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校园 产奶 1v1)》 她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 “同学们,这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江泠泠。”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示意那个纤细瘦弱的女孩进教室。 站上讲台,她有些拘谨,语速虽缓慢却分外坚定,“大家好,我叫江泠泠,很高兴认识你们。” 谢景深被这声响吸引了注意,揉了揉因长时间高强度写字而发麻的腕骨,抬头看向江泠泠。她没注意到自己,谢景深也就懒得伪装,只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饶有趣味。 这个声音很特别,柔弱的少女掐着一副怯生生的嗓音,有些惊慌却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强忍着颤声。 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误入猛兽领地柔弱而美丽的小鹿发现猛兽后,想极力冷静却又因本能的恐惧发出细小的鹿鸣声。这种声音是美妙的,谢景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骤然沸腾起来,叫嚣着得到她,撕碎她,听她用柔嫩的嗓音低声哭泣。 江泠泠介绍完自己,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面对这么多人做自我介绍,她有些尴尬和恐慌。她害怕再次看到那些上下打量的目光,或平静、或窥探。 令江泠泠高兴的是,刚刚埋怨老师霸占课间的同学们朝她看过来的目光,夹杂着好奇或是友好,唯独没有恶意。 大家释放出的善意让江泠泠忘记了刚刚的紧张,想必在这里她能有一个新的开始。江泠泠想到这里,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班主任叮嘱大家要多多帮助新同学后,给她指了一个座位,“江泠泠,你暂时坐在倒数第叁排,谢景深同学的前面。现在没有合适的位置,先将就一下,等月考过了会重新安排位置。” 班主任把教材和宿舍安排好正要走出教室却又折返回来,对着谢景深说:“对了,班长,江泠泠暂时放在你们组,你多帮帮新同学适应学习。” “谢景深……”江泠泠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她转到一中来之前就听别人提起过,现如今又被班主任提及,心里不由得存了几分好奇。 他坐在后座,刚刚在台上太紧张,她只匆匆扫了一眼,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只记得他的背如松竹般挺拔,坐在座椅上也比旁人高了一个头。肤色冷白,裸露在外的手肘附着一层薄薄肌肉,十分漂亮。 高二的知识不算太复杂,可江泠泠高一基本上没怎么上过完整的课,现在听高二的课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慢慢消化。 很快下课了,江泠泠翻动着手中的书页,将纸翻得哗哗作响,放空大脑,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因为和江泠泠在同一方向,两人的影子重迭在一起,亲密得好似融为一体。 谢景深注意到了江泠泠的翻书声,似乎以为她在为解题烦恼,温声道,:“江泠泠,如果需要的话,不懂的可以问我,晚上自习我会留在教室。” 江泠泠不愿麻烦别人,想转身婉拒道谢,可她又害怕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她纠结了一会儿,心中暗暗抱歉一声,决定不理会,提起笔继续翻译老师布置的文言文。 直到试卷被少年弯腰捡起,江泠泠才抬起头注意到周围的人已经走完了。 “江泠泠,有问题,可以找我。”谢景深看到她抬头,轻轻地笑了,清亮的眼眸盛满真诚。 “谢……谢谢你的好意。”江泠泠明亮得好似含了一汪水的杏眼与谢景深匆匆对视,便低下眼睑,莹白如玉的耳垂泛上了粉色。微乱的呼吸打乱了她的心,歉意与少女的羞涩掺杂在了一起,让她不敢再抬头看一眼谢景深。 江泠泠本来是不敢与男生这样讲话的,尤其是比她身形高大许多的谢景深。可能是因为肩上的余晖为他增添了几分暖意,又或许是那亲密无间的影子。江泠泠愿意相信谢景深对她没有恶意,他应当不是在戏弄她。 他看着江泠泠绯红的耳垂与那段裸露在外的肌肤,眸光深了深,旋即又恢复原状,“不用这么客气,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应该的!真的很抱歉,刚刚你跟我讲话时我没理你,辜负了你的好意,我还把你想得太坏,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江泠泠看着谢景深,满是内疚。 谢景深只觉得好笑,两句话就得到了她的信任,她还真是好骗。 “好,那就先提前谢谢泠泠同学了。”少年弯下腰拿起文具盒压住试卷,跟江泠泠挨得很近,谢景深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江泠泠的耳边。 江泠泠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直至谢景深离开,她才活了过来。 她其实很反感别人的近距离的接触,那样……会让她想到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但这是第一个向她释放善意的陌生人,她想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这说不定就是第一步……况且,他身上的气味很舒服,她并不讨厌。 而且谢景深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笑,像是挠在人的心上,又酥又麻。 江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去想少年温和的笑,走出教室。 教学楼下空无一人,前去吃饭的学生还没回来,这层楼靠近一班教室的走廊和楼梯间都没有人。 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江泠泠转身进教室,轻扣住门,回到座位。 她拿出一个水杯,拧开盖子,将新发的校服放在桌上,掀起了衣摆,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一对绵软饱满的乳儿跳了出来。 她用手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奶儿过于圆润竟然一只手都包裹不住,粉嫩乳尖收到空气的刺激慢慢挺立。她近乎用力地挤压着奶儿,想要奶水快点流出。 江泠泠白皙的脸渗出细小的汗珠,头顶风扇哗哗地转着也缓解不了她心中的焦灼。 终于,一股奶水从乳尖的小孔喷出,流入水壶里面,装了大半瓶。 这时,风却突然把门吹开了。 ˇ 各位小可爱如果觉得不错的话点个收藏呀(^ν^) 求珠珠和留言~抱紧狗头jpg. 被发现她能产奶(微H) 谢景深本来是要回教室拿东西的,不曾想,江泠泠在教室。 教室闷热,江泠泠披着一件不合时宜的长袖校服,面色潮红,桌上放着半瓶类似牛奶的液体。 他靠近座位,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谢景深觉得不对劲,他看向江泠泠,目光触及到那裸露在外莹白纤细的腰身,他突然想起来这是什么味道了。 ——是奶香。 水杯里面装的是江泠泠的奶水。 江泠泠有些紧张,却不敢直视他,怕他发现异样,只用余光悄悄地观察他的反应。 她居然能产奶,有意思。 谢景深体靠近江泠泠,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伸出手,体贴地把她身上的校服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抹诱人的白。 他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江泠泠被他发现,紧张、羞怯、尴尬、害怕一齐涌上心头,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回答。 谢景深却没有什么异样,坐在座位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应该快要回教室了,江泠泠来不及顾忌谢景深在场,当着他的面穿好衣物,处理掉奶水。 好在,直到放学谢景深都没有表现出异常。学生们很快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江泠泠不由得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宿舍床位还没安排好,江泠泠只得回到临时租住的小房子。 出校门时已经十点半了,该离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校门口的门卫打着哈欠催促江泠泠赶快回家。 江泠泠很少走夜路,在福利院里一个人外出的机会并不多。 “黄哥,你说她真的在这儿吗?咱们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她,会不会是老大的消息错了。”红毛鸡冠头发着牢骚,又灌了一口酒,走的摇摇晃晃。 “我也不知道,也不明白她给老大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咱俩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找她。”黄哥打着酒嗝,将手搭在红毛肩上,两个人朝江泠泠这边走。 江泠泠脸色苍白,脚底升起一阵寒意。黄哥的声音她听过很多次,她不会认错,她们在找的是自己。是他,他找过来了…… 他们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然一眼就能认出她。 他们听声音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但她不确定隔了多远。 她不敢跑,空无一人的街道中的脚步声足以让那两个人发现她的异常。 她只好加快步子。快点!再快点!直到听不到那两人的声音后她拔足狂奔。 跑出那条街,她终于停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慢慢平复着剧烈运动后急促的心跳。 这条街比那条街更安静,商铺的卷门禁闭着,居民楼基本上漆黑一片,只留着零星几点光亮。 书包和衣物的摩擦声在此刻被放大,她放慢步子,却发现那声音不是从她身上发出的! 离江泠泠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江泠泠心知不可能是那两个醉鬼,可她还是加快了步子,几乎是奔跑着想要逃离那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慢反疾,跟着江泠泠的节奏,离得越来越近。 “江泠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谢景深欣赏够了她的慌乱,勾起嘴角,从暗处走出,在离江泠泠只有两步距离时,出声叫住了她。 “啊!原来是你。”江泠泠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眼里的紧张还未完全散去。 “嗯,是我。本来不准备打扰你的,看你走这么急,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才叫住你。吓到你了,实在抱歉。” 谢景深介于少年和青年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给清朗的声音增添了一丝稳重,让江泠泠的心彻底安定。 江泠泠看着谢景深含着笑意的眼睛,连连摆手,不好意思道:“没事的,只是有点着急回家,所以才走得急了些。” 江泠泠有些自责,谢景深明明是关心她,才跟着她,自己居然怀疑他别有用心。 谢景深看到她眼底的自责和矛盾,出声解释,“我亲戚也是住在这边,刚好顺路。” 江泠泠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对谢景深的好感倍增,“那真的很巧!既然顺路,不如一起走吧,我家快到了。” 说完,江泠泠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看向地面。 谢景深就等着她主动开口,见状十分满意,“正好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我陪着你,你应该就没那么害怕了。” 谢景深把她所顾虑的一切都考虑到了,江泠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情,只好感激地看着他。 从江泠泠出校门开始,谢景深就一直跟着她,心中大概有了猜测,但还是开口试探问道:“这么晚了,你家人不来接你回家吗?” 江泠泠有些忐忑,但面前是谢景深,她选择开口,“我……我没有家人,我在福利院长大,现在一个人租了房子住在附近。” 江泠泠说完,见谢景深没有异样,甚至眼中笑意更深,心里便将谢景深划入到朋友这一栏,或许并不是所有的男生都那么讨厌。 谢景深看到少女不加掩饰的神情变化,很自然地接过了江泠泠的书包,温声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江泠泠也不知道她刚刚怎么就自然而然地把书包递给了谢景深,还把人带到了楼下。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江泠泠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掀开上衣。 尽管做了很多次,她的动作依旧生涩。她搓揉着粉嫩的乳尖,揉着白软的乳儿,好让堵住的奶水顺利地流出来,夜间奶儿才不会胀痛。 做完这些,她回想起刚刚和谢景深结伴回家,想起他跟聊的有趣话题,想他实在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想了很多,还没来得及想到怎么应对黄哥,江泠泠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泠泠五点半准时醒来,习惯性地拉开窗帘,却透过玻璃,在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谢景深,他在楼下站着。 “她真的很好骗” 他是在等我吗……? 江泠泠猜测,虽然极力劝说自己这不可能,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谢景深似乎察觉到了江泠泠下楼,白色裙摆才露出一截,他便出声喊道“:江泠泠,走吗?” 江泠泠有些开心,小跑着到他面前,柔软的黑发被风吹到两边,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白皙的脸颊因为走动浮上了粉色,“谢景深,昨天你没有告诉我今天一起上学呀。” 谢景深还是笑着,从书包里面取出早餐递给了江泠泠,“嗯,可是今天早晨姑姑早餐做的有点多,我想你一个人住应该来不及吃早饭,想着给你带一份。” 江泠泠接过温热的包子,轻咬一口,包子皮绵软劲道,肉馅鲜香浓郁。 江泠泠抬头看向谢景深,清亮的瞳孔中倒映着谢景深的模样,“味道很好,真的很谢谢你,谢景深,实在太麻烦你了。” 谢景深其实在楼下只等了一会儿,但他很乐意她误会,隔了一会儿才开口,“没事的,你别饿着就好。” 江泠泠闻言,想到谢景深为了送早餐天不亮就等着自己,双眸中盛满了感动,只定定地望着谢景深,柔嫩的小手揪着书包背带,有些不知所措。 谢景深看到江泠泠的反应,心中满意,轻笑了一声,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江泠泠的书包,“我们是朋友,应该的。快走吧,再不走得迟到了。” 朋友吗?原来……他也把自己当朋友,她也可以拥有朋友吗? 今天的课程依旧安排得满满当当,大家虽然对江泠泠感到好奇,但也没有机会接触她,各自忙着繁重的课业。 因此江泠泠在入学第二天,仍是一个人去食堂吃饭,她顺着人潮,跟在后边。到达食堂时,已经很晚了,抬眼望去,人头攒动,基本上没什么空位。 她默默选择了队列最短的窗口排队,轮到她时,只剩下最基础的番茄炒蛋。好在江泠泠不挑食,手中散发着香气的食物极大地缓解了一天的疲惫。 江泠泠擦了擦额头滚落的汗珠,八月份的食堂,堂食简直是在蒸桑拿。奈何食堂也没有打包盒,只能在燥热的天气里,抢先占据有风扇的座位,吹着微不可计的热风,匆匆扒拉几口饭再去买几瓶冷饮。 江泠泠端着餐盘绕了大半个食堂,也没找到合适的座位。此时是高峰期,大部分人已经打好饭安置下来,没人的座位上也堆满了食物残渣尚未清理。 ^ “黄哥,你确定这样靠谱吗?咱俩这个发型,被人看见一准能发现咱们是冒充的。”红毛小声嘀咕,指了下头顶张扬的红毛。 黄哥胸有成竹地说:“放心,我已经给了那个人一笔钱,她跟食堂负责人说好了,咱们是她侄子来帮她忙,她现在已经回老家了。” “可是这工作也太恶心了吧。”红毛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手中的泔水桶。 “没办法,老大昨天查到了她在这里上学,别的办法溜进来不方便找人。放心好了,她只要来吃饭,我保准找到她。” “黄哥,你太厉害了!还是你深谋远虑!”红毛崇拜地看着黄哥,黄哥被夸的飘飘然。 两个人就这样鬼鬼祟祟地移动着泔水桶,一边打扫一边找人。 ^ 在食堂待得太久,江泠泠瓷白的小脸热得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桑椹,一口咬下去汁水十足。 江泠泠心里有些着急,在食堂耽误得太久,待会儿时间就不够了。 突然,江泠泠注意到两个穿着白色厨衣的人朝她这边走来。一个黄毛一个红毛,两个人低着头,眼睛却往四周瞟。 江泠泠心里一惊,这两个人就是昨晚找她的人!她顾不上别的,扭头朝反方向走。 “江泠泠。” 突然,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原来是班主任叫住了她,旁边还坐着谢景深。 “刚来学校是不是有些不太熟悉?小谢看你半天没找到座位,正好我吃的差不多了,你坐这儿吃吧。”班主任和蔼地看着江泠泠,点头示意,起身收拾了餐盘离开了座位。 江泠泠冲着班主任笑了笑,讨喜的杏眼藏着一泓清泉,干净不掺任何杂质,举手挥了挥,“谢谢老师!” 江泠泠坐在谢景深对面,经过几次交流,她面对谢景深已经没了紧张与害怕的情绪,宛然当作正常朋友来相处。 她现在坐的的位置很巧妙,在食堂角落,左边有一道墙将教师座位和普通座位隔开,谢景深还挡住了视线。 江泠泠透过小窗看到二人离开,才放下心来。她吃饭时习惯了不说话,打了个招呼后便安静地吃着食物,没有抬头看到谢景深炽热的目光。 “你是在躲着他们吗?” 江泠泠见他看出来了,索性就大方承认,“你……不问他们为什么找我吗?” 谢景深笑了笑,“我们是朋友,我不需要问这么多,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愿意跟我讲我也很愿意听。” “江泠泠,以后一起吃饭吧,没人陪我我一个人挺孤独的。” 江泠泠心里十分感动,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尊重自己的感受,关心自己的安全。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惊讶,照理说谢景深成绩、性格、长相样样好,应当是不缺朋友的,怎么会孤身一个人。但仔细一想,几次相遇,他都是一个人,心里更是百感交集。 江泠泠停下筷子,隔了几秒才回答,眸中似有怜惜,水光潋滟,“好呀,我也是一个人,我们俩正好可以一起。” 谢景深看着江泠泠信了他的说辞,从胸腔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只觉得身心愉悦,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她真的很好骗。 江泠泠看到他笑了,自己也有些开心,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谢景深眸光温柔,温声道“:别急,你慢慢吃。” 江泠泠小声抗议,“我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你还等了我这么久……” “我们是朋友,朋友不用计较这些的。” “嗯!我们是朋友!”江泠泠满心欢喜地看向谢景深,两个梨涡浮现。 大概过了五分钟,江泠泠也吃饱了,娇小的一团跟在谢景深身后,离开了食堂。 食堂离教学楼有两百米的距离,虽然不算远,但中间得穿过空旷的篮球场,周身没有建筑物遮挡。 六点钟的太阳仍然毒辣地炙烤着地面,人在室外待一会儿便要被蒸熟了,几个吃着雪糕的学生怨声载道,埋怨学校这么热的天还要补课。 江泠泠倒是没有那么多怨言,她走在谢景深身后,踩着他的影子,一件宽大的校服披在头顶,被保护得严严实实。 校服是谢景深的,他一出食堂就把校服递给了她,示意她披上。 红白色长袖校服虽然是春装,有些厚实,但沐浴露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倒也忽略掉布料的闷热。 谢景深走得并不急,余光注意着身后的江泠泠,待她跟上再继续前行,把距离控制在身形刚好遮住江泠泠的范围。 一路无言,快到教学楼下时,谢景深才停下步子,低头看向江泠泠,双眸带着请求,脸颊有些微红,似是不好意思,“江泠泠,我最近遇到了点麻烦,你能帮帮我吗?” 江泠泠还是第一次见到少年这副模样,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身体便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回答,“好……怎么了?” “我最近学习总是静不下心,平常几分钟就能解完的题,得花半个小时才能有一点思路……”谢景深似是有些难言之隐。 江泠泠心知自己可能帮不上忙,但按耐不住心中想要帮谢景深的急切,“那……那要怎样才能解决?” ^ 求珠珠收藏!小可爱们觉得不错的话动动手指点个收藏呀! 臆想她的身体(H) 谢景深看了一眼江泠泠,似是犹豫,“很简单,我给你讲题,就能解决了。” 江泠泠十分诧异,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奇怪的要求,樱唇微张,“啊?” “教会别人的时候,看着他人解决了问题,我自己也会放松开心,解题也就有了新思路。” 不等江泠泠反问为什么是她,谢景深便补上一句,“你刚转学过来,应应该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了这边的学习环境,我想这样即能帮到你,也能解决我的问题。” 江泠泠心中的疑惑也就得到了解答,怪不得昨天自习时,他主动问自己是否需要讲题,心中那点怪异感也就抹去了。 旋即便是升腾上来的感动和手无所措,谢景深这样好,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回报他。 江泠泠怔怔地看向谢景深,没等她有所回应,谢景深莞尔一笑,似是确定了她答应了,留下一句话便上楼了,“那说好了,晚自习的时候留在教室。” 谢景深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转角,隔了一会儿江泠泠反应过来他的校服还在自己手上,烈日留下的温度已经散尽,微微的余热好似少年的体温残留在掌心。 回到教室,基本上人都到齐了,班主任不在教室,室内一片热闹。 文艺委员唐媛是个很热情的女孩子,她很爱吃水果糖,也分给了江泠泠两颗。 江泠泠抬头羞涩地对唐媛笑了笑,把糖放在桌角,准备过一会儿再吃。 班主任却突然从背后袭击,没收了不少零食和闲书。江泠泠抢先一步把糖攥在手中,才幸免于难。暗暗叮嘱自己下次再也不能图方便放在课桌上。 手指送开攥紧的糖衣,糖被掌心捂着已经有些软了,糖纸并不严密,百香果的气味已经透过糖衣浸染到手心里。 江泠泠知道糖化了,口感也差了许多,可她还是舍不得扔掉,来自他人的善意让她份外珍惜。 “江泠泠。” 来自身后的轻声呼唤——是谢景深。 “谢景深,怎么啦。” 谢景深从课桌里拿出两颗包装精致的柠檬糖,放到桌前,“吃吗?” 江泠泠想拒绝,可少年的眼神又不容拒绝,她只好伸出空着的右手,拿起柠檬糖。 “江泠泠,你左手里面是不是也拿着糖?我还没尝过,给我一颗吧。”谢景深仍是温柔笑着。 江泠泠犹豫了一下,伸出左手,张开白嫩嫩的手心,甜腻的百香果带着几乎不可闻的、独属于江泠泠的香味很快弥散在空气中。 一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碰了江泠泠的掌心。 江泠泠这才注意到,谢景深的手也是极其好看的,指尖纤细,指甲圆润整齐,骨节适中,手指曲起时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青筋。 这样奇怪的想法稍纵即逝,“对啦,谢景深,你不是说要讲题嘛,现在方便吗?” 谢景深含笑点头,江泠泠转身把白天圈起的题目整理好,递给谢景深。 “坐近点,隔那么远看得到吗。” 谢景深担心自己看不到题目,她也很开心能收到这份关心,鼓励着自己克服身体障碍。 于是江泠泠慢慢挪动着凳子,靠近谢景深,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泠泠心中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专心致志地听谢景深抽丝剥茧,把复杂的题目简化,再举一反叁彻底攻克同类型问题。 江泠泠听完一道题的讲解,眼神中满是对谢景深的孺慕与崇拜,被这样的小兽似的眼神看着,谢景深下身又起了反应。 谢景深喉间有些沙哑,眉头微紧,“你先再看看,我出去透透气。” 说罢,谢景深起身离开了座位。 谢景深回了寝室。他是走读生。因为班主任打过招呼,所以宿舍的床位还给他留着。 谢景深推开门,便卸下了伪装,微扬的嘴角抿成一条线。 他很想早点占有她的身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好走进卫生间清洗了双手,熟稔地解开裤口,修长的双手包裹住挺立坚硬的肉棒。 龟头已经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挂在菇头,欲滴不滴,肉粉色的棒身被双手上下撸动着。 极致的白与黑,情动时忍耐下的低吟,额头上滚落的汗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流到锁骨上再汇入衣襟深处。 谢景深满脑子想的都是江泠泠那双澄澈、明净的杏眼。想看那双眼沾染上情欲,扭动着腰身玩弄自己的身体;想看那懵懂、不谙世事的眼求着他插入;想看她红润的樱唇吞吐着肉物,一举一动皆是媚态。 江泠泠宽大的短袖下应该藏着一对小巧饱满的乳儿,用手揉捏绵软滑腻的乳儿,乳尖便会挺立,嫣红的奶儿只待他品尝。 唇舌轻轻舔那两粒朱果,就会引起少女一阵战栗,只挺着腰,不自觉地把白嫩丰盈的乳肉往前送。 穴里流出香甜的花汁,穴口一张一翕,嫩粉色的两瓣贝肉情动地吐出透明的粘液。 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轻易地插入肉穴中,娇嫩的软肉紧紧吸附着指节,寸步难行,只需用手拨弄着小肉核,轻轻按压,少女就会发出娇媚的声音,身子扭动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张开,渴望手指插得更深。 泠泠应该会红着脸,掐着那副嫩生生的嗓音,说出最淫荡的话,让他干烂她的肉穴,子宫里灌满他的精液,要被他的肉棒天天肏。求着他摸她的奶子,让他用身下的肉棒填满肏她的小穴,用精液涂满她的身体,舔一舔他发硬的鸡巴。 她高潮时双目失神的样子应该会很诱人,嘴唇微张,眼尾似有泪光,身体因为情动染上了粉色。身下的小屄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花汁喷洒在龟头上,穴肉收缩。 他只想用身下的肉棒狠狠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把下面那张粉嫩的小嘴肏成深红色,在她高潮时肏进她的子宫,听着她求饶。 大约几百下,谢景深终于射了出来,用卫生纸擦了擦棒身上的白浊,收拾好仪容,赶去上第二节自习。 这个点,宿舍楼是没什么人的,闷热的寝室不如开着空调的室内凉爽,一路上也没人注意到谢景深。 江泠泠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谢景深进了教室,有些好奇他去哪里了,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双手捧着草稿纸递给了他,“我做完啦,能麻烦你帮忙检查一下吗?” 谢景深哪有说不的意思,接过本子,仔细翻看。江泠泠的字迹清秀工整,没有涂改的痕迹,一气呵成。重点的步骤被红笔圈出来标红,右侧空白处留下一行小字,是总结出来的通用字符和易出错的点。 谢景深将边缘的褶皱抚平,整理好后还给了江泠泠,“挺好的,没出错。” 江泠泠仔细把本子收好,咧嘴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那就好!你讲题真的讲得很好,一下子我就听懂啦,多亏有你!” “真的不用这么客气。”谢景深冲江泠泠眨眨眼。 “哪有!还是需要的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能做的就是把我心中的感受反馈给你呀。” 见谢景深愣神不说话,江泠泠转身回到座位,“好啦,你忙你的吧,快上课啦。” 叁节自习过得很快,前两节课预习课本做老师发下的导学案,最后一节课提了几个重点,倒也算充实。 江泠泠很快地把东西收拾好,扭头看向身后,发现座位已经空了,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倒也没想太多,毕竟也没有两个人得形影不离的说法,他应该是有事,提前走了。 离教室后门也就几步之遥,江泠泠低着头想事情也就没注意到谢景深,他正站在教室门旁等她。 “江泠泠,看这里,我在这儿。”谢景深出声,江泠泠在楼梯口站定,心中有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欢喜。 “我还以为你走了。” “答应你的,要送你回家的。约定好了,不是吗?” “走吧。”谢景深站在江泠泠身后,手臂虚楼,挡在她的身前,防止被下楼的人撞到。 卸掉她的防备 ^ 一路上没有遇到黄哥和红毛,江泠泠和谢景深聊得很愉快。 分别时,谢景深一反常态,只嗯了一声,不见脸上情绪,站在路灯下,看着江泠泠上楼。 江泠泠觉得刚刚谢景深有些不对劲,走了两步回头看发现谢景深还在原地目送着她离开。 突然之间,她鼻子有点酸,再联想他刚刚的异样,她决定问问他怎么回事。 想清楚后,她转身向回走,接近了才发现谢景深脸色苍白,双唇紧抿着。 江泠泠心中有了猜测,还是出声询问,“谢景深,你怎么样?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还真是容易上钩啊…… 谢景深阖眼,掩盖住眸中得逞后的快意,缓了一会儿才睁开,声音有些虚弱,“没事……应该是有些低血糖,下午没吃多少东西,待会儿我回家躺会儿就好……” 见他说得轻松,江泠泠心中的担心一点也不少,语气有些着急,“你现在一个人回去,万一路上晕倒了怎么办?” 江泠泠想了想,反正已经到了楼下,扶他上楼休息下,自己再做点吃的,应该就恢复了,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眼看着谢景深脸色越来越差,江泠泠也没了心中迟疑,伸手去扶谢景深。 太过于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她一时也没注意到自己并不排斥和谢景深的接触。 谢景深比江泠泠整整高出一个头,劲瘦有力的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整个人压下来却也不重,顺利上了楼。 江泠泠腾出一只手开门,锁是新换的,为了安全,搬过来时她就请人换了一把新锁。 出租屋内没有沙发,只有一把书桌配套的椅子和一把低矮的折迭椅,前者是坚硬且窄小的木椅,谢景深长手长脚坐着想必会难受,可他的情况也没法坐在低矮的折迭椅上。 江泠泠只好扶着谢景深走到床边,整理好枕头让他靠在上面。 江泠泠不知道他的口味,只好喊醒谢景深,“谢景深,你醒醒,我给你下碗面可以吗?现在炒菜有些来不及,煮面会快一些。” 谢景深低低地应了一声。 江泠泠起身去查看冰箱中的食材,好在前两天院长妈妈离开时,担心她吃不好,买了许多菜放在冰箱。 拿了几个番茄和鸡蛋,把锅烧热倒入食用油,加入切好的番茄片,加入一点盐,翻炒几下。待番茄炒出诱人的、红彤彤的茄汁,把火调小,加入调料和煎好的蛋饼。 番茄和鸡蛋结合,散发出鲜香诱人的香气,之后加入热水和面条便大功告成了。 江泠泠解下围裙,盛了一碗面条,碗底有些烫,白嫩的指尖微微发红,她一边小声吸气,一边快速地把碗放在桌上。 吹了吹指尖,江泠泠正准备拿抹布裹住碗底,就听到谢景深的声音。 “我自己来吧。” 江泠泠想拒绝,“可你……” 谢景深温声道“:你的手都烫着了,我还不至于这点事都做不了,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谢景深向她走来,一眼都没分给桌上香气扑鼻的食物,只盯着她刚刚被烫红的手。 江泠泠有些难为情,把手往后藏了藏,“没事的,隔着碗呢。” “我看看好不好。”谢景深虽是询问,但语气不容置否,拧着眉。 江泠泠只好伸出手,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她的皮肤太白,所以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看着谢景深那么认真的样子,也不好出声,只任着他拉着自己去水池清洗,冷水冲拭烫伤处,缓解了灼热感。 谢景深垂着睫毛,“家里有没有烫伤的药膏?” 江泠泠摇摇头,刚搬家,她之前也没有烫伤过,自然也没准备这些。 谢景深见状,让江泠泠坐在折迭椅上,放了一盆冷水,毛巾浸透凉意后再搭在她手心里。他自己则蹲着,朝烫伤处轻轻吹气。 做完一切,他起身打了个电话,回来时眉头已然舒展开来。 没等她问,谢景深解释道“:刚刚在跟朋友打电话,待会儿会有人送药来。” 江泠泠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可你……还没吃东西。” 谢景深莞尔,起身去厨房把面端了出来。 鲜艳红润的番茄已经有些软了,无精打采地卧在碗中,放了一会儿面有些黏连。 可谢景深还是端起碗慢慢吃了起来,好似珍馐佳肴。 * 半个小时后 谢景深确定好东西藏好后,从卫生间走出来。 怀疑他的用意 虽然想留在这里,奈何今晚时机不对,太急了反而会惊动她。 他叮嘱江泠泠要按时涂药,以回家太晚的理由挥手和江泠泠告别。 谢景深走后,江泠泠心中百感交集,匆忙洗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任何困意。只好起身坐在桌前,打开搁置了几天的日记本记录下发生的事情。 8.1日 今天是转学报道的日子,班主任很细心,老师教课认真负责,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情,看起来很友好,转校的生活应该不会太差。 巧的是,我刚好被安排在谢景深的前桌。一抬头,就注意到了他周身温柔而宽厚的气质。 他是我想成为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是,他主动靠近了我,我们素昧相识,我持怀疑的态度观望着。 他送我回家,恰好顺路,这一切看起来太巧了。可我看着他的笑,心中希冀这是命运的安排,是给予我的补偿。 江泠泠揉了揉指腹,活动了下手腕继续写。 8.2日 他早晨居然在等我一起上学,带了早餐,我很意外,也很开心。 他讲题是很清晰透彻的,我得学学。晚上他送我回家,他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思虑再叁,我把他带回了家。家里有防狼喷雾和电话,如果有什么意外,邻居就在隔壁,有什么动静也会出来查看。 他生着病,那么虚弱却还是关心我的手有没有烫伤,我……我却提防着他,真不应该。他既然把我当朋友,那我应该对他千好万好才是…… 江泠泠把顾虑和烦恼写出来后,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末了用红笔写了叁遍‘对他好’。 做完一切,她也有了困意,收拾好了东西上床睡觉。 之后的几天按部就班地过着,黄哥和红毛好似消失了。谢景深对她算是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和班上同学也有了交流,她们同她想的一样,很好相处。 今天放假,江泠泠准备把出租屋收拾一下,前几天搬过来时有些匆忙,房东之前堆放的杂物还没整理。 看到房东有个半旧不新的磁带收音机,经过她的同意,江泠泠拿到了充电器,放在床头充电。 房子比较小,除去厨房和卫生间,插座只有两个,书桌上的插着手机插头,正在充电,她只好把收音机搬到床头。 插座是五孔插座,下面的叁孔插座孔使用了很久,原本窄小的座孔被不符合型号的插头破坏得看不清原貌,江泠泠估摸着应该是坏了。但房子里没什么需要充电的电器,她搬过来后也没实验过这个插孔到底能不能用。 收音机的插头是叁孔式,她将插头对准上方的竖孔,插进去去一个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用力拔也拔不出来。 江泠泠只好关了搭凳子关了电闸,找出螺丝刀把插座盒拆掉。 一个黑色纽扣掉了下来。 这……好像是摄像头,江泠泠怕认错,特意拿手机拍了照用在淘宝上面识物,关键词是‘微型摄像头’的相似宝贝出现了一整页。 确定了这枚摄像头的存在后,江泠泠出了一身的冷汗,毛骨悚然。 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后,她打电话给房东,委婉地询问了上任房客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房东是位热心的阿姨,耐心地讲起房子的转手情况,“上一任啊,他们搬走快一年了。本来是准备留给我一亲戚住的,他临时有事,就也没住成,这房子也就一直空着。他们搬走时,我都仔细检查过家具和房子的情况,你搬进来的时候我也领着你家长看过。” 江泠泠心中疑虑更深,温声跟房东道谢后便挂了电话。 不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我搬进来前也没有,那就……只能是谢景深了。 她心里是不愿相信的,谢景深看起来不像是会偷偷安装摄像头的人,可事实摆在面前。 想起他当晚还进过卫生间,江泠泠猛地站起来,冲到卫生间,仔细翻看打扫卫生间时容易忽略的角落——他走的当天,江泠泠也检查过物品的摆放,只是没有进行地毯式查看,加上心理作用,当时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现在去再检查一遍,既是确自己的安全,也是……怕自己误会了谢景深。 半个小时后,一粒同样大小的黑色纽扣在镜子后面找到了。 “她的奶水是甜的”(H) 江泠泠脑子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枚摄像头,扔掉?可她又想知道谢景深究竟想做什么,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回原位。 一眨眼,半个月转瞬即逝,江泠泠和谢景深就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一起上下学、吃饭、学习,江泠泠也逐渐适应了学校环境。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怎么了,她身体最近总会有难以言说的反应,身体敏感极了。身下时常濡湿一片,白嫩的奶子涨涨的,奶头被内衣轻轻摩擦便会挺立。 以前还只是在洗完澡完后会有这种异常,可现在正在上课,老师还在强调着复习重点,腿间的湿意和胸前的痒意却让江泠泠不得不扭动双腿来缓解异样,侧着身子挡住视线,小手移动到桌下,找到流着水的穴口,隔着裤子轻轻揉了两下。 薄薄的内裤陷进了两瓣嫩肉里,磨着吐着水的花蕊,缓解了身上的痒意,却还是不够。江泠泠轻轻扭动着身子,借用那勒进小穴的内裤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一整节课她完全没注意到老师讲了什么,只凭着快感不断摩擦着下身,胸前因情动流出的奶汁浸湿了内衣,单薄的校服隐隐能看到两点深色,江泠泠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甜腻的奶香。 浮动在空气中的香气,证明了刚刚并不是在做梦,她居然上课的时候在玩弄自己的身体,还有……别人会不会闻到…… 她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更红了,咬着嫣红的唇,低着头懊恼地反思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做出这种事。 “江泠泠,明天要考试了,晚上一起去自习室吧,我准备把刚刚老师讲的题再推一遍。”谢景深微微侧着头朝她笑着,似乎知道了她刚刚上课没在听讲。 江泠泠揉了揉脸,试图让潮红降下。 “好!”欣然答应。 “最近蚊虫挺多的,这个驱蚊效果很好。”谢景深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递给她一瓶喷雾。 江泠泠接过喷雾,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对着衣服喷了两下,清爽的薄荷香驱散了那股甜腻的奶香,江泠泠松了一口气。解决了之后,江泠泠又担心他是不是看到了她上课在……摸自己,还流了奶。 接下来的课,江泠泠都没心思继续听下去。两人吃饭时,她也不好意思提起这件事,直到两人在自习室独处时,沉甸甸的乳儿又吐出奶汁,小屄湿哒哒地流着水。 江泠泠不想谢景深看出自己的异样,只好夹紧双腿,想止住腿心的水,努力打起精神听谢景深讲题。她本以为隐藏得滴水不漏,可微红的耳垂和鼻尖细小的汗珠早就让谢景深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谢景深观察着她的反应,饶有趣味。 “啊……”江泠泠发出一声不正常的嘤咛,发现自己叫出了声又及时止住,看到谢景深神色无异,提起的心又放了回去。 谢景深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开口“:江泠泠,要不要我帮你?” 江泠泠有些迟疑,“你帮我?” 谢景深认真地看着江泠泠的眼睛,“嗯,我帮你。你的奶子是不是被奶水涨得难受?我帮你吸吸,就不会再流了。” 江泠泠实在想不到谢景深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可她心中又不禁有一丝期待,或许他吸吸自己的奶子,就不会流奶了。 溢出的奶汁时常把胸衣打湿,堵住的话,乳儿又会肿痛得难受,如果他真的能吸一吸,她……应该也会很舒服吧。 这般想着,她朝谢景深身旁侧了侧,低着头不说话。虽没有明说,无疑默许了谢景深给她吸奶的行为。 江泠泠坐到谢景深身侧,软甜的奶香更浓了,谢景深克制住下身的反应,伸出修长的双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江泠泠胸间的纽扣,一对挺立饱满的奶子挣脱胸衣的束缚弹跳了出来,奶子一颤一颤,弹性十足,硬挺的奶头还随着呼吸声一收一缩吐着奶白色的乳汁。 奶头是嫩粉色的、小小的,带着未被人侵犯的青涩。谢景深眸光暗了暗,手指按住了那正在吐奶水的乳珠,堵住那个小孔,不让奶水从奶头中流出。 江泠泠既舒服又难受,谢景深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抚慰了她身上的燥热,可她又忍不住要更多,按住奶头很舒服,可她也怕流到谢景深的手上,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奶水…… 她只想更贴近带给她舒适的手指,不由得挺了挺奶儿,离谢景深更近了。 奶水流到谢景深的指尖,他轻笑了一声,将指尖放入口中舔了舔,盯着江泠泠迷离的眼,“泠泠,你的奶水是甜的。” 江泠泠扭过头去,羞得不敢说话。 谢景深变本加厉地逗弄着她,“靠这么近,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吸你的奶子?” 不等她回答,谢景深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泠泠娇嫩的乳肉上,薄唇含住了粉色的樱果,舔弄着那奶尖,竟然真的像小孩子吃奶般用力吸着奶子里面的奶水。 堵在乳儿中的奶水被吸走,那鼓胀难受的感觉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快感,小穴流着透明的淫液,她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小穴的空虚,只能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着谢景深,带着哀求和渴望。 好在谢景深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手包住了白皙滑嫩的乳肉,揉捏着乳儿,“要不要我摸你的奶子,嗯?” “嗯……要……” 谢景深似有不满,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泠泠,要什么?” “要……要揉奶子。”江泠泠强忍着羞意,要她说这样露骨的话,实在是超出她的认知。 谢景深加重手上的动作,“泠泠,叫哥哥,说你的奶水只能给我喝,奶子只给我看,你的骚奶子只能给我肏。” 一阵阵快感袭来,奶水喷出一道细小的水柱,“泠泠的奶子只给……嗯……只给哥哥看,泠泠的骚奶子只给哥哥肏,奶水只给哥哥喝。” 谢景深揉着白嫩的奶子,坏心的揪起奶头又松下,乳峰在眼前弹跳,一阵白浪翻涌。玩够了,舌尖在奶尖打着转吮吸着流出的奶水。 江泠泠被吸着奶儿,一道白光在脑中炸开,小穴用力收缩着,喷出透明的淫水,仅仅是被玩奶子,就被玩上高潮了。 江泠泠强忍着却还是泄漏出一声呻吟,“嗯……”“被我舔奶子就高潮了,泠泠真是个骚货,不仅奶子骚,身体也是天生该被男人肏的。” 江泠泠挣扎着想说什么,“不……我不是……” 谢景深隔着内裤摸到了她湿得彻底的小屄,“还说不是,被我用手摸奶子就湿成这样,我要是用鸡巴肏你,你这骚逼肯定吸着我的鸡巴舍不得放。” “求我不要舔你的奶子”(H无剧情) 江泠泠也不反驳了,她……好像确实很想……很想有个东西狠狠地肏进她的小屄。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今天让他吸了奶儿只是……只是身体太难受了,怎么还能要求他再帮自己解决下体的异样。 江泠泠挣扎又矛盾的神情落入谢景深眼中,他低下头,贴近江泠泠红得好似滴血的耳垂,“泠泠,我帮你吸了奶水,你能不能也帮帮我,好不好?” 他怎么总是喜欢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她的心早就乱作一团,更难拒绝他的要求了。 江泠泠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好……” 谢景深握着她的手往下身探去,触及劲瘦有力的腰腹,江泠泠像是触电了一样,想把手缩回去。 谢景深见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不至于弄疼她,但也挣脱不了,只得握住了那滚烫硬挺的肉棒。 龟头前端渗出透明前精,他的肉棒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丑陋不堪,反而粉粉的,看起来很干净,仿佛只是身上多出来的一块软肉。不过它的长度和粗细实在跟谢景深的脸有些违和,那样温柔清俊的面孔下竟然生了这样粗大的阳物。江泠泠在谢景深的指引下握住肉粉色的棒身,不知所措。 柔软的手包裹住下身,谢景深呼吸一滞,“泠泠,握住它,揉一揉。” 说完,谢景深的手带着她一起上下抽动。她的手被耻毛挠得有些痒,手心中的肉棒既柔软又坚硬,灼热的温度通过她的手传到了脸上。 江泠泠渐渐地熟悉了对肉棒的套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阳物,谢景深的神情看起来也很享受。 谢景深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握住她的指尖移动到龟头上,声音有些哑,“泠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把你灌满精,让你生孩子产奶的东西。” 江泠泠简直被他说的话羞得不敢抬头看,只用指尖碰了碰马眼,沾了点水渍,像对待易碎又珍贵的玩物,轻轻揉捏,也不冷落了棒身,很快地学会了如何用手让这根肉棒舒服。 套弄了数百下,肉棒喷出浓稠的精液,江泠泠一时没注意,乳白色的液体流到手中,顺着指缝滴落在放置在腿上的内衣上,十分保守的、奶白色的少女内衣上沾染了几滴粘稠的液体。这液体并不难闻,淡淡的,没什么特别气味。 江泠泠另一只手连忙拿起内衣,防止液体再滴落到衣物上,白嫩柔软的胸脯随着动作一起一伏,粉色的奶尖颤抖着,弯下的身体让奶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乳波晃动。 谢景深低下头又埋到那对饱满白皙的奶子中,含住嫣红还带着水光的乳尖,用力吮吸着刚刚因高潮分泌出的奶水,将两边的奶儿吸空,又亲着莹白如玉的乳肉、锁骨,留下一串水渍和红痕,好似雪地里绽开绽开的红梅。 江泠泠没想到他将自己亲了个遍,小手推着他的头,想要拒绝这过分的亲密。谢景深腾出一只手把她双手摁在背后,她不得不挺腰抬起了头,细嫩的脖子宛如濒死的天鹅往后仰着,少女娇小、柔美的身体就这样不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嗯……谢景深……不要……我不要了”,江泠泠很舒服,但是她潜意识里面认为两人这样是不正常的,只好一边享受着身体的快感一边拒绝。 谢景深没有说话,停下了吃奶的动作,舌尖在奶尖上打转,一下一下,像是小刷子一样,惹得江泠泠一阵颤栗。 江泠泠想起了之前谢景深让她叫的称呼,纠结了一会儿,最终抵抗不了奶尖的痒意,“哥哥……不要再舔了。” “不要再舔哪里?是骚浪的奶子,硬得流水的奶头,还是你浪荡的身体。” 江泠泠羞愤欲死,咬着唇开口,“不要舔泠泠的奶子了……” 谢景深阻止了她咬唇的动作,将手指放到唇边,以防她咬伤,“泠泠,你求求我,求我不要舔你的奶子,我就放过你。” 江泠泠没有犹豫,选择相信了他,“哥哥,求求你了,不要舔泠泠的奶子了,泠泠好难受。” ————分割线———— 写肉真的太难了(`Δ′),绞尽脑汁写了一章完整的肉,小天使们求收藏和留言(〃?ω?)!!更新才会有动力! 他不忍心破坏她(剧情) 谢景深并没有停下,反而用手捧着奶子,好让他吃得更多。 江泠泠没想到谢景深说话不算数,高潮后的嗓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你骗人!你怎么不停下! 谢景深短促地笑了,眼含笑意看着她,“我可没说不继续舔你的奶子啊。” 这人怎么总是用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江泠泠语塞,索性享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翻开的试卷和错题本摆放在课桌上无人问津,少年瘦削但并不薄弱的身形遮挡着娇小的少女,隐隐的呻吟像猫儿一样扰乱着心弦。 第二天就是月考了,江泠泠经过昨晚的“额外补习”,考点复习得差不多了。奈何她之前高一一整年没接触过课本,基础不够扎实,离考试快结束还有十分钟时,还是有两道大题完全没有思路。 她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昨晚谢景深把她压在课桌上吃奶的场景,还有压在身下翻开的错题本,上面是谢景深苍劲有力的字,那道题……跟这道题是同一类型。 她想起来了纸上的解题公式,当时她只匆匆看了一眼,按照回忆中的画面誊写在试卷上,奈何时间不够只写了前几步思路,没来得及计算答案。 江泠泠交完试卷,有着后悔自己昨天怎么没多看一眼。不过也仅仅是懊悔了一会儿,她不算太吃力地完成了这次考试已经很好了,想要一个月补起以前落下的知识太难了。 她走出教室,走廊外面站满了人,倚靠在栏杆上讨论着刚刚的试卷。没等她仔细对上名字和脸,正在和朋友说话的唐媛就看到了她,向她热情地招手。 江泠泠被迫加入到她们的聊天中,可听她们聊天的感觉居然还不错。虽然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她不了解电视剧内容还有美妆,但她们并没有因为江泠泠不了解而高人一等地显摆自己了解得多,也没有故作惊讶地对江泠泠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而是耐心而详细地向她解释。 聊到用什么防晒比较好的时候,唐媛突然打趣江泠泠,故作生气,“泠泠,你怎么都晒不黑,是不是偷偷用了好用的防晒,快推给我。不然我可就生气咯。” 江泠泠完全不了解这些,还是听她们讲才知道防晒这种东西,有些懵,“没有呀,我没有用过这些。” 唐媛直呼羡慕,这么热的天一点江泠泠都没晒黑,瓷白的脸在毒辣的日光下不黑反而更显白,巴掌大的小脸配上一双秋水瞳,娇弱又可怜。 江泠泠抿嘴笑了一下,对唐媛眨了眨眼,继续听她们闲聊。 她侧着头,认真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句,少女恬静柔和的侧脸就这样撞进了谢景深的心里。 他没有上去插话或者叫住江泠泠,他静静看着,只觉得这样的江泠泠哪怕一动不动也对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这样的江泠泠让他不忍心破坏了,那些暴虐因子暂时被压了下来。他从没想过少女站着讲话的样子会让他舍不得移开眼,安静得像一幅画。 江泠泠跟唐媛聊了没多久,下课铃响了。她们结伴去食堂吃饭,江泠泠正准备找谢景深,一扭头就看到他盛满笑意的脸,两相对视,她不禁红了脸。 心里暗恼自己怎么一看见谢景深就脸红,但到底是开心的——他一看见自己就笑,应该是不讨厌我的。他的眼里好似盛了漫天星河,琉璃色的眼珠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谢景深出声,想揉她的头,又放下了手,有些无奈,“走吧。” “走吧。” ˇ “上次月考的成绩我贴在墙上了,这次大家都有进步。”班主任心情颇好地贴好成绩单转身离开。 江泠泠等人散尽了,才去看成绩。班里五十个学生,她考了第二十五名,这个成绩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很开心,很想找一个人来分享她的心情。那个人——几乎不用多想,谢景深叁个字就出现在脑海中,这是她是第一次这么想把自己的事情分享给别人。 她转头,不出意料地发现谢景深也在看她。 江泠泠走向座位,和他分享考了好成绩的喜悦,嘴角的笑意要溢了出来,眉眼弯弯。 “我就知道你能跟上进度的,考的不错。”谢景深还是笑着,用鼓励而肯定的目光看着她,张开手递给她一颗桃子味的水果糖。 江泠泠原本八分的欢喜,因为谢景深变成了十分,她接过糖果,撕开糖衣,桃子的清甜在口中绽开,她的心也化成了蜜。 今天是周五,刚考完月考,按例是要放月假的,再上叁节课就能拥有一整个不补课的周末。 江泠泠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那天的抚慰而平息,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甚至上课时想用手摸一摸那肉缝,空虚感和渴望叫嚣着,止不住的奶水把内衣浸湿。她不得不在大热天垫上厚厚的胸垫,穿上长袖校服掩盖身上的异样。 ^ 二更ε?(?gt;?lt;)?з更满3000字啦 “这里很难受,你摸摸它”(H) 江泠泠极力克制着异样,脸却红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剥开外皮就露出香甜可口的果肉。 老师见状以为是天气缘故,还关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江泠泠哪里敢说是因为乳儿涨得发疼,连忙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身体坐正,背挺得直直的,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不去想那些,认真听课,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可一下课,注意力一放松。她的小穴又开始流水,奶水将厚布完全浸湿,熟悉的甜香又萦绕在身侧。 江泠泠又想到那天——谢景深吸着她的奶儿,当时她是很舒服的,乳中的奶水被吸光,又酥又麻。 那一整晚都没有奶水溢出,他帮自己解决了困扰已久的问题,他的“帮忙”似乎是有用的。 离那一晚已经过去了叁天,他们没有再像那样补习。谢景深事后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一样,还是用以前的相处模式,仿佛那天捧着自己奶儿,说尽下流话的人不是他。 “江泠泠,周末你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 黄哥许久没出现,江泠泠猜测他应该放弃找她了。她本来计划去逛逛市中心,熟悉一下学校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店铺在招人。 但谢景深第一次约她出去玩,她不好拒绝,想到出去玩最多花费半天时间,剩下的时间足够她干这些事了。 最后一节课过得很快,班主任又提前10分钟来教室,专门叮嘱大家就算放假了也不能松懈了学习,还有安全事项之类。 谢景深走在前面,江泠泠跟着他走出校门。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一辆车到了。 “李叔,去老地方。”谢景深跟司机应该是熟人,两人无需多言就确定好了目的地。 江泠泠跟谢景深一起坐在后座,他说完去哪里后,就没再开口,头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李叔似乎怕她尴尬,一路上一直在找话题,江泠泠和他聊得也算愉快。心里那点因为谢景深不说话的忧虑也消散了。她想,谢景深是个很好的人,李叔也是。 车窗景色越来越明丽,高楼大厦变成了自建的小楼房,宽阔的沥青路也变得越来越窄。 没等江泠泠问,谢景深开口解释道“:这是我奶奶家,我在这里长大。” 车停在一栋颇具中式风格的庭院门前,房子有些年头,占地面积不大。门前有两片花圃,大片的茉莉和牡丹吊兰开得正好,没有杂草,枝叶修剪整齐,主人应该是爱花的人。 房子是古朴的四合院风格,中间庭院搭着秋千和葡萄藤架,一眼能看到底。江泠泠跟着谢景深绕着走廊逛了一圈,却没有看见主人。 谢景深终于开口说话,语气平静,“这是奶奶的房子,她已经过世了。” 江泠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用安慰的目光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后话,观察他脸上的情绪。 “奶奶在我七岁那年过世的,当时她在学生家中做客,我贪玩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吃完晚饭已经很晚了,那家人再叁留宿,奶奶盛情难却,在那里住了一晚。” “谁知道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院子烧成一片火海。我睡得沉,奶奶叫不醒我,只好把我抱在怀里,冲出了火海。我只吸入了 一点浓烟,她却重度烧伤。” 谢景深难得流露出一丝脆弱,总是扬起的唇紧抿着,“我爸妈听说了这个消息赶回来了,可他们是商人,商人啊……无利不起早。” “医生说奶奶这种情况就算救回来了,下半辈子也是需要人在身边时刻照顾。我爸妈……他们听到了诊断结果,没有一点犹豫,就放弃了奶奶。” 江泠泠听了心里一揪,她浅薄的交友经历并没有告诉她此时应该怎样才能安慰他。她犹豫了一下,手放到了少年的背上,轻拍了两下。 好在谢景深的脆弱只持续了一会儿,他整理好情绪,又恢复成往日的样子,修长的手握住江泠泠的手,调整角度,十指紧扣。 “还好有你陪着我,泠泠。”谢景深拉着江泠泠的手,在庭院中漫步着。 江泠泠想着如果拉着手能让他高兴一些,她是很愿意一直这样的。他们是朋友,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她也想要尽自己的能力回馈给他。 还有就是……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紧扣的双手让她感到她也是被人珍视着的。 待到最后一抹晚霞藏匿在重山后,两人才进了正厅。 谢景深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漂亮的小臂,“我去做饭,你在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冰箱里有果汁和零食,你先吃了垫垫肚子。” 没一会儿四菜一汤做好了,浓郁的鲜香从厨房飘来,菜的口味偏清淡,但鲜嫩可口,夏天吃尤为爽口。 江泠泠惊讶谢景深做的一手好菜,卖相极佳,刀工精湛。她吃得满足极了,像一只吃饱小鱼干后餍足的猫儿,眉目间透着舒畅和满足。 关于做饭,她自己尝试过很多次,虽然做的饭菜咸淡适中,却食之无味,怎么做味道都很一般。她很想向谢景深学习一下怎么做菜,他做的菜真的狠狠地拿捏了她的胃。 可能是因为日子过得太苦,以前没吃过味道这么好的饭菜。福利院和学校的饭菜众所周知味道没什么特别,只是将食物煮熟了,不饿肚子。她也随便吃点,将就着饱腹。 吃过他做的菜,她才发现她居然对他做的菜有些上瘾,忍不住吃得再多一点。他做的食物很好吃,和他一起吃饭也舒适极了,让她整颗心都平静了下来,只想静静地享受这安宁时刻。 吃完饭,江泠泠自觉地去厨房洗碗,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她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 “泠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谢景深将头埋在她的肩膀。 知道是他,江泠泠放松了身体,让他抱着,打开水龙头冲洗着碗碟。 “泠泠,我很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谢景深似是委屈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江泠泠踌躇着,“我要怎么帮你?” “这里……硬得发疼,你摸摸它。”谢景深握住江泠泠的手,放到已经勃起的肉棒上。另一只手伸进江泠泠宽大的T恤下摆,在腰间打着转,一路往上,隔着内衣包裹住那挺翘圆润的奶儿。 手心的肉棒隔着裤子亲昵地跳了跳,似乎不满足她的手没有紧紧握住它。不用去看,江泠泠就想起了上次看到的庞然大物,那样粗,她一只手都快握不住。 谢景深揉捏了一会儿饱满的奶儿,便撤回手解开了内衣的搭扣,一对大而娇嫩的乳儿如白兔一般弹跳出来,粉色的奶尖恨不得让人狠狠嘬弄,吸干里面的奶水。 谢景深拨弄着颤抖着的奶儿,奶尖喷出一小股奶水,江泠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朝他的腰腹处靠去,贴近散发着热度的肉棒,上下磨蹭着。 “泠泠,就这么想让我肏你?” “嗯……不是呀……” “还说不是?你这发骚的身体现在正磨着我的鸡巴,还不想我肏你?”谢景深用力一拧奶尖,不满她的回答,惩罚性地拍打了乳儿,在莹白如玉的奶儿上留下一道红痕。 江泠泠不说话,享受着磨蹭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隐忍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 谢景深早被她隔靴止痒的动作勾得发疯,将肉棒对着她的小屄,隔着衣裤,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江泠泠的小穴被滚烫的龟头刺激得吐出大量的淫液,穴口被撞出一个小孔,小屄周围被撞得通红。 夏天的衣物只有一层,江泠泠小穴处湿答答地流着淫水,小裤也变成深色。不知是第几下,小裤的布料直接随着肉棒的力道深陷进了软嫩的穴肉里,收缩着的小穴吸住了龟头,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啵”。 “泠泠,你的逼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骚水把我的鸡巴都打湿了。” “嗯……别说了呀……” 谢景深低低地笑了下,开始了更猛烈的肏干。 抽插了几十下,谢景深觉得不尽兴,停止了动作,低头含住江泠泠小巧的耳垂,声音低沉,“泠泠,到房间去好不好?” 江泠泠不知道到房间去意味着什么,她隐隐约约知道两个人在房间独处有些危险。可她心里想,再也没有比吸她奶子更过分的事情的。 如果只是像刚刚这样,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况且,她在帮他的时候,她居然也产生了莫名的快感。 江泠泠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乖乖地跟在身后,手交给谢景深,被他牵着来到房间。 刚打开门,江泠泠便被谢景深哄着脱掉了身上宽大的T恤,裸露的上半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稚嫩而青涩的身体生了一对绵软的奶子。 刚刚被解开的内衣半挂在身上,挺翘的乳儿欲露不露,半遮掩下更让人想蹂躏。 “泠泠,自己解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江泠泠听谢景深说的多了,也不会像刚开始那样随便说一句话就羞愤欲死。 她取下上半身最后一件遮挡物,双臂想要遮住胸前的风光,纠结了一会儿又放下,挺着胸脯,一对俏生生的奶儿不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阳台的窗户半开着,徐徐晚风吹着江泠泠裸露的奶儿,奶尖慢慢挺立,粉色的蓓蕾绽开。 “谢景深,你把窗户关上呀,万一有人看到了……” 他虔诚地落下一个吻(H) “怕什么?有人看到了你的骚逼应该会更兴奋吧。”谢景深逗弄着她。江泠泠被他刺激得身体都浮上了一层粉色。 谢景深欣赏完她的反应后,起身关上了窗户。他自己都没肏过,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了她的身子,何况,他还没玩够呢。小兔子红着眼抽泣的样子,更能引起他的性欲啊…… 谢景深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温柔诱哄着,“泠泠,自己把奶子捧着给我吃好不好?” 江泠泠被哄得一时晕了神,双手托起奶子的边缘,两团雪团被挤压在一起,中间留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谢景深滚烫的呼吸落在乳儿上,奶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吸一缩。 “泠泠,你的奶子真骚,它求着我让我舔呢。” 被他的话刺激到,江泠泠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睛,不去听。 殊不知她这副样子落在谢景深眼里,跟求着让他肏没什么区别。 “泠泠,看着我,看我怎么舔你的奶子,喝你的奶水。” 江泠泠就这样看着谢景深把自己的奶头吞进嘴里,带着温度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粉色的乳晕,奶水源源不断地从小孔里渗出。 他将香甜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刮进嘴里,薄唇嘬着硬如石子的奶头,啧啧作响。 “舔一舔这边的呀……”江泠泠湿漉漉的眼看着谢景深,扭着腰把奶子往谢景深嘴里送。 谢景深面色不改,未见下一步动作,“泠泠,你记得应该说什么的。” “哥哥……舔舔泠泠的奶子,奶子好涨,好想被哥哥吸,被哥哥吸光所有奶水。” 谢景深怜爱地亲了亲另一只乳儿,留下湿一串漉漉的水痕,舌尖来回舔弄着小孔。 江泠泠被他舔着,眼神迷蒙,头发被汗浸湿,艳红的小口微张,竟是高潮了。 江泠泠从未想过会这样舒服,自己平常用手挤出奶水时,乳儿没有一点快感。她有些迷恋这样的感觉。 被他吸奶,她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还很喜欢。 她本来不能忍受任何人近距离的接触,可她想谢景深可能是个例外,她在心理上并不排斥他的触碰,尝试和他接触或许会成为她变“正常”的契机。 和谢景深了解得越多,她也越来越惊喜。他很好,和以前接触的男生完全不同。 于是她一步步努力地克服身体的障碍,她从一开始害怕他的接近,渐渐习惯,到喜欢他的接触。 她离正常人的生活又近了一步,她也许在不久以后会有正常的社交,知心的朋友,甚至……喜欢的男生。 她很感谢谢景深朝她伸出的那只手,让她在昏暗无光的废墟中窥见天光。 他帮了她这么多。所以,他难受……只是用手的话,她也是愿意帮的。 “泠泠,让我蹭蹭,好不好,我不进去。” 江泠泠还没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没等她弄懂,谢景深就解开了裤扣,肉棒一下子弹出来。 直到谢景深让她把裤子脱掉时,江泠泠才意识到他不是像以前那样隔着裤子顶弄了。 绕是她再不懂,也知道不可以把下体露给别人看。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宽松的休闲短裤,轻轻一拉就能脱掉。她小手护住花穴,向谢景深摇头拒绝。 “啊,好吧。”谢景深失落地看着她,没有强求她。 谢景深默不作声地把衣服穿好,起身离开。 谢景深脸上明明没什么情绪,江泠泠不知道为什么她硬是看出了一丝委屈。看着他落寞离开的背影,她有些于心不忍。 如果只是给他看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 而且他也给自己看过,算是扯平了。 思既此,在他打开门离开前,江泠泠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谢景深,“你别走,我答应就是了……” 谢景深在赌,赌她心软。他成功地赌对了,她真的很好哄。 柔若无骨的身体贴上他的背,绵软的乳儿磨着他的神经,想狠狠破坏她。 还不够,还不能这么早暴露,他得哄着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求着他肏她。 谢景深垂着眼眸,兴致不高,“泠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可能会做很过分的事,你——现在还有后悔的余地。” 江泠泠在他背后蹭了蹭,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她想,应该不会有比他用那根坏东西撞她更过分的事了。 可是她还是太天真了,直到谢景深用肉棒一次一次不知疲倦地磨着花穴时,她才知道她弄错了。 谢景深那里又大又粗,动作凶狠,撞得她的腿心发麻,穴口红红的,黏腻的水液还流到了他的……肉棍上。 她只好软着嗓子,娇娇地低声呻吟,“不要了……谢景深,我不要了……” 谢景深动作未停,因剧烈晃动而产生的汗珠顺着衣领流入暗处,清隽的面孔有了些许野性,性感极了。 “泠泠,你刚刚自己答应的,不能反悔。” 江泠泠自知理亏,只能接受。为了不去注意身下的情潮,她只好用水光盈盈的一双眸子细细地看着谢景深的脸,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观察谢景深。 轮廓分明的侧脸,琥珀色的眼眸,浓密的睫毛,每一处都完美无可挑剔。 其实他的面相看起来并不好接触,可他一笑,就消解了五官的攻击性,只觉得他实在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谢景深终于停下,在她腿间释放出来。 谢景深本来要帮她清洗,她摇头拒绝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也不勉强,洗完后坐在床边等她洗漱。 江泠泠的上衣已经被奶水浸湿,不能穿了。她只好用手捂住胸口,光着身子走出浴室。 江泠泠红着脸,“谢景深,你这里有没有衣服可以穿?” 谢景深没说话,一把抱住了江泠泠,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鼻音有点重,“泠泠,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江泠泠愣神,没有挣开他的怀抱,小手拍了拍他的背,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抱住了他,一时间也忘了自己不着寸缕。 谢景深手臂微微用力,顺势一带,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谢景深鼻尖抵着江泠泠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谢景深的体温很低,身体凉凉的,江泠泠鬼使神差地朝谢景深那侧移动,两人相贴得更紧密了,亲昵得好似热恋中的爱人。 谢景深的心也难得平静下来,抱着江泠泠软软的身体,难得地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也许是在她面前不用伪装,亦或许是因为她身上弥漫的温柔包容的气质。 看着江泠泠不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着了,玲珑娇小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声一起一伏。他也阖上眼,难得无需借助外物睡着了。 谢景深醒来时,江泠泠还在睡,侧躺着的半边脸被压出一道红痕。她的睡相很好,手脚安安稳稳地放在身侧。 她睡得很安详,樱唇微张着,皮肤透明得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 谢景深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软软的。见她没醒,他将指尖放到她的嘴角,按住嫣红的唇瓣,来回摩挲。 两片唇瓣被他玩的有些可怜,他突然就想亲亲它。 这般想着,他也这样做了,薄唇在她嘴角轻啄了一下。 她的唇很软和,像打开包装盒吸起的果冻在口中绽开的滋味,轻轻一吸就能品尝到其中的甘甜,松开后弹软的果肉还会调皮地晃动。 他轻柔地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刚开始是觉得好玩,后面则带着些虔诚,郑重地亲着她柔软的唇瓣,像是在许诺着什么。 他很好奇,江泠泠的奶子柔软也就算了,为什么她全身上下都这么软活,跟嫩豆腐一样。 谢景深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特别。他本来只是想骗她把身子给自己,现在却又想她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做爱。 可相处这么久,越了解她,越能知道她这个人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她这样单纯,他倒有些不忍心破坏了。 但他绝不会放手,他要牢牢地把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身下的人扭动了身子,似乎是醒了。 ^ 各位小天使们,求留言收藏和珠珠TnT!如果还有人看的话留言支持下就好了,会有更新的动力(′?`)?,每条我都会认真回的! “江泠泠我在” 江泠泠揉了揉眼睛,刚睡醒声音有些哑,像是在跟谢景深撒娇,“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钟了?” “两个小时,现在11点了。” 江泠泠听到这么晚了,心里有些着急,从这里到家车程得一个多小时,等她回去,估计已经凌晨了。 她掀开身上的薄被,正准备起身,却被谢景深拉住了手腕。 “泠泠,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就留在这里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江泠泠有些踌躇,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谢景深,躺下继续睡。 她白天高强度地认真听课,坐了那么久的车还跟谢景深做了那些事,身体已经很累了,没过多久就又睡着了。 谢景深抱着江泠泠,一夜无梦。 六点了,谢景深尽量放轻动作,以免吵醒江泠泠。他收拾好后下楼晨跑了半个小时,一路小跑到金纸店买香烛纸钱。 他又去花店买了一捧刚折下枝还滴着露水的玉兰花。 准备好一切,他沿着泥泞的小路提着东西往山上走,那里是奶奶的墓地。 十年前这里实行的还是土葬,奶奶生前曾说过,如果以后去世了希望能葬在这座山。他闹了很久,甚至跪在他爸面前,他才施舍般给了一点钱买下了这一小块墓地。 后来他经济独立了,买下了整片山头,时不时会来看望奶奶。 “谢景深!” 江泠泠小跑着,终于追上他,停下喘了几口气。 她看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东西,联想到昨天空无一人的房子,已经猜出了他要去干什么。 她在想,他一个人会不会很难过。他们是朋友,或许有她陪着,他会好一些。 她露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看向谢景深,有点紧张,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要不要我陪你?” 谢景深看着她的眼,心中似有触动,点头答应了。 江泠泠穿着一条及膝的白色蕾丝边小洋裙——那是他早晨挑好后打电话叫李叔送来的,她果然很适合这种风格。 山上树木枝繁叶茂,翠绿的藤蔓延伸至远处,山雾朦胧,晨间的初阳照射在她的脸上,像是神圣的辉光笼罩了她,整个人看起来带着几分悲怜的神性。 山间的路格外陡峭,江泠泠只得小心翼翼地避开凸起的石子,难免速度有些慢。 谢景深看她走得分外艰难,停下步子,把东西放在一边,弯腰背起了江泠泠。 其实他完全可以管她,毕竟是她自己要跟上来,不是他要求的,他并不用对她负责。 可他一看到她皱着的眉头,他的心就突然乱了,身体不受控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蹲下身,牢牢地接住了江泠泠。 江泠泠余光扫到被放在一旁的玉兰花,靠近地面的那一端的花瓣已经被压得蜷缩起来,不复方才的娇妍。 她趴在谢景深的背上,低声提醒“:谢景深,花还在地上。” 谢景深捡起那捧花,注意到了被压住的花瓣,却没说什么。他看了一会儿后把花递给了江泠泠,让她帮忙拿着,另一只手提着祭祀用品,大步向前。 江泠泠趴在谢景深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果香。他修长有力的双手兜住自己的大腿,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晨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宛转悠扬的鸣叫让整个山间变得生动明丽,江泠泠的心也在这山间得到了久违的安宁。她甚至想这条路再长一点,和谢景深一起生活在这里也是很好的选择。 “到了。” 一块古朴的墓碑伫立着,顶部是中式的屋檐,檐牙高啄。周围是方形的草坪,草坪之外种着大片的白菊和丁香,开得正好。 谢景深拿出香烛和纸钱,用打火机点燃,低头看着升起的烟雾,只机械地放入火纸,缄口不言。 江泠泠站在他身后,隔了大概两米,她抱着那束玉兰,静静地看着他做完一切。 即使隔了这么远,她也能感受到谢景深身上浓郁的悲伤和怀念。 再多的安慰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好闭上眼睛,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谢景深的奶奶一切安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安乐。 见谢景深起身,江泠泠看向他,眸光柔和,带着些许哀伤。 谢景深竟然从她的眼里看出了她想说什么,她在说“我陪着你”。 他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过。 这么多年,不过是他一个人被困在原地,最痛苦的日子已经捱过去了,再多的惆怅和自怨自艾也无法挽救逝者。 他行尸走肉般活着,给自己套上枷锁,待人处事滴水不漏,成绩优异,身体健康,努力成为奶奶期望的样子。 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他是无间地狱逃出的恶鬼,他装得很累。 恶鬼想看到神的堕落,让神沾染上他的烙印。 他很卑鄙,既然神怜悯恶鬼,那神就该和他共沉沦。 他想通这些,将花放在墓碑前,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谢景深走到江泠泠身侧,右手突然被人握住。纤细白嫩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努力地将指尖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紧扣。 谢景深愣了愣,回握住她的手。 江泠泠脸颊微烫,却没有松开手。 他们俩人就这样走着。 “江泠泠。” “嗯,我在。” “江泠泠。” “我在。” 灿金色的日光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打在两人身上,身形高大的默不作声地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身形娇小的被保护着不受曝晒,两人的影子逐渐交融。 ^ 第二更(*′╰╯`?)?,在纠结要不要多写点肉,写得短的话,大概3w字能完结。 如果多写点肉和泠泠的日常生活,大约6w字能写完(如果有读者看到我这句碎碎念的话,给我一个建议吧~) “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江泠泠挥手告别谢景深,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上楼,找出钥匙拧开门锁,匆忙洗漱好,她躺在床上,揉了揉酸胀的小腿。 她今天跟着谢景深参观了他生活的地方,沿着粗糙的沥青路,绕着小镇走了一整圈。 蝉鸣蛙声起伏,她安静地听他讲幼时的趣事,仿佛自己也参与到了他的过去。 虽然很累,周末也只剩下一天,但她并不后悔陪着他。 不过,明天她得去市中心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了,院长的近况不太好,生活费她得自己想办法。 一夜好眠。 江泠泠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计划着路线。她换好衣服,整理额间的碎发,不加装饰的一张小脸如出水芙蓉,尽显少女的青涩和柔美。 她按着地图上的路线,坐96号公交来到市中心。 市中心高楼林立,中间是一条十字纵横向的步行街,步行街左右商铺鳞次栉比,大多是服装店和餐厅。 她去了许多家店铺向老板说明来意,老板只委婉地拒绝了她。 商圈寸土寸金,简单的工作大有人做,对劳动力的需求并不高。况且她还在读书,只能周末来帮忙,老板放着好好的年轻小子不要,招一个小姑娘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 江泠泠没有灰心,她其实猜到了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总得试一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不可能。 逛完所有商铺,已经中午了,毒辣的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江泠泠瓷白的脸被晒得通红,她用手挡着刺眼的光线,朝公交站走去——那是最后一个地方。 大约二十分钟,她到达了临城市图书馆。夏日晌午时分,基本没有什么人会来这里,她走向大门,门外用胶水贴着一张A4纸。 江泠泠将内容念出了声:招聘50岁-20岁的图书管理人员,经验丰富者优先,薪资面试可议。 她没有犹豫,推开了玻璃门。 江泠泠环视四周,借阅的座位上没有什么人,前台只有一个40岁左右的阿姨趴在桌上睡觉,右手边的推车放置着满满当当的书。 她放轻步子走向前台,发现了桌上的工牌——李秀芹,这个阿姨原来是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推车中的书并没有按标签顺序放置,这些书应该是刚刚归还,还没来得及整理。 江泠泠纠结了一番,轻手轻脚地推走了推车,找到它们的编号,按顺序归放书籍。 做完这些,她把推车归还到原处,找了个座位坐下,双腿笔直地放在身前,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女人的苏醒。 两点钟,随着一阵闹铃声响起,李秀芹醒了,她揉了揉眼,打了声哈欠,注意到江泠泠看着她,出声询问:“小姑娘,有什么事儿吗?” 江泠泠没有任何犹豫,“阿姨,我想应聘这里的图书管理人员。” 李秀芹嗤笑一声,“你才多大,我们这儿不招童工。” 江泠泠想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阿姨,我虽然年龄小。但是我学东西很快,不怕累的。” 李秀芹摊了摊手,转身离开,“馆长定的招人要求,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都没用。” 江泠泠跟了上去,眼睛一眨不眨,认真看她如何整理书籍、修复破损书页,心里默默记着步骤。 叁点钟,零零星星进来了一群人,李秀芹无暇分身,只得暂时放弃整理书,到前台去登记进出人员。 江泠泠打算赌一赌,她按照刚刚李秀芹的步骤,仔细地用笔记下书籍的破损状况,用红笔标注破损程度。 她小心地翻阅书页,检查归还图书是否有所损坏,用放置在推车上的小刷子刷干净书籍上方的灰尘。 李秀芹处理完事情后,看见江泠泠动了推车上的书,既惊讶又有些愤怒,顾及到这是图书馆,压低了嗓音,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江泠泠被她发现,低下头,将记录本递给了她,有些忐忑,“您放心,我是按着您的步骤来做的,您可以看看。” 记录本上写满了字,字迹娟秀整齐,每本书后面都有些详细的批注。 李秀芹又去翻看江泠泠刚刚整理好的书,封面干净无灰尘,模糊不清的印章被重新打上了一个鲜红醒目的标记,书籍分类无误。 她做的很好,这个想法在李秀芹脑中产生,但她表面上还是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江泠泠偷偷地观察李秀芹的面部表情,见她没有生气,心里松了一口气。 李秀芹推走推车,往前台走,坐在电脑前毫不避讳地演示了一遍图书管理系统的使用。怕江泠泠看不清,她还特意放慢动作,等到她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她才接着点开下一个页面。 江泠泠饶是再不懂,也明白了李秀芹是在教她,心里欢喜极了,眉眼弯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江泠泠用心记下了所有步骤,临到上手时,刚开始有些生涩,后面就越来越熟练。她一丝不苟地校对着基本信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看到后面眼睛酸涩还舍不得离开。 李秀芹见她这么认真,再硬的心也有点软了。 “孩子,你把联系方式留下,工作的事情我会跟馆长说的。不早了,快回去吧。”李秀芹温声劝她。 江泠泠闻言,双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颊边两个小酒窝浮现,“真的吗!太好了……” 江泠泠走出图书馆,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她居然真的成功了! 她知道擅自整理图书的行为很唐突,整理不好还会给李秀芹带来麻烦。 可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愿意相信自己有能力做好这件事,她也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她这是靠自己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吗?原来,她并没有那么一无是处…… ˇ 转眼,一个周末过去了,江泠泠照常上学,学校最近在筹备秋季运动会,班主任鼓励大家踊跃参与。 运动会10月份举办,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准备。 报名表递到江泠泠面前,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可以参与,她拿着笔,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自己应该报哪个项目。 体育委员见她摇摆不定,打趣道:“不如报3000米吧,太多人报球类了,还得筛选。这个报的人少,填上了就选定了。” 江泠泠觉得体委的提议很有道理,在报名表上填写了自己的名字。 “欸?你真报这个?我开玩笑的!”体委十分惊讶,眼里还带着点愧疚。 江泠泠冲他笑笑,郑重其事地说:“是我自己想报的,不是因为你。” 体委见状,叹了口气:“唉,要是班上的女生都能理解我的痛就好了,长跑没有一个人报,还好你报名了,这3000米的人员总算有着落了。” 江泠泠笑笑不语。 14他不愿意破坏她 一中每年举办两次运动会,分为春季和秋季,为期叁天。学生在此期间不用上课,晚自习由班主任自行安排,所以大家都非常期待运动会的到来。 尽管体委号召大家积极报名,报名3000米的人仍屈指可数,带上江泠泠,一共只有叁个人参加。 江泠泠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既紧张又兴奋,她不想毫无准备地参与,计划在晚饭时间夜跑,让身体提前适应运动强度。 刚刚体委传表时,谢景深刚好在教室外面,他经过江泠泠的座位,看见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心情也好了起来,不由得多问了几句,“江泠泠,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开心?” “我报名了3000米,你呢?”江泠泠用撑着脸,笑眯眯地看向他,眼里泛着些许好奇。 “我还没报名,既然你报了3000,那我报5000吧。”谢景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语气有着察觉不到的迁就。 江泠泠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一个人惶惶不安地面对未知事物,纵然有好奇和探究,也未免会不安,无法预知后果。谢景深跟自己报的同一个项目,她也不算孤身一人了。 但夜跑的计划,她不打算告诉他。如果告知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打乱他的安排,他已经为自己做的够多了,这种小事她不愿意再麻烦他。 于是江泠泠提前一节课跟谢景深说自己不去吃晚饭了,没有说明原因。 谢景深疑惑,却没有追问。 她等待教学楼人潮散尽,一路小跑到操场。这会儿是饭点,操场跑步的人并不多,江泠泠心无旁骛地匀速慢跑着,直到第二圈,身后少年呼喊着她的名字。 “江泠泠,好巧。”谢景深提速,和她并排前行。 她还真是没有一点警惕心,他从教室跟到操场,在后面跟着她一起跑了整整两圈,她都没有发现。 江泠泠见到是他,有些惊讶,小声喘气,断断续续地说:“谢景深,是你呀,你怎么不去吃饭也来跑步啦?” “没有你陪着,我一个人也没意思。” 江泠泠有些内疚,停下脚步,看向谢景深,决定和盘托出,“抱歉,本来说好了以后一起吃饭的,现在别的事情违背了诺言,破坏了约定,是我的问题。” 谢景深见目的达成,心中满意,但面色不显,情绪低落地开口:“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的,你却不告诉我,我心里很难受。” 江泠泠蓦地一慌,愧疚和慌乱冲击着她的身体,一刹那溃不成军。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了一步,眼角微红,嘴唇轻张着像是要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只能在心里无声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抱歉。 利用她的愧疚来让她卸下防备,这明明是谢景深最擅长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泠泠流露出悲伤的情绪,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时,他心里也好像被人用铁锹狠狠剜了一角,疼痛难忍。 她的情绪,好像也在影响着他的心情。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双臂,抱住了江泠泠。 江泠泠一愣,旋即也回抱住了他,侧脸靠在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果香。 她所有的肢体接触障碍在谢景深面前好似形同虚设,她对于他的触碰,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反而,很喜欢。 谢景深头靠着她的发旋,闻着她身上的甜香,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脊髓上涌,到达大脑,过电般地让他脑子一片空白,话未经思考地便问了出去:“江泠泠,以后我陪着你好不好?” 江泠泠头埋在他的胸口,重重地点了头。 谢景深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句话,可说出来后,他心里那股压抑着经脉的气流突然就散了,心境豁然开明。 他此时不得不承认,江泠泠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 为了不然江泠泠察觉异样,他收拾好情绪,难得地揶揄了一句:“好了,不要难过了。埋在我胸口不热吗?” 江泠泠抬起头,几缕发丝因为细汗黏在脸上,脸颊泛红,小声反对着“:是你先抱住我的呀。” 谢景深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我不抱住你,你不得哭鼻子了?” 不会的呀,如果你的怀抱不为我敞开,我也会坚定地走向前拥抱你。 这是江泠泠的心声,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抱得更紧了。 “走吧,还练吗?我陪你一起。” 江泠泠挣开他的拥抱,点点头。 谢景深望着空空如也的双臂,怅然若失,随即浅笑。 落日蹒跚着步子朝西边落下,大片的霓霞烂漫地盛开在天边,醇红如醉,徐徐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吹散滴落的汗珠,此起彼伏的知了声点缀着空旷的操场,谢景深配合着江泠泠的节奏一圈又一圈地跑着。 一个月后…… “别在这里呀……”江泠泠用手轻轻地推着压在她胸前谢景深。 他却像个小孩般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流露出几分可怜,“让我吸吸你的奶子,好不好?” 她有些不忍心拒绝他,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点了头,垂下眼睑,将头扭到一旁,不敢去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挺了挺胸脯将奶儿送至少年口中。 这里是体育场的休息室,大家正在看台上观看开幕式表演,这会儿应当是不会有人进来,可江泠泠还是害怕被人发现。 她小声催促着:“你快一点,不然待会儿有人过来了。” 谢景深敷衍地嗯了几声,视线专注在那对奶儿上,经过这段时间他的吮吸,奶儿愈发挺翘饱满,内衣都包裹不住那鼓鼓胀胀的乳肉,隔着宽大的衣服都能目测那隆起的规模,乳珠因为情动,早就挺立,如红梅初绽。 他用舌尖逗弄着那小小一点,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在乳尖扫来扫去,弄得江泠泠又酥又麻,想让他停下,又想得到更多。 身子因为快感而颤抖着,晃动的奶儿留下一阵阵白色的乳浪,随着唇瓣的移动,雪白的皮肤泛上绯色,奶儿中储藏已久的奶汁汹涌着争先恐后地流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志,敏感的身子不由支配地扭动着,黏腻的水液打湿了内裤。 谢景深含住了正在喷出奶水的小孔,吸得啧啧作响。双手未曾闲,罩住另一只乳儿,揉捏乳肉,任其在手中变化形状。 看江泠泠到失神的表情,他更是起了坏心思,加大吮吸的力度,另一只手停下抚摸,只在乳晕旁用指尖轻柔地画圈。 小剧场: 谢景深:傻了吧媳妇儿,你以为很巧,实际上都是我故意找机会接近你,叉腰.jpg 江泠泠:大哭(emoji)我还以为咱俩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也就是说缘分根本不想让咱们在一起是吧,我真的谢.jpg。 谢景深:别哭呀媳妇儿T^T,我错了!我真错了!再也不偷偷跟着你了。唉!你别走啊! 15休息室play(H) 江泠泠面色潮红,睫毛微眨,因生理反应,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一滴泪,声调软糯,娇媚入骨“轻一点……嗯……” 谢景深的手轻抚过她小巧精致的锁骨,所到之处引来江泠泠一阵娇吟。他兴致更浓,贴近江泠泠的耳廓,含住那珠圆玉润的耳垂,舌尖模仿性爱的姿势抽插着。 江泠泠被犹如附骨之疽的快感吞没,她整个人快要被海水淹没,身体在水中浮浮沉沉,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体内的欲火要将她燃烧。她被温柔的潮水拍打着,冰凉的触感缓解了她身体的燥热,她放松着四肢,任水流将她带到任意地方。 宛如天使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张开腿,让我看看逼好不好?” 她有些奇怪如此圣洁的天使怎么会说出这样淫靡的话,但她还是温顺地打开了纤细白嫩的大腿,露出私处,那里毛发稀疏,花唇正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见到祂盯着那里瞧,小穴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汪水流,她有些难为情,想要把腿合上,不让祂看到这羞人的反应。 祂伸出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按住她的双腿,俊朗的脸凑近了小穴,嗅了嗅味道,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划过敏感的外阴,薄唇轻张,含住了白嫩的花穴。 祂的动作刚开始有些生涩,而后便无师自通地舔舐着小穴的每一处。灵巧的舌尖刮过柔嫩的内壁,找到凸起硬挺的肉核,嘴巴收缩吸气,嘬弄着颤颤巍巍的小核,卷走所有流淌的汁液。 江泠泠颤抖着身子,脑内一道白光,大股的透明液体从穴道涌出,被这要命的抚慰引上了高潮。 她大口喘着气,伸出手想去触碰祂模糊不清的脸。 祂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却有些变了,不复清润,带着几分压抑的欲望,“泠泠,现在该让我舒服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祂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江泠泠努力睁大眼睛才发现,原来祂是谢景深。 她眼神懵懂,带着几分迷离,喃喃着“谢景深,是你么?” 谢景深没说话,将她的手按住放到自己的脸上。 江泠泠抚摸着谢景深轮廓分明的侧脸,触碰他的额头,描摹他精致的眉眼,划过他挺立的鼻梁,手指停在唇珠上。她这才确定,眼前的人是谢景深。 “是你就好……”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泠泠,我这里很难受,让我蹭蹭,我不进去。嗯?” 只磨穴不进去,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 江泠泠没有犹豫,她解开谢景深的裤扣,乖顺地握住了那硬得发烫的肉棒,小手轻柔地搓弄棒身,待马眼分泌出透明的前精,她将肉棒放到穴口,小幅度地移动小穴,花唇和龟头缓慢摩擦着。 “我有个东西掉这里面了,你陪我找找。”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两个女生挽着手朝江泠泠这边走来。 休息室有一个占地面积颇大的储物柜,离门口大概20米,背后有一个狭小的更衣间。 江泠泠就坐在这个储物柜旁不着片缕,谢景深除了刚刚被她抓住的衣角有些褶皱,其余的地方衣物完好。 “你从那边找,我从这边找。” 江泠泠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被两人发现他们躲在更衣间里。她现在被谢景深半抱着抵在墙上,身下无一着力点,只能把紧紧抱住谢景深,双腿环住他的腰腹,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夹紧点,泠泠。” 江泠泠以为他怕自己掉下去,于是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柔软滑腻的奶儿贴近他的胸膛,不经意地蹭了蹭他的两点,引得他气血上涌。奶儿遭到挤压呈扁状,白嫩的乳肉亲密地贴着他的身体。 江泠泠泛着蒙蒙水雾的眸子瞧向他,勾人却不自知,天真地问:“这样行吗? 嗯……” 好,好得让他现在就想肏进去,不管不顾狠狠地干她的穴。 谢景深用龟头蹭着娇嫩的穴口,待它足够湿润,突然一挺身,肉棒猛地撞击流着淫水的肉核,一下又一下顶弄着,紧闭的阴户居然被撞出了一个小口。 江泠泠捂着嘴惊呼一声,用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让他停下。 这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不敢轻易触碰。哪怕是谢景深,她也还没有做好准备。 “乖,我不进去,相信我。”谢景深额间流下几滴汗,滑过滚动的喉结,没入衣领,安抚性地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江泠泠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她相信谢景深。 谢景深继续肆无忌惮地顶弄,隔着一道门帘做爱让他更兴奋。他并不害怕被发现,甚至想被她们发现,这样他就可以向所有人宣誓主权,江泠泠是他一个人的。 肉棒摩擦花穴,牵扯出几道淫靡的银丝,囊袋拍击着江泠泠柔嫩的腿心,在狭小的更衣间里啪啪作响。 江泠泠小手揪住谢景深的衣领,紧张极了,小穴剧烈地收缩着,生怕两人的动静吸引到门外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响,也愈发清晰,有人往他们这边找过来了。 十五米、十米、五米、两米! 脚步声停下了,她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来看,在这儿,找到了!”伴随着一声惊呼,另一个女生也往这边走来。 “找到了就好,快走吧,等会儿班主任看不到我们人得挨批评了。” 两人将休息室的门关上,离开了。 江泠泠高度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她轻舒一口气。 没了旁人在场,谢景深更肆无忌惮地抽送着肉棒,那双温润的眸子不复冷静,带着些许疯狂,阳物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花心。 江泠泠忍不住出声,语句断断续续,呻吟支离破碎,“慢……点呀……嗯……轻点……” 小穴再也受不了这样亲密的刺激,内壁急剧收缩着喷出阴精,谢景深被这紧致的穴口包裹住前端,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也一同到达了高潮。 江泠泠垂着眼眸,鸦羽般的睫毛缀了几点细碎的泪珠,双目失神。 谢景深拿纸仔细地擦干前端的液体,穿好衣服。 江泠泠身上却不好处理,腿间的精液和淫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了一起,内裤上也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还有半个小时就轮到他们比赛,没时间再去换衣裤了。 江泠泠只好穿着湿漉漉的内裤离开了休息室。 操场的广播声响起,轮到江泠泠这组比赛了。 她用别针戴好号码布,检查好鞋带与衣物。 “江泠泠,等等!” 体委气喘吁吁地跑来,蹲下身缓了几口气,递给她一个放着透明液体类似水的一次性纸杯。 没等她问,体委解释道:“这是葡萄糖,你先喝一点,以防待会儿体力不支。刚刚太忙了,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还好唐媛她们提醒。” 体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喝完才离开。 江泠泠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眼眶有点发酸。 她来到跑道,做好热身准备。 “砰!”一声枪响,开跑。 她个子娇小,另外七个人都是身材高壮的女生,在一开始就迸发了非凡的速度,身体素质的差异,她落在最后。 高速度的奔跑极其消耗氧气,她来不及用脑子思考别的事情,视线模糊,只看得到脚下砖红色的赛道。 “泠泠!加油!” ——是唐媛的声音。 “江泠泠,加油!” ——是体委的声音。 “江泠泠,加油!” ——是班主任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她听着他们异口同声地为她加油鼓气。 她看到他们满含期待的眼神。 她不是一个人,她有友好的同学和关心她的老师。 她仿佛被灌满了力量,脚下生风。 可是,漫长的跑道仿佛没有尽头,一圈又一圈,她渐渐乏力。 她的身体想停下,她的大脑让她不要轻易放弃,她整个人被割裂成两半。 大脑缺氧,她思考不出任何结果,晕晕沉沉。 ——橘子香,这个味道真好闻,她昏沉的大脑因为突如其来的香味,暂时得到了一丝清明。 她残存的意识感觉到有人在她身旁陪着她一起跑。 “江泠泠,我陪着你呢,有我在。”一道模糊又清晰的声音传来。 她终于辨认出来是谢景深,他在被路障隔离的跑道外陪着她跑。 他跟那些日日夜夜的陪着她练习的日子里一样,配合着她的节奏,步调一致,呼吸同步,拉着她的手均速慢跑着。 江泠泠的视线终于清晰,她扭头看向他。少年的被风吹起的头发有些凌乱,露出饱满的额头,英挺的眉舒展,汗珠从高挺的鼻梁滚落,嘴角微抿,白色的校服也随着步子的摆动微微扬起。 江泠泠这才发现,他其实是很凌厉的长相,不笑时,面相极具攻击性,并不是她第一眼看到就心生好感的温柔长相。 可她却在这时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真好看。 他的脸无可挑剔,任谁都不会说难看二字。 但江泠泠觉得的好看,并不是因为某一处优越的五官,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谢景深,所以好看。 她想不到词来形容他,什么词都概括不了,也没有任何句子能描述。 不过,现在是在比赛。她匆匆看了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到赛道上,收拾好纷乱的心绪,调整好身体状态,感受着那只手传来的温热,稳步发力。 那些一开始健步如飞的运动员渐渐体力不支,速度慢了下来。 第七名已经停止跑步了,开始慢走。 她深吸一口气,超过第七名。 超过第六名。 第五名……第四名! 离终点还有半圈,1号和2号先后冲过终点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冲刺。 老师和同学在终点等着她,就要结束了。 第叁名。 江泠泠冲过终点线后腿一软,直直地往前倒,唇色苍白,汗水将乌发打湿,黏在因运动泛着不正常血色的脸上。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想,真好,她坚持下来了,第叁名。 小剧场: 作者:傻女鹅,你觉得他好看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抽烟.jpg 江泠泠:原来是这样吗(〃'▽'〃)…… 谢景深:原来老婆这么早就喜欢我了!嘿嘿嘿流口水.emoji 16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江泠泠悠悠转醒,她还没看清所处的地方,就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醒了,醒了!体委连忙离开房间去找校医。 谢景深握住了她的手,表情凝重,不说话。 “比赛结束了吗?”她虚弱开口。 谢景深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前,担心她出了意外。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的。 见他兴致不高,江泠泠眨眨眼,扬起苍白的嘴角,狡黠一笑,似是邀功,“我不是拿了第叁名嘛,这么厉害都不笑一笑?” 谢景深嘴角微动,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明明最擅长伪装成温润如玉、谦和有礼的君子,此时却连最基本的微笑都做不出来。 “谢景深,你靠过来。” 他靠近病床上躺着的病弱少女。 江泠泠伸出手,指尖按住他的嘴角,往上提。她自己也勾起嘴角,做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他看着江泠泠想尽办法努力让他开心的样子,突然笑了。 真情实意地,发自内心地。 他同时也发现,这是江泠泠第一次主动近距离接触他,并不是以往他主动,或者他要求她才去做的。 他不知怎的,眼底的笑意更深。 “老师,江泠泠刚醒呢,班长在里面陪着她。”体委带着班主任进了医务室,身后还跟着几个她并不熟悉的同学。 谢景深往里挪了位置,空出一角让给班主任。 班主任靠近病床,和颜悦色地问道:“江泠泠,身体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江泠泠点点头,浅笑,声音有些低哑,“老师,我很好,谢谢您的关心。” 谢景深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递给她。 她喝了点水,精神好些了。 班主任夸了她几句,随即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江泠泠啊,以后身体不舒服千万不要强撑着,比赛事小,身体事大。没了身体就没了革命的本钱,落下后遗症,一辈子都伴随着这磨人的病痛过去了,健康的身体是学习的基础……” 江泠泠聚精会神地听着,每说一句话就认真地点着头,十分赞同。 眼见班主任还要说下去,谢景深出声劝止,“老师,还有几个同学应该也是来看江泠泠的。” 班主任如梦初醒,拍了一下后脑勺,让出位置,起身离开了。 站在床边的人,江泠泠跟他们都不是很熟。有两个只在交作业时说过话,有两个甚至没有打过招呼。 但他们凑在一起,没有干巴巴地、生硬地寒暄,反而手舞足蹈,神采飞扬地描述江泠泠当时如何“英勇”地超过了1班,把1班人脸都气绿了。 集体荣誉的同仇敌忾,消融了几人之间如坚冰般的隔阂。 江泠泠被他们生动的语气影响,也不由得高兴起来,加入到他们的讨论中,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讲话,不时点头认同。 一波又一波的同学前来看望她,眼含关切。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现在不是一开始的大家单方面欢迎她,她却始终探寻不到入口。而是她真正地,主动地融入到这个群体中。 休息了一天,江泠泠继续参加运动会,不过这次她不是以运动员的身份参与,而是站在田径赛场旁为每个班里的同学加油呐喊,献自己的一份力。 闭幕式时她站在奖台上,握着勋章和荣誉证书,她才意识到,运动会结束了…… 但是,她和高二1班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ˇ 运动会结束,就是周末。 江泠泠照例去图书馆帮忙,这份工作她已经干了一个多月,乐在其中。她态度扎实,勤恳努力,做事细致,话也不多,馆长的态度从一开始的不信任逐渐变为赞赏,嘉许。 江泠泠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因她是临时工且周末才能上班,薪资并不多,但她仍然整个人从脚尖都散发出欣喜的意味。 她有能力赚钱了,她或许能靠自己改变生活了。 她捏着装在牛皮纸袋中的钱币,决定请谢景深吃饭。 他真的帮了她很多,不仅是学习和生活上的,更多的是情感,弥补了她缺失的友情,她很珍惜这个朋友。 “你要请我吃饭?”谢景深有些诧异。 江泠泠点头,小脸上满是坚定,“我想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谢景深。” 谢景深哑然失笑,“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到我家来,吃饭就不必了。” 江泠泠绵软的声音透漏出一丝着急,“可那样,就是你招待我了,不是我谢谢你。” 谢景深看着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里倒映着她的模样,郑重地开口:“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感谢方式。” 江泠泠只能作罢,跟着谢景深回了他家。 她换好鞋子,墙顶缀着繁复的灯饰,明亮的灯光铺洒在室内,却无一丝生气。 没有女主人生活的痕迹,没有别出心裁的另类设计,这里像是没有人住过,十分冷清。 江泠泠犹豫着开口,“你一个人吗?” 谢景深笑着点头,没说什么。 他从奶奶家搬到这里,父母刚开始是请过保姆照顾他的。 刚刚经历奶奶去世的他,沉默寡言,拒绝人和人的交流。 保姆见他年龄小也不管事,就偷偷摸摸地拿走了许多贵重物品。但她没触及到他的利益,他也就懒得管。 可是……她居然拿走了奶奶留给他的遗物。 于是他把保姆拿走的物品一一列在纸上,交给父亲,解雇了她。 从那以后,他家就没有再招过保姆。等他再年龄再大一些,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后,家里的佣人也都解雇散了,只留下厨子和李叔。 谢景深这么多年一个人倒也习惯了,和其他人共处一室才让他觉得不适。 只是,不仅仅是孤独,神经衰弱也如影随形地折磨着他。轻微的动静就能让他惊醒,勉强睡着后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缠绕着他。 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极其易怒,暴躁,怀疑,甚至恐惧。 后来他渐渐适应,封闭了所有所有负面情绪,包括那个阳光开朗见人就笑的小男孩。 他依旧逢人就笑,甚至跟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谦和有礼。 只是……未能愈合的伤口并不会因为不去理会就能消失,它在阴暗无光的角落里溃烂、腐败、露出森森白骨,腐烂的伤口随着黑暗覆盖的行径扩散得越来越大,到最后,他彻底崩坏。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分成两半,一半是温柔亲和的外壳,一半是阴暗肮脏的灵魂。 对着柔弱无害的江泠泠,他才会露出青面獠牙,释放出那个“他”。 “东西放在茶几上可以吗?”江泠泠提着一小袋水蜜桃,身子藏在墙壁后,露出半张脸,笑吟吟地问他。 谢景深回神,把手中提的两大袋从超市采购的食物放好——江泠泠路上提议一定要去超市买零食,他跟着去了,结果发现买零食事假,她想付钱事真。 他把电视调好,示意江泠泠随意休息,转身去厨房做菜。 好巧不巧的是,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复仇泰剧。男主挨了女主一巴掌后,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现在是时候履行夫妻的义务了,便把女主推到在床,健壮的身躯压着反抗的女主,吻了上去,抚摸着女主的身体。 之后的剧情便是跟谢景深对她做的事情一样,两人酱酱酿酿,最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江泠泠看得双颊通红,下体湿润,同时也好奇,为什么男主说做爱是夫妻的义务。明明……她和谢景深也这样呀,可他们并不是夫妻…… 她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想破脑袋也没明白为什么电视剧和现实不一样。 江泠泠的挫败感显现在脸上,直到吃到美味的食物,她才露出了惬意的笑。 “试卷和导学案带了吗,待会儿我给你讲讲。”谢景深吃完饭,优雅地用纸巾揩拭嘴角。 江泠泠也吃饱了,放下筷子,笑着点头,“嗯,带了。” 二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挨得很近。 谢景深讲题很细致,任何复杂的问题都能抽丝剥茧地找出最核心的点,江泠泠也聪明,听明白了便能归纳出这类题的规律,还能举一反叁。二人很快地把问题分析完毕。 试卷都已经讲完,还留下老师布置的导学案没写。 谢景深抽出导学案,突然起了坏心思,靠近江泠泠的耳边,诱哄着:“泠泠,这样做题太慢了。不如这样,我做对了你亲我一下,我做错了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 明明知道无论怎么样都是她吃亏,江泠泠还是答应了。可能是……她也期待着吧。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十道大题一道未错,只有最后一题有个数字分不清是“6”还是“b”。 江泠泠得亲十下,她紧张又羞涩,双唇贴近谢景深的脸,轻啄一下,很快又收回。 到后面她胆子渐渐变大,也没有那么扭捏难堪,亲吻也愈来愈郑重,停留的时间也逐渐变长。 到最后一下,没等她靠近,谢景深便主动靠过来,薄唇轻吮着她的唇瓣,右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告诉他搞错了,最后一道题没有错,应该是她来的。 “泠泠,张嘴。” 她下意识地张开樱唇,谢景深的舌头便探了进来,攻城略地,气势汹汹,完全不复温柔。 他勾住柔软的舌头,和她纠缠在一起,卷走她口中的津液,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她小脸憋得通红,快要不能呼吸,双手隔在两人中间,示意他停下。 谢景深无奈,只好渡一了口气,教她怎么呼吸。 一吻完毕,两人分离时还牵动着细小的银丝,江泠泠的唇略微红肿,粉嘟嘟的唇瓣被蹂躏成嫣红色。 谢景深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点迷恋,“喜欢吗,泠泠?” 江泠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喜欢的……” “那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泠泠?” ˇ 小剧场: 谢景深狞笑:老婆,嘿嘿嘿,是时候履行夫妻义务了o(′^`)o。 江泠泠:你自己说的咱们是朋友!!还没跟我告白就想这些,达咩lt;(`^′)gt;!! 17那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江泠泠轻轻摇头,软声拒绝了他,“谢景深,我得回家。” 你回去,家里也只有你一个人,不如留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江泠泠有些犹豫,目光动摇。 谢景深放缓语速,温柔诱哄道:“泠泠,既然你喜欢跟我这样,家里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如留在这里,就一晚,好吗? 是啊,确实没有什么顾虑。 江泠泠点头答应,在谢景深的带领下找到房间洗漱。 她换好谢景深拿给她的睡衣,除了胸口有些紧,其他地方刚好合身。 江泠泠奇怪为什么他无需准备就能拿出一套刚好合身的衣服,好像早就知道她会留宿。睡衣带着淡淡的果香,跟谢景深身上的味道一样,背后领标崭新,不像是有人穿过的衣服。 只是,这睡裙也未免太短,她用手把衣服往下拽了拽,才堪堪遮住大腿。 谢景深还在等着她洗漱,她来不及多想,擦干头发,整理好衣服,走出浴室。 谢景深坐在客厅里看书,听到声响抬眸,只看见江泠泠穿着奶白色的蕾丝花边睡裙,领口开得很低,柔软的面料包裹着圆润的乳儿,裙摆在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就能看到小穴,恰到好处地展现凹凸有致的身材。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盈盈的眸子有些拘谨和无措,热气熏腾,莹白的脸颊变成粉色。 他喉头紧了紧,放下书,起身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毛巾,走至江泠泠身侧,温柔擦拭着散落在锁骨间的发尾。 谢景深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她,修长的手指耐心地理清缠绕成一团的发尾,他的手指穿插在发间,让温热的风驱散附着在发丝中的水汽。 江泠泠的心砰砰跳动着,放在腿上的手指无规则地互相扣弄着。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有些茫然、紧张、欢喜,还有一种她说不清的感受。 “泠泠,待会儿我们一起睡,好吗?”头发已经吹干了,谢景深突然开口。 她很诧异,“啊?” 谢景深垂下眸,神色低落,”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习惯了,那么多年也坚持下来了。” 他抬眸,看向江泠泠,带着诚恳,踌躇开口:“只是……你在我身边,我会格外安心。“ 江泠泠发觉,只要谢景深用可怜的语气跟她说话,她就很难拒绝他,就像爱宠物的主人难以拒绝忠诚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冲他撒娇。虽然她觉得谢景深的性格并不像狗,可是那干完坏事后求饶的眼神居然一模一样。 她再一次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卧室。 盖上被子,她才真切地意识到,他们再一次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她离谢景深很近,近到能数清他有几根睫毛,呼吸到同一片空气。 谢景深右臂搂着她的肩膀,她依偎在他的怀里,两人心照不宣地呼吸一致,江泠泠就这样睡着了。 身侧的人痛苦地呢喃着,发出细碎的音节,汗水从额间渗出,眉头紧皱,脸色苍白。 江泠泠意识到谢景深不对劲,叫了他的名字,又拍了拍他的脸,想把他叫醒。 他沉浸在梦魇中,怎样都醒不来,身体颤抖着,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只抓住江泠泠的手,用力攥紧,仿濒死之人握住最后一块浮木。 江泠泠没有挣开。她没办法解决,只好尝试着像哄孩子一样,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她的方法似乎有效,谢景深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身体平稳,眉头舒展。 应该没事了,她松了一口气,靠近谢景深,环住他的腰,贴近他的胸膛,继续睡了。 谢景深醒来发现自己握着江泠泠的手,忽然想起了昨晚他又陷入了噩梦,江泠泠轻拍着他的背,他逐渐从噩梦中挣脱。 她真奇妙。为什么在她身边,他能放下所有的戾气和心结,连失眠都不再有。 他用手轻柔地摩挲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江泠泠感到脸上的痒意,想要伸手去挠,却抓住了谢景深的指尖。 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谢景温和的眸子,正注视着她,目不转睛。 “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吗,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呀。”她有些疑惑。 谢景深眸光深了深,收回视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可不可以以后周末都来我家。” 江泠泠想拒绝,又陡然发觉自己已经拒绝过他许多次,只好软声道:“这不合适……” 谢景深一本正经地纠正她,“没有什么不合适,在我看来,我们俩在一起干什么都合适。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江泠泠没有犹豫,“是,我们是好朋友,可是……” 没等她说完,谢景深放低声音,柔声打断:“好朋友就是要像我们这样的,相信我,好吗?” 江泠泠脑中忽然闪过昨天他噩梦缠身、大汗淋漓的样子,心里一软,生出些许怜惜。 她相信他,所以她再次答应了谢景深的要求。 ˇ 周末很快过完,又是新的一周。 江泠泠刚结束一上午的辛苦学习,就被唐媛拉走,站在走廊听她们聊天。 “救命,昨天男主跟女主终于接吻了!!都快大结局了男主才告白问女主愿不愿意当他女朋友。” “是啊,那个电视看得我抓心挠肺,急死了,可是男女主的颜又好好磕,我才追到最后。前面几十集历尽千辛万苦在一起,结果就匆匆告白接个吻结束了。我只能说,就这?就这?就这?” “我还充了抢先看呢,也只看到那里没了,有什么内容是尊贵的用户不能看的呢!?”唐媛有些气愤。 江泠泠愣神,满是不解,“接吻……只有确定了恋爱关系才可以吗?” “是啊,没在一起为什么要接吻,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了互相喜欢才会接吻。”唐媛随口说出。 江泠泠神色紧张,连忙追问,想得到答案,“那朋友呢?朋友之间不可以这样吗?” “朋友怎么可能啊,那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泠泠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呀?”唐媛揶揄她,眼里含笑。 江泠泠得到答案,怅然若失。 唐媛见江泠泠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打趣她了,换了个话题继续聊。 江泠泠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认真回想这段时间跟谢景深在一起发生的事,一切太过美好,太不真实。 他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他自己在各方面都足够优秀,他为什么会对她另眼相待? 哦,不对。谢景深找过她帮忙,请她听他讲题?让她用手? 这么离奇的理由为什么当时她会相信? 他为什么要骗她做这些事是正常的? 明明这是恋人才可以做的事,他究竟把她当做什么…… 江泠泠越想越心惊,可伴随着一切疑问产生,她胸腔又滋生了莫名的酸涩,心里空落落的。 她变得很奇怪,无时无刻地想关注他的动向,干什么都会想到他。 他骗了自己,可她又舍不得这种关系。 江泠泠开始躲着他,拒绝一起吃饭、补习、上下学。 谢景深也猜到了她异常的原因,他是骗了她,但他没办法解释,难道要让他告诉她:你只是我顶上的猎物,我觉得你有趣才接近你吗? 他也不愿意低声下气地求她原谅,她确实特别,但他也不是不能找到更合适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互不理睬,断绝一切交集,僵持着。 江泠泠被唐媛拉着一起吃饭,参加集体活动,放学也一起相伴回家。 她的一切并没有因为谢景深的离开而糟糕,反而越来越好,一切都步入正轨。 可她跟朋友走在一起时,总会想到那件带着皂角香气的红色校服、烈日下为她遮阳的背影、泥泞陡峭的山坡上宽厚温暖的背、做对题目时温和一笑、3000赛道上牵住她的手,还有……他的亲吻。 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控制不了磨人的思念。 她本来以为两个人的冰点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 她刚下楼,就被捂住嘴套上麻袋打晕。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身处何地。 “泠泠,好久不见。”男人的手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移动,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易碎的珍宝。 ˇ故事差不多快写完啦,等男主跟泠泠表白,正文就写完啦,应该还有两章,大概6000字左右能交代完剧情,前面的伏笔都会写明哒,我争取写够5w完结! 18大结局 是他,他还是找到她了。换个地方生活还是一样会被找到…… 江泠泠闭眼垂头,不去看他。 “你走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呢。”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只觉得恶心,不适。 他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不满她不出声,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柔嫩的皮肤留下醒目的红痕。 江泠泠吃痛,还是不出声,把他当做空气。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手指顺着锁骨的纹路一路向下拨开了她肩头的衣物,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江泠泠此刻再也冷静不了,她讨厌他的触碰。双手被绑着,只能挣扎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那对在衣服掩盖下挺立饱满的乳儿上,布满阴翳的眼眸不掩饰欲望,“之前好不容易得到的秘药,刚用在你身上,你就跑了,真可惜。” 江泠泠并不是突然能产奶的。是在半年前,男人强行喂她喝下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药,听说是缅甸那边的秘药,女人没有身孕也可以产奶,乳儿还会变大,一旦起了情欲,奶水就会不断分泌,没有人用嘴吸出奶水就会肿胀难忍,胸口作痛。 她挣扎的样子似乎让男人更亢奋了,欣赏着她脸上的崩溃和无助,一遍又一遍来回抚摸她的脸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身上的干净单纯就让我移不开眼了,可怜又让人想摧毁。” 男人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已经格外宽容大度了,“我本来不想强迫你的,想让你乖乖地听我话。谁知道,你不仅不听我话,还想逃走,主人对宠物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像个疯子一样胁迫她,把她当玩物。在他口中变成了是她不听话要来惩罚她。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安静,不爱说话才得不到同学的欢迎,甚至以为这样的命运和遭遇是因为她的懦弱和缺点太多导致,因为她做的不够好,大家不会喜欢没有什么优点的人。她不敢反抗,不敢告诉任何人,所以那些人会欺负她。 原来就因为她这张脸吗?为什么她要因为别人一时的兴头而承受这样的事,遭同学嘲讽、老师冷眼、陌生人的觊觎而不得不离开熟悉的地方。 江泠泠头一次清晰地感知到原来自己也会不满,也会有讨厌和恨这种感情,她眼底的憎恨不加掩饰,盯着男人的动作。 “谁?”男人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让黄哥出去查看。 黄哥拿着一根钢管,谨慎地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却被人从背后勒住了脖子,力道极大,黄哥的脸被涨得通红,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求救。 谢景深见他快要不行了,打晕了他,夺走他手中的钢管,朝门内走去。 这里是个废弃的工厂,不止一扇门可以进去,窗户也破破烂烂,隐私性并不是很好,但胜在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来。 这些日子的冷漠,快要把他逼疯。 他忍耐不住思念,今天一早就在江泠泠楼下等着了。怕错过江泠泠,他打开了放在她家中的监控,本来是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却发现她离开家没有锁门,他心里正觉得奇怪,就看到一个男人扛着她鬼鬼祟祟地开车走了。 男人个子高大,身材健壮,步伐稳重,敞开的外套里随着走动能见到隐隐寒光。他腰间应该是放了一把匕首,谢景深不敢贸然上去抢人。 他开车跟着男人到达了工厂,下车前报了警,在门口观察了许久,这里只有男人和另外两个之前在找江泠泠的小混混,其中一个站在门口放哨,另一个在室内,他们俩的武力值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注意到男人垂涎的目光,他不能再等了,出手打晕了两人。计算好警察到达的时间,他拿着钢管靠近男人。 男人很警觉,意识到黄哥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已经猜到来人了。 他灵活地躲过背后一棍,伸手想夺走钢管。 谢景深学过好几年的防身术,加上手中的武器,对上男人并不虚。男人在刀尖上舔血,不知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招招致命,拳风狠厉。 应该快到了,他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了。 谢景深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男人近身。男人果然不出所料地掏出了腰间的刀,狠狠地朝他胸口扎去,谢景深没有拦住男人的动作,只侧身没让男人扎中要害。 江泠泠只看到谢景深被男人捅了一刀,鲜血从他腹部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留下大滩滩血迹。 她动了动嘴唇,却无法发出声音,喉间发出不成声的呜咽,伤心欲绝。悲痛、懊悔、心疼、担心交织在一起,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间滑落,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她想问谢景深你还好吗?想告诉他男人不会伤害她,她不值得他这样拼命。 甚至,被男人玩弄都比他现在躺在一片血泊中要好,至少,他还活着。 泪水模糊了视线,江泠泠近乎绝望地看着沾满鲜血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来,下定了决心。她惊慌又可怜地望向他,露出他最爱的神情。 男人的目光近乎痴迷,完全没注意到背后破空而来的麻醉枪。 咻—— 男人倒地,健壮的身体接触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想要扭头看身后,却没有力气,阴沉的面孔满是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朝江泠泠方向伸手,想要抓住她,只握住了几团空气。 他肢体最后的力气耗尽,闭上眼。 警察迅速处理了现场,将男人拷上手铐,带上警车。女警简单地处理了谢景深的伤口,拨打距离这里最近的急救车电话,等待救援。 江泠泠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去查看谢景深的情况,她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呼唤着他的名字,泪水滴落在两人紧握的双手,“谢景深,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你听得到就睁开眼,好不好?” 谢景深费力地睁开眼皮,因失血过多而干涸的嘴唇动了两下,“江泠泠,你……喜不喜欢我?” 江泠泠用力地点头,哽咽着,“喜欢……喜欢的,喜欢得不得了。” 谢景深吃力地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想要擦去她的眼泪,“好了……别哭了,我没事的,你放心……” 原谅他再一次利用了她的同情心和愧疚,妄图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我故意挨这一刀,你记我一辈子,值了。 谢景深阖眼,沉沉睡去。 救护车此时也到了,送往急救室。 一个月后。 江泠泠办理好出院手续,搀扶着谢景深往出口走。本来安排的有轮椅,但谢景深非说步行有利于身体恢复,将大半个身体靠在她身上,仿佛病恹恹的绝症病人。 她怕把伤口压住了,走得格外小心,时不时问一句,“这样可以吗?难不难受?” 谢景深的伤口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委委屈屈地撒娇,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疼死了,江泠泠。” 江泠泠不疑有他,动作慌乱,想去查看伤口是否在渗血。 谢景深怕她发现伤口好了,只好哎哟一声,“我胸口好疼。” 江泠泠果然没有继续查看,皱着眉,担忧地看向他,“我听医生说一个月伤口应该长好了才是,你胸口疼会不会是留下了后遗症?要不要我们再找医生看看。” 谢景深眼见要穿帮,突然直起身子,正颜厉色地说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不用去看医生。” “真的不用吗?” “真的!” “好,那我们一起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