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欲(1V2)》 她好乖的 天空正在下着绵绵细雨。 姜眠衣着打扮都很朴素,站在别墅门口思绪万千。 别墅里很热闹,只是她的心情莫名觉得沉重,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眼眸深邃。 “这是在看什么?” 听见声音,姜眠转头望去,男人长相很俊美,家庭也很有钱,是一个不错的结婚人选,可她的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是顾斯,前不久刚回国。” 女孩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缓缓伸出手牵住他的指尖,“姜眠,我的学历不是很高,高中毕业,家里…有点重男轻女。” 顾斯狭长的桃花眸深邃晦暗,温和的笑道,“没关系,我对另一半的学历要求并不高!” 姜眠轻轻叹息,其实她并不是嫁那么快,家里催婚催的很紧,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是嫂嫂跟哥哥把她养大的。 现在家里困难,说好听点是嫁人,说不好听就是卖女儿。 不过她或许比较幸运,嫁到一个吃喝不愁的家庭里。 双方的家长都挺满意的。 姜眠跟顾斯很快就结婚了。 登记完之后就举办婚宴,酒店上来了很多人。 姜眠在敬酒时突然感到一阵炙热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转头望过去,那处什么都没有,只有热闹的人群,顾斯轻轻的撞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在看什么?” 姜眠回过神来,将杯中的酒喝完。 “没看什么。”她轻声回应。 顾斯狭长美艳的桃花眸闪过一道幽冷的眸光,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身材,身材纤细,算中等身材,女孩长相算不上很美艳,但容貌也算不错。 婚宴结束之后小夫妻回到了婚房。 姜眠性格懦弱乖软,很多事都没有什么主见。 她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裙,顾斯暧昧的摸着姜眠白皙的肌肤,轻声哄道,“喝点水我们再继续。” 姜眠意识有点模糊,她看向桌子上的粉色香薰,轻轻的点头。 顾斯递了一杯水给她,女孩喝了一半就没有再喝了。 很快,姜眠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片刻后,房间的暗室里缓缓出来一个男人。 透过皎洁月光照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人是一个长相极其美艳的男人,指节分明的长指拿着一串色泽光滑的玉珠,他皮肤呈现病态般的白,狭长的凤眸阴暗深邃阴冷,此刻他正姿态慵懒的坐在轮椅上望着床上的女孩。 “这就是你新娶的妻子?”顾槿望着床上的女孩眼里透露着一丝不满,捻玉珠的动作微微停顿,“长得不好看!” 顾槿的长相确实是非常英俊,也难怪他要求高。 顾斯无奈的摊手,“哥你不要那我就上了。”见顾槿还是无动于衷,男人把姜眠抱起来。 吊带长裙被脱下那一刻,女孩胸前两颗丰满的小兔子跳了出来。 姜眠身上这两颗白皙软软浑圆很丰满有肉,两颗鲜艳的红梅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硬了,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采摘。 顾斯眼眸炙热,大掌在浑圆上任意的把玩揉捏,男人五指合拢,用力的按住两颗乱跳的小兔子,多余的肉在指缝间挤出,粗壮的手臂上青筋逐渐浮现在表层。 顾槿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甜腻的情欲像是催情的迷药那般逐渐沾染到他,男人身下的欲望缓缓升起,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姜眠闭着双眸微微张嘴发出低低的嘤咛声,顾斯掰开女孩的纤细的双腿,艳红的玫瑰花瓣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中间的小核珠正在羞涩的打颤,长指轻轻的挑逗,她立刻合上双腿胡乱的摆着手。 顾斯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真敏感。” 男人将女孩再次将双腿掰开,长指轻轻的挤开周围的软肉强迫花瓣打开,直到指尖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时,顾斯眼眸阴暗,低声道,“还是个小处女…” 顾斯把姜眠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对准顾槿的方向拉开双腿,白皙的长指掰开艳红的玫瑰花瓣展示给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哥,你看,轻轻一碰她就会打颤…” 顾槿坐在轮椅上望着女孩上下晃动的两颗小兔子,身下的欲望似乎已经有隐隐冲出的趋势,顾斯的长指在女孩的核珠上打转,抚摸,姜眠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皙的长指在姜眠的花瓣外层挑逗。 顾斯缓缓的转了几个圈,姜眠屈折双腿发出娇媚的低喘声,微微张着嘴,像是欲望得不到释放,脸颊带着一丝红晕。 水渍将男人的指尖染湿。 顾斯在花瓣的外层打着转,姜眠闭着双眸感到外物的侵入想要阻拦,微微蹙起眉,男人含着女孩的耳畔,指尖打转的速度逐渐加快,乖软的女孩颤抖着身体弓起细腰,一股水渍从花瓣里喷泄而出。 姜眠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顾斯亲了亲女孩炙热的脸蛋,“舒服坏了是吗?” 姜眠张着嘴低喘,她听不见男人的声音,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头发往下滴落。 顾斯抱着姜眠来到顾槿跟前,“哥你摸摸她,她好乖的…” 顾槿眼眸深沉,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小核珠,好软好暖和,姜眠身体再次打颤,果真是敏感的身子,被这么轻轻一摸就颤成这样,长指强迫花瓣打开一点点的挤入深处,他摸到了那一层阻碍。 睡梦中的姜眠感到一阵难耐,她尝试冲破这层阻碍睁开眼,可好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春梦,有两个男人在轮流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由于长时间的折磨,女孩熬不住低低的发出一阵呜咽声。 直到第二天猛的惊醒过来,姜眠望着四周的环境久久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她已经结婚了。 房间门在这时被推开,顾斯走到床边在她脸蛋上落下一吻,“做噩梦了吗?” 姜眠望着顾斯欲言又止,“我们昨晚有没有…” 顾斯听到这故作幽怨道,“你昨天晚上睡着了,还睡的很熟,怎么叫也叫不醒。” 姜眠昨天晚上做了噩梦,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听顾斯这么一说心底多多少少有些内疚,“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送入了狼窝 顾斯冷眸晦暗,可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没事,先去洗漱,等下我带你见个人。” “嗯。”姜眠刚下床,双腿虚软,一个没站稳,直直往地上摔去,顾斯伸出手臂扶住她的细腰,将她扶在床上坐下。 女孩坐在床上望着自己打颤虚软的双腿,隐隐约约感觉两颗奶很胀痛,身下的玫瑰花瓣也感觉到一阵不适,这种感觉,姜眠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我这是…”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身子那么敏感… 顾斯轻声道,“我昨天晚上见你睡的很沉,可我体内的欲望没有得到疏解…” 男人温声问,“你会怪我吗?眠眠。” 姜眠指尖微颤,她为人性格乖软,逆来顺受。 女孩心中纵使有不满,但也不会过于明显的表现出来。 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更何况顾斯家里还给了一大笔彩礼,家里的困难得到了解决,姜眠低着头,轻声道,“不…不会…” 缓了一会,姜眠进入浴室里洗漱。 她对着落地镜脱下吊带长裙,胸前的两颗奶弹跳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指印很明显,双乳感到一阵胀痛,姜眠微微怔住了。 过了一会,她缓缓抬高腿,那颗小核珠已经被玩的充血了,现在她的花瓣内壁里还感到一阵酸胀,乖软的小姑娘感到一阵难过,她想回家了,想家里的小床,不想待在这里,可是哥哥会说她的。 落地镜的对面是昏暗的暗室。 顾槿坐在轮椅上望着小姑娘哭泣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狭长的凤眸眯起。 男人望着那一颗充血的小核珠眼眸幽暗,长得那么乖,哪能不让人欺负的呢? 姜眠洗漱完换好衣服之后走出浴室,顾斯还待在房间里等她,男人见她眼眶泛红,故作关心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姜眠说。 顾斯没有过多的追问,而是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男人带着她来到另一处房间。 房间的门关上,光线很昏暗,姜眠感到一阵寒意在身体周围弥漫,顾斯跟她介绍,“眠眠,这是我哥,以后他会跟我们一起生活。”房间里的灯被打开,这时她才看清眼前的男人,他坐在一张轮椅上,姿态慵懒,眼眸里透露着矜贵的气息,眉目轻佻,最重要是这个男人容貌非常俊美,炳耀般白皙的皮肤像是在黑夜里发光。 “你好,我叫姜眠。”小姑娘主动走到男人跟前,像是将自己送入了狼窝。 “你好,顾槿。”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男人抬手握住女孩纤细的长指,与他的皮肤接触间,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想要立刻缩回手,可顾槿却使了一些力道握住了她的指尖,姜眠内心升起一阵不安,回头看了一眼顾斯,可她的丈夫眼眸里带着笑容,“哥似乎很喜欢你!” 姜眠听不懂顾斯话中的含义。 她只觉得指尖发烫。 很快,顾槿松手了,姜眠握着自己的手躲到顾斯身后揪紧男人的衣角。 她害怕的时候就会找到一个亲近的人 抚上她的小肉核 顾槿捻着手上色泽光滑的玉珠,好整以暇的盯着躲在顾斯身后的小姑娘。 男人狭长的眼眸轻佻。 她长得可真像一个胖胖的小仓鼠,小小一只,软软乎乎的。 顾斯牵着姜眠的手,“哥他不是坏人,他很少见到陌生人,他只想想跟你待久一点。” “嗯。”姜眠听话的应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姜眠文化程度不高,现在是在一家便利店工作,顾斯不想她在外面干那些辛苦的工作,要她辞职回家。 姜眠摇头,不肯。 她不想辞去工作,顾斯尝试说服她,姜眠轻声道,“我想赚钱去读大学。” “我们家有钱,不需要你去打工。” “可是我想去…”女孩的声音还是轻轻的,不过还是不肯退步,顾斯第一次发现这女孩还挺倔,不过男人也没有过多的去干涉她的生活,“打工可以,晚上记得要准时回家,太晚回来不安全!” “嗯。”姜眠走出别墅门,隐隐感到背后一凉,回头什么也没有看见,转头垂眸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很快就要迟到了。 姜眠加快脚步走到路口去等公交车。 顾槿狭长幽暗的凤眸静静地望着女孩的背影。 别墅楼很多镜子是单面镜,里面能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见里面,男人瘦削的长指把玩着手中的佛珠,想起昨天晚上他摩擦了那一颗软软的小肉核,喉结微微滚动,幽暗的眸子也在这一刻变得炙热。 姜眠坐公交车来到便利店准备上班,这个时候的天气很燥热,来买水的人很多。 姜眠感觉胸部很胀痛,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一样,结账的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灼热。 等结完账,姜眠撑着收银台捂着一对奶感觉很难受,缓缓走到卫生间,女孩轻轻的撩起衣服,浑圆白皙的皮肤全都是手指,两颗浑圆还很胀,女孩的脸皮薄,有点羞耻心,不怎么敢放手去碰。 过了一会她回到收银台上,强撑着晚上下班。 下班回到别墅里,姜眠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睡梦见她察觉到有人在摸着她的头,姜眠睁眼看见顾斯,男人声音温和,“怎么不下楼吃饭。”她口干舌燥,男人给她递了一杯水,女孩喝了半杯,“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顾斯问,姜眠羞于启齿,低着头不敢说。 下一秒,女孩的双眼就被眼罩蒙上了。 姜眠惊慌的想伸手去将眼罩摘下来。 眼前的事物看不清晰,她就会变得异常没有安全感。 男人用领带将女孩的双手束缚在身后。 姜眠不安的叫出了声音。 顾斯轻轻的吻着女孩的脸蛋,“弥补新婚夜的遗憾。” 男人将女孩的短袖撩起,大掌伸到后背解开她身上的内衣扣子,摘下束缚着身体的内衣后两颗小白兔瞬间弹跳出来,顾斯眼眸深邃,她今晚的似乎比昨晚的大了许多。 红梅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敏感的硬了起来。 顾斯抓住两颗乱跳的小白兔,狠狠地蹂躏,姜眠低下头低喘,“啊…不…” 男人把头埋在女孩的锁骨上,“不要老公碰是吗?” 姜眠抿唇,低声说,“不是。” 嫁出来前嫂嫂跟她说过只要顾斯不家暴她都得把这个男人服侍好。 蒙着双眼玩胀大的乳 就在这时,顾槿从暗室里出来。 男人望着女孩胀大白嫩的双乳,狭长的眼眸幽暗,胀的那么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被野男人揉大的,这么想着,顾斯已经把姜眠抱到了,女孩被蒙着双眼在打颤,顾槿抬手轻轻的在红梅上打圈。 顾槿眼眸灼热,用力的揉着姜眠的两颗乳。 揉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姜眠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顾槿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儿。 长指掐着敏感的一处狠狠地按下去。 “嗯…” 指印在女孩的双乳上很明显。 双乳被蹂躏的又胀又难受。 两颗浑圆不见变小,反而越来越大。 顾槿眼眸阴沉,顾斯低着头亲吻着女孩的锁骨。 力道越来越重,玩着双乳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姜眠抿唇,总想着忍一忍就好,可顾斯玩的越来越过分。 顾斯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玩弄着女孩的玫瑰花瓣。 之前被顾槿玩着双乳,身体敏感,所以这时她的身下已经渗出了不少水渍。 姜眠惊颤,顾斯的手不是在玩着她的双乳吗?为什么…那身下那双手是谁的… “顾斯…顾斯…” 姜眠害怕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可黑暗里没有人回应她。 乳上被捏的力气很重,每一下都深深的按进去。 两颗红梅也被蹂躏的又红又硬。 顾槿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两颗乳被他深深的按着。 不顾姜眠带着情欲的呻吟对着两颗白嫩肿胀的浑圆抓着揉着,突然一股液体射在男人那张俊美的脸蛋上。 液体散发着一股奶香味。 顾槿愣住了,舔了舔液体,这味道带着一丝丝的甜味,还伴随着奶的清香味。 男人狭长的眼眸变得阴戾,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骚乳上,两颗乳晃来晃去。 顾斯低头吻着女孩的锁骨,“眠眠小奶牛会喷乳的…” 姜眠不知道。 她只知道长大发育之后两颗乳不能碰。 一碰就会胀的难受。 “顾斯,你放我下来…”女孩的声音软软的。 姜眠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眼前的事物也看不见,被眼罩蒙着双眼,身体的其他地方变得异常敏感,随便轻轻一碰都会打颤… 顾斯边抱着姜眠,边点燃粉色的香薰。 姜眠昏迷过去后顾斯把姜眠身后的领带解开,眼睛上戴着的眼罩也拿了下来。 顾斯把姜眠抱到顾槿大腿上,两手抓着女孩的浑圆肆意把玩。 他老早就想玩她的乳了,软乎乎的还有弹性,晃来晃去。 顾槿将女孩轻轻抬起,扶着她的细腰。 男人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在花瓣口轻轻的撩拨,姜眠的身体又开始打颤了,指尖刚进去一点也摸到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还没有被破处呢,女孩皱着眉头想要夹紧双腿,顾槿指尖使了一些力道。 “呜…”姜眠身体异常的敏感。 被两个男人这么玩弄发出了低低的嘤咛声。 女孩现在两颗乳又开始胀大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顾斯捏着姜眠的双乳很快就喷出了一些甜腻的乳汁。 姜眠肿胀的核珠被玩的碰一下都会疼。 在女孩又达到第二个小高潮之后无力的瘫软在顾槿的身上低低的喘息。 姜眠果真跟顾斯说的一样,很乖。 不仅人乖,身体也乖的不行。 真想把这个软糯的小姑娘玩的跟个小淫.妇一样,每天只会躺在床上敞开双腿求操。 花瓣里被放了银戒指 姜眠睡的晕沉沉的。 起身感觉两颗乳很胀痛,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身下的玫瑰花瓣也觉得又胀又酸,像是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一样。 姜眠起身发现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长裙,身下连内裤都没穿,而她的玫瑰花瓣里胀的难受,像是被塞了东西进去。 女孩蹲在床上,伸着纤细的手指去挖。 手指摸到一颗圆圆的滑滑的东西,像是一颗圆形的珠子,姜眠尝试挖出来,可弄了许久,脸色都染上了潮红,额头上的汗液也不停地掉,许久才弄出一枚银色的戒指。 女孩脸蛋在看到那一枚戒指时脸蛋红的不行,这都是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入她的身体里,姜眠再次把手指伸入花瓣里,可珠子的表层太滑,每次碰到都滑开了。 长指不下心碰到那一刻敏感的核珠,姜眠的身体立刻软的瘫在床上,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望着女孩在床上挖珠子的媚样,男人喉头发紧。 姜眠弄不出珠子,蹲在床上欲哭无泪。 “眠眠…”顾斯哑着嗓音喊她。 姜眠回头,眼眸上带着泪,脸颊两边潮红,皮肤白皙,两颗浑圆隐隐若显,站在男人的角度还能看见昨天晚上她被欺负时留下的指印,女孩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 “我帮你。”说着,不等姜眠反应过来顾斯就把她抱到了大腿上,西装服剐蹭到女孩敏感的红梅,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无比,随便一挑逗就能被撩起欲望。 顾斯掰开女孩的双腿,长指在花瓣口打转撩拨,等指尖摸到那一颗圆润的珠子时,男人并不急着将它挖出来,而是轻轻的在她的身体里旋转,避开戳破处女膜。 在即将要拿出珠子时,男人又缓缓的将那颗珠子塞了进去,反反复复的。 姜眠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样,上不上,下不下的,低喘着,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抓住男人青筋暴起结实的手臂。 珠子在花瓣里旋转,细细的磨着娇嫩的壁肉! 胀酸感在体内像是电流一般酥麻的弥漫着。 那颗珠子抠挖出来一点,接着又塞入壁肉里继续研磨着。 姜眠泪眼朦胧,看不清前方的路。 “拿出来…拿出来…”姜眠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哭了起来,又软又乖的小姑娘被这样欺负就像被风雨璀璨的花瓣一般。 顾斯将珠子抠挖了出来,拿到姜眠的面前,“看看你干的好事,这珠子是哥经常盘的,被你弄成这样,真是个不知羞…” “不…不是…”姜眠望着那一刻被浸满水的珠子不知该怎么办,这明明是…是被莫名其妙塞到她的身体里的,怎么还反过来责怪她,“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它…它…”女孩语无伦次想解释,但到最后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不是的,是顾斯你放到我…我…” “我可没有,昨天晚上我玩了一会就睡了,是眠眠你发骚自己放的。” “我没有。”她昨天晚上很早就睡着了过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乖软小姑娘被欺负的崩溃大哭 顾斯说是姜眠在梦游的时候干的。 “我从来不梦游。” “梦游了你也不知道,想要就跟老公说嘛,又不是不给,你每天都要便利店去上班,一回来我到现在都没给你破处呢!” 男人将女孩放到床上,姜眠慌忙整理好睡裙,他问她还要不要珠子,不要的话他就还回去了。 “还…还给谁?” “我哥啊,珠子是我哥的。” 姜眠指尖微颤,“我…我怎么会拿的到你哥的珠子…” “昨天晚上我哥来我房间找我,他将珠子放在床头柜上,谁知给你寻了去欲求不满塞里面去了…” “你胡说!”她没拿。 顾斯见她好欺负,连反驳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 “我要去上班了。”姜眠刚下床,双腿立刻发软,男人伸手扶住她的手臂,片刻后他温声说,“要不就不去了,就你这小身板,被我折磨一夜第二天别说上班,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这几天我都没给你破处,新婚之夜还没给我弥补呢!” 姜眠低着头,“我要去上班。”声音不大,可挺倔的,男人笑了笑,没有勉强她。 “眠眠这对乳可会喷了,昨晚把我衣服都喷的湿透了。” 姜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喷乳,可被男人那么明晃晃的说出来,昨晚还被他肆意的把玩捏出了乳汁,女孩觉得脸上滚烫。 “我…我发育起就不敢碰那处,一碰就会胀好几天…” 顾斯薄唇微微勾起,眼眸幽暗。 果真是个敏感的身子,碰一碰颤的那么厉害,双乳还会喷奶。 不知道操进去是什么感觉。 肯定是软软的,被他弄得腰肢乱颤,哭着喊不要。 男人喉结滚动,忽然觉得身下的欲望胀痛。 姜眠去上班了。 顾槿慵懒的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楼下的女孩,身材纤细,可两个乳却发育的很好,每次看见两颗可爱的小兔子弹出来男人都会起反应,男人的内心很病态,他想疯狂的将她束缚在调教室里蹂躏。 那些他收藏起来的玩具将她玩的崩溃大哭。 男人忽然很想看见这个又软又乖的小姑娘被玩具玩的哭着求饶喊不要。 而女孩的的身体又不得不给他任意玩弄而做出相应的反应。 那个阴暗的调教室里藏着的玩具都很渗人。 他暂时不想带她去,怕刚到手的小仓鼠被吓跑了。 顾槿狭长的凤眸阴鸷又病态,该怎么调教好呢… 用红绳将小核吊起来,强迫她去走绳… 粗糙的麻绳剐蹭着娇嫩的玫瑰花瓣 想象着女孩在粗糙的棕色麻绳上泫然欲泣,软声求饶的样子时男人身下的欲望越来越肿胀,单是这么想想已经觉得很兴奋了。 三角木马,粗大带着凸点的震动棒,吸奶器…每一样拿出来对着这个小姑娘稍稍玩弄,她就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稍稍冷静过来。 还是等等… 等她什么时候不乖了再这么干… 绑也得绑到调教室里去。 到时候再细细的研究调教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男人眼深邃又灼热,白皙又修长的手指捻着手中的棕色的佛珠,心中那股躁动的热气难以按以得下,男人的身下的欲望像是要冲破牢笼,胀的生疼。 正在便利店忙碌的姜眠对于顾槿想的东西事浑然不知。 还在傻傻的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梦游然后干出那些事!要是她真的梦游了那一定很丢人。 ———————— 收藏收藏!点击收藏! 珠珠珠珠!点投珠珠! 看见她跟外面野男人在一起(调教室) 晚上,下起了大暴雨。 碰巧在这时外面下起了暴雨,姜眠忘记带伞了,待在便利店里躲雨,换班的同事问她有没有结婚,没结婚的话可以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那男孩长得可帅了。” 姜眠刚想拒绝,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卫衣手里拿着雨伞的男人缓缓走入便利店,两人对视片刻后,那男人问,“你怎么在这?” “我在打工。”女孩的声音轻轻的。 许夜笑了,望着女孩单薄的身躯,又看了一眼门外的一直下的大暴雨,低声道,“我送你回去。” 姜眠刚想拒绝,就在这时同事突然尖叫起来,“哇!你们两个这眼神,一看就认识的是不是,我刚才还想着给你两个人撮合呢,是我太冒昧了!外面下那么大的雨,又没有雨伞,要不夜仔你送她回去!” 外面确实下很大的雨,而且还有闪电。 “我…我已经结婚了。”女孩冷不丁的一句话把在场的两人搞得有点懵,许夜很阳光的笑了,“你结婚跟我送你回家不冲突呀!眠眠还把当年的事放在心上吗?” 姜眠抿唇,还是想要拒绝,许夜把伞往收银台上一扔直接牵着她的手走出了便利店。 车内很暖和,男人问她家的地址。 姜眠愣了片刻,拿出手机寻找了一会才找到。 “新丰别墅区。” 许夜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那是富人区姜眠。”他的声音很温和,可姜眠还是点头说就是新丰别墅区,男人没有再多问,顺着手机上的地址来到那一栋别墅前。 “谢谢你。”说完姜眠就跑到了别墅大院前,将手放在门口的显示屏上,指纹解锁成功,她急匆匆的跑入了别墅里。 许夜握着方向盘,缓缓抬眸,在别墅窗边看见立刻看见一个男人眼眸阴鸷的望着他。 像是挑衅那般,许夜按响了车喇叭的声音。 姜眠跑回别墅之后打算上楼换衣服,在来到一楼时看见顾槿坐在轮椅上眼眸深沉的盯着她看,阴森森的,周围似乎弥漫着一股寒冷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轻声喊,“哥!” 她是跟着顾斯喊的。 喊完之后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应该喊顾槿大伯的。 刚想改变称呼就听见男人说,“以后就喊哥吧,我不喜欢被喊的那么老。” 姜眠脾气好,性子温顺,轻轻的应了。 下一秒姜眠就打了一个寒颤。 奇怪,她怎么会感到一种被猎人紧盯着的惊悚感。 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清香味在弥漫,男人撑着下巴姿态桀骜的靠在轮椅上,过了一会,女孩身体发软,很快就晕倒在了地上… 别墅里的身材高大的女佣人轻轻的将女孩抱起来走到顾槿的跟前,男人寒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女孩,掐着她的脸蛋左右观察,确定身上没有痕迹才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外面偷吃呢!” “少爷,这个小姐带回房间吗…” 顾槿细细的抚摸着女孩的脸蛋,“带回房间做什么,带去调教室,里面的东西帮我消毒。” 听到这,高大的女佣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她面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把姜眠抱入了一个阴暗森冷的房间里。 被束缚在太师椅上强制高潮(玩具调教) 调教室里有各种机械的调教设备。 檀木制作的高柜子上存放着很多调教人用的奇怪玩具,每一样见着都是那么的渗人。 姜眠缓缓睁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女孩现在的姿势极其的屈辱,赤身裸体,双手被领带束缚在身后,捆的很紧,动弹不得,两条纤细的白皙的长腿敞开用粉色的丝带束缚在金丝楠木椅的扶手上,中间的玫瑰花瓣完全的展示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眠的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现在是在被恶搞吗? “醒了?”男人的声音很轻柔,长指细细的爱抚着她的身下还没有绽放的玫瑰花瓣。 这个男人刻意的压低嗓音。 姜眠像是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她现在有可能是被绑架了,而是这个绑匪还是个变态的! “你或许不认识我,不过我讨厌出轨的女人…”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还在她得到花瓣周围打着圈,爱抚的摸着身下的每一个敏感.处,姜眠只觉得双乳胀的难受… 出轨?她没有出轨啊! 男人拿起一支已经消过毒的狼毫放在手心上把玩,想起今晚那个男人挑衅的眼神眼眸越发的阴冷,蓬松的毛刷轻轻的扫在小核上,女孩弓着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身子本来就敏感,她两颗乳胀的难受极了,两颗红梅发硬。 “是迫不及待想要到外面去找野男人去了吗?嗯?”狼毫壁进入内部的壁肉里旋转挑逗,姜眠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的像是喝了一大罐媚药似的,“他刚才碰你哪里了?是这里…”男人的手指在小核上停留,女孩无力的摇头,顾槿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又或是这里…”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孩两颗白嫩的乳。 姜眠哭的没了力气。 没有,许夜他哪里都没有碰… 他只是…只是送她回家… 顾槿的手法很熟练,在乳汁要喷出的那一刻及时收了手,女孩不满的发出低低的低喘声。 两颗乳被都被戴上了粉色的吸奶器,吸奶器前端有细细软软的小绒毛刷,乳孔被小绒毛刷轻轻的挑逗,乳汁喷在透明的吸奶器上,再汇聚到一个干净的瓶子里。 男人抚摸着已经蔓延出水的玫瑰花瓣。 长指强迫花瓣打开,深入,指尖擦过软肉,等碰到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时男人那颗暴躁阴暗的心脏才稍稍缓解一点。 姜眠听见了震动的声音! 小姑娘恐惧的摇头反抗,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可发出的都是低沉的呜咽声。 她身下的小核珠就被电动牙刷折磨的又红又肿,这个男人喜欢很喜欢攻击这一处。 顾槿每一次用玩具调教都会特意的避开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现在暂时不想给她破处那么快! 姜眠已经数不清这个男人用了多少种玩具了,每一次拿出来的东西都能给她弄得半死,两颗白嫩的乳也像是被榨干了似的。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挣扎都没有换来一丝丝的心软。 软糯乖顺的小姑娘被欺负的只能无力的靠在金丝楠木椅上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跟个小猫似的。 —————— 好喜欢看漫画,看完就想跑过来分享! 珠珠呀!收藏呀! 被调教折磨一晚上(跳蛋调教) 顾槿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小核珠,姜眠的身体惊颤不止,男人低声道,“下次不要再给我看见有陌生男人送你回来别墅,要是敢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调教了!” 姜眠不知道他是谁,听到这话只能颤着身体轻轻的点头,顾槿将一颗跳蛋塞入女孩的花瓣里,长指轻抚小核珠,“好好享受。” 说完,跳蛋开始在花瓣口处发出细微的震动,调档逐渐加大,女孩的身子紧绷起来,到最后,虚软的靠在太师椅上闭上眼无力的晕了过去。 姜眠再次醒来时看见的是黑漆漆的房间,不久前经历的一切像是潮水一般涌入她的大脑里,女孩急忙起身掀开被子,双脚刚碰到低地想站起来双腿立刻软了下去。 姜眠扶住床,颤着双腿缓缓的走入了浴室,身上吊带睡裙脱下,姜眠看见大腿上有一条粉色的长绳,女孩颤着指尖去牵那条粉色的细绳,牵扯出一颗圆圆布满水渍的跳蛋。 那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真的被一个男人束缚在一张椅子上调教折磨了一个晚上… 姜眠望着眼前的落地镜,她的两颗乳昨天晚上被那个男人用机器不停地吸着乳汁,细软的毛刷还在她的乳孔上挑逗着,现在的两颗嫩乳上全都是红色的痕迹。 她的两条腿到现在都还在颤。 昨天晚上她的两条腿被束缚在椅子上屈折起来敞开,那个男人玩弄了好久好久… 因为恐惧,姜眠的泪珠不停的滚落在地上。 她不知的是,就在镜子对面,有一双森冷的眼睛将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这一扇落地镜是精心设计的。 浴室的隔壁就是这个房间的暗室。 暗室里收藏有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玩具跟情趣内衣。 顾槿的癖好就是收集各种情趣玩具,越渗人越喜欢。 姜眠站在落地镜前哭泣,她能看见自己,却看不见对面的顾槿,而他却能看见姜眠。 小姑娘愤恨的将那一颗粉色的跳蛋扔到垃圾桶里,洗澡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去碰两颗胀痛的乳,两条腿被热水冲刷过舒缓了一点,特别是中间的玫瑰花瓣,被折磨的又红又肿,女孩紧紧咬着唇瓣低声哭。 玫瑰花瓣深层还是有很多黏液,姜眠没办法,只能微微抬腿拿着花洒用温水轻轻的洗着这一处地方,明明她放的是温水,可因为玫瑰花瓣本身就很红肿,感受到的水却是热水,她像是在拿着花洒像是在用热水刺激着她的敏感处一般。 纤细白皙的长指清洗着里面的黏液,姜眠扶着洗手台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镜子对面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矜冷的望着女孩将纤细的长指伸入花瓣之中,许是疼了,不敢进入太里面,只敢在花瓣口稍微清洗,顾槿眼眸深沉,喉结滚动。 姜眠洗完之后抹了抹眼泪,擦干身体换了衣服走出房间,刚出门就撞上刚下班回来的顾斯,男人语气带着歉意,“眠眠对不起,昨天晚上公司加班,回来迟了。” 男人望着女孩红肿的眼眶,惊讶的大声问道:“谁欺负我们家眠眠了?怎能哭了?” 姜眠抿了抿唇,望着眼前体贴柔和的丈夫,她很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可是… —————— 珠珠冲呀!收藏冲呀! 手机里她被任意调教的色情照片 姜眠在犹豫,她很怕说出来顾斯会嫌弃她,嫌弃她被别的男人玩弄过了。 更何况昨晚那个男人还是用那种极其变态的手段调教她的身子。 就在姜眠张口想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出来时,顾斯的手机响了,男人低声道歉,“我先出去打个电话,眠眠记得下楼吃饭。” 姜眠望着顾斯的背影,一阵无助感在心底蔓延。 女孩走到床边坐下,她在等顾斯回来。 过了一会,床头的手机响了。 姜眠怔怔的拿起手机,轻轻的点开屏幕一看,下一秒眼瞳孔瞬间瞪大,吓得她把手机扔了出去。 她手机的锁屏壁纸就是…就是她昨天晚上被那个男人束缚起来敞开双腿被玩弄的照片。 壁纸上女孩呈现的姿势很屈辱,还极其的暧昧,特别是她的玫瑰花瓣中间还夹着一根长长的狼毫笔,两颗丰满的乳被吸奶器吸着奶,电动牙刷还在攻击着她的小核珠,凡是身体敏感的地方都有玩具在调教着,照片背景光线很黯淡,她不知道是哪里。 姜眠性子糯糯的,又是一个闷葫芦,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她捡起手机把壁纸换了,不一会,手机连续收到几条信息,几条信息都是照片,照片里都是她被束缚在椅子上屈辱的媚态。 每张照片玩弄着她身体的都是不同的玩具。 小姑娘没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那个男人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DK:【乖乖听话这些照片都不会被你老公看见!】 姜眠打字回信息:【你是谁?】 DK:【小母狗是不能过问主人信息的。】 姜眠:【你混蛋!】 顾槿望着手机上的信息,他已经能想到家里那只小仓鼠挂着泪水气鼓鼓的表情了。 顾斯回来,姜眠急忙将手机藏在被子下面,男人装作没看见,轻声道,“眠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男人笑的很温和。 姜眠想起那些照片,轻轻的说没有。 顾斯笑了,“那我先去洗澡了,补个觉。” “嗯。”姜眠握紧被子里的手机,顾斯起身揉揉女孩的头发走入了浴室里。 等顾斯进入浴室,姜眠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男人。 姜眠:【我会报警的。】 那个男人很快就回了信息。 DK:【随便!】 姜眠不敢报警,她害怕这些照片会散落出去,也害怕顾斯看见,更何况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在家里晕倒的,晕倒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似乎是…是顾斯的哥哥,她不记得那个男人喊什么名字了。 女孩起身走出房间想要去调取别墅楼梯口的监控,可却被告知监控坏了。 姜眠缓步走到顾槿的房间门前,抬手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下一秒,门就自动打开了,房间里很阴暗,见女孩迟迟不进去,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弟媳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她大着胆子进入房间里,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男人坐在轮椅上把玩着手上的佛珠。 “大伯…” 顾槿眉目微挑,真是长不住记性。 都把他喊老了。 “什么事?”顾槿的声音冷冷的。 姜眠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不喜欢被喊大伯,她低着头轻声问,“哥,昨天晚上你…你有看见我晕在地上吗?我记不起来了…” 顾槿冷淡道,“弟妹不是早早就回房间里休息了吗?怎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早早就回房间了? 可…可昨天晚上她被那个男人用玩具调教是真实存在的…身上的痕迹都是那个男人弄得。 “没…没事,谢谢哥。” 说完姜芙就走出了房间,女孩离开后顾槿狭长的凤眸瞬间变得阴鸷,手中的佛珠似乎也残存着一些黏腻感,男人转头望着办公桌上悬挂起来的狼毫笔跟夜明珠,再不听话,下次用的可就不是这些东西了。 —————— 收藏呀!啾咪!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调教折磨的疯狂喷水吗(跳 姜眠去超市上班去了。 一整天她的双腿都感觉酸软,在便利店工作还得搬货,摆饮料,等晚上下班的时候姜眠疲惫的回到别墅,倒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晚,姜眠醒来时外面的天黑漆漆的,周围也很安静。 轻轻动一下,不小心碰到身旁的男人。 顾斯问姜眠是不是很累,要不就不去上班了。 姜眠说想去上班,不去上班不行的。 说完女孩很快又睡了过去。 男人转身,深邃的眸子像一条浸了毒的毒蛇那一般盯着眼前的小姑娘,他的长指抚上她纤细白皙的脖子,细细的抚摸着,他只要一用力她就会死在这里,真的好脆弱。 顾斯起身穿上外套,走到走廊上随手拿出一根烟点燃,烟雾在长长的廊道上弥漫。 顾槿操控着轮椅来到走廊上,佣人递上一根点燃的香烟,顾斯没有垂眸,过了一会,听见他说,“哥,你给她破处没?” 顾槿抽着烟,“没有。” 顾斯笑了笑,“弄得那么狠没破处?” 刚才他看过那小姑娘的身体,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两颗奶被蹂躏的又肿又胀。 “弄得时候哭的挺厉害,喷了一大罐乳!”顾槿慵懒的靠在轮椅上,望着自己的双腿,狭长的凤眸阴冷,“身体真软。” 顾斯把手里的香烟头烟灰缸里,佣人递过来一条湿毛巾,男人擦了擦手,“我都说她很乖的,身体摸摸都会打颤。” “哥你帮她破处的时候拍下视频给我看。”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她破处!”顾槿冷声道。 “哥你每次玩她的时候都录下视频不就好了。”顾斯说完就下楼了。 顾槿耷拉在轮椅上,眼眸幽寒,他就是一个废人,阴暗又自私,像是阴暗臭水沟里的老鼠,想要将向日葵一起拖下地狱。 姜眠睡的很不安稳。 顾槿来到床边,长指轻轻的撩起女孩的长发,黑色的长发从指节分明又白皙的长指中滑落,像是住抓不住的缥缈那一般,男人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很软很乖。 他的眼眸再一次阴沉了下去。 姜眠感到一阵不适,缓缓睁眼,猛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两条炙热的大腿上,虽然隔着布料,可身下的玫瑰花瓣还是被烫的在收缩,这里的环境是黑暗的。 “你…你是谁…”姜眠能说话,也没有被蒙住双眼,可她就是看不见周围的事物。 “你今天早上是想告诉你老公你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被我用玩具调教折磨的疯狂喷水吗?”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刻意压低,姜眠听不出来,女孩眼瞳孔瞪大,惊恐的望着前方,“我没有…” “没有吗?”顾槿勾唇冷笑,扶着女孩的腰把手缓缓的伸到她的身下,将一颗圆圆的跳蛋放在还带着一点红肿的小核珠上,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几次。 姜眠想要离开这个男人,可她发现连自己的双腿都被屈折的束缚了起来,她只能无力的坐在这个男人身上被迫调教。 ———————— 看见很多人问我漫画哪里找的,是在DListe上跟看漫画时在其他软件上找到的,还有一个咘咔漫画!我很喜欢看漫画所以手机很多图!记得收藏呀! 稍稍调教就哭着喊不要(束缚跳蛋调教) 姜眠性子软糯,又怕事,稍稍调教就瘫软在男人身上哭着喊不要了。 小姑娘的身体在颤栗,顾槿摸着她的脸蛋,“以后肯乖了吗!” “以后…”姜眠的声音轻轻的,带着软软的哭腔,“你…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你外面的男人,背着你的老公跟我偷情,不是很刺激吗?” 姜眠愣愣的,晶莹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在黑暗里这个男人能看清事物,他看见她傻傻的出神,见她不回应他,他冷冷的笑了一声,看来还是没有学会乖呢… 跳蛋的震动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姜眠瞬间挣扎了起来。 “乖的…我会乖的…” “快关掉…” 姜眠扭动着腰肢,身下的娇嫩的玫瑰花瓣在男人的西装裤上摩擦,顾槿轻轻的抬起膝盖在她的花瓣口磨着,“很舒服吗?” “你老公没有满足到你?” 姜眠意识有点模糊,舒服的,身下真的好想要,男人抬着膝盖往小核珠重重一顶,小姑娘瞬间发出了娇媚的低喘声。 顾槿将长指伸入花瓣里,摸到那一层薄膜。 “还是个小处女呢!你老公怎么不给你破处的呢?” 姜眠咬着唇瓣,声音像是在娇嗔,“不关你的事…” 还挺硬气呢! “我给你破处好吗?”说着姜眠就听见了解皮带卡扣的声音,小姑娘哭着喊不要,“顾…顾斯会嫌弃我的?我还会疼死…” 昨天晚上被这个男人调教一个晚上。 两颗乳到现在都还是又胀又酸又痛。 “你叫什么名字?” “姜…姜眠…”她不敢说假话。 “可是眠眠的身体那么软,我想欺负怎么办?” “不要欺负我,我会乖的…” 顾槿忽然有些理解顾斯为什么会娶姜眠了。 糯糯的小姑娘就是好欺负,假话都不敢说。 顾槿的长指在女孩的两颗红梅上轻轻的打着圈,男人望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眸微黯,拿起戒指放在她的红梅上挂着,“戒指掉了就操坏眠眠!” “挂不住的…”她软声抗拒。 “挂不住那就操坏你!” 姜眠努力的维持身体平衡,生怕戒指会掉下去,男人的手扶着她的臀部来到玫瑰花瓣的中央,挤开花瓣将长塞入壁肉里。 小姑娘受不住,身体猛然一颤。 戒指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 顾槿望着掉在地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没挂住呢小眠眠。” 一个小时过去。 姜眠身下的水已经把男人的西装裤弄湿了,到现在还在持续的往外喷。 小姑娘被欺负的脸蛋潮红,身体无比虚软,两条腿颤栗。 她哭着轻轻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脑袋伸过去蹭蹭顾槿的脸庞,软着嗓音,声音轻轻的,“已经够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顾槿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过了一会,他说,“你老公那么有钱你还要上班?” 男人长指的动作还在继续,弄得一手水。 姜眠边低声娇喘边回男人,“要上班的,我还想要读书…” 小姑娘的花瓣越来越热,男人长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拇指还不忘按住她的小核。 很快,女孩咬着串唇瓣闷哼一声,花瓣里的水又喷了男人一手。 哭着被束缚在床上玩具调教(跳蛋,震动棒调 姜眠瘫软在男人的宽厚的肩膀上颤栗。 顾槿将手指放入女孩的口里搅来搅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不许吐。” 这个男人很霸道,姜眠没办法,只能把带着腥味的口水往下咽。 顾槿长指摸到了她柔软的舌头,眼眸深邃,喉结滚动。 男人狠狠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跟她吻在一起,女孩被吻的呼吸不过来。 “呜呜…”姜眠呼吸不过来,他将炙热的大舌伸入她的嘴里,她被迫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男人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软核,上下攻击,女孩虚软的身体在颤栗。 “给眠眠带点小礼物回去。”男人的声音轻轻的,指尖却抚上了女孩粉嫩的菊蕾。 顾槿将一根细长的震动棒缓缓的放了进去,姜眠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菊蕾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疼…” 粉丝的震动棒很纤细,也比较好进入。 等完全进入后男人低声道,“晚上我来检查,要是敢拿出来,那就放一根比这粗一圈的震动棒进去,听见了吗?” 姜眠觉得不舒服,“可…可是它放在里面好胀。” “要是不胀我为什么还要放进去?” 男人温柔的摸了摸女孩的脸蛋,“睡吧,等你什么时候睡着了我就放你回去。” 姜眠尽量忽略身后那根震动棒,缩了缩身体,趴在男人的胸口上闭上眼,很快她就睡了过去,男人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摸着小姑娘身后的粉嫩的菊蕾,指尖还能摸到露在外面那根纤细的震动棒。 “眠眠…”姜眠醒来看见顾斯,男人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女孩口干舌燥,说不出话,男人给她喝了一点水,“眠眠你吓死我了,你怎么睡那么长时间,喊你喊了很久也没有回应!差点我就打急救电话了。” “顾…”姜眠刚想说话,菊累里的震动棒突然发出轻微的震动,在摩擦着她身后菊蕾里的软肉,女孩急忙捂住嘴巴防止呻吟出声,顾斯望着她颤着身体忍耐的模样,眼眸微微暗沉,问她今天要不要去上班,“我可以送你去便利店。” 姜眠闷在被子里说今天是休息日,不去上班。 “顾…顾斯你出去,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可顾斯执意逗她,“眠眠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帮你看看。” 男人见她抱起来,摸到她的身下一片湿润,顾斯亲昵的吻女孩的脸蛋,姜眠难受极了,男人说,“原来我们眠眠是想要了,怎么不告诉老公呢?老公帮帮你!” 顾斯不知道从哪里找到那种狼牙塑胶指套,戴在手指上将手伸入裤子里,轻轻的挑逗玩弄着女孩的小核珠,姜眠绷紧身体,生怕男人会发现塞在菊蕾里的震动棒! 菊蕾里的震动棒震动的越来越厉害。 顾斯的掌心被喷了一手水,“眠眠好多水,我还要去上班,找个东西跟眠眠玩。” 男人将一颗圆形的跳蛋放进女孩的花瓣里。 “眠眠喜欢吗?” 姜眠低声的娇喘,“不…不要…” 男人打开跳蛋的最大挡,姜眠虚软的躺在床上娇媚的低喘,顾斯摘下领带将她的双手束缚起来,还亲了亲女孩的脸蛋,“乖眠眠,晚上老公回来再慢慢调教你!” “不…啊…”姜眠欲哭无泪。 身体真的好难受好空虚… —————— 收藏冲呀! 束缚起来被两个男人用玩具任意调教(跳蛋, 姜眠尝试几次想要把跳蛋挤出去,可尝试好几次后都没用,小姑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欺负的不成样子,身体发软颤栗,两颗乳胀的越来越大,昨晚她的身子被那个男人调教了一番,两颗乳没有挤出里面的乳汁,导致现在乳胀的更大了。 身下的休闲长裤已经被弄得很湿了。 前后夹攻,身后的震动棒虽然没有花瓣里的震动那么厉害,可是细微的折磨像是粉色催情的抚逗,上不上,下不下的,达不到欲望释放的那个点,身体难受极了。 持续到晚上,姜眠缩在床上低低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乖极了,天空很快也黑了下来,女孩也累的缓缓闭上眼,等再次醒来时,只看见黑漆漆的一片,她现在…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还是被束缚着。 “呜…”姜眠软声控诉着男人,“我今天…今天好累,好痒,把…把那个拿出去…” 顾槿摸抬手着女孩脸蛋上的泪水,轻声道,“怎么会被欺负成这样?你老公呢?他不帮帮你的吗?”说到这个姜眠忍不住低声抽泣,“他把那个…那个跳蛋放进去,把我给绑在床上,说回来调教我…” “震动的好厉害,软肉被震的好不舒服…” 男人勾唇,真是乖透了。 “眠眠的老公那么坏的吗?”顾槿摸着女孩的娇嫩的菊蕾,亲吻着她的脸蛋。 “不不是…我老公很好的,都怪你,你把那个东西塞到后面,我…我把裤子弄湿了…” “那我现在帮眠眠拿出来好不好!” “呜…好…” 顾槿的长指在粉嫩的菊蕾周围打转,挑逗着,撩拨着,姜眠身体止不住的颤。 男人握住露在菊蕾外面那一端的震动棒,轻轻的抽出,姜眠以为很快就舒服了,可谁知男人再一次重重的按了进去,女孩低喘一声就哭了起来,“呜…你这个混蛋,你骗我…你说会拿出来的…” 顾槿握住纤细的震动棒在粉嫩的菊蕾里进进出出,男人还把震动模式调到最大挡,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抖动,两颗乳上上下晃动,震动棒摩擦着菊蕾的软肉,又痒又爽,每一次进入都刺激到了敏感的深处。 男人另一只手摸到花瓣处,长指缓缓的探入,指尖碰到那一刻还在震动的跳蛋。 “这是你老公放进去的?” 姜眠怕不回应这个男人会欺负她欺负的更狠,哭着点头说是。 顾槿拉着跳蛋外的长线,轻轻拽出又缓缓塞进去,前后两端都在被不同的玩具调教着,女孩的两颗乳胀的溢出了一点乳汁,男人见了低头靠近含住了那一颗红梅。 乳汁带着一丝甜腻,还有一股奶香味。 顾槿望着这两颗胀大的双乳忽然眼眸阴沉,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两颗奶左右晃荡,乳汁溢出,“是不是以前给别人生过孩子?不然怎么会溢出乳汁?” “没有…我…我懂事起碰这里都会胀…我不敢碰…”后来嫁给顾斯,被他挑逗起深处的敏感,现在又被这个男人玩弄,两颗乳现在敏感的不行,随便碰碰都会胀起。 乳汁喷出来就舒服了 “胀的很难受?”顾槿摸着她胀大的双乳,身下的玩具还在持续震动,姜眠说难受。 男人两手调教着她的前后端,红梅含入嘴里吸着乳汁。 姜眠张着嘴巴媚声的低喘着,两颗乳还被男人轮流的吮吸,玩了很久,直到跳蛋没电了,女孩身子也软了下来,男人的语气有点惋惜,“这就没电了,我还没玩够呢!下次喊你老公买个电量持久的!” “它已经在里面好长时间了…” 姜眠低声的哭着,她回去可能还得给顾斯玩。 她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顾槿摸到哪一处薄薄的膜,“你老公到现在还没给你破处呢!他不要你了。” 姜眠说不是,她说顾斯很忙。 “忙?忙到破处的时间都没有?” 顾槿尝试挑拨离间。 男人扶住她的臀部捏着震动棒还在菊蕾里进进出出,姜眠累的昏昏欲睡,软在男人的怀里哆哆嗦嗦的,顾槿摸着她额头上的汗液,放过了她,抬手捏了捏她肿胀的乳,“要是胀的厉害自己回去对着镜子捏捏,乳汁喷出来就舒服了!” “我不会做那种事的…” 顾槿笑了笑,“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都被两个男人这么玩过了,荡的不行,嘴上还喊着不要…”说完男人还在她白皙的锁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女孩吃痛低喘出声。 姜眠缓了一会,眼皮很重,望着周围黑暗的环境,突然觉得有点冷,女孩缩了缩身体,软在男人的身上闭上眼,她很困。 “眠眠…” 姜眠被喊醒,睁眼看见顾斯。 顾斯轻声问姜眠,“是不是很累…” 女孩起身,可发现自己的双腿在颤抖。 男人坐在床上帮她揉腿,“看你这么累今晚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得狠狠的要回来。” “跳蛋我已经拿出来了,在那里!” 顾斯指着床头柜,姜眠顺着男人指着的地方看过去,那颗粉色的圆形玩具表层都是水渍,她到现在才看清楚这颗玩具的模样。 姜眠低下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弟媳这是跟我弟大战几百回合了?怎么脸色红成这样,还得揉腿呢!” 顾槿操控着轮椅进入房间里。 女孩抬头看见眼前的这个气质矜冷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寒颤。 “哥你怎么来了。”顾斯坐在床上帮姜眠揉腿,顾槿的深邃幽暗的凤眸盯着女孩锁骨上那一处红红的痕迹,男人明知故问,“弟媳锁骨上有个红痕的?” 姜眠神色一怔。 还没有回过神来,顾斯已经抚上了她白皙的锁骨,“你这是在哪里弄得?这是吻痕吗?”男人明知故问,长指还故意在红痕上按了按,“不过我好像也没有在你这里留下过痕迹,这是哪来的?” 姜眠的后背已经溢出了冷汗,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顾斯,她很想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可是,她心中有很多顾虑。 犹豫片刻,姜眠还是决定谁出来,她不能瞒着自己的丈夫。 “顾…顾斯,我跟你说…说一件事…” 正在她想要开口将那些事说出来时,姜眠的手机响了,无奈她只好先听电话。 手机刚拿起就挂断了。 随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一条信息。 姜眠点击进去。 是那个男人发过来的。 【小骚乳喷了吗?要不然我来帮你?】 说完男人还发了几张图片过来。 图片里全都是新拍的照片,她坐在一个男人大腿上,白嫩胀大的双乳上下晃动,臀部被抬起,粉色纤细的震动棒在她娇嫩的菊蕾里进进出出,弄得她娇喘不断。 男人的隐蔽在黑色里,看不见,照片拍到的是她的身体怎么被男人玩弄。 —————— 读者:请加大力度欺负眠眠! 眠眠:坏人…呜呜… 被两个男人看着揉双乳喷汁(偷窥,视奸) 姜眠望着手机指尖颤抖,这些媚照都是怎么拍的?当时她怎能没有发觉。 “弟媳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顾槿温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姜眠将手机放入被窝里,低声道,“我…我生理期来了,我每次生理期来小腹都会很疼的!” “这里…”姜眠摸到锁骨处,“这里是我自己洗澡的时候掐的,你们聊,我去洗个澡。” 她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怕被发现端倪。 “你走得了路吗?”顾斯望着她虚软颤抖的双腿,眼眸深邃,姜眠掀开被子扶着床头的柜子下床,花瓣里传来一阵酸软的刺痛感,女孩声音轻轻的,很细小,不过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也还是能听见的,“能走,我先去洗澡了!”说着她缓缓走入了浴室,还不忘关上浴室的门。 女孩站在落地镜前,看见两颗胀大的乳溢出的乳汁已经打湿了身前的衣服。 顾斯见姜眠关上了浴室门,在房间里抽起了烟,狭长阴暗的桃花眸瞬间失去了那一丝柔和的情意,“哥你对她下手太重了,都给操肿了,你这样我等下还要怎么玩!” “你之前不是说她很乖的吗?你可以继续玩!” 顾斯抽着烟,没有说话。 顾槿望着浴室的门,操控着轮椅来到暗室里。 暗室唯一的光线就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顾槿在镜子前视线幽暗的望着浴室里的女孩,姜眠解开衬衣上的扣子,她在家里没有穿内衣,两颗小白兔弹跳出来。 小姑娘的两颗奶很大,皮肤表层还有手指印。 顾斯也走入了暗室,他站在镜子前冷冷的抽着烟,望着女孩身前那两颗胀大的奶男人不禁蹙眉,“你玩她的时候没给她揉乳把里面的乳汁揉出来的吗?现在胀的那么大!” 顾槿慵懒的打着哈欠,“我喊她自己揉!” 顾斯嗤笑,“她肯?” 顾槿没有出声。 姜眠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 女孩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长指缓缓抚上红梅尖,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她立刻缩回手,好痒,等稍稍缓了一会,她再次伸手抚上两颗乳,她泪眼朦胧的望着落地镜,像是在跟镜子里的两个男人对视。 “没用的东西。”顾槿冷声嘲讽。 这小姑娘做事畏畏缩缩的,那小手就应该用力的蹂躏那两颗胀大的骚乳。 姜眠轻轻的揉着,动作很慢。 女孩的花瓣不一会也渐渐地渗出了水。 指尖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姜眠微微的娇喘着。 暗室里的两个男人像是阴暗的偷窥者那一般,眼眸炙热地盯着她的身体。 小姑娘两个小手抚摸双乳的动作越来越快,姜眠狠了狠心,在发硬敏感的红梅上一压,胀大的奶重重的捏下去,双乳的乳汁瞬间尽数的喷洒在落地镜的镜面上。 姜眠瞬间顺着墙壁瘫软在地板上,乳汁还在往外流,胀大的双乳在这一刻才感觉不那么胀。 顾槿寒眸望着女孩颤抖的身体,捻着手上棕色的佛珠在微微的抖动,眼眸炙热,喉结微微的上下滚动,“她这样能承受两个男人?”这双乳才喷一次就累成这样,那以后两个男人一起上她不得哭的嗓子哑? 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调教(佛珠,震动棒调 姜眠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缓了好久才起身去洗澡,她清洗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暗室里的两个男人看入了眼里,抬高腿清洗着花瓣深处,胀痛感袭来,身体发软。 洗完澡后姜眠擦干身子换上衣服,突然感到后背一阵毛骨悚然的阴冷感,她回头,看见的是一面落地镜以及镜中的自己。 女孩疑惑的低下了头,片刻后,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姜眠在房间里看不见顾斯的身影,缓缓走到床上坐下,房间里适宜的温度让人感到很舒适,女孩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机,那个男人没有再给她发信息了。 脑袋晕沉沉的,姜眠闭上眼再次睡去。 顾斯走入房间里轻轻将女孩抱起来,脱下宽松的休闲长裤里,长指掰开花瓣,那处又红又肿,男人寒眸微微眯起,“哥你这也下手太狠了,你这么搞我都玩不了。” 顾槿眉目一挑,“你现在也能玩,不过她这里可能会更肿。”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花瓣周围打着圈轻轻的撩拨,女孩轻轻的发出一阵细微的低喘声,顾槿抬眸望着女孩脸色红晕难耐的样子,他轻声问她是不是被摸得很舒服。 姜眠闭着双眸,听不见男人的声音。 长指缓缓强迫花瓣撑开,在花瓣口进进出出,小姑娘的身体在打颤,两条腿在微微挣扎,顾斯俯下身亲吻着女孩白皙的耳尖,两颗发硬的红梅挺立起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调教,姜眠不耐的发出一阵娇媚的低喘声,像是等不及。 顾斯长指抚上女孩的菊蕾,沉重中的姜眠像是很抵触,收缩着粉嫩的菊蕾,男人的指尖都很难进入,他眼眸微沉,按住一对乳肉蹂躏起来,“刚才眠眠在浴室里自己玩的高兴吗?怎么身体那么骚的呢?” 顾槿的手心一片泥泞,姜眠的身下已经湿透了,水渍滴落在瓷砖地板上,两颗乳胀的难受,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像是有人在调教着她的身体,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啊…啊…不…” 现在说不已经来不及了,姜眠的身体被调教的软的不行,男人长指在女孩的玫瑰花瓣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水。 两颗胀大的乳在男人各种蹂躏下喷出一大堆乳汁,身下的玫瑰花瓣也在流着水,不一会小姑娘疲惫的软了下来,她的两条纤细的长腿还在颤抖,看来是被玩的承受不住了,女孩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掉。 顾槿扯下一颗棕色的佛珠,缓缓放入女孩的红肿的花瓣口处,用一根细细的震动棒放在小肉核上,打开一档,乖软的小姑娘瞬间呜咽着声音微颤的挣扎了起来。 顾斯按住她的身体将两条纤细的双腿掰开到最大,将中间的花瓣完全展示出来,抚弄着两颗乳,哄着女孩,“很快就舒服了…” 这两个男人有很多玩具。 睡梦中的姜眠被欺负的只能呜咽的流着泪珠。 男儿的佛珠还塞在在她的花瓣里。 顾斯帮她擦干带着水渍的花瓣后再提上裤子。 姜眠第二天在温暖的被窝里睁眼,起身顿时间感到身体一阵不适,身下的花瓣总感觉一阵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 我以为是我的前女友 姜眠掀开被子下床扶着墙壁缓缓走入浴室。 身下越来越胀,女孩脱下睡衣裤,轻轻掰开花瓣,看见里面塞着一颗棕色的圆圆的珠子,姜眠眼眸瞪大,惊颤的望着那一颗珠子,她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洗澡睡觉了吗… 姜眠望着身上红色的痕迹委屈极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在昨天晚上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用玩具调教了她的身体还将这颗佛珠塞了进来… 女孩将纤细的长指放入花瓣口处想要将这颗珠子弄出来,可那颗佛珠很滑,弄来弄去的反而在她的壁肉里摩擦,姜眠扶着墙壁低低的娇喘,地板上一地的水渍。 姜眠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上染着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又媚又荡,她这个娇媚的样子被暗室里的男人全部看入了眼里,顾槿慵懒又恣意的后躺在轮椅上,这一副被人操透的表情可真荡啊! 女孩缓了缓继续挖着那颗佛珠,总不能让这颗东西一直待在自己的身体里。 花了好久的力气姜眠才把这颗佛珠挖出来。 她的手心上全都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姜眠望着手中挂满水渍的佛珠,这佛珠似乎有点像顾槿手里经常捻的那一串佛珠。 仔细看佛珠上还有一个“槿”字,这似乎就是他手里佛珠… 这颗佛珠怎么会…会在她的那个地方… 女孩洗完澡洗完澡走出房间换上衣服准备去上班。 外面天气吹着寒风,似乎有点凉,她又拿了一件外套穿上,将佛珠放入口袋里,她走到顾槿的房间门口抬手轻轻的敲着门,房间门没有关,一推就开了。 这个男人的房间的光线还是那么的暗沉。 这个时候顾槿正躺在床上睡觉,姜眠轻轻的走上前去,她望着他的睡颜一时间有些看愣。 男人轮廓精致,容貌异常俊美,黑色的睫毛很长,皮肤是那种病态的白,许是经常待在这种环境的缘故,指节分明瘦削且白皙的长指,手里还男拿着那一串棕色的佛珠。 姜眠拿出口袋里的佛珠对比,发现确实是少了一颗! 他手中的佛珠为什么会在她的手里… 她听顾斯说过,顾槿这个男人自从车祸之后就阴晴不定的,性格也阴鸷。 后来他们的母亲去祠庙里为顾槿求了佛珠。 顾槿性格阴沉,经常会坐在轮椅上边捻佛珠边暗幽幽的看人。 后来顾槿发了一次高烧,又经过大师指点说他心中有邪念侵体,要用上好的璞玉制作成十二颗璞玉珠子才能压住心中的邪念。 顾槿的房间常年都是阴暗的,各式各样的佛珠都有。 姜眠微红的指尖轻触男人棕色的佛珠,下一秒她就看见昏暗的光线里一双手快速的将她按在床上肆意的亲吻着她。 眼见这跟男人就要摸到她的胸部,女孩一口咬在男人的唇瓣上,男人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掐住她的脸颊稳住她挣扎的脑袋。 等男人松开后看见姜眠躺在床上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她想大喊,男人堵住再一次堵住她的嘴,反复几次后女孩咬住了男人的舌头,他吃痛松开,就在顾槿想要再次亲时她哭着大喊,“不要…我是姜眠啊…” 顾槿俯身的动作顿了顿,眼眸深邃的望着她,他当然知道她是姜眠,片刻后,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以为是我前女友!” 这佛珠怎么一股…骚味 女孩缩了缩身子,“对…对不起…我是来还你这个的。” 姜眠拿出一颗佛珠,上面刻着有一个“槿”字。 男人眯着一双危险的眸子凝眸注视着她,“我的佛珠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姜眠说不知道,顾槿问她在哪里发现的,女孩心虚的低下头,“在…在地上…”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就为了还我这个?”说着男人撩起姜眠的一缕长发放在手心上把玩着,女孩觉得这种氛围有点不对劲,想起身,男人却道,“我还以为你是来勾引大伯的呢!”他说话露骨。 “不是…你别这样想!”姜眠说话软软的,人也乖顺,想要下床,虽然觉得这句话不对但也不敢用犀利偏激的语言去反驳。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她下床看不清楚路,男人故意伸手去绊到她,女孩摔了下去,男人及时扶住了她,可他们的姿势也别扭,她趴在这个男人的双腿上。 顾槿在女孩的浑圆上狠狠地捏了捏。 “啊…”姜眠惊颤的躲到床角落里。 顾槿坐在床头上把玩着手里的佛珠,珠子上带着一个“槿”字,他轻声的说道,“这佛珠怎么带着一股…骚味?” 姜眠脸蛋涨红,急忙想要下床离开这里,可男人不依不饶,“弟媳不会是那我佛珠塞那里去了吧,怎么会那么骚呢!” “你胡说。”女孩回头气愤的反驳男人。 “我是不是胡说等下问问顾斯不就知道了?他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总是欲求不满夹被子呢!上次还拿我的翡翠珠子塞呢!” 没有这回事。 姜眠跑出了顾槿的房间,等女孩离开房间之后,男人玩味的眼眸瞬间阴沉了下来,指尖残留的黏腻似乎还带着一丝芳香。 吃完早餐去便利店上班,早上打开门姜眠打开冰箱拿出半成品的关东煮,煮好后开始搬运货物,将饮料跟零食摆到货架子上,忙了一个早上终于能坐下了。 姜眠坐下吃了一个饭团喝了一杯水拿出手机看学习视频,她看的很专注,还会做一些笔记,看着看着手机突然跳出来几条信息。 【你大伯的佛珠都被你玷污了呢?】 【塞的爽吗?被塞了一整晚!爽翻天了对不对?】 【下次给眠眠多塞几颗。】 这都是那个男人发来的。 姜眠不打算理他,不一会这个男人发了好几张图片过来。 点开看见那几张照片都是女孩被束缚起来调教的视频,两颗胀大的乳上下晃动的流着乳汁,奶尖微红,颤颤的在引诱人。 姜眠气的发抖,不过还是忍着骂人的冲动回他信息:【我在上班!】 那边的男人没有再发信息过来。 晚上下班,姜眠疲惫的回到家里。 顾斯这个时候还在公司。 女孩只吃了一点饭,就自己一人上楼睡觉去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刷着手机,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个男人肆意的亲吻,跟之前的姿势一样。 顾槿撩拨着她的长发,“小眠眠,终于把你盼来了。” 你老公到现在都没给你破处呢 姜眠的动了动身体,身下的玫瑰花瓣摩擦着男人的西装裤,女孩惊颤的缩着身下的花瓣不敢再乱动,她哭着软声道,“今晚…能…能别欺负那么厉害吗?不舒服!” “那你说欺负到什么程度?” 姜眠迟疑的想了想,“最…最好不要欺负…” 男人将跳蛋放在女孩的小核珠上,“呜呜…好酸好胀…” 顾槿在黑暗里望着女孩颤栗的身体,身下竟然起了一丝反应,男人把玩着她的艳红的奶尖,“你老公到现在都没给你破处呢…” 女孩抬起一双带泪的眸子望着黑暗处。 她什么也看不见,可她能听见声音,感受到灼热的气息。 姜眠颤颤的缩着身体不许男人摸,弄得好痒,顾槿骨骼分明的长指一把掐住她的脸蛋,男人掐的力气很大,沉声道,“眠眠那么软,你老公不给你破处,那你以后就跟我偷情我来满足你算了…” 姜眠低着头不敢反驳他,这个男人很记仇的。 姜眠很累了,上了一天班,还得束缚起来用各种玩具调教。 她挪动身体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缓缓的闭上眼,尽量忽略周围环境,强迫自己快点睡去。 她知道,等她睡着了这个男人就会放她回去了。 上次就是这样的。 顾槿没有去喊醒她,他似乎很享受被一只软乎乎的小仓鼠依赖的感觉,房间里很安静,直到房间门被推开,阴暗的房间里跑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顾斯走了进来,望着眼前的场景,没有多说些什么! 清晨,姜眠睁眼看见熟悉的被子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起床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出来下楼准备去上班。 在别墅大门口碰见了顾槿,女孩突然顿住了脚步。 这个大伯她的心底总觉得有些害怕,而且经过上次的事她的心里总觉得有点尴尬。 特别是在看见男人手中捻着的那串佛珠时,姜眠想起那天早上有颗佛珠塞在她玫瑰花瓣里滑来滑去的拿不出的暧昧场面。 不过女孩还是乖软的走过去轻轻的喊了一声,“大伯…” 顾槿已经不在意称呼了。 不管她现在叫什么,晚上她都得软软的在他面前哭着喊不要。 “嗯!”顾槿轻轻的应了。 姜眠去上班了,顾槿望着女孩的眼眸深邃。 晚上快要换班的时候许夜来了,男人拿了两瓶矿泉水跟一包烟,结账时男人望着她道,“你是快要下班了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姜眠突然想起之前下雨许夜送她回去那晚。 那天晚上她的身体那个男人用玩具调教的虚软打颤,她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了。 被束缚在一张太师椅上。 狼毫笔、震动棒、吸乳器、跳蛋… 各种各样她叫不出名字的玩具都有。 想到这女孩指尖微颤,缩回手。 许夜低声问她怎么了,姜眠嘴上说没事可整张脸已经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许夜抬手去摸着她的脸蛋,女孩赶紧躲开。 男人看起来有点失落,“姜眠你还是讨厌我吗?” 读高中的时候姜眠跟许夜短暂的谈过。 不过许夜身边的女孩围绕的多,他也从来不拒绝,姜眠不喜欢这样,后面就提了分手。 眠眠还是学不乖呢(催情药膏调教) 姜眠没有讨厌许夜。 她只是害怕跟陌生的男人接触会被那个男人玩弄,那天晚上的经历她已经不想再重新来了,姜眠抿唇,“我没有讨厌你!” 许夜没有多说些什么,扫码之后就离开了。 姜眠头有点痛,她也不想这样的。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害怕! 换班的时候姜眠走出便利店,却看见站在门口正在抽烟的许夜,男人见到她将手里的掐灭,“反正我跟你也顺路,我送你到路口也没关系,跟公交车是一样的!” 姜眠还是想要拒绝,许夜似乎很想送她回去。 可她一想起上次许夜送她回去那晚被那个男人那样屈辱的束缚在椅子上用玩具调教她的身体就打冷颤。 女孩还是婉拒了男人,“不用了。” 她态度很坚决,可没想到许夜却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姜眠大惊失色,急忙想要推开,可这个男人抱的很紧,怎么也推不开。 许夜看见不远处有人暗暗的拍下一张相后才逐渐松开怀中的女孩,姜眠吓的退开两步,眼眸警惕的盯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她说,说完转头就走了! 男人望着女孩的背影隐隐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看来今天晚上又有小仓鼠要被绑起来欺负了。 姜眠坐公交车回到别墅,一阵寒意在弥漫在身体周围,女孩打了一个寒颤。 顾斯还是不在家里,他似乎每天都很忙,姜眠吃完饭就上楼洗澡了,洗完澡女孩呆呆的坐在床上不怎么敢睡,可工作很累,耐不住困意的袭来,很快她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束缚的很紧! 跟上次第一次被那个男人调教的姿势一模一样。 姜眠顿时间感到一阵心慌,尝试着动动身体,可那丝带将她束缚的紧,两手被束缚在背后,两条纤细的长腿被粉色的丝带紧紧的束缚在金楠木椅上,两颗胀乳也暴露在了空气中,赤身裸体,皮肤透红。 男人漂亮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女孩艳红的花瓣,姜眠缩着身体,核珠微微颤抖。 “眠眠还是学不乖呢…” “又跟外面的野男人抱在一起了!” 姜眠欲哭无泪,根本不是,那是许夜强硬将她揽到怀里的,她挣扎了好几次。 顾槿勾着唇,长指摸着小核珠,“那就把眠眠调教到乖为止…” 男人打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的淡黄色的膏体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 顾槿将一些膏体均匀的涂抹在女孩的花瓣上,指尖浅浅的挤开花蕾,在里面也涂抹了一些,膏体很清凉,姜眠颤抖着身体。 男人在她的粉艳的菊蕾上也均匀的涂抹了一点,随后盖上孩盖子,刻意压低声线,“第一次玩,怕眠眠承受不住就先涂着这些,不过这也够你受的了!” 此刻的姜眠还不懂男人口中的意思,也还没有意识到等下她将会被这种药膏折磨的主动求着这个男人来玩弄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槿慵懒的靠在轮椅上望着眼前的小姑娘,偶尔会拿蓬松的狼毫笔抚弄着她敏感的小核珠,每一次抚弄女孩都会缩着身体惊颤一次! 被两个男人上下调教(喷乳,震动棒调教) 时间长了,姜眠感受到了身体的空虚。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那么想要… 女孩两颗乳胀大,红嫩的红梅颤颤的发硬。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 男人望着她微微弓着腰挺着两颗胀乳的模样就知道,药膏已经开始生效了。 好…好痒! 好想要… 可是她说不了话,这个男人是有意这样的。 他就是想要看着她被欲望吞噬折磨。 这时,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一缕光线偷跑了进来。 顾斯走入房间内,又顺手轻轻把门关上。 顾槿长指抚着女孩的小核珠,眉目轻佻,“我有个兄弟,也很喜欢眠眠呢。” “他看了你喷乳汁的视频说我们眠眠很漂亮,他想跟我们一起玩。” 姜眠被吓得身体顿住了。 怎么会这样… 不可以的… 好痛苦! 顾斯走到姜眠的身后,女孩的两颗乳被轻轻抚摸,他的手法似乎知道她的敏感地方在哪里,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红艳的奶尖上按下去,带着奶香味的乳汁溢出。 两颗胀乳被这个男人上下抚摸蹂躏。 顾槿掰开女孩的花瓣,红艳的小核珠裸露在空气中,手中拿的一根纤细的狼毫笔,在小核珠上轻轻的扫着,姜眠挣扎着身体,乳上传来的刺激感也让她感到难受。 姜眠心里一边是对顾斯的愧疚,一边又被这两个男的手法玩的很爽,她不敢陷入自己的欲望,可是身体好想要高潮… 顾斯的长指在红梅上按一下,像是开启了开关一样女孩的玫瑰花瓣里瞬间喷出一股水,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原来姜眠是被玩乳玩到了高潮,顾槿低声调侃她,“啧啧啧,真是个放荡的女孩,单单是被玩乳就高潮了,这小珠还在不停地收缩呢。” 姜眠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可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就… 顾斯按住姜眠的两颗沉甸甸的乳,手上狠狠捏,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两颗胀乳的乳汁全部喷出,汁水四溅,乳汁喷的到处都是,身后的男人勾着唇,压低着嗓音问她,“舒服坏了对吗?” 姜眠虚软着身体躺在太师椅上低喘,身后的男人将她抱起来,身子给她转了过来,顾槿摸着她的娇嫩的菊蕾,女孩的身子禁不住打颤,她说不了话也看不见眼前的事物,敏感的身子还得被两个男人调教。 女孩听见了震动棒在震动的声音… 姜眠害怕的挣扎,但她的身体被顾斯控制着。 女孩娇嫩的菊蕾还是被顾槿塞入了一根纤细的震动棒,艳红的花瓣放入一颗粉色的跳蛋,外面连着一根长长的细线。 姜眠被放在一张大床上,女孩的体内被塞了玩具,只能低喘着气哭泣。 他们喜欢看这乖软的小姑娘被欺负的无力反抗只能低声的呻吟哭泣,这样会大大的增加他们两个心中对她的施虐欲。 顾斯把姜眠从床上抱起来,撕开她嘴巴上的胶布,解开束缚双腿的丝带让她趴在顾槿的身上,他抬高女孩的腰检查着她娇嫩的菊蕾,“怎么那么荡。”说着一巴掌扇在女孩的臀部上,“把腰给我抬好!” 蹭着男人的身体欲求不满(催情药控制) 姜眠身体发软的坐在顾槿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好痒,好空虚…女孩扭动着腰摩擦着男人的西装裤,“好痒…给我…” 顾斯问顾槿,“涂了多少药膏?” “后面也涂了一点。” “啧!这下有的她疯的了。” 现在顾槿暂时不想给她破处,想着用手指帮她解决生理需求。 可是女孩一个劲的蹭他的身体,两颗乳使劲的摩擦着他的上衣,蹭着蹭着给他蹭硬了。 男人迅速掐住女孩的脸颊,语气阴狠又毒辣,“再蹭你估计要被我们两兄弟搞死!” “呜呜呜…痒!好痒…” 姜眠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现在又涂了那种催情的药,现在整个人否快被折磨疯了。 她现在就想着能有什么东西可以狠狠地在她的花瓣里贯穿。 姜眠双眼还是被蒙着,她俯下身去亲顾槿的脸蛋,黏着他,“我…想要…” 顾槿望着女孩微微勾唇,狭长的冷眸微微眯起,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女孩胀红的乳,把玩着乳尖,“想要那就自己来拿,吻我!” 姜眠听了低喘着使劲的吻着男人白皙的脖颈,身下的花瓣摩擦着男人的黑色西装裤。 顾斯将女孩菊蕾里的震动棒抽出半截又缓缓塞入,反复如此,小姑娘的身体被刺激的瞬间瘫软了下来,蒙着双眼的眼罩已经被她哭湿了,“给我…我好想要…” 可眼前的两个男人都不想给她破处那么快。 顾槿用手指轻轻的给她缓解,小姑娘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像一只融化的小仓鼠,她哼哼唧唧的说,“舒服…” 顾斯嗤笑,“哥这小仓鼠以为你在服侍她呢…” 姜眠也学着顾斯一样喊顾槿哥,还蹭着男人的颈窝软声,“哥哥再…再进去点…” 再进去就要戳破那层薄膜了。 顾斯喉咙发紧,把姜眠抱过去,小姑娘的双腿都在颤抖,男人掐着女孩软软的脸蛋,“你也喊我两声哥哥听听!” 姜眠没喊,靠在男人怀里,恹恹的。 看这模样是累了想要睡觉,顾斯不太高兴,长指尖狠狠地按在小核珠上。 小姑娘被弄得不舒服呜咽一下就哭了。 男人让她喊哥哥,女孩很听话软软的喊了几声哥哥男人紧皱的眉目才舒缓。 顾槿笑他幼稚,顾斯不耐的“啧”了一声,那张俊脸看起来有点烦躁,姜眠趴在男人身上抵挡不住困意,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窗外正在下着大雨,姜眠睁眼看见昏暗的光线。 女孩稍微动一下身体,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又酸又胀又痛,特别是两颗沉甸甸的乳,胀痛的厉害,记忆逐渐回笼,她昨天晚上被两个男人束缚起来调教了一番,两颗乳喷出了很多乳汁。 姜眠又羞又怒,她记得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欺负她的理由是她被许夜抱了。 可是明明是许夜自己抱上来的,跟她又没有关系。 女孩愤怒的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个男人,她打字的手都在颤抖。 姜眠:【许夜抱我的,明明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是故意的。】 那个男人很快就回了信息。 DK:【眠眠真聪明。】 眠眠身子好软 姜眠气的泪珠子直掉,身子也在颤抖。 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还找了其他男人来一起玩弄着她,找来的那个男人将她玩的两颗乳喷出了好多汁水,当时她都要差点晕了过去,两个男人一起上下调教着身体的敏感地方,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坏人!小姑娘撒气般将手机扔在床上。 顾斯走入房间,摩擦着长指,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的黏腻的奶香,男人从身后抱住女孩,语气温柔,“眠眠这是在做什么?” 姜眠身子瞬间僵住了,两颗乳还在隐隐胀痛,指尖微颤,身后的男人蹭着她的脸蛋,女孩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回头一把抱住顾斯,小姑娘抱的很紧,身子颤抖。 顾斯眼眸幽暗,抬手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背,“眠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 姜眠的脸蛋埋在顾斯的怀里,泪水染湿了男人昂贵的黑色西装服。 顾斯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背,抬头看见顾槿正在房间门口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躲在老公怀里的小仓鼠。 “弟媳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顾槿声音好听,可在姜眠听来却觉得汗毛耸立。 姜眠擦了擦眼泪,抬头望着坐在轮椅上的顾槿,跟男人眼眸对上,身体莫名感到一阵寒冷,她躲在顾斯的怀里不敢再去看。 顾斯把姜眠揽入怀里,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嗓音温柔,“眠眠最近怎么都无精打采的?” 姜眠想起昨天晚上被两个男人束缚起来被调教到喷乳,身下花瓣也被玩的打着颤喷水一大股水,两条腿瘫软颤栗,怎么哭都没一点法子,被欺负的只能被迫高潮。 想到这女孩立刻揪住睡衣,姜眠声音轻轻的,“没事,就是做…做噩梦了!” 姜眠今天休息,想再多睡会。 顾斯也没有打扰她,女孩缩在被窝里睡着了,可等再次睁眼醒来,看见眼前一片漆黑她立刻就慌了神,焦急的喊了一声,“顾…顾斯…” “嗯…”顾斯亲昵的蹭着女孩的颈窝。 听到顾斯的声音姜眠恐惧的心才逐渐放下来,男人低声道,“已经很久没有跟眠眠亲热过了,眠眠的身子好软…”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顾斯我害怕…” 女孩身上的睡衣被男人脱了下来。 顾斯轻声道,“怕什么?老公在这呢!” 说着顾斯将女孩的两腿掰开,中间艳红的玫瑰花瓣暴露在空气中。 小姑娘的小手颤颤的抓紧身后男人的衣服,紧张的两颗沉甸甸的嫩乳正在上下晃动。 姜眠双眼被蒙住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刚好对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顾槿。 小姑娘娇媚的姿态完全映入了顾槿的眼里。 顾斯漂亮白皙的长指轻轻的摩擦着玫瑰花瓣,每一次摩擦都会引起女孩娇媚的低喘,身子敏感的小姑娘两颗乳很快就胀大了,男人亲昵的抚摸着姜眠的两颗红梅,“眠眠这处可真是敏感…” 姜眠被迫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供这个男人玩弄,两条腿敞开,男人往花瓣里放了一颗圆圆的东西。 服软(被老公跟大伯蒙眼调教) 顾槿就在不远处静静地观望着这一香艳的场景,深邃的眼眸盯着女孩的敏感的小核珠。 姜眠以为顾斯会给她破处,可他没有。 这个男人只是浅浅的用玩具跟手指给她解决生理需求,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低喘着,流出的水渍已经弄湿了顾斯的西装裤。 突然顾斯的手机响起,姜眠猛然被吓了一跳,男人抬手轻轻的安抚着女孩,低声道,“先乖乖在这里,老公等下就回来。” 顾斯把姜眠放在床上,女孩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喘息,就在她要闭眼睡着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这是被你老公调教的瘫软了呢!瞧这样得有多爽!” 小姑娘听到这声音被吓住了,这是那个坏男人的声音。 她急忙摘下眼罩,发现眼前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姜眠顿时惊慌的想要下床跑出房间,刚下床就被一股强劲的力气拖拽过去。 女孩顿时间踉跄一下跌坐倒男人的双腿上,她知道顾斯肯定在外面。 姜眠害怕极了,颤抖的声音哭着喊“顾斯”的名字。 就在这时嘴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姜眠的泪珠子掉在身后这个男人的手上。 顾斯自然是听见了,他在走廊上抽烟。 可是怎么办呢眠眠,嫁来这里就要不出去了。 顾槿问她在喊谁,是不是在喊她老公。 “颤什么呢?” 男人抚摸着女孩的头发,“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看我们的小眠眠那么软那么乖,你老公想要一人独享也太过分了!” 顾槿继续道,“我有很多兄弟都喜欢眠眠呢!下次带眠眠去赌场,把眠眠放在赌桌上,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喜欢。” “眠眠长得那么好看,那些男的细自然也得是长得好看,他们会抚摸眠眠身体的每一处…” 姜眠被吓到了,转头环住男人的脖颈软软的哭着喊不要,顾槿的长指放在女孩湿润的花瓣里挑逗着,“眠眠感受到了吗?” 女孩感受到男人胀大的欲望顶住了她的花瓣。 “眠眠它喜欢你…”顾槿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姜眠惊颤的缩着身体,“不行的,我老公还没有破…破处…” 顾槿声音故意带上了一丝愠怒,“为什么你老公那么久都不破处?你是不是故意不给你老公破处的?”说着男人指尖在女孩的小核珠上狠狠地按下去,小姑娘哭着求男人不要用那么重的力气,她会乖乖听话的。 姜眠见他不说话,颤抖着挪动身体抱住男人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缓缓闭上眼。 睡着了这个男人就不会欺负她了。 顾槿垂眸望着她,狭长幽暗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发现这只小仓鼠还挺聪明,知道睡着了他就会放她回去。 姜眠本就累了,靠在顾槿身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顾斯没有听见房间里的声音,缓缓走入房间里看见姜眠软乎乎的靠在顾槿的身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掐了一把姜眠的脸蛋,“就这么让她睡?还以为哥你会把她弄得几天下不来床呢!” 房间里奇怪的娇喘声 “下次再玩。”顾槿淡淡的说。 顾斯俯身将睡着的女孩抱起来,“晚上我会去一趟赌场!”说完男人就离开了房间。 姜眠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一些红色的痕迹,顾槿喜欢掐人,类似于狗标记一些东西就会撒尿,虽然这种方法看起来有点滑稽可笑,不过顾槿就是这么一个可笑的人。 顾斯把姜眠放在床上,刚想离开,回头望着女孩穿着单薄的睡衣,男人沉吟片刻后还是随手给她掀了一张薄被盖在肚脐上。 男人走出房间关上门,房间门再一次陷入黑暗。 姜眠睡得很沉,她似乎做了一场很疯狂的梦境。 梦里有人在催促着她往前走,可是前方的路是一片悬崖,悬崖的峭壁上还有两条蟒蛇。 两条蟒蛇爬上来缠着她的身体,撕碎她的衣服,他们缠绕撩拨着她白皙的身体,两颗乳也被蛇尾缠绕着,她呼吸不过来,胀的厉害,蟒蛇用蛇信子舔着她的脸蛋,又缠上她白皙的脖颈,像是要将她掐死过去。 姜眠猛的惊醒过来。 黑暗的房间里女孩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滴在被褥上,静悄悄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女孩急促的呼吸声,刚才的梦境过真实。 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女孩光着双脚踩在地板上哒哒的声音,轻轻的打开房间门下楼去找水喝,喝完水姜眠上楼,可在经过大伯的房间时她听见一阵娇媚的低喘声。 姜眠透过门缝隙听见漆黑的房间里有个女生在娇娇的低声喘息的声音,“啊…不…” 这声音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么的熟悉? 女孩正疑惑着,想要再进入一点时却突兀的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姜小姐在这里做什么?”姜眠惊诧的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女佣正站在她的身后,压迫感十足。 房间里的主人也听见了声音,操控着轮椅来到房间外,男人神色冷淡,望着眼前光着双脚衣着单薄的女孩,沉声问,“弟媳那么晚来我这里做什么,是我弟弟不在家感到寂寞了吗?” 姜眠顿时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羞辱了一顿。 “我…我只是…” “我先回去了。” 姜眠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顾槿望着女孩紧闭的房间门狭长的眼眸深邃,片刻后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男人望着墙壁上的视频轻轻的摩擦着白皙的指尖,视频里的小姑娘两条纤细的长腿搭在太师椅上,身体都被束缚了起来,中间的花瓣被折磨的泥泞不堪。 视频里姜眠被束缚在椅子上,中间的花瓣被玩具调教的又红又胀,水渍流淌在椅子上,男人狠心的将电动牙刷放在红红的小核珠上,女孩顿时间呜咽的哭出了声音,在椅子上挣扎着,可都换不来他的一丝心软。 昏暗的房间里顾槿坐在轮椅上,骨骼分明白皙的长指轻轻的敲着轮椅的扶手,微微勾着唇,模样矜冷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可得让他好好想想下次用什么办法调教好呢! 摘一朵玫瑰花(赌场) 姜眠一整晚都睡得不好,这晚她总是会反复回忆起大伯房间里的那个娇媚的低喘声。 这声音她似乎很熟悉,可她就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姜眠闭上眼睡了过去。 … 顾斯去了地下赌场,这个赌场是他十年前买下来的。 这里的前任老板听说是个姓司的,不过是个情种。 这个情种死在了南非,死前就留下遗书把所有财产给了他喜欢的那女孩。 那女孩现在也死了,这个地下赌场是那女孩的女儿原桐卖的。 原桐生在富贵家庭,其母亲资产过千亿。 不过原桐在母亲死后就去了国外,一生未嫁。 听说有三个容貌家世不凡男人被原桐迷的神魂颠倒,不过这只是听说罢了。 顾斯那时也才十多岁,闲来无聊就收购了,不过后来他也想不到收益那么大。 男人站在赌场的楼上俯视着楼下那些的贪婪的人们,他们疯狂的下注,就想着今晚能博一盘大的,能出人头地,能一夜暴富,到最后钱都输光了,梦也差不多醒了。 顾斯容貌俊美,垂眸望着那赌桌男人狭长的眼眸微微挑起,模样桀骜,意气风发。 一楼大厅是乌烟瘴气的大赌厅,越往上就得出更高的价格,赌注也越高。 顾斯今晚在三楼跟市局长玩了两手,一晚上都在输,可男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大肚便便的市局长笑的脸都快烂了。 “怎么你哥不来?往日我常见他来,不会是见我来他就不敢来了吧!坐个轮椅又不是什么值得给人嘲笑的事,你哥那人就是好面子!” 顾斯指尖轻轻的捏着骰子,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一条隐藏在黑暗里的毒蛇。 大肚便便的市局长突然浑身颤抖打了一个冷颤,幽怨的抬头看了一眼,低骂道,“这什么破空调,那么冷!” “谁说我不来,我也没想到局长那么挂念我!”西装革履的男人推着顾槿缓缓进入房间里。 顾槿矜贵的捻着手上的棕色佛珠,眼眸幽幽的瞥了一眼赌桌,“最近怕佛祖怪罪,也就不来,现在局长提到了我,那我来跟局长玩两把,算让您是尽兴。” “好好好!”现场的氛围一下嘈杂了起来。 几盘下来,市局长的脸更是笑的合不拢了。 “顾槿你就是太过信佛了,哪有什么佛祖怪罪,这些东西都是虚无的。” “你这两条肥腿注定好不了的,别白费那个心思了,佛祖要是保佑早就保佑你了。” 两兄弟像是两条阴暗的豺狼,很善于伪装。 等市局长玩的尽兴走了之后顾斯狭长的眼眸阴鸷了下来,“这种人能留?” 顾槿倦懒的靠在轮椅上,佣人递过来一杯上好的普洱茶,男人低头浅浅的尝了一口,“能不能留还不是看他自己造化?” “这种废物口不择言,要不是有现在还有一点价值你觉得他能走出赌场?” 顾槿似乎又想起些什么,淡淡道,“庄园里的玫瑰花是不是开了,摘一朵回去给家里那个小仓鼠闻闻?” 顾斯眼眸眯起,“那么快?” 顾槿将佛珠放在茶盘上,拿起茶壶静静地冲洗着佛珠,热气腾腾的茶水浇在棕色的佛珠上,像是洗掉了世间的纷争烦扰,“早晚都是有这么一天的,我们不拿,就怕给那许夜拿去。” 梦魇(翡翠珠子调教) 姜眠过了几天的安稳日子。 那个男人也没有来找过她了,可她每每深夜都会陷入可怕的噩梦里。 梦里总会有两个男人像毒蛇一样缠绕抚摸着她的身体,清晨醒来都会渗的慌。 姜眠白天在便利店上班总是精神不足。 整个人恹恹的,昏昏欲睡。 晚上,姜眠回到别墅,在别墅门口看见顾斯,女孩走过去轻轻的抱住男人,顾斯转头轻声问她今天累不累,“最近经常下雨,出门得注意安全,不然容易滑倒!” 眼前体贴温柔的男人跟昨夜用玩具把姜眠调教的崩溃大哭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姜眠浑身疲惫,病恹恹的靠在男人的身上,“我经常做噩梦,梦里总有两个坏人!” 顾斯说那都是噩梦,第二天醒来就变好了。 姜眠轻轻的应了,她现在还得很困,想要回去补觉,“我晚上就先不吃饭了,我先回去睡一会。” 顾斯说好,等姜眠进入别墅里,男人狭长柔和的眼眸瞬间阴鸷了下来,指尖上似乎还存在血腥的黏腻感,轻轻的摩擦着。 姜眠躺在床上睡着之后再次陷入了可怕的噩梦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花香味。 小姑娘软在顾斯的怀里,中间的花瓣被两个男人肆意的折磨,难耐的气氛在蔓延,姜眠微微的低喘着,顾槿扯下一颗翡翠珠子缓缓的塞入女孩的艳红的花瓣里! 女孩惊颤的身体挣扎,顾斯轻轻的抚摸着姜眠的头发,将小姑娘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中了三刀,现正在医院里急救着!” 顾槿指尖微顿,过了一会继续将翡翠珠子推入,姜眠颤着双腿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顾斯轻轻的摸着女孩的头安抚着,顾槿低声道,“明天送点好点的礼物去医院,不然又该说我们两兄弟是无情无义的人。” “陈局长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不过现在他应该倒台了。” 说着男人将翡翠珠子狠狠地摁在女孩的软软的壁肉上。 小姑娘被刺激到了,惊颤的抬起双腿挣扎,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将她的声音禁锢住了,她只能颤抖着身体低低的发出哭泣声。 顾斯俯身亲着女孩的脸蛋,“瞧这辈欺负的,双腿都要合不拢了。” 睡梦中的小姑娘还以为自己陷入了可怕的梦境,正挣扎着想要逃出。 顾槿白皙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轮椅扶手,发出细微的“嗒嗒”声,男人狭长的凤眸看向桌子上燃烧的香薰,幽幽的低声问,“今晚下了多少剂量?” “跟往日一样!”顾斯说。 “明天减少一半。” “一半?我们两个玩到一半她怕是会迷迷糊糊醒来。”顾斯撩着女孩的长发放在手心上把玩,“只怕到时候会哭的更大声些!” “她不哭,我们岂不是没了乐趣?” 顾槿说着在女孩的小核珠上打着圈,姜眠的两颗嫩白的胀乳随着呼吸的急促此起彼伏。 两条纤细的长腿踩在男人的腿上打着颤,顾斯捏着两颗嫩乳用力的蹂躏着,花瓣里珠子被顾槿操控着在壁肉里滚来滚去。 他待我极好 昨夜下了一点小雨,清晨姜眠醒来只觉得身体发软,私密处胀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天晚上去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她了。 或许已经把她忘记了,想到这里姜眠缓缓松了一口气。 打开窗新鲜的空气涌入房间里,天气很燥热。 现在感受到这凉爽的气息心情似乎安定了不少。 姜眠进入浴室里洗漱,在浴室里女孩脱下衣服,抬高腿看见私密处有微微的红胀,指尖稍稍碰一下都会痛,回到房间里拿出一些清凉的药膏涂抹后穿上休闲长裤。 洗漱好走出浴室准备去上班,女孩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有一个香薰蜡烛,蜡烛已经燃尽了,现在只剩下一些粉色的蜡,姜眠盯着这蜡烛微微出神。 低头闻了闻这蜡烛的味道,也就普通的香味,没有多大的特别,跟房间里弥漫的淡淡清香很像,姜眠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将香薰蜡烛放回桌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窗外还在下着绵绵雨,姜眠把手伸到屋外,回头拿了一把雨伞刚打算离开就听见不远处的司机喊“姜小姐,少爷说送你一程。”女孩以为是顾斯,撑着雨伞走过去,刚打开车门却看见面色阴郁的顾槿。 顾槿这个阴郁的脸色跟这阴沉的天气倒是绝配。 姜眠后退两步,刚想说不用了谁知身后不知道是谁绊到了她,一个踉跄摔到了车座位上,车门也被司机“砰”一声关上了。 顾槿垂眸看了一眼女孩,缓缓将手伸过去,“有没有摔到。” 姜眠撑着身体缓缓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只漂亮的手,男人的手指漂亮修长,骨骼的指节分明,皮肤呈现病态般的白皙。 这天气或许有些凉,男人低声的咳嗽两声。 男人容貌是精致,俊美无比,可脸上却看不见呈现几分血色,车内的窗户关的很紧,女孩连忙坐直身体,“没事!” 顾槿轻轻的笑了,笑的有几分勉强。 女孩偷偷的看了一眼这个大伯,听顾斯说他哥命运坎坷。 顾槿残疾后跟相爱多年的女友也被好兄弟跑了,落得许多人的嘲笑,故而性格也变得阴郁不定,常常会无故发脾气! “上次的事我感到很抱歉。”男人声音很好听,轻轻的缥缈在空气中,“我说话多有些带骨,弟媳您别放在心上!” “不会!”姜眠连忙摆手。 “上次把你认作我我前女友,我感到很抱歉。”男人语气诚恳,姜眠想起被这个男人强势的亲吻捏乳,想起来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我也有错,不应该乱闯去你房间的。” “我前女友以前很爱来我房间,那时候我们很亲昵。”男人说着又独自伤感起来。 姜眠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女孩又把目光放在男人的两条腿上,顾槿注意到她的目光轻声道,“你也不喜欢我对吗?也是,我自从双腿废了之后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也成了废人!” “有时候真想一了百了算了。”男人的眼眸伤感的望着车窗外的风景,背影看起来也很孤寂,独自黯然神伤。 姜眠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人,她也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痛苦,还是选择闭嘴算了。 过了一会她听见顾槿问她嫁给顾斯幸不幸福。 姜眠坐在座位上认真的思考,随后她轻声道,“虽然他经常不在家,但是待我极好!” 你老公怕不是不行 顾槿听了淡淡的勾着唇,没有再多问些什么。 送姜眠来到目的地,女孩下车前递给男人两颗草莓奶糖。 顾槿狭长望着女孩掌心的两颗草莓奶糖眼眸微微眯起,她轻声说,“我知道大伯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顾斯也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你的双腿是有机会重新站起来的!大伯需要积极的去治疗,不要抗拒!” 姜眠将小手里拿着的草莓奶糖递到男人的手里,“我先去上班了大伯!” 男人望着手中的草莓奶糖,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撕开包装纸吃了一颗糖,很甜腻,他不喜欢,口腔里蔓延着一阵草莓味。 这味道跟女孩身上的味道很像。 顾槿后靠在座位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他没有养过仓鼠,不过他可以试着去养养,养死了就扔掉,终归是养了一次。 晚上回去,姜眠看见客厅上也放着粉色的香薰蜡烛,还在燃烧着,女孩坐在沙发上,眼眼皮忽然很重,不一会她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深夜的赌场很喧嚣。 姜眠是被蒙着双眼带来这里的,她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那男人握住她的小手去摸牌,周围很吵闹,而女孩身上的衣着很单薄,一条透明的长裙,这里的香烟味很浓重,还围绕着很多男人,她似乎在无形之中感受到了赤裸裸的视奸。 “要是输了眠眠就跟这里的男人在赌桌这被陌生男人操!” 姜眠的手微颤,双手紧紧的攥住长裙。 顾槿握住女孩的手继续去摸牌,顾斯摸了一下女孩的脸蛋,姜眠以为陌生男人摸的,害怕的缩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顾斯轻轻的笑了,俯下身特地压低嗓音道,“等下把小眠眠被陌生男人按在赌桌台上被陌生男人操的场景拍下来,到时候发给你的老公看看。” 姜眠忽然很想顾斯了。 要是顾斯在她会不会就不会被这些人欺负了。 姜眠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总感觉这里的人都在望着她,女孩攥紧长裙,不敢乱动。 事实上这里的人没人敢去看姜眠。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看了只怕被挖了眼珠子也不知道到哪去伸冤。 这里的人都深知这个道理。 姜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玩的,不一会她感受到有个男人亲吻着她的脖颈,炙热的吻烫的她难受,“眠眠,输了呢!”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兴奋。 姜眠颤抖着身体不敢多说一句话,泪水染湿了眼罩,她很想顾斯了,女孩攥紧着长裙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我不想被陌生男人…”后面那个字她说不出来。 “嗯?那眠眠是想被我操是吗?”顾槿问。 不知道,姜眠不知道。 她现在的心很乱。 她想回去,想顾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这个男人的。 “不要欺负我好不好,我有老公的。” 顾槿故作惋惜道,“眠眠怎么不是我的妻子呢?要是我的就好了,你老公又不给你破处,我给你破你又哭,我到现在都没有吃上肉呢!” 姜眠擦了擦眼泪,可擦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戴着眼罩。 顾槿玩着女孩的奶尖,“你老公怕不是不行!” 顾斯诡异的看了顾槿一眼。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长得那么乖,又不肯给男人操,这哪行 酒醉金迷的世界里充斥着酒精跟香烟。 还有女人,特别是美艳的女人。 顾槿桀骜的靠在托着下巴,赌桌上他的牌明明已经赢了,可却跟姜眠说输了。 赌场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这个女孩是这两兄弟的新玩物。 不过这次似乎有点不同,这性格病态的两兄弟似乎不想这个女孩知道他们的身份,在场的人也没人敢去盯着这个女孩看。 顾斯唇齿间咬着一根香烟,狭长的桃花眸微微眯起,男人接过打火机点燃,俊美的脸庞被烟雾缭绕,他眼眸深邃的望着眼前的牌,又低头看了一眼身体正在颤抖的小姑娘低声嗤笑,他抬手玩着她的双乳,“抖什么?要是想回家就先赢几把,不然今晚你就得被按在这赌桌上被人操。” 姜眠憋着泪水,眼前的视线黑漆漆的。 她想要回家,想家里温暖的被窝,想顾斯了。 还有哥哥嫂嫂,她很想回去看看哥哥嫂嫂。 就在众人玩的入迷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这里怎么那么热闹,不跟我一起玩?” 顾斯听见这声音狭长的桃花眸一冷,将手中的烟掐灭,脱下外套遮在姜眠的身上。 顾槿将女孩禁锢的更紧些。 顾斯遮掩眼眸里的冷意,回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陈局长光临哪有不招呼的道理,今晚想玩什么?我来陪陈局长玩。” 陈局长一眼就看见被顾槿禁锢怀里的女孩,只见男人抬手将女孩往顾斯的外套里按了按,大掌遮住了女孩的脸蛋。 “还宝贝着呢!”陈局长高声调侃。 “这不长得丑嘛,不敢见人。”顾斯笑着说。 顾槿地下头亲吻着女孩的脸蛋,低声道,“藏紧些,不许抬头,要给陈局长那老变态瞧见,可就不是像我这么玩的了!” 见女孩没有回应,男人捏了捏她的手。 “嗯?回话。” “嗯,我听见了。” 姜眠声音闷闷的,明显就是哭过,不过顾槿并不会理这些。 这倒是勾起了陈局长的好奇心。 “我倒是真想看看能被你们两兄弟瞧上的人到底有多丑。” 这女孩不抬头,勾的陈局长心里痒痒的。 陈局长也知道顾槿的脾气,这暗暗的讥讽这双腿残疾的男人几句还好,但这要他上手直接去看那女孩他是断然不敢的。 不过这里美女多,陈局长很快就被别的人吸引了目光。 顾斯站在赌桌前冷冷的望着陈局长的背影,俯下身把姜眠抱起来从赌场的后门离开。 顾槿并不打算离开那么快,有笔帐他得跟这陈局长算算,中了几刀还能活着来这里玩,想来当时顾斯也没有下狠手。 姜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最后有人将一根吸管递到她嘴边,“先喝点水。” “你…你不是…” “我是他兄弟,喝吧,没毒。” 顾斯知道她渴了,姜眠张嘴喝了一点水之后男人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擦嘴,“喝完了?” “嗯…” 顾斯仰头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长得那么乖,又不肯给男人操,这哪行!”顾斯唬她。 姜眠抿唇,不敢多说话。 哄她睡觉 喝完水姜眠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水里有药,顾斯也喝了,不过他的身体对这种药有抗药性,不会对他产生任何作用。 顾斯把姜眠送回去,不过他没有想到这女孩会突然醒来。 姜眠睁眼就看见顾斯了,男人愣了愣。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就站起身先扑了上来,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在哭,男人怔了一会,随后僵硬的抬手拍拍她的背,明知故问般说道,“怎么了?” 姜眠说做噩梦了,梦里有两个坏人。 顾斯轻声的安慰她,“那都是噩梦,不用怕。” “顾斯…呜呜呜,我很想你,我也想哥哥嫂嫂了…” 顾斯望着女孩,暗冷的眸光稍稍收敛。 “睡吧,我陪着你睡。” “嗯…”姜眠将顾斯抱的很紧,她问他以后是不是也对她那么好,男人声音轻柔,“当然,我会对眠眠好一辈子。” 姜眠听完才安心的睡去。 半夜,男人坐在床边抽烟,暗沉的眸子微微眯起,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许突兀,顾斯回头看了一眼女孩,抬手拉高一些被子便起身拿起桌上的烟离开了房间。 深夜的赌场正在最喧嚣的时刻,每个人都赌红了眼,加上美艳女人跟酒精的麻醉,在场的人都想赢一把大的在美女面前赢赢面子。 听见脚步声,顾槿回头看见顾斯,问他为什么那么迟才来。 顾斯想起女孩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的场景,低声道,“哄她睡觉。” 顾槿蹙眉,“怎么可能那么快醒。” “剂量不多,问阿昏。” 他喝的时候已经感觉出来了,下的药剂量并不多。 阿昏是跟在顾槿身边的人。 他说,“见那小姐身子小,怕药对她有危害,也就没下多少。” “那个药对她身体不会造成伤害,下次下适量的药。”顾槿说。 “是。” 阿昏抬头看了一眼被灌醉的陈局长,眼眸深邃,看来今晚又要见血了。 … 姜眠是在凌晨五点多醒来的,她醒来没看见顾斯,内心隐隐的不安。 女孩缩在床头的角落里,生怕那个男人趁她睡着的时候将她带走。 摸索一会之后摸到手机,她打了个电话给顾斯。 此刻的顾斯正在卫生间洗手,手上的脏污的血液让他感到作呕。 手机响了,听见手机铃声男人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 男人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拿起手机一看是个一连串的电话号码,这是谁? 他怎么不记得存有这个号码。 不过男人还是接通了电话,声音也跟着有点烦躁,“什么事?” 姜眠拿着手机的手微颤,她是不是晚上打扰到顾斯工作了。 男人没有听见手机里的声音,正想骂两句却听见女孩轻轻的喊他名字,“顾斯…” 顾斯看了一眼手机号码,哦,原来是姜眠。 这小姑娘极少给他打电话,他都差点要忘了。 顾斯轻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姜眠问他现在忙不忙,男人说不忙。 过了一会见她还是没有说话。 顾斯等的明显有点不耐,刚想说她要是不说话那就挂断电话了,却听见女孩闷声的说,“顾斯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想抽烟的动作一顿,随后问她,“哭了?” “没有…” “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顾斯说。 姜眠还是说没有。 顺其自然逃离这个地方 阿昏推着顾槿来到走廊上。 顾槿看了一眼顾斯,“谁打的电话?” 顾斯说,“姜眠。” 顾槿盘佛珠的长指微顿,抬手,“手机给我。” 顾斯将手机递给顾槿,片刻后听见打火机“啪嗒”一声,男人在走廊上抽起了烟。 最近压力大,烦心事也多,要应付那几个老油条真是烦躁。 “眠眠早上好!”顾槿声音温和。 姜眠听见顾槿的声音眼眶泛红,“大伯…早上好。” 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应该是早上了。 “眠眠是哭了吗?”顾槿声音故作惊讶。 姜眠抹了抹眼泪,“没有,大伯你跟顾斯在哪?” 顾槿看了一眼赌场血腥的环境,“在医院呢!” 姜眠问是不是出事了,顾槿说不是,是他来医院治疗双腿。 “眠眠不高兴吗?”顾槿声音依旧轻轻的,女孩听见关心的话眼泪就跟止不住一样滴在被褥上,她说,“嗯,我想顾斯…” 顾槿说,“我们很快就回去,眠眠不要哭。” “嗯…” 挂断电话后顾槿将手机扔回给顾斯。 顾斯接住手机后抬头眼眸深邃的望着走廊尽头的那一堆血,“没下死手。” 这次也没有下死手。 顶多算个教训。 陈局长还有利用价值,不用下死手那么快。 而顾槿只是想跟陈局长算算账,并不想那么那他的命。 要是陈局长没了那后面的事将会变得很麻烦,他讨厌繁琐的麻烦事。 顾槿跟顾斯回到别墅是在凌晨六点多的时候。 天微微亮,周围的环境还有些昏暗,两人看见别墅门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那。 走近点姜眠坐在别墅门口发呆。 顾斯走过去蹲下问姜眠在干什么,她说在看蚂蚁。 一阵微风吹来,女孩抬头跟男人说想要回家一趟。 “今天吗?”顾斯问。 “嗯。”这里距离家不怎么远,早上七点坐公交车回去估计八点多就到了。 “我送你回去,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姜眠说想要回家住一段时间,自己回去就行。 顾槿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眯起,视线从手机转移到女孩那张憔悴的脸蛋上,眼眶泛红,估计是昨天晚上带她去赌场被吓住了。 顾斯望着女孩神莫名,不过还是轻声问为什么突然要回去,这里过得不好吗? 姜眠垂眸,“我只是有点想哥哥嫂嫂了…” 顾槿嗤笑,撒谎! “我已经跟便利店请假了,请一个星期。” “你要回去一个星期?”顾斯的语气明显不悦了起来。 顾槿就在不远处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女孩,阿昏俯下身问男人要不要动手,男人微微勾唇,“就一个小女孩能动什么手?” “我是说要不要把她弄晕过去。” “弄晕醒来之后呢?”顾槿问。 还不是一样,她想回去就给她回去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姜眠不明白平时温和的丈夫为什么会在此刻变得有些渗人。 “我只是回去几天。” “几天也不行。”谁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要回去。 顾斯生性多疑,为人薄凉,他现在怀疑姜眠是在昨天晚上发现了些什么现在想要借口回家然后顺其自然的逃离这个地方。 梦见丈夫将震动棒推入穴里 姜眠根本不知道顾斯心中所想。 她是真的想哥哥嫂嫂了。 “那我明天就回来行吗?” 她是真的想家想回去了,更何况在这处还会被那个男人带去陌生的地方用奇怪的玩具调教,还会被带去赌场跟那些陌生男人接触,她心里恐惧,很想回家。 顾斯还是不答应,姜眠眼尾泛红,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轻轻的揪住男人的衣服,“我很想回家一段时间,你给我回去吧,你昨天晚上不是还说会对我好一辈子吗?” “给她回去吧顾斯,弟媳或许是真的想家了呢!” 顾斯看了一眼女孩含泪的眸子,掐着她的脸蛋道,“明天就回来,听见没。” “嗯。”姜眠欣喜的扑倒顾斯的怀里抱住他。 很快姜眠就坐公交车回去了,顾斯脸色不大好看,问顾槿为什么同意给姜眠回去,要是她昨晚真的发现了什么跑了怎么办! “她哥哥嫂嫂在这里你还怕她跑?” 也是… … 姜眠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嫂嫂。 看见嫂嫂姜眠跟个小孩子一样扑倒嫂嫂的怀里撒娇,许娟见姜眠回来拉着她的手在大院里坐下,问她,“在婆家怎么样?” “顾斯待我很好,他有一个哥哥,双腿残疾,平时很少出门,他们的父母在国外,除了婚宴上见过他们其他时间没见过了。” “怎么顾斯不跟你一起回来。”许娟问。 姜眠说,“他忙。” 许娟想想也合理,这种有钱人家确实很忙。 “怎么你这肚子都没动静,嫂嫂以前结婚一个月就怀上了。” “你这都嫁过去几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嫂嫂教你,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得有孩子!” 姜眠低着头抿唇,许娟看着古怪。 “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嗯…”姜眠有点心虚的回应。 “哎呦,造孽。” 姜眠说他忙。 女人冷哼一声,“忙?忙到没有时间戳那层膜?” “这男的怕不是不行的。” 姜眠神色顿住了,之前那个男人也跟他说过差不多的话,会不会…顾斯真的不行? “怪不得肯娶我们家姜眠还给那么大笔彩礼,原来是个不行的,大哥的双腿残疾,弟弟性功能障碍,以后怕不是都用玩具玩!” 听到这话姜眠面色惨白,后背一冷。 “不会的嫂嫂。”她轻声道。 许娟轻声叹息,“但愿是这样,不过要是顾斯是个不行的我们就立刻告他将你带回来,说他隐瞒事实,到时候彩礼也不用还!” 晚上哥哥回来,看见姜眠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喜色。 姜眠回到自己那间温暖的小房间里,很快就睡着了,可还是陷入了噩梦里。 梦里的男人变成了顾斯,她的丈夫拿着一根带着粉色的玩.具尽数塞入她的身体里,梦里的女孩大声的哭着求饶,可梦里的丈夫残暴又阴鸷,指尖推着震.动.棒进入。 姜眠很快就惊醒了过来。 女孩望着有小夜灯的房间心中感到恐慌。 要是顾斯真是个不行的他以后真的会变态到用那些物去折辱她吗? 我可以喊你眠眠吗 清晨天微微亮时嫂嫂就来喊她起床了。 嫂嫂让她赶紧回去,待在娘家那么久不好,会被人说闲话的。 姜眠昨天睡得不好,现在还困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女孩懒懒的躺回木板床上,“嫂嫂,让我在这里多待会吧!” 好困,好想睡觉。 她跟便利店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有人替她值班。 她现在只想待在自己的小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不过嫂嫂还是硬生生的将她拽起来去洗漱。 吃早餐的时候,女孩坐在餐桌前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眼眸泛着浅浅的泪光,揉了揉眼睛,拿起筷子低头喝粥。 许娟看了姜眠一眼,撞了撞姜辉的胳膊,男人低声的轻咳,低声道,“眠眠啊,你看哥现在手头上有点紧,你能不能找顾斯借点钱出来就是资金周转一下。” 姜眠抬眸诧异的看着姜辉,“哥,彩礼整整八十八万,是你说图个好意头的要的这个数,我一分都没拿,顾斯当时二话不说就给了,你怎么现在又要借钱啊!” “这现在不是哥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嘛!” “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是你说的家里出了困难要叁十万,现在又要借钱…” 许娟及时插话道,“姜眠,你哥现在这不是有困难嘛,他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你总不能不帮吧,顾斯那么有钱,借点钱轻而易举的事,我们又不是不还!” “可是那些彩礼钱我一分没拿,全给你们拿去了,整整八十八万,我还想读…”不等姜眠说完,许娟掐了一下姜辉的大腿。 姜辉立刻起身抬手扇了一巴掌姜眠的脸蛋,力道有点重,女孩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姜眠愣愣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许娟也愣住了,她没想到姜辉会扇姜眠。 “你疯了,脸蛋扇坏了怎么办?” “到时候她回去给她男人看见了借个屁钱给你!” 许娟急忙起身拿药想要帮姜眠擦擦脸蛋,女孩眼眸的泪水一颗颗的掉落在餐桌上,男人别过脸不敢去看她,有些心虚,他这也是急得不行了才扇姜眠的。 姜眠起身跑了出去,许娟捶了姜辉两下,“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打她做什么,打坏了脸蛋带时候顾斯要带人来闹。” “我这不是急的嘛,他们追债都追到门口了。”姜辉低低的叹息。 姜眠下了公交车,一路上眼泪都在啪嗒啪嗒的掉。 天气阴沉沉的,公交站走回别墅的路不算长,可她却像是走了很久。 女孩站在别墅外看见在别墅院子里的顾槿,她不想给别人看见她哭,抬头擦擦眼泪,可里面的男人却最先注意到了她。 “弟媳怎么不进来?”顾槿声音轻轻的,很温柔。 姜眠缓步走入别墅里,走到顾槿跟前低声的喊了一句,“大伯…” 顾槿瞥见女孩眼眶泛红,脸蛋上也有红红的手掌印,幽暗狭长的冷眸微微眯起,他轻声道,“我可以喊你眠眠吗?” “嗯…可以的!”姜眠说。 这是她的小名,很多人都这样喊。 她已经习惯了。 一百三十二万换一只手也不亏 姜眠很困,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了。 她是被人喊醒的,醒过来时看见黑暗环境时她就知道那个男人又来了。 可是此刻的姜眠恹恹的,低着头一声不吭。 顾槿掐着她的下颚问她为什么右边的脸蛋那么红,还肿了,女孩轻声说是哥哥打的。 她如实回答,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哥哥为什么打你?” 姜眠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问眼前的男人今天能不能不要玩,她今天很难过。 “你说实话我就不玩你。”顾槿说。 “哥哥想要跟我丈夫借钱,我不肯。” 借钱? 顾槿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正在抽烟的顾斯。 顾斯起身走过来,掐了一把女孩的奶尖,女孩轻轻的闷哼一声,男人低声嗤笑,“我刚查到你老公娶你给了八十八万的彩礼你们家,怎么现在又要借钱?” “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里姜眠也觉得很委屈,“我一分钱没用,我想读大学的…” 顾槿捂住姜眠的鼻腔,几秒后女孩身体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顾斯将女孩抱起放在床上,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帘,光线照入房间里,可顾槿只觉得刺眼,眯着眼眸适应了好一会。 姜眠家里的消息很好查,阿昏很快就查到了。 “在这位姜小姐没嫁来这里前姜辉就在赌场欠下了一笔钱,后来拿着八十八万的彩礼去赌场也全输光了,现在反欠赌场一百叁十二万,所以他现在急不可耐的想要借钱,许是当时姜小姐不肯,情急之下扇了她一巴掌。” “很碰巧的是他赌博的场地就是我们的地下赌场,追债的打手也是我们的人。” 顾槿摸着女孩被扇红的脸蛋,冷眸闪过一道阴鸷,轻声道,“一百叁十二万换一只手也不亏!” 姜辉的手被砍了一只。 是在地下赌场砍的。 男人颤抖,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整个赌场回荡。 血液飞溅的满地都是。 在场的人看的都觉得触目惊心。 顾槿坐在轮椅上慵懒的望着,见姜辉颤抖的躺在抽搐,男人冷声道,“不知死活。” 顾斯冷淡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情绪,像是在看一场戏剧,甚至还有些无聊,男人说,“我今晚去医院看看陈局长。” 顾槿笑道,“半条命都没了,还去看他怕是活不过今晚。” 顾斯改变主意了,不想去看,回去算了。 他们刚回到别墅就看见姜眠拿着手机匆匆的跑下楼,女孩看见顾斯立刻握紧他的手,“哥哥现在在医院,听说…听嫂嫂说他被人打了,是那些欺负哥哥的坏人…” 顾槿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坏人。 顾斯问姜眠在哪间医院,女孩说是市中心人民医院。 “我送你去。”顾斯说。 “嗯…” 来到医院,姜眠找到嫂嫂说的病房。 许娟这时正在病房里哭,见到姜眠来想要把怨气都撒在她身上,可又瞥见她身后的顾斯后只能将一腔的怒火往下咽。 姜辉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断手被赌场的人拿走了,想接回来都不被允许。 这是想要报警抓自家老公呢 “怎么会这样…” “嫂嫂报警了吗?” 许娟低着头哭,说那是黑社会的人,报警没用的。 “怎么会没有用…我要报警…” 站在身后的顾槿眉目轻佻,薄唇微勾,这是想要报警抓自家老公呢! 姜眠拿出手机刚想打报警电话就被许娟一把抢了过去,“没用的没用的,他们是一伙的…呜呜呜,要是眠眠你肯早点去借钱…”说着女人看了一眼不理事的顾斯,“要是早点借钱或许就不会这样。” “哥哥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嫂嫂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 这被砍了手,不让报警,还得要借钱… 许娟心虚的掩住脸面不敢去看姜眠。 顾斯故意将话题引出来,“这是去赌博了吗?我听说还不起债是要被砍手指跟手的,这被砍了手,指定是欠下一笔巨款。” 姜眠问了好多次许娟才肯说说实情,姜辉确实是去都赌博了,砍手的人也是赌场的人,那些打手还经常会上门追债。 “怎么可以去赌博啊,那些人都是吃人的。” “哥哥欠了多少…”姜眠问。 “一…一百叁十二万…” 许娟说着看了一眼姜眠身后的顾斯,男人西装革履的站在那,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矜贵,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想参与这件事。 这边的姜眠还在问嫂嫂那些人还会不会找上来,嫂嫂继续哭着说现在虽然砍了手,可家里的房子跟一些值钱的东西定是要给他们搜刮去的,以后只怕落得无家可归的地步。 顾斯蹙眉,他可没喊人去搜刮。 “还需要还多少嫂嫂…” 许娟继续掩脸痛苦,“还需要七十多万…” 这么庞大的数字去哪找啊! 这钱又不是说轻而易就能来的。 姜辉虚弱的睁眼,看见姜芙却没有好脸色,“你…你要是肯早点借钱来给哥哥,哥哥的手也不至于会被砍…” “哥你怎么能去赌博?那些人都是惹不得的,你怎么敢去…” “行了姜眠,你就别责怪你哥了,他都已经这样了…眼下…眼下最重要就是想法子还钱…”许娟又看了一眼顾斯,这个男人从进入病房到现在就只说了一句话,更不见他有表示说要帮姜辉还钱。 许娟当场就撒起泼来,“哎呦,我可真是命苦啊,怎么现在还得替人还债啊…呜呜呜,以后无家可归可怎么办啊…” 姜眠想要拿回手机报警,许娟死活不肯。 “砍手本来就是不合法的,而且赌场本身也是不合法的,为什么嫂嫂不肯报警。” 许娟突然面目狰狞起来,“报什么警?人家那赌场偏偏就是合法的,你怎么斗得过人家,还是早些想法子还钱最实际。” “嫂嫂你是也跟着参与赌博了吗?” 许娟面色一僵,低头推了推虚弱的姜辉,男人面色憔悴,不过打了止痛针还能勉强说话,“死丫头,这就是你跟你嫂嫂说话的态度吗?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来…不想着帮忙还想着跟着一起踩上两脚,混账…” “我没钱…”姜眠轻声说。 许娟恨铁不成钢般看着姜眠,她身后的男人就有钱啊! 现在正是借钱的好时机可这死丫头回都不回头。 跟小仓鼠偷偷把坚果藏起来一样 姜眠失魂落魄的回到别墅。 女孩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沉默许久,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她又被那个男人绑去了。 她现在就坐在那男人的腿上。 顾槿问她高不高兴,女孩问他有什么事情值得高兴。 “你哥哥不是扇了你一巴掌吗?现在遭报应了。”说着男人还摸了摸她被扇的那处。 “你怎么知道哥哥遭到报应?” “我在赌场见到了,那血溅得到处都是。”顾槿撩起女孩的长发放在手心把玩。 这样啊。 姜眠心情不佳,无论顾槿怎么撩拨她女孩都是轻轻的闷哼出声,男人觉得无趣,干脆问她为什么恹恹的,是不是不高兴。 她确实不高兴,女孩赤裸的坐在男人的腿上两颗奶轻微的上下晃动。 顾槿掐住女孩的腰用西装裤摩擦姜眠身下敏感的花瓣,姜眠也只是娇媚的低喘两声。 “怎么不高兴?” “你哥哥嫂嫂欺负你了?” 姜眠挪着身体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等她一睡着他就会送她回去的,顾槿垂眸瞥了一眼,继续问她话,“你哥哥嫂嫂欺负你了吗?” “没有…” “没有为什么哭?”顾槿这次不打算给她睡,将女孩抱起来,姜眠把眼泪擦在男人昂贵的衬衫上,“嫂嫂说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很难过,我在想办法给嫂嫂还钱,可是…可是哥哥还说我跟嫂嫂这样说话不对,我只是想问问嫂嫂是不是也参与赌博了,他们以前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沾染上赌博的…” 姜眠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其实我…有钱的,可是我跟嫂嫂说没钱,不想给钱他们!”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姜眠回头,透过眼罩只看见一小簇火苗,转瞬即逝。 房间里是黑暗的,窗外有黯淡的光线照射进来。 顾斯在不远处抽起了烟,姜眠闻到烟味会咳嗽,女孩低咳两声听见顾槿问她。 “你有多少钱?” “七万多块…” 姜眠听见身后传来一道轻笑声。 顾斯起身走到女孩跟前问她哪来的钱,女孩说是自己打工存起来的。 “跟小仓鼠偷偷把坚果藏起来一样。”说着顾斯捏了捏姜眠软乎乎的脸蛋。 姜眠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顾斯想起在医院许娟欺骗姜眠的话。 “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你那个嫂嫂骗你的,你哥被砍了手一百叁十二万也抵消了,不存在还需要还钱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的?”姜眠问。 顾斯狭长的桃花眸看了一眼窗外摇曳的树枝,“我是那间地下赌场的工作人员,那个血液飞溅的场景我也看见了,就当是给你哥哥嫂嫂买个教训。” “嗯…”姜眠放心了,趴在顾槿的胸膛上打算睡觉,后颈脖却被顾斯掐住拎了起来,“我还没玩呢!你想就这么睡?” 女孩敞开双腿被顾斯挑逗了很久,又喷出许多水男人才肯放过她。 姜眠睡得很沉,顾斯将她抱回房间帮她轻轻拉高下被子就离开了。 丈夫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别墅里没有什么灯,顾槿不喜欢别墅那么亮,不过姜眠嫁进来之后经常会在楼梯摔倒,顾斯见她摔的膝盖上都是淤青才喊人过来安装几个光线不算太亮的灯泡。 现在姜眠睡着了,走廊上也是黑漆漆的。 顾斯的双腿不算彻底瘫痪,还是残存知觉的,只是他不想再重新站起来了。 他们说他是废人,那当个废人也不错。 … 姜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看了一眼,是嫂嫂打过来的。 大概意思就是喊姜眠去找顾斯借钱。 “现在家里有困难你不去跟顾斯借点钱回来难道你是想要等离婚再借吗?” “那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眠眠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正常早就跟你发生关系了!” 许娟唠唠叨叨说了很多东西,每一句话都在把姜眠往火坑里推。 姜眠拿着手机的指尖微微发白,眸中的泪珠掉在被褥上,她轻声问,“嫂嫂我听…听那里赌场的人说哥哥砍一只手已经算偿还一百叁十二万了,现在已经你需要还钱了…” 手机里是片刻的沉默。 沉默过后直接指责姜眠不懂事,说就算不需要还钱后期姜辉的治疗费跟营养费都要钱,这哪一样不要钱,都要钱。 姜眠被好一顿指责,女孩拿着手机静静的听着,可嘴里还是说没钱。 挂断电话之后姜眠起身去洗漱,之前请了一个星期假,现在才过一两天,可以在家好好的休息,女孩下楼吃早餐,吃完站在别墅门口静静的欣赏院子里的绿植。 顾斯经常不在家里,姜眠已经习惯了。 等了好一会,顾斯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回来。 顾斯跟那漂亮的女孩子经过门口时没有跟她说话,更没有去看她。 姜眠怔怔的望着院子里的植物,想起那女孩子跟顾斯谈笑的模样,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她嫁过来已经有差不多叁个多月了,至今还没有跟顾斯发生过任何的关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要不就是他不能,要不是就是他不想。 这叁个多月里她反而在深更半夜经常会被一个男人带去陌生的地方进行各种调教。 她被玩的狠了,瘫软那个男人身上打颤哭的时候他说,她跟顾斯差距太大,不会有好结果的,这一切似乎都被那个男人说中了。 而顾斯也迟迟没有跟她发生关系。 每次两人在一起亲昵的时候他都喜欢蒙住她的双眼用手指跟玩具… 手指很的玩具… 姜眠忽然感到遍体发颤,整个身体也跟着发冷。 顾斯有可能真的不行的,然后他才会频繁的用手指跟玩具来玩弄着她的身体。 想到这姜眠的心底莫名感到一阵恐惧。 顾斯有可能正在让她的身体适应玩具的调教,适应不需要生殖器然后再达到.高.潮。 “弟媳这是在做什么?” 姜眠吓了一跳,回头惊颤的望着笑眯眯的顾槿。 女孩尴尬的笑了笑,胡乱扯一句话出来,“早上好。” 顾槿轻声问她在这里做什么,姜眠说她在发呆。 平时除了工作之余她最喜欢的事就是找个没有人打扰她的地方静静的发呆。 —————— 达到150珠珠就四更! 这几天都在努力存稿!珠珠冲鸭 是我的前女友 顾槿狭长的凤眸闪过一道阴暗的神色。 不过转瞬即逝… 男人望着女孩瘦弱的身体,声音带着几分温和,“弟媳平时得多吃点,不然那么瘦!” 姜眠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前两颗白白的浑圆,又看了一眼自己瘦弱的身体,想来顾斯不喜欢也是正常,要是他到时候提离婚她也不会有什么震惊的神色,这都是在情理之中,在这里能过一天是一天。 “大伯刚才那个女孩子是谁…” “是我的前女友!” 姜眠惊讶道,“前女友?” “嗯,顾斯喊她过来是给我解开心里的结的,不过我已经看淡了!”顾槿眼眸深邃,姜眠望着男人心里不怎么好受。 “大伯的双腿不是完全残疾对吗?” “嗯…”顾槿声音很轻。 姜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这个男人。 她怕自己不会说话伤了他的心,也怕他认为她在同情他,她不是在同情他,只是觉得需要去积极的治疗,不过她又不是他,又怎么知道人家经历了些什么呢? 与其说一些毒鸡汤风凉话还不如乖乖的闭嘴更好。 姜眠不出声,顾槿垂眸望着女孩白皙的脖颈,狭长的凤眸隐隐的有一道阴冷的神色闪过,男人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她记得这个小仓鼠会午睡… … 姜眠两条纤细的腿在颤,软在男人的怀里哭,身后有人将她抱起来,女孩没有办法去抗拒,她现在正在被两个男人玩弄着。 她发现自己每次一觉睡醒身体就会被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供着他们去玩弄。 以前是一个男人,现在是两个。 姜眠意识很迷糊的睡去,到了晚上睁眼醒怔了片刻,起身洗漱下楼来去吃饭。 餐桌上人很齐,以往大多数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 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也在,姜眠下意识的往顾槿的方向看去,男人神色如常。 顾斯并没有跟姜眠介绍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只是给那女孩夹菜,姜眠把丈夫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什么都没说。 等吃完饭姜眠就上楼了,洗完澡躺在床上打算看一会手机就睡觉,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顾斯将她揽入怀里,亲亲她的脸蛋。 “眠眠那么早就睡?” “嗯…”姜眠确实很困了。 她睡的时间很长,但总是犯困。 顾斯没有再去多打扰她。 半夜,姜眠忽然感觉到呼吸一阵急促。 身体一阵炙热,很想要男人的手指抚.摸,想要跟男人发生关系。 像是两条黑暗的毒蛇缠绕在她的身体周围,对着她吐着蛇信子,随时会张开血盘大口对她进行进攻,可没有,这两条毒蛇在窥探她的身体,钻入她的衣服里挑逗.敏感的地方,让她处于一种不耐的边缘。 顾斯坐在床边将手里的佛珠轻轻的推入女孩的身体里,顾槿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姜眠被男人调教的弓起腰想要更多,谁知却听见一阵愉悦的笑声,似乎在嘲笑着她的荡,两颗敏感白嫩的浑圆正在轻微幅度的上下晃动,她睁不开眼,甚至做不到动弹,只能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 春梦里梦见被大伯调教(二更) 顾斯将她转过身子,女孩被迫跪在男人的腿上,脸蛋埋在他的胸膛上。 菊蕾也需要一番好好的调教,他们不会放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方。 甚至还会用媚药抹在皮肤上让这个软糯的小姑娘挣扎呜咽出声。 姜眠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异常疯狂的梦境里。 粉嫩的菊蕾放入玩具之后再转过身子双腿敞开被扭成一种屈辱的姿势。 顾槿玩着女孩的浑圆,长指在红梅上捏了捏。 下午被人调教的时候姜眠两颗浑圆胀的很不舒服。 顾槿大掌使劲的蹂躏着两颗浑圆给她喷过一次。 姜眠现在的浑圆还有男人的手指印。 顾槿拿着遥控器先调到一档,女孩扭着腰轻微的颤抖。 顾斯两指放在花瓣里,另一只手两指放入她的嘴里。 女孩闭着双眸呜咽,花瓣里的长指进进出出。 姜眠陷入了一种无法逃脱的困地里。 她应该跟自己的丈夫发生关系的,而不是在这里做这种夹杂着春梦的噩梦。 像是被困在一个囚笼里,有棉花在捂住她的鼻腔,呼吸不过来。 姜眠微微睁眼,眼前光线昏暗的一幕让她感到后背一凉,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大伯,这个男人正在玩弄着她身下的小核珠。 “啊…”女孩瞬间惊醒过来。 额头上的汗珠在一颗颗的掉在地上。 她来到这里之后时常会噩梦。 这些梦境像春梦也像噩梦。 她昨天晚上看清了梦里的男人,是她的大伯。 她怎么会梦见被大伯调教。 春梦居然梦见家里双腿残疾的大伯。 姜眠深深的自责着自己。 她真是一个思想龌龊的人。 女孩靠在墙壁上抱紧双膝,她感到头痛欲裂,又过了一会,房间门被敲响。 姜眠抬头看见顾斯走入房间里,男人见女孩湿润的眼眶轻声问,“眠眠这是这么了?” 所有的委屈都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姜眠扑倒顾斯的怀里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梦见那个的…” 她的身子被藏在暗处的那个男人调教的已经很敏感了,现在又加了一个。 姜眠觉得自己很无耻,甚至觉得自己很恶心。 顾槿狭长的桃花眸微眯,长指撩着女孩的长发把玩,轻声道,“眠眠在说些什么?” 她说的他都听得懂。 小眠眠越内疚越自责他心里就更愉悦。 而他只要扮演好一个细心温和的丈夫角色就行了。 … 这段时间姜眠都有意避开顾槿。 梦里的她被一个男人禁锢住敞开双腿,身下的花瓣在顾槿娴熟的技巧下往外溢水。 她甚至还看清楚了顾槿那张俊美漂亮的脸蛋了。 单是想到这姜眠就感到双腿发软,不该是这样的。 “弟媳这是怎么了?脸色那么憔悴!” 顾槿声音轻轻的,很好听。 姜眠又想起了梦里的那个声音。 “是不是很舒服,都抬着腰主动想要了呢…” “小眠眠真是乖,那么软被弄坏了可不好…” “啧啧,这得多舒服,流我一手水…” 梦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桀骜,跟现实的大伯不一样。 姜眠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大伯长得真好看(三更) 可身后就是阶梯,她这么一缩,一只脚踩空跌倒在楼梯上,门口的地是水泥地板,很容易擦伤皮肤,姜眠的手腕被擦破皮了。 女孩起身低声道歉,“对不起…” 顾槿倦懒的托着腮,明知故问,“弟媳为什么要道歉。” 姜眠握着受伤的手抿唇,“没什么!” 那只是梦… 那只是梦… 姜眠这几天都在告诉自己那是梦… 事实上那也是一个梦而已。 多心忧虑的只有她自己。 可那个梦太过于真实,让她感到心烦意乱。 晚上,她没有再做噩梦,而是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姜眠的视线全是黑色的,她轻声问眼前这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DK。”顾槿说。 女孩被玩的身体虚软时,这个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脸颊吻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以往他都不会亲吻她的,姜眠颤抖着身体被迫回应,顾槿尝到了她的眼泪,他轻声问她为什么要哭。 姜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就是觉得难过,心里难过,她不应该这样的。 她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她声音轻轻的,“我们…我们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喜欢,而且…” 男人的长指狠狠的按在敏感的地方上。 小核珠瞬间颤栗。 “不要…”姜眠哭着软了下去。 顾槿掐住女孩的脸颊,姜眠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男人刻意压低声音,“听说你在做春梦的时候梦见了你们家那双腿残疾不能人事的大伯,我们眠眠真是个坏孩子…”他故意刺激她,语气里带着些许愠怒。 “不是,我没有梦见…”姜眠惊颤的回答。 “不是吗?”顾槿拿出手机放亲了亲女孩的脸蛋,放出一段录音。 “大…大伯…”这是女孩娇媚的嗓音。 “好舒服,大伯再…再进去一点…” “眠眠会乖的,大伯长得真好看…” “……” 这些都是姜眠的声音。 姜眠听着这些录音脸色瞬间苍白下来。 “啧啧…”顾槿摸着女孩的脸蛋轻声道,“还以为我们家眠眠是个正直的女孩呢,谁知想着那残疾不能人事的大伯,这在梦里得被弄得有多舒服…” 姜眠前些日子做春梦确实频繁的看见了顾槿。 她或许在无意之中说了一些梦话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录了下来。 可是…可是这又不是她想的… 都赖这个男人将她的身子调教的那么敏感。 “都怪你平时经常弄我,我才会做这种梦的…” 就在这时姜眠忽然被一个男人抱起来。 “趴好。”顾斯沉声道。 比起经常让她坐在大腿上将她束缚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她更害怕这个会带着她走动的男人。 姜眠惧怕他,只能听话的趴在大床上。 顾斯扶住她的腰,长指放入花瓣里肆意的折磨调教着,从一开始的一根手指到现在的两根,女孩受不住想要求饶,但是她不敢,这个男人明显不喜欢她求饶,他更喜欢看见她哭,顾斯玩的时候还会去观察女孩颤栗的幅度去寻找深处的敏感地方。 她应该去报警的(四更) “我不要这样…”姜眠尝试抗拒男人的摆弄,顾斯抬手一巴掌扇在女孩白嫩的臀部上,力道很重,为的就是给她个教训。 女孩闷哼一声。 又过了十几分钟,姜眠冷不丁轻声来了一句,“我讨厌你…” 顾斯进进出出的长指微微顿了顿。 房间里很寂静。 除了男人手指跟壁肉摩擦的声音,他加重了力道也加重了速度。 姜眠忍得很辛苦,低低的发出一阵细微的呜咽声。 男人像是在生气女孩刚才说的那一句话! 两人像是在较劲,姜眠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趴在床上低低的喘息。 顾斯将她捞起来掐住她的下颚吻着她。 女孩想要别过脸,可男人的手劲很大。 姜眠的脸蛋紧紧的掐着,顾斯边掐着女孩的脸蛋身下的长指还在肆虐的欺负着隐秘的花瓣,指尖在敏感的地方狠按。 顾槿能很明显的察觉到姜眠不喜欢被顾斯调教,当然她也不喜欢被他调教。 不过这个女孩对顾斯的抗拒明显要比他大很多。 许是顾斯过于强势,在这种事上弄疼了她。 姜眠躺在床上颤抖着昏睡了过去。 顾斯站在床边凝眸注视着她,俊美的脸庞很是阴冷,跟平时那个体贴的丈夫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他站在床边抽了一根烟,烟雾在房间里缭绕,女孩蜷缩这文身体低声的咳嗽,男人垂眸瞥了她一眼,随后俯下身将女孩抱回房间里。 姜眠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很憔悴。 在吃早餐的时候还试过把头磕在餐桌上的情况,磕出了很又红又很大面积的淤青。 女孩没有喊疼,只是摸了摸额头,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继续吃着早餐。 顾斯跟顾槿经常不在家,姜眠也习惯了这种自己一个人吃饭的环境。 姜眠早上去到便利店就开始忙活,下午她看见了许夜。 再见到这个男人她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恐惧,就好似他知道一些什么但是隐藏了起来,在他伸手过来时她还是会下意识的躲闪… 许夜尴尬的伸回手,他轻声道,“眠眠你的额头上有一个淤青,是今天撞的还是在其他地方弄到的?你处理了吗?” 姜眠警惕的看着许夜,男人问她是不是被家暴了,女孩立即否认,“我丈夫对我很好…” 不是她不想跟许夜讲话,而是那个叫DK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很怕又会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被各种玩具玩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第叁次她真怕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般的调教,她的丈夫都没有这么欺负过她! 她应该去报警的… 姜眠的心里在抗争,她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分明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男人,而现在却变成了两个男人… 这种黑暗的日子她一刻也不想过了。 她应该去报警,要是那些视频跟照片外露了她也不承认是她,就说那是AI换脸弄成的。 “姜眠?” 听见许夜的声音姜眠回神,她随便敷衍两句男人,“我还有事,下次再跟你说。” 许夜狭长的眸子微冷,这些都是她的客套话,有事,能有什么事呢? 更何况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四更奉上,感谢珠珠! 我也可能是你的丈夫 晚上下班,姜眠搭公交车去警察局。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观察在眼里。 氤氲着茶香味的房间里,顾槿正坐在轮椅上细细的品着上等的普洱茶,顾斯站在窗前俯瞰着大厅上赌博赌红眼的赌鬼们。 看来今晚又是收益丰厚的一晚。 房间的门被打开,阿昏走入房间里低声道,“姜小姐晚上下班搭公交车去了警察局!” 顾槿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顾斯低声嗤笑,“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子敢去报警了?她报警前跟谁有接触过。” “许夜。” 又是许夜。 这个人狡诈阴险,做事也心狠手辣。 他挺好奇当初姜眠跟许夜提分手,这个男人居然没有对她下手,可真是稀罕。 … 姜眠去到警察局把事情的经过跟警察说了一遍,情绪激动她还会喘不上气来。 警察听完将她带入比较隐私的房间里,安排女警员问她事情的具体经过。 “道具吗?他们用情趣道具放入你的身体里?” 女孩点头说是而是还弄得很痛… “那他们一般会在几点做那种事呢!” 女警员继续轻声的问着女孩。 “我睡着之后,每次我睡着都会被他们带去玩弄,因为这件事我在便利店做事经常提不起精神,他们都是坏人…” 姜眠激动的跟女警员控诉着这两个男人的恶行。 之前她一直不敢说,现在看来反正都会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欺负的,不如送他们进去牢里吃水煮菜,让他们蹲监狱。 女警员正想轻声的安慰女孩,门外却有人喊她。 “我先出去一会。” 女警员出去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温水。 她脸上还是跟之前一样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带着几分诡谲的,让姜眠身后一冷。 “姜小姐喝点水,我们继续说。” 姜眠不想喝水,她不怎么敢吃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过女警员把纸杯往她面前推,“姜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 “喝点水我们再详细的聊聊,你口干舌燥的我也听不清你说的话。” 女孩拿起纸杯抿了一口水,正打算继续跟警察诉说着那两个男人的恶行,眼前的视线忽然感动一阵模糊,身体也软了下来。 再次醒来时她看见的是一片黑暗。 深深的恐惧映入她的心里。 她被那两个男人调教之前也是这样的。 她想起自己之前是在警察局,她没有回去,这里肯定会有警察的,女孩惊慌的刚想要张嘴大喊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她的脸,“姜小姐不要惊慌,这里是警察局,我们是警察,对于你刚才说的被两个男人玩弄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的证实一下!” 证实?要怎么证实? 更何况捂住她脸的这个是个男人。 哪有警察会对她做这种暧昧的姿势的。 “姜小姐不要抗拒,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听见了吗?”顾斯压低嗓音问她。 姜眠轻轻的点了点头。 姜眠被抱到一张办公桌上,她的小手乱摸,摸到男人警察服上的警徽,她颤颤的问道,“你真的是警察吗?” 顾斯狭长的眉目微微上挑,“我也有可能是你的丈夫!” 例行检查身体 姜眠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拿她开玩笑,她没有理他。 “听姜小姐说那两个男人将你束缚在椅子上用一些情趣用品对你进行调教。” “这个是否属实?” “属…属实!” 姜眠心里不舒服,她没见过有警察这么问话的。 “那姜小姐现在可以示范给我们警察看吗?” 姜眠不知道要怎么示范,身前的男人忽然将她的双腿放到办公桌上,抬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女孩赶紧要抬手想要去阻止,男人低声道,“姜小姐,我们只是例行公务,请您不要那么抗拒,这样会伤害到你自己,在这里不需要有男女之别。” “我…”姜眠感到喉咙一阵干燥。 姜眠的衬衣扣子被解开,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瞥了一眼,喉结微微轻滚。 “我记得你说过那两个男人会玩你的胸部,你说你天生体质敏感…” “我们现在需要检查一下这是不是真的。” 顾斯戴上了白色消过毒的硅胶手套。 手绕到女孩的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内衣吊带随之掉落,男人也看见了女孩胸前那两颗白嫩的乳。 “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姜小姐忍耐一下。” 姜眠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在视奸一样。 女孩颤颤巍巍的后退,顾斯将她拉到跟前。 男人戴着硅胶手套的指尖轻触那一刻鲜艳的红梅,极其敏感的红梅被这般挑逗整颗奶瞬间感到一阵难耐,轻轻的捏着这一团柔软,女孩低低的发出闷哼声。 两颗白嫩的浑圆被男人极为色情的对待了一番。 姜眠感觉两颗浑圆现在胀的难受,忍不住用自己的红梅尖尖去蹭蹭男人黑色的警服,顾斯故意道,“请姜小姐行为规矩点,这里是警察局,我只是在例行检查!” 女孩被说的脸蛋一阵通红。 “对…对不起…” 可是她的两颗浑圆真的好胀,沉甸甸的浑圆又难耐又难受。 “为什么姜小姐这两颗东西会胀的那么大!” 男人看似在执行公务对她进行例行检查,实际上长指却在故意挑逗着女孩身体里的各处敏感地方,故意将她撩拨的陷入情.欲里。 “我天…天生体质敏感,会…会喷…” 后面的姜眠不敢再说。 顾斯明显不悦,抬手往其中一颗浑圆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女孩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男人沉声道,“一旁有女警员在看看着我为姜小姐检查,请姜小姐如实相告!” “我们都是有专业人员记录的。” 顾槿倦懒的坐在轮椅上,眉目轻佻的望着女孩被顾斯扇的上下晃动的浑圆,默不作声。 “不要扇…”女孩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胸,顾斯拉开她的手,“姜小姐请如实相告。” “喷汁水…” “你是说这里吗?”顾斯长指点了点女孩那两颗鲜艳的红梅尖尖,女孩哭着点头。 “那我们现在来证实一下。” 两颗白嫩的浑圆在男人的手里被大力的蹂躏着。 指尖还在玩着红梅尖尖… 姜眠舒服的发出一阵闷哼声,两颗浑圆越来越胀,或许是因为羞耻心,女孩憋着不敢在外人面前喷.乳。 警察局办公室里被调教的肆意喷水 顾斯低声在她耳畔边轻声道,“不要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喷出来就舒服了。” 男人长指在一处狠狠一按。 姜眠再也压抑不住,将两颗浑圆里面的水尽数溢出,水渍滴在办公桌的白色纸张文件上,女孩身子瘫软的低喘着。 “我们已经证实了姜小姐的双.乳,接下来我们需要检查其他地方。” 顾斯捞起身子发软的女孩,脱下她的休闲长裤跟内裤,姜眠下意识的抬手去阻止,“不…不要…”男人眼眸微冷,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姜小姐,我们只是在检查您的身体,请您不要往其他方便想!” “可…可是我看不见你,周围黑漆漆的我也害怕,那…那两个男人也是这么做的…” “姜小姐请放心,我们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动作的,这只是对我们检查人员的保密行为!” 顾斯将女孩抱到一张躺椅上,“为了防止您挣扎影响检查的过程我们会对你的双手跟双腿进行束缚,不会太久,请放松身体。” 姜眠的双手被束缚到头顶,两条腿敞开暴露在空气中,她感到这样的姿势极其的屈辱,只想着这样的检查赶紧结束才好。 “听姜小姐说被道具玩弄到身体发软是吗?” 姜眠记得自己当时提供的描述是那些坏男人拿道具欺负她。 怎么到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竟然有一丝变味。 “是…” “用的是什么道具?”顾斯这边轻声的问着,那边就已经消毒好一堆情趣用品放在纱布上,姜眠声线有些颤,“震…震…”她羞于启齿,也不敢说出来。 “既然姜小姐不愿意说,那我们就用自己的办法好了,先来察看您的紧致程度。” 顾斯将长指缓缓放入花瓣中,姜眠感受到异物的进入缩着身体颤抖着忍受着。 这次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戴硅胶手套,她能感受到从他手指传过来的体温。 顾斯在花瓣里探寻一番,被一层薄薄的膜阻挡时,他撩着女孩的小核珠,轻声的询问:“姜小姐现在还是处女?” 姜眠抿了抿唇,回答说是。 “等下的检查会有些不适,请姜小姐忍耐一下。” 一颗粉色的圆圆的东西放在女孩的小核珠上轻微的发出一阵嗡嗡响,姜眠翻到一阵酸麻的酥感蔓延到全身,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接着又有一根长长的物体小心的放入她的花瓣,像是在小心的避开那一层膜,男人动作极其缓慢,偶尔还会安抚着她的另一处敏感地方,轻声安慰着处于紧张状态的女孩,“别紧张,很快就舒服了…” “放松点…” 为什么这个声音会那么熟悉… 跟那两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像! 正在她疑惑间女孩的两颗上下晃动的浑圆被抚上,鲜艳的红梅正在被一下一下的撩拨,“这是谁…”姜眠惊恐的发出声音。 身下明明有人在检查着,为什么两颗浑圆也有人在… 顾斯抽空抬头,看了一眼正在一下一下挑逗女孩红梅尖的顾槿,他随便捏造一个谎言,“那是女警员,给你检查数据的。” 想不到姜小姐平时生活中竟然那么荡 骗人… 身下的那人正拿着一根物什在花瓣里进进出出。 怕破坏那一层膜男人轻轻的旋转着手中的东西刺激着花瓣周围的壁.肉。 男人望着手中的水,微微勾唇,“想不到姜小姐平时生活中竟然那么荡,现在我手上的水都是您的…”说着继续攻击着女孩的小核珠,姜眠颤着声音说他胡说。 “我没有…”女孩低声反驳。 “没有?那我手上的是什么?” 顾斯说着将长指放入女孩的嘴里。 “姜小姐平时看来也是一个放荡的坏孩子,没人调教一下都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都是你的水呢,可别浪费。” “姜小姐被那些男人看上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这身子又软又好调教!” 姜眠被吓得哭出了声音,这些警察都是坏的,“我不报警了,我要回家,放开我…” “不报警?迟了!” “你以为警察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三个小时之后,姜眠已经彻底瘫软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地上一大滩透明状的水渍。 “别弄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顾斯将她抱起来,“报警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报我们当然会发现,等你什么时候学会悄悄去报警了再跟们两个斗…” 后面的字姜眠已经听不见了。 房间门被打开,阿昏进来,递了一条略微湿润的手帕给顾槿。 男人细细的擦着手指上的水渍,白皙漂亮的长指在手帕里穿梭,看着带着几分色情。 “喊人来收拾这个地方。”顾槿说。 阿昏打电话喊了两个家里的佣人过来收拾这处。 顾斯脱下外套遮掩在姜眠的身上,几人刚走出走廊就看见等候已久的陈局长。 陈局长起身走来看了一眼顾斯怀里的女孩,幸灾乐祸般道,“可是家里的小宠物不听话跑我这来投诉来了?啧啧,怪不得你们两个三更半夜跑我这里来…” “你看,你们这两尊大佛在这里,我对上头也不好交待!” 顾槿长指在扶手上轻敲,俊美的脸庞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就当我我们两兄弟欠陈局长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顾斯不动声色的将外套拉高一点遮住姜眠的脸蛋,笑道,“明晚去赌场我跟陈局长再玩几把,也当是我给您的一些礼物!”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明晚跟顾斯赌,他百分百会赢。 甚至会赢一把很大的。 最近总找不到机会跟顾斯赌,这不,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等走出警察局顾斯狭长的桃花眸瞬间变得阴鸷,“不知死活的肥猪,也没几天命活了,被人砍了那么多次还敢赌!” 顾槿瞥了一眼这里的眼线,“先回去再说。” 几人回到别墅内,阿昏汇报最近公司的数据账单。 公司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很正常。 两兄弟在明面上也是有公司的,做的是正当的生意,私底下就开赌博场盈取牟利。 做正当生意哪有开赌博赚的多。 那些富豪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女一笑。 当时的顾斯笑这富豪傻,想不到今天的自己反而为姜眠欠了陈局长一个人情。 还得白白把钱双手奉上。 顾斯捏了捏姜眠的脸蛋,“你这次害我损失几百万!” 一个人的生活 姜眠缩在床上睡的很沉,什么都不知道,顾斯帮她拉高一点被子。 “最近这段时间先别碰她,等她休息一下。”顾斯看似一心向佛,实际上内心阴戾又黑暗,“查查那个许夜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总觉得这个叫许夜的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挑衅他。 就好似他知道些什么一样。 姜眠醒过来看见窗外微微亮的景象。 身体的酸痛感还残留着。 女孩无助的坐在床上双手抱膝,不能报警的,报警那两个男人也是会知道的。 那她应该怎么办… 等她再次被束缚起来,他们质问她时她应该怎么回答! 姜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只能尽量不睡觉。 可人就是要睡觉的,忍着不睡,忍得了一时不能忍一世。 白天姜眠去便利店上班无精打采的。 熬到晚上有同事来接班,姜眠回到别墅吃完饭洗完澡静静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发呆。 她不敢睡觉,怕一闭上眼再睁眼时又被那个男人绑了去。 可累了一天哪有不睡道理,姜眠坚持不了多久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幸运的是姜眠睡了一个安稳觉,没有人来打扰她。 昨天晚上别墅里都很安静,她没看见顾斯也没有看见大伯。 这几天别墅里就姜眠一个人,她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顾斯了。 而他们的聊天记录是顾斯跟她说这段时间需要出差一趟,叫她照顾好自己。 姜眠这几天总是一个下班一个人吃饭。 晚上下班姜眠会去买冰激凌很柠檬水带回去,这几天她过得不错,边看电视边吃零食,吃完收拾干净就上楼洗澡睡觉去了。 … 顾斯现在这段时间赌场跟公司两边跑。 顾槿不爱出门,不过偶尔会在线上处理公司的事,可偏偏那个陈局长是个不会看眼色的,上次来这里赢走了顾斯几百万之后又想来赢钱,人心不足蛇吞象。 顾斯望着手里的筹码,脸上带着笑容。 “陈局长能来我们这里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来这里老是赢钱也不好,所以给你带了一个女孩来,你哥就不用了。” 陈局长的话里话外都带着贬义。 顾槿面色如常,手腕上棕色的小佛珠似乎在闪着异样的光芒,男人想起家里那个。 拆开他藏在抽屉里的大佛珠轻轻的推入女孩的花瓣里,小姑娘发出一阵轻轻的呜咽声。 陈局长介绍那女孩确实很漂亮。 顾斯笑着说,“我很喜欢。” 说着就把那个女孩揽过来。 这女孩名字叫韵月,不知道陈局长哪里弄来看起来那么幼嫩的女孩。 顾斯心底莫名一阵恶寒,他没办法对这种幼嫩的女孩下手,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玩幼童,陈局长拍了照片拍韵月的臀部,“去吧,以后这个顾老板就是你的新主人了,晚上记得要好好服侍这两个男人。” “我想顾槿要是想玩的话估计那处硬不起来,得用玩具玩你。” 顾槿听完平静的喝了一口茶,并未多言。 陈局长还带了市长来一起玩,他两个合谋想着在这两兄弟这里诈一笔大的。 谁知道今晚两人频频输,顾斯这次没有故意输牌。 陈局长跟市长的脸黑的跟墨水一样。 钻石项圈跟镶嵌着翡翠的金链小夹子 陈局长心想这不会看脸色的二流子。 以前频频给他赢钱,现在倒是频频输钱了。 中途陈局长旁推测敲顾斯要机灵点,不要因为一时的盈利而耽误了赚大钱的机会。 可顾斯依旧不为所动,弄得陈局长不仅把身上带来的几百万都输的个精光,还打下了一张几百万的欠条,身上一个硬币都没了,这个赌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斯把玩着手里的骰子,笑容依旧温和,“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陈局长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陈局长走的时候交代韵月好好服侍他们两兄弟。 深夜,顾斯站在床边望着穿着妖媚的韵月轻声道,“我比较喜欢蒙眼来,可以吗?” 韵月也是在风月场所混过的人,知道有些客人的癖好特殊。 她望着顾斯的那张俊脸点了点头,等韵月蒙上双眼,顾斯喊了一个体型跟他差不多的保镖进来,这个保镖长相素质很高,能很精准的找到女人舒服的地方在哪! 处理完之后顾斯离开了房间。 被蒙在鼓里的韵月想不到顾斯的技巧那么好,就这么一会身体已经爽的不行了。 顾斯来到另一个房间,而房间的床上躺着的女孩正是姜眠。 顾槿喊人把她带过来的,黑夜多少有些寂寞,听不到轻轻又难耐的呜咽声心底痒痒。 姜眠是清醒着的,顾斯拿起剪刀将女孩身上的衣服全部剪烂了,白皙的躯体躺在床上颤着,男人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掰开双腿对着顾槿的位置敞开,白皙的长指按在小珠顶端。 “上次报警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颤什么?” 姜眠实在感到害怕,呜咽的哭了。 顾槿从一个镶金边的精美盒子里拿出一条长长的金项链,项链前后端带着小小的金夹子,中间镶嵌着一些小小的钻石跟红宝石,男人价值不菲的金链递给顾斯。 顾斯接过之后,长指玩着女孩的红梅。 他俯身亲了亲女孩的脸蛋,“送眠眠一件礼物。” 顾斯抬手将小金夹子夹在两颗鲜艳的红梅上,长长的金链一路往下,姜眠双腿一软,白皙身体颤栗。 红宝石跟绿色的翡翠石在姜眠的身上闪烁着光芒,顾斯将女孩的长发挽起,白皙性感的锁骨露了出来,女孩白皙的脖颈上也戴上了一个项圈,亮晶晶的钻石项圈。 弄完之后姜眠一动也不敢动。 女孩只敢声音低低的呜咽。 顾斯把姜眠抱起来放在顾槿的腿上,他则走到桌子前拿起相机,调整角度。 顾斯长指轻轻的撩拨着红梅上的金夹子。 “坐好。”顾槿说。 女孩被迫乖乖的坐好,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乱动。 姜眠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呆呆的坐在顾槿的大腿上,身下的金夹子夹的有点难耐,像是一个东西在持续的刺激,又得不到应有的释放那样。 “眠眠看这里来。” 这声音… 姜眠惊诧的抬头看着顾斯的位置。 顾斯刚才忘记用变音了。 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拍艳照 顾槿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小珠上狠狠一按,女孩瞬间软下身子转移了注意里,男人抬手掰着她的脸蛋看着不远处的镜头,接着在她耳畔轻声说,“眠眠真美!” 顾斯只拍了一张相片,他拍完之后把相片递给顾槿,问他,“珍藏起来?” “拍着玩,不珍藏。”顾槿说完拿过相片,“真美…” 照片里姜眠被粉色的丝带将双手束缚在身后,坐在顾槿的大腿上,嘴巴上的胶带已经男人被撕了下来,脖颈上的钻石项圈,红梅金夹子到小珠上的金夹子,闪烁的红宝石跟翡翠石,而女孩脸上惊惧的神情像是在嘲讽这些奢侈品的无用。 顾斯以为是在说那价值不菲的金链跟钻石项圈,“是挺美的!” 他以为说的是首饰,实际上顾槿说的是姜眠。 顾斯捏了捏女孩的两颗浑圆,看着她滴到皮肤上的泪水,掐着姜眠的脸蛋迫始她抬头,“你去报警这笔账我会在你身体上慢慢拿回来,害我损失一笔钱,我现在还没做什么呢你现在倒是给我哭上了!” “身…身下疼…” “是小夹子夹着疼了?”顾槿轻声问。 “嗯…”姜眠点了点头,顾槿伸手去帮女孩将身下的小夹子拿开,这小珠被弄得又红又胀,男人轻轻碰下她都会打颤。 “今晚不弄你了,睡吧。”顾槿摸了摸她的头,姜眠欣喜的挪着屁股贴近,趴在男人的胸肌上,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本来就困,闭上眼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几人回到别墅之后顾槿就回房间了,男人将刚才的相片拿出来看了一会,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檀木盒子,将照片放入盒子里。 父母很快就会回国了,顾槿是个双腿残废的,不理事,顾斯不行,他得处理很多手尾。 这一晚上,整栋别墅里睡得香甜的只有姜眠。 姜眠第二天起床,身上感觉很热,掀开被子转过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尖一点的小物品刺到了皮肤,女孩摸了摸背,起身抬眸去看,发现是一条钻石项圈跟那种用金子做的带着小夹子的情趣物品,急忙用被子盖住这两样东西,昨天晚上不是拿开了吗?这些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她怕这些东西被顾斯看见,赶紧藏到了衣柜的最下面,姜眠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可是这个东西她是想要扔也不敢扔,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好。 姜眠拿了几件衣服将那两样用钻石跟金子做的情趣用品盖住,弄完之后去浴室里洗漱。 女孩轻轻的撩起睡衣长裙抬高腿对着镜子仔细的观察,殊不知镜子背后的男人将她一切行为都看在眼里。 顾槿望着她轻轻的在那一颗小珠上抹了一些药膏,弄完之后姜眠颓丧的换好衣服走出了浴室,今天还要上班呢,黑眼圈有点重,也不知道上班会不会打瞌睡。 姜眠出门下了一碗面条,吃完之后洗干净碗擦了擦手背起帆布袋打算出门去上班。 在别墅的院子里姜眠碰见顾槿。 她迫切想要跟他发生关系 顾槿正在静静地看风景,姜眠本不打算去打扰他的,可这个男人就跟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突兀的发出了声音,“弟媳为什么每天看起来都那么憔悴的呢?” “最近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女孩手指揪着衣服,轻声道。 “注意身体。”顾槿温声说。 “嗯。”姜眠轻轻的应了。 姜眠去到便利店依旧像个小蜜蜂一样忙碌。 搬货,摆货架上的零食,煮关东煮,蒸包子。 做完这一切后回到收银台上,刚想坐下手机响了,又是嫂嫂打来的。 这段日子嫂嫂已经打了很个电话来了。 都是在跟她说这段时间她跟哥哥过得多苦多苦之类的,姜眠已经听的有点厌烦了。 以前她还会打一点钱回家,不过感觉嫂嫂跟哥哥这里就是个无底洞,根本填不满的。 “嫂嫂我没钱,我上次打工的钱都发了一半给你,我自己也要生活的。” 许娟听见姜眠这样说瞬间就恼火了。 “你是觉得你嫁了有钱老公有本事了不要嫂嫂跟哥哥这两个穷鬼了是吗?” “你要什么生活费,你老公顾斯不会养你?撒撒娇就有一大笔钱…” 姜眠不想再听了,把手机放到一顿由着许娟骂。 等嫂嫂骂累之后喊姜眠去给顾斯借钱。 借不到钱就要离婚… 女孩没有回应,她不想跟顾斯借钱,顾斯对她很好,她也不想跟他离婚。 嫂嫂现在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挂断电话后姜眠起身拿水擦干净货架上的灰尘,弄完之后洗干净手擦干回到收银台整理桌面,整理的时候看见桌面上的小雨伞,听他们说结婚以后这些东西都会用的很频繁,可她现在结婚那么长时间了,她连顾斯的那物都没见过更别说用这个。 她已经做好顾斯不行的心理准备了。 姜眠觉得他娶她回来只是为了掩藏不行的事实。 不过这个男人对待她很好,总比那些家暴的要强的多。 晚上回到别墅,姜眠梦见一片粉红色。 有一朵绵软的东西正在挑逗着她的红梅。 啊…好舒服… 女孩压着床,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身下… 真的好痒,姜眠夹紧双腿,很想有人用东西狠狠放入里面用力的摩擦。 顾槿操控着轮椅进入房间,借着昏暗的光线静静地望着女孩,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这只小仓鼠正在夹着被子摩擦双腿。 男人伸手去轻触她的脸蛋,姜眠感受到一丝凉气立刻抓住顾槿的手,“我不舒服…” 顾槿轻声说,“我知道,眠眠想要我吗?” “要的,我想要…” 姜眠寻找那一丝细微的凉气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对着顾槿的锁骨亲吻。 男人凤眸冷漠的望着床头柜上的粉色香薰,女孩正在焦急的解他身上的衬衣扣子。 顾槿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眠想要继续亲着男人,顾槿拎着她的后脖颈,狭长的凤眸冷淡,“眠眠…” “你说我是谁?” 姜眠只是泪眼朦胧的望着她,她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大伯,姜眠!” “你的大伯顾槿。” 可这个时候的姜眠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了。 她迫切的想要跟顾槿发生关系。 他像是被她狠狠蹂躏一样(一更) 顾槿用手指帮她轻微的释放一些深处的不耐,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进去…好痒…” 再进去就戳破那一层膜了。 姜眠讨好的亲着男人,顾槿收回手不愿再帮她。 “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女孩都快急哭了,怎么拿呀。 她不会拿,只能胡乱的亲着他俊美的脸蛋,性感的锁骨… 一路向下,顾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她弄得非常里凌乱了,扣子也被她胡乱的扯开。 姜眠亲到一处尖尖的地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男人睁眼“嘶”一声。 顾槿低头见她还在研究着自己的红梅。 “亲哪呢?” 顾槿报复似的在女孩的小珠上重重一捏,姜眠软下身子发出娇媚的低喘。 “我痒…”她哭着蹭顾槿的脖颈。 男人静静地望着桌子上的香薰,片刻后拿起玻璃盖将香薰罩在里面。 他本来打算给她亲亲就好了,可这个小姑娘还敢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你知道解开这根皮带之后有什么后果吗?” 姜眠不知道,她只觉得身下痒… 女孩低下头摸摸男人已经胀起的帐篷。 “谁让你摸了?”顾槿掐了掐她的脸蛋。 姜眠傻傻的抬头轻声问男人,“不可以摸的吗?” 顾槿勾唇,“摸了你要负责的知道吗?” “要怎么负责…” 男人狭长的凤眸深沉又炙热,“一辈子在我身下喷水…”女孩抓着男人的大掌去摸着自己身下敏感的地方,“痒…” 顾槿没有用手指,而是用了道具。 “啊…” 女孩娇媚的低喘声在房间里回荡。 到最后被弄得舒服了,虚软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你弄得真舒服…” “可是我没钱…” 姜眠刚说完话就躺在顾槿的胸膛上睡着了,脸蛋还压着男人的一颗红梅… 顾斯走入房间里,刚打开灯就看见顾槿脸蛋黑的阴沉,女孩则舒服的躺在男人的怀里。 “嘶…哥你在干嘛?”顾斯问。 顾槿的黑色衬衫凌乱,脸颊两边微红。 他这个样子像是被姜眠狠狠地蹂躏了一样。 “她把我当成鸭子了!” 顾槿刚想把身上的女孩推回床上她白软脸蛋蹭了蹭他的红梅,然后继续睡。 顾斯:“……” “还跟我说没钱。” 顾斯:“……” 明明他才是调教那一方,现在到成了给她舒服了,他现在身下升起的帐篷还未降下。 “爸妈已经回国了,说找了医生给你治腿。”顾斯俯下身把姜眠抱到床上。 顾槿懒懒的答应了。 治疗不治疗都没关系。 反正他这两条腿也就这样。 治好了他也不会站起来。 双腿刚残废那会家族里的人都以为他废了,说实话顾槿并没有感到伤心,反而觉得以后可以休息很长时间了,不需要那么忙碌。 不过他的父母可是将大部分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现在双腿残疾也就说他这个人基本已经算是一颗“弃子”了。 顾斯继承大部分家业,还说以后娶到老婆跟他一起玩。 顾槿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不过现在倒是经常在一起玩了,还玩的她经常哼哼唧唧的。 ———————— 下一章就要连续收费了,建议大家在爱发电支持!因为作者还是学生,爱发电支持钱会进入我口袋里嘻嘻(=^▽^=),灰常感谢! 我给你钱,不需要还(二更) 姜眠第二天起床感到腰酸背痛,她记得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也没有被那两个男人带去折磨,怎么会身体不舒服。 起身下床去洗漱,身下也难受洗漱打开房间打算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姜眠站在楼梯口没动。 “所以我这个做父亲的喊喊你去治疗你认为是在害你是吗?” “天下父母就没有一个不想自己的儿女好的。” “你现在就在家里颓废的生活着,要顾斯在公司工作养着你,你这心里真过意得去?” 姜眠站在楼梯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下去。 她听见了女人的哭声跟中年男人的怒吼声。 别墅后门也被锁了,钥匙不在她的手里。 姜眠本想着等他们吵完再下去的,可是现在他们吵了那么久都不见停止,眼看着上班就快要迟到了,她没有听见顾斯跟顾槿的声音,抱着试试的心态下楼。 姜眠看见气的脸蛋胀红的中年男人。 又看见哭的眼睛红红的中年女人。 “爸,妈!”姜眠声音很轻。 中年男人看着顾槿指着姜眠吼道,“你看现在顾斯已经去娶了老婆,你难道要这样一辈子?我不说要你娶老婆,你有能力自理都已经算不错了,你的双腿现在有的治你不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治都已经无力回天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性功能是没有问题的,你的双腿也不是完全残疾,你坐什么轮椅!” 实际上顾槿只要有人扶着或者说用扶手之类的支撑物还是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可是他不愿意,不肯接受治疗。 姜眠扯了扯顾斯的袖子,男人回头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去吧。” 他知道她要上班。 女孩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顾槿的背影。 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背影很孤寂。 外面有很多落叶,想着应该是秋天快到了。 不少人会进便利店买一杯泡面,都是大城市的打工人,有时候忙起来一杯泡面就解决了一顿。 以前刚出来打工那会她都是在便利店里住的,后来又去干过其他的事,存了一点钱,每个月也会固定给嫂嫂钱,现在想起顾斯给的那些彩礼钱,她轻轻的叹息。 “叹什么气?我记得你以前高中不是挺活泼的?” 姜眠抬头,看见许夜。 女孩笑容有些勉强,“回不去了…” 高中时候她成绩很好,她读书不需要家里给钱,她是孤儿,学校会给她免除学费跟伙食费,可是哥哥跟嫂嫂不喜欢她去读书,后面不管怎么求也不给她读。 哥哥以死威胁,她没了父母,就只有哥哥跟嫂嫂,她没办法,只能出去打工。 “为什么回不去,你现在要是想去读还能读,我给你钱,不需要还。” 许夜伸手去摸女孩得到手腕,姜眠立刻缩回手,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眸底变幻莫测,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升起。 顾槿跟顾斯应该是日日夜夜给她蒙眼调教,现在那么警惕也不是没有理由。 被骗去酒店(三更) 许夜问姜眠想不想出去玩,说海边很好玩,还有很多娱乐节目。 姜眠不想去,不想理他。 “三十二块六。”她说。 许夜扫码支付之后把巧克力递给她。 姜眠不要,她现在只想远离许夜,要不然晚上回去又得被那两个男人玩死。 “我们只是分个手,有没有到仇人的地步。” “可是…可是是我已经结婚了…” 许夜拉开易拉罐的环,“结婚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结婚了我们就得老死不相往是吗?” “这样未免也太过于绝情了。” 也不是绝情,就是…就是姜眠害怕会被那两个男人又束缚在椅子上调教。 许夜拿起收银台上的饮料走了,“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强留在这里也是碍着你的眼,倒不如是走就是!” 姜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经历,不过还是算了,跟他说了也帮不了自己,警察都帮不了更何况许夜还是个普通人,跟他接触那么多也是连累他。 晚上姜眠下班,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不过幸亏她带了雨伞,姜眠撑着伞走到人行道上,路边很多车经过,其中一辆很耀眼的蓝色兰博基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可这辆兰博基尼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加速,落在地上的雨水撒了姜眠一身。 姜眠的性子也是怕惹事的,只是拿出纸巾擦了擦衣服。 可在过马路的时候这两蓝色的兰博基尼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毫不意外,又飞了她一身水,姜眠望着衣服上的泥水又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哥哥的一只手没了,嫂嫂也经常催着她要钱,顾斯有可能是个不行的,自己还得被那两个男人经常带去调教,报警也没有用,女孩眼眶一热竟然委屈的抹了抹眼泪,路过的行人以为是小姑娘受了欺负,安慰她。 “不哭不哭,没事的,这种有钱人迟早会被石头砸的。”一个善意的大姐姐轻声安慰着姜眠,女孩点点头,“谢谢姐姐。” 开车蓝色兰博基尼的男人正在车内静静地望着走到路边的女孩。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把她弄哭了,她以为她会生气。 姜眠走到个公交站,本来是想着在路边等公交车的,谁知道嫂嫂火急火燎的打了个电话过来。 嫂嫂说姜辉在酒店被人抓了,要交几万块赎金才能放出来,不然就砍断另外一只手。 姜眠安慰嫂嫂别急,她现在就赶过去。 赶到那间酒店,姜眠正想给嫂嫂打电话谁知道却收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眠眠,快点救救我,我不能被砍另外一只手的…” “你就是姜眠?” 姜眠急得像是油锅里的蚂蚱,“我是我是,不要伤害我哥好不好,我不知道欠了多少钱,不过我都会还的,我会…” “你先走来608号房间,会有人带你上来的。” 姜眠被一个面无表情的服务人员带到608号酒店房间。 房间门打开,她看见里面黑漆漆的。 女孩一瞬间有些恐惧,不敢进去,她回过神来想要打电话个给顾斯,可是还不等她拿出手机,身后的服务人员将她推入了房间里,用力的关上了房间门。 你居然还是处女 姜眠想要拧门把手,背部贴上炙热的躯体。 突然她的双手被丝带束缚到了身后,被一个男人粗暴的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粗鲁的脱下她的裤子,姜眠害怕的大哭了起来,“不要碰我…” 许夜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跟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一样胡乱的捏着摸着。 “老公来疼疼我们的宝贝眠眠…” “我们的小眠眠身子真他妈软…” 姜眠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男人的声音。 “许…许夜…” 许夜没有故意的隐藏声音。 男人掰开她的双腿,不顾女孩哭喊乞求摸上了那一刻极其敏感的部位。 “身子肯定被调教的很舒服了…” 我现在稍稍碰碰都会出水,怕不是已经被男人弄熟弄透了!” 许夜跟一条疯狂的狼狗一样对着女孩又舔又摸,正在他急匆匆的解开皮带抽出那巨蟒想要进入时男人摸到那一层薄薄的膜。 像是不相信那般,男人再次轻轻的伸入长指,身下的女孩又哭又喊,他按住她的双腿反复验证… 到最后证实,她确实还是处女。 “你居然还是处女?” 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 怎么会还是处女,姜眠应该已经被那两个男人吃干抹净了才对。 “你这层膜是不是补上去的…” 许夜像是一条挫败的狼狗。 “不是的,这是真的,你不要碰我,放了我好不好…” 许夜像是一个置气的毛头小子一样,“不要,为什么要放了你?,既然你老公不帮你破处,那我来帮你!让我来疼疼眠眠!” 姜眠嗓子都要哭哑了,她咬着唇瓣不打算再哭了,听不见声音许夜问她为什么不说话,女孩只是轻轻的颤抖,男人怕她有事急忙打开床头灯,他看见她的脸上都是泪痕,唇瓣已经被她咬出血了。 许夜伸手去掐住女孩的脸颊,“不要咬,很疼的…” “别碰我…”姜眠颤抖的将头埋入枕头里。 “不碰就是了,那么凶做什么。” 许夜拿纸巾帮女孩擦干唇瓣上的血液。 “不许哭…”她哭他也不高兴。 “我不上了好不好,不要哭了。” 许夜越喊她不要哭可姜眠就哭的越凶。 “在街上给我飞雨水的也是你对不对…” 姜眠在酒店门口看见了那辆蓝色的兰博基尼! “嗯。”许夜承认了,他本来想要逗逗她的,谁知道把她给整哭了! 许夜像一条狼犬那样蹭蹭女孩的手。 “胖眠眠,我们复合吧,我现在不想分手了…” 以前读书的时候姜眠有些婴儿肥,所以许夜经常喊她胖眠眠,那个时候的姜眠还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她会用脑袋轻轻的撞撞许夜,“胡说,才不胖…” 可是现在的姜眠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胖眠眠了。 她现在过得不怎么好,结婚那么多个月老公不跟她发生关系,还得被两个男人玩弄… 她已经有很多天没见过顾斯了,或许那个男人真的不喜欢她。 “我已经结婚了!” 许夜蹭蹭姜眠的脸蛋,“你现在可以离婚,不就是几十万的彩礼钱,帮你还就是了!” 我还是干净的(许夜小狗求复合) 在那个地方会被那两个男人玩,会不会她离婚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了。 姜眠摇了摇头,“我要回去了。” 许夜在女孩的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个痕迹,“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啊,干嘛非得跟着你老公那个怪物,到现在都没给你破处!” “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怎么给你幸福!” 许夜想到顾槿那个坐轮椅的怪物,平时肯定没少用道.具欺负她。 姜眠听着有些难过,“要不是你以前总是跟别人在一起,经常去酒吧我会跟你分手吗?破镜重圆然后再幸福美满的人生都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你为什么要强求。” 女孩哭着控诉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他想要复合就复合,她是狗的吗?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难道她在那么多人的眼里就是那么下贱那么不值钱的吗? 她知道自己很笨也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她从来没有奢侈或者要高攀些什么,可总有人在针对着自己,经常噩梦,经常被两个男人带去玩也不是她想的… “对不起眠眠…”许夜知道以前自己做了不少的错事。 “我还是干净的…” 他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姜眠不想听这个,这个跟她没有关系。 她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我要回去。” “外面下很大的雨。”他说。 姜眠说有雨伞,许夜说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回去很危险。 姜眠说再危险也不怕,她要回去。 许夜见她那么执着要回去,打算开车送她回去,姜眠拒绝了,“你要是送去回去被顾斯看见他会不高兴…” 实际上是怕被那两个男人看见不高兴她才不敢给她送回去的。 许夜拗不过姜眠,只能放她回去。 女孩望着地上被撕碎的裤子,眼眶一阵发热,正在穿皮带的男人抬头见她又要哭,“别哭呀,这条裤子撕碎了没有关系的,我给你重新拿其它的裤子…” 许夜喊人给姜眠拿了裤子跟一件外套。 姜眠抹着眼泪穿上裤子之后摇头说不想穿外套,许夜说外面下雨,寒风吹着很冷,这是一定要穿的,女孩愣了一会穿上外套。 酒店外面很黑,而且还下很大的雨。 姜眠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十十二点左右,还不算太晚,还有一站公交车。 女孩在撑着一把紫色的雨伞在公交站等着,雨下的很大,许夜就开着一辆不太明显的轿车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女孩的身影很瘦弱单薄,公交车来了,她上了车。 许夜在身后开着车一路送到她回到新丰别墅区。 男人看见她站在一间别墅门口徘徊不敢进去,姜眠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指放在显示屏上,指纹验证之后门打开了。 许夜看见她回去才放心离开。 也不知道她回去会不会被欺负。 别墅里黑漆漆的,女孩又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眼睛红红的,紫色的雨伞还滴着水… 姜眠不敢上楼,雨水打湿了她的裤子跟外套。 女孩把雨伞扔到一边,静静地蜷缩在别墅大客厅的地毯上睡着了。 她高中时候的照片 楼上待在房间里的顾斯望着桌子上的香薰脸色阴沉的厉害,男人身上的寒气很重,顾槿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快一点了,人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野男人不肯回来了还是别的。 顾斯拿上车钥匙要去找人,刚走出房间门就听见徐芥焦急的声音,“顾斯,顾斯!” “怎么了妈!”顾斯下楼。 “你媳妇高烧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在客厅的地毯上睡着了,佣人看见喊她怎么喊也喊不醒,一摸额头发现很热。” “她身上全都是湿的,好像从外面刚回来。” 徐芥的性格很和善也很淳朴,不像他们的父亲,坚信棍棒下出孝子的道理。 对待孩子的教育方式也极其的粗暴,非打即骂。 顾斯走到客厅上发现姜眠确实是在地毯上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男人走近摸到她的额头确实很热,“妈我先带她上去换衣服,等下我会配点药给她吃!” “好…”徐芥担心的看了一眼姜眠。 顾斯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的外套是一件价格昂贵的名牌,裤子也是。 姜眠没有从他这里拿钱,平时也舍不得买,按道理说这些衣服是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那这些衣服有可能是别人给她的。 还完衣服之后顾槿给了几颗药顾斯。 “身上有痕迹吗?”他问。 顾斯说没有。 顾斯轻轻的喊醒姜眠,女孩吃了药就睡下了。 房间里很寂静,阿昏推开门进入。 “许夜,大概十点左右姜小姐被哄骗到酒店,进入之后被束缚双手压在床上撕了裤子。” “听说里面发出的声响很大,后来姜小姐嗓子都哭哑了,许夜摸到她是处女不忍心伤害姜小姐就放她离开了酒店。”“姜小姐离开酒店许夜还一路跟着,直到看见姜小姐进入别墅才放心离开新丰别墅区。” “姜小姐害怕会被跟上次一样欺负,不敢上楼,只敢在地毯上睡着。” 阿昏说完看了一眼靠近床边的两个男人。 顾槿狭长的凤眸底含着一片阴鸷,阴沉的脸色像是寒冷冰霜那般,手上大小不一的棕色佛珠被男人稍稍一用力便扯了开来,噼里啪啦,佛珠洒落一地发出脆响。 顾斯跟顾槿混蛋点,不过总不至于把她玩到高烧。 也不知道许夜到底是怎么弄得,把人弄成这样。 姜眠躲在被窝里打颤,湿衣服已经换下来了,顾槿拉高一点被子,阿昏继续说道,“姜小姐跟许夜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会经常黏在一起,这些是他们以前的照片。” “姜小姐不喜欢他经常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更不喜欢他身边围绕那么多女孩,最后还是提了分手!许夜当时想要挽回,又不肯低头,也就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顾槿跟顾斯接过阿昏递过来的相片。 “这些照片都是在他们高中时期的学校找到的,姜小姐当年在学校很优秀,经常会拍照放在优秀学校代表处展览!” 照片上的女孩长得白白净净的,很乖。 你能不能放过我(一更) 女孩尴尬的笑了笑,“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顾斯依旧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没有,我很喜欢看你说话。” 姜眠看了一眼顾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话,“顾斯…我有话想问下你。” “你问。”顾斯放下手中的事望着女孩。 “我想问下顾斯你是不是那方面不怎么行…”姜眠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不然憋在心里难受,这种事情总归是要问清楚的。 顾斯只是轻声问她,“眠眠是觉得我不行吗?”男人狭长的桃花眸炙热,缓缓靠近女孩,只见男人拉下裤链抓住她的手给她去感受,“我只是怕弄伤你…” 男人将她轻轻的揽入怀里,“我想跟眠眠好好的过一辈子,但又怕弄伤…” “拖到现在是我的不对,要是眠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选在今天晚上跟…” “没关系的。”姜眠抱住顾斯。 “我们是夫妻,我应该信任你才是,以前误会你是我的不对,有话我该早点跟你说的…” 顾斯当好一个体贴闻温柔的丈夫,他没有早点给她破处大概是因为不想那么快就弄痛她,毕竟他跟顾槿两个都是很粗暴的男人,只怕她这个小身板会承受不住。 “眠眠以后有话要第一时间跟我说,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外人。” 顾斯想起她被许夜骗去酒店那件事。 “好…”姜眠抱住男人的腰,用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 深夜,小姑娘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打颤。 “混蛋…”姜眠的声音带着哭腔。 顾槿问她那金链夹子跟钻石项圈好不好看,姜眠颤着身体不打算回答这个男人的问题,她的身下发出一阵细微的嗡嗡响。 “拿开好不好!” 顾槿玩着女孩的两颗红梅,“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放过你。” “许夜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认识许夜?”姜眠抬头望着眼前的黑暗处,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感受捣鼓跟前这个男人的位置在哪里的。 “认识,我还知道你跟他以前是情侣的关系。”男人说着在女孩的红梅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不听话的小尖尖就要拧掉…” “不可以。”姜眠缩着身体不给他拧。 “说说,许夜带你去酒店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姜眠不想说,但她不说许夜有的是手段折磨她开口,小姑娘害怕,讨好般的蹭蹭男人的俊脸,“我想回到高中的时候…” “他发现我是处女就没有伤害我了。” “他喊我跟他复合,我没有答应…” “我说我结婚了…”女孩说着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掉在他的裤子上,顾槿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身体周围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男人骨骼分明白皙的长指掐住她的脸蛋低声问,“你对他还存着旧情?” “没有,不要掐的那么重,好痛!” 姜眠感觉自己的牙肉都要被这个男人掐的发炎了。 顾槿依旧没有松手,他不允许有人背叛他,他认定的东西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自己的身边埋在自己的地方上。 姜眠完全不知道顾槿内心的病态,只是轻声说,“我只想跟我的丈夫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不想,你能不能放过我…” 她最近很听话(二更) “不能。”说着顾槿给她转了个身体。 男人的手指在花瓣里不停地肆虐进出。 弄得姜眠低喘着,直到女孩累了靠在男人的怀里想要闭上眼睡觉,然而下一场调教又开始了,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以往都是对着她的身体玩一会就会放过她的,现在却要玩那么久还不肯收手! 顾槿像是在气愤她对许夜还怀着旧情。 阴暗的房间门被打开,顾斯缓缓走入房间里,看见瘫软在顾槿大腿上的女孩时眼眸微暗,低声说,“她身体会承受不住!” 顾槿收了手,只见女孩跟一个瘫软的小仓鼠一样趴在男人的怀里缓缓的喘息。 她闭上眼,不一会就睡着了。 顾斯俯身将小姑娘抱起来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放到床上给她拉高被子,“罚她做什么?她最近很听话,都没有怎么闹事。” 顾槿擦拭着长指上黏.腻的水渍,“她对许夜还怀着旧情!” 顾斯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呢,许夜是她前男友,有旧情那是肯定的,哥你就是占有欲太强,得改改,不然会弄伤她的。” 顾槿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问顾斯最近陈局长那边怎么样。 “前两天他去酒店约女人,听说死在了床上。” “这个消息是假的,陈局长此刻在医院治疗,还没有死,死亡消息是他故意散布的。” 阿昏走入房间里,手上拿着一沓资料。 “公司那边已经有人来查了,赌场需要停几天。” 这是已经怀疑到他们两兄弟头上来了。 陈局长的手下已经在赌场跟公司两边同时调查了,要是给他们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一定会跟疯狗一样咬住不放。 最近这几天又得亏损钱财了,真是诸事不顺,得找大师算命了。 … 姜眠醒来发现身下有点痛,昨天被那个男人玩的有点狠了,现在两条腿都是颤着的。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了,弄得又凶又狠,哭着讨好他,还求饶几次都没有心软。 以往都是亲亲他就心软放过她了。 姜眠心里有些委屈,下床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走出房间在地上看见一点水渍。 这像是在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 姜眠双腿发软,她又想起昨天晚上被他玩弄的过程,她记得自己当时对着他又骂又求饶。 “坏蛋…坏蛋…好痛…” “呜呜呜呜…我身下好难受…” 姜眠想起这些画面脸蛋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女孩望着地上的水渍,她不知道哪个男人是不是把她带到了别的地方还是就在别墅里,又或是他玩弄她的地方就在这个房间里。 姜眠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香薰。 这个东西她记得总会弥漫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一闻到这股香味她很想睡觉,不过听顾斯说这香薰是有安眠作用的,不需要担心有危害,里面的物质都是很健康的。 可姜眠看见这香薰就是莫名的难受。 好像是有什么在勾着她一样。 女孩回过神来,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干净地上的水渍扔到垃圾桶里,打开衣柜穿上外套走出房间,或许这些都是她想多了。 你要怎么护着我(三更) 走出房间看见顾槿正在栏杆前往下看。 男人坐在轮椅上,狭长的凤眸没有多少情绪。 女孩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顾槿的背,男人立刻警惕的回头,凤眸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看见是姜眠眼底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些。 姜眠愣了愣,“刚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伯要下楼吗?” 顾槿望着女孩身上的衣服是越看越不顺眼。 顾斯都不给钱她买衣服的吗? “外面天气很冷。”他提醒。 “我知道,大伯要注意保暖。” 现在的天气偶尔冷偶尔热,姜眠已经习惯了。 男人眯着双眸,“我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穿的厚一点吗?” “不用,便利店很暖和的。” 姜眠看了一眼时间,她要去上班了,正好顾槿要去医院检查,顺便载她一程。 车上,姜眠恹恹的,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被那个男人玩到很深夜他才肯让她睡。 导致她第二天的精神有点憔悴,还特别想要睡觉。 车外面的风很大,车内暖和和的。 正在姜眠要靠在窗户上睡着时,车子猛的打方向盘,车轮跟沥青大马路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一辆大货车直直向他们这边撞过来,阿昏为了避险,快速往别处开,他们的车滚落了山下,姜眠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天已经昏暗了下来。 姜眠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多处刺痛。 阿昏不见了,顾槿也不见了。 姜眠观察周围的地势,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偏僻的样子,周围都是石头,不远处有有一条小河流,这里人烟稀少,很少会有人经过的,女孩起身缓缓走到小河前打算清洗身上的污泥,看见对面躺着一个人。 她仔细瞧去才发现这人是大伯。 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雨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她跟顾槿身上的伤都不是很严重,可是这个男人是不能走路的,姜眠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带到一处偏僻的遮住处。 这里到处都是大石头,姜眠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不知道这是哪里。 顾槿迷糊的睁眼看见一个穿着淡粉色衣服的女孩在自己身前晃动,口腔里感受到一丝丝的甜味在蔓延,男人醒了,姜眠欣喜的望着他,“你终于醒了!” 男人舔了舔口腔里的糖果,嗓音嘶哑的问她,“哪来的糖?” “我低血糖,身上都会带着糖果的。” 姜眠说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遮在他的身上,“现在下雨,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获救,你不要着急,我会护着你的。” 顾槿听着莫名想笑,“你护着我?你要怎么护着我!” 整天被他按在腿上弄得身体发软,又哭又喊,那水渍满地都是,现在反过来说要护着他。 顾槿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拿回去。” 姜眠想着这个男人是自尊心重,也没有勉强他。 女孩又往他的嘴里塞一颗糖,可是顾槿不想吃,扭头拒绝,姜眠执意往他嘴里塞,男人有些恼怒,“我不喜欢吃糖。” “你脸色那么苍白,我怕你死…” 顾槿说自己烂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 他双腿残废了,已经是个无用的人了。 姜眠还是执着的喂他吃糖,顾槿第一次发现这个女孩那么犟的。 顾槿吃了那颗糖,见他肯吃糖,姜眠走到另一边坐下不再打扰他。 大伯我会不会死(四更) 糖是人体主要的能源,有颗糖起码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顾槿含着口中的糖果望着蜷缩在不远处的女孩,男人有些不悦,“为什么离我那么远!”他又不吃人,离那么远做什么。 不是姜眠故意离的远,而是她感觉头好痛,估计是高烧了,靠近顾槿怕传染给她。 “我有点不舒服。”姜眠的声音轻轻的。 顾槿狭长的凤眸深邃,问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女孩说她的头很痛,应该是感冒了。 男人喊她坐过来一点,她不肯,说怕传染。 顾槿有些恼怒,扶着山洞上的墙壁颤颤巍巍的想站起来,由于双腿长时间不走动导致有些神经线萎缩,肌肉发软,还没站起来就跌倒在一颗石头上,他的左腿擦伤了,一条很长的血痕,姜眠急忙起身跑过去扶住他,“不要乱动,会受伤的。” 见姜眠过来,顾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就坐在这里,阿昏很快会找到我的。” “我要是传染给你怎么办?” “一起死。”顾槿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抬头摸了摸姜眠的额头,她果然是高烧了。 早就叫她出来的时候穿多件衣服,她又不肯听他的话。 现在外面又下雨又刮风,只怕阿昏跟顾斯找到他们两个她都已经烧坏脑子了。 顾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他本来还能一瘸一拐的走路的,后来长时间不走,现在连站起来都是一件难事,以前觉没有什么,要是出事了就等人救,现在身边有着这么个病秧子他又不能让她死! 顾槿拍了拍女孩的脸蛋,“现在还不能睡…” 一睡很大可能就醒不来了。 姜眠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声音变得很细微,“大伯我很困…” 顾槿现在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她发现真实身份,直接捏着她的脸蛋不许她睡,女孩轻声说,“大伯我会不会死,我要是死了我卡里有七万多块,都给大伯你治腿…” 小姑娘烧的迷迷糊糊的,说话也跟着有点轮七八糟的,顾槿瞬间眉目紧蹙,“你在说些什么疯话!” “嫂嫂老是问我拿钱…” “还有两个坏男人老是弄得我很痛…” 按道理说他这个大伯听到这些话应该是惊讶的,可男人神色很平静,姜眠口中的那两个坏男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她,昨天晚上他还用手指弄得这小姑娘身体瘫软。 也不知道她今天高烧是不是他造成的。 他把她弄成那样她还把糖果塞到他的嘴里。 外面的雨还在下,顾槿伸出手接到一点雨水轻轻的摸着女孩的额头。 反复好几次之后男人撕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布。 用布接触到冰凉雨水的拧干敷在女孩额头上。 顾槿脱下外套给姜眠,抱着女孩的身体给她热气,男人蹭蹭女孩的脸蛋,狭长的凤眸幽暗,按照他的性子他应该不管她的,留她自生自灭,生死都不关他的事。 一个小时后阿昏带着一批人找到了顾槿跟姜眠。 这处地方不算难找,应该在出事的时候立刻就找到顾槿的,可偏偏在出事的两个小时之后才找到,主要是那些人是陈局长派来的,加上下雨天路很滑,寻找的难度也增加了。 能跑去哪(五更) 获救之后姜眠还是没有醒,顾槿清楚的记得她说她的银行卡里有七万块钱。 她还把密码告诉了他,这个小姑娘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东西。 她像是留遗言那样没停过说话,后面说累了就躺在地上打算闭眼。 还是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过来躺在他的身上,不然躺在那石头上指定没了半条命。 房间里很安静,过了一会阿昏进入房间里低声说那辆大货车是市长跟陈局长共同策划的局,为的就是弄死顾槿,营造车祸的假象。 顾槿慵懒的背靠轮椅,他嗤笑道,“我个废人都值得他们费那么大的心思去弄死。” “看来平时真的很闲,既然那么闲那就找点事给他们干。” 阿昏离开了房间。 顾槿望着姜眠脱下的外套,眉头微微蹙起。 男人拿出手机在网上买了很多件牌子衣服。 顾斯在阳台上抽烟,回来后身上的烟味还是有点重。 他问顾槿要不要治疗双腿,爸妈已经找到了好的医生,在美国那边邀请的。 要是现在坚持治疗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 要是以往的顾槿十有八九都是拒绝的。 不过他现在答应了。 姜眠高烧是在凌晨三点退的。 凌晨五点天微微亮的时候姜眠喝了一些白粥,“大伯怎么样了?” “哥他挺好的,你也关心一下你自己。”顾斯声音很温和,他对姜眠说话都是轻轻的,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 姜眠喝完粥,顾斯接过碗,“你为什么不自己跑?” 女孩望着眼前的男人不解的问他,“能跑去哪?” 顾斯抬头望着窗外的黑暗的景色,再俯下身吻着女孩的白皙的锁骨,“记住这句话!你就算跑了也不知道能跑去哪!” 姜眠望着眼前的男人,“我为什么要跑?” 还是太单纯了。 世界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好,更何况她还嫁入了他们这种复杂的家庭里。 第二天姜眠起身去看顾槿,她站门前敲了敲门,里面的男人喊她进去。 女孩轻轻的推门进入房间里,她看见顾槿坐在床前看平板电脑,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白皙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 姜眠知道这个男人生的俊美,可第一次被视觉冲击还是这次。 “大伯你…”后面那句话姜眠及时忍住了。 “嗯?”顾槿懒懒的抬眸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孩。 “没…没什么…” 姜眠想说的是“大伯你长得真好看”。 她又想起之前做春梦,梦里她被这个男人抱着亵.玩,他的长指灵活的在花瓣里撩拨。 姜眠有一瞬间双腿发软。 顾槿知道她想说些什么,他也懒得去拆穿。 姜眠发现他的房间不像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黑了,起码窗帘拉开了一点,还有个小夜灯,女孩看他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正打算出去却被男人喊着住了。 “我也没什么东西送给弟媳,我这里有个金镯子,想着你不要嫌弃。” 男人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有一只金镯子,镯子周围都是龙凤纹路。 姜眠本来想要拒绝的,她怕拒绝大伯会误以为她嫌弃他。 “谢谢大伯…” “我帮你戴上,坐在床边。”顾槿说。 这是戴在脚腕上的(六更) 姜眠坐在床边,她刚把手伸过去就听见男人轻声道,“这是戴在脚腕上的。” “啊…”姜眠想要立刻拒绝,她一点也不想这个东西戴自己的脚踝上,她低声道,“大伯这个东西…我不要行吗?” “我也知道,我这个废人送出的礼物到底是入不了弟媳的眼,既然不喜欢那我也没有办法勉强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姜眠连忙摆手。 “我只是不怎么喜欢戴在脚踝上,戴在手上可以的吗?” 顾槿还是不高兴,问姜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要是真的不喜欢不用勉强的。 姜眠生怕顾槿会误会她,赶紧把脚放到床上,刚放上去又怕弄脏他的被子,或许这个男人有洁癖什么的,刚想放下顾槿伸手抓住了她的脚,他的长指细细的摸着女孩小巧的脚底,她觉得有些痒。 女孩想要缩回去可这个男人抓的紧。 顾槿将那个漂亮的金镯子戴到了她的脚踝上,她总觉得这样有些变扭,像是被禁锢似的,不过他似乎很欣赏,“真好看…” 姜眠走出顾槿的房间,望着右脚上的金镯子心里总觉得不怎么高兴,奇奇怪怪的,怎么会送给她这个东西,还戴在这种位置。 不过她经常穿着休闲的长裤,裤子遮住了脚踝上的金镯子。 姜眠身上有一些擦伤,不过没有什么关系,听说已经报了警,警方那边正在寻找肇事者。 女孩打电话给店长说明情况还请了几天假期,店长喊她注意身体不要那么劳累。 姜眠正在看电视上的新闻,新闻上报道的正是他们这次的车祸。 想不到这次车祸还上了新闻,车子被吊机吊了上来。 “姜眠过来吃早餐。” “哦来了。”姜眠关掉电视走到餐桌边坐下,今天喝的是白粥,吃的是肉包跟咸菜还有油条,顾槿也下楼了,家里的大部分配置都是按照顾槿设置的,楼梯也是。 楼梯的自动升降系统将顾槿送到楼下,男人操控着轮椅坐到餐桌边。 顾浩荡看见顾槿,喊了两声,“稀罕,今天肯下楼吃早餐了?以往不都是请三请四都不肯下来的吗?” 顾槿没有说话,徐芥推了推顾浩荡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姜眠吃饭的时候很乖,静静地吃东西也不说话,很讨人喜欢,徐芥就很喜欢她这种性格,顾槿看了一眼低着头吃早餐的女孩,“弟媳感觉到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姜眠说。 她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了。 顾槿说他到时候要去医院检查,“弟媳跟着一起去检查一下身体好吗?我怕你有事。” “啊…可以。”姜眠说完又低头吃东西了。 等大家都吃完了,姜眠自觉的收拾碗筷洗碗收拾干净餐桌,弄完之后女孩擦干净手走出厨房,徐芥看见她脚腕上的金镯子。 注意到女人的目光,姜眠说,“婆婆喜这个金镯子吗?” 徐芥蹲下仔细的观察这个做工精美的金镯子,仔细看的时候在桌子里层发现一个“槿”字,女人的手一颤,随后神色复杂的看向姜眠 她突然明白顾槿为什么肯改变主意接受治疗了。 ———————————————— 九百收藏五更! 他出生打的金镯 “姜眠,婆婆有话跟你说。” “婆婆你说。”姜眠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听着。 徐芥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说实话她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但是眼下她要是把实情说出来顾槿怕是不肯再接受治疗。 “顾槿性格有些孤僻很暴躁,以后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不要跟他硬碰硬!” “要是你们两人吵架,离开便是。” “我知道的婆婆,我不会跟他们吵架的。” 徐芥还想再说多些什么,只听见外面有一道声音传来,“姜眠,走了,去医院。” “就来就来。” 姜眠看向徐芥:“那婆婆我先跟他们去医院,有什么事我回来再跟你说。” “嗯,去吧去吧,路上记得注意安全。” “好。” 等姜眠走后顾浩荡看了一眼唉声叹息的徐芥,“怎么了这是,儿子肯去医院这不是好事嘛,你怎么这么忧愁,他们三个相处挺和谐的,也不知道你在担心个什么劲。” 徐芥睨了一眼顾浩荡,“你知道姜眠脚踝上那桌子谁的?” “谁的?” “顾槿的。” “那是他出生起我们给他打的金镯。” 顾浩荡像是才反应过来。 两口子在大厅上嘀咕了一会,顾浩荡哎呀一声,“你管那么多事干什么?” “眼下顾槿的双腿要紧,而且这件事顾斯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玩着她就玩着了,先治好顾槿的双腿再说。” “可…可我这良心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对她好点,这女孩是个性子好的,我也喜欢,可眼下这种情况我们两个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徐芥心里有气,不愿再跟顾浩荡说话。 … 阿昏受伤了,这次开车的是顾斯。 “刚才妈跟你说了什么?”顾斯轻声问女孩。 姜眠看了一眼顾槿,“说大伯性格孤僻有点暴躁,喊我们好好相处。” 顾槿微微挑眉,狭长的凤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脚踝上的金镯子。 来到医院,各项检查都做了。 姜眠身上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 顾槿身上也只是轻微的擦伤,不过他需要检查双腿,姜眠站在边上看见医生拿着一个小锤子轻轻的敲着男人的膝盖部位,他只有轻微的反应,可是反应不怎么大。 “顾先生,恕我直言,你的双腿要是早些治疗现在或许已经能自行走路了。” “我记得你几年前来医院治疗的时候敲击双腿的反应是比现在大的。” 顾槿沉默不语。 “需要服用药物加积极锻炼。” “这个时期重新开始会很艰难,不过要是有毅力还是能重新站起来的。”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氛很压抑。 姜眠手里拿着两盒擦伤药,是医生给她开的。 她不记得自己回到别墅是怎么回到房间睡着的了。 她只记得别墅楼下再一次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她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她要等顾斯回到房间里,所以能听见楼下的声音。 她听见了砸玻璃的声音,还有哭声。 迷糊间姜眠闻到一阵很重的血腥味,有人进来亲吻着她的额头很快又离开了。 他总不能在她面前死去 她以为那是幻觉,没有多想。 深夜,顾槿坐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木,狭长的凤眸变得阴鸷又低沉。 房间里的血腥味很重,男人手上的粘稠的血液滴落在地毯上,他的手掌心受伤了,是被玻璃刮伤的,他将自己独自反锁在房间里,房间外的徐芥正在哭着敲门。 他不想治疗双腿,想要逃避那些责任。 顾槿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唯一的错事就是上天没有带走他的生命。 房间里男人的呼吸声很重,他想当一个废人,他不想背负那些责任。 要他站起来不仅仅是要生理上的毅力更需要心理上的。 姜眠起床洗漱完下楼没有看见顾斯也没有看见顾槿,婆婆跟公公也不见在别墅里。 她吃完早餐之后站在院子里发呆。 店长给她放了三天假修养身体,她身上受的都是轻微的擦伤。 她记得自己一醒来不是在车内而是在车外。 这证明有人把她带到了车外面。 她想那个人应该是阿昏。 阿昏忍着身上的伤痛把她跟顾槿带出车外然后找人来救他们两个。 想想阿昏这个人也挺忠心的。 这几天姜眠都是自己一个人,别墅里除了佣人陪着她就没有别人了。 晚上姜眠害怕,抱着枕头跑到客厅上去睡。 别墅外的院子有门卫在守着,她抬头就能看见那里亮亮的。 再见到他们是一个星期之后。 顾槿看起来很憔悴,神色也很苍白。 打他回来的那天起家里总是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姜眠下班回来看见日渐消瘦的顾槿在院子里发呆,男人两眼无神的望着池塘里黑白相间的锦鲤,他应该要多吃点东西的,每天要喝那么多药来调理身体,中药西药一起灌下去,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 “大伯…”女孩的声音轻轻的。 顾槿回过神来,看向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孩,男人对着她温和的笑了笑,姜眠不知为何眼眶泛红,“大伯你不要死好不好…” 姜眠想要顾槿活着,不想他死。 她想他能重新站起来,但又不想他就此消沉下去。 “大伯我想你活着…”姜眠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活下去,你会后悔的。”顾槿狭长的凤眸注视着她,女孩晶莹的泪水滴在地上,“我不想你死大伯,你活着好不好…” 她觉得他快要死了。 父母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像是腐败的东西一样发出一阵陈旧的气味。 平时懂事乖顺的女孩此刻变得有些无理取闹。 她不想有人在自己面前死,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不怎么喜欢顾槿,但她还是想要他活着,她不想他跟自己的父母一样离开。 “嗯,我答应你。”顾槿说。 “有糖吗?我想吃糖了眠眠。” 姜眠抹了抹眼泪,拿出几颗糖塞到顾槿的手里,男人轻声笑了,“我现在还没死呢,哭什么。” “我只是吃药导致现在神色虚弱,很快又会好过来了。” “嗯…”姜眠又抹了抹眼泪。 顾槿吃了一颗糖,是那个味道。 口中的糖果甜丝丝的,顾槿觉得自己是时候振作起来了,毕竟他总不能在她面前死去。 很乖呢 顾槿没有欺骗她,他的神色真的在日渐的好了起来。 这个男人每天都在按时吃药,按时锻炼废弃已久的双腿,似乎没有一刻是松懈的 姜眠晚上下班回家看见顾槿在院子里颤颤巍巍的走路,他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可是还需要人搀扶着走路。 顾槿站起来的那一天徐芥高兴的把眼睛都哭红了,而且还彻夜未眠。 顾浩荡嘴上不说,可心底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可他又不敢过于表现出来,怕伤到儿子那颗敏感脆弱的心灵。 女孩走入院子里,顾槿推开搀扶着他的男护工,顺势倒向姜眠这边来。 姜眠见了赶紧伸手去搀扶,可这个男人身材很高大,而且还很重,她的力气不够,两人都摔到了地上,顾槿伸手去护住了她的脑袋,她赶紧去察看男人身上的伤势,“大伯你有没有受伤…” 顾槿没有受伤,他看着女孩焦急的样子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先起来。”姜眠想去扶他起来,顾槿伸手,一把给她拽了下来。 姜眠一个踉跄,直直摔倒了男人的胸膛上,他身上弥漫着一阵冷冽的气息,顾槿散漫的微微勾着唇,故意发出一阵咳嗽声。 “啊我真的怎么会那么蠢。” 姜眠觉得自己真是个蠢货,明知道这个男人力气大还比自己高大那么多,她怎么会想要把他拉起来,眼下的也只能道歉。 男护工把顾槿扶起来之后姜眠回头看见顾斯也回来了。 顾斯望着她身上的污渍不禁皱眉,抬手帮她拍了拍,“怎么弄得那么脏?” “刚才不小心摔倒了。” “下次小心点。” 刚才顾斯把院子里的经过都看进了眼里,他知道事情的经过,但不会去拆穿。 他不爱姜眠。 要是顾槿喜欢把她送出去也无妨。 吃饭的餐桌上总司很安静的。 除了徐芥偶尔会说两句话活跃气氛之外其他人都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 姜眠更是,她不喜欢说话。 女孩觉得饭菜很好吃,每次都是把嘴巴塞的满满的。 她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生怕下一秒就会饿死。 她很像一只小仓鼠,总是喜欢往嘴巴里塞坚果的仓鼠。 不过这只仓鼠总是会在深夜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磨着花瓣。 姜眠以为今晚也会是一个好觉,可她却梦见了两个可怕的男的。 “很乖呢…” “这处好久没碰过了,已经变得那么敏感了…” “那么舒服的吗?颤成这样…” 姜眠觉得自己坠入了黑暗里。 为什么她会梦见这些可怕的东西,快点醒过来… 女孩想哭,但是哭不出声音。 顾斯望着靠在顾槿怀里颤抖的女孩,狭长的桃花眸微眯,“哥你喜欢她是吗?” “要是喜欢我把她给你,你可以给她破处。” 说实话顾斯并不怎么在意姜眠。 他只是习惯在她面前当一个好丈夫形象而已。 她于他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是喜欢…”顾槿抚摸着女孩额头。 “你给了我,以后就不能再碰她了。” 顾槿性格上一向强势,而且占有欲也很强,这个顾斯是知道的。 可要他立刻不碰姜眠,他一时间又没法做到,毕竟是自己娶回来的妻子。 我给你露两手(一更) “我先考虑考虑。” 顾斯离开了房间,他去了酒吧。 酒吧里纸醉金迷的生活能使人忘记很多忧愁。 特别是一些粉色药丸之类的东西更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 他想,他应该找个女人来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顾斯找了很多个大胸的女人,看了好几个都觉得不怎么顺眼,还是算了。 他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男人喝了酒又去了赌场,在赌场看见姜辉。 姜辉也看见了顾斯,“顾斯你也来这里赌博?” 顾斯兴致不大,懒懒的“嗯”一声。 “你赌两手我看看,我不告诉姜眠,我都输光了,还欠下赌场一百多万。” 顾斯看了一眼姜辉,这个男人看起来很落魄。 那只断手只是简单的包扎,血已经深渗出了白色的纱布。 姜辉的断手周围还弥漫着一阵腐臭味, 顾斯皱眉,“姜眠不是给你钱了吗?” 姜辉低头心虚的笑了笑,“那点钱哪里够啊,我养老婆都要钱,现在还欠下赌场那么多钱…” 顾斯斜眼睥睨着他,拿出一包香烟问姜辉抽不抽。 姜辉拿过香烟,点燃抽了起来,“这牌子货的香烟就是不一样。” 顾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唇齿咬着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挡风点燃,“我给你露两手。” 顾斯坐在赌桌前,周围的人见他气质不凡纷纷让开了路。 男人摸牌的时候看了一眼这里的工作人员。 姜辉今晚可算是开了眼,就这么短短的两个小时里,顾斯足足算了五百多万。 姜眠这丫头可真是钓了个金龟婿,她老公那么有钱,平时打电话给她总是说没钱。 平时寄来的钱不是几百就是一两千。 顾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桀骜,周围的人为了巴结他纷纷递烟,不过都被这个男人拒绝了,他不怎么喜欢抽别人递过来的烟。 姜辉以为顾斯会分他一点钱,谁知这个男人跟他那个抠搜的妹妹一样小气。 一分钱都不分,姜辉跟在顾斯身后想说些什么却听见男人回头望着他冷声道。 “我现在不计较你扇了一巴掌姜眠那件事,你现在又欠下赌场一百多万,到时候你想怎么还?压榨姜眠是吗?要她出钱?” 顾斯真想喊人砍了他的另一只手。 跟这种赌鬼说那么多都是白费力气。 姜辉谄媚的笑了,“我这不也是为了以后姜眠和许娟两个人有好日子过,要是我赌博有像你今晚这种好的手气,我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你说是不是。” 顾斯懒得在这里跟他瞎掰,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咬在唇齿间上了车,姜辉急忙拍着车门问他能不能借点钱,要是能借点钱他会感激不尽的,可人家理都不理他,直接开车走了,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姜辉像是受到了屈辱,在路边踢电线杆发起了火。 他把自己的妹妹嫁给这个男人,顾斯现在丝毫不尊重他,在赌场赢了那么多钱也不想着分他一点,甚至眼神都不给他一个,这嫁的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想用锁链锁起来望着她恐惧的眼眸(二更) 姜辉望着顾斯的豪车,妒意心起,男人给姜眠打了电话,打通电话之后对着她一通骂,现在还是凌晨,听着电话里的无理由的责骂她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看看你的好老公,在赌场赌钱一分钱都不愿意给我,说的那么正直,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个赌鬼,他赌博你知道不知道?” 姜眠愣愣的,反应过来问男人,“哥你又去赌场赌博了是吗?你被砍了手还不死心。” “我给你的钱呢?你不去治手你又拿去赌钱了是吗?” 姜辉理直气壮的对着姜眠又一通骂。 “我是你哥,用你几个钱你就这么对待我!” “难道我把你养那么大不需要钱的?快点,找顾斯借点钱给我回本。” “干脆不用借了,他那么多钱,干脆给我点算了,我今天晚上肯定赢一把大的。” 姜眠不愿意,也不想找顾斯借钱。 姜辉怎么骂都没用,姜眠挂断了电话。 … 顾斯回到房间里看见姜眠在床边静静的坐着,男人走过去拿起女孩的小手蹭了蹭,轻声说,“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姜眠看着顾斯,“你去赌博了是吗?” “嗯。”顾斯没有否认。 “你也知道赌博很容易倾家荡产,你怎么敢去赌博,你也想像我哥一样吗?” “我不想你被砍手,那些人我们不敢得罪的…”女孩眼眶蓄满了泪水,顾斯狭长的桃花眸望着她,眸中带着诡谲的情绪。 姜眠只想要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并不想惹那么多的麻烦事。 可是现在自己看重的人都要去赌博,她不想现在的生活全部毁了。 “我赢了几百万…”他说。 顾斯以为这样说她会高兴一些,可她却哭的更凶了,“我不要这些钱,你不能染上赌瘾,我不想你也被砍手…” “我下次不会去了。”顾斯轻声说。 等姜眠睡了下后顾斯起身打开房间走到阳台的上望着窗外的风景,阳台上的烟味很重,他习惯在这里抽烟,男人狭长的桃花眸阴沉,他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关心他。 或许在她的眼里她把他当成了家人。 可是他不是,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家人,男人突然自嘲的笑了笑,眸底阴沉又冷鸷。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姜眠的很像一只被抢了坚果的仓鼠,无精打采的,徐芥喊她也没有听见,顾浩荡问她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女孩摇头说不是,只是在想东西。 “婆婆,我想读大学。” “可以呀!你喜欢什么就去读什么。” “没钱我这里有的!” 徐芥的思想很开明,她不介意姜眠文化程度低,也不介意家境悬殊,只要自己的儿子喜欢她是补货做出棒打鸳鸯这种事的。 “不是的婆婆,我只是跟您说一声,毕竟我去读大学就不能…我不想要小孩那么快!” “这个呀,没关系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主要…不违法犯罪,我都是支持的。” 姜眠还是第一次遇见那么开明的家长,吃完早餐之后轻轻的撞了撞站在门口的顾斯,男人问她高不高兴,她说高兴。 “你妈妈真好。” “嗯?”顾斯轻声道,“那也是你的妈妈。” “嗯。”姜眠用脑袋蹭蹭顾斯就去上班了。 顾槿在别墅门口望着她的背影,他觉得自己这个残破的身躯很难追上她,她似乎永远都在进步,他在想自己应该用锁链将这个女孩锁在黑暗的房间里,望着她恐惧的眼眸,听着她呜咽的哭泣声。 特殊的手段 顾槿的心理很阴暗,他这个时候还不会伤害她,他喜欢用一些亮晶晶的首饰将她装饰起来。 等她什么时候不听话,无意发现了一些事,等到那个时候就得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顾槿望着碗里黑乎乎的中药,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把药全部都喝了。 … 姜眠需要参加成人高考,她最近有空闲时间就会学习,她不想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没有目标的过着,她想要去学习,尽最大能力去见识更多的东西。 最起码顾斯说的那些话她听的懂,她跟着顾斯出去,他们聊天她经常听不懂。 现在的的气温很低,外面的风很大,姜眠穿的不多,不过室内很暖和,她也窝在便利店里看手机上的学习视频,偶尔会做笔记。 “结账。” 姜眠抬头,看见顾斯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放在收银台上,女孩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你最近这段时间不是挺忙的吗?” 顾斯拿出吸管插到奶茶里递给姜眠。 “来看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姜眠拿过奶茶喝了一口,“外面冷不冷。” 顾斯说挺冷的,喊她下次要穿厚一点。 两人说话间便利店的门口被推开。 许夜走入便利店看见顾斯时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这前男友跟现任丈夫见面的场景真可谓是修罗场。 姜眠心里想着顾斯应该不知道许夜是她的前男友。 顾斯望着许夜,桃花眸带着一丝阴冷。 姜眠刚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却听见许夜说,“这就是老公?” 女孩咬着吸管,无奈的闭眼。 顾斯眉目微微上挑,似乎并不打算跟许夜多计较些什么。 男人只是轻声笑着跟姜眠说下次再来就离开了。 许夜将买来的烤红薯放在收银台上,姜眠说不要,她已经结婚了。 “我跟你朋友都没得做了是吗?” “这男人摆明就是个不行的,也就你这脑袋这么傻非得跟着他。” 姜眠低着头咬着吸管,“他行的…” “你被他上了?我看看。” 许夜说着就要去扒姜眠的裤子,女孩赶紧抓住男人的结实的手臂,“不要。” “我没有…但是他给我看了。” 许夜问她看到了什么,姜眠扭过头不愿意再说。 她不肯说,许夜也没办法勉强。 许夜会经常来找姜眠,每次都说是跟她做普通的朋友关系,但一找到机会就会蹭蹭女孩的小手,她不给他蹭他还会不高兴。 “你不要无理取闹。”她说。 他可没有无理取闹。 许夜平时混蛋惯了,把姜眠逗得不理他才好玩。 姜眠回到家里吃完饭洗完澡,疲惫的上床睡觉,她以为那经常欺负她的两个男人已经把她忘记了,谁知他们晚上又来了。 “唔…”女孩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女孩坐在床上敞开双腿,被迫展示出自己鲜艳的花瓣。 姜眠的双手被人用粉色的丝带束缚到了身后。 他们似乎很喜欢用丝带束缚着她,以前听其中一个男人说用丝带束缚着看起来更漂亮。 她感觉身下的那处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瓣被长指轻轻的摸着,女孩立刻缩着身体想要避开手指的触碰,可她越避那人弄得就越重。 姜眠两条纤细的长腿现在是想合也合不上,只能被迫撩拨着。 想看你哭时的无助感(一更) 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被玩了多久。 姜眠察觉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她急忙想要转身离开。 可她刚想下床就被男人拽了回去,她的身体被他操控着。 女孩突然听见房间里有一阵细微的震动声,翁嗡嗡的,姜眠害怕的摇头,身后的男人安抚的摸摸她身上敏感的地方。 被弄了好久好久… 姜眠都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女孩软在顾斯的怀里,她感觉到有人在捏着自己的小手,低沉又暗哑的声音,“我看见你最你跟许夜走的很近,想要旧情复燃?” 姜眠摇头,她没有跟许夜走的近。 是许夜每天都会来便利店这里找她。 见她摇头,顾斯缓按住那一枚小小的小珠,女孩绷紧身体挣扎,男人把玩着哪一处,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小眠眠,跟我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许夜,要是喜欢我也不介意邀请他一起来参观我们玩弄你的场景,或许他加入,要是三个男人的话…”男人拉长尾音,再缓缓道,“也不知道眠眠这小身板受不受得住。” 姜眠要被这两个男人吓哭了。 顾斯撕开女孩嘴巴上的胶带。 她哭着说,“不是我去找许夜的,是他来便利店的,我也不能赶他走。” “可是眠眠,你好像确实很喜欢跟他在一起,是跟他在一起更快乐吗?”顾斯玩着女孩的红梅尖尖,姜眠在黑夜里微微颤抖,这个她没有办法反驳,她确实喜欢跟许夜在一起,跟他在一起她似乎会感到很轻松,这个男人会很多有趣的事。 姜眠反问,“我不喜欢跟他在一起难道喜欢跟你们在一起吗?” 你们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要求我不许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想不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来这里只是为了玩我?” 许是刚才被玩的狠的原因,姜眠的声音有一丝哑。 顾斯俯下身亲着女孩的锁骨,狭长的桃花眸带着亢奋的欲望,猩红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因为我们喜欢小眠眠,喜欢眠眠的身体,喜欢眠眠哭的时候那种无助感。” “我们还喜欢没人来帮你,你被我们两个玩的扭动着身体挣扎但又无济于事得到样子。” 姜眠觉得自己像是海面上的一条小船。 漂浮在广阔的海面上很弱小也很孤独。 女孩忍不住哭了,她哭的很大声。 “为什么要这样啊…弄得我好痛…” 顾槿抱过姜眠,拍着她的背安抚了一会女孩还在哭,只是哭的声音变小了。 直到她渐渐睡过去,女孩窝在顾槿的怀里打颤。 “不要吓唬她,胆子小。”顾槿摸了摸女孩的额头。 顾斯不屑的“啧”了一声,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指尖上还残存着女孩泪水的腻感。 清晨姜眠起床看见自己的枕头上全都是眼泪。 她坐在床头上双手抱着双腿发愣。 她来到这个地方总是会被带入噩梦里。 噩梦里有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像是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窒息。 还有两个坏男人。 姜眠想,要是自己能考上距离这里远点的大学就好了。 那样或许她还能过一段平淡的日子。 —————————————— 最近沉迷漫画无法自拔,真是抓狂,开学就不能自由看漫画了!开学还有开学考试,听说还分火箭班跟重点班还有次重点班!唉… 最近在努力存稿,浅浅存个十万字! 你要把姜眠送出去? 别墅里的中药味还是很重。 不过姜眠发现顾槿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 最近这几天她吃早餐都是吃一点就去上班了,晚上她也不怎么敢睡觉,生怕那两个男人还会来伤害自己。 不过顾斯回来了,他说最近这几天不怎么忙,晚上可以早一点回家休息。 姜眠晚上喜欢抱着顾斯睡觉,缺少安全感的孩子对于身边人的依赖性很重。 她发现睡在顾斯身边能睡好觉之后就越发的依赖这个男人。 顾斯每次睡到床上她都会黏着他,男人忍不住笑了,“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这么依赖我!” 姜眠问他是不是不可以抱,顾斯浅笑着说可以。 等姜眠睡着后顾斯就会起身离开房间。 深夜的KTV灯红酒绿,衣着暴.露的男女在舞池中央热舞,喧闹的音乐震的人兴奋。 顾槿以前没出事的时候在市中心开了一间KTV场所,他那个时候没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喝酒,左拥右抱,美女数不胜数,说实话他更喜欢那种前凸后翘的女人。 这种女人看起来更美艳,而且他喜欢具有攻击性的女人,更具有征服欲。 不过后来他出事了这间KTV也逐渐被他遗忘了,现在再去,这里依旧热闹。 顾斯问顾槿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家里那个他不喜欢要来外面找? 顾槿没说话,倦懒的坐在轮椅上倒了一杯酒,往酒里加了两粒冰块,酒杯的边缘落下晶莹的水珠,男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 这个味道跟当年的还是一样。 包厢里有一扇玻璃,这块玻璃里面可以看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 顾斯今晚不想喝酒,等下回去还得陪姜眠睡觉。 过了一会,陈局长出现在走廊上。 顾斯狭长的桃花眸眯了眯,跟陈局长一起谈笑的人正是许夜的父亲许文栋。 “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槿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玻璃杯的边缘,微微抬眸看向包厢外的场景,“给他儿子许夜铺路。” 许文栋是靠石油生意起家的,算是一个暴发户。 不过后来许文栋看中机会多样发展,房地产,电子产品,生活日用品… “我在想姜眠当年怎么没有抓住机会,她要是读书时候没有跟许夜提分手或许已经当上了阔太太。” “蠢的要命,要我就抓住机遇往上爬了。”顾斯坐在椅子上抽烟,长指夹着烟在烟灰缸边缘碰了碰,烟灰细碎的掉落,“现在也蠢,不会问我拿钱,非得去上班。” 姜眠蠢不蠢这个有待考证。 现在主要是许文栋想要通过陈局长的手给许夜铺路。 比如现在许文栋想要买通关系拿到市中心的一块风水宝地给许夜发展。 许夜平时虽然混了点,不过也不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想要激励许夜很简单,他喜欢姜眠,这个许文栋也知道。” 商业上只有利益关系,这一点顾槿也知道。 “你想要把姜眠送出去?”顾斯诧异的看着顾槿。 顾槿又倒了一杯酒,问顾斯是不是不舍得。 顾斯说不出这是什么心情,反正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不舒服。 姜眠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可是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心脏处莫名感到奇异的情绪感在撞击着深处,喉咙发涩发苦,引的人难受。 像是黑暗被撕破裂的一处光明。 顾斯烦躁极了,同时又带着一阵阵的不安。 你们有带好吃的回来吗?(三更) “只是去给许夜玩一晚上,这并没有什么损害。”顾槿声线冷淡沉稳。 顾斯发现喉咙很干,很燥热,“哥你不是说喜欢她吗?” “现在怎么又…” 顾斯不想把姜眠给许夜。 不仅不想,他甚至想把姜眠囚禁在别墅里。 顾槿狭长的凤眸静静的注视着窗外的人,冷峻的脸庞看上去无一丝异样的情绪,“喜欢跟我把她给许夜有冲突吗?” … 黑夜里窗外呼呼的风在低吼,姜眠睁眼看见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很大只的鲸鱼玩偶。 而顾斯又不见了,她总是在半夜看不见他人在哪里。 他似乎很忙,常常忙到三更半夜看不见人。 姜眠发现这个男人好像自己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而并非丈夫。 女孩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接着起身想喝一点水,打开水杯发现里面没水了。 姜眠想着又要到楼下去接水了,走出房间门,外面黑漆漆的,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半夜的整栋别墅里经常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亮光,有时候外面月亮的光线强一点在室内或许还能借着那微弱的亮光找些东西。 楼梯的灯过了十二点就不亮了。 她需要拿着手机照着手电筒下楼。 来到楼下打开厨房灯,接完水喝了一点刚打算上楼却听见别墅大门传来声响。 姜眠站在大厅上看见顾槿跟顾斯。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阿昏。 几人愣愣的对视,姜眠轻声问,“你们有带好吃的回来吗?”她有点饿了。 空气像是寂静了三秒,阿昏说带了糕点,问她想不想吃。 “想吃。”姜眠将水杯放在桌子上。 “你们要吃面条吗?我还想吃面条。” 姜眠想着既然都吃了那就把想吃的面条也一起煮了吃,她在梦里梦见了面条。吃了甜的莫名就会想吃咸的。 他们三个都说不要,那姜眠就煮自己的。 冰箱里有牛肉跟鸡蛋,姜眠站在冰箱前望着纹路分明的雪花牛肉还真有点苦恼,为什么不整小块点的呢,干脆只加鸡蛋算了。 煮好面条之后姜眠坐在餐桌前打算先吃糕点,等吃了糕点面条也应该差不多能吃了,刚煮出来的面条太热,怕嘴巴起泡。 姜眠看着桌子上精美的盒子,拆开包装带,里面的糕点装饰点缀很漂亮,可她不怎么会欣赏,一口就吃掉了,吃了几个糕点女孩抬眸看见他们三个都在看着自己吃东西,她将盒子往前推了推,“你们要吃吗?” 他们纷纷拒绝了。 这个盒子是KTV送的,在那里消费过的人都会送一份精美的糕点,阿昏以为这盒糕点拿回来也没什么用,毕竟家里没什么人爱吃,想着送给佣人的,不过现在看这女孩吃的那么香他心里觉得挺甜的。 好奇怪的心理。 原来看别人吃东西也会看上瘾吗?。 姜眠吃完糕点打算吃面条,说实话这个盒子很大,但是里面的糕点很少。 “你们肯定是被坑了,这盒子的糕点好少,而且也不怎么好吃,有个老字号的枣泥酥跟核桃酥很好吃,我以前经常买的!” 姜眠说完就吃面条了,她吃东西就不喜欢说话了。 顾槿问她为什么现在不买了。 姜眠吃面条的动作顿了顿,随口说,“后来没钱,那的东西也挺贵的。” 枣泥酥(一更) 说实话姜眠的生活其实不算多差。 她不喝酒也不抽烟,更不喜欢去酒吧或者KTV这些地方。 她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特别烧钱的兴趣爱好。 姜眠唯一喜欢的就是存钱。 她喜欢存好多好多钱。 便利店里包吃包住,她是现在结婚了才从便利店里搬出来的。 顾槿跟顾斯都没有去看过她便利店的小房子,不过阿昏去帮她搬过东西。 按照阿昏的描述就是很简洁很干净。 姜眠有平板电脑跟投影仪。 这些都是她在搞活动时候抢到的。 她偶尔会去买好吃的放到自己的小房子里面屯着,喜欢学习,寄钱回家也不会寄太多,只寄一点点,其他的大部分就会存起来,家里人打电话给她姜眠就哭穷。 她放假就看看电影逛逛超市。 下雨天待在小房子里不出去,也没有什么社交。 她很喜欢这种生活,姜眠跟他们两兄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顾槿突然理解她为什么会跟许夜分手了。 姜眠不是蠢,她只是不想结婚,她喜欢过自己的生活。 “等下次我给你们买枣泥酥吃。” 女孩的眼睛亮亮的,顾斯望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他觉得姜眠在勾引自己。 … 而姜眠也说到做到,真给他们买了枣泥酥,不仅买了枣泥酥,还买了其他的糕点。 “阿昏,给你。” 糕点是纸皮包装的,阿昏接过,“谢谢。” 姜眠把糕点拿上楼,轻轻敲响顾槿的房间门,“大伯,你在里面吗?” 没有听见声音,姜眠以为顾槿不在里面,刚想离开就听见里面发出低促的咳嗽声。 姜眠推门,里面黑漆漆的,顾槿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女孩赶紧将手中的糕点扔到一边跑过去想要给他扶起来。 可是手刚碰到男人的手臂她才想起自己的力气太小了,没有力气将他扶起来,她想去找男护工或者阿昏,刚站起身男人立刻抓住她白皙脚腕上的闪烁着光芒的金环,“你是想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怎么会…” 姜眠不会干那种事,“我力气不够,我喊阿昏他们过来…” “我可以自己试着站起来的。” 姜眠以为顾槿的自尊心重,费劲的扶着他坐了起来,女孩跑到门边拿起地上的糕点,“大伯,我给你们买了糕点…” “里面还有我喜欢的枣泥酥…” 顾槿望着女孩白嫩的手指,“我手脏,你能喂我吃一块吗?” 姜眠顿了顿,拿起一块枣泥酥送到男人的嘴边,顾槿张嘴咬了一口,他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东西,不过枣泥的香味很足,并不是很甜腻,女孩问他好不好吃,他眼眸深邃,沉默的望着她。 “我每次过年都会买一袋枣泥酥回家,好多人抢呢!” “后面家里困难,说要钱,逼着我拿钱,我说没钱,也没怎么敢买!” 女孩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丧气,男人凤眸盯着她,“很甜…” “姜眠!”是顾斯的声音。 姜眠回头看见顾斯高兴的迎上去,“你那么早就下班了吗?” “想回来跟你一起吃饭。”顾斯淡声道。 顾槿坐在地上凤眸冷沉的望着两人的互动,指腹微微摩挲,白皙的喉结微微滚动,强硬的压下心底那一股不悦烦闷的躁动。 合作愉快(二更) 深夜的KTV还是那么狂躁。 顾槿坐在沙发上,冷白的长指摸着玻璃杯的边缘,玻璃杯的边壁流着冰凉的水滴,奢华的包厢被打开,许文栋跟许夜走入包厢里,两轮黑色的阴影投在地板上。 “顾少爷好雅致。”许文栋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笑容里含着狡诈的阴沉。 生意上的人就没有几个不精明的。 许夜也是,看着纨绔,实则也不是个冤大头。 顾槿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见。 “听闻犬子跟我家那个小弟媳在读高中的时候是男女朋友…” 男人的话已经说的那么直白了,许文栋要是再听不懂那就真是傻子了。 “顾少爷想要什么?”许文栋眼眸眯了眯。 “人情!”顾槿声线沉稳,凤眸幽暗的望着沉浮在酒里的冰块。 许夜不高兴起来,气愤道,“姜眠一心一意对你们,嫁入你们家还在便利店勤奋的上班,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她的是吗?” 许文栋没说话,顾斯在酒里放入两块冰块用勺子金属勺子轻轻的搅拌着,冰块撞击玻璃杯发出一阵低微的清脆响声。 “所以要还是不要?” “感激不尽。”许文栋轻声道。 顾槿散漫的勾唇,喝了一口酒,“合作愉快。” 许夜看向顾斯,“你说话啊,这是你的妻子,你把姜眠当成了什么了啊!” 他开始的时候对姜眠存着报复的心理。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那点报复心理很幼稚。 他在想,要是她过得幸福他放手也没有关系的。 可是他现在发现这两个男人一点也不珍惜她。 顾斯面上冷淡,语气桀骜,“这跟你有关系吗?”实际上心底纠结。 许夜只是眼眸阴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没有再说话。 … 两兄弟回到家,他们都习惯性的先去姜眠的房间,女孩睡的沉,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的进入,顾斯轻轻的抚摸着女孩的额头,将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为什么非得给,我们又不缺钱,也不缺那一点权势。” 顾槿狭长的凤眸盯着面前睡的很沉的女孩,不发一言。 姜眠在便利店上班是两个星期放一次假的。 放假那天她想着晚上要通宵看动漫,可顾斯打电话喊她给他送东西。 男人握着手指,他的心在想,要是她不愿意或者说不他都不会让她送这份文件。 “308号房间吗?我记下了,等下就给你送过去。” 女孩声音轻轻的,似乎透露着放假的愉悦,出去正好买一点零食回来,还要给大伯买枣泥酥跟凤梨酥,给阿昏带死神辣条。 阿昏说他是个不怕辣的,姜眠想买死神辣条欺负下他。 顾斯听见女孩愉悦的声音,喉咙发涩。 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只是觉得心底像是缺了一口似的。 撕扯着最深处的情绪,压抑,黑暗。 姜眠拿着文件来到顾斯说的酒店,来到308房间。 女孩站在门外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正在姜眠想要拿出手机给顾斯打电话却闻到走廊上像是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涌入她的鼻腔里,女孩感到身体发软,大脑一阵眩晕。 就在她想晕在地上时许夜及时出现扶住了女孩。 他神色复杂的望着姜眠,将她抱入了房间里。 —————————————————— 多多评论呀!上个月要打工很少看评论,现在在家有点无聊! 撕裂的情绪(三更) 顾槿坐在轮椅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璀璨的夜景,狭长的凤眸有一瞬间的低沉。 男人冷白的指尖轻轻的敲在轮椅的扶手上,猩红的舌头舔着口腔,嘴里似乎还残存着女孩往他口中送糖果跟枣泥酥的甜味。 顾槿白皙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手背上凸起的紫色青筋看着像是在隐忍心脏处内在的压抑的暴躁情绪,指尖微颤。 男人的心脏感情像是被杂糅在一起似的,带着一股酸味又带着矛盾,他怕自己会陷进去所以答应把姜眠给许夜。 一种撕裂感在心蔓延,光怪又荒诞。 也不知道这只仓鼠被弄疼了会不会哭的要紧,平时她都是舒服的趴在他怀里。 他跟顾斯都是逗逗她,不会真正的戳破那一层膜。 要是她被弄疼了抗拒许夜,那个男人会不会打她。 男人心底忽然有些焦虑。 全然没了平时散漫的矜冷。 他望着姜眠天天跟一个小蜜蜂一样围绕在自己身边说着话,给他喂糖喂枣泥酥,还给他带回很多新鲜的玩意。 男人正想拿起手机打电话,阿昏推开顾槿的房间门,站在他身后斟酌的开口,“姜小姐被抱了回来。” 顾斯后悔了,他不想把姜眠给别人。 顾槿紧绷的情绪瞬间在这一刻像是得到释放。 “要送回去吗?”阿昏低声问。 “不用了。”顾槿轻声道。 … 顾斯将把姜眠放回床上,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盯着女孩看。 姜眠睡的很沉,呼吸很均匀。 男人望着女孩艳红的唇瓣,觉得这像是鲜嫩的樱桃,咬上去一定很甜。 像是有魔力在吸引那一般,长指掐住她的下颌俯下身缓缓靠近,顾斯吻上了多汁的樱桃,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灼热起来。 顾槿进入房间里,望着床上的女孩他沉默片刻后道,“什么时候带回来的?” “许夜进房间的时候…” 顾斯不舍得。 他也怕别人对她不好。 虽然他不是那个好人但起码他不会打她。 实在话,许夜或许比他们更好。 当时许夜是怎么说的。 “对她好点…” “她很单纯也很听话。” 确实很单纯很听话。 姜眠不喜欢理事,乖乖的站在那陪着你。 白色的天花板,视线模糊。 姜眠醒了,她望着眼前两个男人有一瞬间失神,忽然她轻声道,“我忘了…” “我还要给阿昏买死神辣条,给大伯买枣泥酥,还有我的零食也没买…” “我怎么回来了?” 姜眠都要怀疑自己在酒店是不是短暂性失忆了。 为什么她有一段记忆忘记了。 顾斯递了一杯水给她,“你低血糖。” “啊…是的,我低血糖。” “在酒店晕倒。”顾斯往水里加了葡萄糖粉递给姜眠,女孩接过温水小口小口的喝了着,她记得自己在走廊上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然后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 姜眠喝完葡萄糖水,起身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正在她想要睡觉时,顾斯进入房间问她要不要出去买枣泥酥跟凤梨酥,现在才十点多,应该还没有关门,还赶得上。 莫名其妙的问题(四更) “要。” 姜眠兴冲冲的换好衣服跟着顾斯去老字号糕点店买糕点。 她不敢选多,怕吃不完,只敢买一点。 顾斯让工作人员每样都打包一份。 姜眠带着顾斯去买死神辣条,顾斯问她为什么要买这个给阿昏,她说阿昏不怕辣。 “看来你们感情挺好的。” 姜眠还买了零食,她准备掏手机付钱顾斯已经把手机递过去了。 “谢谢…”女孩下意识道谢。 片刻后她似乎发现不对劲又说,“我还你。”这句话似乎还是有些不对劲。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似乎有点道理,姜眠没有在这上面过于纠结。 商场门口的微风吹的人很舒服,姜眠拿着手中的点心里泛起一丝丝甜味。 “高兴?” 顾斯望着女孩脸上愉悦的笑容,指尖微微摩挲,她真的很容易满足。 姜眠说高兴,有他们在这里她就觉得很高兴。 晚上回到别墅,几人聚在一起看电影。 用的是姜眠以前的投影仪。 别墅里的佣人睡不着也来到客大厅上一起看。 看的是恐怖片。 大厅上的灯已经关了,黑漆漆的。 只有幕布上闪烁着亮光。 电影里的那个恐怖片段出来了。 姜眠拿着薯片的手一顿,急忙躲到顾槿的身后。 她不敢看,大厅上有的人胆小直接躲回了房间里。 顾槿坐在轮椅上喝茶,优雅又沉稳。 姜眠乖乖的坐在地毯上,男人狭长的凤眸望着躲在轮椅下的女孩,微凉的长指轻轻伸过去碰碰她的脸蛋,她似乎身体一颤。 “怕为什么还要看?”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山里的清泉一般,甜丝丝的又带着一丝凉爽,令人感到身心舒适。 姜眠望着上面的恐怖片段,“不怎么怕的,只是音乐吓人。” 顾槿觉得姜眠有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就好比现在,她想看阿昏辣的斯哈斯哈的样子。 “阿昏,这个辣条好吃的。” 阿昏:“……” “不要。”阿昏才不上当。 “可是你不是说不怕辣的吗?” 阿昏一噎,拿过女孩手中的辣条吃了一根。 姜眠问他辣不辣,阿昏摇头。 过了一会阿昏去了厨房找牛奶。 “还说不辣,嘴硬。”姜眠抱着手中的糕点吃了一块,还是她的枣泥酥好吃。 阿昏总是说这个不辣那个不辣。 这就引起了姜眠的逆反心理。 看了几部电影,大家各自带着各自的垃圾扔到了垃圾袋里。 姜眠也帮忙收拾着客厅上的垃圾,收拾干净之后她没看见顾斯,不知道他去哪了。 拿起手机给顾斯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眠眠,我有点事需要处理,看完电影早点睡。” “嗯…”姜眠有些不高兴,她其实是想跟顾斯一起睡的。 她对顾斯的依赖性重,抱着他一起睡不怕被那两个男人欺负。 姜眠洗漱完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女孩拿出手机点开信息,许夜给她发了几条信息。 许夜:【在哪?】 许夜:【睡了吗?】 许夜:【害不害怕?】 莫名其妙的问题。 ———————————————— 早上好,爆更选手上线! 不听话会被锁起来的 姜眠给许夜回信息。 【还没睡!刚看完电影。】 回复完她将手机扔到床边转过身抱住喜欢的大鲸鱼玩偶。 太困,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屏幕再一次亮起。 深夜,顾斯回到房间,看见熟睡的女孩心微微发软,给她拉高被子,正想到走廊上抽烟余光却看见压在枕头下的手机。 男人拿起手机,点开屏幕。 许夜:【谨慎你丈夫跟顾槿。】 顾斯望着上面的信息薄唇微微勾起,狭长的桃花眸微眯,带着深沉的情绪。 顾斯将手机扔到一边,爬上床将女孩抱入怀里。 男人身上沉稳的气息很重,隐隐的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他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捏着她柔软的掌心,狭长的桃花眸深邃幽暗,眸底喊着化不开的躁郁情绪。 “不听话会被锁起来的知道吗眠眠。” 回应他的只有女孩浅浅的呼吸声。 … 顾槿这段时间在学着走路,男人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腿部支撑的力道不足。 姜眠每天晚上下班都会习惯性给顾槿带些小零食。 “大伯喜欢糖人吗?” 顾槿坐在轮椅上,他的额头上凝结了一层薄汗,俊美的脸庞稍显疲色,他刚在男护工的帮助下走完了一段路,虽然只有十米的路程,但对于他来说却异常的艰难。 “喜欢…” “你看这是什么?”姜眠拿出身后的糖人,“这是一个青蛙,这是一只猪。” “为什么是猪跟青蛙?” 顾槿想去拿青蛙,可姜眠却把那只猪给了他。 男人好看的眉目微微上挑,长睫低颤。 “给我猪?” 姜眠舔了舔那只青蛙,“我以为你喜欢呢!” 顾槿笑了笑,欣然的接过那只猪。 “甜吗?”姜眠问。 “甜…” 顾槿望着女孩的背影想起自己以前吃的五彩棉花糖。 他觉得姜眠很像棉花糖,软软的,但又甜甜的。 想到这男人的目光变得幽暗。 深夜,姜眠躺在床上燥热难耐。 她再一次梦魇。 已经有很久没有梦魇了。 “啧,整天给哥买好吃的,我这个正牌老公到是什么都没有!”听声音隐隐带着一丝醋味。 女孩轻轻的呜咽。 顾槿抹去女孩脸上的泪水。 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拿出一个金属小夹子,小夹子上连着一串绿色的翡翠。 女孩白皙双腿打颤,顾斯掐着女孩的下颌骨俯下身低吻。 她像是被卷入了黑色的漩涡里。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也没办法动弹。 他们会轻轻的哄着她,还给她抹眼泪。 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又异常的狠戾。 可终究没有突破最后那一步。 迷糊间她听见一阵低微的声响。 “好多水…” “弄湿我裤子了。” 顾槿望着腿上的水渍,看来今晚又得洗一次澡了。 “翁嗡嗡…” 女孩似乎是察觉到危险靠近… 身体做出细微的挣扎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不哭…”顾斯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 被弄得好舒服,但是又得不到释放… 女孩抽搐的软在顾槿的怀里,男人撩起她垂落耳边的发丝,“舒服了吗?” “嗯…”姜眠无意识的回应。 女孩迷糊的睁眼,是看见蒙了一层薄雾的光线。 … 燥热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 姜眠是被热醒的,房间里没有开空调。 昨天晚上温度有点低,她也就没有打开空调。 她头有点晕,趴在鲸鱼玩偶上又睡了一会。 姜眠十点又醒来一次,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 她慢吞吞的爬下床去浴室洗漱,今天不用上班,姜眠打了个哈欠,真怪。 那两个男人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她了,不找才好,她讨厌他们两个。 姜眠推开房间门下楼,别墅里没有什么人,她自己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刚想回去却看见男护工正扶着顾槿在锻炼,女孩走过去。 “大伯早上好,有看见顾斯吗?” “眠眠早上好。” 顾槿脸上带着温润和善的笑容,看起来斯文又儒雅。 “顾斯中午会回来吃饭。” “好。” 姜眠撸起袖子帮忙一起去做饭。 做完饭她抽空去看手机上的信息,视线停留在跟许夜的聊天记录上。 【谨慎你丈夫跟顾槿。】 女孩白皙的指尖点在信息上,许夜好像是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姜眠把这条信息删除了。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在院子里的男人。 她尽量忽略这条信息带给她的影响。 顾斯回来了,徐芥跟顾浩荡不在家里。 就他们三个人。 姜眠闷头吃饭,坐在她身边的顾斯轻轻撩起她垂落的长发,托着她的脸蛋,语气带着些许无奈的温和跟宠溺,“怎么看起来闷闷的,头发都快要掉到饭里面去了。” 女孩抬头看着眼前带着温和笑容,说话温柔的男人,又想起许夜那条信息。 或许…或许这只是许夜的恶作剧。 顾斯拿出丝带帮女孩将垂落的长发全都轻轻的挽起来,绑了一个丸子头,他似乎很熟练,长发挽起,白皙纤细的脖颈显露在空气中,微风吹过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男人的指尖像是不经意间擦过她的锁骨,女孩低颤,莫名的看了一眼他。 吃完饭,姜眠帮忙收拾好碗筷后远边的天空闪过几道银色的雷电,随之闷雷响起,眼见这天要下雨,女孩上楼关好门窗。 关好门窗就听见楼下有打电话的声音。 “嗯,我先赶过去。”顾斯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站在楼梯口的姜眠,女孩下楼走到男人身边,他握着她的手,“爸跟妈在樟城区的十字路口出了点事,你照顾好哥,我现在得赶过去看了解一下情况。” “好…”姜眠没有多问。 “路上注意安全。” “嗯。”顾斯离开了别墅。 他离开天空就下起了滂沱大雨。 姜眠站在别墅门前望着着嘈杂的雨水心中隐隐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雷声再一次响起,姜眠回头看见顾槿正坐在轮椅上抬眸望着这阴沉的天气。 她知道他心底不好受。 父母出事而他只能在家中静静的等待。 姜眠说不出安慰人的句子,她只是沉默的望着地上积水的小坑洼。 深夜,微风拂面,带着丝丝的凉意。 顾槿想要在这等着,不想回房。 阿昏也站在一旁陪着。 姜眠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在等消息。 女孩穿着淡粉色的宽松睡衣,她打了几个哈欠,这风吹的人困意升起。 情趣首饰暴露 姜眠无聊在院子里踩水。 顾槿玩着女孩穿着宽松的睡衣在院子里缓慢的,轻轻的踩在水坑上,敲击扶手的指尖微微停顿,“这水会烂脚。” “会吗!我小时候都这样玩。” 小时候嫂嫂很哥哥都不怎么管她。 父母生病了,死了。 很小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能依靠的只有嫂嫂跟哥哥。 “会。”顾槿说。 女孩走到水龙头下冲干净双脚,继续坐在小凳子上发呆,她偶尔会打瞌睡,但却从来不催着顾槿回去,男人也没有喊她回去,他私心想要她在这里陪着他。 姜眠又打了几个哈欠,最后趴在双腿上睡着了。 阿昏将西装外套遮在女孩的背上,防止着凉感冒。 凌晨三点多,顾斯回来了。 男人脸上带着疲色,他站在顾槿跟前。 “车祸。” 似乎在斟酌些什么,男人又说,“跟你上次一样。” “大概率不是陈局长干的。” 顾槿冷峻的面孔透露着沉稳,“爸妈怎么样?” “在医院,伤情不重。” 顾槿没有再说话,顾斯余光注意到熟睡的女孩,走过去讲她轻轻的抱起来,男人将外套还给阿昏,“这件事我回去查清楚,哥你这段时间先养病。” 不想顾槿重新站起来的大有人在。 顾槿颓废下去,他像个阴暗的老鼠一样躲在自己的壳里不出来,自然也没人会注意到他,当然,大家也能讽刺,嘲笑他。 他也不再是那个众人眼里的骄傲。 顾斯抱着姜眠上楼,房间里很寂静,男人将女孩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捏了捏她的脸蛋,轻笑,“那么听话做什么!” 女孩把脸埋到枕头里,呼吸声浅浅的。 顾斯给姜眠插上小夜灯。 房间里有昏暗的亮光。 他关上门离开了。 顾斯来到顾槿的房间,阿昏也在。 顾斯望着手机上的资料,“是二叔干的?” 阿昏说是,他们以为要是顾浩荡跟徐芥出事了顾槿会更加的颓废从而不想再站起来。 顾浩荡是最大的。 很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一人将他们三兄弟养大的。 龙梦婷性格上很果断,在改革开放那个时间段抓住了这个机遇,做了生意。 后来越做越大,家底也越来越丰厚。 三个儿子长大之后各自分了一些家产。 二儿子是个二世祖,扶不上墙,喜欢啃老。 三儿子表面上不怎么理事,可实际心思狡诈,在盘算怎么拿到母亲的钱财。 只有顾浩荡做事正直,带着妻子发家也从来没在外面找过小三小四,徐芥对这个丈夫也放心,外人夸她有福气,可她反驳,丈夫不在外面找女人这不是基本的的吗?这些什么可夸的?要求也未免太低了。 顾浩荡本来是打算两个儿子一人一半资产的。 可大儿子出了事,只能交给二儿子。 顾斯把公司打理的很好,顾浩荡这边的家底十分的丰厚,龙梦婷见着也宽心。 “姜眠睡了?”顾槿冷不丁的问道。 “睡了,睡的很沉。” 说完,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顾槿望着拍打着窗户的雨滴,“她确实很乖。” 这句话像是宿命一般,回答着顾斯初始说的那句话。 “嗯…”顾斯冷白的喉结微滚,他忽然很想抱着她睡觉了。 姜眠清晨醒来看见躺在她身侧的男人。 女孩有些惊喜,扑倒他的怀里蹭着他的手背,很像一只黏人的小仓鼠。 顾斯问她怎么那么黏人。 “因为想你。” 男人低嗤,“嘴甜。” “不是嘴甜,这是真的,很想你。” 姜眠说完又用脑袋去蹭着男人的胸口,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味,很好闻。 “好了好了,再蹭就起不来床了。” 顾斯抬手轻轻的去推着她的脑袋,姜眠突然想起婆婆跟公公的事,“婆婆他们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现在在医院,很快就能出院了。” “嗯…” 两人起床洗漱。 昨天晚上下雨,外面的天气很凉。 这天气多变,偶尔一段时间热偶尔一段时间凉。 就好似现在,昨天温度还二十多度,今天就下降到十五度。 打开衣柜,顾斯望着姜眠的衣服不太高兴,“不是给你买了一堆衣服吗?” 姜眠想起在衣柜最低层的钻石项圈跟宝石金夹子项链。 那是顾槿在网上买的,都是很暖和的衣服,她为了防止顾斯发现又在衣柜里拿了一些衣服放到最下层遮住了那两样东西。 女孩脸色微变。 顾斯这种观察细微的人察觉出来了。 “衣服在哪?”他逼问。 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到衣柜的最底层,男人似乎有些愠怒,俯下身拉开最底层的柜子将里面的衣服都拿出来,而那两样闪烁着光芒的东西很自然的也掉落在地上。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种诡谲的寂静。 顾斯没想到这两样东西会藏在这里。 他早就已经忘记了! 他以为她把那些衣服都给了她嫂嫂。 姜眠当时也是慌乱的拿衣服遮住这两样东西的,她没想到会这样。 现在被发现了… 想起那些屈辱的经历姜眠鼻尖泛酸,眼眶红红的。 顾斯帮她圆谎,“这是眠眠买的吗?” 他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听不出有任何的问题。 漏洞百出的谎言… 这都是纯金的东西,钻石也是货真价实的… 把她卖了也买不起这两样东西。 姜眠想说是,可内心有个声音在跟她说不应该跟顾斯撒谎,她应该把真相说出来。 “我…”姜眠声音哽咽。 顾槿的进入打破了这一刻的压抑。 “嗯?这是怎么了?” 他们都对她很好。 她不应该欺骗他们的。 姜眠心里带着愧疚,她是受害者,可是他们会相信她吗? 他们会不会跟村子里的那些人一样带着封建愚昧的思想认为她被玷污了,已经不干净了。 羞耻心涌上心头,她不应该那样的… 心脏处好难受。 女孩的泪水掉在地毯上,身体微微颤。 顾斯喉咙发紧,地上的两样东西有些莫名的刺眼。 他已经忘记这个了… … 姜眠跟着他们去医院,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 徐芥跟顾浩荡没什么事,身上只有轻微的擦伤,没有什么大碍,大概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女孩站在边上没有沉默着,徐芥注意到情绪不佳的姜眠,以为她是害怕,担心他们,她牵过女孩的小手,揉着柔柔的掌心,“不用担心,我们没事的。” 姜眠微怔,“嗯…” 出了医院,姜眠还是在走神。 她想,顾斯应该会跟她提离婚之类的。 跟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狗血片段一样,被发现了秘密然后再离婚。 这时有人在她耳边打了一个响指。 “看路。”顾斯按住她的额头,前面就是电线杆,她走神,走路也没怎么在意周围的建筑,只是默默的跟着前面的影子走。 不该那么宠着她 中午他们是在外面的高档餐厅吃的饭。 由于顾槿腿脚不方便,订了包厢。 姜眠胃口不好,她像是一个等到审决的犯人,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要是离婚她需要还那八十八万块钱吗? 她身上只有七万多,只能还他一点点。 顾斯能接受吗? 胡思乱想间,小火锅的锅壁缘烫到她的手背,那处皮肤瞬间就红了起来。 女孩微微蹙眉。 顾斯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带她去不远处的洗手台冲冷水,冲了好一会男人忍不住轻声呵斥,“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姜眠低着头沉默。 顾斯耐性不是很足,沉重的呼吸声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说话!” 女孩白皙的指尖微颤,“我…我们会离婚吗?” 顾斯咀嚼着她这句话的内在含义,没咀嚼明白,男人狭长的凤眸幽暗,身上透露着一股低沉又危险的气息,“你想离婚?” “我不想…” “可是你不会跟我离婚吗?” 男人觉得奇怪,问她,“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那两样东西不是我的。”她轻声说。 顾斯知道那两样东西不是她的,那两样东西是他跟顾槿的。 钻石项圈是他的。 夹子金项链是顾槿的。 那项链很像顾槿的性格,内敛中带着一丝狂妄。 明明金项链镶嵌着奢侈的红宝石跟翡翠石,却给人一种极其诡异的暧昧。 而顾斯更直接粗暴,钻石项圈。 他想要将她牢牢的禁锢在项圈里不能逃离。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过了一会他又加一句,“就算是别人的我也不在乎,这事儿到这就翻篇了。” 意思就是不许再提。 顾槿望着两人抱在一起的模样似乎觉得有些刺眼,眼眸暗了暗,“吃饭。” 吃过饭,顾斯送姜眠回去。 姜眠回到房间小睡了一会。 醒来发现一些是那么的陌生。 抽丝剥茧那一般,她竟然有一瞬间忘记这个地方了。 这里是哪里? 是她丈夫的家。 内心的声音在告诉她。 你的家呢? 对了,她的家…去哪了。 她似乎没有家的。 哥哥嫂嫂那里是他们的家。 这是顾斯的家。 那她的家呢? 意识到这一点姜眠心脏抽痛。 她也是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 她需要去融入他们。 充足的知识,高素质的涵养,举止投足间的高贵矜冷,就好似顾槿那样。 也不是,她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是的,她需要学习,需要考大学。 姜眠从未那么渴望过读大学,从未那么渴望过得到新的知识,她想往上爬。 顾斯晚上回到房间看见女孩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男人走到书桌前,轻轻的托着她的脸蛋拿出被她压在下面的本子。 本子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很多东西。 女孩的字很工整也很漂亮。 旁边还有草稿本,上面全都是她草稿笔划。 看来是真的很想读大学。 是想弥补遗憾吗? 女孩的脸蛋被压出几道红印子,顾斯轻笑出声,长指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 余光瞥到书本上的一个名字时男人目光变得深沉阴狠,笑容也逐渐僵住了。 像是抽离心脏处的一根根血丝,一股郁沉闷的气压一点点的按下他躁闷情绪。 顾斯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宠着她。 无处发泄的醋意 姜眠又陷入了噩梦。 这一次的梦境似乎来势汹汹。 又疼又酸又麻… 她哭,反而被弄得更狠厉更凶狠。 以往她哭梦里的人力道或许都会放轻些。 恐惧弥漫在心头… 像是一条大黑蛇在阴滋滋的审视着她。 拉扯着一丝不挂的她进入深处的巢穴之中。 顾斯霸道又凶狠的掠夺着,手法狠厉又暴躁。 顾槿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扭头看见姜眠书桌上的的两个字,深邃的眸子骤然冷下,他像是忽然明白顾斯阴戾的源头了。 支离破碎的梦境把姜眠搅的一塌糊涂。 虚软的身体像是软绵绵的小船,在广阔的海面上漂浮着,也没人来拉她一把。 这一晚他们没有给她清理身体。 姜眠醒来看见的是凌乱的被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两腿发软打颤,这是被弄狠的后果,她明白这种生理反应,满腹的委屈活生生打碎咽回肚子里。 应该是那两个男人在趁着她睡着时候干的。 女孩扶着腰进入浴室去洗澡,深处没有不该有的液体。 惊诧的是姜眠发现自己还是处女。 其实她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两个男人不给她破处。 他们那么霸道阴狠,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 这不符合逻辑… 是因为顾斯他们忌惮不敢? 还是其他的? 顾斯是生理需求正常的男性,他为什么不跟她发生关系,又或许是他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满腔的疑惑无处解答。 姜眠洗完澡走出浴室,望着书桌上的资料微微一怔。 看着以前的复习资料她总会想起很许夜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 那个桀骜又意气风发的男生,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站在她身旁说她像小仓鼠。 学生时期的感情总是很刻骨铭心的。 她做题迷糊间在纸上写下【许夜】两个字。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后面不知不觉陷入了噩梦,噩梦之后就是那两个可怕的男人。 不,那两个男人也应该包括在噩梦里。 这么想着,姜眠穿好衣服下楼。 屋外吹着微微刺人的寒风。 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冷,姜眠穿着灰色的针织外套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依旧是她一个人,吃完早餐她就去上班了,坐公交车时女孩打开手机看见新闻报道最近市内发生的车祸事故不少,要广大市民出门注意安全,她静静的划动着手机。 去到便利店跟值班的人换班。 姜眠处理好干净前台就去煮关东煮,蒸包子,烤肠,搬货,忙碌了一上午。 屋外的风在低沉的低吼,吹起地上的红色白色塑料袋,扬起的尘土在街道上弥漫。 便利店门口的环卫工人在忙碌。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姜眠在收银台上看手机视频学习,现在是十一月份,明年大概在八月九月的时候就要报名成人高考,差不多十月末十一月初就要去考试,这段时间她还能多赚点钱。 中午吃饭,姜眠给顾斯发了一条信息。 【中午回来吃饭吗?】 直到吃完饭这个男人都没有回信息。 姜眠玩着手机屏幕,白皙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 顾斯…似乎又不想理她了。 他经常会偶尔消失一段时间,不跟她发信息也不跟她打电话,就跟消失一样。 下落不明(一更) 晚上,姜眠回到别墅。 刚打开别墅门看见里面黑漆漆的。 婆婆发信息跟她说他们带顾槿要去美国一段时间,在国内治疗会有些阻碍。 姜眠坐在沙发上看见信息停顿几秒后回复了一个好字。 这段时间都是姜眠自己一个人。 别墅的阿姨会给她做好饭菜等她回来,她每次吃完饭帮忙一起收拾碗筷桌餐。 别墅里能说话的只有门口的保安跟做饭的阿姨。 姜眠除了去上班就是学习。 这天,姜眠在窗边的书桌上看讲解习题的视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小片小片的雪花。 女孩呆呆的望着,她上一次看见雪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前两年,又好像是前年,她已经忘记了,这些事她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她们这里不常下雪,不过偶尔也会下。 姜眠起身穿上衣服下楼打开别墅们站在院子里发呆,大院门口的保安见她十一点都没睡觉,怕她着凉,“妮子小心着凉!” 姜眠点点头。 晶莹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璀璨的夜景很夺目耀眼。 第二天她确实着凉了,三十九度高烧。 姜眠醒来感觉头重脚轻,呼吸不顺畅。 找了粒退烧药吃下,女孩走到书桌前静静地望着本子上的习题。 忽然又想起读书时许夜喊他胖眠眠时温柔的嗓音。 姜眠给店长发了信息请假,发完信息她躺在床上闭上眼。 她梦见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梦见了高中时期她跟许夜站在热辣的太阳下军训,站在夕阳下吹着微风,还有在拍照时她装作不经意的悄悄靠近他… 少女的心思总是朦胧带着一点纠结的。 惊醒过来之后她后背蒙着一层汗。 沉寂几分钟后她起身去换衣服。 今天似乎是寻常的一天。 下楼吃晚饭,姜眠抬头看见徐姨欲望着她欲言又止。 “阿姨怎么了?”女孩轻声问。 徐姨纠结了片刻,“昨晚顾斯在西城出事了,听说是暴雨,至今下落不明。” 姜眠觉得喉咙干燥,像是有人在揪住她的喉管用力的捏紧不许她呼吸,心脏声在无比的强烈跳动,像是在急促的催着她。 当天晚上她就买了去西城的机票。 来到出事地点,这里还在下大暴雨。 持续的大暴雨淹没了整座城市的繁华地段。 她站在人群里显得异常的渺小。 现场有解放军跟人民群众在施救。 黑夜到天微亮,姜眠手上抱着一个五岁多的男孩。 她是在路上撞见他的,看见小男孩时他在路边哭,显得很无助,那一刻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找不到父母光着脚站在路边哭的场景,她打算把他交给警察或是解放军。 在街道路边遇见正在维持秩序的警察。 姜眠简单的陈述情况后将手中的小男孩递给警察,男孩的父母就在警察局等着他,他们是走散的,现在重新团聚在一起了。 男孩的父母哭着跟她道谢。 姜眠问警察有没有遇见她的丈夫,警察问名字。 “顾斯。” 警察敲着电脑键盘做笔录的手微微一顿,“是斯文的斯的吗?” 眠眠是爱哭鬼(二更) 姜眠是在一个废墟楼里看见顾斯的。 他受伤了,她只看见她的背影。 女孩冲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结实的细腰。 她明显能感受到男人的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片刻后顾斯转过身子反抱住她,他没有垂眸去看她。 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揉着她的耳垂,有力的双臂将她禁锢在怀里,他穿着深黑色短袖,双臂皮肤表层紫青色筋络一条条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白皙的脖颈上,他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轻轻的呜咽。 “爱哭鬼。”男人声音低沉,无形带着一点魅惑。 姜眠抱紧他的细腰,脸蛋埋在他的胸肌上,她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才不是。” “就是,眠眠是爱哭鬼。” “不是!”姜眠作势张嘴要咬他,却发现男人手臂上缠绕着白色的绷带。 顾斯忽然想看看这只仓鼠。 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过她了。 “暴雨很快就会停了。” 姜眠轻声,“嗯。” 废墟楼里的人不止顾斯一个,还有很多人。 这里有干粮跟可饮用水。 姜眠已经有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顾斯想给她泡方便面,喝点热的总归好些。 姜眠握住他的手臂,随便找处地方坐下啃面包。 她喜欢贴近他一点。 男人撩起她垂落的发丝,“怎么跑到这里来!” 姜眠以为他是在责怪她,“我来的时候很注意自己安全,不会浪费资源的,我还把一个小孩带到警察局,他跟父母团聚了…”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想要到这来!” “担心你…” 顾斯挑眉,声音低沉,“还有呢?” “怕你会死…” “还有呢?” “我很想你…”女孩尾音哽咽,眼泪滴在面包里,泪水是咸甜味的。 空气沉寂半分钟。 “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再这样我也不理你了!” 压抑已久的情绪得到释放,姜眠一口咬在男人左手的虎口,她咬的很重。 不疼,酸痒酸痒的。 即使已经被女孩的虎牙咬破了皮。 “抱歉,以后不会了。” 顾斯这段时间都在故意无视她。 但他会知道她的动向。 她喜欢下班呆在房间里学习,喜欢下雨天踩水,喜欢站在院子里看雪… 心脏处被一股无名的情绪在拉扯着。 泛着甜丝丝的暖意在胸口处蔓延。 他没有体验过这种奇异的感觉。 … 暴雨已经停了,城市的排水系统也在运作。 酒店房间里,一天没有睡觉的姜眠缩在被窝里睡的很沉。 顾斯走到床边给姜眠拉高一些被子,边摸着女孩的耳垂边拿出手机给顾槿发信息。 顾斯:【什么时候回国?】 顾槿:【还需要一段时间。】 顾槿:【有事?】 顾斯捏重些,听见女孩细微的声音。 顾斯:【徐姨有问题。】 手机沉寂一段时间,再回信息已经是三十分钟后。 顾槿:【我会请新的阿姨回家,暂时让姜眠待在你的身边。】 顾斯回了个【嗯】字,手机扔到一边。 男人起身进入浴室,解开缠绕的绷带。 血迹啪塔啪塔的滴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表层。 想去也不许去 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石头,右手的手臂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浴室里的呼吸声很重,男人抬眸看见浴室镜子里的伤口,浴室门外忽然发出细微的声响,顾斯警惕的回头看着门口处,却看见姜眠站在那静静地望着他。 她站着,他坐着。 她拿起碘伏轻轻的给他处理伤口。 这伤口不是在西城弄伤的。 应该说来西城前就伤到了,只是没及时处理。 姜眠处理完伤口坐在床缘边,捧住他的脸蛋,“为什么不理我?” 记仇! 顾斯轻嗤。 “很好笑吗?”姜眠咬他的食指。 “有事要处理,我二叔是坏人,伤口也是他弄得。” 深夜的晚风总是带着一丝温柔。 姜眠很黏人,喜欢黏着顾斯。 暴雨真如男人说的那样,很快停了。 在西城停留两条,顾斯带姜眠回去。 收拾东西时,她发现她的行李只有一个书包,而书包里只有换洗的衣服跟一条毛巾。 “不带钱?” “现金?”姜眠疑惑。 “嗯。” “夹在休闲裤里。” 姜眠防止出现意外,还带了两台手机。 顾斯望着她的行李莫名觉得有些干燥,拿起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在逐渐加重。 她的行李那么少,是不是离开他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 新丰别墅区。 顾槿在美国,家里异常冷清。 “徐姨呢?” 顾斯幽暗的眸子望向门口处,姜眠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男人漂亮精致的长指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徐姨老家有些事离开了,我请了新的阿姨,你先上楼,我去处理一些事就上去。” 姜眠听话的上楼。 顾斯看见姜眠上楼后眼眸逐渐冷淡了下来,走到别墅的门框边摸索一会,摸索到一个地方凹下去一块,回到客厅打开抽屉拿起螺丝刀撬开门框边缘的一块硬胶。 暴露在空气中的赫然是一个闪烁着红光的微型摄像头。 男人冷沉的眸子盯着这摄像头一会,拿起螺丝刀狠狠地戳了下去,啪嗒一声。 … 临近过年,其他人都从美国回来了。 新丰别墅区的人很多都在门口放烟火。 街道很多小孩都在你追我赶,大人跟在身后聊天,听说有人在海边举办大型的活动,很多人都跑去凑热闹了,姜眠也想去。 她站在门口,眼眸里倒映出对面烟火的景象。 顾槿:“想去?” 姜眠说想去。 “想去也不许去。” “……” 姜眠从别墅里搬出一张小凳子坐在门口看别人放烟火,眼里不禁流露出羡慕的目光,刺骨的寒风吹来,徐芥走出门口帮女孩整理脖子上的围巾,“想去玩就去,别管你大伯,他独行惯了,喜欢限制人。” 活动现场人很多,姜眠在下面抢到了很多零食。 当然,顾槿也跟着来了。 只是他跟阿昏的哪个位置有点偏僻。 姜眠站在人群里,舞台上总会撒零食。 她抢到就会跑回去分享给顾槿。 顾槿不喜欢,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 “阿昏…”姜眠给阿昏递零食。 阿昏不想扫了姜眠的兴,吃了一颗糖。 “好吃吗?”姜眠眼眸亮亮的望着他。 阿昏点头说好吃。 实际上很甜腻,不怎么好吃。 之后姜眠抢到的都是阿昏说好吃的那种糖果。 顾槿俊美的脸庞冷峻,阴森森的缓缓回头看了一眼阿昏。 阿昏:“……” 你知道送花给男人代表什么意思吗? 现场的氛围很热闹。 顾槿不喜欢热闹的场景,他喜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大伯,我跟你讲,刚才有个人可真是坏,她非要她男朋友给她举起来,导致后面的人都被遮住了视线,后面很多人喊她都不理,真想一脚给她男朋友踹倒地。” 姜眠喋喋不休的跟顾槿说在那里遇到的事,男人望着她额头滴落的汗液,给她递了纸巾,“外套脱了,等下皮肤会吸汗。” 女孩掏了掏,兜里的糖果全都递给了阿昏。 “谢谢!”阿昏轻声说。 顾槿望着那一把糖果,眉目微挑,慵懒的托着下巴,黑色衬衫袖子的扣子没扣起,白皙的手腕暴露在空气中,禁欲又矜冷。 姜眠脱下厚厚的外套,拿出两朵粉色的玫瑰,“这是刚才在里面抢到的。” 她将其中一朵递给顾槿。 顾槿没接,寒眸里带着几分戏谑嘲弄的神情,“你知道送男人粉色玫瑰代表什么吗?” 她多半是在装傻充愣,想跟他套近乎。 姜眠以为他是不喜欢,拿着玫瑰的手缓缓垂落,刚想收回粉玫瑰,男人却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狭长凤眸带着些许凌厉,“你知道这花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她自己的星座都不知道,更不可能会花心思去研究那些花语的含义,那么多花那么多花语,等她研究完或许已经饿死了。 顾槿收下了她手里那朵快要枯萎的粉色玫瑰。 姜眠想要将另一朵给阿昏,却不料另一朵给别人拿了去。 顾斯手里拿着她抢到的另一朵粉玫瑰,抬手揪住她的脸蛋,“这能乱送人的吗?嗯?” 特别是送男人! 姜眠也是没想那么多。 阿昏跟顾槿跟她来这里玩,她抢到的东西给他们也没关系。 活动散场,人们纷纷回去了。 几人平排走在人街道上。 大马路上的车很多,顾斯拉着姜眠的胳膊往里走一点。 “衣服给我吧”顾槿想拿过姜眠手里的外套,她刚想要拒绝,却听见他说,“我有点冷。” 他今天晚上确实穿的有点少。 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姜眠将自己的外套递给顾槿,男人折迭好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转头望去,海里的波浪正在拍打着岸边的沙滩。 海风很大,在阿昏的帮助下顾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他想真实的去感受。 顾槿推了推阿昏,阿昏缓慢的松手。 男人手里攥着姜眠给的那一支粉色玫瑰花,有力感的手背紫色的筋络横直。 他独自走到几步路,在姜眠跟前停下。 再顺势倒下,将她压在沙滩上。 姜眠闻到男人身上有淡淡的古龙香。 他很重,身材很健硕,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 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而他身下的欲望也在渐渐苏醒。 姜眠心底弥漫起恐惧! 阿昏跟顾斯过了几分钟才来姜顾槿扶起来。 姜眠怔怔的望着男人那只攥着的粉色玫瑰花的手。 刚才有很灼热的东西在戳着她。 女孩的眼眸很男人深邃的凤眸对上,异样的情愫燃起。 姜眠想起自己刚才在手机里看见粉玫瑰的花语。 粉玫瑰寓意为表白心意、铭记于心和甜蜜的爱,适合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突然有些后悔将抢到的玫瑰送给顾槿了。 想离这里远远的(一更) 晚上睡觉,姜眠梦见自己处于悬崖边。 不远处又两条黑色的蟒蛇正在缓慢的靠近她。 而身后就是悬崖…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其中一条黑色的蟒蛇伸出蛇尾将她缠绕起来。 这条蟒蛇很坏,撕破了她的外衣。 这两条蛇缠绕在周围不许她逃离。 一条蛇将她的身体捆住,另外一条蛇去探索她身下的花园。 很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又酥又麻又胀,还带着一点微微的痛。 “不要…”姜眠屈起双腿打算抗拒。 双手也被身后的黑色的蟒蛇缠绕到了身后。 干燥又暧昧的气氛在弥漫… 姜眠身体微颤。 顾槿禁锢住她的双手,望着女孩刚才喷洒在顾斯腿上的水渍眼眸微暗。 顾槿抬起女孩的下颌俯身亲吻。 姜眠视线模糊… “这么瘦小的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两个。”顾斯长指微微屈起。 “怕是会哭的厉害…”低沉又幽冷的嗓音。 姜眠潜意识里察觉到危险。 想逃… 被顾斯按在他的大腿上,“想去哪?” “呜…”手指弄得好重。 姜眠感觉自己的身体沉浮不定。 这像是一场很离奇的梦境。 女孩第二天醒来感觉喉咙很干燥,床边的桌子上正好有个保温杯,里面的是温水,保温杯下有一张纸条,是顾斯放在这里的,姜眠喝了一口温水,滋润下喉咙。 过了一会她慢吞吞的起身去洗漱。 换衣服时通过浴室的落地镜镜子她看见自己背上有一些红色的掐痕,锁骨上也有。 姜眠怔了几秒,这些痕迹… 是那两个男人掐的还是顾斯掐的? 女孩换上厚厚的棉服,走出浴室推开房间门下楼。 听顾斯说今天晚上十二点会有很多人烧鞭炮跟烟火,可以到楼顶上去看。 白天吃完饭,姜眠回到楼上学习。 白天鞭炮的声音也很燥耳,女孩起身关上窗户。 姜眠有五天假期可以在家里玩。 徐芥进入房间给她送水果,女人坐在床缘边,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粉色香薰蜡烛。 “眠眠想去哪里读?有目标吗?” 姜眠想离这里远些,起码不会再被那两个男人欺负。 顾斯时常不在家里,大伯的双腿也快好了,她离远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文南。” 她查过文南,是她想去的学校。 而且这个学校距离这里也足够远。 徐芥感觉后背发凉,引起一阵颤栗感。 女人扭头果然看见顾槿在门口。 男人狭长妖艳凤眸具备强烈的侵略感。 就好比现在,他懒懒的坐在轮椅上,沉默着,可徐芥已经隐约感知到了危险的逼近。 她了解自己的两个儿子。 一个深沉内敛,斯文儒雅。 一个霸道狂傲,意气风发。 顾槿擅长隐藏情绪,会在不经意间从背后割断你的命脉,做事阴狠且决绝。 顾斯看着毒辣粗暴,实际却带着几分人情味,容易被触动内心深处的情绪。 就好比现在。 顾槿面上淡漠,实际上这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徐芥不想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一错再错。 她应该做些什么,劝导他们两个回归正途。 你好像一只笨仓鼠(二更) 徐芥将两个儿子喊到身边。 “姜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出乎意料,她的两个儿子都毫无反应。 “她是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两个男人都默契的沉默。 “要是被她发现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在包庇你们。” “她不发现会很幸福。” 顾斯站在窗边抽烟,烟雾弥漫在男人俊美的脸庞,幽深的眸子望着楼下风景。 徐芥想劝导他们两个收手,顾浩荡突然闯入房间里。 顾浩荡说有事要跟徐芥说,把她喊了出去。 也不知道顾浩荡跟徐芥在嘀咕些什么。 徐芥跟着顾浩荡出去了。 两人都知道是顾浩荡有意支走徐芥的。 顾斯望着楼下徐芥离开的背影,掐灭手中的烟头冷笑一声,扭头将烟头随手扔入垃圾桶里,“哥你怎么想到给她个金镯,还戴在脚上,妈现在都知道了,真是麻烦!” “她想去文南大学。” 顾斯嗓音凌厉,“她敢!” 顾槿微微垂眸,“她跟妈说的。” … 又是这样。 那两个男人又来了。 不过这次跟以往不同的是她的衣服还是完整的。 脸颊被一只强劲又力的手捏紧,下巴按在虎口处,“你想去文南大学?” 男人的呼吸声很重,声线透露愤怒,极具侵略性的眸子正在紧盯着她,她的双手没有被束缚到身后,只有双眼是被眼罩蒙了起来,她抬手抓住这个男人的双手。 “别掐的那么重,掐的牙齿好疼!”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她摸到他绷紧结实的手臂,姜眠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被他掐碎了,要是忤逆他,她会不会被打死。 顾斯稍稍放松些力道,“只能报本市的大学,不然就不要读,晚上也只能回来这里住!” 姜眠没忍住反驳他,“凭什么?又没花你的钱。” “你这是在责怪我没给钱你花?” 顾斯手上的力道加重,“说话!” “好疼!”姜眠觉得自己的牙齿要给这个男人掐碎了,第二天脸蛋肯定要.肿。 “要是敢填文南大学就撕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姜眠低着头,没忍住哭了,身体微微颤栗。 “给我。”顾槿抱过姜眠,摘下眼罩。 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双眼,顾槿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你很像一只笨仓鼠。”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姜眠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只是难过。 “不要去文南,文南的不适合你。” “也不要逃离我们两个,我们不会伤害你。” 最多只是在她不听话时调教一下。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边缘,女孩颤栗的缩着脖子,顾槿揉着她的柔软的掌心,“怕痒?” “嗯…” 姜眠觉得身后这个男人似乎是个好说话的,起码不会动不动就掐疼她。 她没见过这两个男人,分辨不出。 一开始是一个,后面成了两个。 他们的声线也很相同,像是故意为之。 “不去文南好吗?” 顾槿的声音很轻柔,像是酷热夏季夜晚的一丝凉爽的微风,轻轻的吹拂过耳畔边,引起一阵细微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好…” 她要去文南! “真乖,睡吧!” 姜眠知道,他们这次放过她了。 眠眠是主动给我玩呢还是要我动手(破处,掉 姜眠挪着屁股紧紧的抱住顾槿的结实的细腰,缓缓闭上眼,顾斯拿出打火机点燃桌子上的香薰蜡烛,女孩抱着男人的力道缓缓放松,男人长指缠绕着她的长发。 “哥说实话,你这两条腿到现在底能不能走,怎么每次到姜眠跟前都会摔!” “我是个残疾人。”顾槿说。 “……” 能走,只是会摔而已。 … 姜眠拿到了一个大红包。 红包里的是一张卡,有十万块钱。 顾浩荡本想给更多的,不过现在考虑到顾槿,他怕姜眠会拿着钱跑了!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她卡里了,她手里现在有十八万了。 女孩望着卡里的存款甜甜的笑了。 顾槿现在能独自站起来了,不过需要扶手才能缓慢行走。 转眼间,冬天过去,春天到了。 顾槿的病情也在逐渐好转,他需要经常去美国治疗。 每次他回来都会给姜眠带一些新奇的玩意跟零食。 最贵重的莫过于一串钻石耳环,不过女孩看见钻石有阴影,没有收这份礼物。 女孩穿着一双粉色的仓鼠拖鞋坐在别墅门口的小板凳上陪着顾槿看烟花,大腿上放着一盒洗干净的杨梅,“大伯你要吃吗?” 顾槿轻轻的摇头。 “阿昏要不要?” 阿昏也摇头。 盒子里的杨梅很大颗,姜眠边吃边抬头望着璀璨的烟花,眼眸亮亮的。 顾斯回来了,掐了一把姜眠的脸蛋。 “怎么这么大个人了吃颗杨梅都会弄脏衣服。” 姜眠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很干净。 “没有呀。” 四人站在别墅门口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烟花,这一刻宁静的快乐是他们两兄弟偷来的。 四月二十三号这天,姜眠跟往常一样回到别墅,不同寻常的是她的快递到了。 女孩撕开快递的封条,展开里面的检测报告。 【香薰蜡烛里含有许多化学药品的成分,其中安眠药品成分占68%…】 姜眠不是白痴,她很清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现在整栋别墅就她一个人。 保姆阿姨已经回去了。 深夜的别墅很寂静,姜眠的心脏在沉稳的跳动。 女孩上楼走到顾槿的房间门前,摸上把手。 “咔嗒”一声,门开了。 他从来不会锁门。 房间里的窗户没有关,借着月亮照入的光线姜眠看见桌子上的摆设,寂静的房间里她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女孩抬手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女孩颤抖着指尖拿起,这是她高中时期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穿着白色的校服,脸蛋上洋溢着阳光又青春的笑容,她记得另一半应该是许夜,这张照片许夜那半被剪掉了。 而顾槿的书桌上摆着跟她房间一模一样的蜡烛。 压抑窒息的沉闷感涌入心脏处。 桌上里有两条钥匙,女孩拿起钥匙打开另一个锁上的抽屉,那是一个精美的盒子。 姜眠蹲下身拿起盒子打开,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她惊恐的颤栗着身体。 精美的盒子里放着几张照片。 最上面的那张是她被迫戴上钻石项圈跟夹子金项链坐在顾槿腿上拍的照片。 姜眠之前拿香薰蜡烛去检测时从未有一刻怀疑过他们两个,也觉得他们是被骗的。 往下翻,下面压着的是她高中时期的照片。 原来她深夜在这房间听见的低喘声是自己的… 两个男人,一个是顾斯,一个是顾槿… “眠眠在做些什么?”清泉般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姜眠猛的惊惧回头。 顾槿倦懒的坐在轮椅上眼眸深邃的望着她。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加重。 她喉咙发干,撑着身后的桌壁缘。 “那不是春梦…”她声线微颤。 顾槿捻着手中棕色的檀木佛珠,唇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声音柔和,“嗯,那都不是春梦!” 姜眠缓缓捏紧手中的照片,无耻之徒! “我要离开这里。” 姜眠拿起照片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可她还没有走出房间顾斯却先进来了。 顾斯看着女孩手里拿着的照片,也懒得再装下去了,他随手关上房间门,不经意间反锁,轻声道,“叫的真好听!” 混蛋… 顾斯拉开抽屉,拿出一串佛珠。 男人拿出消毒水跟棉絮,用金属镊子夹着湿润的棉絮仔细的消毒每一颗佛珠。 温和体贴的丈夫撕下面具,露出乖戾的笑容,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嗓音阴柔渗人,“眠眠是自己主动躺在床上给我玩还是要我动手呢?” 她害怕的后退,冲到房间门前,手刚握上房间的门把手的那一刻被顾斯强劲的力道拽住反手压到床上,手中的照片散落一地。 顾斯掐住女孩的下颌骨,声音冷沉。 “姜眠,你觉得你发现了这一切还能离开这里吗?” 顾斯手腕上的香味有问题,姜眠的视线逐渐模糊,随后晕倒在了床上。 姜眠睁眼醒来,眼眸惊恐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顾槿姿态慵懒又桀骜,她被束缚在金丝楠木太师椅上,长指把玩着一根粉色的震动棒,语气残忍又疯狂,“既然眠眠不肯听话,那就弄坏眠眠好了。 他们没有蒙住她的双眼。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玩弄的。 顾斯低声嗤笑,“啧,身子真是敏感。” 顾斯一颗颗的放入佛珠,再尽数拽出。 反复几次,姜眠彻底软了下来。 他放入的佛珠并不多,但是大颗。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去看。 “看见了吗?这都是你的水…” 姜眠哭的快要没了力气。 顾斯略微粗糙的指腹用力的擦去她的眼泪,“省点力气,等下有的你哭的。” 顾斯把她从金丝楠木椅上抱下来,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顾槿抱过女孩,微微压下她的身体。 他摸着女孩额头上湿润的碎发,声音轻柔,“破处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让你舒服…” 姜眠低下头,看见了紫青色筋络蔓延交横的巨蟒。 男人的巨蟒很大,女孩颤抖的向后缩着身体。 姜眠抬头看着顾槿拼命的摇头,泪水一颗颗的掉… “不用怕,很快就不疼的!”顾槿轻声说。 顾斯在背后撕下姜眠嘴上的胶带。 顾槿掐住女孩的腰轻轻的往下按,刚进去一点点姜眠低喘着喊疼,男人隐忍着要那一股暴躁冲动的欲望,“听话…” 身后顾斯在摸着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梅果。 姜眠哭着求眼前的男人放过她… 顾槿讥讽般笑了,“眠眠,你低头往下看看,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不能人事的太监,你现在要我放过你未免可笑!” 那一层膜还是破了。 顾槿白皙的长指摸着豆珠帮她缓缓,他望着女孩逐渐陷入欲望里。 缓过劲之后重重的按压着女孩的身体往下,那巨蟒也尽数没入深处,姜眠感到一股窒息的欲望在冲击着她。 好害怕… 姜眠想逃! 可两个男人钳制住了她的身体。 —————————— 终于写到这里了,接下来就是小黑屋模式了!后面再极限拉扯! 顾槿跟顾斯都比较疼姜眠,不会欺负太狠的。 她已经不喜欢糖果了(加更) 顾槿摸着女孩潮红的脸颊。 “舒服了是吗?” 姜眠摇头,“疼…疼的!” 顾斯掰过女孩的脸蛋亲吻她的唇瓣。 她似乎沉寂在一种欲望里。 身体微颤着,女孩低低的呜咽。 顾槿望着身下的水,白皙的长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现在呢?是不是很舒服?” 是…姜眠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 顾槿手法比较温柔,不似顾斯… 轮到顾斯,这个男人更为霸道。 撞的她一颤一颤的。 她能感受到男人巨蟒上的筋络… 顾斯在床头放了一个鲸鱼玩偶,防止她撞到头。 “妈的,老子老早就想那么干了!” 姜眠呜咽着喊男人轻点。 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 顾槿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女孩颤抖着身体想要推开顾斯,可他的力道那么大,她怎么可能推的开,更何况现在她还被这个男人干着。 顾斯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吻她柔软的手心。 姜眠指尖颤抖,想要收回手,可他却握的很紧。 “眠眠的身体真软…”他说。 “你闭嘴!”女孩低声呵斥男人,可在他们听来像是在柔软的跟着他们撒娇。 像是小猫的爪子重重的按压在人类壮实的手臂表层,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小猫软软的毛发挑起了人类的挑逗欲望。 姜眠想要离开,弄得好不舒服,身体好奇怪。 顾斯将她拽回按在柔软的鲸鱼玩偶表层,男人骨骼分明的长指掐住她的脸颊,“想去哪?” 尽数没入,尽数抽出。 姜眠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了。 这又像是自己以前的那些春梦… 顾槿摸着女孩软乎乎的脸蛋,“小眠眠永远陪着我们好不好!” 即使女孩陷入了深处的欲望里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的,“我不要!” 顾斯眼眸瞬间沉冷下去,撞击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姜眠的身体颤的更厉害了。 顾槿狭长凤眸幽冷,长指把玩着红梅。 男人的声音冷冽又沉稳,“不肯留下,那就囚禁在这里好了。” 女孩意识模糊,抱住顾斯的结实的细腰,她听不清顾槿说的话。 房间里很燥热,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甜腻。 顾槿扯着她脚踝上的金镯,“眠眠喜欢这个吗?” 姜眠被撞的乱颤,回答不上顾槿的话。 … “哥你戴那个没?” “没有。” “得怀孕。”顾斯说。 “怀了生下来。”顾槿并不在意。 “她还要读大学。” 顾槿沉默片刻,“带她去洗澡,我叫阿昏去买药,尽量帮她弄出来。” 姜眠泡在温热的水里,身下传来一阵酸痛。 她迷糊醒来,看见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她颤颤的推着他的手,“不…” 顾斯按住她的手,“不弄你,不洗干净容易导致细菌感染发炎,你想这里烂掉吗?” 姜眠不想,水温很舒服,加上她已经很累了,顾槿轻轻的清洗传来一阵舒适的酸胀感,女孩趴在浴缸上软乎乎的睡着了。 顾槿抱着姜眠走出浴室,“哥,她这好像伤着了。”应该是他摩擦的太狠了。 “帮她涂点药。”顾斯坐在床上掰开女孩的两腿,顾槿缓慢的把药膏涂抹在花瓣周围,深处按入,姜眠呜咽的屈起双腿。 顾斯亲亲女孩,“涂点药就不疼了。” 姜眠看人的视线模糊,沉沉的睡去。 天气变得燥热,她是被热醒的。 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房间,而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则被一条长长的金链锁着。金链的长度可以让她在房间里自由的行走,却不能离开房间。 姜眠怎么也想不到之前那么温柔对待她的两个男人此刻会将她囚禁在这里。 顾槿进来时看见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 姜眠听见声响,缓缓抬头,看见眼眸阴冷的男人微颤着身体起身恐惧的后退。 后退时牵动着脚踝上的金链。 顾槿俯身捡起地上的金链,指腹细细的摩挲,随后使了些力道扯着金链,女孩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男人狭长的凤眸幽冷又阴鸷,声线冷沉,“你自己走过来!” 姜眠站起身,缓缓走到男人的跟前。 “坐下。”他要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姜眠望着男人手里的金链,磨蹭着坐到他的大腿上,顾槿提着力道将她往上抱起来,他捏着女孩的掌心,长指在她的长发上打圈,“为什么不吃桌子上的枣泥酥!” 中午,佣人给姜眠送了点心跟饭菜。 她只吃了一点饭,菜只吃了几根绿色的菜叶子,喝了几口排骨汤就不吃了。 一整天都坐在地上发呆。 他记得她以前在餐桌上吃饭都跟小仓鼠一样往嘴巴里塞的鼓鼓当当的。 尤其喜欢糖醋排骨,经常会去厨房眼巴巴的看着阿姨做菜。 姜眠撒谎,“不…不舒服。” “还疼着?”顾槿意有所指。 女孩被抱起来,男人指尖在裤子外层微微的摩挲,感到一阵轻微的酸痒感立刻握住他的手臂,“还疼…” 顾斯进入房间,拿起枣泥酥放到她的嘴边,姜眠不想吃,别过脸拒绝。 男人桃花眸阴冷,俯下身抱着女孩到柔软的床上,按压住她的身体,脱下休闲长裤,尽数放入两根手指,再尽数抽出。 姜眠哭了很久都没有平息内心的烦闷。 即使顾斯已经放过了她,可她还在哭。 哭到累了自己乖乖的躲到被子里睡觉。 等她睡着,顾槿沉声道,“弄她做什么?” “不弄不够乖!”顾槿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擦干净后拉高点被子捏了捏她的脸蛋。 “弄了也不乖。”顾槿说。 她最近都有听话的吃饭,可吃的东西不多,房间里总是很昏暗,他们故意不给她灯,她每次都会坐在地上的角落里发呆。 姜眠有手机跟平板电脑,电话卡已经被拔掉了。 手机里一个跟外界通讯的软件都没有,被他们删除了,她经常会坐在地上学习,有书桌不要非得在地上,顾斯偶尔笑她是天生的贱骨头。 不过还是在房间的地板上都铺上了鹅绒毛地毯,她的房间里二十四小时都有空调,窗户只有在深夜时才会打开。 顾槿找她,她不理。 男人给她带了一个青蛙糖人,姜眠愣愣的看着,顾槿捏着她的脸蛋,“不是喜欢糖?” “我已经不喜欢糖果了。”她说。 我们只是玩玩你 真容易变心。 以前还那么喜欢,现在就说不喜欢了。 已经五月了,姜眠望着脚踝上的金链扯了扯,响脆的叮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女孩坐在地板上看学习视频,很刻苦。 她现在钱已经攒够了,本来今年想要去参加成人高考的。 现在发生这种事,大概今年是不能去参加成人高考了。 想到这姜眠有些颓丧,她本来还挺期待的。 房间里有很多零食,桌子上时常会有枣泥酥和一些其他的糕点,不过姜眠不想吃。 深夜,姜眠是被惊醒过来的。 顾斯走入房间里,男人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服,身上的弥漫着酒精跟香水的气味。 姜眠此刻正窝在墙角边。 他走到女孩跟前狭长的桃花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女孩隐隐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起身想要离开,他缓慢蹲下牵扯着金链。 金链卷在手心,然后使劲一扯,姜眠踉跄跌倒在地上,整个房间里都铺满了鹅绒地毯,不会弄伤她,顾斯拉下西装裤链,按压着她的身体放在床边,“抬高点!” 姜眠背对着他微颤,男人低喘着,脸色微红。 顾斯忽然想看看女孩的眼睛,转过她的身体抱起来压在落地窗的地毯边缘,借着月光男人看见姜眠潮红的脸颊,意乱情迷的双眼,还有…怨恨,她颤抖着身体没有说话,但他看的出来,她很厌恶他。 男人挑逗着两颗红梅,“怎么不叫?” “我记得眠眠你的声音很好听的。” 顾斯弄得很凶! 女孩两条腿都要被弄麻了,大腿内侧快要被摩破了皮。 “我要回家!”她不想待在这里,她想要回去。 “回家?”顾斯懒得再跟她装温柔,动作粗暴,笑容恶劣,“你哥还欠我几百万呢!” “你骗人…”姜眠用指甲挠伤他结实壮硕的手臂。 “好啊,我带你去赌场看看我是不是骗人。” 顾斯弄得狠,女孩被撞的视线模糊。 姜眠感到很困乏,洗完澡顾斯给她穿衣服。 她是被顾斯抱上车的,坐在副驾驶。 姜眠不知道顾斯要带她去哪,她在赌场大厅看见了姜辉,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坐电梯上楼,在包厢里往下看视线更加清晰。 顾斯把账单扔到姜眠的手里,“这是你哥在赌场欠下的钱,还有你嫂嫂也跟着赌!” 姜眠一页一页的翻着账单,上面的数字像是敲门钟那敲在她的心脏处。 哥哥跟嫂嫂为什么会欠下那么多的钱? “他们还不起的,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继续赌博?”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哥哥跟嫂嫂还不起那就砍了他们的腿脚,他们的器官也是有用的,他们还有你这个妹妹,把你卖了也有不少钱,你现在先给我们两兄弟玩!” 顾斯语气冷漠,跟姜眠认识的那个丈夫完全不一样,她被男人的话吓住了。 顾斯说完就后悔了。 他其实不想吓唬她。 他好吃好喝的对她,她还想回家。 要是她没发现那些事她会过得很幸福。 “我讨厌你!”姜眠低着头,声音又细又轻。 “什么?”顾斯没有听清楚,他俯下身去听她说话,姜眠细声说,“我不喜欢你了!” 这回顾斯听清楚了,男人喉咙发涩,心脏处堵的慌,他嘴硬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市长女儿我都不要,我跟我哥玩玩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贱骨头的命!” 姜眠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觉得很可笑。 她还想着他们是自己的家人,她要支持自己的丈夫,鼓励大伯站起来。 “以后不会了…”姜眠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账本上,顾斯望着她心里莫名不舒服。 他没话扯话,“不要把眼泪掉在我账本上,上面记着很多数目,卖了你也赔不起!” “嗯…” 姜眠轻轻的把账本合起来放到一边,她心脏痛,她以前很喜欢顾斯的,看电视上为感情要死要活的剧情觉得他们真搞笑,现在换做自己经历这些事还是难消化。 回到别墅,姜眠躲在小房间的被窝里。 颓丧了几天,这几天都躲在床上睡觉。 以往她还会坐在地毯上看学习视频,现在看都不看。 她睡醒就爬到窗台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顾槿问顾斯带她去哪里,怎么回来就变样了。 “去了赌场。”顾斯说。 顾槿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去赌场做什么?” 顾斯烦闷的坐在顾槿的对面,他平时不怎么喝茶,现在也倒了一杯茶进入茶杯里一口闷了,“她说要回家,我有点生气。” “后来呢?”顾斯指腹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我吓唬她,说要砍她哥哥跟嫂嫂的手脚,还要挖器官,把她给卖了,她就哭了!” 她还说不喜欢他了。 这句话顾斯没说,也不想说。 顾槿听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她不禁吓。” “我当然知道她不禁吓,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顾斯喝了好几杯茶,茶壶里的茶水都给他喝完了,顾槿望着空空的茶壶,“上好的大红袍,都给你当水喝了!” 顾斯:“……” 佣人阿姨是准时七点敲她房间门的。 现在都过了十点阿姨还没来。 姜眠以为阿姨忘记了,她最近不怎么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看了一会手机就睡着了。 凌晨一点,姜眠身体感到燥热。 模糊睁眼,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窝在顾槿的怀里,她穿着的是睡裙,两腿敞开。 “呜…”女孩低声的呜咽。 片刻后,她被抱着敞开两腿坐到顾槿的身上,进入的很深,姜眠微颤着身躯低喘着要逃离,顾斯按住她的两手放在他的筋络交横的巨蟒表层,两颗鲜艳的红梅被身下的男人肆意的采摘品尝,水渍滴落。 姜眠心里没办法接受这种奇怪的关系。 身下的男人明明是她丈夫的大哥,她的大伯,而这个男人正把巨蟒埋在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像是要刺激到最里端。 身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正在亵玩着豆珠,脚腕上的金镯碰到床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身体被这两个男人弄得好奇怪。 自己动(二更) 两个男人扶着她的身体细细的磨着。 最后越发凶狠。 “自己动。”顾槿松手,要女孩自己去体验。 姜眠睁眼,望着男人那双凤眼,她喉咙发干,女孩的小手情不自禁摸上那双美艳的眼睛,顾槿大掌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间又带着一点魅惑,“喜欢?” 喜欢… 好像璀璨的宝石。 “吻我。”顾槿说。 姜眠像是受到了蛊惑,低下头去吻着男人的眼眸,他眼角有一颗细微的黑色小痣,不是很明显,可是被她发现了,女孩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摸上那一颗小小的黑痣。 就在她要起身时顾槿猛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着,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荡与她缠绵交融在一起,姜眠被吻的晕头转向。 姜眠脸色潮红,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一掐就会爆汁水的那种。 细微的汁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摩擦的很难受,姜眠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摸着她身体上所有敏感的皮肤,深入再狠狠带出,转而又变为细细的研磨,陷入一种难耐的境地里。 终于捱到顾槿释放欲望,姜眠以为可以休息片刻,而身后有个男人将她抱起再一次狠狠地深入,女孩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顾斯撞击的力道很重,顾槿伸手用掌心护住她的头部,她整个人起伏不断,像是要被撞散,姜眠抬手想要把这个男人推开,小手摸上他健硕结实的肌肉,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往她的小腹上摸过去。 顾斯亲着女孩的脸蛋,“摸到了?”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这个男人的巨蟒。 “啊…啊不…”姜眠想要逃跑。 她会被弄死在床上的,求生的欲望本能促使她扭头一口咬在顾槿的白皙的食指上,他没有恼怒,反而用手指伸入她的口腔里,掐住她的舌头往下按,女孩喉咙升起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她说不出话。 两颗鲜艳的红梅溢出白色的汁水,滴在床的被褥上,女孩抬手护住自己的两颗乱晃的小白兔,顾斯拿起她的双手反手按在她的身后束缚着,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去看她是如何被他们两兄弟欺负的。 女孩颤抖着身体,眼睁睁的望着顾斯的巨蟒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她的两颗红梅被身后的男人捏紧,丝丝甜腻的汁水顺着姜眠白皙的皮肤流到被单上再渗入深层。 她被欺负的泥泞不堪,在男人身下溃不成军。 顾斯转过她的身体,她看见顾斯那双深沉的凤眸,他声音温柔,“我轻点。” 这是姜眠第一次口,她微微张嘴,男人不太满意,撩拨着敏感的皮肤表层,女孩嘴巴张的大些,可这个男人身下的那物实在太过于大,她被弄得泪水珠子直掉。 本来就是个娇气包,受点疼都会哭。 顾槿没有要心疼的意思,掐着女孩的纤细白皙的脖颈深入,姜眠哭的更凶了。 男人一手摸着她身下的嫩红的豆珠,一手把玩着一颗红梅,另一颗感到些许痒意。 “我不会伤害眠眠的,乖乖的。” 顾槿感受到身下传来一阵舒适的酥爽。 察觉到姜眠要咬,男人俯下身,撩着女孩的长发转圈把玩着,在她耳畔边声音沉冷道,“敢咬就牙齿一颗接着一颗给你拔掉!” 她想要离开这里 顾槿感受到她颤栗恐惧的情绪后满意的勾了勾唇。 男人尽量容忍着要发狠欺负她的欲望。 轻轻的带出再轻轻的进入,怕弄伤她的喉咙。 她现在吃的少,要是弄伤了她可能就直接不肯吃了。 “舌头舔前端,不然等下眠眠受伤我可不管!”这种恶劣又带着戏弄的话语向来都是顾斯惯会说的,现在从顾槿的口中说出来姜眠差点没这种违和感适应过来。 她怕他真的会伤到自己的喉咙,顺从的抬起柔软的舌头。 “唔…” 一股浓稠的液体进入女孩的嘴里。 姜眠第一次尝到这种咸腥又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抬手想要推开顾槿把嘴里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可男人却一改往日的斯文,掐住她的脸颊森冷道,“咽下去!” 女孩摇头拒绝,她不要吃这种东西。 顾槿眼眸阴沉,态度很坚决。 顾斯掐着她的细腰,“乖点,不要惹我哥生气!” 姜眠泪水止不住的掉,不过屈辱的把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她忍不住反胃,顾槿语气阴冷的问她是不是嫌弃他。 姜眠摇着头,觉得嘴巴里都是那种奇怪的腥味想要找水喝。 顾槿没有继续为难她,给她喝了水。 … 顾斯打开床头灯,寂静黑暗的房间里瞬间变得通亮,而床上的女孩已经累的熟睡了过去,他走到床边抱起她去浴室洗澡。 “哥你这双腿到底能不能走,怎么什么事都得我来干。” 每次顾槿都是负责干,其他的手尾都得顾斯来处理。 姜眠爱干净,不能不洗澡。 要是不洗澡第二天起床她指定又得躲起来哭。 “我是残疾人,你就是这么对待残疾人的?” 顾斯:“……” 洗完澡姜眠舒适的窝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睁眼,她看见顾槿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庞,男人看见她微微一怔,接着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睡吧!” 姜眠蹭蹭被子,点了点头,抱着被子闭上眼睡了过去。 男人白皙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下的欲望有渐渐苏醒的迹象,她很像一只软乎乎的胖仓鼠,吃东西喜欢把嘴巴塞的鼓鼓的。 清晨,空气中带着几分燥热。 姜眠醒来发现脚踝上没有金链锁着,她欣喜的下床左右看了看,只有顾槿送给她的金镯还在脚踝上,那条金链已经被拿走了,她来到浴室洗漱,走出浴室看见桌子上有一碗特腾腾的虾仁瘦肉馅粥。 她饿了,等她吃完粥阿姨进来收拾碗。 姜眠坐在桌子转着手中的铅笔,她刷题一般喜欢用铅笔,写错了可以用橡皮擦把错的地方擦掉,记笔记就用圆珠笔。 望着手中的铅笔她想起哥哥嫂嫂。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顾斯跟顾槿有没有欺负他们。 顾斯说还不起钱要砍了他们的手脚。 姜眠心底有些害怕,哥哥嫂嫂赌博赌红了眼。 她现在被关在这里,没人回来找她更不会有人来救她,那她是不是要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地方? 女孩趴在桌子上发呆,她想要离开这里了,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 每次被两个男人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她都觉得那个人不是她。 她哭的狠了,嗓子也哑了他们才会弄得轻些。 你经常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 顾斯刚走入房间便闻到一阵暧昧的甜腻味。 阴暗的房间里回荡着“嗡嗡嗡”的震动声音。 他嘴里咬着根烟,抬眸看见皮肤白皙的女孩被束缚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手被束缚在背后,两腿敞开束缚在扶手上,而她的身下整被一根粉色的长物在细细的折磨着,顾槿摸着小小颗的豆珠,轻轻的研磨把玩着。 姜眠的泪珠顺着脸颊掉在身上。 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身体低喘着。 顾斯长指掐灭手中的烟扔到垃圾桶里,步子往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笑,“这是犯了什么错?怎么我们的眠眠被欺负成这样?”男人抬手帮她擦擦眼泪。 姜眠被束缚的姿势很特别,她低头就可以眼见身上的艳红是怎么被眼前的男人欺负着的,狠狠地尽数按入深处,再抽出一般,反复磋磨,挑逗,狠压着。 顾槿的手法很会把寸尺度,每次到临界点时把手中拿着的那物尽数拿出。 他会倦懒的坐在轮椅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 “想逃呢!”顾槿唇角带笑,可他灵巧的手指却没有丝毫留情,她能看见他健硕手臂上的血管,他的皮肤很白,血管也很明显。 “想逃去哪?去找许夜那个小白脸?” 顾斯狭长的桃花眸阴暗,粗糙的指腹在女孩的两颗红梅上轻轻的摩挲,接着重重一掐,她不仅没有感到疼,反而从中感到一丝异样的快感,这段时间她发现这个身子被欺负的好敏感,好不舒服。 姜眠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流着泪缩着身体,抗拒着眼前的男人。 顾槿没有心慈手软,手中的长物再一次重重的放入深处。 “呜呜…”姜眠两腿发软,颤抖着身体快要受不住。 顾槿研磨着小豆珠帮她缓缓。 等她缓过来,男人讥讽道,“就这么弄弄都受不了,还想逃去哪?身体那么软,被别的男人发现只怕比我们弄得还狠。” 坏人!坏人! 姜眠哭的泪珠子直掉,眼眸愤恨的瞪着顾槿,像是在无声控诉着眼前的男人。 “瞪我?”顾槿在女孩身下那颗粉色的小豆珠上放了一个金色的小夹子。 混蛋!好难受!姜眠内心把顾槿骂了几百遍 姜眠缩着身体打颤。 中午姜眠看房间门没有锁,尝试着走出去,发现可以在别墅里自由活动之后她大着胆子想去便利店看看,也不知道同事跟店长他们怎么样了,她心里没想要逃的。 可顾槿不听她解释,独断专行。 男人握住那粉色的长物轻轻的搅着,深处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刺激的好奇怪。 一股水渍喷在男人的手背表层,他微微一愣。 “这么快?”顾槿说。 顾斯坐在不远处喝酒,男人桃花眸幽暗深邃,默不作声的欣赏眼前的景色。 直到两个男人释放深处的欲望,他们才肯放过她,此时姜眠正坐在顾槿的腿上低喘,男人正弄着她身下的红艳艳的花瓣。 撕下胶带后她急着解释,“我没有…” “你经常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 姜眠心里愤怒,张嘴咬伤了顾槿的白皙的脖颈,要破了皮,血液顺着锁骨流在衣领上,男人没有推开她,只觉得那处酥疼,还带着细微的痒意,他摸着她的后脑勺,“是我不对!” 不介意共享她(一更) 顾槿自然是冤枉她的。 他想弄她有很多法子,也不差这一个。 顾斯将她抱起去洗澡,女孩坐在浴缸里无聊的发呆,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脸颊,“不想理我?我刚跟你说话呢!” 姜眠刚才走神了,抬头眼眸亮亮的望着他。 “我没听见。”她说。 “没听见?我看你是故意不想听见我说话。” 姜眠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那么喜欢无理取闹,她低着头,打算敷衍他。 顾斯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的。 “姜眠!”他连名带姓喊她。 姜眠望着浴缸里轻微晃动的水面“我哥哥嫂嫂有田地,你可以拿去,我们家的老祖屋你也可以拿去,你可以让我哥哥嫂嫂给你干苦力活,赌博是犯法的…” “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顾斯发现今晚她有点不对劲,怕不是被他们两兄弟干傻了,他拿起毛巾给她擦脸蛋,女孩拽住他的手臂,“我要去读大学。” “还是文南?” 姜眠没说是,也没有不是。 那就是。 顾斯冷笑,“你们家欠我一大笔钱,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我找谁说理去。” 更何况还把他跟他哥给睡了。 睡了提上裤子就想跑,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不会跑。” “你说不会就不会?”顾斯揪住她的脸蛋。 “是你跟顾槿先欺骗我的!”姜眠在他的手腕上用力的掐下去,谁知这个男人面色平静,冷冷的揶揄她,“不喊大伯了?” “以前你喊我哥一口一个大伯叫的不知道有多甜。”顾斯阴阳怪气的学着姜眠的语气喊了两声大伯,语气酸溜溜的。 … 顾斯跟顾槿在物质方面对待姜眠还算不错,不过她不高兴,整天坐在地板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她的手机里没有任何人的通讯记录,她已经好久没有跟哥哥嫂嫂联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她,应该不会想的,要是想的话就会来这里找她了,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找过她,估计他们都把她忘记了。 想到这里姜眠不禁有些难过,抹了抹眼泪。 顾斯跟顾槿真坏,把她关在这里不许她跟外界接触,每天晚上按着她的身体在床上弄,弄到天亮是常有的事,她真怕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姜眠低着头心里委屈。 【你在哪里?】 一条莫名其妙的信息。 这条信息是在视频软件上发过来的。 这个账号是她初中时候登陆的,那这条信息… 【我是许夜!】 姜眠瞬间眼眶红了,她打字回应。 【我已经知道了!】 过了一会许夜又回信息。 【我带着你离开这里,要是你还相信我的话。】 她想离开的,她想去读大学。 顾斯跟顾槿都严厉的禁止她去文南。 还欺骗她说文南那个学校又杂又乱。 可是要是许夜也是坏人她要怎么办? 【你不放心我吗?】许夜又发来信息。 许夜给姜眠说了顾槿为了利益把她送出去的事。 【后来顾斯后悔,你被抱回去了。】 姜眠想起顾斯让她去送文件那件事。 她在走廊上晕到了… 女孩打字的手指忍不住颤抖。 原来他们真的不介意跟其他男人共享她的。 她的身体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任意摆弄挑逗的玩具。 鼠贼之辈(二更) 漆黑的夜晚洒满璀璨的星星。 姜眠蜷缩在墙角慢慢的捋顺之前的事。 之前她的脸被哥哥扇了一巴掌。 不久后哥哥的一只手就被砍了。 她以为梦到的春梦。 顾斯掰开她的双腿给顾槿挑逗,醒来她还以为是自己身子敏感性格放荡,深深的自责过,她怎么可以意想大伯那样好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心中的恐惧再次蔓延至心脏处,后背升起一阵刺骨的寒凉。 姜眠目光扫在脚踝上的金镯。 她记得婆婆看这个金镯时有过一瞬间的愣神,她抬起脚仔细察看,才发现在金镯的暗处隐藏着一个“槿”字,偌大的震惊如雷捣鼓着心脏,原来婆婆也是知道的。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 只是所有人都隐瞒了起来。 许夜当初在便利店门口抱她,回来她就被顾槿绑在太师椅上弄了好长时间。 当时她都哭的没了力气,嗓子哑了,被弄得浑身都在颤抖。 顾槿见她实在是受不住才肯放过她。 姜眠没忍住又哭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是六月十七号,很快就要去报名参加成人高考的名额了,她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纵使许夜欺骗了她,但姜眠还是决定相信他。 要是被他们两兄弟大不了被按在床上被弄得狠些,重些。 姜眠答应了许夜。 许夜很快就回复了。 【七月一号,我会来找你。】 姜眠害怕会被发现,急忙删除了所有的聊天记录。 做完这一切后姜眠轻轻的叹息。 她想不到许夜还记得她的视频账号。 她以为分手之后许夜会删除跟她一切有关联的东西。 … 顾斯坐在翘着二郎腿坐在赌桌前,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骰子,望着眼前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微笑。 “二叔怕什么? “我只是邀请你来赌场玩玩,又不是要你的命!” 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 来到这里能完好走出都已经不错了,他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连忙附和称是。 这处沉闷又黑暗。 像是被锁在海底阴暗的牢房里,喘不过气来。 顾永寿焦灼的等待着有人来救援,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自家那个败家的破玩意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个酒吧玩的正兴起。 男人悄然抬眸望着眼前的两兄弟,他像个贼鼠之辈。 也不知道顾浩荡是不是上辈子救了哪个贵人,这辈子能娶到徐芥那么好的妻子,还生的两个那么争气长得又俊美的儿子。 这顾槿双腿残疾了身上矜冷的贵气未减半分,要是能站起来凭他当年的才华今时今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成就,顾永寿心中发苦发涩,嫉妒的要命,就想了些诡计。 可到底是被这两兄弟被查了出来。 他们现在面上跟他赌博,私底下兴许正在盘算怎么讲他生吞活剥。 顾永寿又惊又怕。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赌到一半,顾永寿已经输了五百多万。 男人脸色煞白,拿牌的手都在颤抖。 恰巧在这是,龙梦婷来了。 往死里干(一更) 龙梦婷身边带着很多人。 女人看容貌在五十多岁左右。 赌场的人都自觉让开路。 她看起来衣着华丽,雍容华贵,佩戴的珠宝给人看的眼花缭绕,女人缓步走入赌场站在顾槿跟前,先是看了一眼他的腿,再看一眼一旁翘着二郎腿的顾斯。 龙梦婷轻轻叹息。 “卖奶奶一个面子,这次就放过你二叔吧!” 顾永寿看见龙梦婷出现,立刻嚎了起来。 “妈,你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顾浩荡这两个儿子吓死我了。” “儿子我是被吓得差点要心脏病复发了,妈你差点就要白头发送黑头发了。” 先前的恐惧似乎都要在这一刻释放。 顾永寿在这里嚎哭真是脸面全无。 龙梦婷觉得丢脸死了,怎么养出这么个败家玩意,败家玩意又生出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现在大庭广众下是想要她抬不起头吗?好歹她龙梦婷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面子的重要程度更不用她说。 “闭嘴!”龙梦婷大声呵斥眼前这个抱着她胳膊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真看不下去,女人无奈扶额,“奶奶回去会教训的。” 顾槿眼眸冷淡,白皙的指尖在扶手上轻敲,听见女人说的话,笑道,“那就劳烦奶奶了。” 得到同意,龙梦婷带着顾永寿离开了赌场。 顾斯见两人离开,不耐烦的掏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齿间,拿起赌桌上的打火机挡风点燃,白色的烟雾萦绕在高挺的鼻梁周围,男人语气不悦,“哥你打算就这么放过顾永寿?这玩意死性不改,不给点教训下次又得这样,爸妈心慈手软你也是?” “不急一时。”顾槿现在双腿还没有完全好全,急这一时无用。 以后有的是时间讨回来,他现在可不想弄得满手血腥味。 … 顾斯轻轻打开房间,看见透过暗淡的月光没有在床上看见姜眠,男人眉目微微蹙起,视线一转,在地上看见个小小的人儿。 怎么在这睡着了? 男人走到女孩跟前,蹲下掐了掐她的脸蛋,粗糙的指腹摸到一些泪水,顾斯神色微微一怔,掐的力道又重了些,“还说不是爱哭鬼!”不仅是个爱哭鬼,还是个娇气包,平时在床上弄得重些都会哭。 顾斯抱起女孩放到床上,打湿毛巾给她擦擦满是泪痕的脸颊,他擦的很仔细。 男人后知后觉自己都愣住了,他什么时候这般服侍过别人。 她不说句谢谢就算了还得说话把他气的半死,想回家,想读大学。 顾斯轻轻的翻开女孩的笔记本,她的字体很漂亮,而且做的笔记详细又清晰。 他记得阿昏查过资料,说她读高中时是尖子生,成绩一直都是在前十名的。 她高考成绩很好,可以选择重点的985院校。 可她的哥哥嫂嫂不许她再读书,姜眠那时很听话,哭了很久还是出来打工了。 怪不得那么渴望读书。 顾斯合上她的笔记放在桌子上,男人语气冷沉,“想读书就得讨好我,我心情好就给你去,心情不好那就把你往死里干!” 这是欺负她的话,不过姜眠没听见。 ———————— 刚看见九百收,今天五更! 不要这个(二更) “我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那个圆圆粉红色还会发出震动声音的东西把她弄得好奇怪,两颗红梅也被弄得好痒好酥麻,姜眠趴在顾斯的肩膀上微颤。 顾斯望着掌心的水渍眼眸微微暗沉。 长指轻轻得到挑逗着女孩身体敏感的地方。 每一处都被弄得很酥麻,长指在深处进进出出,本是一根手指,见她陷入情欲深处之后又多加了一根,姜眠揪紧顾斯的衣角,她跪在男人的怀里,细腰被身后的男人扶住,他的手指依旧在里面肆虐。 姜眠感受到体内一阵空虚,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禁锢的很紧,不许她推开,可他又不给她一个满足,就这么浅浅的撩拨着她,给予她深处一阵轻微刺激。 顾斯的长指每次进入一半就会拿出。 姜眠抱紧男人结实的窄腰,想要往下坐下去,她想要两根手指狠狠地放入。 可顾斯偏不如她的意,她越往下坐他就越屈起手指不给她一个痛快。 姜眠都快要急哭了,扯着男人的衣领子一口咬下去,顾斯白皙的脖颈处被她咬破了皮,血迹渗出,先是渗出几颗红色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多,她尝到了血腥味。 “你想要就自己来拿!”顾斯没有在意被她咬伤的伤口,男人循循善诱着怀里的仓鼠,“想要舒服那你就解开我的皮带!” 姜眠愣了一下,随之反应过来。 他们都是坏人,欺骗了她。 她不要! 女孩想要离开顾斯,谁知这个男人如铁般结实的手臂禁锢住了她,长指在豆珠上狠狠一按,似是在生气她不主动还想离开。 软软的豆珠在男人略微的粗糙的指腹里拧按,狠压,撩拨,反复几次后姜眠彻底瘫软了下来,她视线迷糊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唇瓣贴了上去,她吻上了他。 顾斯没被人主动吻过。 应该说他不喜欢有人吻他。 他的第一次给了姜眠。 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么多人都不给为什么偏偏要给姜眠,他对这些事并不看重。 他吻过其他的女人,感觉还不错。 跟姜眠结婚之后他去KTV场所只喝酒。 或许是跟姜眠结婚了的原因,他总觉得还在外面找有一种出轨的不适感。 说来说去还是婚姻禁锢了他。 可他又不想离婚,他想干眼前的女孩。 往死里干的那种,干的水渍四溅。 姜眠不会伸舌头,她只会用舌尖轻轻的碰碰男人干燥的唇瓣,顾斯按住她的后脑勺,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很明显,女孩被感觉口腔里有异物的侵入,可她又无能为力,他的大舌卷着她的舌头肆意的舔。 敏感的红梅处被弄得很酥麻,身下的花瓣也被男人的两指操控着欲望的沉沦。 突然顾斯开始发狠,长指开始狠狠地进入又狠狠地抽出,速度很快,姜眠还能听见水渍的声音,她扭着腰想要找个舒适点的位置,可他不如她愿,两根长指在深处屈起,按压,肆意的撩拨搅着。 红梅溢出一些细微的水渍。 全身都被这个男人操控着。 有自己弄过吗?(三更) 姜眠闷哼一声,顾斯放开按住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女孩身下的水渍尽数喷洒到男人的昂贵的西装裤,姜眠细细的低喘着。 “舒服了?”顾斯抬手捏着女孩柔软的掌心,望着她还沉浸在欲望里的痴样不禁发笑,“有自己弄过吗?眠眠?” 姜眠听见了他说的话,声音轻轻的问。 “弄哪里?” “自然是这处。”顾斯点了点那花瓣。 姜眠摇头,“没有…” 她蹭了蹭顾斯的衣服,男人垂眸淡淡瞥了一眼衬衫上的水渍,接着没有再去理会。 男人把姜眠抱起来,顾斯拉下西装裤拉链,那巨蟒跳出来打到了她的小手,姜眠看见了那物的形状,很粗而且很长。 她害怕的想要后退,顾斯安慰她说这不怕的,这只是看着吓人,放进去很舒服的。 姜眠扶住男人两边的肩膀,她缓缓的坐下,那物才刚进入一半女孩就哭着摇头说不能再进去了,再进去会弄伤她的。 顾斯眼眸阴沉,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他说什么不能。 他想要狠狠的将她往下按,可女孩的哭声萦绕在耳边。 他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发誓只心软这一次。 下次保证弄死她在床上,哭也没有用。 顾斯抬手去摸着女孩的豆珠,细细的研磨着。 她的耳垂他也轻轻的亲吻着她的敏感皮肤。 等她适应过来之后顾斯不顾她哭泣重重的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压,整根没入,姜眠感到一瞬间的窒息,后面弥漫上来的就是奇怪的酥麻感,顾斯见她适应过来后把女孩按在床上大开大合的弄着敏感深处。 不知弄了多久,姜眠被撞的视线模糊。 他们身下的床单早就都已经湿透了。 姜眠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身后的男人揽起她的细腰,从后面狠狠深入。 女孩轻哼,顾斯摸着女孩白皙的锁骨。 姜眠发出舒适的声音。 顾斯微微一怔,“这样摸很舒服?” 姜眠没有回应,沉浸在欲望里,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顾斯摸着女孩的锁骨,付俯下身在她的耳畔边轻声道,“都是骨头,太瘦了!”以前在哥哥嫂嫂家里没什么东西吃,学校的住宿的伙食也不怎么好。 姜眠再次睁眼看见顾斯正在帮她清理身上的水渍,温热的水清洗着身下觉得很舒服,女孩看见男人的额角上也有一颗小黑痣,她抬手摸着那一颗黑痣,指尖温热的接触感让顾斯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她说,“顾槿眼角也有一颗痣!” 顾斯拧干毛巾给她擦脸蛋,他语气不太好,“你观察倒是细致,怎么我跟我哥弄你弄得那么狠都没怀疑到我们两兄弟身上!” “我要是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会把我卖掉的吗?”女孩的声音好听,姿态放的很低。 顾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会,还会卖给那些专门欺负你这种小姑娘的店,那些店最喜欢的就是用道具喜欢你这种身体软的女孩!”他这话带着报复心里。 谁叫她上次在赌场说不要喜欢他了把他弄得好几晚都失眠。 你刚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四更) 姜眠信了顾斯的话。 她又问,“我逃走你会找我的吗?” 顾斯语气越发的不耐烦,“谁要费那么大力气去找你,敢逃给我发现腿都给你打断,只能躺在床上敞开腿给我们两兄弟干!” 姜眠对顾斯说出的话深信不疑,她眼角泛红,眼泪掉在浴缸的水里,“你这人真坏!” 怎么又哭了! 顾斯不悦的掐她的脸蛋,掐的很重。 “不许碰我!”姜眠想拽开他的手臂却被这个男人反手掐住脸颊,“你以为我稀罕碰你啊!长得一般般,身材又不是那种丰满的,学历又差家里还穷,身上的骨头还多,弄起来磕的我难受!” 姜眠咬他,“那你刚才还碰?嘴里还说着那种奇奇怪怪的话?” “我说什么了?我不记得了。”顾斯打算耍赖皮。 姜眠脸皮薄,不想说。 啧,顾斯睥睨着她。 这点骚.话都不敢跟他说。 顾斯嘲讽她,“山鸡想变凤凰!” “我没有。” “你有。” 姜眠又咬他,“血口喷人。” “你刚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顾斯任她咬。 男人还把手指放到她嘴里给她咬,她咬多重下次在床上他就狠狠地把她往死里弄,弄得下不来床最好,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大胆子咬人,“咬啊,我现在给你咬!” 咬出血了,她给他弄毛巾捂住。 “你刚才在床上要我配合你,你舒服了就给我去读大学。” 顾斯冷哼,“我不舒服,还有你的技术很烂!” “再说了,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 “大骗子!”她说。 姜眠不想跟顾斯在这里吵架,这个男人蛮不讲理,独断专行,霸道又凶狠。 她起身离开浴缸,发现自己没有衣服。 大脑运转两秒她又立刻坐下。 “我衣服。” 顾斯又掐她脸蛋,“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拿衣服给她穿上。 姜眠穿好衣服之后问顾斯要不要吃那种药的,她不想怀孕,不想要孩子。 “没事,我戴了。” 姜眠走出浴室,她的发还是湿的,就这么想爬上床,顾斯看不下去,拿去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你哥哥嫂嫂没教你湿头发睡觉会头疼的吗?还很容易感染风寒!” “我不要你吹,你扯疼我头发了。” 姜眠生气的推着他,可顾斯偏要给她吹头发。 他没有帮人吹过头发,之前都是自己吹头发,随便弄两弄就可以了。 不过姜眠的头发长,还容易打结,跟他之前的吹法不太一样。 后面顾斯的动作放轻点,还用梳子给她梳头发。 他没好气的问道,“还疼不疼?” “我要吃枣泥酥!”她说。 顾斯嘴角一抽,“姜眠!” 现在三更半夜的去哪里给她弄枣泥酥。 “不给算了。”她想要躺回被窝里,顾斯拽住她手腕,“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顾斯喊人买回来枣泥酥,姜眠也是真的饿了,纸皮袋子里的枣泥酥都吃完了。 其他糕点动都没动,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枣泥酥。 床单已经换了,换成了粉色卡通仓鼠的床单。 “记得刷牙再睡觉,还有你晚上记得不要踹被子。” 以前她经常踹被子,怪不得会身体那么差,他大半夜都会习惯的来看看她有没有睡地板,真是贱骨头,有床不睡要睡地板! 小没良心的(五更) “你真的好啰嗦啊!” 姜眠听见顾斯的声音就烦。 顾斯掐着她的柔软的耳朵,“啧啧,瞧瞧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吃里扒外的衰样儿,你都忘了我大晚上下班回来给你拽被子啊,你床头柜保温杯里的水哪里来的?你以为家里那个阿姨会给你弄这个啊!” 姜眠低着头小声嘀咕,“你那不是下班回来,是去赌博,去KTV喝酒。” 顾斯故意掐疼她的脸颊,“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大点声说!” “……” 姜眠已经很困乏了,下床刷完牙洗完脸爬上床睡觉,她的头发已经干了,房间里的空调很舒适,不一会女孩就闭上眼睡了过去,顾斯站在床边望着她,抬手给她拉高点被子,又幽怨的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就这么睡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做那么多也不见她说声谢谢。 姜眠是在三更半夜惊醒过来的,醒来就看见坐在床前的人,她恐惧的起身挪着屁股慌忙后退,面前的人则倦懒的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她认得这串佛珠,进入过她的身体好几次,弄得释放了不知多少次。 房间里有小夜灯,本来是没有的。 顾槿要她在黑暗里对他们产生依赖感。 不过房间里没有灯光她就喜欢在蜷缩在窗边的地毯上睡觉,晚上会开窗,窗户打开月光就会照入房间里,这样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后来顾槿就在房间里放了两盏小夜灯,时间长了她也回到床上睡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姜眠揪着被子往后退缩,顾槿冷眼睥睨着她,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他打开细细的翻阅着里面的内容,她之前已经把跟许夜的聊天记录删除了,他不会翻出来的。 虽然她这般安慰自己,可整颗心脏还是害怕的急促跳动。 顾槿慵懒的托着下巴,眼眸幽冷的望着眼前的女孩,长指把玩着手中的手机。 片刻后,手机瞬间被掰折。 男人隐隐冒出一股浓浓的寒气,狭长凤眸阴鸷,指尖在轮椅的扶手轻敲,每一下都似乎敲在她的心弦上,眼前这一幕令姜眠惊恐的后退,贴到墙边,退无可退。 “眠眠知道我以前是修手机的吗?” 顾槿嗓音温柔,可听在姜眠的耳朵里却觉得惊寒。 她现在只有一个意识,逃离这里。 身体快过大脑。 她掀开被子急忙跑到床尾想要离开这个房间,顾槿冷冷的蔑着她,拿起床缘边的被子一卷,姜眠踉跄一下,跌倒在床尾边缘,被子缠绕住了她的脚,未等她反应过来,姜眠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拽过去,来不及大喊就掉入一个怀抱里。 顾槿结实的铁臂禁锢住了她身体,姜眠迅速揪住男人的衣角防止掉下去,接着女孩听见身后的男人语气阴冷道,“现在还喜欢着许夜?” 他轻轻的蹭蹭她的脸蛋,揉着她的掌心,她想抗拒他的触碰,可这个男人力气大,她挣不脱,顾槿像是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又说道,“学生时期的初恋确很难忘,不过放心,我会帮眠眠忘记的,以后也不敢再想起他。” 姜眠顿时间感到后背阵阵发寒。 震动棒震一晚上(一更) 顾斯刚上楼便听见女孩的哭泣声。 越走近房间那声音就越发的清晰。 “真的会…会坏的…好胀好酸…呜…” “别弄了,别弄了。” 男人走入房间才看清楚姜眠被束缚在太师椅上,双腿绑在两边的扶手,而身上的那物震动着肆虐着,女孩泪眼朦胧的乞求着眼前的男人,可顾槿不为所动。 “震一晚上。”顾槿声音阴冷。 “我不要…好疼…”姜眠试着缩着身体挣扎,挣扎几次都无力的瘫软下来,顾槿眼眸轻蔑的望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乖点,等下有的你哭的。” 顾斯站在旁边眼眸幽幽的望着椅子上的女孩,声音嘶哑,“她这是又犯了什么错?” 顾槿不想解释,直接让阿昏递给顾斯一台手机。 姜眠之前的那台手机已经被掰折了。 现在这台手机是顾槿的,之前关于姜眠手机里的文件已经全部转移到了他的手机里。 顾斯翻了一会手机,最后眼眸阴沉抬头看向姜眠,“你怎么敢联合许夜?” “啊…疼…好疼好疼,别再放进来…” 顾槿用力的按入粉色的长物,持续的震动给姜眠带来的是无休止的折磨,他手上没有放松力道,就是故意要弄狠狠地疼她,她哭就会愈发激起他内心的施虐欲。 顾斯见女孩哭泣的声音不禁心软,男人喉咙发干,哑声开口,“哥,她知道错了。” “她都喊疼了。” 顾槿讥讽道,“她这是疼?这是爽过头了。” 说一晚上就是一晚上。 过了两个小时,姜眠持续的颤抖,她已经喊不出声音了,顾槿倦懒的把玩着手中的佛珠,寒眸略微一扫她身下水渍溢出那处,他在考虑要不要全部放入她的身体里,要是放进去兴许会承受不住又大哭。 又过一小时,顾槿兴许是困乏了。 “绑在这里就可,你要是想回去睡觉那就睡去,不需要理会她。” “嗯…”顾斯淡声回应。 姜眠已经喊不出声音了,顾槿也不会给她喊出声音,叫阿昏用胶带给她得到嘴巴封住了不许她喊,女孩只能颤抖着释放一次又一次,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好像这只是一具欲望的躯体。 等顾槿离开,又过十分钟,顾斯抬手撕开女孩嘴巴的胶带,“你错了没…” 顾眠没办法开口了,她只能哭着点头。 顾斯急忙给她放下来,身下都已经变得又红又胀了,碰一下她都会哭。 姜眠喊疼,他给她洗完澡拿出一支清凉的药膏轻轻的抹上去,被折磨成这样不疼才怪,他哥下手也是个没轻没重的。 那道具那么大,那么长。 在她身下进出的速度很快,顾槿的力气还异常的重,姜眠哭的都要背过气了还是没有见他心软,顾斯站在一旁观看真怕出事,不过好在他哥困乏离开了房间。 涂完药膏姜眠的双腿还在颤,顾斯掐着她的手心说,“你瞒不过我哥的。” “我哥什么人,你这点小把戏我哥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这次罚的还算轻的。” “疼…”姜眠颤着双腿轻声喊疼。 顾斯气在头上的火焰像是被一盘冰水浇下来瞬间熄灭。 “知道疼下次就别招惹我们两个。” “许夜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没陪着你度过读书时期嘛,我也不差的姜眠。” 顾斯声音闷闷的,垂眸一看发现姜眠窝在他的大腿上睡着了。 我能去报名吗?(二更) 顾斯抬手轻轻的摸着姜眠的额头,“明天就不疼了。”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可回应他的只有女孩浅浅的呼吸声。 男人手里拿着根烟,刚打开门就在走廊撞见顾槿。 别墅里的光线都很漆黑,不过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顾槿在走廊抽烟,顾斯走到他跟前,接着身旁的人冷不丁问道,“伤着了?” 顾斯知道顾槿是在问姜眠。 “没,就红了。”顾斯实话实说,香烟咬在唇齿间,拿出打火机挡风点燃,走廊烟雾萦绕,“哥你下手真太重了!” “不重点她不乖。” 顾槿见姜眠哭的快要受不住便找借口离开了房间,顾斯再顺其自然的解开束缚抱她下来。 两兄弟在她面前一唱一和演一出戏,打巴掌再给颗一甜枣这种事对很多人都受用。 姜眠凌晨做噩梦惊醒,看见眼前模糊的影子她急得想要立刻逃离,顾槿则眼眸轻蔑的注视着她,阿昏就守在门口,她逃不出去,双脚刚碰到地毯就被抱了回来。 女孩颤颤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我疼。”言下之意就是喊他别弄了。 顾槿声音轻柔,“知道疼怎么还敢跟许夜混在一起?他爸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败类,眠眠你觉得他儿子能好到哪里去呢?” “可是…可是你们两个人…”她说不出口,女孩揪紧身下的被子,指尖发白。 “你不想被我们一起干是吗?”顾槿哪里会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嫁了进来,两个轮流或者一起那是肯定的。 “嗯…”她扭捏作答。 “那怎么办呢眠眠?你嫁给了顾斯注定是要给我们两个一起分享的,你没资格抗拒这件事,更何况你的哥哥嫂嫂还欠赌场钱。” 姜眠沉默片刻后,“我能去报名吗?” “成人高考?” “嗯…”她轻声说。 “文南?” “……” 她想了想,“本市。” 说完还偷偷观察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 “可以,我会承担你的学费。” “我有钱…” 顾槿淡声,“你的钱全都进了顾斯的口袋。” “……” 她就知道,他们肯定会偷偷的拿走她的钱。 “还疼吗?” 顾槿这么一问,姜眠又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被绑在椅子折磨的场景,她眼尾微微泛红,眼眶里蓄满泪水,“不疼!” 还挺有骨气。 男人心底轻笑,不再理会她。 等顾槿一走,姜眠绷紧的身体得到片刻的放松。 … 最近顾斯很疲惫,晚上回来会坐在床边缘摸摸她的额头,给她拽拽被子,只是一会他又离开了房间,姜眠最近这段时间很少见到这个男人,顾槿更是几乎见不着面。 听阿姨说家里出事了,徐芥跟顾浩荡不在家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别墅里冷冷清清的,像是没有一丝活人居住的气息,除了门口的保安跟家里的保姆阿姨,在别墅里很难再见到第三个人。 姜眠整日被关在房间里,她也不喜欢走出房间。 时间长了周围的邻居也淡忘了这个人。 给他处理伤口(一更) 晚上,姜眠再一次感受都一只温暖的大掌在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她以为他是顾斯,谁知转身睁眼却看见顾槿,男人捕捉到女孩眼里的一丝厌恶,不过没有理会。 寂静的房间里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压抑。 “家里是出事了吗?” 顾槿轻轻的“嗯”了一声。 “出什么事了?” 这句话刚问出姜眠就反应过来这样问不太妥,那是他们的家事,跟她是没有关系的。 不过顾槿还是回答了。 “我二叔无故死亡,现在奶奶怀疑是我跟顾斯做的。” “哦…” 顾槿:“哦?” 那不然呢?还要她说些什么? 她又不能表现的过于高兴。 “活该。” 顾槿轻笑,“是挺活该的。” 姜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顾槿就已经不见了。 又一个深夜,她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女孩再一次惊醒,转头却看见一双脆弱的桃花眸,顾斯眸底微颤,很明显他也想不到她会那么快醒来。 他正欲找借口离开,谁知姜眠却揪住他的衣角,“你受伤了?” “啊…是!”虎口处的痛感震痛了手腕处的筋骨,顾斯没想给她发现的,谁知道她嗅觉那么灵敏,姜眠拽着他手臂上的衣服,垂眸瞥见男人左手虎口处的伤口。 她看的不清晰,姜眠去打开床头灯。 这下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虎口伤口处。 皮肉已经绽开,鲜血淋漓。 虎口处血还在流出有些已经凝固,靠近手腕处这里的伤口已经明显发白,很明显是已经泡过水的伤口,伤口的痕迹很长一道,是刀伤所致,血液还在滴淌。 姜眠拉开床头柜拿出药给他处理伤口。 先用消毒水消毒,她动作很轻。 顾斯望着女孩低头给他处理伤口的动作白皙的喉结不禁微微滚动,男人的呼吸声很重,还很灼热,像是在克制着内心深处的猛兽,被姜眠涂抹的伤口处竟然传来阵阵舒适的酥麻感,酸痒酸痒的。 “疼吗?”姜眠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他。 “很舒服…” “嗯?舒服?” 顾斯反应过来立刻改口,“你弄得我很疼!” “我再轻点。”姜眠处理伤口时还会轻轻的帮他吹吹,顾斯没忍住,“你这是在勾引我吧,哪有人处理伤口像你这样子的?” “啊?什么?” 由于顾斯的声音很低,姜眠专心处理着伤口没怎么去听清楚他说的话。 顾斯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低着头没再说些什么! 男人望着女孩白皙纤细的手指,耳尖微微泛红。 分明就是在勾引他,又不承认。 “好了,你下次…” “我这处还有伤口呢!”顾斯急忙脱下衣服,背部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姜眠问他哪来那么多的伤,男人闷着没说话。 姜眠继续给他处理,她处理的很仔细。 顾斯像一头刚从猎场厮杀受伤的巨型猛兽,弄疼了会嗷嗷吼两声,转头亲亲姜眠,接着又趴下乖乖的给她处理伤口。 等全身有伤口的地方都处理完,顾斯心满意足的躺在姜眠的床缘边睡下,男人嘴角勾起,心里泛着一丝丝微甜,抱紧姜眠的身体,身下的欲望在深不知不觉中愈发的膨胀。 另一种灾难(二更) 顾斯手不老实,想去解开姜眠的衬衫,被她察觉,女孩按住他的手,“我生理期来了,不舒服,你也受伤了,不能。” “哦…”顾斯收回手,姜眠被他揽入怀里,而且还禁锢的很紧,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转身揪住他的耳朵,“不许这么抱!” “哦!”顾斯稍稍放松些,不过还是很紧。 姜眠困了,不一会就闭眼睡了过去。 顾斯睡不着,他望着姜眠给他处理的伤口心里的甜丝味源源不断的滋生,酥麻酥麻的感觉,男人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心里盘着小算盘,下次也要她给他处理伤口,要是不给他处理那就吓唬吓唬。 顾槿来到床边抬手摸摸姜眠的额头,可这次的手感似乎不太对,视线缓缓往下移,顾斯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哥你乱摸什么呢?姜眠在被子里,不在外面!” 顾槿:“……” 房间里的空调有点冷,姜眠缩到了被子里面。 “你没事做?”顾槿觉得顾斯在这里有些碍事,想要支开他。 男人阴冷的凤眸盯着熟睡的姜眠探出的脑袋,顾斯拉高一些被子,“我明天再做!等我走开了哥你是不是又要拿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她的身体里欺负她?她生理期来了!” “啧…”顾槿轻声嗤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动心喜欢了,现在维护的紧!” 像是被戳到痛处,顾斯瞬间炸毛,“谁说我喜欢她?” “你不喜欢?”顾槿冷冷的蔑着他。 顾斯望着熟睡的姜眠耳尖泛红,又想起她给他处理伤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喜欢!” … 姜眠很多天没看见顾斯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顾槿说会给她去报名,他应该会兑现承诺的吧,大概不会骗她的。 女孩起身去洗漱,洗漱完看见洗手台有一只金色的手表,姜眠拿起端详许久。 手感有点沉,这应该是纯金的吧。 不知道这是顾斯的还是顾槿的。 顾槿双腿残疾,应该不会在这种洗手台洗手的,那这手表很大概率是顾斯的。 手表放床头柜,这下顾斯应该会看见。 姜眠走到桌边前坐下看学习视频,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头有一丝晕眩。 似乎这栋别墅正在晃动,她开始以为是错觉,没有理会继续学习,直到她看见阳台窗户爆裂她才发现这不是错觉,别墅真的在晃动,难不成是地震了吗? 姜眠急忙起身想要跑出房间,一个轰隆声,女孩重心不稳滑倒在地上。 扶着床缘边想要站起来,刚站起身又跌倒一次,额头撞到桌子碰出很细微的伤口。 姜眠抬手摸了摸额头,手上的血迹很醒目。 这不是地震,这是有人在用机器推着这个房子。 沉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姜眠回头看见许夜衣着黑色的卫衣站在她身后,阳台外有一架直升机,这个时候看见他女孩并没有感到有多兴奋,男人上前想要牵着她的手离开,女孩急忙甩开他的触碰。 许夜显然怔了片刻,“你不跟我走?” “跟你走,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另一种灾难!” 姜眠现在谁也不敢相信,就怕走错路。 我也受伤了(三更) 但许夜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只在姜眠的眼里看见了不信任。 “我闹那么大的阵仗你不跟我走?” 许夜胸口堵着一块,难受极了。 姜眠捂着额头站起身,“你一开始明明也知道那些事,可是你还是放任我被他们两个欺负,我不敢相信你。”更何况被顾槿罚过一次之后她已经深深的感到了恐惧,不敢再贸然做事,“你现在赶紧走。” “我不走,我要带你一起走,姜眠我那时候确实是想要报复你的,可是…可是我现在后悔了,你跟我走,你在这里会被玩死的。” 许夜看了一眼时间,急得像是油锅里的蚂蚱,既然姜眠不肯跟他走,那他就强行带她走,男人握住她的手腕要带她离开,女孩垂眸瞥见他虎口处已经包扎过的伤口,眼眸微颤,“他们的二叔是不是…” “对,就是我找人给他弄死的。” 许夜对姜眠没什么好隐瞒的。 话音刚落,房门口传来鼓掌声。 “许文栋真是养出一个好儿子。” 阿昏推着顾槿进入房间,男人倦懒的睥睨着姜眠,忽略站在她前面的许夜。 许夜拽着女孩来到自己的身后,眼眸阴沉的望着顾槿,“你之前已经答应我爸给姜眠我,要不是我心软她会被折磨成这样?” 在酒店他就不应该把姜眠还给顾斯。 “哪样?是被我跟顾斯按压在床上弄得不停喷水还是被我束缚在椅子上干得大哭?” 顾槿眉目轻佻,语言里尽是挑衅。 许夜紧握拳头,恨得牙痒痒。 顾槿的语气很欠揍,“哦,我忘了,你没机会看!” “不然你一定能看见她有多媚,坐在我身上,两颗小白兔晃来晃去的。” 站在许夜背后的姜眠望着顾槿那无耻的样子,眼尾逐渐泛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她心里有个声音拼命的告诉自己哭是没有用的。 不要哭!不要哭!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他怎么能那么令人厌恶。 顾槿注视着低头抽泣的姜眠,俊美脸庞上的笑意在一点一点的收敛。 男人狭长又美艳的凤眸微眯着,透露着危险的气息,男人略微粗糙的手心握着一颗光泽白亮的佛珠,白皙冰凉的指尖微敲,他在盘算着现在要不要罚这只玻璃心的仓鼠。 顾槿没耐心跟许夜耗,“人留下,我可以既往不咎!” “呸,说的别那么高大尚,蛇蝎心肠还整天盘佛珠,你这两条腿好不了也是你罪有应得。”许夜刚骂完许文栋的人就来了。 “你妈,骂不过找我爸我就搬救兵。” “别拽着我,我不回去,我…唔唔…” 姜眠望着眼前的场景双腿已经瘫软了。 许夜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按着捂晕带走了,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顾槿微微鞠躬,“我家老板托我带话,‘家教不严,日后定会登门道歉’望您见谅!” 顾槿笑容温和,“许老板过于客气,不碍事!” 房间里再次变得寂静下来。 姜眠受了惊,两腿一软坐在地毯上。 刚才她亲眼看见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捂晕了许夜! 许夜会不会死? “眠眠…”渗人的嗓音。 顾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他的手指冰凉,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帮着她擦拭脸蛋的泪,姜眠反应过来害怕想要逃跑,男人拽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男人蹭着她的脸蛋,轻声,“眠眠我也受伤了,你也帮我处理好不好!” —————————————— 学校利用晚上自修时间考试!真讨厌!要在两天内考完,等到正式开学就分班!等我大杀四方把他们通通比下去! 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一更) 为什么要她处理?他不是有私人医生吗? 姜眠想都没想就拒绝,顾槿不依不饶。 他拿出一颗核桃般大的翡翠珠子,声音轻柔,“不帮我处理伤口那就放这个进去,我突然很想听眠眠的哭声了,弄疼了哭起来一定很好听!” 姜眠揪紧睡裤,答应给他处理伤口。 顾槿是背部受伤,大大小小的划伤。 姜眠用棉絮泡在消毒水里,拿出给他背部的伤口消毒,顾槿坐在床上,他看不清此刻她的表情,不过一定很认真。 等姜眠处理好背部的伤口,顾槿又说虎口处也有。 她边处理边说,“这处跟顾斯一样。” 顾槿望着女孩专注的样子,忽然很想摸摸她的脸蛋,不过他现在摸她又过于突兀。 跟顾斯说的一样,确实很舒服。 顾槿没有感觉到疼,反而感到酥麻酥麻的。 弄完之后姜眠抬头,撞入顾槿那双幽暗的凤眸里,两人对视片刻,女孩刚要移开视线脸颊就被一股劲狠的力度猛然掐住,她被迫抬头,唇瓣被撬开,男人的大舌进入她的肆意的扫荡,卷起她的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这种色情的动作她还是第一次真实的体验到,脑子一片空白。 顾槿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裤子伸入,姜眠惊颤的垂眸,抬手使劲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啊…不…不…”话未说完女孩再一次被拽回去按压在墙上与他缠绵。 这个男人很动作很凶狠,像是要剥夺她的全部,女孩被吻的晕头转向,顾槿放过她,姜眠趴在他的肩膀得到片刻的喘息。 休息不到一会他再一次进攻。 姜眠想要拽开他的双手,她的力气完全不够,像是铁臂焊在她身上一般,她的舌头都要被他卷的发麻了,两人分离牵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女孩低声咳嗽。 她的身下也不好受,花瓣周围所有敏感的地方被他灵活的手指摸着睡裤都已经湿了。 姜眠想要逃走,顾槿再次给她按压在墙壁处,这次他直接拽下她的长裤,揉捏着,女孩感到羞耻,还是不情愿,男人扯下黑色的领带直接给她的双手束缚了起来,两腿被掰开,水渍四溢,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看去,他要她亲眼看见她是如何被玩弄的,每一次他都要她好好看着。 摧毁她心里那道羞耻的防线。 手指由刚开始的一根变成两根,拇指按住那一颗豆珠。 顾槿的攻势下姜眠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姜眠嗓子已经哑了,两腿已经颤的不像样子。 顾槿咬着女孩的耳朵,“舒服吗?” 姜眠微微喘息,大脑放空,像是受到蛊惑,“舒服…” 上次被束缚在椅子上弄得很疼很胀,这次很舒服。 那次是顾槿罚她故意弄疼的,怎么可能给她舒服。 男人轻轻掰开花瓣,声音沙哑,“眠眠这处已经被弄得很乖了…” 已经可以勉强容纳下他的巨蟒了,顾槿拉下裤链,女孩听见塑料撕开的声音。 男人缓慢深入,姜眠被那么狰狞的物体进入,喉咙感到窒息,缓了半分钟才缓过来。 顾槿也耐心十足,等她适应过来才深入到底。 不疼,但是身下感到很酸胀。 顾槿观察着她的微表情缓慢的进出。 完全适应过来之后他才贸足劲进攻。 姜眠被撞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视线模糊。 头顶放着一只大鲸鱼玩偶,顾槿怕撞的太狠给她撞到头。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一人一边吸着乳尖汁水(二更) 顾槿像是要不够似的,再次撕开塑料包装套上狠狠地深入。 姜眠蹭蹭男人的手臂,顾槿一僵。 手臂上的触感像是被一只仓鼠蹭到了。 “我困…”她说。 男人身上的汗珠滴在被褥里。 他揉着女孩的手心,“弄完这次就给你睡。” “好…” 顾槿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有只小猫用毛茸茸的粉色小爪挠着,他亲着女孩的小手,“真乖。” 等男人释放之后姜眠再也撑不住闭上眼睡了过去。 顾槿撩开女孩耳边长发,正想起身给她抱去浴室洗澡,房间门却被打开了。 顾斯进来望着凌乱的被褥跟湿透的床单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给她洗澡。”顾槿说。 “哥你做个人好吧,我肉腥味都没闻着就要我处理手尾!” “我双腿是残疾的,她醒了发现身上不干净哭了又得你去哄!”顾槿轻声道。 顾斯走到床缘边摸着女孩的两颗晃动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两颗红梅尖尖,“这处是不是已经很长时间没喷过了!” 顾槿挑眉,嗓音微哑,“嗯…” 小白兔在男人大掌中展示出各种在造型,白皙的肉从指缝中溢出,转而又去轻轻碾压尖尖。 姜眠悠悠转醒,感受到两颗小白兔带来的刺激感,她微微挣扎,两颗红梅尖尖溢出一点细微的水渍,女孩摇着头惊慌的控诉着,“你说…说弄完那次就给我睡的…” 顾槿薄唇微微勾起,“可不是我!” “是顾斯呢!” 顾斯蹭着女孩的耳畔,“这处已经很长时间没弄了,帮眠眠弄弄会很爽的。” 姜眠跟前的两颗红梅尖尖被两个男人含入嘴里,一人含一边,他们滚热的舌头正在肆意的撩拨挑逗着尖尖处,吮吸着甜美的汁水,身下不知是被谁的手指侵入,那灵活的长指能找到她每一处敏感地。 “呜…”她又被那手指弄得释放了。 姜眠颤着身体哭着微微挣扎几下,“真没了,别捏了别捏了!” 两个男人松口,顾斯拿过床头的小包装袋撕开,姜眠的双腿被掰开,顾槿握住她的手去掰着她的大腿,“自己掰开给你老公弄!” 顾斯抚压着女孩充血的小豆珠,“乖乖的,很快就给眠眠舒服…” 他没有撒谎,她的确很快就感到奇怪的爽感在体内蔓延。 姜眠的两颗眼眸像是失去了焦距,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那般。 “爽吗?眠眠?”顾槿似乎很喜欢问她这种问题,姜眠被撞的两眼迷茫,呆滞的点头,“舒服…”为什么会那么舒服的! 这种不应该是很痛苦的吗?姜眠记得她第一次破处时很疼,又胀又疼,心里抗拒的要命,完全不像现在被弄得那么酥爽。 直到顾斯抱着她去洗澡姜眠眼眸依旧呆呆的。 顾斯拧干毛巾给她擦泪痕,捏捏女孩柔软的掌心,“这是弄傻了啊,怎么愣愣的,快点,跟我说两句话,明天给你带好吃的,给我们眠眠带好多好多零食。” 不就是养个人嘛,虽然没怎么养过这种娇气包,不过他还是会小心养着的。 尽能力给最好的。 姜眠不太高兴,咬着他的手指,咬的力度有点重,“我有钱!你还我钱。” 我没拿你钱(三更) 那都是她辛辛苦苦存下的钱,怎么能就这样给别人拿去。 “嗯?我没拿你钱啊!” “我怎么可能会拿你的钱!” 他还要养着她呢,怎么可能会拿她钱。 “顾槿说你拿我钱!” “我哥骗你的,我不会拿你钱!” “真的?”姜眠眼眸亮亮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顾斯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女孩贴近亲了他一口。 顾斯强压着嘴角的笑意,“嗯!这是真的!” “要是骗我,你生儿子没屁股。” “喂,差不多得了,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 姜眠小声嘀咕,“我才不会给你生儿子。” 顾斯揪着她耳朵,“又说什么?” “不许揪我耳朵。” “就揪了。”顾斯偏要逗她。 姜眠不理他。 她不说话,顾斯边给她洗澡边自言自语,“这处怎么那么红,不涂点药膏明天得疼死你,哥下手怎么也不知轻重,这颗小豆珠都给你胀起来了,看来眠眠明天得躺一天了。” 洗完澡顾斯抱着姜眠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长,男人吹的很仔细。 姜眠已经很困很累了,耷拉着脑袋坐在床缘边乖乖的给他吹头发,头一点一点的,偶尔闭眼偶尔睁眼,顾槿扶住她的下巴,声音轻轻的,“困了就靠在我身上睡。” 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听见顾槿的话只是迷茫的点点头,接着挪着屁股抱紧男人的结实的窄腰闭上眼,顾斯掐着她的耳朵,“怎么不靠我身上睡?嗯?” 姜眠喜欢被摸脑袋。 顾槿轻轻的摸着她的后脑勺,像是顺毛那般。 真舒服… 头发吹干,姜眠也睡着了。 … 最近的天气有些凉,外面吹着大风。 这栋别墅已经被许夜喊人用铁球车弄缺了一个角,不适合长住,他们搬到了另一栋别墅居住,这处的环境更为宜人。 也是在新丰别墅区里的,顾浩荡名下的房子很多,他喜欢到处卖别墅,不过生的两个儿子不怎么喜欢别墅,喜欢小型公寓。 顾斯记得姜眠怕黑,给她安排到一间采光很好的房子里。 姜眠站在别墅门口静静地望着工人搬家具,顾槿捏着她的小手,“饿不饿?” 早上到现在他们都没怎么吃东西,忙着搬家,顾槿猜她兴许是饿了。 姜眠惊颤的想要缩回手,顾槿捏的紧。 她没挣脱,只能给他揉着掌心。 “不饿。”她说。 既然不饿,那就做点其他事。 … 在这个男人引诱下,姜眠主动坐到顾槿身上,她望着那根狰狞的物体撑开最敏感的花瓣进入她的身体里,他声音温柔的问她有什么感觉,女孩说不出来,就是胀,而且还酸,好像好像有什么要溢出来。 “我不要了…”姜眠想要起身离开,可刚坐下顾槿哪里会允许她轻易离开他的身体,男人按住她的两腿,压着她的身体。 陷入情欲里的女孩完全没察觉到顾槿双腿的问题,只是觉得身下很胀很酸。 整根没入之后姜眠求着男人不要弄得那么重,要轻点。 顾槿按着女孩在墙壁上,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姜眠颤颤的垂眸,她只看见一根紫青色的巨蟒在她的身体里侵略性的进入。 她在欲情故纵(一更) 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顾槿摸着女孩充血的小豆珠,望着她迷茫的眼眸,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掐住她的脸颊,俯身亲吻,疯狂的掠夺着,姜眠两腿又开始颤抖的释放了。 男人声音温柔,像是哄小孩那般,“我们的眠眠被弄得那么舒服呀,这都是第几次了…” “三次…呜不要了…” 她再次垂眸,男人那根紫青色的巨蟒依旧在凶狠的欺负着溢着水渍的花瓣。 姜眠完全被弄傻了,丝毫没有察觉顾槿的双腿问题。 比如这个男人为什么能把她抱起来。 又比如他为什么能用双腿压着她到墙壁上。 姜眠被顾槿弄得好舒服,女孩趴着被子睡着了,顾槿捏着小姑娘的手心,循循善诱,“眠眠对我这次的服务还满意吗?” 女孩轻轻的哭哼,“满意…” “那眠眠永远陪着我好吗?” “好…” 男人狭长的凤眸深邃,“这可是眠眠说的,要是骗了我…”男人语气微顿“骗了我是要被关小黑屋的,一辈子也不能出来。” 姜眠此刻只是舒服闭着双眼,房间里的空调吹着也很凉爽,她已经听不见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到中午她就熟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姜眠很乖顺,到深夜他们想要时她会主动坐到那人的身上,还会帮另外一个人口,她不再抗拒这种奇怪的感情。 顾斯心情好,放她到别墅门口玩。 外面天气有点凉,洗澡穿衣服时顾斯给她选了一件长袖,姜眠整个人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耷拉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处。 “顾斯我好困…” 最近由于姜眠太乖两个男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在要她。 除了她生理期不会碰她以外大多数时间女孩都是在别墅里各种地方释放身体里的水渍。 有次还不小心喷在一张纸上,她弄脏了顾斯的合同纸。 姜眠害怕顾斯会骂人,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不过顾斯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也没有去理会,反而掐着她的腰喊她认真点。 顾槿的房间灰色风格。 无形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文雅气息。 可现在,这个男人按压着她的身体在一张办公桌处,她身下的水渍滴在他的手心。 他似乎很喜欢压着她在房间里的各种地方做,阳台地板,沙发又或是他的床。 无一例外,在这些地方他都要她主动的去把那根巨蟒按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她看见自己喷出的水渍打湿了男人的被子时,她大脑里的第一反应是白色被黑色污染了,顾槿的房间不再溢满书香文雅气,反而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暧昧的甜腻。 “呜…”她又释放了一次。 顾槿温柔的揽住她的身体,女孩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息,他捏着她柔软的手心,摸着女孩的头发,“睡吧,明天带你去报名。” 他记得她要参加成人高考。 他之前也答应她了。 她已经被他们两兄弟调教成沉浸在欲望里。 她或许一开始跟他们玩的就是欲情故纵的把戏。 其他事顾槿不想去追究,她要是肯听话待在这里他也不会去罚她。 那方面她尽量满足他们两个,虽然很生涩,不过至少现在她没有抗拒他们两个。 比她有钱(二更) 姜眠去报名了成人高考。 是阿昏开车送她来这里的,姜眠轻声问他,“顾槿呢?他要是想出去怎么办?” 阿昏跟着她来报名了,要是顾槿出了什么事没人陪着他,他应该会有危险。 阿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女孩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应该是顾槿不想让她知道,男人淡声道,“速战速决,报完名赶紧回去。” 回去路上,姜眠看着美食街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她又饿了,最近她真的很容易饿。 她身上没钱,刚才报名还是用阿昏的热点,姜眠看了看手机,她银行卡里应该还有钱吧!顾斯说没有拿她的钱,绑定银行卡那个手机已经被顾槿掰扯了,现在想查都查不到,以后要读书,得省着点用了。 还是回去吃面条算了,不能工作要移依靠别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觉得自己有点像里那种总裁圈养的金丝雀,不过又不太像。 金丝雀好像都得长得很漂亮的,姜眠没有那种美艳又或者是倾国倾城的长相。 当初顾斯娶她姜眠也觉得是天上掉了馅饼,不过后来她才发现不是的,他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释放身体欲望的玩具。 她为了让自己在那种事中舒服一点只能讨好他们,只要她愿意乖点他们就会弄得舒服,要是她不肯乖乖的他们就会弄得很疼。 金丝雀的金主会给钱,她没钱,他们两兄弟都很抠门,只会给她优渥的物质生活,不会给她钱,要是给钱她肯定会拿的。 姜眠心里有些难过,之前她还把他们当做家人,现在这么对待她。 等她调整好情绪姜眠让阿昏带她去银行,她要去查查余额存款。 她带了一张银行卡来,这张银行卡是她的工资卡。 银行卡里的余额还有八万多块,姜眠松了一口气。 等姜眠从银行出来,阿昏递给她章鱼小丸子,女孩问他多少钱,他说他比她有钱。 这话有点扎心,不过姜眠还是欣然接受了。 吃完章鱼小丸子姜眠绑紧塑料带扔到垃圾桶里,阿昏在车前抽烟,看见她走过来,低声道,“老板喊你给他打个电话。” “哦…” 姜眠不太情愿拿过阿昏的手机给顾槿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姜眠没有出声,顾槿问她出去高不高兴,她没说高兴也没说不高兴,只是说章鱼小丸子很好吃。 顾槿挂断了电话,姜眠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不过她也没有去深入探究。 姜眠晚上回到家里,正看见顾斯皱着眉头望向餐桌。 她走到他身后,餐桌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章鱼小丸子。 顾斯转头瞥见姜眠,烦躁的抱紧她。 “报名顺利吗?” “嗯…”姜眠轻轻回应。 “你怎么了?” 顾斯俯下身握着她的小手蹭了蹭,“妈的,你那个前男友真棘手,许文栋更不是个省油的灯,敢抢我生意,不过我是开赌场的,就是明面给他抢了生意不太爽。” “许夜这家伙帮我解决了二叔,不过奶奶怀疑我跟我哥,现在我爸妈去找我奶奶说清楚去了。” 姜眠问餐桌的章鱼小丸子能不能吃,她很饿了,顾斯说,“吃呀,就是给你准备的。” 是不是被你家男人帅到了(三更) 姜眠吃了十一颗章鱼小丸子就吃不下了,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想拿冰水喝,突然手背不知被人用筷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女孩惊颤的缩回手,手背处已经红了。 顾斯站在她身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不许喝冰水,会肚子痛。” 姜眠皱眉,拿过他手中那杯热水在她的手指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牙印很深。 咬破皮,血迹很快就渗了出来。 顾斯看着破皮的手指轻嗤,“属狗的呀,怎么经常咬我,你就是欺软怕硬,我哥你不敢咬,我惹着你不高兴了你就咬。” 姜眠力气没他大,高也没有他高,壮也没他壮,每次她生气打他也不疼,那她就只能用牙齿咬,有次他们在做那种事时顾斯把她弄疼了,她喊轻点,男人没理,她转身一口咬着他的胳膊,咬的很重。 顾斯当时恶狠狠的威胁她说再敢咬就把牙齿全部拔掉,姜眠知道这个男人很好拿捏的,又一口咬在他的虎口处,最后她的牙齿没有被拔掉,不过被这个男人狠狠干了一夜,腰酸背痛,第二天睡到中午。 “不是说这丸子好吃?不吃了。” “吃不下。” 姜眠喝了半杯热水,另半杯递给顾斯。 顾斯喝完剩下的半杯水转身去洗杯子。 姜眠站在他身后,揪着他的衣角,“能跟以前一样吗?” 顾斯洗完杯子转头瞥见她低着头,心绪不宁的样子,男人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哪样?” “我想去上班…” 顾斯皱眉,“没钱了?没钱我…” “不是,就是想去上班,不想整天在家里玩。”姜眠僵硬的张开双手抱住男人健硕结实的细腰,她没撒过娇,不过人为达到目的都会激发潜能的,女孩用脑袋蹭着他的胸膛,“你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去去去,别在家碍我眼。” “最喜欢你了。”姜眠高兴的踮起脚想给他亲一下,不过顾斯太高,男人不动声色的缓缓俯下身,女孩亲完就上楼去了。 顾斯耳尖微微泛红。 不过面上还是依旧保持一张生人勿近的模样。 真该死…撩完他就跑,她以为亲亲就够了吗? … 姜眠重新去上班,店长看见她问她家里怎么样,女孩有点懵,店长说,“你不是请假一段时间吗?说是家里有人出了车祸!” “啊…是,那店长我现在能上班吗?” 店长说会重新安排的,问她现在能不能上班,姜眠说可以。 白天上班便利店的人流量比较多,姜眠忙前忙后,搬货,记录数据,摆货。 到晚上下班,姜眠在奶茶店买了一杯奶茶,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喝,这一刻她才真实觉得口中的东西是泛着甜味的。 她重新绑定了银行卡,现在的生活跟以前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可区别似乎又很大。 姜眠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原因,只觉得现在的心是比较踏实的。 喝完奶茶姜眠刚想起身坐公交车回去,面前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杜卡迪,等机车上的男人摘下头盔,她才看清他的面貌。 顾斯手痒痒,摘下手套揪着她柔软的耳朵,“看傻了?是不是被你家男人帅到了。” —————————————— 没有去到火箭班,去了重点班!不过我爸妈对我成绩方面并不怎么看重,我姐说重点班也很好,还给我买了奶茶带去学校! 不许去上班(一更) 姜眠不知道为什么眼尾泛红,不知道是为以前愚蠢的自己难过还是为了眼前的感情难过,顾斯刚想给她戴上头盔就看见女孩眼尾红红的,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都说要你不去上班,在便利店辛苦又受气,工资也不高,你说…” 姜眠扑到顾斯的怀里,她听见男人急促的心跳声,顾斯僵住没动,“真被欺负了?我现在帮你去揍他们好不好。” “我想吃枣泥酥…”她说。 顾斯给她戴上头盔,带她去买枣泥酥。 看着女孩心满意足的抱着纸皮袋子站在路边吃枣泥酥,顾斯嘴角微微上扬,情不自禁带着一抹弧度,“还有什么想买?趁着我在这里你可以狠狠地宰我一顿。” “奥尔良鸡翅包饭,烧烤,麻辣烫…” 顾斯都买了,他们是在外面吃完才回去的。 刚走入别墅姜眠就打了个冷颤。 阿姨问他们要不要吃饭,姜眠跟顾斯都说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顾槿就在别墅门口望着风景,男人嘴上不说,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此刻应该是在生气,顾斯硬着头皮牵着姜眠的手走上前,“哥!” 顾槿狭长的凤眸瞥向顾斯身后的女孩。 跟初见一样,她还是喜欢躲在顾斯的身后。 “以后眠眠不许再去上班。” “为什么呀…”姜眠不高兴,语气也跟着不好了起来,“为什么不可以出去上班,我又没有逃跑!”她心里最讨厌的就是顾槿,顾斯哄哄就好,可是顾槿不行。 顾槿不想解释,他说不准就是不准。 姜眠还想再争辩,顾斯拦住她,“眠眠你先上楼。” 她反应过来,对了,现在她是不可以跟他们争辩的,要是争辩下去她可能考试都不能去考,而是顾槿还会用那些渗人的手段去折磨她,想到这姜眠后脊背发凉。 顾斯望着姜眠上楼的背影轻轻叹息。 男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挡风点燃。 “哥你就给她去又不是不行,干什么对她那么苛刻,她现在都很听话了。” 顾槿望着远处的星辰,沉默不言。 深夜,姜眠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 试了好几次都睡不着觉,姜眠对着旁边的鲸鱼大玩偶锤了两拳,这两拳像是打在棉花上,一点作用也没有,能做到的就是稍稍解除她心中的烦闷,她又躺下准备再睡,她听见细微的声响,转身看见对上一双狭长幽暗的凤眸,他似乎很疲惫。 顾槿眼底微微讶异,很显然他也没有想到她这个时间段都没睡,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姜眠收回视线重新躺回被子里。 她收回视线,他心底竟然有一丝放松。 沉寂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顾槿问她是不是不高兴。 姜眠说没有。 不想给他摸自己的脑袋,她把头埋入被子里。 姜眠不知道顾斯是怎么上床的,也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他扒干净的。 她皱着眉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现在不想坐到他身上,可是她需要乖顺一点才能活的好一点,迫不得已,她只能把那根东西放入自己的身体里,女孩微颤着身体整根没入,胀酸感使她很想逃离这处。 ———————————————— 女主后期会跑,她现在做的都是骗他们的。 坐等顾槿跟顾斯发现被欺骗后发疯。 给两颗小乳头消毒(二更) “眠眠自己动。”每次喊她自己动她都会随便敷衍的动两下就完事了。 她不喜欢自己动,自己动很耗费力气。 不过这次姜眠尽量自己动,胀酸感很快就变得舒爽起来,顾槿那双美艳的凤眸带着一丝媚气,女孩大着胆子用小手去摸他眼睛,还俯下身去亲他的唇瓣。 姜眠碾压着男人的红梅尖尖。 “给我去上班好不好…” 顾槿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姜眠红着脸蛋托着两颗白兔捧到男人的嘴边,他问她这是跟谁学的,她说是跟小电影里的那些人学的,不过里面的男人没他好看。 既然她都捧到她跟前了他没有不要的道理。 顾槿咬的很重,姜眠蹭蹭他的手,“轻点…” 姜眠已经很累了,不过还是在男人的身上扭腰动着,又过了一会,她把两颗白兔捧走不给他,她又问,“上班可不可以…”她不动了,碾压着他的红梅尖尖。 顾槿声音微哑,“好…” 他说好姜眠才肯给他。 顾槿轻笑,咬的力度也大了,“玩美人计骗我?” 姜眠疑惑的问他,“别咬那么重…” 到最后姜眠实在累的挺不直腰了,顾槿翻过身掰开女孩的双腿,他撞击的力度很大,像是在报复着她刚才蛊惑他的行为。 “呜呜…”姜眠已经释放好多次了。 女孩昏昏欲睡,不过睡之前还会揪着顾槿的头发问他说话算不算数,此刻的男人正在亲吻她白皙的锁骨,他摸着她锁骨上的红痕,她感到轻微的刺痛,她听见他说,“算数…” 姜眠睡着了,等顾槿释放之后男人起身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洗干净后又给她抱到床边吹头发,他动作不似顾斯那般粗鲁,很轻柔,还会把打结的头发一根根的扯开,完全吹干之后还会给她梳顺头发。 顾槿察看女孩两颗红梅尖尖的伤痕,他咬的确实有点重了,都已经破皮了。 他打开床头灯,昏暗的房间顿时间变得亮了一些,男人撕开一包棉签,抽出一根,用药水给她轻轻点在伤痕处消毒。 等顾槿处理好这些离开房间在走廊撞见顾斯在抽烟,男人不动声色关上房间门。 顾槿淡声道,“怎么非得在姜眠房间这处抽烟?” 顾斯掐灭手中的烟,“哥你就是要人家眠眠去哄着你才肯给她去上班。” 顾槿眉目轻佻,指尖轻微摩挲,上面似乎还残存着女孩身体里水渍的黏腻感。 … 第二天上班姜眠整个人恹恹的,她穿着一件带着领子的长袖,今天早上起床看见锁骨上的红痕时女孩气的当时就想找顾槿说理去,明知道她要上班还咬的那么重。 咬红梅尖就算了,锁骨处也咬。 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中午吃完午饭姜眠继续上班,摆货架零食是每天都要做的事,这几天的气温正在变凉,泡面跟便当都很畅销,很多人都喜欢在便利店里吃东西,她都有些忙不过来。 忙完就回到收银台坐下学习,姜眠心底莫名感到有些紧张,她正在看学习视频,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 我不是喊你等我吗(三更) 姜眠拿起手机接听电话,是哥哥打来的。 说实话姜眠这个时候不是很想接听哥哥打来的电话。 不过姜眠点击接听,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刚接通电话里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有没有钱,姜眠静静地听着姜辉在手机里跟她不停地诉苦,他说他经历了好多苦,现在还欠着赌场好多钱,还我问她有没有钱,要是有钱给他几万块钱。 “没钱。”姜眠声音冷淡。 “哥你为么不去工作,为什么非得去赌博。” 姜眠真是受够姜辉这些年来好吃懒做的样子了。 她印象最深刻就是姜辉整日无所事事的酗酒烂赌,嫂嫂偶尔会种些菜摘回家里吃。 他们有一个儿子跟一个女儿,儿子很早就去打工了,女儿初中没有毕业就跟混混跑了。 姜辉在电话里说顾斯有钱有钱,姜眠闭了闭眼,吼道,“他有钱到底关我什么事啊!” “八十八万全给你用光了,这八十八万就是哥你卖我的钱。” “哥你不要在这里道德绑架我,我想读书,我想过好点的生活,我不想被人欺负我到底有什么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底洞,嫂嫂也跟着赌博了,你为什么不问你的儿子女儿拿钱,我就是提款机吗?” 姜辉在电话里想说姜眠没良心,姜眠立刻反驳他,“我没良心?我没良心哥你就有良心?房子是爸妈的,我们家是特困户,我的学费跟伙食费都全免,衣服是捡剩琴琴的,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姜辉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记得姜眠以前都是个软包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硬气了,肯定是顾斯教唆她不要给钱回娘家的。 无论是以前偷偷把钱存起来跟嫂嫂他们哭穷还是现在怼姜辉,姜眠都觉得这是自己长时间忍耐的结果,她不想再那么懦弱给别人当成提款机,她没有欠任何人的。 姜辉挂断了电话,晚上嫂嫂又打过来。 都是一些道德绑架的话,姜眠听了觉得心里有点烦,干脆敷衍几句就挂了。 同事来换班,姜眠收拾好东西打开便利店门,凉风刮来,外面下着大雨,女孩打着伞走到公交车站,上车后刷了公交卡。 她看了一眼这条路的风景,意外的发现还挺好看的,到站她下车选择步行走回去,以前住的地方是在新丰别墅去中层地段,现在搬到别墅区的前段,很快就到了。 姜眠刚用指纹打开大院的门抬头看见顾槿在院子里喝茶,院子里有一个精美的小亭子,在这处可以遮风挡雨,跟人喝茶。 顾槿一人在那,姜眠走过去收起伞问他要不要回去,外面下雨吹风很冷,片刻后才抬眸看她,女孩的碎发被雨水打湿了,她嘴唇微微发白,偶尔还会打几个冷颤,男人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喝点!” 姜眠不喜喝茶,不过还是一口把杯子里的茶一口闷了,恰巧在这时大院外传来喇叭声,保安打开打远门,顾斯把车开到车棚,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快步走到亭子里,他身上有一丝雨里带来的寒气,上来就掐着女孩的耳朵,“我不是喊你等我?” “有吗?”姜眠低头看手机,确实有。 “我没看见。”因为家里的电话搞得她有些烦,姜眠也不太想去看手机里的内容。 ———————————— 新书《伺惑她》一个小脑洞文。 台风天学校放假,大家注意安全! 不重点怎么让眠眠舒服呢?(一更) 顾斯摸了摸姜眠的衣服,“怎么袖子湿了?” 不等姜眠回答他又说她的伞太小了,要买大把伞,“去换衣服。” 姜眠打开雨伞转身走入别墅,上楼刚进入房间一股微微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找到衣服洗了个热水澡再下楼吃饭,她吃饭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说话。 顾斯往她的碗里夹菜,他现在是装都不肯装一下,以前那个体贴说话温柔的丈夫没有了,现在这个简直跟个二流氓子似的。 姜眠不喜欢吃肥肉,她吃红烧肉只吃瘦肉,剩下的夹到顾斯的碗里,男人骂骂咧咧的说她娇气包,接着把碗里的肥肉夹起吃掉了,“这肉多好吃,我看你就是娇气,给你饿两顿我看你青菜叶子都偷来啃。” 姜眠幽怨的掐他的手臂,她掐的力度很重,可对于顾斯来说像是在挠痒痒。 … 成人高考有些学校会给学生放假空出教室。 姜眠想不到自己会回到自己以前高中的学校参加这场考试。 她看见了以前的班主任,班主任也是知道她的家庭情况的。 当年姜眠高考分数不错,可被迫出去打工,对于这点班主任一直觉得很惋惜。 班主任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考。” 姜眠眼尾泛红,进入了考室。 她已经参加过一次高考,这次不会太紧张。 考完试姜眠没有感到轻松,反而觉得很疲惫。 她每天依旧是准时起床洗漱去上班,晚上回来这两个男人偶尔会按着她在床上玩弄她的身体,顾槿尤为喜欢掐着她的下颌对着镜子,她眼眸里蓄着泪水,亲眼望着那物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顾斯则撞击的异常凶狠,每次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撞的散架过去,每次她想要合上双腿身后的顾槿都会无情给她的掰开。 姜眠已经习惯了。 她疲惫的睡过去他们都会帮她洗澡吹头发。 便利店外吹着风,店长问她考试考的怎么样,姜眠想起昨天是查成绩的日子。 等店里不忙了姜眠拿出手机输入身份证号查询成绩。 数字出来的那一刻紧张的心情像是尘埃落定。 店长看了一眼姜眠,以为没考好。 “哎呀,没考好就没考好嘛,都多少年过去了,都说高三是智力的巅峰期…” “不,店长,我考的很好。”姜眠拿出手机给店长看,又补了一句,“意外的好!” 店长愣了愣,随即欣喜道,“可以啊你,这么高兴不请我喝杯奶茶?到时候发达了别忘了我。” 姜眠买了两杯奶茶,在便利店跟店长说了一会话,店长说,“你那哥哥嫂嫂就别理了,电话打来都是要钱,哪有这样的人!” 姜眠静静地喝着奶茶,眼眸望向远处。 晚上回到别墅,姜眠吃完饭上楼洗完澡就睡觉了,她没有看见他们,他们或许又在忙,她几乎不会去过问他们任何事情。 迷糊间姜眠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女孩轻轻的挣扎。 顾斯白皙的长指放入她的嘴里压下她的舌头,顾槿亲着女孩的锁骨,姜眠身体微颤。 直到那物深入到她的身体里她才哭出声音,“疼…”她颤着身体想要合起双腿,身后的男人又给她掰开,顾斯撞的很重,专门对着那处敏感的小点撞去。 这还没开始姜眠就已经喷了一次。 “太重了…轻点…”姜眠睁眼看见顾斯那紫色的物十分的粗陋,她哭着屈起双腿推着男人的胸膛,顾槿抓着女孩的小手揉捏亲吻,“不重点怎么让眠眠舒服呢?” 她选了文南(二更) 姜眠眼眸里蓄满泪水,顾槿掐着她的下颌骨亲着她的锁骨,他说,“眠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男人说着长指缓缓放入她的身后,女孩不喜欢被碰那处,瞬间就哭了起来,挣扎着身体喊不要。 她挣扎的激烈,顾斯差点没按住她。 “哥,她不喜欢就别碰她那里了,你让她给你口。” 顾槿抽出手指姜眠才不哭。 姜眠不喜欢口,但她更不喜欢被人碰身后的那个地方,以前他们放过东西进入里面,很疼,虽然有一丝快感,但疼痛感更多,要不是被迫挣扎不过他们,她是不会给人乱碰那处的,她不喜欢被弄得那么疼。 她走神了,舌尖无意间擦过男人巨蟒敏感的顶处,顾槿掐住后脖颈冲击十几下,她被液体呛到。 “咳咳咳咳咳…” 姜眠捂着脖子趴在床边剧烈咳嗽,整张脸被憋的胀红,顾槿没想到她居然走神了,下床给她倒水,顾斯急忙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想什么玩意?不专心点!” 咳嗽完顾槿给她递了一杯水漱口。 顾槿已经释放了可顾斯还硬着。 不过看姜眠这样再做保不准会弄死她。 “手给我。”他说。 “嗯?”姜眠没听懂。 顾斯有些不耐,拿过姜眠的手放在他的分身处,抓着她的小手使劲的动,女孩诧异的想要缩回手,男人恶狠狠的恐吓她,“敢收回手我现在就弄死你!” 姜眠不敢再收回手,男人的液体弄得她满手都是,她觉得有些难受,想要去洗澡。 在浴室里顾斯望着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问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老是走神,姜眠蹭着男人的肩膀,恹恹的说没有。 … 姜眠又在便利店干了一段时间,提出辞职那天她记得阳光很好,很明媚,可她的心情却莫名的惊慌,店长也知道这个女孩的路不在这处,她需要往前走的。 这些年来对于姜眠的成长她也看在眼里。 姜眠十七岁高考完出来打工,她进过一年厂,是计件的,刚开始一个月她只能赚三四千,后面可以赚八千,后面厂经济效益不好,她也就辞职了,不过她赚到一笔钱在手里,她经常往家里哭穷。 出来厂后姜眠在便利店上班,店长看中她勤奋不爱讲话,她喜欢存钱,这样有安全感,就好像现在,她有钱心里才踏实。 顾斯跟顾槿没有问过她的成绩,姜眠不认为他们是平等的。 她懂得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分量,就好似顾斯说的,他市长的女儿都不要又怎么会对她付出真实的感情呢? 顾槿也很快发现了她心绪不宁的秘密。 她选了文南。 那晚他看见他们眼眸阴沉,像是要把她即刻撕碎在眼前,很意外的姜眠没有害怕,她的叛逆心理让她想要去选文南。 他们没有用锋利的利爪去撕碎她,只是按着她在床上干了很长时间,用那根东西把她欺负的快要散架,到最后她还是不肯松口,执意要去文南,顾斯说文南很差,她不相信,这是她高中时候想去的学校,不会因为他们的只言片语而改变。 我们眠眠被这东西干哭了呀(三更) 姜眠没有去成文南,他们又把她囚禁了起来。 这次脚踝上换了更粗的金链,不过她的脚踝不会受伤,有绒毛在护着皮肤。 顾槿轻柔的揉着她的手问她疼不疼,姜眠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她现在已经不想再讨好他了,男人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话语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眠眠也不想你的亲人喂鲨鱼对吗!” 她记起来,顾槿养了一条很大条的鲨鱼。 姜眠还是没有感到害怕,她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他,她已经辞职了,哥哥嫂嫂也不爱她,想到这女孩莫名感到轻松。 “我的家人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们。” “我没有家的,我以前把你跟顾斯当成是家人,是你们先欺骗我。” 她以为这里的人都会爱着她,不过到头来都是她以为而已。 到凌晨两点,这两个男人按压着她的身体在墙壁处干的很狠,牵扯到金链发出一阵铃铃声,后背贴着地毯,无止休的欲望简直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掉,顾槿手段多,隔一段时间就会弄些磨人的手段出来。 “别…别弄了,好疼…” 姜眠纵使想去文南,可她的身体告诉她这是疼的,顾槿扯着几条丝带给她束缚起来,两腿敞开合不拢,中间的东西正在发出嗡嗡响,他故意给她弄疼,顾斯正站在门口抽烟,望着躺在地毯上哭泣的女孩他心里无理由升起一阵酸胀的苦闷。 顾斯扭头不忍心再去看,可他还是能听见身后的声音,她哭的那么大声应该是很疼的,但是姜眠又不肯松口,她执着要去文南,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去文南。 她骗了他们,他应该是愤怒的。 奇怪的是现在完全愤怒不起来。 他竟然还想着她要去就给她去算了。 每次那嗡嗡响的东西要掉出来顾槿都会狠狠地按回去,他似乎很闲,在这已经待了很长时间,她都快要哭的没有力气了。 这个男人捞起她的身体对准镜子,声音阴柔,“我们眠眠这是被这东西干哭了呀…”顾槿狠厉的掐着她的下颌骨要她直视不远处的镜子,另一只手握住那东西狠狠地进出,“瞧瞧,这处咬的那么紧。” 姜眠没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是对还是错,她应该松口答应他们留在本市的,可是她就是不想这样。 即使一辈子被囚禁在这里她也不想浑浑噩噩的生活着,人有不同思维,高考那次她想拒绝家里人打工的请求,可她还是顺从了,这次也是,她应该乖点同意的,可是…可是她就是固执的不想答应他们。 顾槿不会完全弄疼她,还会给她一点异样的舒爽感,但又不会给太多,这个男人把控的很好,他很了解她的身体。 每次到临界点想要释放的那一刻他再把那东西拔出来,水渍滴在地毯上,那种想要又的不到的窒息感疯狂的折磨着姜眠敏感的身体。 “好了哥,你想弄死她吗…”顾斯扯过姜眠揽入怀里,她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拿了出来,姜眠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意识模糊,双腿瘫软颤抖。 顾斯知道自己对姜眠总是会心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总不可能看着她哭成这样还不去帮她,“不给她去文南就好了,哥你为什么非得要她松口。” 心弦处敲钟(一更) 顾槿望着女孩打颤的背影,手指上的黏腻感清晰的告诉着男人他刚才所做的暴行。 “带她去洗澡。”顾槿声音沙哑。 顾斯带姜眠去浴室洗澡,顾槿略有些狼狈的坐到轮椅上点燃了一根烟,房间里似乎还回荡着女孩刚才被他弄得哭泣的声音。 洗完澡顾斯给姜眠吹头发,给她涂抹药膏。 姜眠缩在被窝里打颤,似乎是在做着噩梦。 顾斯给她吹干头发后摸着她额头前的碎发轻声说,“眠眠乖乖的睡觉,明天就不疼了。” 顾槿不在房间里。 等顾斯走出房间瞥见顾槿在走廊围栏前抽烟,他上前低声道,“哥你下手也太重了,要你罚她,不是要你按着她往死里整。” 顾槿眼眸深邃,“我把控力道了。” “你把控力道弄成那样?” “哪样?不就是肿了一点?” 确实没有破皮,只是弄得肿了些。 顾斯双手靠在走廊的围栏上,烦躁的搓了搓头发,“她哭成那样…” “就是娇气,弄疼点就哭,给她弄爽了就提裤子不理人。”顾槿沉声道。 顾斯看了一眼手机,半夜气温或许会有点冷,男人走入房间里给她拉高了些被子,女孩睡着时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只胖仓鼠。 姜眠最近这段时间不怎么想吃东西,总是窝在墙壁角落里玩魔方,魔方是顾斯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想不到成了她喜欢的玩具。 她经常睡眠不足,玩一会就会睡觉,她似乎怎么都睡不够,每次早上起床吃了一点早餐就会睡觉,中午也没什么人会去打扰她,等再从来天已经黑了下来。 “眠眠?”顾斯轻轻的拍着她的脸蛋喊醒她,姜眠视线模糊的睁眼,她不想醒来,转过身贴着墙壁继续睡,男人揪着她的脸蛋,女孩不悦的推他,“我很困…” 姜眠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除了吃点早餐以外中午饭大多时候不吃。 晚上醒来吃些零食跟点心,很少会吃米饭,吃完就去浴室洗澡,浴室里出来躺墙壁角落里看看手机,这台手机是顾槿给的,她那一台手机已经被没收走了。 姜眠一整天的生活都很平凡无趣。 “起来吃些东西,困也不能这么睡。” 顾斯强硬的拽着姜眠起床吃了一些卖相精致的糕点。 女孩困得眼睛几乎睁不开,她吃了几块就重新躺回角落里睡觉去了。 到了凌晨,又有人来烦她,姜眠以为是顾斯,不高兴的掐着那人的手臂,可这次的手感似乎有些不同,女孩微微睁眼瞥见顾槿那一刻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 她起身想要爬走,顾槿俯下身拽着地上的金链用力一拽,姜眠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毯上,他牵扯着金链把她拖拽过去。 男人用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她的双眼,女孩有一瞬间感到呼吸有些窒息,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下,她的衣服里什么都没有穿,白兔弹跳出来那一刻,她听见男人轻笑一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姜眠听见塑料袋跟玻璃瓶的声音。 这声音无异于在她心弦处敲钟。 眠眠疼不疼(二更) 姜眠背部压在墙壁上,两腿被迫对着顾槿的位置敞开,她似乎听见了脚步声。 她记得顾槿的双腿还没有完全好,他应该要扶手才能缓慢的行走,女孩贴着墙壁打颤。 男人撕开塑料袋拿出一根长棉签,拧开一个淡粉色液体的玻璃瓶,将棉签放入玻璃瓶里沾取一些液体,女孩已经害怕的忍不住呜咽,她觉得这种也算一种折磨。 “啧!这处太小!”男人话音刚落就在花瓣里放入一根手指,很快水渍溢出。 顾槿边弄边观察姜眠的神态表情。 弄出一些水渍后男人拿起棉签轻轻的扫在姜眠充血的小豆珠处,药水的冰凉让她感到惊恐,她第一反应是想要逃跑。 “不要…”她起身想要离开,顾槿按压住女孩的身体在自己的大腿处,抬手在她的臀部处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姜眠红着眼眸咬着唇瓣不敢哭出声音。 “坐好,敞开腿。”顾槿声音阴冷,姜眠害怕的坐在墙壁处一动也不再敢动。 那药水有问题,姜眠感到浑身燥热。 顾槿压住她的身体,她哭着乞求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把她弄疼,他没有回应。 姜眠没有感到疼,她被压在地毯,角落墙壁,书桌… 她被这个男人任意的挤压着最敏感的地方,刚才顾槿涂抹的那些药水是带着催情成分的,姜眠的身体不自觉的回应着他。 顾槿撞击的力度没有顾斯那么重。 姜眠精神涣散,女孩没忍住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角,他握住她的手心亲吻。 顾槿亲吻的力度很轻,除了身下那跟狰狞的物弄得不舒服以外其他的都很轻。 姜眠甚至产生他们是情人的错觉 他们不是情人,他也不是她丈夫,他是她丈夫的大哥,而他们现在却做着最亲密的事,姜眠被压的双腿很累,男人摸着她白皙的锁骨,托着她的身体,声音带着一丝幽冷的魅惑感,“眠眠疼不疼…” 他记得做之前她喊他不要弄疼她。 姜眠愣了几秒,傻傻的摇头。 不疼,但身下感觉很胀酸。 做完后顾槿抱着她去洗澡,温热的水接触到红胀处,女孩顿时间屈起双腿说这水很热,男人用手摸着那水,这是正常温度,按道理说不热,只是她刚才被他干的有些狠了,那处已经变得又红又胀。 顾槿说等下就不热了。 他拿起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那处,等她适应过来再将她放入浴缸里。 顾槿长那么大很少这般服侍别人,以往他看见顾斯经常给她洗澡吹头发有些不理解,都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为什么要屈身去服侍别人,为此还乐此不疲。 他时常会瞧见顾斯摸她的耳朵,姜眠也喜欢蹭着顾斯的胸膛,反而她很少会蹭他的。 或许是怕他。 顾槿性子阴暗,沉默寡言。 她或许更喜欢经常给她买零食,带她去玩,给她轻轻吹着头发的顾斯。 顾槿情不自禁摸上女孩的耳朵,确实很好摸,姜眠趴在浴缸边缘闭着双眼,看样子应该是很困了,男人捏着女孩的手心亲吻,她惊颤的想要缩回手,不过没成功。 还我老婆(三更) 黑夜的月亮很亮,姜眠的床靠近窗边,她时常会半夜醒来趴在窗台上睡着,打开窗户有一丝凉风吹进来,很舒适也很宜人。 此时窗台处放着一只玩偶,姜眠趴在玩偶上闭着眼睛给顾槿吹头发,她头发有些长,吹头发的时间也就跟着长了起来。 现在的天气不似前几天那般燥热干闷,有些凉爽,外面的风很大,看新闻说最近这段时间要刮台风,别墅门前的植物又得经历一场风雨冲击了。 顾槿跪在她身后,他觉得自己像是她的仆人,她像是一个小公主一般享受着他的侍奉,这种异样的扭捏感居然会在他这里升起,真是奇怪,男人心底不禁轻笑。 姜眠已经睡着了,女孩的呼吸浅浅的。 顾槿以为这种生活会跟持续很长时间。 他心底觉得只要姜眠不去文南那他就答应放她出来。 姜眠也确实答应了,她跟顾槿说不想去文南了,她会选一所本市的学校。 她在家里除了跟他们做那种事就是在房间的窗前发呆。 他们都以为她愿意听话了。 顾斯经常在深夜亲亲她,他幻想着未来的日子,他们应该会很幸福。 她已经辞掉了便利店的工作,顾槿放她出来别墅外边透透气,就好像养的仓鼠他应该放这只仓鼠出去外面玩玩,可这只胖仓鼠就这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她只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很银行卡就离开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拿。 那张过年时徐芥跟顾浩荡给的十万块银行卡她放在房间的书桌上,她就好像人间蒸发,找不到丝毫的踪迹。 她应该是去了文南,顾槿派人去文南这所学找,没有找到人。 顾斯望着空荡荡的别墅有些伤感,他不相信姜眠会欺骗她。 她应该是找不到路回来了,她肯定会回来的,顾斯不去上班,专门在别墅里等着。 可他等了一个星期还是不见她回来,她或许真的跑了。 顾斯晚上去喝酒,高浓度的酒全都往身体里灌。 不知道哪个不知道看眼色的借着撒酒疯跑来招惹他。 顾斯在酒吧打了人,听说把那人打的挺伤。 警察来酒吧把闹事的人全都带回了警察局,阿昏来赎人,查监控是对方先跑来闹事,顾斯这边赔了一些钱就可以回去了。 回到别墅顾槿让阿昏给在院子里的顾斯泼了一大桶冰水,清醒过来的顾斯嘴里喊着要姜眠,跟个拿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撒泼。 顾槿一拳打在顾斯那张俊美的脸庞上。 顾斯口腔里蔓延的血腥味很浓重,顾槿冷眼望着他,“就为了个女人?” “你忘了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做人做事拿的起放不下难成大事…” 顾斯双眸猩红的对着顾槿吼道,“我不要成大事,都怪哥你那样对待她,你要是对她好点她就不会走了,都怪你…” “你还我姜眠,还我老婆…” “你要是不拿那些东西弄疼她,她现在肯定还在家里…”顾斯现在就想要姜眠在这里,他想要抱着她睡觉,他想要跟她做,还想跟她一起去买枣泥酥跟麻辣烫。 娱乐公司老板(四更) 闹剧过后顾槿回到房间。 抽屉里藏着一些照片,是姜眠的。 她高中时期的笑容洋溢着青春。 男人烦躁的关上抽屉,真他妈心闷。 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还以为她肯听话了,对于她的束缚也就放松了一些,想不到到头来却被她耍的团团转。 他应该察觉,她辞去工作就会离开。 她脚踝上那个金镯是有追踪器的。 现在追踪不到任何的痕迹,她很大概率是被 … 姜眠没有去到文南,她去了另外一所大学。 在学校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断断续续做一些噩梦。 她在学校很学习很刻苦,偶尔也会无来由的感到伤心。 没课她就会去兼职,她拿到了奖学金跟一些学校给贫困学生的补助。 在学校姜眠又几个知心的朋友,她们对待她很好,还时常会给她带好吃的。 她心里过意不去也会偶尔给另外几个舍友买几次好吃的。 姜眠极少交到什么朋友,她害怕她们会跟顾斯那般欺骗她,她不敢再相信任何人,对待同学或者在其他地方交到的朋友都会保持适当的距离,更不会与人多说话。 女孩长大后愈发的漂亮成熟。 学校难免会有人追求,姜眠每次都摆手拒绝,不过有些人会穷追不舍要微信。 这实在是难办,姜眠只能谎称自己有男朋友。 到了大二,姜眠刚回到宿舍就听见一段熟悉的嗓音,女孩莫名感到背后发凉。 她回头看见对面床舍友坐在椅子上看视频,而视频里的男人正是顾槿,视频里的男人衣着昂贵的黑色西装,右手的手腕处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金色的手表,他正在接受采访,是段英语的答问采访视频。 隔壁床舍友见她盯着电脑看,问姜眠是不是也知道顾槿。 姜眠说是,她确实认识。 她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喜欢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去看自己身下的敏感地方是如何被进攻侵略,最后变得泥泞不堪的。 他还喜欢掰开她的双腿嗓音温柔的哄着抬头,她不肯这个男人就会强制性的压住她的身体要她望着镜子里自己被欺负的身体虚软躺在地毯上,那紫青色的物在自己的身下进进出出,弄得又爽又酸胀。 他还喜欢道具… 特别是粉色的… 他喜欢操控她的身体… 他想给她舒服就舒服,疼痛就疼痛… 她没资格说不。 这个男人外表斯文儒雅,背地里肮脏不堪。 “我觉得他公司旗下的艺人都没他长得好看!这种气质是一般人学不来的。” 姜眠看向舍友,“嗯?他开始不是房地产公司的吗?我记得他之前还涉及一些芯片技术制造,是做的不好不想再做了吗?” “那是他弟顾斯,他弟那公司做的风生水起。” “顾槿这种才子之前双腿残疾,颓废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治好能站起来了就开了一间娱乐公司,培养了很多大爆的艺人,最近的热播电视剧都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 “听说这顾槿还涉及金融行业呢!赚死他了。” 姜眠望着电脑里的男人,收拾好东西不再搭话。 能采访到他就好了(一更) ρoǎsīǎ 对面床舍友转过身说,“要是能采访到他就好了。” 隔壁床舍友问能采访到他这种级别的记者工资会不会很高。 “当然了,不过我要是能当成娱乐圈里的记者能看见很多明星,我也高兴。” “能采访到很多大佬,更高兴。” 隔壁床舍友问,“顾槿有三十了没?” “哪有三十啊,最多二十多,他比他弟顾斯也大不了几岁的,他弟长得也贼好看,这家族都什么基因…” “他们不去做明星可惜了…”ΓiΓiwen.℃ o М 姜眠听着她们说话,逐渐进入了梦乡。 她偶尔会梦见小时候田野里的小昆虫跟小小条的大肚鱼。 她不知道那肚子大大的是什么鱼,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虫子,她只是单纯的喜欢捉那些小鱼来玩,时不时会捉到几比较大只的虾。 她家的背后就是水稻田,晚上会听见青蛙的声音,有人会去水稻田里打着手电筒捉鱼,水稻田里的那束手电筒的光忽然转了个角度照射到她这边来,女孩抬手挡住那光线,睁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姜眠磨磨蹭蹭的醒来,今天没课得去奶茶店做兼职,她的宿舍另外三个人都没有醒,女孩轻手轻脚的爬下床去洗漱。 外面的天有些燥热,姜眠穿着一条淡色的碎花长裙收拾东西离开了宿舍,清晨的大学校园没有什么人,有些有课的早早赶到了教室,有些没课的大部分还在睡觉。 姜眠很羡慕一些同学,优渥的家庭,俊美的男友,慈祥的爸妈… 生活在这种家庭里的孩子一定是很快乐的,起码不需要跟她一样出去打工,被迫高中毕业辍学! 隔壁宿舍有一个大姐姐是二十七岁来读大学的,她说她的小孩已经三岁了。 姜眠听见小孩第一反应是害怕… 她总觉得小孩会剥削很多东西,她不想要小孩,她对小孩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恐惧感。 那个大姐姐说小孩是她年轻不懂事生下来的,现在想读书了,孩子留给婆婆跟公公带,她赚了些钱,也就出来重新读书了,不过她老公强烈反对,到最后反对无效,要不给她出来读大学那她就要离婚,现在娶老婆难娶,一般女孩子都喜欢独自一个人生活,无奈她老公只能同意。 姜眠总是在想要是自己当初高考完执着些,不答应家里的出去打工的请求,她会不会就不是今天的结果呢?她一直都很懦弱,她是知道的,但她那时又不想去改变。 望着隔壁宿舍的大姐姐,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既然都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她只能走下去,想的再多也是徒劳的结果。 打完工回到宿舍真疲惫… 姜眠爬上床打算睡觉,其他三位舍友见她睡觉声音也不自觉的放小点。 “这间公司赶紧倒闭吧,真烦,这么对待旗下的艺人,这签的都是什么霸王合同。” “这间公司资源多流量大,很多艺人都想签这间公司,我家梵梵就是签这间公司的,要不是因为我家梵梵我才不会关注。” “我家丰丰也是,德尔娱乐赶紧倒闭吧!” “可是德尔娱乐的老板顾槿很好看…” 姜眠听见“顾槿”心脏像是停顿跳动片刻。 这种窒息感再一次涌回胸腔里。 想抱住眼前女孩的冲动(二更) 姜眠头有点痛,爬下床找一杯热水喝。 舍友看见她黑眼圈有点重,愧疚的说是不是她们三个吵到她了,姜眠微笑着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想东西,我要是困了打雷都会睡的着的,不用担心,没打扰到我。”她怕舍友误会解释的句子也跟着长了起来,另外一个舍友抱住她蹭了蹭,“眠眠多说些话嘛,声音很好听…” 心脏处猛的跳动… “眠眠这些被我们干哭了呀,声音真好听…” “我想听眠眠的哭声了…” 她怎么会想起这种东西。 姜眠感受着女孩细微的温度,“嗯,我以后尽量多说一些话。” 姜眠去接了一些热水,喝完重新上床睡觉。 她很长时间没有跟家里人联系了。 姜眠换了电话卡,她的联系列表里只有寥寥几人。 顾槿应该不会对她家里人下手的,姜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肯定,可能是直觉。 转眼间就到了大四开学的夏天。 “姜眠去看演唱会吗?我们四个一起去看好吗?我请客,我喜欢热闹…” 这已经大四了,同届很多人已经搬出去住或者已经去实习了,姜眠轻声说好。 演唱会那天晚上姜眠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她皮肤很白,身材也不错,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舍友调侃她,“我们眠眠长得可真是好看,看起来乖乖的像个小仓鼠,应该常出来玩,我就喜欢热闹的人群…” “好…”她们说什么姜眠都说好。 演唱会现场很热闹,有很多人拿着手机在拍视频,有些女孩是穿着漂亮的婚纱裙,还有黄牛在演唱会门口卖票,现场太吵,其中一个舍友拽着姜眠的手怕她走散。 在喧闹的演唱会里姜眠昏昏欲睡。 昨天没有休息好,不过舍友请她来看演唱会她是不可以睡觉的,姜眠强硬的要自己打起精神来,音乐很好听,不过她就是很想睡觉,等演唱会结束,有人提议去吃火锅,姜眠也欣然接受,想着吃完火锅就能回去美美的睡一觉了,她浪费舍友的一张演唱会门票,想到这心里有些惋惜。 离场时演唱会门口的人很多,舍友紧紧握住姜眠的手怕她走散,“眠眠握紧我的手。” “嗯…”姜眠握紧舍友的手,不过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那男人比她高许多,她才到她的胸膛处,温热的檀木想起灌入鼻腔里,女孩指尖微微颤抖,不好的记忆再一次如潮水一般涌入大脑里… “真乖…眠眠哭起来真好看…” “还要吃什么?枣泥酥…” “粉色玫瑰不能乱送给别的男人…” “抱歉,我舍友有点近视跟路痴。”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撞到他这个女孩的头顶,这里的光线很暗,他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心脏猛然一跳,她竟然有一种很很想抱住这女孩的冲动,他克制住那一股无名的冲动,声音沉冷道,“没事。” 说完男人就离开了,眼尖的舍友牵着姜眠走出演唱会门口,“眠眠你怎么脸色那么白?” 请看演唱会的舍友以为她姜眠冷,脱下外套给她穿。 姜眠轻声道谢,“我们去吃火锅!” “好。”火锅店门口人很多,几人在门口排队。 姜眠包里有零食,给每个舍友都分了一些。 会坏的(三更) 顾斯走入演唱会的会场,总觉得心脏像是在漏了一拍,刚才那个女孩… 男人觉得自己有些发疯,怎么看见个身材相似的都想着是姜眠。 走到后台看见顾槿在哪抽烟,顾斯上前拍他的肩膀,“哥!” 顾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就来看看你。”顾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刷视频,顾槿没有再去理他,过两天电影发布会他得去到现场,“你要是闲的没事干就去找点事做。” “我哪里是没事干啊哥,赌场还有一堆事要忙。” 赌场赚到的钱越来越多,顾斯忙抽不开身,出来散散心,免得整天待在公司跟赌场都要被闷出豆芽了! 姜辉已经在赌场欠了几千万,顾斯在姜眠离开的这些年里从未去阻止过她的家人来赌场赌博。 反正欠下的到时候他们都会在姜眠身上拿回来。 吃完火锅回到宿舍,姜眠爬上床睡觉。 迷糊间耳边似乎回荡着顾槿的声音。 “眠眠怎么可以逃跑呢?弄坏这处好不好…” 跟以前的姿势一样,他喜欢掰开她的双腿对着镜子狠狠地弄。 “放过我…好疼…” “怎么会疼呢?眠眠这是舒服的都要哭了。”顾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跟前,男人手里拿着金色的夹子,摸着两颗粉色艳丽的红梅,再把小夹子放上去。 她的身体里被缓缓放入了粉色的东西。 “翁嗡嗡…” “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放了我…” 顾槿喜欢粉色装饰在她的身上。 身体被玩弄的释放好几次… “啊…”姜眠惊醒过来。 这次的是真实的梦… 她的身体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痕迹。 身下也没有产生那种酸胀感。 姜眠无力的靠在墙壁处蜷缩成一团。 女孩撩开窗帘轻手轻脚的爬下床。 挂在天空上的月亮很亮,姜眠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热水,感觉头有些胀痛。 头虽然有些胀痛,不过她又不想睡觉。 望着璀璨的星辰,姜眠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临近毕业前夕,宿舍里只有姜眠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且薪资待遇方面很不错,她学的是新闻专业,找到的工作算是专业对口。 其他三个舍友纷纷调侃她请喝奶茶。 姜眠笑了笑,点了四份奶茶。 算是散伙奶茶。 这一晚虽然只有奶茶,但是大家都很高兴。 几天后有两个舍友跟着男朋友出去外面住了,还有一个在外面跟朋友租了房子,姜眠是最后一个走的,她默默地收拾好宿舍,整理好一切,拖着行李箱关上了宿舍门。 又过一年,姜眠已经成为娱乐圈一名老练的记者。 之前她都是在各地跑进行户外报道,她不怕累,地震,火灾,水灾,台风之类的很多比较危险的新闻报道她都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后来经过工作安排,她已经可以采访到一些社会上的成功人士,大佬企业家,着名的明星,她声音好听,谈吐幽默,更不会问一些比较刁钻又或者是没有脑子的问题,大多数人都喜欢她来采访。 或许这就是语言的魅力。 “小眠,主编喊你过去。” “嗯,好。”姜眠起身走到办公室,主编看见她笑道,“小眠,明天要采访一个娱乐圈的老板,得你亲自出马,其他人都搞不定,上面说要刁难刁难这个老板!” “为什么要刁难他?他得罪了人?” “应该是,上头说要整蛊他,我也没办法,这次可不是自由发挥采访,问题稿子都准备好了。” 姜眠拿过那稿子简略的看了看,察觉没有什么问题。 在等一只仓鼠(四更) 姜眠望着第一个问题,“问他为什么至今不结婚?” 主编杯子喝了一口茶,“嗯,这是上头给我的,我也没办法。” “这个老板私生活很混乱吗?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听说这老板挺干净的,私生活简洁,这是上头要捉他把柄呢!” 姜眠打算要这个娱乐圈老板的身份资料看看,不过主编说不行,这个大佬的身份保密,暂时不能知道。 姜眠轻笑,“神神秘秘的,不过也是,这些人大多都身份保密的。” 她没有过于放在心上,拿着问题资料稿子回去认真的看了一遍,普遍没什么问题,等明天见到那老板再察言观色一番就好了。 … 姜眠手里拿着资料,高跟鞋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尤为醒目。 她走入采访室只看见那男人的背影,穿着黑色西装。 在经过他侧边时她不经意看见男人手腕处戴着的那一块金色手表,莫名觉得熟悉。 似乎…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块金手表。 微微抬眼看见这个男人手背处紫青色的筋络,他的皮肤很白,身上还有一阵淡淡的清香。 她坐在男人的对面,姜眠的目光停留在资料最下面那一出,身体顿时间有些僵硬。 采访对象:德尔娱乐老板顾槿。 姜眠僵硬着身体甚至不敢抬头,可这个男人逼仄的气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完全笼罩覆盖。 她白皙的指尖微微打颤,缓缓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倦懒的靠在沙发上,她深入他狭长的凤眸,还是那般美艳妖孽。 顾槿衣着昂贵的黑色定制西装,手腕那块金色的腕表价值不菲,右手无名指处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绿色的宝石,气质高贵矜冷,淡淡的香气在弥漫。 本着职业的素质,姜眠还是颤颤的伸出手,“您好!” 顾槿没有伸手,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她。 那眼神暴露又张扬跋扈,像是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部直观观的展示在众人眼前。 “顾槿先生…”姜眠再次轻声重复。 顾槿这次才悠悠伸出手握住女孩的手。 他握的很紧,手背处的青筋明显。 姜眠发现自己竟然抽不开手,在镜头前她又不敢明晃晃的表现出来。 等顾槿放开手,姜眠拿出资料。 “感谢顾槿先生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 无论什么时候姜眠都不会忘记职业素养的开头述语。 “想问问您今日获得如此大的成功为何至今仍然未婚呢?” 顾槿眼眸深邃的望着她,“在等一只仓鼠。” 姜眠心脏猛然急促的跳动。 “我们眠眠可真像一只小仓鼠。” 这是以前顾槿经常说的话,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那您觉得另一半的标准具体是怎么样的呢?对此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声音好听,特别是在床上很乖,还会坐到我身上!”这个男人在镜头前赫然开车,特别是他盯着这样俊美的脸庞说这种话竟然带着一丝魅惑感,无形的撩人。 姜眠觉得自己要采访不下去了。 她以前为了讨好顾槿就会坐他身上,他以为这个男人双腿不行,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心她还会自己动,这个男人望着她上下晃动的两颗白兔会抓着把玩,他很惬意。 你想去哪里(五更) “您觉得自己私生活还算是干净的吗?” 这…为什么跟她昨天看到的问题稿子不一样。 这份提问稿是临近采访前十分钟主编给她的,说差不多是一样的,只是变换了几个问题。 出于对主编的信任,姜眠没有多说些什么。 她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啊,要不是有提问稿她真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顾槿抿了一口茶,轻轻的放下茶杯,狭长凤眸深邃的望着她,“我至今只跟一个小姑娘发生过关系,她为了讨好我主动坐到我身上来。” 姜眠惊颤的回想起那些记忆。 顾槿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的要她望着自己身下是如何被他玩弄的,他的长指在肆虐,女孩挣扎着身体害怕的哭着,男人却说这处已经变得好乖了,问她舒不舒服。 舒服的,真的好舒服。 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 姜眠不敢再回忆,只想速战速决。 这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她很难不怀疑这都是故意的。 匆匆问完这些问题,姜眠松了一口气。 顾槿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睨着他,转身离开了采访室。 姜眠不会相信顾槿对她有感情,他对她或许只有在那种事时才会露出一丝情人般的感情,他的双腿已经好了,怪不得那么傲。 他变回了那个众人拥捧的男人。 自从那次采访后他跟顾槿没有再见过面。 这天姜眠得到任务需要去别的公司在采访一个明星,等采访任务结束天已经黑了下来,她跟同事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等电梯。 站在电梯前她跟同事讨论晚上要吃些什么东西好,讨论一会还是觉得吃章鱼小丸子算了,丸子摸上咸甜的酱一定很好吃。 自助的寿司店可以吃到美味的章鱼小丸子,还能吃到寿司,就去自助的寿司店算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姜眠还未走进去却已经感到一阵狭窄窒息的气场了,空气里似乎还回荡着檀木香气,几个同事都看愣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撞到这种极品男人。 本公司的两个员工进入电梯里,他们客气的打招呼,“老板晚上好,你也那么晚下班吗?” “嗯!”顾槿轻声。 姜眠看见了顾斯,他也在电梯里。 他成熟稳重了许多。 她不想坐这个电梯了,她想走楼梯。 但同事已经牵着她的手进入了电梯里。 同事靠在她的身上,狭窄的电梯里,顾斯的檀木香跟顾槿的雪松香混杂冲入她的鼻腔里像是要把她弄得窒息晕过去。 电梯里很安静,姜眠在忍耐。 到五楼,本公司两个员工出去了。 到四楼,跟她同行的几个同事接到一个电话,转身跟姜眠说他们现在需要去采访一个小明星,让她先回去,实习生去采访就可。 姜眠大脑空白,反应过来也想跟着他们出去,可电梯门却迅速被关上了。 这两个高大的男人夹着她在中间。 她内心焦急等着电梯快点到一楼。 像是两头刚放出笼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瞧着她这一块肥肉,姜眠站在中间踌躇不安。 终于熬到电梯到达一楼,姜眠刚想离开电梯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道拽住了她的手臂。 电梯门再次被关上,顾斯按压着女孩的身体,漂亮的长指掐住她的双颊,男人狭长的桃花眸里尽是杂糅的情欲,“你想去哪里?” 姜眠愣愣的望着她,顾槿怕她等下在电梯里挣扎会崴脚蹲下身想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白皙的指尖接触到她脚踝那一刻,他没有看见那个金镯子,兴许是她扔了。 你也不想自己身败名裂是吗?(一更) 姜眠的高跟鞋被放到一边。 顾斯将她抱起压在电梯壁上,她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抓住男人的衣服,这张精致俊美的脸庞经过几年似乎变得更为稳重了。 “我回家…”她说。 顾槿掰过姜眠的脸颊,“有我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姜眠还没反应过来顾斯的手指就摸到了身下,他发现她穿了安全裤,直接粗暴的扯下扔给顾槿,撩开那一层布料长指侵入,她长时间没有被人撩拨的领域被手指这般玩弄身体竟然升起一阵异样的旖旎感,她推着身前的男人挣扎着想要下地,她左脚的脚踝再一次被戴上一个金镯子。 这个比上次那个更为精美。 顾斯没给她挣扎的机会,长指侵入深处使劲的撩拨狠压,拇指紧紧的按压着豆珠,身下已经被弄得泥泞不堪,姜眠趴在男人的肩膀处微微喘息,“别…” 顾槿把她的安全裤折迭好放入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声音凉薄,“抱住她的腰,我要她口。” 顾斯摸着姜眠的小手,给她身体转了一个姿势,解下皮带拉下西装裤链,那狰狞的物挤压进入了泥泞不堪的花瓣里。 身下又胀又酸,顾槿掐住她的下颚,那巨物弹跳出来直接打到她的脸颊,姜眠不愿,推着眼前的男人,身后的男人狠狠一撞,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她不肯含,身前的男人却轻柔的摸着她的耳垂,“宝贝,你看这里有监控。” 顾槿轻轻的掰她的脸蛋要她望着电梯里的闪烁着红光的监控,接着男人声音冷森,“你也不想自己身败名裂是吗?” 姜眠颤颤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泪水无声掉落,虽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可她的性格一如既往的懦弱,遇事只会想要逃避。 顾斯扶住她的腰,眉目微蹙,语气里有些不悦,“哥你又吓唬她做什么?” 他用袖子给她抹眼泪,“不会的,哥欺负你的。” 不管真假,姜眠潜意识里还是不敢跟顾槿作对,她缓缓张嘴给他口,舌尖撩拨着敏感的那一处,她一边口着,眼泪直掉。 后面姜眠是被他们干晕过去的。 迷糊间有人给她擦眼泪。 她听见零零散散细碎的声音。 “哥你又欺负她做什么?到时候又跑了。” “关起来不放出去她能跑到哪里?” “哥你太极端了。” “……” 顾斯脱下外套遮住她的身体,顾槿蹲下身拿起她的好高跟鞋,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外面的风有些大,顾槿的车就在公司附近,上车后顾斯摸了摸姜眠的额头,又捏了捏她的腰,“瘦了很多,比以前都瘦!” 顾槿的别墅就在不远处,他喜欢公寓,不喜欢别墅,后来想了想要是姜眠找回来了他得把她弄得嗓子都喊哑,几天下不来床。 别墅地方大,可以囚禁她。 当时他是这般想的,也就在附近买了别墅。 想不到今日还真派上了用场。 回到别墅,关上门。 姜眠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他们还没有得到满足,身下的胀酸告诉她明天得请假。 顾槿只是单纯的要她舔,更没有用那个东西在她的嘴巴里冲撞,液体也射在外面,她的嗓子算是保住了,她需要经常说话,要是嗓子哑了好几天都难恢复。 这也是她一开始不肯给顾槿口的原因。 你又想去哪里(二更) “轻点轻点…”姜眠身体颤着。 不知道是他们素的时间长还是别的,她没有片刻喘息都没有。 顾槿摸着鲜艳的红梅,“这处还是那么敏感!”男人稍稍用力捏了捏,一些水渍缓缓的溢出,他张嘴含住其中一颗红梅。 “顾…顾斯…”姜眠低低的尖叫。 水渍全都打在被褥上,姜眠的双腿简直要合不拢,实在是弄得太狠太重了。 姜眠困了,每次要睡着都会被他们弄醒过来。 顾槿喜欢抱着她到镜子前,强迫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她身体微颤,背对着他。 不过他还是喜欢粉色的东西。 就好像现在,她身体里放着正在震动的东西就是粉色的… 他说粉色跟她很配,他矜冷的性格还是没变,玩弄他的手法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像是俯瞰着她那一般,姜眠不想再看,他掐住她的下颚要她盯着镜子里看! 看她的身体是怎样沦陷,怎样被他玩的水渍溢出的,姜眠低喘着,“我困…” 真的很困,辛苦工作一天她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而且她也很饿了。 晚饭到现在都没吃,中午因为要忙别的只是匆匆的吃了一点。 姜眠揪着顾槿的衣服又释放一次。 两腿完全合不拢,大敞着,中间的粉色东西还是持续的震动,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揪住这个男人的衣服,他望着镜子里女孩红润的花瓣,轻声,“真乖!” 顾槿将她抱到床上,抽出那带着凸点的东西,牵扯出一堆水渍。 姜眠有时候真想问他是不是无能,怎么老喜欢这种东西,手段也渗人。 不过她不敢说,怕被他弄死在床上。 毕竟他不是无能,只是更喜欢这些东西玩她。 顾斯从浴室里出来,看顾槿已经完事了,接过姜眠带她去洗澡,水温正好。 洗澡时男人的长指在花瓣里搅拌着。 “抱歉,没戴那东西,今晚我跟我哥都把那些液体弄进去了,等下我去给你买药。” 姜眠双腿微颤,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顾斯抱着姜眠走出浴室,把她放在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姜眠的头发比以前的短了一些,可能是她嫌打理麻烦剪短些了,黑色的头发在男人长指缝间穿梭。 等吹干头发,顾槿进入房间。 男人手里拎着一袋零食跟几盒药。 “她吃饭没?”顾槿问顾斯。 “没,那会还听见她讨论去吃章鱼小丸子。” 姜眠恹恹欲睡,她已经很困很困了。 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顾斯见她困成这样,“先给她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他们夹着她在中间。 顾斯抱着她的身体抱的很紧,像是害怕她会突然跑掉,顾槿握住她的小手,揉捏她的手心。 深夜窗外的风很大,吹着窗外的树枝摇曳。 房间里黑漆漆的,姜眠睡的很沉,她背对着顾斯,头埋在顾槿怀里。 天亮,阳光透进来一些细碎的光线。 姜眠最先醒来,她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想起身却发现顾斯跟顾槿都禁锢住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很紧,姜眠有点烦躁。 她抬手推了推他们,却发现不仅推不开反而还惊醒了顾斯,男人立刻睁眼,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又要去哪里?” 她去上班啊,她还要吃饭交房租存钱。 不上班哪来的钱干这些事。 —————————— [海棠搜书]这边显示129章,Уцshцweи.cσm显示128章,我仔细检查过,Уцshцweи.cσm章节没有缺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多出一章,章节不理它,两边是同步更新的,没有问题。 两腿颤的几乎合不拢(三更) 姜眠不知道的是顾斯在她离开后的日日夜夜里都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抱紧点她。 要是他抱紧点或许她就不会离开那么长时间,她要去文南去了也没有关系,起码他还知道她在哪里。 那几年里她的一点踪迹都没有,他更是因为找不到她而无比的绝望,他要是找到她想他应该抱紧点。 就好像现在,他抱的很紧,不给她一丝离开的机会,她只要有一点动作他都会知道,他会立刻睁眼看见她在做什么。 他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 “你要去哪里?”顾斯又问了一次。 “上班!”她说。 顾槿抚摸着她的后背,女孩的手有些冰凉,男人问她这几年还有没有经痛,她说时而有时而没有,他们像是老熟人在拉着家常,可这段关系却又让人生出一种异样的扭捏感,她不想待在这里。 姜眠喜欢过顾斯,但后来他欺骗了她。 他们没有撕碎她的衣服,姜眠打算绕过顾槿下床,这个男人拽住脚踝处的金镯扯到床头边,他揉着她的小手问她这个金镯好不好看,她皱着眉头望着这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很难看,我不喜欢这个。” 顾槿也不恼,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姜眠没有多说些什么,想要下床穿衣服去上班,跟前的男人却掰过她的脸颊。 他想要亲吻她。 她不想,更不愿。 姜眠执意要下床,顾槿松手,女孩双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床边缘,顾斯及时伸手扶着她,这个男人直接掰开她的双腿察看花瓣的红胀程度,他白皙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处,他在感到一阵异样的旖旎,他们的衣服七零八散的扔在地上,像是年轻男女疯狂过后的余韵。 顾斯检查的时候指尖还会戳进去一点。 姜眠微微颤抖着双腿发出一阵低微的轻哼声。 男人整根手指缓缓没入深处,姜眠颤抖着想要离开,可长指的攻击力度越来越大,水渍逐渐溢出,床下的床单杂糅乱在一起,顾槿掐住她的下颌骨尝试去亲吻着她,女孩却别过脸微微喘息,被拒绝的男人眼眸幽暗,掐的力度也好跟着重了些。 直到大股大股的水渍全部溢出,姜眠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来不及了,她要去上班,女孩尝试挣扎爬下床,可还没爬到床边缘又被拽了回来继续挤压她身上的敏感地方,每一处都被弄得异样想要。 … 姜眠去到公司,整个人恹恹的。 她脖颈处的红色红痕已经被她用粉底遮住了。 “小眠,有个红毯发布会,大部分都是德尔娱乐的艺人,这间公司的艺人大部分有爆火趋势的明星需要你提前去拍摄采访,其他报社的记者也会去,人会很多,你在现场尽量争取一下能不能跟他们说说话,要是能那就最好,争取拿到第一手信息!” “嗯…” 姜眠跟着公司的团队上了车,来到现场果然然很多人,她还是更喜欢一对一的问题采访,这种那么多人会很挤,最重要是有些人会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容易被明星骂,她可不想被一些明星瞪或是翻白眼。 站的时间长难免会有点累,以前倒是没关系,习惯了,可昨天晚上被顾斯跟顾槿掰开双手狠狠地弄入深入,又胀又酸疼,两腿颤的尝试几次都要合不拢,双腿还没合起来又被他们凶猛的再次掰开把那巨蟒挤入,最重要的是她到现在都没吃药。 —————————— 推荐文《败娇》现在这本文重新更新,不过情节会有一些修改,《伺惑她》那本我再想想,总觉得那样写不怎么对。 仓鼠咬的(四更) 德尔娱乐的第一个艺人出场。 姜眠记得这位艺人她以前采访过的,那时这位艺人还是个十八线小明星,想不到现在那么美艳了,真是人红了穿麻布都是漂亮的。 现场的太阳很大,过了半个小时又下起了大雨,下雨的天气会有些凉,艺人穿着暴露的长裙走在湿润的红毯上,姜眠这边没一个人戴伞,但这个紧要关头总不能跑回去拿伞,到最后出场的是德尔娱乐的老板顾槿,男人刚下车就有人为他撑伞。 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我很有钱”的贵气。 现场的摄像机“咔嚓咔嚓”的拍摄。 摄像机灯光在红毯上疯狂闪烁。 破天荒的,顾槿没有立刻进入会场里。 眼尖的记者立刻问出刁钻的问题。 “请问您脖颈处的吻痕哪里来的呢?” “仓鼠咬的。”顾槿沉声道。 “之前有传闻您私生活很混乱,这个是否属实呢?更有,听说您公司旗下多名女艺人都受到了您的潜规则这是否又属实呢?” 顾槿狭长凤眸望着被挤在人群里处理工作的姜眠,长得那么小只,本事倒是不小。 “不属实,传播造黄谣我可以把你带着你的公司一起告上法庭!” 姜眠不知道该提问些什么,不过她还是轻声问,“您德尔娱乐的未来是否有信心?” 雨水滴在女孩的发梢处,顾槿看着她几秒,“您觉得呢?您对德尔娱乐有信心吗?” 这不是她的公司,她不知道。 不过她还是如实回答,“在您公司爆火的艺人众多,很多人都想签入,虽然外界很多人说您苛刻明星,但现在获益最大方是您。” 姜眠去过很多地方也采访过很多人,她不喜欢奉承谄媚别人,更不喜欢胡乱捏造事件或是造谣式报道,这或许就是很多明星或是成功人士要澄清第一时间找她的原因。 顾槿没有再搭话,转身进入了会场。 这雨眼看越下越大,姜眠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跟同事处理完工作刚打算回去扭头看见会场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衣着黑色外套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阿昏走到姜眠跟前,“伞。” 姜眠望着男人手里的伞,这伞明显就是旁人为顾槿走红毯的那一把,她看了一眼周围人的目光,周围都是摄像机,人多眼杂,她推了推男人的手臂,“拿回去。” 她要是拿了顾槿的伞要是被有心人看见都不知道会怎么报道。 她最清楚报道会怎么捏造谣言。 会说她这个女记者已经被顾槿这个老板潜规则了。 各种各样的谣言扑面而来,到时候不仅工作丢了还会成为人们口中不洁身自爱的女人。 单是想想就已经害怕了。 “不要,赶紧拿回去。” 姜眠不想要阿昏手里的伞,打算跟着同事赶紧离开,还没上车几个同事的手机都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听完电话后后目光纷纷看向她,“小眠,主编说我们可以进入会场!” 姜眠“啊”了一声。 不一会她的手机也响了,主编跟姜眠解释了几句。 “我也是临时得到的通知,小眠你去后台采访顾槿,其他几人在会场里拍摄德尔娱乐的艺人。” 这是被我干哭了呀(一更) 姜眠浑身都湿漉漉的,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去喝口热奶茶,跟着同事进入会场后她去了后台,这里的人像是认识她一样没有阻拦她,后台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 刚打算拿出手机照亮周围的环境姜眠整个人被拽了过去,男人压着她的墙壁上掐住她的下颌骨吻在她的唇瓣处,撩高女孩的穿的长裙,两条纤细的长腿跟细腰暴露在空气中,他想要撕碎她身上的长裙。 “不要…” 裙子撕碎了等下她还要怎么出去。 她的同事都在外面等着,她总不能不辞而别。 顾槿没有理会她的抗拒,直接撕碎了她的长裙,抬高她纤细的双腿按在一张桌子上,她听见皮带卡扣的声音,裤链拉下,当那巨物进入身体时姜眠曲折双腿微微颤抖,男人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要我的伞?”整根没入,刺激着敏感的深处。 姜眠不打算回答他的话,她等下还得出去找同事,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发现这里是在幕后,也就是说这里距离外面的会场只有一个隔板。 她听见外面摄像机“咔嚓咔嚓”拍摄的声音。 “您对于您的前景有什么计划吗?” “请问您怎么看待昨天晚上爆出您跟一位小鲜肉酒店的绯闻…” 这是记者提问,还有音乐跟人群的吵闹声。 而隔板后面只有男人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欲望的深处,像是要撞散她这个人。 “外面的声音让你这里那么敏感吗?姜眠…” “你说隔板要是不小心掉下来我跟你的事会怎么发酵?弟媳勾引大伯哥?还是瞒着弟弟在幕后大战三百回合…” 顾槿声音沉冷,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魅惑,可这种声音说的句子却那么的恶劣。 “啊…不要摸那里…”姜眠害怕死外面的人会发现,顾槿的手不懂神色绕到她的后背,解开内衣上的卡扣,肩带缓缓垂落,鲜艳的两颗红梅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那么多年还是那么小,这处被男人揉过没?”顾槿粗糙的指腹摩擦拧捏着两颗红梅,姜眠被弄得眼尾泛红,男人摸着她的眼眸,“啧啧,这是被我干哭了呀…” “怎么在社会上混那么多年没有丝毫长进?我还真忘了,我们小眠眠只出来工作一年多,还生涩的很,我帮你上上成年人的课程好不好,每一处都摸到乖乖的…” 这是顾槿? 顾槿怎么会跟她说这些话? 可声音又是顾槿的,姜眠被撞的眼花缭乱,男人再一次狠狠的进入,女孩双脚踩在男人的胸膛处想要给他踹开,可怎么也使不上劲,他握住她的脚踝细细的摩擦,“我们眠眠的小脚真好看,又白又嫩,下次用脚来给我弄弄,很容易就会…” “你住嘴!”姜眠快要被这个男人折磨的晕过去。 她的几个同事还在外面拍摄,她得去找他们,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交接她不可以麻烦别人,现在关键是眼前这个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痴汉一样,她更没办法起身。 姜眠想起同事就想起来对顾槿的第二期采访。 她揪住男人里面的白色衬衫,“我得对你进行第二期采访,主编给我打电话说要我来后台这里找你,会场我的同事在哪里,拍摄的照相机跟其他东西都不在我这里,你…” 顾槿又一次狠狠地撞入深处,姜眠腰酸的很,微微屈起双腿打颤,“轻点…” 他想被她咬(二更) “顾槿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男人把撞出去的姜眠重新拖回来按着继续深入,“没听见!” 姜眠咬他,顾槿眼眸幽暗的望着手臂处的牙印,薄唇微微勾起,心中竟然有一丝诡谲的满足感,像是得到了满足的东西。 几年前看她经常咬顾斯,把顾斯咬的脖颈跟手臂全是牙印,独独不咬他。 他每次都特地把手臂或者是脖颈放到她嘴边她都别过脸不去咬,这种奇怪的嫉妒心弄得他好不爽,他弄得劲道也大了起来。 她被弄疼了会哭,她累的把下颌搁在男人的肩膀处,他故意扯开衣领,白皙的锁骨露出,很性感,又把脖颈放到她嘴边。 顾槿在想,她要是张口咬给他一个标志他就弄得轻点,疼疼她,可她没有。 他当时要气疯,她没有张口咬。 为什么顾斯有的他没有? 现在他也得到了,顾槿喉结微滚,“真乖!” 莫名其妙的两个字。 姜眠打从心底鄙夷这个男人。 等顾槿做完,他给她擦干净身体,姜眠垂眸看着被撕碎的裙子,眼尾再一次微微泛红,她抬手打在男人的胳膊处,“都怪你,现在怎么办?我衣服撕碎了我要穿什么?外面那么多人,到处都是娱乐记者!” 男人凤眸瞥了她一眼,几年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一些,都敢打他了。 “我喊人给你送衣服来。”他说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姜眠缩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外面相机拍摄的声音很大,顾槿打完电话看了她一眼,这里的灯光很昏暗,不过他还是能清晰的看见她白皙的皮肤。 顾槿脱下外套遮在她的身上,姜眠心里气愤,不要他的外套,捡起破烂的裙子套上,男人眉目微微上挑,凤眸里尽是玩味般的戏谑,揉捏着女孩的手,“扮矜持。” 姜眠不想跟他说话,索性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 寂静的沉默被拿衣服过来的顾斯打破。 顾斯摸了摸她的手,“怎么这里那么凉?” “刚才外面下雨。”顾槿说。 顾斯把姜眠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他说,“下雨你不会喊她躲雨的?避嫌?” 顾槿蔑视这位眼前这个大高个子蠢货,“避什么嫌,你有点脑子!” “啧啧,哥你真是越来越装了。” “……” 姜眠穿上衣服打算出去找同事,刚才给这个男人弄得有些狠,现在腰酸背痛。 她扶着腰穿上鞋子,这次她穿的是平底鞋,幸好没有穿高跟鞋过来。 “外套。”顾斯递给姜眠一件灰色的外套。 “不要。”还穿着外套出去,等下班不知道给别人怎么想。 顾槿问她还要不要第二期的采访,姜眠想到这个就气愤,说是采访,跑来这里莫名其妙被人按在桌子上弄得双腿打颤浑身酸软,额头有些发热,明天指定的感冒。 想到这姜眠心中更加不悦。 “穿着,外面挺冷的。”顾斯执着的要她穿着外套,姜眠看着上面的logo眼眸微微眯起,她又看了一眼男人,无奈只能穿上。 ———————————— Уцshцweи.cσm:华云 宝贝,我们缘分还真是扯不断(三更) 姜眠捂着脑袋轻声说,“我先回去!” “我送你…”顾斯握住她的手臂想要送她回去,她现在走路摇摇晃晃的怕她在半路会有危险,不过她很坚定的说不用送。 姜眠不想被人说闲话,她要跟同事一起回去。 她走回会场,同事问她采访到没有,姜眠轻轻摇头,“看不见他人…” “没关系,这种大人物也不是我们这种记者随便能采访到的,他放鸽子就放鸽子…” 几个同事轻声安慰着姜眠。 “嗯…” 回到公司姜眠第一时间请了假,她果然得到重感冒,为了不传染给部门的同事她得赶紧回去,主编二话不说批了,还喊她要多注意身体,多睡眠,不要过于劳累。 这话姜眠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不过现在她得赶紧回去找药,明天估计是不能来公司了。 回到小公寓,姜眠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的额头,果然高烧了 她浑身都感到疲软,起身去找药吃,找到药吃了后强撑着身体去浴室洗澡,洗完澡缩在小床角落里睡着了,脑袋晕沉沉的。 迷糊间姜眠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正在摸她的额头,她很困也很累,身体在发冷。 睁眼看见床前有个黑影,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正在正在冲药。 姜眠喉咙痛,虚弱的咳嗽,“你怎么在这里?” 顾槿递给她感冒冲剂跟几片药。 她没接,又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沉默一会,说,“我以前是修门锁的!” “……” “咳咳咳咳…你觉得我会信吗?” 姜眠喉咙发痒,缩在被窝里低声咳嗽。 顾槿坐在床前递给她药,姜眠不太敢吃这药,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成分,男人递到她手里,“没有奇怪成分!” 姜眠就着感冒冲剂吃下了那药,顾槿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洗完头没怎么吹干就睡了,说着随手撩起她一缕长发解开上面的结,以前他跟顾斯帮她打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摸着头发也不算干爽。 她头还是很晕,拿起床头的手机跟同事提醒了一下工作要注意的方面后重新躺下打算继续睡觉,她尽量忽视这个男人的存在,顾槿的存在感也确实很低,她很快就睡着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的小公寓,很少女心。 她喜欢看电影,小公寓里有投影仪还有一个装满零食的货架,到处都很整洁。 顾槿看见她桌上的日记。 【3月2日,今天又被人问要微信了,有点烦躁】 【3月6日,舍友真的好好,她们说我可爱!不像以前坏顾斯,说我难看。】 【4月7日,我在舍友的电脑里看见了顾槿,他的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 【5月9日,今天真倒霉,又是不高兴的一天。】 【5月11号,这什么天气呀!一会冷死一会热死。】 【9月10日,跟舍友去看演唱会遇见了顾斯,幸好他没有把我认出来。】 顾槿看见这一篇日记时瞳孔骤然紧缩。 这是哪一年,顾槿翻查记录。 是差不多两年前她大四开学那段时间。 男人冷笑,原来那个时候就见着了。 宝贝,我们的缘分还真是扯不断啊! 我不要这样(四更) 顾槿细细的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喜欢缩在被子里睡觉,那个时候他想做就会把她拽出来。 他记得她刚嫁给顾斯那一年她二十岁。 现在都已经长大了,长相也越发漂亮了。 以前还有些婴儿肥,现在瘦了许多。 … 姜眠十点多时候又醒了一次。 顾槿已经离开了,床头不远处的小桌子放着一个保温盅,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字迹很有力,是顾槿写的,她认得出他的字迹。 【记得喝粥。】 姜眠望着那粥没什么反应,俯身拿起走保温盅扔到垃圾桶里,她坐在地毯上喝了一杯热水,穿上衣服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外面刚下完雨,空气很清新。 姜眠去一间店点了一碗白粥跟一个饼,就着咸菜小口下口的吃,等吃完结账老板送了她一个苹果,女孩轻声道谢。 回到小公寓刚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阳台处的顾槿,男人问她去了哪里,姜眠不想说,把苹果放在桌子上沉默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突然巨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吞噬进去。 手机被顾槿拿起扔到一边,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压着她的身体在床头处,他眼眸凌厉的注视着她,姜眠眸底闪过一丝恐惧,缩着身体声音微颤,“去楼下吃东西。” “我给你的粥呢?” “扔了…” 房间里成了死寂般的安静,顾槿低声嗤笑。 姜眠心脏处升起一阵汗毛耸立的惧意。 “很害怕我吗?眠眠?”男人声音低沉幽冷,他的长腿挤入她的两腿间,隔着两层布料细细的摩擦着那一颗敏感的豆珠… “为什么害怕我,我很爱眠眠…” 男人边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接着白皙的长指缓缓往下移动,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姜眠颤抖着后退,顾槿高大戾人的身躯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我不想做…”姜眠抬手揪住衣领不给他脱下,顾槿直接给她转了个身体迅速脱下她的休闲长裤扔到地上,白嫩纤细的两腿露出,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指尖摩擦着她的小豆珠,女孩身体颤着抗拒他。 顾槿狭长的凤眸平静的望着眼前被弄得脸色红晕身体打颤的女孩,长指在深处使劲的搅动,男人解开皮带,狠狠地贯入。 姜眠被弄哭了… 这里没有顾斯会帮她,她想要他轻点只能卑微的求着他或者跟条狗一样回应讨好他。 男人粗糙的掌心捧住她的下颚,身下疯狂的撞击着深处,姜眠病刚好,力气不够,不一会就败下阵虚软了下来,顾槿扶住她的身体继续,女孩有些虚力的打颤释放。 男人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媚气,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姜眠的白皙的脖颈处,顾槿轻轻的揉着豆珠哑着嗓音问她这是第几次。 姜眠愣了一会,虚弱的摇头。 顾槿再次掰开她的双腿贯入最深处,姜眠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填满了。 男人不懂神色的把手机放到床头,姜眠对于摄像头异常的敏感,当她看见手机在录像时她第一反应是惊恐,挣扎的幅度越发的大,她哭着想要推开身前的男人,双腿屈起想要离开,“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早该喊疼了(五更) 顾槿不理会她的抗拒,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直接束缚在床头,抬起她的两腿狠狠贯入,小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是恐惧摄像头的,更没想到今时今日会以这样的姿态被录进去,她会被万人唾骂的。 “顾槿你混蛋…你混蛋…” 姜眠不敢看那个手机摄像头,拼尽力气要挣扎离开这一处,她挣扎双手就会勒出痕迹,她的手腕处都被领带摩擦弄伤了。 顾槿眉目微微蹙起,按住她的身体。 姜眠张嘴咬这个男人的手背,咬的力气很重很重,像是要将他的一整块肉全部咬下来,顾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贯入。 … 顾斯望着眼前被浇了汽油的柴火,狭长的桃花眸里没有多余的情绪,男人拿起打火机放在手心中把玩,蹲下拍了拍陈局长尽是血污的脸蛋,笑容邪肆,俊美的脸庞在黑暗里显得尤为阴森,“陈局长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赌场羞辱我跟我哥?” “陈局长你干的坏事也不少,虽没烧杀抢掠,不过也害得很多家庭因为你家破人亡,我这算是替天行道,你死也不会有人给你翻账的!” 陈局长的眼眸里写满了恐惧,他嘴巴被胶水封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顾斯站起身,桃花眸望着森林深处,拿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齿间,金属打火机挡风点燃,接着视线往下,“一路走好!” 说完打火机扔到浇了汽油的柴火堆里。 熊熊火焰立刻燃起,顾斯站在不远处薄唇微微勾起,狭长的眼眸里倒映出火焰的场景。 阿昏走近顾斯,“老板这时在姜小姐家里。” 顾斯嘴里的烟瞬间就不香了,他赶紧回到车上,中途不停地给顾槿打电话,可他都没有接听,男人瞬间有些急,姜眠说话容易惹着他哥,顾槿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实际上没什么耐心,没耐心还会打人。 … 顾槿撞的姜眠身体都快散架了。 她的两腿打颤,抬不起来,顾槿继续掰开她的双腿凶猛的贯入,男人那两颗东西拍打着她的豆珠,他按住她跟前的两颗红梅,存心要玩弄她的身体到彻底。 姜眠哭着喊疼,顾槿凤眸里有着一股疯劲,他就是故意给她弄疼的,这个时候才喊疼?早就该喊疼了,想不到她这么能忍。 顾槿稍稍放缓一些力道,难得有些兴致跟她说说话,男人随手撩起她一缕发丝放在手心把玩,“眠眠,你要是肯给我们两兄弟包养也不需要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生活,这算什么?你不想要一个名分吗?” 她不需要被包养,她工资很高,有一万多块一个月,以后还会涨,她每个月都会一笔存钱,以后可以买一个小房子进去住,她不想每天都待在房子里被两个男人玩。 姜眠分神了,顾槿很不悦,狠狠地撞入里端,女孩颤抖着屈起双腿,“疼…” 男人又冲撞几十下,就在他要释放下一秒她竟然挣脱了领带拿起桌上的手机砸在地板上,速度很快,她砸完手机虚弱的趴在被褥上打颤,顾槿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白皙手腕处的伤痕,有些地方还破皮了。 你要砸手机直接跟我说(一更) 顾斯赶到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姜眠趴在被褥上微微起伏,两条纤细的长腿在打颤,特别是手腕处的伤痕很明显,有些皮肤被摩擦出血了,顾槿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前,手里还拿着药水。 顾槿想给姜眠涂伤口,她撑着身体推开他。 顾斯蹙着眉头走入房间里,“你家暴她了?” 顾槿望着女孩手腕处的伤痕,“嗯…” 顾斯真想给顾槿一拳头。 “你老这么欺负她做什么啊!” 顾槿默不作声。 姜眠不想听他们吵,颤抖着手去拉高些被子,顾斯俯身掀开被子抱着她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水不小心碰到伤口难免会疼,男人有些毛手毛脚的,“忍忍,等下去涂点药。” 洗完澡顾斯给她吹头发,顾槿坐在床前执意要给她涂药。 姜眠不想给他碰可又拗不过这个男人力气大,她双手还在打颤,刚才挣扎的力度大,现在涂了药才真正感觉到痛,破皮的地方接触到药水那种一丝丝般的痛感像是一根根细密的银针扎在手腕皮肤处。 “嘶…”姜眠没忍住对着伤口吹了吹。 刺痛感太难受了,顾唇瓣动了动,低头给她吹。 “你要砸手机直接说,我有很多手机给你砸。”顾槿的话语不咸不淡的,姜眠没有抬眼看她,等顾斯吹干头发,女孩躺在被窝里闭上了眼睛,小公寓里很寂静。 等姜眠睡醒是晚上,这里的环境黑漆漆的。 她伸手去摸着床头灯,床头灯先一步打开。 光线很暗淡,她看见顾槿。 顾槿坐在床前,他的手摸到了她的手背,男人的掌心略有些粗糙。 姜眠又看了一眼站在阳台抽烟的顾斯。 顾斯掐灭烟头走入房间里问她饿不饿。 饿,但是姜眠不想跟她们说话。 顾槿点了外卖,他说看她吃了东西他们两个就回去。 姜眠的小公寓有一张小桌子,他喜欢坐在软垫上边看电视边吃东西,顾槿点了一些清淡些的食物,还有枣泥酥,她望着纸皮袋子装的枣泥酥眨了眨眼,她转头轻声问顾斯,“我哥哥跟嫂嫂他们现在怎么样?” 顾斯说他们还在赌博,现在已经欠了赌场几千万,姜眠皱眉,“明知道他还不起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赌?把我哥哥嫂嫂卖了器官也还不起,你是想做亏本买卖?” “你会还。” “我还不起!”姜眠有些生气。 卖了她也还不起。 为了让他们赶紧走姜眠很快就吃完了。 不过她没动枣泥酥,感觉不是以前那个味道了,没有当年的那么好吃。 他们走后姜眠独自一人收拾好桌子洗漱上床,她看着手腕处的伤痕轻轻叹息。 太累了,不想那么多了,赶紧睡觉。 两个男人待在她家楼下很长时间都没有走。 顾斯靠在车上抽烟,问顾槿姜眠手腕上的伤怎么弄得。 顾槿不想解释,他不说顾斯也知道。 顾斯问他,“录着没?给我看看。” 晚上打鸟的时候看着眠眠哭更容易释放。 顾槿鄙夷的看着顾斯,“手机都给她砸了看几把!”他当时打算只录一小段,想不到她反应那么大,那手腕伤成那样,早知道就不绑着她了,男人有些烦躁。 假公济私(二更) 顾斯抽完烟掐灭烟灰,烟头扔到地上。 顾槿瞥了他一眼,“扔地上?” 顾斯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不然扔在哪里?扔垃圾桶里?有火星着火了怎么办?”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顾槿嗤笑,没搭理他的诡辩。 “陈局长解决了?” “解决了,阿昏在那边处理。”顾斯翻着手机,他正在手机上查礼物,情人节很快就要到了,也不知道姜眠喜欢什么礼物,不过总归要给她一个惊喜才是。 … 姜眠第二天醒来,身体感觉比昨天好了许多,起身去浴室洗漱,女孩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发现自己最近黑眼圈越来越重了,洗漱完走出浴室换完衣服拿上钥匙打算下楼去吃早餐,喝了一碗粥跟两个包子,结完账走路去车站等公交车。 她的生活很平淡,她喜欢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发呆,凉风出来很舒适。 姜眠感到一阵细微的异样感,像是眼前闪过一道细微的亮光,似乎有人在偷拍她。 女孩抬眸看向不远处,就在她打算起身去探究时公交车来了。 姜眠看了一眼时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草丛,上了公交车。 她一走,偷拍的两个狗仔心一松。 这么谨慎,真不愧是当记者的。 拍到这些照片应该能在许老板跟前邀功一番了。 姜眠去到公司,处理了一些文件。 “小眠,主编喊你去一趟!” “嗯,好。”姜眠整理好桌面起身走入主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男人见她立刻寒暄几句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女孩勾唇轻笑,“太阳打西边出?” “唉,瞧你说的,你可是这个部门的优秀员工!” “给我涨工资!”姜眠说。 “给你涨!给你涨!”主编这次变得异常的好说话,以前说要涨工资都推三推四的,现在变得那么爽快难保其中没有蹊跷! 姜眠直勾勾的盯着主编,男人立刻抱住自己的身体,“干嘛,我可告诉你啊小眠,我可不接受潜规则的啊,休想觊觎我!” “涨多少?” “最多一百!” 果然,这还是那个抠门的男人。 “以后有提问稿的采访不许中途给我换,你看我上次提问德尔娱乐的老板提问德都是些什么东西。” 主编为难道,“这些都是上头给我的,我也没看…” “对了,喊你进来差点忘了正事,德尔娱乐公司觉得你很不错,喊你明天晚上再去采访一次。” “不能喊别人去吗?” 去到那里又得给这个男人扒裤子,她不想去。 “不能,那边公司指名要你。”主编没多想,只觉得肯定他手下的员工优秀才会被指名喊过去的,这是应该的。 姜眠这边则很烦恼,不想去,一点也不想去。 下午一点,姜眠跟两个拍摄的同事去到德尔娱乐。 来到前台,服务人员微笑的问她有没就预约,她说有,姜眠报了自家公司的名字。 前台人员查询片刻,“姜小姐您一个人上去,另外两个跟我去拍摄其他人。” “采访不需要摄影?”姜眠疑惑的询问。 她真怀疑顾槿是不是又要假公济私。 你不也很爽吗?(三更) 姜眠独自一人上电梯。 这里的环境很安静,按照这手机上的位置找到一个办公室,这里没人。 不过有服务人员喊她在茶厅坐一会,他们老板正在开会,女孩轻轻的点头,坐在沙发上发呆。 “姜小姐喝什么茶?” “我不喝茶,喝水就好。”姜眠声音轻轻的,不过昨天哭的有点狠,嗓子还是有些哑。 服务员在茶几上放了一杯热水,“慢用。” 姜眠轻声道谢。 她拿出手机查阅这几天的新闻,她采访顾槿的视频已经放到了网上,她的视线停留在男人手腕处的那一块金色的腕表上。 她想起来,这块表她以前在新丰别墅区见过,扔在浴室的洗手台,她当时以为那是顾斯的,还想着还给他,想不到是顾槿的。 原来他那时就能走路了。 姜眠思绪走神,这时一只好看的大手伸过来撩起她的头发把玩着,“好看?” 姜眠回过神,看着后背的男人微微吃惊。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都没有发觉。 顾槿狭长凤眸深邃的看着她,女孩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遮住了脖颈跟手腕处的红痕,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男人喉结微滚,他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处,揉着她的手心,撩高她的袖子眯着眼眸看了一会,手腕处伤痕已经变成了暗色。 姜眠不太喜欢他对我接触,推着男人想要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他柔声道。 “再乱动我就把眠眠按在这里弄。” 她怕他会真的干出这种混蛋事,也不怎么敢动了,她头有些晕,“我需要回去工作。” 顾槿俯身亲吻着女孩白皙的锁骨。 姜眠趴在男人的肩膀处微微喘息。 男人扯开她的长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着那一颗细小的豆珠,姜眠立刻伸手推搡他,“不行,这里到处…” 他抱着她进入到茶厅的一个小房间里。 这个男人的手指的技巧很熟练的给她送上了顶峰,姜眠软在一张沙发上身体起伏着。 顾槿再一次将她抱起掰开她的两腿,他低头吮吸着她的锁骨,红色的痕迹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指尖的“噗嗤”声在小房间里尤为明显,他的另一手安抚两颗红梅,此刻红梅挺立起来,硬的不行。 两人的身下泥泞不堪,水渍蔓延。 等两人都爽过后顾槿起身拿纸巾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男人起身拉开窗帘,光线照入小房间里,女孩抬手挡着光。 姜眠坐起身缓缓,“不许再喊我来。” 每次都用工作的名义喊她过来,过来这里被他扒裤子干这些事。 顾槿递给她一杯热水,“每次来我这有免费的人给你按摩那处,我的手指跟那根东西弄得眠眠你哼哼唧唧的不也很爽吗?” 姜眠没喝他的热水,她起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双腿还有些虚软,顾槿望着她瘦弱的背影坐在沙发上沉闷的抽烟。 晚上,雨滴拍打在落地窗前。 顾槿手中签字的金色钢笔微顿,抬头望着窗外的景色,他声音轻的缥缈,“眠眠,又下雨了。”他记得她喜欢下雨踩水,那时乖乖的跟着他在门口等顾斯回来。 男人眼眸微沉,心脏处抽拉丝条那一般竟然有些疼。 我可以操眠眠吗? 顾槿眼前不自觉又浮现出当年姜眠在别墅门口踩水的场景,他很善于隐藏内心情绪,或许他真的喜欢上了姜眠,可他又因为自己内心的傲而不肯低下头去。 顾斯的喜欢很明显,炙热又冲动。 他不同,阴郁的性格使他只能用伤害姜眠这种办法去引的她的一丝注意。 可笑的是他们两兄弟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人都有占有欲。 在不喜欢的时候可以肆意的玩弄欺负。 事后再无情的抛弃。 等喜欢上了他们两兄弟就都想要据为己有。 … 情人节那天顾斯开着一辆黑色的摩托机车来到姜眠的公司楼下,见她出来立刻给她送了九十九朵玫瑰花,周围人的目光频繁的看向这边来,女孩尴尬的站在门口想要低着头离开,眼前的男人不依不饶。 “还有其他的礼物呢眠眠!” 姜眠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男人是想要她在公司抬不起头吗?顾斯递给她一个头盔,女孩愣了几秒赶紧戴上,上了他的车拍了拍他肩膀,“你是想让我在公司丢脸吗?”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姜眠嘴上说着不喜欢,实际上却不懂神色的抱紧手中的玫瑰花没有扔掉,顾斯想带她去餐厅,可她想回家。 “跟我吃顿饭,都已经订好了。” “我哥不在。” 顾斯态度突然变得蛮横霸道起来,握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拽着她进入餐厅里。 餐厅的情侣很多,姜眠打算吃完饭赶紧回去,服务员上菜她低着头不停地往嘴里送食物,其他桌的人还会说说话谈谈情趣,这边倒好,跟饿了好几顿似的。 顾斯和他递了几张纸巾,狭长的桃花眸闪烁几下,偷偷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枚金色的戒指,他很紧张,杀人都没那么紧张过,一切都像是缥缈的虚无,世界沉寂了下来,无人触及这片安静的领域。 他想悄悄给她戴上,可到最后他还是退缩了。 他说过市长的女儿都不要… 餐厅的灯突然黑了下来,等蜡烛燃起顾斯发现姜眠不见了,他刚想起身去找人手机响了,他哥打来的,顾槿说人在他那! “我操…”顾斯急得起身,周围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他,“哥你他妈是疯了是不是,等下弄伤了兄弟都没得做,我指定要…” ‘弄死你’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操…”顾斯脾气暴躁,本就不是什么温顺的人,现在被他哥气的简直要杀人。 姜眠捂着脑袋醒来,低声咳嗽两声,迷糊间有一只冰凉的手正在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只手的掌心有些粗糙,女孩彻底清醒后看见她正处于一个装修奇怪的房间里。 她看见顾槿,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睡衣,松垮垮的,白皙迷人的锁骨若隐若现,姜眠惊诧的后腿,他却用指腹细细摩挲她脚踝处的金镯,“我可以操眠眠吗?” “不可以…”姜眠想要下床离开这处地方,双脚刚碰到地上她双腿一软,脚下的不是瓷砖地板,而是玻璃,可以看见楼下的玻璃,他们正处于百米高空之上。 —————————————— 打算创个群,2730389781这是我的QQ 会死的很惨(二更) “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眠惊颤的往后退了两步,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又缥缈。 这处是什么地方,她脚上踩着的是一块玻璃地板,可以看见下面的人,不过这个房间里只有几块玻璃地板,其他的都是大理石瓷砖,大理石瓷砖还铺着一层地毯。 姜眠恐高,她回到床上,顾槿缓缓靠近她,高大的身躯显得这里的空间异常的逼戾狭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阵若有若无沉闷的气息,女孩问他想要做什么。 他回答,“想做。” “我不想…”在这里做,要是有人抬头往上面看,她就会被看见的。 顾槿不会去想那些东西,他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套子扔在床上,姜眠看的心惊胆颤,趁着这个空隙冲到门口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身体还没有离开半米远就被男人结实的铁臂揽住腰拽回按压在床头处。 顾槿脱下姜眠的长裤,女孩纤细修长的两腿被身后的男人强硬的掰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我先帮你揉揉!” 男人粗糙的指腹揉着那一颗充血的小豆珠。 任凭姜眠怎么哭怎么求饶这个男人都没有理会,顾槿轻声哄着她双腿再敞开一些,这样他就能更轻易的找到敏感的地方在哪。 女孩颤抖着身体摇头,她垂眸往下看,只要再出去床边缘一点点下面的人就能看见她的幽穴正在被男人揉的水渍四溅。 顾槿埋在她白皙的锁骨处吮吸,姜眠感到锁骨处一阵轻微的刺痛,这个男人又在她身上留痕迹了,男人的中指缓缓进入深处,探究着小洞里的深奥,指尖在一个软点处微微一按,女孩立刻弓着要打颤。 “我们眠眠真贪吃…”说着又增加一根手指,姜眠已经颤的说不出话了,她揪着顾槿的袖子喘息,男人按着她的身体往床缘外推出去一些,女孩瞬间疯狂摇头。 两根手指正在往里送去,男人拿出全是水渍的手指放入她嘴里,他要她主动坐上来,姜眠这个时候被迫答应,顾槿没有躺下,他的姿势是坐着的,女孩看着那一根紫青色的巨蟒缓缓坐上去,深入里端。 “好大…”胀的她好不舒服。 姜眠目光松散,媚眼如丝。 顾槿掐住她的下颌亲她,姜眠想要扭头却被男人压制住了,两人身下已经溢出了大片大片的水渍,女孩很懒,她不想动。 她不动那就他来动,姜眠按压在床头处撞得找不着边,眼前的一切似乎交迭在一起,“眠眠…”男人柔声喊着她,指尖戳在她的充血的豆珠处,女孩屈着双腿难耐的闷哼,他凤眸深邃,语气略带着些恶劣,“怎么办,眠眠要被我欺负一辈子了!” 顾槿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姜眠是第一反应是慌张,接着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懂得自己的情感,跟懂得心脏处抽丝般的疼痛是哪里来的,就算抢又或许是不择手段他也得将她捆在身边,男人抱紧她。 “眠眠最好别让我发现有第三个男人的存在!”顾槿额头滴着汗珠,望着被弄得双腿打颤的女孩,狭长眼眸阴鸷,周身的气场寒的吓人,“要是给我发现眠眠有第三个男人存在,眠眠或许会死的很惨!” ———————————————— 924688495这是QQ群? 去看了一下后台,好多好多金币!大家不要破费呜呜,我会心疼你们的钱钱的,多给我珠珠就好!我也想要星星!还有番茄那边我也需要更文,那边的钱钱多一些,不过放心,这边的我也不会弃更的! 真怕会被做死过去 他狠狠地贯入她的身体里。 姜眠趴在身体在打颤,指尖发软。 她不知道顾槿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他居然喜欢在这种房间跟她做这种事。 她现在怀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露狂。 男人边用粗糙的指腹揉着那一颗软软充血的豆珠,另一边又狠狠地贯入,力道很重,顶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那敏感的一处,姜眠颤抖着尿了,水渍溢在被褥里。 她每一次想要逃离男人都会放手让她爬走远一些,然后拽住纤细的脚踝用力拽回,干的力气也比上一次狠,逃一次弄得也就更狠些。 姜眠哭着骂他,顾槿冷着一张俊脸不为所动,不过她每一句两颗红梅就得被重重的蹂躏一番,长指水渍溢出的幽穴里肆虐,先是轻声哄着揉一番,再三根手指往深处送去,姜眠彻底瘫软在床上。 顾槿拿起床边桌子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掐住姜眠的下颚把水全部渡过她的口中,女孩被迫接受着他的调教很投喂。 地上有几个已经装满的套子,姜眠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死掉,被这个男人死,第二天还会上新闻,标题她都想好了,‘娱乐公司老板跟娱乐女记者大战人三百回合,女记者体力不足被做死过去’。 这种标题足够吸引人,再放张顾槿的照片一定很多人看。 顾槿察觉到姜眠在走神掐着她的下颚亲她的唇瓣,语气里带着细微的不悦,“嗯?走神?”跟他做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走神,男人撞到最深处,姜眠颤抖着摸摸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成了他那个东西的形状。 姜眠瘫软在被褥上,“好大…” 顾槿揉着她的手心,目光柔和,“哪里大?” “你…你那个东西…” 顾槿牵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这处已经被他那东西顶的凸起,姜眠心里惧怕,等她想要再次释放,男人给她转了个身体用小婴儿把尿般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腿,他的东西还放在她水渍四溢的幽穴里。 姜眠幽穴处释放出的水渍打在玻璃地板处,女孩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按住她的头要她看,粗糙的手指摸在娇嫩的小洞周围,这一处已经被顾槿弄得很红很胀了。 她又被他又在镜子前被粉色的东西玩弄了一番。 顾槿抱着姜眠进入浴室,她以为已经结束了,谁知在这又被要了好几次,女孩的身体已经疲软不堪了,只会抽泣着释放。 这一晚姜眠的生活过得足够淫,被这个男人这样玩。 顾槿把她抱出浴室,给她放在一张椅子上,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他宽大的短袖的,姜眠愣愣的抱成一团,眼前的男人在换床单,收拾赶紧地上的东西,等他弄好他抱着她放到柔软的床上给她吹头发。 男人拿出药膏涂在红红的小缝处,女孩轻声哼唧,顾槿弄好狭长凤眸玩着她发呆的样子薄唇勾起,“睡吧,明天我喊你起床。” “这哪?”姜眠心里没安全感。 “我家!”他说。 姜眠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块玻璃地板,没再多说话。 —————————————— 首发:ρ○⑧.space「Рo1⒏news」 这是污蔑(二更) 顾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叁点多,顾斯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他开了静音,没听见手机铃声,姜眠在床边摸索自己手机,男人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递给她。 女孩看着上面的信息捂着脑袋一条条回复。 姜眠想要回去,她的双腿有些发软。 “等下顾斯会过来。”顾槿沉声道。 姜眠微微蹙眉,顾斯要过来做什么? “我要回去。”她不想待在这里。 顾槿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身前,身体周围弥漫着一股寒气,语气略微沉冷,“坐着。” 姜眠在他跟前完全没有气势可言,指尖不甘的微微颤抖,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出她很惧怕他,将微颤的手藏到身后。 男人眯着一双冷眸盯着她,没有揭穿她这一掩饰的行为。 顾斯不一会就赶到了,他沉着一张脸走入房间里,没两句又跟顾槿吵了起来。 “你又要家暴她吗?把她拐来这里做什么?哥你需要就去看心理医生治治脑子,你要是没钱你弟我这大把的钱,别客气!” “我比你有钱。”顾槿低声道。 “我说哥你能不能别那么极端,非得给她弄得满身的伤痕才肯罢休是吗?” “你不是说市长的女儿都不要?” 顾槿心里记得这一句话,时常拿来揶揄顾斯。 “谁说的?老子他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从来没说过,这纯属是污蔑!” “这是诽谤,对我顾斯人格上的侮辱践踏,谁在外面这么败坏我,就是这么宣传我的?要给我听见了我要告这个人告到倾家荡产,那些人就等着收律师函吧,哥你不要在这里想一些挑拨离间对我损招…” 不远处站着的阿昏缓缓拿出录音。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市长女儿我都不要,我跟我哥玩玩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贱骨头的命!” 顾斯回头瞪了一眼阿昏,后者缓缓收起录音笔,轻声咳嗽,嘴角微微上扬。 顾槿轻嗤,声线平静沉稳,“人要脸树要皮,顾斯你这是没脸又没皮,真是丢人!” 吵架的声音逐渐变小,顾槿瞥了一眼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睡着的人儿。 他伸手轻轻的拉下一些被子,怕她在里面闷死过去,指尖碰到女孩的脸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学着顾斯的动作去捏捏女孩的脸蛋,她轻轻的哼唧一声,又动了动身体往被子里缩了一些,像个小孩屯粮的仓鼠。 “她受伤没?”顾斯问。 “没。” 顾槿起身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来一些,转身时不小心撞到水杯桌子上的手机掉在地上,顾斯蹲下身捡起来,打来屏幕发现这是姜眠的手机,男人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锁屏密码很快就解开了。 顾斯翻阅着她手机里的资料,他知道偷看别人手机这种行为很不尊重人,但他就是莫名其妙想看,想看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好奇心的促使让他翻到了很多资料。 这台手机她已经用了四年,直到现在都没有换。 啧,男人心底有些不悦,就是一种像是无理取闹的情绪挑拨着他的心口,他不懂这是什么情绪,就好像蜘蛛吐丝身体被抽空一般的感觉,他没办法去形容。 一大颗柠檬(三更)?α??????gω?c??? 姜眠的手机里l记录着她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她不会发朋友圈,她也没有什么社交。 她的生活很样简单,除了工作之余她喜欢买动漫公仔,她不喜欢粉色,她喜欢樱桃小丸子,喜欢宅在小房间里,她憧憬着像小丸子一样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着。 姜眠发了一条微博。 【现实是樱桃小丸子的原作者生活的并不幸福,我也一样,我的家人并不会去爱我!】 她没有提及顾斯或是顾槿,就好像这两个人在她的记忆里她已经忘记了。圕請椡艏蕟?詀:???⒅щ.???p 微博下面有人安慰她。 【姐姐别难过,以后会幸福的。】 【你会嫁到一个好丈夫的。】 下面立刻有人回复。 【一定要结婚吗?不结婚自己生活不也很幸福吗?】 【她只是生活在不好的家庭,而不是犯了滔天大罪!劝人结婚天打雷劈!】 姜眠没有回复她们,她的生活很平淡同时又很充满着简单的幸福,她喜欢下雨天宅在家里吃零食看动漫,喜欢美食… 她除了会在现实写日记外也会在网上发发牢骚。 【坏蛋老板,真讨厌,又得加班了!】 【今天采访这个人有点难缠,追着我要微信!还是喜欢采访那种拽的跟个二百五那种。】 【好开心好开心,今天放假放假!可以看去商城买我喜欢的巧克力了!听说出了新品!】 【……】 顾斯看完默默地帮她清楚手机里那些没用的垃圾,这样内存就多了一些。 拿出湿纸巾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擦干净手机上的灰尘,拿出手机给楼下的阿昏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阿昏拿了一些工具跟零件过来,顾斯拆了姜眠的手机换上了其他零件,公寓里只有男人修理手机的声音。 等顾斯弄好天也已经亮了,他装上她的手机壳,把手机放在她的床边。 “值得?”顾槿问顾斯,语气里带着些许轻蔑,“不是说只是玩玩?不要市长女儿了?” 顾斯不懂得这种感情,但他愿意为姜眠做很多事,他打过一个比方,假如姜眠有危险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冲到前面去帮她挡下这个危险,当他生出这个念头时他自己也惊呆了,这是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这是一种喜欢的情感吗?可是他怎么会喜欢上姜眠? 顾槿能一瞬间懂得这种情感,而顾斯不能。 他有意引导顾斯退局。 要是顾斯没喜欢上那她便会是他的。 他不会再用粉色的玩具弄她,会带着她在她喜欢的小房间里看着她喜欢的电视剧。 可顾斯就是喜欢,他很早前便喜欢。 他见不得有人伤害姜眠,他觉得她应该舒服而不是哭泣,他觉得她应该很那些小公主一样幸福,他也想姜眠拥有属于她的生日宴会,她父母没能给她的爱他都想去给,她应该是喜欢那九十九朵玫瑰的。 不然她又怎么会偷偷的抱紧那一束玫瑰呢? 她应该扔掉的,可是她没有。 她没有就说明她也想要向他靠近。 可是她在赌场说不会喜欢他了,她喜欢过他的。 顾斯心里发麻酸胀,好像吞下一大颗柠檬,酸的他心脏变得发皱滋味苦涩。 他心脏抽疼,堵着一块情绪极其难受。 她心里有我 “这是姜小姐的照片,还有…她性格有些警惕,我们在拍摄的过程中她似乎发现了我们…” 许夜望着桌上的照片,眼眸深邃。 男人衣着黑色昂贵的西装服,直筒西装长裤,白皙修长的手指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细细的摩挲着,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很温柔,静静地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发呆。 “她就在我们公司?” “是的,您之前说要整蛊一下顾槿,找人做了一份提问稿,提问的记者就是姜小姐!” 许夜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直在他的眼皮下工作,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晚上,姜眠下班,走出公司门口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低头看手机时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望着自己,她回头望去,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公司里的前台服务人员正在玩手机。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等她离开公司后身后的那一道身影缓缓走出,许夜一身黑隐藏在黑暗里,与这漫天的黑夜融为了一起,男人手指骨微微发出一阵细微的“咔嚓”像是在默默的隐忍着内心的冲动。 姜眠在公交站等公交车,一辆黑色的仿赛出现在眼前,顾斯骑着拉风摩托机车出现在姜眠跟前,女孩抬头微微眯着眼眸,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够骚包! “眠眠上车!” 好丢人! 不理他,这个男人应该会离开的吧! 嗯,不理他算了。 姜眠装作没看见,默默的低下头再次玩手机,直到顾斯再一次喊“眠眠”她才再次抬头。 顾斯坐在拉风摩托车上眸光闪闪的望着她,“上车!” 姜眠觉得他很像一条小狗,一条等着主人回去的小狗,她不知为何很想摸摸他柔软的头发。 男人额前的黑色刘海碎发被风吹的带着一丝凌乱,充斥着她年少时期看见的那些充满着少年感的男孩,姜眠有一瞬间的愣神,不知为何她想起以前经常喊她胖眠眠的许夜,指尖惯性般的微微颤抖。 “我载你回去。”顾斯耐心的等着她。 公交车很快来了,姜眠回过神上了顾斯的车,她伸手抱住他的窄腰,她摸到了男人健硕的腹肌,她微微愣神,“你的腹肌…”顾斯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怎么?” 男人心里想着,她此刻肯定是被自己迷倒了。 “没什么。”她就是单纯的觉得好摸。 顾槿抿了一口眼前的浓茶,抬头眼眸幽暗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找我就是因为想要想要姜眠?”许夜不打算拐弯抹角,“嗯,你跟你弟肯让,我们自然好说话!” 许夜认为以前他都肯把姜眠让出来,那现在肯定也肯。 顾槿又喝了一口浓茶,“不存在我肯不肯让,顾斯喜欢,我自然没办法!” 许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莽撞少年了,他自然听得懂顾槿话里的意思,既然他不肯,那再谈下去也显得无趣。 “她心里有我!”许夜说。 年少时期的情感总是最难忘的。 真怕姜眠会被顾槿玩死 姜眠的心里确实还残存着些许对许夜的念想。 可那也只是一段念想。 年少的记忆终究不可去深究。 姜眠回到公寓,刚进门在玄关处看见一双黑色的皮鞋,女孩怔了一会,打开客厅的灯瞧见顾槿坐在沙发上,他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女孩说,“我生理期来了。” 顾槿扭头望她,狭长的凤眸像是要看透她这个人,沉闷压抑的氛围在弥漫着。 姜眠被男人按压在沙发上,长指在幽穴里不断地进出,黏腻的水渍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男人舔着女孩娇嫩的红梅,“不是说生理期来了?这么会骗人?” “难不成这是眠眠身上的经血?” 男人抽出长指,黏腻的水渍在他的手指上,姜眠不敢去看,微微扭过头闭上双眸,身下颤的不成样子,顾槿将她抱入房间里。 男人拉开抽屉拿出几个黄色包装的套子走到镜子前,他掰开她的双腿要她直视自己的花缝,鲜红的花缝正溢着透明的水渍,充血的豆珠被顾槿粗糙的指腹蹂躏狠按着,她屈起双腿弓着腰低声哭着呜咽。 顾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粉色的长长的震动物,表层带着一颗颗凸起的凸点。 姜眠都不知道自己的房子里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男人握住那东西轻轻的旋转放入女孩的深处,那东西撑开细小的花缝,挤压敏感的壁肉,最顶处接触到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姜眠呜咽的想要爬走,顾槿按住她的身体,“你想去哪?我弄得你不舒服?” 姜眠的双腿再次被男人无情的掰开。 中间那处被弄得汁水四溅,顾槿打开震动模式,男人掐住她的下颚要她望着镜子里被玩粉色长物弄得瘫软的女孩,另一只手的力度越发的重,姜眠释放了两次。 干净的电动牙刷摩擦着两颗红梅,男人问她是不是很爽,她咬着唇颤抖着身体不说话,顾槿按压她身下的那一根东西再进去一点,姜眠哭着说,“舒服…” 男人拿出她身体里震动的东西,撕开包装戴上狠狠地贯入她敏感的身体深处。 姜眠虚软被男人压在在地毯上做,迷糊间她听见顾槿在打电话。 “咳咳…”女孩轻声咳嗽,男人边打电话边摸了摸她的脸蛋,单手抱着她到床边给她喝了一些水,顾槿挂断电话后掐住她的腰继续冲撞,两腿被弄得几乎要合不拢。 第二天走路姿势一定会很奇怪。 姜眠这般想着,有些不高兴的抬腿踢了踢男人的手臂,顾槿瞥了她一眼,没在意。 顾斯走入公寓现实闻到一股淫味。 当他提着一袋零食走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场景跟满地的水渍。 镜子前那几个粉色的震动的物体还在震动着。 床上跟落地镜前书桌处都有已经用过的套子。 听见身后的声响顾斯回头。 他与抱着姜眠走出浴室的顾槿打了个照片。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出声,顾斯将零食放到客厅上,抱过顾槿怀中的姜眠。 顾斯给姜眠吹头发,顾槿整理房间。 等处理完这事顾斯把姜眠抱回干净的床上。 “他妈的,哥你真是个死变态,电动牙刷都用上了。” 顾斯真怕姜眠会被顾槿玩死。 顾槿挑眉,“你第一天认识你哥我?” 被他喜欢可不是一件好事 正因为认识顾槿那么长时间他才会害怕姜眠会被玩死,顾斯起身给她拉高一些被子,“哥,姜眠玩不了你那些刺激的游戏,跟她在一起正常的发生关系就好…” 顾斯抬眼看顾槿,他哥正站在阳台处抽烟。 顾槿自从能站起来之后抽烟的次数越发的频繁。 等他抽完烟回来,顾槿问顾斯是不是心疼。 片刻后,他说,“是心疼!” “哥,你别伤害她行不行…” 一个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哥。 一个是他想要靠近的女孩。 “要是哥你真的不喜欢眠眠那就不要了来找她好了,她又没得罪谁…” 顾斯说着上床将熟睡的姜眠揽入怀里。 顾槿望着床上熟睡的女孩。 又看了一眼像条狼狗一样守护着女孩的顾斯。 男人咬咬牙,狭长凤眸晦暗。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顾斯或许刚开始不喜欢姜眠。 但情感是不可控制的。 现在他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并且想要保护。 单 但顾斯没发现,他只是单纯的觉得想要跟姜眠在一起生活,想要跟她一起做快乐的事。 顾槿摩挲着指尖,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他应该折磨折磨她而不是对她那么好。 他始终不相信他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喜欢上那就代表他以后会被这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会被她骑在身上,不舍得下重手… … 顾槿还是喜欢在镜子前做这种事。 男人望着落地镜里的女孩,小姑娘修长纤细两腿微颤,小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服,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白嫩软软的脸蛋。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她白皙迷人的锁骨,“我们眠眠真美,只给我一个男人操好不好…”还不等姜眠回话,男人立刻凤眸阴沉道,“说不好那就插死在这里…” 姜眠内心恐惧,不敢多说话。 她刚下班就被这个男人强行带来这个地方扒光衣服在落地镜前做。 他很执着在镜子前做这种事,绑着她用的丝带也是粉色的。 “不要了…呜…”姜眠想要合上双腿却被这个男人再次无情的掰开,粗糙的指腹摩擦按揉着她的缝隙,缓缓放入里处再浅浅拿出,这个过程中都缓慢无比。 “我…我想要去…去卫生间…” 姜眠被折磨的都快要哭了,为什么这个男人的折磨手段那么多,不是把她往死里狠撞就是像现在这样轻揉捏着她的豆珠。 顾槿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应该弄疼她,狠狠地折磨着她敏感的身体,男人掰开女孩的两片花瓣,将一根正在震动的长物缓缓旋转放入,故意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他按住她的小腹轻揉着幽穴。 姜眠没忍住屈辱的哭着尿了出来。 她因为羞耻心断断续续的,男人很有耐心的揉着幽穴,姜眠那一处被揉的又酸又胀,水渍溢出,等她尿完男人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姜眠不敢抬头,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身后这个男人欺负的浑身瘫软的媚样,两条腿颤着完全合不拢。 顾槿拿着手中的震动长物边摩着她的壁肉边语言刺激她,“眠眠还记得新丰别墅吗?” “你的房间浴室里那一块镜子是一块单面镜,我能看见眠眠你每次站在镜子前哭,还能看见你在清洗你被我们两兄弟弄得红红的小花瓣,两颗白兔晃来晃去的…” 姜眠想要低下头,男人强硬的掐住她的下颚要她抬眸望着落地镜里的人。 顾槿像个痴汉一般抚摸着她的脸蛋。 “真好看…” “眠眠哭的时候更好看…” 顾槿强迫姜眠坐在她的身上,他一直喜欢占主导地位,不过要是她的话这也没关系,女孩坐在那里男人身上释放好几回。 姜眠被弄爽了就会困,她趴在顾槿身上睡着了,男人摸着女孩的后颈脖自嘲的笑了,他没舍得下手,更没舍得去弄疼她。 是真的喜欢上了,眠眠真倒霉,怎么会被他喜欢上了呢! 被他喜欢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活好 顾槿喜欢帮姜眠处理头发。 她的头发很柔软,每次给她吹头发顾槿都喜欢给她抹一些护发的精油,还喜欢给她梳直,姜眠坐在床上,顾槿站在床缘边,他俯下身亲吻女孩的锁骨,“眠眠越长大越漂亮了,每次我都想狠狠地蹂躏你…”但又怕伤害到她,毕竟她是人,弄疼了会哭着挣扎,还会用指甲抓他脸。 姜眠察觉身后的这个男人有些不正常。 顾斯提着一袋枣泥酥进入房间里。 房间已经被顾槿处理干净了,姜眠蜷缩在被窝里想要睡觉。 顾斯蹲下身轻轻的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枣泥酥,这一问她倒是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不过她现在不怎么想吃枣泥酥。 姜眠抬手,白皙的指尖在男人的眉眼这处轻轻的划动,长指往下滑,“我想吃螺蛳粉…”她轻声说,顾斯从她的眼里看见排斥的情绪,她还是不喜欢跟他待着。 她说她想吃螺蛳粉,顾斯起身给她点外卖。 外卖到了之后姜眠起身小口小口的吃着粉,她不怎么能吃辣,只点了微微辣。 顾槿在桌子上放了一瓶酸奶,是冰的。 他记得她一向喜欢冰的酸奶跟牛奶。 他们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但事实上姜眠依旧对他们两兄弟很排斥,从细微的动作很可以看的出来。 他们叁个一起发生关系时她总是扭着头不愿意亲吻他们。 叁个一起发生关系姜眠总是会下意识的靠向顾斯那一边,而不是顾槿这一边。 或许她心里也知道靠近顾斯这一边不用被弄得太狠。 顾斯心疼她总是会撩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唇瓣,顾槿胡一样,他蛮横又霸道的控制着她的身体扭成各种他喜欢的暧昧姿势,小姑娘脸皮薄,不喜欢这样。 但顾槿偏偏喜欢。 顾槿更喜欢用粉色的玩具在她的身体里肆虐霸道的搅动,他喜欢给她看着。 姜眠跟顾槿发生关系时时常会被迫眼睁睁的看着那玩具是怎么欺负她的。 把她欺负的不停的溢出水渍… 不喜欢顾槿也正常,毕竟没人会喜欢上这种带着点疯劲的变态… 更何况是姜眠这种脸皮薄又受不了刺激的人。 顾斯坐在她不远处,看着她喝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辣,被呛到了,男人撕开包装给她递酸奶,姜眠喝了一小口。 “瘦了!”顾槿说。 确实瘦了许多,头发剪短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干练温柔,顾斯打开抽屉拿出发圈给她绑头发,姜眠并不怎么排斥这个男人的触碰,也没有去理会,顾槿或许有些手贱,在她脸蛋上轻轻的揪了一下。 姜眠立刻惊颤的抬眸看他,房间里的叁个人都愣住了 顾槿没有想到她会反应那么大,顾斯隔在两人中间,推着他哥出去不要待在房间里。 顾槿问她,“做都做了碰下不行?” 姜眠垂下眼眸,眼里的讨厌是掩饰不住的。 顾槿轻笑,“我的包养提议怎么样?” “被我们两兄弟干有钱拿还爽。” 他们两兄弟的活好,技术也好,而且尺寸够大。 要是姜眠肯乖乖的趴在他们身上他们会把她弄得很爽。 “哥你喜欢姜眠?” “什么包养?”顾斯疑惑的望着顾槿。 姜眠沉默着,螺蛳粉变得索然无味。 “我睡了…”姜眠抽了张纸巾擦嘴,转身缩进被窝里,顾斯忽然很想抽烟,拽着他哥来到阳台处抽烟,男人拿出烟盒递了一根香烟给顾槿,“哥,别这样欺负她…” 顾槿将香烟咬在唇齿间,俯身挡风点燃,低声道,“许夜要她。” 顾斯眉目蹙起,语气不善,“他要我就得给?” 顾槿轻笑,“这会当懂得心疼了?” “之前不还说我要是要就给我?那现在我要你会给姜眠我?”顾槿狭长凤眸幽暗,顾斯发现手中的烟竟然抽的有些苦涩。 给还是不给呢? 这是他哥,从小到大他敬佩的哥哥。 姜眠于他而言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这是他以前的思想,他理应不喜欢姜眠的,他也不会喜欢上这个女孩。 顾斯喉咙发涩,吐出的声音略微嘶哑。 “哥你喜欢姜眠?” “给还是不给?”顾槿反问他。 顾斯抽完抽中的烟把烟头掐灭,“不是一起玩?哥你这是想要霸占姜眠?” 他只是感情迟钝可又不是傻子。 这摆明是要他松手让出姜眠。 “你对她不好,总是要她哭…” 顾斯不想松手,怕松手姜眠会被顾槿欺负的经常哭,他哥手段很多,他知道。 要是别人他可能不会去理会,他哥要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可这个人是姜眠就不行,顾斯不想看见姜眠被欺负哭。 他还想每天给姜眠买枣泥酥… 在姜眠离开的那几年里他做梦都记得要给她买枣泥酥! “哥,别再用道具欺负她了。” 顾槿掐灭烟头睨了一眼顾斯,“这是喜欢她?” 顾斯没有立刻回答,他觉得这种应该不叫喜欢,要是喜欢又怎么会愿意跟人一起共享呢,他应该只是单纯觉得姜眠有趣。 就好像一只猫抓到一只老鼠,吃之前总会逗逗,要是死老鼠猫就会没兴趣。 顾斯回到房间,睡的迷糊的姜眠被迫回应的身上的男人。 她手指很白,微颤的伸出手去抚摸着男人的眼尾处,她喜欢抚摸他这里,顾斯攥住她的手腕轻吻着女孩的掌心,“这些年都去哪了?怎么也不给我发一条信息?” 想到她离开那么多年顾斯有些气愤,身下的力道也跟着重了一些,女孩微微挣扎着想要合上双腿,顾斯掰着她的腿继续狠撞贯穿,他抚摸着她跟前的两颗鲜艳红梅,“挣扎什么?两腿颤的都快要爽死了要动!” 姜眠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顾斯拉开她的手,“我偏说!” “腿再抬得高些。”顾槿在这种事上虽然不怎么会用道具,但动作极其也蛮横霸道,他喜欢给她的身体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怎么不说?离开几年去哪了?” “读书…”姜眠的声音带着些哭意。 “你哪来的钱?”顾斯掐住她的腰肢继续狠狠地往深处撞去,女孩揪住他的衣服。 “打工有钱…”不仅打工,她还有奖学金。 顾斯有些不悦,“干嘛要过得那么辛苦,不给我打电话,打电话我给你寄钱。” 年少恋爱很幸福 “不要你的钱。”姜眠颤着身体攥紧身下的床单,身前的男人用力的撞着她的身体,还是么的粗暴蛮横,就好像她欠了他钱一样,不过她的哥哥嫂嫂好像真的欠了他好多钱,但是那些钱她还不起的。 顾斯微微喘息,掰开她的双腿掐住住她的脸颊,“不要我钱?觉得自己能赚钱了不起了?你怎么这么那么有骨气,眠眠,我们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 她没有说话,顾斯以为她沉浸在这种事里也没有怎么去在意,过了一会听见她冷不丁的问道,“哥哥嫂嫂欠了你多少钱?” 顾斯嗤笑一声,“几千万?怎么?你要替他们还钱?” “还不起…”她确实还不起,按照她现在的工资白干十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起这些钱,顾斯捏住她的细腰往深处重重贯入,“还不起钱那就肉偿,一次十万块!” “姜眠你还挺贵…” 姜眠听着男人的话有些不高兴,不打算再理会他。 女孩把头埋在被褥里不去看他,身下的男人力道重了她只是颤着身体,顾斯掰着她的脸蛋问她是不是生气,姜眠说没有。 “没有?我看就有!” “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阻止你哥哥嫂嫂赌博生气?嗯?说话,怎么又低头不想理我!”顾斯学着他哥故意把姜眠弄得疼一些,姜眠还是不想理他,男人俯身去咬她的后脖颈,女孩“嘶”了一声,他松开嘴又问她,他掰着她的脸蛋亲吻,“为什么要故意不说话?” 姜眠轻声说,“我困了…” 她确实很困了,她想要是可以的话她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她说,“你又弄脏了被子,我要好长时间才能睡上觉…” “睡吧,我不做了。”顾斯像向她是妥协,等欲望释放后抱着姜眠洗澡,男人低头望着地毯上的一颗粉色的圆形小道具,这应该是他哥跟她玩没收拾起来的东西。 顾槿走入房间,两个男人视线都落在地上的那颗小道具上,姜眠微微睁眼,视线也落在地上,顾斯迅速抬手捂住她的双眼。 顾槿蹲下身云淡风轻的捡起扔了,顾斯说,“现在不睡那等下你就没得睡了!” 姜眠自然懂得男人口中的意思,不一会沉沉的睡去。 … “小眠,主编喊你去五楼一趟。” “嗯…好!”姜眠最近很忙,累的趴在桌子上就能睡着,最近那两个男人折腾她有些狠,不过班还是得上的,不上班哪来的钱去吃饭,她还得交房租存钱买房子。 姜眠很少去过五楼,听说五楼是一些领导开会的地方,她一般喜欢待在自己的工位上不怎么喜欢出去乱走,坐电梯来到五楼,她垂眸看着手上人物资料眉目微蹙,最近的采访对象真是一个比一个棘手。 姜眠打开五楼办公室的门,里面昏暗一片,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经历过顾斯跟顾槿这两个男人她一般都有些畏惧黑暗,他们之前给她锁过小黑屋里。 她尝试性的后退两步,顿时间撞到一堵结实的人墙,这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身后的男人撩上她的长发,将她整个身体用力的揽入怀里,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声,“胖眠眠!”这个称呼瞬间让姜眠想到个穿着白色校服站在雨里跟她微笑的少年,他们年少的恋爱很幸福。 纠缠 许夜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男人轻轻的揉着她的掌心,他比她高出许多,姜眠整个人被她圈在他的怀里,女孩尝试动动身体,他反而抱的更紧,轻声问她,“为什么不说话?”重逢他们之间应该会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问题。 这是他最初的想法,不过现在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胖眠眠见到他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反而是一脸震惊的望着他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期待中的重逢兴奋拥抱,许夜有些不高兴。 男人跟她解释了一下经过,姜眠脑筋转的快,很快就明白了。 随后她轻笑,真是到头来还是给前男友打工的戏剧情节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想着觉得有些好笑,许夜俯身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这有什么好笑的?笑的那么高兴!” 也没有多高兴吧,以前看网上说给前男友打工,总觉得很远,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有些稀奇,她毕业时跟这家公司签合同是签了十年,工作这一年里她都没看见过许夜,总是听见说上头,原来这里的“上头”就是许夜,怪不得会有那种奇怪德尔采访问题,问的乱七八糟的。 “那些问题是你喊我去问的?” 许夜揉女孩的小手,姜眠想要抽回,他力气大,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我不知道那是你,要知道也不会让你去靠近顾槿。” “我要去上班了。”姜眠转身想要离开这里,男人按住她的后脑勺,许夜像是一个痴汉将她抱上办公桌,他亲吻着她的唇瓣,亲吻着她的锁骨,她推着他的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 已经不是读书时期的思想了,那时不需要考虑其他东西单纯的恋爱确实很甜很幸福。 但他们现在都出来工作,是成年人了。 “那顾斯跟顾槿呢?那两个男人!” “你跟他们之间算什么?也结束了。” “能跟他们继续纠缠还发生关系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许夜掐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回避,他要她回答,为什么他们可以碰他就不可以,是家世还是容貌?这两样他又不比那两个男人差,为什么她要拒绝。 “许夜,我们为什么分手?” 还能是因为什么? 许夜对感情不忠,他答应她一起去看日出可她闻到他一身酒味,他还撒谎。 她分明看见他勾叁搭四,他年少时桀骜又放荡,处处留情。 姜眠不喜欢这样的关系,提出了分手。 许夜好面子,姜眠提分手他也没有挽留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他们的关系当时闹的很僵,姜眠差点因此被校园暴力。 许夜在学校有很多人喜欢,她们都觉得姜眠是好运气才被许夜看上。 再后来,姜眠高中毕业离开了学校,去打工了,许夜找过她,他觉得她应该给他发一条信息,要是她想他还是她的男朋友。 姜眠看起来很好欺负,实际上做事很果断。 她删除了跟许夜的联系方式,专心打工存钱,过自己的生活。 许夜发现姜眠删除他后气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撞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羽毛细软刷子轻微 黑夜笼罩,顾槿正在办公室内处理今天的文件,今天异常的繁忙,男人望着不远处的一盒在枣泥酥,眼眸里涟漪起一片异样的光芒,他在想要是她不喜欢一盒枣泥酥那他就阮扔掉,要是扔掉了她应该会觉得可惜,姜眠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人。 顾槿忙完就去了姜眠的公司,却看见她跟着许夜一起走出公司门口,男人坐在车上,车内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司机通过后视镜暗暗的看了一眼自家老板摩挲着无名指上的一枚银色的戒指,又看向公司门口,不禁为不远处的姜小姐捏了一把冷汗。 许夜跟姜眠在公司门口拉扯。 姜眠觉得这里同事很多,在门口拉扯很不好看,更何况她不想因为任何事情而影响到她现在的生活,她打住了许夜接下来要说的话,“我现回去,有事可以电话上说。”许夜可不干,当面可以说为什么要回去打电话,谁知道她会不会辞职。 姜眠不会辞职,她很珍惜这份工作。 这都是她辛苦努力的成果,她不想顿时间毁于一旦。 许夜最终还是答应给她先回去,反正她在这里签了十年的合同,她跑不了。 姜眠上了公交车,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她有些头痛,她跟许夜本该很早之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藕断丝连算是怎么回事呢? 姜眠回到公寓,脊尾骨顿时间升起一阵银寒的冷意,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猛然回头,小公寓门口的玄关处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很高大,抬脚缓缓向她逼近。 等他走近姜眠才看清顾斯那张俊美的脸庞,男人摘下手腕上金色腕表,扯了扯领带,这几个动作无意间透露着禁欲的不耐。 顾槿嗓音冷冽阴森,“姜眠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够珍惜,这怪不得我。” 姜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人已经被压到了床上。 窗外的雨水拍打着窗户,屋内姜眠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她的双手被男人的领带绑在头顶,嘴里塞着的是她被顾槿强硬扯下的内裤,身下正在遭受着异样的蹂躏。 那是什么东西… 一个粉色蓬松的大毛刷,正轻轻的扫在她的充血的红豆处,姜眠挣扎着身体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被塞入粉色的长形物体,震动的声音很大,每次想要掉出来都会被顾槿无情的狠狠按入塞到深处刺激。 核这次异常的粗暴,力气也很重。 顾斯不在这里,没有人会出手去阻拦顾槿。 “喜欢许夜?”顾槿再一次狠狠地塞入深处,姜眠弯着双腿感到屈辱极了,可身下还在颤,这个男人给她用了药,而且剂量还很多,这个疯子是想要杀了她吗? 她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现在还得遭受这样的挑逗,一根白色的羽毛轻轻的扫在缝隙处,姜眠欲哭无泪,身下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着,姜眠泪都要流干了。 顾槿说给过她机会,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跟我做爱还想上班(玩大双乳,震动棒调教) 姜眠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认为她喜欢许夜,幽穴已经被弄得喷出了水渍,男人将一根布满凸点的震动棒再次重重的插入穴中,又问了一次她是不是喜欢许夜。 姜眠被闷哼一声,颤抖着身体挠他的手背,她心里也有气,直接对着男人大声道,“是,我就是喜欢许夜,就是喜欢他怎么了,我就是觉得他就是比你好,虽然他身边有很多女人但他不至于你那么的变态,总是喜欢拿这种东西…” 震动棒开始运作,凸点刺激着壁肉肆意的震动,虽然她的嘴很硬气,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情欲的失控,顾槿操控着这个道具玩弄着她的身体,一颗乳被男人揉捏着很快就溢出了乳汁,这颗乳逐渐胀大。 “我们眠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捏过喷乳了对吗?我帮你喷出来好不好!” 顾槿温柔的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愠怒,但姜眠却听见了一丝阴冷,她整个人被这个男人抱到她的电脑桌上,女孩想要爬走,被他拽回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将震动棒顶入深处,扶着她的身体转过身子摸着她的两乳,白皙的乳肉在他的指缝溢出。 男人夹着两颗乳头挑逗玩弄着。 这弄得实在太狠了,姜眠觉得自己的身体会扛不住,每一次幽穴里的震动棒想要掉出来男人都会重重的插入,插了好多次,两颗乳在跟前乱晃,胀的好大好胀。 顾槿捏着一处敏感点,不给她喷乳那么快,存心想要折磨着她。 这个男人俯身又将她抱到镜子前,又是镜子,姜眠想她真应该砸了这面镜子。 他怎么那么喜欢玩这种奇怪的姿势,他要她跪着在镜子前揉着她身下敏感的小穴,姜眠嘴硬不下去,哭着要爬走,求着他不要再玩下去了,再玩下去明天她都不用上班了,话说完她听见顾槿的轻笑声,他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说,“跟我做爱还想上班,眠眠你是不是小看我了!” 胸前两颗沉甸甸的乳很重很胀。 姜眠被他掰开两腿握住震动棒的外处抽插着,幽穴喷出的水渍到处飞溅,镜子前也被飞溅了不少水,他操控着震动棒的顶处碾压着敏感点,女孩两腿绷紧弓着细腰再一次喷出,她又高潮了,已经是第几次了,分不清楚了,她今晚会被玩死! 两颗奶子实在胀的不舒服,姜眠伸手想要挤出里面的乳,顾槿握住她的手腕用领带绑到身后,这明摆着就是要她开口求他,顾槿心机很重,还喜欢折磨人。 姜眠不是他的对手。 “噗嗤噗嗤”汁水飞溅的抽插声在房间里回荡着,顾槿问她是不是吃了药,不然为什么会那么骚那么多水,姜眠很想问他是不是失忆了,明明是他对他用了药。 扇她的臀部说她不够骚,就给她抹了那种奇怪的药膏,又痒又想要,还得被折磨两颗奶子,被这个男人玩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被肏就是被肏。 做鸭都没你那么会喘(h) 姜眠被插的身体瘫软,顾槿拔掉她穴里的震动棒,扶着她的身体在镜子前掰开她的双腿,男人提着自己硬挺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里,两颗沉甸甸的乳正在溢出乳汁,男人揉着两乳使劲的碾压着敏感的点。 顾槿边抽插边捏着她两颗丰满的乳。 “很像动漫里的巨乳。” 顾槿嗓音冷沉还顶着那么俊美的一张脸跟她说这种话,姜眠捏着男人的衣角总觉得违和感很重,他除了身下拉下裤链以外其余地方衣衫整齐,她喷出的水渍蹭的他的西装服到处都是,他的衣服湿了。 顾槿射过一次后姜眠以为她结束了。 谁知很快这个男人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姜眠诧异的望着他,“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顾槿咬她的锁骨,“那你就是被公狗插的母狗!” 姜眠:“……” 挖坑自己跳。 顾槿捏着他的两颗乳,两手夹着两颗乳头,身下还在抽插,男人在一处敏感点上重重的压下再捏着两颗胀乳,乳汁很快喷了出来,男人问她舒不舒服,姜眠摇摇头,好几次想要爬走都被拽回身下狠肏。 “肏的不舒服?” 顾槿压着姜眠在桌子上肏了很长时间。 她的穴都被肏的麻木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了,倍大的爽点加上一丝的胀痛伴随着她一整夜,姜眠无助的想,完蛋了,明天又得请假,她实在不想请假,要是请假又没有全勤奖了。 上个月就是因为被他们两兄弟肏的太狠了导致她睡过头没有拿到全勤奖。 想到这姜眠心底难过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 打工人的心酸,一开始的目标就这么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破坏了,他自己倒是爽了,可她不仅一点收益没有还被他肏了那么长时间,说句不好听的,人家陪睡还有钱,她陪睡不仅累的半死还得被嫌弃。 顾槿见她趴着桌子哭疑惑的望着两人的交合处,水渍还在飞溅,小穴已经被肏的又红又肿了,乳汁喷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香味,男人问她是不是肏疼了,她的幽穴确实被他肏的很肿了。 姜眠还在为她的全勤伤心,顾槿退出一些,揉着她的小穴,尿道这处本来就很敏感,被这么一揉就会很想要去卫生间上厕所,女孩不敢说,怕说了这个恶劣的男人会让她当场跟小狗一样尿出来。 顾槿见她没有说话俯身问她是不是已经被肏的嗓子哑了,姜眠问他还做不做。 男人一愣,轻笑一声,想不到她这么不识好歹啊! “做鸡都没你那么骚!” “谢谢,移的动按摩棒!你床上功夫更骚,做鸭都没你那么会喘!” 顾槿:“……” 对于姜眠来说顾槿也只是一个器大活好的按摩棒,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哪里差的过他。 顾槿只是比她投胎好点而已,她努力考上大学考到记者证出来工作,这一切都付出了不少心血,她不会自卑自贱轻视自己,她嫁了一个不好的男人,那个男人跟着她的哥哥一起玩弄着她的身体。 这一点她不会原谅顾斯。 更别提做爱时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你哥不是男人? 顾槿没有在床上做,他是抱着姜眠在电脑桌上做的,她电脑桌被弄得很乱,上面的文件都被喷了水渍,女孩洗完澡爬进被窝里睡觉,他收拾东西,收拾的过程中他又发现了她的日记,她还在记录着。 顾槿望着一眼熟睡的女孩,缓缓翻开诶基本。 翻开第一页。 【看人日记不应该!】 第二页。 【真烦,被两条公狗偷看日记。】 第叁页是空白纸。 男人勾唇,看来这是被她发现他跟顾斯翻她日记本了,姜眠睡的熟,没有发现顾槿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望着她,他看了不知多长时间,天微亮顾斯走入房间里,他望着床上的女孩拿了一瓶药膏放在书桌上,袋子里还有包子油条跟豆浆。 顾槿看了一眼顾斯。 顾斯嘴角有血迹,额角有淤青。 顾槿皱眉,问他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顾斯没有说话。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姜眠睁眼看见两个男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说实话这种场面对于刚睡醒的人来说还是有点渗人的,毕竟刚睡醒大脑处于空白的状态,这两个男人又不说话,就在床前直勾勾的望着她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们像是来索命的一样。 姜眠掀开被子起身,她走入浴室洗漱。 拿起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十一点叁十一分,果然已经迟到了,又得请假。 她的全勤奖,姜眠轻轻叹息,给主编发信息请假。 顾斯想带她出去吃,姜眠摇头拒绝。 她注意到他脸上的伤,“你伤口哪里来的?” “开车跌倒。” 姜眠心里想怎么被摔死这个男人。 她手指在手机上轻点,主编那边回了一条信息。 不是同意她请假而是给她发了一个人要他加微信,还在上面配文。 【小眠帮帮忙,我也很难做。】 好像怕煽情的力度不够,主编又发了一条信息。 【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们都等着我养家的,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夸张了。 不过姜眠不想自己的私事连累到别人。 她加了那人的微信。 她在添加信息上写:【姜眠。】 那边瞬间就同意了。 姜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打算去冰箱煮速冻饺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包子,蒸热一些应该还能吃,房间里很闷热,女孩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他们眼眸阴沉沉的,还是顾斯先开口,“那是许夜?” 姜眠“嗯”了一声。 顾斯气氛道,“我还没死,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公放在眼里,你这不是明晃晃给我戴绿帽?我当我是绿帽奴吗?赶紧删除!” “你戴的绿帽还少?”姜眠瞥了一眼顾槿,她没有说话,不过意思很明显。 “我哥跟许夜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哥不是男人?” “……” 怎么不一样呢?都是男人。 男人就有那个东西,有那个东西就是能上。 顾斯看了一眼顾槿,“哥,我没说你不是男人,你不要多想。” 顾槿冷冷的瞥了一眼顾斯,在外面这么会说话,怎么在姜眠跟个老婆奴似的。 她的大脚男人跟小脚男人 н??i????sн??Kuco? 顾斯看了一眼顾斯,跟着姜眠走出了房间,她的公寓不大,不过环境很好,而且还在市中心地区,交通方便,租金不便宜,她那么努力赚钱就是想要买下这套小公寓,可以满足她一个人生活,顺便养个自己喜欢的宠物,一只胖胖的狸花猫。 姜眠煮了早餐,等待的过程中她站在电视前望着鱼缸里的两条小鱼,这两条小鱼是她在河边看人钓鱼时候别人送给她的,当时拿着塑料袋拎着两条小鱼回来养着,她本以为这两条小鱼会死,想不到养着养着就养了一年,到现在还在她眼前游动。 姜眠想着要是把这两条放去晒一下它们会不会很快就死了呢,顾槿走出房间看见她在看鱼,而且看的还很入神,男人问她在看什么,他比她高许多,站在她跟前整个影子都将她笼罩起来,她觉得有些窒息。箌梿載渞髮?詀閱讀罘蒾路:⑸?????.????? 顾槿提议的包养姜眠不会同意。 现在这个男人算是白嫖她的身体。 不给钱的嫖客,想到这姜眠轻笑, 顾槿见她望着鱼缸突然傻笑。 “笑什么?” 姜眠摇头,“没什么。” 煮好早餐姜眠盛了一碗粥,她只煮了自己的那一份,顾槿跟顾斯像是两条守在主人身边的狼狗,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着,她突然觉得这粥有些难以下咽,她转头问他们,“睡了又不想回去,是想要赖在我这里不走还是怎么样?” 或许这就是有钱的底气,她不缺任何东西,有工作更有资格跟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叫嚣,姜眠第一次享受到这种知识的资本。 曾经何时哥哥嫂嫂经常在她跟前说读书是没有用的,女孩子不需要读那么多的书。 “女孩子读书无用论”在她那个地方似乎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事实,姜眠觉得以前的自己确实很蠢很笨,一心扑在学习工作上完全没有发现那两个坏人就在身边。 顾斯说,“赖在这里不行吗?” “我们还是夫妻关系。” 姜眠,“可以去离婚。” “我不签字能离?”顾斯不太高兴。 姜眠正想说些什么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许夜发来的信息。 许夜:【身体不舒服吗?】 顾斯看了一眼手机,阴阳怪气的读着上面的字眼,“身体不舒服吗?” 顾槿还有事需要去忙,不打算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 男人走到玄关处换鞋时看见鞋架上有两双男人的拖鞋,这是姜眠买的。 她防止他们踩脏她的地板,既然挡不住那就让自己舒服点。 她可不想每次都要打扫卫生,顾斯跟顾槿做完都会自觉的清理干净房间,要是他们两个不清理干净,姜眠可能会事后发疯。 顾槿望着这两双男士拖鞋神色冷淡。 他俯身试穿了一下鞋子,男人勾唇,很好,不合脚,而且小的离谱。 顾槿又试穿另外一双拖鞋,很好,大的离谱,现在来过姜眠小公寓的人都知道她家里有一个大脚男人跟一个小脚男人了。 他都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的脚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大脚一个小脚了,顾槿都要怀疑她不是忘记尺寸而是存心要这样正整蛊他们两个。 ———————————— 中秋节快乐呀~ 顾槿的女朋友 对于姜眠的强势顾槿没有感到意外。 人终会长大,总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 姜眠早上去上班听见同事说昨天采访了一个很漂亮的美女,虽然是一个十八线小明星,但前段时间已经跟德尔娱乐签约了,说是德尔娱乐老总的新宠,现在正被包养着,还听说德尔娱乐老总的弟弟也上过这个美女,两兄弟上同一个女人。 “靠,那么劲爆的消息要是爆出去我们不得加工资…” 爆料的同事睨了一眼另一个同事。 “要是我们敢把这些事爆料出去,我们距离完蛋也不远了,德尔娱乐老板什么人,那是我们敢爆的吗?老板都得忌惮叁分!” “更何况德尔娱乐老板的弟弟地底下做的生意是不干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杀过人…” “你说的也夸张了些…听着总有些怕怕的…” “不夸张,总之干这行的我们不该报道的千万别报道,报道出去被灭口都不知道,谁知道这些有钱人不背地里脏成什么样…” “估计两兄弟喜欢把女人绑在椅子上用道具玩,想想都害怕…” 姜眠喝水“噗”一下就喷了出来。 “咳咳咳…”姜眠红着脸正在咳嗽。 “小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没有…”姜眠起身又倒了一杯冰水。 本来想喝杯水,谁知道却好像被人偷窥了人生。 “小眠,你也是,记得以后采访要机灵点,你刚工作一年可能不懂,有些的有钱的大佬饥不择食,有些漂亮点的记者看上了都得千方百计的骗过去玩,以前就有一个女的被骗了过去,这女的还以为那男的很爱她,到最后发现这男的有家室有老婆的被人当小叁…” 对了,姜眠记得顾槿有一个女朋友。 她以前也见过那个女孩… 那顾斯呢? 顾斯是不是在也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她会被当成小叁看待吗? 可是她跟他已经去了民政局登记,但要是这个男人比她之前就女人呢?那她是不是就是被小叁了呢?姜眠不知道,她心里有些害怕,这种事要是被曝光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她?她以前真心喜欢过顾斯! “小眠?小眠?” 姜眠看向同事,同事说喊了她几声。 “我在想他们真的很脏…”姜眠说。 “对呀,不过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也不理解,离远点就是了,有些娱乐作者看不清自己,有很多女明星都被包养了,你看昨天来那个十八线明星不就是被德尔娱乐总裁包养了吗?”同事说的就好像她看过一样,姜眠一噎,“小以,这无凭无据的还是不要说了,造黄谣对女生伤害很大的…”小以冷冷的看了一眼姜眠,好像是在说她扫兴,不跟她一起八卦这些人。 姜眠起身离开茶水间,她不想八卦这些东西,而且小以说的那些话就是在造黄谣,要那个十八线女明星是干净的靠着自己爬上来的呢?就等同于把那个女孩的努力成就全部说成是靠男人才而得到的。 姜眠也是一路走来的,大学很艰苦。 大学跟高中老师说的不一样,并不是说上了大学就不辛苦了,只是比高中自由一些,可以看手机跟电脑还可以不被封闭式教育,起码平时可以喝喝奶茶逛逛街。 高中却没有那么自由,住宿的学生得好长时间才能出去学校一趟,大学不用。 老师口中说的“上了大学就不那么辛苦了”应该是说可以带电子产品进入学校玩。 姜眠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 是主编发信息过来。 【靠!我们老板跟那个了开赌场的老板打起来了,你快来楼下!】 姜眠无奈的叹气,顾斯跟许夜都是个冲动的性子,两人撞到一起肯定会打起来的。 你也肏过姜眠?我也肏过 姜眠赶到时看见这两个男人好像已经打完了,不过他们脸上都挂了彩,他们似乎都有点狗,打架都打脸上,她站在不远处,许夜最先瞧见他,这个男人立刻装柔软,走到她跟前想要靠在她的肩膀处。 “眠眠你看看,你这个老公打我,把我的脸打成这样,好歹我也是你的白月光初恋。” 姜眠忽然想笑,白月光初恋算不上,不过这个男人也算是在她青春时期给过她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她只谈过许夜一个人,跟顾斯是直接结婚,还是在不怎么认识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去民政局登记手续。 顾斯站在不远处没有走过来,男人阴狠的桃花眸阴森森的盯着许夜,他知道姜眠不喜欢他,走过去靠近她只会遭到她的厌烦,他心里有些烦躁,明明她就是他的妻子,可现在她的前男友正靠在她的身上,他这个正牌老公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 许夜藏在姜眠的身后,他高大的身躯比她大许多,可现在却像是小鸟依人一样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叁人僵持的氛围有点诡谲,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几眼。 “回去吧,我要去工作了。” 她没有偏帮谁也没有问是谁先动的手。 具体是谁先动的手这并不关她的事。 这件事她知道是因为她而引起的,她引起这两个男人内心那一份占有欲,他们爱她吗?姜眠想这不是爱,这就像两个小孩抢糖果,要是有人竞争糖果就会变得很宝贵,要是没人的话这个糖果也会被嫌弃被扔在一边置之不理,已经不宝贵了。 许夜站在姜眠的身后挑衅的望着顾斯。 顾斯眼眶不禁泛红,他妈的。 他以前没跟姜眠在一起的时候活的多快活啊,怎么现在被她牵着鼻子走。 二十分钟前。 “你也肏过姜眠?我也肏过!” 许夜话语里全是挑衅,顾斯脾气比较暴躁,不过想着这里是姜眠工作的地方他还是隐忍着不想跟眼前这个不怕死的货色计较,可这货色是一个不会看眼色的崽种。 “我肏她时候她很哼唧唧跟我说很讨厌你,还说你跟你哥肏她都比不上我的技术,你哥是个变态对吧,她可是全都跟我说了!” “你他妈…”顾斯一拳打在许夜的脸蛋上。 许夜没想到顾斯会松手,暴脾气上来两人在公司大门口打了起来,模样相当不好看,还是姜眠部门的主编看见了赶紧喊她下去解决问题,不然这两男人得在这里打一天,不过等姜眠下楼他们已经打完。 “我要去上班了。”姜眠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她不想被当做猴子一样被公司的人看着,虽然她的事情已经被主编知道了,不过她的心态还行,她又不是靠着他们进入公司的,这个公司不行炒她鱿鱼她拿了违约金跟工资还能去另一家公司。 “我…”顾斯想要牵住姜眠的手,男人手刚伸出去口红被许夜挡住了,他冷幽幽的说,“你同意你哥一起玩她的时候没有想过今天?”姜眠唇瓣轻颤,没有转头。 不会再给我哥睡你 顾斯犹如丧家之犬。 他颓丧的望着姜眠背影,站在公司大厅处一动不动,高大的身躯像是落败的枯树。 他虽然直挺的站着,整颗心却凉了个透透的了,眠眠不理他了,为什么要不理他,他也喜欢她的,男人想起好多年前带着她去赌场看她哥哥嫂嫂赌博发生的事情。 他说姜眠的哥哥嫂嫂欠了他们的钱。 他记得当时姜眠反问他为什么知道她哥哥嫂嫂还不起还要给他们赌博,顾斯那时是怎么说的?他说她会还,她拿着账本又哭了,那个账本是他随便弄出出来的。 姜眠还说以后都不会喜欢他了。 顾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或许这就是报应。 男人去酒吧喝醉了酒,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酒吧喝酒了,整个大厅的灯光晃的他眼睛疼,虚幻的光影拼凑出一个女孩的笑脸,那是姜眠刚嫁给他时候的样子。 看起来很乖很软糯。 现在的姜眠跟当年嫁给他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 顾斯喝醉了酒,嘴里喊着要姜眠。 工作人员认识顾斯,几年前他经常来这里喝酒,后来隔了叁年多年没来,想不到现在又来了,还喝的那么醉,不过幸好他这次没有打人,打顾槿的电话没有打通,工作人员在手机列表看见一个备注。 【小眠眠】 这应该是很亲密的人吧,工作人员这般想着已经拨打了电话。 他跟姜眠陈述了一下大概得情况,那边的女孩似乎不太想来,直到她听见工作人员说顾斯嘴里一直喊着眠眠,这女孩肯冷淡的声音才有一丝起,沉默了一会她说等会就过来,工作人员看见女孩时神色有些怔,这跟他想象的女孩不太一样。 眼前的女孩是穿着拖鞋来的,衣着很朴素,而且很有礼貌,声音也甜甜的,服务人员心里感觉暖暖的,要是每个客人素质都那么好他肯定会在这里工作好长时间。 顾斯喝醉靠在沙发上不醒,姜眠拿起酒瓶直接把名贵的酒都倒在这个男人的脸上,顾斯被惊醒,被人扰梦心里肯定不爽,更何况他现在心情不好,抄起就想揍人。 直到他看清眼前的人才顺气,像是一头被安抚的猛兽,不过顾斯生气她今天没有回头看她,还帮着许夜,男人没有好气的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关你的事!” 姜眠静静地看着他,转身想要离开顾斯立刻就急了,急忙牵住她的手腕问她要去哪里,他力气很大,握的很紧,她甩不开。 “我回去!” “你要去哪?你又去找许夜?” 顾斯以为她真跟许夜搞在一起了,毕竟读书时期的恋爱那么甜,现在搞在一起也不奇怪。 姜眠抬头,看见穿着黑色西装服的顾槿,男人看起来很贵气,他身后还跟着阿昏,顾斯在身后拽着也她不肯松手。 顾斯起身抱住姜眠,“我喜欢你…”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给我哥睡你了,他也不可以欺负你,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 姜眠唇瓣微颤,抬头看向顾槿。 男人眼眸幽暗,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谈那就肏你(h) 顾斯说的很真诚,他不肯松手。 姜眠有些怕顾槿,不敢再看他。 “眠眠,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好喜欢你的,你重新喜欢我!” 叁人就像是修罗场… 现在顾斯不肯再把姜眠给顾槿肏。 但始作俑者就是他,是他把她推给了顾槿,是他把姜眠推入了火坑里,现在又想当成一个救世主一样反过来指责他的哥哥,妄想着自己可以拯救她出火海。 姜眠想要离开这里,她用力拽开顾斯扔把他扔到沙发上,男人牵着她的手缠着不放,女孩皱着眉头望着他,真是一个难缠的男人,甩开他刚想走出门口顾槿却轻轻的牵住她纤细的手腕,“我们谈谈!” 姜眠不认为她跟顾槿有什么好谈的。 她不愿意谈,那顾槿就用他一贯的作风跟她谈。 姜眠被顾槿强硬的拽上楼,这里可以开房,女孩被他按压到床上,男人边扯着领带边眸子平静的注视着他,“谈还是不谈?” 怎么可能会想要跟他谈。 姜眠起身挣扎着要离开,顾槿平静的眸子冷淡,既然她不想谈那就做到她谈为止,男人掰开她的双腿,女孩的休闲睡裤被撕扯下来,她的内裤是粉色的,他微微挑眉,白皙干净的长指隔着中间这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阴蒂,软肉微红,水渍不一会就打湿了内裤中间位置。 姜眠想要爬走,顾槿拽住她纤细的脚踝拽回来,女孩感觉中间的花心很痒,男人的手指很灵巧的抚摸着她身下的敏感点。 顾槿长指隔着内裤揉捏着那软软的小阴蒂,扯着内裤上下摩擦着小嫩穴,姜眠抬起双腿难耐的想要得到更多,可男人却收了手,望着身下被折磨的淫荡娇喘的女孩轻声问她,“做坏我们眠眠好不好…” 不好,不要… 姜眠胸前两颗胀大的双乳被身后这个男人调教的已经乳头发硬了,两颗小乳头被捏出一些细微的乳汁。 顾槿拿了一个透明的小杯子过来,吸奶器戴到女孩的两颗乳上,纤细的小毛刷挑逗着敏感的乳孔,随着身前吸奶器吸奶的吸力越来越大,随着她娇喘的声音越发重,身后这个男人重重的捏着胸部的敏感点,姜眠身前两个胀乳瞬间喷出一些乳白的液体,他低声笑道,“小奶牛…” 顾槿拉下裤链提着粗长紫色的性器插入女孩的幽穴里,粗大的阴茎挤开艳红的穴口被插的汁水四溅,两颗乳还在滴出乳汁,顾槿含住她的一颗乳头吮着水。 姜眠已经高潮了叁次… 顾槿翻过她的身子问她肯不肯谈。 姜眠虚软着身体点头,顾槿没有抽出埋在她小穴里得到阴茎,顶弄着深处,长指放到她身下揉弄着女孩幽穴,她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她只要听着就好,反正她不喜欢的她也不会理他,这样想着她颤着身体打颤,两条腿好酸麻胀痛。 “顾斯刚才的话你怎么想?” 顾槿想知道姜眠心中所想。 他不肏她是不可能的。 你跟许夜发生了关系?(木马调教前戏) 要她怎么想? 姜眠不知道要怎么想,她没有把顾斯的话当成一回事,只当那个男人是酒后胡言乱语,她颤着双腿起身,问顾槿做完没有,做完了就放她起来坐着跟她谈。 顾槿眯着狭长凤眸盯着她,看来还真是长大了许多,姜眠问他做完没有,要是做完了她要回去,看她无所谓的样子男人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跟许夜真的已经发生了关系?”被肏狠了她还会软声哭,现在不停地顶撞着他,说话也带刺。 看她现在像是身经百战的模样男人不由怀疑她私底下已经跟许夜发生过很多次关系了,姜眠诡谲的看了他一眼,“我跟他发生关系还需要跟你报备一下?” “所以你跟许夜是真的发生关系了?” 姜眠觉得顾槿的注意点有些奇怪。 “发生了…”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顾槿狭长凤眸冷幽幽的注视着她,像是被一条幽暗的毒蛇盯上,毒蛇正在吐着蛇信子缓缓向她爬过来,异样的阴冷感正在背后蔓延上头部,刺入骨髓的寒像是一枚枚尖锐的细针。 “姜眠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产生一种我很好欺骗的错觉!” 顾槿按着她的肩膀又重新问了一次她有没有跟许夜发生关系。 姜眠的回答还是一样。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为什么要跟眼前的男人哭着求饶讨好他… 她不想… “姜眠我不想那么做,是你逼着我!”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想要跑出这个房间,手刚碰到门把手被身后的男人强硬的抱着走入一间阴暗的小房间里,这里没有灯,光线更是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女孩被放到一张床上,他打开灯,漆黑的房间瞬间变得亮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姜眠瞳孔震惊。 这里到处都是调教的道具,炮机跟背部有会震动的假阳具木马被放到最显眼的位置,姜眠以前都没有直观的感受到过顾槿的变态程度,她以为用带着凸点的震动棒或者用一些情药在镜子前玩弄她已经是他最变态的程度了,可是现在… 顾槿冷眼望着她被惊吓到的脸蛋。 他扯下领带走到床边,姜眠想都没想就要下床跑出去,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带回床上,粗暴的撕烂她的衣服,顾槿没有任何前戏掰开她的双腿将食指跟中指并拢。 “顾…顾槿你住手…不要…” 稚嫩敏感的小穴在手指的插弄下变得异常想要,姜眠被弄得浑身虚软… 小穴喷出一股水渍,顺着大腿流下… 顾槿见前戏弄得差不多抱着她走到木马前,姜眠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会用这种方法羞辱她,女孩抗拒的推着男人的身体,“不要…我不要这个…坐上去我会死的…” 姜眠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东西,木马上的假阳具很渗人,异常粗大,顾槿抱着她用木马假阳具的龟头轻轻的摩擦着阴蒂,长指揉弄着小穴,女孩稚嫩的小穴或许没办法承受这种刺激,她憋着声音正在低低的呜咽。 被自己的旧情人看着高潮喷乳更有感觉是吗? 嘴硬,可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软。 木马上的假阳具摩擦着敏感的穴口,姜眠颤抖着身体想要跑,顾槿揉弄她小穴的动作越发粗厉,小阴蒂被弄得酸胀又痒,顾槿见扩张差不多了松手让她坐到上面。 假阳具挤开穴口整根东西挤入小穴里。 “不要…”姜眠撑着想要起身,顾槿按着她的身体仔细的研磨着女孩身下的阴蒂,木马前端有一处开关,男人的视线在第叁挡上停留片刻,随后打开一档轻微震动,女孩被弄得娇喘不断,假阳具上的凸点摩擦着小穴壁肉周围敏感的地方。 姜眠当然体质很敏感,而且很特殊。 女孩会喷乳,碰一下都会胀大。 顾槿捏着她的双乳,两颗白嫩的乳很快就胀大,男人指尖轻轻揉捏着乳头上的小洞,身下震动的假阳具研磨着女孩敏感的小穴,穴里汁水顺着木马背流到地毯处。 顾槿望着眼眸妩媚的姜眠,看起来像是已经被肏坏了,可她大脑里的意识还很清醒,现在哭着要他放过,男人又贴近她的耳畔亲吻女孩的脸蛋,“眠眠我们等下玩个游戏,不要哭,很快就爽起来了!” … 许夜看见手机上的信息缓缓走到一个房间前,漫不经心的打开房间门,他倒是要看看顾槿在玩什么把戏,可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心脏猛然一颤动,眼前是一个赤裸全身的女孩被迫坐在木马上,她的双手被一条黑色的领带绑在身后,双眼带着灰色的眼罩,身下木马假阳具在震动着。 很明显,姜眠是被迫的。 两颗白皙的胀乳在胸前晃动着,身下得到水渍不停歇的喷出,许夜站在门口也能听见她身下那根东西的震动声音,姜眠再一次被身下的假阳具震动强制高潮了。 他还能听见女孩低声的抽泣声。 她的嘴巴被封了胶带,看起来很难耐很痛苦的样子,她不能看见也不能说话。 许夜咽了咽口水走入房间里,是谁把她放在这里调教成这样,房间里的灯忽然被打开,男人看见顾槿站在姜眠跟前玩弄着她的两乳,他皱眉,“你这是故意的?” 姜眠一听见许夜的声音立刻发觉了些什么,女孩哭着挣扎两次可都是徒劳。 顾槿把玩着她胀大的两颗乳,拿下姜眠的眼罩,女孩看见许夜,两人视线相对那一刻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身下假阳具震动的频率越发的凶狠,她身体疲惫。 “既然旧情人相见不来点见面礼怎么行呢…”顾槿捏着姜眠的两颗乳使劲的揉捏挑逗,长指在敏感点上揉弄,她两颗胀乳在男人的手上像是一个全是水的气球,乳肉从男人的手指缝中挤出,痕迹明显。 “乖,喷出来…”顾槿用力揉着一处敏感点,红色的两颗小乳头立刻同时喷出两条白浊的乳汁,乳汁全都喷在高大的木马上,像是要被榨干被欺负弄坏,姜眠哭着疯狂摇头,两颗乳被弄得好奇怪好爽… 身下稚嫩敏感的小穴还插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两颗乳被男人弄得都要坏了。 顾槿看着白浊的乳,“舒服了吗?眠眠喷了好多乳汁…” “被自己的旧情人看着高潮喷乳更有感觉是吗?”顾槿语气冷冷的。 你滚(木马调教) ρ???qьc??м 姜眠不敢去看许夜。 身下震动的假阳具突然开始旋转震动。 姜眠两腿发颤,中间的小穴被震的又爽又痒,眼泪掉在木马背部,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双手被绑在身后强制高潮。 顾槿揉着她两颗白嫩的乳,轻舔着她的脖颈锁骨,语气轻柔,“眠眠,你是觉得我很好欺骗还是看起来很傻?我会信你那种话吗?你看许夜的反应是跟你发生过关系的样子?”男人眼眸阴冷看向门口。 “呜呜呜…”姜眠哭着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颤抖着身体想要尝试着站起来,顾槿狠狠地按住她的身体把木马上的假阳具凶猛的肏入她的小穴里,两颗乳头被戴上两颗金色的情趣小夹子。 假阳具在小穴里旋转研磨着壁肉,红肿的小阴蒂被顾槿用白皙的手指狠厉的揉捏着,女孩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她虚软的弯着腰低声抽泣,骑木马很容易滑下去,水渍顺着木马不停地掉下来,男人扶住她的身体把两根手指塞入她的菊蕾里。 顾槿揉着女孩身上的敏感处,狭长凤眸微微眯起,他看向许夜,贴着女孩的耳畔,“他在看你眠眠,我不止喜欢用道具,我还喜欢让你处于羞耻之中没办法反抗…” “呜呜呜…”姜眠的呜咽声更大了。 许夜身下的欲望逐渐肿胀,咽喉发干。 顾槿把震动模式继续调到最大挡,加上假阳具在壁肉里疯狂的旋转,姜眠哭的声音很惹人喜欢,许夜虽然身下欲望胀大,但他还是不忍心她被这个男人这样欺负。 “够了,放了她。”???????ix.?o?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ix.?o?閲讀 “你没看见她现在哭的那么惨吗?你这是想要弄伤她的身体,更何况我们之间有恩怨你对姜眠下手真卑鄙无耻,她要是真的伤着了你的亲生弟弟也不会放过你…” 顾槿手指轻轻的往下滑动,撩过腰处引起一阵细微的瘙痒感,女孩惊颤的缩着身体,男人的手指放在菊蕾处轻轻的揉捏着,拿过桌子上一条细长的震动棒缓缓插入姜眠的后穴,被挤开的刺痛感像是细微的针扎,他边揉着周围的软肉边插入。 “呜呜呜…” 姜眠疯狂的摇头抗拒着细长的震动棒插入后穴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嘴巴被棕色的胶带封住了,两颗白嫩乱晃的乳还被戴上金色的情趣夹子,她看起来很淫靡,顾槿狠心的把后穴的震动棒插入。 姜眠感受到一瞬间的窒息。 她觉得自己今晚会被肏坏… 她感受到顾槿身上有一股窒息的戾气在周围弥漫,姜眠哭的没了力气,许夜看不下去想要上前阻止,阿昏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男人气愤道,“操你妈的顾槿!” 姜眠被肏高潮很多次,许夜打不过阿昏只能眼睁睁都是看着她被折磨,顾槿撕开女孩子的嘴巴上的胶带,唾液滴在木马上,女孩整个身体疲惫的靠在男人的身上,他轻轻的抱住她,摸着她额头上的炙热的汗水,刚想把她抱下来听见她说。 “你滚…” 骑木马还不够吗? 姜眠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她推开眼前的男人想要爬下木马,小穴卡主粗长的假阳具,拔出来需要费一些力气,顾槿冷冷的注视着她,他在等她求他,假阳具抽出小穴那一刻她觉得身体虚软发抖。 姜眠自己爬下木马,双腿刚落到地上两腿发软,顾槿伸手扶住她,男人将她抱到床上,女孩中间粘稠的水渍顺着白皙的长腿滑落,他淡淡看了一眼,“先洗澡。” 姜眠不想在这里洗澡,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许夜。 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顾斯跟顾槿对她而言不过都是已经过去的人,她想不明白,以前她想不明白就不会去想,现在她想不明白还会去深入的想。 姜眠刚想挣脱顾槿扶住她的手就看见酒醒的顾斯赶了过来,男人向她跑过来。 她两腿还在打颤抽搐,中间的稚嫩的小穴红肿,两颗白嫩的奶子皮肤上全都是手指印,女孩脸上全都是泪痕… 顾斯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高大的棕色木马,假阳具上都是欢爱过的水渍,他沉默着把姜眠抱起来进入浴室,整个调教房间瞬间像是死一般寂静,许夜想要跟着进入浴室,阿昏继续拦住他的去路。 许夜阴沉沉的瞥了一眼阿昏,这条狗真他妈忠心。 顾斯轻轻的帮姜眠洗澡,女孩不理他。 他问她疼不疼,她还是不理他。 顾斯掐着她的脸蛋要亲她,姜眠撇过头不给他亲,男人生气的跑出浴室抬手就给了他哥一拳,许夜就差拍手鼓掌了。 顾槿眯着眼眸冷冷的睨着他,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病?” “哥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她本来是我娶回来的,是我老婆,不是你的,你以后不准再碰她,你要肏就去找你的去!” 浴室里的姜眠听着浴室外的争吵声,面无表情走出浴缸的穿上衣服,女孩站在浴室门前静静地看着浴缸里平静无波澜的水面。 片刻后她光着脚走出浴室,无视他们的目光随便穿上一双拖鞋想要离开,顾斯拽住她的手,“你要去哪?现在是深更半夜,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很危险,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姜眠声音很嘶哑,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这个地方光线阴暗暗的,她当时就不应该来这里找顾斯,他们两兄弟的事她真应该一件也不理,真是她多管闲事了。 女孩半夜打车,上车后她看见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路虎,她认得那个车牌号。 是顾槿的。 等她回到公寓,那辆黑色的路虎还是没有离开,姜眠进入自己的公寓后锁上门躲进被窝里闭上眼,再醒来时只觉得口干舌燥,手机不停地闪烁,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许夜发了几十条信息过来。 姜眠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高烧了。 身前走过一个身影,这股淡淡的清香味很像是顾槿的,姜眠睁眼看见他衣服上的颜色,确认眼前的人就是顾槿,他又来这里做什么,又想肏她吗,骑木马还不够吗? 始作俑者是你 顾槿知道她已经醒了。 男人拿着手中的药问她是自己吃还是他喂她吃,姜眠不想吃他手里的药,躲进被子里,她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他出去了,刚想把头探出来就听见顾斯的声音,“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顾斯拿出药放在桌子上,他以为姜眠在睡觉,把手伸入被窝里摸她的额头,果然已经高烧了,他来的时候买了药,男人看了一眼他哥,“哥你不会又要肏眠眠?你回去吧哥,她现在不想看见你在这。” 顾槿站在这里像是一个外人,一个插入这对年轻夫妻的外人。 男人沉默的望着床上的女孩,拿起外套离开了这个公寓,他把手里的药片放在桌子上,顾斯看着他哥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哥很孤独,要是眠眠喜欢他们两个就好了,可眠眠也不喜欢他。 顾斯在姜眠跟前习惯死缠烂打,只要缠着她不放她就肯吃药了,这次也是一样的情况,她吃完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男人走到阳台上抽烟,烟雾飘散到房间里,他赶紧关上阳台的窗户,心情有些烦躁。 要是当初没有娶到姜眠他或许会过得跟以前一样潇洒,可他就是娶了她还玩弄了她的感情,不过现在好像是她在玩弄着他的感情,他还跟他哥一起玩着她的身体,姜眠现在心里肯定恨死她不肯原谅他。 “操…” 顾斯就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不能跟以前一样把姜眠囚禁起来,到底为什么看见他哥伤害她会那么的生气,他找到她应该狠狠地把她往死里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怕前怕后,他完蛋了,他喜欢姜眠。 男人找到了源头,他喜欢上了姜眠。 很早之前就找到了,只是他不肯承认。 他应该告诉他哥,他哥会理解他的。 他哥或许知道他喜欢上了姜眠还会把姜眠还给他并且不再伤害她。 处于爱情里的男人智商简直为零。 “哥,我喜欢姜眠,你把她还我。” 蠢货,顾槿眼眸冷淡的瞥着顾斯。 他怎么可能会松手,肏坏囚禁起来他都不可能松手。 黑夜里的风有些凉,顾斯现在手上已经很少沾染鲜血了,赌场的事情也不怎么理,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想着他哥放手还给他,“哥我喜欢姜眠,真的喜欢。” 顾槿眼眸深邃的望着顾斯,“然后呢?” “她本来就是我的,你得还我。” “反正你以后不准再肏她。” 顾槿嗤笑,“我不肏她,她就会喜欢你?” “顾斯你别忘了是你把她推给我的,掰开她的双腿给我摸她小穴的是谁?按住她的身体让我肏她的又是谁?邀请我一起玩着她的身体,她当时哭的多厉害你有心软?” 肏的时候就一起肏,现在又想独自拥有,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现在喜欢她就想继续跟她过日子?不怕她恨你?始作俑者是你顾斯。” 顾斯想起姜眠看他的眼神,对了,始作俑者是他,是他把姜眠推给顾槿的,要是他当初不那么做她就不会遭受这些苦难。 他后悔了,他喜欢上了姜眠。 他怎么会喜欢姜眠的啊,明明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现在很在意她的想法,也很怕她会用那种冷淡的眼神看他。 他怕她饿着,累着,还怕她生病。 顾斯内心很焦躁不安,他完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重新开始ρó18ρó??cóm 姜眠应该会喜欢他的吧,顾斯想着要是他可以好好的跟她谈谈她应该会重新喜欢上他的,他不会再伤害她了,也不会给他哥在靠近她一点,男人坐在女孩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喝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这大概就是一种奇怪的异样感。 顾斯推了一碗粥到姜眠跟前。 “喝粥。”他说。 姜眠看了一眼他推过来的粥,卖相不是很好看,上面有几个虾仁跟几片不太好看的菜叶子,女孩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问是不是他煮的,顾斯有些骄傲,说是他煮的,他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你看,我这种男人都给你煮粥,不要不识好歹,快点喝掉。 姜眠不想喝,躲进被窝里。后續傽節綪至リт?κу?r??????м閲讀 顾斯像一条受了委屈的哈士奇坐在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是说生病好的人很饿喜欢喝粥的吗?为什么她不喝粥的啊,好歹是他辛苦煮出来的,喝一点也好。 姜眠躲在被窝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 顾斯怕她在里面窒息死掉,把手放进被窝里去探她的呼吸,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有呼吸,姜眠不想吃东西,男人又怕她饿,在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她再次醒来,女孩坐起身静静地望着他。 “顾斯。”姜眠喊他的名字。 顾斯想要跟蹭她的小手,姜眠缩着手不给他碰,男人问她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冷漠,又问骑木马是不是很疼,女孩抱紧双膝,想起那个场景羞辱感涌上心头很难受。 “顾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离婚好吗?”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我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在只会在便利店工作被哥哥嫂嫂欺负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能独立生活,还有好朋友。 “可是我们还能重新开始的。” 顾斯想要挽回,他得做点什么,他知道他做的事情很难得到她的原谅,可他还是不想放弃,要是放弃了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跟你哥一起肏我要我怎么跟你重新开始啊。”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想重新来过就重新来过,她被这两个男人绑在椅子上用佛珠肏着小穴,她当时哭的嗓子都快要哑掉了都不见他们心软一下。 他们当时是怎么对待她的。 绑在椅子上,床上,用锁链把她困在一个小房间里,揉着她的小穴,摸着她的两颗乳… 粗长的震动棒插入她的小穴里还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这种东西肏哭,两个男人一起插着她的嘴巴跟小穴,哭也没用。 姜眠现在想起来依旧会噩梦,她很害怕会再一次遭受到这种折磨,她逃跑后拼命学习,可她怎么努力都达不到想要的企及高度,他们本来就有钱,想要欺负她照样欺负,顾槿要她骑木马遭受屈辱她依旧没办法反抗,只能坐在被调教到哭。 “可…可是你也爽了啊。” 顾斯口不择言,姜眠皱着眉头看他。 果然他们两兄弟都是一个德行。 什么叫做她也爽啊,她完全就是被迫高潮,被迫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玩弄到无限制的喷水,哭多少次也没有用… “你回去吧。”姜眠不想看见顾斯。 顾斯离开了,姜眠起床吃了一点东西重新回到床上躺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意识不清晰间察觉有人在摸着她的脸蛋,手有些冰凉,睁眼看见顾槿那张冷峻的脸庞时女孩睡意全无,急忙后退。 哭着高潮好多回(微h) 窗外的寒风还在吹,顾槿坐在姜眠的床前,男人那双幽暗的凤眸冷幽幽的望着她。 房间里很温暖,姜眠缩在角落看他里像老鼠看见猫一样,那些记忆再一次在脑海里回忆,强行灌入她的大脑里真难受,顾槿伸手想要帮她整理被子,姜眠惊颤的后退,男人伸过去的手微微一顿,“怕什么?” “你出去。”姜眠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两兄弟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公寓的锁她换了一把又一把,他们还是能自由的进出她的公寓,“我困了,你出去。” 她想要躲进被子里,顾槿没有顾斯那么好糊弄,男人坐在床前一动不动,静静地望着她小丑一般的举动,像是掩耳盗铃,他喊她起来,他们谈谈,她不知道他到底要谈个什么鬼东西,她不想看见他。 姜眠起身,“你说。” 她没有什么耐心,要不是因为等下又怕他发疯,她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你跟顾斯是夫妻关系,既然你们现在没有离婚,那我们可以三个人生活。” “我收回我之前说要包养你的话。” 顾槿眼眸晦暗,嗓音冷沉。 顾槿坐在她的床前,衣着黑色西装,整个人气质矜贵,跟前两天把她抱上木马用那假阳具肏的她哭的喘不上气的男人像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姜眠还是很惧怕他,不管过了多长时间她还是想要赶紧逃离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对他没一丝好感。 “免费给你们两兄弟肏?” 顾槿挑眉,“你可以开个价。” 姜眠做出让步,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 “一个月只能肏一次,我不喜欢两个男人一起。”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顾槿静静的望着她。 “那我跟顾斯还不如直接强迫你囚禁你来的更爽?这样也不需要去征求你的意见,你哭的再惨也不会理你,我们只管肏。” 既然他不同意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要是想要强迫那就强迫算了。 姜眠干脆摆烂,顾槿握住她的手腕,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女孩想要收回手,他攥的很紧,“我就这么碰碰你都接受不了,我要是强迫你能受的住刺激?” 女孩停止抗拒的举动,“那你想怎么样?” “一个星期一次,两个男人一起肏肯定会常有,不过我们会尽量放轻力度。” 姜眠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木,没有什么反应。 … 晚上,姜眠下班回来在公寓里看见那两个男人,她脱下鞋子将手中的包挂在架子上,她最先走入房间,他们跟在她的身后。 顾斯揉着她红肿的小阴蒂,女孩想要合上腿,顾槿用细长的震动棒先帮她刺激身体的敏感部位,姜眠闷哼着颤抖两腿挣扎 他们的前戏很长,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泥泞不堪才会把那根粗长的紫青色阴茎肏入小穴里,她身下高潮的水已经喷湿了身下的床单,顾斯还在插入两根手指。 姜眠累的趴在顾斯的肩膀上,她张嘴咬他的脖颈,“你不是说不会给你哥肏我的吗,骗子,你还说你会对我很好…” 顾斯亲着女孩的脸蛋,眼睛,嘴里一个劲的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对,眠眠我哥也会对你很好的,他以前虽然不对,但他以后会让你很爽的,我们两个一起送高潮好不好,眠眠,我很想肏眠眠。” 姜眠趴在顾斯的身上娇喘,顾槿掰过女孩子的脸蛋亲吻着她的唇瓣,两人舌头交缠,床上的小玩具很小,刺激性并不是很大,女孩已经哭着高潮了好多回。 被压在床上狠肏(高h) 姜眠趴在顾斯当然身上,顾槿掰着她的脸蛋亲吻着她的唇瓣,小穴被一根布满青筋的紫色阴茎抽插着,汁水蔓延到她的大腿根处,女孩颤抖着想要爬走,两腿颤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她被压在床上狠肏。 “骗子…呜呜…”姜眠咬着顾斯的肩膀说他是骗子,明明之前还在她面前信誓坦坦的说不会再让他哥肏她,那现在呢这个时候呢,她小穴里夹着的那根阴茎是谁的? “肏的太狠了…”姜眠被肏疼了就会咬顾斯,跟以前一样,她被弄疼就会咬他的身体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顾槿揽住她的腰顶入她的小穴深处肏入子宫口里。 “哥你轻点,小穴给她肏疼了。” 顾槿冷冷睨了他一眼,“不疼怎么爽?” 顾斯揉着女孩的两颗奶子,两颗乳又胀又大,男人知道里面有乳汁,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乳头,等乳汁喷出外面两个男人一人吸着一颗,姜眠羞愤极了,推搡他们,她的身体已经发软,这会没力气。 两颗奶子的乳汁像是要被这两个男人榨干,喷乳的滋味不好受,喷的过程中很爽剩下的就是满满的疲惫感,她身体敏感,喷过一次之后已经很虚软了,顾槿偏要捏着她两颗乳上的敏感点使其再次胀大。 “顾…顾槿你…啊…你混蛋。” 男人挺着腰撞入小穴的深处,姜眠额头上汗水滴下,她已经说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了,她高潮喷出的水,两颗乳挤出的乳汁有一部分在被子上一部分已经被这两个男人喝了下去,床上还有这两个男人肏她射出的精液,这些污渍全部都混杂在一起,她望着自己的床,又得收拾。 已经被肏了很长时间,两个男人像是不知疲倦那一般把她身体的全部敏感点都尝试去挑逗,后穴他们也想要揉弄着插入。 姜眠不喜欢别人摸她这个地方,顾槿喜欢在里面塞一些小玩具,她哭了好多回这个男人都没有手下留情,震动还是那么强烈,她有时候感觉后穴已经被玩具肏坏了。 顾斯身上全都是牙印,姜眠咬下的。 顾槿肏疼她,故意把手臂伸过去,她没咬,反而趴在顾斯的腿上摇头哭着说别肏了。 顾槿肏玩就到顾斯,两人男人轮着肏。 她只给肏小穴,后穴不准。 她不准不代表顾槿就会听。 顾槿用龟头蹭着女孩后穴的软肉,姜眠惊颤的想要爬走,爬着却跌入了顾斯的怀里。 两个小穴在各种刺激下已经变得很软了,特别是小穴,塞入阴茎的同时还能吃下一根细长的震动棒,他们想要尝试,女孩摇着头死活不肯,小穴再次高潮,水渍顺着男人的两颗蛋流出,被肏坏了。 顾斯狠厉的摩擦着她的小阴蒂,姜眠被持续的强制高潮身体彻底爬不起来,瘫软在床上趴着打颤,她再次被顾槿捞起来坐在他的身上,男人的阴茎整根插入红肿的小穴里,两颗也被顾斯研磨挑逗轻揉。 高潮的感觉把姜眠送入顶峰,实在太爽了,她一边摇着头说不要一边又扭着腰附和这个男人,顾斯揉着她的手心问她舒不舒服,女孩颤抖着点头,很舒服很爽。 顾斯抱着她去洗澡,她的两腿还在抖。 洗完澡吹干头发,顾槿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两兄弟分工明确,一个帮她洗澡一个收拾房间。 我也不喜欢他们 姜眠在公司重新遇见顾槿的前女朋友。 这女孩子待人还不错,也很好看,不像公司一些同事传言中说的那么不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些传言出现,姜眠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谣言害死人啊,见都没见过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次采访这个她的是姜眠。 姜眠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这个女孩叫焦丽珠,现在签约在德尔娱乐集团下。 看着纸上的资料姜眠觉得惋惜,这个女孩的资料上还有一条简介。 【德尔娱乐老板的前女友。】 焦丽珠现在还是十八线小明星听说是之前得罪了人被雪藏了,至于被谁雪藏姜眠不知道,不过这个女孩的大部分青春都浪费在了顾槿身上,她几年前在别墅见过这个女孩,当时只是看了一面。 总觉得这个女孩没有公司那些同事说的那么坏。 焦丽珠不方便来这里采访,姜眠去德尔娱乐。 姜眠问了几个简单一些的问题。 焦丽珠都笑着回答,等采访完姜眠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却被她浇叫住了。 “您好,我是焦丽珠,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姜眠不太喜欢咖啡,“我觉得疯狂星期四好点。” “好…”焦丽珠笑了。 看着面前的一堆炸鸡汉堡,焦丽珠只是吃了几根薯条,她点了一杯牛奶,没有要碳酸饮料,她还得控制身材。 姜眠戴上手套开始吃炸鸡,她一早上都在忙工作,已经很饿了,现在正是大吃一顿的时候。 “你变化很大。”焦丽珠说。 “我以前见你在别墅还不会化妆,只绑着一个丸子头,这会剪短发了。” “很累,得打工赚钱交学费,晚上还会做噩梦。”姜眠想起那些日子,莫名有些恍惚,在大学的几年里她除了打工赚钱就是学习,这一眨眼就过了那么长时间。 “做噩梦是因为顾斯还是顾斯?” “两人。” 焦丽珠似乎懂了。 “我不喜欢顾槿。”焦丽珠说。 像是怕姜眠多虑。 “也不喜欢顾斯。”她又补充一句。 “我也不喜欢他们。” 姜眠不仅不喜欢甚至说的上是讨厌,他们两兄弟很偏执,在床上也很较劲,她跟他们像是约炮,偶尔打一炮,提上裤子谁也不认识,在平时工作里遇见也像是对待陌生人,这种反差感她在努力适应。 两人聊了一会,一个女孩走到两人跟前。 “姐?” “姜眠?” “姗姗你认识姜小姐?”焦丽珠问。 “认识啊,怎么不认识,我大学几年同学,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成绩很好的那个女孩啊,哦,我知道了,姜眠你肯定是采访认识我姐的是不是,我在外面看你们两个都很眼熟就跑进来找你们,想不到还真是。” “是采访认识的。”姜眠说。 焦姗姗毕业后没有考到证,成绩差。 不过家里人用关系帮她进了一家公司。 焦姗姗脾气有些急,问的问题也口无遮拦,一点也没有幽默感,导致一些十八线小明星常常黑脸,有个十八线小明星爆红成为一线明星后第一时间在节目上曝光了焦姗姗,说以前有个记者欺负过他,还问一些没有素养劣质的傻问题。 一线明星的粉丝就是多,更何况那人还处于爆红时期,焦姗姗立刻被他的小粉丝找了出来,公司为了保全声誉开除焦姗姗。 焦姗姗家里有钱,回家继续啃老。 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姐姐会不火。 已经拍了那么多部女主戏就是没有一部爆火的,人家一部就火了。 这种还真是靠玄学。 焦丽珠在网上最大的讨论点就是德尔娱乐老板的前女友 一辈子炮友(h) 姜眠跟这两姐妹聊了半个小时天就回去了,回到公寓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刚进入门口就看见站在客厅上的顾槿。 男人冷峻的脸庞看向她,那双锐利的寒眸像是要把她看穿,姜眠低着头俯身换鞋子,换完鞋子无视顾槿想要进入房间里,他忽然拽住她纤细的手腕,“你去见了焦丽珠?她跟你说了什么?我不好还是…” “她不喜欢你。”这个回答没有出乎男人的意料,他跟焦丽珠也只是不表面上的关系,顾槿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要解释一番,怕她会误会,“我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言外之意就是他只跟她发生过关系,这个姜眠知道,他跟顾斯以前说过。 “我也不喜欢她。” “嗯。” 姜眠的反应很冷淡,她在衣柜里找衣服,准备系洗完澡去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 男人站在门口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她,就像是一条阴暗的毒蛇正在暗中吐着蛇信子,随时露出獠牙向她扑过来咬在皮肤上将毒液灌入她的身体内,她又打了个冷颤。 姜眠视线从衣柜转移到顾槿的身上。 “你不回去?” 顾槿眼眸晦暗,“想做。” “一星期一次,这星期你是跟你的弟弟一起肏我。”姜眠提醒他。 他们不属于包养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更不是夫妻关系,要说顾斯来她面前说想跟她做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呢,眼前这个男人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呢,姜眠想了一会,“是炮友!” 顾槿静静地望着她,不管她现在嘴里在说些什么,男人直接干脆的扯下领口上的领带,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还带着几分儒雅的矜贵,姜眠站在衣柜跟前皱着眉头望着他,他走到她身边敞开手把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一辈子炮友。” 姜眠瞳孔微微眯了眯,还不等她认真思考她便给男人抱到了床上,粗长的阴茎插入穴里那一瞬间女孩埋在男人的怀里低声的闷哼,没有任何前戏,在他进入她之前她就已经湿了,至于为什么湿她不知道,他刚才抱住她时勒紧了她的内裤摩擦小穴,穴口被勒紧,小阴蒂被按住。 不得不承认跟顾槿做爱有时候确实很爽。 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只给她疼痛酸胀不给她高潮,他高兴就会研磨着她的阴蒂高潮迭起,每一次强烈的高潮都像是一次新生,爽到脚指头发麻,两腿颤的像是河流上的浮木在飘荡,她分不清方向怎么走。 顾槿知道她爽了,便大开大合肏弄起来,手指还揉弄着女孩身下的阴蒂。 姜眠被肏哭了,伸手想要去拿开男人研磨着她阴蒂的手,谁知道他握住她的手附身亲吻着她的阴蒂跟手指,男人温热的舌头舔在红肿的阴蒂处,姜眠屈着双腿呻吟,两人缠绵在一起暧昧又色情。 身下交合处汁水四溅,两人唇瓣贴在一起,顾槿松开那一瞬间姜眠得到了新的呼吸,男人还在挺着腰肏弄,她两颗乳被他捏的胀大,乳汁从奶头喷出,顺着女孩的奶子流在被褥上,爽到大脑失控。 哭的狠一些 嫩红的小穴已经被肏的很肿胀了。 姜眠软着双腿下床想要去浴室洗澡,顾槿扶着抱起,洗澡的过程中女孩后知后觉男人已经内射进入了她的子宫里,她羞愤的抬手打他的手臂,“为什么不带套?” 她不想吃避孕药,一点也不想。 吃避孕药会有损她的身体。 顾槿淡声道,“我吃了男性避孕药,弄出来,不然你身下会发炎。”他说完手指插入女孩的小穴里轻轻的搅动着,穴里的精液很快就顺着温热的水流冲出阴道来。 “啊…呜…”姜眠难耐的娇喘出声。 顾槿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洗完澡起身将她抱起,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给她吹干头发,姜眠只穿着一件欲露未露浅色吊带睡裙,她都不知道自己家什么时候有这种衣服,女孩脖颈很纤细,现在的天气有些微凉,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这处。 姜眠一颤,脖颈处感到有些微微的凉。 “姜眠。”顾槿轻声喊她。 姜眠没有回应顾槿,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顾槿轻轻的摸上她的脸蛋,像是一丝丝的凉意在蔓延,又透露着阵阵的微热,女孩回头看他,眼眸里对他没有什么恨意,反而是厌恶或许比较多。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 “你想要自由,没有。” “想要一个男人,也没有。” 他字字句句都戳在女孩的心脏处。 “想要家吗?我跟顾斯会是你的家。” 他暧昧的继续吻着她的锁骨,痴迷那一般勾勒处凉凉的寒意,整个动作禁欲又带着些许迷人,姜眠有些怔愣,他知道的。 她想要一个家,所以才会在刚嫁给顾斯时被两个男人蒙着双眼折磨玩弄她也可以忍了下来,可玩弄她的是大伯跟丈夫。 姜眠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这种奇异的旖旎感,她想要的是一个家,是她梦寐以求追着的东西,哥哥嫂嫂那里不会是她的家,女孩顿时有些茫然,也不知道在茫然些什么东西,男人附身贴近她的耳畔说,“我跟顾斯会给你一个家,叁个人,一个你想了很久的家。”他的声音像是在蛊惑着她沉沦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里。 被两个男人肏什么会是什么感觉。 无非就是高潮多几次,累一些,哭的狠一些,但这两个男人伤害过她。 脑子里想起她骑在木马上被顾槿用假阳具手指折磨的场景,男人掐着她的脸颊注视着许夜,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就眼前这个男人她不应该靠近也不应该去接触,她确实想要一个家。 但不会是他跟顾斯。 “不要。” “什么?”顾槿看她。 “我不想要你,我要顾斯。” 顾槿好像听见什么东西在撕裂破碎。 “我跟顾斯是夫妻。” 他们已经登记办理了婚宴。 他们是光明正大的一对。 那顾槿呢?他算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情夫还是炮友?都不清楚,不过好像内心的一点理智在逐渐的分崩瓦解,丝丝缕缕的震碎。 她喜欢顾斯(微h) 要顾斯,不要他。 这句话这几天都在顾槿的大脑里回荡着。 为什么要顾斯不要他。 顾槿唇瓣微动。 为什么…要顾斯不要他。 他名不正言不顺吗? 他是介入者。 是她跟顾斯之间的介入者。 想到这里顾槿胸口发闷,男人的脖颈处戴着一颗佛珠,这颗佛珠不怎么大,要说最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插入过姜眠的小穴里,佛珠插入深处,牵着外面的绳子拉出,反复几次她承受不了自然也就高潮了。 深夜,姜眠已经睡着了。 顾槿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上床把她抱在怀里,睡梦中的女孩没有醒,男人拿起眼罩给她戴上,女孩赤裸着身体被他掰开双腿,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小穴处轻拢慢捻抹复挑,姜眠娇喘两声立刻醒了过来,对于这一转变她自然是感到惊慌的。 “好酸…”姜眠颤抖着身体,身下的小穴被弄得又酸又痒,顾槿俯身亲吻着她的锁骨,她的全身,舔舐着她的乳头。 女孩的乳头被他舔的像是一颗鲜艳的野果等待着人去亵玩,姜眠娇喘着去推搡着这个男人,顾槿不为所动,贴近她的耳畔,“眠眠回答我一个问题…”说话间男人握着的震动棒已经缓缓插入她穴里。 “啊…”姜眠两颗乳逐渐胀大,等待着亵玩的莓果也在这一刻感到硬挺,顾槿操控着她身下的震动棒,“我是介入者吗?” 这问题萦绕他几晚,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既然这样那不如来问她更好。 “眠眠你告诉我,我是介入者吗?” 男人的呼吸加重,手上一用力姜眠的“呜咽”出声,哭着喊,“要肏坏了…”顾槿操控着震动棒抽插着她的小穴,听着她浪荡的淫语,男人舔着她的锁骨,旋转着震动棒,往深处微微一顶。 “眠眠回答我,我是介入者吗?” 姜眠回答不上来,“我不知道…呜呜…不知道…” 她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被这样肏的又爽又疼,这个男人拇指按住了她的小阴蒂,穴里被插着一根东西,她没办法跟他正常沟通,顾槿觉得自己这样问的不太对,他又换了一个方法去问她。 “你是喜欢顾槿还是顾斯,又或者…两个人你都喜欢。” 姜眠低喘着呻吟,此刻一颗乳正被男人的手揉着,小穴被插的又爽又痒。 “喜欢…喜欢顾斯…” 顾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应该很早就知道的,顾斯待她好,不会像他那样折磨她。 顾斯还会在她困苦的时候伸出手给她爱意,阳光又明媚正是姜眠所一直追求的家庭,他像是一只觊觎的老鼠,想着能碰到她肏爽就好。 这一丝丝的暖意顾槿也爱上了。 所以他顾槿真的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介入者。 他很早酒发现顾斯喜欢姜眠的事实,可他没说,瞒着。 她被他们两兄弟玩弄的过程中都会靠近顾斯,咬也是咬顾斯。 所有的一切都推向一个结果。 她喜欢顾斯,心里矛盾的想要接受顾斯可又因为顾斯所做的那些事不想贸然接受。 耗一辈子 这是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的,都说在这种情况下的逼问是最真实的,她的话又掺杂着多少分真假呢?他无法探究别人的心理,不过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心里闷着一口气,不舒爽,也不舒心,得不到缓解。 晚上,姜眠下班,她在公司不远处买了一杯柠檬水跟一块烧饼,烧饼还是干吃的香,越嚼越香,她在路边的长椅上边吃烧饼边等公交车,思绪不知道飘哪里去了。 身边有人她都没有察觉,男人身上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的注意力被吸引。 女孩看见许夜那一刻多少有些震惊,毕竟上次她被顾槿压迫着骑木马后很少在见过许夜了,现在再见不知道为什么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的情绪在里面。 见也是在公司或者其他地方。 匆匆一面。 这会面对面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就好像年少时期痴迷的那个人现在变成了油腻大叔,姜眠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很狼狈,她心里觉得这样是很狼狈的。 手中的烧饼不知为何一时间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许夜没有提起那件事,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公交车没来,等来的是顾斯。 顾斯这个男人没有顾槿那么冷静,这会见到许夜很气愤,车停好上前就要给他一拳。 许夜也不打算怯弱,姜眠立刻挡在两人中间,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怎么刚下班就遇上这事,“你们打架要是被拉去警察局我也是要跟着去的,我不想去警察局。” 顾斯想要去牵姜眠的手,女孩甩开他。 “你回去,我有事跟许夜说。” 顾斯瞬间像是被点燃的一大串鞭炮。 男人炸毛了,“为什么?你跟他有什么好谈的?你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你跟我我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关系,我不同意离婚谁也别想当大的,你就算跟他混在一起我也迟早…”姜眠牵上许夜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顾斯在背后说的再多也没人理。 顾斯望着姜眠牵着许夜的手,整颗心脏像是要撕碎了一样,为什么要牵着那个男人的手,牵他的手不好吗?男人难过的像是窒息,他去找顾槿,把事跟他哥说了。 顾槿淡淡抬眸看他,声线低沉,“没用,不会抢回来?” 顾斯耍赖皮那一般躺在沙发处,“怎么抢?眠眠都不喜欢我,当着我的面牵着别的男人的手,等再过段时间她可能就要跟我提离婚了,离婚协议书摆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知道签不签!” 这个蠢货,喜欢别人又要签离婚协议书。 顾槿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没一个看的进去的,他最近大脑里都在萦绕着姜眠说的那句话,选顾斯不选他,既然选顾斯不选他那为什么又要扔下顾斯去找许夜。 难不成在她的眼里他跟顾斯比,顾斯比他重要,顾斯跟许夜比,许夜更重要? 男人心里堵着,说到底还是学生时期的初恋更容易懂她的心,当初分手了可真是可惜,现实只要顾斯不肯离婚就能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