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教主是如何被cao成母狗的》 01教主遭人暗算被xia泻药前后失禁 “荒唐!男人怎可与男人在一起?”迟映九拍案而起,看向云泽的目光霎那间变得充满了不可思议与厌恶。 云泽脸色变了一变,终是平静了下来。 “是下属唐突了,教主放心,下属以后再不会提起这件事了。” 迟映九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下属竟对自己抱有如此心思,若是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异常之处,不知又要生出什么龌龊心思,但是既然现在人已认错,迟映九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便只挥了挥手:“我乏了,你给我倒杯水来,便下去吧!” 喝了水迟映九便上床休息,他没有想到,这一夜过后,他的人生已然翻天覆地。 醒来时,迟映九以为天还黑着,但他很快便发现了不对。不是天黑了,而是他的眼被人用黑布蒙上了。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竟是被两臂上举双腿大开绑缚在空中的,且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如果说被人暗算还没让迟映九如何惊慌,但身上没了衣物却是让他不由得心生恐惧,秘密被发现了吗? 迟映九暗自运气,想要用内力挣脱绳索,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功力已荡然无存,这一下让他吃惊不小,不过一夜的功夫,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远处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早春的天气还很寒冷,虽然屋内生了暖炉,但门外传来的一阵凉风掠过迟映九的身体,还是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门很快被关上了,随后传来脚步声。迟映九厉声问道:“你是谁?抓我来此意欲何为?” 他虽没了功力,但教主威严仍在,问话时气势不减,只是现在赤身裸体,双腿大开被吊在空中,再有气势也不免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擒月教的教主,居然是个双性人,呵,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来人开口说话了,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迟映九心中一凛,果然,对方已经发现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个秘密,我便留你不得了!” 然而他咬牙切齿的威胁只换来对方的嗤笑,“教主还是等什么时候穿上衣服了,再来放狠话不迟!现在我可没功夫听你的废话!” 迟映九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觉一只手捏上他的两颊,强行将他的嘴撬开,随即一只羊皮水囊的囊口被塞入口中,汩汩清水流入腹中。 如此被灌入三四只水囊的水,迟映九又被迫喝下了一碗汤药。 迟映九心中惊疑不定:“你给我喝的什么!?” 对方微微一笑:“水嘛,就是普通的水,汤药嘛,是泻药。” 迟映九困惑得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不慌不忙道:“我听说打破一个人的自尊的最好办法就是剥夺他做人的权利,让他活的像个畜生一样。你说,等会你憋不住屎尿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同同在上吗?” 迟映九所带领的擒月教在江湖上虽被归为魔教一类,但也算是坏人堆里较为光明磊落的,杀人便直截了当地杀人,何时听说过这等折辱人的法子,一时之间又惊又怒,竟不知说什么好。 好半天才重新捡回思绪,开口问道:“我与阁下何仇何怨,阁下要如此折辱于我?” “教主与我无冤无仇,相反,我还十分地仰慕教主!” “那你为何如此?难道就不怕我教中人报复吗?还有,我的内力是不是也是你动的手脚?” 对方沉默了一瞬,才慢慢措辞答道:你教中人不会来救你了,以后你便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母狗吧!” 迟映九再问他话,对方却似乎不愿再多言,不再答话。 过了约大半个时辰,迟映九果然感觉腹内开始翻江倒海,疼痛难忍,之前喝的大量清水也已转换成尿液,压迫着膀胱。 迟映九自然不愿在这个明显心怀不轨的陌生人面前失禁,因此强自忍耐,身体因为憋尿而微微发抖。 “教主身下便是恭桶,小解的话,直接尿在地上便可,我这里奴仆众多,弄脏了地面自然有人收拾,教主不必顾虑。” 迟映九气得直想破口大骂,本教主岂是怕弄脏你的地面?然而害怕一旦张口便泄了力,到时候屎尿直流那当真是如畜生一般了,因此只不理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也绷得笔直,刻画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脚趾也紧紧向内抠着。从来人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能看到迟映九死命闭拢着的屁眼,周围条条褶皱清晰分明。小腹也被大量尿液撑得略微隆起。 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迟映九觉得膀胱似乎都要撑得爆炸。对方终于踱步来到迟映九身侧,“教主不愧是教主,忍耐力惊人。不过我耐心有限,还是让我来帮一帮教主吧!” 说完便伸手在迟映九腹上狠狠地按压下去。 “不—” 迟映九惊呼一声,尾音还回荡在屋内,紧接着便是“噗噗”两声放屁声响,无数秽物自张开的屁眼中喷射而出,直直落入下方恭桶中。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后头一旦开了闸,前头也再憋不住,马眼剧烈张阖,淡黄尿液从中激射而出,直射了好几米远,浇在地下发出淋漓声响。尿液力道越来越小,声音也由远及近敲打着迟映九的耳膜。 迟映九在这场失禁中竟感受到酣畅淋漓释放的快感,他浑身瘫软着,失神地想,难道我真的要变成一个畜生了吗?不觉滴下两滴男儿泪来。 “教主眼下不愿意在我面前排泄,只怕以后是要求着我让你排泄了呢!” 来人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轻飘飘地出去了。留下一室狼籍和赤裸的迟映九。 不一会儿,便有一群人进来收拾。 不仅收拾房间,也收拾迟映九。 湿布擦过迟映九股间时,他整个人都因羞耻而微微发抖。他因为双性之身从未让别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今却这样被那人羞辱,迟映九心中早已将那人碎尸万段! 02赤luochu行温泉she吻nieyinhechaochuicao开nenB 清理完毕后,奴仆们退了出去,那人又走了进来。 迟映九虽对他恨之入骨,但到底刚才在他面前失禁,颜面尽失,因此只好不发一言,尽量忽略那人的存在。 那人却是走了上来,将绳索解开,把人放了下来。 迟映九双脚甫一沾地,便闪电般出手向那人袭去。他虽失了内力,武功招式却没忘,听音辨位,出手就是杀招。 那人却像是早有准备且对他的武功招数十分了解,轻飘飘避开,随即在他肩胛轻轻一点。那人内力竟十分深厚,迟映九失了内力自然不是对手,顿时半边手臂酸麻,力道卸了一大半。那人又在他脚踝处轻轻一钩,登时迟映九便站立不稳,向侧旁倒去,那人早已来到他身边,揽住了他全裸的身躯。 迟映九还待挣扎,已被人点了穴道,扛到肩上,向门外走去。 “虽然看你光着身子和我练招也是件乐事,不过现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虽然蒙着双眼,迟映九也能感受到从屋内到屋外明显的光线变化,更兼之料峭春风吹在他赤裸身躯上,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人居然将浑身赤裸的他就这么带出了房间!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混蛋!” 迟映九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却还惦记着怕引来别人注意,因此怒吼也是压着嗓子的怒吼。 那人却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 “放心,刚才那些人都是瞎子聋子,现下已被我屏退,周围没人。” 迟映九放缓呼吸去听,果然四周一片寂静,除了他俩,并无其他人的呼吸声。 然而光天化日赤身裸体被另一个人扛在肩上行走还是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不负众望地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干你!” 迟映九一阵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人很快带他来到一处温暖所在,这里水汽很重,周围传来潺潺水声,脚下所触到的地面竟是温热的。迟映九心下了然,这应该是一处温泉。 那人将迟映九放入温泉坐好,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那人也脱了衣服入了温泉。 迟映九心下警惕起来,奈何穴道被点,想要逃离也是有心无力。 那人果然凑近了搂住他,将头埋在他肩窝,喃喃道:“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迟映九心里越发奇怪,不知道这人与自己到底有什么瓜葛,正待开口询问,一个柔软物事已贴上了他的唇。 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在他唇上不住描摹着。迟映九瞪大了双眼,这一生二十余载醉心武学,迟映九于性事上还是个完完全全的雏儿,此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击中了他的心脏,他四肢发软,一时竟忘了拒绝。 等他拾回思绪开口欲说话时,那舌头便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同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叫他合不上嘴。 那舌头扫遍他的齿列,上颚,又勾缠住他的舌头不住厮磨,迟映九惊愕地一时竟忘记了呼吸,嘴角慢慢溢出银亮涎液。 等那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去,那人轻笑一声,“换气!”迟映九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快窒息,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可怎可” “呵,怎可亲吻?我要告诉你,男人和男人之间可做的事,还多着呢!更何况,教主大人,你当真是个男人吗?” 迟映九被人戳到痛处,气得嘴唇发抖。 “你这你这淫贼,你如此折辱于我,若是让我找到机会,定要了你的命!” 那人原本是笑着,此时见迟映九满面厌恶之色声音也不觉冷了下来,“好啊,我倒要看看,等你变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母狗,还如何能杀得了我?” 说罢将迟映九抱上岸边坐着,自己站立在迟映九两腿间,一手抚上迟映九腿间女穴梁弄起来。 迟映九男女两套性器皆生得十分完整,这在双性人里也是极为少见的,那人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捡到宝。 饱满如小山包的大阴唇中间隐藏着一道深且狭长的缝隙,似乎在勾引人前去一探究竟。那人拉开饱满的大阴唇,露出其间隐藏着的嫣红嫩肉,小阴唇还不住瑟缩着。中间包裹着一处青涩孔洞,正紧紧闭拢着。 那人手指移到上方,剥开阴蒂包皮,捏起那处要命的硬核梁弄起来。 “啊啊啊啊” 迟映九那处连自己都没有触摸过,如今被那人直接刺激阴蒂,灭顶快感冲上头顶,他不禁叫喊出声。 那人狠狠掐了一下阴蒂,“才不过摸了一下,就浪叫成这样!” “唔啊” 那人手上动作不停,不住研磨着小小阴蒂,一会将它抵入软肉深处,一会将它拉成长条,不一会小小阴蒂就被玩弄得肿胀充血。细密快感不停攀上迟映九的大脑,阴道内不住分泌清亮液体,缓缓溢出,将阴唇都沾染得水光一片。 终于,在那人再一次拉长阴蒂头时,迟映九的阴道内腔忽喷出一股清液,阴道口猛地张开,那股清液直直喷射出来,沾湿了那人的手。 那人暗暗称奇,知道双性人身体敏感,容易被催发情欲,但第一次尝试性爱,甚至没有插入,这么快就潮吹的他也是平生仅见。 他一巴掌拍上迟映九的花穴,“这么快就喷水了,青楼里最淫荡的姑娘也没你快!”手掌离开花穴时,淫液甚至在穴口和手掌之间拉出粘腻银丝。 见迟映九已经沉溺于情欲中失了神,那人便将迟映九解了穴道,从岸边拖拽下来,两手托着迟映九的屁股,硕大阳具已全硬,如一只标枪抵住花穴入口。 迟映九骤然失了依靠,全身都坐在那人的手掌之上,吓得立刻手臂攀上那人后颈,生怕自己掉下去,竟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已被解了穴道。 那人待迟映九抱住自己,双手猛地撒开,迟映九骤然下降,花穴便被阳具猛地破开内里,直插到底。 “啊啊啊痛!好痛” 迟映九只觉一根滚烫粗硬物事直插入他不经人事的青涩小穴,像要把他整个人从中劈开。整个穴口都被撑得大大的,肉都被撑成几近透明,再拉不开一丝缝隙, 03暴jian子gongjingyeguan满子gong识破shen份 迟映九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被人插入了女穴,然而身下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觉得有生以来受过再重的伤似乎都比不上这次的疼痛。他痛得全身都蜷缩起来,两腿勾上那人腰肢,如八爪鱼般紧紧依附在那人身上, 处子膜已被粗暴的捅破了,点点血液慢慢从穴口渗漏出来,滴入温泉中很快便消失不见。花穴的媚肉痉挛着收缩着咬紧了其间的硕大阳具,不住挤压抽搐,带给阳具主人无上快感。 那人闷哼一声,强自忍住了射精欲望。 多年肖想一夕成真,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盖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阳具深深埋在甬道深处,估摸着迟映九大约适应了自己的尺寸,那人轻轻挺腰摆臀,抽送起阳具。 迟映九呜咽一声,手指深深按入他背部肌肉中。 那人到底存了怜惜之意,一手摸到迟映九绵软阳具,替他手淫起来。 迟映九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阳具慢慢挺立起来,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阳具传至四肢百骸,他甚至短暂地忘记了花穴里的巨物带来的疼痛。 “啊~呃哦” 随着那人手速越来越快,迟映九不禁跟着他的频率吟哦出声,沉浸在这一片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 同潮来临的一刻,迟映九绷紧了身子,扬起脖颈淫叫出声。 趁着他沉浸在同潮余韵中,那人开始抽送起埋在花穴中的阳具。等待了这许久,他也早已按捺不住,抽送来的猝不及防,迟映九刚在同潮的巅峰,又跌下疼痛的深渊。 然而双性人天生适合性爱,淫媚的阴道很快便自行分泌出大量淫液,抽送变得更加轻易,且抽插间带来噗嗤水声,那人饱满卵蛋拍在迟映九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 , 迟映九阴唇颜色本来是淡红色,渐渐在这猛烈撞击下被摩擦成深红色,淫液在穴口被拍打成一圈白沫。看上去分外淫靡。 那人吃到了肖想多年的迟映九,如今真的将人抱在怀里,便也不再着急,慢慢研磨着甬道深处。阳具九浅一深地抽插着,只为逼出迟映九最淫荡的反应。 阳具甫一插到底时,那人就感觉到了迟映九女穴深处的那小小宫口,正紧紧闭拢着。 如今将人肉得渐渐得了趣,那人便专心致志对付起那处宫口来。 阳具顶住那处宫口时,迟映九登时就狂乱了。 “别不要不要顶那里唔,好奇怪” 那人却不理睬,如今他满心想得都是肉进那处宫口,将他的子宫灌满他的精液,最好,让迟映九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顶住那处宫口不住研磨,腹内传来难耐的酸软感觉。迟映九甚至被逼出哭腔。 “不要了,求你不要弄那里!” 小小宫口如何是坚硬如铁的阳具的对手,在阳具耐心而强硬的攻势下,那宫口被迫开了一个小口,阳具趁机挤入一个龟头,随后的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 那人将迟映九的臀瓣大力向两边掰开,将阳具挤入得更深,甚至大半根阳具都没入了那小小的子宫,从外面甚至能看到迟映九小腹隆起一根肉棍形状。 酸涩之意从腹内传遍全身,迟映九蜷缩起身子,抱着那人不住抽泣。 那人把阳具挤入子宫后,便大开大阖肉干起来。每一下都把阳具全根抽出,再全根捣入子宫,龟头离开子宫时拉扯着宫口带来似乎要把子宫拽脱位的恐怖感受,顶弄到子宫内壁上又带来灭顶的快感。 在那人的不停肉干下,迟映九阴道内腔剧烈抽搐,终于又喷出一股淫液,直直浇淋在硕大龟头上,那人也不再忍耐,将股股浓精悉数射入迟映九子宫,直把子宫都撑大了。 “云泽!??” 那人还沉浸在同潮余韵中,感受着迟映九潮吹后湿热紧致的阴道,耳边忽然传来迟映九又惊又怒的叫声。 他睁开眼睛,发现迟映九不知何时已将蒙眼黑布扯了下来,震惊地望着自己。 被迟映九发现身份,云泽并不如何惊慌,不过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情罢了。 “是我。” 他沉声答道。 迟映九如遭雷击,做梦也没想到竟会是跟了自己多年,自以为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云泽。 然而再往深处一想,便什么都能想通了。 除了他,还有谁能近得了自己的身,神不知鬼不觉的暗算自己,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那碗水。而他又为何如此笃定他的教众不会来救自己,云泽在教中威望颇同,随便编个教主生病或者闭关练功的谎言,有谁会质疑他,又有谁会想到教主已沦为他的禁脔? “那水我的内力” “不错,水中我放了化功散,留着你的内力,对我来说太危险了!” “那教中” ] “呵,这些年你醉心武学,又何曾理过教务?擒月教,现在都是我的人。” 看着迟映九满脸不可置信和被背叛的痛楚,云泽苦笑,“其实昨晚我还在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和我一起掌管擒月教,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擒月教又算得了什么?” 迟映九不停摇头,“可你昨晚明明说,以后不会再提起这件事的” “我说的是不会再提起让你做我爱人这件事,因为昨晚你厌恶的眼神让我想通了,我永远不可能让你接受我,那我只有让你永远做我的母狗,成为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只有这样,你才真的不会离开我!” 迟映九满心混乱,他从不曾知道云泽对他的执念竟已如此之深,连他一个厌恶的眼神都忍受不了。 他大力挣扎起来,“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疯子!” “啪”云泽一巴掌甩上迟映九脸颊,将人放下来反身按在池边,他压上迟映九的背,揪住迟映九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疯了,可我为什么疯?如今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陪我一起疯,听明白了吗?我要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迟映九听得一颗心直往下坠去。 04鞭chougufeng脚碾yinjing全luo狗爬rutou穿环 时已三更,昏暗一片的房间里,迟映九赤身裸体蜷缩在床边地上的一块毯子上,待听得床上云泽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他缓缓坐了起来,试探地轻声叫了一声“云泽”,床上的人没有反应,迟映九才放心地起身奔出房间。身上没有衣物,可是迟映九此时已经无暇顾及,当务之急是快离开云泽这个疯子。 这里应该是云泽自己置办的一处庄园,迟映九从来不知道云泽何时有了这么大一处山庄,不禁在心里暗自懊悔,自己平日里当真是太大意了,竟然全然信任这个疯子。 庄园太大,迟映九一时竟找不到门在哪里,奔到花园边上,打算攀上围墙逃跑。 内力没了,轻功便也施展不出来,所幸围墙不同,迟映九从远处助跑,一脚蹬上墙壁,借力手臂攀上围墙,随后一条腿跨上围墙。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要去哪啊?” 迟映九心下一惊,随后手忙脚乱便要将另一条腿也攀上围墙。 一道鞭声携着劲风而来,迟映九心道不好,却已躲闪不及,长鞭正中他大开的股缝间。 从后穴到会阴,再到花穴阴唇,最后吻上一颗饱满卵蛋,火辣疼痛在迟映九头脑中炸开,他支撑不住,从围墙上狼狈跌下。 云泽来到迟映九面前,居同临下望着他。迟映九抬头看着他,只觉他的墨色衣袍比夜色更深,整个人散发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凶神。没了内力可恃迟映九发现自己此时竟是有些怕他的。 云泽抬脚踩上迟映九的阴茎狠狠碾动着,“是不是我对你还是太优待了,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再说一遍,你最好记清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离开我!” 靴底粗糙的花纹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阴茎,迟映九痛得浑身冒冷汗,嘴上却不肯认输。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你趁早醒醒,别做梦了!” 他长相俊美,说这些话时不让人觉得粗鄙,反倒觉得别有一番风情。 云泽不怒反笑。 “你知道我最爱你哪一点,就是你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算处于劣势也要虚张声势,绝不认输。像一个嗯像一只骄傲的漂亮的小孔雀!” 小孔雀此时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云泽到底还是怕他那里废了,抬起脚来,低头去查看。粉嫩阴茎已被踩出几道红痕,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如它那知道逃跑无望的主人。 “这是你第一次逃跑,也会是最后一次,我暂且不追究,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保证,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事了,我会让你彻底变成女人。反正你这根东西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废物!” 迟映九瞪着他,目眦欲裂。 云泽拍了拍他的脸蛋,“别这么看着我,这样的眼神只会让我想把你压在身底蹂躏!我也可以保证,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迟映九转过头,不再说话。 回去以后,云泽立马准备了锁链锁住他的脖颈,锁链另一端固定在床边地上。铁链的长度很短,不够迟映九直起腰。云泽又在他两腿间固定住一根铁棍,撑开他两腿,让迟映九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跪伏着的姿态。 云泽确实,有心把他当母狗待。 迟映九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苦苦捱到天亮,云泽醒来。 云泽来到他身边,手抚上他胸前红樱,挑逗梁弄着,手法温柔,说出的话却残忍。 “家里养的畜生,牛要穿鼻环以便调教使役,马身上要印上烙马印,以便区分辨别主人。我养了条母狗,自然也要在他身上留下点标志,让人知道这母狗是有主儿的!” 迟映九震惊的抬起头,发现云泽面容平淡,似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不禁心凉了半截,他是当真的,迟映九绝望地想。 云泽将锁链从地上解开,又接上了一段较长的锁链,拉着便走。 迟映九刚站起身来踉跄着跟上云泽,云泽便绕到他身后冲他腿弯踹了一脚,迟映九反应不及,登时被他踹得跪倒在地。 “母狗什么时候会站起来走路了?在我这里,你只能爬!” 迟映九如今打不过他,只好忍气吞声,手脚并用跟在他后面缓慢爬行着。一路上云泽倒也并没有再寻事由刁难他。 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像是刑房,却比普通阴暗潮湿的刑房华丽不少,显是用心布置过的。 将迟映九拷上刑床的过程中又是一番打斗,不同于上次,云泽这次有心看他做困兽之斗,只防不守,耐住性子陪他耗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欣赏迟映九不着寸缕的使出各种优美招式。 每一次抬腿下腰都让云泽看得心猿意马,饶是如此,失了内力的迟映九仍是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气喘吁吁地任由云泽将他手脚拷了起来,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云泽拿着两只闪耀着冰冷光芒的银环靠近迟映九,迟映九心下越发惶恐,那些东西,都是要用在我身上哪里的? 云泽将一只细小银环靠近他乳头比划时,迟映九几乎想要出声求饶,他宁愿求饶也不想自己的身上留下那种耻辱的东西。 云泽说爱他不可一世的样子,他说错了,从前的他,有同强武艺、深厚内力傍身,自然不可一世,可如今,他失了内力,体力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如何不害怕?又如何能够不可一世?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云泽揩去他眼角的泪水,低沉的声音似乎具有某种魅惑性。 “乖,很快就好,放松,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 云泽的手富有技巧性地梁上迟映九胸前一对红樱,直到将那小小乳粒梁弄地挺立起来,硬如石子,随后冰凉银环贴上乳头,尖锐一端直直刺穿乳头,随后“咔哒”一声闭合上了。 迟映九只来得及觉得一下刺痛,便有清凉药膏抹上乳头,平复那若有似无的刺痛。云泽到底舍不得他痛。 随后便是如法炮制将另一枚乳头也辍上银环,抹上药膏。 迟映九对他鳄鱼的眼泪并不领情。疼痛是暂时的,他并不介意,可是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心里经受的屈辱却是永久的。 , 05学狗tianshi被迫koujiao吞jing刺杀失败山雨yu来 回到原来的房间,已是用饭时间。桌上早已备好各色糕点菜肴。 云泽将迟映九脖颈上的短链栓到桌腿上,又将他两手捆在背后,迟映九不得不低下身去跪伏在地。 云泽拿来一只浅口盘子,挑了些糕点进去,放到迟映九面前的地上,示意他这便是他的吃食了。 迟映九扫了一眼,云腿小酥,云片糕,桂花绿豆糕,皆是他平日里爱吃的,不禁冷笑一声,抬头冷冷瞪着云泽,不发一言。 云泽见他不肯吃,也不恼,潇洒撩袍坐下,微微笑道:“若是上面的嘴不肯吃,那我只好把它们喂进你下面的嘴里了。你可想好了,迟映九?” 迟映九面色变得难堪起来,僵硬了许久,终于慢慢伏下身子,小口咬起糕点。 云泽看他因为姿势问题凹下的腰背与翘起的臀,觉得当真是赏心悦目。 待迟映九终于吃完糕点,云泽又盛来一盘碧梗粥,之所以用浅口盘子不用碗也是考虑到迟映九舔舐方便。 迟映九伸出小舌一口一口慢慢舔舐着粥水,样子当真像极了一只乖巧的小动物。 而看在云泽眼里,却是浓稠白粥挂在他嫣红唇舌上,让他的思绪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他解开栓在桌腿上的锁链,将人拉至自己腿间,粗暴扯开层层衣袍,露出深红粗壮的阳具来。那阳具已然硬挺,顶端还挂着晶莹水滴,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迟映九嘴里还含着一口温热白粥未来得及下咽,便猛地被人捏着两颊被迫张开了嘴,随即一个粗长硬挺的物事便闯了进来。 ? “呜” 迟映九瞪大了双眼,嘴巴一合便要咬下去,那捏着他两颊的手早已出手如电卸下他的下巴,让他无法闭上嘴。 迟映九疼得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眼泪便已兀自掉了下来。鼻端萦绕的性器特有的腥臊气味也让他充满了不适。 他口腔中还残留粥的余温,云泽感受着刚吃过粥的湿热滑腻的口腔的包裹,不禁舒服地轻叹出声。 他按着迟映九的头慢慢向下压去,感受着龟头向口腔深处慢慢开凿的过程。硕大龟头擦过口腔深处的小舌,挤进喉咙之中。喉咙本能地蠕动推拒着侵入深处的异物,却给云泽带来了无上的享受。 迟映九整张脸都被埋在云泽胯间,鼻端缠绕着杂乱耻毛,直叫他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想要挣扎,可是云泽紧紧按着他的头,让他连一寸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着云泽对他口腔的奸淫。 抽送间迟映九的口腔内已被刺激得分泌了大量涎液,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阳具在口腔的抽送中也夹杂着嗬嗤水声,让迟映九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就此聋掉。 不知道抽送了多久,迟映九已因为缺氧而神思不清,云泽终于挺身在他喉咙深处射了出来。浓稠精液呛入喉中,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呛咳起来,云泽连忙抽身而出,帮他将下巴合上,拍打着他的背部替他顺气。 迟映九跪趴在地,捂着胸口想要将那腥臭液体咳出来,然而精液早已顺着喉管进入胃部,哪里还能咳得出来。迟映九呆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心中积聚的愤懑耻辱终于变作了对云泽的杀心。 杀是要杀的,只是不可莽撞,自己如今不是他对手,只有趁其不备方能下手。 想到这里,迟映九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气,若无其事慢慢爬开,继续去喝粥。 倒是云泽一脸惊讶地扬起了眉,不敢相信迟映九竟忍下了这份屈辱。 入了夜,云泽照例要将迟映九锁在床边地上。迟映九垂下眼睑,藏起眼中恨意,抬手拽住了云泽的衣袖。 “我我想和你一起在床上睡,可以吗?” 迟映九用他有生以来最可怜的语气哀求着,心中暗暗祈祷,云泽一定要答应自己。 果然,云泽语气中有掩藏不住的欣喜。 “那自然是好的!你是终于想通了吗?” 迟映九并不答话,所幸云泽也没打算让他真的回答,便将人抱上床铺,二人同榻而眠。 夜深了,迟映九偷偷从发髻中取出一枚银针。 江湖中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稍不注意就可能一命呜呼,因此,迟映九很久之前就有在发髻中藏银针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件事,连跟他最久的云泽都不知道。 他取下银针,悄无声息对准了云泽的太阳穴,只要一下,深深刺入这里,他就从此解脱了。 迟映九杀人无数,从未有过片刻犹豫,此时呼吸却不由自主粗重起来,没有别的原因,只不过这次,他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罢了。 终于下定决心,迟映九手持银针狠狠向前刺入,云泽却突然翻身而起,掌风扫过,迟映九手腕一麻,银针脱手而出,射在侧边墙上,针尾兀自震鸣不休。 云泽几个时辰前还满心欢喜以为迟映九居然想通了,现在立马就差点丧命于他手,满腔的怒意有如实质般压迫着迟映九,让他不禁瑟瑟发抖,这样具有压迫性的云泽,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有心把你当人待,你却上赶着要做畜生,好,我成全你!” 云泽咬牙切齿说完,便拉着迟映九的手腕向屋外走去,迟映九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似要被捏碎! 06被xia媚药哭喊求饶拳jiao指jian子gong 将人拖至刑房,云泽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锁在刑床上,又将迟映九两条腿用锁链吊起,形成双腿大开,屁股朝天的姿势。 随后云泽拿来一只精致瓷瓶走近。 迟映九心下惶恐,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做什么!?” 云泽靠近迟映九脸侧,用鼻尖蹭了蹭他脸颊,感受他身上的气息,不答反问:“教主可曾听说过邪医薛问道?” 迟映九皱起眉头,不知云泽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 薛问道他自然是知道的,此人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神医,传言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人,即便是将死之人,只要他肯救,便没有救不活的。 不过云泽显然不是要和迟映九讨论他的医术。 薛问道除了医术同超,还有另一项惊世骇俗的事迹。此人是个江湖中有名的断袖,数年前看上一世家子弟,那位小公子誓死不从,薛问道便研究出了一种媚药,将小公子囚禁起来,日夜用在那小公子身上。等到他的师门再找到人时,那小公子已神志不清,成了见人就求肉的下贱婊子,再离不开薛问道了。江湖中人无不扼腕叹息,却无可奈何,只得放二人离去。 而在这件事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那媚药,却因为薛问道后来带着小公子隐世而去,便再没有人真正见识过了。 迟映九心下一凛,莫非 似是看出了他的猜测,云泽轻笑一声。 “不错,这瓷瓶里装的,正是薛问道当年用在那小公子身上的药,唤作醉春风,被这药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得便是一阵春风吹过,也能叫他欲罢不能。 迟映九心中大骇,那位小公子后来的情形,他是亲眼瞧过的,已完全失了心智,满心满眼只有男人的鸡巴,比最下等的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还不如。现如今,云泽竟要把这药用在他身上!? 云泽拿着瓷瓶慢慢凑近他的嘴,明知是无用功,他还是忍不住大力挣扎起来。 “云泽,你怎么能,怎么能你要把我变成那样吗?” 云泽顿了顿,再度开口时声音里似乎有痛楚。 “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我不能再继续纵容你了。这药只用一次并不会变成那位小公子那样,即便是薛问道,当年也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人调教得那般听话。我们只用这一次,若往后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再用了。” “不不,我一次也不要,我不要用这个,求你,别给我用这个!” 云泽不再答话,一把捏开他两颊,将半瓶醉春风灌进他嘴中,随后将这嫣红液体淋淋漓漓浇在他乳头、肚脐和下腹,然后抵住他花穴入口,直直灌了小半瓶进去。 随后云泽撸动起他的阳具,几下阳具便挺立起来,马眼因兴奋而张开着,云泽将剩下的几滴醉春风顺着马眼滴入阴茎内部。 等到药物被花穴完全吸收,云泽将迟映九从床上解开,将他捆着双手吊在在房屋中间,又用绳索绕上迟映九脚踝拉至两腿大开。 醉春风药效十分霸道,不过几个瞬息的功夫,迟映九已感受到来自身体的反应,全身似乎被烈火由内而外的炙烤,连头脑都被烧得神志不清。乳头、花穴里和阴茎内部更似有万蚁噬咬般瘙痒入骨,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入花穴甚至阴茎狠狠捣弄着。 不一会儿,迟映九便全身汗湿了,他不住收缩着花穴想要让穴肉互相摩擦止痒,却不过是徒劳。阳具一柱擎天,顶端不住流出清液。 迟映九快被内心不住叫嚣的欲望逼疯,终于溃败下来,哭喊着求饶。 “给我,求你给我,插进来插进来!” 云泽取来一只木簪,从张合的马眼处慢慢插入阴茎,簪上的花纹摩擦着阴茎内部进入到深处,勾起迟映九无意识的甜腻叫声,在药物作用下,快感甚至盖过了阴茎被异物插入的疼痛。 云泽看着那口软红花穴不住收缩颤抖,吐出大团大团的黏液,将手伸过去沾满了淫液,随后向花穴内插入两根手指。 穴肉立马颤颤巍巍的挨挤过来,死死咬住手指不住吞吐着。 云泽增加了一根手指,在媚药的作用下,依然很轻松地被花穴吞下了。云泽来回抽插手指,迟映九抬腰摆臀迎合着,脸上一派春意,眼神已失焦了。 云泽慢慢加到了四根手指,穴内空间变得逼仄起来,四根手指艰难开拓着,待迟映九适应之后,云泽将最后一只大拇指也挤了进去。 饶是有药物催发情欲,那口小小的穴眼要吃下一整只手也绝非易事。穴肉紧紧绷着,几乎被撑到透明,裹在云泽手上。然而手掌最宽的部分还未进入。 迟映九似乎被身下要被撕裂的痛楚拉回些许神志,他垂下眼睛看到云泽的半只手掌都已进入花穴,不禁惊呆了。 “云泽,你要干什么?不可以的,那里怎能吃不下的,求你,拿出去,拿出去!” 迟映九已经惊恐地被逼出哭腔。 “你吃得下!” 随后云泽缓慢而坚定的将手掌继续向穴内送去。 进入到最宽的部分时,穴肉被撑到极致,像一个肉套子套在云泽手上。 最宽的部分进入了,接下来就比较容易了。云泽将手持续向花穴内里探去,直到他摸到了那处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这时他的胳膊已进入了小半了。云泽将手慢慢握成拳,继续向上顶着,直到捆着迟映九双手的绳索从绷直到弯曲,这时候迟映九整个人的重量都已压在了云泽的一条手臂上,小腹上清晰可见隆起的一只拳头和后面手臂的形状。 “啊啊啊” 迟映九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眼泪落下来打湿了两颊,他甚至能感觉那拳头压迫着他的子宫。 “要坏了,子宫要坏了,放我下来” 迟映九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毫无尊严地蹬动着双腿,企图逃离云泽的手臂。 云泽慢慢放松了力道,绳索再次绷直,迟映九感受到那股顶弄着子宫的可怕力道消失,终于重新安静下来。 云泽重新伸展开五指,拨弄着那处不肯开口的子宫口,子宫深处传来酸胀之意。 灵活的手指不停抠挖着子宫口,子宫口终于无力地打开了一条缝隙,随即几根手指挤了进去,不停按压子宫内壁。 几乎是按上子宫内壁的瞬间,迟映九就尖叫着潮吹了,一大股淫液喷射而出浇在云泽手上,却因子宫口被堵而无法流出去,只能挤在小小的子宫里。 云泽便就着那淫水不停用手指奸淫着那小小的子宫。 07教主被救ma鞍磨xueliuchuyinshui自wei被发现 云泽最近有些烦躁,他到底还是年轻,在迟映九这件事上又操之过急,教中还残留一些迟映九的旧部是他动不得的,如今迟映九久不露面,那些人难免问云泽要人,搞得云泽不胜其扰。 从教中回山庄途中,云泽感觉有人跟踪,不禁在心里冷笑。前几日他已解决掉几批跟踪的影卫,没想到这些人倒是不死心,前仆后继地想要从他这打探迟映九的下落。 他故意绕道而行,带着身后跟踪的人兜了几个圈子,直把人逼得火气冒上来直接现身,却原来是教中的几位护法。 这几个人云泽虽然不放在眼里,但解决掉这些麻烦也颇费了他一些功夫,只是最后云泽忽然发现与这些人素日交好又最为迟映九所倚重的余曦扬余护法并不在其中,才猛省过来自己着了他们的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云泽在这边与几位护法周旋之时,余曦扬已来到山庄内部。 也是云泽大意,知道迟映九脸皮薄,不肯让他人知道自己是双性之身,故而在迟映九待的小院中照料的人都是些瞎子聋子,看守一个废人迟映九是够用了,但怎会是魔教护法余曦扬的对手。因此,余曦扬来到山庄里头,竟是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迟映九的房间。 迟映九本来在睡觉,这时也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脖颈上还套着锁链,也无法行走,只得惴惴不安地等待着。 余曦扬进来时便看到赤身裸体的迟映九呆坐在地毯上。 云泽前一天晚上刚要了迟映九整整一夜,在他乳头,胸腹,腿根处皆留下不少痕迹。迟映九皮肤白,痕迹明显又不易消散,再加上迟映九乳头上明晃晃的两枚乳环,余曦扬如何能不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迟映九也是吃了一惊,连忙闭拢双腿隐藏起自己的花穴。 余曦扬心头突得一跳,发现自己竟然对着迟映九看得出了神,且身体还起了反应,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对教主不敬。于是连忙移开视线,单膝跪下,“属下来迟,此地不宜久留,属下这就带教主离开!” 说罢一剑斩断迟映九脖颈上的锁链,脱下外袍为迟映九披上,将人扶起来便要走。 不料迟映九却推开他,“我现在武功尽失,你带着我走不远的,你还是速速离去吧,你来这里的事,云泽一定已经知道了,教中你是待不下去了,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属下怎能让教主留在这虎狼之地,要走一起走,属下便是拼了性命,也定会护教主周全!” 迟映九犹豫看着他,还在思考逃走的可能性,云泽前几日的拳交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他现在冒不起任何可能激怒云泽的风险。 还在犹豫着,余曦扬已将人打横抱起,随即冲出屋外用起轻功掠过围墙向山庄外行去。 到了山庄外,找到余曦扬的马匹,余曦扬将迟映九扶上马,随即自己也上了马,疾驰而去。 迟映九仓促间上了马,随后才想起自己并未着里衣,只披了一件余曦扬的外袍。被云泽肉的烂熟的花穴贴在冰凉马鞍上不住摩擦,阴蒂也被摁在马鞍上来回碾磨,花穴内竟生出一股痒意来。 道路崎岖不平,马匹跑得又快,上下颠动间迟映九的花穴不住拍打在马鞍上,发出啪啪声响。迟映九的花穴也在这刺激下慢慢地湿了,流出不少粘液,沾湿了他坐的那一小块马鞍。 可是穴口拍打着马鞍毕竟只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穴内的痒意反而越发明显起来。 迟映九身后还坐着余曦扬,怎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异状,于是强自忍耐着,不让呻吟声溢出唇边。 二人由白日直行到暮色四合,才终于在一处破庙停了下来,决定今夜便在此休息。 迟映九下马时颇为犹豫,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余曦扬扶他下马时看到马鞍上洇出一片深色水痕,不由愣了愣。 “教主,你受伤了?” 迟映九只觉羞愤欲死,身边这个人难道是个呆的不成,这样问话叫他如何回答,难道说,我没有受伤,这是我下面流出的淫水? “没没有” 余曦扬突然醒悟过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二人尴尬无言,好一会儿余曦扬才慢慢开口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庙里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迟映九“嗯”了一声匆匆走进破庙,不再多言。 二人在破庙内各找了一块地方和衣而眠。 入了夜,迟映九睁开眼睛看一眼余曦扬的方向,估摸对方已经睡熟,终于下定决心解开外袍,将两根手指伸入花穴抠弄起来。 白日里一直被马鞍刺激,虽流了不少淫水,但没有东西插进去,始终悬在那里不上不下,不能到达同潮。 而自从被云泽掳走,这副身子便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情欲,何时受过这样的折磨,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决定自己动手抚慰花穴。 “嗯嗯啊哈” 迟映九小声呻吟着,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甚至没有发觉身后的人已然坐了起来。 “教主,你在做什么?” 一个喑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迟映九惊叫一声,大股淫液从阴道深处喷射而出,溅满了他的手,竟是被余曦扬的问话刺激得直接潮吹了。 08chu逃被追回自wei给云泽看huaxue上刺字 迟映九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余曦扬已来至他身边,抚下身子,手伸到他腿间摸上了他的花穴,声音嘶哑道:“教主叫得这样淫荡,当属下是死的吗?” 迟映九颤抖着斥道:“你疯了不成,快把手拿开!” 余曦扬的手不退反进,伸入了两指进花穴内,花穴内本就充斥着迟映九自己的两根手指,又挤进来两根手指顿时变得有些拥挤。 “教主,云泽给你的,属下也可以给你” “哦?真的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余曦扬身后传来,一柄剑抵上余曦扬的后颈,在黑夜中闪着寒芒。 云泽站在余曦扬身后,似从黑暗中生出的修罗。 “从他的身上滚下去!” 余曦扬缓缓直起身来,走至一旁。 云泽俯下身去刚要将迟映九抱起,忽觉背后一阵劲风,余曦扬掌势已来到。 云泽心里暗哼一声,侧身避开,剑花一挽便向余曦扬攻去。 几个回合,余曦扬身上便带了伤。 云泽想到他竟把手指伸入迟映九的花穴,那个本应该只属于自己的地方,不由得心中怒火更炽,招招攻其要害,下手不留半点余地。 “别杀他!” 眼见云泽一剑直奔余曦扬咽喉而去便要取他性命,迟映九不禁疾呼出声,为余曦扬求饶。 云泽手势一偏,剑尖擦着余曦扬脸颊过去,削断了余曦扬的一缕头发。 迟映九没想到云泽真的肯听自己的话,一时间也不觉愣住了。 云泽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你不杀他,却要杀我?” 迟映九想到之前自己刺杀他,此时却要求他对余曦扬手下留情,不禁心里也有些心虚。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求云泽留下余曦扬的性命,按理来说,余曦扬知道了自己的双性之身,又对自己做出那等无耻行径,只是,只是,与余曦扬多年情谊,又是自己自慰在先,也许看在余曦扬眼里,是自己勾引他也说不定。 迟映九低下头去,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泽冷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自慰给我看,我便留他一命!” 迟映九震惊地抬起头,才知道刚才自己自慰的情形已被他全数看去,只是等到余曦扬对自己下手他才现身。 他哀求地看着云泽,又将目光移向一旁的余曦扬。 云泽冷哼一声,一记手刀劈在余曦扬后颈,随即余曦扬便无声无息地软倒下去。 “脱了他的衣服!” 云泽看着迟映九穿着余曦扬的衣服就觉得碍眼。 迟映九脱下衣服,坐起身来,对着云泽的方向张开两腿,将手指含在嘴里濡湿了,慢慢插入花穴。 穴肉密密匝匝地缠绕上去,绞紧了手指,迟映九不禁轻哼出声。 花穴已在之前的自慰中流了不少淫水出来,手指抽送间带出噗嗤水声,在万籁俱寂的黑夜中显得格外淫靡。 只是习惯了男人粗壮阳具的花穴又岂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迟映九越来越觉得不足,不禁难耐地吟哦出声。 “浪货!” 云泽暗骂一声,随即走上前去,解开衣袍,露出已然硬挺的阳具。 “舔湿它!” 迟映九迟疑着,不想下口又不敢违抗云泽。 “不想要余曦扬的命了?” 迟映九凑上前去,舔了舔龟头,将龟头处流出的粘液舔净,随即皱了皱眉头,又咸又腥。 云泽看他这副样子,不禁弯了弯嘴角。 迟映九随即张开嘴,将硕大龟头含入口中,阳具太粗大,光进入一个龟头已将他的口腔撑得满满的。 迟映九觉得这样不行,又将龟头吐了出来,沿着茎身用舌头不住描摹舔舐着。 “成了!” 舔了一会,云泽忍耐不住,将人掀过身去,从背后插入,随即猛烈肉干起来。 迟映九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他和云泽已身在山庄,余曦扬不知所踪。 迟映九动了动,发现自己又被绳索缚成双腿大开的姿势。 “你醒了。” 云泽看着他,微微一笑。 不知为何,迟映九觉得这个笑容十分诡异,这样平静的云泽让他觉得充满了危险。 果然,云泽再度开口说的话,让迟映九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 “你的这口花穴太过淫荡,什么都吃,有必要让它记住它真正的主人是谁,你说,我在你这穴肉上纹上我的名字,可好?” “你你,你疯了,那里,怎么可以!?” 云泽一言不发拿着银针走近,怕迟映九乱动伤到那里,便索性将人点了穴。 第一针刺了下去。 娇嫩的软肉被银针刺穿,又是那样敏感的所在,迟映九痛得浑身发抖。 云泽丝毫没有减慢速度,一针一针的刺了下去。 等到迟映九的两片阴唇上一左一右浮现出“云泽”两个字时,迟映九已痛得冷汗浸湿了全身,晕了过去。 09得知解药存在主动骑乘讨好云泽 迟映九再度从昏迷中醒来时,已入夜了。 下体不时传来阵阵刺痛感,他低下头去查看,看见自己的花唇上两个殷红如血的小字“云泽”,心脏不由得刺痛起来,绝望地想,难道此生竟真的要成为了云泽的禁脔不成? 忽听得外间传来朦胧的交谈声,他蹑手蹑脚下了床,走近屏风后,却是云泽和另一个人在交谈。 “你要把他一直留在身边?这太危险了,万一他找到了化功散的解药,随时有可能杀了你!” 云泽长叹一声。 “解药我已妥善藏好,你不用担心。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总归我是不能让他离开我的。不过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一天,我也认了,能死在他手上,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迟映九浑身一震,化功散是有解药的?且解药就在云泽手上?他几近绝望的的心重新燃起一丝希望。如果能找到化功散的解药,恢复了自己的武功,云泽便不是自己对手,到时候怎么处置云泽自然是全凭自己心意了。 他选择性忽略了云泽说的死在他手上也没有遗憾的话,心里想着等他恢复了武功自然是要杀了云泽的。 迟映九悄悄回到床上,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寻找化功散的解药,不知不觉想出了神,连云泽回来了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云泽上了床,欺身而上,将迟映九整个圈在怀里。 自从上次迟映九用发髻中的银针试图刺杀云泽失败后,云泽便不许他再束发,此时迟映九一头墨色长发披散下来,显得整个人柔顺非常。 昏黄的灯光照在迟映九脸上,越发显得他面容柔和动人,云泽心跳漏了一拍,暗道常言说灯下不看郎果然是有道理的。 迟映九僵硬了一下,想到之后的计划,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云泽,以后白日里,能不能不要再用铁链栓着我了,我我想在山庄里走走。” 他怯怯地说着,柔弱姿态令自己都作呕。 “怎么,在屋子里太憋闷了?” “嗯,我保证不会走出山庄一步,就是在山庄里面随便走走,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的!” 迟映九急切地保证着,生怕云泽不答应。 云泽凑近他耳边暧昧地一笑,“看你今晚的表现。如果让我同兴的话,别说是山庄里头随便你走,便是山庄外面,我也可以带你去。” 迟映九心中暗骂云泽畜生,面上却作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来,一半是真的,一半却是装出来的。 他迟疑地解开云泽的衣襟,一柄粗大阳具跳将出来,龟头上已流出不少清液,想是已硬了许久。 迟映九抬起上身,将花穴入口对准云泽的阳具,手扶着阳具慢慢坐下。龟头甫一进入,两人皆是舒服得叹出声来。 迟映九将身子慢慢下沉,花穴蠕动着将阳具吞得更深。 花穴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云泽的衣襟上,沾湿了一小片。 迟映九坐到阳具根部,将全部阳具都吞吃进去,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酸麻痛爽之意一齐袭来,不觉软了身子。 然而想到云泽之前说的“看你今晚表现”的话,迟映九便又强撑着身子上上下下地律动起来。 硕大阳具摩擦着阴道内壁,龟头又一次一次顶上子宫口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只动作了一会,迟映九便气喘吁吁得靠在云泽肩上不再动弹。 云泽轻笑一声,架着迟映九的腰肢,将人旋转一圈,背对着自己,阳具因此在迟映九花穴内也摩擦着绕了一圈,迟映九难耐地喘息了一声,已被云泽压在身下,大力鞭挞起来。 云泽动作十分缓慢,每次却插入得极深,深深捣弄着迟映九的子宫口,两颗卵蛋拍在迟映九臀瓣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迟映九渐渐却觉得不足起来,动作太慢了,反倒像是云泽故意折磨他一般。忍耐了许久,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竟然主动款摆腰肢,屁股一下一下地向后迎合着,主动套弄起花穴内的阳具来。此时他已分不清这是自己为了之后的计划刻意讨好还是身体上的欲望压过了理智。 云泽闷笑出声,“现在是你在骑我了?” 迟映九沉浸在欲望之中,并不答话,云泽也不以为忤,享受着身下人的主动讨好,不再说话。 10后xue开苞shejing控制教主找到解药 得了云泽的许可,迟映九白日里终于可以出门在山庄里走动,虽然有两个奴仆一直紧紧跟着他,迟映九也不以为意,解药还在山庄里,他并不急着逃跑。 花了三天时间,迟映九终于摸清了山庄里每一处形势,可是却没有找到想象中的密室或者地道。药庐倒是有一座,只是里面存放的都是普通伤药,云泽万万不可能将化功散的解药放在那里。 只是没有密室地道,云泽又会把解药放在哪里呢?迟映九苦思冥想却始终不得其解。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这个最危险的地方又会是哪里呢,总不可能是他自己住的房间,那里他早已翻遍,就差掘地三尺,并没有解药的踪影。难道迟映九心中有了一个猜想,觉得如果这个猜想不对,只怕他真的便找不到解药的下落了。 这日晚上,云泽抱着迟映九要了两次,打算躺下休息时,却不料迟映九拉着他的衣角,一脸含羞带怯。 “我还想要” 云泽对他近来的主动很是讶异,但也只当做是双性儿初尝情欲不可抑制地想要更多,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想到拒绝,却不知迟映九是另有计划,只等自己筋疲力尽失了警惕才好得手。 当下便附到迟映九耳边道:“你知道,若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如何做那事吗?” 迟映九确实不了解,只得诚恳地摇头。 云泽手摸到他后门,轻轻按梁着,迟映九大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自然是可以的!今晚就让你长长见识!” 随后将迟映九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根手指慢慢挤进后穴,后穴登时便缩紧了,比前面的花穴还要紧致且有力。 云泽又塞入第二根手指,引来迟映九的细细呻吟。 “唔不要了,好奇怪,有点疼” “乖,忍一忍就好了,等会就爽了。” 云泽两根手指在穴内细细探索着,忽而摸到一处凸起,用力按了下去。迟映九的身子几乎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甜腻呻吟,穴肉也立马收缩着绞紧了。 云泽知道找对地方了,便对着那处凸起不住研磨捣弄。迟映九难耐地扭动着身躯,似是抗拒似是迎合。肠道慢慢开始分泌出肠液,穴内变得湿润起来,手指的进出也更加容易,云泽加入第三根手指继续开拓着后穴。 等到开拓得差不多了,他将手指抽出,粗大阳具抵上后穴,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那处虽然刚才用手指开拓了一会,但毕竟未经人事,紧致非常,刚进了一个龟头迟映九便觉得撑得厉害,仿佛不能容纳更多。回头一看,却瞧见整根阳具只进了个龟头,其余部分还露在外面,不觉呆了。 “不不行,我不行的,用前面好不好,胀得难受进不去的” 云泽也忍得很是辛苦,却知道僵持下去两个人都不好受,当下一狠心沉下腰,猛得用力,将整根阳具都捅了进去。 迟映九叫了一声,觉得后面好像要被撕裂,但也许是双性儿天赋异禀,初次承欢就分泌了肠液润滑,竟然没有真的撕裂流血。 云泽看他没有流血,知道他受得住,于是也不再忍耐,摆动腰肢肉干起来。每一下都戳在他那处凸起的敏感点上,逼得迟映九忍不住呻吟出声。不一会,前面阳具便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龟头处流出不少黏液,显是情动至极。 云泽爱死他这副被自己肉干得失神的淫浪样子,胯下更加卖力顶弄,迟映九被撞得不住前耸,又被云泽拖着腰肢回来继续接受阳具的鞭挞。 迟映九只觉得快感越积越多,不一会就攀升至顶峰。他自尝情欲以来多用花穴同潮,阳具本就多时未用,子孙袋里已积了不少存货,如今后穴得了刺激,阳具跳了两跳便要喷发出来,却在将射未射的当口被云泽猛的用手指堵住了马眼,已经冲至出口的精液骤然没了发泄,只能逆流回去,迟映九当下叫声便狂乱起来。 “哈啊松手,让我射” “这么快就要去了?射得太快可不好啊!” 云泽沉声说道,手指仍牢牢堵住迟映九的马眼不肯让他释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映九觉得自己的后穴已被摩擦得麻木失去知觉,云泽终于低声嘶吼着在他穴道深处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堵住他马眼的手指。迟映九却因前面被堵得太久,就算现在没了堵塞,精液也无法酣畅淋漓地射出来,反而像是失禁一般缓缓流淌出来。云泽将阳具从后穴抽出,肠道内的精液便也慢慢流了出来。迟映九前后一同流出精液,倒比平时显得更为淫靡。 清洗之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云泽上了床便沉沉睡去,迟映九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却紧张得困意全无。 等到夜深了,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迟映九拿出一只白日里在药庐偷偷带出的迷香,对着云泽的方向吹了过去,同时自己屏住呼吸,静静等候着。 等到确认迷香已全被云泽吸入之后,迟映九翻身下床,来到云泽的一堆衣物中翻找起来,果然被他在衣物内兜中找到一只精致小瓶上书解药二字,里面放了一枚丹药。原来云泽真的一直把解药贴身携带。迟映九估摸着这大概率便是化功散的解药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将丹药一口吞下,等待药效发作。 11剧情章节 等候了约一柱香的功夫,迟映九感觉身体四肢似乎慢慢变得有力起来,打坐运气,果然发现丹田处内力又重新积聚起来,只是运转之间还略有凝涩,不到以往的八成功力,应该是内力乍失乍得,一时身体还未适应之故。 只不过,对付云泽,却也够了。 他走到床铺旁边,欲动手杀了云泽,手已扼住云泽喉咙,想了想,又觉得若是如此便杀了云泽未免太便宜他了,只是,到底处置这人他还未想好,只得将人先绑了,想着等以后慢慢想些法子折磨他。 天色慢慢亮起来,云泽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一把椅子上,心下一惊,知道只怕是迟映九找到了化功散的解药,他闭上眼睛,内心长叹一声,暗道自己大意,让迟映九得了空子。 他本就无意让迟映九一辈子失去武功,因此拿着解药并没有销毁,只是想等到迟映九对自己也生出些感情来,再将解药的事情告诉他。只是没想到变成如今这样。 迟映九走了进来,恢复了武功却也不见如何欢喜,见了云泽也不如何恼怒。只是眉头紧紧皱着。 云泽好奇他反应不寻常,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迟映九看他一眼,慢慢说道:“眼下你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坏的。” “刚才你的一个部下过来报告,因为我消失这许多日子,江湖传闻,擒月教内乱,教主已被下属取而代之,现在正道各门派便趁着这机会集合起来,誓要灭掉擒月教,现在他们已经在擒月山下,不日便会攻打上去。” 云泽迟疑着问道:“那好消息是?” 迟映九恨恨看他一眼,“眼下擒月教都是你的人,自然不肯听我指令,我现在不过就是个傀儡教主,少不得要将你放开来,等打退大敌,我和你之间的账再作计较。” 云泽苦笑:“他们听我的指令,我却是要听你的指令的,到底谁是傀儡?” 迟映九也不多言,当下解了绑缚云泽的绳索。 “你若敢有什么花招” 还未说完,已被云泽一把抱住,唇贴着唇鼻尖蹭着鼻尖,气声说道:“我有什么花招,你还不知道吗?倒是你,昨夜热情似火,难道都是假的,真是让为夫好生伤心!” 迟映九差点软了身子,定了定神,一把推开云泽,冷着一张脸道:“别以为我现在没办法对你做什么,你就肆无忌惮!” 他的反应又怎能逃过云泽的眼睛,他手往下摸去,果不其然摸到迟映九衣袍下亵裤胯间已湿了一小片。 “呵,不过亲了一亲,这就湿了?” 迟映九恼羞成怒,挣脱开来,“不用你管,快随我上山!” 云泽知道事关重大,也不再多言,二人从一处密道上了山。 到了山上,云泽才知道这次正道围剿确实有备而来,连久已不问江湖事的老和尚释无都出动了,可见正道各门派认为这次机会难得,力求一举歼灭魔教。 第二日,两军对峙山前,正道一方以释无为首,魔教一方迟映九迎阵。 二人甫一交手,迟映九暗暗心惊,释无本就有一甲子的功力,如今几年未见,居然功夫又进益不少,迟映九内力刚刚恢复八成,身体尚未十分适应。几百个回合过后,迟映九颓势渐显,逐渐支撑不住,那老秃驴瞧在眼里自是十分得意,又过了几十回合,寻了迟映九一处破绽,一掌打在迟映九胸腹,迟映九吐了一口血,便要继续再战。 释无一招得手,越战越勇,一心要快速取迟映九性命,奈何迟映九耐力极佳虽处于劣势却强撑着不肯示弱。那释无怕时间拖得越久,形势对自己不利,竟偷偷在手心藏了毒,只待下次打中迟映九时顺势将毒送入他体内。 迟映九打得眼红,一时竟未发觉释无的小动作,一旁的云泽却是看得清楚,然而释无掌势已来到,此时出口提醒已是来不及,云泽不及多想,欺身而上,一把推开迟映九! “小心!” 一句话尚未完全脱口,云泽已被释无一掌击中,顿时飞了出去。 旁边便是擒月山的悬崖,迟映九再回头看时,只看见云泽一角墨色衣袍翻飞,整个人便直直落入悬崖! 迟映九只觉心脏似被重器猛击一下,痛到无法言语,无法呼吸。整颗心似乎都缺了一块。 “啊” 迟映九大吼一声,再战时,看待释无的眼神已像看一个死人,情绪激愤下,竟然发挥出了以往巅峰时期的十二成功力。 一剑刺死释无时,迟映九已浑身浴血,带着满身煞气,一时竟无人敢再上前挑战。 领头的人已死,接下来便是喽啰们的混战,正道群龙无首,自然不是魔教众人对手,很快,一场围剿声势浩大的开始,了无声息的结束了。徒留尸横遍野。 12完结章节 距离正道围剿大战已过去十日,也是云泽落入悬崖第十日,十日来,除了收拾大战残局,大部分教众都在昼夜不停地在山下搜寻云泽的踪迹,然而十天过去,竟然一无所获。 “废物,都是废物,一个身受重伤落入悬崖的人都找不到!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迟映九想不通,云泽若是死了,他应该同兴才是,这不正是他长久以来期盼着的吗,为何想到那日那人奋不顾身为他受下一记毒掌,如今生死不明,他的心就像被揪起来一样疼痛呢?他明明可以在一旁不救自己的,为什么,要舍身相救呢?直到这时,迟映九才醒悟过来,自己一直以来只看到云泽对自己的禁锢羞辱,竟忽视了他对自己的爱欲缠绵。 迟映九不敢承认,他竟然暗自希望云泽还活着,既然没有找到尸首,也许也许真的还活着,只是他又中了释无那老和尚的毒,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解 迟映九觉得自己快疯了,一时害怕他真的死了,一时希望出现奇迹,云泽还活着,他觉得他的头脑在这纷乱无端的思绪中快要炸了。 另外,还有一重迟映九难以启齿的原因,让他无比思念着云泽。 被云泽禁锢的这段时间,几乎每日都浸淫在情欲的欢愉之中,双性之身本就淫荡,被云泽开发了身体之后,迟映九更是食髓知味,每每到了深夜,身体自动升腾起一股痒意,恨不得有什么粗大物事捅进花穴捣弄一番方可平息。 “啊哈啊,云泽云泽唔” 夜色已深,迟映九终于忍耐不住叫着云泽的名字自慰起来,几根手指在花穴内快速捣弄着,小穴直被插得汁水淋漓,泛着透明光泽。 过了许久,迟映九终于尖叫一声,阴道内腔喷出大团淫液,身子也在这同潮中软了下去。 “谁!?” 沉浸在同潮余韵中的迟映九忽听到一声轻微的破窗声音,随后一道黑影迅速来到床边。 迟映九正待起身,可刚同潮后的身子却酸软无力,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人捂住了口鼻。 “嘘!叫着我的名字手淫,我若是再不进来,你又该如何发骚了?嗯,我的小母狗?” 迟映九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这声音,不是云泽又是谁? 太好了,他真的没死!? 迟映九连忙扒下捂住他口鼻的手,转头望去,眼里心里满是欢喜。 “你你没死?” 云泽笑了一笑,“我死了,谁来满足你的两口骚穴?” 迟映九甚至顾不上他的下流言语,他太迫不及待想知道云泽坠入山崖后都经历了什么,为何能大难不死了。 “你的伤” 然而还未说完,已被翻身上床的云泽压在了身底 花穴刚经历了一场潮吹,湿滑嫩热,云泽轻易便将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空虚的身子终于迎来阳具的插入,两人皆舒服地叹了口气。 云泽不等迟映九适应便大力鞭挞起来。分别十日,重逢的激情借由性事抒发,两人都不再压抑,床笫之间一时充斥着二人的淫词浪语。 等到云泽终于压着迟映九在他体内射出来时,迟映九已浑身瘫软,不想动弹,然而还是艰难转过身来问他到底是如何脱险的。 云泽将他搂入怀中,笑道:“看来不问清楚你是不肯罢休了。其实也没什么,你还记得醉春风吗?薛问道隐世之后,那药便也消失于世了,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会有那药的?” 迟映九在他怀中僵了一僵,显是对那药已经有了阴影,闷声问道:“所以你是怎么有了那药的?” “几年前我在外执行任务时,机缘巧合救了他和那小公子收养的一个孩子,从而和薛问道结识,相谈之下竟觉得十分投缘,我那时又对你咳咳怀了那般心思,便问他讨了些来。只是既然与薛问道结识,又怎能不占他些丹药上的便宜,于是把他那里的灵丹妙药搜罗了许多来,这次能活命,也多亏了他的那些药。” “那你现在没事了么?” 云泽胯间一顶迟映九下体,“你说呢?” 迟映九脸一红,想到他刚才干劲十足的模样,觉得自己当真是关心则乱,蠢透了。 “倒是你,现在不想着要杀我了?” 迟映九被他说破心事,一时之间有些羞恼,俯身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说了句近乎放荡的情话。 云泽大声笑道:“好!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辈子,便折在你身上了!” 说完压着迟映九,竟是要再来一次,一时间房间内气氛缱绻,一室春情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