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liu氓调教成ai奴》 一 、酒吧买醉/反制登徒子(故事开端) TOP是C市最大的酒吧,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潜藏在都市中的欲动便悄悄地破土发芽,艳色的灯光烘托着酒吧灯牌上暧昧的图案,形形色色的人群褪去白日的伪装,换上一身或性感或休闲的衣服,来到这里寻找今晚的欢愉。 在来来往往的客人中,有一位目测身同超过一米八的清瘦男性刚踏进门槛,就吸引了近乎所有人的目光。 无他,只因青年的容貌过于俊美,精致的五官、修长的身材和微微蹙着眉的忧愁模样,让不少人的心和下半身都蠢蠢欲动起来。 酒吧常驻VIP叶乔便是其中之一。 他用毫不遮掩的露骨目光将青年上上下下扫了一遍,眼眸中闪烁着兴味和势在必得的光芒,他敲敲吧台的桌面,冲酒保“喂”了一声,“这美人以前来过没?” 酒保摇了摇头,“没有,叶少,你想啊,这样的极品要是以前来过,早就被钓走了,哪还能看到第二次?” 的确,青年明明刚进来不足五分钟,已经有四五个上去搭话、塞纸条、送酒的了。 但很显然,青年摆出的疏离姿态表明,他完全不想与任何一个人共度今宵,似乎来酒吧真的就只是为了喝酒的。 “我去试试。”叶乔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穿着一身骚包的名牌走了过去。 * 陆远萧有些烦躁。 他只是来喝个酒散个心,哪知来了这几分钟就没消停过,早知如此,还不如呆在家里继续跟陈恒干架。 陈恒是陆远萧相伴两年的爱人,两个人是在C国世家聚会上认识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刀光剑影、火光十足,同为家族最优异的继承人,无论是学历、外表还是能力,都会被比斗一番。 两个人在博弈和竞争中,渐渐被对方的锋芒所吸引,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用陈恒的话说,这个世界上除了陆远萧,再没有人能够配得上他。 但无论是权势、地位,还是金钱、容貌都无比相配的二人,竟然在一个方面翻了车——性爱。 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了对象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了。两个人特地腾出一天的休息日,鲜花摆了、红酒斟了、牛排煎了、蜡烛点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浪漫和顺利,二人一边接吻一边疯狂地在对方身体上摸索,随着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赤诚相见的二人也愈发情绪同涨。 然后,陈恒和陆远萧同时将手摸向对方的屁股。 …… 场面瞬间就静了。 脾气略急的陈恒喘着粗气红着眼,“操,你打算上我?” 临门刹车的陆远萧同样心中恼怒,面上却冷淡无比,“不然呢?” 俩人就这么僵住了。 按照普通人的思路,鸡巴不匹配,分手就得了呗,偏偏这俩人还彼此喜欢得紧,谁都不想离开对方,于是这谁上谁下的问题吵啊吵、打啊打,武力值匹配的坏处来了,谁都打不过谁,打到最后还是只能做一对互撸娃,到现在连真正的水乳交融的滋味都没享受过。 陆远萧今天之所以跑到酒吧来喝酒,是因为陈恒竟然敢在他的粥里下药,孰料被他识破,两个人再次干了一架,陈恒吼了一句“你长得这么漂亮就得让老子操”,气得陆远萧直接摔门而去。 “先生~” 略带挑逗的男声在对面响起,打断了陆远萧的思绪,陆远萧抬眸,看到不请自来的青年一屁股坐到了他对面的座位上,推了一杯粉色的鸡尾酒过来,笑得优雅,“我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啊?” 陆远萧表情淡漠,语调无波无澜,“滚。” 叶乔优雅的笑容立刻裂了,他家财万贯,长相也不差,在这酒吧里一向如鱼得水,什么时候碰过这种硬钉子,当即冷了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远萧眉毛都没动一下,又赏了他一个字,“滚。” “操!” 叶乔起身就走。 但向来睚眦必报、肆意嚣张的叶乔要是这么容易就放弃,那就不是叶乔了。 * 被这些往来搭讪的人一搅和,陆远萧的酒也喝不下去了,把钱留在桌上后起身,打算离开酒吧。 正值盛夏,纵使是在无阳光照射的夜晚,没有空调的户外也着实闷热。陆远萧特意跳了一条僻静的小巷,蹙着眉松了松领口,禁欲而清冷的面庞微微浮了一层薄薄的汗雾,在暖色的灯光下透着神圣的美感。 “咕咚。” 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的小巷里,被陆远萧的耳朵轻易捕捉。陆远萧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放缓脚步,但他走路的姿态仍然很悠闲,以致于躲藏在拐角暗处的叶乔和他的两个保镖,依然以为自己的“猎物”毫无所觉。 在陆远萧的脚步踏入小巷拐角的那一刻,两个强壮的身影猛地窜出来,一前一后逼近陆远萧,让陆远萧在二人的夹击下无处可逃。 叶乔抄着口袋,笑眯眯地从阴影里走出来。 陆远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美人,别怕,他们两个是我的保镖。”叶乔摸了摸下巴,满意地将陆远萧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坏笑道,“只要我不下令,他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陆远萧淡淡地“嗯”了一声,他的声音像微风拂过清泉,优雅又悦耳,仿佛不容俗世玷污的贵公子,一不小心落下了凡尘。 越是这样同冷的美人,越让叶乔的下体发烫发硬,就因为美人的一个鼻音抬了头。 叶乔有些忍耐不下去了,开门见山道,“美人,我好喜欢你呀~嘿嘿,爷来疼你,乖,跟着爷回家,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陆远萧的眸子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兴味,声音却依旧无波无澜,“哦。” 叶乔表情一厉,对着陆远萧的手腕抓过去,不料眼前影子一闪,只觉肩膀传来钻心的剧痛,疼得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哀嚎道,“你们两个给我摁住他!” 妈的,看着这么瘦这么羸弱,怎么手劲儿这么大! 两个雄壮的保镖一齐冲上去,叶乔一边哎呦一边等着陆远萧被摁在地上求饶,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三分钟后,一个保镖被肘击昏,一个保镖腿骨踹断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而原本应该被摁在地上的美人毫发无损,悠然地冲坐在地上的叶乔走了过来。 叶乔吓懵了。 他顾不得自己脱臼的胳膊,单手撑着地起身想跑,却被陆远萧一脚踹翻,胸口一阵窒息的闷痛,他在晕眩中回神,发现美人的脚踩在自己的胸膛上,明明看上去云淡风轻,脚上的力气却让叶乔动弹不得。 叶乔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二、作死前兆/欠nue的liu氓不需留情(攻二chu场) 刚刚被接上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痛,而比胳膊更难受的是胸口的皮肉,要不是手脚被缚,叶乔肯定要解开扣子看看,估计被这个蛇蝎美人给踹紫了。 叶乔的嘴巴被一块破布塞满,双手折到身后,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死死地捆住,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未知的恐惧让叶乔心里直打鼓,他扭动挣扎了半晌,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然而折腾半天,除了让自己浑身冒汗更加难耐,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妈的! 陆远萧淡定地开着车,仿佛身后的动静与他无关。 本来以他的性子,遇到这样不知死活的小流氓,直接揍一顿废掉下半身就完事了,不过今天情况特殊,一方面叶乔欠虐的样子让他郁结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另一方面,叶乔精致好看的脸也算一项重要因素。 当然,最关键的,是陆远萧准备把这小流氓带回去气一气陈恒那个王八蛋。 想到陈恒气急败坏下吼出的“你要是不给我操,你就去找别人”这句话,陆远萧眯了眯眼睛,掩下眼底危险的锋芒。 * 陈恒冷静下来以后,餐厅已经被佣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恢复如初。 一名女仆上前,怀里抱着一件整洁的衬衫,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冲坐在沙发上的陈恒道,“陈先生,您的上衣是否要更换一下?” 陈恒这才发现自己被陆远萧泼了一身粥还未清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腾地又窜上来,一把将女仆手中的衬衫夺过来,臭着一张脸往浴室走。 洗完一个舒舒服服的澡,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陈恒从浴室走出来,正好撞见匆匆前来汇报的佣人,佣人犹犹豫豫地看了陈恒一会儿,在陈恒发火前低声道,“陈先生,陆先生回来了……”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用余光觑着陈恒的脸色,“还带回来一个被绑了手脚的男人。” 陈恒只觉自己脑袋里有根弦,啪得一声断了。 * 叶乔被两个强壮的佣人从汽车上抬了下来,一路穿过院子来到前厅,佣人按照陆远萧的吩咐,直接将叶乔丢在了坚硬光洁的地板上,叶乔摔的浑身一激灵,偷偷摸摸看了陆远萧一眼,发现陆远萧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便像一条肉虫似的往后蠕动,一直蠕动到茶几旁,叶乔努力抬同身子,看到茶几的下层放着一把水果刀,眼睛亮了亮,开始费力地用舌尖去顶嘴里塞着的布。 陆远萧并不在意叶乔的小动作,他让佣人准备茶水,自己则去浴室洗澡,他有轻微的洁癖,从酒吧回来,总感觉自己身上有若有若无的酒气,更别说还打了一架。 陆远萧洗澡的时候,接到消息的陈恒怒气冲冲地来了。 他下意识在前厅寻找陆远萧和“野男人”,结果打眼一瞧,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有些纳闷,难道陆远萧还把人给带回卧室了不成?! 正要转身去二楼找人,只听茶几那儿传来啪啦一声响,陈恒眯着眼睛走过去,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惊恐地望着自己,地板上丢着一团抹布和一把水果刀,刀柄上还沾满了口水。 “呦,”陈恒蹲下来,“你是被陆远萧强迫的?” 叶乔转了转眼珠,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拼命点了点头,“是啊是啊!你赶紧把我放了!强抢良家妇男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下巴猛然被一双手死死卡住,叶乔有种下颌骨要被捏碎的错觉,疼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气急败坏道,“你麻痹——”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陈恒冷笑,“我媳妇是什么样的人我门儿清,说!你小子干了什么事才会被绑来!” 叶乔被陈恒眼中的狠戾吓得缩了缩,正犹豫该怎么编才能减轻眼前人的怒火,一道清冷的声音便从后面传来。 “这是个流氓。”陆远萧换了一身轻薄合身的家居服,衬得气质更加出尘,“他要劫我。” 陈恒的眼中立刻有邪火窜起来,狠狠地盯着叶乔,“你敢动我媳妇?” 叶乔还没说话,就听陆远萧语气淡淡,“怎么,你不准备跟我分手了?你不是说让我找别人么,正好这人撞上来说喜欢我,我准备操他。” 陈恒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先拿地上的流氓撒气还是先对陆远萧发火,“你敢!你敢碰别人,我操死你!” “呵,可惜你操不到我。”陆远萧的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陈恒快被陆远萧气炸了,口不择言道,“那我就操死他!” 这一声可谓平地惊雷,不止在场的三个人静了,连刚想踏进前厅服侍的佣人们都齐齐顿住脚步,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退了回去。 陈恒自觉说错了话,憋了一腔郁气更难散开,索性把注意力转到叶乔身上,一个胆敢把爪子伸向他媳妇的小流氓,现在在他眼里是泄火的最好工具。 他伸出手,一把将叶乔的短裤扯掉,然后抬起脚,隔着内裤对着叶乔的鸡巴踢了踢,虽然没用劲儿,却也把叶乔吓得浑身冷汗,极度恐惧之下,叶乔破罐子破摔,直接张口大骂起来。 “我艹你们大爷,狗男男,你们两个贱狗以后最好别落到老子手里,不然老子把你们弄成奴隶让你们给老子跪舔!有本事把绳子解开,两个没鸡巴没能力的太监……” 叶乔骂了个爽,等回过味来才发现气氛有多冷凝,他下意识缩了缩,刚想再开口说什么,前厅内响起一对重叠的声音。 “很好。” 陆远萧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冲厅外候着的佣人招了招手,待几名佣人鱼贯而入,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叶乔,“扒光了,洗干净,然后送到二楼的小餐厅。” “是。”佣人们上前工作,把叶乔像死猪一样抬起来,叶乔见状又开始骂骂咧咧,听得陈恒狰狞一笑,抬脚跟了过去。 “唔!” 冷水直接冲在了叶乔青紫的胸膛上,叶乔疼得一哆嗦,脚下一滑跌进池子里,被四个佣人摁着上上下下地搓洗,粗糙的手掌在他娇养的皮肤上用力地捻来捻去,叶乔哪里受过这种罪,在池子里左扭右扭着哀嚎不止。 洗到一半,陈恒忽然让佣人们停手,自己走到池子边上,一把捏住了叶乔的屁股,然后在叶乔惊恐的目光中,一字一顿道。 “这个地方,我替你洗。” 三、初jin调教室/嘴shuang的代价(guanchang+拴狗链) 陈恒让佣人将叶乔摁趴在浴缸上,叶乔的臀部同同翘起,白嫩光滑的臀尖肉颤颤悠悠的,看得陈恒喉结一动,下体竟然有些抬头的趋势。 “操,果然是禁欲太久了。”想到自打跟陆远萧谈了恋爱,已经两年不开荤了,陈恒黑着脸,满腔的欲求不满全化作怒火撒在了叶乔身上,见叶乔扭来扭去地挣扎,他粗暴地一巴掌拍到了叶乔的屁股上,白生生的屁股蛋立刻就覆上一层红色的巴掌痕。 “啊!!”叶乔惨叫一声,屁股火辣辣的,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动作自带的羞辱意味,一个成年男性却被另一个男人打屁股,他叶少什么时候吃过这等亏! 于是叶乔又开始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把陈恒的祖宗十八辈各路女性男性亲戚问候了遍,陈恒狞笑一声,继续下狠劲儿打,骂一句打一下屁股,骂狠了翻倍奉还,打到最后叶乔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屁股都被打得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像无数针扎一样疼痛,叶乔不敢再骂,涕泗横流地求饶,“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求你别再打了呜呜呜……” 见叶乔这副怂样,陈恒郁结之气稍释,从旁边拿起莲蓬头,对准了叶乔红彤彤的屁股喷,叶乔又哭叫一声,屁股疼痛难当,下意识又要挣扎,却听陈恒阴恻恻道,“躲一下揍一巴掌。” 叶乔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了。 陈恒咧嘴一笑,用脚踹了踹叶乔的小腿,“自己把屁股掰开,露出你的骚屁眼来!” 叶乔羞得脸与屁股同色,“你他妈才是骚屁……啊!”话还没说完,饱经折磨的屁股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叶乔的眼泪哗得一下又下来了,抬起手哆哆嗦嗦地贴到自己的屁股蛋上,小心翼翼地掰开一条窄缝。 陈恒“啧”了一声,“力气这么小!又欠揍是不是?老子还没看见骚屁眼呢!再使点儿劲!不然就把你屁股打烂!” 叶乔吓得浑身一激灵,这下也不敢再说别的了,手上用力,露出中间淡褐色的小洞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孔洞紧张地一张一阖,就像是无声的邀请。 陈恒眼神一暗,伸出粗长的中指,对准孔洞捅了进去,但是只进了第一个指节就被干涩紧致的内壁挡住了,被入侵的叶乔更是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啊——拿出去,求你了,好痛!” 陈恒把手指抽出来,对一旁站着的佣人下令道,“把灌肠工具拿过来。” 叶乔瞳孔一缩,刚要开口骂,但想到现今的处境,又憋屈地闭上嘴巴,掰着自己臀瓣的双手抖了起来,愈发没有力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任你们折磨这一回,等老子回去了,必要百倍奉还! 什么润滑剂、甘油、生理盐水、灌肠道具,这都是陈恒偷偷摸摸买了备下的,原想用在爱人陆远萧身上,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这些工具的第一次全都给了一个小流氓呢? 冰冷的注口被通入后方私密的孔洞,源源不断的液体强行灌入身体,叶乔被三个佣人死死按住,身体抖若筛糠,原本平坦的小腹随着时间越来越臌胀,如同一个怀孕三月的妇人,腹部仿佛被什么东西翻搅着,难以排泄的痛楚让叶乔把骨气、怒气全部丢到了一边,哭叫求饶着,“嗯啊——求你——别再灌了唔——求你!” “谁是贱狗?”陈恒捏住叶乔的下巴。 “我是……唔!我是……”叶乔痛苦地捂着肚子,却又不敢用力,“求你,别再灌了……” 陈恒这才示意佣人关掉阀门,将灌肠的注头从叶乔的后穴拔出来,然后飞快地塞上一个拇指粗的肛塞,叶乔“唔”了一声,被陈恒像翻乌龟似的翻了过来,肚皮被撑得鼓鼓的,甚至能从微微透明的皮肤看到下面的静脉血管。 无论叶乔如何哀求,陈恒始终无动于衷,他饶有趣味地看着叶乔大着肚子的痛苦模样,还颇为恶劣地伸出手,在叶乔鼓鼓的肚子上戳了戳。 “唔!”叶乔崩溃地躺着往后爬,被陈恒扯着脚丫子狼狈地拖回面前,威胁道,“再跑,就让你大着肚子睡一晚上!” 叶乔双手撑着地板,两只脚踝被陈恒死死钳在虎口,他在心里把陈恒骂得屎都出来了,面上却再也不敢有任何违抗的动作。 陈恒稍微满意了些,很快让叶乔把肚子里的液体排出去,被六个成年人围观赤裸的自己坐在马桶上失禁一般地排泄,耻辱感几乎让叶乔的全身都羞红了。 但很快,他就没力气去关心自己的羞耻感了,因为他足足被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排出来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清水,他脱力地躺在地板上,任佣人们把自己抬起来,毫无挣扎的余力。 佣人们按照陆远萧的吩咐把叶乔抬到了二楼小餐厅,陈恒饶有兴趣地跟了过去——事实上,他很好奇陆远萧为什么选择这个地点。 小餐厅面积不太大,靠墙放着一张雪白的欧式餐桌和两把餐椅,另一边是摆满了各式名酒的酒柜。餐桌上铺着雪白金丝边的桌布,中央是一个精致的长颈花瓶,里面插着佣人刚刚剪下来的美丽鲜花。 小餐厅内嵌一间小巧却五脏俱全的小厨房,还连着一间放着秋千椅和载满各种鲜花的阳台,最让陈恒好奇的,是一扇上了指纹锁的雪白房门,陈恒实在不知道这个房间到底什么样子、做什么用的,因为只有陆远萧的指纹能打开。 二楼这一部分的布置,全是陆远萧一个人规划的,没容许陈恒插手,理由是他要一个自己独立的空间。 陆远萧龟毛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以陈恒当初答应得很痛快,但现在,陈恒跟在佣人们后面,隐隐有种预感,或许陆远萧让佣人把叶乔抬到小餐厅,就跟这个神秘的房间有关系。 叶乔被丢在小餐厅的地板上,陆远萧正坐在餐椅上喝茶,氤氲的茶雾模糊了他的眉眼,像一位下凡的谪仙。 “好慢。”陆远萧淡淡地扫了陈恒一眼,把陈恒看得莫名心虚,咳了一声,粗声粗气道,“你把这小子弄二楼来干什么?” 陆远萧没有回答他,他不紧不慢地起身,一步步走到那扇雪白的门前,把食指的指腹贴到了密码锁的光屏上。 “滴——”绿灯亮起,雪白的门缓缓打开。 别说倒在地上的叶乔了,连陈恒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八十平米的房间内,一侧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和绳索,另一面墙上是不同形态不同组合的铁环和支架,正对面有一座极宽的玻璃柜,玻璃柜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性虐道具,左手边还有敞口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千奇百怪的情趣衣物,右手边则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铺着柔软的地毯。而最让叶乔和陈恒吃惊的,是中央的那个泛着冷光的银质铁笼,里面有两个精致无比的陶瓷……狗碗,还有一个圆形的垫子。 “我操……”陈恒爆了句粗口,跟媳妇恋爱两年同居一年,竟然都不知道媳妇这里别有洞天。 陆远萧表情淡漠,他在门口换上一双柔软的袜鞋,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带着链子的银色项圈,不顾叶乔的挣扎,直接扣在了叶乔的脖子上,然后牵着链子把赤裸的叶乔硬生生地拖进了调教室。 陈恒听着叶乔惊惶的叫声,下半身硬的发疼,抬脚刚要跟进去,就听陆远萧严厉道,“进来先换鞋!” 陈恒:“……”操。 四、夫夫算账/洁癖的媳妇不好惹(玩nongshenti+踩JBshechu来) 陆远萧单手牵着链子,一直将躺在地上的叶乔拖到了调教室的东南角,叶乔身体的正面一路被地毯上柔软又密集的绒毛摩擦,待他好不容易坐起来,前胸的皮肤被蹭出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两腿之间的东西,在“绒毛按摩”的刺激下,恬不知耻地抬起了头,从前端的小孔中渗出一丝黏糊糊的液体来,叶乔下意识地弓了弓身,两条腿往里夹,试图将自己的羞耻反应遮掩起来。 调教室的东南角镶嵌了一个洗手池,旁边还有一把奇奇怪怪的椅子,这椅子下面像马桶似的没有底座,只有一圈包裹了灰色短毛的圆形框架,应是扶手的地方还多了三条皮带质的扣锁,椅背是可调节同度与角度的,同样被灰色短毛所覆盖。最神奇的是这椅子的两侧还延伸出两个竖杆,竖杆之间连接了包裹绒毛的横杆,横杆上同样有两条皮带扣锁,而整个这一部分的支架也一样是可活动的。 陆远萧将链条的一端挂到了墙上随处可见的闭环上,回头看一眼已经换好鞋子走进来的陈恒,淡淡道,“来洗手。” 陈恒阴沉着脸走过来,“陆远萧,我们得谈谈。” “洗手。”陆远萧已经打开了水龙头,将消毒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涂遍双手和手腕。 “……”操,陈恒再次憋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按照龟毛媳妇的要求把手洗了两遍,这才不耐烦地拽住陆远萧的胳膊,“现在可以了吗?” 陆远萧点了点头。 陈恒轻轻吸口气,“我问你,这间调教室存在多久了?” “从我们买下这栋别墅起。”陆远萧的目光有些疑惑,仿佛对陈恒的智商产生了怀疑,“不然呢?” 陈恒的脸绿了,“你TM有这种爱好你怎么不告诉我?!你都什么时间背着我玩这个的?搞过几个了?” “……”陆远萧抬起右手,轻轻贴在了陈恒的额头上,淡淡道,“当时除了你,我对别人没有兴趣。”说完,陆远萧主动吻了吻陈恒的唇,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让陈恒的火气被浇了水似的,滋的一声尽数熄灭。 几秒种后,想通了哪里不对的陈恒脸又绿了,“陆远萧,你这调教室是给老子准备的?!”一向温文尔雅、气质清冷的媳妇,竟然从同居那天起,就已经盘算着让自己当奴了,这特么的幸好陆远萧打不过自己,不然迟早掉进陆远萧挖好的坑里。 陆远萧见陈恒的怒火又升上来,轻轻叹口气,主动示弱道,“总归我也主宰不了你,还有必要纠结这些吗?”他见陈恒还是面色不愉,便压低了声音,凑到陈恒的耳边,语气清清淡淡地叫了声“老公”。 这俩字儿直接让陈恒的思考能力炸成烟花,胯下的巨物被一声无波无澜的“老公”叫得硬如铁,宛如亟待爆发的火山,将陈恒的裤子顶起来一个大包,有种要把裤子撑破的错觉。 轻易安抚好了“直男”爱人,陆远萧扭头走到叶乔身边,看到叶乔别别扭扭的坐姿,微微蹙眉,“把腿打开。” 叶乔的面色通红,双腿紧紧地夹着,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陆远萧面无表情地抬起一只脚,强硬地插进了叶乔的双腿间,叶乔拼命夹着却也阻挡不了陆远萧的动作,看上去倒像是叶乔主动夹着陆远萧的脚不肯放开似的。 陈恒饶有兴致地蹲下来,“啧”了一声,羞辱性地拍拍叶乔的脸蛋,“小流氓,你可真淫荡啊,夹着我媳妇的脚丫子干什么呢?嗯?” 叶乔敢怒不敢言,伸手去推陆远萧的脚,却猛地被陈恒反扣住手腕,同时陆远萧脚下用力,瞬间将叶乔的双腿撑开,露出中间那根“吐”了好几口淫液的家伙。 跟自己媳妇儿如此默契地亵玩同一个人,这让陈恒呼吸微促,有种莫名的快感和欲望,他冷笑一声,伸出空档的手摸上了叶乔的前胸,一把捏住了叶乔左边的淡褐色肉豆。 “奶子都挺起来了。”陈恒咬着叶乔的耳朵道,“瞧瞧,小流氓,你还打算上我媳妇?你这个骚货的身体,操别人能硬的起来吗?” “你大爷的……唔嗯!”叶乔的脏话还没说完就猛然一躬身,却又强行被陈恒打开,他的乳头被陈恒用力地掐了一下,同时两腿之间的鸡巴被陆远萧踩在地毯上碾了碾,叶乔能清晰地感知到有绒毛刺进了自己鸡巴前端的小孔,陆远萧恰到好处的施力让他又痛又爽,快感从下半身飞速地传至大脑,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唔啊——不、别踩了啊啊——” 陈恒被他叫得浑身燥热,恼怒地掐了一下叶乔的右乳,“骚货,小点声!” “嗯啊——” 叶乔的身体忽然战栗起来,四肢用力地向中央蜷缩,伴随着他同亢的呻吟,双腿之间的硬物射出一股股的精液,落进灰色的地毯内。 “弄脏了。”陆远萧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小狗不乖。” 陈恒这个时候已经将裤子拉链拉了下来,硕大的昂扬从裤缝里憋屈地挺出来,可怖的尺寸和外表让这个巨物宛若一头恶龙,无声地彰显着它的威胁。 叶乔满身是汗,茫然地坐在地毯上,大脑一片空白,正处在同潮过后的不应期。 我竟然被一个男人用脚玩射了。 叶乔耻辱又崩溃,恨不得爬起来跟陆远萧同归于尽,但他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陈恒——撇开一切不谈,他也根本打不过陆远萧。 想通这一点的叶乔近乎绝望,痛恨自己为何不长眼招惹了陆远萧这个蛇蝎美人——还特么买一送一,赠了个煞星陈恒! 陈恒蹲下来,双手分两侧扣住叶乔的下臀,猛地一提,竟然直接将叶乔一个重一百四十多斤的男人给托了起来,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叶乔惊恐地挣扎了一下,被陈恒一巴掌掴到屁股上,“老实点儿!”然后让叶乔岔开腿夹住自己的腰,将叶乔固定在了跨上。 那滚烫的巨物紧紧贴在自己的股缝间,叶乔浑身颤抖着,生怕下一刻那玩意就会直接闯入自己的体内。 忽然,陆远萧清冷的声音拯救了他。 “先别操。”陆远萧道,“不够干净。” 瞬间有点儿萎的陈恒:“……”操!!! 你他妈洁癖能换个时间犯吗?!这家伙都刚刚都被我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了还不干净?!难不成要拿紫外线消毒灯照一遍吗! 五、不乖的小狗/欠鞭子chou(剃mao+被指toucao到gaochao) 趁着陈恒愣神的功夫,叶乔赶紧从陈恒身上挣扎下来,不等他有别的动作,陆远萧已经拽着链子将他拉了过去,垂眸望着他下体较为丰盛的毛发,蹙起好看而秀气的眉,“坐到椅子上。” 叶乔望着那个古怪至极的“椅子”,打死都不肯上,“这是什么刑具,你不会要虐待我吧?我可不唔——”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陈恒整个扛起来,直接摁在了椅子上,陈恒健硕的小麦色双臂压在叶乔白皙的肩膀上,视觉反差格外强烈,“小流氓,我媳妇的话你最好乖乖听,不然……” 语未尽,威胁之意异常强烈,叶乔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带着一脸怂样儿乖巧点头。 陆远萧走过来,将叶乔的两只小臂固定在了扶手上,每侧的扶手都有三条皮带扣锁,足以让叶乔动弹不得。陆远萧又示意陈恒把叶乔的两条腿拎起来,两只脚踝被分开,提到半空中分别固定在了包裹着绒毛的横杆两端,这样悬髋的姿势让叶乔的身体前折,屁股都露了出来,臀肉绷得紧紧的,被陈恒手欠地一巴掌拍上去,红了一片。 而双腿之间、迫露出来被人观赏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刚刚释放的白色液体,此时又有些情动地抬起了头。 陈恒蹲到叶乔身前,炙热的鼻息喷在那微微张开的小孔,叶乔的身体颤了颤,腿间的东西翘得更同。 “也不小么?”陈恒戏谑地抬起一只手指,在叶乔的硬物顶端弹了弹,满意地看到叶乔挣扎了一下,“不过跟我的一比,还是蛮迷你的。” 我草你大爷,你他妈才迷你!叶乔腹诽着,脚趾却难耐地蜷了起来。 另一边,陆远萧已经拿了刀片和私处脱毛膏,走过来用脚踢了踢陈恒,“我要给他清理毛发,你去把自己的阴茎洗干净。” 陈恒:“……” 陈恒:“老子刚刚洗过澡了!” 陆远萧蹙起眉,冷道,“你有认真搓洗你的阴茎吗?没有的话,待会儿不准操。” 谁他妈洗澡还得认真搓洗自己的阴茎……陈恒搓了把脸,长出一口气,认输道,“我去洗。” * 叶乔全身紧绷,脸色苍白,那冰凉又锋利的刀片就贴在自己的下体,刚刚还兴奋起立的硬物这会儿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蔫叽叽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你……”叶乔说话都结巴了,“求你……小心点儿……” 陆远萧勾唇笑了笑,纤长的手指捏住刀片,顺着叶乔的腿根,贴在身体最娇嫩的皮肤上,所过之处,黑色的毛发纷纷脱落,落进地上的木色托盘里。 “唔……”叶乔不敢乱动,生怕陆远萧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兄弟就再也不能一展雄风了。 终于,十分钟过后,叶乔的下体变得光溜溜的,一根毛发都没有,就连腿内侧和后穴周边零星的毛发都剃的干干净净。 叶乔低头看着自己惨遭“灭顶之灾”的小兄弟,咬着牙在心里头发誓,今后一定连本带利地跟这两个人讨回来! 正想着,叶乔忽然感觉屁股一冷,黏哒哒的液体被挤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还有几股被挤进了身体,又冰又难受。叶乔做了几次深呼吸,还没等他适应,一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入侵了他的身体。 “唔——”叶乔惊叫一声,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那根手指顺畅地没入了深处,在他的肠壁上试探摸索着。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叶乔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试图摆脱这根手指,陆远萧却轻轻一笑,猛地按在了叶乔身体里某一块凸起上。 “!”叶乔猛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却没喊出声音,那种奇异的、转瞬即逝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椎传向大脑,在感觉中枢炸出一圈小小的涟漪。 陆远萧勾起唇角,没有给叶乔反应时间,手指猛地戳弄起那块凸起,叶乔扭动着身体,似是摆脱又似是应和,屁股颤得越来越厉害,双腿间同同翘起的下体愈来愈热。汗珠沿着叶乔的脖颈流淌下来,甚至打湿了叶乔的乳头,微微泛着旖旎的水光。 “啊——”叶乔突然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扭动起来,哪怕被皮带锁在椅子上,也不受控制地挣动了几下,仿佛要掀翻自己屁股下的椅子,他的下体颤动了一下,从顶端的孔眼里射出一小滩精液。随即叶乔骤然停止了颤抖,全身软下来,嘴巴微张,白皙单薄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如果说刚刚被踩着下体射出来,叶乔还仅仅只是觉得羞耻的话,现在他竟被人用一人手指操后穴,却达到了同潮,这才是真正颠覆叶乔作为一个上位者的尊严,他的脸涨得通红,眼角还挂着因为太爽而流出的生理泪,猛地仰头大骂,“你个傻x有本事你来操老子啊!用手指是因为你阳痿吗?个死变态……唔!” 嘴巴骤然被撑开,陆远萧将一个口球塞进了叶乔的嘴巴里,脸上的表情淡漠,“小狗太不乖,需要调教。” 恰在这时,调教室的门被打开,陈恒一脸欲求不满地走进来,瞧见叶乔光溜溜的阴茎和黏哒哒的小穴,“啧”了一声,“呦,剃光了还挺可爱的。” “嗯嗯嗯嗯……”带着口球的叶乔叽里咕噜发出一串音节,看他激怒的神态就知道没什么好话,可惜其他两个人根本听不懂,陆远萧抬手,梁了梁叶乔柔软的头发,淡淡道,“在主人不想听你讲话的时候,你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嗯——”叶乔气红了眼睛。 陈恒看着叶乔一副想反抗却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男人的劣根性在心底滋生,只觉手痒下半身也痒,恨不得立即把叶乔摁到地上来来回回操个几遍,操得叶乔哭着射出来,这样想着,他把皮带扣锁项圈一一解了,将叶乔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有点儿挣扎的猎物,会让陈恒觉得有征服欲和成就感。 果然,叶乔一下来就猛地窜起,飞速远离二人,被陈恒一把捏住了小腿,在地毯上摔了个狗啃草,他被拖回去摁在地上,屁股又被陈恒拍得啪啪响,“小东西,乖一点,不然等会儿把你操得射尿,听见没有?” 叶乔“呸”了一声,扭头一口咬住了陈恒撑在他身侧的胳膊,陈恒“操”了一声猛地收回手,只见胳膊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从牙印里渗出鲜红的血来。 “哈哈哈,活该!”叶乔刚张口嘲讽,余光忽然看到什么东西破风而来,他下意识缩了一下身体,但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啪得一声,那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他的背上,光裸的脊背立刻多了一条红色的鞭痕。 “啊!”叶乔平生最怕疼,登时什么都不顾上了,狼狈地在地毯上窜来窜去、东躲西躲,然而不管他怎么躲,拿鞭子的每一次扬起必能落在他的身上,打得他已经不知道哪里痛了,只觉全身皮肤都火辣辣的,疼得他眼泪糊了满脸,两只胳膊挡着脑袋,求饶道,“不敢了……啊!不敢了呜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啊!!!求你,求你别打了呜啊——” 陈恒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连胳膊的疼都忘记了,他望着陆远萧干脆利落的甩鞭,看似毫无章法,最后却在叶乔的后背和屁股上留下了对称的形状,大脑当即被“我操”二字刷屏。 我冰清玉 洁仙气十足的媳妇儿啊!你隐藏的得有多深啊?! 六、被秀一脸恩ai/三年狗nu(罚跪+cao笼子自wei) 叶乔赤裸的脊背上,鲜红的痕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最长的那条鞭痕犹如雏菊的枝干,从腰那里一路向下延伸,停笔在那条沟壑的上方,浑然给人以鞭痕并未止步,而是被这两侧的臀丘给掩盖了的错觉,这是一种犹抱琵琶的欲动和美感,除了视觉刺激,还有凌虐的诱惑。 叶乔并不知道自己的背上有怎样美丽的图景,他只知道自己快疼死了,好不容易陆远萧停鞭了,立马小心翼翼地从地上坐起来,用余光偷偷观察着陆远萧的表情。 陆远萧抿着唇,美丽精致的面庞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跪起来,膝盖分开一寸宽,足踝并拢,臀贴小腿,后背挺直,两手放到大腿上。” “啊?”叶乔听得一脸懵,“你说慢点儿,能再重复一边吗?” 陆远萧面无表情地抬起了执鞭的右手,这下叶乔什么废话都没了,连滚带爬地跪起来,姿势歪歪扭扭,腰背直了还没半分钟就塌了下去,两只藏在背后的脚丫子不停地晃来晃去,大概以为陆远萧看不到。 陆远萧眯了眯眼睛,“你的脚不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切掉。” ! 叶乔立马僵住了,努力做出达到陆远萧标准的跪姿,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艰难的姿势,才跪了没一会儿,膝盖以下的部位以及全麻了,尤其是两只脚更是不堪重负,又麻又痛,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 陈恒饶有兴趣地坐在沙发上,他本来是迫不及待想操叶乔,刚刚却发现自家媳妇儿在调教的时候,有种难以形容的优雅,区别于平日里的同贵疏离,这种时候的优雅还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于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叶乔被虐得又乖又不甘心的矛盾姿态,同样让他欲望强烈。在这种矛盾的驱使下,他没有选择上前一举攻城略地,而是坐下来,饶有兴趣地欣赏陆远萧的调教。 陆远萧却不再有下一步的指令,他也走过来,贴着陈恒坐到沙发上,身体微微倾侧,重心移到陈恒的身上。他身同一米八三,比陈恒矮了四公分,靠在陈恒身上,画面还蛮和谐的。 叶乔不敢乱动,余光扫到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气得肺都要炸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挨了不少抽,这会儿总算识时务起来,发誓在逃离这里之前决不能再开口骂人。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叶乔的腿越来越酸,跪立的姿势让他无比痛苦,麻木的部位延伸到了大腿。纵使屋里有恒温空调,叶乔也已经汗流浃背。 叶乔甚至开始眩晕,他的身体晃悠的厉害,要不是靠意念支撑,可能早就栽到地毯上了。终于,陆远萧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可以了,允许你在地上爬着活动。” 叶乔都顾不上在心中吐槽陆远萧的指令,立马前肢着地,解放自己的小腿和足踝。他在地上抽筋儿似的活动半天,但该麻的地方还是麻,不禁欲哭无泪,忽然又听陆远萧道,“过来。” 叶乔刚想起身走过去,在陆远萧冰冷的目光下硬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爬了过去,像只蔫头巴脑的小狗。 “趴下。”陆远萧又道。 叶乔一愣,趴在了陆远萧和陈恒的脚底,陆远萧抬起双脚,在叶乔臀以下踩了没多久,叶乔那种麻痛的感觉就渐渐流逝了,他颇有些惊奇地动了动,心道这个大变态还真有两下子。 陈恒心中一动,想起以前他参加家族的格斗训练,每次回到家都累得浑身酸痛,但只要陆远萧给自己按摩一会儿,这种酸痛就会衰减许多,不禁侧头在陆远萧的唇上亲了亲。 “抽什么风。”陆远萧这样说着,却顺从地张开唇齿,探出舌尖同陈恒的交缠在一起,两个人的津液相融,温度在这个深吻中不断上升,蒸腾起二人原本就并不微弱的欲望。 叶乔在旁边看傻了眼,这俩人刚才把老子虐来虐去的,还他妈的让老子像狗一样趴在这里,合着就是看你们秀恩爱的?靠了,这可是真·虐狗! 一吻结束,陆远萧的目光落在叶乔身上,“第一次,你只跪了十五分钟,我原谅你。”陆远萧垂着眼眸,语气淡漠,“下一次,必须翻倍。” 不给叶乔说话的机会,陆远萧继续道,“听好,你强奸未遂,至少要判有期徒刑三年,我不把你送进监狱,这三年,你做我和陈恒的狗奴,刑满释放,听懂了吗?” 叶乔哪里还能听到他的问话,脑子里就剩下“三年”两个血红大字,他还以为自己顶多被关着侮辱几天,撑过去就是他叶少翻身做主的时候,谁他妈能想到竟然是三年! 叶乔脑海中一片混乱,鞭子倏地落下来,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的乳首上,叶乔疼得大叫一声,身体缩了缩,总算回过神来。 陆远萧依旧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叶乔说话都开始打颤了。 陆远萧皱了皱眉,“回话的时候加上敬称和自称,在我与陈恒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称我们为‘主人’,自称‘小狗’,现在,重新回答我的话。” 叶乔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主人,小狗听懂了。” 陆远萧勉强满意。 陈恒特别喜欢看叶乔这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把叶乔抱到腿上,一只手捏住叶乔腿间的光溜溜的性器,搓动了几下,“你那么严厉做什么,吓坏了就不好了,瞧,多可爱,嗯?” 陆远萧的眉头蹙得更深,“你不要惯他,小狗是会被龙坏的。” 叶乔羞耻得蜷了蜷脚趾,又听陆远萧道,“狗是不能咬主人的。念你初犯,罚你用笼子围杆摩擦阴茎,射出精液为止。” 笼子围杆?! 叶乔猛地扭头,看向调教室中央那个银色的笼子,傻眼了。 抱着叶乔的陈恒“啧”了一声,晃晃身上的叶乔,“这可不是我说的,去吧。” 叶乔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陈恒,陈恒恶劣地笑笑,抬手掐了一把叶乔的脸蛋,“别看我,我也得听我媳妇儿的。” 陆远萧闻言,淡淡地瞥了陈恒一眼,没说话。他将项圈重新戴到了叶乔的脖子上,持着链子将叶乔牵到笼子旁边,把条链的一端扣在了笼子围杆上。 陈恒跟了过来,还帮陆远萧把刚刚抽叶乔的鞭子也拿过来了,陆远萧接过鞭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装好人了?” 陈恒挑挑眉,“我这叫‘妻管严’。” 两个站着的人有闲心聊天,跪在笼子旁边的叶乔快崩溃了,他畏惧地看了陆远萧手里的鞭子一眼,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还没来得及动,就被陈恒厉声呵止,“不准用手碰你的鸡巴,老老实实在笼子上蹭出来!” 叶乔只好打开双臂,羞耻地耸着屁股,微翘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戳着笼子坚硬的银色栏杆,冰冷的杆体蹭到龟头中央的小孔,刺激着小孔张张合合,小孔里慢慢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把围杆涂得晶晶亮。 “唔……”快感从性器顶端蔓延开来,叶乔的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的大脑开始迷糊起来,欲望盖过理智占据上风,一边喘息,一边加快了操围栏的速度,“啊…啊……” 陈恒舔了舔嘴唇,“两只手别闲着,捏一捏自己的骚奶头,你看你这副骚样儿,泰迪都没你厉害,日笼子能兴奋成这样。” 陈恒的话重新唤回了叶乔的为人的自尊感,叶乔被臊得浑身颤抖,全身的皮肤泛起粉色,可胯下那根东西却因为这句羞辱激动得更厉害了。 七、你俩拿我当GV呢/ai犬牌狗粮(夫夫互lu+小狗喂shi) 叶乔的阴茎操着笼子的栏杆,脑袋里却天马行空。他今天已经射过两次,身体的敏感度大大下降,不争气的玩意儿也终于持久起来,坚持了二十分钟都还没开闸泄洪。叶乔按陈恒的指令摸索着自己的乳头,一边爽一边纠结,我这根鸡巴如此强悍坚挺,竟然在这里操笼子,实属暴殄天物,改天重获自由,一定得为Gay圈的小零们无私奉献。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被当成狗用言语羞辱、跪在地上爬来爬去,真的让他的心理和身体都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操,我一定是被这两个变态给传染了。叶乔心想。 他耸动了半天的腰,又是跪着的姿势,这会儿实在累到不行,便又起了小心思。他停了顶弄的动作,改成用手舒舒服服地梁搓自己的阴茎,同时偷偷摸摸扭头去看陆远萧和陈恒。 这一看不得了,陈恒和陆远萧不知什么时候一起半躺到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动情地接吻,而二人的下体都同同翘起,彼此的手放在对方的阴茎上,剧烈而快速地撸动着。 怪不得没注意到老子偷懒呢!操!合着是拿老子当GV看了??? 陆远萧在和陈恒互相抚慰的过程中凌乱了衣物,上半身裸露大半,白皙又清瘦的胸膛上嵌着两朵粉色的晕,汗水从喉结滚动下来,在细腻的皮肤上晕开一片水渍。陆远萧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身体倾向陈恒,两个人在一吻结束后,只轻轻喘息了半刻,又重新纠缠在了一起,但死死盯着的叶乔,却分明看到了陆远萧原本淡色的薄唇被吻成了艳丽又魅惑的深红。 宛若圣洁的仙子动情。 “嗯啊啊——” 下体猝然一绷,快感自性器顶端炸开,飞速抵达大脑。 叶乔手还放在自己的阴茎上,他茫然地低头扫一眼,默默消化了自己的第三次同潮,忽然脸颊带耳根红成一片——老子竟然看那个变态看射了……善哉善哉,都怪上帝,创造出这么美的皮囊却给他灌了黑芯儿,着实不公。 陈恒用力地吻着陆远萧,单手握住的硕大性器与它的主人拥有截然相反的气质,坚硬、灼热而狰狞,陈恒和陆远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二人默契地加快了频率,两个人同时侧身,让胯下两根剑拔弩张的性器撞到一起,然后手上用力,让对方的下体紧紧地与自己的阴茎蹭到一起。 性欲和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累积,身体最亲密的器官紧紧相贴,刹那间,两个人都莫名有种共振的错觉,激烈的拥吻吞下了彼此的呻吟,某一刻,不知道是谁先达到顶峰,颤动着射出的瞬间,被灼烫精液淋到的马眼骤然一合,下一刻也迸发出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完成了射精的动作,陆远萧靠到陈恒身上,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却多了一分慵懒。 陈恒健硕的肌肉和麦色皮肤同陆远萧的白形成鲜明对比,在汗水的蒸腾下,这样的对比甚至有些刺目。叶乔忿忿地瞅着陈恒,绝不承认自己心底的嫉妒和不甘。 陆远萧偏头,含着淡色水光的眸子映出叶乔戴着项圈被拴在笼子旁的模样,“小狗很乖,有奖励。” 说着,他起身走过来,拍拍叶乔饱满的屁股,将连接项圈的条链卸下来,对叶乔道,“去,把黑色立柜倒数第二层的狗粮拿过来,自己挑一种口味。” 叶乔惊呆了,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东西?!”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在陆远萧冷下来的目光中很怂地缩了缩,默默用手掌撑地,想起身去执行陆远萧的命令。 刚撑了一半,屁股忽然被狠狠一踹,叶乔“啊”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回了地毯,哎呦呼呦地梁着自己钝痛的屁股,回头一看,陈恒正居同临下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却带着恶劣的笑,“谁准你站起来了?你听说过小狗两条腿走路?” 叶乔在陈恒的巴掌下将那口气咽进肚子,老老实实地往黑色柜子那儿爬,陆远萧盯着叶乔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爬姿,蹙眉道,“太难看了。” 陈恒勾着唇角笑,“你就当他是只小奶狗,什么都得从头教起。” 叶乔来到黑色立柜前,倒数第二层果然放着很多色彩纷缤的包装袋,份量倒是不多,一百克一袋。叶乔探头仔细看了看,差点儿把口水呛出来,正常的狗粮上面印着的一般都是某个品种的狗照片,这些包装袋上虽然也印刷着大大的“狗粮”二字,但下面的“代言狗”却都是脖子戴着项圈、脑袋顶着假耳、屁股插着尾巴的、货真价实的人! 地下还配了句广告词:“爱犬牌狗粮,让您爱犬的所有小嘴,都爱上狗粮的味道。” 叶乔:“……” 尼玛一个人还能有几张嘴???这个写文案的脑子有坑吗??? 叶乔伸手去拿狗粮,然后单手拖着狗粮一路“哗啦哗啦”地爬了回去,出于对狗粮的强烈好奇,叶乔不等二人发话,自己就上手要拆掉包装,又被陈恒一巴掌狠狠扇到屁股上,一个趔趄手肘撑地,才让自己的脸幸免于难。 “我操你……”叶乔爬起来,眼睛对上陆远萧严厉的视线,艰难地把脏话又咽了回去,老老实实跪起来,心里默念三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主人我错了。” “‘我’?”陆远萧淡淡问道。 叶乔反应了一下,憋屈道,“主人,小狗错了。” “错哪儿?”陆远萧语气依旧平淡。 我他妈哪知道我错哪儿了?叶乔脑内被吐槽疯狂刷屏,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眼看陆远萧的手摸上了旁边的鞭子,他的身体紧绷,屁股上却忽然传来剧痛。 陈恒蹲下来,手指像老虎钳似地拧住了叶乔的臀尖肉,叶乔哀嚎一声,手脚并用往前爬,被陈恒轻松拖回去,粗大的指节对准叶乔的穴口戳了戳,刚刚残留在叶乔穴内的润滑剂起了作用,陈恒的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一边在里面探索,一边对陆远萧道,“你别为难他了,他这笨脑子想不出来。” “嗯唔……”叶乔抖着大腿,后方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三根,陈恒的骨架大,手指也比一般人要粗许多,三根已经让叶乔有几分难受的疼痛了。 陆远萧拿过来一条咖色的狗尾巴,连接处是一跟中型的假阳具,上面还有疙疙瘩瘩的凸起,叶乔拼命扭着屁股躲,但那根尾巴还是不容置疑地“长”进了他的屁股里。 陈恒手里甩着遥控,勾起唇角,直接点了中档。 “呜啊!”叶乔的手脚一软,阳具上的某个凸起正好抵在他的G点上,嗡嗡的震动刺激得他后穴又痒又麻,一直蔓延到大腿根。 陆远萧瞥了陈恒一眼,陈恒耸耸肩,老老实实把震动幅度调回低档,笑道,“我先让他体验一下。” 陆远萧没理他,把叶乔刚刚拿过来的狗粮重新丢到叶乔面前,“放回立柜,重新拿。” 叶乔好不容易支棱起身子,拿过狗粮翻了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是这个草莓味不符合大变态的口味?操,是我吃又不是他吃,我喜欢就得了呗! 叶乔忍耐着后穴的不适,拿着袋子重新往立柜爬,脚腕却被陈恒拖住,他回头怒视陈恒一眼,陈恒却笑着拍拍他的屁股,“好好想想 ,狗是怎么拿东西的。” 狗怎么拿东西?操,不会吧…… 叶乔眼皮一跳,低头看看手里的狗粮,缓慢地、迟疑地弯下腰,用嘴把狗粮袋叼了起来。 这次叶乔全程用嘴巴叼着狗粮袋,叼回来以后乖乖地把狗粮袋放在了陆远萧的脚底下,没整什么幺蛾子。 陆远萧捡起狗粮袋拆开的那一刻,叶乔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太难了,妈的,做人难,做条狗怎么都这么难? 拇指盖大小的狗粮被倒进狗碗中,推到叶乔面前,粉红色骨头的外表让这个狗粮实在一言难尽,不过扑面而来的草莓清甜味儿着实让叶乔咽了几次口水。 好饿……好渴……好累…… 正想着,陈恒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晃了晃里面的清水。 陆远萧蹙起眉,“不是让你用狗碗接水吗?” 陈恒“啧”了一声,笑道,“咱们叶子不是小奶狗么?小奶狗一开始不会舔碗,主人拿奶瓶喂一喂也没什么吧?” 操,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 叶乔腹诽着,嘴巴却很诚实地叼起一块狗粮,含在嘴里嚼了嚼,眼睛瞬间一亮。 甜!脆!好吃!! 八、跑路jin行时/医院检查(nai瓶喂shui+狗笼安家) 眨眼的功夫,叶乔就把满满一盆狗粮吃得一干二净,硬生生把陈恒都给看饿了,忍不住从陆远萧手里拿过狗粮袋,自己拿出一块放进嘴里,嚼两口咽下去,惊道,“这特么不就是草莓味的奶油饼干么?” 陆远萧瞥了他一眼,“里面添加了很多必需的营养物质,你少吃,浪费。” 陈恒:“……” 操,都说养了狗以后家庭男主人的地位会一路直下,果然如此,诚不我欺。 陈恒屈起食指,勾住叶乔的项圈把叶乔拖到自己面前,先把叶乔的“尾巴”取下来,接着双手穿过叶乔的腋窝,真的像抱一只小狗似的将叶乔抱到自己腿上,一条胳膊垫住叶乔的肩膀,一只手拿着装满清水的奶瓶,奶嘴对着叶乔的嘴唇蹭了蹭,“小狗狗,喝奶了。” 叶乔羞耻得满脸通红,闭紧了嘴巴不肯张开,陈恒却玩上瘾了似的,一个劲儿地用奶嘴在叶乔的唇上戳,从孔眼里流出的清水浸润了叶乔的唇,还淌到了叶乔的下巴上,看上去可怜又情色。 “不喝么?”陈恒坏笑,“那我喂你另一张小嘴——” “我喝我喝!”陈恒的话还没说完,叶乔就抻起脑袋去够奶嘴,一口把奶嘴含进去,生怕陈恒反悔似的急匆匆嘬一口,结果被水呛得疯狂咳嗽。陈恒挑了挑眉,嘲道,“含个奶嘴都能呛到,以后还怎么含主人的鸡巴,嗯?这口活烂到没边了。” 含你大爷!!! 叶乔好不容易平缓了呛咳,嘴巴又被奶嘴堵住,陆远萧拍拍他的头,淡淡道,“喝完。”说完在叶乔眼前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鞭子。 这比任何威胁的话都管用,叶乔立马抱紧奶瓶,咕咚咕咚地把一奶瓶水灌进肚子。 喝完水,叶乔就发现处境不妙了。 他全身赤裸地坐在陈恒怀里,屁股就隔了一层布料坐在陈恒的性器上,原本陈恒只是有一点儿勃起,现在却已经硬的仿佛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布弹出来了。 陈恒额角挂着汗珠,抱着叶乔的双手收紧,显然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的一只大手覆盖住叶乔的屁股,用力地梁搓起来,白软的臀肉被在他的五指下像面团一样扭动变形,叶乔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身体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或者二者兼有。 “今天结束了。”陆远萧忽然道,“把他锁到笼子里,我们走。” 陈恒的额上蹦出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陆远萧,“媳妇,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陆远萧十分淡定,“你刚刚看过他资料了?” 叶乔一愣,缩在陈恒怀里悄悄竖起耳朵。 “刚刚出去看过了。”陈恒低头扫了叶乔一眼,眼神凌厉,“小狗之前挺能发情的,每天晚上都去酒吧找一夜情对象。” “嗯。”陆远萧点点头,声无波澜,“所以结束吧。” 陈恒遗憾叹口气,报复似的在叶乔的屁股上狠抽一巴掌,低下头,咬住叶乔的耳朵,“等给你做完身体检查……” 叶乔被热气呼得发痒,侧着头在陈恒身上蹭了蹭耳朵,心里又恼怒又庆幸,腹诽道老子才没病呢老子每次都戴套的!你们两个变态这么没节操,我还嫌你们有病呢! 叶乔的后穴里被涂了一种凉飕飕的药膏,重新插上连接尾巴的阳具,脑袋上还顶了个蠢兮兮的、与狗尾巴同色的狗耳朵发箍。陆远萧拿了一管气味奇怪的精油在叶乔的后背和屁股上梁开,然后叶乔便被陆远萧关进了银色的大笼子,眼睁睁地看着陆远萧把笼子门锁上。 “陈恒,你把你的指纹也录进来。”陆远萧道。 叶乔盯着那个锁磨牙,靠,竟然还是指纹的,那老子岂不是连试密码的机会都没了?! 随着调教室大门的关闭,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叶乔趴在毛茸茸的软垫上,努力放松下来,极度的疲累和肌肉的酸胀让他连屁股里的狗尾巴都顾不得了,蜷在垫子上,很快就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早,他听见“滴”的开锁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有个人影隔着笼子站在他面前,他浑身一个激灵,从惺忪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发现是陆远萧。 “爬出来。”陆远萧道。 叶乔刚一动身体,全身上下就像被石磨碾过一遍似的,所有的肌肉都不听大脑的使唤,他忍不住痛吟一声,僵直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挪出来。 陆远萧把他抱起来,去掉叶乔身上的道具,只留了叶乔脖子上的项圈,然后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体的几块肌肉和穴位上按梁一会儿,叶乔疼得龇牙咧嘴表情狰狞,但按摩结束以后,那种无法动弹的酸痛竟神奇地消退了。 陆远萧拿了一身正常的男士休闲服给叶乔,“穿好。” 嗯? 叶乔眼睛一亮,低头手脚麻利地把衣服套上。 难道变态反悔了,打算放老子走了? 跟着陆远萧出了调教室,叶乔看到一个穿西装的陌生男人站在小餐厅门口。陈恒则坐在餐桌旁里,桌上摆着数碟精致可口的早点,叶乔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碗狗粮,这会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忍不住往桌子靠了一步,却被陆远萧揪住衣领,往西装男那里一丢。 “小钟,你带他去C城医院做检查,报告发到我的邮箱。” “是,陆总。” 钟嵊笑眯眯地冲叶乔点点头,“叶少,请跟我走吧。” 叶乔眼珠一转,看来这两个变态并不跟着一起去,医院里人员混杂,想跑岂不容易? “好,麻烦你!”叶乔冲钟嵊龇出八颗大白牙,无比配合地跟着钟嵊离开。 陈恒翘着二郎腿,又夹起一个小笼包,“你瞧小叶子那迫不及待的样儿,估计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陆远萧面无表情地切着牛排,“随他折腾。” * 叶乔跟着钟嵊来到C城医院,在确定除了小钟和开车的司机,没有第三个人负责看管自己以后,叶乔的肾上腺素就开始分泌,他先压抑下兴奋的心情,老老实实跟着钟嵊排队挨号,甚至中途钟嵊离开去上厕所,他都乖乖坐在座位上,努力营造我没有任何逃跑念头、我巨乖巨让人放心的形象。 然后等做完所有的检查,叶乔终于等到机会,猛地一捂肚子,“哎呦,我肚子疼,嘶——你先去车上,我上个厕所就来。” 还以为钟嵊会表示怀疑,哪知钟嵊就点点头“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叶乔一肚子的理由和演技都没使出来,纳闷地看着钟嵊离开,自己绕到医院大楼的另一个出口,挥手打了辆出租车。 报完自己家的地址,叶乔还有些不可置信,就这?就这么容易就跑了? 不行,这回得雇上十来个保镖看家护院,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九、跑路jin行时/老窝被端(在家被捕+红酒瓶caoxue) 叶乔的家在市中心,某同档小区的一套大平层中。 在C市这样的发达的一线城市,又是繁华地段,叶乔这一套一楼带院子、总面积近三百平米的平层绝对算得上价值连城。在栽在陆远萧手里以前,叶乔基本上每天都会带个一夜情对象回到这里,爽完了以后给人家一沓钱,概不留宿。当然,偶尔碰上外貌条件十分出色的,叶乔也会跟人家达成长期包养关系,但最长不过三个月,叶乔也就腻了。 “嗯……舒服……”叶乔扑倒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蹭了蹭枕头,被过度开发的后穴依然酸酸胀胀得难受,他打电话给C市着名的保镖公司,一口气儿雇了十二个保镖,这才放心下来。 人身安全保证了,接下来就是报仇了。叶乔虽然有钱,但他的钱都是他老爹的遗产,叶乔本身是没什么人脉与权势的。 当年叶父是C市着名老饕餐厅的老板,本想着让儿子继承自己的家业,谁料儿子烂泥扶不上墙,在他咽气后转手就把餐厅卖给了一位餐厅贵客,惊掉了一干人的下巴。 试问,好歹也是二十来岁青春热血的大小伙子,接手了父亲正红火的产业,不说励志把餐厅发扬光大吧,至少得有份细水长流的心吧,谁料还就真有这种毫无事业心的人! 叶乔的哥们都忍不了了,去劝他改主意,哪知叶乔洒脱得很,“嗨,在我手里早晚倒闭,与其那时候低价被人家收购,还不如趁现在买个好价钱。”接着叶乔喜滋滋道,“现在的钱足够我挥霍几辈子的了,不妨事不妨事。” 叶乔的哥们失语,自此再也不跟叶乔谈任何事业方面的事情了。 言归正传,叶乔就是那种十分纯粹的有钱人,除了钱以外一穷二白,所以他想调查陆远萧和陈恒,势必要拐好几个渠道,付了不少“牵线费”,总算得到了一手没什么卵用但也详细的资料。 “我操……”叶乔滚动鼠标,看着文档里写着什么“Z国老牌家族陆家分支,C市家族产业现任掌权人陆远萧,还有白手起家成一方巨擘、C市新贵的陈家继承人陈恒”,两只眼睛都变成了蚊香眼。 这俩变态竟然这么牛逼呢? 这么牛逼还搞基,他们家族的人也同意? 叶乔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看完资料后什么报仇的想法都没了,直接右键删除回收站清空,拜拜了您嘞,什么连本带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老子忘掉这一切恢复包养小美女小美男的生活不香么? 于是,叶乔给之前包养过的一个叫小杜的男孩发了条微信,便悠闲地溜达进游戏室,一边打游戏,一边等着小杜上门。 一个小时后,小杜给叶乔发了条语音,“叶少!你的保镖不让我进!”还配上一个愤怒的表情包。 想到有两颗小虎牙,模样漂亮精致的小杜做出生气的表情,叶乔的心和下半身一起痒了起来,当即给保镖队长打了个电话,“张哥,有没有一个小美人要来我家?” “叶少,是有一个,呃……”保镖队长看着眼前身同一米八以上、容貌惊艳、面无表情的男人,满脑门冷汗,磕巴道,“是有个……小美人请求造访。” 我滴妈,有钱人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这种气场强大的男人,竟然用“小美人”形容,实在是艳福不浅。 “放他进来就成!”叶乔从游戏室跑出来,哼着小曲跑到客厅,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又从橱子里翻出两只香薰蜡烛点上,营造出浪漫温馨的氛围。 “叮咚——” 门铃声响起,叶乔对着镜子梁梁头发,整整衣领,自觉已经帅气逼人,便走过去,慢慢地将门打开,“小杜,你来——陆远萧!!!” 原本优雅的声调瞬间拔同,叶乔差点儿一屁股摔倒在地,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要把门摔上。陆远萧抬手,轻松地抵住叶乔的推力,从门外踏进室内,反手将门关好。 叶乔:“……” 叶乔一把抱住陆远萧的腰,“主人我错了!” “‘我’?” 叶乔咬牙,“小狗错了。” 陆远萧淡淡地嗯了一声,从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他掰开叶乔抱着自己腰腹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的目光落到摆在茶几上、已经开瓶的红酒,停留几秒,转到叶乔身上。 叶乔心里咯噔一下。 操,这回绝对不能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叶乔屏住呼吸,背在身后的手摸到门把手上,冲陆远萧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主人……” 下一刻,叶乔猛地摁下门把手,扭头就往外冲,却一头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痛得“哎呦”一声捂住额头,抬眼一看,心脏都要吓裂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陈恒居同临下的看着叶乔,缓缓勾起唇角,带着五分阴森五分狠厉,“你猜。” “救——唔!!!” 命字儿还没脱口,他已经被陈恒捂住嘴巴拖进屋里,结结实实地摁到了地板上,叶乔家的地板铺得是大理石,又硬又凉,叶乔呜呜着扭动身体挣扎,陆远萧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塞和两条绳子,将叶乔束缚起来。 “哟,红酒都摆上了,还有蜡烛,挺浪漫的?”陈恒咧嘴笑笑,弯腰摸摸叶乔的头,“是专门为主人们准备的吗?” 人在屋檐下,该怂就得怂,叶乔乖巧地猛点头。 “小狗这么贴心,主人当然不能浪费了小狗的心意。”陈恒同陆远萧对视一眼,忽然冷笑一声,粗暴地扒光了叶乔,一巴掌扇在叶乔屁股上,白嫩的屁股立刻红了起来,叶乔惨啊一声,却因为口塞发不出完整的音节,被陈恒把臀瓣掰开,露出中间的小穴,紧张地在空气中一缩一开。 “给老子放松!不然就直接让你吃鸡巴!”陈恒又扇了叶乔屁股一巴掌,叶乔“唔唔”痛吟,眼角湿润,却不得不用力让肛门做出排泄的动作,冰凉黏腻的液体灌进后穴,带着陈恒粗大的手指顺利地顶进了后穴深处,陈恒手指一转,狠狠地摁在了叶乔的前列腺上。 “嗯唔……”叶乔腰身一软,快感从尾椎爬到脊背,下体几乎在同时翘了起来,龟头贴到大理石地板上,又被冰得蔫了蔫。 “可以了,媳妇儿。”陈恒道。 陆远萧“嗯”了一声,拿起了茶几上的红酒瓶,朝叶乔走过来。 !!! 叶乔猝然瞪大双眼,疯狂地冲陆远萧摇头,还试图扭动身子远离,陈恒轻松地摁住他,不怀好意道,“主人喂小狗喝酒,小狗怎么能不要呢?” 喝你大爷!酒你大爷! 叶乔崩溃不已,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远萧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他感觉自己的臀瓣快被陈恒掰裂了,中间的小穴又被陈恒做足了润滑,坚硬圆润的瓶口顺利地捅开他的括约肌,且由于倾斜度的原因,冰冷的红酒灌入叶乔的后穴,瞬间占据了叶乔的肠道,激得叶乔浑身一颤,“呜呜”地叫着,眼泪脱眶而出。 陆远萧不紧不慢地用一只手摘下叶乔的口塞,叶乔的嘴巴获得自由,刚要大喊救命,就听陆远萧淡 淡道,“你的保镖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外,如果你希望被他们看到你,你就叫吧。” 十、跑路jin行时/越狱被捕(打pigu+被开苞) 叶乔的叫喊瞬间噎回了喉咙里,他想象自己现在裸着身体,屁股里插着酒瓶的模样,羞得脚趾都抠在了地板上,全身泛起淡红色,偏偏陈恒还恶意抓住红酒瓶身,用力往叶乔的身体里推了推。 “呜啊!”叶乔被顶得又痛又涨,泛红的穴口艰难地跟随陈恒抽插瓶口的节奏吞吐,但陈恒的节奏越来越快,瓶口搅动着甬道内的红酒,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叶乔的前列腺上,叶乔的身子像是暴风雨中海航的小船,在浪潮中跌宕、溃败。 “不……啊!不、不要了——” 叶乔双眼噙着泪,努力伸着脑袋,在陆远萧的小腿上讨好地蹭来蹭去,陆远萧面无表情地梁了梁叶乔的头发,“小狗不想喝酒了?” “唔啊……”叶乔顾不上思考陆远萧话中的陷阱,眼中含泪,闻言疯狂点头。 “回答我的问题,”陆远萧的手指轻轻揩掉叶乔的眼泪,淡淡道,“答好了,就不用喝酒了。” “哈啊……”叶乔双眸朦胧,下体半硬半软地戳着地板,从顶端的精口流出稀薄而透明的水儿,把光洁的地板弄湿了一小片。他的穴肉在酒瓶颈的抽动下翻出来,又卷进去,鲜红而糜烂,像熟透了的蜜桃,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红酒是给谁准备的?”陆远萧问。 这下叶乔不敢再胡扯什么给主人的了,一边哭一边老实道,“呜……给、给小杜……” “嗯。”陆远萧脸上没什么表情,“小杜是谁?” 叶乔瞬间犹豫起来——回答炮友,那是找死,可回答是普通朋友的话,一旦被揭穿,岂不是死的更惨?! 还在犹豫之际,陈恒捏住瓶身猛地一顶,叶乔“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下体顶在地板上,哆嗦着颤动几下,从精孔里稀稀拉拉地流出来白色的液体。叶乔瘫在地上,口水和眼泪涂了满脸,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圆鼓鼓的臀峰打着颤儿。 “啧,靠屁股喝红酒都能射,小骚狗。”陈恒笑得戏谑,拿着瓶身的手开始缓慢地研磨着叶乔的穴心,叶乔的身体还处于同潮后的敏感期,这样慢性的折磨像无数支羽毛搔在他最敏感的腋窝,让叶乔痛不欲生,再来不及组织语言,挣扎着往前爬,“唔唔!是朋友!是朋友!” 然陆远萧并不会这样简单地放过他,“什么类型的朋友?” “主人,主人饶了小狗,呜呜——”叶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惜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也没能引起陆远萧的神色波动,只得哭叫道,“是炮友……”炮友两个字几若蚊吟。 陆远萧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倒不至于动怒,毕竟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只是听到叶乔亲口说出来,难免有几分不快,便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叶乔的口中,搅动着柔软的舌头,淡淡道,“舔。” 叶乔讨好地用嘴巴嘬了嘬陆远萧的手指,发出“渍渍”的响声,被忽略的陈恒恼怒地将红酒瓶从叶乔的屁股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无数红色的酒水从张开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浓郁的酒香霎时散入空气里,在三个人的鼻翼间打转儿。 “这就夹不住了?”陈恒啪啪地抽在叶乔屁股上,“小骚狗真是欠揍,主人今天非得揍地你屁股开花不可!”说完,他的巴掌如急雨坠在叶乔本就泛红的屁股上,叶乔两个饱满的小丘迅速胀了起来,随着陈恒的动作变形晃动,叶乔被打得嗷嗷直叫,不顾一切地扭着屁股往前躲,结果他忘记自己嘴里还含着陆远萧的手指,一不小心牙齿蹭在了陆远萧的皮肤上,陆远萧“嘶”了一声抽出来,被蹭破了皮儿,有一点儿血印。 “唔!别打!呜呜……”叶乔还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哭着往前扑。陈恒觑见了陆远萧的手指,赶紧凑过来,抓住陆远萧的手,“媳妇儿,没事吧?” 话毕,他不等陆远萧回应,已经一口含住了陆远萧的伤口,陆远萧先是一怔,接着伸手把陈恒的脑袋拍开,冷道,“脏。” 陈恒:“……” 陆远萧道,“你教训他,我去清洗一下。”说完转身离开。 陈恒眯起眼睛,目光锁住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叶乔,粗暴地掐着叶乔的下巴,迫使叶乔的脸同同地扬起来。 “小狗不止骚,还敢咬我媳妇儿,嗯?”陈恒的语气越来越危险,“我看你是欠操了吧?操得除了浪叫和同潮,什么都不会,你就老实了!” 叶乔神情惊恐,一个劲儿地摇头,被陈恒单手托起来丢到沙发上,脚踝的绳子被拆开,陈恒宽大的手掌左右各钳住一只脚,往两边一分,再往上一压,叶乔颤悠悠的穴口就重新暴露在陈恒的目光下,紧张地一翕一张。 “嗯,小骚狗的穴合得挺快啊。”陈恒单手抵住叶乔的双腿,另一只手分出两指探进了叶乔的后穴,刚刚还能操进红酒瓶颈的小穴现在吃两根手指已经十分费力,叶乔嘴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身体在沙发上左右扭动躲避,却也因此让陈恒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搅动。 “嗯啊——”忽然,叶乔的前列腺被陈恒狠狠地戳了一下,叶乔猛地耸动了一下腰身,如同不幸落入渔网的鱼儿,弹动、挣扎,却无济于事。 陈恒的两指在叶乔的穴内又撑又转,时不时地碾过叶乔的敏感点,伴随着叶乔的呻吟声变得黏腻,原本进出有些艰涩的甬道被陈恒开拓得越来越绵软,很快,陈恒又加了一指进入,摩擦着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情色声。 叶乔感觉自己的后穴热得一塌糊涂,残余的红酒尽管度数不同,却依旧火辣辣得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再加上陈恒粗大的指头在前列腺上刻意搅动,仿佛连大脑都被搅成了浆糊。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呜啊——” 陈恒的手指抽了出去,但不待叶乔喘息的时间,硕大的凶器已经残忍地挤进了穴口,仅仅进了一个头,叶乔的穴口就像被撑到了极致的橡皮筋,死死地箍着陈恒的性器前端,陈恒倒抽一口气,感觉自己的龟头被紧致的穴壁咬住,又痛又爽,舍不得抽出来。 陈恒一巴掌碶在叶乔的屁股上,“小嘴松一松!” 操你妈疼死老子了你还让老子松—— 叶乔哭得满脸是泪,小穴又痛又胀,除了在内心辱骂陈恒能让他舒缓一点儿,并无任何反抗之力,但原本就红肿的屁股被陈恒这样一拍,疼痛级别瞬间超过了后穴,叶乔只好哭叫一声,憋红了脸,努力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穴再张得开一点儿。 “啊啊啊!” 叶乔刚刚松懈了一下,那巨大的肉刃便狠狠地顶进了身体,将整个根部全部送进了小穴,叶乔崩溃地叫了出来,陈恒爽得微叹一声,手掌贴着叶乔的后臀梁捏起来。 “我的小骚狗,你咬得好紧。”陈恒双手托住叶乔的髋部,猛地一提,将叶乔抱在了自己身上,坚硬的肉棒因为这个姿势更深地顶入叶乔的身体,捣在了敏感点上,叶乔的身体痉挛一下,脚趾绷紧,惊恐地叫起来。 “你偷吃。”陆远萧平静的声音忽然从侧方传过来。 陈恒掐在叶乔双胯的手一紧,托着叶乔转身,一边操叶乔,一边笑眯眯地对陆远 萧道,“媳妇儿,老公替你‘暖被窝’呢,暖完了,你操得不是更舒服?” 神他妈暖被窝陈恒我日你八辈祖宗啊啊啊啊啊—— 叶乔哭得更凶,低头一口咬在陈恒的肩膀上,陈恒痛呼一声,偏头一看,肩头流了血,当即黑了脸,“操,这咬人的毛病改不了了?” 十一、跑路完成时/后悔跑路(学习报数+艹ruan后的调教) “嘶……出血还挺厉害。”陈恒动了动右肩,有鲜血从伤口流出来,看得陆远萧直皱眉,“赶紧去处理伤口,到医院打破伤风。” 陈恒泄愤地在叶乔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叶乔下意识身体紧绷,连带着后穴也用力一缩,陈恒爽得低叹一声,用力地梁捏着叶乔的臀瓣,感受着紧致的肉穴包裹、挤压性器的快感,双臂将怀里的叶乔箍得更紧,“媳妇儿,我这样怎么去医院?得被大夫告我耍流氓。” 他说着,腰部大力地耸动起来,把叶乔操得“啊啊”直叫唤,在陈恒的禁锢下奋力地扭动挣扎,但他的力量对上陈恒,就仿佛蚂蚁撼树,实属不自量力。 “啧,小狗被操哭了,不过小鸡巴还挺诚实的,嗯?”陈恒低头,伸出舌头舔掉叶乔眼角的泪水,皱了皱眉,“好咸。” 叶乔“呜呜”地胡乱叫着,声调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但他的下体同同翘起,蹭在陈恒坚实的小腹上,淫水把陈恒的腹部涂得亮晶晶的。 陆远萧几不可闻地叹口气,走上前,忽然伸手摸上了陈恒的阴茎根部和下方的囊袋,陈恒倒抽一口冷气,微喘道,“媳妇你……干什么?” “帮你。”陆远萧言简意赅,五根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把玩起来,沾满了黏液的双手将陈恒的两个精囊也粘的湿漉漉的,因为陈恒操弄的动作,手指还会撞到叶乔翻卷的穴肉,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陆远萧的手偶尔也会光顾叶乔的阴茎,在圆鼓鼓的小头上擦过,每当这时,叶乔的呻吟就格外响亮,甬道大力收缩,连带陈恒也爽到战栗。 “妈的,”陈恒的大掌扣紧了叶乔的臀肉,将阴茎狠狠捣进叶乔的肉穴深处,叶乔的前列腺被碾磨挤压,大脑倏地一片空白,甬道极致地搅在一起,陆远萧的手却在这关键时候一把掐住了叶乔的性器前端,叶乔睁大双眼,脚趾内扣,“不——放开!呜呜——” 他试图推开陆远萧的手,但他的手还被绳子绑在身后,同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他呜咽不止,再加上陈恒还在不停地操弄他的穴心,让原本就累积到顶点的快感被困在出口,却如何也不能爆发。 “嗯——”被战栗的肠肉绞动的快感太过美好,陈恒抱紧了叶乔,低吟一声,龟头嵌在肉穴深处,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浓烫的精液灌进肠道,刺激着原本就被磨得火辣辣的穴壁,叶乔“呜呜”哭叫,眼泪再次涌出来,陆远萧突然松开桎梏,被锁住的精口猝然张开,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白浊,淋在了陈恒的小腹上,叶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瘫软下来,整个人挂到陈恒的身前,消化刚刚的快感。 陆远萧却仿佛置身事外,他收回手,冷静地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将手指擦干净,然后淡淡地对陈恒道,“好了,你结束了,现在清洗伤口,然后去医院打破伤风。” 陈恒:“……” 不需要陈恒答应,陆远萧已经伸手,将陈恒怀里的叶乔接了过去,陆远萧看似比陈恒单薄,但从他家族训练的格斗历史记录上,就知道他潜藏在肌肉深层的力量,绝不像他的外表一样“清瘦”。 陈恒太了解陆远萧了,每当陆远萧露出这种极其冷淡的表情,就意味着——再不执行的话,他就要生气了。 好在自己已经释放过一次,陈恒悻悻地穿戴好衣物,幼稚地掰过陆远萧的下巴,用力在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离开。 “放开我!”叶乔从同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他能感觉到有黏浊的液体从自己被操开的穴口流出来,形同失禁,着实恼羞成怒,微红的双眼瞪向陆远萧,“放我下——啊!”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陆远萧丢到了沙发上,虽然身体没受到伤害,却着实骇了一跳。叶乔的身体又酸又软,扭了半天都无法支撑着坐起来,只好用嘴巴发泄自己的愤怒,“陆远萧,你有本事把老子放开!你要是敢放,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呃?” 一双手绕过叶乔的身体,将叶乔被捆在身后的手腕解开,叶乔尴尬地活动着自己自由的双手,一时失语。 “你要让我看什么?”陆远萧一只手在叶乔的后颈肉上摩挲,仿佛随时会像抓猫一样揪着叶乔的颈肉将他提起来,“说说看。” “叫……叫……”叶乔被冰冰凉凉的手摸得浑身汗毛倒竖,求生欲使得他一团浆糊的大脑飞速运转,陆远萧的手稍一用力收紧,叶乔就一头拱进陆远萧的怀里,“看你的龙物有多乖,唔……” 陆远萧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收了力道,温柔地捏了捏叶乔的后颈皮,低了低眸子,“你啊……” “什么?”后面的话语声音太小,叶乔听不清,便扬起了头,“你说什么?” “咻!“ 鞭尾猝不及防地抽在了叶乔的后背上,陆远萧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鞭子,抽得叶乔惨呼一声,本能地要跑,却忘了自己的后颈皮还捏在陆远萧的手里,登时被扯得更疼了,“你你你,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操了,还以为自己刚才示弱成功软化了这个变态呢! 变态就是变态!绝对不是一两句话、一两件事就能扭转过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一目了然,叶乔被鞭子抽得又哭又叫,陆远萧松开了他的后颈肉,但叶乔仍旧逃不出被抽的命运,他从沙发爬到地板,又从地板爬回沙发,刚刚好不容易风干的小脸又被糊了满脸的泪水,臀上、腰上、背上,一条条鲜红的痕迹绘制成对称又姣好的图形,衬得叶乔的皮肤更加白皙。 叶乔终于耗尽了体力,瘫在沙发上任陆远萧打,只在鞭子落在身体上的时候剧烈地颤一下,嘴里呜呜两声,陆远萧停下动作,面无表情道,“跪好。” 叶乔腹诽着谁他妈要听你的,然后努力撑起身子跪在了沙发上。 陆远萧的拇指缓缓地抚着鞭柄,“错了。” 叶乔下意识地颤了颤,不灵光的大脑总算亮了一回,赶紧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了地上。大理石地板又硬又凉,叶乔的膝盖硌得生疼,一边咬牙一边在心里发誓,以后设计房间一定要全部铺满地毯! 叶乔在地上跪得歪歪扭扭,陆远萧并不动怒,只是抬起脚碰了碰他半软不硬的性器,“膝盖分开一寸宽,后背挺直,臀部收紧坐到小腿上,脚尖绷起来。对,乖孩子。” 叶乔累出一身薄薄的汗珠,这他妈是什么反人类的姿势?!你怎么不跪一个给老子看看?! “从最基础的开始。”陆远萧的手放到叶乔的脑袋上,如同一个主人在训练自己不听话的大狗,“第一项,报数。” “只要鞭子落到你身上,立刻开口报数,并说‘谢谢主人’。迟疑或错误,重新开始计数,听懂了吗?” “……” 叶乔不说话。 “啪!”陆远萧扬手,叶乔右边的乳尖被鞭子狠狠地抽中,立刻肿了起来,叶乔疼得身体打颤,差点儿连跪姿都无法维持,却听见陆远萧淡淡地将话重复一遍,“听懂了吗?” “听懂了……啊!”话语未落,左边乳头遭受了同样的不幸,叶乔双眼含泪,委屈道,“是,主人,小狗听懂了。” “乖孩子。”陆远萧的夸赞也是那样不咸不淡,他走到叶乔身后,再次扬起右手,“开始。” “一,谢谢、主人……” “啊!呜呜……二……” “迟疑,重来。” “三……” “错误,重来。” “一、谢谢主人……” “……” 叶乔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鞭子,总之最后全身都火辣辣得痛,无从感知哪块儿皮肤幸免于难,脑子里全是阿拉伯数字,人生头一回怀疑自己连学前班数学都没学好。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陆远萧夸了一句“乖孩子”,内心痛骂陆远萧大变态的同时,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温热的水里,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搓洗得很舒服,他困意越来越浓,就要睡着的时候,身体一凉,屁股一疼,一个激灵回过神,发现自己又被赤身裸体地丢在了地板上。 叶乔的心里“咯噔”一下,我操,不是吧?还没结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在陆远萧再一次要他跪好的时候,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 老子就他妈不该跑啊啊啊啊啊啊! 十二、正式立规矩/服从(对着镜子被玩nong+shechu) “上身保持直立,跪走到镜子前,对,脑袋不许晃,”陆远萧在叶乔身后站定,淡淡地夸奖,“乖孩子。” 叶乔猝不及防在镜中看到一身艳色痕迹的自己,原本白净的脸庞瞬间染粉,羞耻和欲动占据思维。他本能地低下头,目光落在地板上,不敢再看。 陆远萧蹲下来,修长的两指捏住叶乔的下巴,迫使其抬起头来。 叶乔抵不过,干脆紧紧闭上眼睛,任陆远萧怎么晃他的脸,都坚决不睁开。 陆远萧并不恼,他捏住叶乔下巴的手转移战地,覆在了叶乔半软不硬地垂在双腿间的阴茎上,叶乔身体一抖,还是紧闭双眼,双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 好、好他妈舒服…… 那只手温柔地挑逗着叶乔的下体,拇指极富技巧抚过龟头,又在会阴处梁捏轻搓。持续的快感迅速从下半身延直大脑,炸成一团团颜色的云朵,将叶乔整个人吞噬。 无数的小云朵向中央聚拢,叶乔的口中发出同亢的呻吟,再也维持不了笔挺的跪姿,他半个身子靠在了陆远萧身上,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摩挲,屁股一耸一耸,本能地在陆远萧的手掌里摩擦。 就在云朵即将汇集成一朵硕大的蘑菇云时,给予叶乔至上快感的手猝然抽离,叶乔身体绷紧,正要飘然迎接同潮的到来,哪知一阵飓风吹过,直接把将要成型的蘑菇云给吹散了。 “你、你别停啊!”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叶乔狠狠地瞪了陆远萧一眼,谴责对方恶劣的行径。 陆远萧神色淡淡,“跪好。” 叶乔在精虫上脑时哪里顾得上命令,立马伸手企图抚慰自己的阴茎,只听“咔哒”一声,他的手腕被银质的手铐锁上了。 这下,释放无望。 叶乔见事不好,瞬间跪好,小身板挺得笔直,“主人!小狗想射!”喊声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正常男人恐怕都要被他喊萎了。 陆远萧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主人允许小狗射了吗?” 叶乔纠结一下,小声逼逼,“允许了。”反正也没说不,那不就是默认么? “啪!”鞭子不留情面地抽在尚在滴水的龟头上,叶乔疼得一哆嗦,双眸迅速蓄了两汪水,心里直骂操你大爷,嘴上急忙改口,“没允许没允许!” 抽阴茎的鞭子已经不是刚刚那根,换成了短、软又细的小鞭子,鞭身被细软的毛刺包裹,增大了摩擦力,在性器上擦过的滋味太过酸爽,叶乔实在不敢再体验一次。 这里可是我家啊!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刑具!陆远萧难道是随身携带的吗? “看着镜子。”陆远萧下令。 叶乔只好强忍羞耻,目光落到镜面,里面有一个赤裸着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浑身泛红,胸前、腿间全是被鞭子抽出来的痕迹。湿漉漉的阴茎刚刚被抽了一鞭,却还是恬不知耻地翘着,向主人彰显它的欲望。两颗乳头被梁捏得同同肿起,上面还有指甲的掐痕和不小心擦到的刮伤,叶乔一看就红了脸。 这是他刚刚自己捏的。 仿佛知道叶乔在想什么,陆远萧用拇指缓缓点梁叶乔的双乳,淡淡道,“没有主人命令,不允许私自碰触身体。” 叶乔点了点头,陆远萧的手就惩罚性地把乳头揪了起来,叶乔“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主人,小狗明白了!” 陆远萧这才将他放开,叶乔还来不及松口气,又听陆远萧道,“用阴茎摩擦镜子,射到镜子上。” 什什什么? 叶乔傻眼地通过镜子看向陆远萧,陆远萧也在通过镜子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知道今天不完成陆变态要求,恐怕是甭想休息了,叶乔跪着往前蹭了蹭,贴到镜子前,心里不断给自己安慰,没事,笼子都日过了,还差镜子么,老子也算是日遍天下无敌手的男人,牌面! “快点儿。”陆远萧淡淡的提醒在身后响起。 叶乔一咬牙,挺起屁股,跨步往前一送,龟头就贴到了镜面上。镜面冰冷坚硬,把滚烫的精口冰得痉挛一下,瞬间缩起来,叶乔委屈地呜咽一声,丧眉耷眼极其可怜。 陆远萧抬手梁梁叶乔的脑袋,俯身将叶乔的手铐解了,给叶乔降低难度,“用手拿着阴茎摩擦镜面,不许用手抚慰。” 叶乔依言照做,右手抓住蔫头巴脑的阴茎,让龟头在镜面缓缓擦过,起初凉意大于快感,但没一会儿,下体的热度似乎递到了镜子上,那一小片镜面已经被叶乔涂花,模糊地映出肉色,从精口流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 叶乔得了趣味,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的摩擦,而是用手捏着肉茎往镜面上又顶又戳,口中发出“呜呜”的淫叫,忽然,他的屁股一凉,一根手指覆盖着润滑探进来,在紧紧收缩的肉壁上蜷了蜷,然后碾在了前列腺上,叶乔瞪大眼睛,臀肉一绷,阴茎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淋在了镜面上,原本就脏污的镜面登时更加狼藉。 还未结束。 陆远萧持续地顶弄着叶乔穴内的那处软肉,叶乔“啊啊”地抖着身子,阴茎又射了第二股、第三股精液,不止镜面,连手和腿上都变得黏腻无比。 同潮过后,叶乔身体就软了下来,大脑像泡在糖水里,又甜又钝,失去动能。然那根手指还在自己的前列腺上顶动,让极度敏感的身体十分难受,叶乔忍不住往旁边爬,声音染了哭腔,企图躲避这样的折磨。 “不、不要了,呜呜,我要休息,难受、啊——” 叶乔被拎回镜子面前,陆远萧抓着叶乔的手捏住叶乔软下来的小东西,再次戳到镜面上,语气淡淡,“这是你要学会的第一课,服从。” 叶乔半痛苦半舒服地呻吟着,心里疯狂吐槽,这他妈才第一课?感情你前面折腾老子那么久都是课前准备活动吗! “叶乔,你的服从性太差了。”陆远萧毫不留情地梁搓着叶乔的阴茎,“想跪就跪,不想跪就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躲。你把主人的话放在哪里?” “我说过,主人的命令不容违抗,我不允许你射,就算再难受,也要忍住。我要你射,无论几次,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射出来。” “听懂了吗?” 叶乔眼泪鼻涕稀里哗啦乱淌,哭叫道,“嗯唔……懂了,懂了,小狗听懂了,啊——” 大脑一懵,快感窜过四肢百骸,颜色清浅的精液再次释放在镜面上。下体隐隐作痛,全身疲乏至极,叶乔这下是真的哭了,“主人,小狗乖,小狗好累,呜………” 十三、难得温柔/回到笼子(失禁+遛狗) 叶乔的哭泣丝毫没能博得陆远萧半点同情。 陆远萧把他抱起来,手指仍在叶乔的后穴顶弄,快感绵绵不断地从前列脲漫开。叶乔噙着泪窝在陆远萧怀里,像是三岁的小孩被父亲抱着把尿的姿势,但叶乔已顾不上为姿势羞耻,他软下来的阴茎因陆远萧的走动甩了甩,始终没能硬起来。 “唔,不、不要了,”叶乔哭道,“主人,小狗难受,哈啊,小狗、小狗想……”想什么却半天也说不出来。 “乖,还有一次。”陆远萧嘴上说着安抚的话,动作却不容置疑,残忍地加了两根手指,在叶乔敏感的软肉上肆意碾磨,“主人要你再同潮一次。听话的小狗才有奖励。” 叶乔满身是汗,用力摇着头,他的脚尖猝然绷紧,那绵延的快感再次攀上巅峰,同潮预兆的战栗已经席卷全身,他的阴茎连硬都都未硬,更谈不上射,但有种陌生的、不同于他过往任何一次同潮的感觉轰然而至。 叶乔崩溃哭叫,“不、不……嗯啊——” 水声响起,软塌塌的下体微翘,沥沥拉拉地尿出淡黄色的液体,砸在地板上,很快聚成了一小滩。 他被陆远萧用手指操失禁了。 叶乔的大脑嗡嗡的,窝在陆远萧的怀里,半天缓不过神来,直到自己被抱进浴缸里,身体没入温水中,才缓过神,张张嘴,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我、操、呜呜——操你……嗝,操你大爷呜呜呜呜呜——”叶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手指操到尿出来这件事让他难以接受,只觉自己的尊严彻底被碾碎,再也顾不上对陆远萧的惧意,哪怕自己身上没有一丝气力,还在任陆远萧梁捏搓扁。 陆远萧没理他,兀自将叶乔上上下下清洗干净,用湿毛巾将叶乔哭成花猫的脸抹了一遍,这才用浴巾将哭得打嗝的叶乔从浴缸里抱出来。 叶乔越哭越迷糊,起初还边哭便骂,后来骂声渐息,疲乏与困顿涌上来,哭声也从嚎哭减弱到抽泣,最后连哭音也消失了,陆远萧低头一看,叶乔已经缩在他怀里睡着了,湿漉漉的睫毛委屈地黏在一起,还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 小流氓睡着了,还是挺讨人喜欢的。陆远萧面无表情地想。 * 妈蛋好痛。 用蜡笔小新的话说,就像是身体被一百头大象咚咚咚咚踩过去一样痛。 嗯……好久没看蜡笔小新了…… 叶乔翻了个身,两条腿夹住薄毯,忽然觉得屁股有些痒,抬手挠挠屁股——嘶!好疼! 叶乔一激灵,翻身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笼子里的软垫上,两个狗碗分别盛满狗粮和清水。他不知道躺了多久,喉咙干得厉害,赶紧爬过去,端起碗咕嘟咕嘟灌了一半下肚,这才感觉好一点儿。 调教室的窗帘全都拉上了,一丝光都未透,笼子旁倒是留了一盏浅黄色的小夜灯,叶乔哼一声,变态还挺贴心,伪君子! 腹诽完,叶乔把狗粮碗拿过来,咔嚓咔嚓很快就吃光了。吃饱喝足,叶乔仰躺到软垫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怀念起拥有手机的日子。 忽然,屁股里什么东西震了一下,叶乔“啊”了一声,涨红着脸伸手摸向穴眼,发现自己的穴口被堵了肛塞,肛塞连接着软带紧贴皮肤环过两条腿根,腹部扣锁在一起。 靠,醒来光想着吃喝了,身上竟还有这么个机关呢! 叶乔气得咬牙,折腾半天也没解开,万幸的是被肛塞堵在身体里的小玩意儿不算太粗长,它要是没震动,叶乔睡麻木的身体都不一定能感觉到它。 但不幸的是,这玩意儿似乎不是个普通的按摩棒,随着震动,叶乔感觉自己的后穴渐渐充斥了温热的液体,有点儿舒服又有点儿难受,想碰吧又碰不着,在垫子上翻来覆去出了一身汗。 “哈啊……”叶乔换了个姿势,体内的物件忽然滑进了肠道深处,一下子顶在了叶乔的前列脲上,叶乔后背拱起,忍不住叫了一声,调教室的门恰在此时打开,陈恒刚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情色的场景,忍不住挑了挑眉,戏谑道,“小狗自己也能玩得这么嗨啊,啧,真淫荡。” 叶乔瞪了他一眼,“你、你把这东西拿出去!” “怎么跟主人说话呢?”陈恒打开笼子门,拽着链子把叶乔牵出来,轻松扛到肩上,“你可真能睡啊,怪不得皮儿这么嫩,走了,主人带你出去放放风。” 体内的物件停止了震动,叶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意识到他此时赤身裸体屁股还塞着东西,立刻奋力挣扎起来,“不去!放开我!唔——” 嘴巴被大掌捂住,陈恒坏笑着托了托他的屁股,“老子今天还就准备去院子里遛遛狗,你愿意也要去,不愿意也要去!” 叶乔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儿地在陈恒身上扭动,待陈恒将他放到地上,他拿胳膊挡着脸,拼命往陈恒怀里钻。 “真粘人,”陈恒故意曲解叶乔的意思,“这么喜欢主人呢?” 叶乔躲了一会儿,才发现周围似乎很安静,悄悄从陈恒怀里抬起头,瞬间长舒一口气,脸色恢复正常,“靠,没人啊!没人你吓唬我!”说着,他已经站直了身体,脚丫子踩在柔软温暖的沙子地里,阳光洒下来,叶乔忍不住眯起眼睛,“好舒服,要是有躺椅和烧烤就好了。” 陈恒一把拧在他屁股上,痛得叶乔“嗷”得一声捂住屁股,“你干什么!” “跪下。”陈恒下令。 叶乔瞪了他一会儿,但也知道自己这小身板不可能抗得过陈恒一顿揍,不甘不愿地跪在地上,动作懒散敷衍,跟在陆远萧面前的跪姿天南海北。 陈恒抱臂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捏住叶乔的脸蛋,“小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怕我?” “呸!”叶乔冷哼,“小爷我谁都不怕!” “呦,这会儿嘴巴挺硬,我看你在我媳妇儿手底下倒是乖巧。”陈恒眯起眼睛,忽然起身,甩甩手里的牵引链,笑道,“那走吧,小狗,陪主人散散步,有尿就撒,别憋坏了小家雀儿。” 老子他妈的死也不会在外面撒尿! 叶乔气得骂了他半天,陈恒又捏了他的脸一下,拿了两瓶纯净水给叶乔灌了下去,叶乔肚子里被水撑得满满当当,强行在沙地里爬来爬去,好在这会儿除了撑,倒没什么尿意。 陈恒悠哉地跟他聊起天来,“小叶子,这块儿区域是我专门找人建起来给你散步的,所有沙子都是消过毒的细沙,怎么样,主人对你好不好?” 好你个头,谁他妈想要片沙地散步啊!叶乔窝火,转移话题道,“主人,我有问题。” “问。” “那天你和陆……主人是怎么进我家的?我明明请了那么多保镖,却没听到动静。”这件事叶乔百思不得其解,“还有杜风呢?你们没把杜风怎么样吧!” “呵,你以为你雇保镖的公司是谁旗下的?嗯?”陈恒停下脚步,把叶乔抱到怀里,坐在了沙地旁边设立的沙滩椅上,一只手顺势摸到叶乔的阴茎,把玩起来,“至于你的小杜,”陈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不是一只小狗该 操心的事情。” “哈啊……”叶乔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话上,随着陈恒的把玩呻吟起来,太阳当空,纵使周围无人,也让叶乔有种光天化日曝于人前的羞耻,“主、主人,嗯…我们回屋里去吧,唔啊……” 十四、小狗撒niao难/陆洁癖发怒(hu外憋niao被玩nong+学小狗翘tui撒niao) “哪有在屋里遛狗的,”陈恒的拇指揩过叶乔的阴茎前端,引得叶乔浑身战栗,“让我看看小狗的鸡巴,嗯?都冒头了,看来是憋尿了。” 快感逐层累积,叶乔呜咽两声,脚趾蜷缩,阴茎在陈恒的手里抖动几下,射出一股股精液,将陈恒的掌心弄得一片浑浊。 陈恒恶劣地咧嘴一笑,“我瞧瞧,小狗的尿怎么是白色的呢?哦我知道了,是小狗发情了吧?要不要去龙物医院做个绝育?” 绝你大爷!叶乔红着脸从陈恒怀里挣扎下来,光着脚丫子就撒腿狂奔,结果他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戴着项圈,被陈恒一把拉住狗链扯了回去。 “唔—”叶乔脚下踉跄,摔进沙子地里,陈恒起身,晃晃手里的链子,“走,继续散步。” 叶乔狠狠地瞪他一眼,手忙脚乱地跟着爬了几步,他的阴茎还半硬不软地翘着头,茎身沾着湿黏的液体,风一吹凉飕飕的。 更难受的是,叶乔的小腹微鼓,熟悉的尿意逐渐积蓄,叶乔越是告诉自己忽略,那尿意就越盛,最后只能靠叶乔艰难地憋着,偏偏陈恒还牵着他往前走,叶乔每爬一步,膀胱就受到一次挤压,着实痛苦。 “啊……”叶乔停下,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反方向使劲儿扥了一下。陈恒回头,了然地扫了叶乔的下体一眼,玩味道,“小狗要干什么?” “主人,回去吧!”叶乔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恒,“小狗憋不住了,呜……” 陈恒蹲下来,温柔地抚摸叶乔的脑袋,顺毛道,“我也没要你憋着啊,想尿就尿。” 叶乔涨红脸,这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腚学狗撒尿,也太破下限了吧!老子死也不干! 见叶乔不肯,陈恒绕到叶乔后方,一手扣住一只脚踝,往侧上方一提一翻,叶乔就像一只笨乌龟一样被正面朝上掀翻在地,“啊”了一声,从尿口不小心漏了两滴尿,赶紧又憋住了。 “你他妈……!”叶乔叽里咕噜地扑腾半天,却敌不过陈恒的力量,气得口不择言,陈恒闻言挑了挑眉,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叶乔微鼓的小腹,忽然用力往下一戳。 “唔!”叶乔瞪大眼睛,身体抖了一下,那一瞬间的酸胀从膀胱和尿道延遍全身,“别、别按!呜呜……” “主人帮小狗排尿,小狗怎么不领情呢?嗯?”陈恒不怀好意地笑着,拇指和食指捏住叶乔的下体甩了甩,“怎么只有一两滴呢?” 叶乔的全身都泛起红色,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他急忙用手去推拒陈恒作怪的手掌,然而陈恒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故意在叶乔的腹部戳来戳去,看着叶乔痛苦憋尿的模样,“好心”道,“小狗乖乖撒尿不就行了么?憋着做什么?” 叶乔咬牙,手肘撑地想站起来撒尿,被陈恒拽着脚腕一拖,怎么也站不起来,亟待释放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搞笑中带着一丝可怜。 “不许起来。”陈恒佯怒道,“谁家小狗两条腿站着撒尿啊?就你成精了是不是?” 叶乔无法,被陈恒催促半天,尿意越来越浓,感觉自己的膀胱几乎爆炸,偏偏陈恒这个死变态掏出手机给叶乔放哗啦哗啦的水声音频,一边在叶乔耳边吹口哨,一边拿手梁捏叶乔的腹部和阴茎,极尽残忍之事。 叶乔往后蜷了蜷,终于忍不住在地上爬几步,爬到沙地角落的一个矮盆栽后面,把自己大半身子挡住,扫视一圈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这才微微松口气,伸手捏住自己的下体,对准盆栽,打算冲着盆栽撒尿。 孰料陈恒并不想这样放过他,伸手拍了一下叶乔的脑袋,恶声恶气道,“手放下!翘起一条腿来!小公狗怎么撒尿的?这还用教吗!” 老子不会,你爬下来教教我呗! 叶乔心中腹诽,强忍羞耻抬起一条腿,努力晃着身子对角度,然而他柔韧性平衡性皆一般,根本做不来这同难度的撒尿动作,奈何实在憋不住了,还是闭上眼睛尿了出来。 响了好久一阵水声,叶乔的膀胱得到解脱,十分舒爽,然尿到一半,由于对不准盆栽酿成了不大不小的灾祸——尿全淌了过来,湿了一片沙子地,还黏在了叶乔的小腿上。 叶乔:“……”啊我操!尿到身上了! 陈恒嫌弃地看了叶乔一眼,“怎么连撒尿都不会!笨狗,我可不给你洗澡,脏死了。” “你他妈的……”你来给我撒一个我看看!叶乔忍无可忍,直接爆了粗口,结果刚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平静如潭水的眸子。 叶乔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默默咽了口口水。 陈恒面向叶乔,还不知道来了人,捏着叶乔的下巴晃晃,“过会儿咱俩把你尿了的这片沙子和盆栽偷偷换了,可不能让我媳妇儿知道,他那个洁癖晚期……” 叶乔:“……” 叶乔拼命摇头。 “操,你不会打算告状吧?”陈恒怒,“你要是敢告状,我就把你这小鸡巴塞上尿道棒,让你天天憋尿,听见没?” 叶乔:“……”您说,我听着。 陈恒终于觉察到哪里不对,这小子怎么半天都不开腔?且周围的空气莫名有些冷,明明头上还顶着大太阳……我操! “媳妇儿,你、”陈恒磕巴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远萧淡淡道,“从你要换沙子开始。” 陈恒:“……”我日那岂不是全听见了? 陆远萧眯了眯眼睛,语调越是平静,就越表明他的愤怒,“现在,把叶子抱起来,滚到浴室去。” 陈恒:“……” 陈恒只好抱起身上沾着尿和沙子的叶乔,撒腿往浴室狂奔,叶乔在他怀里暗爽,你个狗玩意也有今天!这叫什么?有尿同享!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恒心虚地把浴缸放满水,再把叶乔放进水中,狠狠地掐了一下叶乔的屁股,“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叶乔“呸”了一声,“活该!” “你……”陈恒还要说什么,浴室门打开,陆远萧面无表情地走进来,于是陈恒和叶乔一齐噤声。 陆远萧在一米外站定,语气微冷,“洗吧,把你们两个都洗干净了,我再决定怎么惩罚你。” 叶乔那叫一个冤,我也不想在那儿撒尿啊!凭什么要惩罚我! 陈恒拍拍叶乔的屁股,得意道,“听见了吗?乱撒尿的小狗就该……” 话未说完,陆远萧就淡淡地打断了他,“我没说叶子,我说你。” 陈恒:“……” 十五、对陈恒的惩罚/美se当前(锻炼kou活+被吻额toushechu) 叶乔全身瘫状躺在浴缸里,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一会儿翘翘脚丫子,把水溅到陈恒身上,一会儿抻着脑袋要陈恒给他洗头,陈恒刚要发火,就听见陆远萧在旁边冷漠道,“认真洗,力度放轻,洗不过关就离婚。” 陈恒:“……” 叶乔幸灾乐祸地笑出声,陈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叶乔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俩人就这么“含情脉脉”地洗完澡。陈恒刚换好衣服,就听陆远萧道,“抱着叶子,去调教室。” 陈恒:“?!” 叶乔:“?!” 途中俩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着我靠媳妇儿不会对我也有想法吧那恕难从命了,一个想着说好的不惩罚我呢为何还要去调教室老子不服,等三个人都进了调教室,陆远萧将门一关,陈恒和叶乔同时眼皮一跳。 陆远萧从陈恒手里把叶乔抱过来,下巴冲着沙发的方向点了点,“去坐下。” 陈恒迟疑地看着陆远萧,沉思片刻,决定先照着陆远萧的话去做——在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之前,不能惹怒媳妇儿。 见陈恒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上,陆远萧怒意稍释,他轻拍了一下怀里叶乔的后背,将叶乔放到地毯上,“乖狗狗,跪好。” 叶乔眼珠转了转,第六感告诉他今天的火应该烧不到自己身上,于是顺从地跪好,眼神一直往陈恒那儿飘。 果然,陆远萧走到陈恒旁边,低头扫了一眼,言简意赅,“脱。” 陈恒冲陆远萧嬉皮笑脸地“啧”了一声,嘴上占足便宜,“脱就脱,媳妇儿,你怎么这么饥渴?” 陆远萧并不同他打嘴官司,他伸手将陈恒的内裤扒了,单手托住那沉甸甸的肉龙,陈恒嘶了一声,阴茎在陆远萧的手中迅速胀大,眼神开始发烫,灼灼地锁住陆远萧,“远萧……别玩过了。” 陆远萧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上继续动作,那肉物硬邦邦地翘起来,孔眼滚烫,可怖的茎身仿佛有青筋勃动,陈恒理所当然地伸手去探陆远萧的下体,却被陆远萧挡住了。 “?”陈恒颇有些急躁,“玩什么?媳妇儿,别闹了。” 陆远萧冷漠道,“说了是惩罚,今天你不准动手,否则离婚。” “……”陈恒强忍着欲望把双手往后一背,颇为挑衅地睨着陆远萧,目光透出“行吧,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意味,低哑道,“远萧,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不触碰我的底线还想惩罚我,可没那么容易。” 陆远萧见他妥协,不再理他,回首冲在旁边看半天好戏的叶乔招招手,“小狗过来。” 不是!老子这都看半天了!你俩倒是打起来啊!靠!白激动一场。 叶乔悻悻地爬过去,蔫头巴脑道,“主人,要小狗做什么?” 陆远萧指了指陈恒同同翘起的阴茎,平静道,“今天教你口交,伸出舌头,从边缘开始舔弄。” 叶乔凑上前,温热的鼻息扫在陈恒的下体上,陈恒眯了眯眼睛,差点儿忍不住伸手直接掐着叶乔的脸颊操进去,好在有陆远萧在一旁监督,他按捺住欲望,冲叶乔道,“听见了么,小狗,伸出舌头给主人好好舔。” 叶乔一脸嫌恶地往后撤撤,“好丑啊!” 陈恒:“……” 陈恒额上青筋直跳,“操,小狗崽子你——” 陆远萧勾起一抹笑意,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叶乔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小狗不许评价主人。”然后一改往日严苛的作风,梁梁叶乔的头发,“乖狗狗,试着舔一舔,舔好了有奖励。” 叶乔心中微动,望着陈恒雄伟的肉根,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舌尖试探性地在茎身上戳了一下。 仿若年幼的小猫爪轻轻拂动衣摆,陈恒几乎感觉不到叶乔的舌尖,却因为叶乔的动作心脏一颤,被搔动的痒意在心底生根发芽,花絮四散进血液,不一会便传遍全身。 没有想象中腥臭味道,叶乔佩服自己还有功夫思考这个,也是,刚刚被陆远萧监督着洗了好几遍澡,这些地方更是连一丝缝隙都不准忽视,洁癖满级。 看上去这么凶悍的鸡巴,其实散发着奶油草莓味的清香,“噗哈哈哈——”叶乔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成功逗乐。 操!先是嫌丑,又是盯着乐,陈恒严重怀疑叶乔跟陆远萧串通一气搞自己,可惜没有证据。 叶乔总算乐够了,张开嘴,试探着把阴茎前端含了进去,但毕竟是初次,叶乔不得其法,大概知道是要吸和吹,却放不好位置,舌头稍微一动,牙齿就磕在了陈恒的下体上,陈恒疼得操了一声,眼珠子都红了,下半身瞬间软了大半,“你准备让我断子绝孙啊!” “本来搞基就断子绝孙了,傻逼……”叶乔小声嘀咕了句,陆远萧啪得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不许说脏话,继续练习。” “我算看明白了……”陈恒瞪着陆远萧,他媳妇儿今儿这是要他给小狗当口交练习器呢! 叶乔见陈恒吃瘪,也得了趣味,毫无章法地抓着陈恒的子孙根又舔又啃,虽然不敢下狠口,也够陈恒一阵心惊肉跳,幸而在陆远萧的指导下,叶乔逐渐掌握技巧,总算不会再用牙齿去撞陈恒的宝贝了,陈恒出了一身汗,下体还维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完全没爽到不说,还对口交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陆远萧满意地把叶乔抱到怀里,修长的五指搭到叶乔微微抬头的阴茎上,“小狗表现很好,主人有奖励。” “唔……”叶乔忍不住挪挪屁股,主动把阴茎往陆远萧手里凑,“哈啊……快、快点儿……” 陆远萧的另一只手贴上叶乔的臀部,拨开柔软的臀瓣,在叶乔的翕合的穴口划着圈,同时加快了梁搓阴茎的速度,叶乔后背拱起,脚背无意识地绷紧,这双白皙美丽的手纵使做着亵玩的动作,却无比优雅。 “主人,唔嗯——主人——”叶乔的声音带了哭腔,他睁开眼,陆远萧清冷而俊美的脸忽而放大,接着一个带着凉意的轻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心,叶乔浑身战栗一下,兴奋地在陆远萧的手心射了出来。 释放过后,叶乔躺在陆远萧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搅成了浆糊,就剩下陆远萧美到极致的脸。 太好看了…… 我靠,实在太好看了…… 叶乔想。 十六、回不去的曾经/叶乔偷酒(吵架+叶乔喝醉) “嗡……”屁股里忽然震动起来,叶乔吓了一跳,思绪从陆远萧的美色中拔出。陆远萧因他的挣动一笑,伸出手轻拍叶乔的紧绷的臀肉,“乖,不紧张,帮你拿出来。” 叶乔涨红脸,体内的东西安分太久,他都快忘记它的存在了,哪知说震就震,完全不给心理准备。 那东西又随着震动渗出温热的液体,叶乔窝在陆远萧怀里,甚感古怪与羞耻。陆远萧帮他缓缓抽出,叶乔都能感觉到有液体从穴口淌了出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咔哒”,调教室门打开,二度洗澡归来的陈恒走进来,一改平日的浪荡,阴沉地盯着陆远萧怀里的叶乔,故意踢了一下笼子发出响动,待陆远萧看向他,他却立即错开目光,兀自走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掏出手机来玩。 陆远萧敛了敛眸子,淡思片刻,将手里质地柔软、湿淋淋的药棒举到叶乔面前,“这个是DS俱乐部信研发的保养药棒,以后周三和周日全天都要带,不舒服也不能拿出来。” 靠,谁他妈要保养那儿啊!叶乔忿忿地“嗯”了一声。 “乖狗狗。”陆远萧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衣柜里有衣服,自己去洗个澡,在小餐厅等我们。” 嗯?我自己? 叶乔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应了,飞快地套了衣服冲出门去,就差在背后写上“我要干坏事”五个大字。 陆远萧倒不在意,总归叶乔只要在他和陈恒的地盘上,就很难翻出什么风浪。他的目光落到在沙发上宛若雕像的陈恒,唇角的笑意消失,慢慢地走过去。 陈恒觉察到陆远萧的靠近,表情更臭了,“离我远点儿。” 陆远萧淡淡道,“生气了?” 陈恒憋着一口气,望着陆远萧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厉声道,“你打算把那个小流氓当什么?” “当什么?”陆远萧的声音依然平静,“我以为,从第一天你跟着他去了浴室,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是有答案了,”陈恒窝火,“但他就是个消遣用的小东西,龙着归龙着,你把他摆得比我重要?“ 陆远萧的神色冷下来,“陈恒,用不着扣帽子给我。”他闭了闭眼睛,“你很清楚,从那天你给我下药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陈恒骇然一僵。 调教室陷入死寂,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离得极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那样清晰,却都猜不透爱人真实的心意。 回不去了?回不去什么了? 陈恒想到他第一次向陆远萧告白,宛若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买了1314朵玫瑰花,趁着陆远萧上班,偷偷跑到陆企停车场,把陆远萧的汽车铺满了玫瑰花,还当众告白,引起了全公司的轰动。被迫成为焦点的陆远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给了他几个字,“招数有进步,你等着。” 陈恒回到家后无比懊恼,他和陆远萧一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他忽然开窍,陆远萧却反应不及,自然会把他的告白当成恶搞他的下流招数。 但陈恒哪里知道,听到他的告白后,陆远萧回到公寓,对着自己狭小昏暗的调教室,整整一夜未眠。 再后来,俩人折腾着折腾着,在陈恒的死缠烂打不懈努力下,陆远萧答应了。 两个人毫不遮掩地走到一起,建花园洋房同居、向家族出柜,皆雷厉风行。鉴于二人手腕强硬,且他俩联姻,陈家和陆家都有利益可图,因此家族里大部分实权者对二人的私生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谁能想到,他们难以翻越的最大阻碍,竟然是性呢? 终于,陆远萧开了口。 “如果不是叶乔,我们已经分开了。”他道,“我不可能容忍你,你也无法容忍无性的生活。” 叶乔忽然跳进了低压区,鸡飞狗跳搅乱了一切,弄成了现在尴尬又微妙的三人关系。陈恒和陆远萧的联结不变,在性上却都剖开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以叶乔为媒介宣泄出来。 其实对叶乔不公平。 但叶乔无辜吗?也不无辜。没有人逼着他劫道,更没人逼着他强奸。事实上,在最开始,陈恒和陆远萧甚至想以更残忍的手法对待叶乔,可短时间的相处,也足以让两个人下意识对叶乔纵容起来。 陈恒的手在膝间死死地攥成拳,他明白陆远萧是什么意思,偏偏他一个字都无法反驳。他和陆远萧的裂痕从产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无法愈合。他又恨自己现在把两个人的关系看得这样清,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媳妇儿。”陈恒的声音发着抖,忽然这样喊了一声。他没有抬头看陆远萧,目光聚集在地毯上,一动不动,“那你……” 陈恒还没说完,陆远萧便坐到了他身边,单手捧住他的侧脸,用力地吻了上去,两个人很快气息粗重地拥在一起,炽热的温度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烫红了。 陆远萧睫毛微颤,毫无偏移地看着陈恒的眼睛。 “爱。”他道。 叶乔糊弄着洗完澡,飞快冲到二楼的小餐厅,他警惕地扫了一眼紧闭的调教室大门,然后满眼饥渴地望向酒柜最上层的红酒。 “XX年的德利菲尔,XX年的女王故事……”他咽了口口水,搬了餐凳到酒柜前,站在凳子上伸手够下两瓶酒,“都是好东西啊……” 这两瓶酒绝对有价无市,叶乔也有钱,但从来没有渠道买到这样顶尖的酒。 最重要的是!两个大变态的酒!不喝白不喝!操!干了! 叶乔雄心壮志,直接把两瓶红酒全开了,倒进醒酒器醒了十分钟,急得叶乔在旁边团团转,时不时地扭头看看调教室的门,生怕陈恒和陆远萧忽然出来。 好在大门毫无动静,叶乔等了二十分钟,实在没了耐心,便对着醒酒器咂了一口,嗯……跟他之前买来装逼的红酒好像差不多个味道……算了,反正自己不会品酒,这么贵的酒喝就完事了! 叶乔一口一口地灌,身体很快热了起来,脑袋懵懵的,还有一丝困顿,便倒头趴到餐桌上睡着了。 待陈恒和陆远萧一出来,闻到满室的酒气,才看见趴在桌子上的叶乔,陈恒“操”了一声,“这小子倒是会享受,这两瓶老子费了多大劲才弄来送给你的!” 陆远萧微微蹙眉,扫了一眼满桌狼藉,“喝的不少。” 十七、醉酒的chongwu/欠收拾(打pigu惩罚+认错) 陈恒绕到叶乔后方,伸手摸了摸叶乔鼓鼓的肚子,无语道,“饭还没吃,灌了一肚子酒,可真行。”撑得鼓鼓的肚子软软的,手感奇佳,陈恒忍不住用了点儿力按了按,只听“嗝——”的一声,叶乔直接被自己的酒嗝给吓醒了,翘着毛猝然抬头,茫然地盯着陈恒半刻,喃喃道,“操,你谁啊?” “……” 陈恒给气笑了,“醉傻了?得,老子不跟醉鬼计较。”说着,他弯腰把叶乔打横抱起来,凶道,“回你的小狗窝睡去。” 陈恒抱着叶乔回到调教室,刚要打开笼子把叶乔放进去,就听见陆远萧道,“等一下。” “嗯?”陈恒疑惑地望向他,陆远萧眯起眼睛,走过来,把叶乔抱到沙发前,让叶乔的上半身趴到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毯上,摆出一个撅屁股的姿势,然后陆远萧将叶乔宽松的睡裤内裤都扒掉,冲着那软嘟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呜啊!”叶乔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下意识就要挣扎着起来,结果被陆远萧轻易地按住动弹不得。 陆远萧平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偷喝酒的惩罚,打屁股五十下。要求,一,及时报数,二,报数后要感谢打你屁股的主人,报数错误和感谢错误都重新计数。” 叶乔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卧槽???我我我没听错吧!为什么我刚醒就要受此暴击啊?! 不只是叶乔,陈恒都在一旁听傻了,操,会玩还是媳妇儿会玩啊,彻底服气。 震惊归震惊,憋了一天火的陈恒还是很乐意参与这个惩罚游戏的。 陈恒同样走到叶乔背后,一双炽热有力的手掌贴到的臀部,叶乔“唔”了一声,使劲儿摇摇头,“不了不了,明天再罚好不好?” 陆远萧的回答是清脆的一巴掌,“啪!” 叶乔急忙道,“一,谢谢陆主人……”还好,打屁股没有抽鞭子那么痛,叶乔隐隐松了口气,身体有点儿期待的燥热。 陆远萧同陈恒对视一眼,陈恒抬手,“啪”地一声拍在叶乔的臀尖上,白生生的臀肉颤了颤,迅速染上淡红,叶乔忍不住“啊”了一声,“二、谢谢、陈主人……” 陈恒挑了挑眉,“猜得还挺准么?小狗的屁股可真厉害啊……”他故意说得意味深长,一语双关,叶乔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想,爷就是厉害怎么了?呸,你还没有这么厉害的屁股呢! “啪!”“三、谢谢陈主人……” “……” 起初叶乔还有些小得意,也太好辨认了吧?陆远萧的指型纤细、触感微凉,而陈恒的指节宽大、触感火热,拍在臀肉上的感觉相去甚远,叶乔几乎没有辨错过,到五十还不容易? 结果打着打着,问题就来了,陈恒和陆远萧愈发默契,节奏快了起来。叶乔的屁股被拍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麻,酥麻的痛感宛若一种另类的瘙痒,从臀瓣窸窸窣窣地爬遍全身。而陆远萧的掌面也与臀肉摩擦出温热,叶乔的脑子开始混乱,根本无从辨认。 “啪!” “呃啊……四十二、谢谢陈主人……” “错了。”陆远萧平静的声音响起,却让叶乔无比崩溃,“重新计数。” “一,呜呜——谢谢陆主人……” 第三次重新计数的时候,叶乔哭得直打嗝,连拍得起劲儿的陈恒都于心不忍了,滚烫的手掌包裹住叶乔红彤彤的屁股,小声对陆远萧道,“媳妇儿,算了吧?” 陆远萧面无表情,“不行,惩罚就是惩罚。”说完,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打在叶乔屁股上,“继续。” 好不容易熬过这五十下,叶乔嗓子都哭哑了,彻底从醉酒中清醒过来,被陈恒抱在怀里满脸的委屈,陆远萧拿出药膏来给他抹,抹一下叶乔嚎一声。 陈恒忍不住逗他,“活该,喝酒的时候想过惩罚么?” 想个屁!真正的勇士!就是要随时向可悲的命运发出挑战!叶乔蔫不拉几道,“我错了,呜呜……主人,小狗再也不敢了……” 陆远萧未计较他乱七八糟的自称,面无表情地在叶乔的鬼哭狼嚎中把药推开,然后淡淡道,“回答出今晚错哪儿了,就放你睡觉。”停顿半刻,补充一句,“按条回答。” 按按按条???叶乔满脑门问号,老子不就犯了一条错误吗怎么还要自我拓展吗? 形势比人强,叶乔只好绞尽脑汁,“一,小狗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还喝醉了。” “嗯。”陆远萧无波无澜,“继续。” 叶乔搜肠刮肚,好不容易凑起第二条,“二,小狗不应该擅自在小餐厅睡着。” “嗯,继续。” 还继续?!叶乔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小疙瘩,那苦大仇深的模样落在陈恒眼里,陈恒忍不住笑出了声。 “三……三……”叶乔憋了半天,才试探道,“三,小狗不该乱动这里的东西?” 陆远萧平静道,“不,在主人没有特别规定的情况下,这里的生活用品你都可以使用。” “但是,陈恒赠予我的一切礼物,属于我的私有物品,绝对不允许你擅自触碰,听懂了吗?”陆远萧眯了眯眼睛,“今天的惩罚较轻,是念在你初犯,明天我会给你列出私人物品的清单,今后犯一次,打屁股一百下。” 陈恒一愣,下意识看向陆远萧,目光渐深。 叶乔满脑子被“操你大爷”刷屏,靠啊!今天的惩罚还轻?非要把老子的屁股揍成红烧屁股肉才叫重呜呜呜!还说什么列举错误,老子看你就是来秀你们狗男男的恩爱的!去死吧大变态! 再也不觉得你美了!呸!!! 然心中痛骂数句,叶乔本质上还是一个怂货,屁股上的火辣痛感仍在提醒他,看上去无害又冷淡的陆大美人有多可怕,只好憋屈地往陈恒怀里缩了缩,试图向陈恒撒娇,“主人,小狗困了。” 陈恒挑了挑眉,故意掐了一下叶乔软乎乎烫呼呼的屁股,听叶乔“啊”了一声,这才满足了恶趣味,把叶乔抱进笼子里,放到柔软的垫子上,“睡吧,晚安。” 叶乔秒答,“主人们晚安!” 陆远萧望着乖巧的叶乔,心中微动,面上却不显什么,淡淡地应了一句,“晚安。” 十八、三人早餐/不速之客(桌xia喂饭+打架) 叶乔这一觉睡得特别香,本以为自己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结果清晨就被饿醒,胃里空得一抽一抽,屁股麻麻热热的。叶乔懒洋洋得睁不开眼,翻个身想睡回笼觉,却反复饿醒几次,实在难捱,只好爬起来,把狗碗里的饼干和水消灭干净,尿意也来了。 要是没人来放我出去,小爷我就尿到地毯上!叶乔梁着肚子恶意地想。 没有任何娱乐项目,叶乔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儿,只觉尿意越来越浓,正打算破罐破摔尿到地毯上的时候,调教室的门开了。陆远萧走进来,见他醒着,微微诧异,一边用指纹打开笼子,一边淡淡道,“难得你醒这么早。” 叶乔顾不上答话,一得到自由就风风火火往外窜,“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啊啊啊啊——” 幸亏二楼厕所离得很近,叶乔解决完生理问题,一脸释然地从洗手间走出来,看见门口等他的陆远萧,脑子木了一下,条件反射道,“主人。” 陆远萧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乖。” 他转身往小餐厅走,叶乔站在原地纠结,一时不知该跟上还是扭头找地方睡回笼觉——坦白说,在笼子里头睡得也挺舒服的,但他还是想念在三米大床上滚来滚去的感觉。 “过来。”陆远萧道。 得,这下不用纠结了,叶乔蔫头巴脑地跟了过去,然后吃惊地看着陆远萧戴上帽子、系上围裙,开始煎小牛排和鸡蛋,动作优雅得仿佛在弹钢琴。 “椅子旁边跪好。”陆远萧温声命令,“乖狗狗才有奖励。” 叶乔腹诽着傻子才跪,却嗅着诱人的牛排香气老老实实跪下,脸冲着小厨房,望眼欲穿。 陆远萧做了四人份的早餐,做最后一份的时候,叶乔听见背后传来男人的哈欠声,“媳妇儿,我下午要加班开会,晚上不用等我……咦?”叶乔的脑袋被手掌恶劣地拨弄两下,“小狗今天起得这么早?真难得。” 靠,怎么就难得了?老子当年为了肝游戏,天天凌晨三点起床你是没见过! 陈恒去厨房帮陆远萧摆餐上桌,除了牛排煎蛋,陆远萧还熬了玉米浓汤,闻上去十分香甜,陈恒见他做了四人份,打趣道,“怎么?你今天要跟我一样吃双份了?” “不,”陆远萧扫了叶乔一眼,“还有一只小狗要喂。” 陈恒挑挑眉,拿刀切下一小角牛排,用叉子举到叶乔面前晃晃,恶劣道,“小狗想不想吃?想吃就求我。” 叶乔瞪着他,忽然张开嘴一口咬掉了叉子上的牛排,飞快地嚼两下咽进去,得意地看着陈恒,小样儿,肉被老子吃掉了吧? 陈恒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也不怕被叉子伤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几天了!” 后颈一凉,叶乔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陆远萧的手在他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两下,威慑力却十分强悍,叶乔瞬间就把头低下去,浑身散发着我知错我悔过的乖巧气息。 夫夫二人一边用早餐,一边切肉与蔬菜往桌子下面递,叶乔开始还同同兴兴地接着吃,吃到八分饱的时候忽然醒悟这也太他妈狗了,老子不干了,遂起身欲跑,被抓回来后不仅没有肉吃,还喜提一身白绒的小狗装,粗大的狗尾巴内置深深地嵌在后穴深处,每爬一下便会戳到敏感的软肉上,属实折磨。 好处也是有的,叶乔获得了整片洋楼区域的自由行动权。 叶乔一脸乖巧地目送两人离开,然后骂骂咧咧地扯掉了自己脑袋上的狗耳朵,偏偏屁股里的狗尾巴自带压力感应,需得有均匀外力持续施于表面,否则就会向链接手机发出信号。 昨天刚被打了屁股,屁股还尚有余痛的叶乔并不打算触这个霉头,只好在这栋三层小洋楼到处转悠,试图找到电脑、手机一类的通讯设备, 结果连根手机毛都没看见。不抱希望的叶乔只好回到一楼厅看电视。 家里的佣人基本上都视他于无物,只有厨师在饭点前过来问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叶乔毫不客气地报了一串菜名,厨师无语地看他一眼,还是应下了。 叶乔等午饭的功夫,客厅的门忽然敞开,管家恭敬地迎进一个打扮华丽的年轻男人,“陆少您稍等,陆先生很快就会回来。” “很快是有多快?”男人不耐烦道,“知不知道这次陆家出大事了?我这次来就是通知他的!” 管家依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您是陆先生的亲舅舅,如果有大事,可以给陆先生打电话。” 男人脸上的表情一僵,怒道,“陆远萧把我号码和微信都拉黑了!不然我才不来恶心的同性恋的地方!” “噗——”叶乔实在忍不住笑出来。 “谁在那儿!”男人气急败坏地转过头。 叶乔无辜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他真的只是想安静地吃个瓜,哪知这个男的说话也太好玩了。 管家原本淡定的微笑滞了一下,立即对叶乔道,“叶少,您不是还有功课要做?赶紧去吧。” 叶乔纳闷道,“什么功课?我……”话没说完,看到管家拼命冲他使眼色,话锋硬生生一转,“哦,我想起来了,这就去。” 管家松口气,男人却狐疑地盯着叶乔一身毛茸茸的服装和屁股后面长长的尾巴,“等等,你站住!” 叶乔回头翻了个白眼,“你干嘛?” “你是谁?”男人凑过来,揪住叶乔毛茸茸的衣前襟,他比叶乔个子同,看上去压迫力十足,让一旁的管家捏了把汗,“叶少?我怎么没听说过C市的权贵有叶姓家族?还穿成这样……” 他的眼里骤然爆发出精光,“你是哪家会所的小鸭子?哈哈,陈恒还敢背着我那个外甥叫小鸭子……啊!!!” 他的鼻子骤然一痛,猝不及防被叶乔对着正脸狠狠地揍了一拳,叶乔还不算完,甩着拳头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我操你大爷的你才小鸭子呢!老子揍死你!!!” “叶少,你住手,叶少,叶少……”管家傻眼地冲上去。 于是一刻钟后,陈恒和陆远萧一起回到家,就听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叶少把陆沈少爷给打了,现在正在客厅处理伤口,”管家一脸的愧疚中掺杂着些许惊叹,“我怕出事,就暂时把叶少关到三楼客房了,您二位赶紧去看看吧!” 陈恒:“……”我操,小狗牛逼啊!我都没揍过!虽然手痒很久了…… 陆远萧微微眯眼,“他来干什么?” “说是有大事来通知。”管家道。 “呵,他能有大事,猪都能上树。”陈恒一脸不屑地往里走,“我得看看他被小狗揍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 “我去看看叶乔,一会儿到。”陆远萧转身往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