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与狗》 你多钱一晚? 你多钱一晚? 第一章 温珂犯事了,打了一女的,长得挺漂亮,具体来讲有点后台。 她本人不知道这女人有后台,否则也不会冲动。主要是那天她过生,王娅在酒吧里给她包了个小包间,请了两个付钱的老板,反正装大款呗,喝了几瓶贵酒也是老板包。她喝高了,喝高容易上头,真的。 那天酒局还没散,刚满23岁的温柯在洗手间上厕所,后来进来一女的,瓜子脸,双眼皮,长的比她好看。爱卫生的很,拿着湿纸巾先里三圈外三圈擦温柯用过的马桶,其他几个坑都有人占着,那女人一脸嫌弃,生怕被染上病似的。 温柯没搭理她,毕竟自己是个妓,人家嫌弃也正常,可后来在酒池里的事情就有点超出了掌控。 说了今天她过生,不接客不接客,说了八百遍这女人都不听,给她塞钱,说梁哥包厢里缺女人,喊她过去。甩了两千块扔在地上,温柯酒喝得有点多,听到一句。 你出来卖连钱都不要的噢? 反正言辞有些刺耳,说她别装纯,腰后都别着79号编码呢,夜莺卖批的都有编码,赶紧的去梁哥那边接活。 她有个屁的办法,在这卖身哪怕过个生都要别编码,温柯脸色不好看,王娅脸色更不好看,她俩一起卖身的,今晚喝的也多,那女人脾气也不算好,骂了几句婊子后,借着酒劲的王娅拿起吧台一杯客人的酒淋了她一身,指着人鼻子骂。 操,爬爬爬给老子爬,姐们今天过生,别来找不痛快我跟你说。 王娅脾气暴,喝得脖子都红了,一酒杯淋过去对方一个劲的尖叫,一巴掌扇过来把王娅给打的有点懵。温柯什么货色,跟王娅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操起啤酒瓶砸了过去。 这下收不住场了。 从那天开始,温柯这日子到了头,没有任何活头。因为那女人有靠山,叫魏子天,标准官三代,倒过来就是天子魏,名副其实的本市太子爷,夜莺那么多层楼,VIP都在最上面那层玩,就温柯王娅这种货色,真没见过什么龙王爷,人也打了,事也闹了,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想反悔都来不及。 王娅还算有良心,准备把这事儿揽下,平时吃碗七块五的刀削面都要跟她AA制的人,这会不AA了,被魏子天手底下的人拖去打了一顿,砸了五个酒瓶到她那脑袋瓜上,满头满身的血,被扒光衣服拍性爱视频,反正也是卖批的,没人在意婊子被操算不算什么违法。当天下午一辆面包车把人带到医院大门口扔了,算是仁至义尽,不过药钱没给就对了。 王娅里三层外三层脑袋瓜包成了木乃伊,瘸着腿坐在病床上,醒来第一件事给温柯打电话,话都说不出来,嘴皮子裂了,一边忍着疼就喊温柯赶紧把钱带着去躲风头。 这时候温柯正在大学食堂里给人盛菜呢,拿着勺一边接手机一边抖,抖掉几块肉给人家饥肠辘辘的体育生舀过去了。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昨晚接活了? 你...我让你...现在拿钱包跑啊... 温柯还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跑个屁啊,食堂里的工作还没完,今晚还能蹭两节晚课,跑个屁啊跑,结果那边王娅急的整个人都发抖,说话也不利索,咳了几声把血给咳出来了,听起相当难受,温柯皱着眉,一下感觉不对劲,脱掉包头发的白帽围裙,急急忙忙往外跑,食堂主管指着她问她去哪儿,温柯连头都不回,火烧屁股似的。 东子哥就不能帮我?浩哥他们呢,你这会在哪儿,我要不要给你留点钱? 温柯急急忙忙问,那边也不说话,估计是咳出血把医生引来了,说不定抢救呢吧。她拿着手机在抖,打了几个电话给东子哥浩哥他们,平时逼给他们操着玩,一个二个提起裤子就走钱也不给,就是关系好,罩着她在酒吧里横行霸道,反正也没几个良家少女敢惹她们俩,这会电话打过去,东哥声音听起都格外生疏了些。 那女的叫唐安安,你真的,你俩真的...什么德行。 我提头去给人家太子爷赔罪啊? 老子这会真的,烦的要死啊我的姐姐,我奶奶,你就是我奶奶,您知道您惹谁了吗。 东哥语气相当焦躁,劈头盖脸管她叫奶奶,声还没说完,急急忙忙被挂断了。温柯谁也指望不上,人还没跑,刚出校门就被新鲜热乎的黑色系面包车当面拦住,车门一开,三五个长相不好惹的男人挨个下来,说来生意了,簇拥着把她送上车门。 婊子与女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懂吗,不能概括之,不能一同言语。 婊子要犯了事,就该往死里弄,你说对不对,你说对,我说对,我们大家都说对,这社会本来就看不起容不下这种躺着赚钱的货色,敢用瓶子砸人家魏子天的宝贝,就得赔上这条命呗。 温柯头被罩着,连路都认不到,最终拐到哪个胡同里她也不知道,下车了看了眼天空与角落的垃圾堆,下水管道外路在建筑物外边,锈迹斑斑,大片墙皮早已脱落,上方留有一扇通风机,扇叶不停旋转。 温柯看到这,想跑都没地儿跑。死在这地方,估计都没人发现,直到腐烂这案子都破不了。 她被人推着往里走,见着传说中的太子爷。 坐在椅子上,脚边落满了烟头,有些不大耐烦,手机遮挡面部,一遍遍播放着监控视频。昨晚发生的事,从受害者唐安安角度来看,那叫一个惨,被两个女人按在地上抓头扇脸,那股子撒泼仗势欺人的蛮横样谁看了谁都替唐安安揪着心。 温柯没敢抬头,盯着男人脚边烟头看,一双灰色马丁靴相当扎眼,脚尖微微轻点几下,看起有些悠哉的味道,可就是视频里震耳欲聋的酒吧音乐,混合着无数人的狂欢与尖叫,通过手机外放传达出来时,显得有些滑稽且尴尬。 温柯没敢看他脸,就听着男人再次点了烟,打火机响了两下,合上。 你多钱一晚? 生ri快乐啊。 生日快乐啊。 第二章 两千五。 她说高了,其实五百,面子重要些,抬高这么多显得有身价,不过两千五在他们那什么概念,也就一包烟钱的事儿,酒从来都是喝上万的,太子爷们之间的开销她想象不出来。 妓女当然也会分个三六九等,严格来讲,她跟王娅在下游,找的都是一些劣质嫖客,给个千儿八百的,她俩都要给人家来个全套服务。 结果报出价码后,就听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 温柯人不傻,问她价码就是有想操她那意思,看上了呗。她顺势接着男人询问的话茬子,主动凑近两步往他脚边一跪,低眉顺眼很,酒吧里用酒瓶子砸人那嚣张跋扈的劲儿没了。扑通一跪,特地路了下乳沟,她靠脸吃饭的,真不能跟王娅一起被整成个猪头,养伤这段时间接不到活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全玩完。 有点误会,您看怎么着吧... 温柯往那跪着,跟没骨头似的,手指骨都在抖,是个男人看她那婀娜多姿的样儿多少都会有点意思,腔调也拿捏的恰到好处,有股子委屈劲,问他要怎么着,一副任凭处置的态度,意思也就是,脱光了随便给他玩的嘛,男人这样多多少少会起歪心思,把持不住。然后听着魏子天说了句话。 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值不值两千五。 温柯知道魏子天这号人物,本人没见过,但知道他在VIP最高楼层玩,抬头那一瞬间发觉自己想法错了。 这男人皮相长得很英俊,面部轮廓深邃,单眼皮,眼尾微微挑起,半眯着眼,唇语鼻勾勒的恰到好处,表情有一股戏弄的味道,轻佻与讽意并存。是个相当优质的男人,她们这种婊子连碰人家一下都不配,地位摆在这,能把人压死。 魏子天家里头祖辈开始就当官,什么名号都有,手底下一堆政客,都是派系里的龙头子,跟扎的深,丝毫撼动不得。就这么个男人坐在这,给刚泡上的女人出头,说明他看中人家唐安安。 温柯哪根葱啊,五百块钱的货色,抬头一瞬就被魏子天看出来在装腔作势,身材不见得多好,腰粗腿宽,皮肤是健康黄种人皮肤,脸蛋看起朴实没丝毫看头,还有些婴儿肥,身材管理虽不太好,不过就有男人喜欢这种丰满型身材,实战利器嘛。 你在说谎。 他轻描淡写了一句,表示温柯两千五价格标的有些虚高,顶多一千撑死。随后晃晃手指头,旁边人推着一车酒出来了。不多不少正巧五个,也是王娅承受过的数量。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魏子天问她,温柯瞟了一眼五个红酒瓶,背脊忽的感受到一阵冰冷的目光,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吓得屁滚尿流那样子,真有些滑稽的,望了眼门外,抖着声音喊了声。 天哥....能不能.... 别叫哥,我年纪比你小。 魏子天慢悠悠开了一瓶酒,先喝了口,随后拿到温柯头顶浇下,从上至下,红酒咕咚咕咚淋湿了她一身,温柯睁不开眼,急急忙忙趴着给魏子天拜年似的磕了几个响头,哐哐砸地声听起有些吓人,她故意的,可就不想受皮肉之苦嘛,有什么错。 你那姐们比你要勇,人家没磕头呢。 话音刚落,男人提着红酒瓶,半点没犹豫,实打实的照着她头顶敲下去,该感谢他选择的瓶子不算厚,不用二次伤害,一次就碎了,玻璃渣顺着红酒落在她周围。温柯还保持着给人跪着磕头的姿势,猛然挨了一下子,耳边嗡的一声。 一。 他顺势开了第二瓶酒,从头浇捣下,温柯跪那没动弹,不知是死是活,在他敲第二瓶酒的时候忽的把脸捂住。 二 你把脸捂着做什么。 魏子天问她,跪在脚边的女人这会头顶开始渗血,她声音半大不小,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瞳孔看起几乎透明。她总不能说自己靠脸吃饭的吧,化了妆至少还有些看头,但怕说出来,魏子天知道她在乎自己的脸,故意要划两刀就不好了。 我....我头晕...天哥...饶了我.... 她哭得特别凄惨,耳边一阵阵轰鸣而过,但当婊子的, 特别是她们这种下等婊子,站街拉客脸皮都不要,当然死皮赖脸要为自己挣一条活路。温柯手脚并用,抱大腿似的抱住了魏子天,那条价格不菲的裤子顺势被她血浸湿染红,嘴里讨饶叫他天哥,就算是婊子妓女,不都有个女字旁么,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怎么舍得噢,一边抱着人家大腿,故意用丰满的乳房紧紧挨着,勒的死紧。 男人脸色一瞬变得很难看,蹭着她的血了也不知会不会染上艾滋病,旁边手下赶忙跑去拉,一左一右把她拉开了。温柯满脑袋渗血,流到脸颊看起有些吓人,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听着男人那句话。 听说你昨天过生日。 二十三岁了,二十三岁一个婊子的生日,他拿起第三瓶酒,这次没淋她,发狠往她脑袋上一砸,酒瓶应声而碎。 生日快乐啊。 虽然晚了一天,不过他这么说,一嘴祝福的味道。 这一瓶狠的让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清醒,跪在地上强撑着维持了几秒时间,旁边都是玻璃渣,她也不敢往下倒,只得像一个长残了的歪脖子树,歪七扭八跪在那。 才三瓶就不行了,这两瓶算着明天弄。 魏子天有的是时间,一挥手让那几个男人把她带小黑屋里去,这里除他外还有五个男人,各个都需要抒发,王娅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他并不一视同仁,温柯需要特殊对待,毕竟唐安安这会也在医院,缝了两针,这两针,他都是要加倍从温柯身上讨回来的。 温柯被人家拖尸体似的拖进屋子,拍摄设备也已经准备好,魏子天看戏似的跟在身后,用脚踢踢半死不活的女人,就看她慢悠悠的撑起头来,双眼模糊,下一秒男人冷飕飕的问着她。 听说你还在读大学。 他调查的一清二楚。沉声又说了一句。 明天学校会很热闹。相信我,你会很出名。 (我得承认一个事情,原来我不懂,不过现在我懂了。 以前我以为我是个女人,你知道吗。后来身边所有人都告诉我,婊子跟女人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概念。 也是魏子天告诉我的道理。 五百块的婊子,不是个女人。) 作者留言:小众文,更新不定时。主要还是更隔壁玩物,玩物完结了这边就开始写。不过这段时间偶尔会隔个几天更一章这样子。看我心情叭。 其实失眠一整晚,有新文灵感,不想消磨时光,就写了一晚上这样子。 天黑的时候她回不了家,她从家门kou离开也就没想过回去,因为沉哥说了句话。 天黑的时候她回不了家,她从家门口离开也就没想过回去,因为沉哥说了句话。 第三章 人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温柯跟普遍大多数人一样,唯一的变数是她懵懂时期尚未学会如何把控情感。那个时间段的女人爱起人来不要命,别说要她跳黄河,跳岩浆都行,奔赴去往的地方哪怕混杂碎石与尖刀,她都义无反顾。 前段时间深夜广播有个栏目,叫做“与过去的自己和解。” 她正跟顾客玩车震呢,男人鸡巴小又秒射,射完在车外抽事后烟,温柯听着广播里温文尔雅的男主播问。“如果见到以前的自己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那位听众回答,说要好好学习别忤逆爸妈什么的。 温柯听到这就想笑,高跟鞋一登,深夜广播就此暂停。 魏子天是个相当聪明的男人,不上当,温柯想博取人家同情,却无从下手。 “天哥…我干这行的。” 她瘫软在床边,面对四周齐全的拍摄设备颇有些无奈。让五个大汉来轮奸她只会让她更爽不是么。她接客最高峰时一天也不止五个呀。还拍性爱视频呢,婊子从不在乎名节这种东西。 她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不屑一顾,一副你们这种欺负良家妇女的手段都很低级的表情。可惜魏子天不上当,站在门口仔细端倪了一会,这个英俊的男人给出了她最不想的答案。 “我这人最讨厌两种人。” “会骗人的婊子,和装腔作势的婊子。” 好巧,她两样占全了。 他说完拿起落地架上的摄像头,红灯亮起,打了个响指,那五个男人轮流上床。上下其手把温柯定固住,便宜的衬衫与牛仔裤在他的目光中应声而碎,那么多双手,几乎是撕扯般的力道。 魏子天说,别在他面前演拙劣的戏,她还嫩了点。他知道她多看重能在学校学习,在食堂打工的钱都不要,就为了周六周日能上几节公开课。一个高中文凭都没拿到婊子,上两节课装大学知识分子呢,人家顾客喜欢玩女学生,懂么,没了这个噱头,钱都要少给两百。魏子天看穿了,这个男人直觉敏锐,也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人饿了会吃饭,可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魏子天跟大多数人也一样,而他也比大多数人更瑕疵必报。 真疼,被这么多男人一起操。旁边还有个围观拍视频的,怕不够清晰,甚至拉近了些。镜头下的肌肤状态看起不错,一对奶子挺翘而大,屁股圆润,操起来肉感十足,就是叫的声儿不那么耐听,活像被人生吞活剥似的,男人们淫言秽语,让她把逼自己分开,乖巧点操起来不受累,能少吃些骨头。 温柯摊在床上,满脸的血,侧头看着水泥墙贴了很多报纸印,老旧的破房子里,几乎跟当初暗淡的屋子重叠。魏子天的脸也与那个男人重叠,墙外的光折射而进,打在他那张脸上,像是故意为之,它们遮挡住温柯的视线,仿若灼烧般烫着她整个瞳孔。 “这疤真丑。” 魏子天躬身离近了拍摄,肚皮上有一道痕迹明显的刀疤,像有哪个深仇大恨似人故意捅进去,想让置她于死地似的。 有个这么丑的疤,怎么当上流婊子?他百无聊赖的拍,百无聊赖的讽了几句,而这时候的温柯,因为魏子天敲她头上的三瓶酒,在纵横交错光斑下,崩溃且泪流满面。 天黑的时候她回不了家,她从家门口离开也就没想过回去,因为沉哥说了句话。 “我就是你的家。” 那时候温柯17岁,班里最嫩的小姑娘,活着的样子要用个比喻,她就是爷爷往灶台里添的最后一把柴火。如果有一天要去死,先把记者喊来,然后站在塘桥江上往下跳,情声声雨蒙蒙里赵薇那么演,她也那么演,这就是温柯。 魏子天情绪并不高,此时床上女人却跟疯了似的张牙舞爪起身,满手的血染红了摄像镜头,疤痕看起更为丑陋,温柯一声惊叫让周围男人都吓了一跳,魏子天眉头轻蹙,盯着手腕看,温柯牢牢把他抓住,鼻音很重,血与泪满脸混杂,声线发抖。 “天哥...让他们轻点...好不好。” 看吧,我说的对不对。 魏子天这个男人瑕疵必报,忙着把视频带回去坐病床边哄他刚泡上的宝贝。看看这个打你的婊子下场多惨,你看她身上蜿蜒丑陋的疤,你看她被操时像块破布似的晃。你看,你看,这就是温柯。 “求我干什么,求他们啊。” 魏子天手一挥,挣脱开温柯的手,手臂上留下两道血迹,他现在只想赶紧换套干净的衣服洗个澡,把摄像机卡取出后,吩咐旁边某个男人,说事儿办完了,给她加一瓶酒,便转身离去。 人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她出那个屋子时已经半条命了,男人们都很爽,觉着操起来过瘾,意想不到的发泄了个完全,他们带着昏迷不醒的温柯上车,在离去之前让其中一个年轻的手下敲剩下的三瓶酒,男人脸色有点畏缩,最后一瓶当那么多人的面,装作没拿稳似的落地上摔碎了,温柯耷拉着眼,迷迷糊糊看了眼那个年轻男人,其余四个也不说话,这事儿算是烂在肚子里。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令温柯感到好笑的是,他们把她扔在医院大门外时,还好心的一人凑了两百块钱嫖资,合起来一共一千块钱,给温柯揣兜里。 车扬长而去,医生推着车把她送往绿色一条龙通道,当晚缝完针出来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半,好巧不巧,刚送进住院部,与包成木乃伊似的王娅一个病房。有个好心的顾客坐旁边给王娅剥桔子,温柯一被推进们,那边笑开了。 王娅哈哈大笑,说刚还聊着温柯,王娅夸夸其谈说她这姐妹脑子灵光,没吃过什么亏,在夜莺舞池里跟那些高级货抢男人那股子劲你是没看到过。 “这会估计拿着钱连夜赶大巴回乡下避难去了吧。” 王娅刚说完上句,下句没来得及吹,温柯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包着推进病房来了,那个男顾客有点子尴尬,拿着水瓶起身说去给她接瓶热水去,侧身而过,温柯稳稳当当挪到了王娅旁边,两个人红着眼,都没说什么话。 王娅难得矫情一波,说你想哭就哭,没人笑话你。 “让你的客人,待会给我根烟抽吧...” “我里面难受。” 温柯的过去。 温柯的过去。 第四章 其实说穿了,就一个钱字而已。 这世上不平等的事情有很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变化也大。有人饥寒交迫,有人挥金如土。当大部分人已经走向精神需求的层面时,温柯他们那拨人,还停留在为校门口一个炸鸡腿而兴奋不已的阶层。 那个男人叫阳沉,温柯跟他熟得很,从小一起长到大,一起读小学,一起读初中高中。她成天跟人家屁股后头沉哥沉哥的叫,嘴巴甜,叫起人来咧着嘴笑的像个二百五。 她家里困难,全校人尽皆知,高一到高三,连校门口炸鸡腿都没吃过。虽然社会在进步吧,但别以为这种穷人也太过夸张了,真有。而她又是其中一个特例,是穷病的典型代表,一家子穷鬼,又一家子好吃懒做,全凭他爷的残疾补贴加上低保过日子,后来她妈领退休工资了生活宽裕了些,不过之前创业失败的窟窿眼没补上,别说给温柯钱花,衣服都没给她买一件。穿的衣服裤腿越来越短,弄得全班人都笑话她。 她倒是不自卑,谁笑话她她打谁,小姨家给她付的学费,人家认真学习来了,哪里跟这波土农民一起窝在山村的小高中课堂里为一件衣服一个鸡腿五十步笑百步相互埋汰对方穷?书上不是说的好么,走出乡村第一步,你得充满智慧。眼光放长远些,路我们走着瞧。 阳沉这人平时不怎么爱说话,温柯又时分聒噪,两个人聚在一起,就是一个跟炮仗似的叽叽歪歪,一个闷不啃声听。不过同辈的那些女娃娃,都看出来她喜欢人家,喜欢人家阳沉,追的可热火朝天了。 温柯从小到大性子皮,小时候坏事没少干,偷家里钱,从来都没被打怕过。阳沉把她护在身后,手臂一张,还在变声期的男音莫名好听,说温柯是个女孩子,身上别落下伤口比较好。 好家伙,把温柯的村姑小心肝闹得砰砰直跳,没人保护她,就阳沉一个,给她处理伤口,又教她数学,高三快结束时候还给她买鸡腿吃,这不是爱是什么,这是爱得深沉,爱的不言而喻,爱的含蓄体贴,饱含柔情。 后来很久温柯一直问自己,那个时候是不是脑子吃了屎,都说了穷山绿水出刁民,他们那地方的人都不富,包括阳沉在内,也是穷怕了的。怎么她就那么信人家的话,要跟人家私奔,要跟人家创业闯天下,说要开个饺子店,但得先去打工攒钱,温柯问去哪打工,阳沉说你跟我上来。 那辆车看起就像市里开来的,有派头的很。里面还有香槟美酒呢。阳沉好似跟什么老大混上了,温柯那时候对社会这种事不懂,也就在乡镇逛逛,大城市里具体什么样,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后来跟阳沉私奔,住进人家的集体宿舍,有几个女的跟她一样都是女家眷,阳沉回来得晚,一回来就像浑身力气被扒没了似的倒下就睡。温柯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就让她在宿舍里呆着给他洗衣服打扫家务。 住了大概有个小半年,有一天阳沉扛着一个大老板回来了,那男人很高,衣着华贵,面色苍白,被人捅了几刀失血过多,阳沉整个人头一次那么慌张害怕,把门一关,让温柯烧热水,不许说话。 那一阵子屋外面的警车一直在叫,他们都憋着没说话,阳沉找了个上门服务的私人医生处理好了伤口之后,说要去避避,他把全部的钱留给温柯,临走前特地嘱咐,说这个男人是他老版,不能怠慢,伤没养好之前,别让他出门。 那个男人醒来时候咳了两声,光着臂膀,身上肌肉很紧实,腰上缠了好几圈纱布,侧身看着温柯,在破旧的小房间内,女孩蹲在地上,给他清洗盆里的脏衣服。 那个男人占了阳沉的床,她也只能缩在沙发上睡,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内,吃喝拉撒全挤在一块,一根电线从墙这头系在那头,用来晾衣服。天气好时她都不敢开窗,生怕有警察找进来。每天一日三餐,都拿着阳沉的钱去大饭馆给男人带饭。 那天她坐在床边给他喂饭,就听他问了句。 “你多大了。” 温柯说满十八了,只是那个时候她特别单纯,也不懂男人眼底的意思,更不懂男人眼里含着可怕的情欲,她不知道他什么名字,叫什么,每天的口吻,有少女很自然流路出来的态度。不圆滑,饱含棱角尖刺,嘟囔着抱怨。说想沉哥了。 “你什么时候走啊...” 她问,然后那个男人反问。 “想我走了?” 她点头,她什么都不懂,更不懂他为何轻笑,男人靠在床边,叫了一声小姑娘,让她离近点,在离近点,在离他近一点。然后他才肯告诉他,他多久走。 温柯难过了,她没等到沉哥。她跟沉哥说要开在楼底下的饺子店,某一天被另外一个创业者开成了网吧。她路过时看到里面坐了满了年轻男人,键盘啪啪响,跟外边的知了叫相互辉映此起彼伏叫唤。 “我手艺不错,也爱干净,肯定包的皮薄馅厚,客人吃了举着大拇指呱呱叫。” 只是很可惜。 只是很可惜。 她那晚睡的特别沉,睡之前烟没抽半只,便被医生掐断。尖着嗓子吼她,问她还要不要命了。 温柯跟个二流子似的,嘴上不饶人。管护士叫姐姐,说自己不要命了,除非让她亲一口摸摸胸,不然她就偷着抽烟。把人家护士气的够呛,打也打不得,旁边王娅跟着哈哈笑,笑着笑着又吐出半口血来,场面可热闹了。最后医生把王娅的客人赶走,她们俩没烟抽,打了两针镇定,可算是睡着了。 她梦着那个男人, 泪不停的流,醒来后王娅一动不动跟鬼似的侧身盯着她看,好半会阴森森说了句话。 “这仇姐们给你报,等我攀个高级老版,给咱俩撑腰做主。” “得了吧你,还嫌没被人家打够?” 温柯翻了个白眼,这会两个木乃伊躺在一块,王娅硬是没笑,一脸的认真。 作者留言:满一百猪猪当天双更。 chu院后的第一单生意。 出院后的第一单生意。 第五章 温柯跟王娅攒的钱早已花完,医药费开支巨大,两个妓根本负担不起,住了大概一个月左右,一个瘸着腿一个满头纱布相互搀扶出院了,后续治疗在小诊所换换纱布打些消炎针就可以。 她们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一栋十三层的筒子楼,楼房老化,楼梯昏暗且锈迹斑斑,大大小小贴着无数开锁出租房屋重金求子的小广告,圆形结构的筒子楼上方天井渗透一些光,三楼走廊挂满了各户人家晾晒的衣服。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坐在凉席吐了一地甘蔗渣,也不怕把牙崩掉。 温柯回去时门半遮半掩,她心想不对劲,怕不是遭贼偷东西了,老太婆吃着甘蔗,语速缓慢。 “你家有人找,我看你没在屋,给她开的门。” 房东老太说完,让她别担心,她看那丫头跟温柯长得像才放人家进屋住。王娅一瘸一拐刚走上来,就听温柯粗着声骂屋里的人。 “谁让你来了?” 屋里窗边坐着一个女孩儿,脸与温柯七层相像,是小姨家的女娃,15岁,她走这么几年,只跟小姨偷着联系,温柯报答小姨养育之恩,隔三差五往她家寄钱,钱全用来供家里的女娃读书。 “沙小春!” 温柯语气不好,把女孩吓得肩膀一抖,喊了声表姐。 她们走之前屋里很乱,内衣裤堆在椅子上堆了快一个月没洗,沙小春一来就勤快的干活把整个屋子收拾干净,厨房灶台锅碗挨个刷,地也来回的拖,堆在窗台上一口袋的散装保险套都被沙小春给收进盒子里装着。 妓女住的屋子一时之间变得特别干净利索,沙小春被温柯吓得没说话,还是王娅打圆场,一瘸一拐走进来问小姑娘怎么长途跋涉来了,她埋着头好半会,突然之间情绪有些崩溃,抱着温柯叫了声表姐。 “我妈在拘留所...她...” 一听在拘留所,温柯脸色有点不大好看,她把门一关阻断外面听墙根的老太婆,沙小春抱着温柯一边哭一边说,她妈凉面摊子被人恶意投毒,闹住院了几个人,这事儿当地上了报和电视台,乡长特别重视这个事儿,人这会在医院抢救,医药费他们家全垫着,家里这会卖了房子,她爸也不管这事回了老家,他们家这会栽了,沙小春长途跋涉过来,就是想让表姐想想办法。 王娅没说话,表情有点难看,温柯一个卖身的自己连饭钱现在都没找落,刚住院还把钱花光了,帮个锤子帮。可她又不能直说,打圆场似的进屋拿包,让沙小春先写作业,剩下的事她们俩个大人办。 “姐们,要不你把那孩子送回去吧。” “我们现在都没钱,怎么帮人家。” 王娅实事求是,温柯靠在路边电线杆子闷着头抽烟,一句话都不说,要不是头上包着纱布呢,她现在是恨不得浑身上下长出十个逼来赚钱,温柯把烟踩在脚下,王娅看她那样闷不啃声的就来气,转身去马路边银行转钱去了,过了半会温柯手机来短信,一万多点的钱已到账。 “我自己偷着存的,除了这点,真没了。” 这是王娅的私房钱,她俩共同赚打算用来开饺子店的钱属于公共财产,这部分是她自己的私房。 温柯低头看手机,也没说谢,她们俩从来都不矫情。王娅给她递了张名片,让温柯亲自上门找这地址上的男人,这男人是她接过的最大一个单子,稳定客户,需求量大,就是动作使劲,女人通常都吃不消,王娅每次硬着头皮承受,虽然钱给的多,不过感受并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他在床上喜欢被叫老师,性欲很强。你自己注意吧。” 王娅说完这句话后,表示自己瘸着腿,要么这么好的生意亲姐妹他都不打算介绍出去。 温柯领了她的好意去见了名片上的男人,就像急于抓住稻草的浮游生物,什么也不顾。 头上本来因为缝针秃了一块,她自己用假发片粘着四周粘好,为了不让看起太假,选择带了个帽子,到时候黑灯瞎火操起来肯定也顾不着这么多,处理好一切后温柯穿着一套高中体育校服赶班车去了目的地。 一处高级公寓门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把门一开,扎着低双马尾带着略幼稚鸭舌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面容清秀,身材微胖,整个人看起有些紧张。 “王娅介绍来的?” “嗯...老师好。” 她说话声音不大,听起柔柔弱弱,温柯抬头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同时他也在打量温柯,眼缘不错,他也不是挑三拣四的那种,侧身一让。 “进来吧,我们有一小时时间,等下我学生会过来拿这期末的考试测验。” 温柯点点头,乖顺的走进了门。但她其实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因为从看他第一眼开始,辨认出了这个男人。 犯罪心理学的专家辰默,本市最年轻的教授,这男人什么名号都有,大学公开课在全市轮流上过,虽然不是温柯她打工那个体校的教授,但也来上过几节公开课,还去食堂吃过一次饭,温柯亲自给他多舀了很多勺肉菜。 托魏子天的福,温柯的性爱视频传遍了整个学校,那些每天没吃饱的体育生早就不满她很久,性爱视频一流出,不管是谁拍的,相当于替天行道了。她住院的时候学校食堂就来电话,宣布她被炒鱿鱼,学校这会闹腾的很,学生们天天往食堂凑,要看那个帕金森手抖永远少给他们几块肉的女人。 “老师...你赶时间么?” 温柯问,低着头有点怕被认出来,好在辰默桃李满天下,学生太多了,她这种蹭过两节公开课的根本记不起来。 “嗯,只有一个小时。” 他沉声回应,并且看了眼墙上的表,温柯也熟练的从包里掏出医院妇科健康证明,日期也就是她出院那天。并表示再来的路上洗了澡,一切准备的很妥当。 辰默嗯了声,边走边去卧室。脱去上衣后的男人肌肉意外的像个练家子,他席地而坐,面前一张矮桌,桌上放着一些试卷,紧绷的西服裤撑开后,男人肿胀的肉棒挺直而立。他挥手,站在卧室门口的温柯弱弱叫了声老师后,缓缓走了过去。 “来,坐我怀里,老师给你补习功课。” 被老师压着cao时,他的学生走了jin来。 被老师压着操时,他的学生走了进来。 第六章 温柯这女人机灵,连王娅都自愧不如。她从进门那一刻便低调的故作无意观察四周,通过整个房间,了解这个男人。 玄关摆着女士拖鞋,说明有女友或他是已婚人士,可厨房干净一尘不染不像有生活气息。卫生间主要用具也还是男性为主,所以温柯确定辰默有一个不怎么常来的女友。 男人面相属于清秀类,身材却练的很好,三十出头性欲正旺盛,看起有股闷骚的味道。 温柯穿着高中运动服,收集到这些信息后,低头红着脸在门口磨磨蹭蹭。 “老师…您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辰默本想说让她别磨蹭,可看这女人红着脸娇羞模样,他有点不耐烦的把肉棒放回去,穿上纯白衬衣后冲她招手。 没王娅听话配合,这让男人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下次还是不让陌生妓女来服务。 温柯小步走了过去,装成班级里的好好学生,坐在了辰默腿上,厚实圆润的屁股份量很重,刚压下去,引起身后男人一阵闷哼,束缚在裤子里得不到施展被女人无意时而摩擦碾压的滋味,一下刺激着肉棒情不自禁弹跳两下。 演戏演全套不是么,她装作高中生,拿起桌上纸笔,像个认认真真学习的三好学生,看了眼试卷,在上面圈好选择题的答案。故作无意的扭动腰臀刺激男人藏在裤子里的肉棒。 辰默呼吸有些急促,身上坐着的女人仿佛真的是自己学生一样,一口一个老师叫着,肥美的臀挤压在男人跨部,写了两道题之后,小声惊呼了一句。 “老师…您…” “下面有个东西在戳我…” 温柯弱弱的说,紧张兮兮捏着笔,有点不明白那是什么。辰默从这里开始发现这女人段位挺高,他脑子充血,咳了一声说没什么,几乎把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压在桌上手把手教导习题,而他另一只手,缓缓摸上了温柯的腰部,宽大校服遮住女人微胖的肉,她腰肢虽不纤细,可身材匀称,摸着仿佛没半点骨头似的,哪哪都软。 辰默的手肆无忌惮在女人身上游走,温柯像被老师潜规则即将吃干抹净似的老实学生,她有意避开腹部腰侧那道疤痕,让这双手顺利攀登到高峰,一对她引以为傲的奶子上。解开背后的内衣带,奶子犹如脱缰野马,挺拔翘立,形状很好。辰默一手居然握不全,他缓慢揉捏,唇齿叹气,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垂上。 她情不自禁闪躲着,终于放下笔,回头时含着泪,看起我见犹怜般。 “老…老师…我想回家了…” 这是哪里来的清纯女学生?被他这会抱在怀中欺负着摸奶子?辰默这个闷骚的男人这一瞬便被撩拨出火星气,鸡巴更是涨大一分,有些急促的把她抱紧,捏着乳头逗弄。 “回家?今年还想不想毕业了,嗯?” “乖点坐题。老师就摸摸你的小奶子…” 他这会已经沉浸在角色中无法自拔,威胁怀中女人。说她成绩不好就是该补习,补习费用就用身体偿还吧。她被逼无奈,泪大颗大颗往下落,校服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肩上,纯白色的体恤里,男人一双大手把玩着奶子,捏着她的乳头恶意逗弄,她委屈的小声哭泣,却没办法阻止男人为非作歹的手, 他划开裤子拉链,几乎超过20cm的粗长肉棒挺的很直,龟头很大,气势汹汹的挺立在那。可怜的女学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拿着笔的手一紧,校裤被他退到膝盖上,辰默特地弯身看了眼,居然发现是很幼稚的草莓三角内裤,包着屁股,可见这女人通过王娅一句喜欢操逼时叫他老师,而做足了功课。 辰默第一次感到很满意,指头按压在女人双腿之中,他以自己双腿分开压制住她不安晃动的腿,伸着指头在内裤外部找准洞口按压旋转,却摸着一手湿,他沾了点淫水,当着温柯的面问这是什么。 “小逼怎么这么湿了…你们生物课老师有没有教你,这方面的知识…” 温柯被摸的下体不安扭动,男人手追着亵玩她的下体,隔着一层内裤,她脸颊绯红,说话颤抖,喘息错乱。 “啊……别…别摸了好不好…” “老师女友等会回来,就不好了。” 她穴抽搐着,这时男人已经剥开内裤摸上了流水的逼,女学生在怀中哭腔不止,说害怕被老师女友发现,求他不要背叛女友,放过她。可这样却恰好刺激了男人某根神经,指尖缓缓摸着光滑肥美的阴户,问她怎么没长毛。 温柯当然不能说,为了让自己抬高价位服务客户,早就脱毛了,而且进行过私处美容,她们虽然是婊子,但也很在乎下面,拿的出手才算有本钱。 辰默摸着逼肉,捏着她肉嘟嘟的穴瓣往中间挤压,淫水彻底沾湿了每一根指头,导致他挤压的时候次次划开,她说自己从小就没毛,一边喘息,不安的手捏着男人的衣服。 辰默脑充血,胸膛剧烈起伏,粗声粗气问她。 “年纪这么小,摸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骚不骚啊,是不是骚货?嗯?告诉我。” 指头长驱直入,在洞口快速顶弄抽插起来,水生哗哗,温柯连腿都夹不紧,她娇喘呻吟出声,音调断断续续,在辰默问她为什么没处女膜的时候回道。 “我…我在班里有个男朋友…啊啊啊…老师…” “骚货,这么小就被小男朋友操了?我有没有强调过不准早恋…” 他生气,手中力道越来越快,逼插的流水声不止,在他快速捣弄刺激g点时喷出了好多水。 辰默骂她,说她成绩不好还早恋,明天要严重在学校处理这个问题,温柯吓得高潮时还在哭,小穴不停抽搐,一听要请家长,女人忙调整姿势,光着屁股整个人趴在矮桌上,主动分开肉穴,邀请男人进来。 “也给…也给老师插…不要请家长好不好…” 辰默坐在她身后,听温柯说了这句话后,已经被性欲支配着失去理智,他几乎是凶狠的提起鸡巴长驱直入插进去,顶弄进深处的一瞬间,腰身一麻,差点没泄出来,他打了温柯屁股一巴掌。有些气急败坏,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点理智。粗长的肉棒快速抽插起来。 上过温柯的客户风评几乎两极分化,有的说逼不紧没感觉,有的说逼紧又烫,特别是操到里面,那个滋味特别爽。鸡巴小没超过十厘米的男人们都觉得温柯不值得,这会辰默捡到宝似的,蛮狠凶狠大力抽插着身下女人,连门口的铃声都没听到。 魏子天车停在楼下,也熄了烟。真正的学生过来拿期末准备的考试测验卷。身为辰默的重点监督对象,在按了两次门铃后显得不太耐烦,但身为补习班的老客户,密码还是知道的。只怪门不是指纹输入,否则他也不会看到操逼现场。 魏子天站在门口,双手插兜,听着屋里的双方火热的喘息与操穴的水声缓慢走了进去。 就看他父亲无比信任的好老师,辰默,正把女人压着,凶猛的大力操弄。 “我来拿试卷了。” 在楼daokou,nie着她的脖颈羞辱。 在楼道口,捏着她的脖颈羞辱。 第七章 “啊啊啊…太深了…插的太深了。” “老师的肉棒…唔啊…哈…老师在侵犯我…” 她被男人压在矮桌上操干,双乳堆积在卷子上,桌面那只笔随着鸡巴每一次抽插而晃动逐渐滚向边缘落在地面。 女人淫荡的肉穴含着肉棒吸吮取悦,丰满身材被操时身上的肉也跟着晃动。辰默掐着她的后脖颈,大力甩臀,几乎每一次都重重插入最里,猛干操逼的同时扇打她的屁股。温柯趴在桌上,一对奶挤压着早已变形,嘴里说着混话取悦男人。 “啊啊…好粗…要被干死了呜……” “老师操学生的穴了…操学生小逼了…” 她一副特别委屈的哭腔,质问老师都是有女朋友的人,可现在他居然在操自己学生的逼。在房间里肆无忌惮摸她的奶子,后又压着她小逼摩鸡巴。 辰默是有女朋友,不过是家里介绍的。他本人遵从家庭意愿以结婚为前提展开了交往。可眼下因为温柯的几句质问产生出的双重背德感让男人内心那股尚未被满足的地方得到充分释放。 他手力道很重,牢牢掐住她的后脖颈,鸡巴猛插几下喘着粗气大力扇打起了屁股。女人圆润的蜜桃臀下面吃着大肉棒,上面以被扇打红肿,那副被欺凌彻底的惨样,几乎让辰默卸下了所有虚假外壳。 “骚货…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既然这么会吃老师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不想请家长,以后在学校里就听老师的话。” 温柯抖着声问他想干嘛,男人说要给她塞跳蛋,坐在椅子上享受跳蛋的抚慰流着骚水,等下课了就去高层楼男厕所里等他,她男朋友在外面小便,而她在和老师无声操弄小逼止痒。 辰默越说越起劲,鸡巴插在里面故意去撞肉蕊,这女人逼就跟个三角似的,越往里越挤,甬道仿佛具有生命力,蠕动的同时亲密无间禁锢着肉棒往里吸吮,一但闯入最里面,就会烫的整个肉棒前端情不自禁弹跳乱动,在被里面的嘴一吸,仿佛迫不及待想把他精液吸出来灌满整个小穴。 温柯这会已经尝到了滋味,王娅说跟这男人做,得做好心理准备。可显然她准备的不够充分,穴被撞成一摊烂泥似的,咕叽咕叽水喷个不停,桶的太深她也不好受,身后男人喘着粗气骂她。 让她流水的逼老实点,别夹太紧。温柯简直哭笑不得。这会辰默干上瘾了,大手一挥把矮桌推开,把温柯翻了个面,压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压着操。正面那对大奶也跟着晃动,辰默猩红着眼越操越凶时,温柯不小心看见了门口站着不知围观多久的男人。 她吓得穴猛然一抽,惊叫一声,却刺激着辰默连太阳穴旁都浮起了青肋,他骂她小逼天生就是用来给老师操的,提臀猛插几十下,抬头时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魏子天。 男人斜靠在门边,没脱鞋。刚才他连着说了两句来拿试卷,结果都被这对精虫上脑的男女无视掉。魏子天一脸玩味的看着辰默大力抽插女人,平时看起文质彬彬,操起女人来把人家往死里干。 不过这女人看起肥了点,不怎么合他口味。但并不妨碍魏子天看戏,甚至觉得挺愉悦。等她被翻过来那一瞬,看清她的脸,瞬间就让魏子天倒足了胃口。 辰默这是已经被穴夹的被迫进入冲刺期,他什么也顾不得,当着魏子天的面大力抽送肉棒,呼吸越发粗重,终于射出了压抑已久的欲望。精液烫的她穴里抽搐不停,男人射完后起身拿了一套浴衣穿上,恢复贤者模式的辰默挡在魏子天面前,又变得一本正经。 “抱歉啊老师,打扰您发挥了。” “你怎么来早了二十分钟?” “不堵车呗。” 魏子天笑了下,歪着头看了眼辰默背后依然摊在地上在高潮余温中抽搐不停的女人。辰默等下还有重要事要办,妓女在这瘫着不像话,他本来想要个电话号下次在联系,不过当着学生的面也不好意思拉下脸来。 “现金还是扫码?” 辰默问,温柯一听收钱了人也勤快,慢慢的起身把内裤穿上,扶着墙壁双腿还在打颤,掏出手机收款码。就在她窃喜之余,有人补充了一句。 “不用这么多,两千五就够了。” 那天她十分懊悔,要是能在时光回溯,那就把价格多抬高一个零。魏子天是故意想给她难堪而已,还为自己辩解,说没操过这女人。不过她是个下等妓女,两千五都给高了,让老师以后找高级货玩,卫生方面也放心些。 温柯脸色难看,被不同寻常的尺寸一通猛烈乱插后,拿到了三千块钱。辰默多给了五百,表示很满意。但也对她为什么是下等妓产生了质疑,他不放心的问了几遍温柯身体究竟健不健康时,温柯整个人靠在墙边,冒着冷汗回了句。 “老师…我身体挺好的…” “我看您挺忙就不打扰了,您要不放心,可以亲自去我预约的医院调查档案。” 她说完这句话后拿着自己的健康报表,连逼里的精液都来不及擦拭干净,提上裤子几乎落荒而逃。 温柯怕魏子天,这男人要是发现她住院一个月就出来接客到他老师头上,估计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打,男人小心眼她是见识过的,也心狠手辣,不把她当人看。 她走到电梯间留了个心眼,为了避免再次撞到魏子天故意打算走楼道。三十三层慢慢磨蹭下去估计他人早就走了。 她呼吸有些不稳,站在楼道里下了几层后靠在墙边,先给王娅打了个电话,让她在楼下买点凉皮和炸鸡腿。沙小春肯定饿着肚子呢。这点事还不要她操心,王娅在电话里说着。 “我瘸着腿带你家亲戚吃必胜客了,姐们回来给我带包好烟就行。” 温柯点点头,这才放心,王娅又问她赚了多少。她说这男人出手大方,一次给她就是一万一万的给,也不乱找妓女,除非她脱不开身。王娅有些兴奋,以为温柯也拿了这么多,一万不是小数目,可以暂时解决她们的燃眉之急。 温柯听到这脸色有点难过,她额头冒着虚汗,哑着声捏着手机,说回去跟她解释。电话挂断后的一瞬,温柯后背被人猛地一踹,她几乎踉跄着身体前倾从楼梯中层往下摔,手没扶稳倒了下去,好在她平衡力还算好也没穿高跟鞋,跌跌撞撞,背猛然撞到了墙壁,她疼得龇牙咧嘴,抬起头来,却看着看着魏子天站在她刚才站过的地方,冷着眉眼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来。 “我倒是低估你了。” “肥婊子。” “刚出院就做生意,逼这么痒?” 他口吻嘲讽,站在温柯面前,伸手捏着她的脖颈逐渐用力。 “是不是给的教训不太重啊?” 抓着她去侵犯另一个男明星。 抓着她去侵犯另一个男明星。 第八章 魏子天希望她半死不活,希望她苟延残喘。至少住三个月医院出来后躲在家中避风头,学校食堂都不要她了,连逼都不敢卖。 只有到这种境地魏子天气才消呢。 而不是看她这会刚住院一个月出来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勾搭上了他的老师,两个操的淫言乱语,抱成一团。 这让男人报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拿了卷子便立马跟出来。女人耍的小聪明很容易猜到,两个人在楼道里相遇,魏子天捏着她的脖颈逐渐加重力道。 温柯咳了几声,越来喘不过气,脸色变的有些发紫,但她不敢打魏子天,这男人一根毛都动不得,否则要把她往死里弄。当时幸好通风口有个搞卫生的大妈提着一大袋黑色垃圾出现,她趁机挣脱开控制,急急忙忙往楼下跑。 魏子天快步在后面追,一边欣赏着她那副惊慌逃命的样子,看着她双腿酸软时而险些跌倒的背影就想笑。 三十三层楼,猫抓耗子一般,她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下楼时昏昏沉沉的,感觉脚底有些飘飘然。直到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温柯才能趁机走到电梯口快速下去。 “人在哪儿。” “你们办事倒是挺利索。” “昏着呢?待会等我过去再说。” 手机另一头嗯了声,让魏子天稍微快点,郝文宇坐在那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人绑着,对方的经纪人已经炸开锅了。 这个男人在挂断电话后,往下看了眼楼道,婊子跑得到挺快,他不紧不慢趁着乘坐电梯下楼的时间段,有了个新的计划。 人类从出生开始因为环境因素从而有着或多或少的劣根性,他的劣根性是在优渥与压抑并存的环境下,比任何人都要嚣张跋扈形长而成。 与他相伴的一些同类臭味相投,他们隐藏在外表下的乖顺,是背地里叛逆横生,阻拦去路的一个警告牌。 上面写着“禁区误入,后果自负。” 对于自小高人一等的魏子天来讲,温柯这种底层需要出卖肉体才能获得温饱的婊子来说,是他可嬉笑嘲弄,任意践踏,打发时间用的玩具而已。 男人把车倒出去,沿着路边找人,距离公寓最近的公交站至少也得走二十分钟,最终看到走在角落穿着一身高中运动服走起路来匆匆忙忙,有些滑稽的温柯。 纯白色敞篷车嚣张按响车铃,缓慢按了七八下,女人步伐依然快速,头也不回,就跟没听见似的,魏子天停了车翻身越出,几步路追上温柯,大力把人往身后一拽。 “走逆行道?可以啊你,以为我是遵守交通规则的好学生呢?” 魏子天身材高大,一米八五以上,离近了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温柯抖着肩膀叫了声天哥,随后把耳机摘下,苦着脸回了句。 “天哥...我家里有点事。” 哟,还听歌呢,没什么把柄给魏子天挖苦,不过他可不管她家有什么事,火烧房子都跟他无关。 “跑什么,带你去占个便宜。” “上车。” 他头一歪,用脚踢了下温柯的小腿肚催促她赶紧上车,温柯咬着牙,本来想问两句是不是带她去做生意了,多大客户啊能占便宜?她溜也溜不得,没什么功夫犹豫,赶鸭子上架般坐上了魏子天的车。 他心情不错,吹着口哨哼了几句歌,没让温柯坐副驾驶,那是人家女朋友的座位,她坐在后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连安全带都没系,魏子天让她别乱碰,敢弄脏他的车就让她陪洗车钱。 温柯低着头,偷偷摸摸给东哥发了个短信过去,让人两小时后去接她,不去接她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二十分钟后,魏子天带她去了本市一所高级酒店套房,除他之外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坐在沙发上等的百无聊赖的郝文宇,郝家公子也是官场世家,与魏子天臭味相投,称兄道弟关系极好,另一个人倒在床上,从头到尾都被人精致打理过,面容时分秀气,手脚被床四角的绳索绑的很结实,他眼底充满愤怒,把郝文宇从头到脚骂了个底朝天。 “恶不恶心你,用下三滥的手段?” “我恶不恶心无所谓,几小时后你肯定是最恶心的那个。” 郝文宇喝了两口水,面对呛声不温不火的回击着。刚说完房门响动,魏子天把温柯往里推,她跌跌撞撞进去,男人反手把门锁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脱下了外套。 郝文宇下巴抬了抬,无声问着站那的胖妹儿是谁,魏子天做了个手指串洞的手势。 “找来助兴的婊子。” 他性质颇高,抬腿踢着温柯让她往床边站,让女人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是谁。 “脸熟么?” “当代流量明星沈途你不会不认识吧?” 刚还在马路边听人家的歌,下一秒就站人家床边来了。 十九岁的沈途被捆绑在床上,脸色相当难看,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他的经纪人已经铺天盖地的寻找起了他的下落。可他落得如今这个局面,只怪自己管不住青春躁动的身体与心,郝文宇的女人他沈途敢碰,就要做好被断屌的准备。 不过这小明星有点脾气,绑过来半口水没喝把郝文宇骂了近一个小时,嘴皮子都干了,郝文宇愣是没蹦出个屁出来。不会吠的才恐怖,他把魏子天请来围观,两个人打算明天弄个大新闻,让这小明星身败名裂,标题都想好了。 “明星也找鸡,当代流量小生沈途酒店性交易现场?” “头条封面给他小鸡巴打个码,全市的脑残粉都要沸腾了是不是?” 两个男人言论丝毫不避讳,魏子天推着温柯。 “愣着干嘛,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种小白脸的货色么,好多女人想上他,这机会给你了,不忘你厚着脸皮叫我一声天哥。” 他刚说完,温柯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不是带她挣钱来了,是让她搞小明星给人弄艳照门来了。 “天哥,我身体很不舒服,真的...” 温柯虚着声往墙边一靠,表情十分复杂。 温柯维护王娅,答应魏子天的要求。 温柯维护王娅,答应魏子天的要求。 第九章 是个聪明的人都能分析出其中利弊,不管郝文宇跟沈途究竟有什么过节,事情不能闹这么大。沈途被捆绑在床上,声音以逐渐嘶哑。 他近两年演了几部古装剧和一线大牌合作,星途一片大好。养活手底下工作室接近一百号人。他要出了事,很多人绝对会深挖下去。可郝文宇也不是从小被吓大的,就算沈途搬出那个据说涉黑影帝巫马启的名号来给自己撑腰,郝文宇也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根本不管这些。 夹在当中的温柯虽然只是个道具,可她无论怎样,顺着魏子天或不顺他意,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不行,天哥我真不行,我家里亲戚有点事,你放过我吧...” 她求饶往门边去,魏子天一手伸进衣裤口袋,郝文宇坐在那倒了一杯茶水,还没喝进口中,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开门,刚拉开一个缝隙,头皮便传来一阵猛烈的撕扯感,温柯把帽子捂着,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里拖。 魏子天踹上门,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路拖到客厅,她疼得龇牙咧嘴,恍惚之间听着男人说了句话。 “你要还想在夜莺赚钱,除非今晚把沈途给我上了。或者你还有个选择,叫你那个小姐妹来替你。” “干嘛啊,这么看着我?” “给你打码,不供出去,哭什么,你天哥给你两个选择余地,够意思了。” 魏子天掏出手机,打算打给夜莺的人取得王娅的联系方式,他嘴里一口一个婊子,眼底扫向温柯,他胸有成竹,觉着婊子没什么好情谊,塑料姐妹而已,你捅我一刀,我还你一刀,女人都这样。 温柯浑身都在抖,她神经紧绷,在魏子天即将拨通夜莺管理部的电话时,伸手扯住了他的裤腿。 王娅这人其实脾气很不好,温柯刚入行时还跟她打了一架。王娅骂她装清高,装清纯,装受害者,一面张开腿卖逼,一面擦拭干净自己的贞节牌坊。 温柯那个时候还不想跟里面那些穿着裸路的女人们同流合污,她收完了客人给的钱在躲起来偷偷哭。但内心还是把自己跟她们区别开来,觉着自己高她们一等。 我们不是都有固执的一面么,我们都在最后挣扎的某个时刻因为一个人还保持清醒。 阳沉以杀人罪被判了七年牢狱,他平时闷不啃声的,光温柯一个人叽叽喳喳不停讲话,她那天可一句话都没说,阳沉被镣铐束缚着双手,进去时补了句话。 “温柯,帮我照顾好我爸妈。” 阳沉家里穷,父母都是农民,他爸妈有病,阳沉在进去前就说了这么句话。你不知道这句话有多重,重到当时温柯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清醒,照顾父母是身为一个儿媳的责任啊。阳沉间接性的,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媳妇看待了不是麽。 那个时候温柯想象的无比美好,她满脑子都被阳沉这句话塞满。 “沉哥出来的话,我得让他看看,我把他爸妈照顾的特别好。” 可没一点文凭的她,连番被生活重击到不成人形,却为了阳沉这句话,为了他这句话,为了他理所当然的一句话。 温柯拿钱的时候都不哭了。 王娅天天骂她,骂她脑残。骂她装腔作势,指着温柯鼻子骂,告诉她那男人只是利用她而已,为什么啊,因为阳沉在外面有女人,那小半年,王娅不知在他们那酒吧见过多少次阳沉。他赚的钱收的保护费,给那女人买香水买包。 “你就是脑子有问题,那死王八为什么进去前不跟那女人说帮他照顾爸妈,偏偏把担子给你?” “真以为他把你当他媳妇?” 不啊,因为他清楚,他清楚只有温柯肯帮他照顾他爸妈。 王娅告诉温柯一句话,她说你别信男人那张嘴,王娅说话心直口快,歇斯底里骂着阳沉,温柯以为这疯女人嫉妒她有人惦记,劈头盖脸扇了几个巴掌过去,不信她说的话,急于维护着自己的男人。那天晚上两个女人酒吧外扇脸扯头发,东哥一伙人缩在墙角嘻嘻哈哈围观,打了一个多小时,温柯居然落于下风,王娅满脖子被温柯挠出爪印,她抹着泪站那,迎着风,迎着突然大颗大颗落地的雨,迎着灯红酒绿的整条巷子,沙哑着说话。 她说温柯。 “我以前跟你一样。” “老子被人弄来卖逼,你知道吗。” “我那时候才十七岁。” 王娅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说温柯,谁嫉妒你啊,我是看你可怜,被蒙在鼓里还给人家数钱的样子可怜。 温柯摊在地上,有一瞬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那是她第一次见王娅哭成那个样子,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一把刀子。刺向温柯,同时刺向自己。 魏子天电话没通,被温柯制止了,她短暂有一瞬失神后起身陪着笑脸。 “天哥,我那姐们瘸着腿呢,都残疾了,过来费时间。” “您给我打个保证吧行不行,别把我供出去,你们要折腾他,别把我牵扯进去行不行。” “天哥....” 她厚着脸皮给魏子天撒娇呢,言语间一股子油腻,没等他开口,做后边沙发上的郝文宇说话了。 “我替你保证,虽然是个口头保证,但我比魏少更心疼女人。” “放心吧,不把你供出去。” 郝文宇这个人还算讲信誉,他跟温柯又没过节,没必要这么为难人家。男人上下审视着温柯,胖是胖,身材倒是匀称。摸起来估计手感不错,不过下等妓他还是在乎干不干净这个问题,没那个想法动温柯。 “去吧,给沈途上一课。” 魏子天哼了声,把手机放下后坐回沙发,喝了半口水,嬉笑着告诉郝文宇。 “刚从我家老师胯下抓来的,澡都没洗,逼里这会还含着精液呢。” “沈途,叫大点声,叫厉害点,给你粉丝看看你小鸡巴被妓女强奸了!” 魏子天嚷嚷了几句,绑在床上的沈途连双臂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看着越来越近的温柯,大声怒骂道。 “老子要能出去,第一个把郝文宇你这个臭傻逼弄死!” “操!” “滚,别过来!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沈途整个人都紧绷着,怒瞪着温柯,任凭他如何辱骂温柯依然淡定的解开校服外套爬上了床,女人往腰跨一座,分量有点重,她垂着头,不敢看沈途。 “对不起...” “我尽量让你舒服一点。” 作者留言:我还是要再次认真的重申一次,很多书友其实并不适合看虐向的文,一定不要勉强自己。也别问我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故事来,为什么要写虐呢,为什么要虐女主呢,作者是不是三观有什么问题故意写出来故意要恶心大家的? 我觉得在大环境下逆向而行能自由写而不被束缚的作者必然要承受来自于价值观的绑架,可我还是想认真的说明一点,我其实我很会写甜,很会写 帮男明星tian舐roubang。 第十章 沈途这个人虽然出道没几年,不过家里也算是文人世家,不染俗世的小少爷。爷爷是书法界赫赫有名的老先生,父亲在知名大学任校长一职,母亲研究古典乐,长期在国外举办或大或小的音乐会,拿过不少奖。 沈途从小被教育都是要顺着父母给的正路子走,可他偏偏要向那个口头禅“无拘无束的男人才是真男人。”的巫马启看齐,为了追星追到自己也成了明星还跟家里搞决裂,估计也就叛逆期小屁孩干的出来。 可当明星有太多拘束,管的最严的是身下那根鸡巴,他正直十九,肉欲无处发泄,看中郝文宇的女朋友,正巧人家也暗示个不停,所以操了一次呗。 他前几天还抱着人家女友在保姆车里操,那女人又骚又带劲,扭着屁股说要给郝文宇戴绿帽子,说当他的小母狗,天天给他操着玩。结果报应就来了。 “滚,你他吗敢动老子一下,老子明天找人杀了你!” 被捆绑在床上的沈途整个人气势汹汹,温柯迈腿一坐,皱着眉小声说了句话,说尽量让他舒服点。 然后这女人开始脱沈途裤子,他咬着牙根凶神恶煞威胁她,却丝毫没作用。在吃过亏的温柯眼里,他还没魏子天一半可怕。 温柯弯着身子跪在他双腿之中,拿着枕头给他垫高了一些头部,他视线可直观目睹自己被迫口交的现场,沈途嘴里还在骂,大腿肌肉紧绷,线条分明的腰际被女人用舌尖缓缓舔舐,内裤还没脱下去呢,她沿着包裹在内裤里的形状用舌尖逗弄舔舐。从侧面来看,围观着的两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魏子天把剪刀给温柯递过去,让她把裤子剪开,两三万的GUCCI就这么没了,深蓝色内裤包裹着瘫软成一团的鸡巴,温柯背脊冒汗,在沈途的辱骂下,用舌尖挑逗肉棒,沿着边缘画圈,在根部亲吻,连菊穴都不落下,舌尖抵过去轻缓按压,湿热触感让被捆绑着的男人臀部肌肉一瞬间紧绷住,接着,肉棒缓缓苏醒,有逐渐壮大趋势。 “干这行口活就是好,唐安安就做不到。” “别说让他舔老子屁眼,撸都不给你撸一下。” “教教她呗,女人这方面不懂,你得教。” “嫌麻烦我帮你教。” 郝文宇半开玩笑说着,魏子天揍了一拳过去,两个人在沙发上嬉闹,而此时沈途却没办法开口了。她说要让他舒服一点,真使出了浑身解数。 温柯觉着沈途某种方面,跟她同病相怜,大家都逼不得已,被胁迫着。她没办法,也只能用经验让这个男人尽量感受不到被强奸的屈辱感,更怕他事后报复。她像在服务上帝般,跪在男人腿中,撩开上衣,匍匐着用舌尖挑逗肉棒,唾液很快渗透进去,肉棒湿黏紧贴内裤,随着口鼻每一次呼吸,温热与潮湿,酥酥麻麻刺激着鸡巴。 沈途嘴里还在骂,鸡巴却在温柯的挑逗下顺从本心逐渐涨大,紧绷在内裤里很难受,她不放出来,连着一起舔舐亲吻,直到里面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一不小心从从边缘直挺挺冒出来。 味道很浓烈,膻味重,他因为赶通告这两天都没洗澡,之前还尿过。沈途是个在乎形象要面子的人,哪怕是个妓女,他也不能容忍这样相当糟糕的情况下自己形象有所破灭。 可这个丰盈肥硕的女人,丝毫不嫌脏,剪开内裤后只是有一点被尺寸吓到,随后很快稳定情绪,埋头亲吻肉棒下的两颗囊袋。以舌尖划开分界线,含着其中一颗吸吮刺激,声音暧昧粘腻,沈途一瞬间鸡皮疙瘩往外冒。 “你...你他吗...给老子..停” 他呼吸急促,目睹自己深紫色的鸡巴被含入口中,口腔湿热,一个深喉下去龟头卡在女人嗓子眼深处,她却没被刺激着反呕,硬生生吃下了整个肉棒,随后握着根部快速套弄。 紧握旋转刺激,吸吮逗弄,跪在那,胸乳随着每一次深喉微微晃动,沈途没被女人这么伺候过,也没找过妓,他游走在每一个花丛中,找口风严实的女人上床,把人家伺候的嗷嗷叫,自己就像耕田的牛。 “你要不要点脸你!不准舔,操,不准舔老子后面!” 他喘着粗气骂她,温柯装听不见,唇齿顺着囊袋往后舔舐,吻上了菊穴,鸟啄米般以唇相吻,软舌舔弄,在逐渐加深力道,刚刺激了半会,沈途没守住精关,浓烈的乳白色精液喷了出来。弄得女人满脸头都是。 “沈途,不行啊你,这才坚持了十分钟,还没操逼呢就射了。” “粉丝知道你是个秒射男可怎么办。” 魏子天讽他,沈途喘着粗气没工夫骂回去,下一秒眼睁睁看着温柯把射在头发上的精液一点点收拾在手中,当着他的面舔舐干净,就像吃什么上等补品一般。 郝文宇起身,喉结缓慢滚动了一小会,如此香艳现场,他起了生理反应。 “这女人口活不错,看把沈途伺候的爽成什么样儿了。” 魏子天哼了声,虽然也起了反应,但没郝文宇那么强烈。他拿着手机说饿死了,准备去楼下买点东西上来吃。魏子天走后,郝文宇不在沙发上看,缓缓走到床侧,盯着温柯。 她想快点结束这场强制猥亵男明星的活动,怕沈途报复,更怕魏子天报复。使了浑身解数后,郝文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女人,老实讲,身材不怎么好,一对乳倒是挺拔,乳头颜色深红,形状不错,却一股子廉价味。 奶子越大越下流,越下贱,这是男人们给女人胸部做的定义,她人丰满,臀和胸几乎占了脂肪量很高比例。脱掉上衣后,郝文宇目光毫不避讳盯着她的乳头看,伸手缓慢沾了点刚沈途射她头发丝上的精液。 “看看,这还有呢。” 他沙哑音调,温柯侧着头,张嘴含住郝文宇粘着精液的指尖,相当温顺,吸吮了个干净。 “你人倒是挺机灵的。” 郝文宇夸赞道。 男人肆无忌惮niao她tui上,问吃jiba多少钱。 第十一章 “沈途啊沈途,你怎么变成这样。” “这就是你口中说的无拘无束?” “操个妓女的逼把你兴奋成这个样子,沈途,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郝文宇连番讽刺,看着他把妓女压在身下猛烈抽送的凶狠样,嗤笑一声,想到旁边隐形摄像头应该拍了不少素材。明天头版头条都是直击性交易现场,第一次被带绿帽的郝文宇,总算消了些脾气。 就在十分钟之前,被舔射后的沈途逐渐恢复贤者模式,眉头蹙着,生龙活虎开始骂人,连着温柯也带进去,说明天绝对要找人杀了她,郝文宇给她撑腰,摸着女人红润奶头扯弄,笑着说道:“放心,我给你撑腰。” “听说你逼里还流着魏子天他老师的精液?来,给我看看。” 郝文宇嗓子发干,催促温柯把内裤脱了。她那个时候已经稀里糊涂甚至不太清醒,眯着眼嗯了声,从床上站起来,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脱掉内裤,无毛小穴看起倒是干净,肉瓣饱满肥硕,夹着肿胀阴蒂,路出深红一点。下面穴口微微张开,精液粘着内裤拉扯成丝,彻底退掉后,小穴淫荡无耻展路在男人面前。 “魏子天带来个好货色,又骚,又胖。” “可惜刀疤碍眼,我还是不看了,让咱沈弟弟好好享受。” 郝文宇对女人不算很挑剔,不过有疤肯定败坏性质,还在腰侧处,多碍眼。刚生出点淫欲瞬间熄灭,西服裤里肉棒也沉睡下去。等郝文宇坐回沙发后,温柯才稍微吐出一口气,两个男人她根本吃不消,温柯知道自己发着高烧,不愿凑近口鼻传染沈途,一丝不挂站在那,掰开穴用沈途剪碎的内裤擦了擦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 沈途脸色一下就黑了,咬着牙怒道。 “你这个骚货,你要真觉得的郝文宇能保你,尽管来!” 他扯着嗓子骂,说自己认识黑道,杀人不见血那种,只要敢放他出去,温柯绝对完了。几番言论虽吓不到郝文宇,温柯却不得不信,她拿起床头一瓶水,在沈途气急败坏喘息时,拧开瓶盖给他递了过去。 “喝点水吧...” 干涸喉咙被她强塞灌了点水,温柯急于示好示弱沈途不是感受不到,矿泉水润过喉咙,郝文宇让温柯别给他喝,喝了待会又要骂个半小时,他都懒得听。 温柯把水放在旁边,蹲在男人跨处,扶着半硬不软的肉棒,从洞口一点点没入,在进去的一瞬间,沈途脏话犹如卡壳般,还未等他缓过劲,脑子似有什么苍蝇嗡嗡直叫,他气息不稳,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温柯。 她像在骑一头大马,臀紧咬肉棒不放,屁股画圈轻轻旋转,重重压下,臀部浑圆高翘,双峰挺拔而晃,下体刚被男人操过,这会又吃着沈途鸡巴,恨不得把人家魂给吸出来。 “啊啊...啊...好粗...肉棒好粗...” “撑死了...小穴被塞满了..” 温柯呻吟着扭动臀部,肉棒逐渐苏醒,紧窟在穴里,跟随腰肢摆臀,似有似无戳着里面那处软肉。 她淫词浪语吸引男人感官,沈途眼底泛红,盯着在他身上发骚的女人,臀肉就像注了水的海绵,绵软多汁,扭动腰肢吃着他的鸡巴喘个不停,里面那张嘴吸着他马眼不放,甬道前半段紧紧窟着,淫水泛滥成灾,随着每次抽插流出来,流到他根部,浸泡囊袋,连菊穴都不放过,整个生殖器官都感受着她淫水那股子温润浪潮。 “你这个...骚...骚货..” 他脑子充血,咬紧牙关,以深陷在情欲中抽身不得,年轻的躯体紧绷住,被撩拨出情欲后越发不满足,沈途双手被绑,无法阻止她,只能由着温柯用滚烫肉穴伺候男人那根气势昂昂的鸡巴,可温柯力气不够,没办法高速抽送,她想快点结束赶紧回家,主动紧绷住肉穴想让男人射出来,那一瞬沈途跟发了疯似的,绳索崩裂碎开,他双手恢复自由后一个翻身,把温柯重重压下。 男人双眼泛红,腿被捆绑着,他为了操穴,把温柯束缚在床尾几乎很小一块地,她头与肩膀都悬在空中,差点落下去。温柯吓得肩膀一抖,以为沈途要打人,可他跟条疯狗似的紧紧扣着她肩膀,腿扛肩上,几乎要把温柯上半身对折,喘着粗气咬她奶子,划出很长一道齿印,下体那根肉棒凶猛抽送,又重又狠连根插入,在拔出,像打桩机似的速度越来越快。 沈途呼吸粗重,脖颈青肋凸显,爽的整个人恶骂她。 “啊啊操你操你..操死你” “让你发骚,吃老子鸡巴...把你逼操烂。” “嗯..啊啊..骚货..” 沈途那股子疯劲吸引了郝文宇,男人抽着烟起身过去嘲讽,沈途跟没听见似的,肉棒连番抽插小穴,淫荡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温柯咬着牙惊叫,被他毫无克制也不注重力道的连番抽插搞的小穴越来越烫,肉瓣红肿不堪,却无法阻止沈途,先把她强制高潮射出淫水,之后还未等她回神,浓烈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整个小穴。 沈途射精后迟迟无法回神,他盯着温柯看了一会,猛然想起自己好像被摆了一道,男人张牙舞爪一个勾拳过去,郝文宇闪身一避,捉着沈途的上衣把人再次按倒在床上。 “十分钟都没有,你这鸡巴中看不中用,明天我会告诉你经纪人,熬点补补身子的药。” “怎么,虚脱了?” 郝文宇解开皮带,先把沈途右手绑上,最后看了看,把温柯的帆布鞋其中一只鞋带拆下,递给她。 “拴紧点。” 温柯喘着粗气,坐在床边摇摇欲坠,按照郝文宇的吩咐拴好后,根本不不敢看沈途的面容,她全身都在冒汗,刚把胸衣穿好,郝文宇笑着说。 “急着走什么,女孩子爱干净些,不洗洗你的逼么。” “不打扰了,宇哥...我家里有点事。” 温柯说话很轻,知道郝文宇不会发怒,她刚下地郝文宇把烟灭了,眯着眼再次让温柯去洗澡,她大概知道男人留她那意思,魏子天没回来她就走不了,温柯光着脚,双腿紧紧夹着去了浴室。 她把头包裹在毛巾里,没用大喷头,只拿着小花洒快速清理身躯,大概只有五分钟左右时间,郝文宇进来了,越过温柯,当着她的面,划开拉链放出肉棒,准备解决小便。 他斜眼看了下温柯大腿,皮肤紧绷,丰满有分量,双腿笔直。他扶着龟头对准马桶后,微微转身,淡黄色尿液像一注小喷泉射她小腿肚上,与水一起从脚边汇聚,流入下水口。 他故意的,举动有很强烈的侮辱味,温柯站在角落,盯着郝文宇尿完后的面容,好似故意想让她难堪,她那时候才发觉,这男人看起表面温和,却比魏子天要恶劣。 “吃鸡巴多少钱。” 他问。 你gan这行的,他们那些人要cao你就caocao怎么了? 第十二章 天刚黑不久,温柯匆匆忙忙从酒店下来。 她神情恍惚,单手扶着墙壁,太阳穴胀痛感持续扩大,强撑着力气走到酒店停车场。 郝文宇并不怜香惜玉,从温柯赤裸身体跪在他脚下时,这个男人已经把她当成了发泄欲望的飞机杯,温柯感受到自己头皮层撕扯感,他单手拽着她的发,挺动腰挎,肉棒味道很重,凶猛且不留情在她口中撞击着。 后来是魏子天买了很多吃的上来,郝文宇收拾肉棒,拉上拉链,仿佛并没和温柯做任何事情。魏子天听着温柯在浴室干呕,蹙眉说了句。 “事办完了就滚,别影响老子食欲。” 她没要钱,在帮郝文宇口交前跪下时说了,怕沈途后面找麻烦,郝文宇说话模棱两可,只是嗯了几声,温柯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这事放心里去。而她跟魏子天这梁子算是结清,男人承诺以后不会在找她麻烦。 外面风比较大,东哥那辆面包车停在很不起眼的角落,没鞋带的帆布鞋走路不顺畅,温柯缓慢挪过去,在东哥埋头点烟时一把抢过男人打灰机扔地上,扇了两巴掌过去。 温柯情绪很激动,质问东哥,她不是发短信说了上去找她么。风大的吹乱东哥外套,他蹲下捡打火机,却被温柯一脚踢到了下水道。男人情绪从这里开始爆发,他扔了烟,起身拽着温柯脖颈,翻身压在车门边。 “你再给我打一下试试,来,打。” “脾气大嘛,老子来接你还不乐意了。” 东哥是他们那伙人是酒吧看场子的,各个面路凶相,温柯却没怕,她像个被逼急的疯子红着眼,感受着窒息的同时伸腿揣在东哥跨步,男人疼的变了脸,她张口呼吸,转身无数个拳头毫无章法落在他微弓的背部。 “姜东,你不是人你,姜东你是个什么东西你。” “车停着,人抽烟,姜东...这是你能办的出来的事儿?” 温柯叫他大名,连个哥都不带,骂了两句脏话后,姜东起身给了温柯一个巴掌过去,她偏偏倒倒坐在绿化带上,半个脸肿了,样子看起相当狼狈。姜东周正着衣服,指着温柯骂道。 “你干这行的,他们那些人要操你就操操怎么了?” 叫温柯上酒店不就是等着挨操么,都是上面的公子哥儿,玩车玩表,人家脚上一双鞋都比姜东宝贝的面包车贵好几倍。他凭什么上去啊,给那几个男人添堵到时候自己惹麻烦? “你不就是卖的么,人家操你是看得起你,这会跑我这来耍横,没被人家搞舒服是不是?” 姜东说话不留情面,也是男人面子作祟,被打耳光不行,以往他对温柯还是挺纵容的,这会出了事,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从姜东的眼神中看出浮躁与不耐烦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的噢了声。 温柯入行这几年,在酒吧里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婊子,每晚五百块五百块生意拉客,都是姜东罩着她。有些客人耍横赖账不给钱,她一个电话打过去,姜东带一帮兄弟坐面包车给她撑腰打人。她算是有人罩着,罩习惯了,懂么。她意识清醒,想法却错了。以为姜东多少算喜欢她,两个人上了床,在暧昧边缘游走。 没遇见魏子天之前,温柯觉着自己是婊子里的公主,遇见魏子天之后,姜东也不跟她两个装,男人摊牌了,说以后闯了事儿别找他姜东,一切跟他无关,开车来接她是因为大家在夜莺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是他最后的温柔,想让他顶在面前把温柯护在身后,开什么国际玩笑呢,他命他自己看的比谁都中。 “你她妈的还打我,还踢老子打火机。怎么不在上面当那几个公子哥儿耍横呢?” 姜东呸出嘴里的血丝,没想到温柯两巴掌还挺疼,他转身怒骂,准备开车扬长而去时候,摊倒在绿化带边的温柯回过味来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过去跳上姜东的背,撒泼般咬着他耳朵,使了狠劲,姜东血往外涌,疼得连连讨饶,可就在温柯松了口时,姜东一个翻身把背上的温柯摔地上,他捂着耳朵,却听到温柯说了句话。 “你操我快两年,总该给点钱。” “姜东,你要这么对我,我也就这么对你了。” 温柯倒在路牙子边,旁边是酒店喷泉,她说话这时候也没什么力气,还想着钱呢。姜东知道温柯那脾气,他从兜里把所有现金掏出来,总共八百来块,全扔地上,八百块钱断了彼此情谊,姜东巴不得呢。那辆面包车尾气一开,温柯还有心情发笑。她也不知道笑什么,突然觉着自己样子造型都挺好笑。 风吹过来时温柯又急急忙忙起身四处捡散落的钱,那个背影坐在酒楼窗边的魏子天看的很清楚,七楼距离,人就跟豆子般大小,为了风吹在车底下的一百块钱,趴在地上伸手去够。他看不清温柯的表情,觉着这女人特别滑稽,然后找了空易拉罐,塞了一百块钱进去,推开窗一扔,抛物线似的弧线对准滑稽的温柯扔过去。 易拉罐滚在她脚边路出钱一角,她把钱拿出来时并不知道是魏子天给的。男人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吃着披萨,听郝文宇点评刚才那个婊子吃鸡巴的感受,一百块而已,并不是魏子天觉着温柯可怜,就像打发要饭的,给一颗糖,接她那男人不是走了吗,总得打车回去吧。 她如同一个塑料袋,风来了被吹上天,飘啊飘,连个目的地与去路都没有。从这以后魏子天没有找过温柯一点麻烦,她眉眼长什么样,什么表情,什么声音,亦或是她与大众区别开引人注目的某个特征,没有。 她如同路人一般迅速在魏子天脑海里淡忘。无数个女人的脸重叠取代着他的记忆,三个月后,他记得特别清晰。 在江滩路的洪崖庙下,他又见着温柯了。膝盖流着血,满身碎玻璃渣,小步小步走着,嘴里哼着歌。 他跟鬼似的倒在草丛里,叫了声婊子。 领着表妹回老家,把小姨保chu来。 第十三章 温柯生了一场重病,她这人原本穷的就骨头硬,从小到大感冒发烧的场次五根指头都数的过来。这次生病就像抽了脊髓一般,一个星期没好,瘦了两三斤。 王娅跟沙小春一起照顾她,期间王娅收到了辰默打来的电话,邀约两次没成功,王娅说温柯生病了,辰默让她病好在过去。 不得不承认的是,辰默有些心急,几天里都挺想立马见到温柯,他以为温柯故意吊着他胃口,不过还真是。 温柯迫切想把小姨弄出来,肯定需要辰默帮助,沙小春不能长时间跟她们住在一起,15岁年纪很聪明,温柯不想让她看出自己跟王娅是干那行的,怕树立不好榜样,把孩子教坏。 她四五天病好后立马去了辰默家,两个人当晚做的特别放肆,几乎花了一整晚缠绵。辰默需求量大,要几次都不满足,她虚脱躺在床上时抱着男人手臂,甜言蜜语一口一句老师,但始终没把沙小春家里这事往外说。 她不想蹬鼻子上脸,顾客最烦就是这种逼事多的妓女,操了第二次就开始让人家帮忙。请男人帮忙最好就是通过别人口中告知他自己的难处,这比亲口说出来有用的多。 她走之前站在门口抱着辰默亲,他看出来她有心事,但没多问。后面两天打电话想再约时王娅告诉他温柯不在本市,短期内不回来了。 “她人回老家了?” “多久回来?” “这…恐怕等她家事解决了才能回来。” 王娅故意提了一嘴,说她家小姨还在拘留所被关着,这案子当地乡镇警察在查,因为证据少,恐怕没法把人放出来。 辰默学的犯罪心理,名气不小,手上人脉也都是些公安机关高层人物,包括法院检察院,政府能叫得出名号的大官,他多少认识些,总局在本市,一个小乡镇的地方警局,只需上边说几句功夫就能办好的事,辰默也不矫情,听说温柯这事后,立马联系人要彻查这个案子。 她那时候已经领着沙小春回乡了,小姨摊子一直没人收拾,沙小春一边哭一边跟在后边走,温柯推着凉面摊把爷爷留给她的房子让出来,沙小春家里房子卖了,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她人勤快,收拾好爷爷房间当天,温柯家里人正巧找上门来了。 “春儿,进屋,把门锁着。” 温柯冷着脸,沙小春很听话的进了屋锁好门,坐在趴在木头椅上,透过老玻璃窗,看见表姐与她父母像敌人般对峙。 “养了个赔钱的玩意,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还有脸回来你!” “连你爷的房子都要送人,手头宽裕再也没想过家里是不是?” 温柯她妈情绪激动,站在大门外指着温柯骂,等围观人多了,她妈扯着嗓子算账,说从小把她喂到大,养的女儿不孝敬人,孝敬她妹家,每个月寄钱回来供沙小春女娃娃读书,自己亲弟弟上大学了也不管,都急需花钱,在没想过往家里寄个千儿八百的,头几年还给阳沉家里父母寄钱,也没说照顾一下亲妈。 邻居涌在门口指指点点,说温柯不懂孝敬,她妈仗着人多,进来要爷爷房产证,声音特别尖锐,沙小春趴在窗边看,表姐的身影步伐很迅速,跟她妈扭打成了一团,她倒在地上被扇了几个耳光,头始终没往沙小春窗边偏一下,黑发披散着有些凌乱,沙小春一直哭,想开门时听到表姐的声音。 她说春儿,就呆在里面,你别出来。 温柯习惯了,从小到大一路被打过来的。家里人的性格基本都在坐吃山空。把爷爷老本吃没了就惦记房产,爷爷临死前说房子不准卖,全给了温柯。 温柯不可能把房产证交出来,更不可能给家里寄钱,尝着甜头了她妈会越要越多,温柯不想当个工具,更不想被束缚绑架,她这人记仇记恩,小姨供她念书,她供沙小春念书,是很理所当然的。 她死不松口,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比地痞流氓都还赖,她掏手机,说要给市里几个混黑社会的打电话,还说知道自己亲弟弟在哪儿上学,只要她妈敢在多打几下,她立马把这些伤还给弟弟,大家都别活,都别有好日子。 沙小春卷缩在门后,等外面风波消失后她推开门,表姐在翘水井边打水,葫芦瓢喝下好大一口后转过头盯着沙小春,她也没哭,整张脸平淡的像是理所应当,她对这样的生活习惯不已,然后告诉沙小春一句话。 “这地方都管女人叫赔钱货,你可别真觉得自己赔钱。” 他们这道路不宽,连网络都没普及,女孩儿生出来,富裕了顶多念个小学,长大了就跟卖猪似的,聘礼谁给的多谁娶走。 表姐说话声特别闷,就像含着一块石头。压迫在喉咙,说出的每个音符都厚重沉闷,她说沙小春,你多读书,好好长大,考个好大学,表姐还供你读大学。 沙小春问她,问温柯不是也很喜欢读书么,后来为什么不读了。然后温柯恍然一想,这事全赖阳沉,要不是他说那句话,说他就是她的家,她不可能坐上那辆开往市里的豪华小汽车。 “脑子被猪油糊住了,表姐没办法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背过身去,捧着冷水洗脸,说自己走错路,也没个回头路了。让沙小春别跟她学,念书为第一目的,除此以外,不要仗着别人活,不要把念想挂在别人身上。 沙小春是个懂事的女孩,她跟温柯不一样,她没有叛逆的那根刺,也比温柯想象中还要争气。 温柯呆在乡下半个月,小姨才被放出来,温柯把她接回爷爷家住,卡里所有钱转给她,只给自己留了路费,小姨没想到自己还能清清白白的出来,抱着温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温柯走之前给王娅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声音听起不太正常,舌头仿佛捋不直一样,王娅说没事,温柯皱着眉问她在哪儿,王娅把电话挂了,温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连夜赶出租回去的。 王娅傍上了一个顾客。 第十四章 王娅把小腿石膏拆了,虽然活动并不怎么方便,但这会至少稍微美观一点。 她没多少钱,在温柯走后的一个星期就去了夜莺上班赚钱,一楼舞池厅遇见姜东,王娅没理他,路过时故意往他肩膀上一撞,力气还不小。姜东没跟王娅一般见识,这两婊子都是蹬鼻子上脸的货色,同仇敌忾一个鼻孔出气。 姜东指了指她,警告她别身上痒,否则当那么多人的面他照样让她下不来台。 王娅靠在墙边,冷冷盯着姜东,说了一句。 “姜东,你别当我面恶心人。你说句话老子都想吐。” “去年你打错人,是温柯拿钱求人家把你保出来的。” “她怎么对你你怎么对的她,自己心里有数。” 姜东脸色有点不好看,没说话了。 他去年打的是个有名头的小暴发户,酒吧里闹事被姜东打了几拳轰出去。那阵子温柯为了保他四处走关系掏钱赔罪,要不然姜东得蹲小半年牢。 人家说婊子无情婊子无情,可最无情的是他这个白嫖的嫖客。王娅说话冷冰冰,把这事搬出来给姜东难堪,当初温柯没让王娅告诉他,叫他一声东哥,是真当自己人看待。 姜东指了指王娅,说别扯这些陈年旧事,这几年要不是他,他们两姐妹估计都被人家欺负了很多次。 他脸皮虽厚如城墙,倒也没在呛声为难她,王娅根本不怕姜东,她这么迫切的回归工作岗位,不是欠日,只是想找个比魏子天牛逼的靠山,给她们姐妹俩出气而已。 王娅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温柯挨了打长记性,她不长。包括魏子天把她拖去废旧钢厂她都没怕过,魏子天要她跪,她偏不跪,站那说他眼光差,找了个装腔作势的女朋友,说她狗眼看人低。 她腿就是这么瘸的,不跪人家就用棍棒打到她跪,小腿粉碎性骨折,定了两颗钉子进去。跟温柯不一样,王娅这人脾气倔,有自己的骨气。 其实发生这么大事,本来她想去别的场子,可市里就夜莺不一样,道上青家开的娱乐场所,人脉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楼屹立在繁华中心,楼层越高,代表去消费的顾客身份越尊贵。 王娅说了要给姐俩报仇,也不是空口说说而已,她就是想往上爬,找个靠山,丑点胖点都无所谓,权利金钱都要比魏子天大就行。 她故意跟人家偷着换班,穿着小高跟乘电梯上去了。哪个包厢缺人就去哪,连着一个星期通宵陪酒,总算遇着个能看上她的。 那男人三十多岁,姓梁,长的不错,穿衣品味各方面都精致,中指带着个机关扳指,按三下会弹出一小节尖锐钩刺。 王娅是通过别人的嘴才问出这男人来头不小,混的是黑道,做脏买卖,生意不能放台面上摆,反正服务过他的女人都挺怕他的,说他下手狠,陪睡一晚上把人家弄的满身青紫。还有个女人说他操逼操爽了会掐着女人脖子,她差点死在床上。所以梁川沏这个人一来,除非她们是手头紧,否则没几个女人敢去冒险伺候他。 王娅脸皮厚,踩着高跟一瘸一拐扭着腰进去了,那男人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王娅陪着笑,开了瓶酒,刚倒上,就听他说了一句。 “内裤脱了,我看看。” 玻璃桌上王娅仰面躺着,双腿分开踩在桌边缘,阴户暴路在梁川沏面前,王娅身材匀称,皮肤白皙,阴户保养的也不错,颜色不深。男人就跟验货似的,指尖轻微剐蹭,往里深入,插了没几下水便涌出来,他闻了闻后挥挥手,旁边随从立马掏出纸巾给男人擦手。 “会酿酒么?” 他问,王娅还没反应过来,梁川沏以拿着一瓶昂贵的威士忌对准她的阴户往里赛入。 “逼夹紧些,别洒出来。” 他吩咐,把王娅小腿往上提,整个下半身提起来微微晃荡,穴里冰冷的酒被逐渐暖温,梁川彻用手指扇打着王娅的屁股,所谓酿酒就是以这种姿势等候一会,随后在桌上宛如尿尿般对准杯口让穴里的酒流出来。 那天就王娅一个女人,给梁川沏酿了两瓶酒左右,他酒量高,期间让王娅在桌上跳脱衣舞助兴,她脱光了时不时遭到男人的手指摩擦逗弄,他手劲大,不知轻重,几下就把王娅弄的苦不堪言。 最后操逼时间也长,而且那女人没说谎,梁川沏操起来喜欢掐女人脖子,在窒息边缘身体会触发某种保护机制,肉穴在高潮时因为窒息而主动夹紧抽搐,这种快感,只有插进去的鸡巴能感受到有多快乐。 跟他做一次几乎丢掉一条命,可王娅不长记性,她收了钱,第二日第三日,连着去服务他了好几次。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逐渐堆积,舌头也因为被男人手指滑进去摩擦在往外扯弄而伤着了。 温柯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王娅说话不大正常,因为梁川沏在包厢内喊她,她快速挂断电话走了进去。 看看这女人,不知疼一样。被梁川沏操了好几天,来了兴趣。他满足她的配合与隐忍,满足她下面爱干净味不重。同时好奇问了几句,问王娅是缺钱还是怎么的,干嘛这么拼。 她坐在梁川沏身上,双手扶着他肩膀,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王娅回了他一句。 “可能是因为我是个骚货,就喜欢你这么干我。” 她舌尖触碰梁川沏的机关扳指,吸吮他的指尖,故意以舌尖舔弄弹出来的勾刺,划开一道口子,鲜红血珠从唇齿顺着脖颈流出来,流入奶子中的沟里。 那副淫荡魅惑的样子,还真是骚的不得了。她每一个步骤都做到细致入微,给予梁川沏最好服务,而这个男人也逐渐沉迷在王娅的身体里,连着将近一个星期没换人。 那天他问她,腿伤怎么来的。王娅坐在他身上,提了一个人的名字,说是魏子天给打的。 她每一个步骤都没算错,只是王娅从小运气不好,家里也穷。她十六岁被亲哥强拉硬拽坐上卡车拐进城给一个面貌丑陋的男人开苞,从这天开始她不信血浓于水的亲情。 梁川沏是唐安安的亲表哥,温柯过生日那天,唐安安说的梁哥,是梁川沏。 王娅坐他身上,要他给自己做主。最好是把魏子天和唐安安这个臭婊子一起教育一顿,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带着三分撒娇。 只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 人这一辈子,注定无法成为当初幻想中的生活与自已。 我想要一张床和每天都能喝一碗蛋花汤。 我想要一嘴类似鲨鱼的尖锐牙齿,谁打我我都能咬回去,撕下一块肉来,嚼碎了吞入腹中。 我咬碎拦截在道路口停着的小卡车。咬碎哥哥的胳膊,咬碎连夜奔赴在泥泞土地里的轮胎。 这样我就不会遇见温柯,也不会遇见梁川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