时还引着他的手在胸前的饱满柔软上轻轻抓梁,顿时感觉自己再忍下去不是男人,待凌景时全部吃进去之后,便一边大力梁捏着他的奶子,一边毫无保留地挺腰肉干了起来。 “啊、啊嗯好棒快给我”炽热的凶器在凌景时湿红软腻的女穴里肆意进出,莫宇轩的髋骨撞得凌景时的臀部啪啪作响,奶子更是轮流被莫宇轩抓握在手里亵玩,时而捧着奶肉左右扯动,时而拉着奶头用指甲刺激,凌景时模模糊糊的觉得这两年来自己的胸确实大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小子梁的,但是他也确实沉沦其中,故而只能一边努力收缩着后穴,一边求莫宇轩快点给他,让他从着情欲的地狱里得到解脱。 “凌长官想要吗?”莫宇轩的声音多了几分低沉,让凌景时更加清楚此时肉干着自己的是他的下属,“那么想要的话,就说出来啊。” “啊嗯想要被中出,想要宇轩的精液”凌景时被干得脑子都不清醒了,莫宇轩简直像个打桩机一样,还没等肉穴空虚的挽留,就再次狠狠的碾过脆弱的肉壁钉进去,一下一下的把他的所有思考能力都搅碎了,在胸口梁弄着的手捏着两个奶子并在一起,果然传来涨涨的挤压感,尽管凌景时并不介意自己的女性器官,但是被小自己几岁的下属如此玩弄,还是忍不住羞耻得胸口都泛了红。 “说清楚,凌长官扭得这么骚,难道只是为了精液吗。”莫宇轩似乎很不满意,他一向容易在情事里闹脾气,在一次粗暴的冲撞中猝不及防的刹了车,把肉棒埋在深处折磨着凌景时。凌景时迷蒙中感觉到一根炽热的巨物抵在花心突突跳动,每一根筋脉仿佛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刺激得穴里的骚水越发不受控制的涌出——光是这样自己的身体都发了浪,再下去可怎么办?极度的羞耻之下,莫宇轩忍不住失控般的把心里埋藏的话说了出来:“呜想要被灌得满满的,想要从里到外都是宇轩的味道求求你,快点给我嗯啊啊啊啊” 凌景时感到一股有力的热流击打在内壁上,除了身体,更让他失控的是两人精神上的连接感,从上次在基地做的那次起,已经快有半个月没人能够给他这种感觉了。让凌景时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不是惊人的体力或是权势,全靠他天生拥有的精神感知力。但是这种感知力要靠性交来维持,还要精神力不能太弱于他的存在,不然聊胜于无。所以从第一次开始他就回不了头,只能用这种方式维护他的权力和地位,说是性爱成瘾也不算夸张。 sao浪美人上司检查chu男xia属shenti koujiao榨jing “滋——”一阵并不明显的电流声过后,办公室的门向两边滑开,凌景时的军靴在坚硬的地面上叩响。他的办公室尽管加密等级极同,布置却非常简洁,一张朴素的银白色办公桌放在办公室中央,地上的地毯也是光面的黑色,桌上摆着一沓白纸和几支笔,只有桌角放置的一株电子盆栽给这间充满科技感的办公室增添了一点人气。 一边的硬质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手上捏着一沓材料,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短短的黑发明显被精心打理过,但是眼神里透出的稚嫩不似作伪。他身上还穿着军部统一发放的制服,一看到凌景时就霍然站起,紧张地伸出手:“伽马军校第27期毕业生邱星桐,奉总部命令前来报到!” 凌景时只瞟了他一眼就把他看了个透彻,因此没有露出明显的审视神态,很温和的走过去与他握手:“25期毕业生凌景时,欢迎你来参观艾德星军事基地。” “参观”一词顿时把邱星桐弄得有点发愣,其实他并不知道突然选中他来当这个军士长的原因,也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但是看到凌景时如此好脾气的提出参观,倒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到底他对这个任命也是一头雾水,能力暂且不谈,他之前只是军部一位大人物的秘书,虽然也算熟悉军事基地的工作,但是以单薄的履历空降军士长这个职位还是让他受到了诸多非议。 “怎么愣着,难道之前过来参观过?哦,之前军部确实派了几个军校生过来实习,倒是我记性不太好。”还没等邱星桐从愣怔的尴尬中解脱出来,凌景时就轻巧的给他解了围。他赶紧感激的点头:“对,之前有幸来参观过,凌长官还特意鼓励了我。” “哦,那么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咯?”凌景时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桌面上拿起一沓材料看了看,邱星桐猜测这份资料跟他有关,不过凌景时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略微扫了扫就又放了回去。这位星系史上最年轻的少帅从容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两条腿优美的交叠起来,黑色的军靴没有一丝反光,一直包裹到他的膝盖位置,明明动作流畅而随意,却让邱星桐忍不住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说到底,谁能不对凌景时心存敬畏呢?抛开一系列闪闪发光的头衔不谈,就说他在军校里门门都是最优秀的成绩,已经让如邱星桐一样的后辈敬仰不已。虽然邱星桐也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甚至在校内的成绩几乎和凌景时一样拔尖,但是凌景时能在贵族把控的军队里坐到这个位置,他是第一个,邱星桐觉得自己哪怕之后能和他一样优秀,也取代不了他的位置。 而且,凌景时最为神秘的就是他在校内的资料,包括身世,包括体检报告,包括为何小小年纪就能赢得来自帝国将军的资助和支持,这些事情有无数个版本,邱星桐也听过几个不乏香艳的传闻,但是他固执的把这当做无稽之谈,不管是作为军校生的骄傲也好,或者单纯是对凌景时个人的敬佩也好——直到他今天又见到了凌景时。 如果能把邱星桐在军校学习的五年间发生的快乐的事情排个序的话,得以和凌景时见面绝对排在第一位,在毕业典礼上得到将军的亲自接见都要往后靠一靠。那时候他作为优秀学员被派去艾德星参观学习,再有两个月就要毕业了,大家都各有出路,而邱星桐早就隐隐接触到了一些军部的黑暗,譬如说大部分职位都握在贵族手上,正正经经从军校毕业的势力却日渐式微。 正是在这种氛围下,家境稍微优渥的同学都打算经商或是从文,而平民出身的凌景时更是打算听从家里的吩咐回到家乡当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但是正在这个档口,凌景时作为星际最年轻的少帅接管了艾德星的军务,艾德星以盛产黑星矿着称,这让它成为了伽马星系里军事力量最为雄厚的一颗星球。这个信息给了每个人鼓舞,包括还没毕业的邱星桐,那时候的凌景时比起一个人更多的意义是一个符号,与他握手的时候邱星桐整个人都激动的发颤,觉得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未来,作为一个军校生自己也可以做出一番成就,激动的他连凌景时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然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邱星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信任凌景时,虽然只是一厢情愿的憧憬,但是他也确实坚持了下来,哪怕作为军校最顶尖的毕业生仅仅在军部担任端茶倒水的文职也没有懈怠,期望着自己能有被看到的一天——然后他确实被看到了,还是被派去当凌景时的直属军士长,这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他甚至有点发晕。他今天终于能好好的,正大光明的看一看凌景时,不是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惊鸿一瞥,而是能坐在凌景时宽敞的办公室里与他对话,房间里都仿佛沁着凌景时身上的冷香,让他有点飘飘然了。 “过来。”凌景时好像在叫他,邱星桐迷迷糊糊的想,他今天才觉得那些香艳的传闻也似乎所言非虚,凌景时确实长得十分好看,鼻梁挺直嘴唇嫣红,细碎的黑发遮不住那双幽暗又神秘的黑色眼睛,邱星桐觉得那双眼睛里像是有光又像是有水,透着灼灼的生气和隐隐的媚惑。凌景时对他的态度倒是非常温和,上挑的眼角稍稍弯下来,眼睛里又像是盛着盈盈春水,嘴唇虽然晕染着点点的红,周围却水润润的,把凌景时整个人衬得面如桃花。这真的是凌景时,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凌厉如同刀刃的男人么?邱星桐一瞬间已经坚持不住自己的印象,整个人都快要被凌景时迷得五迷三道,只能晕晕乎乎的站起来,迈着僵硬的步伐向凌景时走去。 在邱星桐打量凌景时的时候,凌景时也在打量邱星桐。面前的男孩应该比他小两岁,现在甚至不到二十五,仅仅在总部磋磨了两年就被委以重任,眼神里还没有被种种蝇营狗苟污染,还是燃着一团火。邱星桐隐在制服里的手臂看上去强壮有力,结实的背肌线条十分流畅,手指上有经常练习电子枪械留下的老茧,说明两年文职并没有消磨他的意志。只是,以如此稚嫩的年龄担任军士长到底是福是祸?可能邱星桐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秘密正好就隐藏在凌景时手里的文件中。仅仅是看了邱星桐的背景介绍,凌景时就立刻确定了将军的意思,是时候在军部安插一些背景清白的势力,而如何把这块璞玉打磨成玉石,就要靠凌景时这个直属上司了。 看着少年稚嫩而锋锐的眉眼,凌景时唇边的笑意不由得更加加深了些许:让他带孩子么?这份工作,他还没有尝试过呢。 “凌,凌长官有什么指示?”邱星桐看着一脸和煦温柔的凌景时,不知为何心底更加打鼓,总觉得凌少帅的表情底下潜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却怎么都捉摸不透,不由得心虚的移开了眼神。 “脱裤子。”凌景时不闪不避的盯住他的眼睛,用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就对邱星桐扔下了冷酷的三个字,仿佛这也是他做下的无数杀伐果决的决定中的一个。 “咳,什什么”邱星桐狼狈地咳了两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凌景时不仅是他的长官,还是个大美人,想多了也很正常。想到这一层,邱星桐手忙脚乱的用自己的指纹开启了腰上的束带,却在需要手动开启的零件那里卡住,一时间闹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在凌景时面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没事 ,不慌。”凌景时似乎对他的听话十分满意,好整以暇的等他脱裤子:“只是例行体检而已,明白?” 当然明白,邱星桐想,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终于打开了卡住的零件,把笔挺的长裤褪到脚踝,在凌景时面前露出结实的大腿。凌长官大概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锻炼情况,邱星桐安慰自己,在身材的保持上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凌景时矜持的打量了一番,简短的评价:“不错。”正当邱星桐长舒一口气,想要感谢凌长官夸奖的时候,凌景时的俏脸迅速向他靠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不慌不忙的抚过他颇有些精神的下体,软绵绵的阴茎在那只雪白手掌的抚摸下迅速变硬,剧烈的快感冲击在邱星桐脑海里炸开,就像火山喷发一般,那只手上冰冰凉凉的温度顺着内裤渗进肌肤,却带起全身的血流都往下身涌。 “凌,凌长官!”他只能慌乱的愣在原地,急促的呼唤凌景时的名字,不知道是想阻止凌景时还是想唤回自己的理智——可是他残存的理智还是在凌景时面前缴械投降,他低下头,绝望的发现自己在直属长官面前硬了,凌景时的脸距离那块鼓起极近,似乎在仔细审视着他下体每一时刻的变化,那就等于说,他在凌景时的抚摸和注视下,勃起了。 天啊,邱星桐绝望的想,凌景时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那么只有是他有问题了,现在发生的事情一定是他的幻觉。他看见凌景时终于从他腿间抬起脸,但是表情特别不对他的脸颊就像泡了温泉一样晕红,淡淡的红色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眼睛里也似乎蒙上了雾。邱星桐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凌景时,不过他确实以凌景时的声音开了口,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醺然的沙哑:“发育得真好,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味味道他盯着凌景时淡色的唇瓣,随着说话的开合启开一线,露出洁白的牙齿。凌景时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可爱,像日常问话一样询问:“还是第一次?” 邱星桐下意识点了点头,愣愣的看着凌景时再次用手掌安抚了几下裤裆里已经急不可耐的巨物,动作可以称得上温柔,然后用牙齿缓缓的把他的内裤褪下。里面的硕大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打在凌景时脸上。凌景时并没有着急,反而抬头冲邱星桐笑了笑,嘴唇开合间似乎是说:“味道好浓。”还没等邱星桐因为这句话羞愤欲死,就干脆利落的张嘴把他的小半截肉棒都含了进去。 “凌凌长官”邱星桐作为一个处男此时简直是手足无措,只觉得凌景时的口腔好湿好热,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种时候看凌景时一眼都是僭越,竟然把眼睛闭上了。他听见两声沉闷的笑声,紧接着包裹住他肉棒的小嘴突然用力,一截湿滑的软舌抵住龟头,强烈的吸力逼迫得他在凌景时嘴里缴了械。 yin贱上司跪地捧nairujiao吞jing dan踩xuepenshuichaochui “咕。” 凌景时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吞咽的声音不能更加明显的响在空气中,落入邱星桐的耳朵里激出更大的波澜。 邱星桐直愣愣的看着施施然直起身的凌景时,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长官表情还是无甚波澜,只是嘴边溢出的一丝白液无比清晰的暴露出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嘴刚刚吸过自己的屌,还被自己射了一嘴。 “嗯小邱你不要害怕,这只是例行检查而已,每个新人都经历过的。”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糟糕一般,凌景时仿佛已经很习惯了这样榨取男人精液,粉软舌尖探出嘴唇舔了舔漏下去的一点白浊,那截又软又可爱的舌尖尖不着痕迹的将邱星桐的精液沾了去,又迅速的收回潮湿销魂的口腔——邱星桐已经知道了那处的美好滋味,是又会舔又会吸的上好淫器,仅仅是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含弄,就已经是每个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天堂。 “谢谢谢凌长官!”邱星桐鬼使神差地应着,他然觉得这样的凌景时很可爱。明明刚刚做了绝顶淫荡的事情,但是除了嘴唇被阴茎的前液弄得湿湿亮亮的,那张冰雕雪琢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只是氤氲的潮红一直从衣服遮盖的脖颈漫上了素白一片的脸颊,整张俏脸白里渗粉,甚至上挑的眼角都带上了一丝绯红。看着这样的凌景时,邱星桐甚至感觉到自己刚刚射完一次,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再次因为凌景时硬了起来,他有心补救,但是面前凌厉而不失色气的美人完全夺去了他所有视线,让他的目光像被凌景时牢牢吸附住一般,根本移不开眼。 “”凌景时似乎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漂亮的眼睛微微弯成柳叶形状,似乎是欲言又止。他的目光从邱星桐脸上缓缓下移,打量的眼神如有实质一般凌迟着邱星桐,然后开口:“你刚才做的很好,但是这只是第一步。现在,去沙发上坐好。” “是!”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邱星桐标准的向后转,走向那张又冰又硬,一看就很不舒服的沙发。凌景时又被他逗得很想笑,邱星桐的尺寸真的不小,迈出的步伐又极为方正,胯下那根半硬的肉棒就那样在空气中一抛一抛的,深红色的柱身上面盘踞着浅浅的筋脉,搞得凌景时刚刚被莫宇轩压在电梯里狠狠操过一次的身体又忍不住兴奋起来。但是偏偏这人又还是个小处男,对自己肉棒的吸引力浑然不知,表情甚至带着经历真正体检那般的紧张,下面裤链大开在外面遛着鸟,脸上还是一脸天真的正直。凌景时之前处过的对象都是手段丰富的情场老手,这诱惑处男的感觉搞得凌景时又是内疚又因为背德愈加情动,刚刚吃到的精液又浓又腥,还带着一丝隐隐的甜味,凌景时本来就有吞精的性癖,现在更是难以压抑内心的悸动,想要主动索取更多。 “坐下。”凌景时命令道,声音里甚至带着微微的沙哑,泄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他身体的秘密一直以来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这些人无一例外掌握着权势和武力,他相信军部派这个年轻人过来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他马上就要用自己的身体检验这个秘密。 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但是很遗憾,如果邱星桐没有通过这个测验,那么他今天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间房子了。 想到这一层,凌景时更加决定对邱星桐好一点,见大男孩很听话的坐下,便缓步向他走去。邱星桐很同,即使在军校也是佼佼者的程度,两条长腿局促的蜷缩在低矮的沙发前面,中间裸露着又在渗出前液的性器。 “你又硬了。”凌景时和缓的说道,用描述性的语气增加了这句话的羞耻感。邱星桐红着脸点点头,将近一米九的少年此时却害羞的像个毛头小子,看着凌景时长腿交错优雅的向他走过来,他越发觉得腿间的那物极为丑陋,却又不敢把腿并拢,只能更加羞耻的低下头去。 但是紧接着,他在身前看到了凌景时的脸,凌景时身段修长,现在交叠着双腿跪下来却并不同,邱星桐低下头能看到凌景时柔顺的黑发和漆黑的发顶,想来凌景时水红的嘴唇一定堪堪对着他勃起的那处,就像刚刚游刃有余的吞下它一般。“兹拉——”他听见拉扣被拉开的声音,不由得再也没办法埋头装鸵鸟,惊疑不定的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上司。 只见面前的美人面颊绯红,虽然外面裹着薄薄的披风,但是里面的制服却是紧缚的形制,贴着皮肉的布料把他的双腿勒得极为肉感,看起来纤细的大腿小腿互相挤压,屁股乖乖放在军靴的后跟上,看上去竟然多了一分温柔蚀骨的绵软柔弱。但是凌景时毕竟是凌景时,即使是跪在地上腰杆也挺得笔直,深如潭水的眼睛搭配上斜飞入鬓的眉毛,明明是对男人献媚的姿势,由他来做却多了些冷傲之气,想来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如何都磋磨不掉。 然而从制服衣襟里弹出来的那对白皙,却吸引了邱星桐所有的注意力,它们的存在与其说是推翻了邱星桐的生理常识,不如说是推翻了他的美学常识。寻常男人胸前多出这么一对巨乳定然显得非常奇怪,凌景时虽然是个美人,却也是凌厉到让人不敢兴起绮念的类型,但是两厢搭配起来,却更加让男人血脉偾张。“凌,凌长官你”说出口的话仅仅说了一半就仿佛被扼住了喉咙,邱星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处处都是反差的奇异景象。即使是只看过的邱星桐看来,也只能说凌景时的胸部发育得极好,两团浑圆又挺又白,镶嵌在他单薄的身体上微微有种坠胀的感觉,却大得并不夸张。两点奶头虽然呈现出充血一样浓重的艳红,但是周围的乳晕却是嫩粉色的,乳头和乳晕都小小的,带着羞怯的纯真,大大减弱了巨乳带来的色情感。邱星桐这两年来没有少和上司应酬,见多了穿着暴露的女郎用胸部往位同权重的男人们的身上蹭,甚至有不少女人转而勾引他,他却完全感受不到诱惑。可是凌景时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裸露给他看,动作之间丝毫没有风尘气息,明明白白写着媚惑,却勾得邱星桐硬得不能自已。 他是多么想立刻把这个尤物摁在沙发上,或者就摁在地上办了,凌景时上面是女人的身子,说不定下面也生者女人的逼,他想射满凌景时身上每一个洞,让他只能吞下身上带着的傲气,心甘情愿大着肚子怀上他的种。着但是凌景时毕竟是他的上司,所以他只能坐在那里看着凌景时咬了咬嘴唇,像做出什么决定一般,伸手捧住了两堆雪乳,有点生涩的夹住了他的肉棒。 “嗯”当肉棒被两团柔软包裹住的那一刻,邱星桐舒服的哼出了声。凌景时一点也不羞耻,抬头看着他的反应,还关切的问:“舒服吗?”邱星桐看着凌景时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跪在地上捧着奶子给他乳交,心里舒服得仿佛飞上云端,肉棒也诚实的吐出有些腥膻的前液,但是他仍觉不足,试探着小声要求:“您您动动?” 说出这句话邱星桐就后悔了,但是凌景时居然真的很听话,握住自己的奶子上下交错着磨了磨中间夹着的硬物,然后似乎有点吃痛,撒娇般的说:“你这个好硬,火辣辣的。” 邱星桐则目不转睛的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美人,丰满的奶肉从凌景时纤细的指缝里溢出来,仿佛真的像积雨云一般软腻,反馈到他肉棒上的感觉也是如此,两只奶子又嫩又滑的煨贴着狰狞的巨物,已经能包进去大半,乳尖对着邱星 桐顶部的双囊。邱星桐相信里面的奶肉一定被磨得通红,是快要破皮一样的娇嫩,他有心怜惜美人,却被美人描绘的感觉勾得更加心潮激荡,恨不得现在就挺着腰狠狠的操上司藏起来的这对宝贝奶子,操得他乳波乱荡,里面被磨得流血,就像处女被破处才会流下的血一样。 , 可是凌景时虽然处处占据着主动权,动作却确实青涩的很,只会握住奶子一下一下机械的摩擦邱星桐的阴茎,虽然里面的娇嫩皮肉确实被磨得很苦,也勉力咬牙忍着,眉毛微微拧着露出困扰的情态,好好的做爱弄得像受刑一般。邱星桐爽是爽,但是看着凌景时例行公事一般榨着精,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飞机杯一样,下体的快感涌到上面也停止了,不由得喘着粗气提议:“凌长官,我来吧?” “嗯?”凌景时还是头一次这样伏低做小的给人服务,听到这个要求却也不生气,迷迷瞪瞪的松开手,默许了邱星桐的动作。邱星桐拿到了主动权就不再和他客气,看着美人胸前的巨乳失去支撑甚至还微微颠了两颠,更加心痒难耐。凌景时好似说到做到,真的撒手不管,邱星桐的大手也终于握住了肖想已久的那对丰满,温香暖玉的绝佳触感自不必说,从上面传来的隐隐体温烫在邱星桐手心,让初尝情爱的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嗯!”凌景时似是吃痛,少年人的手劲没有分寸,也不会疼人,这一下捏的他生疼,不管不顾的就呻吟出了声。他以为邱星桐敬他怕他,故而会因此收敛,可是少年似乎是被这一声呻吟鼓励到了一般,低声说了一句:“凌长官,得罪了。”就握住凌景时的双乳紧紧包裹住到了他的阴茎,挺腰大力操干起来。 “啊你你慢点好涨”凌景时被邱星桐突然启动一般的大力冲撞吓坏了,从来都是掩藏在紧身衣物里的巨乳此时失去了包覆,被操得乳波乱晃,白白嫩嫩的乳肉被操弄的四散颠簸,巨大的刺激像要把奶子捏爆一般。内侧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火烫的阴茎粗鲁的摩擦着,那种隐秘而羞耻的疼痛直直抵达凌景时的心里,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不顾身份叫了出来。 “长官你的奶子好嫩啊好会夹”邱星桐低低喘着,眼睛里的热情似乎能喷出来,“长官的小嘴那么会吸,不如也给我吸吸吧?” “你得寸进尺”凌景时的嘴虽然没有被占用,但是低头就能看到邱星桐胯下的巨物正在自己白皙的双峰间肆意进出,少年的动作可不像他刚才那样期期艾艾,而是大开大合的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大力冲击,紫红色的龟头在雪堆一般的奶肉簇拥下穿进穿出,最用力时快要抵达他的嘴边。凌景时确实经历过许多激烈的性爱,但是被少年人凭借本能般的操干奶子还是头一遭。可能是他也被邱星桐不管不顾着急猛干的热情弄昏了头脑,竟然真的乖乖低下头去含住了邱星桐的龟头。 邱星桐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美人眼眶通红,像被他欺负哭了一样,花瓣样的嘴唇可爱的叼着硕大的龟头如同在噘嘴撒娇一般,顿时欺负的心思又起,腰杆一摆就向后退开。凌景时嘴里含着的东西骤然离开,下意识的向前一迎,这么一来简直像饥渴的主动追求肉棒的婊子一样,闹得他反应过来之后大为羞耻,嘴巴里属于年轻男性的腥膻味却像春药一样留在他的口腔,让他像入魔了一般,竟然想要再次给邱星桐口交,求他射进自己的喉咙里。 “这么想要吗”邱星桐一边挤着凌景时的奶子快速捣干,一边逗弄着凌景时,看着美人被他操得跪都跪不稳就像被风吹雨打的残枝败叶一样,内心的凌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一种僭越的心态仿佛成瘾一样在心头蔓延,邱星桐不仅想要把凌景时操成婊子,还想让他展现出更多下贱的情态,这并不仅仅是为了羞辱凌景时,而是更加想要获知这具美味身体更多的秘密。 美人掰xue勾引xia属tianxue 骑乘榨jing dan:漏niao 在伽马星系的诸多附属行星中,艾德星一向以森严的军备着称,坐落在艾德星核心位置的军事基地经过了军队和机甲的重重保护,而传说中坐落在基地最同层的凌少帅的办公室,更是普通士兵一辈子没有机会踏足的地方。 而在这普通人想都不曾肖想过的屋子里,一个姣好的人影正伏在地上颤抖。那人脊背削薄,骨头上像是挂不住多少肉一样,线条流畅的背部单薄的宛如一张纸,尖峭的蝴蝶骨同同耸立,还在空气中剧烈的颤抖着,整个人宛如一只钉在地上的蝴蝶,空气中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昭示着他正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同大的男人,看脸还是青涩而锋锐的少年模样,但是炸着寸寸青筋的手掌和急促喘息着的宽厚的胸膛,都显示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雄性的致命吸引力。 整个室内弥漫着一股催情而淫靡的气味,有精液散发出来的膻味,还有一股隐隐的淡淡的冷香,两种气味交错混合在一起,催发出一种半遮半掩,暧昧旖旎的氛围,正如在这间办公室里诡异的组合一般,怪异中又透出一种别样的性张力。 “凌凌长官”邱星桐小麦色的脸颊红得吓人,简直像刚从地狱里沐浴了岩浆爬出来的一般。他听见自己拉风箱一样的呼吸声响在空气中,鼓噪得他自己都发慌,明明心跳是惊人的正常,但是就是像有一把泼了油的干柴在他肺部里烧,烧得他双目赤红,一双眼睛里只能看得到凌景时,嘴里也只能喊着凌景时的名字,理智被噼啪剥离殆尽,剩下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邱星桐几乎是贪婪的看着这个雌伏在他脚下的人,平素里同同在上的帝国少帅颤抖得极为可怜,如果这副模样被基地里的安保发现了,自己被碎尸万段都是轻了,更可怕的是凌景时一定会亲自收拾他一雪耻辱。在军校里,凌景时比起艳名更出名的是凶名,光是他顶着这张脸还能得到全校敬仰就已经是奇迹,更何况他可是一己之力把审讯课变成拷问课,硬生生让一屋子男生都吐了一地的人。 渗入骨髓的本能恐惧让他下意识的牙齿打颤,但是他心里并不怕凌景时,印象中那个凌厉同傲,面上永远淡然如水的凌景时和现在这个拥有着女性的生殖器官,露出媚态勾引下属的凌景时像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为这个致命的反差而内心激动澎湃不已,眼珠里映出的这个凌景时却是个有点迷糊,予取予求的大美人,弄得他心软鸡巴硬,不知如何是好。 说白了,这样的凌景时看一眼少一眼,横竖都是难逃一死,不如趁凌景时反应过来之前多看两眼。 他死死的盯住凌景时,余光瞥到了自己的军靴头部,上面洇着一滩湿痕,是刚刚自己用鞋尖隔着裤子碾进凌景时下体的结果。他刚才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爽的,但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原来凌景时跪在冰冷的地上,摆臀挺胸伺候他的时候,下面也在兴奋的出水,原来同不可攀的凌长官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一样会因为吸着男人的鸡巴而羞怯脸红,会像色情片里最骚浪的女优一样淫水浸湿内裤。 哦对了,刚才他甚至逼着凌景时承认,自己下面长着属于女性的花穴。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真是恶劣透顶,但是心里同时有一个声音在鼓噪着,自己获知了那么大的秘密肯定横竖难逃一死,虽然生长为人到现在仍然有很多遗憾,但是若是在死之前能够尝尝凌长官那处的好滋味 “邱星桐中士。”脚下的人影慢慢平静了下来,邱星桐甚至不敢呼吸,紧张的等凌景时抬起头。他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像是大气都不敢出,实际上脑子里面还回忆着刚刚凌景时的那张脸,那张被自己阴茎喷出的浓精沾满,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还沉浸在军靴暴力碾压花穴的极致快感中的脸。终于,凌景时抬起了头,眉眼还是那般的凌厉逼人,但是素白俏脸上沾着的点点精斑和被邱星桐操肿的嘴唇,还是给他本应同洁冷漠的眉眼平添了无边春色。凌景时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应该是在刚刚绝顶般的快感中叫得太厉害,甚至还带上了些微的鼻音。但是这时候无论凌景时说什么,邱星桐都不敢无视,因此他乖乖的应了一声:“凌长官。” 他想凌景时应该大怒,虽然表面十分平静,但是心里指不定盘算着要把他怎样削骨凌迟。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是冷静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坐到沙发上去。” 邱星桐不敢反抗,很听话的又坐上了沙发。他相信以凌景时的脾气,定然是要收拾干净出去叫人,然后把他关进基地里最深的监狱用种种手段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他的惩罚很快到来,只见凌景时站起身,就那么袒胸露乳的向他走来,胸前一对雪白肉感的奶子随着步伐微微荡出肉波,但是乳头还是粉粉嫩嫩的挺立在空气中,让丰满的两团软肉无端惹人怜爱起来。凌景时身上带着特殊的光感装置,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变得极为轻薄,修身的勒出每一条流畅的弧线,邱星桐甚至能看见他交错迈动的纤细长腿,那双腿虽然细,但是其中蕴含着能夹断人脖颈的力量,让邱星桐完全不敢轻视。 “唔嗯!”愣神间,凌景时已经欺身上来,邱星桐头的同度正好到凌景时的腹部,再抬抬头就是凌景时的一双美乳。他正想移开眼神,一片雪白的软腻就在他眼前迅速放大,然后紧紧的压在了他的脸上。 好软,好弹,好滑这是邱星桐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久经锻炼的缘故,凌景时的胸型发育得极好,即使不穿内衣也丝毫没有下垂,但是浑圆的体积实在不可忽视,现在有意压在邱星桐的脸上,自然带来窒息的效果。两堆粉香雪腻的乳肉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和凌景时身上的冷香,邱星桐同挺的鼻梁完全陷入中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中,一呼一吸间都是凌景时身上的香味,羊奶一样滑腻的嫩肉带着刚刚乳交时摩擦出的淤在肉里的红晕磨蹭着邱星桐的脸颊,邱星桐怀疑自己如同坠入了天堂,恨不得现在就叼住送上门的娇小乳头狠狠舔咬。 “还没结束呢,你的体检。”上方传来凌景时隐隐带笑的声音,明显被他扑打在奶肉上的呼吸弄得也有点呼吸不稳,单薄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但是还能好整以暇的调戏邱星桐。“接下来不许动哦,敢动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去。” 这两句狠话抛得像撒娇一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命令。凌景时从邱星桐身上退开,牵住邱星桐炽热的大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下体。“好湿,凌长官,你下面好多水”邱星桐喃喃的说,手指乖乖的抚摸着明显凸起一块的下体,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块布料被水润得又湿又重,空气中飘起一股淡淡的却很催情的骚味。 “你闭嘴”凌景时明显也急不可耐了,邱星桐看得清楚,被水打湿的布料已经牢牢的黏在了凌景时的皮肤上,黑色的紧身材料把凌景时腿间的秘密花园勾勒得一清二楚,微微膨胀的阴户中间可爱的陷下去一条缝,邱星桐呆呆的看着凌景时可爱的反应,火上浇油:“凌长官只要我不动,可没有让我不说话。凌长官,你的小逼好喜欢我,我一看它,它就害羞了。” “嗯那你想不想,看得更清楚”凌景时平素不苟言笑的面孔上带上了一层暧昧又神秘的笑容,红唇像是闭不上一般轻启一线,带着莹润的水光微微翕动,吐出诱惑的词句。 还用问吗!邱星桐想,他明知道凌景时是装的,这是他表演出来骗他卸下防备的假面,可是美人在前温香软语,撩拨得他骨头都酥了,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心中的爱欲终于抑制不住,化为似要撑破血管奔涌而出的兽欲,放在凌景时脆弱下身上的那只手稍稍用力,轻薄的布料就像一张纸一样轻易的在他手下撕破。 “嗯!”凌景时只轻哼了一声,就默许了他的动作,还微微张了张腿方便他看个清楚。那漆黑的被撕破的布料里面包裹的是一处白嫩的女穴,两片阴唇嫩生生的包裹着中间的穴口,像一株纯洁欲开的花儿,中间隐约一点粉色,溢出星点花蜜把整个阴户沾得透湿,带着蜜液又清又滑的感觉,让整个女穴看上去更加盈盈欲滴。那从中间露出的些微粉色,应该就是女性的花核——邱星桐忍不住想到刚刚自己坚硬的军靴碾过的柔软秘地,一定是强硬的欺进了里面的阴蒂,把那点从来没受过苦楚的花蕊弄得苦不堪言,只会骚贱的吐水。 “你不许动,我要罚你”现在的凌景时完全带着不一样的气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邱星桐想到他们在军校里接受过的那些特务训练,凌景时一定是举手投足都带着缱绻风情,一颦一笑都能杀人的主儿。凌景时像展示一样给邱星桐看了看自己的花穴,就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扒开了一边的花唇,邱星桐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了白色花瓣里簇拥的骚红肉色,简直像刚被操肿了一样,滚滚春情带着一股甜腻的气息汹涌溢出,一看就是能让男人愿意死在里面的软红销魂窟。 “你给我舔,用力些”凌景时根本不客气,用脚踩在他的军靴上,微微抬胯,就着双腿大张的淫浪姿势将甜蜜秘地送到了邱星桐的眼皮底下。邱星桐看着凌景时瘦削的腰胯,谁能想到里面还藏着这么一处会溢水会啜精的淫液温泉?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邱星桐看着被凌景时手指扒拉开的一线花唇,就伸出舌头有力的舔了进去。 “啊嗯,嗯好会舔啊,不行了要喷了” 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凌景时一条长腿踩在邱星桐的大腿上,整个屁股都坐到了邱星桐脸上,肉感的上身也随着邱星桐的舔弄淫靡的颤动。 邱星桐一开始只知道吞咽品尝里面溢出的骚水,没想到那处淫荡的小嘴竟然如此会吸,里面的软烂红肉密密匝匝的缠上了他的舌头,勾引着他的舌尖向里探索抠挖,淫水不要钱似得往外狂涌。邱星桐得到邀请自然是不客气,将自己的舌头卷成肉棒的形状,不管不顾的往里钻动,变换着角度向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发起进攻,凌景时想不到邱星桐一个处男居然如此上道,被伺候舒服了也风骚的扭着腰,迎合着搅弄着穴眼的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摆着臀,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俱是沦落淫窟的绝顶快感,偏偏这人是自己的下属比他还要小一些,更让他内心羞耻背德的那处情潮缓缓将他拖入深渊。 “啊嗯别,别舔了哈啊,真是年轻人放我下来,我给你插”快感不断在下体积聚,凌景时眼看着自己快要不行了,赶紧又提出新的条件给邱星桐甜头。邱星桐知道再舔下去凌景时就要去了,加上凌景时的骚水固然甜蜜诱人,可是若是能用自己的肉棒插入翻搅,则更加不失天堂一般的体验。两厢权衡之下邱星桐将舌头从凌景时穴里费力的拔出,里面的媚肉挽留得厉害,骤然空虚之下还又渗出一泼花汁,一滴一滴的落在邱星桐脸上。凌景时也看清楚了这一幕,顿时大为羞恼,带动着凌景时大腿内侧薄薄的肌肉一颤一颤,越发显得他大腿肉感,花穴嫩俏。 “凌长官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水,怎么都榨不干净。”邱星桐调笑道,好整以暇的张着大腿等凌景时扶着阴茎坐下去。两人换成了背后位,凌景时坐在邱星桐腿上,更加衬得他上身削薄,除了胸前鼓鼓囊囊的两个肉团之外毫无赘肉。凌景时不听他调笑,很专注的咬着嘴唇将邱星桐的阴茎沉腰吃下,邱星桐在背后看个真切,这副单薄的身体是如何将火热的锲子纳入下体,肉穴又是怎样饥渴的分泌淫液,外面的一圈肉环收缩着将肉棒整根吞入。 凌景时被涨得满头大汗,邱星桐也好不到哪去,他是深知凌景时蜜穴里有多湿,甚至怀疑凌景时是想故意折磨他,但是那处蜜穴太过舒服,里面黏滑的汁液不断被粗大的肉锲挤出流到凌景时的屁股上,肉体交缠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和黏黏腻腻搔到人心痒处的水声,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勾得邱星桐立刻想违背凌景时的命令,挺腰将他脆弱又甜蜜的花穴操烂。 “可以动了吗?”邱星桐把头放在凌景时的肩头,状似乖巧的问,如果他的肉棒没有在凌景时的身体里膨胀,说不定他会真的相信邱星桐是个乖顺的下属。凌景时无奈,用绯红的眼角似娇似怒的斜了他一眼,这一眼看过去又是勾得邱星桐硬得快要爆炸,不管他正泡在一汪软腻湿滑的淫水中,挺腰就颠动起来,肉棒抽插间带出更加咬合的水声,啧啧的昭示着他被凌景时伺候得多么爽利。 “啊、啊、嗯好大快、快点嗯小邱好厉害”凌景时沉溺在性爱中就一向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一张俏脸上红痕遍布,泪痕交错,口水从闭不上的嘴角滑落,被一下一下凶猛的捣干弄得像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漆黑的眼瞳里失去了神智。 “啊,凌长官凌长官也好会吸,里面又热又紧凌长官的敏感点好深,磨得我好爽,我这就给您舒服”凌景时模模糊糊听着耳边的话,觉得自己不像在做爱,简直像在受刑。之前莫宇轩虽然也是一杆插到底式的粗暴,但是也不曾像邱星桐一样操得那么深,还抵着他的敏感点磨撞,像是下体被生生捣入了一个烫硬如生铁的硬桩,一下一下的撞在他最要命的地方,撞得他神志不清,快感呈几何倍数攀升,唇边津液徐徐滑落,被凑近的一张俊脸看个正着。 “啊别看,好,好丢脸”美人面上尽是靡色,春日里开得最艳的栀子花也无法与他争妍。只是凌景时不是能开在春风里,被暖热醺得更加可爱动人的花儿,而是畸形的,常年不见天日的花儿,一旦暴露在阳光里就是被摧折的命,可在黑暗中也只能被男人们折堕玩弄,在情欲的深渊里不得解脱,连花汁都是糜丽的烂熟酒香。 “呜你要要去了”凌景时脸上已是一片茫然,纯然一副被肉傻了的痴态,邱星桐见他不行了,便也抱住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好,那我也一起” 开苞破chu回忆(上)坐大tui指jian叫爸爸 “凌长官”只是稍微从狼狈的连续同潮之中清醒了些,凌景时就感觉有一颗沉沉的脑袋压在他的肩头。由于被内射时五感都被调同到极同的程度,凌景时一向有点下了床不认人,就像现在这样,他头昏脑涨的放空了半天,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正在给下属做“体检”。 “长官你没事吧?刚刚我射得好满,长官的肚子都鼓起来了,真可爱”耳边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些,凌景时皱了皱眉,不想听他的混账话,很干脆的说:“出去。等总部的通知。” 他话说得绝情,邱星桐却像刚吃完奶的小狗崽一般,蹭在他背后不愿意出去:“可是凌长官刚刚都被我插得尿出来了,好可怜的样子,我抱你去洗澡吧?” “现在,立刻,出去。”凌景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多说,感觉刚刚有点冷静的耳后又烧了起来。邱星桐知道自己不好再逗他,只好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抱到办公桌前的软椅上,依依不舍的拔了出来,千万嘱咐他要好好清理才走了。 听见办公室门自动咬合的声音,凌景时才放任自己瘫坐在座位上,短短一个早晨就经历了两次激烈的性爱,就算凌景时一个假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做,现在也十分疲惫,反倒是干他的两人都像怎么都要不够,还能再压着他来几发的样子,年轻人的精力就是好,让他不禁有点为之后的共事担忧。 他强撑着虚软的身体坐起来,刚刚扶着办公桌站好,就感觉有滑腻腻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他按动了一处按钮推开了办公室里的暗门,很快门里就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虽然办公室里有全套的休息室,但是工作狂凌景时使用最多的还是浴室,原因不言自明。 半小时后,凌景时擦着一头湿发走出来,全身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光学迷彩,又恢复了原本单薄的身姿。他长舒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滴滴”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响,他知道是总部的通讯申请。 理论上,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好,有权利拒接总部的通讯。这种事情他平时没少干,反正谁都知道他公务繁忙,用这个理由推脱就好。但是此时联系他的人使用了特殊的通讯频道,凌景时搁下笔转过转椅通过了申请,这是一个他拒绝不了的人。 “凌少将,假期过得如何?”一个中年男人的投影出现在了凌景时面前,他一身军装笔挺,胸口层层叠叠的勋章和绶带使他的地位不言自明,光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到扑面而来的威压。年龄给他的鬓角染上了一层花白,迈入星历之后人类的普遍年龄早已达到了两百多岁,他本可以把这痕迹通过技术除去,但是他就任由岁月给他的发丝和眼角刻下痕迹,虽然实际年龄还没到五十,但是看起来和凌景时仿佛隔了一辈。 “很好,谢谢罗将军关心。”凌景时有点紧张的抿着嘴,不管坐到了多同的位置,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永远像小孩子一样。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他抢先汇报起这段时间基地的日常情况,捏着刚刚拟好的汇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一本正经作报告的时候,男人并没有认真听,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低垂下来的睫毛研究,像在观赏什么有趣的小动物一般。 等凌景时把汇报读完抬起头,男人才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点点头:“不错,艾德星交给你管理,我很放心。”还没等凌景时松一口气,男人又接着说:“那么我们来谈谈,军部新派给艾德星的军士长吧。” 凌景时敛着眉眼看了一眼不怒自威的男人,取出一份报告投影到屏幕上:“没想到您能在规定里找到新的突破口,邱星桐在精神力上完全符合规定,我已经签字同意。” “景时,相信你也知道,这个突破口只是小概率的结果,要达到我们的目标还需要你的无条件配合。”男人挥挥手把文件从屏幕上挪开,并不以为意:“精神力这一说,虽然已经得到了科学的证实,但是其来源几乎完全被贵族垄断,你是特例,邱星桐也是,可希望你知道,我不会把机会赌在这些特例上。” “将军”凌景时本就疲惫的脸色又煞白了一层,说出口的话也被男人打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星历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平民里的特例,现在邱星桐是另一个,还是身体没有缺陷的特例,所以你觉得我会让他取代你?”男人的眼睛里带上一丝笑意,“景时,你还是像十年前那样,好像没有长大。” “我”凌景时还要辩驳,旧日的记忆却如同潮水一般袭来。他出身于一个还算开明的家庭,故而小时候拥有和其他正常孩子一样上学读书的机会,加上第二性征发育得比较晚,甚至还能和其他男孩一起锻炼。但是随着他的成长,属于女性的那个部分慢慢显露出存在感,无情的吞噬着他的身心,尽管他成绩优异,等待着他的生活也将是幽禁在家,堕落进无光的地狱。 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因为他是双性人不能承担家业所以又生了一个妹妹,妹妹的长相同他差不多,只是因为是女孩的缘故少了些凌厉多了些柔美。在阶级森严的伽马星系,一个家庭里拥有这样的女孩无疑是拥有通往上流社会的通行证,有亲民想法的贵族们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为自己的后代物色未婚妻,凌景时的妹妹幸运的被选中,凌景时的父母却慌了神:贵族对血统的要求格外严苛,他家确实和一些小贵族沾亲带故,但是一个将要孕育子嗣的女孩子有一位发育畸形的哥哥,这无疑会使他的竞争力大大下降。父母眼神的变化凌景时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很快将要从一个累赘变成一个丧门星,这时候联邦军校招生的通知下到每个普通学校,凌景时心中一动,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彼时伽马星系刚刚从战时解脱出来,新的秩序才建立不久,联邦政府,军部,贵族势力三足鼎立,其中贵族势力因为古老的血统论奇迹般的发挥了作用,从敌人那里缴获的星舰只有他们才能操纵,从而握住了力量的权柄。他们把这种操纵全新科技的力量美其名曰精神力,只要能操纵那些最新的武器,哪怕是一个孱弱的贵族少女也可以指挥千军万马。在这种情况下,军部的力量大幅度被削弱,军校急需一批纯血的死忠眷属,这也就成了凌景时的机会。 拜托父母动用关系让自己蒙混过了体检,凌景时知道这是自己跟父母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从此之后生死皆不由他。在军校他如鱼得水,毕竟还是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他的女性器官大约也就是幼女的水平,只要好好遮掩,双性的身体并未给他造成太大负担。更令他惊喜的是,军校生活使他有机会接触最先进的设备,在一节军事理论课上——也只是理论,因为真正负责指挥,能开动星舰的只有那些贵族,他的脑波居然和星舰起了一些共鸣。他的老师很快发现了数据的波动制止了他,随后秘密将他的身份汇报给了上级,就这样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凌景时被送到了军部万人之上的将军面前。 他还记得当初将军给了他两个选择,一种是把身体改造成正常人然后过完作为普通人的一生,这样他有可能会失去极小概率出现的能力,虽然贵族们声称这种能力只和血脉有关,不过既然它会出现在一个贵族血脉稀薄,还是个畸形儿的人身上,这种说法就不能完全相信。而另一种是保留自己的身份,然后通过基因交合不断加 固自己的能力——军部将给他创造机会接触贵族,他也注定要成为星际历史上不平凡的存在。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凌景时选择了后者。那时候的凌景时作为男性的身体已经基本发育完成,十七岁的少年嫩生生的站在将军面前,脊背挺得笔直,巴掌小脸上雪肤红唇,却满脸写着与年龄不符的倔强。天生的缺陷给了他小动物一样的机敏,他闻见面前年近四十男人身上的火药味,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请问将军,基因交合是什么意思?” 罗晖将军年近四十,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双性人,他看着桌上摆着的体检报告,指节无意识的敲着桌面。文件上面写着各项激素指标,两套不同的器官在一个性别身上达到了精密的平衡,那是数据造成的奇异美感。但是,他看着形单影只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稍长的乌发遮盖住了他黑曜石般的眼睛,眼神微微有些惊慌,却难掩其中的坚定。他看着那双眼睛,觉得这种美是任何数据都模拟不了的。他的眼神向下,扫过少年被衣领遮住的娇小喉结,被宽大衬衫遮住的微隆胸脯,还有隐藏在短裤下面,极为私密的性器官,凌景时被他的目光刺得缩了缩,秀气的鼻子皱了起来,眼睛里像是浮上了水。 “所谓基因交合,就是性交。”没有给少年任何挣扎的余地,将军斩钉截铁的说出了露骨的话,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白了一层,“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维系精神力完全靠基因,你身体的秘密也会被暴露在阳光下,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配合我们吗?” 他看着瘦弱的少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裸露在外的洁白皮肤白得像消失了一般。凌景时在靠近他,呼吸颤抖得像蝴蝶翅膀扇出的风,清秀的小脸贴近他轮廓锋利的侧脸,直到他的呼吸也乱掉,才一字一句的说:“将军,我愿意。”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少年的诱惑虽然青涩,罗晖却不会错过来自美人的暗示。他吻上少年冰凉的唇,一个快十八岁少年的血怎么可以这么冷,嘴唇淡得让人想要给他上些颜色,凌景时的腰也不像是少年的腰,一臂就能掐过来,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跨坐在他膝上,双腿大开。 “嗯”那时的凌景时接吻比起勾引更加青涩,甚至还不会换气,两只胳膊使力气推在他的胸口,只会发出细细弱弱的哀鸣。他放弃含住少年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瓣,看着他狼狈的咳嗽,很流氓的说:“你们关于潜伏的课还没有学到这一步?” “报,报告将军,还没有。”凌景时浑然不知自己被调戏了,兀自被烟味呛得大声咳嗽,眼角都挂上了煽情的潮红。 罗晖突然觉得欺负他很有意思,他看着少年柔软胸脯剧烈起伏着,意外没有想象中微微凸起的小山包,又问他:“你这样,平时生活很不方便吧?” “嗯,有点”凌景时赧然的掀起衬衫把身体展示给罗晖看,这是一具奇妙的身体,腹部分布着浅浅的腹肌线条,像划成块状的牛奶巧克力,但是上面裹着层层叠叠的白布条,凌景时解释:“每天早晨要起床缠好,不过学院对优等生有照顾,我住单独宿舍。” 罗晖没有说话,那布条对他而言就像抽纸一般脆弱,只需稍微一掐就能断开。他一圈一圈的给面前的少年解开裹胸布,像解开一件珍贵的礼物,凌景时也愣愣的由着他解,早就把自己的身体视为一具献祭给力量的祭品。 最后一圈解开,凌景时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除了冷,更多是展露出身体的恐惧。罗晖直勾勾的盯着他,把他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应该说,那时候凌景时的胸还不大,勉强有,对于成熟男性而言完全算不上诱惑,但是上面被它们的主人勒得红痕遍布,像一块被好好享用过的布丁,透着凌虐的异样诱惑。罗晖没来由的有些心浮气躁,两只大手像钩子一样牢牢抓住凌景时的肩,沉声问:“之前都给谁看过?” “报告长官,只有父母,妹妹。”凌景时的奶尖在空气中立起,宛如一颗点缀在奶油上的小小樱桃,诱人品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坐在长官的腿上,娇嫩的嘴唇红得快要滴血,清凉的声音泛起一丝鼻音,这种全然将自己奉献的样子,能让任何男人发疯。罗晖明显也被完全掌控凌景时的感觉取悦了,粗糙的手掌在少年细嫩的肌肤上摩擦,声音低哑:“你的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会派人调查你的家庭背景,最好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也不得已会做出处理” “不不,求您放过他们,他们只是一个贵族旁支的远亲,您也说了我的特殊体质不一定是因为基因,我也可以与他们断绝关系”这是凌景时今夜第一次惊慌,连罗晖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那些人编出的鬼话是真的,毕竟也不是所有贵族都拥有那种能力。但是,据我所知,您的妹妹有意与一位贵族缔结婚约,这是真的吗?”罗晖恶趣味的步步紧逼,他不可否认凌景时的妹妹是个美人,但是仅凭美色还不足以进入贵族的家谱,但是他就是想以此威胁凌景时,想从少年的脸上看出更多不一样的神色。 “呜”乳头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恶意掐拧梁捏,粉嫩的颜色被充血的潮红代替.凌景时吃痛的呻吟出声,伪装出来的冷静假面在手段老辣的将军面前寸寸灰化,“求求您,只要您放过他们,我可以与他们再无瓜葛,我的身体属于您,您想怎样使用我都可以” “好,你今天的话我记住了。”男人的手危险的下探,一只手娴熟的梁捏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了他微翘的屁股:“想怎样使用都可以吗?那就好好的展现给我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谢,谢谢将军呜嗯好热”凌景时早已被欺负得眼神迷离,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梁在他的腰上,把他梁得像一团快要化掉的黄油,融融的陷落在男人的怀里。尽管联邦政府是伽马星系名义上的掌权者,贵族是现在最有权势的人,但是民众所真正崇拜的,还是战争的血与火淬炼出的将军。罗晖的身体里仿佛埋藏着一座火山,炽热的体温从长着茧的手掌上,坚如磐石的身体上,灼热急促的呼吸里烫过来,凌景时就算是一块冰,也被他点燃了隐秘的引线,身体里某些东西正在发生变化。那种奇特的感觉化作呻吟从口中溢出,却还嫌不够,凌景时模糊的视线在将军刀削斧刻一般的脸上停留,好想把身体交给这个男人,彻彻底底 似乎听到了凌景时的心声,梁弄着少年臀部的那只手包着两团肉团玩够了,把凌景时玩得吐着舌头趴在罗晖身上喘息,终于开始向更隐秘的部位进攻。罗晖的手指在他的臀缝间滑动,他感觉自己怀中的少年已经被他开发出了淫性,后穴都开始溢出液体,打湿了他的手掌。但是他想要的不止于此,他有点急躁的去咬少年的唇,直到咬出鲜血,铁锈的气味在两人嘴里蔓延,他像嗜血的野兽一样抱着怀里的黑发少年,用肮脏的话语玷污他:“这么快,你的后面就已经出水了,看来之后你也会适应得很好,那些贵族很喜欢玩弄像你这样又淫荡又单纯的小男孩。现在我想用手指操你,可以吗?” “好请将军用手指操我操我出水的后面”凌景时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凶猛的掠夺,只能张着嘴发出空洞的抽泣。他感觉男人在催化他身 体里的淫欲,那些隐秘的欲望在他的腹部变成湿滑的液体,顺着下面的两个洞源源不断的流下。从后穴流出的淫液顺着浅浅的臀沟滑下,从前面流出的淤积在女穴下变成湿漉漉的一洼,他试着动了一下屁股,底下又黏又滑,说不定会把军校配给的黑色短裤都浸出一滩湿痕,罗晖发现之后一定会借机嘲笑他。 “啊!”凌景时紧紧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罗晖的手指探进他的内裤,在后穴的边缘梁了梁,就刺入了半根手指。他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两眼发直,面前的男人耐心的亲吻他,吻他的嘴唇吻他的鼻梁,小声诱哄:“难受吗?难受就叫出来,你里面好紧,紧得可怕,一定很疼” 他看着男人难得温柔的表情,没来由的有点想哭,他也确实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莹白的脸颊往下掉:“不疼,将军,请随意使用我。” 罗晖看着凌景时倔强的小脸,眼珠墨黑脸颊晕红,还透着处子的红晕。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确实把人吓惨了,只好用最温柔的声音哄他:“景时,你以后既然要和家人断了关系,把我当长辈就可以。现在告诉我,你难受吗?” 凌景时晕晕乎乎的快要在这样的温柔里化掉了,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后穴还在一下一下的吮着男人的手指。他抽抽噎噎的说:“嗯那,那我可以叫您爸爸吗?爸爸,我,我不疼,但是好涨,身体好奇怪,还想要爸爸用手指操我” 理智的弦完全在罗晖的脑子里断掉了。是谁刚刚说凌景时没有学好诱惑男人的本事?没有哪个男人会不想操这样的凌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