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路人甲(NP)》 1、不知道四角裤是不是黑的 “阚斉渊,28岁,金玖房地产副总裁,生活中心以事业为主,曾在大学期间谈过一个女友,供其出国后俩人分道扬镳,至今未婚。” 玻璃瓶罐里的油性液体被挤在粉白的掌心中,掌纹清晰,指腹红润饱满,贴着的发尾黑亮有光泽。 披着浴袍的身材似凹凸有致,精致的小脸宛如建模师精修后的效果图,眼尾拉长且上翘,十足的猫媚眼,鼻翼秀气,凑近拿上八倍镜都无法看到一根黑头,连毛孔都几乎没有。 几近完美的唇瓣上薄下厚,唇角自带微笑线,唇珠未涂任何保养品就已经泛着粉嫩光泽。 抱着平板汇报的时宜楠忍不住从屏幕上挪开视线,紧盯着她因弯腰而露出的事业线,弧度流畅圆润,即使没有光线照着,都能看出那皮肤细腻软滑的程度。 这路大小姐何止斩男,还斩女啊! 发尾涂上精油还有些黏腻,她仔细揉搓着,对她报上来的东西有些皱眉,“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是个老处男?” “小……小姐,你不是只吃雏儿吗?”时宜楠艰难的从她的两个胖馍馍上拉开脸,慌乱的翻着手中的资料想继续往下说。 “大学谈得那个什么情况?”她坐了下来,对着梳妆镜涂抹着脖颈,刚刮过痧的肌肤透着媚红,很快又贴上了冰膜进行冷敷。 “不好意思小姐,我还没查到那块。”时宜楠有些紧张,平日只是给大小姐定定餐厅或是酒店什么的,第一次干成了私家侦探,多少有些生疏。 路曼抬眼,猫眼就像布偶猫似的泛着琉璃光泽,时宜楠的心一下就化了,“我现在就查,立刻,马上。” “给我吧。”她朝她伸手,“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时宜楠差点没下跪,双手捧着平板颤颤巍巍递到她手中。 听听,大小姐多么有爱,多么仁慈,平日即便她定错餐厅,她也从未克扣过她的工资,节假日还给她发奖金,前提是让她在路总和路夫人那里不要多嘴。 一开始的时宜楠确实对路曼的印象只是一个漂亮的富家小姐,家里独生子女,爹疼妈宠的,照讲应该会有些大小姐脾气,但她没有。 直到路曼的闺蜜周雪羽和她透露了点点秘密,她对她顿时饱怀敬畏之心。 一个被自己追求者造了黄谣的柔弱女子,直接在他参加的学生会上点名喊他上台,还问他平日照不照镜子,就他那癞蛤蟆样也配和她睡。 自此一战成名。 路曼在F大也多多少少成了响当当的大人物,甚至还被推举为女性代表。 她依稀还记得周雪羽描述她时的神情,崇拜、敬佩,掺杂着点惋惜,但她还没仔细询问,她就被路曼叫走了。 圈子是她一个平民百姓无法融入的,但对路曼的好奇之心,渐渐有些满溢。 大小姐就像一个传奇人物,和电视上那些精包装的美女不一样,也和众多需要各种拉腿打滤镜的网红不一样,她静态是美的,动态是美的,声音很冷,但又很甜。 就像一壶陈年老树长出的新茶,需要细品,才能品出和其他茶叶不一样的味道。 指节青葱如玉,指腹粉迹艳艳,沾着指纹的屏幕上很快溢满了她清晰的指纹,她的指速很快,看边缘溢出的光,似乎在勘察阚斉渊的大学校友网。 “背景倒是挺干净。”冰膜因为她低头的姿势有些往下坠,时宜楠下意识就想伸手帮她接住,被她还在纷飞的手指抢了先,停在屏幕的目光丝毫未动,转向垃圾桶的手在空中拐了个弯,递到了她手中。 时宜楠原本低落的心情顿时转晴,接过湿滑的膜布小心翼翼放入垃圾桶里。 其实她扔和路大小姐扔没什么不同,但从她手里过一遍,工资入账的时候心里更加踏实。 路曼突然挑眉,屏幕朝她这处旋转了180度,“看这个女生,和我像不像?” 唇红齿白的女生穿着一席白色连衣裙,双手羞涩的放在身前,面上腼腆,对着镜头笑的很灿烂。 “眉眼有几分相似。”她诚恳地评价,“不过没有小姐你好看。” 路曼啧了她一声,“马屁精!” 平板被她抛了回来,她起身走到衣帽间挑选衣物,对镜比划时还不忘回头看她,“之前的钢化膜碎了吗?” 时宜楠顿时脸红了几分,头低着不敢抬,“摔碎了,对不起,小姐。” “又是你家侄子弄的吧?”她掀开浴袍,丝毫不在意她站在门口是否会偷窥,“等我空了买几个,你把那个换了,粘的都看不清屏幕了。” 娇媚的身姿浑然天成,从弹软娇挺的胸乳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丰满挺翘的臀部,纤细但不瘦弱的长腿,微踮脚就能看到完美足弓,脚底粉嫩无泛黄的迹象。 她这身材,从时宜楠仅限的动漫知识中,只能想到一个人。 水兵月。 见她换上角落里的素白职业装,包臀的下摆很禁锢步伐,但又很显身材。 “小姐今天不去Sunny?” Sunny是周雪羽开的一家酒吧,平日无事时她也会去凑凑热闹。 “不去,今天要钓男人。” 她抬脚踩在真皮软凳上,慢慢缠绕上挂满铃铛的红绸丝带,丝滑的带子被小小的铃铛带着划向踝骨,给纤细的脚踝增添了抹色彩。 一个铃铛代表一个男人,甚至是男孩。 一二三四……十七个铃铛。 时宜楠不信邪想再次数一遍。 路曼自信的扬了扬肩头的长发,修饰了下领口纯白色丝巾,扭头朝她微微一笑,“别数了,马上就十八了。” 【姐姐,你送我的鞋子真好看,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一款?】 【姐姐,你在哪呢?今晚我能去找你吗?我不想睡宿舍了。】 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停靠在奢华的酒店大门,立马有服务员样式打扮的人接过她手中的车钥匙。 路曼低头看向响了一路的手机,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 【喜欢就好,还有什么喜欢的挑一挑,算你上次服务的费用。】 【什么意思?姐姐,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小弟弟就是纯情,她随手转了十万过去,拉黑删除一条龙到底。 耳根子终于消停了会儿,倒也不能怪他,吃小男孩前她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大堂站立的人见她走近,立马上前询问是否有预定,她随口报了句阚,服务员心领神会,领着她进了电梯。 阚斉渊定的包厢在五楼,不大,商谈的要事也就只见一人,也没必要定多大的包厢。 “小路总!”站在包厢门口的啤酒肚看到她眼睛一亮,连迈几步迎到她面前,“您怎么也不提前电话通知我,我好下去接您呀!这得亏我在门外等您,要不然您都找不到包厢!” 路曼扫了眼身后的服务员,礼貌朝何庆南笑了笑,“何总事忙,服务员带我过来一样的。” “再忙接您这点时间还是有的。”他暗搓搓摩擦了下手心,细心的替她拉开了包厢门。 阚斉渊已经入座,侧对着门口,竣削劲瘦的下颚线清晰流畅,唇峰微挺,鼻梁雄卧,看着倒是英气十足,和照片上的一样。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内里的衬衫和领带包括因坐下而微露出小小一截的袜沿均是黑色,活像参加谁的丧宴。 不知道四角裤是不是黑的。 看人先看裆,她的视线转的很快,黑乎乎一片也看不清那处是否和高挺的鼻梁一样雄壮。 抚在杯柄的手指倒还挺长,应该小不了。 打量间阚斉渊已经回头望向二人,礼貌性地起身朝他们点了下头。 “阚总,这位是亚盛集团的小路总,您找我洽谈的那块地皮就是他们集团托卖的。”何庆南关上包厢门,热情地为二人介绍。 既然是托卖,自然是不需要买卖双方见面洽谈的,但这小祖宗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点名要和阚斉渊协商买卖条件。 何庆南擦了擦脑门的汗,两个都是祖宗,没一个好惹的。 “路总。”阚斉渊朝她伸出右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路曼朝他走近两步,165的个子踩着六公分高跟鞋,居然只到肩膀上一点点。 个子挺高,肩膀也挺宽,不知道身材怎么样,有没有隐藏在衣服底下的肚腩。 她没有回握,转而看向何庆南,“何总,既然已经替我们牵了线,不如就让我们自行私聊吧!” 何庆南心中警铃大作,正想说些什么,路曼一句话就让他熄了火。 “费用照付,少不了你的。” 眼看那只垂在空中的手掌就要落下,她一把抓住,猫媚眼似乎在放电,十分“友好”的和他握了下手,指腹蜷在他掌心轻挠,“阚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阚斉渊眉头微颦,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当下工作中,也无心思考其他。 就在他以为她是对他外貌或是其他有了垂涎之心时,她落座的位置又和他隔开了几个,疏远淡漠的微笑仿佛刚刚揩他油的不是她。 菜陆陆续续上桌,路曼慢品着杯中的清茶,直到服务员说菜已上齐,她才放下茶杯,双手交迭立在脑袋下方。 “阚总,听说你们想我们让价百分之十?” 聊到公事他立马恢复清冷状态,连刚蹙的眉都一瞬展开,“是有此想法,大家都是商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互惠互利。” “都是商人。”路曼细细咀嚼这四个字,转而笑出了声,“可是让价,惠和利,都只有你们的份吧?” “路总,话不能这么说,这块地对于你们而言并没有多大益处,我们收购也是为了开发商场,造福周边百姓。” 路曼没忍住笑出了声,“造福百姓,头一次见奸商把抢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她敛了笑,声音强硬,“百分之一。” “百分之八。” 她捡起桌边的筷子,淡定的伸向正好转到面前的清蒸鲈鱼,筷尖夹起鱼肚上最嫩的肉,转向红唇,一口含住,舌尖还绕着筷子旋了一圈,似乎是在贪恋上面的汤汁。 能把吃鱼吃得这么色情的,他真是头一回见。 见他盯着自己,路曼抿唇笑了下,“阚总见笑了,有些饿。” 她放下筷子,从包里掏出早已拟好的合同,“这是我修改过的合同,阚总可以看下,让价百分之五是我们最大的底线,当然,何总那边的费用,得由你们公司支付。” 何庆南要的总价百分之一,相当于让价了百分之四,比他心理价位高出了一个点,倒也不是不行。 签字签的很利落,但条条款款也没放过,两人就着一些细小的点又商讨了一会儿,很快敲定。 合同告一段落,但显然阚斉渊并未对她有多大兴趣,礼貌性地招呼她吃菜,随后就想起身告辞。 路曼也没挽留,只是在他出门没多久,快步跟了上去。 灯光亮堂的酒店大门口,阚斉渊坐入车内,司机立马启动车子,可还没等他闭目养神,尖锐的刹车声霎时响起。 他差点从车后排飞到中控区。 “阚……阚总……”司机小杨手抖个不停,声音也颤颤巍巍的,“我我,我好像撞到人了。” 阚斉渊立马下车,只看到一双细长的小腿,上面还弥漫着血迹,他紧皱着眉头回到驾驶室,“小杨,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阚……阚总,人是我撞得,理应由我承担。”他害怕的全身发抖,开车十几年了,头一次出现这种事,医院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就是车祸造成的半身不遂,肾脏又出了问题,一直靠着他这点微薄的工资续命。 如今…… 连这份工作也要不保了。 “你先回去,你那点工资赔不起,我车有保险,放心。”阚斉渊是难得在工作之外说这么多个字,赶走小杨他就伸手去掏手机。 还未拨下120,沾着血水的手突然攀住车头,随后缩手惊呼。 “好烫!” 2、在车上用他的手指捅了进去 刚下车查看他其实并未看清,只看到地上黑乎乎的一摊血迹,现下也顾不得拨通电话,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半垂的脑袋上有散乱的发丝遮住侧脸,她茵红的眼渐渐抬起,被车灯照得眼珠子干净的像块玻璃,委屈地举着已经烫红一片的掌心。 不知为何,阚斉渊一下就想到了八年前初见白晓怜时的场景。 他骑着自行车在大学校园里疾驰,正欲拐弯,就和在走路的白晓怜相撞,撞得很狠,她的小腿上刮出了一大片伤痕,裹着沙子和尘土,鲜血淋漓的。 那时的她,也是这样歪坐在地上,抬着一张素净漂亮的脸蛋,眼眶里还有氤出的薄雾,被阳光打着,就和现在的路曼一模一样。 “阚总,你的车头好烫,手都烫红了。”她将本就举着的手掌再次往前递了递,阚斉渊不得不低头去看她的掌心,纹路很漂亮,走势并不蜿蜒曲折,连点点分叉都没有。 他不信命运,但此刻也有些感慨这掌纹漂亮到连他都要暗暗惊叹。 “阚总?”她换了只手摇了摇,见他视线挪回自己身上立马扬起笑容,“能扶我一下吗?撞到腿了。” 他立马低头去看她的腿,刚瞥到的鲜红汁液现下看着更像红酒,膝盖侧边确有两三条浅浅的划痕,极小的伤口。 为了防止她讹人,保险起见他还是准备报警让交警来处理。 既不扶她,也不出言安慰,看样子还准备报警。 真打了电话调了监控全世界都要知道她路大小姐碰瓷啦! 纯纯演技派头一次在男人身上吃瘪,路曼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扣住他的手机,佯装站不稳跌在他胸口,“阚总,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头晕,我能去你车上坐一下吗?” 眼看着他就要推开,她极为贴心的退开两步,腰背撞在车架,忍不住痛嘶出声。 她和刚刚在饭桌上雷厉风行的模样完全不同,楚楚可怜,又拧巴又坚强的小脸几乎和脑海深处的那人一模一样。 破天荒的,他没拒绝,反而拉开了车门,看着她瘸着腿往车上爬。 SUV款式车门槛有些高,她的鞋跟断了一截,走起路来变扭的很,爬上车时圆翘的屁股藏在包臀裙下,被光反射着的腿上像是蒙了层丝袜,可细看粉嫩的指根,那处空荡荡的,明明什么也没穿。 阚斉渊再怎么清心寡欲,终究是个男人,腹下感觉有些热,裆部渗出了汗,黏在私处,有些不舒服。 他随手准备关上车门,却被路曼阻拦。 “阚总,你是送我去医院吗?” 他扫过她腿上那点甚至不算伤的伤,点了点头,去检查一下也好,省的事后麻烦。 她含住下唇轻轻咬着,低着头有些羞涩,“能……别送我去医院吗?我害怕。” “那就送你回家。”他没工夫应付这些小女生的把戏,诱惑是有那么点,但这样的戏码他在商场上看过太多回了,演技是不错,可惜,他不吃这套。 路曼自然知道他不吃这套,紧随着门即将被关闭,她飞扑上前,一把拽住他的手,“你能先进来吗?我有事和你说。” 阚斉渊不耐烦地皱眉,甚至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最后还是踏进了车里,车门应声而落。 密闭的空间顿时变潮,两人的呼吸明明一左一右,却偏偏有种彼此交缠的错乱感。 这不是他喜欢的感觉,“路总有什么事说吧,说完我送你回家。” 车后座空间比较大,中间隔着桌板,被她一把推回背靠里,她身上一点刺鼻的香水味都没有,反而有股淡淡的雅香,像幽兰,还是开在崖底的幽兰,清冷高贵,别树一帜。 “阚总,我之所以不想去医院,是因为……”她再次羞赧,似乎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在男人忍无可忍的目光中紧闭双眼,快速和盘托出。 “我下面好像被撞破了。” 阚斉渊浑身一震,手里的手机都差点跌到座位底。 她紧张巴巴地微微睁开一只眼,满意地看见对面男人惊恐地眼神,“我……没被男人看过下面,我不想去医院被当成动物围观。” 阚斉渊连咽了两下才找回自己的思绪,“我可以带你去找女医生。” “太久了。”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手心里那些干涸的红酒液体悉数往他死贵的外套上揩了揩,“我感觉很疼,你能先帮我看下吗?” “我帮……”他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半躺了下去,微微岔开的双腿上,包臀裙不知何时被她撸上了腰,嫩白的腿根处是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内裤。 真的薄,几乎就是层薄纱,紧贴在那处私密的地方,车内灯开的不全,并不是很亮,但那粉嫩的花蕊,还是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他见过故意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的,有意无意将身子往他身上贴的,甚至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的。 但从未有人直接在他眼前岔开双腿,将这么私密的地方赤裸裸暴露给人看的。 尤其她还不是什么夜场小姐,而是出身在优越的门户下。 她穿的很保守,包臀裙甚至都能盖住膝盖,长袖衬衫将身材遮掩的很好,若不是现在躺着,他都看不出她那胸脯竟高耸的几乎看不见她的小脸。 视线阻隔,观察就会更加明目张胆。 她拨开了遮掩的那层黑纱,露出粉嫩肥美的唇肉,因张拉的双腿过开,能看到软塌塌的小点正慢慢挺立,下方小小的花苞粉粉的,嫩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阚总。”娇弱但有些倔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连忙转头,试图想掩盖自己盯了很久的动作,实际胡乱搓着手机的手指抖得不行。 “能帮我看看吗?我看不见。” 听声音是很委屈,但阚斉渊已经抛开了杂念,僵着身子就想下车,“我去给你借面镜子。” “阚总!”她起身拽住他,一时没把住劲内裤弹在穴肉上,愣生生疼哭了。 阚斉渊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竟任凭她拽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那处。 “你帮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只要没有问题,我立马下车,成吗?” 此刻的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手指戳到软软的肉上,液体滑腻腻的,拉扯间还能拉出丝线,她像是初次那般生涩,连捅了几下都没对准位置。 手比脑快一步,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握住他手的手掌,将自己的食指,深入了那个小小的花穴里。 奇形怪状的软包一瞬涌了过来,指尖轻轻一拱,似乎还能听到糜烂的肉相互摩擦的声音,迷离的水声交织在他手心,他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指根深处漫流而出的液体,竟带着股幽香,甜腻腻的,让他嗓子不禁有些齁,有些痒,有些干。 手指还挺舒服,路曼眯着眼满意地轻蹭了两下,身体太过敏感,被这么碰一下就软靡的不行,小腹紧缩,强大的吸力一个劲的嘬吸着闯入的异物。 吃饭时她观察过他的指节,粗粗的并不纤细,但手指很长,手交定能摸到她深处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才蹭两下,她就浑身一抖,像撒尿标记的小狗溅出点点液体,抑制不住的呻吟已经从张开的小嘴里飘了出来。 高举着的小腿上铃铛互相碰撞,杂乱但又清脆的叮当声断断续续的。 阚斉渊浑身僵硬,被这声音唤回神智,再次望向吃得很紧的穴眼,不顾内里如何奋力阻拦急速退出。 “嗯哈~”她被巨大的摩擦爽到飚出了眼泪,小腹带着整个上半身挺起,又颓废的躺回原地。 翁张的小眼剧烈收缩着,溢出的媚液似乎在提醒眼前的男人,你刚刚指奸了别人。 阚斉渊快速拉开车门,冷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下车!” 路曼慢悠悠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看了眼他半敞的车门,甚至背对着的身体都挡着车缝隙,是怕被人看见他在车上指奸了她吗? 真是纯情呢! 她拉开另一侧车门,捡起车座下叮铃哐啷的手提包,脚上的铃铛脆响,眼看着车子从眼前疾驰而去。 她笑着对车尾气扬了扬手,随手将包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唔,浪费了一瓶好酒,才吃到根指头。 “噗!”周雪羽一口酒水没含住,差点就喷在路曼身上,“你说新目标谁?是那个金玖房产的阚斉渊吗?” 路曼拂了拂战袍上沾染的酒水,略微嫌弃地睥了她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疯啦?”她将酒杯往台子上一掷,调酒师识趣地走向吧台另一边。 “是小奶狗不好吃了,还是商界精英玩腻了?你知道阚斉渊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的寡男吗?” 路曼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就曾经有个小野模,想靠身体搏上位,买通他们家保姆直接裸着睡到他床上去,被他连被子带床垫全部扔了出去。” “零下十几度吧,就把一个瘦弱的小女生,扔在冰天雪地的户外。” 她摇头啧啧两声,“挤破脑袋都想上位的,对这些优质单身男都是虎视眈眈的,再别说阚斉渊这种都当上副总裁还只谈过一次恋爱的,炽手可热好吧。” “他哪种手段没见过,你以为还是你甩个鞋,制造个偶遇就能吃到手的那些纯情小男生啊!” 周雪羽连连摇头,一副她终将会败北的模样。 路曼斜勾了下唇角,光滑的背上细细的链条轻轻晃着,身旁人突然出声,“诶,你是不是甩人了?” 她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舞池间疯狂蹦跳的男男女女中,静立在镭射灯下的男生格格不入,他手里还拎着个鞋盒,表情落寞的盯着她,在看到她回头时眼里瞬间一亮。 路曼曾说过,她最喜欢的,就是萧和硕的这双眼睛,清透不沾染一丝杂念。 可此刻看着,好像多了很多从前没有的东西。 3、借用房间吃了弟弟的肉肠 她将杯中水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气泡带着甜津津的酒精蹿向鼻腔,顺着口腔蔓延上大脑。 她不习惯给人希望,但不知怎么的,今晚的败绩,让她急需一个出口宣泄。 “楼上包房借用下。” 周雪羽白了她一眼,“明早记得换床单被套。” 她跳下座椅,随手比了个OK,就站那轻飘飘睨了萧和硕,转头朝酒吧内部通道走去。 他很识趣,跟上的速度很快,到最后几乎要贴在她光滑的背部。 房间是周雪羽平日休息的地方,吃没吃男人不知道,但换床单被套的节奏还是挺勤的。 “抱着鞋盒做什么?”她边开门边询问。 萧和硕将手里的盒子提了起来,跟着她的步子走进屋内,“我不要鞋子了。” “不喜欢?”她没开灯,在他身后将房门关上,门很重,关上时几乎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锁舌和锁口碰撞,发出轻微的颤音,“咔哒”一声,她甚至反锁上了门。 他摇头,“喜欢,可比起鞋子,我更喜欢姐姐你。” 路曼轻笑,眸子发着特殊的光亮,像是看到猎物那般带着危险的气息。 她踩着高跟鞋,鞋跟很细,足有七八公分,脚趾圆润光滑,每向他靠近一步,都像踩在他心尖上横行。 他退无可退,腰背撞在门把手上,将下身那处挺了出去,本就有些抬头趋势的小玩意顿时膨胀到吓人。 尤其是她的指尖从他鬓角一直往下滑,点过他的喉结,掠过他的T恤,最终落在歪挺在牛仔裤里的下体,短促的喘息夹杂在吞咽声中,他有些拎不住盒子,手指微松,鞋盒应声而落。 “萧和硕。”她扯开牛仔裤的纽扣,顺滑的拉链几乎不需要怎么拉就开始往下滑,腰部很瘦,裤子直直往下坠,棉麻材质的内裤带着男生勃勃生气直往她腹中挺。 “我说没说过……”食指青葱,挑起了他的下巴,像是欣赏自己挑中的物品,“你的眼睛很漂亮?” 她的眼里平静到未起一丝波澜,甚至连到动情之处的情欲都曾渲染。 萧和硕回忆起初次相见,他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不小心被客人撞撒了汤水,烫到了对方,被人拉着寻求赔偿。 汤水是收回的脏盘,其实并不烫,对方在反复试探后,又嚷嚷要赔他衣物,说自己的衣服多么多么昂贵。 他才打工没多久,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只能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那时路曼正好从外进来,也不知在旁边看了多久的热闹,对方的言辞很激烈,甚至扯到了他父母头上,骂的很难听,是他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 他的拳头已经捏到指甲嵌入了肉里,很疼,钻心的疼。 他不知道那件衣服有多贵,他只知道那个人报的数字,他打的十几天工根本赔不起。 路曼就那么走了过来,细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他是低垂着脑袋的,朦胧视线中就看到一双镶满碎钻的银白色高跟,带着浑白如玉的脚背映入眼帘。 “骂够了吗?”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有着威慑人心的能力。 他不知道对方是看到她身上多贵的名牌而忌惮,又或是因为她某种特殊的身份,她掏钱的时候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留下一句让对方连脸都没地儿搁的话。 “去买件真的吧,别讹人没成,反倒丢人现眼。” 她拽着他进了员工休息室,就用她看着就很贵的裙子坐在了不知道多少人躺过的床边,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他一直紧紧握着的手心。 “疼吗?” 那是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刚刚没支棱起的自尊心在此刻似乎有了底气,“钱我会还你的。” 暗红色的指甲印被她轻柔的吹着,她的睫毛在眨眼间颤的像是蜻蜓的翅膀,很黑,很密,让他的心脏一时间跳个不停。 她没有反驳他,甚至没有质疑他那厚厚的几打红毛子,需要打工多久才能还清。 她只是用她精致的脸那么仰着,像是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她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那一天他听尽了世间最恶毒的话,同时也听到了这句,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深刻在内心深处的温暖。 往后的日子里,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不像初次那般,有时是和朋友来吃饭,有时是谈工作。 他不敢上前打招呼,但总会抢过能多看她两眼的机会,殷勤的帮其他服务员上菜。 直到有次,她偷摸趁他上菜之时拉了下他的手,他惊得差点将托盘都甩在地上,又被她淡淡一笑惹得脸红心跳。 他不敢靠近她了,她是天上的明月,而他连最边缘的星星都比不上。 他这么想,她就再没出现在他的视野。 不见就愈发思念,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甚至连她的姓名都不曾知晓,如何…… 还钱? 对,他只是想尽快还钱,只是还钱。 少年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在碰碎第三个盘子时,领班终于忍无可忍,让他调休回家休息,若不是看在他往日手脚勤快麻利,当场就开除了他。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出了酒店大门,他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天色昏暗,大城市处处亮如白日,一座比一座高的小区楼亮着灯,但没有他的家。 他拼尽全力才考上的大学,在这些城里人眼里不过一纸含金量不怎么样的文凭而已。 眼睛漂亮吗? 他摸着自己的眼睛,只觉得充满疲惫。 “不上班吗?”突兀的问话打破他的思绪,他抬头看,就看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真的。 他有些局促,手脚一时不知该如何摆放,愣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有没有兴趣陪我看个夜景?” 她的笑很甜,没有一点戏谑,那一刻他觉得她是不同的。 那夜的星星很亮,月亮很圆,山顶风大,他们两人裹着租来的帐篷里唯一一张小毯子,就那么静静望着星空。 原来周遭一切暗下,星星也会如家乡那般明亮。 “那个是北斗七星,像个勺子一样。”她伸出手臂对着天空比划着,他依稀看出一个勺子的轮廓。 她介绍了很多星星,甚至还有星座,他听的很认真,可很快她话锋一转,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又在用她那张红艳像个樱桃的小嘴,说着让他心跳超出常人频率的话。 她说:“你知道你的眼睛像什么星星吗?” 他摇头。 “像我心里的星星。” 那一瞬间山林的风似乎停了,他看见那张娇艳的唇印在了他的眼皮上,轻飘飘的,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耳朵里爆发出盲音,滋滋的电流让眼前一片迷茫。 没有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这些话,什么都没有,她像个普通朋友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会在他休息时间带他到处去玩,偶尔还会佯装成普通大学生陪他上课,和他在食堂吃几块钱的饭菜。 很规矩,甚至连亲眼睛这件事都没再发生过。 可他忍不住,忍不住就想朝她靠近。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去酒店开房间,他破天荒按住她的手,盯着她亮的像琉璃般的眼睛,将心底的话一吐而出,“开一间吧。” 他的声音很轻,手也在抖,他害怕拒绝,也害怕她会觉得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坎坷中她回握住他的手,大大方方朝前台要了一间大床房。 他是第一次,在火热的热气中寻不到方向,她翻身骑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她浑白的身体染上了虾粉,桃红的乳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紧的像是要夹断他的命根,可神经挑紧的那刻,身心是舒畅的。 那一夜很长,她的呻吟变为沙哑,他不断吻着,用自己非常不熟练的吻,一个劲的黏在她的唇间,她熠熠生辉的眉目,她傲然挺立的乳房,她的肌肤,她的每一寸。 那一刻,他好像短暂的拥有了她。 很短,对于还有漫长几十年的生命来说,真的短的不值一提。 可对于回忆来说,它又很长,长到他的心,他的眼,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她是个爱情骗子。 她是个骗子。 萧和硕仰起头,喉间被她轻轻啃噬着,不疼,但有些痒,她压着他的双手,吻也逐渐向上,可她的身高只能触及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麻痹自己。 就一次,再拥有她一次,也许,她会回来的。 链条带着黑色丝绸裙被他轻巧的褪下,她胸口空无一物,干净,连个吻痕都没有,这让他心底由然生出一种渴望。 起码在这段她爱答不理的日子里,她未曾寻过他人。 和她做时已然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他不介意,他从未介意过。 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路曼低低吟了出来,“哈啊……轻点~” 他像疯了的狗,还加重了咬弄的力度,惹得她痛呼出声,手也忍不住推搡了一下,力道不大,反而像欲迎还拒。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边去,舌尖绕着乳尖不停打着转,挺起的蜜点带着奶香味,他轻轻嘬着,竟有一种吃奶的感觉。 舌将奶豆往下压,又往上拨,时不时大口嘬吸,在她情难自禁之时轻轻咬着,手也开始往下,摸上那处白软的高地。 他拉扯着她的裤腰,让内裤陷进了唇缝,利用布料摩擦力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这般熟悉让路曼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上哪进修去了。 “舒服吗?姐姐。”他顺势往上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引着她的舌尖往外蹿缩,再轻巧含弄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与此同时的手指,揪起沾满液体的内裤麻绳,将它一缕一缕的揉开,再用指腹压在略微粗糙的布料上,渐渐往穴眼里压。 她浑身一颤,被挤出的液体夹着内裤黏在他的手上,他插得不深,但粗糙感让敏感的肉壁摩擦的颤抖,她在抖,双腿渐渐夹起,又努力控制着往外扩张。 “舒服吗?”他再次问询,松开她溢满津液的口腔,快速扯开内裤,手指用力往里一挤。 “哈嗯~”她忍不住往上拱,连吞咽都忘了,被他搂住脖子用力吸吮着,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搅弄的花穴已经开始发酸,小腹抽搐,她忍不住唔了几声,浑身舒畅的瘫软。 手指退出,带出大片蜜液,灰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块。 他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手指划过铃铛带出一片细碎的声音。 她喜欢这种只有身体上的愉悦感,她不需要那些复杂的,充满背叛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深陷在爱情的双方都无比可怜。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萧和硕很瘦,肋骨突出,似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胳膊也很瘦,站在那里有种病美人的娇弱感,长得很好看,是走在路上会被要微信的那种,个子很高也很挺拔。 最重要的是,那里也不小。 路曼只吃处男,每一个吃过的男人,她从未有过强迫或是其他见不得人的手段,看人下菜碟,这招在商场上百试百灵,在情爱场上同样适用。 看得顺眼的,合眼缘的,她基本都会调查背景,一手黑客技术全是为了吃男人而学。 那种简单的,只要用钱就能吃到的,她从不多花心思。 钱而已,她有的是。 萧和硕并不是她吃的第一个男生,十八岁刚成年的小男孩她都吃过,对于这种自尊心顶在天上,她很烦。 一来需要花心思费精力去调情,二来甩的时候各种纠缠。 才成年的男生能有多少阅历,只觉得第一次就应该给喜欢的人,要确定名分和心意,甚至做了之后还要天长地久。 但他们难道没学过,天长地久有时尽吗? 吃过不就尽了吗? 身下人溢出一声短吁,手掌紧贴着她的大腿,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 他们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窗外的路灯还算亮,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吃进去的。 那处宛如深渊沼泽,深不见底,陷进去就像陷进了泥潭里,强大的吸力让他无法退出,只能顺着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往下陷,最后,因为见底而停住。 肉棒在穴里颤抖,似兴奋,似紧张。 路曼已然开始扭八字,小腹时而收缩向上拔,他只觉得灵魂都要从下体被她拔出体外,紧的好像全身的骨头尽数碎裂,筋脉寸断,而那处仍然完好无损。 只有被裹着的青筋知道,媚肉的吸吮里有多大,肉球们挤压的劲似乎要将他碾成肉糜,浑身细胞都在叫嚣,他恨不得翻身猛烈冲刺。 瘦弱的身躯泛起了潮红,轻轻一滑,便有青白的痕迹。 路曼转了身,将屁股对着他,牵起他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臀瓣上,肥美的臀高高抬起,被粗大且硬的肉根嵌起一层薄膜,膜白似透明,印出青筋的痕迹。 臀穴用力下坠,砸在他的腿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才砸一下她就有些喘,屁股在他胯上直扭,手捂上自己的胸,一副完全将他当成了会发热的玩具。 萧和硕有些恼,揪着她的臀用力挺胯,在她啊啊叫了两声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捞住她的奶乳狠狠一抓,粉尖尖从指缝中偷跑出来,又被再次抓了回去,两个奶子像是和好的面团,还是不沾手的那种。 不沾手,但是粘手。 他压住她的身体往下,她只能用双臂撑住身体,后入的姿势让龟头磨蹭在后壁,酥酥麻麻的让她夹不住腿,小腹酸涩难忍,手臂颤微着,几乎要整个栽陷进被里。 “别……别戳那里……”她臀肉一瞬缩紧,夹得肉棒进入有些困难,越难说明顶对了位置,他松开手,大掌压住紧缩的菊眼,拉扯的粉膜又被挤压回内壁,他歪着身子横冲直撞,一会撞下左边一会撞下右边。 “不行了……啊~”她双臂一软,上半身陷进被子里,只留个舍不得下落的屁股顶在空中,穴眼湿滑无比,还有股股温热的暖流从深处往外漫延。 他压着嗓子放缓了抽插速度,手指穿插进腿缝间,轻柔的按压着红肿的阴蒂,“舒服吗?” 他不记得第几次问她舒服吗?他只知道她一直未曾回答。 弹性的肉壁在泄了之后依旧虎虎生威,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她下面那处没有毛,淫亮的骚水全部淋在了他的黑森林间,点点银光像是那夜两人看到的星星,又像是绵绵而落的春雨。 发红的唇缝此刻因双腿架在他身上而张开,插着他紫红的棍棒像是蚌壳被棍子插进了家,湿滑软糯的软肉爆发出巨大的绞力,缠夹的肉棒在甬道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的双手紧紧拽着被面,撞击让她胸前的松软弹的像弹簧,上上下下在他眼前蹦弹,让人很想抓住,再塞进嘴里。 眉头因为深入而紧皱,他生怕自己太过鲁莽而撞疼了她,可听她口中溢出的呻吟,娇媚软糯,听得他心底发痒。 察觉到他似乎有意无意想拉长做爱的时间,路曼睁开了眼,路灯将她纤长的黑睫拉出极大一片阴影,覆在染着绯红的面颊上。 “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有些喘,听得他身下一紧,花穴里的硬物竟硬生生大了一圈,因她剧烈的喘息而在穴眼里震颤。 他立马抓住她的小腿用力分开,整个身体下压,噗嗤噗嗤的水声连带着捣弄声,她大声叫着,感受到卵蛋砸臀缝上,黏连的水膜又热又凉。 她突然就想到阚斉渊拔出手指的那刻,他是否也拉出了薄膜,手上的骚水会用什么擦去,衣服,还是纸巾? 他会不会嗅着手指的味道回想她身下的紧致。 路曼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对自己的下面更为自信,她敢保证,进过一次的,没有不想进第二次的。 大开大合的花芯被操的媚肉外翻,飞溅的白沫带着幽香的液体弥漫在室内。 她无力扬起脖颈,感受到春潮前夕的快感,无数酥麻的蚁虫啃噬着她的身体,“嗯……去……去了……” 她颤抖着身体,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脖子。 紊乱的收缩间,被再次淋个正中的龟头受不住刺激,紧守的精关就像被冲垮的堤坝,他低低深吼,数不清的滚烫浓精冲进深处,惹得身下女人连声惊叫。 夜未熄,暧昧的呻吟也不会就此停止。 4、故意让他看到白色内裤 萧和硕睁开眼,入目是挂着玄色灯泡的天花板,身边很安静,摊开的手臂上也并没有重物依靠着,边上的被子是凉的,显然不是早上走的。 他僵了片刻坐起身,就看到床头摆放整齐的鞋盒,以及一打厚厚的钱。 没有一刻比现在看这粉红刺眼。 从他给她发消息不回开始,到后面故意发仅她可见的朋友圈,收到鞋子的那一刻他真的开心。 不是因为鞋子有多好多喜欢,而是她还关注着他。 可后续的转账、拉黑,让他彻底明白了,她不过是玩玩而已。 就和昨夜一样,只是生理上的寻求慰藉。 她对他,一点点男女之情都没有。 金玖集团大堂,路曼接过前台送来的咖啡,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淡声对电话那头嗯了句,“我知道了,钱留给你当清洁费,鞋子直接扔了吧!” “得了吧!”周雪羽啐了她一口,“清洁费哪用得了十万,何况还是昨晚从我保险柜里掏的,你也好意思说给我。” “路小姐,阚总请您过去!”前台穿着得体的黑色制服,走到她身边给她带路。 “阚总!”电话那头炸了,周雪羽吵嚷嚷地声音让她耳膜都震了震,“你还在咬那块硬骨头?你就不能捡块软的吃?” “雪羽。”她低低喊她,声音张扬又自信,“我看上的人,逃不掉的。” 周雪羽顿时哑然,确实是从没逃过,问题是那十七个要么是想借着她的财富往上爬,要么就是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这根本不是逃不逃的问题,是你这个网人家愿不愿意往里钻! 唯一那一两个纯情点的又嫌人家事多,看这样子,她这辈子也不会在哪个男人身上安定下来。 周雪羽静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曼曼,你还喜欢沉嘉言吗?” “他?呵!”路曼冷笑,视线扫过前面紧闭的办公室大门,眸子泛出幽幽冷光,“他也配?” 前台敲了敲门,“阚总,路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门后是阚斉渊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这样的男人吃起来最爽了,吃完都不用解释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随门而入的先是略微突兀的铃铛声,紧随其上的是穿着合体的玲珑身材,依旧是西服材质的裙子,不同的是换成了A字版型。 阚斉渊不懂女人这些裙子这个型那个型的,他只知道今天的裙子不显她的臀,但很显她凹陷的细腰。 工作时的阚斉渊戴上了眼镜,有些古板严肃,看向她的眼里也透出些反感。 “路总,有什么事吗?” 路曼极为自然地四处打量着办公室,将手里的小包放置一旁沙发上,慢慢走到工作桌前,“阚总,合同是否盖章了?” 他下意识皱眉,“在法务部走流程,怎么,路总想反悔?” “当然不会。”她手指点在桌沿上,绕着桌边朝他走近,“我是来,讨医药费的。” 阚斉渊视线顿时下落,落在纤细的小腿上,伤口被裙摆遮住,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路曼抬起腿,鞋跟压在他膝盖处,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往上拉着裙边。 可他哪能忽视掉因躬起而暴露的那一亩三分地。 “够了!”他不敢伸手碰触,只能扭头回避,“路小姐请自重。” 现在叫人家小姐,是不是早了点。 她缩回腿一个旋身坐进他怀里,“看到了?什么颜色?” “白……”他差点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赶忙转移话题,“路总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找几个。” 她轻佻地点向他的喉结,顺着严防死守的领口渐渐往下,“都和阚总一样,英气逼人……” “硬起逼人吗?”她侧着身狠狠地在他半软的下体处抓挠了一把。 阚斉渊一把将她捧起,大步往沙发走去。 哇哦,抓两只胳膊就能将她拎离地面,力量感爆棚啊! 这鼓囊囊的肌肉看着也不错,很健美的样子。 就当她以为他会欺身而下时,他只是将她扔在了沙发上,扭头就去按桌上的内部电话,“保安!” 保…… 小不忍则乱大谋。 路曼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拽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口走,临到门前还不忘回头朝他抛了个媚眼,盯着他压根未拨通的电话斜勾了下唇。 看似失败告终,但…… 白色,应该印象深刻吧? 毕竟他的白月光,可是最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呢! 阚斉渊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这般让他头疼,雷似白晓怜的眉眼,却生生比她更加会勾人。 他看向还按着电话的右手,食指上干的不见一滴水痕,可他却莫名就闻到了那股清甜的幽香,明明他之前已经洗了十几遍手,为什么这股味道就是消散不去? 休息室里水流涌动,青筋暴起的手背上,不长的指甲狠抓着右手食指在搓洗,洗手液挤了一遍又一遍,渐渐开始见底。 夜晚八点,昏暗的包厢内,阚斉渊对着右手怔愣,不知不觉间被好兄弟高毅灌下了几杯红酒,耳膜里是那些穿着打扮风气十足的女人唱着吵闹的歌曲。 “我说老阚,你这一晚上看手看多久了,我给你找这么多美女来你是看都不看一眼啊?”高毅又给他倒了一杯,对着他的杯子就是一碰,“听说城北那块地谈下来了?可以啊!八千多万的项目,你家那些老头不敢再对你指手画脚了吧?” 阚斉渊冷睨了他一眼,仰头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欸,角落里那个腿贼长的妹子怎么样?”他突然凑到他耳边低语,眼睛直往卡座深处瞟。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回望了过来,似猫般的圆眼闪了一下,犹如强大的吸铁石,一下就将高毅的眼球牢牢抓住。 阚斉渊不喜这些,纯粹是因为下午被那个白色的……刺激到了,再加上许久未和高毅见面,来捧个场。 “你不上我上了啊!”他单纯只是客气一句,阚斉渊是何人,擦肩而过的女人都避之不及,想让他和女的搭讪,这辈子是见不到了。 “嗨!美女!”高毅挤开身旁的人,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殷勤的和她碰杯,“怎么不上去唱歌?” 路曼嘴角噙着笑,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高总想我唱什么?” 高毅眼前一亮,光看外貌就觉得惊为天人,像个精雕细琢的洋娃娃,这声音媚成这样,在床上不得把人酥死? 平日里他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整日花天酒地,也就用家里的钱开了几家连锁KTV、酒吧之类的服务行业场子,供自己平日消遣。 照理说他认识的上流圈子里千金小姐不在少数,在座里也有那么几个,但路曼很少参与这种热闹的活动,就连平日商业舞会也从未露过面。 按周雪羽描述她的话来说,她就是个上流社会边缘里的路人甲。 还是个漂亮的路人甲。 路人甲,她很喜欢这个称号,只要在床上做个中心人物就行,何必去那么多人面前大出风头呢? “那不如给我唱首情歌,我们一起?” 路曼看着面前伸出的手掌,低笑了声将手放入了其中。 高毅点的很土的老情歌,还是那种大妈们在广场上放得最响的那种,也是,一根烂黄瓜能有什么情调呢? 她的站姿很慵懒,慵懒到这方百平空间似乎只有她一人,嗓音空灵婉转,带着点南方的吴侬软语,甜甜的,糯糯的,让人心尖有些痒。 屏幕放映的MV中,男主角将女主压在了墙上,不顾女主的抵抗蛮横的亲了上去。 高毅往身后使眼色,几个狐朋狗友立马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连绵起伏的喊叫声隐隐有压过音响的趋势。 路曼朝高毅靠近,左手抵着他的肩膀让他步步后退,脚跟靠到卡座边,整个人被她按坐在座位上,而一旁便是还在发呆的阚斉渊。 她慢慢弯下腰,手指虚虚在他鼻尖滑过,并没有肌肤之亲,却让高毅喉部线条重重往下滚。 音乐突然进入间歇空荡,屏幕切换白屏,灯光不刺眼,但旋转的镭射灯依旧四处扫着。 电光火石间,她偏移开位,清脆的铃铛撞击在男人的膝盖,她几乎是扑着压在了阚斉渊身上,好巧不巧的,两唇相碰。 她清楚地看到了幽黑深邃的眸子在眼眶里放大,瞳孔似乎在上演地震,清晰地倒映出她的羽睫。 舌尖堪堪伸出,不顾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轻轻地在他唇缝中勾了一下。 也就一下。 身子就被大力推开,阚斉渊猛地站起,身高占了明显优势,这般虎视眈眈地被盯着,确有寒毛倒竖的恐慌。 高毅急忙上前解围,“老阚老阚,这就是个意外,你就当被猫舔了一口,别和她计较。” 他是见过那些女人被拖拽出门后,嘴里如何骂骂咧咧的,这女人长得还不错,但要被扔出去再捡回来,他一整晚不都得听女人在骂他兄弟? 阚斉渊胸腔鼓起又退下,绕过路曼直接出了门。 高毅朝她笑了笑,但多少有些尴尬,“你别多想,我这兄弟没接过吻,脾气有些爆。” 没接过吻? 不是吧,现在连小毛孩都会接吻了,他居然…… 路曼穿过人群,捡起自己的小包利落告退,徒留既没留住兄弟也没留住美人的高毅一脸懵逼。 “你们有谁认识刚那个女人的?”高毅问了一圈,都没问出谁是邀请她来的人,连名字都不知道这让心底更加痒,这导致后来凑上来的女人没一个看得顺眼的。 尤其是她将手指放入掌心的那刻,触感滑腻的比他的真丝被套还要滑,得涂多少护手霜才能滑成那样? 阚斉渊并没有走出多远,倚在二楼平台栏杆上望着远处发呆,唇瓣上似乎还有温热的气息,那股萦绕在鼻腔周边的幽兰香久久挥之不去。 他对香水过敏,也对那些喷的跟从香水罐里捞出来的女人厌恶至极。 可意外地,他觉得这香味很好闻,没有刺鼻到头晕的劣质香味,反而很淡雅,很清新。 有种绵绵雨针砸在面上的清爽感,既惆怅又让人怀念。 “啊!”阳台光线不足,路曼一个没踩稳,直直摔了下去,所幸摔倒前抓住了一旁的柱子,没有太过狼狈地狗吃屎。 阚斉渊蹙眉,脸上明显不悦,就连声音都像夹着冰雹的雨雪,冷冷的,让人心底生寒。 “路小姐还真是爱碰瓷。” 那日的车祸他越想越不对,事后找经理调了监控,就看到一脸正气的路大小姐和英勇就义的战士一样往车头前跳,没有碰上,反而随着刹车声敲碎了包里的红酒。 那红酒他认识,二十多万,倒是肯下血本。 路曼扶着柱子爬了起来,并没有回话,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 阚斉渊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她穿着一席贴身的白色丝绸吊带长裙,领口遮的很严实,但紧紧束缚的胸部,圆润的弧度加几乎只有他一个手掌大的腰,牢牢抓住了他的眼球。 不规则的裙摆露出细长的右腿,不是干瘦的那种,皮肤软糯看起来轻轻一捏便能掐出指痕,左腿脚踝上依旧是红色丝带垂挂着铃铛,被风一吹还能听到细小的叮当声。 像风铃轻轻摇曳在风中,好像是风在歌唱。 “阚总是初吻吗?”她的眼睛很大,眼球很亮,看人直勾勾的,似乎能窥探到人心深处。 “怎么?你连膜都可以撒谎,我初吻不可以?”阚斉渊的指尖死死掐了下掌心,好端端自己说这个做什么?可一想到那天他伸进手指都到底了,也没摸到那层膜,他心里就像附着着一个疙瘩,那疙瘩每看到她一次,就会有增大的趋势。 她轻轻笑了下,走到他旁边将双手搭在栏杆上,微风浮动着她的发丝,冷艳的侧脸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微翘的红唇向上扬着,轻轻一张,便能闻见一股属于她的独特香气。 “阚总,我说我没有撒谎,你信吗?” 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里面盛满了破碎的星河,它们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生生将他往里拖拽。 他明白再待下去,他的身心又要有那种不受控制的燥热,离开不过三两步,便听到身后女人徐徐的声音。 “阚斉渊,我喜欢你。” 脚步顿了顿,又很快提起。 “我喜欢你八年了。” 5、因她而做春梦,床单湿了一片 平台的风彻底吹响,耳边是断断续续的叮当声,很细,很小,夹杂在风声中,很轻巧的,拨开了某一页张。 后来的阚斉渊才发现,那时的风,吹开了他和她故事的第一页。 哪怕书写的尽是谎言,他也义无反顾的继续写了下去。 见他顿在原地,路曼暗觉有戏,“你大二的那年临近春夏,我去你们校区看朋友,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 “你没有注意到我,当时你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牵着一个同样穿着朴素的女孩子,那时你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跳下栏杆下的台阶,一步步走向他身后,声音渐渐压低。 “我和你擦肩而过,你身旁的女生差点跌倒,被你一把扶住。那时我在想,原来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啊!” “你一定很疑惑吧?我明明说是第一次遇见你,可为什么说原来呢?”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童家大院被人争抢掉糖果的小女孩,是你将自己的零花钱全部给她买了糖,才让她梨花带雨的脸上露出笑容。” “说到这里你一定又会奇怪了,说好的第一次,怎么又牵扯到小时候了呢?” “那个小女孩并不是我,是我在母亲和闺中好友闲聊时听来的,这也让我对你充满了好奇。我收集了很多很多关于你的消息,你喜欢吃牛肉、鸡肉,不喜欢吃香菜、葱,讨厌香味过重的东西,沐浴露只用兰花香型的。你香水过敏,所以所谓地对女人避之不及,不过是你不想接触过重的香水味而已。” “从遇到你起,我从一开始的探望好友,变成了你们校园的常驻,我默默在角落关注着你,看你和她在图书馆刻苦学习,看你和她在食堂吃普普通通的饭菜,看你将自己从高贵的公子哥包装成平凡的大学生。” “直到她去了国外,靠着你的资助,走上了和你分道扬镳的道路。” “我以为你们即使异地,也会有那种只是单纯牵牵手就能笑一个晚自习的纯爱,会长久的,一直一直走下去。” “可是你没有,准确来说不是你没有,是她……” “够了!”阚斉渊打断她,眉头紧紧锁起,似乎从她的描述中想起某些不堪的回忆。 “还没迈过去吗?”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手指顺着西服纹路渐渐往下滑,“我等了四年,你还没跨出来吗?” 软若无骨的手指插入了他颓放在身侧的掌心,他破天荒没推开,被她渐渐插入指缝。 “她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儿多么可爱,可她连是哪个男人的孩子都不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时连牵个手都要思量半天,可她却轻飘飘的将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么送给了别人。” 她的话宛如利剑,剑剑穿心刺骨,掌心一瞬紧起,掐的她五指生疼,可她仍然未停。 “四年了,阚斉渊,你能不能看看我?” 下巴上骤然被他捏出发青的指痕,瘀红的血液凝聚成一团,显得她的小脸越发瘦弱,她的眼里含泪,看得他心底一颤,可转而又更加大力地捏了上去。 “你以为你是谁?亚盛集团的千金,我便要高看你一眼吗?她丢失贞洁,你呢?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 “我是自己捅的!” 阚斉渊一愣,冰凉的泪砸在他的虎口上,震得他掌心发麻,手中松力,小巧的下巴上已然是他的指印。 她飞快抹去脸上的泪痕,瞪着水亮的眼睛望向他,那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有爱慕,有怨恨,也有对他或对自己的悲悯。 “我以为你会和她步入婚姻殿堂,所以从未想过要涉足你们分毫。大学里我遇到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男生,我想既然你,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那和你很像的人,总该是有的吧?没多久我就把他追到了手,可这个男的居然和我室友搞在了一起。” “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他说……呵!他是被诱惑的,因为我不愿意,所以他才会被别人撩上床去。” “可笑!”她仰头,试图将眼眶的泪意逼回去。 顿了顿,她深吸了口气,“后来我就买了那东西的玩具,仿真人的,我按你的尺寸买的。” 视线扫过那处,她有些得意,扬起的笑里还含杂着细碎的泪光,“我目测的应该大差不差吧!” 脸部顿时火烧火燎,刚还沉寂的心被潋起点点波澜,她真的是路曼吗?实在想不通一个家教极严的家庭,是怎么教出这么……满口颜色的千金。 “你又没见过。” 他这个嘴,在说什么? 路曼抿嘴笑了出来,两手拽上他的衣摆,擦过削薄的西裤,抚上垂在两侧的双手,一点点地将自己的小手塞了进去。 “那我下次拿给你看看。” 阚斉渊视线不免有些躲闪,两人离得太近了,近的他低头就能吻到她的额头,看到她颤若翩鸿的羽睫,顺着如滑梯般的鼻尖往下,便是刚才触碰过的红唇。 很软,很弹,还有点甜。 思绪似乎被她带着跑偏,他的头越来越低,在即将贴上她额时幡然醒神,松手退步,心脏有些脱离掌控,一下一下撞着心房。 “这么久,你还留着。” “嗯。” 轻飘飘的嗯,让他耳道有些发痒,像是有只小虫飞进了通道里,正在绒毛上爬。 “不想再找你的替代品,拥有你以前,我只有它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太像猫,他竟觉得站在面前的就是猫变成的人,那种慵懒、惬意、孤傲、满心满眼只有一人的状态,被她一个眼神就给诠释了个干净。 对,还有干净。 就是……下巴那个殷红的指印,确确实实有些碍眼。 阚斉渊怔愣地望着桌面的键盘,秘书齐佐敲了半天都无人应答,门被轻声推开,齐佐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瓷器敲击在沉木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抬头便撞见站在门外的女人。 齐佐见他望向身后,连忙通报,“阚总,前台说打您电话没回应,我敲了半天门您也没吱声,所以……” 阚斉渊低头咳了声,“你出去吧。” “是。”齐佐连退几步,给路曼让路,随后又体贴地关上了办公室大门。 “你……” “你……” 异口同声地同步,让阚斉渊面色飘起一抹疑云,前夜她吐露心际后,两人在天台站了许久,后续让司机先行送她回家,俏皮的她眼珠微漉,擒着小女生的释怀与胆大,扒住车门深深看着他。 “阚斉渊,好梦!” 墨色玻璃隔绝了她的身影,微侧头便瞧见后视镜内,扬着手开心笑着的女孩,心情有一点沉,又有一点浮出死水的沉溺感。 那夜他真的做了许多梦,梦里的她妩媚多情,那处湿滑温厉,他的手指深陷在其中,他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在收缩,在嗡颤,她夹杂在喘息中细细的呻吟暧昧又温情。 她微舔着唇迹,轻轻黏在他的嘴角,下腹如火烧般灼热,蚀骨的快感伴随了整个梦境。 醒来时床单湿了一块,内裤夹杂的都是腥膻难闻的石榴花气息。 很难想象,他28了,居然还会……做春梦。 其实才见几面,不该这么印象深刻的,可他翻遍了微信,才发现自己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她就如她说的那样,从未涉足过他的世界,在他的周边,默默地,关注着他。 可都连着两天了,她不想他的吗? 她不是说,喜欢了自己八年,又等了四年吗? “想什么呢?” 粉白平直的五指微微张开,在眼前轻晃了晃,他僵硬地将手从键盘上拿下,“你怎么来了?” “吃饭了吗?”她避之不谈,将手里一个青白色饭包放置在了一旁的待客桌上,“我做了香炒牛肉和土豆烧鸡,尝尝吗?” 阚斉渊嘴角忍不住上浮又很快下压,神情自若地勾选了下鼠标,佯装工作暂停状态,再淡定地走到她对面。 饭菜碗筷已经摊铺整齐,香炒牛肉油润沁香,芹菜切得细短整齐,牛肉看着滑软香嫩,而一旁的土豆烧鸡看着就更加香了,这般卖色上乘,让他不禁有些期待着口感。 眼看他夹了块牛肉塞入口中,可原本还平坦的嘴角莫名下垂,眉头皱的似乎能夹死苍蝇。 “不好吃吗?”路曼一脸惊慌,慌忙抢过他手中的筷子,一把夹起盘中的牛肉,还未咀嚼两口就一脸菜色,她飞快将筷子还给他扑到办公桌上,将他还未动过的咖啡灌入口中。 她不过在保姆炒完出锅前加了两勺盐,怎么能咸成这样? 小脸立即就垮了,原本满心期待转为泄气,她坐回沙发,撅着嘴将菜盒闭上,“别吃了,你还是去食堂吃吧,或者让齐秘书给你点份外卖。” “嗯,等会儿我去食堂。” ??? 路曼放饭盒的手有些抖,真不愧是万年寡男,能直成这样,找不到女朋友也是活该。 “你的手?”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细白的手指顶端贴了块肤色的创口贴,若不仔细看都无法察觉。 他伸出手指就想扣,吓得路曼嘴角都在抽,佯装害羞蜷起指尖,“阚总。” 阚斉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松手望向窗外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嫩,轻轻一捏就是红痕。 “我第一次学做菜,这是我这两天做的最好看的一次了,但还是很难吃。”路曼紧了紧手心,拎起桌上收拾好的餐包,起身浮风,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幽兰香顺着裙摆飞扬时,带起尘粒飘向空中,猝不及防的钻入了鼻腔。 他忍不住又瞄了眼紧紧抓着包袋的手指,指尖因用力有些泛青,血液殷红一片,泛粉的肌肤显得那处创口贴极为显眼。 “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吃饭。” “路曼!” 覆在门把上的手顿住,她微垂着头没敢看他。 “明天……还送饭吗?” 她微愣,旋即转头用力嗯了一声,眸中似有泪意在反光。 阚斉渊看着那杯被她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壁上还有她半个唇印,唇纹很浅,他轻轻贴了上去,入鼻并非苦涩的碳灰味,而是清甜的香气。 他低笑了声,手扶唇际,竟隐隐有些期待明日的午餐。 路曼将饭盒随手扔上副驾驶,覆上方形盘时看到那个丑陋的创口贴,皱眉扯开,随手扔进车内垃圾桶,葱白的指尖全无一点伤痕。 连着几天的送餐,阚斉渊已经到了让前台无须通报直接让她上楼的地步,路曼很规矩,未提及那次深入,未提那个吻,也再未提她的坎坷情路。 她似乎真的只是给他送饭,蜷缩在沙发上看着他吃下所有饭菜,有剩时第二日必然会少一些分量,不爱吃的分拨出来时,后面便再也见不到那个食材,很细心,也很用心。 吃完饭她会在沙发上看会新闻或是商业方案,有时业务繁忙,还会占用他的休息室噼里啪啦的在笔记本电脑上疯狂工作。 她工作时和看他吃饭完全不一样,冷漠专注,既严肃也毫无情感可言,可看他的时候,像猫一样缩在沙发角落,嘴角弯起得逞的笑容,有些傲娇,又有些可爱。 眼见着他慢悠悠地吃着饭菜,她一如既往撑着脑袋观赏他的俊美容颜,手机翁震。 “喂。” “我说路大小姐,你这吃钉子也吃了半个月了,有没有打算放弃啊?”周雪羽那侧有些吵闹,声音也有些大。 路曼起身站至离他稍远点的地方,回问:“有事?” “哼!都大半个月没见你了,我就不能是想你了?” 不等她回答,她继续说道:“我小男友下午有个篮球比赛,你来不来?” “不……”她拒绝还未出口,就被她一句话给咽了回去,“有个黑皮体育生,你喜欢的那口,听说没谈过恋爱。” 路曼挑眉,悠悠扫了一眼还在慢条斯理吃菜的阚斉渊,手指撩起一旁厚重的窗帘布,“地址发我,还有对方信息。” “知道了!”周雪羽无奈翻了个白眼,这查人背景的毛病还是没改。 “我要出差几天,这几天午饭我差人给你送来可好?”路曼坐回沙发,见他嘴角沾上油渍,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阚斉渊抬眼,没接纸巾,她探起身单手撑在桌上,纸巾带着轻柔揩过唇角,棕眸略浅神采奕奕,清澈又纯粹,带着点浅显的迷恋,“阚总,我送了这么久饭菜,有没有奖励?” 她的脸在眼前放大了几倍,睫毛向下,透着红色血丝的眼皮遮住好看的瞳眸。 她在颤,睫在颤,唇也不自觉抿起,呼吸似乎下意识屏住,有些期待,有些紧张。 吻很久才落下,贴在她垂下几缕发丝的额上,短触即离。 路曼睁眼看他,指尖抚上他的唇,细细摩擦了一遍,他微微张开,唇瓣之间黏连撕扯,似乎能看见里面的舌尖,喘息有些紧,在她越离越近的气息中,吞咽声带着喉部软骨在肤下滑动。 “等我回来。” 这一吻并未落下。 她的主动,他似乎一直在错过。 6、被黑皮体育生按在洗手池上肏潮喷时撞见鬼 “啧!你这都能去参加百变秀了!”周雪羽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这扎着马尾不施粉黛,穿着一身鹅黄碎花裙的还是她认识的路曼吗? “投其所好。”她卸下墨镜,从车内拿出一瓶防晒喷雾,对着裸露的地方疯狂喷洒。 要在太阳地底下坐两小时,可不能为了吃个男人把自己晒成黑炭。 “鞋也换了?”她挽着她的胳膊往校内走去,这学校路曼曾经也来过不少回,现在又因为另一个目标再次走进这校园。 “嗯,又不是每个小弟弟都喜欢御姐范。” 球赛已经在火热的进行着,路曼对这些运动比赛并不感兴趣,所谓的什么后仰跳投、虚晃突破、跨步急停她是一点也不懂,但她是一个很专业的狩猎者。 中场休息,周雪羽将她和她的小男友简单介绍了下,同时也向那个黑皮帅哥戈成文介绍了两句,后者明显眼里有几分惊艳。 路曼只是和他淡淡笑了下,保持着矜持,没有过多交谈。 很快下半场开始,戈成文明显比上半场更加卖力,连续几次从对家手中抢过球,接连躲闪虚晃,再到扣篮,最后甚至来几个漂亮的三分球,打得对家是哑口无言。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路曼听到熟悉的声音,萧和硕站在不远处的走道上,神情哀默的望着她,在她的注视中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猜测会见到他,没想到这么快。 她笑了下,极为平常地口吻询问:“下午没课?” 萧和硕摇头,上下打量她两眼,“姐姐。” 路曼站起身,“萧和硕!”她朝场上望了眼,转而又朝他笑,“能麻烦你去帮我买两瓶水吗?” 眼看着她要从手包中掏钱,他赌气般的往后退了两步,“我有钱。” 她没再动,淡淡嗯了声。 周雪羽去和她的小男友甜蜜去了,路曼在心中默数,还未数到三,身后就传来一股热气,“那个,路曼?” 戈成文还有些喘,见她回头连忙绷直脊背,手臂也僵起了力,试图将臂间的肌肉线条尽数展现在她眼前,这一幕颇有点像孔雀开屏,让她有些难评。 路曼朝身后望了一眼,有些局促地问道:“你有女朋友吗?” 还在绷肌肉的戈成文霎时松懈,这么快?这进展让他有些懵,呆呆地摇头,馨香的软臂就那么贴了上来,不是!他身上都是汗臭味啊! “能不能拜托你帮我个忙?” 戈成文还未从她恳求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男生朝他们走近,而身旁紧紧搂着他胳膊的女生朝那人笑了笑。 “谢谢你替我男朋友买水!”她接过矿泉水瓶,将未冰过的那瓶递给他,“刚运动完不能喝冰的,喝这个吧!” 戈成文看着那个男生落寞的背影,一时充满了好奇,“他在追你?” 小伙子好奇的事真多。 晚霞渐漫,硅胶颗粒塑造的运动场地经过白日的暴晒,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刚刚的三分球好厉害。”路曼岔开话题夸赞他,戈成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你看到了。” “嗯,那么多女生为你呐喊,想不看到都难。” 这话一出,略黑的棕肤下氤出一片可疑的粉晕,两人坐在空荡的操场围绕着篮球又聊了几句,路曼急得都想翻白眼,要不是她演技精湛再加上享受这种猎成功后的成就感,她真想切开这个男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篮球。 “天不早了。”戈成文搓了搓手,“能不能要个你的联系方式?有空的话……” “好啊!”路曼嘴上答应,却没有掏出手机的意思,“不过,你需不需要先……洗个澡?” 他再次红了红脸,从台阶上跳了起来,还离她远了几步,“不、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我一身汗臭味。” 路曼摇头,抿唇笑了笑,“挺好闻的。” 戈成文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那我……先去休息室洗一下。” “一起。” “啊?”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看到对面惊慌地摆手解释,“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我想你洗完后,请你吃个饭。” 时机正好,此刻的休息室正无一人,而戈成文是篮球队队长,有休息室的钥匙,进去洗个澡轻而易举。 路曼被安排在休息室的外室等待,戈成文进里间洗澡,水声很快透过只隔着不透色的塑料帘席传来。 她掐着秒数突然往里屋浴室蹿去,戈成文被她吓到,头上还有刚抹上洗发露而揉出的泡沫,双手挡着裆部不知是该尖叫还是尖叫。 路曼急忙转身捂住眼睛,略微焦急地解释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我怕你们这不准外人进入。” 灯光突然熄灭,整个休息室陷入漆黑一片。 戈成文只听到一声轻声的尖叫,怀里突然撞入一个娇软的身体,温热地水流还在流淌,淋在他赤裸的身上,也淋在她轻薄的碎花裙上。 视线慢慢适应了黑暗,顶端透气孔露出一点点室外的路灯,他清楚地看到眼前微露的胸口,白的像是路边盛开的玉兰花,这一瞬间他耳内好像有了能分辨声音的能力,淅淅沥沥的水声渐低,而身前上下起伏的胸脯传来清浅而又急促的呼吸被放大,清晰地响在他耳膜里。 水流突然将她单边肩带冲落肩膀,浑白如翡的胸软就那么暴露在了空气中,下体突然膨胀,弹在贴得极近的身体上。 “这是什么?”路曼好奇地低下头,戈成文急忙伸手想遮掩,低头间撞上她抬头的侧脸,两唇轻轻擦过。 胯下之物被柔软的手心覆住,浑身细胞突然沸腾,他似乎听到了血液在咕噜冒泡的声音,那种在球场上杀红了眼的热血感一瞬勃发。 他猛地将她按在了隔间挡板上,脆弱的板子轻晃了晃,喘息粗长剧烈,反复几秒,他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轻轻的一声唔,像小猫苏醒时慵懒的撑出懒腰而溢出的吟声。 小爪子抵在他的肩下,他用力的含弄着她的唇,拽着她的双手往下,让掌心贴在自己胸前,像是拆礼物那般从她拱起的腰间寻找着裙子的拉链。 唇破开的瞬间,也是拉链滑落之时,不知是他吻的太急,还是沾了洗发液的身体过滑,她的手撑不住似的往下坠,沾了水的裙子有些贴身,却还是在二人纠缠的身体中间落下。 舌被吸出了口腔,路曼睁眼看他,紧闭的双目下是毛躁的手,拂在她肌肤上有些粗糙的刺疼,她微微喘着,将自己的胸脯往前挺了挺。 戈成文猛地睁开眼,黝黑的眸子燃起小簇火焰,在遮挡视线的水流中,他看到她解开了缠绕在发丝间的发绳,无数青丝散落在肩头,滑落在滴着水迹的乳尖。 蜜桃般的乳房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眼前。 小年轻都是看过那种小电影的,但真实看到,还是头一回。 藕段般的双臂渐渐上缠,似乎想隔断男人的视线,可转瞬就被更加结实的臂膀压住,双手被擒拿在隔板上,撕咬般的吻一覆即泛滥,顺着细长的颈部滑下,一点点挪向嫩玉般的奶乳。 酥胸被压出了圆弧,啃噬太过凶狠,刺痒感蹿向喉间,她低低吟出了声,“轻……轻一点。” 她被压着的手腕上,五指已经握拳,面上是被咬出的不适感。 戈成文松开那处挺立的桃粉,可刚离开一点,女人就忍不住挺起往他嘴边送,肤色如麦的臂中紧了紧,喉结连滚了几下,被水冲洗干净的黑发遮住额前阴沉,如火的眸子似燃起了一片荒地。 “你在勾引我吗?” 路曼浑身一颤,昏暗的休息室,外室突然响起一声清晰的铃声,手机屏幕短促亮了几秒,又很快暗淡。 “那你愿意被勾引吗?” 乳尖滑过他的唇缝,诱惑般的渐渐往后退,他着迷似的往前追,在背部紧贴隔板的那刹,如愿以偿的含入唇间,她的唇是香甜的,就连乳房也是,察觉身下在轻颤,他含住乳尖重重一吸。 “哈啊~”她拱起胸膛,无力的仰着下巴,脖颈间经脉带着皮肤凸起。 不够,只是含住一个根本无法满足,他松开她的手,双手从软物下端揽了上去,重重的揉捏让她呜咽出声,喘息变得急促,交杂的水声中,这一幕无比淫靡。 薄茧摩擦过奶豆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砺感,尖软的,娇娇的吟声来的又急又绵,双手轻柔的抵在他腰侧,离他那处很近,两两的热气似乎在空中进行着纠缠。 一个旋身,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水声暂停,她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纯白的三角裤,在双腿岔开间似乎能看到湿漉的一片。 屁股坠入洗浣池边缘,冰凉的大理石板贴在她的肌肤上,覆在她腰间的手心滚烫,蓬勃的朝气间,健硕胸膛起伏略急,摊在石板上的腿微微抬起,轻薄的内裤被一点点揪下。 他像是饿狼看见了一块极为鲜美的肉,内裤刚被褪至脚边,脚踝就被攥住,原本靠着镜子的身体瞬间下滑,悬空的腰后,石板上满是水迹。 手指靠近了那处粉嫩山丘,在女人惊慌后退间,缠住了嫩白的腿根,大力分开的双腿,将鲜美的蚌肉悉数展露在他的面前,黏腻的水声随着肥唇分离发出短促的一秒声响。 身体再次下滑,原本还立在身前的男人突然下蹲。 “啊哈~”她的屁股几乎垂在了洗手池边缘,而那处私密的地方,被温热的气流涌上,随后更加湿热的舌尖舔了上来,浑身战栗,撑不住的呻吟,她躬起脊背抓住了男人湿成一团的发。 休息室外,身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核桃,面色沉俊带着阴厉和凶狠,浑身肃杀之气似能让空气一瞬冰冻。 同样身着黑色衣衫的男子对他毕恭毕敬,但气质明显没有他的出尘。 “焱哥,查到那小子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 祁焱手中核桃一瞬裂开,碎渣落了一地,“嗯。” 他抬步周身似有风,阴恻恻的,周遭几人皆打了个寒颤。 掀开帘席入目便是如此香艳的一幕,祁焱冷厉面色明显一怔,尾随而来的几人被他抬手制止在门外。 而深陷情欲中的两人并未发觉门口的异常。 “别……嗯啊~别咬那里。”小屁股随着舔舐抬起有些高,蜜乳点着红心,像是盛给神明的仙桃,弧度顺滑的腰线下,埋着一只舔着鲜肉的恶狼。 阴唇被含住,顺着最底端一点一点往上勾,难以形容的幽香像是毒药从皮肤渗了进去,那处隐蔽在唇肉下的蜜洞咕噜咕噜的往外吐着蜜水。 他舔了一口,再舔一口,似乎仍无法将这琼浆蜜液舔尽。 女人的眼明显混沌了,小腹有些颤,下身也有些痒,内里极度空虚缠上了还尚存的理智。 浑厚舌头卷成了U型,顺着吐露蜜液的洞眼钻了进去,路曼小声尖叫,浑身都在战栗,随着舌尖的深入,内里的激颤更加明显。 咬着的下唇几乎失去了血色,可放开之时又像要滴血的玫瑰,娇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舌尖感到束缚,嫩红湿滑的软肉夹起来毫无章法,舌因伸的过长让他一时无法呼吸,鼻尖顶在蜜豆上狠狠摇了几下,内里一送,竟有鼓鼓鲜甜的潮液往外流淌。 舌奋力在甬道内疯狂绞弄,蜜液被绞出绵密的泡沫,下体太过敏感根本受不住这般蛮弄。 颤微的呻吟在空旷的淋浴间隐隐还有回声,肤白如雪的双腿渐渐缠上男人的脖间,羊脂般的嫩足交迭,小腹在男人更加用力抽送间越来越抖。 祁焱在两人交缠间悄无声息的观察了一圈,每个隔间都看了个遍,在路过二人身旁时难得停下了步伐。 媚肉正缠夹的起劲,微睁眉眼间看到如鬼魅般的黑影吓了一跳,路曼一口气哽在喉间,又被下面更加大力的舔弄给冲涌上高潮。 挺立媚桃处,薄软的乳晕急急拥成一团,哆嗦的臀腿夹得更加紧,大力往外喷涌的蜜水被舌搅得四处喷溅,戈成文强制按下她双腿,右手两指丝毫不顾那处陷入嗡颤的媚肉此刻正多么敏感,直直往腿心深处捣去。 轻轻一插就像早就熟透了的水蜜桃,充盈的汁水溅的到处都是,甚至在抽插间,还有些许喷到离得不远的男人身上。 这是人还是鬼? 撑着上身的双手害怕的有些抖,路曼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书本里虚拟的牛头马面。 奶子被一口咬住,白软上瞬间被吸吮出了几个出挑的草莓印记,下体里那两根粗粝的指根仍带着间奏快速抽插着,她微缩脖颈小声喘着,不敢再似刚刚那般吟哦。 祁焱顺着男人黝黑的手臂往下看,被插得媚肉外翻的穴眼拉扯出银白的水丝,肉与肉似乎在摩擦,黏腻感很强,上方腿根筋脉拉扯的皮肤下,无毛的白馒头中点着一抹红心,充血红肿的蜜豆挺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上面还有浅浅的牙印,一看就是被咬的狠了。 被这般麦肤男人抱着,对比明显,宛如雪人,粉嫩的地方就更加显眼。 看到女人害怕的轻颤,祁焱轻嗤,眼里满是不懈与嫌恶。 眼见那如鬼魅的身影往门口走去,路曼看到他身下投出的阴影,浅浅吐出一口浊气,是个人能不能喘气啊,走路一点声音没有是演鬼演习惯了吧! “啊哈!”突然地穿刺带来一声尖锐的娇喘,“轻……轻点。” 已经被湿软紧致给冲昏了脑袋的戈成文哪里还能听到她的娇喊,抓住嫩白的脚掌就跟疯了一样的捣弄,黏腻水帘在抽插间拉出数片白膜。 祁焱顿住步子,不知道是心底有什么声音让他回头望,又或是,刚还害怕的女人此刻的娇吟却肆无忌惮,让他忍不住回头。 察觉到异常的目光,挺成弯弓的娇媚身材被男人四处啃噬着,她媚着的猫眼斜斜睨了过来,在触碰到男人的视线时不耐烦地皱眉,随后侧身将自己的身体往男人身下掩了掩。 被男人胸脯压得溢出的奶乳,白的有些晃眼。 祁焱沉下眉,透过昏暗光线再次睥了一眼她的侧脸,随后掀开帘子踏出沐浴间。 “焱哥,怎么样?那小子在里面吗?”狗腿子看他出来,立马团团围了上来,祁焱正想回答,身后难受的呻吟带着点哭腔,骤响得啪啪声一时大的震天。 几人面面相觑,看着面色冷沉的男人率先越过众人往外走去。 吐着水的泉眼似乎永不会干涸,舌根被搅得翻天覆地,她的吟声全被吸吮成了呜咽,肉棒更是带着怒气撵磨着内里的嫩肉。 刚才进入根本被夹得动不了,才动几下便射了进去,征服欲一时冲昏了他的头脑,抽插变得更为凶残,而身下的人被这迅疾的捣弄干成了濒死的鱼,腰身连连颤抖。 就连被他含着的舌尖都在抖,香甜的津液顺着她的口腔内壁往外流淌,被他全全吞咽入腹,捣干出的咸湿泪珠落入两唇交缠间。 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胸口处被自己吸吮出的数片痕迹,像胜利者般撅着笑容,胸前的啃咬越发凶狠,奶子被大口咬住,似乎想把那处软肉咬下。 “疼~”嘤咛像是在哭求,撕咬变为舔吸,红肿的奶头被轻轻啃住,又很快滑过长满肉粒的舌面,迷乱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绻在他腰背的手下用力,戈成文痛的嘶出了声,同时更加猛烈的撞击了上去。 肥美的臀肉在男人跨下和大理石板间挤出白花花的一团,腿根上布满了淤红的指痕,泛红的肌肤像泡过澡那般,浑身淋漓着香津津的汗液,顺着男人腿往下淌的,不止点点白花花的沫子,银白的糜液带着男人的腥膻白灼,在灰白色的地砖上汇聚成一团。 随着男人如野狼般的厉声嘶吼,女人身体抖如筛糠,精液成柱顺着热杵冲向花芯深处,开凿狠了的泉眼如同满溢的水缸被砸出了洞,蜜液疯狂往外喷。 室内一片淫靡,只留下一片断续的喘息声。 7、遇见烂黄瓜捅吐女人 “你这吃个男人还得我蹿上蹿下的!”周雪羽将衣物抛给正靠在一侧擦拭发丝的路曼身上,视线在昏暗里扫了一圈,“那个黑皮体育生呢?” “让他去买衣服了。”路曼换上衣裙,踏进细裸高跟内,“走吧,去将电路恢复。” “不等他了?”周雪羽见她将湿了的衣鞋扔进垃圾桶,丝毫没有留恋的样子,连忙紧跟而上。 “等什么?等着纠缠?”路曼瞟了她一眼,校内的灯光泛黄,湿湿的发簇被风扬起,“你小男友呢?不去温存?” “分了。”她耸肩,再次踩上凳子将电闸箱内的开关往上拨,随后又将凳子放回原位,“不然你以为我有时间来帮你搞这些。” “不过不得不说,你骗这些小男生的手段越来越溜了啊!这才多久就得手了,可以啊!” 周雪羽不像路曼这般无情无念,谈的恋爱大部分都是有些久的,准确来说,路曼就不是谈恋爱,单纯为了吃一个雏儿而付出一系列的努力,这就和一个项目需要花大量时间调研、钻研、揣摩方向、定制方案,最终一举拿下。 吃到手之后的成就感就已经能让她身心愉悦,而那些所谓的情感,离她越远越好。 见她仍旧滔滔不绝地夸赞她,路曼打着方向盘的手摩挲了下真皮皮面,“要不要陪你喝两杯。” 周雪羽一瞬哑了,嗓音有些沉,“你真是……” 她转头往窗外,“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顶楼的风徐徐拂之,周雪羽看到她手中端着的酒瓶两眼发亮,就和见着腥的猫,就差没扑上来对着酒瓶喝两口。 她爱酒,不然也不会开酒吧,但更多美酒,还是得到有钱的路曼这才能喝到。 “这么大方,这酒我记得上百了吧?” 路曼白了她一眼,见她猴急地举起酒杯等待恩赐,指尖往她脑袋轻杵,“哪次失恋没到我这来骗酒?” 她眯起眼睛贱兮兮地笑着,丹凤眼夹出细细的长条,“谢谢曼曼,我最爱你了!” 连着几杯下肚,周雪羽面色明显有几分红,品起酒来又急又促。 “说吧,这次因为什么原因分手?” 讲起这事她就气得想摔酒瓶,“我俩都滚床单了,马上进入冲刺阶段,他手机突然响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莫名慌乱,接着响了数声,后面就成了电话。” “我想拿他手机看一眼,他居然快速拔了出来,接着死死按住手机不敢让我看。从那几个动作我就知道他出轨了,我一问,居然还是拿着我的钱去包养别的女人。” 她愤愤地往嘴里灌酒,瓶内液体渐渐见底,而路曼杯中依旧未降下分毫。 “曼曼,你当初是怎么从这种被背叛中走出来的?” 喝了酒的周雪羽明显有些大脑不清楚,抱着酒瓶就开始哭,“我感觉好难受啊!我还以为他对我那么好,根本不会背叛我的。最主要他活儿也还不错,我还挺喜欢的。这些男人,没一个管得住下半身,呸!” “就你那个沉嘉言,他当初居然能装的那么温良,对你那个好啊,我当时都以为他能将心挖出来给你,结果呢?” “呵呵!” 酒瓶被倒置,她连着晃了几下,见已经无酒在滴,扭头就朝路曼嘿嘿笑着,“开盖有奖,再来一瓶呗!” “又想进医院了?”她揉了揉她的脑袋,跪坐在她脚下的周雪羽看起来有些孤单,抓着她的裙摆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不想,可我想喝酒。” 路曼将一同拿上来的醒酒汤端给她,“把这个喝了,就给你酒喝。” 周雪羽皱眉,屏住呼吸一口下咽,旋即再次可怜巴巴地望向她,“酒。” “没有!”她轻刮她鼻尖,“睡觉。” “酒~” 狭长睡裙被风扬起,饱满的身材似跌落凡间的仙人,周雪羽跟上她的步伐,踉踉跄跄地不依不饶。 “几点了?”周雪羽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就看到依旧穿着杏色睡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 “一点多了。”路曼手速快,手指在键盘上似乎在弹奏《激流练习曲》,“冰箱里有饭菜,阿姨中午才做的。” “哦!”她愣愣地往餐厅走,旋即想起什么快速回头,“你今天不去给你那硬茬送饭?放弃了?” 这话难得让路曼从屏幕前抬起了头,“我路曼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二字。” 她挺了挺布满吻痕的胸口,“带着这些去他眼前晃,岂不是前功尽弃。” “哇哦!”周雪羽惊叹,“这黑皮还挺……”她啧了一声,吧砸的嘴满是耐人寻味。 方案终于改定,路曼撑了下双臂,将弄好的资料悉数发送至对方提供的邮箱,还未端起手边热茶喝两口,回复的邮件已经叮的一声响起。 这么快? 路曼有些诧异,可看到邮件内容脸顿沉如碳。手中电话已然播出,对面接电话的也是颤颤巍巍,“小路总。” “园翔国际的项目被抢了,你们知道吗?”她的四指轻轻的在面板上敲击,平静的面下是腥风血雨,浅显的眸子里暗藏着凶流。 魏薇顿感手中手机滚烫,差点没握住,哆哆嗦嗦的解释,“小路总,我们也是刚刚接到通知,听说是戗垣集团横插一脚,不然我们这个投资方案对方是十足十的满意啊!当初和对方李总谈的好好的,我们也……” “嘟嘟嘟……” 一连串忙音打断了她的输出,僵硬的身子如释重负,宛如虎口下逃生。 挂断的屏幕上清晰写着两字,路虎。 电脑屏幕连翻切换,很快切到一段路边监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影挺拔,碗口带着的银色手表价值不菲,身旁一连串面带黑色墨镜的保镖。 出门带这么多人,是仇家太多了吧!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侧头,修长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随后她这边画面一黑,电脑陷入蓝屏代码。 靠!路曼头一次感觉怒火攻心,这男人什么来头? 戗垣集团?什么茅坑里钻出来的?看那架势跟洗钱公司没什么两样! 连翻修复加找回重要资料,路曼又强装了几个安保系统,这才放心关机。 等周雪羽吃完饭从餐厅出来,只看到一身红裙从大门闪出的倩影,紧接着跑车轰鸣,一串尾气从院落门前飘过。 这么急?头一次见她开跑车,平日不是商务车就是小轿车,低调的都不像个富二代。 烟雾缭绕加醉生梦死的男人三三两两聚成一团,路曼忍不住用食指抵住鼻尖,看监控里那男人的架势,还以为来了什么高档地方,合着外表富丽堂皇,内里全是和吸毒一样的狼窝。 这会所靠什么挣钱,真靠贩毒吗? 路曼心里不禁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一时脑热冲进了这里,现在看那些隐匿在寥寥烟雾下的眼神,个个凶神恶煞,就连端着酒盘的服务生都是冰冷扫视。 现在后退,还来得及吗? 匝道密闭并不通风,她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右侧包厢门突然打开,正对着门口的男人一席黑色衬衫,单腿架在另侧腿弯上,轻飘飘的眼神和她突然连线。 路曼心中一颤,这不是昨夜看到的那个鬼魅? 走出门的男人手中带血,伴随着房门关上的缝隙,地上似乎还有在流动的鲜血,仔细闻,空气中那股难闻的烟味里夹杂着浓厚的血腥气。 这不是……杀人了吧? 面露凶相的络腮男冷瞟了她一眼,随后朝走廊深处走去,背影雄壮带着一种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凶煞恶气。 连退两步的动作撞到了路过的服务员,他稳住手中的酒瓶,低声询问,“小姐,请问您找谁?有预约吗?” “我……”路曼一时语塞,盯着服务生红色背心有些想吐,好似那制服也是用人血染成的一样。 在服务员皱眉想将她赶出之际,她快速开口,“我找戗垣集团的祁总。” 服务生疑惑地抬眼,往她旁边靠了两步,在她注视中敲响了那扇似乎隔绝着凶杀现场的门,“祁总,外头有人找您。” 门后传来颇为阴森的声音,“焱哥问是谁。” 服务生回头,“小姐,您贵姓?” “我……”她话还未出口,门已经拉开,地毯上染红一片的源头移动着一双腿,那脚心歪七扭八明显已经晕厥了过去。 或者不是晕厥…… 颀长的身影在地毯被卷起后走了出来,掩住包厢内明亮的灯光,他神情冷漠地扫向她,冷毅的下巴略微抬起,有些孤傲和阴冷,“有事?” 路曼的手心已经溢出了汗渍,比起小命来说,那五千万的投资项目简直不值一提。 她正想说没事,侧头就看见一溜串排在走廊的墨镜保镖们,宛如黑社会出街。 “有事。”她斩钉截铁,挺直的脊背将傲人胸脯往前推出了半寸,被男人冷冷扫了一圈。 领头的男人比他略低半个头,穿着打扮与其他普通保镖有着细微的差别,他走到祁焱身边用同样冰冷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焱哥。” 祁焱抬手,手背往后倾了倾,“处理了。” “是。”邰白低头应声。 路曼吓得脚下一崴,处理什么? 处理她吗? 她什么也没看见啊! “走吧,路小姐。”祁焱率先朝匝道深处走去,跟在他身后的路曼频频皱眉,他怎么知道她姓路。 暗红色纹路的大门被他推开,内里正躺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看到祁焱入内皆站起了身,低到几乎要露出乳尖和臀瓣的衣裙,和情趣内衣几乎没什么不同。 “焱哥~”连串媚音顺着缠黏而上的身体发出,祁焱在几个面上抚了一把,面无喜色的朝她们轻言,“有事,你们先上楼。” 穿着同样大红色短裙的女人憎了她一眼,旋即倚在男人手臂上娇滴滴的喊,“那焱哥忙完记得来找我们~” “嗯。”低沉的嗓音带着清冽,路曼却依旧品出了声音中阴冷的音色。 充满胭脂水粉的房间有些刺鼻,祁焱倒是神情自若的坐上了沙发C位,见她仍站在门口丝毫未动,手朝外一挥,立马有两个大汉往屋内走来,路曼急忙向前攒了几步,直到两名大汉拉着大门关闭,才虚虚松了口气。 祁焱哂笑,像是看见什么好玩的猎物自己跳进了本不是捕她的陷阱,“路小姐这么害怕,还敢黑我秋色会所的监控?” 他探腰,食指弹开桌上虚掩的不锈钢盒,盒盖砸在玻璃上铛的一声,让她有种想下跪的冲动。 棕黑色的雪茄被他擒在指尖,手中银色火机摩擦齿轮带出一簇细小的火苗,他轻轻吸了一口,末端一片橙红的光亮,紧随着他吐出的白雾逐渐熄灭。 路曼不自觉颦了下眉,既已深入虎穴,还看到了那种血腥的场景,多半今日是没法全须全尾的从这秋色会所走出去了。 她平复了下心头萦绕的恐惧,快步走了几下,一屁股坐上皮质沙发,沉色的真皮发出难听的摩擦声,烟雾中阴沉的目光牢牢锁定着她的面部。 就像被阻击手的红外探头瞄准了太阳穴,她连吸几口气,“祁总,不知园翔国际的项目,您这边是有意和我们亚盛争夺,还是单纯的……打击报复?” “报复?”祁焱今日笑得有些多,似乎看到一只张着爪子的小猫在眼前硬撑老虎特别有趣,“报复什么?报复你昨晚在洗手池上和人做爱,没邀请我一起?” “你……”路曼面色一红,还邀请他一起,怎么这么不要脸! 沉下心,路曼,他就是在故意激怒你。 她转而释怀似的笑笑,“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是和我们亚盛有什么冲突就好。戗垣集团如今如日中天,定不会和我们争夺这点三瓜两枣。” “如果我就是想吃枣呢?” 祁焱从最开始吸了两口雪茄后,夹着雪茄的手就放在腿上未曾动过。 这话一出,燃了一片的烟灰从他腿上滑落,沾染在他黑色的裤腿间,还有些飘到了黑色皮鞋上,黑色鞋带勾住一大团,要落不落的,犹如此刻路曼的心。 吃吃吃,怎么撑不死你! 他打量的视线如同X光,她在他面前就好像连皮肉都没有的骷髅架子,目光在触及她脚踝间的红色丝带上顿住,偏暗的唇向上提了提,“路小姐这铃铛倒是有趣,昨夜还是十七个,今日就成十八了。” 十八怎么了,十八一枝花不知道吗? 路曼心底暗暗翻白眼,缠着丝带的脚没有丝毫畏缩的迹象,她正了正身子,“祁总,您想怎么样?” 祁焱眯了眯眼,微微上翘的眼尾勾起一抹绯色,他将燃至指尖的雪茄按进了金色底座的烟灰缸里,缓缓站起身,走到她身侧。 这般近的距离让路曼一时有些呼吸不畅,尤其是那股讨人厌的烟草味,眉头不自觉蹙起,生的倒是好看,可惜让人厌恶。 估计那群性感女郎也只是碍于淫威才屈尊他身下,这男人要是做爱,定是扯着女人的头发疯狂按到他跨间吞吐,不把人喉咙插破都不肯让人离开,指不定还会干到女的下面流血,再跟肏烂一条畜生一样,毛毯一裹,直接扔到荒郊野外。 祁焱暗自发笑,他根本未关注什么亚盛集团,只是和他们争夺科技研发资料的庭立集团也在备选名单内,这才跨行业抢了这个项目。 没炸出那个家伙,倒把这个小骚猫给炸了出来。 看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甚至还盯着他下三角区域测量,祁焱弯下腰,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动作有些粗鲁,但指尖并未用力。 他怕一用力,这脆弱的小身骨,会被他一指捏碎。 “路小姐,不如……就用你最能拿出手的身子来换吧!” 他说的不是疑问,起码在路曼的耳朵里听起来并非疑问,他的脸在面前越来越近,近到那种压迫感挤压着心脏,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破。 路曼的手已经扬在了半空,又被他冷冰冰的一眼给吓得僵在原地,她嘴唇紧了紧,暗戳戳的吐槽已经溢出了唇间,“烂黄瓜!” 祁焱一僵,黑话他听过不少,但这烂黄瓜是何意? 听着可不像什么好词。 紧闭的双目带着蝶翼在轻颤,呼吸也有些沉,似乎有种准备好赴死的大义凛然,他原本掐着她下巴的拇指往上挪,渐渐撵上了那处红唇,浅浅的唇纹被拉扯平,血色被按压发白,又很快嫣红。 原来这么软,怪不得那男生吻的难舍难分。 “你走吧。”祁焱收回手坐回原位,冷静肃穆的面上和刚刚笑得开怀的男人有着明显区别。 路曼站起身,有些意外地瞅了他一眼,“那刚刚说的……” 他的食指敲击在膝盖上,淡淡抬起眉,“看我心情。” 嘴角的无语已经快压制不住了,路曼快速走出会所,冲金碧辉煌的大门翻了个天大的白眼,她再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就是猪! 邰白步入包间,“焱哥,您找我?” 祁焱站在窗边看那抹红色坐入车内,溜长的尾气和她身影一样跑的极快,“烂黄瓜是什么意思?” “啊?”邰白一怔,他也从未听过这词,手中按下对讲机,立刻有下面的小喽啰快速回复,“邰哥,烂黄瓜就是上过很多女人的那个啦!也可以说是不负责任乱搞女人的渣男。” 声音很大,祁焱自然听到了,未经人事的邰白面色不禁有些红,急忙转开话题,“刚才那个女人是否有什么目的?” 他从窗边收回目光,侧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敛声道:“放心,她不是奸细。 “也不会再和我们有任何交集。” 8、坐在办公室自慰被发现 阚斉渊刚拉开办公室大门,反手嘭的一声关闭,还在门外的高毅差点就撞在门上。 “老阚你干嘛?你差点夹到我鼻子了!”高毅看着紧闭的大门,气的抬脚就想踹。 什么狗脾气,刚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给他来个闭门羹? “你先去会客室等我。”阚斉渊甚至不敢抬头,手心贴在铜质门把上,心脏跳的快要飞起来。 而坐在他老板椅上的女人,浑身在颤,遮盖住歪成内八小腿的裙子下,有个什么东西在扭动,仔细听还能听到嗡嗡的声音。 刚若不是他及时关门,她就! “路曼!”阚斉渊反锁上门,有些生气,“你在干什么?” 路曼吓得浑身一抖,手伸进裙里就想找玩具的开关,摸索了几下都没关闭,反而震动的声音愈发的大。 “斉渊……我……啊嗯……”她仰起脖子,身体像被电击般轻颤,腿根带着裙摆不停地在抖,说话间也是断断续续抑不住的喘,“帮嗯~帮帮我~” 她拉开裙摆,裙子很宽松很大,藏在下面的双腿上,被搁在一边的内裤是粉色的,拧成团的部位滴着水,而水的来源便是旁边红成血滴子的……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下面,上次还是在车上,灯光很暗,这下白日灯光如此之亮,插着硕大的透色棒子的穴肉粉的像盛开的鲜花,疯狂摇摆的尾部在洞口噗嗤的旋转。 她似乎受不住,大张的腿心不停在颤抖,搅动的透色棒子边缘溢出大片淫靡的液体。 屁股一直在往下滑,似乎下一秒就要跌到地上去。 阚斉渊手紧了紧,走进办公桌内,看着那处声音竟有些抖,“怎么帮?” “嗯~关……关了。”她眼角突然滑落滴泪,故意按得超高频下面都快被搅烂了,尤其这硅胶还有凸起的小颗粒,摩擦在里面肉壁都快磨出火星! 是真受不住了,再不关她真要喷水喷到小腹痉挛。 他微蹲下身,露在外面一截的白色圆柱体上有一个细小的开关,他伸手按了一下,内里的硅胶肉棒突然由疯狂旋转改为频震,她的腿根跟着频率颤着,上面的唇已经咬不住了,啊啊叫了出来。 “要不直接拔出来吧?” 眼看着他覆住根部就想往外抽,路曼急忙按住他的手,“不啊~不行~” 圆圆的猫眼盛满了泪水,眼尾泛红,面上满是泪痕,“啊嗯~会、会喷的。” 粗重的喘息传了出来,却不是她的,而是跟随着按压陷入软肉中的指尖的主人。 大半个机械部分被按了进去,她被撑得差点翻出白眼,她买的是超超超大号,本来就胀的受不了,这下撑得都感觉顶到了胃,尤其是他的手指一起挤了进来,口子本就到了极限,这下更有撕裂的疼痛感。 阚斉渊捉住她还在阻拦的手,眼疾手快地抽了出来,无数肉刺撵着肉壁滑出,疼的她直翻白眼,小腹带着身体弯成了张弓,蜜液像水管被按压住疯狂涌出,飞溅在他下巴和脖子上,湿漉漉一片。 路曼一脸惊慌,颤抖的身子如同还在震颤的玩具。 他连按几下按灭开关,正想起身,腕上传来柔柔的触感,声音媚的像猫,浅软的如同拨弦,“我只是……太想你了。” “斉渊。”她想起身,腿软的如同蹲了太长时间的厕所,刚踩在地上便瘫了下去,他急忙覆身搂住她,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下,喃喃的嗓音甜的发齁,“我好想你。” 唇瓣一热,唇缝处滑的像蛇一样的软物在轻轻的勾,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发颤,像是害怕他如同那日那般推开,纯真的眸子半敛着,刚欲过高潮的脸蛋绯红,室内皆是她下面幽香的气息。 就连和她亲吻的地方,都有那股淡淡的幽兰香气。 像是终于被打动,紧闭的唇关掀开一点小缝,舌立马像无孔不入的水流,顺势往里钻去,青涩的舌面在牙上轻扫,唇舌相连,阚斉渊只觉脖后某根神经突然一麻,香甜的津液顺着舌根流了过来,那舌湿软无比,醇的像酒。 脑中似有紧弦绷断,原本只是揽住她腰背的手渐渐上移,抵在她的脑后,大力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身子在颤,呼吸在颤,小舌也在颤,他勾住她的舌,轻轻往口腔里拖拽,企图让她深入的更多,从而辍取到更多香醇甘酒。 蜜糖般的舌被他稍加用力吸吮,怀里的女人便软成绳,身子直往后面坠,他紧跟而上,将她压在了椅背上,下面似乎有什么抵在了他的胸口,软软的一团。 不对,不是一团,是两团,柔软的胸脯被他压成了圆盘,可很快在他交换津液之时弹回原位。 她的唇这么甜,下面也香,那处是不是也很漂亮? “唔……斉……”双手抵着肩膀却使不上力,浑厚舌根似疯了般在她口中来回扫动,她想逃又会被强制按住,娇啧的嗞嘬声连绵不绝,伴随着薄弱的呼吸越来越响。 衣服下不知何时钻进了只手,伴随着奶罩的突然松懈,原本还在被迫含舌的女人浑身一颤,僵愣的舌被拖拽出来连下咬吸,而粉色内衣下,浑圆上覆着手掌,虎口夹着拨弄挺起的奶尖尖,正摩挲的起劲。 她想说什么,刚吸进空气便被他掠夺干净,手下更是过分,已经将她的衫衣撸到了胸口,两手捏着奶玩大力揉搓,白团顶端如珍珠般璀璨的奶点子被他来回挑拨,时不时压着乳尖再顺势从乳晕上打着旋。 原本白白的面团不过才几下便被揉搓红糜,吻渐渐滑过她的下巴,落在细长的脖颈上,一点点蔓延至从掌缝中暴露的奶豆,两个豆子被一同吸入口中,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跳舞。 “阚……阚斉渊……”她挺胸,无力的双手撑在他肩膀上,被亲的双眼迷惘。 他重重在乳上吸吮,拔出时发出巨大的嘬吸声,“还要吗?” 那双盯着她的眼有些猩红,黑眸边上的白色眼球处能清晰的看到几根红色血丝,手中并未停止,指腹将他亲出的水渍涂满了整个乳房。 她连声喘着,贝齿咬着下唇,在他的注视中轻轻点了下头。 身子一轻,张开想要惊呼的小嘴儿被含住,将她所有的话全给咽了回去,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小腿处慢慢往裙里滑,很快摸到那处湿滑的细缝。 “唔!”她伸手想抵抗,却被更加用力的抵了进去。 脑后似被扎了一针,无数酥麻顺着插入部位向外扩散。 阚斉渊只觉浑身发紧,尤其是被夹住的手指,电流沿着皮肤直往后背上窜。 “太……太大了……”她张唇大喘,梨花带雨的脸上哭的红艳艳的,看着让人怜惜,又让人更加想将她按在身下,不顾一切的捣进去。 吐蜜的洞眼湿滑无比,又紧又嫩,刚刚明明被那么大的玩意捅出了个巨洞,这才多久就已经闭合,缠咬的手指都有些吃力,更别提若将胯下东西放进去,该是何等的销魂。 唇珠泛着血色,薄软的唇瓣竟被他吸得有些肿,再去看才吸了两口的乳尖,竟也有红肿的迹象。 插进半根的手指动了动,身下女人立马吟了出来,“别……” 他撒气般的咬了咬在他眼前晃悠的奶乳,“刚那么大根都吃得,现在半根手指就叫大了?” 她抽抽噎噎的,望着他的眼睛有些羞涩,“我吃了很久的。” 阚斉渊一愣,一时不知道她说的吃了很久,是那东西陪伴她太久了,还是她用了很长时间才吃进去。 “那我出来?” 她连忙摇头,潮湿处涌出一抹热潮,一下浸润了他还遗留在外的半根指根,食指并不是最长最粗的,但仅仅夹了半根指头就抖成这样,很难想象若真的插了进去,那处该颤成什么样。 “求……求你了……” 他抬起头,额顶着额,盯着她漂亮的棕色眸子,看那点中心黑色的瞳孔慢慢放大又缩小,真像个小猫,他勾唇笑,“求我什么?” “进……哈啊~进来~”她往后仰,小屁股直往前扭。 阚斉渊也无法再忍着摸黑般摸她的小穴,掀开裙摆就往那处瞅,漂亮的洞眼正夹吸着他的指头,外围粉白的嫩肉像是活着的蚌肉在抵抗外来的入侵者,内里深处,似乎也有推据感和拉扯感。 既有想他深入的渴望,也有承受不住的难受。 他伸出大拇指按压在上头红通一片的阴蒂,轻轻按揉便没根全入,果不其然听到上头娇烈的喘,眼尾红的像是点上了腮粉,勾人的吟声更是撩拨着他的心弦。 手指在内里抠挖着,撵着“趋炎附势”的肉粒们来回逃窜,他一处一处的摸,一点一点的摊平皱褶,每一个肉粒上都要轻轻按揉,不放过任何一处能引得她惊颤的敏感点。 她明显有些撑不住身体,粉红乳尖在空中因为剧烈喘息上下轻晃,单手撑着,另手覆在他插在她体内的手上,“坏、坏了~” “什么坏了?”他盯着淌水的小穴,将她有些碍眼的手捉开,看那处翁张剧烈,腿根颤的像是体内还放着玩具。 “被玩……啊啊啊~”指尖不知抠挖到了哪一处,她突然连声惊叫,头仰的差点跌落,腿根腿心纷纷痉挛,还插在内里的手指感受到无数温热的暖流,他轻轻一拔,嫩肉似乎还在挽留,吸吮声带出一声啵。 很快泛滥的春水漕漕流涌,办公桌引出一大片水迹,他的裆部离得近,被溅上许多,地毯和鞋面也无一幸免。 阚斉渊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转头就去收拾桌前的残局,路曼眼都瞪圆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不是应该欺身而上,干到她双腿站不起来吗? “斉渊~”她娇滴滴地喊着,男人擦干净桌面,回头看她,见她还大敞着衣裙眉头频皱,“把衣服穿好。” ??? 这男人是学过忍术吗?这么能忍? 见她嘟着嘴不高兴,阚斉渊走到沙发边,将她的内衣扣回原味,又将衣服和裙子整理整齐。 路曼环上他的腰,声音里满是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就这样在你办公室……自慰。” 阚斉渊叹了口气,“路曼,我承认,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我也不是没动心。如今你的身子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那种事,我觉得还是婚后再做比较好。” 婚……这男的怕不是有自恋妄想症,谁要和他结婚? 路曼松开他,拽着他袖口的手渐渐滑落,“我知道了。” 她低着头,发丝遮挡着小脸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听起来很闷,“我过两天要出差,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阚斉渊一僵,下意识蹲下身去看她,“才回来又要走吗?” 路曼抬眼看他,水汪汪的眸子下满是泪水,“我很想你,但你不是,我觉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清楚。你可能是感动,可能是同情,但绝不是喜欢。” 她起身,绕过他大步朝外走去,干净利落的像是谈公事。 只是跌落在他掌心的泪,竟烫的他心口发紧。 9、买个处男吃一吃做爱时又被撞见 路曼将包一把扔在副驾驶室,坐在车里半天没回过神,还婚后,当他那玩意儿是金的啊! 要不是耗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又不想认输,否则她真会甩他两巴掌解解气。 她飞快摸出手机给时宜楠拨通电话,“给我定个酒店,贵的,贵死人的那种。” “啊?小姐,你今晚不回来吗?”时宜楠有些为难,“路老爷让我今晚拍段你在家的视频,可能还会连线查岗。” 死老头! 路曼气的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连缓了几口气,才咬牙切齿地回道:“晚一点回。” 烦死了,她都二十五了还天天查岗! 先是五千万的大单子被抢,再又到这钉子上吃瘪,现在想出门过个夜还要被监控。 人人都说她路大小姐出生便是花路,家里有钱,父母恩爱,但没人知道她从小就被管得死死的,看电视学习玩乐,所有的东西都有时间表,学习差她那个父亲也一点不在意,但规定的学习时间必须完成。 钢琴要学,舞蹈要学,小小年纪就让她养肤做SPA,朋友要经过筛选,一旦他不同意,她什么都做不了。 若不是长大能和他抗衡一二,现在她说不定还在那老宅里每天早晚一杯奶,按部就班做着永远重复的事情。 时宜楠定的酒店还不错,阳台还挺宽敞,她倚在栏杆上深深呼吸,才呆了没几分钟,门口就响起了门铃声。 来的男人年纪不大,看着身形比较瘦,眉清目秀的,一进来便换了鞋,规矩地站在一旁听她指示。 “名字。”她斜坐在床边,手机已经点开了搜索界面。 “肖力,您可以叫我小肖或是小力。”他微微低头,没有直视她。 她又问了几个问题,列行公事般,快速在手机上查了下背景,“谈过恋爱吗?” “谈过,但没做过。” “嗯。”路曼应了声,她主要是花钱买初夜,并不想知道他的恋爱史。 若不是今日被气到了,她也不会想到买雏儿,“定金我已经付过了,完事后我会支付剩下的尾款。” 她从包里掏出几个小雨伞,“保险起见,还是带上吧。” 肖力一愣,面上不禁有些红,“现、现在吗?” 路曼也愣住了,视线扫了一眼他的那处,不太合体的衬衫和西裤,更像是借来的衣服,两手紧紧握在一起,都已经勒出青痕。 她吃的都是没干过事儿的,也从未戴过那玩意儿,她也不知道是现在戴还是等会儿戴啊。 “那要不,先洗澡?” 肖力点了点头,走到阳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合,随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我给您宽衣。” 这种场所都这么教的吗?宽衣,搞得和古代君王似的。 见她点头,细的皮包骨的手背立马攀了上来,指尖冰凉,但动作很是温柔,拉拉链的速度也是缓缓的,撩着她的头发生怕被夹住,只是脱了个上衣便呼吸一滞。 虽然训练会看很多真枪实战,但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头一次,包裹在奶罩下的软玩饱满到呼之欲出,香气扑鼻而来,奶奶的,好像很甜。 面上点缀了几个浅浅的吻痕,似乎才被人亲过不久。 客人的事他不可以过问,只是浅浅扫了两眼,便伸手去拉扯她的裙腰,她起身方便他脱卸,轻飘飘的裙子一瞬坠落,笔直的双腿白而弹软,看着不瘦很协调,腿根稍鼓,连带着遮掩在粉色短裤下的臀肉都胖嘟嘟的。 “剩下的在这脱还是去浴室脱?”肖力单膝跪着,仰头去看她的神情,遮在饱满胸罩后的下巴小而削,浑身肌肤都白到发光。 “就在这脱吧。”她嫌拿来拿去麻烦,反手就要去勾内衣扣子,肖力连忙起身,“我给您解。” 路曼顿了下,说实话有点不像准备做爱,倒像去浴场找了个专门搓澡的。 指尖从内衣排扣后面钻了进去,轻轻一拉,便解了下来,肩带顺着她平直的肩膀一路下滑,从他的视线往下看,能看到奶乳挺立在胸前,漂亮的像是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他以为买他初夜的会是年纪很大的阿姨,或是身材样貌都走样的妇女,但绝不会是这样身材完美,样貌上乘的女人。 见他怔愣在身后,路曼转头,“怎么了?” 肖力忙收回眼,继续蹲下身给她褪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挺翘的臀瓣Q弹,没有一点黑线黑迹,这翘起的程度他感觉都能放杯子,忍不住就想摸一下是不是真的屁股。 路曼抬起脚从内裤洞洞里走出,眼见她往浴室走,他连忙起身追上,“需要我帮您洗吗?” 她正在撩发,洗澡归洗澡,她并不是很想洗头,但是手头又没皮筋,挽起的发丝被人揽了过去,细小的皮筋撑开声弹在发上。 她回头望他,“那你也脱了进来吧。” 挽起的青丝下是细长的天鹅颈,颈部线条流畅优越,比起他们场所里的那些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力脱得很快,还连带将她褪下的衣服整理整齐放在床边。 下午才弄过身子其实还有点酸软,她扬了几下脖子,立马有双手按在肩膀轻轻按了几下,见她没有推开便抚上穴位加重了力道。 “唔~”她舒服的叹出了声,下面怎么样不知道,手上功夫还挺好的。 “还有其他地方需要按摩吗?”肖力的声音有些低沉,手上力道却没见减。 “腰也有点酸。”她往后挺了挺,臀瓣意外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肖力连连后撤,“抱歉。” 她眯着眼摇头,“没事。” 本就是做爱的,硬了也正常,没硬她都要怀疑自己身材是不是开始变形了。 手顺着她的背往下抚,原本冰凉的指腹现在却有些烫,划过的地方像是有火把撩过,肌肤烫的有些痒,似乎腰部穴位不是那么好找,他连按了几下,拇指突然按上腰窝。 路曼浑身一颤,脚下有些发软,“别按了,洗澡吧!” 这人是会调情的,这么一按她就流水了。 连接吻捏胸都没有,就按揉了几下就把她弄出水,果真是训练过的。 水流一开,热气立马藤绕在室内,玻璃上开始氤氲起片片白雾,室内空气有些闷,他调好水温开始往她身上淋,一手拿着花洒另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搓,滑过奶子的时候,指腹还迷恋般的绕着乳晕转了两圈。 他突然转身贴上她的背,水流冲向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顺着细小的粉色肉缝钻了进去,两指夹着小肉核轻轻一夹,身前的女人立马软了,腿根微微张开,似乎在邀请他手指的进入。 “您看是在这做还是去床上?”他的肉棒歪在她身后,没有特别之处,规规矩矩的大小,但挺烫,也挺硬。 “床……唔……”背后滚烫突然离开,身子抵在冰凉的玻璃之上,刚要出声的唇被猛地含住,吻大力又野蛮,让她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 他难道不该问问客人是否愿意接吻吗? 路曼想推开他,腿根被强势顶开,花洒突然坠地,冲天的水流四溅在二人腿上,他顺着腿根往里摸,夹住已经红肿挺立的蜜豆,不顾顽抗拼命按揉,小腹一阵酸麻,口子里的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奶子被他一把抓住,舔吻咬吸几乎不间停。 这服务不行啊,沐浴露还没涂呢! 洞眼一下被硬物挤入,他比那金棍子狠,一下就塞了两根,口子布鲁布鲁往外吐着,滑腻腻的液体淋在他手心,他却接着湿滑往里进了进,幽深的小洞紧的像皮筋,内里的软肉似乎更加兴奋,引得他忍不住往里深入。 “不要……”她提着腿根在发抖,湿滑嫩红的软肉更是被插得红肿外翻。 肖力一瞬停了手中的动作,“您不喜欢?” 路曼迷茫睁眼,花穴里温热的甬道因为穿刺停了还在奋力缠夹,嘴上说了不要,但身体却极度渴望。 他手未拔,捡起地上的花洒给那处冲淋,“等会儿给您舔。” 她有些发蒙,“你们还教这个?” 肖力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什么都教。” 他看过不少被绑起来当狗一样踩在脚下的同事,做这行的,注定会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顾客,甚至还有男人找男人。出来卖,还讲什么自尊心和羞耻心呢? 所幸,他遇到的这第一个客人倒还不错。 刚被手指弄得有些腿软,肖力看着瘦,却能轻而易举的将她从浴室抱到床上,他分开她的双腿,静静望着那处花芯,随后趴下身子将唇往上凑。 “你要是不愿可以不舔,我不是非舔不可。”路曼不喜欢强迫,他的样子像是被迫,倒让这场性事有些奇怪。 “可是我现在不舔。”他低垂着脑袋,并未从那处抬起头,“以后总归是要舔的。” 唇已经落下,干燥起皮的唇瓣刮在嫩肉上,有些刺,很快舌尖往软唇上黏,将那处红肿舔的湿漉漉的,牙尖轻捻在红豆上,听到女人一声嘤咛,他嘬住那处大力舔了起来。 “啊嗯……轻点……”她忍不住去揪他的头发,难忍的瘙痒酥酥麻麻爬上脊椎,下方突然一涩,成股蜜液往外喷溅,被他一口含住吞咽入腹。 一时间清晰的吞咽声回响在屋内。 窗外竟已渐渐暗了下来,她没开灯,似乎这样的做爱方式会更自在些。 “您很敏感。”他的唇上还有大片水渍,顶着她的手抬头看她,“我看我那些同事,很少有流这么多水的。” 路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是雏儿吧,可他偏偏看过无数真枪实弹,说他不是雏儿吧,他应该也确确实实没干过。 见他还要舔,她伸手阻拦,“就这样吧,你戴套吧,已经湿了。” “好。”肖力跪坐起身,取过一旁的小雨伞,撕开包装往那处戴,路曼认真看了几眼,见他捏着顶端小袋子一点点将圈圈往下撸,很快紫红的棒子上就覆上了一层透明的膜。 他抽张了张纸巾擦拭手上的液体,转而靠近她身下,慢慢循着洞口往里进。 明显是头次受这种紧致,他的眉头皱的有些狠,浅浅进了个头就喘的不行,他往前靠了点,换了个姿势继续往里进。 绞杀般的窒息感一瞬拥上,他撑着双手低低喘着,即使隔着那层膜,都能感受到肉壁上数以万计的小嘴在嘬吸,脑袋瞬时有些放空,正想挺胯使力,臀部一紧,自慰时到达巅峰的感觉已经飘出了身体。 肖力一时不敢往下看,反倒是身下的女人似乎习以为常,“退出来别戴了,不太舒服。” 棍棒并未输送完全,在洞口之时还轻颤了下,拔出后那小袋子竟灌满了白色的液体,他扯下打了个结,起身道:“我去洗一下。” “不用。”路曼往下躺了点,“就这么进来吧。” 奶乳在胸口软成两摊,腰腹纤细,下体腿心嫩红,她就像画中美艳的妖精,每一处都勾人心魄。 肖力也不再隐忍,翻身上床,拽过她的双腿直直劈开了那处腿缝。 “嗯~”突然地穿刺比起慢慢进会更加刺激,她双手往前伸被他捉住,摇晃的床垫吱嘎叫着,奶乳在前后摇晃,而下面那张小嘴紧紧咬着他的硬物,深处似乎有浅浅的水湾,被他大力撞击着肏出水声。 臀部有些发酸,她往上挺了挺,双腿突然被压下,肖力扛着两根丝滑的小腿,几乎将她对折了过来,他的头架在两腿中心叼着她的乳房撕咬,奶子被揪的扯起了一块,很快映上浅浅的牙痕。 打桩似的抽插让滢液簌簌往外流,娇喘伴随着柔柔的呻吟,很是蛊惑人心。 毕竟是专门做这个的,姿势换了几个,一会单抬腿一会儿拽着双腿开飞机似的,被压在身下几乎喘不上气,精疲力尽之时又被抬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了他身上,大掌抓住臀肉不停撞着。 路曼仰头正要喘,呼吸猛地一停,那站在窗帘旁边阴恻恻的黑影是什么? 紧张带动着媚肉夹吸的更加用力,肖力粗喘着用力向上顶,还未多撞击几下,就忍不住射了进去。 他浅浅抽插了几下,明显还未尽兴,路曼却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吧。” 肖力浑身僵住,“是我的服务您不满意吗?” 她摇头,“尾款我会照付的,只是等下我还有事。” 他看着她翻身下床,抽纸巾擦拭顺着腿心流出来的白浊,丝毫没有想要继续的念头,只得收拾穿上衣物,“您下次还会找我吗?” 路曼回头望他,随即摇头,很坚定,也很坚决。 也是,这次之后,他的身价就降了,被点的多了,又怎么会入得了她的眼。 他走得快,门一关上路曼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祁总还真是爱看人做爱啊!” 祁焱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眼,“路小姐也不赖,次次做爱的对象都不一样。” 10、骑在他腰上浪叫奶子砸在他脸上 门外突然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祁焱眉头瞬锁,快速退后就想往阳台上跑,路曼一惊,“你爬上来的?这二十一楼啊!” 才掀开窗帘他就撤了回来,左手往后腰摸了过去,随后拿出一支漆黑的小盒子,黝黑的洞眼正对着她的身体,“帮我。” 帮个锤子! “你开枪吧,枪声正好能引起他们过来查看,这样你也逃不掉。”路曼破罐子破摔,上次好不容易虎口逃生,他倒好,逃个命跟在她身上装了GPS定位一样。 祁焱一下哑然,手也垂了下来。 路曼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他们似乎很有秩序,每间房间都进入查看了一番,到他们这里估计要不了多久,祁焱大抵不会朝她开枪,但外面那些人就不好说了。 救了他的话,指不定他也不会再对亚盛集团使小绊子,还能挣个人情。 “过来吧!真是欠你的。” 她褪去才穿上的衣衫胡乱扔在床边,雪白的身子上还有暧昧后的红痕,有些刺眼,但当下他来不及想那么多。 人已经顺从的爬上了床,娇小的身子一把掀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他看着她小屁股直扭往腿下钻去,随后鞋袜被扔在床尾。 她爬了回来,一把扯开他的衬衫,胡乱揉皱往床边一扔,结实胸膛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她只愣了一秒,就继续拉扯他的皮带。 祁焱这下才有些慌了,伸手就想制止,被路曼啪的一下拍开,“别想多,我也不想吃烂黄瓜。” 她往下拽了点裤子,见躲在黑色内裤里的软物鼓鼓一团,比以往吃过的大许多还惊艳了一下。 也就一下,她坚决不吃烂黄瓜。 门外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她张开双腿将腿心贴在他腹肌上,八块腹肌倒是硬的很,她挪着腰来回轻蹭,很快抖着小腹淋了他一肚子的骚水。 “扶着我的屁股。”她有些喘,张得太开导致那处和腹肌几乎是全全贴合,他的肚子硬的跟石头一样,还有疤痕增生,摩擦时就跟坐在砂纸上一样,穴口都磨红了。 “快点!”见他不动,她一把拽过他的双手往自己臀瓣上放。 手心很烫,似乎还有凉汗,黏在屁股上并不怎么好受。 她弯下身,向下挂着的乳尖几乎快要点在他胸膛,他不免有些呼吸急促,隐隐的热气不断从被窝往外窜。 “你这冷气能不能收收?” 祁焱颦眉,有些不解,“什么冷气?” “就……”她还未说完,门口就传来开锁的声音,嘀漓漓一声,很快有轻声的脚步往里探。 “啊哈~”她叫的大声,屁股开始上下撞击,腹肌上满是她刚摸出的骚水,啪啪声带着黏连的水声,竟真像在做爱的场景。 尤其从外面看来,双手撑在臀边的双臂顶起两侧,更像男人在控制着撞击力度。 “好大……啊嗯,被你操死了……不要……嗯~不要顶那里。” 床边四处散着凌乱的衣物鞋袜,更像迫不及待想要拥有彼此的热恋男女,加上女的叫的这么响,多少能蒙混过去吧。 但身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颇有种不看到人不罢休的架势。 路曼心下一急,猛地往下一坐,“啊啊,操到底了。” 接着人跟泄了似的直抽搐,在床头即将要被窥探之时猛地将胸口砸在他脸上,“老东西,吃吃奶子嘛!奶子好痒,你老婆的没有这么大吧~” 祁焱本来已经握住枪柄的手一顿,两团白花花的怼在来脸上,什么也看不见,鬓角被立起的乳点来回滑过,整个鼻腔都是她甜腻的奶香味。 “嗯啊~别、别咬嘛!”她不停晃着乳房,真像被咬住了那样,身子忍不住的颤,“咬……哈啊,咬掉了以后……嗯,就没得吃了。” 黑暗中几人对视了一眼,皆连摇头,伴随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几人逐渐退出门去。 门一被关上,路曼就浑身泄气,整个人瘫在了他身上,被他推着坐起了身子。 两乳间压红了一片,她提起身,就看到他腰胯上被自己拍出的白沫子,祁焱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的能夹死几只苍蝇。 “怎么?觉得是上个人的精液?”路曼坐了回去,还故意用屁股将那些白点点抹匀,身下的男人面色越来越黑,那眼神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嫌弃个什么劲,人家比你干净多了,烂黄瓜!” 祁焱冷哧,“也比你干净。” “我吃的男人还不及你一个零头吧!”路曼翻身,就看到下面撑起的小帐篷,还挺大。 顺着那处往下望,看到一滩鲜血,红津津的染了一小片白色的床单。 “你受伤啦?”不是惊讶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伤的好,怎么打得这么偏,往上点打心脏部位直接让他去做鬼吧,省的天天跟个鬼一样跑来偷窥她做爱。 “去给我买点伤药。”祁焱撑起上身,嫌弃的用被子擦掉腹部那片骚水,唇瓣已经失去了血色,本就暗的唇色更加黑的像鬼。 天天穿黑的,奶子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找你手下去,我可不是你们黑衣帮的人。”路曼捡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还要回家去应付老头子,再不回去电话都要被时宜楠打爆了。 “黑衣帮?”祁焱怔愣,他们何时叫什么黑衣帮了。 “对啊,你们那里就没有穿其他颜色衣服的人,不是黑衣帮是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又没什么力气,“穿黑衣服,只是为了流血不明显。” 干她屁事! 路曼斜睨了他一样,解开长发就想往外走。 “路曼!”他猛地咳了两声,“我下面人被监视了,没办法过来,你……” 路曼扭头,“说请!” 他咬了咬牙,额上已然是疼出的豆大汗珠,“请!你帮我。” “欠你的!” 路曼先出门观察了圈地形,见那些人已经离开,便搀着他去了自己车里,血流的有点多,整个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见她红灯空档频繁看自己的腿,他冷笑了声,“放心,死不了。” “我可不管你死不死的,把我车弄脏了,你得赔。”她嘴上这么说,油门却还是踩到限速的极点。 地下室一片狼藉,只有正中有一个老式的暗黄灯泡,光线很暗,她将他扶坐到椅子上,扫视了圈周围,“你就先呆在这儿吧,我家有些常备的药物,等下拿来给你。” 路过门口时窜过一只老鼠,她差点没吓得在门口跳踢踏舞。 这地下室她真是头一次来,能住人吗? 不管了,总比带进家好。 “老爷,小姐回来了。”时宜楠拿着手机往她这边快步跑来,路曼朝镜头挥了下手,勉强挤出个笑容。 路泽上下打量她,“你又跑哪去鬼混了?” 她躲开镜头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能是加班?应酬?和朋友出去玩?” “朋友?什么朋友?”这老头是会挑重点的,其他是一盖不从耳里过啊! “我去洗澡了,拜拜拜!”她快速按断通话,将手机抛给时宜楠,“你也去休息吧!” 等保姆和时宜楠都回了房间,她穿着睡裙偷摸往地下室跑,活像跑自己家偷东西的小偷。 推开门时祁焱本就阴森的脸毫无血色,闭着眼睛靠在椅子和死了一样,路曼吓得心尖一颤,三步并做两步去探他的鼻息,见还有微弱的呼吸旋即松了口气。 可以死,但千万别死她这儿。 “喂!”她踢了踢他没受伤的小腿,“没死就起来处理伤口,我可不会弄。” 祁焱睁开眼,视线有些恍惚,半天才定格在她脸上,左腿下方已经汇聚出一滩血水,裤腿都被黏连在皮肤上。 路曼见他挣扎起身褪下外裤,秉着看看也不吃亏的想法站在一边观察。 伤口明显已经有些干涸,布料与碎裂的肉块粘在一起,撕扯间都能看到他浑身在颤抖,但愣是没听到一声叫喊。 看他痛苦地掀开粘在皮肤上的布料,扯下大片血肉,路曼慢悠悠地说了句,“我看电视上都是用剪刀剪开,你干嘛非要脱裤子?色诱?” 祁焱一僵,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迟钝,连带着思绪也变得混沌起来。 干涸的唇张了张,已经没有力气蹲下身去开药箱,“有镊子吗?” 镊子? 她仔细想了想,“夹眉毛的成不?” 祁焱满头黑线,但当下也没什么可挑的,就算没有镊子,他也会用手将那处子弹抠出来。 见他从裤带里摸出打火机烧着镊子边缘,路曼再也忍不住了,“药箱里有酒精,你就这样烧一下消不了毒。” 她蹲下身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未拆封的酒精罐子,又拿出一个塑料小杯,先是往杯子里倒了点酒精消毒,随后又倒入干净的酒精将镊子放了进去。 “生理盐水可以吗?伤口周边冲洗下。”她掏出一排独立包装的生理盐水,旋开盖子递给他。 “你不是说你不懂?”祁焱没接,看着她背着光的脸有些模糊,身体有些发冷,竟渐渐觉得手脚都有些抬不起来。 “我是不懂夹子弹,生活常识连小孩都知道好吧?” 跟他说话就来气,见他不接,她直接滋着水流往他伤口上冲,他疼的一下躬起了背,原本还有些发晕的脑袋顿时清晰无比。 路曼白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 她用剪刀将口子剪大,再用细小的水流冲洗着周边,“其他我帮不上忙,要不给你找个毛巾咬一下?” 祁焱握住她递来的镊子,镇定的摇了摇头,“不用。” 说时迟那时快,镊子在空中晃了下银光,被他直直往肉里捅去,血水噗滋一下溅了出来,些许还溅到她裙尾上,但这时的路曼已经不敢再骂他了。 他疼的额上青筋全都浮了起来,就连脖子上都有青筋的痕迹,手指捏着镊子很稳,丝毫没有抖动的迹象,他连着在肉里翻了几下,似乎都没有找到子弹的踪迹。 路曼见他左腿已经开始细细的颤,连忙蹲下身帮他按住膝盖,也不敢太用力,神情专注的望着那处噗噗往外冒血的洞眼。 这要是电视剧,得浪费多少血浆啊? 祁焱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看,她穿的睡裙有些低,饱满圆润的奶乳中有个细细的小沟壑,顺着脖子往上,小脸也就个巴掌大,看着他一拳就能锤烂,挺脆弱的,但这会儿竟没有丝毫害怕。 肉糜摩擦间发出软烂的声响,镊子顶端触碰到个硬硬的金属,他狠咬着牙,撑开镊子夹住那处往外拔,但夹眉毛的来夹子弹显然不太现实,才刚用力镊子就弯翘的不成样。 废了的镊子被他取出扔在了地上,路曼正想说去药店买个医用钳,面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将酒精淋在指上,紧接着直接将手指塞进了洞眼。 伤口被撕开撑大,两根指头在血坑里来回寻找,在摸到硬物时继续拉开伤口,用力往下,子弹嗖的一下飞出掉落在地上,伤口就和泉水一样冒出了个血泉。 路曼急得双手在空中挥舞,“现在现在,现在干什么?” 他沾满血水的手猛地擒住她的手腕,“止血。”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从她手背上滑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昏厥。 路曼紧张到手都在抖,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手机查询如何止血。 她一开始觉得恶心,可真看到拿手指往伤口里面掏,顿时觉得肠子都被人搅了一圈。 到底得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连疼痛都像吃饭喝水这么简单。 昏迷时间并不久,早晨五点生物钟自动喊醒了他,入目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紧接着悬挂在顶上的是水晶灯,并非昨夜地下室里那盏昏暗的小灯泡。 他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上竟没有穿衣服,裸露的身子下面,唯一的四角裤还牢牢贴在他的跨上。 他微微松了口气,偏头看见一抹倩影,脑袋搭在床边睡得正熟,睡裙上还有很多血水,似乎夜里没有怎么休息好,此刻嘴里还在吐着小泡泡。 是鱼吗?还吐泡泡。 他撑着身体想起身,脑袋上的湿布啪的一下掉了下来。 路曼立马惊醒,困倦的眼睛撑得大大的,手掌啪的一下贴在了他额上,转而又抚上他的胸口,随即松了口气,“退烧了。” 她撑着床边站起身,扭着身体疏松筋骨,“昨晚你发烧了。” “我说梦话了?”祁焱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似乎不太习惯只穿条内裤到处跑。 “是啊,你说路曼是个小仙女,路曼人美心善,以后再也不和路曼抢项目了。”她取了件新睡裙,顿了顿又回头望他,“要不你也穿睡裙?我这可没有男人的衣服。” 他穿? 急着想上厕所的男人为膀胱屈服,蓬蓬睡裙穿着还挺仙,她搀着他进了卫生间,后者扶着墙一个劲儿的看她,路曼挑眉,“害羞个什么劲,昨晚我都看完了。” “再说了。”她提步往外走,“你都看我两回了,看你一次又不吃亏。” 厕所让给他,她就在卧室换了裙子,刚把脏睡裙脱下,身后就传来抽水马桶的哗哗声,祁焱靠着墙往外走。 女人光滑的背被裙摆一点点落下遮住,晨曦的阳光从帘缝中扫在她身上,她浑身金灿灿的,像个金光闪闪的大佛。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路曼急忙转声朝他比了个手势,小步挪到门口开了条缝,“怎么了?” “小姐你起这么早啊!”时宜楠将迭好的衣服递给她,“我还准备进去放干净衣服。” “嗯,今天天气好,醒的早了点。”路曼脸不红心不跳,淡定接过衣服,在她的注视中关上了门。 祁焱倚着门框朝她轻笑,“金屋藏娇?” 她歪了他一眼,“你也算娇?我的床还有我的车,记得一起赔给我,我这床还没睡过男人呢!” 原本半敛着的眸浅浅一颤,视线扫过被他睡皱的粉色被单,心口竟开始有些发痒。 11、肏一顿给焱哥解气 “你真重,能不能减减肥,昨晚差点没把我压死!”路曼趁着保姆去买菜,偷摸扛着祁焱就往外跑,他伤在大腿,压根使不上力,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肩上。 车门旋开之时,她几乎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柔软的胸脯隔着她轻薄的衣裙,也隔着他身上浅蓝色的蓬松纱裙,原本腾在她腰后侧的手握成拳头,落座秀发带着隐隐香气拂过脸颊。 平稳的心跳恰时漏了一拍。 车子起步平稳,烈日骄阳正盛,车内空调闷声吹着凉风,但他手心还是溢出了点汗,他归结于自己的腿还有些疼,可眼神却不敢再放在左侧面无神色的女人身上。 她的手指很秀气,指甲并不长,甲床上是个弯弯的白色月牙,透着点粉。 副驾驶座位下还有她上班替换的高跟凉鞋,前段镶着银色的碎钻,鞋带散歪着,他穿着44码的皮鞋摆在旁边,显得那高跟像是个孩子的童鞋。 如果他的鞋架上摆上这双鞋,会很突兀吧? 车子稳步停在秋色会所不远的路边,路曼没熄火,开了一点窗户,热气立马从她那侧涌了进来。 “你那个手下,是雏儿吗?”她盯着快步跑来的邰白,圆圆的茶色眼珠在眼眶上下转动,像是在扫描他身上的一切。 “怎么?路小姐连我身边的人都想染指?”祁焱的手掐的有些紧,看邰白的眼神更加不善。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股怨气是从哪里来的,心底莫名拱起一团火,更加觉得这车里闷热得喘不上气。 她搭在车门的胳膊枕着下巴,嫣笑着回头望他,“看样子我猜对了。” 邰白面瘫般的脸,在触及穿着仙女裙的男人时,也还是控制不住抽了几下,“焱哥?” 祁焱冷嗯了声,“货保住了吗?” 一席黑衣的冷面男扫了眼紧盯着他的女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焱哥穿成这样,难不成昨夜没引开人,反而失去了贞操? 见他微低了下头,祁焱挥手,示意他去拿套衣服。 路曼全程盯着邰白蓬勃的胸脯,仿佛已经将他剥了个一干二净,“我说祁总,赔偿款我不要了,你把他介绍给我吧。” 这种冷冷的,看着手染数千鲜血的肃杀模样,吃起来应该会既恐慌又兴奋吧? 没吃过,有点想吃。 他突然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账号。” 路曼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小气。他全程盯着她输入数字,生怕她乱翻偷窥似的,在输完最后一个数字后又冷冷开口,“电话。” 见她不解,他掩饰似地收回目光,“大额转账银行需要核实信息。” 粉嫩的指尖像花苞尖头轻扫过屏幕,“骗鬼呢!” 年纪轻轻的就坐上了轮椅,这就是上女人上多了的下场,路曼对着他的腿直摇头,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一脚油门飞了出去。 邰白咬牙,“焱哥,你就坐这个速度的车回来的?她还让你穿这种裙……” 祁焱抬手制止了他的嚷嚷,漫天的尘土纷纷下落,很快便看不见车子的踪影。 路曼……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似乎还能摸到她指下的柔软。 “邰白。”他静静开口,路边茂密的香樟树上有知了在挥动翅膀,唧唧的声音有些吵。 邰白恭敬地微垂下脑袋,似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言行有失。 祁焱将手机放回口袋,淡定的摇着扶手上的摇杆,“一周内,找个女人。” “啊?”邰白微愣,连忙提步跟上,“焱哥你想女人了?要找个干净的不?” “不是我。”他手下未停,两个轮子跑起来比两条腿快的多。 “是你。” 邰白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他就得随便找个女人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奉献出去。 他还记得初次见他的时候,村里闹饥荒饿死了很多人,甚至有人开始扒刚死不久的人肉就坐地生吃,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守在一只食取人肉的野狗身后伺机而动。 吃了生肉的狗嘴角满是鲜血,杂乱的胡须上还有腥黑的血珠在往下流淌。 它很警觉,低头猎食时还不忘竖着耳朵倾听周围的风吹草动。 他猛地扑上前,想将手里的树枝插入它的脖子,可被吃饱了的野狗翻身躲避,扭头就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饿得两眼冒金星,尖牙刺开皮肤,温热从体内散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野狗后腿蹬步,一个弹跳飞扑而来,它想要咬住这个可怜的小男孩那处脆弱的脖动脉。 他撑着树枝架住还在滴血的狗嘴,还在冒血泡的伤口痛不欲生,但他不敢松,靠着最后一丝意志死死抵抗。 一片阴影覆下,刀光一闪,四溅的鲜血喷射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满是腥臭的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万物皆是红色。 揪着已经断气的野狗尾巴的男孩,浑身脏到看不出长相,破烂的衣服遮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和他一样瘦,但骨子里那股凶煞气息,宛如从地狱里生出的恶魔。 祁焱有很多女人,很多很多,走马观花的看,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都很难数过来。 那些穿着露胸露腰的女人,有在他手上死的,也有在他身边活得如鱼得水的。 但和他同床共枕的,至今仍未见过。 邰白总觉得祁焱对女人没兴趣,他见过他周转在名利场里,被那些所谓的名媛揽了下身子,一套衣服都要焚烧殆尽的模样。 也见过他手持枪支,连头也不回,在背叛他的手下脑袋上打出精准且出血量极小的子弹洞眼。 他不阻拦兄弟们玩女人,也不阻拦兄弟们结婚生子,但一旦发生了背叛,便注定要付出代价。 难不成真被那女人吃干抹净了? 祁焱刚要拿杯子喝水,就看到门口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邰白!” 那身影一顿,僵着身子回头,“焱哥。” 他低头啜了口茶水,杯盖砸在釉白的瓷器上,发出带着水音的清脆声响,莫名有点像某人脚踝上的铃铛。 “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邰白面色一红,“在……在办了。” “抓点紧。” “是。”他慌不择路,拔腿就往外跑。 祁焱从桌后疑惑抬头,不就让他去码头交个货,怎么紧张成这样? 邰白愤愤地踹了脚车轮胎,未解锁的车子立马发出警报,吓得他忙在裤袋中掏找钥匙。 女人女人,他去哪里找个女的来。 都怪那个路曼! 坐在办公桌前的路曼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哝了几下鼻子将空调温度打高了几分。 她烦躁地翻着刚改好的投资方案,这次磨得这个项目,对方钱总是个老色胚,借着酒席老是色眯眯地靠近不说,方案就让她改了不下四遍,纯粹鸡蛋里挑骨头。 一个亿的项目,她又舍不得放弃。 要不是上次那个园翔国际的五千万被祁焱截胡了,她也不至于这么愁。 光靠些零碎的小单子,根本完不成季度KPI。 她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个温和的笑容拨通了钱总的电话,那边接的很慢,漫长的嘟声中就已经消磨掉她大半耐心。 “小路总!” “钱总,刚方案发您了,您有空看看!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再修改,一定改到您满意。”她僵着嘴角,笑得脸部都有些抽。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又官方地笑道:“小路,不瞒你说,竞标的公司不止你们一家,我很看好你们的方案,但是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人就能决定的。” “这样吧,你等会儿来新和酒店303,我们见面详谈。” 老色胚,该不会是想让她去买单的吧! “欸,成,那我一会儿就去。”路曼挂断电话,皮笑肉不笑地脸上都快堆出了皱纹。 血色夕阳还有些滚烫,停在露天停车场的车把手烫得得用衣服包着才能触摸,还未拉开车门,身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头上被套住黑蒙蒙的麻袋,粗糙布匹中间透着些许星光。 她刚想张嘴呼救,腰上就被抵上个冰凉的金属,枪眼还在往她皮肤里冒着冷气。 双手被反擒在身后,一阵拖拽,身子落入车后座,她挣扎着坐起身,冷静地开口询问:“要钱?” 无人应答,发动机已经轰鸣,很快车子便弹射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她推算着速度和距离,离他们公司应该有几十公里,不过也不排除他故意绕路躲避监控的可能。 “你要钱的话,我包里有一些,要是不够我可以去银行取给你。” 依旧没人说话,车子很快停稳,她再次被拽着下了车,没走多远,身子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扛她的人身材健壮,肩膀偏宽,脚步不虚不飘,一看就是常年健身且身强力壮。 走了大概十分钟,光上楼梯便走了近五分钟。 脚刚一落地,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雪茄味,不浓,但是熏得她脑袋疼。 “你是祁焱的手下吧。” 正在将她双手缠在柱子上的邰白一顿,仍旧缄口不言,手中速度加快,一把掀开罩在她脸上的麻袋,黑色布条缠上双目,恍惚间瞄到了身后的男人样貌。 她突然往后挺腰,裹在裙摆下圆润的屁股从他大腿上划过,“听你焱哥说,你还是个雏儿。” “闭嘴!”邰白忍无可忍,终于开了口。 果然是这个女人沾染了焱哥,难怪他要逼迫自己也破处。 他摸出一卷胶布,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封住,突出的肩胛骨下,腰线似乎只有他一个手掌宽度,刚蹭过他大腿的屁股还微微翘着,顶着冰丝裙摆很是贴合。 她把焱哥吃了,要不…… 邰白晃了晃神,快速从她拿出翘臀上挪开眼。 步伐慌乱,更加像是逃离炼狱场,邰白倚着大门连喘了几口气,刚突然有种想将这个女人压着狠狠操一顿的冲动。 操一顿,是不是也给焱哥解气了? 12、被绑在柱上从后肏了进入烂黄瓜秒射深入 “焱哥。”还在逃跑的邰白步子一顿,拘谨的站在一旁。 祁焱正解着衬衫的扣子,看他慌慌张张的模样有些奇怪,“货被抢了?” 邰白连连的摇头,跟在抖水的落汤狗无异。 他见他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再多问,继续解着胸口的扣子往走廊深处走。 “焱哥!”邰白喊住他,手指暗暗用力,“我找了个女人。” 祁焱挑眉,“做过了?” 他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低着脑袋闷声道:“我做了您能解气吗?” “解气?”祁焱一头雾水,再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一紧,语气瞬间降了几十度,“在哪?” 邰白不敢吱声,用手指了指走廊深处关着路曼的门。 祁焱牙根紧了紧,声音像是从冰箱里拿出还冒着凉气的冰块,“做了吗?” 他快速摇头,“没。” “下去领罚。” 脚步走得急,冷声通过他疾步带出的风传入耳里,邰白身心突然一松,原本炉内紧绷的弦隐隐有松弛的趋势。 路曼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唔唔了几声,嘴上胶带被撕下,娇嫩的皮肤被带出了点红痕,她挑起笑,用还能活动的身体去靠往身后的热源。 “这么快回来了?洗澡了吗?” 祁焱冷冷哼了声,压低了嗓音问:“这么迫不及待?” “当然了。”双手勒在冰凉的不锈钢柱上,周围空荡荡的也不给地儿坐,活动的范围太过局限,靠了几次都没蹭到近在咫尺的身躯。 “离我近点,刚刚不还摸过我屁股吗?这会儿倒矜持了。”她撅着屁股往后挺,像在空中画了个半圆。 额边太阳穴处薄薄的皮肤下,青筋毫不意外的在跳动,他一把摸上在晃的屁股,隔着薄滑的裙子轻轻捏了捏,“摸的这?” “嗯哼……往中间去点。”她微微喘了声,倚着杆子的胸口处,奶乳分叉开包裹住冰凉的长杆,腿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叮当作响的铃声有些吵。 祁焱往下望,那处铃铛又增了一个,十九。眉头顺蹙,揉捏更加大力了几分,身子霎时贴了上去。 如吐蛇信般的危险气息一下涌了过来,比夏日正午暴晒散发的热潮还要急剧,鼻尖似乎能闻到那股淡淡的烟草味,而腰下的软肉被捏的几乎要烂了。 她有些慌,“祁焱?” “呵。”气息吐在耳后,些许发丝被吹起,他冷若冰霜的低沉嗓音没再压着,贴着她的耳垂慢声道:“怎么?很失望?” 她往后怼肩,反抗之意呼之欲出,“别碰我。” 祁焱一把按住,将她夹在柱子间,“那你想谁碰你?体育生?男鸭?还是……刚刚绑你来的人?” “哪个都比你好!”路曼反抗了几下都挣脱不开,所幸放弃,脸贴在柱子甚至都懒得看他。 不过本来也就被蒙着眼,看不看都无所谓。 紧压的身子突然松开,脖子被手掌覆上,掌心微汗,激起掌下皮肤一片细密的小疙瘩。 “你想干嘛?”她一下梗起脊椎,头发被手掌压着脑袋动弹不得,可很快发丝就被撩拨在一侧,清晰的拉链声回响在耳后。 “祁焱!你别乱来,那天我是为了自保,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 这话一出,拉着拉链的手狠狠一拽,前端领口差点没把她勒得闭过气去,拉链只下到腰,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腰窝小小两个,下方是裹在黑色蕾丝内裤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子。 他不过轻轻一扯,冰丝布料就和纸张一样被轻巧撕开,圆翘的臀肉上满是他刚捏出的指痕,可一想到有某一个指印是邰白捏出来的,红痕就变得刺眼了几分。 路曼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的是不是喜欢恩将仇报,以怨报德? “他刚刚捏哪儿了?”他抚上揉搓滚烫的臀,声音清冽得像甘泉,但却像无人出没的山洞中,阴暗潮湿的岩石滴着水滴,撞击在长满苔藓的石块上所发出的声响。 他不会是想把她屁股割了吧?手指剜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臀部不自觉就在颤抖,前方的小穴感受到紧张,竟隐隐有了啵唧空气的空虚感。 “没、没捏。”她咽了咽口水,“我就蹭了一下。” “是吗?”他猛地揪住她的臀,疼痛感带着踩着高跟鞋的脚往后踉跄,他如狗皮膏药般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那你说,我是割你这块肉好呢,还是割邰白的?” 割? 真割啊? 要不要这么变态? 她本想求饶,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回怼,“你不会是喜欢那个什么邰白吧?连其他人蹭一下都不行。” 屁股猛地被拍了一掌,她冷不丁被吓着,叫声也有些大,牙龈咬的都快碎了,气真的是从四面八方来,“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去看……” “是。”他丝毫没有被激怒,反而退后了两步,皮带抽出的声音很大,她吓得腿都有些软。 这人不会真有什么病,抽皮带做什么,手打还不够吗? 就在她已经做了三百遍思想准备并且想服软之时,滚烫的热意再次袭来,丝线断裂,原本好端端架在跨上的三角内裤,变为一片靠腿根夹着的破布。 烫的像铁一样的东西挤着已经有些微湿的破布顶在后三角区域。 如恶鬼纠缠不休的声音悠悠传来,“想干你的病。” 真的……有病! 腿根被强制分开,热杵比起刚刚抵在臀肉上的感觉更深,弹在绵软的阴唇上让她呜咽出声,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丝毫声响。 那天晚上给他擦拭血迹的时候瞄过几眼,很大,特别大,是她见过最大的。 但不是大的她就想吃啊!这根都不知道肏过多少女人的东西,她是一点也不想染指。 细滑的蚌肉沾满了莹润的露水,肿胀发紫的龟头边缘微翘,像个坏掉的伞,他没有调情,捏着她的左腿腘窝悬在半空,脚踝上的铃铛互相碰撞。 棒眼四处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小洞,路曼冷冷嗤鼻,“肏过那么多女人,还连入口都找不到吗?真够菜的。” 肉茎猛地发力,庞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的尿道口上,痛的她差点没用脑袋去砸他的头来个鱼死网破。 软肉一触即陷,粗长的硕大激烈地破开了如花般的腿心。 太大太长太猛,她整个人被顶到了柱子上,被拴着的手指已经嵌入了掌心,她痛的说不出话,下体好像被一把磨得极快的巨斧给劈成了两半,一时间靠单腿支撑的身子也开始发软,直直往下坠。 她的眼前是遮挡着视线的黑布,明明看不见,她却好像看到暴涨着青筋的巨根发紫发黑,陷在她的甬道里愈发膨胀。 别、别再涨了,她含不住了。 腿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一样,刚还能骂出声的小嘴此刻咬着下唇都印出了牙印。 祁焱也有些懵,他本意并不是想这样的,可听到她用那样发骚的身体去蹭别人,想到她被按在男人身下敛着眉呻吟,坐在别人身上摇着如花儿般的躯体,血脉就忍不住贲张,心脏像初次杀人那般狂跳个不停。 他失控了,在她身后,也在她体内。 股股暴戾的情绪盘旋在脑海,可真当他掰开她双腿,如此暴力的插进去,后背却开始阵阵发凉。 他想压住心中的那团怒火,越压,那团火就欲烈,甚至隐隐有反吞噬的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次进入这种地方,他觉得插进去的部分似乎被什么东西小口咬着,小口吸着,每一处肌肉都开始僵硬,而下体那处越来越无法控制。 他不是一个贪欲的人,不重色不重利,走到今天这步,也全是为了手下的那帮风雪同闯的兄弟。 可此刻,他却破了戒,在一个不过见过几面的女人身上。 甚至,他还知道她吃过十九个男人。 而他,不过即将成为铃铛中的一个。 越这么想,心脏就跳的剧烈,他的额上已经开始凝聚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它们汇聚在一处,沿着他清晰的下颚角滑落,滴在他掐着的嫩腿上。 紧致的花穴远比想象的要鲜美,肉根发癫似的颤,而还未吃进去的那半截,在穴外也越叫越凶。 已经慢慢有些适应的小口子悠悠的嘬着,密密漕漕的湿液艰难的从缝隙中挤出。 他僵了很久,一是受不了这样被扼住命根的窒息感,二是因为身前的女人抖得太凶,甚至已经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 她在别人身下都是一副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他这,仅仅只是插了进去,就哭成这副模样? 不让自己插完全就已经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她却偏不知足,竟轻提了下臀,内里纷乱的肉包跟疯了一样,砸在他的肉根面上如同加热后的奶包子,理智渐被吞没。 他用力挺胯,猝不及防的听到女人啊了一声。 声音极大,比刚插进时还要大,啜泣声转为了呜咽,臀部拱起肌肉线条,夹得他快要闭过气去。 顶端似抵进了什么温热的小洞,夹着他的头部动弹不得。 梗在外面的最后一截疯狂嗡颤,似在责怪他为何不将它们尽数放进销魂的迷窟,刚被尖锐叫声勾起的一丝理智很快被欲望淹没,他再次深顶。 路曼只觉浑身五脏六腑都被挖出来了一样,下体胀到快要失去知觉,两个腿早已撑不住身体,全靠身后男人托着她的臀,将她压在柱上才不至于滑倒在地。 几乎快被戳爆了的子宫被插到顶,膀胱被挤压,周遭所有血管神经都被疯狂的碾压。 甬道早已撑到了极限,而身后的男人眼里满是血丝,层迭的欲望螺旋在身下,冲天的快感沿着交合部位的青筋,如同被加热的汞,一刻不停地往他头顶冲去。 肉棒突然一振,马眼冒出两滴液体,很快大部队接二连三,顶在底部的子宫壁像被细小的水流直直冲着,灼液烫的花壁在颤,媚肉在颤,连同被捣着的女人也在颤。 这一泡极长,长到僵硬的臀肉硬的像石,而媚肉缠夹着持续咕涌的肉棒几乎将它挤压得变了形。 祁焱低低喘着,似乎还无法接受自己才动了两下便缴械投降的事实。 “真菜。”路曼同样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要强撑着身体嘲讽他几句,“女人操多了吧,中看不中用。” “回去我就送你一箱肾宝片,身子养好再去强奸,别被人瞧不起。” 眼罩一把被摘下,有些哭红了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还不太适应突然亮起的光线,刚看清眼前的男人,阴狠的瞳眸便一瞬放大,她仿佛看见一匹饿了很久的狼,满身腥臭,叼着腐烂的动物尸体,朝她极速前进。 唇上一疼,浑厚的舌尖抵了进来,她狠狠反击,咬着他的舌似想咬断,脖后被重重一按,她抵着钢柱无力动弹,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牙齿被咬出牙印的缠舌四处侵蚀。 很快,小舌被堵在了深处,他似群狼的领首,一步一步在她口腔里占夺地盘,而她,最终也被勾出了唇外,被他吸吮着引到了他的窝点。 她被吻的喘不上气,头一个劲的往后仰,想要挣脱束缚,本按在脖后的手顺势扶上后脑勺,从她丝滑的秀发中插了进去,指腹滚烫,贴着的头皮似乎烫起了小泡。 她能听到唇齿勾出的水渍声顺着耳骨闯入耳膜,而在这勾连不断地拉扯中,头皮下的血液在沸腾。 沸腾的点连通了全身筋脉,小腹一紧,身下止不住溢出了斑驳蜜液,咕哝一大波,沿着两人全全嵌合的薄膜间,疯狂的往外涌。 臀穴发颤,小腹止不住的收缩。 她清楚地知道,她被他吻湿了。 13、抬起双腿在钢管上将她插晕老汉推车 肉棒突然抽出,哗哗的白色液体被水流冲泄而下,摩擦剧烈带出的瘙痒感是成倍增大,先前的空虚感加重,小腹凸起的部位渐渐平复,可被插得外翻的穴肉竟一直在动。 她想将舌缩回,可抵着她脑袋的人压根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舌被种种吸吮,牙尖撵着舌面一寸寸咬舐,不重,但有种被渐渐咬断舌骨分离的致幻感。 她很想推开,可抵在她臀缝的肿大,让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去亲吻粗粝的表面,外翻的粉肉贴在肉棒上,她能感受到贴合的部位有青筋在胀大,在跳动。 比起嗡嗡旋转的按摩棒,他多了份火热,也多了份让她难以忍受的酥麻。 很想,很想那么大的东西再抵进来。 可真当挤着水液的马眼滑过洞口,臀腿又不自觉蜷缩,害怕那么凶猛的蟒物,害怕被捣烂,害怕双腿软成面条,也害怕得病。 谁知道这个男的精液里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插那么深,不怕肏得她得宫颈炎吗? 唇齿得以分离,她涨红的小脸憋得几近发紫,大口呼吸才让眼前逐渐清明。 微张的唇内能看到被吸得红肿的小舌,如蛇蝎般透着毒意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再大范围的收缩,锁定在还和他拉扯着银丝的唇瓣处。 “哈唔……”路曼简直想揍人,唇又被狠狠吸吮,舌麻了,唇麻了,这下半边脸都感觉麻了。 尤其是下面那个玩意儿,卡在她腿缝里要进不进的磨着,浑身躁动的欲火层层迭迭,比起海浪来得还要迅猛。 她压根受不住挑拨,她不像阚斉渊,是个十足十的忍者,她想了就要吃,看准了就要拿下。 “吃了那么多男人,怎么接吻还不会用鼻子呼吸?”祁焱撩起她额侧的碎发,将她明艳的小脸整张露出。 真是个狐媚的小猫,又娇又艳,眼尾红成这样还上挑着,活像求着他肏进来的小妖精。 “那你吃了这么多女人,不还是一分多钟就射了。”她睁着漂亮的圆眼,茶棕色眸子像带了大直径的美瞳,含泪的下眼睑处粉粉的,整个眼睛水润明亮。 但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股嘲讽。 “祁总,没事让你手下多给你买点生蚝,你要吃不起生蚝,多吃点韭菜也是行的。这世间中草药那么多,总有一样能治好你秒射的顽疾。” 她低头看还黏着腿内侧缓慢滴落的白灼,浓厚的膻鲜压盖住屋内那点点烟草气息,倒不是那么难闻,只是这量也太大了,到底还有多少藏在她腹中。 “路曼。”他钳住她的下巴,轻浅的呼吸带着凉意,拂在她面上被吓得竖起的寒毛上。 她总是忍不住去怼他,可真接触他的眼神,又害怕的手心发凉。 她不会觉得被他捅了一顿,这个男人就会对她千依百顺,甚至连手下留情都不可能。 毕竟他是一个被她救了之后,还能绑着她强奸她的人。 “你这十九个铃铛中,最久的做了多久?”他几乎将唇贴在了她的上,说起话来阴森森带着寒意,莫名就让她置身在茂密的看不见人烟的森林里。 黑漆漆的树丛中,冒出令人恐慌闪着红点的眼睛,和他的如出一辙,相互重合。 祁焱在忍,在压,在将心中那股越烧越旺的火气收敛,可浑身愈发滚烫的毛孔尽数张开,耳朵里还能听到孔洞一个个炸开的声音。 他克制着自己手下不要用力,也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再次冲动。 可已经尝过生肉的狼,又怎么会再去容忍自己吃没滋没味甚至会让嘴里发苦的素食呢? 路曼硬撑着胆子,毫不留情的在他“伤口”上持续撒盐,“哪个不比你久啊!最长的一夜做了七八次,早上起来还在做,体力好得不得了,一次最少四十分钟以上,别提多厉害了。” 颚下一松,脸也渐离,她隐隐松了口气。 其实哪有过夜的,她一般最多吃两三次就走了,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 唯一一个,不提也罢。 布帛撕裂声断断续续地,连衣裙彻底报废,成片的破布从她胸口处滑落,娇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团子的小衣服还算完整。 可紧接着滚烫的指尖带着寒意贴上了蝴蝶骨中央处的刀排扣,似乎是第一次接触,他研究了很久,最后还是靠蛮力直接将弯曲的扣子给扯成半直状态,无法扣住另侧小卡扣的刀口萎靡着脑袋。 内衣带子从肩头滑落,架在被绑的双手之上,黑黑的罩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终结。 “七八次,四十分钟。”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兑出来的一样,干巴巴的像是用尽了的牙膏,“那我破了他的记录可好?” 可好? 神他妈可好?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 单腿被抬起,很快另一只腿也被抬起,她像个猴子抱着柱子表演着杂技,大张的穴口落下一大滩浓白的浊液,硕大的紫根啪的一下砸中她还在收缩的花穴。 “唔嗯~”难以形容的酥麻沿着被拍击的部位直往上窜。 身后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阴冷没有丝毫情绪,“三天三夜,如何?” 他看似疑问,但完全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越晃越凶的肉棒从她无毛的前端露了出来,她的脸死死贴着柱子,生怕一不小心被他丢下来。 可视线又忍不住去偷瞄下面那根大的足有她握拳大小的鹅蛋头,又紫又黑,撑开的薄皮看着很平整光滑,前端小小的孔洞咕哝着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 本是拍着花户的肉棒越伸越长,每拍一下,从前端发肿的小豆子,到被戳疼的尿道口,再到差点被撕裂的阴道眼,甚至连从未涉足过的小粉菊,一个都没逃过。 酥酥麻麻的快慰顺着飞溅的淫水不停往四肢衍生,胸口被钢柱磨蹭的发疼,可身下又在颤,渴望那玩意儿能快些进入身体,去碾里面的瘙痒,去捅穿她,捅烂她也认了。 “不是很嫌弃吗?怎么下面跟发大水似的?” 这句话很喘,甚至为了压制住那股欲念闭上了双眼,可一闭目,刚刚那股深陷弹力十足沼泽的溺闭感便被放大。 他的身体清楚知道,下面有一处地方,吃进了他整根肉棒,甬道包裹性绝佳,甚至还能压着他的粗硬变幻形状。 下体膨胀到仿佛要炸开,从一开始大脑指挥着弹击,到最后变为肉棒自身的晃动曲线,它似乎知道那处温暖能让它到达巅峰,让它舒畅无比,让它发泄,让它不再饱受煎熬。 路曼忍不了了,臀部痛苦地发抖,大量淫液被他下面拍扯出银丝,他不是每一下都砸在关键部位,而是左一下右一下,杂乱无章。 阴唇和摊平的臀肉全是滑腻腻的液体,而那处空虚的洞眼发了疯似的挤弄。 她忍不住隔空蠕动,哪怕只能在被拍中的那刻轻轻蹭一下,就一下,也能让饱胀的青筋粗粒摩擦到发痒的穴眼。 肉棒突然停止动作,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尾端夹着他粗硬的毛发抵着张开的臀缝,甚至有不长眼的粗毛戳进了菊花口,可这点瘙痒难受根本比不过前面终于贴上炙热的小穴。 它拼命张着,每一下都在用力吸吮着滑过的肉棒,将它的叫嚣全部一一吞噬。 大量银丝拉扯出薄膜,透明的膜上还有小小的气泡,在拉扯至缩小,直至断裂。 炉内神经尽数绷断,崩溃的情绪隐在喉间,她发干的喉咙连翻哽咽,想叫,又不敢,想让他进来,又怕先低头。 水液漫过肉棒,分流的水滴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白色精液被冲散,上方和下起了雨一样。 张得太开的腿想摩擦,可根本使不上力。 大半根肉棒从她肚脐眼下方渐渐后撤,很快硬的像铁的龟头磨中靶心,轻轻挤压,爆汁般的肉体软烂成糜,骤响的咕叽声极大。 祁焱眼里已经一片血红,仅靠鼻子呼吸根本无法将心中的闷气尽数吐出,唇舌翁张,呼呼的喘息透过禁止的空气回旋在室内。 “嗯哈……嗯……”她感受到了胀裂压抑不住的呻吟,明明才吞过他的那根东西,怎么现在又开始难以吞咽了。 这次的进入很慢,洞口的嫩肉被撑到了极限,整个圈口失去血色,包裹着近黑的硬物不断开发极限。 牙龈咬的几乎断裂,她甚至有种想要咬着柱子缓解下体的肿胀,比起刚才的突然穿插,这下的胀裂感比起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毫不夸张,她甚至觉得这会儿的比刚才大了半倍不止,甚至在前进的过程中,龟头还在增大。 本想蜂拥而上的肉粒们被尽数碾平,深陷的皱褶被倒翻的棱角刮蹭摩擦,甬道收缩的幅度很小,根本使不上力。 那根是让她全身的力气都要聚集在被插入的部位才能稍微缓解点疼痛。 粗圆的肉棒被挤压变扁,又凶勇地膨胀成圆形,硬生生让紧致的蜜穴适应了他的轮廓和形状。 祁焱的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高抬的屁股肥美香甜,淫乱的蜜液带着股甜甜的骚味,他形容不出来,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政客躺在他会所的卡座上,压着他豢养的女人将沙发震得咿呀作响。 密闭的包厢不透风,他闻到过很多女人下体飘出的气味,有的腥臭,有些腐烂。 和他曾食过的,爬满苍蝇和蛆的腐肉没什么不同。 但甜的,他是头一次闻。 在那间休息室里,在那个黑皮体育生的手指下。 很甜,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香气勾引每一个想要偷食的人。 而他便是吃尽了腐肉,路过一株桃树,被鲜美多汁的嫩桃给吸引到驻足。 桃子勾搭了无数男人,可她还是初始的模样,轻轻咬一口,既腻又清爽的口感在口中如同绵密的气泡簌簌炸开。 交错起伏的肉包们随着小腹收缩,竟开始反咬闯入的异物,肉棒被啃吸,缠夹的窒息感一度让他觉得肉棒会烂,可他稍加用力,那些草包般的刺头儿又被碾压平整。 在次次深入和它们交迭作战间,他再次抵到层和肉壁不一样的软物。 先前插得急,直接从小小的洞眼里冲了进去,现下动作缓慢,洞眼极小竟比他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之物,他绕着那处旋转了一圈,而后用龟头轻轻磨蹭着宫颈口,像是在敲门,又像是在寻找突破的方式。 怀里的女人愈发抽搐,死咬得的下唇隐隐发白,显然并不好受。 青筋是从根部往顶端蔓延的,下面的青筋更加粗大,表面凶狠狰狞,她想全部吞进,就必须忍住此刻的痛痒。 “这是什么?”他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颠着她的腿来回换着进入的姿势。 她喘的不停,布满牙印的下唇终被放出,嫌弃之意从口中逸出,“你、你是傻子吗?” 紧束的双手艰难攀住钢柱往上抬,奶乳中溢出的汗珠被皮肤摩擦在柱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她仰头长喘,“我说……祁总,嗯~你不会没进过子、子宫吧?” 臀穴颤了颤,那处口子竟松开了几分,祁焱抓住机会,轻塞进个口子又缓慢抽扯着拔出。 “疼~”她娇娇地喘着,小腹急剧颤栗,眼角溢出了花泪,被眼尾的糜粉衬的粉白。 棍棒往后撤了几寸,虚虚在甬道里摩擦了起来。 路曼却不依他,歪着头想看他的神情,“嗯~祁焱……你不会……哈~不会肏别的人的时候……啊嗯……都插不到底吧……” “只有半根……”她越发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再往下坠,声音也发虚,“被人吃着,难怪嗯会秒射。” “真可怜……啊啊~” 身子一癫,棍棒歪着末根全入,巨大的撕裂感如期而至,他从她双腿下伸出手,一把捉住了被摩擦生红的奶子。 他的手指很粗糙,指边缘全是厚厚的老茧,摩擦在身上就和最粗的布料撵着皮肤一样,只揉搓了两下就将奶头给捏的红肿发麻。 偏下体被穿插了个全,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被揪红的奶乳。 “路小姐。” 他低头轻轻咬在她的肩头,“那么多男人都没教会你。” “在这种时候挑衅,是非常不理智的选择吗?” 她的头上溢满了汗珠,背部的发丝也有些潮,小腹被戳得顶起了硕大一块,还能看出他顶端的轮廓,薄薄的穴肉撑出了膜,似乎在被撕裂的边缘徘徊。 微眯着的小眼只能看到白色眼球,根本看不出丝毫理智在拉扯。 “秒……秒射男、烂黄瓜。”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喊了出来。 身后肉棒稳稳停住,她能感觉到后背的胸肌在鼓动,隔着薄薄衬衫的硬硕肌肉下心跳声巨大,像是有把小鼓在咚咚咚的敲着。 黏贴的部位无一处不是湿的,她夹击的越发用力,小腹几乎吸出了凹,可身后男人只是呼吸粗了几分,汗水顺着他的胸口黏在她的发丝上。 他动了,双腿往前淌,整个身子被死死压在杆上,早已失去知觉的奶肉被松开,腿渐渐下落,高跟戳在地板上发出咯噔一声。 臀瓣突然被大力扒开,拇指扯压着肥腻腻的阴唇,太过滑软,用了几下才牢牢扒在掌下。 她个子不高,虽有高跟鞋加持,但他还是需要半弯下腿,才能和她那处更加紧密的贴合。 肉棒渐渐撤离,在追随而下的淫水中激烈勃发,如同气球被针扎破那一秒的爆裂感,整个身子随之一颤。 一时间甬道被摩擦到了极限,万千皱褶根本来不及反应,高速的冲刺让它们全然无法恢复原形。 噗嗤噗嗤的穿刺带着咕叽作响的水丝拉扯,粗硬且滚烫的硬物像一根已经被烧的火红的铁棍,窄小的蜜洞被深插成了个可以完全容纳他的通道。 拉扯间的媚肉尽数外翻,又被更加用力的挤入,推压碾磨,下下强力不容抗拒。 这男人简直是疯了,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肏飞,若不是手还在柱子上绑着,她很难不怀疑自己的身体能飞到天上去。 柱子上连天花板,下嵌水泥钢筋,却也被他这般大力的撞击震得在她手心翁颤。 刚夹住有些松缓的肉棒,又被狠狠抽拉出,数片肏红的媚肉被带出穴口,被他狠戾地再次通回体内,液体带着幽香弥漫在交合部位,甚至还有未排尽的精液。 囊袋大的夸张,像两个硬邦邦的石块砸在她被拉扯开的蜜豆上。 一刻不停的穿刺就像设定好的机器人,规律的在她身下吭哧肏动,而身后的男人喘息微剧,喷在她肩膀上的气息又热又凉。 热是他浑身都在散发火一样的温度,凉是她总有种被凶猛野兽盯上的恐慌感。 原来这就是被带着肃杀之意的男人上的感觉。 真的很猛,她快踩不住了。 可真的很舒服,极度的舒服。 身体里所有瘙痒感都被蹭到,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被激烈的带过,很痒,一波一波的痒势从深处汹涌袭来,让她不得不微撅着臀配合着他的撞击去挠痒。 多久了,她有些发昏,腿已经开始有些酸涩,啪啪声大的像是在敲着铜锣,她脚踝直颤的铃铛被掩盖,竟一时不知道被他肏了多久。 但她心里清楚,不止一分钟,甚至可能早就超过了十分钟。 他怎么还不射? 一开始那下是逗她玩的吗? 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出,念头如同小芽,在心口钻的痒痒的。 “第一次?”她突然趁着喘息空档开了口,身后一瞬暂停,就像卡了壳的磁带,肉棒并未因停止的动作而停歇,不停地在颤栗的软肉间跳动。 祁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就是在她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莫名僵住了身体。 可下一秒,冷嘲虽迟但到。 “怪不得这么菜。” 呵! 祁焱有些想笑,竟还在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路曼,你想死。 双腿被直抗上腰间,她的身体一下子倾倒,整个肩膀杠在钢柱上,很快肉棒直冲而入,精准无误直冲花芯。 全身一下子被撞麻,甚至有种胃被顶到嗓子的反呕感,她张嘴想骂娘,可根本来不及开口,就被疯狂的捣弄干出了浪叫。 锁骨被钢柱顶的快要断了,腿根本撑不住,他的大腿砸在她的小腹让她五脏六腑在肚皮下翻江倒海。 先前还有些怜香惜玉的肉棒毫不留情,直直往让她痛不欲生的宫颈口撞,撞开了口子就歪着棒子撞旁边,怒胀的青筋几乎快要炸裂,在她体内疯狂生长。 巨物像是猛兽的产物,绝不是正常人类所拥有的体型。 不然怎么会破开甬道之时,她都有种灵魂被撕裂的痛快感,细小的光点不停在眼前闪,龟头已经胀到给她肚脐下方撑起了一块拳头大的鼓包。 快感频发,被死掐着的大腿明明很痛,却仍有种舒服的感觉从交合部位四处冲撞。 “啊哈……啊啊啊……”她尖叫着抖腿,小腹直往下坠,大片蜜液疯狂冲刷着还在激烈冲刺的龟头,可怕的舒爽感从头顶通往脚趾。 脚尖绷紧像是在跳芭蕾,嘶哑的嗓音带出哭声,爽利感让她直翻白眼,浑身泄软,撑不住的手指一松,上半身直直往下坠。 若不是祁焱眼疾手快,此刻她已经一头栽在了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让她身体坐在他腿上,等解开绳子一看,腿上已经被她喷湿了一片,打在她腿肉上的巨物也被淫水蹭的发亮。 抬头时,她已经靠着杆子晕了过去,沾染着汗水的发丝黏在红津津的面上,小嘴微微撅着,似乎还有点欲求不满。 祁焱揉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幽幽叹了口气,“还说我菜。” 他仔细观察了下她的身体,肩膀和胸骨骨头并无异常,刚一时精虫上脑,撞起来也没个轻重,红成这样定是很疼。 14、被绑在床上肏到失禁 路曼应该要感谢自己昏了过去,记忆之中被肏昏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等睁眼之时,周遭一切都变幻了个模样,先前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仅有几根钢管,更像是练舞的地方,至于练什么舞,嗯哼。 窗外泛出夜色,月色雾白如纱,周遭安静的像是无人存在。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双手被禁锢在了身体两侧,先前是粗糙麻绳,此刻却换成了柔软的皮套子。 绳索两端挂在床头一边一个,她探出身想去将绳勾下,却发现脚腕处也有束缚感。 “祁焱!”她气的想砸床,身体上连片破布都没有,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嗯。” 冷不丁的回复吓得她心尖一颤,漆黑的屋内突然亮起一小簇火光,齿轮摩擦声清晰,火苗亮了两秒又陡然熄灭。 一片阴影从床尾飘了过来,他真的像鬼,走路无声,呼吸无痕。 若不是刚才经历过他在她体内粗喘成那样,她都要怀疑他不是人。 啪的一下,床头灯被摁亮,小小一抹,她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入目首先就是白色的浴巾裹着男人健硕的下体。 她慌乱扭头,“你怎么不穿衣服!” 床边凹陷,他单腿跪了上来,拉扯开的浴巾下,小玩物俏皮的从缝中探出头,面对她窥过来的视线还友好的上下点了点。 温热的指腹极其粗糙,摩擦在乳面上微疼,可不过才蹭过乳晕,那处小小的粉点就噌的一下立了起来。 他轻笑了声,指尖点在脆弱的小桃心上,绕着那处乳晕来回打圈。 “你不也没穿?” 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短促,她强忍着胸口传上来的瘙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我不想穿吗?” 他扯烂她全部的衣物,还把她绑在床上,现在又拿手指挑逗她。 他是不是有病! 如果眼睛能喷火,那路曼的眼睛一定喷出了蘑菇云。 “嗯。”他丝毫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硬生生将另一侧的小桃子也给揪立起来,“我陪你。” “谁要你陪嗯哈~”奇异的娇声一出,她立马闭嘴,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刚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声音是从她嗓子里溢出来的。 他跨身跪在她腰臀之上,一把掀开了如同不存在的浴巾。 硕大硬物被塞了个满眼,这是人吗? 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紫、这么黑?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但越睁越大的眼珠无疑暴露了她的内心。 祁焱下弯身体,张嘴含住凸起的乳粒,没有先前那般撕咬,反而像舔舐伤口的小狗,小口小口的含弄着乳尖,时不时发出点细微的嗞嘬声。 抵着小腹的硬物下还有两块大石一样的囊袋,砸在肚子有些硌,有些迷离的眼神到处乱飘,一时竟扫在了他拱成山丘的脊背上。 倒三角的肩背线条流畅,但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像是刀伤,有些像是枪伤。 那些伤疤狰狞,但又像写满故事的古老书籍,引得她好奇抬手,想摸一摸那疤痕的触感。 可惜绳索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的指尖仅离他的背几厘米,便无法再向前。 刚刚并未抒发的男人,身体里膨胀的欲望已经压制不住了,他的吻加大了力度,手中将她的乳玩揪起大团肆意揉搓,白色的奶团子就像一团糯糯的橡皮泥。 这是他儿时从未玩过的玩具,原来会这么软,这么香。 他平息了很久的气息再次紊乱,成倍递进的欲念顷刻爆发,脑中只有两个字。 干她。 腿根被分开,膝弯拱成M型,腿心立刻有硬物冲了过来,轻轻几下,就将她拨的汁水淋漓。 她对他的印象还沉浸在阴狠、凶残、冷漠、无情。 阚斉渊是冷的,但她只要撒撒娇,编几句好听的话便能让他软下来。 但在她眼里,祁焱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眼里总是透着种看破世间看透人心的荒凉感,他扫向你的时候你会莫名觉得后背发凉,他用手指找子弹的时候凶狠绝情,很难不信他张下嘴,便能像恶狼一样将人咬穿。 可现在,他直勾勾盯着半张的花苞,不停用手握住阴茎去戳弄她的下体,面上毫无冷淡凶恶。 那双漆黑的瞳眸只能看出深深的欲望,似滔天的大火在他眼里熊熊燃烧。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顺从,这个男人比她心狠,她就算事先知道他是处,也绝不会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心底里就觉得邰白比他更加好骗,吃干抹净也不会被追着要她负责。 潜意识里,祁焱就不是一个好惹的阎王。 肉棒在口子上浅浅捅了一下,他摞起她弥漫出来的骚水往棒面上抹,连根部都抹了个全,她猜测他是想全部挤进来。 果不其然,巨大的粗物从底端用力插了进来,她大口喘着,刚被勾的七荤八素的快慰汹涌而来。 长久的歇息,让蜜道有了充分的恢复时间,但同时也让没到达巅峰的热杵胀到癫狂。 抽送温声细语,似潺潺流水,她低低喘着,竟觉得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蟒物,甚至内里的穴肉都异常欢喜,肉壁兴奋地颤抖,挤压着肉棒深深吸吮。 祁焱喉间咕噜了一声,撑着的双臂突然松劲,双臂折在她腰下,整个胸膛已经压了上来。 喉部线条像有个引绳拖拽着它下落上滑,反复几次,他撩拨着她的发丝,忍不住贴上了她的唇。 香软的、甜蜜的唇,里面有个让他无法释手的软舌,很调皮,总会到处乱跑,他要费些力气才能逮到。 粗大的鸡巴突然开始用力,密集的雨点啪的一下砸在窗户上,他的穿插如同窗外的狂风骤雨,肉棒带着劲历的风,次次尽根全入,像是要把她的戳穿,戳烂。 路曼张唇想叫,被他一口含住,绵绵的吟声变为细细的呜咽,她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被深插到极致的感觉。 濒临死亡又再次得以生还,刺激感让大脑分泌着多巴胺,也让她浑身充满了兴奋。 小腹渐渐收紧,臀部微抬,脚心压在他劲壮的大腿上,忍不住在他贴合而来的冲刺间挺胯。 紧窄的穴道被撑到极点,粗大的龟头像是要把肉壁插穿。 吻突然撤离,她还有些不适应的抬头想去追,脖子被浅浅啃噬,酥痒感一瞬涌来,下体迅疾的抽插让她无力思考。 祁焱用力一挺,她的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床单,面上溢出浮汗,被吻红的唇微微张着发出痛苦呻吟。 “祁……太、太深了……” 正吻着她弯着腰背挺起的乳肉的祁焱一愣,将肉棒浅浅拉出一截,“不喜欢?” 紧攥床单的手微松,腰臀突然抖了一下,迷惘的小眼睁开,在他面上轻轻扫过。 他解开她双腿上的束缚,两腿深深对折,丰满的唇肉含吮着巨根,挑逗似的咬了一口逃跑,见未追来又再次轻咬一口。 妖精。 祁焱不再信她这张骗人的嘴,撞击愈加激烈,急速奔流的蜜液被冲分成数股,沿着交合部位噗嗤噗嗤往外喷。 扛在肩头的小腿晃悠无力,整个身体被怼进了枕芯深处。 路曼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尖已经在百来下癫狂的撞击中抓破了床单,尖叫声比起刚在练舞室还要大,她根本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抽插,但身体又渴望对方再大力点,大力到她的花芯烂掉。 这样,也许就不会对他那根那么渴望了。 “喷……喷了……”她哭喊出声,小腹痉挛着颠簸,架着的双踝死死钳住他的脖子,可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 底下似乎炸开了水花,咕叽咕叽的捣弄像砸在水面上,水流从温热被肏得滚烫,连带着交合的部位都在咕噜咕噜冒泡。 密集的打桩纷乱如麻,她被插得意识纷飞,本就到达极致的快感飞出体外,整个身子像破布娃娃在他身下乱晃。 手指被人掰扯出,紧紧的十指相扣,却让她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血肉中。 一时间路曼已经分不清是在和男人做爱,还是和野兽,他的体型比她宽上将近两倍,娇小的身体泛着糜粉,更加像是被蹂躏开了的花朵。 喷泄时仍未停止的抽插,让腿心磨出绚烂的火花,她的意识飞到了天外,身体和感官似乎分成了两块。 大量液体喷溅了又溅,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在高潮还是在尿尿,下体跟失禁了一样被啪出大量液体。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她仿佛飘出了身体,看着男人在她身上疾驰,周遭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可突来的闪电瞬间唤回她的意志。 她又好像飘在了海面上,加速的海浪从她头顶掀过,翻涌的快感让她腿心直颤。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急速的肉棒不顾肉包的阻拦,次次穿插的狠,宫颈次次被顶开拖拽,又痛又麻的苏爽让她夹紧了小腹。 野蛮的绞吸似乎和他较着劲,祁焱浑身一震,像是有只不长眼的蚂蚁从他尾椎骨处往上攀爬,喉间一沉,竟已吐出了低沉的嘶吼。 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被野兽给肏了,花芯被插得变了形,疯狂捣弄的肉棒抵进深处噗噗激射。 浑身酸麻喘不上气,像被巨石压着胸口。 而身上的人明显也不好受,柔软滑润的销魂,紧致包裹的畅快,四处燃炸的地雷,他好像在经历从未有过的一刻。 浑身泄力的路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架着的双腿还在轻颤。 滴滴滴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还深埋在她体内的祁焱直起身,肉棒缓缓抽出,粘稠的啵声让她面上一红。 收缩的马眼又咕哝出几滴,似乎意犹未尽。 他深深喘了口气,越过她按掉床头的闹钟,“一个小时。” 什么?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被吸出了几个浅浅的小花。 他将她烂成一团的双腿架至腰部,依旧粗壮的阴茎抵在被肏红的小眼上,粗粝的指腹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 轻笑声从他胸腔震出,“路曼,今夜,你还欠我八次。” 是不是有病?秒射那次不算吗?一个小时一次,八次不间断也得操到明天上午吧! 身体已经开始抗拒,但当硬杵冲破阻碍身陷囹圄之时,酥麻感又圈圈在体内漾开。 这夜后面有没有做满八次她不知道,她被肏晕了数次,醒来之时腿缝中依旧夹着他的硬物吃的欢腾。 好似只是意识消散了,但身体还在本能的吸吮着。 她太骚了,骚水浸满了床垫,吱呀中都能听到床垫发出的水汽声,噗嗤噗嗤的,像她停不下来的心跳。 15、上班有上我爽吗 “焱哥,你的腿……”正欲找人来搬床垫的邰白对着床上那几滴血迹皱眉。 “无碍。” 祁焱小心翼翼地将睡得正熟的路曼放至软塌上,起身时还不忘将她毛毯边角掖了掖。 “把楼下客房的床垫先搬上来。” 邰白见他坚持,只得照办。 缝合处是有些开裂,快感大过于痛感,再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家常便饭。 他撕开纱布随手怼了点药粉,粗糙的换了新的纱布贴上,想了想又将边角压平整,怕一会儿抱着她的时候,纱布太粗糙刮蹭的她不舒服。 睡得真香,做两下就喊累,明明一直在动的人是他。 剪至游离线以下的指甲又宽又方,手指长的像根钢笔,点在她鼻尖时略微弯曲,软塌上的女人察觉有些痒,随手拂了拂便要翻身。 大片青丝一泄而下,从他指缝中丝丝划过。 看着坚硬覆满冰霜的脸,竟扯出了个温软的笑。 像是夜行的狼看到独自外出的小奶兔,红的发亮的眼比起兔眼更加红艳。 手不自觉抚上去,脸也越凑越近,在即将贴上她半撅着的红唇时,身后冷不丁冒出句人声,“焱哥,床垫换好了,床单也换上了。” 祁焱揪着她半边脸的手快速缩回,不自在的揉了下后颈,脸离得极快,扫在黑暗中的眼神甚至有些慌乱,“知道了,歇息吧。” 抱回床时脚尖碰到不知何时跌落在地的铃铛丝带,被他一脚踢出数米,叮当的碰撞声只响了一秒。 他将怀里柔软的小猫安顿好,这才低身捡起,粗略瞄过一眼,就看到铃铛上写满了数字,和银色的金属融为一体,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除了“一”这个数字,像是人为用小刀刻出的,边缘满是粗糙的划痕,其他全是定制的,指腹摩挲过一号铃铛,视线开始在屋内搜索。 很快,他看到了那个刚在做爱时一直有铃声传出的手提包,界面密码设了点难度,他边解边轻笑,怪不得上次敢大摇大摆的黑他监控,光这手机就安装了三四个防护系统。 幽蓝的手机光线印在他竣削的侧脸轮廓,几个程序的拆解,进度条前进缓慢,他借着微弱光线看到小包内侧还未被宠幸的铃铛。 竟不止一个,满满当当的一小袋。 空气骤然温降,被挤压变形的鳄鱼纹提手,在反复几次想要自我恢复后,终于陷入了皱扁的状态。 呲呲啦啦的翻找声夹杂在进度条达到100%发出的一声叮中。 忽闪的屏幕幽幽折射着光,这一夜注定漫长。 日拂天光,尘洒金阳,微风吹拂着纱帘,路曼酸麻地伸了个懒腰,翻身就抱住身旁一侧的男人。 今天这个娃娃怎么这么硬? 手在硬石上来回抚摸,指尖摩擦到某个小小的豆子时陡然睁眼,视线从拱着男性特征的喉结缓慢往下,凹陷的锁骨蔓延至肩峰,下面手心附着的地方,正是硬弹有度的胸肌。 小黑豆棕黑棕黑的,被揉搓着缩成了一团。 架在男人腰上的腿缓缓抬起,渐渐往下悄无声息地挪开,可放下之时,顶在两腿间的粗长棍子突然一弹,她抿着嘴唔了一声。 这玩意儿是不是有毒,一碰到她就化了,就跟个蛊一样,贴上就有种想把他按在身下叫她爸爸的冲动。 她一定是昨夜做魔怔了,才会生出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她轻手轻脚捉住比她手臂还粗的棒子,悄悄将腿往后撤,马眼突然咕哝出一滴液体,顶在洞口银白透明。 这就是晨勃吗? 看着真大,她拿胳膊比了比,银液又怼出一滴,将前一滴挤得顺着硕大的蘑菇头往下淌,手指瞬间撵了上去。 滑滑的,摩擦在面上,水光银亮,显得头部更大了几分。 指尖越滑越往顶端去,轻轻剥开小小的孔洞,里面的肉竟是玫粉色,看着还有点想吃。 吃? 路曼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捏着肉棒的手不自觉用力了几分,就听脑袋上方一声加重的呼吸。 下巴偏尖,唇薄适中,胡茬位置干净无根,鼻翼秀气鼻根挺立,睫毛浓密长卷,眉眼深邃,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许是她手中不知轻重,他的眉头锁的有些深,嘴唇微张,似在小口吐气。 这么难受吗? 被她下面夹着的时候,也没见他痛苦成这样。 力道顿时加重,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路曼起了兴致,将他溢出的数滴清液一点点往下抹,不咕涌就卡住头部猛按洞眼。 半根棒子被她抹的能反光,五指扶住紫红的龟头下端,轻轻往下截黑色部位撸,拉扯至一小节便生出了阻塞感。 媚红的皮肤下,遍布着纵横交错的脉络。 她加速撸了两下,抬头去看他的表情,怎么形容呢? 既痛苦又舒服,甚至看那模样还有点想自己掌控被撸的速度,附着伤痕的胸口上下起伏,隐隐的喘息已经溢了出来。 原来男人打飞机是这种感觉,撸那么久,手不疼吗? 手中未停,指尖怼上黑黑的小乳点,将它往里按压按凹陷,再轻挠着缩成一小簇的乳晕看它缓慢爬起,恢复如初。 撸了几下有点涩,她想到昨夜他用自己的水当润滑,手撸是不是也行? 身子已经钻到了薄薄的毛毯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带着摩擦的黏腻声,裆下一热,棍棒已经被两只软若无骨的柔荑给覆盖。 祁焱睁眼,就看到薄被下凸起的小山丘哼哧哼哧撸的飞起。 倒是玩的起劲,一点也不顾他的死活。 手心愈加压力,胸口急剧起伏,这女人似乎要将他的皮给撸到天上去,揪的那么大力是在泄愤吗? 他顺着那力道缓缓挺身,疼痛感稍减,甚至还有些酥麻感从她碰触的地方往下窜,还没爽两下,就听到她小声的嘟囔:“怎么还不射。” 祁焱哑然失笑,她真当他是早泄吗?昨晚四次教训还不够,真不该在她喊疼得时候饶了她。 双眼突然圆睁,竖在她手心滚烫的棍顶,感受到温热的小嘴在轻轻含吮,灵魂似乎一瞬被吸出,丝丝麻软的骚乱感连绵不断。 她舔、她在…… 大脑顿时一片混乱,手脚僵硬着从指尖勾起。 小嘴轻轻含了一口便撤离,灵魂归位,可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窒息感凌空而至,舌尖钻着马眼,挑拨着龟头下方带出的连筋。 密密麻麻的啃噬从脊椎攀涌,在被含住之刻,他忍不住挺身往她口腔深处顶,她反呕了声,极快吐出撑得腮帮疼的肉棒,啪的一下打的那根在空中剧烈翁颤。 太过分了,差点没干穿嗓子眼。 就不该看这玩意儿香香的贪嘴,她松手滚到一侧,甚至还钻出被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紧闭的睫毛微动,似乎还在回味下体被含住的酥爽。 喉结翻滚,反复几次,浑身的燥热依旧没法克制,祁焱捉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放,后者一颤,“你早醒了?” 他靠近她,将下巴抵进她的肩窝,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间动脉,有些刺。 “继续。” 路曼白了他一眼,“不要,手酸死了。” 他笑,胸腔震在她细弱的胳膊上,“那你还撩。” 她正想回怼,突然想到什么,包住他的玩物上下拉扯,“祁焱,我给你撸射出来,然后就让我走可行?” 身后呼吸一滞,又很快恢复寻常,“去哪?” “上班啊!我也要挣钱的。” 上班?怕不是去找昨夜打了不下十个电话的老色胚吧! 祁焱双眼微眯,上翘的眼尾带着抹森冷的寒意,“上班,有上我爽吗?” 路曼顿时不干了,扫手想甩掉黏在手中的硬物,又被他紧紧覆住。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是你手下绑架我,还是在我们公司楼下,你就不怕我不去上班公司里有人查监控然后报警吗?” 他淡定的咬着她的耳垂,舔着她耳后的皮肤,一点点吻至跳的极快的动脉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将薄薄的皮一直撸到顶,指尖压着她的,撵在棍棒的头上,再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喘的又骚又昧,被吻着的脖子捻起一片细密的白点点,寒毛倒竖,既害怕又有点痒。 “你觉得,我会给他们报警的机会吗?” 这话一出,不但脖子在鼓包,浑身都在爬鸡皮疙瘩。 这男的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杀人不怕犯法的啊! 像是察觉出了她的紧张,吻追至她的下巴,糜红的眼尾真像一头恶狼,静静盯着她的眼睛,带着探究和玩味。 “你在害怕。” 无疑问,只肯定。 路曼喘的有些狠,手心被压着几乎快磨出了茧子,她花大几万保养的手,不是拿来给他当打飞机工具的啊! 他的手突然松开,但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机械匀速的撸着。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压在昨夜弄出的痕迹上,深深浅浅的,像是重瓣的百合。 梗在喉间的声音已经呼之欲出,她需要偏头胡思乱想,将他所有骇人的眼神在脑海里重温一遍,才能将胸口传来的奇怪感觉压下。 “路曼。”他贴上她的唇,牙尖轻轻咬着。 在他身下,她就好像渺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纳米分子级别的,他吹一口气,就能将她吹个十万八千里。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路曼吗?” 她想逃,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吻压得又狠又急,惩罚之意呼之欲出。 她发誓,接下来这句话是她听过最油最黄的一句话,属于既想洗眼又想洗耳的程度。 真的,有些人不会撩就别撩,撩了只会让人心生恐惧和作呕。 “因为你需要我来把你艹(蔓)出水(漫)。” 16、勾引反被按在浴室墙上肏 不就是比恶心人吗?谁还不会啊! 路曼猛地推开他,一把扑到他身上,手指抚过他英俊的眉,沿着刀锋渐渐向下。 她妩媚的眼睛真像乡野田间夜晚时分才能看到的萤火虫,点着亮光,光很微弱,照亮不了什么,却深深的吸引着他。 那时的他,觉得萤火虫是他见过最自由的动物,不需要别人为自己提供光亮,依靠自己就能照亮自己的路。 她伏下身,吻向他的眼睛,点过鼻尖,略过唇,唇瓣似蜻蜓点水,又故意在他下巴处停留,留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那处定是红了,她吸得那样用力,不管不顾的在脖上留下片片吻痕,咬上他的喉结,轻轻咬着,像是小猫挠痒。 喉部抑制不住的往下滚,被她嘬吸着,慢慢变红。 再抬眼,紧紧盯着她的男人,耳廓已经红透。明明刚刚还像匹狼,现在又像头羊,还是个披着狼皮的羊。 她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乳尖垂挂着绕着他的乳晕打圈,她的比他大一倍,又因被吸肿了,红彤彤的,显得他的黑豆子像是在泥尘里翻滚了很久的脏豆。 指尖撵上疤痕,伤处凸起的白色肉疤软软的,比起旁边的皮肤更加好摸,她媚着眼看他,“疼吗?” 祁焱静静回望,转而笑出了声,“你为了能离开,倒是费了些心思。” 她跟着笑,笑得又娇又软,奶乳慢慢挪上了脸,比起那次啪的一下砸上来,更添了几分柔软,鼻腔里全是她淡淡的奶香,还有浸在皮肤里的兰花香气。 很清爽,没有她的笑那么腻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祁焱吗?” 他吻着她的乳沟,歪头将乳肉一口含进嘴里,他并不想知道,这女人花招百出,比起听她说谎,还是这软肉实实在在。 她扬着脖子娇娇喘着,揉着他发烫的耳朵扯出被他嗦得面目全非的奶子,“因为……” “你的欲火太多,需要我来泄火。” 她的臀越挪越上,直接压在了他的唇边,“你说对吗?亲爱的,祁总。” 穴还滴着液体,直接流到他的唇峰上,他极近的距离看到了这处如花一般的小洞,粉肉软软的,不停往下在淌水,腥甜的香气充斥着鼻腔,比起刚刚那奶香更加诱人。 水越漫越多,堆满了他的唇缝,甚至已经从缝隙开始往里渗了进去,他想伸舌将蒙住口鼻的骚水扫开,刚探出个头,就被她贴着蹭了一下。 舌直接划过细小的小眼,带起身上女人一阵轻颤。 “好痒。”她娇喘一声,直接坐了上来,阴蒂顶在鼻尖上来回揉搓。 她的姿势像骑马,腰肢晃得又软又柔,两个白白的奶子晃出了奶波,让他眼前一片茫然。 “别别咬!”她浑身一僵,按着他的额头就想躲避。 男人哪能依她,双手扶住她的臀死死扣押在脸上,牙齿咬着泛红的阴核,舌尖来回扫动不停激着渗水的花户。 脆弱的粉珍珠被咬至发白,他就像要把那块咬下作为纪念,路曼已经疼得哭出了声,心中默喊完犊子了,勾引不成反被狗咬了一口,晦气! 舌尖猛地抵进甬道,骚水被搅得噗嗤噗嗤地喷射,酥麻难耐的感觉压过刚刚的疼痛,她一瞬陷入情欲中,蠕动着臀穴让他浑厚的舌根摩擦到更多的地方。 他舔的很烂,生涩又野蛮,但就是这样的粗暴让她浑身战栗不止。 舌面细细密密的小肉刺剐蹭着娇软的媚肉,咕叽咕叽的水声顺着他大口吞咽溢了出来,整个口子被撑开,再被舌尖勾引似的撩拨。 她兴奋地在他脸上上上下下的磨蹭,高挺的鼻子成了最好揉弄小珍珠的工具,温热的呼吸刺着被咬麻的软豆子,她几乎没有丝毫思考,立马迎了上去。 闷不闷的她不管,她只知道浑身酥酥麻麻的,到处都好痒,奶子也痒,浑身痒到不行。 她边揉边去寻他的手,粗糙的指腹贴上奶乳的那一刻,浑身麻裂到炸开,怎么会有人,舌也这么舒服,手也这么舒服,下面也大的让她舒服的想死。 舌头在穴口来回勾扯,用唇扩张着洞口,大力地塞入舌根,快速收缩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这样快速的摩擦让她小屁股都忍不住绷紧,磨蹭愈加大力,恨不得将他整个头塞进阴道里,让他的舌头划过每一处每一寸。 如果他会缩小就好了,让他钻进自己下面,天天惩罚他舔自己的骚穴,不舔到喷水不准出来。 越这么想,扭动的弧度便越大,似乎已经过上了将他塞进下体的日子,他可怜兮兮的裸着身体在她软肉粒四处舔着,时不时跪倒在地求她匀几口骚水出来给他解解渴。 然后她就会挤一滴,不,十分之一,只要他不渴死就行。 媚肉突然被他勾出重重吸吮,她僵住身子轻颤,覆在胸口的大手揉搓的用力,奶乳像水一样从他指缝中溢出。 吸力越发的大,直接对准了骚眼,她浑身发抖,身体像是被电击簌簌颤着,小腹一酸,漫天的大水冲涌进他的口腔和鼻尖,伴随着她略带哭意的呻吟,喷了他一脸。 她仰在他腹部虚虚喘气,持续喷着液体的小穴还被他吸吮着,甚至不顾激颤的肉壁如何敏感脆弱,湿滑的舌头在里搅个不停,速度快的像是塞进了个跳蛋。 男人经过人事就是这般无师自通的吗? 路曼浑身瘫软无力,腿心渐渐下滑,一点点沿着他的下巴怼在了他的下颚上。 乱颤的热物一下砸在她耳畔,她的眼里满是水雾,面对突然映入眼帘的巨物,竟觉得那玩意狰狞的像是匹狼,明明很危险,却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她歪头吻上棍状物的根部,小巧的舌尖滑过蛋蛋表面,两蛋中间有一根似分水岭般的线,她沿着那根棕色的线轻轻舔着,原本光滑的卵袋皱出一层皮,内里椭圆型的蛋物在收缩蠕动。 尖锐的小虎牙磕了上去,原本只是覆在白嫩腿根上的双手骤然锁紧,生生将嫩软的腿肉掐出淤红的痕迹。 竖立在空中的紫黑巨物颤出了晃影,贴合的胸膛溢出了层黏糊糊的汗液,和她的淫水交杂在一起,屁股下湿漉漉一片。 她坐起身体,双腿分岔在他胸膛两侧,胸口的长发被她掀至肩后,她不是低头看他,而是挺直着脊背,略微拔尖的下巴对着他,因俯视,眼球朝下,未涂一物的面上干净秀气,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轻蔑。 也不过就透露了一瞬,她微垂下小脸,手指点上他的下巴,“坐起来,我想吃了。” 发条被一瞬旋开,肢体犹如牵线的木偶,他竟真的从她粉嫩的腿心下,一点点往上钻。他从未从人身体底下走过,野兽倒是有不少,那些腥臭的血液从它们身上溅淋,化为了她此刻滴聚的滢液。 嫩红的唇瓣包裹着那处软肉,被他吸得嫣红娇脆,很甜。 舌尖忍不住从唇内探出,将唇周还未干涸完全的幽香液体舔入口中,还未席卷两下,带着兰花香气的指尖夹住了他的舌,随后在他舌面上轻轻刮了一下,蝶翼般的睫毛在眼里放大,舌头被轻轻嗦了一口。 与此同时,下体的硬物,被一个同样香软的小嘴吞进了一个头。 贪念误人,可此刻,他只想将她这两张鲜甜的小嘴,同时占有。 一手缠上她纤细的腰部,大掌顺着腰线捉住奶呼呼的团子,另手抵住她脑袋的退路,舌根与莽物齐头并进,递进柔软香甜,让他欲罢不能之处。 路曼原本硬着的脊椎一下像冰坠入火山熔岩,整个身子黏在他胸膛,指尖覆在他肩部,因为下体太过胀麻在他皮肤上拉出了细细的红色血痕。 熟悉的快感沿着棍棒进入的路线飞速冲入身体,他一进入,身体便感觉到了极限,大半根肉棒还在体外,双腿也并没有贴实他的腰胯,但被含住的小嘴已经发出了抗拒的呜声。 祁焱勉强松开了她的唇,但并没有离开多远,就听见她小声喘了口气,“大。” 昨夜最后一次离现今确实也过去了好几小时,不过,他给舔了这么久,才吃进这点,不是她的实力,也不是她身体的极限。 尤其内里被撑得舒展开的软肉们并非纷纷排挤,反而在用力的吸吮,像是想将他引进更深的地方。 可这个字还是让他很受用,他追着含吮她的唇瓣,脸上被他黏上她的液体,半边脸亮晶晶的,更像抹了上层水光,忍不住将她的腰往下压,骚水受不住挤压渗了出来,沿着他的青筋往下流淌,顺着她刚吸吮过得路线滚入硬成了一团的卵袋上。 含吮的动作一下一下,比起她下面纷乱的缠吸自然是比不过,可他就舍不得离开她的唇,看她一口气一口气的匀着,被吻的晕乎乎的样子,根本没有精力思考什么离开,什么邰白,什么十九个铃铛。 肉物成根,其状硬硕庞大,在体外弹跳,在体内勃动。 跪坐的小腿下,粉嫩脚心蜷着,莽物一寸寸消失在交合处,紧贴的身子却拱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深入,鼓包变大,清晰映出某物的形状。 祁焱被她夹得腰背发麻,后靠的枕头托着他的腰,丝滑枕套被浸染湿透,很快晕深一片。 见她久久不动,他吞着她的舌防止她逃跑,两手向下摸住她紧贴在跨上的肥臀,手肘略微用力,她的臀便翘起,薄薄的膜下吐出一截粗粝的黑棍,可很快又被吞入。 反复几下,抓揉着臀肉的手大力了几分,似乎已经把耐心磨尽。 他松开她的唇,舌尖揽断勾扯不断的银丝,“好吃吗?” 路曼略略睁眼,低头便能看见他的全貌,鬓间发被汗水染湿,额上还有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滚落,滴入她和他紧贴的胸膛。 自然是好吃的,她从不吃回头草,此刻竟觉得,找一个和他下面差不多样式的男人,养一阵子也不错。 比起不懂她敏感点在她身体里乱冲乱撞的小雏鸡,这种由体内舒爽到体外的乐趣,似是很难得。 她抬起腿,吐出大半根拉扯着穴肉的硬铁,浑白的奶乳一下贴上他的下巴,又在重重坠击中落在他肩窝处,软肉弹性十足,砸在锁骨上,乳尖还会反弹,撩过他发烫的耳垂。 白里透红的手心轻撩着他额上碎发,将他英气逼人的眉眼清楚暴露在眼前,“当然好吃。” 指纹在眼前放大,她的食指压在他左眼皮处,透过窗外的日光,他看到她血液的颜色,红红的,边缘晕着光。 原来血液,也有这般,不会带着腥臭恶心的味道,反而透着幽甜香沁。 指尖越滑越下,搭在他偏薄的唇际,她时而清明时而迷茫的眼静静盯着他的唇,“有点想吃一辈子呢!” 这话一出,原本被勾上了几分魂的祁焱立马警神,他张唇含住她的指尖,下身顿时用力,将她的身体瞬时肏飞,野兽的本性被激发,狼终究是狼,他永远变不成羊。 它不会任人宰割,也不会让人给它附上枷锁,乖乖去当一只看门护院的狗。 精囊跟着身体撞击着她的臀缝,她的皮肤很容易红,不过才撞了几分钟,便捻出了红痕。 白软的奶包子在他肩头弹跳,她的手原本是承受不住般紧紧抓着他的湿发,越撞越松,逐渐在脖后撕扯出一大片洇着血珠的痕迹。 这无异于蚂蚁给大象挠痒,加上昨夜被她抓惯了,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反而肏击更加大力,直到将她身体撞入他双腿间。 软软的胸脯化为了春水,他抽腿压上,将她单腿硬生生压平,囊袋砸在腿根处,拍击着发红的腿心,白白的黏沫四处飞溅,他腰下的黑森林白了一片,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祁、焱焱祁……”她含不住舌,泪水口水被肏出身体,断断续续喊着他的名字,手指在两侧几乎快将床单戳穿。 “轻、轻点……” 胸软四处弹击,在他眼前胡乱画着白乎乎的画作,小腹被腿根压着,他撞得更加用力,不停用龟头边缘去捅平细小的褶皱,沿着凹痕不停磨蹭。 说是让他轻点,下面那处却不停地吸着他的马眼,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山洪倾泄,他停下快出虚影的身体,喘息紊乱,软肉推据着异物,将温热喷洒的水流悉数向外排挤。 他松开她的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重重的吸吮黏在她细滑的香肩,一朵红艳的吻痕悄然跃于白净肌肤之上,似觉这痕迹不够醒眼,牙齿撵了上去,轻轻咬着那处,更重的吻拔出一声啵。 路曼哭红了眼,像只受尽委屈的兔子,但祁焱心里清楚,这兔子狡猾起来只比狐狸低那么一两级。 “我要上厕所。”手臂使不上力,柔柔地抵着他胸口,她抽噎着,水洗的棕眸柔的似水。 “刚不喷过?”他饶有兴致地缓慢抽送,粗硬的阴毛勾扯着脆弱的阴蒂,她又痒又麻,巨物又硬又大,吃起来吃力极了。 “我真要上厕所,你下来。”膀胱快憋炸了,她真怕再被他颠两下,直接喷出来,太丢人了! 眼见他不信,甚至结合处又响起了急促的水声,她连忙低声求饶,“祁焱~我我我真的要……” 他埋在她的香乳间用脸颊上的碎发蹭着她的软玩,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怒,“嗯,就上这吧!” 路曼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就是大骂,“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我说我要上厕所,你是耳聋还是……啊!” 突如其来的肏击,她夹不住被肏软的身体,浑身抽搐,憋得小脸都开始涨红,哭得顾不得身上的人是谁,泪像关不住的阀门不停流着,胸口抽抽噎噎止不下来。 祁焱顿时慌了,忙抱着她起身,虽然那物件还在她体内丝毫没有想出来的意思。 她只顾哭,丝毫不知道何时被他转了方向,肉棒在体内转了180度,酥酥麻麻的瘙痒让她憋不住尿了出来,抛物线长长一条,抽泣声立时止住。 还被顶灯照的发亮的水线并未中断,她不敢置信的望着身下,水线渐断,滴滴往下淌,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向了他的大腿。 抽水马桶轰隆隆的放水,水面打着旋,很快水位线下降见底,最后恢复既定位置。 大脑陷入空白,冰凉的水汽拂过身侧,很快热气飘散在室内,滋滋的水流溅向两人交合的下体,带着厚茧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轻轻抚向嫩红的腿缝。 双腿闭拢时,腿缝很细,只能看到点点粉粉的线条。 祁焱往身下望,布满指印的臀部嵌着他的硬物,勾扯着小缝的拇指摸至前端小腹处的小肉包,笑意无声。 原来真的会顶起来,难怪她会受不了。 膨胀的阴蒂被两指撑开遮蔽的软唇,温柔的水流冲洗着指间滑腻腻的液体,他轻轻抽动,带着她的手指去碰触自己的硬物。 滚烫的根部带出大片银白液体,他抵着她的手心摞住根部,似在小穴外面增添了一处防护罩,小腹恢复平坦,直扼喉咙的痛楚稍减。 他按揉住小小的粉色珍珠,指腹用力,暧昧的呻吟带着点哭后的嘶哑。 祁焱贴上她耳侧,提醒道:“握住,我要用力了。” 路曼大脑压根反应不过来,滑腻腻的肉根根本抓不住,身子才被撞弹了两下便被压在了瓷砖上,她抵着冰凉的瓷砖不住往下滑,被他一把捞至怀里。 高速的律动让乳尖压在墙上东倒西歪,浑身发颤,肉壁啵挤缠吸汹涌澎湃,并不比他的剧烈冲刺好到哪里去。 肉包紊乱,被夹得需要大口喘气才能维持冲姿的祁焱,爽的翘着的眼尾更加魅惑,大脑顶上像是拴着一根致命的绳索,只要某一点到来,便能掀开他的天灵盖。 喘息越来越急促,身后的水流不停冲刷着瓷砖面,室内燥热不断。 路曼咬不住那根粗长的鸡巴,瘫在壁上双腿直抽,大片蜜液淅淅沥沥从交合部位冲刷而出,温热地液体直击马眼,高潮之下的软肉夹得更加肆无忌惮。 祁焱重重深顶,哪里还记得什么不要顶穿,压在她身上低低喘着,绷紧的腰臀硬成石块,将她的臀肉胸肉全挤得从缝隙中逃逸。 输精管在肉壁上鼓动,撑得过削的软肉清楚地感受到那处输送,股股精液直射深处,边射边挠痒似的抽送了几下,用力将她钉在墙上,半天无法动弹。 身后微松,刚射过的阴茎并未疲软,深插在她体内毫无退缩之意。 祁焱缠绵的声音响起时,她浑身抑制不住抖了一下,在他的询问中飞快摇头。 他问的是,“还吃吗?” 吃你妹! 17、逃脱冷面大灰狼的魔爪 路曼扶着墙壁,之前在床上没什么感觉,现下双脚踩着地面,竟感觉走在云端之上,大腿的肌肉酸麻疼胀,微微动一下就软了。 “你可以求我扶你过去,当然,抱也不是不行。”祁焱关闭花洒,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布满吻痕的脊背,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侧头看他,正想吐槽,目光就被他身下直挺挺的跨中长剑给吸引去了目光,一时话梗在喉间半天吐不出来。 绕开其他不说,这男人长得是真好看,不说虚的,脸长得俊秀英挺,浑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戾气,即便他现在是收敛状态,仍让她看得心惊胆战。 身材高大挺拔,若竹若松柏,撇去那一身新旧交加的伤痕,胳膊上显眼的咬痕,以及胯下时不时摇晃的莽物,倒还算能入她的眼。 “看不够?”他往前趟了几步,双手环在胸前,脖子上被她咬出的草莓印极其明显,“要不去床上慢慢看?” 路曼扭头就想走,脚下一滑,攀住门把手才稳住站不住的身体,腰后与她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手臂,距离她的腰线只差几毫米,指节略微蜷缩,很快撤离。 她想到刚这个男人趁她疲软,捞着她的胸就是一顿蹂躏,还不够,又将手指伸进那里扣弄个半天,硬是将他射进去的那些粘稠物被体内的淫液冲个干净才罢休。 她像个失去手脚的人彘,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人渣!烂黄瓜!秒射男! 要不是为了逃出去,她真想把他下面两个蛋蛋捏爆,让他这辈子无儿无女! 从浴室到衣柜,短短几步路,被她走成了万里长征,几万级阶梯的征程终于在衣柜门打开的刹那结束。 “你真的除了黑色,其他颜色的衣服都不买吗?” 清一色的黑色长袖衬衫,黑色西装裤,黑色领带,黑色外套,就连一条条裤衩,都是黑色的。 这是上哪批发团购的吗? 手在一排几乎一模一样的衬衫上来回挪动,最后松懈下肩膀放弃,“你不是养了好些女人,她们的衣服呢?” 祁焱倚在浴室门框上轻笑,“你确定要穿她们的?” 说完,翘着的眼尾微微下垂,眼里像装上了X射线,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路曼一时语塞,想到那几人袒胸露乳的,和裸着几乎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这黑色像奔丧的衬衫。 至此,心如止水,撵着衣架随手扯下一件。 “这是我的公寓,她们不住这边,你想穿女人的衣服怕是很难。” 捏着衬衫领口的手指缩紧了几分,这句话信息含量有些大,一是说他这没女人来过,二是说那些女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三是…… 别想穿女人的衣服,只能穿他的。 “哦。”她闷声应了句,将他宽大的衬衫披上肩,袖口太长挽了几道,刚将纽扣扣至尾部,门口突然传来利爪挠门的声音。 祁焱随手扯了件白色浴袍往身上套,“你怕狼吗?” 啥? 门打开的瞬间,路曼已经如窜天猴飞上了沙发,修长的双腿缩在宽松的衬衫下,只能看到个白白的屁股和粉艳的脸蛋,警惕地眼神如临大敌。 瘦的像个猴,怎么胸口和臀部就那么有料? 祁焱收回目光,只是略微抬了下食指,飞扑而来灰黑交杂毛色的狼便收敛了锋利爪牙,规规矩矩端正坐地,头略微低下伸到他面前,一副求摸的模样。 看着好像没什么危险性。 路曼试探性伸出腿,捻手捻脚走到祁焱身后,刚探出个脑袋,就被那狼投来的眼神吓得发颤,狼可是吃人的啊! 祁焱闷闷笑着,将黏在他背上的女人扯至一侧,“你还真怕?” 废话,她是人,还是个女人,不怕这种野兽难道怕他吗? 路曼恶狠狠瞪了过去,刚扫过他的脸,身旁就一声龇牙咧嘴的狼嚎,她吓得立马扑进祁焱怀里,如同八爪鱼似的死缠在他身上。 似乎还能听到身后吧嗒吧嗒流口水的声音,怯懦懦地回头瞄了一眼,狼的那眼神,明显是看到可口食物,随时准备分食的状态。 “我错了。”路曼率先投降,“祁总您身高马大,活好能干,在您身下走过的女人无一不哭着求饶,您身强力壮,人美心善,绝对不会把我喂给这位狼先生或是狼女士的对吧?” 祁焱歪了下头,似是被她框住脖子并不是十分舒服,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往上颠了颠,这动作像是想将她从身上扯下来。 她更加大力地往上爬,原本平整的衬衫被她蹭的皱皱巴巴的,“我错了祁焱,我现在就躺床上,我乖乖的,别把我喂狼,我还没活够,我不想死!” 屁股上的揉捏突然止住,尾部衣衫边缘往下拽了拽,身后传来邰白的声音,“Dake,你怎么偷溜到这儿来了?” 邰白的身上带着血腥味,手掌心也红彤彤的,像是刚喂过狼不久。 还取名,真当宠物养呢! “焱哥!”他盯着他身上的女人来回看,视线不停往她露出大腿根部的地方钻。 祁焱周遭冷了几分,胳膊肘遮住如玉的肌肤,“还有事?” 邰白蠕了蠕嘴,看了眼路曼,又低下头,“刚收到消息,找到他的踪迹了。” “知道了。” 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脚边的dake萎靡着脑袋,低低呜了一声,邰白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主人现在有事,不是不想摸你,乖。” 他只是现在手要摸那个女人,顾不得你。 邰白深深望了眼紧闭的大门,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焱哥有天,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陷入被面,祁焱欺身压了上来,托着她的脖子将枕面塞进头下,吻落在她唇上轻轻撵了撵,指腹从衣摆处滑了进去,抚在高耸的白云上,大力地揉搓。 他的茧子太厚,刮在本就揉红了的奶豆上跟被砂纸磨着一般疼,路曼伸手就想阻挡,被男人轻飘飘一眼给制止。 “想喂狼?” 感受到手中软肉在发抖,祁焱笑得更灿,浴袍微松,领口大敞,浑身散发着种狼性的野。 他突然松开她的奶玩,转而攻向她的掌心,将她的五指一点点包裹进自己的手里。 “路曼,你只知狼凶狠,却不知狼族的天性。你怕狼,却不知狼也怕人,它不仅怕人还怕火、怕光,但它们却很勇敢,不怕吃苦,不畏惧死亡。” 路曼心脏大幅度收缩,实在想不通这个男的突然和她说这些是想干嘛? 交心? 他俩不过床上做过两次,还没到可以交心的地步吧? “三天三夜,一天九次,一共二十七次。昨晚四次,今日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二十二次。”祁焱松开她的手,翻身离开床面。 浴袍顺势落下,吓得路曼闭眼躲避,“你要不要脸,第一次虽然时间短,但你也不能说不算一次吧!” 祁焱套上纯黑面的四角裤,若有所思,“那便给你减一次!” 她暗自挑眉,立马顺杆而上,“还有昨天你在钢管上把我弄晕了,那也得算,会所到你这都距离多远了,你不能还连起来算一次啊!” “好。”他穿戴整齐,指尖压在纽扣扣面,一点点向下缕着,“那就欠我二十次,如何?” “成交!”她飞快答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坑了,好端端谁应了他要做三天三夜? 这根本是霸王条款! 祁焱看出她有反悔之意,踱步走至床边,单腿压住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指尖撵起她削尖的下巴,“你放心,我不会刻意去找你,如若再遇到,你便必须履行诺言,这样,可还满意?” 路曼眨眨眼,试探性提问:“你确定不会再派人绑架我?” “绑你一次浪费我这么多精力,并不值当。”他微笑,但笑并不大眼底。 什么精力,不就射了几次精,对他们这种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不是家常便饭吗? 她就不信他不手撸!不打飞机!不玩飞机杯! “二十次,换你一条小命,可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他松开手,直立起身,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以命搏命。 路曼看着他脖上子自己吸出的深浅吻痕,真恨不得当时在他大动脉上狠狠咬上一口。 “只要不遇到便不做,你确定?不会故意制造偶遇吧?你黑人的水平可比我高得多。”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祁焱取出皮带,手脚麻利的往腰上系,“等会儿差人送你回去。” 他回头看她,在触及她裸露的下身后顿了顿,“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套衣服。” 祁焱的眼光是真差,一件从头包到脚的花色大长裙,她穿着拖鞋几乎拖地,宽松的腰身像个孕妇,若不是腰上还有两根带子能系一系,裙子能直接将她衬成个矮冬瓜。 路曼拎着裙摆坐上车,暗戳戳吐槽了句,随后对前面依旧一身黑的司机报了自己公司地址。 也不知道突然消失公司有没有一团乱。 她伸手在包里翻找手机,连按几下开关机键,屏幕仍旧一片漆黑早已没电自动关机,她泄力缩进背椅里。 不远处黑色轿车内,祁焱摇上窗户,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走吧!” 邰白发动车子,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焱哥,你昨夜没休息好吗?她……” 原本微眯的双眼睁开,黑眸似一瞬变浅,他扫向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他的邰白,幽幽开口:“不该问的别问。” 他望向窗外,阳光正灿,地面干燥无湿迹。 昨夜就和那场大雨一样,被炙热的温度晒成了水蒸气,散发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曼,不适合做他的女人,他心里清楚。 18、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po?āsiā “路?路总?”刚从厕所出来的魏薇路过电梯,便看见一身花裙子的路曼,连看了几眼才喊出声。 “您不是发信息说要出差三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路曼略微皱眉,正想说什么,被她一举打断。 “您一定是听说那个永生电池项目的团队来找我们谈合作了吧!合同都传到公司了,九千万啊!”魏薇笑得眉眼都缩成了一团,“说来也真奇怪,您不是说永生电池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吗?” “怎么您还是去拉这个项目了呀?不得不说您眼光长远,这项目要是做成了,保准利滚三番不止,说不定……” 路曼抬手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暂停合同。” “啊?”魏薇还想说话,但见她已经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只得悻悻闭嘴。看书请到首发网站:ЯiЯiwen.℃o m 同部门小张探头探脑的,“薇姐,刚那个花姑娘是路总?” 魏薇僵硬着脑袋往他那处旋转,“你说,九千万和一个亿不就差了一千万吗?为何路总非要放弃九千万,去死磕那一个亿?” 小张也神神叨叨,一脸羡慕,“第一见路总穿这么多颜色在身上,真是好看,啧,不知道谁能娶到路总这么漂亮的姑娘。” 两人自说自话,驴唇不对马嘴,竟也一路说到了部门。 充电线刚一插上手机,还没跳过开机画面的屏幕就滴滴滴的响个不停,一段完整的音乐被硬生生卡成了磁带,半天不得消停。 等路曼手中咖啡冲好,身后烦糟糟的声音终于落下帷幕。 全是老色胚钱总发来的消息,斥责她不守约,一通拐弯抹角的谩骂,她随手翻着,淡定地叩了口未加糖奶纯纯苦涩草灰的咖啡液,指尖在触及绿色对话框时僵住。 这个死黄瓜,居然趁她半夜昏睡帮她回了消息。 钱总问她为何一夜未见人影,他居然回,你算哪根葱? 她退出钱总的窗口,连翻在联系人上翻找祁焱的头像,又恍然知晓未曾加过他的联系方式。 这男的就是故意的吧?难怪把什么永生电池的项目送给她,补偿? 他以为这差的是一千万的事吗? 永生电池确实是现今最火的科研项目,但周期长,前期投入资金绝不仅仅只是个九千万,就算她路曼人傻钱多,也不是这么使的。 加上她为了独立居住,在他父亲面前立下过军令状,五年内必须把她成立的这个投资公司拉扯上市。 离五年仅剩一年,她根本没法靠着这个可能要三五十年的项目去完成目标。 如若她不吃下钱总这个硬骨头,怕是真的要回家当个行尸走肉。 胡同外,毫不起眼的的黑色轿车内,邰白挂断电话,毕恭毕敬地朝后排男人说道:“焱哥,她拒绝了。” 本在闭目养神的祁焱睁开眼,悠悠看了眼巷口,“差不多了,收网吧。” 闷闷的几声枪响,肉与墙体撞出的巨大颤音,树荫下躲阳的群鸟振翅远离。不多时,几名黑衣男子拖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残破之躯摔至车门前。 邰白立即下车给他打开一侧车门,擦得锃亮的皮鞋率先踩着被晒得滚烫的路面。 依旧是黑到生出暗纹的西装,挺拔的双腿上架着一具如狼似虎的身躯,他双目荒凉,入目似皆无生气。 眼睛肿到看不见的男人死撑着身体,满是血液的手指颤颤巍巍抬至半空,他食指指着立在身前的人,想说话,却咳出了血。 “祁焱,你不得好死!当初蒋爷就不该救你,狼养的就是狼养的,永远也养不熟的白眼狼。” 邰白上前就是一脚,带着血水的牙飞出了他的口腔。 祁焱摸出胸口的方巾,扫了扫溅在外套上的血点,“牙齿拔了,手脚筋挑掉,留条命就行。” “是。”为首男人点头,几人拎着地上的残破之躯,像是提着块被血水染透了的破布。 邰白看着他们走远,回头时,祁焱已经落入了后座。 “焱哥!”他紧跟其上,“您知道从他嘴里翘不出他的下落?” “他养的人,有几个嘴松的?”祁焱降下点车窗,浸染过脏血的帕子被扔出窗外,恰时刮起一阵南风,抚着薄帕一阵飞旋。 燥热的气流顺着车缝往里涌,他关闭车窗,有些头疼似的往后靠。 “今日捣了他四五个窝点,庭立集团的那位,估摸着这会儿也坐不住了。”邰白哂笑,踩下油门,车子往前平稳滑去。 “齐家那位回消息了吗?”祁焱反问,并未顺着他的话继续。 “嗯,同意了我们的计划,时间定在两天后。”邰白顿了顿,语气里有了几分担忧,“您真不用我陪同吗?那天必定有场恶战。” “那批材料比较重要,别人我不放心。”祁焱闭上眼睛,声音淡淡地,没有丝毫特殊的情绪,“大家能不能换上其他颜色的衣服,就靠他们了。” 黑衣帮,他有些想笑,但身子很困倦,很累,昨夜和打了鸡血般的亢奋,现下冷下来,身体反而有些发虚。 手指微颤,在袋中碰及一个小小的脆物,他掏出细看,银色的面上光亮一片,唯独数字处,磨砂的质感让数字有些突兀。 二十。 撵上车窗的手僵了僵,本应随脏了的帕子一般飞出车外的铃铛,在男人手中反复蕴热,最终收回口袋,躲藏在丝滑布料的一角,成了他心中一块不可触及之地。 找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是不想和前面那十九个男人一样,被她当做胜利品摆在脚踝上四处炫耀。 可真要丢弃时,又忍不住想起她在身下哭成小花猫的模样。 心里有些痒,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如石块般坚不可摧的心脏处往外钻。 石有缝隙,并非无坚不摧。 “钱总!您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昨晚实在对不住,临时遇到点事耽搁了,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请您吃个便饭?” 在孜孜不倦的连翻电话轰炸中,她终于打通了那个老色胚的电话,对方的态度可想而知,就差没提着刀从电话那头冲出来砍她几刀。 离开了她父亲的路曼,在外人眼里其实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小小公司的经理,还是刚出入社会没多久的小姑娘。 路志远是房产界的商业大亨,也是商界的传奇人物,但凡和他沾亲带故的,多少都会被人敬仰,可脱离了父亲给予的光环,她也只能在这种稍大点的公司下面低头哈腰。 毕竟,和她这样创业的人一抓一大把,人家凭什么就要在一群人中选出你呢? “过几天我们公司会举行个船上舞会,是我们内部的宴会,总裁特批可以邀请亲朋好友,你过来吧,带着你们公司的投资意向书和合同。” 一番好说歹说,钱总总算软了几分,给了彼此一个台阶下。 路曼连声应下,并保证自己绝不会迟到。 电话挂断,精疲力尽。 什么宴会,怕不是鸿门宴吧! 上次动手动脚她就忍着,这要去了海上,她怕她会忍不住让他断子绝孙。 桌面上带着2字的铃铛摆成了一排,愣是没在其中看到20这个数字,定制的时候漏印了? 路曼心烦意乱,从抽屉里取出备用的铃铛,小刀划过铃铛面,一个20的雏形已经形成。 莫名就想到那夜,风雨交加,她哭着在散落一地的铃铛上摸索着。 刀尖出挑,差点刺破指腹,她从回忆中醒神,雕刻的痛意似乎又回来了。 那种心脏麻木到浑身失去知觉的记忆,再一次席卷了她。 1这个数字很好刻,反倒是20,弯绕太多,有些费神。 “寻欢”会所内,高毅打发掉黏上来的钓凯女,给阚斉渊单独开了个包厢。 “怎么了你?给你发信息也不回,上次给你介绍妞儿,你也是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了。”他拎出瓶威士忌,往不大的杯子里灌。 阚斉渊沉闷接过,一口气喝了个见底,玻璃杯砸在台子上有些脆,高毅一脸哭笑不得,只得再给他倒了一杯。 眼见他又要灌,急忙伸手制止,“你要不说什么事,我可不给你酒喝了啊!” 阚斉渊缩回手,整个人陷进卡座,思索再三,还是开了口,“就假如,有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女人,说她很喜欢你,天天给你送午餐,结果因为你没有随了她的心愿,她就很坦荡地离开,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觉得这个女人是真喜欢你还是假喜欢你?” “不是吧老阚!”高毅似嗅到惊天大瓜,满眼都在放光,“铁树开花了?你居然会对一个追你的女人动心?” “我没有!”他口是心非,夺过桌上的酒杯仰头又是喝了个精光,还不够,端起酒瓶又是一杯。 “好好好,没有没有,你喝慢点,又没人和你抢。”高毅陪着他喝了点,这才分析道:“按你说的,要么这女人不是真喜欢你,要么她就在欲擒故纵。这种事你见得还少吗?咋到这个女人身上就转不过弯来了?” “话说,你到底拒绝了什么?” 阚斉渊不自觉耳廓红了起来,脸也开始跟火燎着一样滚烫,“就……那种事。” “哪种事?”高毅好奇地不行,还凑近了点看他的表情,“难道是……” 他冷扫了一眼,起身就想往外走,高毅急忙拉住他,“你真是说不得!就你这臭脾气谁能看得上你!” “你坐下!”他按着他坐回原位,见他闷头喝酒只得出言安慰,“要我说,如果她不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家境也很优越的话,总不至于是为了你这身子来的吧?” 他瞅了瞅他裤裆,半嘲讽道:“毕竟你都没开过荤,那处咋样都不知道。” “她长得好看吗?” 阚斉渊下意识点头,赞美的话脱口而出,“好看!” “比白晓怜还好看?” 这话一出,坐着的男人就冷了,手里的酒似乎也不香了,指腹摸着酒杯边缘那圈金色的浮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毅自当自个儿说错了话,正想说点其他的打个圆场,就听到一直闷着的男人开了口。 “她俩不一样,晓怜……”他顿住,似乎这个称呼已经不再合适,“白晓怜很温柔、素雅,像块易碎的玻璃,生怕磕着碰着。” “而她……”谈论起路曼,他思考的更久了,甚至还有点欲言又止。 “热情、奔放,懂得隐忍和装可怜,会把自己的伤口撕开摆在明面上,血肉淋漓地撑在你面前,她好像需要我的保护又好像不需要。” “她很像猫,时常傲娇的不成样子,但你舍不得去呵斥她,甚至忍不住想靠近她,顺从她。” 这是高毅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异样的情绪,以前见他带着白晓怜时,对她很好,呵护的面面俱到,但两人之间总差点了点什么。 那时候阚斉渊不明白,高毅也不明白,但现在他看明白了。 差了点火花。 白晓怜是有心机的,踩着阚斉渊的肩膀走上了自己选择并认为成功的道路,也许选错了,后不后悔都是她的事。 但现在他好哥们儿口中的她,既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激发了他从未露出的胆怯样,真真是少见。 “你喜欢上她了。”高毅一针见血,点破了他一直看不见、或者伪装自己没看见的心意。 他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又无从下手,最后只是讷讷道:“可我和她,才认识半个多月,见面次数寥寥可数。” “那又怎样,这世上一见钟情的人那么多,你能说那些人之间都不是真正的互相喜欢吗?” 高毅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放至台座,“你也二十八了,守了这么多年,真遇到心动的女人就上呗,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阚斉渊面上一热,转头又想到和她深入的那两次,虽然自己衣冠整齐,但裆下并非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在白晓怜身上从来没有过。 冲动、浑身燥热,就很想将她那处对准自己的胯下,再听着她求饶般的小声叫出来。 19、上错船只 “船号是G什么?喂,喂?”路曼将耳侧的手机放下,眼睁睁看着满格的信号直接掉为一格,最后变为叉叉。 G2什么,也没听清。 她朝前走了几步,眼看着最近的船用油漆标写着船号,正好是G2开头。 守在入口的人一袭黑衣,带着墨镜,一点也不像上头要举行舞会的样子。 她穿着抹胸裙,跟也有些高,走上那么长的阶梯万一错了再下来,还得费些功夫,保险起见还是问句,“船上是有舞会吗?” 黑衣男子扭头看她,上下扫了眼,随后挥手让她上船,一句话都未吐露。 这保镖这么强横? 路曼暗暗悱腹,趟着小步子往楼梯走,海风带着股咸腥味,浪花席卷着船舱,脚下不禁有些晃。 穿着得体的礼仪小姐立即上前引路,路过宴会厅还听到了里面优美的钢琴曲。 原本悬着的心渐渐放下,应该是没走错。 礼仪小姐引着她上了三楼,并单独分配了个房间,甚至没询问她从何而来,姓甚名谁,来此处有何贵干。 入口处搞俩人高马大的保镖,怎么上了船,安保意识这么不强。 呜呜的声音一响,整个房间都回旋着鸣笛声,礼仪小姐带上门,给她留出了个人空间。 看样子船已经出发了,这个房间无窗户,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她来这不是为了游船,刚来便去商谈项目的事也不切实际,她只拎了个手提包,对着梳妆镜拉了下胸口,检查仪容仪表无误,这才放心出门。 宴会厅在一楼,场子很大,有点像大学里的礼堂,旁边是舞厅,不时有镭射灯扫过门缝,里面大约是有不少男女在跳舞。 空荡的走道一个人影也没有,全掩藏在两扇厚厚的门下,正想推门,身后突然传来咒骂声。 “你怎么搞得!下一个就是古琴独奏,你这时候说琴摔坏了,我上哪去给你找琴去?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门唰的一下打开,暗色的门板与墙壁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在墙内还有一扇门。 身后的女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您,不要开除我,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穿着灰色西装肚皮挺得老高的男人一脸怒容,在看到路曼的那一刻面色七彩多样,正当他想关门内部解决时,另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扭着身子扫了她一眼。 “我说范主管,她不行就删了这个节目吧,反正弹得也不好听,那些贵人们才不会喜欢听这种哀乐。” 跪在地上的女人幽幽抬起眼,那眼里的杀意不寒而欲,路曼只觉脖子一阵凉气四溢,看那女人的面相也有些眼熟。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银光,她心底蹿出一股不好的念头,大步朝他们走近。 “我可以弹。” 红莲收回阴冷的情绪,转而换回刚那副惨兮兮的模样,摸至腰后的手缩了回来,胡乱在面上抹着泪水。 果然是他养出来的女人,她在这,难道那根烂黄瓜也在这? “琴都已经坏了,你拿嘴谈?”范主管一脸郁气,这红莲也是新招来的,本来几场演出都好好的,偏偏这场出了岔子,这船上来得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一个环节出了错,他们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无需琴。一张木桌,两根钉子,一团编织绳,一根木簪即可。” 路曼跨过还跪坐在地的红莲,扯过化妆间桌面上的一块面纱缠上面部,大卷的长发尽数捥起盘在脑后,细看那簪发的竟只是一根插在花瓶里的花枝。 红艳玫瑰待绽放,隐在脑后,给她整个人涂添了一圈古典清雅。 眉目清秀,朱点而红,弯艳的唇色与后脑勺上的花枝交相辉映,素白的抹胸裙下隐藏着娇好的身躯,换衣间顿时一片静音,无一不被她的美给吸引去目光。 很神奇,未点缀前,像看不清她的样貌,只是稍加点缀,便美的不可方物。 粉润的指尖点着桌面上摊开的琴谱,“这首?” 红莲从地上爬起身,柔弱地点了下头,“是。” 路曼轻笑,“范主管还不去准备?真想下个节目给你惹来杀身之祸吗?” 范主管被她唤回思绪,听着她要的这些东西就觉得弹不出什么,可节目都已经报过幕,这会儿临时修改已然来不及。 死马当活马医吧! 胖墩墩的男人摔门而去,先前还在冷嘲的女人和其他小姊妹三两团聚,纷纷议论着她脑袋顶侧的那朵花。 隐隐还能听到招蜂引蝶几个字。 “路小姐真是艺高人胆大。”红莲走至她身侧,渗着寒气的刀尖对准了她腰侧,似乎再靠近一点,就能将她亮的反光的丝绸布料划开几道口子。 “彼此彼此。”路曼对着镜子调整面纱,“别把我衣服弄坏了,不然,你焱哥的计划可要落空了。” 红莲双目瞪圆,那日她亲眼看到焱哥抱着这个女人,还用衣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但裸露出来的锁骨处,明显有暧昧的痕迹。 从不和女人亲近的祁焱,居然和这个女人做了! 现在连计划都告诉她了吗? 握着匕首的手在发颤,看来是猜对了,那烂黄瓜果然也在船上。 路曼夹着刀背将它推离身体几分,“待会儿上台,你帮我翻曲谱。” “凭什么!”红莲不满,她是最受宠的那个,平日在会所里也是为所欲为,焱哥对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她任务完成出色,下手果断勇猛,深受他的喜爱。 但红莲心里清楚,他对她的喜爱,和他对他养的那只狼,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可不会帮你完成任务。”路曼直起身,淡淡扫了一眼她,“就当我还他的人情。” 上次做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他还甩项目甩到她脸上来了,算什么?嫖客? 美得他! 舞台下方正中央最前一排,正襟危坐的几名男子各有春秋,属中间那人最为正气凛然,他微笑着望着大帷幕渐渐落下,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 “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祁焱的食指叩击在梨花木雕椅的扶手上,低声回了句,“很快。” 齐蕴藉浅笑不再说话,人他已经约来了,能不能一网打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帷幕拉开,坐席一片黑暗,隐在暗中落座的男男女女,似乎都不是什么善茬。 路曼坐着竹椅,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方桌,远处看竟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只有近处的几人能看到有一根黑乎乎的木头簪子。 亮白的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宛如牛奶,散落在耳廓的发丝都被打上了白光,朦胧的纱感掩着她的身姿,她像是即将羽化成仙的修仙者。 全场哗然,又在发出一根带着呲音的颤音后,落入寂静。 指腹下压,指尖纷飞,优美的乐曲已然传出。 祁焱原本散漫的手指顿然抓紧了扶手,身子也微微往前倾,路曼的身形他一眼就能认出来,日夜闭眼便能想到她的模样,怎么会仅戴了个面纱便认不出。 站在她身旁宛如隐形的红莲频频看向台下的他,这里他本应打手势,而她会从腰中掏出枪支,对准还在台下看戏的龚永长。 可曲子都已弹到一半,为何迟迟不发出信号? 红莲有些焦急,身后卡着枪的腰部都溢出了汗珠,哪还有心情去帮路曼翻什么页。 祁焱反复舒缓胸腔升起的那抹郁气,静静靠回椅背,听着她弹完剩下的曲目。 这首曲子是古时女子思念在外打仗的丈夫所创,他听过红莲弹了几次,每每听之都有种悲切之意蕴含其中。 而路曼仅凭一根绳,右手三指,便在桌面上用绷紧的颤音来代替发出的音符已经很神奇。 更神奇的是,明明不是琴弦,收声也有爆音,却偏偏听出了种气势磅礴之意。 曲子上半截,是女子深深的思念之苦,中段男子战死,女子哀戚,尾段女子代替丈夫上了战场,在战场上大杀四方,最终与夫君在同一片土地上血液流尽而亡。 似凄惨、似悲凉,却偏被她弹奏出了一种女子从不惧怕生死,不需男子保护,女人也可以上战场,站在巅峰与他人并驾齐驱。 最玄妙的要数她脑后别着的红色玫瑰,在女人战死后,潺潺的尾音中,它竟慢慢张开了花瓣,从原本的花苞,变为绽放盛景。 指压曲落,红玫瑰落入未曾翻过页的曲谱中,白色的纸张被红色印染着,似乎真将他们带入了那个场景。 血流成河的战场,肢体四处散落,硝烟四起,破破烂烂的旗帜依旧毅力未倒,女子一手立着战旗,一手握着鲜艳的玫瑰花。 满是血水的脸上看不清楚她生前的模样,为了家人,为了爱情,为了更多的黎民百姓,她战了,虽败,但也尤荣。 路曼起身鞠了一躬,台下一片大亮,她先是扫在了祁焱的身上,随后又在堂内转了一周,没有一个是钱总公司的人。 看样子她真的上错船了。 “这船什么时候回程?”路曼低声问一旁的红莲,后者白了她一眼,“问焱哥去,你不是他女人吗!” 这话醋意有些浓,但路曼还是笑着反驳了声,“说不好,指不定他是我男人呢?” 红莲恼着就想揍她,却在触及她身后的目光停下动作,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焱哥。” “回去后找邰白领罚。”祁焱声音很冷,话语听起来也是不容置疑。 焱哥从不对她用刑,今天居然为了个女人罚她! 红莲愤愤地跺了下脚,恶狠狠地瞪了眼在一旁看戏的路曼,转身就往外跑。 20、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居然连女人都罚?”路曼啧了两句,对他这一行为感到不耻。 “骄纵过度,引来她人使绊子,未完成任务,自当该罚。”祁焱似已习惯她这样对他冷眼相待,只是陈述了下事实,但在她眼里看来,更像是解释。 从刚那个立马出面对红莲冷嘲热讽的女人来看,却有女人间的争风妒忌。 她往他那处走近了两步,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祁总眼神似乎不太好,看不出来人家喜欢你?” “与我何干?” 这话让路曼一愣,倒是没想过是这么个反问,“船何时返程?” 祁焱冷嗤了声,一把扯下她的面纱,隔着丝绣点起她的下巴,“上错船了?路小姐倒是有趣,专逮我乘坐的船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履行承诺的呢!” 路曼被噎住,刚还帮了他大忙,现在就话里话外夹枪带棒,这男人果然不能深交,趁早离得越远越好。 她转身就欲离开,祁焱伸手想拽住她,却在离她手腕几厘米处顿住,手指蜷缩反复握拳,“回房间后不要出来。” 离开的步子丝毫未有片刻停顿,脚踝上的铃铛似风铃在清脆作响,不过数步,他便数清了数字。 还是没能逃过做20的命运。 甲板上海风咸湿,齐蕴藉梳的板直的发丝被吹得凌乱,他单手插兜,倚在栏杆上,轻轻晃着手中的果酒。 藏得越深的果子越香,酿出来的酒越醇,仅是品尝一口,便会魂牵梦萦。 洞察一切的双眼紧盯着步上阶梯的女人背影,臀挺而翘,腿长而直,长发飘然,倒是个尤物。 铃声渐远,踩着高跷的小腿已然消失不见,二人视线隔空相撞。 一人端起酒杯示意,另者微微点头。 看似客气至极,实则暗中交锋。 齐蕴藉虽和他是合作关系,但两人立场敌对,若非祁焱为了手下一帮兄弟,很难想象这二人竟会走在一起。 齐蕴藉家里世代为官,爷辈政法委已退休,父辈缉毒警已牺牲,本想走父辈老路为父报仇,却还是在母亲苦苦哀求下,进了检察院。 年纪轻轻干上了书记,背后树敌的也不少。 平常只是参与一些贪污贿赂或是渎职的案件,扫黑很少,几乎不碰。 直到祁焱带着一帮人堵在他的公寓门口,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很痛快答应了。 没办法,谁叫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蒋莱。 蒋莱不仅涉黑涉毒,据悉还开了很多地下赌场,聚众卖淫的就更不用说了,商场也有沾染。 今日邀请的庭力集团总裁龚永长便是他手下的一枚商场棋子,看似借力打力,但实则挖掉了他的一块大肥肉。 失肉便会补肉,失了一枚棋子,他不信,他不会再补一枚。 齐蕴藉看似不碰扫黑案件,实则暗地里收集了不少关于蒋莱的作案动机,奈何证据不足,顶多送他进看守所几天,他内部的暗线稍动下手脚,便能让他无罪释放。 过早暴露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有这个敲门砖愿当出头鸟,他何乐而不为呢? 路曼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房间,反手锁上门,刚在台上弹奏的时候,台下乌压压一片似乎个个腰里都揣有枪支。 这种只在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场景,竟被她撞见了。 此刻手心都溢出了点汗,浑身冰凉发冷,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一个女人,能扛的过枪子嗖嗖往身上打吗? 不被打成马蜂窝才怪!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屋外都静悄悄的,走廊突然传来闷闷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敲响,路曼翻身从床上跃起,拎起床边早已拆解下来的木头制衣架,捻手捻脚走到门后。 “谁?” “客房服务。”礼仪小姐的声音沉沉的,虽这么说但还是让她心里有些紧张,万一他们杀急了眼,把她也当成无差别目标了呢? “路小姐,焱哥让我给您送餐,并让我告知您二十这个数字,说您听了便会开门。”见她迟迟不开门,礼仪小姐礼貌地解释。 路曼心里稍安,将门栓上几个防护一一拆解,摆满食物的餐盘被递了过来,对方很识趣,连门都没有踏进一步。 她急忙扔掉木棍,接过餐盘道了声谢。 这烂黄瓜居然还知道她饿了,早上赶得急没来得及吃早饭,加上礼裙腰身紧,她也不敢吃什么,这会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吃过饭,也没人前来收餐盘,密闭的空间无人说话,她渐渐有些乏,靠着床背睡得迷迷糊糊。 门突然被大力敲响,直接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还带着起床气的喊声就冒了出去,“谁啊!” 门外声音很沉,无法辨认男女,“客房服务。” 路曼睡得有些懵,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后知后觉从床上爬起来。 门刚一打开,高大的阴影就直往面上扑,睁大的眼珠子紧紧盯着她的面部,一股血腥气从他身上传来。 揪着死人衣领的祁焱将尸体往旁侧一抛,面色有些冷,“不是让你不要出来。” 她知不知道,若是他晚来一步,她小命就没了。 路曼一脸惊魂未定,舌瓣舔过唇珠带着点亮泽,声音糯糯的还有点未睡醒的充楞,“我……我以为送餐的。” 祁焱被她气笑了,冒着白烟的枪口突然快速一抬,给她吓得抱头蹲地,一声重物坠地,滚烫的热流暖了那么一瞬。 她呆愣睁眼,就看见走廊躺着的尸体,血水溅了一墙壁,连挂在走廊的画都被染上了血点。 祁焱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还不忘嘲讽,“又馋胆又小。” 路曼正想反驳,余光看到角落冒出的黑影,下意识人就往后退,后跟撞到门框,整个人朝前扑去。 祁焱眼疾手快,捞住她的腰反手就是一枪,嗖的一声,似乎有子弹陷入了她身后的门框。 弥漫出的烤肉香气,手背上痒痒的湿意,低头一看,一道弹痕越在手臂上,蜿蜒的血流顺着胳膊的弧度淌下了几条,很快奔赴指尖簌簌往下滴血。 他一把将她拐进屋内,重重反锁上门,从口袋中掏出方巾帕子,撵着伤口就欲包扎。 路曼这才反应过来,大脑接收到疼痛的信号,歪着脑袋不敢看。 原本结是要打在外侧,可拉着两只方巾耳朵的手在看到她闭眼的那刻停住,耳朵换了个位置,靠近胸部那侧系紧了结。 “我要慢一步,子弹打穿的就是这。”他指的正对中心,指腹碾在乳尖上,原本软塌塌的小点竟慢慢立起,在衣襟上凸起了个小小的豆印。 她今日穿的抹胸礼裙,内里只贴了个薄薄的医用敷贴,根本禁不住这般按压。 耳廓不禁有些红,他说的也确实没错,她不退反而并不会被绊倒,也不会无缘无故挨到这一枪。 抛开先前的积怨,今日上错船的是她,自出风头的也是她,崴脚差点被枪杀的还是她。 她不敢看他,只是拿着裙摆擦拭手臂上的血水,闷闷道:“谢谢。” “不用,记得欠我个肝就行!”祁焱怕她疼笑着调侃,但这话只会让她更无语。 肝怎么还?要不她给他送十斤猪肝? 不成,要真送了,他肯定又会说她的肝只值十斤猪肝,或者拐弯抹角骂她是猪。 见她闷闷低着头不说话,祁焱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又自觉这动作像在摸dake,悬在半空的手转换阵地,抚了下她的脸。 “我去给你拿伤药,谁来都不要开门,等会儿我会给你发暗号,三长一短的敲门声才可以开,听到了吗?” 路曼白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身,慢悠悠朝床边走。 “你不说话,是想我现在实行承诺兑现吗?”祁焱紧步跟上,滚烫的胸膛一瞬贴紧了她的脊背。 她吓得快走两步,烦躁地挥手,“知道了,快走吧!” “就知道遇到你准没好事。” 嘟囔虽然声小,但祁焱还是听见了,他握住门把手的手僵了僵,又很快下落,门隔开二人的视线,燥热的空气似乎降了点温。 转瞬他又敲了下门,“反锁。” 直到听到门栓落扣,他才转身离开。 三楼还算安静,一楼已经成了血水的海洋,死伤不计其数,红莲先前被训斥,正杀红了眼,对着场内一阵扫荡。 “焱哥!龚永长跳海跑了!”有小弟急急忙忙跑来,边跑边喊。 红莲扎着高马尾的辫子用力一甩,整个面上都是飞溅的鲜血,她朝最后一个想要落跑的男人开枪,却发现枪里早没了子弹。 她也不急着换弹,反而越过一排排座椅,和他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就在她即将要赶在那人身后来个飞旋一踢时,一颗子弹擦过她身旁的空气,干脆利落的解决了他的生命。 红莲愤愤踢了一脚倒下来的尸体,不满地看向手持枪口冒烟的祁焱,又娇又柔地喊了句,“焱哥~” 祁焱甚至正眼都没看她,将枪抛给了一旁还在喘气的小弟,“收拾下现场,尸体扔海里喂鱼。” “是。”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都将船开到海域里了,居然还个个装着消音器,跟想暗杀似的,没听到一声枪响,船上的工作人员似乎都很有素质,没有四处奔跑尖叫,反而有秩序的躲藏进了地下船仓。 路曼未经历过,背上皆是吓出的冷汗,可害怕之后更多的是刺激和惊奇,这让她觉得祁焱身上多了点她没见过的东西。 她竟有点羡慕这样紧张刺激的生活了。 21、电话文爱被另个男人舔喷 “叩叩叩,叩。” 路曼起身开门,祁焱拎着药箱走进屋内,想了想还是将门反锁上。 彼时她已经葛优躺上床,受伤的胳膊摊在一侧,饱满的胸脯撑出两个圆润的弧形。 见他站着迟迟不动,路曼转头看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肉色的医用敷贴片比她皮肤色号深几个度,现下露了一截在外侧,很是明显。 她急忙掀过被子遮住胸口,瞪了他一眼,“往哪看呢你!” 祁焱轻笑,“又不是没看过,干嘛贴两块膏药在胸上,受伤了?” 膏…… 她以为阚斉渊够直男了,没想到养了十几个女人的祁焱也是个直男,谁家贴膏药贴胸上的,还是奶头的地方,明眼人谁不知道是为了防凸点啊! 看她歪头不想理他,他也不恼,跪立在床边给她清洗伤口。 许是动作太温柔,又或是伤口有些疼,她的视线从细长的手指渐渐挪上他的面部,他很专注,眼里似乎只能看到那道直直的弹痕,手中动作缓慢有序。 不说话还是挺养眼的。 纱布缠绕完整,他抬头与她四目相对,二人皆未躲开,周遭静悄悄的,似乎能听到彼此平稳的心跳。 他跪坐的身子越来越往前,整个人在往她这处探,炙热的呼吸在脸上轻拂,细碎的绒毛似乎被灼烧了一样,她突然就觉得唇舌有些干。 很想,用点唾液润润嗓子。 看他这越来越近的模样,以及渐渐往下滚的喉结,大抵和她一样,急需点微弱的水源,来一解口中干燥。 路曼微微抬了点下颚,两唇越离越近,呼吸彼此交缠,铃声骤响打破此刻的暧昧氛围。 她偏头就要摸索,被祁焱一把按住手腕,“要接?” 点头,万一是那个老色胚打来的,她可不能再次错失这次机会。 祁焱的眼神从她的唇上划过,最终还是松开了右手,整个人从她身体上爬起,走至一旁沙发上落座。 衬衫被他松开两颗扣子,微微露出诱人的锁骨,单腿架起撑出一截黑色的袜子,他头疼似的揉着太阳穴,闭目并不想看她。 来电的是阚斉渊,路曼思索再三,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是我。”阚斉渊呼吸有些紧,这是两人相识这么久,他第一次主动找她。 “嗯,我有备注。”路曼伸进被子里,将束着身体的腰侧拉链拉开,整个人顿时松弛了一大截。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握着手机的手心有些发黏,怕她想歪,又补充了句,“我去接你?” 路曼轻笑了声,浅浅嗯了句,“好啊!” 那边顿时无了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顺着电话线传至她耳廓里。 她又笑,“想我了?” 阚斉渊手指一僵,抓着手机的五指渐渐缩紧,随后喉咙上下翻滚,定定发出了声嗯。 若非四周寂静,她真听不出来对方是嗯了声,还以为是蚊子震了下翅膀,耳朵有些燥。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成熟,是时候采摘了。 “我也想你。”她仗着被子掩盖着身体,肆无忌惮地脱去了礼服,胸口处那两片小贴纸被轻轻揭下,时间久了,毛孔还是容易鼓起小包。 她轻轻揉着,继续说道:“想你上次在办公室里,压着我在椅子上吻得透不过气。你伸手摸进我衣服里,将我的胸罩推了上去,那是你第一次看女人胸部吗?” 阚斉渊喉咙一紧,若非是在家中,而且两人隔着电话,不然他真要被她撩的面红耳赤不可。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只是这样简单说了两句,面前立刻勾勒出她仰着脖子将胸肉递到他嘴边的样子。 桃粉色的乳尖像打上了层滤镜,美得他都不敢加重去咬。 “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它吗?” 它这个字很微妙,泛指三者,她,她的胸,她的……小穴。 阚斉渊握着手机的手几乎快把电池挤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 “嗯,它也想你,想你吻在它身上的感觉,你的五指包裹着它柔柔的捏着,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你咬……” 路曼一顿,被沿突然被掀开,冰凉的指尖贴在胸口激起一阵寒颤,祁焱握住她胸口的两团软肉,毫不怜香惜玉大力揉搓。 “怎么了?”听到她话语中断,阚斉渊不禁有些急。 “没,没事。”路曼调整着呼吸,本来幻想出的画面被祁焱这下弄得混乱,话语不禁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描述。 “你的指腹压在我的乳尖上,像拨弄琴弦那般上上下下的挑拨着,我太敏感了,受不住的抖,可你很坏,揪着它四处拉扯,似乎想将它扯下来摆在你车头当挂件。” 阚斉渊被她逗笑,抚着自己硬起的裆部,渐渐将裤腰往下挪,“我怎么会舍得将它揪下来。” 她有些喘,借着嗯了声掩饰自己溢出的呻吟,“你是舍不得,所以你吻了上来,咬着它、含弄着它、舔着它,你的舌时软时硬,刮得它东倒西歪,牙尖锋利,咬得它有些生疼。” 她忍不住压住话筒,低低吟了两声,祁焱太过分了,将她奶子揪在了一起,聚集在中间一同撕咬,像个没吃过奶的狼崽子,拼命嘬吸着。 她感觉乳头都要被他吸破了,比起刚才的小奶粒,现今大了两倍不止。 “然后呢?”电话那头明显也有些微喘,舍不得放过她一丝声响。 “祁……”路曼惊慌喊出声,又在关键时刻生生卡住,反复顺了两次,才喊出阚斉渊的名字。 所幸这两人名字中都有个qi音,不然非要穿帮不可。 她推起祁焱的额头,将胸肉从他嘴里夺出,那处已然泛起了红红的牙印。 真是头狼,一言不合就咬人,迟早有一天要将他这嘴牙齿一一敲烂! “嗯,我在。” 电话那头男人雄厚的声音一传出,祁焱就跟疯了一样咬住她的唇,硬是将舌根尽数搅进她口中,将她能够呼吸的空气全部掠夺,勾着她的舌让它寸步难行。 嗞嘬的唇舌声很难不透过手机传递过去,路曼连忙将手机调为静音,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嘴下逃出。 此刻的祁焱眼底爆红,跟被人欺负了一样,白色眼球部分充血凸出,连带着一条条红血丝都狰狞到可怕。 直到她弱弱的呜咽着喊疼,他才像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从她唇上挪开。 路曼气不过,抬嘴就是一口,咬得他下唇破皮渗血,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来,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间。 他像感觉不到疼,在她咬累了的时候搂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没有强势钻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舌,点在她的牙尖上,似乎想测试这颗牙会不会下一秒落在他的舌面。 她没有,主要咬起来伤咬肌,她不想脸部鼓鼓囊囊凸起两大块。 舌与舌的交缠,似是不够,他不停地含弄,舍不得将她的唇放开。 耳边絮絮传来男人的询问声,他有些恼,心底生出一股酸酸的水流,跟硫酸似的,一下侵入了五脏六腑,疼得他几近失去知觉。 唇舌得以放开,路曼大口喘着气,奶面上被嘬吸出一个带着血水的草莓痕,就当她以为他还会继续嘬吸第二个、第三个,他却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轻柔的吻着。 动作温柔地像是捧着易碎的水晶,腿缝处被舌尖轻轻勾了下,她立马投降,慢慢张开双腿,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路曼关掉静音,稳着气息回他,“刚刚不小心碰到静音了。” 听着那头的喘息,她隐隐笑出声,“你是在自慰吗?” 阚斉渊脸色有些烫,握着的跨中甩也不是,丢也不是,“你……你不在吗?” 岔开的腿心被轻轻舔弄着,舌尖瞄准了粉嫩的阴蒂,对着那一顿轻柔的输出,她挺起小腹顺着他的动作上下轻蹭,撞在他的鼻梁和下巴时身体还会控制不住颤抖。 “我自然在,我很想你。”她说起谎话丝毫不脸红,单手抓着埋头猛舔的男人头发,很自然地就开始扭动腰腹,将那处滚烫的舌尖往洞口处滑,用鼻尖压着粉珍珠疯狂蠕动。 他这脸太适合蹭穴了,鼻梁高度正正好,舌尖与鼻子的高度正好是她阴蒂与阴道的距离,两两碰撞,就如干草碰到了火星,刹那间发了大火,让她不得不蹭一蹭压住那抹欲火。 “想你手指插进来的感觉,你的指关节有些粗,插进去的时候刮得边角很痒,让我不自觉就想缩腹,夹着你的手指不让它离开。” 她话是这么说,但此刻夹着的是某狼人的舌,缩的过紧,让那处电动小马达动起来极其吃力。 “你舔……嗯哈……你插的很舒服,你的手指比钢笔还粗,指腹碾在肉壁上,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你的指纹,你绕着内里打圈……勾、勾着缝隙轻舔……轻、轻揉。” 路曼思绪已然有些混乱,已经分不清这时候在下面弄她是电话那头的阚斉渊,还是如狼似虎的祁焱。 她只知道自己的双腿高抬,夹着某个男人的脑袋,身体抖成了竹筛,丝丝密密的娇吟不断传出,她也不想再去描述,大声吟哦着,簇拥的肉壁不停催促着舌根,让其快一点,在快一点。 “啊哈啊啊~”她扬起上身,高频的震颤中淅淅沥沥喷泄,不断抽搐的小腹一拱一拱的,跌落回床面的身体带着软肉轻颤。 滑腻的液体将他的舌冲出了些许,又被他大力塞回,拨弄的声响让小穴发出泉水潺潺声。 “进……进来。”路曼已经忘了自己还在打电话,媚着双目去看他布满水痕的脸,“好痒~” 耳侧和身下同时传来呼吸一紧的声音,还是阚斉渊先开了口,“曼曼,等你回来……” 他哑着嗓子,明显有些气喘,“我去接你。” “嗯。”路曼应了声,不再多言,快速掐断电话。 祁焱望了眼还在翁张的花穴,裆部自然膨胀的可怕,可他只是翻身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灌入口中,好半天才背对着她发出了声音。 “你受伤了,这次就放过你。” 22、不能放过这个优质处男ρoàsīà 路曼撑起上半身去看他,他裆部那处将西裤撑到了极限,侧面都能看到挣大的拉链缝合线。 明明想的要死,还要装。 她往回躺,扯了点纸巾擦拭身体,“我饿了。” 祁焱低头摸手机,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永生电池的项目为何拒绝。” “你给我,我就要?”她讥讽,明明裸着身子,侧躺的姿势却像穿戴整齐,“我给你上了几次,值得九千万的项目?” 他不是那个意思,祁焱的指尖颤了颤,捞过一旁的抱枕压在裆上。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Я?щ????.℃ ? М “是二十七次。” “呵,那我还挺值钱。”路曼翻身,走到他面前,扯过他身前的遮挡就往他腿上坐,掌心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滑软的身体,像条滑溜溜的蚯蚓。 尤其是点在他腿上的那处刚被舔上高潮的小穴,正蠕着点点淫液。 她就像水做的,所坐之处,无一不湿了一片。 “富力集团的财务报表是亏损的,那个项目只是为了敛财,你没必要为了一个项目把自己的身体搭进去。”祁焱冷静解释,还是不愿她去羊入虎口。 路曼点头,“我自然知道,我也有我要拿下这个项目的原因。你知道富力集团现在的股价多少吗?” 他不关注这个,但猜测也不会太高。 她抚上他的鬓角,手指滑向发红的耳垂,“明明都硬了,为什么不要?” “你给我,我就要?”他反问,用的还是她刚刚说过的话,路曼不答,只是环着他的脖子看他。 怀里沁香软玉,怎能不心猿意马,祁焱率先败下阵来,视线从她面上转移,可余光还是扫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面的奶点子被吸的肿了一圈,看起来诱人极了。 “你想游泳吗?”祁焱冷声询问。 路曼同样冷笑,“现在将我扔海里,莫不是伤口撒盐?” 他扫了一眼她右胳膊上的纱布,再次转移上她的眼睛,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的眼眸,浅棕色,很淡,黑色小圆珠围着琥珀色的外廓,有点像胡乱撩出的岩石纹路。 祁焱将她抱起扔至床上,“一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衣服和餐食。” 仓促离开的背影更像是逃跑,路曼明白,他压根没想要那剩下的二十次。 不过仅两三个小时,船上已经干净如初,闻不到丝毫血腥气。 路曼穿着镂空的坎肩背心,下摆波澜多色的片式裙,像个海里的美人鱼,踩着人字拖悠悠走下楼。 甲板上站着不少人,三三两两低声交谈。 船舱隐隐传来轻柔的轻音乐,海风徐徐地吹着,似是惬意出行的船只。 齐蕴藉在一群人中很是扎眼,头发没有喷洒一点摩斯定型,任凭风浪吹乱发型,手中拿着一杯液体色泽偏黄的酒杯,轻轻摇着。 他脖小肩宽,看着很是人高马大,穿着一身白衬衫,有些洗白的灰色西装裤,脚上穿着深有皱褶的皮鞋,朴素的很。 路曼生了几分兴致,走到他不远处的栏杆处吹风。 不过数秒,他便朝她走近了几步,“你是祁焱的女人?” 她挑眉,反驳道:“你是祁焱的男人?” 齐蕴藉低头品酒,半晌才回道:“你是会呛人的。” “呛人的是辣椒才对。”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皱着眉头评价,“难喝。” “这果酒今年新酿的,有些酸。”他丝毫没介意她的鲁莽,反而解释起了口感问题。 路曼微微侧头,佯装站不稳朝他怀里靠,齐蕴藉双手抬起,还未接触到她香软的身体,被便突然灌来的冷风夺了个空。 祁焱揽着她的腰将她往旁边撸了几分,褪下身上的外套披上她肩膀,“怎么不在屋里?” 她没回答,将酒杯递给齐蕴藉,后者接了过去,眼看她转身就要走,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有空……” “没空!”她干脆利落,背影挺得僵直,走了几步才回了第一个问题,“是。” 齐蕴藉握着酒杯的手发紧,低头看着杯壁上的唇印有些出神。 祁焱亦步跟上,“你和他认识?” “不认识。”她摇头,转而定睛看向他,眼里亮亮的,似有水光在闪,“莫名来搭讪,一看就是情场老手。” 她只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台阶上走,祁焱慢了几步,跟在她身后,“可据我所知,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 “是吗?”路曼停住步子,扭身就要下楼,“那我得抓住机会,不能放过这个优质处男。” “路曼!”祁焱有些恼,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势将她压在一侧墙壁上。 两人这视角正好正对着齐蕴藉所在的位置,他像是宣誓主权,不顾她的阻拦,寻着她的唇就开始撕咬。 唇上有浅浅的果酒香气,带着点酸涩,比起心口的酸,却淡了许多。 这女人真的该死,他明明说好了放她走,她嫌他抢走了他的项目,那他便还她一个。 她上错船只,便老老实实在房间待着。 她受伤,和她情人打电话,跟他也丝毫没有半点关系。 可他就是来气,就是看不得她在别人那里娇媚成原本该在他身下的模样。 她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他! 被吻的她很乖,双手甚至都没有推开他,一手被他握着,一手顺着他的衬衫慢慢往里滑,时不时被亲的透不上气就会唔两声求饶。 吻的过于用力,导致唇上本已结痂的伤口裂开,口水浸染有些刺疼,他松开她,克制地退了两步。 若再亲下去,她的手就要摸进了腰带之下。 路曼的脸色红彤彤的,双眼也有些迷茫,看着像被亲晕了,又像是有些醉酒。 祁焱将她肩头有些下滑的外套往上拉拢,“你醉了,回房间,明天我派船送你离开。” 她环上他的腰,用力将身体和他贴紧,“你舍得吗?” 低头下望,便是她毛绒绒的脑袋,小小一个,靠着他的胸膛来回轻蹭,发尾透过缝隙钻入衣领下有些痒。 他僵着双手反复酝酿,最终还是将她推开,“早点休息。” 祁焱的步子有些乱,心也是乱的,转身下楼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头一次心底这么慌,先是满满的酸,接着是控制不住的心颤,再到慌乱不知该怎么做。 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 路曼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偏头望向甲板,齐蕴藉仍未离开,摇着并无酒水的杯子,定定的望着她。 他背着光,看不清神情,脖子很长,肩膀宽的像是和头不是一个人的身体结构。 在他的注视中,她褪下了那件黑色外套,挂在楼梯扶手上,继续往楼上走去。 她的面上恢复白皙,眼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 夜深,门把手有细微的扭动声,路曼并未睡熟,门缝敞开,走廊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特别长,他的动作很轻,关门也是蹑手蹑脚的,似乎只是想来看她一眼。 “外面都是他的人。”她突然开口,声音让他身形顿了一秒,又很快朝她走近。 “路曼。”齐蕴藉皱着眉,站在床侧看她。 室内一片漆黑,看了很久才适应黯淡的光线,她裹着白色的被子,瘦弱的胳膊上缠着绷带,看起来并无大碍。 “你知我并非路曼。”她回望,和他的视线相撞。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僵着的脊背一瞬松懈,冷硬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你不要再在他们之间周旋了,我已经和祁焱达成了协议。” “呵。”她轻笑,但面上丝毫没有笑意,“你以为光靠祁焱就能扳倒他?真那么容易,你父亲也不会死在他手上。” 齐蕴藉双手握拳,单膝跪在床侧,“听我的,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当初你受的那些苦,不就是为了挣脱他们吗?我现在的位置,只要再多点证据,定能将他们统统抓捕归案,不需要你……” “蕴藉哥哥。”她偏头不再看他,声音缥缈的像是回到了那年春夏,“我的路,我自己决定。” 她并非姓路,她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她只知道,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没办法回头了。 齐蕴藉站起身,望了她许久,最终还是顺从地撤出了她的房间,在关门的那刹那,他听到她轻声道了句别。 他和她有些年没见了,他看着她在商场上大放光彩,自认为她已经走出了那些阴霾,已经用路曼的身份,在这世间光明正大的活了下去。 但这声道别,他却听出了另外层含义。 她不希望再见他,也不希望他再次遇到她时手下留情。 一声道别,竟恰似诀别。 五岁那年的雪夜,他在和同伴游玩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个竹编篮,里面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婴,不哭不闹,咬着自己的小指头吃得正甜。 那天风雪大,他想交给派出所,但离家已不远,便打算回家先给父母亲知会一声。 谁知这一去,便是她一生悲惨的开始。 他多了个妹妹,妹妹名为齐音景,取名的是父亲挚友路志远,望她接下来的路繁花似锦,充满美景与欢音。 但这个妹妹,并非他抱回来的那个。 23、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日头正当空,路曼便被人引到了艘游艇上,比起身后大的像海怪的船只,她所坐的的这个显得渺小很多。 祁焱站在船尾,看着她套上救生衣,怼起来的领口将她细长的脖子给遮了个全,长发被她低低挽在脑后,饱满的后脑勺好像写满了韵味。 片式裙波光潋滟,和海面的浮光跃金交相辉映,一时竟分不清谁更耀眼。 海鸥低低飞行,似乎还能听见空灵的鸣叫。 她换了个坐姿,左脚踝上显眼的铃铛露了出来,游艇疾驰,只溅起片片层迭的浪花。 相隔已远,他却能听到铃铛细小的声响,低低的、细细的、沉沉的。 遇到路曼,先前他只当她是个玩弄男人的高手,和他养的一批又一批女人去讨好那些商政界的男人没什么区别,最多那处粉一点,也许不是一点…… 人漂亮些,也可能是漂亮很多。 叫的声音好听些,娇娇的、软软的,技巧也许不多,但更加能讨男人的欢心。 后来她闯入他的地盘,他黑进她的电脑,才发现她是个家世显赫,万众追捧,有人疼有人爱的明珠。 一个生活在天堂,一个从出生便在地狱,他俩注定不会有交集。 可再次遇见,他的心态发生了极大变化,她吃男人,却不讲感情,做起那事只顾快活,一个男人竟还不吃第二次。 有点神秘,有点好奇。 直到她被绑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与她发生关系,她就像蒋莱卖的最狠的那款白色的粉末,沾之,即无法戒除。 可他不能,随时都有可能毙命见不到第二日太阳的人,有什么资格去霸占她、囚禁她,或是奢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 只愿她远离,从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摘除干净。 “祁先生很喜欢那位小姐?” 齐蕴藉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看着远方渺小成黑点的游艇,幽幽开了口。 “这与我们之间的合作无关。”祁焱冷眼看向他,转身就想离开。 他低笑一声,压低声音道:“祁先生应该明白,你的身份,并不适合去爱人。” 祁焱才抬两步的步子顿住,扭头朝他逼近,“齐书记,你位高权重,怕不是也会对外貌上乘的女子动心吧?” 他说得咬牙切齿,嘴里却是满满的酸意,一想到这个男人还是个处,很有可能会被她列进下一个铃铛目标的名单,他就忍不住想要怼天怼地怼空气。 齐蕴藉比他能压得住性子,淡提着唇角望他,“你也说了,外貌上乘。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动心未尝不可?更何况我的身份,比起你,更加能保护好她吧?” 祁焱双手握拳,难得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额角的青筋暴得快从皮肤下跳出,牙根厮磨还能听见细小的磨牙声。 两人身高、气场皆是势均力敌,遥遥望着,竟分不出谁高谁低。 祁焱率先平缓了自己的情绪,转而笑了起来,“那齐书记怕是要失望了,她的情人数以千计。” 说完他头不回的快步离开,生怕再多说两句,会忍不住挥拳砸在他的脸上。 船开的并不远,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码头,海上没信号,直到靠近海岸,才看到信号栏恢复了两格,发条信息也是转了半天才发出去。 阚斉渊正在开会,闷在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恰逢员工正在做报告,他一个从不在会上接打电话看手机的人,竟鬼使神差地摸出了手机,还一个弹跳从座椅上飞起。 正在流畅报告的某员工愣了愣,“阚、阚总,哪里数据有问题吗?” 他压根压不住嘴角的笑,手一挥便已夺门而出,边上齐佐心领神会立马宣布散会,彼时场内一片哗然,就连报告到一半的员工都结结巴巴望向身旁的人,“是、是我报告出问题了吗?” 后者摇摇头,一脸老谋深算的模样,“依我之见,咱们阚总多半是谈恋爱了。” “春天啊!在炎热的夏天总算降到咱阚总头上咯!”她理起桌前的资料,拍了拍一旁还在愣神的他,“别多想了,我估摸着这会一时半会儿很难再开了,回去干活吧。” 硕大的遮阳伞下,在经历第七个男生前来搭讪之时,路曼终于忍不住在路边摊买了顶巨大的草编帽,将自己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可即便这样,也无法遮盖住白得像道光的身体,镂空马甲下真空,送衣服时并未送内衣,导致她只能贴敷贴在胸前,从侧面看能看到优美的弧度藏在马甲之下若隐若现。 来搭讪的男人上至四五十,下至十七八,大多都是被她这身材给吸引过来的。 路曼有些厌烦,寻了处偏的地方点了杯咖啡,坐下没多久,就见到阚斉渊大步跑着,东张西望寻到了她的位置,又对着一旁玻璃柜打量自己的穿着,确认无误才开始朝里走。 他今日一改常态,穿了身藏蓝色偏深的西装,领带暗红发紫,腕上带着昂贵的手表,色调整体很老成,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打量间阚斉渊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见她上下看着有些紧张,“怎么这么看着我?” 路曼抿唇,“换了个颜色,有些不习惯。” “不好看?”说着他的手就已经覆上了腹间暗扣,若不是路曼伸手阻拦,只怕他当场要将衣服脱下来。 可也只制止了一会儿,阚斉渊在看清她的穿着后,冷着脸硬是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难怪四面八方都是明晃晃的眼神,他还当是她颜值本就极佳,被人偷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眼见他极高的情绪转入低迷,付款时一声不吭的,走在她前面又停下脚步,愣是拽着她的手飞快往路边走。 进了车也是闷声不吭,胡乱扯着领口的领带,一脸郁气,哪还有刚过来时的兴高采烈。 路曼褪下帽子和他的外套,看他调试空调温度,发动机暖机间,空气沉的可怕,她探身去看他,“生气啦?” 阚斉渊沉闷调着直对她吹的扇叶,面色铁青,也不回答,任凭她看着自己。 路曼挑眉,“我是特意穿给你看的。” 他愣了一晃,转而扫向她胸口,“那你不能穿个外套,等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再……” “再什么?”她凑得更近了些,绵绵的呼吸喷在他脖颈,他僵住,大脑竟陷入了宕机,一句话都说不流畅,“再、再、再穿。” 电话里听她那般矫揉造作,心里是有蛊虫在爬,真面对面这么明目张胆的,他一刻就发怂了。 路曼抬头去吻他,被他偏头躲避开,吻落在下巴处,唇瓣有些凉,他忍不住回头,“是不是空调温度低了点?” 她咬上他的唇,像初次吻他那般用舌尖去勾他的唇缝,他不受控张开了那条缝,但她却没有按部就班钻入口腔。 吻不过两秒便离开,她弱弱往回退,圆圆的猫眼泛着水光,“是你的冷气太足了。” 一瞬他好像看见了一只漂亮的布偶猫,端坐在副驾驶座椅上,低头舔着自己的前爪,舌面带着倒刺,刮得白色的爪毛梳出齿痕,随后抬起了眼,娇媚地扫向他。 嗖的一声,不知哪里来的箭,穿破空气,划破虚空,不偏不倚正落在他胸口处。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在急速分泌液体,而喉结因吞咽不住下滚,他的身子也在往前靠近,往她那处靠近,越靠越近。 即将贴上她的唇时,她却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送我回家?” 他挪开她的手,眼神死死黏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刚在他唇间勾引的舌尖钻了出来,轻舔着唇瓣,又快速缩回。 阚斉渊闷闷吐了口气,反复斟酌着语气,“去我家。” “你确定?”她浅笑,声音带着胸腔在他身下晃,他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甚至连安全带都在极力拉扯自己的腰部,但他跟毫无知觉似的一个劲往她身体上靠。 未亲得芳泽,还落荒而逃,这一波着实有些狼狈。 “还还是先去吃饭吧。”他托高毅都已安排妥当,等温馨浪漫的约会到达高潮,便向她示爱,给她一个完整的步入恋爱的过程。 “可我只想吃你。”她连坐姿都没摆正,安全带更是没系,蛮腰下劲长的双腿迭起,开衩裙边裸露出腿部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时让人无法挪开眼。 阚斉渊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比起第一次和人谈判时更加紧张,也不知道面对她一个娇柔的女人,自己心底的紧张从何而来。 路曼笑出了声,扯出安全带乖顺的卡紧,“不逗你了,前面小道上右拐,我带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他有些好奇,按着她的指示朝右侧小路上缓慢开着,车速不快,但道路越来越窄,通往的也不知是何处。 “你见过的。”她表情很淡,总有一种一切都掌握在她手里的感觉。 “鸟巢。”她扭头笑,“也可以说是鸟笼,看你理解了。” 阚斉渊一脸问号,不明白大费周章跑这么远的偏僻地方来看什么鸟窝有什么意思,周边连户人家都没有,更别提路上更是看不见车。 她所说的鸟巢,不也得有树吗? 这荒郊野外的,草地都贫瘠,到哪里去看什么鸟巢? 24、荒郊野外的求爱 “就停这儿吧!” 车子拐进稀疏的树林间颠簸地开着,终于在路曼出声后停住。 阚斉渊疑惑地打开窗子四处张望,“这附近哪有什么鸟窝?” 身旁一声嗤笑,他回头不解,“笑什么?” 路曼没回答,摁下安全带的卡扣按钮,伸手去摸座椅右侧边缘的电动开关,轨道滑行,她的身体随之后撤,直到轻声的咔,座椅顶到了轨道底端,背靠也被她落下。 阚斉渊更加不解了,跑到这连鸟都看不见的地方,她是准备睡觉? 她突然越过中控跨坐到他身上,开衩的裙边直接裸露出腿根,他僵着的双手悬在空中,眼睛四处溜达却不敢放在她身上。 安全带一松,身体内咆哮的野兽似乎被释放。 他不太懂,为什么任何事情被她稍微一撩,便转换了一种氛围。 就比如此刻,她明明说了带他来看鸟窝,现在却坐在他腿上,摸……摸他的胸。 “好硬呀!”路曼摸了摸还不忘评价,“不是暗暗憋劲绷的吧?” “那你解开看看。”他在说什么? 阚斉渊捉住她持续不安分的手,“路曼,回去再……” “再什么?”她贴近他,静静盯着他的眼睛,瞳眸清澈倒映出他的样子,慌乱、无措,还有点隐隐的期待。 他在期待!阚斉渊咽了咽胡乱分泌的液体,“再做。” 她轻声嗯了句,眉眼微微搭着,话尾音一转,“可我等了八年欸!我想现在就吃你。” 他还想拒绝,她却吻上了他的喉结,舌尖似勾引,轻轻舔在面上,有股小小的吸力覆着在皮肤上,不疼,甚至有些痒。 只吻了两秒便离开,她退回自己那边,笑着看他,“不逗你了,我都等了八年了,再多等一会儿又何妨呢?” 她的笑有些勉强,不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便扭开头。 阚斉渊急忙探头去望,却看到她在小心翼翼抹着眼角的眼泪,心思一下慌了,“路、路曼,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我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别哭,我、我给你。” 她破涕为笑,眼尾红的像是妖姬,睁着圆咕隆咚的眼珠子水洗的发亮,“真的?” 他抿唇,覆身吻上她的唇角,抬手给她擦去溢出的泪珠,“第一次是神圣的,我希望能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次,而不是随随便便,像个胡乱发情的动物随时随地都能做。” “路曼,我很想,非常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你的身体我非常渴望。可我觉得,我先得好好爱你,才能对你做这些爱人才能做的事。我知道你前男友可能伤害到了你,所以我不希望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某些不好的因素之上。”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仔细想了又想,你喜欢了我八年,人生没有几个八年,这很宝贵,你的喜欢,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宝贵的,不是我随随便便能侵犯的。” 路曼边笑边低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暗暗翻白眼,吃个肉吃出花样来了。 “我。”他退后一点,与她拉开出些距离,眼神澄澈又认真,在此刻根本看不出第一次见面时散发的冷意,那种对所有一切女人不屑一顾的孤傲,似乎已经成了昙花一现。 “我对你动心了,现在说爱你,可能看起来更像是在说假话,但我可以十分确定我喜欢上你了,也愿意对你今后的人生负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让我试着也去喜欢你、爱你,一个又一个八年吗?” 路曼摇头,摇的很快几乎没有思考,给阚斉渊cpu一下干烧了,傻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高毅给他写的剧本里,女主角应该捂住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再冲上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并带着哭音和颤音,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愿意。 怎么到了她这里,变成了摇头。 她的眼里早没了泪花,被阳光照着有些清亮的小光点,细细碎碎的闪着,“不行,我要先看看小鸟再决定。” 小、小鸟?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隐在裤裆之下的软物,一下明白了什么,他咬着牙反问,“小鸟?” “嗯。”路曼点头,一脸天真地看他,“看着好像没有我那个玩具大。” “路曼!”阚斉渊硬挤进她双腿间将她压在背靠上,压迫式的侵略让空间一下变得有些狭小。 她搂上他的脖子,手指从他眉眼上慢慢往下滑,“下次来接我换辆空间大点的车,轿车不好施展你的雄威。” 大点?她这么喜欢大? 恍惚间面部被柔软的唇贴上,一点点挪至嘴角,这次他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整个人压了上去,粗壮的舌根塞了她满嘴,既粗鲁又温柔的占据着每一寸地盘,包括那个总爱勾引他的小舌,被他勾着缠着,与之相互结绕。 小手和蛇一样滑进他衣领下的缝隙中,他轻笑着捉住她的手腕,将吸吮的有些微肿的唇放开,“要摸就脱掉摸,歪着不累吗?” 路曼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盯着他胸口,眼神像是已经将那些扣子一个一个解了下来。 阚斉渊有些无奈,自觉上了贼船,又不愿下去,随意解下领带,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衬衫的扣子,还没脱至一半,她软弱无骨的手心已经贴了上来。 “好小啊!” 他有些恼,“这你也要大?” 她摇头笑,“不是,我是说你的咪咪好小,跟个绿豆似的。” 他快速解掉剩下的几枚束缚,欺身而上,指腹撵进她镂空的马甲中,点在敷贴边缘往乳点上摩挲,“那你的是什么豆,红豆?” 路曼没答,胸口被他挑逗的有些痒,仰着虚虚喘着。 手已经从衣摆下摸了进去,如愿以偿摸到了两个胖胖的软馒头,面上裹着的小贴纸被他一把撕下,乳晕缩成一团,显得乳点更加的大。 而左胸上那块明显带着淤血点的斑驳痕迹就变得有些刺眼,阚斉渊一僵,“这是什么?” 她低头看,“昨晚被虫咬了吧,快点亲亲,胸好痒~” 阚斉渊信以为真,没再纠结,只是揉着她的发面馒头有些酸,“以后别穿这么露的,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看你的眼神。” 路曼没应,只是将乳尖对准了他的唇,“他们只能过过眼瘾,可你能亲到摸到吃到,比起他们,你才是最幸福的那个。” 一句话他只捕捉了三个字,亲、摸、吃。 那他就勉为其难地吃一吃吧! 裸露出来的皮肤弥上大片糜红,看起来像是喝酒喝多了的样子,嘴里含着桃尖把玩,用唇去抿立起的小豆子,弄得路曼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双手也是紧紧抓住他衣领。 这比咬胸更加令她难受,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上的触感神经渗进皮肤底层,无数神经为之震颤,渴望玩弄的那嘴能大力一点,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用舌舔舐吸吮,让那处瘙痒能够压制。 “斉渊……”她出声喊他,他立马松开那处抬头吻她,见她双腿夹至腰部,以为她忍不住,一手揉着松软的乳肉,一手向下摸索,占据另一片神秘地带。 裙摆下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他摸到一块小小的布料,只遮住前面肉肉的一团,后面的细缝只夹着一根能滴出水来的带子。 他惊了一跳,手指还在犹豫是否继续往里摸,怀里的人已经开始去扒拉他的裤腰了。 “路、路曼。”他有些慌,握住她的手也有些颤。 路曼从迷离中回神,好半天才把目光聚焦在他脸上,“怎么了?” 她挣了挣,余光向下瞟,长长的棒子将裤裆撑出一大片,就差一点点就能探出头来和她见面,他又要做什么妖? 阚斉渊从她身上起身,思想和欲望在身体里拉扯,刚刚下定决心和她做,可真到临门一脚他又开始退缩,总感觉就在这车里要了她不好,对她不公平,她值得更好的。 路曼往上挪了挪,分开双腿露出泛红的腿心,带着水渍的肥唇将粉嫩小口拉开,能看到内里的软肉在动。 他裆部的玩物突兀地跳了跳,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花穴了,身体本能地就在叫嚣,恨不得立刻塞进她体内,堵住她一刻不停流水的小嘴。 可…… 路曼看出了他的犹豫,神情冷了几分,“阚斉渊,我可以喜欢你八年,等你八年,但我不会再等你下一个八年,你若不愿意,就放我下车,我相信刚刚那群人里有不少愿意的。” “路曼!”他明显急了,根本听不得从她嘴里说出什么其他男人。 她是他的! 藏蓝色的内裤被拉开,膨胀的肉色巨根发红发紫,四周环绕的青筋像是威严大殿柱面上雕刻的龙身,热腾腾的雾气从他身体散发出来,他如火烤一般滚烫。 紫红的小帽子点在穴口上,粗鲁地让底下的人发颤。 “轻、轻点。” 本能让他第一时间去顶湿哒哒的小口,他害怕位置不对,红着脸闷声问:“是这儿吗?” “嗯。” 得到应允,巨根便马不停蹄怼了进去。 25、车震 r?uщ????8????m 粗长的肉根钻入了头,挺得正直的脊背突然弯曲,还披着衬衫的双臂撑在她两侧,阚斉渊面色通红似乎憋着气。 太紧了,紧的他全身跟被束缚进了皮套里一样,窄小的穴口勒得蘑菇头失去血色,撑得光滑油量的龟面碰触到无数个细小且软软的肉粒,紧紧贴在面上四处拥挤。 仅是入了个头,就被这群抓力极强的肉包们弄得失去了方向感,只能虚虚挺在洞口喘息着。 层迭峰峦的软包们互相排挤,一时间他竟分不清里面是吸力还是推力,而身下半闭着眼脸颊媚红的女人一副被肏疼了的模样,这让他有些心慌。 “不舒服?”他还挺害怕她不舒服,毕竟是第一次,万一体感不佳,对今后两人的性福生活多多少少肯定是会有影响,就算日后他能勤学苦练,但第一次的不愉快,日后肯定还是会拿来作比较。 他想的有些多,路曼真的只是被头大的撑得有些难受。 说不舒服也谈不上,只能说要点时间来适应。 这根东西比起常人大了许多,和她买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完全一致,大小介于大号和超大号之间,也能算得上是她吃过的男人当中的佼佼者。③0????.????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③0????.????閱dú 她的通道有一个特点,就是恢复快,这也是她为什么敢大言不惭骗他没吃过男人,实在是下面比很多没吃过男人的都紧,且恢复期极短,可能不小心滑出来了,再进又变得紧巴巴的。 再加上她水多,跟操不干的泉眼一样,和她做过的没有不想做第二次的。 见她不舒服,只是敷衍的唔了几声,他不敢再鲁莽,小心翼翼地往外拔,却听底下一声轻嘶。低头一看,绷的正圆的穴口撑出他的形状,边缘发白,被他拉出一层粉白色的膜。 路曼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子,“你的头太大了,别拔了,好疼。” 说着下面的小穴夹了一下,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有意,他一下软了身子,背部肌肉拱起,还挂着西裤的臀骤然缩紧。 一阵天人之战,那道精关还是没忍住,疯狂喷涌的精液顺着肉包们的缝隙往里穿梭。 “好烫!”她惊呼,但实际的精液温度还没甬道内高,哪能感觉到什么烫不烫的,倒是他这个头,喷发状态还变大了些,着实有几分意思。 阚斉渊觉得有些丢人,在口子上就射了,整个人埋进她身体,额头抵进她肩窝有些丧气,“我……” 路曼从衣领下扶上他的肩膀,将他的衬衫给褪下,随后抚摸着他的背,上上下下爱不释手地摸着,有肌肉摸起来手感就是好。 一边盘算着谈些个日子结束这种四处讨肉吃的生活,一边安慰道:“第一次嘛,没事的,我不介意,而且,你射了好多哦~” “小斉渊也很大,我很喜欢。” 他抬起头,似乎在辨别她这话的真假,下巴轻蹭着她的奶肉,将挺立的乳点拨弄得东倒西歪,“我后面会好好表现的。” 说得跟做策划似的,路曼敷衍地笑了笑。 灼热的粗壮突然一涌而进,突如其来的肿胀让脆嫩的花户胀到了极致,几乎快要裂开,原本只是虚虚搭在他肩头的手指猛地抓起,圆润的指甲深陷进皮肉中,如同他深陷进花穴内的肉茎。 即使她的淫水早就打湿了身下的裙子,他刚刚激射的那些灼白液体也增加了不少润滑程度,但如此庞大的东西突然一下捣了进去,通道还是被胀到了难以忍受的极致。 他发觉她的身子在颤,背上也传来点点疼痛,但比起命根子上的紧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空气稀薄到一口气要吸数口才能缓解胸腔的闷意,他一鼓作气,用力将剩余在外的硬物一同捣入,这次真的是全全深入,末根全入。 才刚让肉棒适应这窄小的通道,内里湿热的软肉们似乎回过神来,不仅蜂拥挤压,让肉棒寸步难行,还不断在高速收缩蠕动,这让肉棒的本体体会到难以忘怀的快感。 一时间自己的分身好像发酵好的面团被揉搓出了七八个形状,又在无可奈何之际恢复原样,可软肉包们不气馁不放弃,一轮又一轮的攻势似乎玩着车轮战。 从龟头到蛋面的畅快先是引发在尾椎骨,接着顺着脊椎直涌而上,和摇喷的啤酒沫子一样疯狂从脑袋顶往外涌。 这股快感要去哪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疯了。 他埋头啃住在他脸颊边跳动的乳房,用她下面吸吮自己的力道吸吮着她的奶头,似乎想将自己的感受全部还给她,让她也体会一下灌顶的畅意。 被深插到底的身体逐渐放松,他咬的有些乱糟糟的,一会儿啃下左胸,一会儿亲吻右胸,哪个都不想从嘴里拿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乳面上,时常因为吸吮错乱吸在胸口处,一个又一个草莓痕迹粲然绽放,他突然停住盯着先前和她提过的那处斑驳痕迹。 那是祁焱昨晚吸得,时间久了颜色比新吸出来的深得多,他这一顿让路曼心提起两三秒,又很快落下。 反正都已经吃着了,他已经没了第一次,能怎么的,总不至于打女人吧。 这么想着她蹬掉脚上的人字拖,两条白花花的腿缠上他的腰,拥挤的地盘让两人姿势都不是十分舒服,尤其是他腿很长,半跪在地上硌的膝盖肯定很疼。 但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路曼是绝不会心疼他的,她只需要吃到,并保证顺利做完,身心舒畅即可。 他不动她可以自己磨,小腹吸得深陷,轻轻摇着腰肢,酥痒难耐的地方似乎更痒了。 肉棒突然退出了一小截,她有些舍不得缠咬追上,又被再次的深入顶的叫出了声,“啊~好深……” 阚斉渊艰难撑起身,同样被夹得喘不上气,只能用力分开她的腿,用蛮力将那处肏软些,只是深浅抽插了几下,那处就变得无力抵抗。 他单手撑着座椅,低头去看媾和部位,她的那处光洁无毛,两块肥肥的肉唇夹着嫣红的小软粒,肏开时能看到外翻的软肉,红的诱人。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阴毛乱的碍眼,他第一次觉得看这种画面很舒适,很想充个永久VIP一直看下去。 噗嗤噗嗤飞溅的水花落在四周,不少幽香的液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他一个气味易过敏的人竟对这味道产生了几分迷恋。 大量莹亮的骚水被捣成了白沫,点缀在他的阴毛间,像下了场大雪。 身下的人爽的连连发颤,吟哦变得酥媚勾人,白晃晃的奶子晃出奶波,均是来自他施加的荡力。 原来做爱是这么让人身心愉悦的事,难怪高毅这么热衷于这种事。 他撞得有些狠,下下直抵花芯,路曼先前还有力气叫喊,到最后嗓子都有些哑。果然体格健硕的男人,肉棒都不能小觑,体能也不能小觑。 掰扯到极致的左腿几乎快压到了肩膀,白皙的身体泛起大量潮红,布满红梅的乳儿更是快被撞出身体的束缚,她死死抓着他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胳膊。 粗壮的臂膀青筋缠绕,和被她抓挠出的红痕交相辉映,一时竟勾勒除了一副山脉图。 阴毛刮扯着嫩肉,她有些忍不住吐槽了句,“毛好硬,戳的小豆豆都疼了。” 阚斉渊一僵,停止律动,原本压着她小腿的手缩回转去压着自己的耻毛,力道也变小了几分,虽然仍大开大合的肏着,但比起刚刚明显收敛了很多。 “笨。”她粗喘着轻笑,将他的手拉开,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这样就不疼了。” 她的声音比起不做爱时更娇,多了很多不易察觉的缠绵和情欲,眼睛也是半敛着,越是笑,就越勾人。 他忍不住低头吻她,想让她这张嘴里只能含住他,下面的嘴儿也只能含住他,好像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占有她。 骚乱的花芯咕噜咕噜冒着涓涓细流,又被直冲直入的龟头给冲成数股,沿着两人交合部位密密往外流淌,途径的地方又被肉棒撵开皱褶,让温热的骚水在肉壁上流过,徒留一片瘙痒的麻意。 好像更痒了,甚至舍不得肉棒抽出去片刻。 眼里蒙上白茫茫的水雾,她知道这是生理性高潮的前兆,忍不住用力回吻他,试图用双腿去禁锢住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东西。 她用了几分力气,阚斉渊不敢反抗,只能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甬道内一阵纷乱的收缩,缠夹更是让他粗喘连连。 很快身体下连片痉挛,小肉包们更加疯狂,原本还有力气去挑逗他舌根的舌,此刻也只能微张着蜷缩在口腔中,随着小口喘息虚虚颤着。 一阵急速的冲涌喷涌,他微微起身去看,才不过拔出半寸,便有大量的水弥漫而出,就跟堵住的地漏打出了个清亮旋转的水涡。 他重重往里撞,水花四溅,像往水里扔下了小型鞭炮炸出的巨大水花。 又像深水炸弹,总之,就是水儿多的怎么也捣不干净。 杂乱蠕动的肉壁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尤其是这般缠夹吸吮,让肉棒更加兴奋,他搂住她纤细的腰部,下下如同手打柠檬,力气大到似乎要将她捣穿。 刚高潮过的身体哪能经受住这般猛干,她哭喊着轻一点,只差没被干得闭过气去。 可这般哭喊也只让身上的男人恢复一丝理智,发狂的肉棒如同捣蒜,哒哒哒的啪个不停。 路曼真觉得此刻的场面有些失控,阚斉渊是个自控力很强的男人,不然不会数次勾引都稳坐如老狗,真没想到开了荤就成了这样,虽然很爽,但浑身要被撞散架了。 他和祁焱简直是一个肏法,不把人肏飞就跟没肏过一样。 她被操得浑身酸爽发麻,手指脚趾都已经用力到痉挛,强烈的饱胀让身体酥酥麻麻的升起数片奇异的快感,巨物虽然飞进飞出,可随着速度的增快,痒意似乎已经被抹平。 所有的褶皱平整绷直,速度过快到它们甚至来不及恢复,敏感点被撵到几乎失去了知觉,下半身已经开始和意识分离。 越是不受控制,花穴愈发贪婪,几近惊人的咬合力死死咬住肉棒让他无法动弹,昂首的肉瘤吸吮力极强,将肉根深陷进窄小的宫口。 她的小腹急速战栗,瞳孔无意识收缩,又猛地放大。 距离花芯负距离,他清楚的感受到温热的淫水刺在马眼上,有更大剂量的水源冲刷在肉冠上,一时间快感纷呈,密密麻麻无处可寻。 他低低嘶吼,悍然跳动的肉棒在甬道内剧烈颤着,热烈的浓精和还在喷涌的淫水对流而上,两波相遇,谁也不让谁,可都被这股冲天的快意给淹没了五感六识。 眼前是大片绚烂的白光,四肢先是颤抖,可很快软麻。 她垂糜下双眼,架着的双腿也渐渐下落,即使身上同样在粗喘的男人很重,她也匀不出丝毫力气去推开。 26、确定关系 “洗好澡了?” 阚斉渊关掉灶火,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温暖,回头时呼吸一滞,“怎么不穿衣服?” 路曼耸肩,越过他去看锅内的食物,浑白的面条汤还滚着未泯的小泡,台子上已经摆放好了调好料汁的碗,煎蛋不老不嫩,白白的蛋白包裹着金黄的蛋黄,看着倒是色泽诱人的很。 “吃面?” “嗯。”他伸出筷子夹面,“冰箱只有这点食材,等下午我让保姆备些菜。本来定好餐厅的,但现在时间去人家也午休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去穿件衣服。” “可你的衣柜只有你的衣服,你的内裤大的我穿不住呀!”她钻进他两臂之间,绵绵往他上靠,“被你弄得腿好软,下次做完你要抱我洗。” 阚斉渊淡淡勾起唇角,满心的欢喜如同煮溢沸腾处锅边的面条汤,“穿件衬衫也好。” “会不会把水弄在上面呀?”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狡黠地笑从嘴角一直蔓延至眼尾。 有些难以控制的欲望从心底悠然升起,他的喉结滚了又滚,视线就像502胶水黏在了她的面部,任凭双手抓紧了灶台边沿,仍然无法挪开半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硬了,且压根控制不住想要吃她的心。 可她偏偏装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从他怀里撤出的动作行云流水,若非他知道她学过舞蹈,怎么看都觉得她有点武功功底,动作丝滑的像是某芙广告。 阚斉渊将阳春面摆上餐桌,他住的公寓,房子不大,也没有上下楼,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住,保姆也是一周来个两叁次打扫卫生填充冰箱食材,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人的用品。 突然多了一个人,他竟没有丝毫不习惯的感觉,甚至期待着她能尽快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他很想体会天天接送女朋友上下班的感觉,深陷在爱河的感觉,沉溺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正想着,卧室门突然开了,细长不干不柴的长腿率先迈了出来。 她的个子不是很高,165左右,腿却占了身体的叁分之二,骨瘦却不柴,看着瘦瘦小小的,该有肉的地方长势喜得惊人,眉点而清,浑身透白如玉,若放在古代,定要被称为冰清玉洁、仙女下凡。 长相总是时平时艳,不知道是可以伪装还是怎么,她不看你的时候你总会觉得这女人看着好看但属于胸大无脑、胸无点墨的那种类型,可她一旦看向你,哪怕只是浅显一眼,都能快速抓住你的眼球,眸中有万点风情,你读不透,又很想仔细。 而世间一切会在她眼外化为模糊的虚影,你的世界好像只能看见她的身影。 “你看,真的会掉。”她小跑着冲到他面前,两手抓着宽大的裤衩边缘,长长的标签从她腰侧漏了出来,鼓囊的鸟袋还有他穿过后的形状。 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住吧。” “啊?”她一惊,两手因慌乱一时没抓住裤沿任凭其滑落双腿盖住白嫩的双足。 叁分惊恐四分惊喜剩下几分全凭看戏之人自己解读。 纯白宽大的衬衫遮住她的叁角区域,阚斉渊将她揽入怀里,她坐在他腿上扭转了几下寻了个舒服地姿势,可这扭动却让他呼吸粗了几分。 “我们也发生过关系了,不知道你对我是否满意。” “满意呀!”她一脸天真点头,“很大很粗很硬,很舒服。” 她这么直白反而让他更加不好意思,“我、我也满意,不是,我是说我也喜欢。不是……”他想了半天措辞,平日商场上的雷厉风行,到她面前却如同初坠爱河的毛头小子,不知道如何叙述才能不让彼此的关系看起来像场交易。 路曼没打断他,定定盯着他的脸,不喜不怒不温不火。 “我的意思是,我们既然已经做过了,能不能确定关系,我想对你负责,你能……” “可以。”她再次点头,“明天我搬过来。” 他一愣,“真的?” “当然!”她拍拍他的肩膀,“你谈过一场恋爱,我谈过一场,很公平,咱俩家世也相当,就算真结婚彼此父母也不会有反对的声音吧?” 他此刻的表情真的只能用哑口无言来形容,“你、你已经想到以后和我结婚了?” 她从他身上跳下,踱至他对面入座,随后笑着看他,“如果计划无变,自会结婚。” 阚斉渊笑得眉眼都快开花,从路曼走后笑容就一直没落下,高毅拿着放大镜看他的眼角,“老阚,你再笑下去,这眼尾的笑纹会定型吧?你女朋友当初看上你是不是因为你这副皮囊啊?你再笑小心她嫌弃你了。” 阚斉渊吓得急忙揉了揉脸部肌肉,又察觉他在打趣,“我看你是朋友太多了。” “成成成,咱俩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可别为了个女人忘了朋友。”高毅自觉无趣,扭头穿入人群去寻自己的小情人,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有空带你女朋友和我见见,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女人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路曼看着阚斉渊发来的胳膊注意事项,洗澡没怎么注意沾了水,他虽认不出什么子弹痕,但伤口渗血还是挺吓人的,逮着她一顿好说歹说,现在又开始婆婆妈妈的长篇大论。 这就是她不愿意谈恋爱的原因,哄人麻烦,被哄麻烦。 就这几百字的小作文,她直接划拉到底,随手发了个爱你的表情,如同古代皇帝批的已阅。 大厦顶端的富力集团几个字突然频闪,富字似乎电压不稳,在徒徒挣扎间后陡然熄灭。与此同时股东会议室里,一干大小股东吵得不可开交,紧闭的会议室大门突然被踹开。 前台一脸歉意看着室内突然安静的各大领导,几乎快哭出了声,“对不起,我实在拦不住这位小姐。” 路曼淡定走至末尾会议桌旁,一把提溜起无人坐的座椅摆放至和总经理正对的两排座椅中间,椅角旋转很快落定,她的高跟鞋分明踩在地毯上毫无声响,可腿上叮当出声的铃铛却无形中散发出一片威压,压得在场十几人不敢大声喘气。 钱总率先出声,“小路总,我们的事情等会议结束再谈,现在我们在开股东决议会,不是你一个外人适合参与的。” 路曼抬手端详自己的指甲,好久没做指甲了,结束后去享受下吧。 见她仍坐在原地未动,钱总不得不掏出手机想要打楼下保安室的电话,她突然旋了下座椅,正面朝着众人,直直面对正对的陈总。 “钱总打保安亭吗?不如打电话给你们没来的股东,戚总、温总、贤总……问问他们都将股份转给了谁吧?” 她笑眯眯地单手撑着下巴,坐没个坐相,但气场却比另个总裁看着更像这家公司的执掌人。 钱总气的一把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清脆的玻璃碎裂声让路曼看着都心疼,这手机怎么也得十多万了吧,就富力集团如今的财力状况,怕是难以报销个新的。 “搞了半天,是你在背后玩我们?我们富力集团的股市波动,是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惊讶睁大双眼,“钱总,我才八十来斤,可背不起你给我扣得这口锅。” 她起身侧坐在桌面上,探身看在座的各位,“说实话,如今的富力集团早已不是几十年前还能在商业场上横行,如今各行各业新秀如此之多,你们的集团早就不行了。靠着老款产品你们又能支撑多久呢?趁着股市叫停,能抛售的股份就赶紧抛吧,再过不了多久,怕是要连裤衩都不剩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大份文件,啪的一声甩至桌面,“这是我调查的化妆品行业数据,你们可以看看你们墨守成规还能往前爬几年,我敢保证不出两个月,你们连员工的工资都要付不起。” “路总!”一直沉默寡言的富力集团总裁陈莫文忍不住出声打断她,“你这般赶来我们的股东会,并甩出这些数据,是想做什么呢?” “很简单。”她跳下桌,绕过众人一步一步走到他的旁边,手搭在他的椅背上,“吞并富力集团。” “笑话!就凭你!”底下嗤声一片,甚至有顽固的老头想要上来将她赶出去。 陈莫文抬手制止,“路总能让富力集团起死回生?” 路曼挑眉,“陈总这个词说得特别好,起死回生。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背后被泼的那些脏水,虽不是从我这起源,但也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富力集团的股市动荡,我确实参与了不少。” “我知道你们当初成立集团的初衷,一直以草本为原材料,几十年坚持不参其他化学用剂,做良心产品,卖良心护肤品。可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吗?” 陈莫文静默,久久等不到下文,只能开口询问,“依路总之见呢?” 路曼笑笑,很快收敛,眼神冷得似乎能射出利剑,看得陈莫文心里一寒。 他年事已高,对于公司早已有些力不从心,可家里的儿子不务正业,成天花天酒地,不是给他搞大这个女孩的肚子,就是弄得几个女人为他大打出手。 公司是他几十年的心血,他没办法割舍,更没办法交给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因为你的团队腐败,为了点蝇头小利,掺杂了致使顾客烂脸的化学用剂。研究部人员相互排挤,将勤恳研究的老实人挤走,留下一堆只会为了盈利而不顾原料相冲的黑心研究员。你的团队,早就烂到了骨子里。” 她拍了拍手,门外立马钻进了几个年纪偏大的女人。 路曼起身迎向C位的杜奶奶,蹲下身和她交谈了几句,随后将她的轮椅推向陈莫文身旁。 陈莫文立马起身相迎,“杜老。” 杜爱莲只看了他一眼,并未多将眼神留给他,反而拍了拍路曼的手背,后者了然,接过旁人递来的文件,“这是你们流入市场的护肤品检测文件,有杜奶奶检测的结果,我怕你们当中有些人当初为了钱挤走杜奶奶,现在还能找出些微词来闪烁,所以我还跑了几家权威机构,均检测出产品含汞。” “陈总,你一个学化学的,应该比我一个学金融的,更懂汞是什么吧?” 27、他像爱着这个国家一样爱着您 这话一出,立马有人跳出来破口大骂,“姓路的,你别信口雌黄,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当初杜爱莲之所以会被辞退,明明就是她的配方致使试验者烂脸,导致公司赔了几十万,她是自己引咎辞职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路曼眼神犀利,一下扫在他身上,让他气焰顿消,身形也不禁矮了几分。 陈莫文也看了过去,“郭元,你当初明明和我说的是杜老年事已高,想回家带孙子才回离开公司!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她冷笑,嘲讽道:“当然不会有人告诉你,这是你和杜奶奶共同创办的公司,挤走了杜奶奶,架空你一个执行董事,并非什么困难的事吧。” “小文。”杜爱莲突然开口,“当初的事我已不想再提,我的一身本领你只学得一二,你说你一心从商,我便留在研究室帮你做好产品,但我们都心气高,从未想过事情还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这家公司有我的心血,所有收购股份,加速扩散谣言,让这家公司走向末路,全是我授意曼曼的。你若真想怪一个人,便怪我吧。” 她望向身侧的女人,眼里带着期许,“路曼学得了我全部本领,甚至在研究上比我更胜一筹,现如今看起商道,她也比你高深了许多。” 她咳了两声,路曼立即上前轻拍她的背,她摆手示意不用,“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走了下坡路,儿孙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时常苦恼一身手艺无人相传,曼曼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我们当初坚持的东西是可以延续的。” “我老了,你也老了,公司也老了,它被一群利益蒙了心的脏东西啃得只剩一片空壳,你还要苦苦扛着,看着它毁在你手里吗?” “杜老,当初到底……”陈莫文不死心,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杜爱莲打断他,“当年之事我已不想再提,我不懂人心,被背叛、被赶出公司均属我命中注定。我本不想再来见你,这家公司是死是活也与我无关,是曼曼恳请我来看着这些肮脏的东西是如何一步一步倒台的。” 她眯起眼睛,“曼曼心善,我本想直接让你们破产清算,她却偏要给这家公司一条活路。罢了,我也就她最后一个关门弟子,便随她去吧。” 她乐呵地扭头拍路曼手背,挥手示意让她宣布。 路曼了然点头,“陈叔,请允许我叫您一声陈叔,身后这些皆是杜老的弟子,研究的护肤品配方少说得有上百个品种,各个都比你们公司现存的效果翻了几番,只要加以良好的宣传,不愁无法让公司翻身,走得路子好,甚至可以挤进化妆品行业鳌头。” “他们现在都在我手下工作,我无偿培育了近十年,期间没有收入,但我收购了贵公司近百分之叁十的股份。就算公司最终不到我手中,我也可以坐享收益,您依旧可以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当您的空壳董事。” 陈莫文皱眉不解,“你意思是,你不要我的位置,甚至出钱出力帮我扭转局势?” 路曼笑着点头,“实不相瞒,我有自己的投资公司,我投资你们公司也并非无利起早,商人自会为自己手头一切利益做打算。我步步为营,也不过为了我自己的公司罢了。但如果您将公司交给我,我可以让富力集团存活的比现今更加长久,比你们盛时还要盛上百倍。” “百倍!”郭元不服气,“你好大的口气,现在的90后都这么嚣张吗?自己有几根毛都没有数清吧!” 路曼扭头,寒风四起,她周身似有无尽的旋风疯狂刮过周遭的每一个人,但身后的杜奶奶和一群女人均无所波及,“我出高于市场价两倍的股价收购您手中的股份,钱,就是我的底气。” 郭元顿时心动了,“你、你真能出两倍?” 他不是没想过卖股份,现在的富力集团已经是苟延残喘,他都多久没拿到红利了,最近连回扣都没扣着,问了不少人,没一个愿意接着烫手的山芋。 毕竟股市每天都在以陡崖式下跌,谁能保证到手上还能有几个子儿呢! 他突然讥笑,“我不傻,既然你打算好了扶持这家公司,我持着这八个点的股份坐等分红不更好,凭什么卖给你。” 路曼笑,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着他,“我扶持的前提自然是,清、除、脏、东、西!” 陈莫文已经开始到一旁窗口吸烟,烟雾缭绕着他花白的头发,一瞬间他似乎老了十岁,看着底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他的脑海一遍遍放映着这几十年自己走过的路,一切如同过眼云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梦幻。 “哦对了!”路曼拿出股权转让书让身边人分发给各个股东,“第一个签署的,我按市场价的两倍收购,第二个1.8倍,第叁个起,就只有一点五倍了哦!大家都是曾为公司奋斗过的元老,我也不算亏待你们。” 郭元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赶在众人还在看文件条文之时率先签下自己的名字。 路曼扫了一眼,有人带头,后面签署就如设定好了程序,按部就班的陆续签完。 她收回一沓厚厚的转让书,随后看向还在窗口吸烟的陈莫文。 说实话,她很讨厌抽烟的男人,遇到点事便用尼古丁麻痹自己,而不是去认真思考自己错在哪里,难怪顺风顺水的路也能走进死胡同。 陈莫文将燃至尾巴的烟屁股扔进花盆里,她盯着明灭的烟头沉默不语。 “我不需要两倍,按现今的市价,这是我该承受的结果。”陈莫文走至杜爱莲面前,话虽是和路曼说,却将眼神附着在这个曾教导过他,却在他的疏忽之下被背刺,惨痛离开曾抱予极大希望公司的老师身上。 “杜老,希望您没看错人。” 他弯腰签上自己的名字,抖了抖胸口的烟灰,昂首挺胸,大步朝会议室门口走去。 杜爱莲叹了口气,“他一点没变,只是生活将他磨得失去了棱角,外加识人不清,才会……唉!” 路曼蹲下身,覆上她的手背,“别哭。” 她摇头,又紧紧回握住她的手,枯燥干瘪的手背和她润白无痕形成了鲜明对比,“曼曼,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这个国家,不能失去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啊!” 路曼用另只空闲的手轻轻擦去她的泪痕,“我一刻也不会忘,您的家仇国恨,女子的理想抱负,在商场上,我一样样为您夺回来,争回来。现如今,那些背刺你的人,就是第一步。” 杜爱莲连连点头,视线模糊中似乎回到了硝烟战火之年,刺刀闪着滴着血的红光,一下下挑破无数人的肚皮,他们残忍无人道,烧杀掠夺,抢走无数瑰宝,无数属于他们的东西。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父亲,为了守护几本薄薄的书籍,被带着军帽的男人一刀划破喉结。 大火蔓延,尸横遍野,无数哀魂伴随着硝烟升腾至空中,她躲藏在地窖里死死攥紧了手中几本中药配方的书籍,那是父辈拼了命守下来的东西。 即使她死了,也坚决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如今和平年代,她苦苦找寻能传成下去的接班弟子,即使她也有很多自学成分在内,那几本薄薄的册子她至今都未钻研透彻,但她知道,已经开始有人能代替她继续走下去了。 父亲临终前的任务,她终于完成了。 蹲坐在身前的女人眼神坚毅,那里能看出她父亲死去之时的模样,有坚强、有鼓励、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她至今记得路曼无数次前来拜师,浑身伤痕累累地从她院头爬进,一次又一次耍赖般地撒泼打滚让她给她研究最好的伤药涂抹。 那时她觉得她性子顽劣,好事爱打架,从未动过真的要收她为徒的心思。 直到偶然一次聊天谈心,她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您父亲很爱您,他像爱这个国家一样爱着您。” 那一刻,她的心为之震颤,堵在心口的大石头一瞬落下,满腔的热泪如同那日的热血尽数流淌,从眼眶簌簌往外落。 那个年代有点钱的家庭,有几个不是几任老婆,家里孩子一箩筐,父亲只有一任妻子,她上头有叁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刚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弟弟。 可那天父亲和哥哥们接连惨死,哥哥们为了掩护父母亲,各个扛着锄头镰刀要和那些人拼命,父亲护着母亲和叁个月大的弟弟往后退,手里死死抱着那几本册子。 最终母亲为了不让父亲为难,抱着孩子冲了出去,她以为婴孩可以得以生机,可他们当着她的面,亲自将孩子扔进了煮得滚沸的铁锅中,孩子啼哭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弱。 女人凄惨的哭声也愈叫愈烈。 父亲一把将书籍塞进她怀里,拼进力气将地窖掩藏严实,再冲向母亲的方向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她一直认为父亲自私,他牺牲了全部的家人,唯独留下她一个人苟活在这世上。 无数个日夜,她的脑海里都在回放他们赴死的场景,像个梦魇,永远永远缠绕着她。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28、包厢内勾引 “小姐,您真要搬出去?老爷知道会辞退我的。”时宜楠看着路曼收拾东西,恨不得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继续。 “放心吧,这周我会抽空回去,你的工作我会另寻个职位,有晋升空间的。”她起身看她,“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所以我也不会为难你,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程姨回来后和她说,一周过来打扫一下卫生,我时不时还会回来住。” 时宜楠还想说什么,她走到她身侧,双手搭在她肩上,声音淡而倦,“我需要个人空间,明白吗?” 她愣愣点头,确实,小姐已经成年,却还要受到父亲的桎梏,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阚斉渊一早便在别墅门外等待,看到她时双眼一亮,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俨然一副许久未吃着肉腥的孩子。 “我的公寓有些小,要不我买个大点的别墅住吧?”他平日嫌大房子冷清,搬出来住时特地买的小公寓,就想多沾染些人气,所幸小区也是高档小区,治安也还可以。 “不用,不用为了我打破你自己原有的生活。”路曼低头在手机上点着什么,和之前的热情大相径庭。 阚斉渊不禁有些哑然,“可你会习惯吗?突然和我住一起。” 她微微有些烦,逃出了一个桎梏,又要被另一个大网缠住吗? “阚斉渊,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谈恋爱,并不是想介入你的生活,同时我也希望你尽量少干涉我的。” 他猛地踩住刹车,身后传出一片愤怒的鸣笛声,“什么意思?这和室友有什么区别?我们是谈恋爱,不是合租。” 她幽幽叹了气,捂住额头有些头疼,当初选定他这个目标的时候,就是看中他反感女人,和前女友相爱几年从未过多干涉对方生活,怎么真谈起来和大学生一样,事儿事儿的。 “那我这样说好吗?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改变你的生活或是其他,再有就是我工作上的事,你不要干涉,可以吗?” 阚斉渊舒了口气,“你一句话不要大转折,工作自然不会干涉,你放心吧。” 她想着日后还要相处挺长时间,只得压下性子朝他靠近,敷衍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快开车吧,再不走要被人揍了。” 后视镜中,已经有人下车想冲到他们窗前前来理论,他立马踩下油门,留了一卷尾气给身后的男人。 很奇怪,她勾引前兴致勃勃,可真勾搭到手了,总有股厌烦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可能真的只有做爱时能缓解了吧? 她自嘲式的低笑,阚斉渊突然出声,“对了,高毅想见见你。” 路曼半挑眉,“不是曾见过吗?” “不一样,那时候你还不是我女朋友,现在我想把你正式介绍给我的朋友。” 她低头看手机,静静思考了两秒,“成,我知道有家餐厅,很幽静,菜也不错,我定个包厢,今晚就去吧!” “这么急?”这下轮到阚斉渊惊讶了,刚刚她明明还一副不大情愿的模样。 她勾勾唇角,“我很高兴你想把我介绍给朋友,恨不得现在就去你朋友面前转一圈,就怕你要舍不得了。” 阚斉渊跟着笑,被她几句话勾的心里痒痒,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心情从谷底一下飞至天际。 古色古香的庭院楼阁,小道曲径悠长,假山喷泉,颇有种闯进了他人住宅的感觉。阚斉渊第一次来这饭店,不免四处打量了起来,“就我们叁个吃饭,没必要找这么僻静的地方吧?” 路曼牵着他的手缓慢走在通往大厅的路上,“你的朋友,我很重视。” 他一下被镇住,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光亮,“我和高毅穿开裆裤时就认识了,我的脾气很臭,也就他十年如一日对我义气的很,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他,以后这种活动,我尽量少喊你。” “没关系。”她对着前台报出姓,立马有服务员引着他们前去包厢。 “朋友在精不在多,有一个就够了。”她松开他的手,端起服务员倒好的茶水轻轻摇着。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朋友?”他暗暗期待,将西服外套脱至一旁衣架上挂着。 路曼抬眼看他,“我没有朋友。” 阚斉渊一惊,步子顿时乱了两分,一时分不清她是不想带自己去见,还是真的没有朋友。 “这世间能有真心相待的朋友太难了。”她笑,但眼里明显毫无笑意,“不如我带你回家见我父母吧?” “啊?”他从微惊转为震惊,摸着椅子的边缘才能扶住自己发软的身体,从初识到谈恋爱,就已经是火箭般的速度,这么快就已经发展到要见父母了吗? 她拉着他坐下,翻身坐在他腿上,张开的双腿将裙摆撑起,她今天穿着吊带短裙,这么一叉开,几乎将私处和他紧密贴合。 “不愿意?”她轻捻住他的下巴,唇贴的轻柔像羽毛从面上滑过,近到他能感受到她的睫毛刷在脸上的细小触感。 “别闹,等下高毅就来了。”他扶住她的腰,手却忍不住往下抚摸,渐渐还有几分往裙内摸的意思。 从昨日在车上做过后,两人就没发生关系,刚在家中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就几番试探,均被她压了回去,可放出过笼子的野兽怎么可能乖乖守在笼子里。 “那你干嘛硬了?”她伸手探,精准隔着裤裆摸到那处斜斜歪挺的肉棒,“唔,好大。” 阚斉渊脸部火烧火燎的,每次说到这种事,她好像不知道害臊似的,张口就是好大好硬好爽,听得他耳朵发痒。 “这里包厢私密性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她问归问,手已经摸上了拉链,昂贵西装的拉链就是顺滑,轻轻一拉就拉到了底。 “路曼!”他有些恼,想制止,却被猛地推到眼前的胸口给遮蔽住思想,白花花的乳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勾着他的嘴往上靠,甜沁沁的香气萦绕在鼻腔周围,他压根无力思考身在何处。 就如同精虫上脑,咬食掉了他的脑花,操控了他的神经。 吻落下,啃噬随之而来,她边隔着内裤揉搓他的硬物,边抚摸着他的发顶轻轻求饶,“轻点,吸太狠会很明显的。” 他缕下她一侧肩带,张口含住凸起的小乳点,吸吮带起她浑身酥麻的轻颤,湿软的触感黏在乳晕上来回轻扫。 门口突然传来门把转动声,服务员打开门,高毅大步走近,“老阚!” 阚斉渊一慌,急忙将她肩带往上拉,裙摆也拼命往下扯,生怕被他看到一丝一毫香艳的部位。 路曼靠在他肩上回望,恰时门口走过几人,祁焱在一群人中挺拔的显眼,轻蔑地眼神在扫过她时一顿,二人视线交缠,却都是松松掠过。 指腹撵着马眼轻轻揪了一下,清液顿时浸湿了一片裤角。 阚斉渊轻拍她的背,实则气息乱的不行,“高毅来了。” 她起身浅笑,“你好,我是阚斉渊的女朋友,路曼。” 高毅震惊了,视线来回在二人身上穿梭,“老、老阚,她不是上次那个夺走你初吻的?她就是追你的女人?靠!” 阚斉渊都不敢起身,躲在桌面下缓解裆部的肿胀,直到缓和了几分才将半软的东西塞回裤裆里。 高毅又絮叨了几句,几杯酒下肚,突然就开始说起了他的前女友,阵阵吹嘘两人如何相爱,见没人搭理他,又自娱自乐说了几句,也开始闷闷喝酒。 早知道他也带个妹子来了,这样寡吃饭,真无趣。 门突然被敲响,菜是高毅点的,他最清楚菜品早已上完,但服务员却说有人送他们菜品,一连送了十几道,将原本的菜色全给压了下去。 “这谁啊?不知道现在盛行光盘行动吗?净给我们送菜,我们又不是吃不起。”高毅叨叨了两句,门外很快又响起了敲门声,接连两辆推车推进包厢。 路曼起身,“隔壁有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去打个招呼就回来。” 说完低头在阚斉渊面上留下一吻,“晚上再吃你。” 后面面色微红,低头喝茶掩饰笑意。 她明知道当初高毅对她有点意思,这般明目张胆地秀恩爱,他心底有种彻底被摆在明面上的舒畅感,原来谈恋爱,这么让人觉得浑身燥热。 高毅简直无语,看他的眼神带着凄凉感,又一个掉进女人陷阱的无知男。 不过要换做是他,也得陷进路曼这温柔乡里舍不得出来,要不说阚斉渊命好呢,一找就找个家世样貌样样上乘的女人,羡慕不来啊! “老高,路曼说要带我见父母。” “这么快?谈婚论嫁?”高毅吃了一惊,连花生粒都不捡着吃了,一脸嗅到八卦的模样。 阚斉渊摇头,“应该只是先见见,还不会那么快吧!” “什么呀!女人说要带你见父母,就是在告诉你,你好求婚啦!你们这速度,我就是坐核导弹也追不上吧?搞不好明年你孩子就落地了。”他啧啧两声,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 求婚吗? 阚斉渊不免紧张了起来,没有和她求过爱,求婚总该有的吧。 29、背着男友在沙发上和别人做爱 路曼才出包厢,就看到倚在走廊一侧的祁焱,顶头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出长长一片,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在看到她时旋开一侧包厢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率先走了进去,身后紧跟上炙热的身躯,她没躲,“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出来?” “无所谓,我可以送到你出来为止。”他低头去看她左侧胳膊上的伤痕,贴着的小纱布看不大清楚,但看她行动自如,应该已无大碍。 “有病!”她轻声嘀咕了句,也不管身后的人正贴在她背上。 祁焱撤离她的周围,转而走至沙发上坐下,“新目标?” 她跟上去坐在另侧,“已经是男朋友了。” 祁焱弯腰倒茶的手差点没把瓷器捏裂,他也没心思倒水了,茶盏被扣回盘内,眼见一条细碎的裂纹往上爬,很快茶把手只靠边缘垂挂着,离碎裂只剩几毫米,岌岌可危。 “路小姐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吗?”他微眯起眼,一步步朝她靠近。 路曼抬眼,毫无畏惧看了回去,“不就是二十次吗?再被你撞见算我倒霉,不过前天在船上,你不是不想吗?” “呵!”他捏起她下巴,“本来觉得玩过了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你现在名花有主了,我就很想尝尝有主的花是什么滋味,会比没主的更好吃吗?” 她同样讥讽,“祁总也是可笑,有主没主,不都还是那朵花吗?难道祁总偏爱我这一朵?” 像是被戳中心事,祁焱笑得有些冷,他直起身,“自己脱吧,我怕我脱,你穿不了完整的衣服回去。” 路曼直起腰,拉下后背的拉链,裙子刚褪下身体,双腿便被蛮狠的拉开,内裤被拨弄到一旁,湿漉漉的一片深迹,他自不会天真到说两句话便能将她说湿。 “路小姐真是好兴致,吃个饭也不忘了调情。”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被放出来的巨物有些害怕,“你轻点。” 上次被插得几乎要裂开的感觉历历在目,身体本能地就在发抖,穴口兴奋地咕哝出液体,一波一波的从小嘴中往外淌。 祁焱本还有些发怒的情绪渐被抚平,手扶着她的一腿高高抬起,另手握住自己的硬茎,顺着液体流动方向滑了过去,又再次逆方向去撞击她逐渐硬起的粉色珍珠。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的喘息溢了出来,即使嘴上说得万般不愿,身体还是一瞬起了反应。 胸口处一片醒目的红痕刺眼极了,祁焱眉头紧皱,附着在胸部未被亲出痕迹的地方加大了吸吮力度,他比阚斉渊狠,吸起来也是往留痕方向去,硬生生给缝隙填了个遍。 “祁、祁焱……”她被吻的有些难受,一个劲的抬起臀,想将那根激昂的翘首吃进肚里。 祁焱抬起头,咬在她唇上,固执地将舌塞满了她的口腔,不给她丝毫新鲜空气流通的可能。 她憋得小脸通红,无助地从他舌根下求取着生机,后者善心大发,从她唇上离开。 “怎么不喊斉渊?他不是你男友吗?”他故意用下体几次路过洞门而不入,棍棒沾染了淫水,膨胀暴戾的青筋早已狰狞的可怕。 很难受,但他能忍。 欲望和理智都可以破戒,但他只想听到她说一句想要,想要他。 淫液潺潺如同院中假山上的细小泉水,管内似乎流之不尽,她被撩拨得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虚,只恨不得将男人推倒在身下,自己坐上去来回摇。 “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才轻轻戳几下,你就湿成了这样。” 恍惚间听到祁焱的声音,那根棍子又热又硬,抵在洞口要入不入的,偏偏还有种随时会破门而入将她那处操得合不拢的强大威压,一时意识涣散,身子也疲软了,连带着热液一波接着一波。 “我……我们才做了一次。”她咬着红唇解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口有些发痒。 “一次?”他伸手抚上她胸口处粉红的乳尖,“一次吸这么多草莓印?” 路曼脸色染上绯红,浑身散发着灼灼热气,比起他的穿戴整齐,她更像脱掉衣服求着被肏的浪荡女子,“你不也吸过,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这样?” 祁焱一愣,低头去看她左脚踝上的丝带,果然看到了21这个数字。 刚还有些暖的心脏彻底变凉,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又吃了一个。原本以为她只会吃处男,他有机会和她做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现在看来,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物。 离不开她的,明显是自己。 祁焱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肉根往花穴口怼进几分,他有些闷哼,即使知道她昨日才做过,可这紧致还是让他发出舒谓。 她的腿被他压至肩头,那处粉嫩的穴口自然全部暴露了出来,肥唇被拉扯平,将小小的阴蒂凸起一块,下方薄薄的软肉夹着他的巨物,只吃了一个头,便已经撑得不成样子。 “唔,好胀。”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被撑开的部位,酸麻的感觉太过强烈,她一时有些受不住。 皮肉与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肉被巨物塞回甬道,青筋撵上被拉平的肉壁,硬是将狭窄的地盘撑出了他的形状。 原本只想草草将她操一顿发泄一通便离开,可真的陷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滋生出抹异样的情绪。 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该拿什么借口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结束,更舍不得拿伤害她来作为自己心狠的手段。 他褪下皮带和西裤,再次深入,比起刚才,甬道还知晓了几分他的尺寸,他脱衣服速度快,再次挤入虽有点小阻碍,但稍加施力便能全入。 “嗯~”她被插得有些深,频频翻出了白眼,口中溢出的呻吟像是非刻意。 “大吗?”他压下身去蹂躏她胸前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小乳尖,“怎么不说话,上次你还夸我的大呢!” 他抽身律动,晃得她胸口直颤,两手抓住身下的沙发垫,面上有些痛苦。 “我和你男朋友的谁大?”他故意抵进宫颈口,用龟头反复去戳狭小的软洞,惊得媚肉死死缠咬住棍棒试图阻止它的进入,这无疑于她那日用小嘴吸吮自己的龟头。 软肉紧紧包裹住肉冠,数片暴起的青筋与肉壁相互贴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把我夹断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叁句话里有两句离不开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样,更加用力的挺腰将龟头嵌进宫颈,还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路曼泪眼婆娑,溢着泪水的眼雾蒙蒙的,看他时多了几分凄惨,“你大。” “刚不回答?非要我肏深点才肯说实话?”他微微退了几分,又再次深顶进去,像是用肉体的疼痛来惩罚她。 她稍稍回了几分神志,喘着不平稳地气息嘲讽道:“你也知道是被你操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你心里没数吗?” 祁焱浑身一僵,血液直往脑袋顶冒,他甚至能感觉到头顶的毛发竖立了起来,双眼顿时一片猩红,大片红血丝顷刻弥漫,他从未感觉愤怒还能从脚底直窜脑顶。 甚至有种疯狂的癫意在颅内叫嚣。 要么就直接将这个女人绑回去,天天操到她哭,看她这个破嘴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其实祁焱的是比阚斉渊大的,他的这根更甚于国外友人的大小,粗硬程度都是让人能惊叹的地步。 但路曼并不想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心,尤其是满足祁焱的好胜心。 骇人的巨物发紫发黑,肿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间又大了几寸,媚肉频频外翻,颇有种无法塞回体内的感觉,穴口绷的溜圆,被他的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粉嫩的软肉如同刚摘下还挂着晨露的玫瑰花,红的几乎快滴出血。 磨合间骤响的啪声声势浩大,实际撞击力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颠出体内,她根本咬不住唇,被肏的嗯嗯啊啊的叫着。 祁焱身子越压越重,脚也踩不着实物般虚浮的点在地上,而身下的女人几乎嵌进了沙发里,整张小脸被凌乱的发丝掩得只剩张着喊叫的红唇,媚红的舌根在口腔里乱晃,晃得他心烦。 他拉起她还有伤的左胳膊避免压着,一把吻上她的口鼻,她呜呜反抗了两声,就被迫回吻,小舌被吸出供他把玩。 还未从已经降速的舒适圈走出,身子就被猛地翻了个面,内裤被大力撕扯,她痛苦回望,死死护住裤衩,“撕裂了等下会漏的。” 漏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祁焱哂笑一声,将她拱起的腰压下,掰开肥美的臀肉,硬是将膨胀到巅峰的肉根挤了进去,后入和前入受力点不同,几乎全撵着她的G点而去。 他的楞沟有些外翻,这导致剐蹭在凸起的小肉包上时的快感翻了两翻,她夹紧了双腿浑身发颤,呻吟声根本止不住,只是随意抽干了几下便有种要喷了的急促感。 她试图夹住那根巨物,好让自己能减缓点瘙痒,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越夹紧,摩擦触感越深,将那处磨合的痒意放大了数十倍,研磨的快感铺天盖地。 口中溢出的津液压根来不及吞咽,他猛地深陷,掰扯着她的脑袋去吻她。 她突发痉挛,浑身抽搐不止,大片蜜液顺着交合部位喷发,如同山洪走势,快的猝不及防。 “这路曼到底去的哪个包厢?”门口突然传来高毅的声响,他们口中的女主角正经历着高潮,被陡然CUE到浑身一震。 阚斉渊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机也没带,实在不行我们问下服务员,让他们调下监控吧!” 不行!不能调监控! 路曼心里一慌,夹着他的巨物嗓音压低,“你快点,我得回去了。” “快?怎么,你男朋友很快?”祁焱故意减缓速度,每一下都往她敏感处磨。 本就在顶端的身体还未落回实地,被这般即使如同温水煮青蛙,也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什么区别。 “要不再问问这间?”高毅走至包厢门口,轻轻敲了下门,见里头没人应有些奇怪,“这门口灯牌亮着,里面应该有人啊!” 阚斉渊也凑近附耳倾听,只听见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肏击声,沙发挪位的摩擦声,以及女人隐隐的哭声。 才刚经过人事的他自然很快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事情,拽着高毅后退,“别人正忙,别打扰了。” “啊?你听到了啥?”高毅一脸疑惑,甚至想回头也趴门上听听声响,怎么他才听了几秒脸就红了。 路曼再也忍不住这样钝刀磨豆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心抚上他领口处的扣子,却被他一把擒住手腕,她也不恼,扶着巨物对准自己的洞口往下坐。 充实的饱胀感如期而至,她蠕动着细腰,妖娆的身体上满是媚红,视觉上的冲击,加上女人体内强大的咬合力,让他不得不挺胯扶着她的腰臀用力捣弄。 明知她这般是想快些结束,可还是无法不被她吸引。 祁焱十分喜欢她这样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候的她会将全部感官凝聚在结合的部位,而他就可以全神贯注的看到她每一分表情。 她是陶醉还是痛苦,是高傲还是委曲求全。 雪白的臀肉在震颤间荡起余波,腿筋拉出的叁角下,他粗壮的肉物飞进飞出,汁液四处飞溅,点点喷洒在他衬衫里,和黑色布料融为一体,只有滚烫的身体知道哪一片有些许凉意。 通道似乎已经完全凿出了他的形状,他的棱角、沟壑、青筋、纹路,和她的肉壁摩擦出巨大的火花,涓涓细流如同绵绵春雨,泂泂温热的液体包裹着肉身,让他逃无可逃。 那些肉包化为无数绵柔的细针,一根一根扎进肉里,有更甚者钻进了脆弱的马眼口,快意如同脱缰的野马,来的汹涌又有迹可循。 他抓着她已经被揪红的臀肉低低喘息,而她抽身、穿衣、离去,毫不留情。 未尽兴的棍棒在空中轻颤,黏腻的白浊与她渗出的骚水融合在一起。 他伸手摸向领口,从胸口处摸出一根细细的黑色编织绳,如果路曼看到,定能认出是前天在船上用于演奏的那根。 尾端挂着一个细小的银亮,仔细听能听到低于她脚踝处几十分贝的弱小叮当声。 指腹摩挲,铃铛面上赫然是属于他的数字,二十。 30、浴室诱惑 “路曼!”阚斉渊喊住她,“你刚去哪了?” 路曼松开包厢门把手,镇定地转身看他们,“去厕所了,你们去买单了?” 他牵住她的手推开门,“在找你,身上怎么这么红,蹲久了吗?” 衣架上的外套被他取下披到她肩头,手心攥紧了衣领,腿根处黏腻感因为站着挤满了内裤,在前段还挤出一个小小的水包。 她有些腿软,扶着他的胳膊道:“我们回去吧,我有点不太舒服。” 路曼抚了下小腹,也不管他们二人如何道别,往外走起来脚底生风,实则腿根肌肉在疯狂发颤。 这男人到底射了多少,小腹里似乎被填满了,甚至有种马上要满溢出内裤边缘的感觉。 一路上她都在夹紧双腿,生怕松懈片刻,花芯肉壁便会蠕动,属于祁焱的液体大概率会一股脑往外喷。 刚进公寓她便直奔厕所,连肩上的外套都来不及脱,阚斉渊蹲身整理她踢飞的高跟鞋,又捡着给她买的拖鞋跟着去了卫生间。 “吃坏肚子了吗?” 磨砂玻璃门倒映出他的身影,路曼褪下湿了一片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手掌贴上小腹拼命按压,黏腻的白色浓稠物冒着气泡,执着地在洞口拉出白丝。 见她不说话他有些担心,“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智能抽水马桶自动冲洗,镜中女人褪下低胸连衣裙肩带,白皙肌肤上接连的大片吻痕,密密麻麻的几乎占据了两个乳房全部空隙。 疯子!有病! 路曼扭头看还站在门口的黑影,当机立断,啪的一声关掉厕所顶灯,一手拉开卫生间门,另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内拉扯。 阚斉渊手中粉色拖鞋吧嗒两下掉在瓷砖上,模糊中只看到她裸露着肩膀,昏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她捂上他的眼睛,轻轻朝他耳边吹气,“闭上眼睛。” 他极为顺从,听话闭上眼睛,两手却不安分,抚上她的腰背虽然规矩没有到处乱摸,但两人紧贴的部位还是有个调皮的东西在以光速膨胀。 “硬了。”她陈述,没有提问。 阚斉渊呼吸有些沉,将她身子环抱得更加紧,下身不自觉就想往她身上蹭,“嗯。” 她松开捂着的手,滑润的指尖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勾,点在凸起的喉结处,像刚在包厢揉搓他马眼时那般的力度,领口扣子一松,急促的呼吸得以释放。 柔软的手甚至没有将扣子全部解开,便已经从衣襟下钻了进去,她的指甲有些长,像抠弄结痂的壳那般划过凸起的小点,男人忍不住粗喘出声,手已经开始往她臀部挪。 她抓住那只作祟的手,带着他转移到胸口,后背拉链一拉开,薄软的布料带着海绵松垮在他手心里。 微微松动,短裙便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饱满的乳房塞了满手,不给看,失去了视觉的加持,手中触感更为明显,有点像松软的吐司,带着温热和厚实感。 “想吃吗?奶子。”她解开衬衫最后几颗纽扣,随便按了几下,皮带卡扣便弹了出来,她一把抽出,攥着他的双臂进行捆绑。 阚斉渊一怔,正想睁眼,双手就被强行举过头顶。 他的个子很高,她只能压着他的上臂,力气不大,唇上的柔软让他放纵她的鲁莽,叼着她薄软的小舌重重吸吮。 胸口上传来柔柔的触感,能感觉到凸起的乳点顶在他的两肋间,蹭过他溢出的汗珠,在结实的硬块上滑行。 他不得不承认,只要她轻轻抛来一个眼神,便能将他体内所有躁动的分子全部唤醒。 浑厚的舌根在她唇腔搅乱了一汪春水,又在对方撤离时急急追赶,舍不得松开半分。 娇小的温热身躯突然撤离,他想睁眼,却没听到任何指示。 “阚斉渊。”她喊他的名字,声音柔柔的,带着点别样的魅惑,他后背微凉,莫名就沁出点冷汗。 “想吃吗?”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低头,“想吃要说出来。” 他不禁吞咽,喉部凸起的硬骨往下滚,带起连翻清晰的声响,“想。” 裆部一凉,最后的遮挡物被她拉扯开,肉物一经冰凉空气的席卷,立马撑挺在身前,坚硬的外表盘虬着错综复杂的青筋,鹅蛋大小的龟头正展露着雄风,时不时上下轻点,似乎在找寻着某个小眼的入口。 根部两个鸡蛋大小的荔枝正剧烈收缩,她伸手握住那两个脆弱的卵蛋,低声开口询问:“想吃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都、都想。”他挺起腰腹,不停用圆头去戳她的手臂,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引起她的垂怜。 “嘶。”肉棒被弹了个脑瓜崩,突来的刺激让身体不可遏制的紧张起来,许是疼痛带起的肾上腺素分泌,跨中那物竟又大了几分,躺在她手心里不停嗡颤。 “贪心!”她握住硬物粗暴地撸了几下,他蜷缩着轻喘,“疼。” 她微抬胸脯,将高耸的两处雪峰递到他嘴边,“喝点奶就不疼了。” 淡雅的兰花香气加重,夹杂着一抹特殊的奶香,乳尖磨蹭着他的唇缝,轻巧地挤入了两唇之间。他含弄着乳粒加重吸吮力度,舌尖撵着乳点正中直往里钻。 紧闭的双眸上睫毛顺着含吮力度在轻颤,举过头顶的双臂渐渐下滑,皮带系的本就不牢,轻轻一挣便被他挥在了地上,大掌扶住正被含着的乳房,绕着下弧度轻柔揉弄。 “嗯~”细碎的吟声从她喉间溢出,这点温柔的动作怎么掩盖那一片吻痕。 “用力点,我喜欢你像昨日那般粗暴。”她捧起另一个乳头砸在他俊削的下颚上,“另一个也要,一起吃好不好?” 阚斉渊再也忍不住,快速褪下羊皮伪装,一把捧起她的身子飞速翻转,将她压在墙面上大口嘬吸了起来。 两个奶子被他狂野地塞进口腔,撑的两腮鼓鼓囊囊,又在用力吸吮间深深凹陷,拨弄间舌头舔扫过聚拢的乳晕,连翻口水交啧声回响在静谧的卫生间。 她的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两脚间还垫着他未脱下的西裤,西裤偏硬,被她踩弄得皱皱巴巴的。 两手撑着他粗壮的手臂,肌肉线条硬挺流畅,摸着像两块会发热的肉体假山,而埋头在她胸口处肆虐疯狂的男人,跟失去了理智一般。 腿心汇聚出一片湿润的水迹,张拉间均能感受到某人白液的黏腻,果然还是要动情,不然抵进深处射的那些玩意儿根本流不出来。 仅吃奶香味馒头可不够,他低头湿吻,舌面舔的小腹微湿,眼看他离花缝越来越近,她急忙侧身躲避,可很快又被抓回。 路曼急得捂住腿缝,“已经湿了,直接进来吧!” 阚斉渊鼻头微动,他对气味敏感,明显闻到了不属于她幽香液体的味道,有点腥,隐隐的,但不浓。 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说实话,被他拆穿也没什么,只是才确认关系,就被曝出和其他人有染,多少会让他面上无光。 就算她无所谓,但也没渣到看一个男人去吃另一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精液的道理。 阚斉渊已经睁开了眼,视线从她下体掠过,扫在她胸口处,渐渐挪上她的面部。 溢着情欲的双眸水汪汪的,室外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打在她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 他抚摸上她的脸颊,轻啄着她的唇,“是不是我下午太过急躁了?” “啊?”路曼微愣,实在想不通他这个脑回路是怎么个蜿蜒曲折法。 “我昨天才和你做,前二十多年没有想过这种事,我以为我是不重欲,可我和你做了之后才发现,我很喜欢,特别喜欢,所以下午才会对你动手动脚,但你没必要快要来月事了还为了满足我不顾自己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吻她,声音轻柔地像是在哄小朋友,“不做了,我能忍。” 说完他抬头瞳眸亮晶晶的盯着她,“你都能用工具,我也可以用手,总之不能伤害你的身体。” 路曼眨眼,再眨眼。 合着这家伙自己在脑海里演了一波情感大戏,论自己女朋友即使要来姨妈了也要屈身满足自己的性欲,该如何投桃报李,以身相许? 佩服! 完美的自我PUA高手! 她有些心虚地低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明知道我气味敏感,刚我闻到股淡淡的腥气,猜测你就是要来了,晚上肚子疼是这个原因吧?”他说的一本正经,手臂还屈起手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着圈。 是挺敏感,别人的精液能闻成姨妈。 可惜了,她看向狰狞的巨物,本来还想饱餐一顿呢,水都流半天了。 不死心的手又挪了过去,“我觉得我肚子不怎么疼了,要不就插一下。” 插进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插翅难逃! “不行!”阚斉渊义正严词,“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会儿澡,等下给你煮点红糖水,姜能吃吗?” 路曼定定的看着他踩下脚踝上的西裤,趴在浴缸边调试水温,视线有些恍惚,竟一时忘了回话。 “怎么了?”他调好水温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她呆愣愣地以为她还在想刚刚拒绝的事,半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来月事这几天,我任你玩好不好?别生气了,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做都行,我都依……” 她突然环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他颈窝内钻,温热的气流扑在他跳动的大动脉上。 “阚斉渊。” “嗯?”他回拥,轻轻拍着她的背,即使裆部雄威不减,却丝毫没有再乱来的非分之想。 她松手,双臂有些无力地垂挂在两侧,“没事,你去给我煮红糖水吧,我吃姜。” “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步一步走出浴室,回头望时,她站在原地背对着,身上未着寸缕,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胴体,渐渐被黑暗掩埋。 后来他才知道,路曼所处的世界是一个铁片做的四方盒子,四角焊接处没有一点透光的地方。 她一直在黑暗里挣扎,找寻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光亮。 可她又亲手,将那些光亮送离了她所处的深渊。 她的深渊如地狱,那里有火,幽蓝阴森,没有丝毫温暖。 31、带回家 路曼很随意,甚至都没有特地挑选日子,就在阚斉渊接她下班的路上临时通知他回家见父母。 阚斉渊很重视,自她说过之后特地让助理查了路志远的喜好,买了很多他喜欢的东西备在家里。 她看着他一堆一堆搬上后备箱,本想制止,后又笑笑随他去了。 “老爷,小姐回来了!”别墅大门打开后,倒是家里的张姨率先看到她,朝着楼上大声喊着。 路曼带着阚斉渊走进大厅,屋内陈设一如既往,富丽堂皇,中欧世纪的装修风格,路志远的喜好几十年如一日。 阚斉渊有些紧张,坐在沙发上时束手束脚的,就连张姨给他倒茶,都要起身致谢,一副小学生被老师点到的模样。 路曼轻拍他手背让他别紧张,“只是见一面,别想太多。” 他一个劲的点头,额前的碎发已经微微有些汗湿,回握她的手心也有些黏。 路志远过了很久才从楼上下来,路曼起身相迎,他转身直接去了餐厅,二者只得跟上。 “爸。”她率先开口,给他介绍身后的男人,“这是阚斉渊,我男朋友。” 阚斉渊急忙打招呼,“伯父好。” 路志远撤下面上的老花镜,递到一旁张姨的手中,“金玖房地产的?” “是。”他点头,“和贵公司也有一些生意往来,虽然不及亚盛,但日后我一定会努力,让路曼过上想要的生活。” 路志远淡笑,虽已暮年,但仍能看出风气不减当年,“坐吧。” “谢谢伯父。”阚斉渊给路曼拉开座位,这才寻着她身旁的座位坐下。 “听说你那间公司已经在筹备上市了?”他突然开口打破沉寂,路曼淡嗯了声,“约定期限内会将它转给她。” 路志远沉默良久,“她最近迷上了当演员。” 路曼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一瞬,又很快松开,“注册资金。” “一千万?”他试探开口,后者点头,“可以。” 路志远似乎并不想和她和和气气的吃这一顿晚饭,刚歇停两秒又开口询问:“他们最近有找你吗?” 路曼放下筷子,抢过阚斉渊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这些事等会儿去书房谈好吗?” 她转头定睛看向他,眼神淡漠,完全不似女儿看父亲的眼神,没有任何崇拜、敬佩、爱戴,甚至有点淡淡的凄凉、悲哀,以及对命运的不公。 “我今天就是带男朋友回来给您看一眼。” 路志远打断她,“好,去书房吧。” 阚斉渊看着二人陆续离开餐厅,全程除了打了个招呼,后续就和局外人没什么不同,但餐厅除了饭菜香气,似乎还弥漫了股淡淡的硝烟味。 一进书房她便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路志远眉头颦蹙,对她这样毫无规矩有些反感。 她笑得有几分讥讽,“又没外人,父慈子孝那一套就不用演了吧?”她往下陷,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全身虽在放松,但略微蹙起的眉心能看出她此刻的戒备。 “时宜楠说你搬出去了。”路志远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也没有在过多摆出父亲的架子,声音也放缓了几分。 “我搬不搬的,房子是我自己买的,和您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点点眉心,四周散逸着灼灼寒气,“她心血来潮想搞投资,我在五年内已经做到了将公司上市,只要她在白纸上签个字,公司就属于她了。现在是什么?失散在外的千金想要勇闯娱乐圈?您害怕她出事,想让我开个娱乐公司,没问题,资源、经纪人、戏路,她只要想要的,我都帮她办到。” “路曼!”他想打断,却听到她更加剧烈的回应。 “别叫我路曼!”她睁开眼,瞳孔竟骤然收缩,一瞬变竖,眸色极浅,透出可吞噬万物的漫天火光。 路志远毕竟年长,没有被她的情绪给牵引,“那我该叫你什么?二十四年前若不是我将你抱回来,你现在已经冻死在雪夜里了。” “呵!”她冷笑,“我情愿我死在那天。” 她起身想要拂门而去,身后人喊住她,“你不要忘了,这十六年是我培养了你,你所学的这一身本领,哪一样不是靠我的资金堆积出来的?” 她没答,步子丝毫未停,这些话她听了太多太多遍,所有钱财,她都已经十倍百倍还给了他,若非那人还在世,他早已认回了他的宝贝女儿。 那时候的她呢?她该叫什么?她该去哪里? 争论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你当真不怕那些人找上门来,用楼下那位来威胁你?” 这话让她成功停下脚步,回头那一眼像是冷血的动物所散发的寒光,凉凉的,如冬日下的一场大雨。 “我有什么值得他们来威胁的?”她按下门把手,却没拉开,盯着手背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开了口,“娱乐公司是最后一次,我会让她回到你们的身边,届时我们再无瓜葛。” 门关上,书房的地灯却好像电路接触不良,闪烁了数下后陷入沉寂,黑暗中,路志远幽幽舒了一口气。 思绪越飘越远,竟回到了漫雪纷飞的那天夜晚。 他抱着才刚出生的婴儿急冲冲往齐淳家里赶,却在即将到达的路口处,看到了一个竹藤扎的小篮子,他裹紧了手中的被褥,生怕怀中孩子吹到凉风。 地上那篮中,有一个漂亮的小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她嘬吸着自己的小指头,用那双懵懂的眼珠在他身上四处打量。 他的靠近,遮住了路边昏黄灯光,也遮住了她一生中所有的光亮。 她换回了他才刚生产的老婆,往后的好几年,他没见过她,直到八岁那年她被送了回来,她又脏又瘦,浑身上下只有皮包着骨头,如果不是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他差点都没认出来。 路夫人亲自给她洗的澡,看到她胳膊上数都数不过来的针眼,哑着嗓子哭了一夜。 路志远没想到,他们为了控制他,竟给一个婴儿注射毒品,一注射便是八年,还来的虽然还能呼吸,可毒品早已渗入了五脏六腑。 如果送去的真的是他的孩子,他估计会崩溃。 一边庆幸自己做的是个正确的决定,一边看到路曼又会内疚。 而他的妻子因为受不了内心的折磨,一夜后病倒在床,他不得不将她送去山上僻静的地方休养,远离这些纷争。 路曼有多顽强呢? 他以为她至多活不过十岁,可她真的很能忍,毒瘾发作能将自己绑在床上,咬着块帕子到满嘴鲜血,牙龈断根,她都不曾喊一句疼。 出于愧疚,他尽力做好一位父亲的职责,送她去最好的学校,给她最好的教育,她想学的东西也会请业内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去教导。 甚至在她要钱的时候都是毫不犹豫地转给了她,连用处是什么都没过问。 他自问已做到了全部,但八年的伤痕,这些远远不够。 商人终究是商人,在利益面前,除了家人,其他什么也不是。 路志远起身,一脚踩向地灯的开关,室内恢复明亮,照得他手腕间的表带闪闪发光。 “吵架了?”阚斉渊看出她路上的情绪不太正常,进屋就往沙发上躺,连鞋都不愿意换。 路曼摇头,看他给自己脱下鞋,转而用脚尖戳了戳他胸口,“昨晚说任我欺负,真的假的?” 他脸不禁有些泛红,昨夜她一个劲的揉弄他下面,现在都还有些肿,“你不是玩了一夜了吗?” “玩了一夜吗?”她歪头细想,“后来睡着了,应该没有玩很久吧?” 浑白的脚趾有些凉,他捉着往那处塞,“还肿呢!” 路曼笑了,像是真的被他逗笑,半撑起身子凑近他,室内没开灯,借着小区里的灯光,两人静静望着。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自己,那双眼似乎透过他在看很多东西,握着脚的手收了收,忍不住亲了上去。 吻很轻柔,她的唇很软,不过两下便顺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压着她的身体,胸口处的软峰被禁锢在薄软的奶罩下,他没有去摸,只是捧着她的脸吻的小心翼翼。 不知为何就产生这种心理,此刻的她像橱窗里标价昂贵的水晶,是被禁锢在窗口里供人观赏的玩物,没有自由,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他没有僭越,她也没有,两人都只在薄薄的双唇间交换鼻息。 还是路曼率先撤离,歪头逃避他的亲吻。 阚斉渊清浅吐着有些紊乱的气息,将落下的吻贴在她脖颈处,身下发出一阵微颤,他抬头,“饿吗?刚没吃多少东西。” 得到的否定,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有些困了。” “好。”他应,抱着她回房间,给她换上轻薄的睡衣,全程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行为。 路曼寻了个舒服地位置躲进被窝里,开了空调的房间室温正合意,躲藏在被窝里的她缩成小小一团,让他看着有些莫名的心疼。 他想,即使生活在家世极好的家庭又如何,烦恼也不会比穷苦人家少吧。 “其实……”阚斉渊抿唇,黑暗中他似乎也被这股沉闷的氛围给感染了,却偏偏还想将自己的伤口扯开说给面前的人听,也许对比之下,她会觉得好受也不一定呢? 32、玩腻了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YuS????????c???? “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唠这个她可就不困了,路曼翻了个身,掀开被子拍拍床榻,“上来。” “我没换衣服。”他大抵是第一次开口和人说这些话,摆放在裤腿两侧的手心在微微颤抖。 只是一个余光她就洞悉了他心里的想法,阚斉渊这个人单纯,有点心机,但不多,脑回路虽然有些奇特,但在很多方面都是个直男,能体贴人都已经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了。 “脱了上来,不是说任我欺负吗?” 她总是这样没羞没臊,可他听了又很受用,乖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离她很近,还会将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跨中之物塞进她手里。 轻柔的抚摸和昨夜不同,他舒服地想喘,这和自己手撸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手撸只是为了最后那一下的释放,可摆放在她手心里的时候,他会想知道她的想法,对它的下一步动作,会喜欢,还是会讨厌。 甚至希望最后那一下永远不要到来,这样他就能一直放在她手心,被她温柔的包裹住。 指腹绕着肉冠滑了一圈,覆上洞眼时她在笑,“流水了。” 他想嗯,可张口就是一声低沉的呻吟,惹得胸口处的女人笑得更大声了些。 嗓子清了清,才将那股干痒之意从喉间压了下去,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揽,“十六岁之前,我的家庭特别幸福,父母恩爱,也只有我一个孩子,虽然偶尔会有些孤单,我那时还问过我的母亲,为什么不给我生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母亲只是翻出我儿时的相册,指着我藕段般的肉胳膊,说‘可爱吗?妈妈生你的时候,顺产没生下来,转的剖腹产,现在肚子上还有一道这么长的疤。’她比给我看,我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她却一遍一遍翻着那些保存得依旧崭新的照片,说‘每一个母亲都很伟大,即使她做了错事。’” 路曼放过了那根越揉越肿的肉根,将头枕进他的臂弯里,微闭上眼,呼吸极浅,一度让他以为她已经睡着。 “直到有天,我家客厅来了一位个子矮矮的女孩,父亲让我叫她妹妹,母亲也揉着我的脑袋告诉我要照顾好妹妹,也要照顾好自己。” “女孩很小,扎着两根麻花辫,追着我喊哥哥。可她喊了我哥哥,我就得喊另一个女人妈妈。” 他哽了一声,“那个女人我喊了十几年的姨。”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我母亲,她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她时常翻看的那本相册,也随着她的离开不见了。” 路曼伸手从他胳膊下塞了进去,右手轻轻拍在他背上,一句话没说,却像无声地安慰着他。 “我不恨她,我很想她,白晓怜长的和我母亲特别像,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竟然有种母亲回来了的感觉。”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想说你有恋母情结?” 阚斉渊愣住,低头去看她,“我……有吗?我只知道当时特别想保护她,不想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包括我的,我连牵她的手都有种亵渎的感觉。这是恋母吗?” 他不懂,他只是把对母亲的思念强加在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对她来说也许并不公平,可他从那段时光里,汲取了很多温暖的瞬间,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未曾对她说过。 “所以,你才会连初吻都留着。”路曼转身,睁眼望向天花板,“你有没有想过,白晓怜之所以会在国外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可能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给了她对爱的渴望,却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该有的义务。” “我猜你和她的相处,就和日常上下班打卡一样吧?” “你真的喜欢过她吗?” 阚斉渊不说话了,顺着她的问题一遍一遍在心里问自己,可还是有很大的疑虑挥之不去,“可我知道她出轨,心里很难受。” “呵呵。”路曼轻笑,却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活的很傻。 “你只是觉得,母亲的婚姻是失败的,她小心维护的婚姻,却逃不脱来自最亲密的人背刺。而你的感情,也经历了背叛。两段过往,受伤的都是你,而你踏进了死胡同,一时走不出来罢了。” 他艰难的咽下口中溢出的津液,一时心乱如麻,过往一切在脑海里飞快跳跃,两次受伤的场景在眼前不停地重播,心脏逐渐缩紧,胸腔内的空气一点点流出体外,遏制、窒息。 “你说,我需不需要再给白晓怜一些补偿?” “补偿?补偿什么?”路曼回头,手指头往他硬鼓的胸肌上戳,“分手的时候给了两百万,还想上赶着去送温暖?” 阚斉渊搂住她,“你吃醋了?” 唉,真好骗! 她缩回手,又贱兮兮地去摸他早已疲软下来的软物。 “白晓怜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和你关系不大,你不必全部揽在自己头上。你母亲离婚,想必也是做出周全打算后的决定,至于不来见你,可能也是权衡利弊之后和你父亲签署了什么协议。她带走你的相册,定是想想念你的时候能随时看看你。” “你很幸福,不必杞人忧天。” 她真的有魔力,不仅叁言两语将他心上的疤痕抚平,小手不过摩挲了两下,那物就自己胀大了起来,即使他极力压制,都无法阻止膨胀的趋势。 “我有你了,以后都会很幸福的。” 房间静了,一时只能听到她玩弄他下体的声音,肉与肉相互赤膊上阵,低低的喘息压都压不住。 “心情有好点吗?”突兀的问话打破此刻的宁静,路曼不禁觉得他有些烦,擒住最外层肉皮粗暴的上下磨蹭,痛得他佝偻起身体,抵在她胸口求饶。 “《人间失格》里有句话我特别喜欢,‘向人诉苦不过徒劳,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他闷闷从她胸口处钻出,“可我不觉得徒劳,和你说了之后,我觉得压在心口的大石头都挪走了。” “你最讨厌什么?欺骗?还是背叛?”她笑着看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做?” 他不答反问,“你会骗我吗?” “会。”她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阚斉渊愣了愣,好半天才笑出了声,“你现在就在练习怎么骗我了。” 好吧。 路曼挑眉,转身背对着他,“困了,睡了。” 身后的热源越贴越近,他的手很大很暖,从腰后抚过来,会让她身上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手掌贴上她腹部的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所谓的大姨妈在昨天洗澡时就已经冲掉了。 “能不能不要骗我?”他问的很小心,声音很轻,像害怕她开口拒绝。 久久没听到回应,他手中缩力,用尽力气将她抱进怀里,“如果已经骗了,能不能一直骗下去?” 他怕,他很怕。 明明和她认识时间并不长,可一想到她有天会离开他,心就如同刀绞一般,抽抽地作疼。 路曼并没有想见阚斉渊家人的想法,但意外总比明天先来。 阚思思闯入公寓的时候,双方都愣了一下,彼时阚斉渊正在换鞋凳边给她穿鞋,门突然被打开,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就那么闯了进来。 她穿得很青春,T恤和百褶裙,马尾高高竖起,化着精致的淡妆,个子偏高,看起来模样俏皮可人。 反观从凳上起身的路曼,晨起胡乱抓散的卷发遮住胸前大片可疑红痕,露背长裙掩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脸上一丝妆没化,倒像个被捉奸的叁儿。 “你怎么来了?”阚斉渊皱眉,钥匙谁给她的,保姆吗? “她是谁?”阚思思直指路曼鼻尖,似乎下一秒就能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女朋友,你放假了?”他从置物台上拿起手机,“我给家里司机打电话接你回去。” “她是白晓怜?”她大步上前就想抓她,被阚斉渊伸手阻拦。 “我都听高毅哥说了,白晓怜连外国人的孩子都生了,你居然还能和她旧情复燃!”阚思思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瞪着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还敢回来找我哥,是不是看他人傻钱多好骗!我告诉你!” “阚思思!”阚斉渊冷了下来,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善,“平日里你无理取闹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但在你面前的,现在是我女朋友,麻烦你先漱漱嘴再来说话。” 他回头牵住她的手,“先送你去上班。” “撒开!”阚思思冲上来就要拉开两人紧牵的手,阚斉渊一把抓住她胳膊,“我看你真的是需要教育了,是谁教你这样对待未来嫂子的?” “你也说了是未来!谁能成为我嫂子还不一定呢!” 路曼看了眼手机时间,“思思,是吧?你好,我叫路曼,你哥哥的女朋友,你说的对,能不能成为你的嫂子确实不一定。” “不过呢!”她撩开胸前的长发,故意将那排他早晨刚吸吮出来的几朵红花暴露在她眼前,“就算我睡了很多男人,那你哥哥也只是其中一个,还是最心甘情愿被我睡的那个。” 她凑近她耳边,轻声耳语,“好好念书,等我玩腻了,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走吧,亲爱的。”她故意揽住阚斉渊的胳膊,大摇大摆地从她面前走过。 “啊!!!!” 刚进电梯,就听屋内传来一声破音的喊叫,阚斉渊惊了一跳,“你和她说什么了?她脸都气红了。” “心疼了?”她将肩上的长发撩至胸前,淡定地按下负一层按钮,“女人之间的秘密。” 33、三根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晚阚斉渊都没来接她下班,她也乐得清闲,有一个很黏人的男朋友并不是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阚思思果然没走,从早上的状态就能看出,她是打算持久战了。 阚斉渊看到她进家门,整个人愣了一下,急忙低头看时间,“我忘了时间,你自己回来的?” “嗯。”路曼坐上换鞋凳,还没摸到高跟鞋扣带,他就已经冲了过来帮她脱鞋,速度快得刮起了一阵风。 而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阚思思顿时炸了,“她是没手还是没脚,换个鞋都不会吗?你还说我没教养,她让你脱鞋就有教养了?” 身前的男人深吸吐纳,太阳穴上的筋脉在皮肤底下透了出来,被光打着由青绿色逐渐加深,“司机马上到,你滚回家去。” “凭什么?”阚思思快步走到他面前,脚上穿的正是他给路曼买的拖鞋,“爸说了,让我在公司实习,我就要住你这里。” 阚斉渊没理他,揉了下她泛红的脚底,“回房间?饿不饿?” “她的脚是金子吗?走一天不臭?”她只差没扶着一旁的置物台表演呕吐,明晃晃的嫌弃溢出了屏幕。 路曼顺势往他身上扑,“没鞋穿了。” 她故意嘟了下嘴,一副委屈得跟被人抢了老公一样,阚斉渊急忙搂住她,“我抱你。” “你!”阚思思气得鼻孔冒烟,“我把鞋还你,你给我从我哥身上下来!” 路曼乖巧地躺在他臂弯里,转身时还不忘对一脸气急败坏的阚思思抛媚眼,满脸都写着“我就是勾引你哥了,你能拿我怎的?” 她气得在客厅抓狂,路曼却是云淡风轻,一点没被她破坏好心情。 “我会尽快让她回家的。”阚斉渊蹲在她身前一个劲的保证,路曼微弯下腰,伸手揉向他的太阳穴,“没关系,她是你妹妹,想住你这里便住吧。” “你不生气?”他微微皱眉,平日阚思思娇养惯了,他也从未对她说过重话,父亲也总让他让着她,导致她现在的性格作天作地的,对谁都能吼起来。 “我又不是和她谈恋爱,为什么要生气?”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安慰安慰她吧,毕竟还是个小女生。” 阚斉渊叹了口气,抗拒之意写了满脸,先不说她是后妈的孩子,这般胡搅蛮缠搞得大家都不舒服。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饭。” 她想了想,“土豆吧,青椒也行,我不挑。” “好。”他起身走向房门,似乎还在心里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短暂的几秒如同一个世纪,开门便和趴在门上偷听的阚思思撞见,怒气又涨了几个百分点。 路曼连连摇头,就这个战斗力,若不是她让着,只怕过两天就要哭着找爸爸了。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一个小女孩的嫉妒心理,先是抢占拖鞋、位置,到最后变本加厉,趁她不在家偷溜进二人的房间,将她的护肤品化妆品掺弄大量的自来水。 今天是水,也许下次是什么会烂脸的东西也不一定。 阚斉渊看着满满一垃圾桶的瓶瓶罐罐,人瞬间跟经历了场骨肉至亲分离般的绝望,信誓旦旦地和她保证,这次一定让她从家里滚出去。 路曼依旧是笑着说好。 她有钱,她怎么折腾都伤不到她。 何况她还要感谢她,让阚斉渊的精力不会全部放到她身上,她也能以此为借口天天晚些回家。 “路小姐约的地方真够隐蔽的。”龚永长带了五六个小弟,声势浩荡的走进包厢。 屋内陈设齐全,餐桌、沙发、浴室应有尽有,一点也不像招待人的地方,倒像个酒店套房。 “龚哥。”路曼原本站在窗前,听到声音回头朝他浅笑。 龚永长一屁股坐到沙发正中间,朝右一伸手,便有狗腿子递烟,点打火机。他接着幽幽吸了一口,一片烟雾缭绕中上下打量着她。 “还要谢谢路小姐,船上用红玫瑰救我一命。”他嘴上说着谢,眼里却满是轻蔑,一点没有丝毫谢意。 路曼也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走近几步落座在他对面,一人面对着六七人,没露出一点胆怵。 “龚哥说笑了,我不过提示一二,是龚哥福大命大,命不该绝。”她顿了顿,略微屏住呼吸,“我要的人呢?” “嗤!”龚永长耻笑,“路小姐真是搞笑,费了半天劲就为了两个毛头小子。” 他伸手越过头顶轻轻摆了摆,身后人立马出门,很快两个捆绑得和粽子似的二人被丢了进来。 二人嘴中皆塞着布条,鼓鼓囊囊撑满了整个口腔,身上衣服倒还算干净。 “特地养了几天,奴斗场上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也算给你个面子。”他将燃至指尖的烟头弹到烟灰缸里,拂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烟灰。 “蒋爷让我问问,何时把祁焱交给他?这小子坏了我们不少场子,上次差点害我在海里喂鱼,不把他大卸八块真难解我心头之恨!”讲到这人他就一肚子气,恶狠狠地抬脚踹在餐桌上,哪还有媒体报道时温和之态。 路曼倒是习以为常,这些混黑道的,有几个脾气是好的,喜怒无常皆是常事,上一秒对你笑着,下一秒就能掏枪直接了结你的性命。 “我尽快。”她沉吟,祁焱心思重,对人戒备心强,做做爱可以,真舞到正主面前,她还是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最近不是在搞什么科研吗?我听说马上又要到批材料,你给我把它们搞来。”他阴恻恻地邪笑,“人暂时动不了,让他劳神伤财也不错。” “那批材料你们用不到吧?”据她所知,他进的材料很稀有,难寻不说,价格昂贵到普通人得望而止步,他为了研究芯片也是花了不少成本,对于这么贵重的材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搞到手。 “用不用得到的,我哪怕沉河让它们永不见天日都行,就是见不得他得意!” 他既如此说,路曼为表衷心,也只能想想办法,“我尽量一试,但能否成功,我不能保证。” “成!有路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再次在她胸口处打量,“有空出来喝两杯。” 她大大方方回望,“等日后祁焱落网,有的是机会。” 他又是嗤笑,女人对他来说分文不值,除了张开腿任人玩弄,能起到什么作用,也就祁焱那小子傻,居然真相信这女人,连人家因为什么接近他都不知道。 龚永长才走到门口,路曼就跟着起身,手心摸上了水果盘里的水果刀,几个男人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她压低声音站在某一人身后。 “龚哥,你知道你为什么几次叁番遇害吗?”她将匕首抵在那人腰后,“藏了这么久的奸细您都没发现,心真是大。” 那人腿软,直接跪了下来,“我、我不是!龚哥你相信我,我跟了你五年,我真的不是奸细。” 龚永长本就生性多疑,看他这副被吓尿的模样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腰间的枪支已经摸了出来。 路曼冷眼扫过他的洞口,那黝黑的玩意儿先是扫在她的额上,再缓缓移到她身前男人的心脏处。 “我说我怎么去哪都能碰到祁焱的狗腿,搞半天是你丫的出卖我。” “龚哥,回去处置,别在这见血。”她提醒,将擒住之人扔给旁边的男人,看他骂骂咧咧带着几人走出包厢。 扔下水果刀之时,手心后背都是黏腻的凉汗,窗外闷热的风透过缝隙钻进包厢,燥热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 地上瞪着双目的两个男人还以之前被丢的姿势蜷缩在地上,那眼神几乎快将她生吞活剥,她正想蹲身给他们解绳索,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她一手拎着一个,抬脚快速踢开浴室内暗门。 祁焱走进隔壁包厢看到的就是这极其香艳的一幕,浴室泡沫纷飞,地上满是滑腻腻的冒着小泡的液体,女人连衣裙挂在洗手池上,内裤勾在门把手处要落不落的。 而浴池角落,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被绑在水管柱上,另一个平躺在泡沫里,身上正坐着一女人。 真是巧,只是一根头发丝,他都能认出她。 浴室边缘的黑色蕾丝内罩掉落在地,溅起一地的池水,正在摇摆的女人吃了一惊,“跟踪我?” 冷峻的眉眼肃染冰霜,他周身似乎结了一层寒气,层层怒意冲涌而上,以至于说出的话都带着火气,“路总真是好兴致,跑这么偏远的地方。” 似乎后面的话难以启齿,好半天才从牙缝处挤了出来,“3P。” 她低声笑,裹满泡沫的胸软从水下钻了出来,身边肤色偏深的男人和她一身牛奶肌形成鲜明对比,挺立的乳尖描述着她此刻的动情。 祁焱似乎都能听到她下面狭窄的洞口在挤弄水流的声音,肉物插在里面,骚水难出,池水难进。 “怎么?”她贴近平躺那个男人,绕着他的唇轻声询问,“祁总也想加入?” “正好,叁根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侧头看他,眼里满是戏弄,故意将滑软的乳房贴上男人的脸颊,轻轻在他早已红透的下巴上来回蹭。 眼见他手腕上青筋暴起,摔门而去的动作大到整栋房都在震。 路曼淡淡吐了口气,低头去看身下屏住呼吸的男人,“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34、玩弄双胞胎弟弟 “焱哥,没看到人。”邰白见他出来,急忙汇报,“是不是那小子叛变了?故意给我们错误消息让我们白跑一趟。” 祁焱双拳捏的很紧,即使剪至游离线以下的指甲,仍难逃深陷进掌心的厄运。 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们和龚永长周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怎么抓都能从手心逃脱。 绑在水管上的那个终于扛不住叫了起来,“我是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曼噗嗤笑出了声,扭头时乳尖滑过男人紧抿的唇瓣,他畏缩着后退,可身后就是浴缸边缘,根本退无可退。 “你这个咋咋呼呼的性格,一看就是弟弟。”她起身爬出浴缸,挺翘的臀部大张在二人眼前,两人皆是呼吸一滞,想躲避却又被吸引住眼球,内心在与欲望做着剧烈斗争。 “柯洛、柯京,洛京,名字不错。”她取下一旁的浴巾,将身体裹住,这才转身看他们,“我叫路曼。” 柯京冷哧,“我们知道你叫路曼,你就是那个杀了璨哥的人!” 路曼走到他旁边给他解绑,他抽手就想掐住她脖子,却被她手快一步反擒在浴缸里,头闷在裹满泡沫的池水中,水面荡漾,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气。 眼见气泡越来越少,即使柯洛性子偏沉稳,此刻也按捺不住开口,“路小姐,柯京脾气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路曼轻笑,抓着他头发往外拉扯,他脚底湿滑,整个人躺仰进浴缸里,却在头即将磕到浴缸边时被托了下脖颈。 这下撞击不说脑淤血,脑部肿块半身不遂都有可能。 柯京伸手摸脸,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泡沫进眼并不好受,尤其摔了这么一下,尾椎骨生疼。 她挤出一泵洗发露揉搓到他脑袋上,细白的胳膊绕着他的脸来回浮动,空气中不仅有洗发露的香气,还有她身上清雅的兰花气息,室内燥热,暧昧的分子总是如影随形。 揪着的发丝被她弄出两个尖尖的小揪揪,她摇摇头,“头发长了点。” “过来。”说完又对着还在躺着的柯洛勾手,男人谨慎地看着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靠膝盖慢慢在水里淌,很快和柯京并排靠在浴缸边,两个脑袋长的几乎如出一辙。 细细看,柯洛的右耳上有一个细小的黑痣,毛茸茸的,怪可爱的。 “你俩长的真像,双胞胎都这么像的吗?”她像刘姥姥走进大观园,歪着脑袋在二人脸上四处打量,活像走进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却偏偏对一对一模一样的工艺品起了兴趣。 手从二人胸口摸了下去,还不忘点评,“瘦了点。” “你乱摸什么?”柯京回过神来惊声大呼,双手在水里捏握成拳,但刚那两下比拼也看出了自己的实力并不如人,即使她四肢纤细,爆发力却是惊人。 柯洛呼吸也变沉,嗓音低冽,“路小姐,您救我们只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做什么事?”柯京惊恐,“我不要!我不要伺候她!我宁可回奴斗场,我宁可天天抢馒头,被人揍!” “柯京!”柯洛低吼,“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柯京双手砸在水里,大片泡沫飞向空中,路曼不得不偏头躲避四溅的水花,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 “他杀了璨哥!璨哥对我们那么好!你让我伺候她,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柯洛抱歉地看了她一眼,“路小姐,如果您真的是想……” 他抿唇,喉结不自觉下滚,吞咽声夹杂在柯京还在碎碎念的盛怒中微乎其微,“能不能放过我弟弟,我跟你走。” 路曼挑眉,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站起来。” 柯洛侧头,反复确认自己并没听错后,从浴缸里慢慢站直身体。 刚刚情况紧急,她虽然脱了他们的衣服和裤子,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反倒是她,知道祁焱心思缜密,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对于这种供人观赏的日子她早已习惯,何况这两个都是小雏儿,谁吃亏还不一定。 内裤崭新,奴斗场里的奴隶们只有供人取乐的份,哪会穿什么内裤,这一看就是龚永长给她面子,差人给这二人梳洗打扮了一番。 所以这两人对于自己会被送到她床上酿酿锵锵深信不疑。 “脱掉。”她抬头示意,并不管他双手绑在身后该如何脱下内裤。 柯洛满脸羞红,浑身跟被煮沸的虾一样,红的吓人,裆部那东西早已在她贴身之时就硬了起来,此刻顶着双层鸟袋撑出了不小的弧度。 他伸长了胳膊,用能活动的手指揪下半边裤沿,又如法炮制褪下另一边,但前面他实在够不着,撑起的硬物挂着裤裆,本就浸了水,此刻正贴在表面,将大小形状展露无疑。 路曼双手环胸,眼睛从他拉扯的那刻就没从他胯下离开过。 看着身子瘦弱,这处发育倒还不错。 “你,站起来。”她又朝柯京侧头,自然得到的是一顿白眼。 柯洛踢了他一脚,“柯京,起来。” 站久了有些累,她放下马桶盖子坐了下来,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说实话,刚能制住柯京,完全是预判了他的动作,真要动起手来,即使是两个瘦弱的豆芽菜,她一个女人终归是会吃亏,基于这个,她没打算给柯洛松绑。 而柯京正沉浸在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的挫败氛围里,也不会贸然给柯洛松绑。 所以她这般肆无忌惮,完全是拿捏了人心。 柯洛是个有脑子的,逃出去能去哪先不说,若跟在她手下,总有一天能有机会给璨哥报仇,他这般费尽心思讨好,倒是动了点心机。 修长的腿交迭着,坐落间晃动的是大片白皙的肌肤,这对于没有沾过荤腥,但却见过猪跑的年轻小伙子来说,身体远比大脑反应要迅速。 柯洛能压住柯京,后者只得一脸挫败的从水中站起身,与他哥相同,身材几乎完全复制,就连内裤遮住的毛发走势也近乎一样。 世间是不可能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的,但如若不用放大镜,仅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二人的区别。 造物主倒是神奇,不知二人的指纹是否可以以假乱真? “先脱自己的,再把你哥的也脱了。”她撑着下巴观赏美男出浴,两个男人长的倒是不错,眉眼张扬肆意,满满的少年气息,清一色的狐狸眼,眨眼间放电十足。 “你要玷污就玷污我,别想染指我哥!”柯京嫉恶如仇,一把褪下自己的裤衩,手握着自己的硬物满脸羞怯,即便如此,还是要瞪着好看的双眼使劲朝她射刀子。 “快点,我没有时间和你们磨蹭。”路曼收敛起笑容,冷扫了一眼二者。 柯洛镇定地看向柯京,“帮我脱下来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实则身体在微颤,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耻辱。 他这模样倒让她想到了那天买的鸭子,也是第一次伺候人,却极力的讨好,渴望能得到再次的光顾。 柯京双手自由,能稍微遮挡一点,可柯洛被绑着,下体是全部暴露在她面前的,两条短裤漂浮在膝盖处,泡沫在炸裂,密密麻麻的声音像是汽水突然被打开的那一刻。 “你!”她点点柯京,“给他撸出来。” “路曼!”柯京彻底怒了,一步跨出浴缸就想冲上来拼个鱼死网破,可沾了泡泡浴的脚太滑了,他几乎是直直栽倒在她身上,两手惊慌间抓住了她的浴巾。 挣扎间,整个脑袋在她胸口处扭动。 第一反应居然是,刚刚柯洛被这处蹭,原来是这个感觉。 第二反应是,他在投怀送抱。 被抓成啾啾的两个发撮软塌成一团,黏在她脖子间混乱成一片,她撑着马桶盖才勉强没跌倒,两人几乎赤裸相对,除了那处重要的部分是插在浴巾内抵在她膝盖间。 “怎么?”她松了口气,差点以为要命丧浴室,“想看我帮你哥弄出来?” “你上,顶多是手,我上嘛~那就不一定了。” 柯京急忙从她胸口处抬头,视线却一瞬被她粉嫩的乳晕给牢牢锁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上就我上。” 她本就是逗他们,见他当真还真想看看两个男人是怎么玩弄的,重新拉拢的浴巾将娇艳的身材遮住。 柯洛没有洗头,长长刘海下眼神也从刚被惊艳到的那处离开,柯京越离越近,咬着牙忍痛道:“哥,你忍忍,我会快点的。” 说完他一把抓住他那处上下撸动,这般粗暴,包皮硬生生被揪出了二米长,不仅柯洛痛的站不住,路曼也在一旁惊恐到皱眉。 这弟弟怕是不仅没经过人事,还没手撸过吧。 若不是泡泡浴里液体顺滑,他这一下非得把他撸下一层皮不可。 柯洛的额上已经痛出了大片冷汗,就连那个玩意儿都逐渐在缩小,就照他这个撸法,下辈子都撸不出来,可能还会对这种事产生阴影,以后对柯京估计都要避之叁尺。 35、我能色诱! “路、路小姐。”他痛得在浴缸内跪了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快栽进池水中,“松开我,我自己来。” 路曼垂眸思考,似乎在考量这么做的利弊。 柯洛急忙往旁边撤,躲避他弟弟的魔爪,“我自己来,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放过我弟弟。” 她起身走近他,望了眼在旁边一脸愤怒的柯京,“那就把你弟弟绑起来,等你射出来了,再和你弟弟换。” 单手伸进了水中,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最先接触的是被抓肿了的那处,又很快撤离,转向他身后手腕,双臂终于得到自由。 “你给你弟弟绑起来。”她瞄了眼还硬着的柯京,“绑水管上,毛毛躁躁的,别等会儿又扑我身上。” 柯京一下跳了起来,柯洛抓住他,将他往浴缸里带,后者一脸不情愿,“哥,你也帮着她,我那是脚滑才摔她身上的,她可是杀了璨哥的仇人,我……” “闭嘴!”柯洛冷着脸将他绑个严实,毫不避讳看向他膨胀的下体,“就算是仇人,你也硬了!” “我……”柯京语塞,身体确实反应极大,小腹火烧火燎的,尤其是刚刚头埋进她胸口的那刻,下面几乎快炸开了,有种莫名的吸力就将他往她身体里钻。 刚刚他还对着浴巾动了一下,虽然很粗糙的摩擦,但他不得不承认,很爽,从未有过的舒爽。 柯洛从浴缸里走出,看身高大概有个185左右,就是身子太瘦了,跟个竹竿似的,和他面对面站着都像看这个根笔直的竹子在移动。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浴巾,还未碰到,路曼便后退两步,“做什么?” “我。”他微顿,脸色漫红,“我伺候您。” “不用。”她没想吃他们,点了点马桶盖,“坐那撸吧。” 柯洛回头看了眼,乖顺地坐在马桶上,两腿朝外岔开,暴起的硬物和似乎还在蠕动的卵袋清晰的展露在她眼前。 头一次见男人手撸,她打算学学,好下次勾引更加全面些。 见她全神贯注,他的视线从她赤裸的双足渐渐往上抬,缠绵地绕在她胸口处后又往下挪,最终定格在她削瘦腰部偏下的位置。 她和柯京相撞的那刻,清楚的看到了岔开的腿心,粉嫩的蚌肉被震得发颤,又因男人贴的过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粉肉在动,在流水。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所见,手覆着在自己的硬物之上,光靠那丁点儿想象,就已经喉间发干。 倒叁角型的两条线蔓延进胯骨,茂密的黑森林乱糟糟的一团,身上还有未泯灭的泡沫,包皮路过肉冠边缘,龟头发红。 “你别看我哥!要看就看我!”柯京见她眼都不带眨一下,也说不清什么心理,就想开口吸引她的注意。 路曼果然回头,看他挺翘的肉棒震颤还惊呼了一声,“还硬着呢?嗑药了?” “嗯哼~”耳旁一声短促的吟哦,又拉回她的目光,泛红粗重的顶部弥留出前液,他睁着的双眼透出几分迷离。 玩弄的心按捺不住,人已经朝他靠近了几步。 她凑得近,近到呼吸间定能闻到那处的味道,两侧鬓发落下,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长卷的睫毛。 指腹撵在马眼口,他忍不住仰头,自己撸和被人触碰的感觉始终不同,快感来得刺激又强烈,喘息加重,他松开手挺胯往她指缝中顶。 路曼僵了一下,握住了那根在急剧震颤的热杵,青筋在她手底下飞快的跳动,薄薄的皮顺着他抽插的动作裹住棱沟,又下落拉长,露出一截和下面不一样的颜色。 好像和阚斉渊的差不多,她又仔细看了看,有一点点内勾,不是特别直,长度还可以,粗度估计还没到巅峰,爱流水,烫,喜欢抖。 在心里一通点评,她缩回手,柯洛似乎意犹未尽追着在空气中连续动了几下,整个腰背几乎和马桶盖贴平。 路曼走到浴缸边坐下,“其实,是璨哥让我救你们出来的。” “你骗人!”柯京完全不信,“璨哥都已经被你杀了,你怎么说都不会有人能出来反驳了!” 柯洛连喘了几口气,好半天才从下腹燥热酥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在二人身上,但未参与争吵。 路曼左右张望,最后选中了还挂在门把手上的内裤,胡乱捏成一团掰开柯京的嘴硬塞了进去,确保他吐不出来才松开他的下巴。 她指指耳朵,示意他只需要听,不需要发出任何声响。 “我八岁前也呆过奴斗场,撵转过地下钱庄、赌场、毒窝,听璨哥说,你们是被赌鬼父亲卖到奴斗场的?”她笑了笑,“你们还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而我,呵。” 柯洛爬起身,眼里已经恢复清明,除了身上还红着,以及朝天杵着的玩物还硬着,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冷静状态。 “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方,没有人管我,他们只想找我所谓的名义上的父亲要钱,对于我,只要我活着就行。所以我被他们抛来甩去,今天在奴斗场打秋风,明天在赌场讨日子,虽然不会去打什么擂台,不需要抢什么馒头,但日子过得可以算是猪狗不如吧!” “为了不让我哭,他们给我注射毒品,因为他们发现,注射完毒品的婴儿出奇的安静,不吵不闹,也不会哭着要奶喝。” “染上了毒瘾的人,会时常毒瘾发作,千万只蚂蚁在你骨头上咬,痒的你上上下下的抓,抓的血肉模糊仍然无法止痒,只有那些人拿着粗粗的针头,扎进血肉的那一刻,浑身才能得以缓解。” “我很想死,想一死了之,却被他们发现我自杀的意图,将我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桌椅,没有任何东西,就连饭菜,他们都是扔在地上逼着我吃进嘴里。” “我以为我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直到有天我听到大人们在商讨着再次找我父亲要钱,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父亲啊!” “我想活,我想见到我的骨肉血亲,我想知道我父亲是不是爱我的。为了逃走,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但得到的往往是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的毒打。” “我觉得我可能要死了,我躺在屋子里,入目满眼漆黑,那时候我好想看看外面的光,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亮光也好啊!” “后来我真的看见了光,很大很大的光。” “太阳是刺眼的,光是金色的,绿色的是树、是草,蓝色的是天,白色的是云,刮在身上的是风,水原来还能有热的,饭菜原来还能散发出那么香的气味。” “他们给我请了医生,医生诊断我最多活不过十岁,为了避免财路垄断,不得已,他们将我送回了父亲身边。” “到这,你们一定觉得,故事终于迎来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路曼笑了笑,看向柯洛,眼神平淡到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柯洛略微颦眉,其实他不太懂这时候诉苦的意思,和他们比惨吗?他们现今寄人篱下,和她相比,谁更惨不是一眼便能看出。 先前她和龚永长交谈时就能看出此人心思沉,下手不会优柔寡断,既救了他们,定是想从他们身上获取些什么,性命暂时无忧,若想为璨哥报仇,还得先陪她周旋。 “你说活不过十岁。”他点名题意,得到一记赞许的目光。 “是啊,活不过十岁,可今年我二十四了。”她此刻竟想喝杯酒,一晃也十六年了,自己这一路走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干成。 “我呢,不服输,不怕死,生命力顽强,在众多医生说我活不下去的时候,硬生生扛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 她笑,拨弄了下泡泡几近全无的池水,“其实我不该和璨哥相识的。” 说到璨哥,二人眼里皆是怒意,柯洛虽极力压制,但也能看出此人对于照顾他的老大哥,还是爱戴有佳。 在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畜牲不如畜牲的地方,还能保持两颗热忱之心,应是得到了璨哥不少照拂。 说起璨哥,就不得不提到十六七岁的路曼,在被蒋莱手下的人知道她没死后,时常差人将她绑走来一针,目的就是为了控制路志远,给他们提供钱财以及一些商场上的便利。 每每毒瘾发作皆是痛不欲生,她能扛,次次都靠自己扛,但架不住时常来那么一针。 心高气傲的路曼妥协了,在那些针管面前妥协了,她祈求见蒋莱一面,高呼着自己能帮助到他,几经辗转后,蒋莱对她产生了几分兴趣,给了她一次表现得机会。 十六七岁的女孩稚嫩,看不清人心的弯弯绕绕,上去就对着光头大哥喊着,“我能色诱!” 一群男人在那里哄笑,蒋莱上下打量她,她年纪虽小,穿着的校服也不紧身,但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是有几分看点,加之样貌属于惊艳且耐看型,他给了她一个证明的机会。 也就是奴斗场。 36、我只希望她能晚点死 蒋莱的原话是,如果她能在奴斗场呆上一周,并且活下来,就给她享用不尽的毒品。 对,毒品,她谈的条件就是这个。 路曼从地上抹着泥,将秀气的脸涂抹全,只留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还能看。 奴斗场里的男人几乎都是细胳膊细腿,但也有肌肉鼓囊到吓人的,清一色的坎肩马甲,破破烂烂的裤子,有些甚至就堂而皇之地暴露着下体。 她的进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张望,毕竟她是被人丢进来的,对于丢进来的女人,大多数都会成为他们的胯下玩物。 奴斗场虽然给的吃食需要抢,但还是会经常把一些背叛或是玩腻的女人扔进来供他们玩弄。 而他们之所以没人动,皆是因为常胜将军璨哥还未挑选。 不过众人心里清楚,璨哥从不对这些女人做过任何不轨之事,所以大部分这些女人都只能承受车轮战。 路曼小心翼翼地打量,耳边还能听到惨叫,有不少想出逃的男人被揍得胳膊腿都歪成了畸形,活像个变异的丧尸。 她缩在角落里打量,很快将目光锁定在枕着单膝的男人身上,他剑眉星目,双眼沉沉,周身肃杀之气浓烈,且看其他人对他点头哈腰,甚至路过之时都要放缓脚步,应该是个头目。 她一下就确定了勾引对象,是勾引,但她并不想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去。 很快到了放饭时间,她一个女孩子压根挤不进拥挤的人群,一个馒头从众人脚底咕噜咕噜滚到她面前,她急忙揣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掸了掸表面的灰尘。 正想塞进嘴,余光看到那男人并未前去抢食物,她小步挪着,一点点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 沾灰的部分被她揪下,失去外皮的馒头看起来很粗糙,她举着手递到他面前。 璨哥抬眼看她,又扫向她手里的馒头,她又往前推了一下,却被赶来的奴隶一脚踹飞,手指都被踹麻了,馒头也在空中抛出一条弧线,再次滚进了角落。 那奴隶端出清粥和小菜,殷勤地递到璨哥面前。 他接了,转身摆在路曼身旁,起身捡起那个再次脏了的馒头,席地而坐,也不顾脏灰,直接吃了起来。 路曼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端着餐盘跑向他,他扬了扬啃到一半的馒头,轻声道:“谢谢。” 她盯着粥不知所措,他倒是一脸坦然,在他身边,没有敢上前欺负她,她也如愿以偿饱餐了一顿。 她就算再傻再天真,也能看出这个男人在一堆奴隶中是个头头,能说的上话,跟在身边不会被欺负。 晚餐她没有抢到馒头,璨哥依旧将自己的餐食给了她,她拼命摇头,“你中午就吃了一个馒头,我不饿,你吃吧。” 璨哥沉默,从一旁路过的手里抢了个馒头,抛进她怀里,将那碗还没有他拳头大的粥一饮而尽。 他确实需要进食,夜里的擂台会消耗很多体力,他要赢,就必须有力气。 路曼小口咬着,又趁不备偷偷摸摸藏进了兜里。 奴斗场的血腥她见过,场内断胳膊断腿,手脚分家的不在少数,那个擂台底部黑的不能再黑,木板似乎一压都能挤出血液,全是一波又一波奴隶的鲜血染上去的,血腥味和男人臭汗味裹在一起,特别难闻。 女人不需要上擂台,而同样没被点到上擂台的男人就会在休息室里呆着,偶尔会有监管扔东西进来。 就比如现在,牢房一样的室内看不见闷闭无风,顶灯昏黄在顶头摇晃着,她能听到楼顶传来阵阵欢呼声,肉与肉拳脚相接,砸在身上下下沉闷。 门突然开了,衣衫不整的女人被扔了进来,这种衣衫不整和穿戴整齐的有很大区别。 第一,她被人玩过很多轮。 第二,璨哥不会碰,璨哥底下的几个人也不一定会碰。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底层的人可以玩,难得进来的女人被一群饿狼团团围上,甚至有人为先后顺序大打出手,上面打得火热,下面火热依旧。 路曼一边为那女人感到惋惜,一边深深舒了口气,有一个供他们玩弄的,自己就会暂且安全。 她以为他们顶多一人玩一下,不会把人弄到什么地步。 可当她看到他们将她绑在长条板凳上时,还是惊了一跳。 他们捆住她的双手双脚,将她的双腿折迭成外开的M型,紧接着打赢的男人浑身血痕,却顾不得擦拭,掏出身下早已硬起的利器,没有丝毫前戏,直接插了进去。 女人的叫声是嘶哑的,明显在外面就已经被玩弄得失去了力气,现在一点反抗的动作甚至是声音都没有。 她能看到交合间白白的液体滴了一摊又一摊,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脏污都射进了她体内。 男人干的很快,板凳在地上噔嗒噔嗒作响,夹杂在啪啪声中,她仅听声音都觉得干涩,更别提失去自由的女人。 一个换一个,很快场内的男人轮了个遍,她从一开始嘶哑的叫声,到最后干脆连喊都不喊,呆呆的扭头望着墙壁,偶尔视线还会和她相遇。 最后一个做完,她看到那些白沫沾染着血丝,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水迹,弥漫的腥臭充斥着不大的休息室。 她抱紧了双膝,生怕这群人没有玩够,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璨哥不在,她几乎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就算学舞习武,也抵抗不了这么多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似乎闭市了,回来的人少了一半,璨哥为首,身上多了不少伤口,他率先看到白花花的肉体被绑在凳上,第一时间去仔细看她的脸。 路曼开始还在鄙夷,以为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很快,璨哥的视线在室内来回扫视,直到看到蜷缩在阴暗处小小的她。 不知为什么,她感觉他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大步走近,在她不远处一屁股坐了下去,迎接那个女人的是另一波需要发泄的男人,他们虽在擂台上打赢了比赛,可身上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 疼痛就需要找一个发泄口,他们伸手在她乳房上狠揪,皮肉被拉扯成一块揪起的面团,他们的手掌狠拍在她的胸口、腰腹、臀腿,用指甲揪起软肉左右狠拧,掐出大片青紫的淤痕,直到听到女人凄惨的喊叫,才哈哈大笑着加重撞击。 璨哥往她这处挪了点位置,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 他大她估计得有十几岁,遮在眼前的手心满是鲜血,估计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手的,还是自己的。 在这间暗无天日的休息室里,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全部都是对手,如果他不强,就会死在对方的手上。 因为他强,所以他才能在这有一席话语权。 “你的手……” 他僵了一下,将手心在衣摆上擦拭,反复几下,反而越擦越脏。 路曼将校服外套脱下,胆怯递起的手在空中轻颤,璨哥皱眉,急忙将她衣服披了回去。 校服下只穿着短袖的胳膊白的像朵花,若是被他们看见,少不了比那个女人的下场还要惨。 因为她干净,得到的非人的虐待也会更多。 路曼乖乖穿了回去,从兜里掏出晚上藏起的馒头,“你吃。” 他有些诧异,“你晚上没吃?” 路曼摇头,“我怕你出去后回来饿。” 璨哥愣住了,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看着很小,大抵又是被父母或是拐卖进来的可怜人,能遮蔽一会儿便帮一把,在奴斗场里,最不值得的就是真心。 何况还是一个刚认识的人。 他接过馒头,低声笑了起来,“你倒是随随便便相信人。” 她枕着双腿,朝还在打着沉闷节奏的板凳看了一眼,“你没有碰她,我相信你是好人。” 璨哥沉默了,将馒头掰了一半递到她手中,只喝了碗粥确实很饿,她也没有拒绝,抱着馒头大口啃着。 离一周还剩六天。 她数着日子,几乎贴紧了璨哥,不管是他上厕所,或是自己想上厕所也好,不敢和他离得过远。 那个滴水未尽的女人几乎每天都会被幸存的男人玩上一轮,她偶尔会偷摸在间隙间给她灌水,或是喂点吃食。 璨哥阻拦她,“她注定是要死在这里的,就算能活下来,外头的人也不会饶过她。” 路曼低头,脚尖在灰尘上画着圆,“我知道。” 她抬头,脸上的淤泥早已干的绷紧,有一些裂块掉了下来,露出原本白净的皮肤,光看五官,便能知道她是个美人胚子。 “我只是希望她能晚点死,这样,他们就不会将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默了默,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璨哥像位年长的叔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力气大,这轻拍几乎是蚊子落在皮肤上的力度,“你该自私,不自私便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 路曼点头,似懂非懂,但她知道,那个女人活不过今晚了。 37、如果我不碰你,他们就会碰 地底下毕竟还是有些阴暗潮湿,睡觉所盖的被子也散发着股难闻的霉味,璨哥将自己的被子给了她,就坐在她不远处闭眼小憩。 她猜测他不敢睡熟,毕竟奴隶营里,人人都想他死。 路曼跟着杜爱莲学了一段时间中医,她记性好、脑子活,浅显的一些症状都可以通过望闻问切来诊断,之所以能看出那女子命不久矣,也是多亏了这点功底。 果不其然,早晨时分便听到有人在向外报告,说那女人死了。 监管的人并没有立即收尸,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死了就死了呗,刚死还能玩玩,等臭了再说。” 路曼学历史时从书本中、纪录片中看到了那些丧心病狂的国家,又从杜奶奶口中听到了真实发生的丧心病狂的案例,可真真切切亲眼见到,还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光听就已经够恶心的了,一群男人真的赶着尸体还没有完全发硬,对着她的胳膊、腿、嘴,四处发泄。 距离一周结束还有叁天,她这才彻彻底底恐慌了起来。 璨哥不是天天晚上打擂,他们每次比拼完,都会有一段休养的时间,但并不长,今晚他是要上擂台的。 路曼再一次庆幸那个女人没有被收尸,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第六感,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璨哥走了没多久,休息室内压抑的让她呼吸都变得缓慢,依旧是阴暗角落里扭曲的蜷着。 一群人玩弄着发僵的尸体,对着女人的脸打着飞机。 室内只能听到男人们低低的喘息,以及射出来后嗓间发出野兽低吼的噜声。 她倒不怕死,但也不愿被这么多男的当成会发热的人形娃娃,任凭他们在身体上肆虐,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双标,她若想,她可以找十个八个男的伺候自己,但坚决不愿意躺在男人的身下,被捆绑成麻花状,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欺负。 黑暗中汇聚的视线透着危险,连续几日的欲望和贪念,让他们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身上。 有胆小的在后缩,“璨哥知道了,回来会打死我们的。” “怕什么?”走在最前面的瞪了他一眼,“璨哥这么多天都没碰她,明显是看不上她,你看她脸黑的,能好看到哪去?” “就是!王柳你去,给你先开荤。”后面有人起哄,明显害怕当出头鸟。 王柳也不傻,拉扯身旁几人,“一起啊!你们看她手干干净净的,我敢保证比那娘们嫩,前几天扔进来的时候穿的整整齐齐的,说不定还是个处!” “信你个鬼呢!”一旁有人不满,“上面那些人哪会将没开过苞的扔进来,我打赌她已经被好几个上过了,下面绝对是黑的。” 天花板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应该是某人被打倒捧摔在地,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连绵起伏。 那群人就在不远处商量,声音偏小,她一时听不太清楚。 可她知道,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路曼四处打量,按第一次推算,距离璨哥回来的时间,起码还得有近一小时,这一个小时足够他们全部人轮番做一遍。 她必须自保,一旦一个人上了,就会有一群人上,沦为那个女人的下场是迟早的事。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天前就备下的馒头,时间长了,馒头早已发干发硬,虽然砸人不一定能砸死,但手上有个硬东西,心里也算有点底。 双膝抱着,露出一副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的天真模样,直到那名被称为王柳的男人走近,她才抬起头,有些戒备的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 她笑了笑,衣袖下却在调整着馒头的角度,“王柳哥,你们有什么事吗?” 王柳和身旁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小娘们,你来这也有几天了,璨哥有没有说要碰你?” 路曼皱眉,佯装不太懂摇了摇头,“璨哥对我很好,没有说过什么要碰我,怎么了?” 身后立马有人接腔,“我就说璨哥看不上她,你们一个个胆小如鼠,依我看,趁着璨哥在上面打擂,直接绑凳子上,大家伙儿吃完了,他能知道是谁干的?” “就是,要上就得快点儿,等会儿轮不上可别埋怨哥哥没提醒。” “王柳哥。”路曼后退,但身体已经靠在了墙壁,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退,“你们这是想做什么?有什么事,等璨哥回来我们再商量。” “商量?”王柳狞笑,“你当我们傻,等璨哥回来,还能吃到最新鲜的第一口吗?” 眼看他们越靠越近,路曼只得畏缩起身子,在王柳伸出手的那刻,拼命将手里的硬馒头砸向他的肩井穴,馒头飞了出去,但王柳整个上半身直接一麻。 边上人一看纷纷冲上前按压住她的双手双脚,路曼有巧劲,但双拳难敌四手,更别提眼前如同千手观音的壮观场景。 王柳麻了半晌,等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路曼已经被死死压住了身体。 “操,居然敢袭击老子。”他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不打还好,一打吓了一跳,她脸上的干泥簌簌往下掉,就和没抹面的毛坯墙,轻轻一刮就在掉粉。 半张脸褪了大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显出红彤彤的指印。 “哟,长的还挺水灵的,难怪璨哥看得紧。”王柳眼睛一亮,顿时将目光聚集在她被拉扯开的校服处。 “别墨迹了,赶紧绑凳子上去,等下上面结束了,有你好果子吃。” “去去去,乌鸦嘴。”王柳蹲下身,扯开她校服拉链,“哇哦,很有料欸!比之前那个大不少。” “快扯开看看!”人群里有人催促。 路曼拼命抵抗,胸前的衣服还是被一下子扯烂,包裹在轻薄内衣下的弧度完美到令人发指,四周皆是打着光的眼睛,各个都屏住了呼吸,甚至没人说一句继续脱之类的话。 反倒是离得最近的王柳率先回过神来,“我、我说吧,这娘们儿绝对粉。” “柳哥说的对,不如脱下面看看?” 不知道谁提了个建议,大片吞咽声四起,人头攒动,四肢一片微凉。 路曼盯着若影若现的微弱灯光,上面的震颤带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灯泡来回摇晃,她听不见耳边的声音,身体被拉扯开,有人似乎上手在她皮肤上到处摸。 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心死大概就是这样吧。 原来这种时刻,那个女人呆滞的眼神,居然已经是求死的状态了。 肉物与墙面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一道鲜红的血液溅进她的眼睛里,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让睫毛微落,光线重新汇聚在她身上,又很快被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 隐约回归身体的听觉传来一点轻微的撞击声,逐渐在耳廓里变大,她听到数声求饶,紧接着身体悬空,她被放在了散发着潮味的脏棉被上。 身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声线很沉,压抑着怒气,“她是我的女人,你们再敢动一下试试,王柳就是你们的下场!” “可是璨哥你也没碰啊!”有不满的躲藏在人群里大声反驳,“咱地皮就这么大,你碰没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也别碍着兄弟们用。” “就是!” 璨哥脸色沉了沉,指着角落让他们滚过去,随后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布擦拭着身上血迹。 棉被下陷,她往角落里缩,身上还挂着几片破布,身体早已裸露,尤其是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热感,虽然未到最后一步,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早已被那些人摸了个遍。 不知道他从哪里又扯了张棉被,将两人身体掩在棉被下,璨哥的身体靠近了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没事吧?” 她摇头,本能地在远离他。 璨哥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靠近她,“如果我不碰你,他们就会碰。” 路曼点头,又飞快摇头,他愣了一下,手已经放置在了她腰上,“第一次?” 他再次叹气,整个人半压着她的身体,他的上衣早在最开始就脱下扔在了她身上,现在裸着胸膛,和她半边胳膊相贴,身子很烫。 比之前预测的时间提前了足足半个小时,路曼猜测他应该也是预料到了这个情况,所以楼上那时的动静才会那么激烈。 他已经拼了命的在提前结束。 这么想着,路曼倒觉得他是个好人了。 “会叫吗?”他凑近她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粉白的肌肤下,青绿色血管很明显,也很漂亮。 她不会,她没做过,平日也是读书习武学中医,根本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 见她摇头,璨哥又是叹息,但这声叹息,似乎在叹着彼此的开始,也在叹着彼此的结束。 他伸手摸向腿根深处,竟意外没有摸到毛发,刚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着将衣服赶紧盖在她身上,匆匆一瞥,只看到全身糜粉,漂亮的像是个刚伸展出头的花苞。 “可以接吻吗?”他征求意见,得到是她偏移开的脑袋,自嘲的笑从他嘴角弥漫了出来,他还是吻了,吻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却在距离胸口处停下。 手指顺着细细的腿缝伸了进去,她夹得紧,两片肉唇很厚,不过在唇缝间塞进一根指头便感受到了一股滑腻的液体。 即使思想是抗拒的,但身体还是起了反应。 38、性爱启蒙 他会的也不多,笨拙地用手指蘸取那抹液体往上带,有个软软的肉粒硬了起来,稍微压着,她的身体就开始发颤。 清晰的喉结下滚声,路曼微眯着眼,也有些压不住喉间的低喘。 她不得不承认,小腹坠坠的,泛起的瘙痒弥漫在他接触到的皮肤下,腿心很快湿了,就像快来姨妈前流淌的白带,咕哝一波,她完全无法控制。 “别压抑,叫出来,大声点。”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话,手中加了点力度,绕着凸起的小点来回打转,直到那处完全挺立。 他越绕她越痒,两腿不禁夹得更紧,双手紧紧抓住胸口处还带着血迹的衣服,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她想,被一个人玩了,总比被一群人玩好吧。 可是心有不甘,很不甘,她想起那个在围墙下看着她笑得男孩,他扶着眼镜不准她翻墙时的严肃,偷偷翻别人庭院只为摘一朵昙花送给她时的呆愣,心里弥漫起片片潮水,心脏像漂浮在死水里,看不见来路,也寻不到去路。 “我不会进去的,你放心。”璨哥再次开口,“只是你不叫出来,他们会觉得我们在演戏,届时还是会对你打起主意,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能明白吗?” 路曼轻轻点了下头,他的动作幅度顿时大了点,压着她的单腿拉开腿根,揉搓力度加重。 本就被勾出淫丝的身体顿时糜软,她仰着脖子低低吟了两声,在他疯狂的动作中大声叫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叫的对不对,只是本能地加大本就控制不住的吟哦。 璨哥的身体越发滚烫,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条贴在了她的大腿外侧,他似乎也有些压不住,低头含住了她挺起的乳尖。 她浑身一颤,瘙痒酥麻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又和下体连接,她的嗯啊声更大了几分,甚至有种想将他手指塞进体内的冲动。 他只揉外阴,溢出的淫水裹在被子里透出幽香,像点燃的勾魂香薰,引着他的头往下。 璨哥很克制,只是将浸满骚水的手指放在鼻下轻嗅,很快传来一声嘬吸声,路曼微眯的眼睛顿时睁大,湿漉漉的手指再次附着在阴蒂上,尿道口处薄薄的肉被他来回反复的撵。 她有些受不住夹紧了那根手指,吻落在了唇缝间,两根手指挣开了肥厚的肉唇,湿软的舌尖勾在凸起的小粉块上,她猛地夹住腿,小腹嗡颤,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喷了出来。 璨哥似乎也有些懵,自己才摸了几下,只不是轻舔两口,她怎么就尿了。 但尿味不骚,反而是香的。 他自嘲是自己没碰过女人,所以看什么都是稀奇的吧! 被窝里一阵摸索,她被强制翻身,后背抵上一片散发着湿汗的身体,许是在这地下室被熏久了,她的鼻腔已经闻不到汗臭和血腥味了,只能感受到腿心钻入一根滚烫的硬物。 他调整着姿势,将她肉唇闭合,肉根也往下挪了挪,尽量距离那处远一些。 才刚摩擦了一下,路曼就轻嘶了声,腿缝那处没有水,摩擦起来生疼。 璨哥的难受程度不比她小,毕竟是最脆弱的地方,平日上台都要带护具,以防其他人从这处偷袭。 他抬着她的腿往上挪了几寸,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肉根啪的一声砸在了她那处,她闷哼,抬着腿下落,夹紧了那处。 璨哥僵了僵,调整着身体,手也从衣服中抚了上去,在即将触及她胸口时停住,“可以吗?” 亲都亲了,还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路曼点头,另一只手立马从她腋下插了进去,两手一同捂住了软球,身下同时动了起来。 有了水液的润滑,加之她腿缝也紧,手中的柔软像云,他真的有种压着她在做爱的感觉,布满胡茬的下巴抵在她肩背上,夹杂在刺疼中的吻落得很轻。 腿心处拉扯着黏腻的水声,肉唇在摩擦中渐渐被蹭开,一下一下,最私密的地方已经完全与肉根贴合。 臀部的撞击声加大,他在低喘,路曼也逐渐忘记了要加大吟叫,跟着他的撞击放肆的吟着,下体的瘙痒一个度一个度的在攀升。 她觉得她此刻就像温度计里的水银,被他撞击着攀升,摩擦的痒意从贴合处四处蔓延。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下体阵阵空虚,有种疯狂的渴望从那处往上蹿涌,她突然想将这根肉物塞进体内,感受它的粗壮和灼热。 真的好痒。 他鼓起的肌肉在后背起伏,粗喘带着胸腔在震,她看不到棉被底下的场景,但越擦越热的腿心明显愈发湿滑。 她此刻就像任人摆弄的洋娃娃,整个身体被撞向了墙壁,双手撑在微凉的壁面,腿心处有根茁壮的硬物在疯狂抽插,不断磨开她的唇肉,次次往她脆弱的豆粒上捣。 手指夹着凸起的乳粒打着转,抓揉时轻时重。 两人虽没深入贴合,但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除了她抗拒的接吻。 “好……好酸。”她有些夹不住,双腿颤的被子都在抖。 璨哥放缓力度,吻着她的脊背凑近她,“怎么了?” 路曼大口喘着,刚到嘴边的话似乎打了个摆,她好像是想讲好爽…… 脸颊顿时烧红,她摇着头不说话,下体的撞击又大了起来。 “深……”她又吟了声,璨哥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别叫这么骚,他们听得见。” 腰真的很酸,插在腿缝被撞总是会晃着松开,人已经被压进了墙壁,大腿酸疼的像是刚做了一组蹲起。 正面下压,他只能穿插个大概,龟头会摩擦在粗糙的被面,甚至会因为角度歪斜闯入陌生的区域。 她渐渐放开了腿,肉唇与之完全贴合,肉根似乎就撵磨在洞口,酥酥麻麻地感觉从那处直往里涌,“啊~” 呻吟声叫的越发娇媚,璨哥想吻她,又在贴近红唇的那刻顿住,吻落在了她的胸口,逐渐移上浑圆的乳房。 被扔进来的女人有不少,他是第一次见这么粉的奶子,乳粒像西游记里才能有的蟠桃,粉嫩的不像话。 淫靡的白沫在穿插间飞溅,大片蜜液顺着摩擦处弥留,水溢花心,撞击将她的身子次次上顶。 好几次都擦着洞口堪堪掠过,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张着嘴大口喘着。 眼前似乎冒出一片金星,暗黄的灯光来回在眼前晃,压着的男人身形高大雄壮,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摩擦虽只在外表,但内里却掀起了大片风浪,汇聚的水流沿着缝隙拼命往外喷洒着,就连棉被都开始被撞击的偏移。 得亏她水多,撞击声不仅大,也带着哗哗的水声,让周旁一群男人忍不住对着空气手撸。 她叫的青涩,还多了丝自己没察觉出来的娇媚,无疑是男人耳中的催情剂。 一群男人都死死盯着晃动的棉被,各个欲望缠身,恨不得拉开正在疾驰的男人自己上。 路曼虽已经有几分迷离,但还有几丝清醒,满脑的金光围绕着她的身体在转,金光愈发明亮,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大声喊着,“璨、璨哥,我……我不行了。” “喷、喷了……” 璨哥沉闷撞击,粗重的喘息越发沉重,磨蹭在她腿根上低速蠕动。 大片温热的水迹喷了出来,黏在他的肉根上,他的腰胯跟着发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物颤的更加剧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已经表达了最真实的想法。 小腹还在痉挛的路曼只觉得腿根处一片温热,原本还撑着身体的男人压了下来,将她饱满的胸乳压平,整个身子和她嵌合,滚烫的肉棒还搭在她腿心外围。 甬道战栗,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璨哥用自己的裤子给她收拾身体,又去监管处讨要衣服。 他不怕露,张扬的肉物就那么在众人眼前晃,路曼歪着头不敢看,只觉得那东西狰狞可怕,但摩擦的时候,还蛮舒服的。 后续叁天,她没再被骚扰,璨哥也没有,两人除了就餐时有几分交谈,平时就坐在地上,各自闭目养神。 璨哥看出了她的害怕,也不会和她有过多接触,毕竟他是强迫的,多少有些不光彩。 直到最后一天,她的精神头才打起了几分,璨哥对他人的情绪很敏感,突然就朝她开了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路曼僵了下,还是装作不太想搭理他没应声。 璨哥朝她坐近了点,“我是父亲赌博,没钱了,把我抵进来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父亲,路曼震惊,但转瞬一想自己的父母亲都能将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丢掉,贩卖孩子似乎也很稀疏平常。 “我在这里呆了得有十几年了。”他并没想得到她的应和,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逃不出去,想逃就是一死。” 她偏头看他,他亦回头,眼里很亮,和前几天那些男人的亮不一样,他的亮像是还有极强的求生欲望。 路曼知道,他只是不想死。 他和她一样,都对命运不公感到悲愤,拼命地在沼泽里抓住能看到的救命稻草。 “如果可以,你坚持到那一天。”她没有说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或是给他她能救他的这种信号,她太弱了,在外面那群人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但蝼蚁尚且偷生,她为何不行? 她没法承诺定能将他救出去,但只要她出去,她会时刻记得他曾对她的好,也记得他曾在那么多男人手中救过她的命。 璨哥眯了眯眼,头一次笑了,“好。” 39、能喊一句我的名字吗 监管来带走她的时候,璨哥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什么呢?她连自己也不清楚。 “路曼。” 她被蒙着眼睛带出了蒋莱的地盘,带她的人临走时塞给她了几根备用的针管,白色的粉末在透明的薄膜袋里,看起来很像面粉。 她知道她并未完全获取蒋莱的信任,后续的考验必定会更加严峻。 猜的没错,但再次的考验竟隔了几年之久,这期间时常会有人前来给她送补剂,隔着差不多的时间,从未间断过。 期间祁焱不断崛起,势力逐渐壮大,多次举报摧毁蒋莱下面的场子。 斗争长久,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尤其是蒋莱的得力干将几个惨死在祁焱手上,让他不得不开始提防。 一个狼养的崽子,当初没有送他上路,竟成了日后极大的隐患。 蒋莱莫名就想到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路曼,当然,他并不完全看好她。 路曼被蒙眼带过去的时候,蒋莱依旧是光头的造型,身边坐着几个没穿两片衣服的年轻女子。他坐在大厅为首,颇有一种古代君王的感觉。 周边排排坐着的,像是俯首称臣的大臣们。 古色古香的装修,却透露着沉沉的压抑。 “几年不见,倒是女大十八变。”蒋莱没笑,甚至没有像周围几人那样打量她,搂着边上女人的腰连余光都没给她。 “蒋爷说笑了。”路曼站在大堂,没有点头哈腰,但姿态到底低了几分。 “我记得几年前,几年来着?”他点了点额头,下首奴隶营负责人游中立马起身,“蒋爷,六年多了。” “这么久了。”他感慨,视线终于扫在了堂中低着头的女人身上,“老了,记性不行了。” “蒋爷宝刀未老,只是事务繁忙,这点小事有我们记着就行。”游中马屁拍的顺溜,立马接着他的话继续说了起来。 “嗯。”人老了大概都喜欢听点好听的话,“当初她怎么在里面活下来的?” “勾搭了个常年赢擂的。”游中也看向她,“用了四天时间,期间没被其他人玷污,也算有点本事。” “是那个叫什么璨的?”蒋莱略有耳闻,这十几年璨哥给奴斗场增加了不少收入,但毕竟年纪在这,旧伤迭新伤,新人不断涌入,他的价值也不大了。 “是的。”游中点头。 蒋莱轻哼了声,手从女人腰上撤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他吧。” 游中应声,朝外挥手,很快有人退了出去,“路小姐请坐。” 路曼诚惶诚恐,低声道谢,坐在了末尾。 堂中顿时鸦雀无声,只有上首女人偶尔发出几声娇柔的笑,蒋莱在几人胸口肆意摸着,一点没有将下面的人当做外人,甚至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路曼心中暗讽,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一段时间的等待,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也捉摸不透刚刚他们交谈中的含义,但心知,大抵和璨哥有关。 盘中茶盏轮换,再添新茶之时,堂外金灿日光被突来的身影遮挡,有人扛着无法动弹的身躯砸进堂内,浓烈的血腥气息顿漫。 她离得近,也看得最清。 四肢沾满鲜血的,正是几年未见的璨哥。 游中抬了抬下巴,那人立马禀报,“散发消息不过两个小时,这家伙便开始谋划逃跑,连着打伤了十几个弟兄,已经被挑断了手筋脚筋。” 蒋莱挥手,颇有些嫌弃,“搞得屋内都是腥气。” 游中立马起身,“瞧你们一个个没点眼力见,绑来不就成了吗?” 那人为难,慌忙跪下解释,“他力气大,又有打擂的经验,若不挑断手筋脚筋,我怕他能挣脱绳索。” 蒋莱再次挥手,“罢了罢了,等会儿反正也要见血。” “是。”那人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蒋莱朝路曼抬手,“路小姐,到你了。” 路曼有些懵,从座位上离开往堂中走,还未走两步,游中就从一旁果盘里捡出把不大锋利的水果刀,“就用这个吧!” 刀刃砸在地上并不清脆,甚至有些沉闷。 她有些慌乱,猜到了几分他们的心思,蹲下捡起刀,表面虽维持着镇定,但实际握着刀的手在抖。 “路小姐也是魅力大,六年了,他还能记得你,一听你要被处死的消息,连计划都没做周全就往外跑,大抵真的对你动心了吧。”游中在她身后游说,似乎想看她是否能狠下心。 握着水果刀的手心早已汗湿,她半跪下身,白色的裙摆沾染着地上流出的鲜血。 璨哥和六年前相比,老了不少,毕竟快四十的人了,闷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还能保持这个精神头已经超乎常人。 他的视线逐渐聚焦在她脸上,似乎在分辨这个长相精致的女人,是否是他曾认识的畏缩在角落的路曼。 短短十几秒,他像从开头就已预见了结尾,青紫的嘴角略微拉扯,“我活不到那一天了。” 路曼拼命眨眼,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压下红了的眼角,她的手已经抬起,刀刃反射着光亮。 她曾追了很久的光,在这一刻却要渡上鲜红的血色。 她心里清楚,他也清楚。 他们之间,他注定是要死的。 路曼不杀他,他会死,她也会死。 但她杀了他,她能活。 他慢慢看向越离越近的刀尖,丝毫无法动弹的四肢在竭力发颤。 路曼知道,他不是想抵抗那刀刃,而是想,再摸下她的脸,哪怕只是触碰到一片她的衣角。 她没能力啊,她还是那么弱。 六年前这样,六年后还是这样。 “我能求你件事吗?”他生怕她不同意,语速极快,和她手中的水果刀争分夺秒,“双胞胎,柯洛柯京,救他们,我不想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再和我一样,过这样的二十年。” 刀尖已经扎入心脏区域的皮肤,血从伤口边缘溢了出来。 肉被利刃划开,声音带着血液的粘稠。 璨哥扬起了笑,“我叫徐璨,能喊一句我的名字吗?” 徐璨。 她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紧闭双眼时,手已经施压,整个刀身皆已扎进了皮肤之下。 她学过人体,知道这个位置必死无疑,她心狠到没有丝毫犹豫。 可起身间,还是有滴温热的透色液体滴到他的脸上。 徐璨颤了下睫毛,淡淡提起笑,僵着的身体渐渐放软,他似乎回到了那天,她蜷缩在他身下软软的喊着好深。 这次她喊的不是璨哥,而是徐璨。 他不再是只敢在她体外小心翼翼地摩擦,而是彻底和她结合,听着她一遍又一遍在他唇齿间喊着他的名字。 乌黑的小脸只有那双眼总是神采奕奕,举着馒头的时候怎么会被她吸引了呢? 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她吧! 双眼渐渐闭合,呼吸渐弱,唯有伤口处的血液不断往外涌,逐渐在地板上晕开一朵盛大的、血色的花。 路曼用裙摆擦拭着手心的血迹,不远处的小喽啰上前试探鼻息,稳妥起见还查看了伤口,好半晌才起身回禀,“伤口致命,已无生息。” “好!”蒋莱鼓掌,难得笑了出来,“游中你看看你,我就说路小姐可以嘛!” 他突然眯起眼看她,“路小姐是第一次杀人吧!” 路曼点头,却不回话,她怕一开口便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抖,全身都在极力压制着手心漫上来的温热所引发的一系列症状,就连腥膻的空气都闷到她喘不上气。 明明才至盛夏,可身体却如同掉进了冰窖,寒水浸泡着身体,冰冷刺骨,比毒瘾发作时还要难以忍受。 耳膜里的心跳渐响,她依稀辨认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生怕行差踏错。 眼前的人如同无声电影,蒋莱的嘴型一张一合,游中走至她面前,手里挟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男人神情肃穆,眉眼锋利阴森,像是幽深森林中,漫漫长夜下行走的狼群头首。 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肃杀之意浓烈,尤其上翘的眼尾透着寒冷,仅和照片对视一眼,便有种被蛇蝎盯上的慌乱。 “这是祁焱,你的目标。” 路曼伸手去接,握着照片边缘的手指印出一个血色的指纹印,好巧不巧的,正印在他左胸心脏部位。 那一瞬间,周遭山河崩塌,她身后似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洞口旋转,呼啸的狂风肆虐着她的耳膜,她不知是如何出的大厅。 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下的车,人来人往的街道,只有她一个双手上黏着发干的血迹,捏着一张如同黑白照片的彩色照片,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徐璨的尸体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也许会被扔到荒郊野岭喂野狗,也许会扔在乱葬岗,或是随便找个地方掩埋。 会不会火化呢? 她猜测不会,他们每天杀那么多人,会每具都火化吗? 柯京嗯嗯呜呜半天,路曼被吵得脑仁疼,一把扯下浸满了他口水的内裤,他活动着僵硬的下颚,组织回语言,“这都是你一面之词,璨哥叫什么你完全可以编。” “他确实叫徐璨。”一直闷声的柯洛突然帮她说起了话,“璨哥和我聊过,他说他叫徐璨。” “我怎么不知道?”柯京呆了,愣愣看着仅比自己早出生两秒的亲哥哥。 “你每天被保护的好好的,抢到饭菜就吃,吃完就在角落里睡,能知道什么?”柯洛白了他一眼,看向还在坐在浴池边的路曼,“您救我们,只是因为璨哥吗?您明明都没有答应他。” “当然不是了。”路曼扬起笑,“这不是看你们二人长的好看吗?养肥点好吃。” 她扫过二人半软的玩物,像早已收进囊中的所有物,面上没有半分羞涩,也没半分收敛。 只是笑容的底下,蜷起的掌心处硬生生凹出了四个指甲印。 你看啊,徐璨。 提起你,我还是会心慌。 40、我想做你的男人 内衣因为沾了水早已湿透,她捡起水池挂着的连衣裙,背对着二人穿上身,腰后拉拢拉链时,柯洛已经起身凑了上来。 她的腰线很美,脊椎处凹进一条小小的渠道,后背偏下的部位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臀部饱满挺翘。 拉链在他手中缓慢的向上游走,她微侧头,肩胛骨微拱,像极了振翅飞翔又途径花香停留的蝴蝶,顶端卡在一半处,明明只是遮挡,却偏生出一种残破之美。 路曼望着镜中还盯着她后颈的男人,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弧度,“不怕我骗你们?” 她没穿高跟鞋,赤裸着双足站在冰凉的地面,身后人更加暴露,但个子在那,比她足足高出一个头之余,二人视线在镜中相撞。 “你经常和别人说你的过往吗?”柯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巧妙地用另一个问题去试探她。 路曼静默,躲避开他的视线,她从未和人说过这些事,一是觉得,就算说出来,也没人能承担她的痛苦;二是蒋莱的手段太过狠毒,她行至当下已是如履薄冰,又何必牵连无辜,让他人滚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呢? 她的盒子太小,装她自己一个便已足够。 嘴角的笑并未落下,她扯开先前绑扎起来的低盘发,发尾脱落,大卷的波浪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 “第一次,你们的荣幸。” 柯洛的视线未从镜中离开,一直死死黏在她的脸上,在奴斗场走一遭,什么眼色都看过,他自诩能看得透大部分的人心,但路曼很深,不是说她藏得深,而是她什么都坦荡,反而愈发神秘。 “你爱过他吗?”他想了想,补充了句,“璨哥。” 哂笑带着几分嘲意,她扭身回头看他,二人贴的近,他的分身在彼此注视中越抬越高,“你也是奴斗场呆过的人,你们在那些女人身上开完火车,还会问一句,你爱过我吗?” “璨哥只有你一个女人。”柯洛据理力争,徐璨亲口对他承认过,只碰过路曼一人,他提到她的时候满眼都在发光,那是期待,是心动,也是喜欢。 路曼不说话了,徐璨是她心头的结,她不爱他,也不喜欢他,从前不会,往后也不会。 “从商、从医,还是回学校读书,你们自己选吧。”她侧开身,与他拉开点距离,甚至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生怕从他眼里看到自己此刻的懦弱。 柯洛追了上来,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缘,将她身子团团围住,“我想做你的男人。” “噗嗤!”她被逗笑了,没穿内衣的胸部将领口撑开大片弧度,优美的两个圆弧像两个压扁的馒头,低头看时似乎还能看到她蜜桃色的乳尖。 “我的男人?还想给璨哥报仇?” 她的手指点上他胸口处的小红豆,挑弄小狗那样拨了拨,“太瘦了,我不喜欢,做起来都是骨头,硌的慌。” 目光移向被绑着的,此刻正一脸鄙夷的柯京,“给你们十分钟。” 她轻巧一推,似乎点在了他身体某处穴位上,身体一麻,轻而易举就被她推离了数步。 路曼走出浴室,说好十分钟,这十分钟连门都没再推开过。 柯京鄙视地白眼都快瞟天上去了,“哥你疯了?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上赶着去做她男人!她又凶又恶,还和蒋莱那帮人狼狈为奸,最主要她是杀害璨哥的凶手啊!璨哥做错了什么,他呆在奴斗场那么多年,拼了命的赢,只是想活下去啊!” 柯洛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终于回神,“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她不过也是想活着。” 柯京一脸懵逼,这就轻飘飘将璨哥的死揭过去了?那是杀人啊!杀人! “哥,你变了。”他看着给他解开绳索,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一副老成模样摇头,“你以前对那些凑上来表白的小女生爱答不理,搞半天你喜欢御姐范。” 柯洛手中一勒,他脚下踉跄,勉强站住,两人赤裸相待,彼此面对着真和照镜子一般。 “那你别硬。” 柯京撇嘴,“这是生理反应,生物课又不是没教过。” 他懒得理他,翻身去拿路曼换下的浴巾,其实还有新的浴巾在毛巾架上,但他就想用这个裹过她身体的,似乎这样就能多了解她一点。 柯洛白眼翻到眼球发酸,真没发现他哥还是个恋爱脑,别人说几句就陷进去了。 出去时只看到她瘫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手机的光线不强,反倒是窗外洒进的金色光辉扬在她肩颈,衬得她皮肤白到发粉。 明明她笼罩在光下,却还是透着黑暗里才能嗅到的寒冷。 听到声响,她连躺姿都没换,手指随手指了指,“把衣服换上。” 柯洛顺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很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尺码竟刚好合身。 路曼不喜欢在无用的事上浪费时间,救他们本就是想给自己找份安心。 “会开车吗?”她看向坐上副驾驶的柯洛,后者摇头,“进奴斗场前才十六,没有机会学。” “十六?”这么小,路曼难得将心里变化暴露在他面前,“现在多大?” “二十。”柯洛目视前方,耳根微微有些发红。 “哥你撒什么慌啊!你明明才十九!还是虚岁!”柯京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立马戳穿了他的谎言。 柯洛抿了下唇,干裂的唇起了几片白白的死皮,面上依旧强硬撑着,“成年了。” 路曼扬起笑,慢慢凑近他,“成年了?” 被她这样看着,他难免还是会有些紧张,耳根的红渐渐染至脸颊,就连细长的脖子都红了个透。 “在奴斗场叁年?” 微弱的点头,路曼起了点兴致,食指点起他的下巴,这龚哥会做人,连胡子都给他们刮了,“车轮战看过几次?” 几次?他记不清了,每次都会延续好几天,女人的惨叫很凄凉,他从未特地数过。 见他不答,她又问,“没想过试试?” 柯洛连忙摇头,柯京在后排补刀,“试个锤子,我哥看都不敢看,还捂住我眼睛不让我看。” 路曼挑了下眉,伸长了脖子,唇几乎快碰上他的,吓得柯洛急忙闭上眼睛,感受到她呼吸的唇瓣也在轻颤。 她回头笑,“你哥脸好红哦~” 察觉被耍了,柯洛睁眼,她恰好转头,脸颊蹭过他干裂的唇,硬块死皮滑过她细嫩的皮肤,在她嘴角边拉扯出一条泛红的细痕。 手指从下巴上转移了阵地,压着他的唇按了按,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唇膏贴着唇来回摩擦。 膏管没有任何标识,但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和她身上的香味很相似。 他干的有些狠,死皮糊了一嘴,小半管润唇膏被消磨,她盖上盖子扔进他怀里,“送你了。” 路曼启动车子,指尖点了点方向盘,“给你报个驾校?” 柯洛的脸还没凉下来,氤着淡淡的粉透出几分气色,“好。” 方向盘在她手上似乎抹了油般丝滑,他捏着润唇膏的管壁忍不住偷偷看她的手指,刚刚贴在唇上的触感还很清晰。 路线逐渐见偏,周边的高楼大厦被丛林遮掩,水泥马路断节,连接着石子铺筑的乡村小道。 很快,车子停驶在一处偏僻的厂房,路曼率先下车,将手中的车钥匙抛给跟着下车的柯洛怀里,“车给你们练习用。” 她走得快,很快推开厂房旁边一处院落的大门,门未锁,庭中葡萄藤架郁郁葱葱,院中摆放着石桌石凳。 “杜奶奶!”人未到声先出,屋内立马有回声,“曼曼来了。” 路曼快步进入内院,蹲在正在堂内看医术的杜爱莲身前,“看书呢?” 杜爱莲伸手推面上的老花镜,“我除了看书还能看啥呀,现在的电视我也看不懂。” 她轻笑,面上带着放松,“给你带了两个徒弟。” 杜爱莲憎她,“我说过你是关门弟子了,不会再收什么徒弟,你让他们回去吧!” “那就让师姐带吧!你给他们看看伤。”她起身朝在屋外站着的二人招手,“进来吧!” 柯洛率先抬步,两人虽瘦,但个子高,乌压压的遮住屋外的光线。 杜爱莲眯着眼睛看他们,扫了几眼便转头问路曼,“你说说他们都有什么问题?” “您这还考起我来了。”路曼无奈,指着柯洛说,“他们两个没什么大问题,营养不良,外加有些青紫淤痕,内里的我没细看,他是哥哥,叫柯洛,左手尾骨似乎有点错位,膝盖受过撞击,软组织可能也有些问题要静养。” “那个是弟弟,叫柯京,他倒没什么大碍,就嘴碎了点,有些吵。” 杜爱莲点头,“你既然看出问题了,还把人送我这干什么?” “说了拜师嘛,让师姐教教浅显的,如果有天赋就不要浪费。”她又蹲了下来,低眉顺目地倚在她腿旁。 “好,都依你,就让他们待着吧。”杜爱莲摸了下她的脑袋,又看向紧盯着路曼的柯洛,“错位就交给你吧,我这把老骨头掰不动了。” “成。”路曼走到柯洛面前,连招呼都不打,拉着他的左手迅速一摆,轻微的噶一声。 柯洛活动手指,之前打擂下来手指一直会有细微的震颤,但幅度不明显,她观察这么仔细吗? 41、反正不喜欢太瘦的 路曼没有多呆,趁着西下的霞光离开了。 柯洛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直到杜爱莲出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神。 “曼曼师姐最近忙着厂里出品,没什么时间教你们,那里书架看到了吗?”她指着书架上一排排医书,“《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神农百草经》、《难经》,先把这四本背下来吧!” “这么多,这么厚?”柯京眼睛都直了,这还不如抢馒头呢! “这多吗?你们曼曼姐可以倒背如流。”杜爱莲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书籍,“如果这个都背不下来,还是别考虑学中医了。” “我们学。”柯洛拉住柯京,走到书架前将那四本书一一取下,转身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架边桌上摆放着小小的瓷罐,白釉瓷胎,看着很通透。 “这个是?” 杜爱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罐跌打损伤膏。” 她推着轮椅滑至书架边,“曼曼刚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我给她配的跌打损伤膏,用了一段时间后她就嚷嚷着气味难闻,硬是自己提纯了兰花精油,在不破坏药效的情况下加进了膏体里,气味清雅不刺鼻,她是个药剂天才,很厉害吧?” 说起路曼她的笑都降不下来,满眼都是对她的欣赏,同时她也确确实实对这个关门弟子付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她以前学武,经常受伤,后来从商,就没再用过了,这药膏放了好几年了,药效早过了,但香味一直留存着,我就放那当个不用点火的香薰。” 杜爱莲话语顿住,看他着迷的目光心中了然,“你若喜欢便送你。” “可以吗?”柯洛颇为惊喜,话虽是疑问,但手已经伸上了桌台,将那个罐子搂进怀里,比起那几本经书更加爱不释手。 “你喜欢曼曼?”老人家毕竟活得时间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柯洛浑身一僵,身后的柯京朝坐在轮椅上的老婆婆比起大拇指,“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自己心里估计还摇摆着呢!” 他哥就这个性格,凡是喜欢的都要思量半天,考虑这个考虑那个,今天听他说要做谁谁谁的男人,可把他惊了一跳。 柯洛抿唇,唇上还有先前路曼给他涂抹的润唇膏,淡淡的兰花香气就像她和自己紧密贴合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心魂不定,闻到和她气味相近的东西就有点走不动道了。 按理说,他和柯京之间,他是最沉稳的那个,现在却有些慌不择路。 “您知道路曼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杜爱莲沉吟,上下打量了下他,“反正不喜欢太瘦的。” 柯洛低头,想起在浴池边她不止一次暗讽两人身子太瘦弱,“我可以练。” 她摇头制止,“你现在身体还不适合锻炼,你们二人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了挺长时间的吧?” 倒真是神人,他们刚去奴隶营时有些不服管,但有钱有势的喜欢他们的外貌,频频在二人身上下注。 游中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将他们扔进水牢关了几天,下半身长时间浸在水里,皮肤都泡到膨胀发白。 他不关心这些,“那我多久可以开始锻炼?” “起码一月后,得先喝两礼拜中药看看情况,湿毒也分慢性和急性,急也没用,锻炼反而加重湿气扩散,不利于身体恢复。” 她点点大堂后的走道,“左侧第一间是我的屋子,曼曼给我的保姆住我隔壁,其他屋子你们自己挑选,最后一间是曼曼偶尔休息的地方。” “我就要那间。”柯洛眼睛一亮,话比脑子快,顷刻间就秃噜了出去。 “随你。”杜爱莲继续循着夕阳看手中的书本,对他要选哪个房间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路曼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想见一面无异于上青天。 四合院内屋檐滴答落着水,她来时的路晴空万里,可偏靠近这块,便开始下雨,下了片刻就雨过天晴,真是奇了。 凤姨看到她,先是愣在原地,刚想开口喊人,她抵着唇做出噤声的动作,凤姨朝祠堂内看了一眼,知趣地退了出去。 路曼很少来这,十六岁那年被毒瘾冲晕了头脑,竟生出了想死的念头,若不是齐蕴藉刚好赶到,她可能已经从窗口一跃而下了。 再坚强乐观的人,在身体无法控制的那刹那,还是会产生轻生的想法。 齐蕴藉的爷爷齐北救了她,老一辈的方法和她自己的没什么不同,绑在床上任凭她扭成麻花,点着镇静安神的熏香,那是她觉得像噩梦一样的味道。 这不,祠堂内点燃的熏香又是同一种。 齐北花白的头发透着点点黑丝,听着脚步就分辨出了来人,他不信神佛,但经常来祠堂打坐,一坐就是半天。 “倒是几年没见你了。” 路曼跪在蒲团上,恭敬的给立着的牌位磕头,随后点了叁柱新香插在炉子内,这才走到齐北身旁的红木太师椅上坐下。 “齐老近来身体可好?” “何时这样客气了?”齐北睁开眼,将桌上的茶水泼至地面,又从茶壶中倒了新茶进茶盏,推到她面前,“不来是怕看到蕴藉?” “还是音景?” 他一开口便道破她心中所想,路曼无奈笑了下,“都有吧!” “有事求我?”他对着黄灿灿的茶水轻抿,又抬手让她品尝,“今年新茶,尝尝。” 路曼跟着喝了两口,她不是很懂茶,平日也对这些没有细致研究过,尝不出所以然来,“确有事想麻烦您。” “说吧。”齐北性子不愿藏着掖着,也不习惯和她拐弯抹角,但到底上了年纪,总爱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我救了一对双胞胎,想让他们去军校走一圈。” 她话音刚落,齐北想也没想开口便是拒绝,“不可能,我们齐家从不走后门,就连蕴藉的位置,都是靠他自己一步步走上去的。” 路曼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我知道您刚正不阿,他们不需要参军,做个旁读生便行,主要是去磨磨性子,几个月就成。” 齐北思考了会儿,突然看向她,“你这么多年没求过我们齐家,现在就为了两个不相关的人来讨要人情吗?” 她笑得淡薄,“是我欠齐家人情才对,八岁那年,若非蕴藉哥哥的父亲,我也无法从她们手上顺利逃脱。” 齐北并不赞同她的话,“我儿和十一名缉毒英雄战死,虽不能表彰,但在我们家人眼里,他们本就是英雄。至于你说的为你而死,是你想太多了,他们救得不止你,还有其他深陷苦难的百姓。” “何况若非你当时身体状况直线下降,他们也不会任凭你离开,现在不也在榨干你最后的利用价值吗?” 路曼没有接茬,他继续说道:“当初若不是蕴藉将你放回原地,你的命运不该如此。” 她又笑,她从不信命,“和他无关。” 她不怪谁,谁也没有天生就要担负的责任,她也一样,成也好,败也罢,她都认。 琉璃般的眸子掩在缭绕的熏香白雾下,点燃的香早已燃至根部,她幽幽开口,“我救的也是百姓,他们的路不该被他人谱写。” “你确定这是他们想要的?”齐北反问她,但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松动。 “我不确定。”她答得很快,像早已想好了答案,“我只是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她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的茶,有点苦,带着点涩,一点也不甜。” 齐北看着她转身,即将踏出门槛那刻,他还是没忍住喊住了她,“下月初,为期叁个月。” “好。”路曼提起唇,再次朝内鞠躬,又朝牌位方向弯腰,随后走得飞快,生怕他反悔一般。 “路曼!” 已经走到外院的路曼被生生截停,跑得气喘吁吁的齐蕴藉将衬衫领口接连解开几个纽扣。 这凤姨,果然打小报告了。 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老宅是老城区,四合院外围巷口窄小,车子没法开进来,他生怕和她错过,硬是跑了一千多米,连口气都不带换的。 “你不是还没下班?”她特地逮的五点前来拜访,之所以走这么快,也是为了躲他。 他的眼睛亮亮的,深邃的眼眶有些湿,已经快要下山的落日红的似血,印的二人脸颊皆是红彤彤的。 “我请了半小时假,你回老宅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见过爷爷了吗?你现在是要回去?” 一连叁问,她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只是避嫌之意明显,绕过他往院外走着,“回去了,你也去看看你爷爷吧!” “路曼!”他追上来,还未继续说话,一声惊喜的喊叫打断二人,“哥!” 路曼回头,就看到屋内欢跳着跑出来的齐音景,她长得真的很像路志远,眉眼英挺,有股古代女将军的英姿飒爽。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可太想你了,爷爷老说你忙,我想去看你都不给,你可算想起我们了!”她自说自话半天,挽着他的胳膊亲昵的紧,好半晌才看到站在一旁的路曼。 “路曼姐!”她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这是要走?我去了好几次路叔叔家,他说你开了家公司,忙得脚不沾地。” “唉!”齐音景松开齐蕴藉的胳膊,“你俩都忙,就我一个毕了业无所事事。” “那蕴藉哥,你留下陪音景妹妹吧,我就先回去了。”路曼扭头就走,被齐蕴藉一把拽住,“我送你。” “哥你这就要走了吗?”齐音景两眼一弯,眼尾顿时红了。 齐蕴藉略微点头,紧跟上路曼的步伐,声音大得盖住了他凌乱的步伐,“我单位还有事,需要回去处理,下次再来看你和爷爷。” 齐音景一人站在原地良久。 夜幕降临,月影垂挂,树颤却无风。 42、如果你想要的是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 “蕴藉回来看你爷爷啊!”巷口遛娃回家的邻居大姐看到他,赶忙打了声招呼。 “是的,温大娘,我还有事,下次去你家看妞妞。”齐蕴藉歪着脑袋说话,跟着的步子丝毫不敢停。 温大娘点点头,好字卡在喉咙还没说出来,两人就已经拐过了弄堂口,她感到有些莫名,“谈女朋友了?怎么感觉和吵架了一样。” “路曼!”他一把扣下已经被她拽开的车门,“我们谈谈。” 路曼深吸了口气,绕过他上了副驾驶,他赶忙开门坐进主驾驶室,一坐一侧,半天都没言语。 “你在躲我吗?”齐蕴藉盯了她好半天,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耐烦程度在上升。 “是。”她不明白,这还不明显吗? “为什么?”他不解,他连喜欢都从未说过,为什么她要一直躲着他? “上次在船上我说的你听不懂吗?”她有些气恼,声音都大了几分,在他面前她总是忘了伪装,“我不想再见你,我们立场不同,迟早有天你会拿枪对准我的脑袋,我为何要频繁去见一个有可能会杀了我的人。” 齐蕴藉沉默了,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知道我不会。” “可我会。”她接的极快,连犹豫都没有,“如果蒋莱让我杀了你,我会立刻、马上,将刀从你这里狠狠插进去。” 她点上他的左胸膛,白色的衬衫贴上皮肤,她指尖下的那处凸起一个小点,从有些透的布料上透出点印子,手中的触感有些明显,视线不禁从他面部挪了下去。 路曼难得慌张,手指蜷缩起就想收回,却被他伸手握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 “好。” 他那处早就属于她了,从十叁岁时看到瘦的跟猴一样的她,那个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却还极力将自己捆绑在床的她,那个难受到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愣是咬出血牙印的她。 他看过她不好的一面,见过她努力想要活的一面,也曾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 应该只会同情的,可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靠近她,他总想着,就算一辈子不说出口,起码还能以哥哥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现在她却连这个权利都要剥夺。 路曼挣脱几下没能抽回手,突然就笑了,“蕴藉哥,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她说的轻飘飘,但其实她早已察觉到这点,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偏偏他还要上赶着求她伤害。 手心下的皮肤遏制不住剧烈跳动,齐蕴藉脸有些红,下巴微不可查的点了下。 笑容瞬间收敛,趁其不备收回手,“我和祁焱做过,你知道吧?” 再次点头,放在腿上的手却下意识握成了拳。 她抬起左腿脚踝,将丝带松解开,铃铛叮铃作响,被她扔进他怀里,“数数。” 齐蕴藉双手发颤,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捡起那丝带却不敢细瞧,路曼看他这样也知道他怂,挥手就要拿回,他缩手躲。 她微阖眼,觉得彼此这样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完全没必要,“齐蕴藉,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喜欢你,你去走你自己该走的路,咱俩谁也别碍着谁成吗?” 他将手中丝带举起,“那这些人,你都喜欢吗?喜欢过吗?” 红绸在他手腕处飘,红的像血,铃铛相互碰撞,她头一次觉得数量多了很吵,但都比不过眼前这一个人。 “不喜欢。”她正眼看他,夺回了那串丝带,想要绑回脚上时,他探身压住她的手,接过她手里的丝绸,一点点缠绕上她的小腿。 丝带系结,他调整着蝴蝶结的位置,确认不会落下才松手。 路曼刚将腿放下,他已经欺身压了过来,“如果都不喜欢,那多我一个又何妨?” 他没敢强迫,只是贴近了她,两个人之间,迈步的一直是他,她总在退缩。 他曾想,若是路曼的日子她能过得开心,那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以,远远看她几眼就已经知足。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踏进蒋莱那片黑色的染缸,她好不容易逃脱,现今却迫不及待地跳进去。 “成。”她弯眼笑,眸子莹亮如初见时一样,漂亮的像水中明月。 她扯住他的衣领,将唇压上了他的,没有技巧,没有过多动作,只是普普通通的亲吻。 触之即离,她松开手,眼神瞟向他被压红的唇瓣,“如果你是想要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 她知道他没谈过恋爱,被吻时的慌乱从触碰的地方就能感受得到,笑容扬了扬,却不是真心的,“铃铛一共21个,各个都是和蕴藉哥一样,未开苞的小雏鸟。” 指腹带着圆润指甲滑过他的下颚线,轻巧地落入他的唇际,“像你这样的,一晚上战斗力肯定很强吧!我很期待呢!” 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眶内上演着瞳孔地震,他们之间总是点到为止,从未涉及过男女问题,如今这么赤裸裸地摊在明面上讲开,到底是他落入下风。 别看齐蕴藉比她年长五岁,可在情爱方面,他不过是一个连小黄片都没看过的毛头小子。 因为阚思思的事,她一天比一天回家的晚,公司上市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 注册一家传媒影业是件小事,她直接放手给了时宜楠去处理,打算在新公司内提拔下她,也算给她了份有升职空间的工作,好让她养活一家老小。 时宜楠学习能力不错,干事有眼力见,积极上进,是个好苗子。 祁焱的科技材料就在最近到港,他走得水路,生性谨慎,外加和蒋莱斗争了多年,对方什么德行一清二楚,走水路算得上是个明智之举。 她还不确定这几次的人为意外加反向勾引是否见效,如果计划失败,她很难有把握彻底获取祁焱的信任。 可蒋莱那人激进冒进,她若反驳,定会提前暴露身份,反而给自己落得个尺骨无存的下场。 她走的是险棋,赌得也是人心。 剧情很老套,不过就是让龚永长派人将她绑起来,扔在孤独的小船上,浑身绑满炸药,再让他还未处理的背叛者给祁焱发送两人在船上被偷拍的接吻的照片,紧接着是她被绑在凳子上嘴里塞着布条,一个劲唔唔地发声。 她不确定他是否会来,但为了保险起见,炸药是真的,计时是真的,视频包括被绑架时的奋力反抗全是真的。 似乎挨打已经成了习惯,被踹、被扇巴掌,她竟毫无疼痛的感觉。 河流湍急,船尾需要靠扔下多块栓绳的大石块才能勉强让它不移位。 蒋莱看着有钱,但对于这种小计策舍不得下血本,船很小,只有一个船舱,从头看到尾,眼睛都不需要扫视便能窥知全貌。 水流匀速的流着,船帆上的灯在她脑袋顶左右摇晃。 耳边只能听到身上计时器在滴答滴答地走,河风吹得狂野,她穿的露背连衣裙,裙摆被风频频吹起,从远处看,只能偶尔看到她胸前显示器上红色的时间。 她掐算了祁焱的路程,在他看到消息后立马冲到此处,大约需要45分钟,她给自己的生命多加了十分钟,算上拆除炸药的时间,只拼凑了一个小时。 滴答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视线被遮挡,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靠听力来分辨周围的情况。 船头一震,比滴答更响的是水滴落在甲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皮鞋泡了水,走起路来叽嘎叫着。 眼罩被猝不及防地扯下,突然恢复的光线有些难以适应,她微垂着脑袋不断尝试睁眼,视线望向身前的计时器,数字显示25,他足足提前了10分钟。 面前站着的,依旧是全黑套装,此刻的他好像从水里捞出的水鬼,刘海耷拉在额头,有不服输的几撮外翘着,他的目光在她脸颊红肿处停留了两秒,很快扫向周围。 “龚永长,货就在旁边的船上,把人放了。” 他的声音加重加粗,磁性变短,在只能听到水流的寂静深夜里像是开了扩音器。 很快,比他的声音还要大的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他无法分辨方位。 “哈哈哈,祁焱,你也有今天?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栽到一个女人身上!货嘛,我没用,蒋爷也看不上这点,你直接让你手下抛水里吧!” 祁焱压着怒气,朝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船只打出手势,他发出指令后,船只上半天没有反应,似乎在和他争辩,没过多久,扑通扑通的落水声不断响起。 路曼循声望去,船只离得有些远,应该是怕货被炸弹伤及。 那他是游过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不断做出手势,落水声加大,溅起大片通白的浪花。 很快,声音停止,祁焱高声喝道:“已如你所愿,立即放人!” 龚永长磔磔怪笑,笑声邪气桀黠,“放人?你差点害我在海里喂鱼,还想我放了你女人!做梦吧!遥控器我早扔水里了,你女人能不能活,就看你咯!” 阴森的笑渐渐变小,应是已经离远。 计时器上显示的剩余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祁焱朝远处船只快速打出撤离手势,随后蹲下身研究她身前的炸药装置。 为了真实,她要求加装的是复杂些的线路走势,祁焱玩枪,这些东西必定是摸过,但有没有真的自己组装或加装过,她心里也没底。 一连六七根线,他先是在黄线上犹豫,又转移到旁侧的绿线上停留。 滴答滴答的声音传达着时间流逝,竟通过让他脸颊衬红的灯光,将二人的心跳声相连。 这倒是除了亲密嵌合之外,头一次特殊的体验。 43、剩下十九次,一次都别想逃 路曼唔了两声,他缩回手,挂着水珠的刘海遮住他的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神被放置在了她的面上,那个一直在犹豫的手拽开了她口中的布条。 发酸的下巴兜不住口水,一扯便是银色的丝线被拉出长长一条。 她僵硬地活动下颚,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不善,“一遇到你准没好事。” 他没反驳,扔掉手中的布,指腹擦向她的唇,又在看到自己还在渗水的袖口时紧忙撤离。 路曼当没看到他的小动作,吸溜着嘴角的津液,低头望向身前一排电线,“随便选个吧,死就死了,好歹也拉个垫背的。” 她抬头笑,颧骨处的红肿被笑肌拉扯得有些疼,此刻的笑容定是有些扭曲,“就黑色怎么样?你那么喜欢黑色,连内裤都是黑的。” 见他不动手,她低头就想咬,祁焱连忙托住她下巴,手心处传来河道里腥膻的味道,熏得她有些作呕。 比起这味道,她突然觉得男人高潮时的石榴花气息,好接受太多了。 “我自己拔吧,怎样都是我自己选的。你呢!就离我远点,反正我们互相看不顺眼,就算我选错了,也能彻底和你天人永隔了。” 她在赌,赌一个能压缩路程将船舶引擎干到冒烟的男人,舍不得她死。 祁焱还是不说话,只是看不见表情的面上,下巴两侧突兀地鼓了鼓,他的手速快,扯着黑色的线用力一拔。 跳动的红色字体顿住,两人屏住的呼吸得以松懈,还未说话,红到刺眼的数字突然加速,比起先前一秒一秒缓慢地走着,现下就和开了倍速一样,红灯疯狂地在眼前跳动。 祁焱飞快单膝下跪,吓得路曼双眼都快瞪出眼眶。 这男的不会还准备趁死前和她求婚吧?阴婚?她不要啊! 这死龚永长,是打算利用她直接将祁焱炸死是吧?果然棋子就只是一名棋子,生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他手速快到她都没看清,脚踝一撑,一把精致的匕首便已握在他掌心。 刀光一闪,刀锋劲急,身上绑扎的绳索尽数割断。腰侧一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紧绷的内衣都没逃脱这一划。 电光火石间,他扯着炸药奋力一扔,整个人将她扑倒在地。 巨大的声响炸起几米高的水花,哗啦啦的水声落在甲板上,她缩在他胸口下,还能听到船板上有鱼在啪啪地拍着鳍。 祁焱的呼吸很喘,压着她的胸膛还在微颤,咚咚的心跳声像她曾敲击的架子鼓,她艰难地从缝隙中钻出脑袋大口喘气。 察觉到她呼吸困难,他略微撑起上半身,眼神死死黏在她身上。 路曼望向船上数只想蹦出围栏的鱼,湿漉的圆眼微眨,“要不夜宵吃烤鱼?” 为了这出戏一晚上没进食,倒是有些饿了。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手已经撵上还在左顾右盼的她,吻压得急,他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气管呼声像是巨大风扇在她耳边吹,鼻腔里全是河道内的腥气。 她一边要吞咽他强制渡过来的的津液,一边还得极力压制生理上的反胃。 被男人吻着的路曼得出结论:鱼腥味的男人不太好吃,得和鱼腥味重的鱼一样去去腥才好入口。 宽敞的车厢内,车灯早已熄灭,枕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翻了个身,黑色衬衫下是镂空的身体,占了身体大半部分的长腿有些委屈地蜷着。 祁焱盯着睡得正熟的路曼,拖着腰部的手下滑,隔着衬衫摸向了她的臀部。 她是他看着换上的衣服,那处光溜溜的,他清楚。 “好硌哦!斉渊。”她有些不满地嘟起嘴,被硬物杠醒的大脑似乎还没转过弯来,对着他的裆部就吻了上去。 祁焱呼吸一滞,本只是有抬头趋势的那物,竟硬生生从裤裆边上撑出脑袋,西装裤上印出深深的纹路,能清楚看到此刻的形状和形态。 她没睁眼,脸颊蹭着已经硬起的棒子,嘴里还不停嘟囔,“又硬了,我好困,明天再吃你。” 覆在肥臀上的手略微有些收紧,他反复吞吐,极力压制着体内的郁气。 可怀里又是一声娇啧,“小斉渊乖。” 怒气值似乎一瞬达到极限,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暗哑的声音藏着难以察觉的欲火,“路曼,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吃痛睁眼,眼里的迷茫如拨云见日,恐慌在那双亮如星辰的眸子里表演闪现。 祁焱略僵,手中不禁失力。 她怕他。 路曼从他手中夺回被掐红的下巴,“干什么?到我住的地方了吗?” 她撑起身子看,又挥手拍掉还抓在她屁股蛋上的淫爪,“怎么到你别墅来了?送我回去。” 祁焱深深吸气,冷笑中带着点玩味,“就这么迫不及待回到你那个男朋友身边?” 她朝他翻了个白眼,循着车厢另一侧坐好,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又不傻,我都被你害到差点炸得尸体都不完整了,难道还呆你身边等着二次被抓?” “咱俩之间那什么狗屁的约定就此作废,我可不想玩男人还把自己命搭进去。” 祁焱一时语塞,竟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换作是他,也不会再想呆在他这种人身边吧? 他嚅着嘴唇,好半天才说出口,“剩下十九次,一次都别想逃。” 就十九次,他会派人保护她,也会尽快想办法解决掉蒋莱,只是让他远离她,他做不到。 路曼没说话,对他这种野蛮的行为司空见惯,也无力去和他争吵,倚着车窗闭目养神。 祁焱静默了半晌,从后座移到了驾驶位,看她睡得熟,司机一早便被赶了回去,他舍不得叫醒她,也是生出贪念想要多和她呆上几秒。 调整座椅间,他没忍住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她,明明看了一路,为什么就是看不够呢? 也没有比其他女人漂亮多少,说话也是戾气冲天,对他从未有过好脸色,唯一娇作的时候还是他插得她爽到浑身痉挛。 想不通,她身上疯狂的男人每次见面都不同,他应该是嫌弃加恶心才对。 怎么知道有一个男人上位后,他就滋生出那人为何不能是自己的这种想法呢? 车开得稳,冷气许是过足,她反而有些睡不着,环在身前的双臂放下,望着男人的侧脸迟疑道:“你今晚损失大吗?” 她倒不是同情他,只是关心自己的任务进度。 祁焱从后视镜里扫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她后背发凉,甚至有种已经彻底暴露在他眼前的感觉。 她佯装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嘲讽的话已经挂在了嘴边。 祁焱的唇抿起,又很快松开,“货怕水。” 她咧嘴笑,腹中打好的草稿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既然我们走水路,自是在箱体外做了防水处理,对方不懂,这也是我敢让货下水的原因。但你身上绑着的炸药量,估摸着还是会毁坏一部分。”他平淡的解释,既没说出重要的部分,又同时回答了她的问题,还不算骗她。 路曼不得不拍手喊绝,果然祁焱算计起来,根本没她什么事。 扔炸药时还有精力去分辨船只抛货是在左右哪侧,如此沉着冷静,她都有点怀疑这人并非真的被她迷惑了,反而更像顺着龚永长演了一出戏。 说不定龚永长今晚还会有危险。 路曼为了还徐璨一命,已经越界上了不该上的船,托龚永长之事既已办成,他死了就死了吧,只是蒋莱那边,她少不了还得做一番解释。 逼到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自然是不好受,她瞪了他后脑勺一眼,再次大幅度双手环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祁焱扯了下嘴角,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话不免多了几分,“货对我很重要,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永生电池项目吗?” “嗯。”极其不耐烦地一声嗯,拖长的尾音像在责怪嗡嗡叫的蚊子吵。 他自顾自继续说道:“永生电池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实际想研究的,是被他国收回使用权并嘲讽我国无人能研制出的芯片。” “他们有技术,我有想拯救的兄弟,一拍即合,便成立了团队。只要芯片研发成功,我们就可以申请专利,以此为敲门砖,让我手下的弟兄,都能堂堂正正做人,再也不用在刀尖上舔血。” 身后呼吸绵长,他抬眼看,她竟已熟睡,贴着车窗的脸颊压下一片,微张的唇泽有些亮,看着就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 若非他现在开车,他真的会捏着她的下巴吻她。 没有理由。 芯片的研制遥遥无期,他即使再努力学习,也无法推动当前进度,就好像真的被国外说中,他们的技术落后了他们几十甚至上百年,只有再过百年,他们才有可能达到他们当前的进度。 祁焱从小是狼奶大的,狼族以家庭为单位,完全遵循等级尊卑,它们凶残且不易被驯服,对于外来物种的伤害,必以百倍千倍还之。 蒋莱如此。 芯片亦是。 44、猎物只有肥瘦之分 路曼是真的睡着了,算计人是很费尽心力的一件事,何况她和祁焱现在的关系很微妙,不似之前制造的意外,两人互不猜忌,只是从彼此身上寻找人体奥秘。 如今不同,她的话不仅得经过深思熟虑才能说出口,原本只需打起一百分的精神,现下得提升到一千倍才勉强能过关。 祁焱能和蒋莱斗这么多年,手段和本事必定不小。 和他说话费脑子,还是睡觉能避免露出马脚。 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睡在自己买的那套别墅里,保姆隔叁差五前来收拾,倒还保持着原来的整洁。 起身便看到胸口处大片红色的斑驳,手心不免抚向腿心叁角处,下体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应该只是故意在她胸口留下痕迹,好让她没法在男朋友面前交差。 特地送她回自己家,而不是阚斉渊的公寓,这祁焱还真有点意思。 不过他想得有点多,现在阚斉渊正被他那同父异母的妹妹烦得不可开交,压根没心情和她做那些事,加上她也不想过多掺和,两人之间交流少之又少,特别像同床异梦的室友。 洗个脸的功夫电话铃声就在房间里跟催命式的响,她绕过房门,从衣帽间取了件睡衣换上,回房时电话还在震,来电的是路志远。 打得这么急,定是想催她将公司早点转给他的宝贝女儿。 果不其然,电话才接通,那边连寒暄的开场白都没有,没有时宜楠在中间做中介,他连装都不想装。 正好,她也没那个功夫和他套近乎。 “音景明天生日,你公司处理的怎么样了?”路志远似乎在车上,话筒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鸣笛。 “知道了,明天我会把股权转让书带着。”她敷衍了句,坐在梳妆台前涂抹着护肤品。 “嗯,早点来。” 她勾着小尾指点上屏幕,将毫无营养的对话终结在这里,镜子里的女人一脸倦容,昨夜的棋局虽是她自己布下的,但惊吓却真实发生了。 轰炸声冲破耳膜的那刻,她居然想,真这样挂掉也挺好的,起码身上还有个想要护着她的男人,哪怕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黄泉路上有个伴,她也不会害怕孤单了。 从出生便被抛弃,八年的颠沛流离,十六年的无爱生活,她一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一个人来到这世上,却在走得时候还想拉一个人一起。 她很坏,是不是? 本来只想去路志远家送个转让书便离开,可以齐音景每年生日必要齐蕴藉陪着的尿性,她还是把那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喊着了。 阚斉渊来的很快,看打扮还是从公司出来,手头也忘了拎东西,看到她要带着他进大门才反应过来。 “不用,是我父亲的朋友女儿过生日,你不用拘谨。”路曼解释的详细,生怕他听不懂其中关系。 “这两天你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总是无人接听。”阚斉渊主要关心两人之间的裂痕,对贸然上门这个冒失的举动已经抛之脑后。 对于他来说,路曼的想法比什么都重要。 路曼牵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多想,“这几天公司上市,事情太多了,有时候工作到夜里,怕回去吵到你和你妹,所以晚上我就回自己家住了。” 他张嘴想在说什么,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多次保证的都没做到,反复在阚思思的问题上栽跟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拉近两人之间出现裂痕的距离。 “今晚回吗?”他很想她,才同居没多久,就已经到了晚上她不在身边,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的地步。 “回。”她眯眼笑,主打的就是一个敷衍。 解决完这栋房子里的女主角,再去折腾他屋里的那个吧! 还未进客厅,就听到路志远开朗的笑声,齐音景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逗得他哈哈大笑。 果然还得是亲父女,要让他们俩坐这,演都演不出来这效果。 齐蕴藉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低头倾听,看到路曼时眼睛一亮,正欲提起的嘴角却在看到她身旁的男人时落下,二人紧紧十指相扣的两只手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爸。”路曼喊了声,就拉着阚斉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稍显仓促喊了声伯父,路志远收敛起笑,朝二人略微点头,继续和齐音景说说笑笑。 路曼早已习惯,抓着阚斉渊的手无聊的把玩,她带他来就是为了让齐蕴藉知难而退,只希望对面双眼都快瞪出火花来的男人真的能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心。 包里震了一下,她低头去摸手机,只看到齐蕴藉发来的信息,内容简短,就两个字。 【出来。】 刚看完信息,齐蕴藉就已经起身走出了客厅,她抿了抿唇,将手机塞回包里,侧身和阚斉渊解释去上个厕所,他完全没多疑,接过她的手包让她慢慢上,不急。 她倒是不急,只怕门外有人在急。 刚出大门,手臂就被一侧拽住,齐蕴藉怕来往的保姆阿姨瞧见,愣是拉着她去往院中的亭子。 “他又是谁?”齐蕴藉难得在她面前一副凶相,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说话总是官腔十足,这般皱眉瞠目,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第二十一个铃铛呗!活儿还不错,被征来当男友了。”她坐在石凳上,抽出被捏红的手腕,自顾自地揉着。 “他!”他顿了下,看向她红彤彤的手腕,刚也没使多大劲,怎么就红了? 打好的草稿一下被冲乱,说话不免也有些磕巴,“他能接受你有过那么多……男人?” “他不知道呢!”路曼仰头莞尔一笑,“我骗他说是第一次哦~他傻的很,真信了,还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了。” 她起身凑近他,故意将还有些红的那只手搭上他肩膀,“昨晚才从他身上下来,活儿真不错,有些体位一教就会。上次我和祁焱做了之后,他还以为祁焱的精液是月事来的腥味呢!” 另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西服领口,她扣弄着里衬的扣子,一个一个往下解,而身前的人居然毫不反抗。 这倒是有些出乎路曼的意料。 照理说,齐蕴藉一个在军事化家庭长大的孩子,礼义廉耻几乎是刻进骨子里,在听到她这些风言浪语,第一反应应该是将她推离。 反应激烈点还会将她推倒在地。 她穿的细裸高跟,八厘米呢,一直扎着下盘深怕摔个狗啃泥。 见他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手中不禁加快了解扣的速度,很快,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 她喜欢壮一些的,穿衣服不太显,但脱衣服就是一块一块,看着就感觉那事能将她肏飞起来。 齐蕴藉就刚好卡在她的审美点上,这蛮瘦的小腰,腰围估摸着在57-59之间,胸围差不多110左右,她没学过服装设计,在这一方面不太精准。 可毕竟是吃过这么多男人,也算是有那么点眼睛是尺的经验。 细细闻身上似乎还有点淡淡的石榴香气,估摸着是哪款香皂,他们家最爱用肥皂,从不用什么沐浴露。 左手压上了黑色的皮带,他很朴素,全身上下大概不超过500块钱,就连皮带都没有印制的logo。 这就是当官的不好之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媒体大肆宣扬,甚至上头还会派人来查你。 衬衫西裤搞不好还是单位统一的制服,倒不是路曼夸大其词,他这西服外套,一看就不是和西裤一套的。 手都已经摸到这了还不给点反应? 上次在车里那样说,他就红着脸下车了,怎么才两天,他就多装了张脸来的是吗? 既然这么厚脸皮,也不要怪她不要脸了。 皮带扣子一弹开,扣子和拉链就接二连叁的被松解,灰色的四角裤将那处显得特别大,她伸手比了下,好像一只手都包不住。 没硬,也不说话,等着她调戏呢? “蕴藉哥,我可以看吗?”她眨着眼盯牢了那处,装出口水直流的痴缠样,心里确实有几分痒。 对于猎人来说,猎物只有肥与瘦之分,哪管能不能入口。 齐蕴藉呼吸沉了沉,指着一旁的假山道:“去那边吧!” 这回轮到路曼懵逼了,这真的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齐蕴藉吗? 莫不是鬼上身? 向来和她分寸有佳,从不介越对方私生活的蕴藉哥哥,怎么变成十层脸皮都盖不住的老流氓了? 她略微皱眉,心生一计,笑转娇媚做作,“去那多没意思。” 她扯着他已经快落下的西裤往草丛里走,亭子外圈种了一大堆名贵的花种,夏日开的零零散散,枝叶茂盛,后面大片过膝的草丛,正适合偷情。 路曼率先跨过花丛,挑衅地看着落于身后的他,后者不甘示弱,长腿一迈,就和走了一步那样轻松。 齐蕴藉才刚站定,肩口就受到重力推搡。 他在军校练过,下盘比常人稳,可却还是顺着她的力道往后仰,茂密的草丛被压出人形,刺眼的阳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她的脸。 45、草丛里按住他口交 路曼跨过他的臀胯,跪在他身体两侧,上半身压了上去。 这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巴掌大小,眼皮上涂着亮亮的闪片,有点像学生时代大型活动上,主持人穿的闪片裙。 不过不夺目,反而显得她的眼睛特别有神,浅色的眸子会使人看起来双目不聚焦,但她的不是,眼球干净无黄斑,瞳眸水润,盯着人看的时候会让其呼吸一滞。 唇上涂抹了口红,他叫不出来颜色,但遮盖了她原本好看的唇色。 那天在车上尝过,虽然很短,但回味是甜的。 “蕴藉哥。”手指点上他光滑的下巴,这男人真的是时刻保持军人的天性,都被压着了,还躺的板板正正,“接吻吗?”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厚实的手掌盖住,脖颈上传来重力,散乱的长发扑到他的脸上,眼睛控制不住生理反应虚眨了一秒,可视线却牢牢锁在她的唇上。 他不会接吻,以为贴着就算是接吻了。 触感软软的,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浓郁的兰花香气,浓到他感觉自己置身在兰花的花蕊里,可又不刺鼻,很清香,甜甜的,像舔了一口花香味的糖。 路曼有些想笑,鼻腔喷出气体扫在他脸上,她拉开死死压着的手,撩拨着自己一侧的长发,使其不要在二人之间碍事,接着双肘撑在他头骨两侧寻了个舒服的体位。 双唇微张,包着他略带肉感的薄唇抿了一口,还未继续,身下的人就迫不及待学习,嘴张得又大又急,差点没把她的鼻子和下巴一起吞进去。 路曼抬起头,将追上来的大脑袋按住,他的眼白边缘溢红,坐着的部位似乎也起了点反应。 她低头示范,轻柔地含吮了几次唇瓣,又在他的下唇上轻咬,惩罚他刚刚差点把她下半张脸的妆都给吃没。 齐蕴藉学得很快,不愧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学霸,比起刚刚的鲁莽,动作明显柔了几分。 教学老师抓住机会,趁他张嘴间将舌滑入,触碰到舌齿的那一瞬,身下明显虎躯一震,连还在含弄的唇都张着忘了闭合。 滑软的舌尖挤入牙缝,勾住他的往外拉扯,拉出一定距离后又调皮地钻入舌下去挑拨那根细细的连茎。 下面比舌面滑,她还挺喜欢舔这里的,有些人会敏感,舔几下就会滋生一堆津液,和开了闸门的水阀一样,止都止不住。 舌与舌的一番纠缠,他像是才懂了可以去往对方的地盘,探寻间已经撑进了她的唇齿,小舌缩了回去,给他留出了极大的空间。 虽然只是口与口的贴合,他却认真的像是用舌上触感做实验,每一下都战战兢兢,生怕走错一个位置,这倒有点像他们军事演习。 他进入了对方的阵营,但还是害怕有不可抗力或未灭亡的敌方突然出击。 还未学着她的动作掀起腥风血雨,对方就已经含住他的舌重重一拔,微闭的眼睫瞬间张开,细微的喘声夹杂在二人交缠分离间。 路曼侧头含住他泛红的耳垂,舌尖绕着耳珠转了一圈便松开,略哑的耳语涌进耳道,“蕴藉哥平时多看点小黄片,接吻都不会,还怎么做爱啊!” 手指比他的嘴更快一步,压着即将反驳的唇将他所有话语撵回肚里。 她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法未禁止看小黄片,也不会影响身心健康,反而可以促进感情,加深交流。我建议蕴藉哥多看,多学,少说话。” 手刚拿开他又要谏言,路曼立马压回去,“你已经满18周岁了,何况我没有传播、出售,别拿你的那一套压我。” 齐蕴藉无奈抿唇,好半天才拉开她的手,嗓音早已哑了,低沉的像个低音炮在耳道里说唱,“知道了。” 这般委曲求全,路曼不禁皱眉,将还被攥得紧紧的手指头抽出,压下心中的嘀咕往下继续。 好奶! 男人最好的嫁妆是什么?不就是这对油润有光泽,按压有弹性,亲两口小豆粒就硬的大胸吗? 太阳晒着确实有点热,瞧这棕色的皮肤,居然都冒出汗珠了。 路曼伸手压住鼓起的小棕点,轻轻压了压,“痒吗?” 齐蕴藉下巴下的软骨正高速上下滚动,突然的问询让他唔了一声,随后强压下嗓眼的干意,略微点了点头。 还挺敏感,她低头咬住那处,刚伸出舌去舔,乳面就紧缩成一团,乳晕处一个毛孔里生出一根细黑的长毛,牙齿反复撕咬着乳尖,好半天才咬住那根调皮的黑毛。 影响美观,得拔掉。 “嘶。”毕竟是在乳晕上,更多的是猝不及防,倒不是很疼。 齐蕴藉抿紧唇,生怕自己再张着嘴喊出什么怪声。 虽是挑逗,路曼还是感觉自己双腿间有了点湿意,即使知道自己不会和他做,但脑海里已经把各种姿势都想了个遍。 毕竟这副身子她还是挺馋的,若非他是齐蕴藉,她早吃肚里了。 吻顺势而下,倒叁角的腹内外斜肌直入下叁角区域,呼吸顿时变急,他伸手想阻拦,却被路曼按住了双臂。 这一挡看似矜持,实则在暗戳戳地邀请,毕竟以他的力气,想反抗是轻而易举。 灰黑裤边一点点往下移,压扁的黑森林张扬在半起的软棍上,粉色的龟头塌塌的,很快在注视中越来越大,透着血管的卵袋表皮时不时滚出白色的部分。 路曼伸手颠了颠,还挺沉,私货不少。 眼看她张嘴就想将自己的那处含进去,齐蕴藉支棱起上半身,略带狼狈地缩着身子,解扣子时没有松他的领带,此刻松垮的歪在肩头,倒有种被霸凌的破碎感。 她握住那处已经硬了大半的玩物,冷声喝道:“躺下!” 齐蕴藉的眼神不停在她和自己的命根上打量,最后认命似的躺了回去,既然准备好了做她第二十二个铃铛,就该有点自觉性。 他闭上眼睛,双手毫无底气,抓住了被压踏的嫩草。 湿润的触感黏在小眼上,他浑身一颤,紧绷的快感压不住棺材板般噗噗往外翻涌。 路曼缩回舌,手中的棍状物拼了命的勃发,到最后竟大的她一手都圈不住,就舔一下,有必要大成这样吗? 她活动了下腮帮,看样子今天是场硬战! 齐蕴藉的脸部火一样的烧,双眼闭的死死的,可真当她双手扶住自己的那处,甚至张着柔软的唇含住头部的那刻,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去看。 晌午的阳光正刺眼,她浑身沐浴在金光之下,美的像尊雕像,口中含着他的污秽之物,却像在亲吻一个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躁动的欲火蓄势待发,在顷刻间烧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本就闷热的空气,就连风吹过身上都是热的,他敞着胸,露着乳,双腿间还有心爱的女人在上下滑动。 屋内是她刚交的男友,别墅二楼以上的阳台能清楚看到院中的场景。 这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体下的硬物一刻不停的生长,像个喝了药水不知尽头的植物怪株。 再大她真的要含不住了,路曼艰难的吞咽着口中溢出的液体,舌尖滚过马眼下的包茎,尽可能的绕着硕大的鹅蛋来回打圈。 昂扬的翘首在她嘴里激颤,压扁的毛发被她用手指头轻微梳理着,瘙痒的痒意在这一片四处奔跑,他有种下身是个小型操场的感觉,痒麻化身为小小的他,在她的触碰中疯狂跑着。 一刻也不停。 他的双手略微缩紧,草根有些破土,尘土的泥味漫了出来,可一点思绪都未拉回。 就像被放出铁笼的野兽,平日信心十足的他,似乎在路曼身上总是毫无把握。 就和现在,棕红色膨胀的下体被她含吮着,无穷的热浪频频溢出皮肤表面,葱白的手指压在柱身,从她所过之处蹿起大片火星。 路曼吸凹了脸颊,嘬住肉棒用力一拔,他后背一麻,下体止不住的颤抖,与此同时喉间勾出低吟,“嗯……” 齐蕴藉一慌,下颚线重重收紧,腹肌比起开始线条更加明暗有致,就连大腿上都鼓起硬块,一副站军姿的模样。 路曼咂咂嘴,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怎么汗倒是越流越多? 一脱离她的唇腔,肉棒被赤裸地暴露在空中,他总害怕会有人经过,这种似乎会被人围观的羞耻感一点点漫上心头,可心底又是大片痒意,期待着她能继续含住那处。 对于能坚持到这步的齐蕴藉,路曼是惊讶的。 她以为他到脱了裤子这一步就会再次落荒而逃,可他非但没有,甚至在她口中越发夸张,撑得她腮帮两侧肌肉发酸。 马眼处也是不停流着前液,顺着两侧的蘑菇瓣不停往下滴着。 舌面贴了上去,勾着棱沟往上滑,滑至顶口的马眼硬生生往里钻,刚在他嘴里还是柔软的面团,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软剑。 口子略略有被撑开的刺疼,双手在棒身上下轻撸着,渐渐施加压力,速度也在一点点增快。 口腔再次包住肿的通红的龟头,紧缩的压迫感让他的防守线率先崩塌,挺着胯在她手中摩擦,粗喘中看见自己在她脸侧顶起鼓鼓的小包,她像吃进了不合大小的包子,塞得脸颊满满当当。 “哥哥?”齐音景不知何时进了院子寻找他,突兀的响声让危机感顿时降临,他停住动作,想等她离开。 可身上的女人丝毫不在意就在不远处的齐音景,一手撸着滚烫的肉身,一手摸住缩成一团的囊袋,口中依旧不停吞吐着,吸吮得棒面全是亮闪的水渍。 不能再吸了,会被听到的。 齐蕴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试图用眼神制止她,可路曼只是抽空看了眼齐音景的方向,继续低头在不大的口腔里舔弄着他敏感的龟面。 小小的舌头不停挑逗着,他的腰根在颤,臀腿在抖,仅存的理智似乎也在崩溃的边缘。 “不在这吗?刚好像听到声音了。”齐音景的步子离得更近了,他的心脏遏制不住的扑通乱跳,浑身也犹如湿手摸电门,强大的电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张着嘴大口喘着,握住她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 耳边是高跟鞋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的摩擦声,身下的嗞嘬声却是响彻在耳膜里,铺天盖地的浪潮席卷着他的意识,呼吸越发紧迫,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尾椎的快意在升腾,压抑到极致的喘息迫在眉睫,再次清晰闯入耳道的高跟鞋摩擦声惊得他一身冷汗,回过神时,自己竟悬空着臀部,硬生生将下体捅进了她的喉腔深处。 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被捅到翻出白眼的路曼恶狠狠用门牙咬住他的肉棒。 痛感与快感同存,他闷哼出声,压根顾不得还要压低声音,远处的假山在他眼里已经坍塌,躺着的草地尽数崩裂,欲望冲出大脑,顺着大片麻意滋进她的嘴里。 太多了,哪怕她极力吞咽,还是有不少顺着唇角缝隙往外流,路曼快速吞着,在确定他没有大片喷射后才吐出糜红的肉根。 猩红的舌舔着唇角的白浊,又顺着他的根部将遗留的精液尽数舔尽,浓浓的麝膻溢出。 他不停地喘着,好半天才从大片空白中找回自己的存在,微阖的眼陡然睁大,望向一侧的石子路。 路曼低头勾住还糜着腥液的蘑菇头,轻轻吸吮了一口,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利落起身,朝齐音景那边跨了出去。 46、你有什么资格玷污 “路曼姐?”齐音景一愣,朝她身后葱绿的草丛探头,“你趴草地里干什么?” “嗯。”路曼抹了把唇角,将嘴里的麝味尽数吞咽,“捉鸟。” “啊?”视线从草丛收回,望向她空荡荡的双手,“不是,路曼姐,你要想要鸟,让阿姨去花鸟市场给你买几只就是了,没必要这样。” “这鸟不一样,比较凶,花鸟市场买不到的。”她迈了两步率先领着往屋子走,齐音景只得快步跟上。 “你有看到我哥哥吗?刚出来不知道去哪了。” 路曼摇头,又指了指客厅角落,“是不是去上厕所了?” “我去找过了,不在厕所。”齐音景撇了撇嘴,自己好不容易过一次生日,他怎么招呼不打就走了。 “哦~”她拉长尾音,又看了眼楼梯,“二楼厕所呢?” 身后顿时噤音,高跟鞋在瓷砖上拉出尖锐的摩擦声,很快她扭头去往客厅,边走边问:“路叔叔,我哥哥有回来吗?” 路志远正和阚斉渊进行友好的(尴尬的)交谈,听到她的问话立马停住话头,“蕴藉啊?没看到,是不是在院子里?” “没有啊!我找了一圈,马上吃饭了,他怎么一声不吭就离开。”齐音景耷拉着脸,撒娇似的往他怀里一拱,“路叔叔,我哥太坏了,下次见到他您可要好好教训他。” “好好好!我等下打个电话问问他。”路志远搂住她的肩膀笑得一脸慈祥。 路曼走近阚斉渊,松松往他身侧一歪,招呼都没和正笑着的路志远打,学着齐音景的姿势钻进旁边男人怀里。 阚斉渊一直保持着温谦的笑容,路曼回来才稍微有点人气,将她身子扶正附在耳边问:“中午吃坏肚子了?” 她耸了耸肩,并没有就这话题继续。 “路曼,你送你音景妹妹的礼物呢?”路志远收起慈爱,严肃的神情像在和人谈判。 话音刚落,收拾整齐的齐蕴藉就越过了路曼二人,跨过长长的茶几,踱步至对面的单人沙发,只是松弛岔开的坐姿,能看出此刻并不好受。 齐音景本来还对礼物有几分兴趣,一看他回来,还拿靠垫放在了腿上,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哥哥,你肚子不舒服吗?刚刚去哪里了,我找你找了一圈。” 齐蕴藉的脸有些红,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掩饰尴尬,“单位电话,在院外接了会儿。” 路曼噗嗤笑了声,四面八方拢过来的视线让她忍住笑意,“不好意思,想起个好笑的事。” 实在不能怪她,他一看就是没撒过谎,也不怕他们刚刚找他时给他打过电话,打不通和正在通话中可是两个版本的语音提示。 这个蕴藉哥哥,真是笨的可爱。 她从腰后取出一早便带来的档案袋递给齐音景,“这个是投资公司的股权转让书,之前听你说过大学里有好几个不错的项目,但是没有资金。这家公司我有百分之七十八的股份,现在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路志远在一旁皱眉,路曼一眼就看出他的疑虑,“剩下的都是几个点的小股东,也是当初成立公司时拉起的人脉,你对公司的事不太懂,留着他们可以帮你做做决策。等你熟悉了之后,花点钱把他们股份买过来就行,他们不差这点钱。” 齐音景满脸震惊,剑眉微翘向上扬着,“路曼姐,这个可是你创办了五年的公司,就这样送给我了?” 她有些犹豫,手伸在空中又缩回,有些紧张地看向另侧的齐蕴藉,眼神里既是害怕又是期待,“哥~” 齐蕴藉缓和了些,坐姿慢慢摆正,“她送你你就收着。” 他其实不清楚她的计划,也不知道她和路志远之间的弯弯绕绕,但她这么做一定有她这么做的道理,何况她手下的公司虽不在她名下挂着,但资产估摸不比路志远少。 齐音景抿着唇有些想笑,又不想将自己的开心表现太明显,刚和路叔叔聊天中便得知,这家公司已经上市,后续市值能保她起码两辈子不愁吃喝,这无疑是一个无业游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她捏住档案袋的另一角,弱弱地道了句谢。 路曼挑眉,“不用谢,本来就是准备送你的。听说你最近想去演艺圈发展?看好哪家娱乐公司了吗?” 齐音景略感惊讶,随后抓着档案袋有些扭捏,“还在考虑,我大学学的农村区域发展,专业不对口,很多公司初筛都会把我筛下去。不过我最近在看那种选秀节目,我歌舞还可以,也许能进。” “嗯。”谈起公事的路曼浑身气场都变了,懒散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让她后背隐隐发凉。 “选秀节目我有些了解,一般为期时间会很长,而且内幕也比较多,没背景很难出头。我最近在筹备开传媒公司,初期可能会没什么知名度,不过我已经和杨辛导演沟通过了,他会给我介绍些圈内有头有脸的经纪人。你要是想当演员的话,可以来我公司试试,后续资源起码可以得到保证。” “杨辛?”齐音景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眼亮的像千瓦灯泡突然被按下开关,“是那个一拍就爆火的杨辛?最近热播剧《我亲爱的她》那个导演杨辛?路曼姐你把他挖来了?” 路曼点点头,不懂她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买了个他最近想要的IP,很好挖。” 这种追求完美和极致艺术的导演,看到鱼饵就自动上钩了,虽然薪资方面还是超出了点她的预算,但结果还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我加入我加入我加入!”齐蕴藉抓住她的胳膊连连点头,“我可以不要报酬,免费在你公司打工,你已经送了我这么大的礼物了,我愿意当义务工。” “好了,音景,开饭吧,保姆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冰淇淋蛋糕。”路志远打断她们之间的对话,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起身朝餐厅走去。 齐音景开心极了,一天之内两个大馅饼砸在头上,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同时步子发虚的还有走在最后的那位,路曼故意落下点距离,在拐弯处堵住低头走路的齐蕴藉,“还硬呢?” 她赤裸裸的眼神好像他的裤子并未穿上,没等他反驳,她已经消失在转角。 等他跟上去时,路曼快步靠近了阚斉渊,刚还握着他那处的手挤进了男人宽厚的手掌间,两人十指相扣,比起刚进来的那刻还要刺眼。 齐蕴藉双眼紧盯着二人的手,就差没把大的那个看出两个冒火星的洞。 路志远难得未做上堂,靠着齐音景坐在一边,齐蕴藉本想坐对面,却被路曼抢了个先,二人对着齐音景坐了下来,他不得不坐在阚斉渊对面。 诡异的梯形就这么形成了。 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路曼就想逗他,薄底高跟鞋略微抬起,趁着保姆上菜时轻轻蹭了下对面齐音景的左腿。 她用的鞋底,齐蕴藉穿的皮鞋,她若是用脚尖去碰,就没有好戏看了。 齐音景先是身体一僵,有些疑惑望向低头喝汤的哥哥,好半天才从第二次触碰中反应过来,脸色红红的跟着低头。 这么没劲? 路曼撑着脑袋扒拉阚斉渊给她剥好的虾,心血来潮偏了下脚尖,往齐蕴藉双腿间点过去,她抬得不高,也就小腿正中。 齐蕴藉一口汤差点没含住,连连咳嗽好一会儿才抬头瞪她。 路曼撅着唇笑,一个鱼上钩了,就差边上这个。 脚趾从没这么忙过,这次她不再是轻碰,而是从她脚踝往上摩擦,来回蹭了几下,看她头都快低到碗后才收手。 这一收手齐音景反而有几分慌张,频频抬头去看一旁将米饭戳的七零八落的齐蕴藉。 好半天都没有等到下一轮抚摸,她禁不住将左手伸了过去,刚碰触到他的大腿,他就跟被火钳烫了一下一样,整个人从座位上弹跳起身,桌边汤碗顿时被带掀,浑白的汤汁淌了一片。 “哥哥!”齐音景一惊,急忙找阿姨要来毛巾擦拭他被热汤烫到的皮肤。 齐蕴藉接过,道了句自己来,擦拭过程中却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对面的女人,她正接过所谓的男朋友递过来的红虾,嘴张得大,竟将那男人的手指头都含进了一截。 手中的帕巾一时遭受凌虐,滴滴汁液从他指缝中流出。 收拾完桌面的齐音景看他这样顿时慌了,“哥,烫的很严重吗?你怎么胳膊都红了?” 可不得红吗? 齐音景明明出生在冬日,为了完美躲避蒋莱,硬生生将她出生日期改晚了半年,冬日的生日,穿这么点不得冻得通通红才对? “蕴藉,不行去涂点烫伤药,别硬撑着。”路志远也跟着开口劝他。 齐蕴藉只得点头,“好。” 他才走出餐厅,路曼就将筷子往盘里一放,高举着面前的鲜榨水果汁,“音景,我今天开车了,只能以橙汁代酒祝你生日快乐,我和斉渊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传媒公司准备差不多我就将地址发给你。” “好的,路曼姐,我一定按时到,好好听你的话。”齐音景低举红酒杯,跟着她抿了两口。 餐厅和客厅仅隔着两个走廊,出去时正撞见回来的齐蕴藉,他压根没有涂什么膏药,装了下就往回赶。 就知道她这个尿性,撩完就想跑。 “路曼。” 路曼步子停住,将手包甩给阚斉渊,“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和蕴藉哥说两句话。” “好。”阚斉渊没多想,只是看齐蕴藉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二人视线相交,皆露出个得体大方的笑容。 等他走远,她大步往他那处走,脚底似乎生了风,几步便越到他跟前,一把将他按到墙边,单手撑着墙沿仰头含着笑。 “你……”齐蕴藉一时语塞,刚好打好的草稿连个边旁部首都想不出来。 路曼压上他的唇角,连衣裙下胸脯高耸如山峰,顶着他的胸膛突突弹奏着心跳,“等我。” 话音刚落,压迫性的兰花香气便悄然远离,她的高跟鞋走在瓷砖上声音很小,反倒是左脚上的铃铛叮当响成一团。 等? 齐蕴藉捂着唇,竟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 等她分手,还是等她来将他收为她的第二十二个铃铛? 走廊不远处拐角,一抹白色的身影往后缩回了步伐,双手死死掐住了掌心,鼻翼神经突突的跳着。 路曼,你不过是夺走了我一切的寄生虫,有什么资格玷污我的哥哥! 47、诱惑男友被舔到潮吹 “心情不错?”阚斉渊开着车,看身旁半合着眼的女人。 路曼瞟向他,“这不太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本还有点吃醋的他,心里顿时跟灌了桶蜜一样甜,抿着唇角,半天才压下起伏的弧度,“我和阚思思说过了,她买了你之前爱用的护肤品给你赔礼道歉。” 道歉吗?她看没有那么简单。 阚思思什么心思她一眼就能瞧透,倒是这几个男人搞得她头脑发昏。 “那个齐音景,是你父亲的私生女吗?”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实在是二人长得太像了,眉眼就如同一个模具里刻出来的一样。 路曼鼻息轻喷,面上毫无笑意,“不是呢!” 她是亲生女才对,对于这个家,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回到家,阚思思毕恭毕敬地站在玄关处,地上摆放着阚斉渊先前给她买的拖鞋,路曼只瞧了一眼,便看出鞋头溢出的点点白痕。 连胶水都用上了,这手段也太低劣了点。 路曼佯装不清楚,摆上伪善的笑容和阚思思道谢,“辛苦思思了,其实不用给我买护肤品,那些还能用的。” 才怪,一早就扔了。 阚思思也装的起劲,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双眼含泪,“路曼姐,对不起,我之前一时心气过高,才做了那些下作的手段,你可千万不要在心里怨恨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是故意的,她略略扯起嘴角,眼神有意无意打量她已经退下凉鞋的脚背,别的不说,这脚是真白,能这么白这么嫩,看着还水灵灵的,除了电视上打着滤镜的明星,她还真数不出几个。 路曼双脚踩进拖鞋里,这女娃子真不会装,偷笑都快变成明笑了。 臀部离开换鞋凳面,即将上力之刻,她整个人受惊往前一扑,掠过阚思思的面直直往地上摔去。 阚斉渊就在身旁看着,离得近,伸手也迅速,托着她的腰部一旋,将她的脸堪堪拽离对面的雨伞桶。 这若是磕下去,女人最爱的这张脸必须得毁了吧。 路曼身子轻巧,又苦学过武,阚斉渊就算没能拽住她,她也能依靠腰部核心力将身体扭转几十度,避免血溅当场。 不过这个男人的加入,会让边上的小傻妞的计划达到新的一个燃点。 路曼惊慌失措,双脚被鞋口勒出一片红痕,泪水几乎是片刻就淹没了她棕色的珠眸,“斉渊,我……” 她双脚迭起,不安地抓着他的衣袖,低着头小声问着,“我是不是不该回来,你妹妹好像不喜欢我。” “阚思思!”阚斉渊还没弄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往前栽去,听她话一出,再看双脚红的,顿时看向粘的牢牢的拖鞋,不出意外,这双拖鞋将成为他家里打卡的名风光景点。 他怒从中来,连正眼都没给一旁的妹妹,一把抱起还在委屈的路曼,连鞋都未换,大步朝房间走去。 柔软床铺浅浅陷下一个凹痕,阚斉渊蹲下身去看她的脚背,眉头越皱越深,“我这个妹妹真的越发放肆了,今天必须将她赶回家去。” “不打紧的。”路曼将脚从他手里抽回,“我觉得你妹妹应该是喜欢你。” “再喜欢也要尊重你,你是我女朋友,将来还会是她的嫂子,她就是被我父亲惯得,觉得谁都应该让着她,我让了这么多年无所谓,但欺负到你的头上就是不行。” 他越想越来气,一下子站起身,扭头就想出去训人。 路曼一看就知道他没听懂,只得捉住他手腕,放缓了语气,“没事的,小女生心思敏感脆弱,你若这样和她大吵一架,她离家出走怎么办?她是你爸爸的心头肉,你就算以哥哥的身份训她也无济于事。” 她双脚落地,踩在木地板上毫无声响,但红彤彤的两条杠痕还是有些醒目。阚斉渊急忙回身去搂她,怕她贴着冰凉的地面会着凉。 可还未碰到她的腰,领带就被狠狠一拽,久违的柔润触感贴在面上,慢慢挪入无法呼吸的唇口。 心底阵阵发痒,刚刚还在极力压制的怒火突然变成熊熊欲火,烧得他小腹灼热,万千电流直往下体窜,他忍不住张开嘴,将她的甜蜜悉数裹入口中。 “唔。”路曼小声呜咽着,顺势往床上落,男人愈发大力,两日不见的思念像深夜的寂静,隆隆压境。 他突然觉得住了几年的房屋,有了她才有了几分生气。 晚霞掩在城市高楼下,照的玻璃生红,二人的侧面也是如火如血。 这一吻极长,吻到双方都有些缺氧,吻到阚斉渊的胸口拉出了风箱,却始终不愿从她唇齿间离开。 她今日化了妆,虽然淡,但这般大口亲吻着,唇周也得脱出一圈小圈不可。 路曼推着他肩膀,歪着头用力喘着,“透不过气了。” 阚斉渊哂笑,同样急剧的呼吸扑在她肩窝处,他将额头贴在她的鬓角处,平复着越带越高的心情。 可娇软的身躯就压在身下,迷人的兰花香像闻不尽的熏香,唇上的湿润也在告诉他,他亲的是自己的女友,身体和心灵上的冲动都是正常的。 那么他硬鼓鼓的戳着腿根处的那玩意儿,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吧。 男人的目光似火,灼烧着她的面部,路曼掀开眼帘,娇啧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就两天没看到你,想亲你了吗?” 她含了下唇,嗓音越发甜腻,“你还咬我,欺负我。” 话音还未落,迭加的吻又追了上来,这次他没再将就,双手往她腰部去拉扯跌在群间的衬衣,很快摸进衣下捉住埋在胸罩内的软玩。 一种身心落地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逐渐下移,领口偏小,他的吻打湿了领边,又舍不得挪开手,从两扣中间去蠕动着舌,舔舐着滑软的皮肤。 路曼偏侧着脑袋,夜幕早在不知不觉中降临,窗外细闪着星光,路灯煞白,阳台的风带着窗帘在轻晃。 她按住不停在胸口四处穿梭的脑袋,用力揉了揉他的耳根,“斉渊,下面也痒。” 鬼迷心窍的男人竟真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挪,她本就倒在床尾,小腿挂在床边,以他的身高,只能跪坐在地上,才能将她那处一览无余。 裙边被一点点往上摞,白色的蕾丝花边印入眼帘,肥软的腿心处深了一片。 他压着薄薄的布料深深吸着,就像一个迷恋肉体的变态,而路曼是他从酒吧边捡回来的躺尸,这么想着大脑竟绷紧了旋,如若路曼被别人捡了尸,他一定杀人的心都有了。 “痒。”她挪着小屁股,不经意将微张的阴唇怼上他高挺的鼻尖,“唔。” 浑身酥麻到轻颤,身体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敏感多汁了。 阚斉渊早就将先前的事情抛之脑后,满眼只能看到她白色的底裤。 以前总觉得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晓怜惹人怜爱,可现在看到白色,只能回想起,故意弓着腿将大片风光暴露给他看的路曼。 白色似乎被她冠上了妖娆的代名词。 他想都不敢多想,双手扒上底裤边缘,才脱下一侧,脸已经像寻着导航一般陷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试探性的尝了尝汁液,咂嘴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很快,他如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渴望水源的遇难者,哪怕第一次去舔一个女人的下体,也在一下又一下的舔吸找到了让她频颤的规律。 舌本是扁的,突然化为尖尖的柱体,顶进细小的甬道口,随后灵活的卷帙四周软肉,又如穿刺那样深捣,捧着肥美的屁股越发用力。 大片鲜甜的汁液往外流淌,他越戳越勇,直到口腔装满了汁水才奋力一卷,连片吞咽声回旋在寂静的房间内,带着女人微弱的喘息,惹起片片暧昧的涟漪。 窗帘的风似乎大了,帘尾扑哧扑哧的打着墙壁,像是宣泄着怒火。 而床中二人浑然不觉,一个啃噬的起劲,一个享受着快慰。 阚斉渊学习能力极强,叁两下便把握住了如何能让她汁液爆发的技巧,拖拽着洞口的软包频频往外拉扯,用门牙轻咬在上方刺激敏感点,时不时戳刺着勾卷。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花穴处,她身体软了大半截,双腿越夹越紧,恨不得将男人的头都给塞进通道内止痒。 舌尖突然顿住,路曼连连挺腹,“怎么了?” 阚斉渊缩回舌,抿住凸起的小红豆来回摇弄,外围的敏感点被他抓了个全,汹涌澎湃的浪液止都止不住。 路曼咿呀叫着,脚尖绷直,脖颈抬起,手心压着他的头,既相迎又抗拒,大片透亮的水柱喷涌而出,像压不住的水管,他连番接着都没接全,反而是俊脸上湿濡了一片。 路曼松开手腿,整个人喘的不行。 阚斉渊低头还想继续,却被门外用力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同样被吓一跳的还有身下的女人,她瞪着眼还未清醒,好半天才开口,“是不是我刚叫太大声了,要不你去看看吧,万一真的离家出走怎么办?” 阚斉渊起初不肯,思量再叁还是拗不过她出门去寻。 路曼拉下裙摆,从床面上坐起身,理了理衬衫才悠然出声,“出来吧!” 48、背着男友阳台后入 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出现,原本还在呼啦作响的窗帘顿时偃旗息鼓。 路曼起身将衬衫衣摆塞进裙腰内,祁焱几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还有必要整理吗?” 她抿嘴有些不厌烦得抽开手,“祁总不是说过,不会特意来找我吗?” 男人周身气焰顿消,气场隐隐也压低了几分,“上次绑架你的那个人,被我手下开枪击中落入水中,打捞了几天都没寻到尸体或踪迹,我担心他会寻你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会派点人保护你。” 路曼心里咯噔一下,活动的手腕也僵硬住。 龚永长果然中了祁焱的圈套,他若死了还好,如果没死,难免不会到蒋莱面前说些什么。她虽并未参与祁焱的计划,可毕竟这场人为的绑架,没有对祁焱造成多大的损失,而她和他之间也没有多大进展。 若龚永长心生歹意,在蒋莱耳边吹吹风,她保不齐连小命都保不住。 祁焱,她必须加快进程。 不过愣了一秒,她就迅速回过神,眼神轻蔑带着厌恶,“报复我做什么,全程我都是受害者,我不就和你做了两次,也没有到成为你的女人的地步吧?” 她靠近他,略粉的指关节扣上他黑色衫衣领口,“还是说,祁总爱上我了?” 祁焱隐在暗中的喉结不自觉滚落,胸腔处某个发痒的在不停地震颤,频率快到震出他的耳膜,他回握住她的手,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路小姐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上过多少男人还用我提醒吗?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和我手下的那些女人有不同之处?” “嗯~”她挑着眉低吟了声,“就凭你频频想将我压在身下。” 握着的手霎时紧了几分,身子一轻,整个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路小姐说的对,我确实对你身子馋的紧,既然你已经看破,剩下的十九次,我们无限延长如何?” 鼻尖擦着柔软的衬衫挣扎抬头,“想得美。” 音落人起,她被放置在阳台上的栏杆处,小区路道散落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阚斉渊周遭火气正浓,而他对面的女生言辞激烈,不停抹着脸上掉落的金豆豆。 身后一阵悉窣,她撤回视线回头望,就瞧见布满疤痕的小腹上结实的硬块,而他在解着从上往下数第叁颗扣子时顿住,指腹在两襟间按了下便停手,察觉到她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自己的男友被他亲妹妹缠住,没有办法满足你,你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吗?” “哼。”她冷冷鄙了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茬。 阚斉渊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是时候换个人选刺激下身后的男人。 裙摆被撩至腰部,她夹紧了双腿有些不大情愿,可身体早已经被阚斉渊舔软,正急需两股间那个滚烫的东西挺进深处,她想忍,但身体上的痒麻却忍无可忍。 指尖抓着栏杆已经压出了青白色,炙热的铁杵在腿缝深处来回摩擦,祁焱只是想来看看她,将小心龚永长的消息告诉她,顺便看看她的反应。 毕竟她的出现有些太过突然,若只是偶然闯入他视线,他没上心也罢,可偏偏走入了他心里,猜忌不免如同大山压在心间让他透不过气。 加之周围人都在议论她的来历,虽清白无辜,可过少的线索让他颅内神经总在突突的跳起,刚她听到龚永长下落不明的消息并未有过多反应,应该是他想多了。 路曼的声音就像毒药,骚的他浑身止不住发痒,她所谓的男友那般埋在她双腿间,躁动的欲火和怒火同时迸发,几乎快将他全部意识淹没。 他在她眼里,不过是偶尔消遣的玩物罢了。 湿滑浸透的龟头往窄小的洞口里钻,口子处的软肉早在被舌尖肆虐时就敏感无比,这般浅浅地戳着,她不禁掂起了双脚,试图和他那处嵌合得更深。 “你那个男朋友有什么好的?连一个妹妹都解决不了。”他低头咬上她耳垂,口含着她的发丝细细抿着。 路曼沉着呼吸,尽量不让下体的酥麻惹乱思绪,“他烧的饭味道还不错。” “就这?”祁焱哑然,他真没看出来她的追求这么低,只是凭口腹之欲便能随便和一个男人谈起恋爱,若是他烧的饭好吃,岂不是…… 这个念头一出,脸部都有些滚烫,胸前早被温热成他体温的铃铛挂坠竟变得有些刺烫。 “当然,还有那方面不错,很多姿势一点就通,又大又硬又粗,饿了来两口很不错。”主打一个上下嘴都能满足,这么好的男人世间难求,她吃过不下二十个男人,这点还是懂得。 何况阚斉渊家世清白,又帅又有钱,带出去都不塌面子。 原本还在洞口磨蹭的肉根突然停住,身后的呼吸也变得悄然无息,路曼渐渐抓紧了栏杆,突然地穿刺来得迅猛汹涌,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双腿跟被硬棒岔开一样,耻骨似乎都向两侧移开了位,她浑身微颤,脚尖早已攀不住地面,只能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整个人被嵌入了半截墙壁中,剧烈的痛感在一刹那贯穿全身。 若不是他还有用,路曼此刻一定会来个后旋踢,将他那根玩意儿割下来风干,再一片片制成标本,一天一片喂狗,喂他的狼! 祁焱挺身后也好半天没动,刚她和那人在床上酿酿酱酱了那么久,怎么这处还是这么紧,紧到他那处就和变了形一样,尤其他用的力气不小,刺激得她夹得更紧,几乎将通道变成了一个XXXS的小型套子。 滚烫的气息不停往脖后钻,超大的阴茎比起她骗阚斉渊的那个假玩具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平复着心绪,慢慢放松下身体,夹着硬物慢慢动了一下。 盛怒下的鸡巴果然不是她一时半会儿能承受的,大小都超出了她的极限,甚至缓和了这么久,动一下还是会觉得臀部的骨头在叽嘎作响。 真的,人没事不要作死,她几乎都能感受到内里那个细小的铃口正再流着透白的液体,黏在她的肉壁上形成一道水流,和她的汇聚成一滩。 明明在室外,可这紧缩的一口就和被她小嘴嘬吸了一样,周遭的空气渐变逼仄,全身血液上上下下翻滚沸腾,躬着的腰膝紧绷着,欲望在颅内不停叫嚣,他控制不住,在紧致的甬道中动了一下。 很浅,可路曼眼前却在黑白闪烁,密密麻麻的电流在空中炸开烟花,倒翻的棱角只不过剐蹭过深处的敏感地带,就让她已经欲罢不能,双腿跟软了面条一样挂在他大腿上。 祁焱撑起她的腰,渐渐拉出一截,再次深入。 她这回没有压抑,细细的吟哦从口中溢出,连带溢出的还有交合处大片如细流般的温热液体。 硬邦邦的肉物像不会弯曲的巨蟒,青筋暴起,撵在脆弱的肉壁上,明明只是一根肉棒,却带着熊熊的热气,灼烫的她浑身发酸,肉冠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去摩擦顶端的宫颈。 路曼真的想求饶了,他不撞击,就这样缓慢的摩擦着深处的位置,而外面细长的甬道吞裹着不合体的棒身维持的艰难,他却视若无睹,将窄紧视为快乐,将引得她浑身战栗的摩擦视为挑逗的乐趣。 想被猛干,干到房梁都震的那种! 她缩紧臀瓣猛地夹住他茂盛的耻毛一拔,祁焱吃痛,双手塞入衣摆下,摸索进早被人撬开暴露的胸软,不停在软面上揉搓,揪着她凸起的乳点按压,直到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叫出声,才放柔了力道。 硕大的硬根再次抽离,不等蘑菇头边缘将软肉带出,巨大的噗嗤声充斥在寂静的深夜里。 路曼倒要感谢阚斉渊买了这么高的公寓,这声音虽然大,但从十几楼传到地面还是不太可能。 身后的人不满她小心谨慎的反应,研磨着她的耳鬓不停说着,“被男友以外的人插着是什么感觉?刺激吗?是不是很喜欢?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定是喜欢极了。” 冷嗤带着喘息,“堵不住说明你不够大。” 上下动作一同停住,祁焱的怒点被她摸索的一清二楚,不需多想,猛烈的抽插几乎带着暴涨的怒意,通道处巨大的肉根在发颤,很快充满甬道再次扩充的极限,不停被撞击到晃悠的小屁股被顶入墙壁。 臀部翘的极挺,两人的感官系统汇聚在媾和处,若不是面前有堵墙壁,她真的会被操飞起来,骇人的龟头不停撞击着宫颈两侧,在墙壁上狠狠摩擦,整个人几乎被顶了起来。 路曼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着几乎快将她胸口捏爆的手掌,那手背上盘虬的筋脉,像看不到尾巴的长虫。 若是这粗粝的手指插进她下面,定是快活似神仙。 比身下这根不知轻重的长棍子要好的多,她一时失神,也没注意到自己开始肖想他的身体,说实话,这具布满岁月痕迹的肉体,很是符合她的性欲。 越想,肉物撞击愈烈,而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迎合,甚至在间隙翘高了臀,以迎接下一波凶猛的捣入。 屋内突然亮起一片细小的亮光,两人背对着室内皆没看见,可很快响起的音乐却让路曼浑身一震,视线不免移向早被遗忘的兄妹二人组。 察觉到她的走神,祁焱发狠,炙铁循着滑软的子宫小口,愣是往里挺,路曼不禁松开唇,压不住的叫喊被捣的支离破碎,酸麻肿胀,肉欲飞横,暗夜中似乎和路中的男人四目相对。 腰臀痉挛,眼前早已看不见,近乎白金的屏光在面前大亮,双腿间哗啦啦的密液顺着略微后退的肉根往外淌,撞到失禁的女人跟失去了魂一般。 49、吃完野男人接着吃男友 等路曼稍稍回神,身后一刻不停地加大撞击力度,疲软的身体整个挂在了他身上,尤其是被捏红的双乳,就明晃晃的暴露在阳台上,室内没开灯,从下向上看也不知道是否能看见。 她定睛往下看,阚斉渊已经将阚思思送上了车,在她的拉扯间很是不耐烦,手中的电话也始终没人接听。 他是想将阚思思先送回父亲家,可路曼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生气或是受委屈了。他这个妹妹的性子他太明白了,什么东西都见不得别人好,凡事都要和人争个先后。 路曼他虽认识时间不长,外表开朗大方,实际心思细的很,今天受到这样的欺负,指不定正在被窝里哭。 比起胡搅蛮缠的阚思思,他此刻只想快点送走她,好赶回家里安慰下受伤的路曼。 路曼确实在哭,不过不是在被窝里,而是在阳台上,也不是委屈到想哭,而是被撞出的生理反应。 淫叫声都渲染上了几分哭意,小腹抖得剧烈,就连小道都在拼命夹他的命根。 车门关上,阚斉渊的步子走得飞快,路曼越发用力,若说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不为过。身后的呼吸明显变沉,祁焱靠近她,因为甬道过于窄小,抽插变得极为艰难,“害怕他看见?” “你……嗯~”她想喊他快点,可声音就像没法控制一样,张嘴变得呻吟,忍得男人小腹发紧,肉物膨胀到可怕,撑得洞口媚肉频频外翻,甚至开始要脱离通道,好让棍棒贴合的更为紧密。 祁焱粗喘,将两个肉球放入一掌间,另手撑托着她的脑袋堵住她不断娇喘的唇,健壮的腰身还在挺动,撑开的宫颈口被频繁摩擦着。 比起左摇右晃的撞击,这样极深的嵌合更加耐人寻味。 他想听她的声音,可不是在这刻,不是在此时,不是在她还是别人女朋友的时候,等到她彻底接纳他的那天,他才能收了绑她回去的心思。 电梯上来只需十几秒,这时间根本不够祁焱射出来,他到底在磨蹭什么。 路曼唔唔的抗拒,可浑身麻到使不上半分力气,倒不是她害怕被阚斉渊发现,只是她一早便想好了分手的步骤,她定下的计划,最烦这些外来因素干扰。 上面的小嘴被含弄住发不出声,下面的小嘴立刻抖动着吸吮,化身四面环绕的深山,绞着粗硬肿大的肉棒,深陷的腹部吸出一块凸起的圆包。 即使两人口对着口,她都能感受男人身上传出来的热气,甚至连扫在她面上的目光都是犀利带着寒气。 他在生气,他不喜欢她在乎别的男人。 路曼眸子微微一亮,绞吸放松,愣是将唇齿远离,“我男朋友要回来了,你赶紧走,别射我里面,我等会儿和他还要做。” “路曼!” 祁焱一阵胸闷,肺部几乎要被气炸,双手掰开肥软的臀瓣硬生生将小半截受到冷落的根部狠塞入内。 呜呜呜,到顶了。 路曼抓着栏杆死死压住声响,下面咕叽咕叽的喷射声压根止不住,即使她能控制自己的吟哦,也无法控制身体敏感的水流。 怒涨的阴茎顶着中心狠狠击着,每一下似乎都用了十成的力气,加速的冲刺让酣畅在身体里跃动,指甲狠狠掐进肉里才没叫出声。 祁焱干红了眼,他根本不怕被谁瞧见,阚斉渊不过是一个和他一样的可怜虫,被这个女人玩弄在股掌间,甚至比他还要可怜,傻不愣登的付出一片真心,殊不知,这个女人压根都没正眼瞧过他。 不,他才是最可怜的。 他的床事得靠绑,她宁可吃邰白也不愿多看他一眼,和自己在一起总是各种嫌弃。 阚斉渊有什么好,不就是会做饭! 钱他有,颜他有,除了饭不会做,两人之间还差在哪儿? 祁焱越想越气,将她身子整个翻转,高抬着她的双腿再次顶入,不由她分说撕咬着她的唇,日后和她做,这嘴不能挪开,没一句他爱听的。 锋利的牙齿在她唇面上反复磨蹭,她能感受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呼吸顿浅,连带无法控制的躯体都变得发软。 耳边已经听到大门传来滴沥沥的开锁声,她抓紧祁焱的手臂,近乎求饶的眼神在他面上来回扫射,可男人闭着眼,压根不去看她现在是什么神情。 越发紧绷的神经让周遭一切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天旋地转,她突然被抱进了室内,压在身上的男人似有千斤,挤压的胸腔缺氧到发疼。 粗长的肉棒冲破重重阻碍,刺入宫口,顶到宫心深处。 门外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路曼被激的发抖,下体被撑到头发发麻,尾椎骨似乎都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 不能再做了,再做下去,要被她男朋友瞧见了。 她想不出此刻的自己有多淫荡,双腿止不住架上他精壮的腰背,肉壁在四处波挤,连绵的热液如同发了大水的山洪,炯炯热意在二人之间蔓延。 他松开她的唇,低折她的耳朵轻声喊着,“路曼。” 刺烫的精液突然涌了出来,他甚至来不及射完,压下她缠紧的腿根,在门外男人入内前抽身撤出房间。 微风浮动着窗帘,路曼不禁夹紧了双腿,他拔出时口子还在喷涌,被单上似乎还滴着他白白的浊液。 真的是,每次量都多到她腹部鼓起。 “路曼。”不同于刚才耳边的低喃,这声呼唤急切了许多,阚斉渊推开房门,快步朝她走近,伸手就欲按下床头的灯光,被她伸手制止。 “思思送回家了吗?”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带着哭后的鼻音,让他心里一紧。 果然受委屈了,都怪他,不该追出去的。 阚斉渊蹲下身,将她胡乱盖在身上的被子拉正,“嗯,让家里司机接回去了,给她在公司附近买了个小公寓,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路曼点点头,抚上他有些烫的手背,“斉渊,我想吃你了。” 她带着他的手往被子里摸去,掌心下的乳房温度滚沸,躁得他身体一瞬起了反应,上次在车里做了之后,两人至今都没有过,他很想,特别想。 紧贴而上的面部逐渐在眼前放大,她略抬下巴去迎合他的吻,早被祁焱咬肿的唇部充血发烫,只不过阚斉渊性事方面缺乏经验,竟丝毫没发现异常,还当她的唇是哭过后的沙软。 一想到她刚因为他哭了,心底就柔软了一片,吻也更加轻柔,几乎快将她的唇舔了个遍。 路曼猛然惊醒,这家伙离开前是不是舔了她下面来着…… 她紧急撤开,胡乱在他胸口上摸,着急的模样让阚斉渊哑然失笑,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她也想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总要看到她实际的动作,才会有种从心里暖到脚底的感觉。 他拉着她的手在衣服上做着花拳绣腿,路曼暗暗咬牙,再不快点,她怕压不住腿间那片热流了。 “斉渊。”她娇娇喊了句,“下面痒,你快点进来好吗?” 连片吞咽声响起,阚斉渊起身退下裤子,珍重的掀开被沿,似狗的鼻尖动了动,有些疑惑地望向衣衫不太整齐的女人,“月事还没走吗?” 这狗鼻子! 她揽住他的脖子深吻,双腿岔开架上他腰部,一把捉住那根硬起的热狗,往恢复紧致的通道里挤。 阚斉渊虽然很想,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双臂支起上身,想去调整两人的体位,可路曼哪给他细瞧的机会,压着他的脑袋往胸口处拱,不顾大小未合宜,生生将干燥的肉物吃了进去。 所幸有祁焱的精液在内,加上她先前动情,通道里湿滑得紧,没有像刚刚祁焱穿刺那般疼痛,反而有些痒,想将露在外面的半截也给吞尽。 刚刚时间紧,本就没有吃够。 也是奇怪,以前吃那些小屁孩或是需要多吃生蚝的小豆芽菜,性欲总是一般般,吃个两口连再做的心思都没有,偏祁焱那个大到夸张地让她吃不尽兴,定是第一次吃他时做了太多次,身体有瘾了。 她这饱受毒物残害的身体,早该百毒不侵,居然还会对男人身体上瘾,倒是稀奇。 不过阚斉渊的肉物也不错,虽然没有他的那么长,但充饥明显足够。 祁焱最后的冲刺不是很激烈,压着深处被夹射的,这导致路曼卡在高潮的临界点,此刻正不上不下,而阚斉渊的插入,让逐渐下降的骚痒频频回升,比起刚刚那根,这根粗细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体内的肉茎被勒出了倒模的凹槽,软壁活动异常踊跃,比起上次在车里还要卖力。 阚斉渊不敢多想,还当她时太过想他,身体才会这般热情,嘴循着蜜桃啃了起来,腻人的兰花香压制着身下半腥的膻味。 欲望灼烧着她的身体,窗外的视线骤然远离,她叫声大了几分,即便被压着也要扭动着腰肢,骚得像是被下了药。 “斉渊,干我。” 她环抱住他的头,双腿越勒越紧,她知道这是和他最后一次做爱了,只想抛开一切彻彻底底放纵在这场性爱里,装成最爱他的女人,淫叫给他听。 50、在男友身上流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花穴缩得极紧,花壁在疯狂地挤压,四周层迭峰峦正在吸吮缠夹,肉棒被吃得干净,不过才进入便裹满了润滑的液体,有些黏,和之前的滑腻感略微不太相同。 阚斉渊没有细想,只当是她正动情,刚被舔上高潮却被他冷落,身子酸痒的紧。 棒面在反复挤压摩擦中终于忍受不住动了起来,全身所有敏感的地带都被裹吸住,动一下牵引全身,无数快感迸流而上,他含住了奶头,发出嗞嘬的骤大声响。 那次在车里空间受限,没有细细感受这根东西,现在插在里面居然还在变大。祁焱疏通了通道,开发了最深处的荒地,再和阚斉渊媾和,一丁点儿被桎梏的感觉都没有,除了舒慰就是舒爽。 欲望一波一波往上涌,她不知道身上男人如何想的,但她此刻还不能将他压在身下,一旦做起来,即使他的在口子上堵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白灼还是会依靠重心引力往下流。 只是想想,腹部就锁起了力,更大的绞吸力传达到棒身上,阚斉渊不得不吐出被嗦得水滋滋的乳面,挺身去舒缓越发紧致的通道。 “放松。”他当她也是第二次,还压低了嗓音去宽慰她,也不知道她哪里会舒服,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企图通过按摩让她身体松懈。 路曼挺腰去吞吐正在耕地的犁耙,摇摆的姿势在仅限的幅度下越扭越大,瘙痒的地盘被一一碾过,内里就像被没吃过肉物一样疯狂绞吸着,放肆的叫喊早已蹦出喉咙,引得身上人加大了穿刺的力度。 磨合没有让二人的动作更加配合,反而一出另一个就追寻而上,一进,另者夹吸着不让动弹。 粗糙的撞击间,幅度夸张了几分,龟头歪斜,一下撞在某块骨上,痛呼声中女人抬高了臀,一把将罪魁祸首吞入口中,囊袋撞击在臀瓣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葱白的指尖嵌入了男人壮实的臂弯处,路曼被顶的下体一酸,整个人软趴趴的栽回床面,“好疼~” 阚斉渊一慌,提着腰腹就欲往外拔,却被她双腿紧紧扣住,“别走~” 心下有些乱,刚碰撞到硬硬的应是她的骨头,连龟头都被撞麻了,她的疼痛肯定不比他少,阚斉渊躬下身,身上的汗液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惊吓出来的,顺着浸湿的额前碎发滴入松软的枕内。 “要不要开灯?”他想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慌,她越热情,心底的恐慌就愈发加重放大。 路曼摇头,抬手去环绕住他的脖子,“看不见不是更好想象?你的那处在我深处顶着,交合部位全是你磨出来的白色沫子,你的毛发上淋上了白雪,小蛋蛋也被我的水濡湿了一片。” 她恶意夹嗦了一口,笑吟吟的去看他,“喜欢吗?” 阚斉渊愣愣点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 恍惚间,肉壁上似乎生出数不尽的小刺在扎他的皮肤,虽不疼,却勾着他的欲望引他冲刺,他压着身体燥上来的痒意,保持着被她禁锢的姿势未动,可身体却被她娇软的手骨抚摸着,汗液汇聚在体外,本该冰凉,却愈发滚烫。 柔软的乳面被他压到溢出贴合部位,在他胸口处挤出两团松软的棉花糖,浓烈的性瘾通过被嘬吸的部位传达至大脑。 很快,脑内只剩下两个大字,肏她。 念头一闪而过,可身体确实立即执行了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顷刻破防,抖动的棍棒在花穴里穿插,瞬间激起大片迷离的水花。 路曼不再锁紧宫门,裹在深处的白色浊液被水流冲涌而下,腥膻味很快弥漫出来,不等身上男人再次蠕动狗一样的鼻子,她就翻身而上,将他双掌置于胸口,扭动着身体不停用媚肉去吸吮棒身上凸起的青筋。 亦刚亦柔,他竟有种深处温泉中的舒畅,酥麻的快意连绵不绝,化为声声抑制不住的喟叹。 粗壮的茎根被吸吮的有些红肿,全部被吃裹进去的感觉就和头也进入了温泉水面以下一样,阚斉渊捏住乳尖揉弄着,昏暗的室内,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即使看不大清,却努力去辨认她每一分神情。 路曼的身体前后蠕着,用凸起的筋脉去摩擦内里的瘙痒点,却怎么也不够,她提起臀沟往下砸,本就长的肉棒顶进花心,酥麻感瞬间通往全身,整个身子一软,竟直直朝他身上栽去。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撒娇,“快点嘛~好痒~” 得到指令的将士立马撤退,捉住肥软的臀部用力掰开,不顾蜂拥而上的媚肉阻拦,将自己的全部阵营尽数穿插而入。 路曼吃酸,暧昧的淫叫滚入他的耳道,手中的臀瓣在颤,好半天才松懈下夹裹的小穴,第二波冲刺再次如约而至,这次他还在洞口试探性的摩擦着,直到甬道达到活跃的巅峰,再如同百米助跑,用力撞入最里头的小鼓包上。 “啊~”路曼一声大叫,被祁焱勾引出的那股热流似乎找到了发泄点,她圈紧了他的脖子,任凭细细密密的电流带着酥麻感通往四肢百骸,浪叫声层起迭涌,口中干涩,五脏六腑像是被撞出了既定的位置。 沙哑的呻吟渐变渐弱,可身下并未停止,撵着正在高潮的肉壁加速了冲刺,小屁股被颠着飞起,又被宽大的龟面棱沟束缚住口子处的皮肉,勒出一个专属于他的包裹造型后重重落入他胯间。 硕大的囊袋跟着跃起砸击在翁张的菊花口,双重刺激下,路曼被激得翻出了白眼。 阚斉渊胸口剧烈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夹杂在松软的吟声中,娇娇媚媚的嗓音甜的发齁,他不停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口中的干意,可越吞,下体的颤意就加大一分。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胸腔内剥开了皮肉,朝她疯狂扑去,他的速度几乎陷入癫狂,就连力道都大的可怕。 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他突然感慨起了自己的束手束脚,坐在他身上飞上飞下的是他的女朋友,他这般狂烈的想要她,占有她,不过都是正常的心理反应。 包裹的软肉突然痉挛,喷射出的大量透白液体被撞击着飞溅,通道突然恢复了紧致,甚至比先前夹嗦的力度还要大。 阚斉渊没忍住喘出了声,张着嘴压抑着喉间的干涩,太快了,比起初次虽持续了挺长时间,但这速度还是太快了,他不能被她多次夹缠就射给她。 万一她嫌弃他不持久,转头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但撞击的速度开始放缓,大片密液顺着他的半截管道往外流,很快顺着他臀部的曲线渗入被面。 路曼坐直身子,刚经历过叁次高潮的身体软的像是被抽取了承重骨,可她仍旧拱起腰身,紧缩起温热的穴道,不管不顾的下下砸击在他叁角区域。 灵魂似乎在勾引中被牵引出身体,他僵硬的抬起她的腿根,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他没有动下半身,只是用她的体重去和他那处亲密贴合。 夹裹着白色雪花的黑色毛发遮挡住大片分光,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看到了自己的硬杵深陷进她的体内,包裹着棍棒的媚肉拉出一层皮肉的套环,裹吮着他的棒身一下又一下。 痴缠的媚肉带着触角,从数不尽的黑暗中延伸出来,他从头到脚,似乎都陷入了她温柔的沼泽内。 越忍,蓬勃的欲望就加倍攻击着他的大脑,双腿被他抬上肩部,他支起上身,单手撑住,另只手环住她的腰,她几乎是挂在了他的上本身,全身上下只有花穴那一块是落于实地。 双腿分岔开寻了个利于发力的姿势,很快,折迭的人儿被撞飞,交缠的灵魂在此刻崩碎,肉物带着咆哮,次次穿透她的身体。 理智在快感中早已崩溃,只有被不停放大的快慰在二人间穿梭,再次被刺激到痉挛的女人抓紧了他的脊背,口中的娇吟早已带上了哭意。 插捣越发数不清次数,下下都带着膨胀的欲火,烧得二人失去意识,只有身下还在相互搏斗。 银亮的密液被撞击着喷洒,夹杂着男人疯狂下落的汗水,他不停拽回飞向空中的女人,用力将自己的全部塞入她体内。 刺激到小腹发酸的路曼不禁夹紧了双腿,搂着男人的脖子低低哭泣,身体一抖一抖完全停不下来。 阚斉渊扶着身体的手迅速上抬,压着她的脑袋吻住她,唇齿交缠,强劲的快意冲刷着二人的身心,滚烫的精液刺入深处,他的世界突然陷入禁止。 整个耳里只能听到气管里呼出的声音,他机械的吞咽着她溢出的津液,直到大量精液喷射而出,眼前似乎炸起了一片金光,照亮了她的脸。 羽睫挂着晶亮的水珠在微颤,面上还有滴出的泪痕,小巧的鼻尖红彤彤的,像一个刚刚出炉的陶瓷洋娃娃。 美得如陶瓷般易碎。 51、你呢,我玩腻了 窗外有微风拂进室内,路曼平稳着心跳,好半天才从欲望中抽离。 她是清醒了,可紧抱着她的人并未苏醒,身子一翻,再次被他压入被褥中。 七零八落的衣服半垂在胳膊上,内衣下摆钢圈框得胸口上方深深一道红痕,阚斉渊费力的解着,手指抚过背部还有些痒。 路曼半背过手帮助他解开排扣,整个人萎靡了几分,“又硬了。” 他低笑,将下巴埋进她肩窝,“你累了吗?” 话虽是在询问,但抵在深处的肉根并未抽离,反而跃跃欲试,在鼓囊的肉包上轻轻磨蹭着。 路曼酥麻得唔了一声,推着他的肩膀娇啧,“好热,我想去洗个澡。” 腿间太黏了,到处都是黏稠的白色液体,先前属于祁焱的那些干涸凝固在腿根上,惹得皮肤皱巴巴的,很不舒服。 阚斉渊低喘,还有些不想放弃,下半身微向后抬,紧接着末根全入,正在摸索床头的路曼身子一麻,报复似的回绞他的肉身,挤压的那处几乎快烂成肉糜。 手机亮光偏蓝,她不太适应地眯眼,划开屏保,齐蕴藉的消息跳了出来。 【下午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路曼嘴角微斜,慢条斯理的戳着虚拟键盘,下身时不时应付几下还在老牛耕地的阚斉渊。 【味道不错。】 消息是一个多小时前发的,那会儿她正和祁焱在阳台进行深切的交流,可上方那个显眼的对方正在输入中让她略感惊讶。 她甚至都能想到他对着手机漫长等待的一个多小时是什么姿势,齐蕴藉她太了解了,纯情的憨憨一个。 可惜,她欠他父亲一条命,所以她从未想过沾染他这块璞玉。 手指在屏幕上虚划,息屏时间改为永不,手机被放在枕头旁,界面依旧停留在和齐蕴藉的对话框内。 她伸手去推正在她胸口处作祟的男人,“我想洗澡。” 阚斉渊恋恋不舍的抬头,压下心口的骚动,“我抱你去。” 路曼摇头,“我想自己洗。”她故意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开着空调等我,我还没吃够呢!” 浑白如玉的脚尖率先落地,她半弯着腰去按下床头灯的开关,暖黄色的光顿时撒了下来,刺得他微眯起眼睛。 衬衫被她缓缓脱下,瘦薄的背上是漂亮的蝴蝶骨,秀发顺着脊椎深入腰窝,下摆的臀肉上还有他掐出的指痕。 路曼脱下内衣,故意砸在他脸上,“这么喜欢闻我的胸,抱着内衣慢慢闻。” 他像个变态真的压着深吸了一口,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满是吻痕的胸口,密密麻麻的全是他吸吮出来的痕迹。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他利落起身关上落地窗和窗帘,打开空调调整到适宜的温度,还未回床上躺下,枕头边的手机突然发出简短的铃声。 阚斉渊低头去看,笑容凝固在嘴角,最新消息写着:【什么时候分手?】 来消息的人备注是,蕴藉哥哥。 一些没被在意的重点忽然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虚晃着脑袋将那些杂念抛出脑外,可她下午回大堂时,脱妆的嘴角还是让他心惊了又惊。 视线上移,二人对话十分简短,看不出其他有用的信息,味道不错,可以指晚上的菜,也可以指她称之为蕴藉哥哥的唇,甚至……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伸出的手竟微微的有些颤抖。 界面左上角未封口的叁角形怎么也按不动,反复按了四五次,才终于退出了聊天框。 入目的是被置顶的“黄姨”。 最后的消息停留在,“路小姐,您之前找我做的菜还符合胃口吗?” 手指越发的抖,他按捺住胡思乱想的心,点开黄姨的聊天框,对话依旧很简短,路曼报一些菜名,对方给她做好并送至他公司楼下,而她会在指定时间,也就是先前每次来找他之前,取到菜品。 所以那些所谓的她亲手制作的菜肴,并非她口中所说的,花费大量时间做给他吃,而是一个又一个谎言堆积起来的? 阚斉渊心里发凉,上上下下的翻阅着聊天信息,在仅有的对话中去提取她的好。 起码每天的餐谱,她真的有用心在按他的喜好去搭配,心里稍慰。 他暗暗想,就算她不会做饭又如何,她在商场上并不比他差,他可以在兼顾事业的同时,给她做她喜欢的美味佳肴,她是爱他的,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去浪费在他的身上。 她可是爱了他八年啊!女人的青春才有几个八年。 阚斉渊有些责怪自己想太多,和齐蕴藉的聊天应该是在说菜,或是其他好吃的,毕竟他们是儿时旧相识,她和他之间有点秘密也正常,如若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手机摆在这供他查阅。 石块渐渐下落,手脚都变得轻快了些,他放回手机躺回床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胸后背均渗出大片冷汗,先前耀武扬威的将军此刻软趴趴的垂在下叁角,显得他之前的猜想是多么的可笑。 竟真的害怕会失去她。 他捂了捂心脏处,心跳仍旧剧烈,自我开导后的心理安慰还未奏效。 空调冷风上下扫着,他有些心烦,起身想去浴室来个鸳鸯浴,将心头的烦躁化为冲刺的动力。 可还未远离床面,手机又是一震。 他脚步微顿,心头似乎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拉扯,一个说着要相信她,她是爱他的,这样窥探她的隐私是对她极度的不信任,这会让两人的感情产生裂痕。 另一个双手环胸,头抬得很高,轻蔑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小人,懦夫,既然信任她,有什么不敢看的,那是想撬他墙角的情敌,可不是什么蕴藉哥哥!莫不是他真的想将自己的心头肉拱手让人? 阚斉渊一愣,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摸向了床头,很快,跳跃的信息跃入眼帘。 是某购物软件上的客服回访,他稍稍松了口气,可那购买的东西却无比眼熟。 超超超超大号的按摩棒,透明款,加粗加大,十七种振动模式。 他定睛一看,购买时间,竟是她在他办公室自慰的前两天。 阚斉渊眨眼,在眨眼。 她是不是觉得之前买的和他的size对不上号,所以重新加购了一个?或者是先前的那个坏了,又想勾引他,才演出这样一幕。 他撇唇有些不悦,刚她是不是不舒服? 不然怎么会做一次就不要了,他技术太差了? 可她水流的很多啊,动情起码动了两次吧,嫌他射的太快了,不持久? 路曼出来就看到在原地抓耳挠腮的男人,见到她大步跨上前,一把抱起她的身体往床上放,双腿被强制分开,黑色蕾丝内裤很显她的花蕊,可他此刻没有心情去观赏那些。 薄薄的软肉一被扒开,靡红的洞口就翁张的小嘴打了个轻微的啵儿声。 阚斉渊疑惑抬头,“我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你这里怎么这么红?破了吗?” 路曼从他肩膀处缩回腿,捡过甩在一旁的手机,“没破呢,就那个力道挺不错的。” 她懒散的翻过身子,点开齐蕴藉的对话框,小红点早已消失。 【吃你还需要分手吗?】 字体不大,但阚斉渊看得清清楚楚,原本大脑还在千百般找着借口,此刻却像被重物撞击了一样,屏幕被摁灭,他却迟迟没有挪开眼。 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刺骨的寒水钻入骨髓中,使得他没法动弹,也没法思考。 “路曼。”他想喊她的名字,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路曼微转过头,和先前娇媚有着天壤之别,冷漠,还带着点吃腻了的玩味,看他如同在看一个破旧的布娃娃般嫌弃,“看到了?” 他不知是该点头还是不该点头,喉结微动,却不再是因为情欲,而是害怕。 他有些不想聊这个话题,无数细小的画面重重迭迭冲涌进脑海里,可他不想串联,不敢深想。 路曼不依他,再次开口,“看到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她将洗澡前卸下的铃铛丝带缠绕回左脚踝,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21个,你是第二十一个。” 她半弯起身,轻捏着他的下巴,短短几分钟,干净的唇周竟爆出了些许扎手的青茬。 “阚斉渊,陪你演这场爱得死去活来的戏已经演够了,你,我也吃够了,咱俩好聚好散吧。” 他想张嘴,却被她食指压住,“你想知道的无非是我先前骗了你什么。” 明明脑袋没有被束缚,可脊椎却僵硬得无法动弹,呼吸变得沉闷,冷风加重了他身上的寒意。 路曼凑近他,细细瞧了眼他的唇,干净的没几根纹路的薄唇,日后应当是亲不到了。 “我呀。”她啄了一口,像夺走他初吻那次去勾他的唇缝。 阚斉渊没张嘴,也没避开,反倒是她,很快脱离了唇面,半勾的唇角和敛起的眼帘在他的眼里是那么刺眼,而她那红唇吐出的话,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封进了冰川。 “每一句话都在骗你呢!” “你不过就是我吃的第二十一个小雏鸟儿罢了,现在我要找第二十二个目标了。” “你呢,我玩腻了!” 52、我这不是市长热线 今天天气预报明明是晴,为何他的耳里听见的都是闷声的响雷。 阚斉渊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刚刚她还和他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可转瞬这冰凉的语句,句句像利刃插入他的心脏。 路曼躺回靠背,手中还在和人不断发着信息,一点想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身上空荡荡的没穿一件衣服,可他完全没意识,就那么如同行尸走肉般往大门走。 这个他住了这么久的公寓,曾因为有她的加入而显得温馨,现在回头看来,一切竟是个笑话,一个以他为中心,只想把他吃到手的巨大谎言。 身后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他一瞬回神,眼里还带着隐隐的期冀。 路曼随手扔出一套服饰,连同裤衩都为他考虑到了,“其实你可以在客房歇一晚,或者我去客房。” 阚斉渊这才反应过来,低头望向自身,有些难堪的捂住裆部,他此刻特别像乞讨的乞丐,竟还奢望着这个女人会对他动真心。 一切不过是他痴心妄想罢了,这套房子他都可以给她,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 为什么,她也要抛弃他。 房门重重被挥上,阚斉渊双膝发软,强撑着换鞋架才没跪倒在地,心脏部位一片麻木的刺疼,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针在心头上猛扎,直至看不见针尾。 他望向房门地上那摊平坦干净的衣服,脸上僵硬到无法露出任何表情。 真狠啊,针针不见血,却针针往他心口上扎着。 路曼根本不关心他是出门还是去客房,她做好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能更改,她也不怕他报复,商场上他的手段也许狠厉,也许别出一致,也也许很脏,但那又如何。 谁还不是从泥潭沼泽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只是她的猎物,吃到手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该给一个痛快。 算算日子,两人从见面到分手,竟才短短几个月。 她将手机息屏时间重新调回初始状态,指腹摩擦着边框却一点睡意都无。 她不认床,以前习武时,累了就睡在水泥地面上,一睡就能睡四五个小时,小时候被扔在烂泥地里,困了照睡不误。 可今夜却真实的有些难以入眠。 齐蕴藉早已没回复,她也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不知道怎么回,还是固定的生物钟催促他进入了梦乡。 有时候她会羡慕齐音景,有一个爱她的亲生父母,有一个为了她甘愿在蒋莱手底下低声下气的父亲,有一个处处维护她的哥哥,有一个看似严肃却对她疼爱有加的爷爷。 哦,还有一个她这个名义上对她无私奉献的邻家大姐姐。 床头灯被她反复按灭开启,炙黄的灯光频闪,照亮了她面部一片细碎的透色绒毛。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震动,突兀的铃声在静谧的室内炸响,她犹豫了半晌,打开了免提。 高毅的声音很快从话筒内传来,“路曼?是我,我是高毅,你和老阚吵架了?” 她眯着眼看了下此刻的时间,声音压低了几分,染上一丝从睡梦中被吵醒的不悦,“有事?” “老阚在我这喝了我二十几瓶洋酒了啊!”他拔高了音量,同时还斜眼去瞧翘着耳朵听动静的男人。 “哦。”她换了个姿势,将薄被盖住裸露在外吹得冰凉的胳膊,“他有钱。” “不是钱不钱的事,他再这样喝下去会胃穿孔的吧!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他和白晓怜分手都没这样啊,你俩不会是……”他话音顿止,有些不安的再次望向身后的男人。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原本还止住的动作加大了幅度,甚至连杯子都不用,对着瓶口仰头就灌。 高毅急忙越过身去制止,后者连番避让,硬生生将一瓶酒给喝到见底。 “穿了吗?”轻柔地女声带着点冷意,还扶着手机的高毅一僵,呆愣愣地反问,“啊?” “我说胃穿了吗?”她揉了揉紧皱的眉头,有些不耐烦道。 高毅上下打量阚斉渊的状态,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暂时还没有。” “嗯。”她不轻不重的嗯了句,随后嘱咐道:“穿了打120,死了打殡仪馆,我这不是市长热线。” 连串嘟嘟声显示电话已经被挂断,高毅神情震惊,望着通话界面好半天才回神,急忙按下返回键给她回拨过去。 机械女音连番播报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阚斉渊自嘲的笑了,压下他还在反复拨打的手,“陪我喝两杯。” 话虽这么说,他灌酒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丝毫没有给他斟上一杯的意思。 高毅舍命陪君子,拿了几瓶珍藏和他所在沙发下榻处自酌着。 阚斉渊沾着杯中的酒水,在桌面上写下21这个数字,酒精挥发快,漆黑的黑金面板很快看不见二字的痕迹,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原地固执的写上二十一。 高毅回想21岁时的阚斉渊,穿着朴素的白t恤,牵着白晓怜的手漫步在大学校园内,二人纯情至极,相处起来更像兄妹,他对她的好,让全校众人皆在祈求能遇到一个像阚斉渊这样的男生。 那时的他,应该是全校女生心中的梦吧,而白晓怜就是灰姑娘,穿上了王子递过来的水晶鞋。 “晓怜现在过得还不错,女儿也很聪明。”他伸手拍向他肩膀,只当他是回忆起往昔,心情颇为不佳。 阚斉渊扯扯嘴角,平日喝几杯就醉,可今日喝了满满一桌,却还是抛不开脑海中那个女人,她就像梦魇,扎根在他的识海里,他醒也是她,醉也是她,心痛呼吸皆是她。 怎么办啊! 桌面上的水渍干了又湿,酒味似乎透过木头渗入了骨里,他这般执着,似乎只是想逼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是二十一,不是一百二十一,不是一千一百二十一。 他还算靠前吧? 路曼搬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将属于自己的一切东西清理干净,就连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特地找的专业保洁团队,大清早就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翻,没给他留下丝毫能眷恋的东西。 但这一切,正在昏暗包厢内醉生梦死的阚斉渊并不知道。 他固执的认为,只要他不回去,路曼就会和往常一样,睡在他们的床上,住在他们的家里,她还是他记忆当中那个,爱他爱了八年的女人,他的女朋友。 临近月底,路曼起了个大早,倚在杜爱莲大院门口等许久未见的双胞胎。 这几天她发现身后有不少乱七八糟的尾巴,也不知是祁焱派来保护她的,还是蒋莱派来监视的,不过这都不重要,跟着她最明显的要数她那个蕴藉哥,开着自己的红旗,明目张胆的跟在她车后。 虽然还知道隔着不远的距离,但那醒目的车标和车牌号,实在让人很难不注意。 她淡淡一笑,手中已经拨了电话出去,周雪羽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但明显还带着睡意,“干什么啊,大清早的!” 路曼压低了声音,“公司筹备的如何了?” 传媒公司她虽然交给了时宜楠,但她毕竟年纪轻,没有开公司的经验,周雪羽好歹也是商贾之家,对这些弯弯绕绕应付起来比她得心应手,路曼甩了几瓶昂贵的珍藏酒,就这么把她骗到公司当二股东。 “差不多了,过段时间招收些练习生,上次和你说的那个经纪人陈瑜,你可拿下来了?”说起公事她顿时清醒了,态度很是让路曼满意。 “过几天我手头事解决就去。”她漫不经心的望向院子内,多日未见的双胞胎已经变得和先前大不相同,她不再多说,将要事吩咐了下去,“给我买个雏儿,安排在xx军校门口。” “什么?”周雪羽声音大到震耳欲聋,“大清早我去哪给你买雏儿?你男朋友呢?” “分了。”她言简意赅,并不想透露太多。 周雪羽了解她的行事风格,也不再刨根问底,翻阅着自己的人际圈,“现抓估计不行了,我问问朋友,一个小时内给你送过去。” “谢了,我酒柜的酒随便挑。”她利落挂断电话,二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路曼眯着眼逆光看着二人的模样,柯京还是一如既往对她嗤之以鼻,柯洛满脸惊喜,二人壮实了不少,胳膊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瘦骨嶙峋。 她伸手去摸柯洛的胸口,打量猪肉块般上下点头,“胖了。” “切!”柯京耻笑,“你会不会摸,这明显是肌肉,这段时间灶台边的柴火全我哥砍得!” “哦~”她阴阳怪气的应了声,贴着的手移到他的身上,还暗示性的抓了抓,“那你这是肥肉咯!” “你!”柯京气到跳脚,抡起的拳头被柯洛一把握住,“以后要叫路曼姐,别没大没小的。” 柯京暗暗咬牙,气愤的缩回手,紧抿着唇线不再多说一个字。 “路曼。”柯洛同样抿唇,将最后一个字抿进唇齿间,他不想叫姐,他并不想当她弟弟。 路曼也不深究,领着二人就往车上走去。 53、你水真多 杜爱莲的院落在制药厂旁边,这处她选址选的偏,离市里就有四五十公里,再到偏远郊区的军校就更远了。 周雪羽所说的一个小时倒是绰绰有余。 她车龄久,但开起车来依旧全神贯注,对邻座时不时飘过来的眼神也视而不见。 前几日才吃过两个男人,等会儿还有雏儿,她对他俩提不起太大兴趣,尤其是柯洛这般志气少年,要甩起来又免不了要废一番口舌。 车子稳稳停靠在军校不远处的路边,树荫下连吹来的风都燥热闷闭,她略有些反感的望向后视镜一直紧跟着的红旗,不得不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 柯洛柯京不懂来这意欲为何,路曼嘴严,从头到尾都没透露过一个字,甚至连喊他们出来都只是打电话吩咐的杜奶奶保姆通知。 柯京对此甚是不满,二人就和她的宠物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路曼靠着树干打了个电话,很快军校就有穿着正装的朝这跑来,“齐老的人?” 她微笑着点头,“麻烦了。” 对方一脸严肃,并未和她寒暄,“两分钟告别,我在门口等你们。” 柯洛惊了一下,不安地看向路曼,“你要送我们去当兵?” 她摇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给军校塞人,只是让你们去锻炼锻炼。” 话虽这么说,手又不安分的往他身上摸,“这处炼的大一点,日后吃起来手感嘴感都会比较好。” 柯洛面色微红,握住她胡乱摸索的手,郑重的点头,“好。” 柯京在一旁翻白眼,对他哥这个恋爱脑已经放弃治疗了,“能快点吗?两分钟要到了。” 路曼望着他笑,揪着柯洛的领口就是一吻,她为了开车穿的平底鞋,矮了他一个头,亲吻还需要掂起脚尖。 柯洛不知哪来的胆子,另只空荡的手立马环住她的腰背,加重了吻。 路曼都没有闭眼,只是和他贴着,顺便朝他身后的柯京抛去媚眼。 “真恶心!”他嫌弃的看着二人紧贴的面部,却不经意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接吻是什么感觉? 他有些好奇。 和不懂接吻的大男孩吻起来是真吃力,路曼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粗喘了几口气,有些好笑道:“叁个月后我来接你们,到时候要教教你如何接吻。” “接吻有什么好教的,不就是两块肉贴在一起吗?”柯京咋咋呼呼的插进二人之间,“口水都臭死了,也不嫌恶心!” “是吗?”路曼挑起笑,一步跨到他面前,猝不及防的拉出他衫衣两侧往下拽。 她没有垫脚,就让他依靠惯性贴上她的唇,和柯洛的不同,她故意伸出舌尖去挑逗他,糊的他满嘴都是莹亮的口水,被太阳光一照都在发光。 路曼松开手,将被捏皱的衬衫抚平,“臭吗?” 柯京双目睁的老大,僵在原地惊恐的望着她,第一时间竟不是伸手去擦,而是含住下唇转身就跑。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他的脸像火烧云一样红,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在胸腔处跳动,就和跑完一千米后的剧烈一样夸张。 柯洛压下心中的酸意,“那我走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她周身环聚起一片白云,只是这云飘着冰冷的雪花,形状不一,透着冬日特有的寒气。 萧条的路道,仅有两辆车停在路边,相隔甚远。 路曼略略挑眉,耐心倚着路旁的树干等着,也是巧,在齐蕴藉按捺不住想下车时,穿裹严实的男人出现在路口。 他带着黑色口罩和黑色棒球帽,夹克衫偏薄,灰黑色牛仔裤宽松垂在在运动板鞋之上,似乎没想到这条路上会有别人,在看到路曼的那刻将头低了下去,闷声往前走着。 路曼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不由分说便将他往车里拽。 男人极度挣扎,又怕被别人发现,迫不得已坐进了后排座椅上。 脚尖勾着门把手,后排车门自动关闭,车内还开着空调,温度比起车外舒缓了许多。 她摸进夹克下,内里的t恤早已湿透,“这么热还穿这么厚?” 蒙嘉瑞满眼震惊,他被雪藏了四五年,虽然曾红极一时,但也没到戴个口罩包裹这么严实还能被认出来的程度吧? 他自知自己样貌颇有特点,但他的粉丝早在这么多年的黑料下跑了一大片,就连站姐都宣布退出,他不信这女人是将他认了出来。 他抵抗着她还在衣服下磨蹭着的柔荑,有些谨慎地坐直身体,朝窗外四处打量着,保不齐这又是秦总的圈套,看潜规则不行,就想出更狠的招来将他彻底封杀。 不是,女的强奸男的,真的能让他彻底滚出娱乐圈吗? 蒙嘉瑞有些质疑,但仍旧不敢开口说话,怕她车上有什么录音或小型录像设备。 路曼眨眨眼,难道周雪羽来不及,给她找了个哑巴? 她伸手去拽男人的口罩,蒙嘉瑞急忙阻拦,挣脱间口罩掉落挂在左耳上,刺目的耳钉一闪而过。 面前的人眉目似星辰,瞳眸菲艳,生就一身古典气息,穿着嘻哈休闲风,却难掩身上独特清雅的气质。 总结就是,有点娘…… 但不得不说,男人该有的硬朗他也有,刚在衣服下面摸到了硬块,不小,就是这长相,生的比女人还美,这能是个雏儿? 路曼吃前要查人祖宗十八代的毛病又起来了,她掏出手机像警官问询一样沉下眉眼,“名字。” 蒙嘉瑞颦眉,不是你谁啊!上来还问名字,他要告诉她还有必要戴个鬼的口罩,直接裸着上大街好了。 他一身戾气,刚和公司谈判再次崩盘,正愁一身火气没处撒,连说话都像吃了枪子,“二狗。” “这么土。”路曼自然知道他是假报的名字,像模像样的在手机上搜索了一番,又假装不经意地套取有用信息,“干这一行多久了?” “呵,入行六年,和没入行一个样。”他扯扯嘴角,也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笑自己,脸上还挂着的口罩被他一把扯下,连带汗湿一圈的帽子,他通通抓了下来,将自己彻底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 星亮的黑眸和棕瞳碰撞,他企图在她眼里看到相识之感,但很可惜,除了一秒的惊艳,再无其他。 毫无用处的对话,路曼皱紧了眉头略略有些不耐烦,单刀直入主题,“做过吗?” 蒙嘉瑞一惊,本就有些热红的脸更加滚烫,“做、做什么?” 她懒得再费唇舌,秉着先下手为强,利落给车锁下落,随即欺身而上,快速脱去他身上的夹克外套,汗湿的t恤黏在身上,暴露出完整的身材。 这比直接看裸体还要有视觉冲击,激起的小乳点拱起薄薄的衣料,弱粉色透过布料闯入眼帘,就让她很想揪着玩一玩。 路曼隔着衬衫摸上他的右胸,指尖毫不留情夹住乳点掐了一把。 蒙嘉瑞痛呼出声,这才反应过来她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请你下去。” 他生怕她后座架着机器,不敢伸手和她有过多肌肤接触,但架不住这女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尤其是炎热的天气,他本就爱出汗,这般和她贴着,不止上身湿了透,就连不太透气的牛仔裤里都潮了一片。 路曼不依,一点点掀起他的衣服,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将乳点暴露出来,指尖点住硬挺的乳粒,“这么粉啊!下面是不是也是粉色的?” 男人的脸色早已涨成了猪肝,就连连接的脖子都红了一片,顺着胸口蔓延,很快侵红了胸膛。 八块腹肌层层迭列,晦暗有致的线条煞是优美,难怪古代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说,若是她身边有这样的别致美人,怕也不愿意去早什么朝,上班哪有上美人爽! “你水真多。”她化身成了男人,压着他胸口下滚落的汗珠,沾染了汗液的指尖被她含入口中,猫媚的棕眸像电视里会施法的妖精,一下将他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就连身下的皮带和拉链是如何被解开的,他都丝毫没有知觉。 明明他最讨厌别人将他当成女人,她话里那么明显的嘲意,竟被一个眼神轻而易举的拉扯去心绪。 略有抬头趋势的软玩被她托入了手中,粉成这样的她真是头一次见,男人似乎是冷白皮,就连各个关节处都是粉的,就和画里的美人走出来了一样。 只是这美人出水量实在大了点,难怪画布不愿再留住他。 她好奇地抚摸着同样湿透了的卵蛋,“你天天都出这么多汗吗?” 倒不是她多嘴,只是车上没有避孕套,他若天天这样闷着下面,难免会有炎症,对他而言无所谓,但对她来说,感染了炎症不舒服的可是她,保不齐还得涂个十天半个月的药,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吃男人。 蒙嘉瑞抓紧了棒球帽,自己的那处竟被她握在了手里,尤其是身体不争气的还硬了,早已过了青春懵懂期,对那些事到底还是懂一些。 被秦总潜规则是生理上的不过关,被这个女人强,是心理上的不过关。 他为什么总是遭遇这些事! 54、要你白色的液体 p?18mⅹc??? 他伸手去遮掩自己的下体,面如菜色,难掩的难堪,“你要什么?” 公司解约的违约金五百万他付不起,但这个女人开的车仅仅是个普通的大众,内饰也是土黑色,没有丝毫豪华的装饰,晾她也开不了多大的天价。 他就是依着公司的安排,去参演那些小到不能再小的角色,也不会忍受自己承受这样的侮辱。 路曼挑眉,还遇上一个爱玩角色扮演的了?他们还教这个? 她勾起他的下巴,摆出嫖客专有的表情,简而言之就是猥琐,“要你白色的液体。”泍呅唯?璉載?址:???18????.???? 好歹也是青春时期遗过精的人,蒙嘉瑞瞬间想到了精液,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他愤愤抽回下巴,拉扯着裤裆就要推门而出,可手刚附着在门后开关上就僵愣住。 这一定是秦天南的圈套,指不定他已经架好了机器就在不远处等着他,只要他一推开车门,便会有数不尽的记者蜂拥而上,拍摄着他不雅的画面,再在舆论上大肆宣扬添油加醋。 娱乐圈的水太浑,他趟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就和这个落了锁的车门一样,他被拽进来之后,似乎总得失去点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他僵硬地坐回座位,一旁的女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丰富的表情,话语梗在喉间竟难以开口,“如果……我给你,你能放过我吗?” 他可以退出娱乐圈,去酒吧驻唱,去打零工,去工地搬砖,想尽一切办法还上那五百万,但他不希望自己的名誉被毁,还仅存的蒙梦们,他不想让他们失望。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路曼歪了下脑袋,露出动物迷惑的表情,“当然。” 他想演便配合她,她只要吃得开心就行,至于他在说什么,她一点也不在意。 蒙嘉瑞面色微红,身子往旁边凑了凑,声音也带着点小心翼翼,“我能自己撸出来吗?” “不行。”路曼厉声拒绝,她花十万买雏儿,不是买自慰表演。 先前有过买雏儿的经验,这些虽未经历人事,但那些事看得不比她做的少。 她掰扯着他害羞的双手,点着他手臂内侧的麻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臂禁锢在两侧。 真的是,还要逼她上手段。 路曼高昂的兴致被磨了个底朝天,手中也再没一开始的温柔,粗鲁的撤下他的牛仔裤,连带着灰色的裤衩也被拽下了膝盖。 软弹接触到空气,悄摸摸的在二人的触碰间越变越大,很快扬起了粉红的脑袋,将自己像两搓小胡子的弧度展现了个全。 “还挺大的,应该有不少人喜欢吧?”路曼调戏道,手指点着玫红的马眼,轻轻握住,那处就在止不住的发抖。 蒙嘉瑞想抬手制止,却发现手臂和被针钉在椅垫里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稍微一挣,便有压麻的酸意席卷而来。 但这都不是重点,下身那处的触感明显比手臂上的明显的多,越想压制体内的难受,下体就愈发颤得厉害。 他靠着椅背,却有种置身在悬崖的无力感,似乎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路曼玩屌的经验并不多,更多的时候她喜欢被舔被揉,自身的快感比其他人都重要,但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美人儿,激起了她玩弄的心思,一手抹着硬鼓囊铛的胸肌,另手揉搓着脆弱的龟头。 男人隐忍的快感加速了额前汗水的流逝,他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疲软的双手就跟被卸了一样残在两侧。 若是真有机器,他都给自己想好了标题,曾当红蒙姓男星沦落为他人的玩物。 他紧闭上双眼,试图眼不见心不烦,可身体的快感还是在不断往上攀涌,被抚摸的地方麻麻的,和手臂上的麻意不同,这种麻带着痒,而手臂的麻是生理上的无法控制。 “唔。”突来的吻吓得他慌住,一声细微的呜咽就夹杂在二人交合的唇间。 他当初拍戏时,吻戏都用的替身,守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么丢失了? 呼吸屏住,他竟忘了可以左右偏头躲避亲吻,呆愣地接受着她舌尖钻过来的湿软触感,舌渐渐后缩,手指微微恢复了点知觉,却不是第一时间去推开她,而是握紧了双拳,去感受这个吻。 她的舌居然是甜的,挤进唇齿间像咬碎了一颗花香味的糖,不是糖精包裹的工业糖果,而是沉溺在花蕊间深切到迷离心智的香味。 他尝试着勾着她的舌回舔了一下,甜味加重,呼吸一瞬打开,略略有些急促的去吞咽满出的津液。 路曼松开被揉肿的肉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加大了含吮的力度。 她本不想吻的,毕竟这种学习过得小处男,也许还会为了上阵能让顾客舒服,会用同事做真实的实验,只是在最后一步停住没有真枪实弹的上阵,其他该干说不定都干了。 所以她有些嫌,但看到男人耳尖都红了的模样,莫名就想吻他,想看看他的唇下是不是和他全身一样透着粉色。 路曼结束亲吻,看着被亲肿的薄唇,裂开唇角轻笑了声,“第一次?” 蒙嘉瑞脸部爆红,像一块刚割下的猪肝,他敛着眉瞪她,“不是!” 雏鸡装老鸡,倒是有趣。 她直起身拉开肩头的吊带,今日穿的是吊带紧身裙,胸口处大红色的蝴蝶结显得皮肤白皙细腻,尤其是中间镂空的一块,能看到两个圆盘压出的沟尾,像个八字朝两侧深入。 见他眼睛直勾勾顶着她的胸口处,她伸出胳膊捂住,轻轻将衣服往下拽。 绵软的乳面瞬间下陷,在她手臂上下压出两块饱满的软肉。 “没见过?” 蒙嘉瑞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神过于饥渴,撤着视线否认,“怎么可能,比你好看的多了去了。” 路曼也不反驳,比她好看的确实多,她承认,但比她紧的应该没几个。 她松开手将自己的裙子完全脱下,只留叁角区域红色系的真丝内裤,带边挂着小块小小的叁角布料,勉强遮住她的那处。 脱衣时因为空间过于狭窄,不得不朝前探下身,这一探就将圆润的两个白馒头送到了他的眼前。 蒙嘉瑞难以置信的看着无限放大的乳点,眼里竟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能嗅到一股独属她的香气。 视线下移,很快从平坦的小腹上滑落,坠入一片火红的布料上。 明明是大红色,可在他眼里却如同火一样的红,烧的他唇干口燥。 女人压根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抓着他的那处就往口子里塞,视线盲区处,只看到火红的布料连着一根细细的带子陷在她的腿根里,粉色的肉缝张开,凸起的红色蜜豆尖头还有些发白。 而他正在钻入的地方挂着晶莹透亮的水珠,正顺着空气滴落在他的蛋面上。 火热的触感像烟花的火线,只不过挤进滑腻的小口,身体就跟受到了本能的催促,不自觉往上顶了一下。 紧致的拥簇让他头皮发麻,早已恢复自如的双手紧握成拳,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拉着她的臀往下坐。 疯狂涌动的快感层迭交加,进一寸,他的难受就加重一分。 说不清是太过拥挤导致的难受,还是初次经历人事无法控制身体的难受。 肉棒越进越深,他一边注视着二人媾和的部位,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女人并未贪嘴,在进到叁分之一的位置就开始了摩擦,棍棒表面没有淫水的滋润,吃起来很涩,没有其他男人精液的润滑,她得多蹭几下蠕满棒面才能继续深入。 安静的车内,除了空调叁档的风从出风口吹出发出些许声响,剩下的全是短促的喘息,路曼细细分辨,身下的男人喘的比她还要夸张。 尤其是殷红的眼尾,带着股我见犹怜的萧瑟。 一时竟分不出他是男的,还是她是。 长得漂亮似乎也是种罪过,这男人怎么会选择出来卖这条路呢?人生有那么多的选择,却偏偏选择了出卖肉体的这种。 不过这生疏的吻技和一摸就红的身体,确实会给嫖客带来不小的视觉和触觉的冲击。 他若流入市场,定是个抢手货。 路曼略略感慨,稳着呼吸继续吞下粉根的下一截,男人突然一颤,双手握住她的腰胯,眉头紧皱成一团,眼尾靡红,眼眶里竟续起了泪珠。 而身下那根发癫似得肉物在她穴口噗噗的喷射,暴露在空气的身体无一不被舒爽得刺激染上绯红,他比她更像易碎的琉璃,僵在她身下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这一波无比的长,长到他一边在射精,花穴一边在排挤,热液带着他滚烫的白色粘稠物挤出粉色小口外。 有了白色的对比,她的粉和他的粉竟分不出上下,好像融为了一体,本就是一个色系的分支。 蒙嘉瑞有些迷离的看着她,似乎没发觉自己射了出来,压着腿面的手在施力,很快,叁分之二的粉色肉棒也被吃了进去。 紧致、快意、膨胀的欲浪,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55、在军校门口车震 路曼张着红唇轻喘,粉白色本就在视觉上有一种放大的效果,没想到进入也是这么粗大的肿胀感。 堆积在碰触面的浓液还在冒着小泡,跟煮沸了的锅面一样,紧裹的粉茎下有管道还在一股一股的往外输送。 她知道男人第一次很快也很多,但真没想到有人能射这么多,多到要不是流出来渗在他腿面上,她都要误以为他在她下面撒尿了。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尤其男人还在暗暗施压,试图进入更深的地盘。 媚肉夹着还在高潮的肉根狠狠一吸,许是吸吮力度过大,蒙嘉瑞一下睁大了双眼,左眼莫名就落下了泪珠,白皙的面部上一条细小的泪痕滚压着柔软的绒毛。 他惊恐地松开双手,看着自己那处只剩一截在外,整个人如遭雷击半天合不拢嘴,“我、我射了。” 泪珠越滚越多,他是泪失禁体质,配上清冷的欲碎气息,让路曼都有些不忍夹裹他了。 “你能不能起来?”他脸色红的如同熟透的浆果,双手无措的摆在身体两侧,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在粉嫩的皮肤下剧烈跳动着。 “好啊!”路曼欣然答应,支起身体将花穴往外拔,笑盈盈地扶着他的腰腹借力起身,肉冠卡着狭窄的洞口拉出一片发白的嫩肉,她吃痛弯腰,“好疼,你太大了。” 蒙嘉瑞不得不看向交合的部位,手指反复摩擦,言语也变得磕磕巴巴的,“我我我该怎么弄出来?” “出不来了。”她有些委屈,手指更加肆意,慢慢拂过娇小的乳点,快速扯着T恤边角往上一拉,他双臂因为惯性吃痛伸起,领口划过面部,头发本就有些汗湿,被拨弄的乱七八糟的,更像被凌虐的花美男。 手臂被T恤缠绑在头顶上方,健硕的胸膛配着他这张纯欲的脸蛋,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却又过于引人注目。 路曼的视线不停留恋在二者之间,像在观赏一枚淘到的宝物。 漂亮果然能让人赏心悦目。 她勾着他拱起的肩部肌肉,垂挂的丰满胸口落下晶莹剔透的粉葡萄,两人都像画中逃跑的美人姬,美法画风虽不相同,却意外的贴合。 路曼用力往下坐,破碎的呻吟因被顶到深处而溢出,她仰起细长的脖颈,喘着气去接纳这根不容小觑的异物。 被吞入过深的肉根抽搐,隔了这么久,竟又喷涌出几股蓄势已久的精柱。 蒙嘉瑞毕竟是第一次,还是被这么屈辱的方式给强了,整个身体紧绷到不行,又担心她在录像,缠绕的双臂就像往下落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被拍成A片的男主,在网上大肆传播。 路曼看着他劲削的下颚,流畅的肩颈线正中凸起一个小小的软骨,指腹点了上去,像敲击键盘那样按了按。 男人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他越是这样,女人玩心就越大。 她撤开他遮挡面部的T恤,紧盯着他发红的眼睛,下眼睫毛长到拖出一条尾影,天生自带的长睫毛和下眼睑,鼻翼秀气又挺拔,鼻尖小小的染着冻红般的桃粉,加之下面微翘的唇珠,唇厚适中,含起来应该不错。 一嘴相吃,另嘴主打一个也不要闲着。 她张嘴含住他的,将被咬出牙印的下唇解救了出来,含进嘴里轻轻咬着。 这一举动让二人脸贴的很近,上下都是负距离,身心都有种交付出去的背离感,他紧张的望着她的眉眼,眼中富含着深情,但不是爱意,而是对猎物的欣赏。 蒙嘉瑞僵住,自发觉得可笑,自己都要臭名远扬了,还在这观察他人眼中是什么蕴意。 路曼确实动情了,色字当头一把刀,看到美男能不下手也是自制力顶破天。 她松开他被含软的唇,头压低去咬那个鼓囊起的小喉结,那处软骨和她玩起了捉迷藏,不停在舔舐中上下滚动,她只好转移阵地,在一旁吸起了草莓印。 太过紧实的肉吸起来让腮帮都有些发酸,下身习惯了他的大小,已经自发吸裹了起来。 她能听见男人喉咙间发出的沙沙声,忍得浑身都在轻颤。 做爱是人体本能,她不信他能忍住。 连串的印记在他胸口摆出一条弯曲的长线,他看不见,也早已认命任她在身上胡作非为。 蒙嘉瑞喘息越来越重,干涩的舌头不停舔着被含肿的唇面,额间尽是被激出的汗水,他想不通自己的那处怎么越来越硬,尤其是射完后,硬的像是被烤熟的铁棍,烫的他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再忍一会儿,只要他压制住身体里的燥热,定能软下来。 他呆滞的望向车顶,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什么正适合发呆,可晃眼的日光从前头照在他身上,引得那股燥热愈发荒唐。 双手虽然桎梏在头顶,他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全身都在极力抗拒欲望,和脑内叫嚣的色魔在做着撕扯。 路曼啃得累了,支棱起身体夹击带了点主观意识,他清楚的感觉自己的那处被挤压扁,又在吸吮中恢复原形,再次变扁,恢复,如此反复。 他张开嘴低喘,鼻道已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气流分股进入胸腔,胸口如同被撕裂般的疼,哭红的眼睛爆出大片红血丝,娇柔的模样更加让人想要压着狠狠欺负一番。 路曼抬起左腿,将吸得水光潋潋的肉棒吐出,先前他射进去的大片精液喷泄而出,被她兜头浇灌在它面上,白白的浊液裹着粉嫩的阴茎,画面美轮美奂,竟没有丝毫涩情的感觉。 蒙嘉瑞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可一抬眼,视线就撞向被撑开他大小口子的花蕊,翁张的媚肉挂着他的浑白液体,画面扉糜到他的呼吸停滞。 空调口吹出的冷风扫过他下身挺立的热棍,刚刚被紧裹的充实感瞬间涌回身体,膨胀的快意急剧扩散,在他短短松懈神经的几秒内,滔天的欲望遮蔽他的双目,颅内警铃大作,却像是无声地电影,只能看到尾铃颤出声波。 路曼往另侧躺下,高抬起右腿挂在靠背顶,左腿摇晃着铃铛往他腿上撵,“进来。” 眼都红成了那样,还在忍。 蒙嘉瑞浑身一颤,身体就和上了发条的木偶人,僵硬着肢体往她身上压,束手束脚的T恤被她解开,他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肉物在她手中弹起,砸在她虎口处荡出白色的沫点。 她丝毫没有被惹恼,反手捉住胡乱摆动的硬物,再次抵进狭窄的花口。 通道依旧紧致难忍,他低低喃出声,撑着她腰两侧皮椅的双手在微颤,肉壁不同于一开始极力接纳,而是发了疯似得在排挤,他要将核心力凝聚在腰臀处才能勉强挤进几寸。 她的指尖裹满了滑腻腻的液体,故意往他还未进入的肉根上摸,“这处好像更大点。” 蒙嘉瑞紧咬牙根,身体比大脑反应要迅速,压着她的腿根重重一顶,他的那处没有毛,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女人那处也没有毛。 都没有毛的那处结合起来感官更加明显,肉根紧紧嵌入了无比嵌合的部位,两者就像天然打造的一对,连细小的缝隙都被填充完全。 他悄悄拉出一点,再次往里撞击,女人在身下舒服到眯起了眼,丰满的乳房顺着他的力道在晃动。 保持的理智早已出走,他的腰胯开始加大了力度,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压得深处的G点变形,小肉包们各个离家出走,跟不上他冲刺的速度。 “轻、轻点。”她含不住唇舌,在撞击中想拉回局面,却被更加迅猛的冲撞给刺到敏感点,上身缩成一团,淋漓的蜜液泂泂而出。 男人极具美性的脸有些孱弱,但下面鼓起的肌肉线条在运动间带起大片肌肉群在震颤,汗水像给他身上渡上了一层金光,恍惚间路曼都以为二人不是在苟合,而是在做什么为世人祈福的祷告。 美与野的结合,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油然而生,下体更加紧迫,压得男人粗喘连连。 人兽的本能在引导他冲刺,双手越夹越紧,框着她的腰线如同一把硕大的人形铁钳,禁锢着她的下身,再将自己的肉根撤出用力挤入,飞洒四溅的已经分不出是女人淋出的液体还是男人身上挥洒的汗水。 大片金光下飞舞的尘灰中,透色的水珠被染上独属于二人的金色光芒。 车子在运动间左摇右晃,紧闭的门窗锁不住女人淫荡的叫喊。 路曼抵着蒙嘉瑞的胸膛大声吟哦着,原本还有自己是男人强奸的感觉,现在被他撞入车缝里,早已将强奸戏码抛出脑后。 他的技巧不多,只会蒙起头来左冲右撞,但就是这股生涩感,让她体内的大水失了方向,水声夹杂在啪啪声中竟丝毫没有被比下去的趋势。 二人似乎在比着谁的水多,整个车内弥漫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啊啊啊~”速度突然达到巅峰,数不清的撞击声中,她用力掰开了自己的臀部,高抬着腰身去接受他沉闷的一击。 低低的吼声带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口,比起刚刚抽搐还要激烈的肉根在她发颤的穴道内发了狂似的将万子千孙喷涌而出。 路曼轻声抽噎着,竟被他紊乱的冲撞激出了生理盐水,滚烫的肉物在下面作威作福,她舒爽得舍不得吐出,夹紧了他的腰,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 56、我连做第二十二个都不配吗? 脑子像被重物撞击,余波荡得晕晕乎乎,等反应过来时,眼前均是白花花的一片,迷人的兰花香气四面八方朝他涌来,如同掉进了兰花窟。 蒙嘉瑞快速抬起脑袋,慌乱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自己的单膝还压在她腿根上,下体插得几乎没有缝隙,就连往外拔时都有股黏黏腻腻的拔丝感。 手忙脚乱的退出她身体,却又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指尖跟被丝绸罗缎拂过一样,滑软的触感让他大脑变得迟缓。 呼吸比刚刚达到高潮时还要紊乱。 路曼未脱小叁角裤衩,洞口又是他两次射出来的白稠物,连将内裤的绳带拨回原味的心思都没有。 奶呼呼的男人。 她媚着眼侧身看他,在思考要不要再吃一次,毕竟这男人出了门,就成了众多人手中的玩物,以后再想吃这种看着香喷喷的,可要花上一段时间了。 思考时间很短,做决定也是一瞬,在他准备穿回裤子的那刻,手已经越过大脑环住了他的手腕。 不摸还好,这一摸倒惊了一跳。 看脸,柔弱温情,看身材,健壮有型,看脉象,肾气十足。 尤其是肝气郁结有一段时间,但居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反而汇聚成一缕气体,成为肾气的替补食粮。 换句话说,他比常人身体健硕,也比常人性欲旺盛。(作者os:以上纯属瞎编。) 视线不免顺着腰腹曲线深入到下叁角区域,人鱼线直插入胯,射过精的粉色巨蟒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难怪做了这么久,他都没软,反而越射精越肿。 刚吃着时就感觉到他的在发胀,还当他是对自己的精液过敏,没想到是身体没得到满足。 就像个盛放在水缸里的气球,面上被扎了几个小孔,射精时小孔噗噗往外冒着,可肾气又通过水流落回了缸里,大缸愈装愈满,挤压着破了洞的气球,在他体内疯狂咆哮。 路曼低头看他被牵住的手,他在颤,明显身体和意识没有达成共识,正在极力撕扯。 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观赏在外面看了很久的齐蕴藉,面对这样奇特的身子,她对人体的求知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媚粉的舌尖钻出口腔扫着发干的唇面。 有点想知道他的尽头在哪里,源源不断的补给供给又从何处而来,这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做鸭子的料。 问号太多,她不想思考,直接背着他撅起了臀,还湿滑的小穴压在棒身上,撵在他的两腿之间磨蹭着。 比起内里的数千小嘴,这张嘴吸力并不逊色,反而因为没有被全身包裹,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快感,从头到尾的吸吮,就像软糯湿滑的羽毛轻扫在表面,偶尔加重的吸绞让他浑身发麻。 蒙嘉瑞完全使不上力去推开她,明明自己千不想万不愿,可身体就跟被下了药一样,甚至连刚吃了饱饭的那处都在拼命想往女人体内钻。 身上爬着万千蚁虫,从一开始的在皮肤表面撕咬,到最后钻入血肉和骨髓,让他置身在瘙痒中,不知该抓哪里止痒为好。 “小、小姐……”他压着嗓子半天才挤出两字,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指甲几乎深陷进肉里,就为了压制身体里层出不穷的燥热。 “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能放过我吗?”他真的很恨自己这个泪失禁体质,问话的音里还带着哭意,鼻腔被梗塞住,喉腔共鸣的声音更哑,将欲求不满和哭着想要她进入的骚气全融入了话语里。 “在哪呢?”路曼撑着前座椅的两侧,故意将翘臀抻起给他看,放大的花穴包裹着他的气味,本就喘不上气的鼻子更加拥堵。 他偏开头躲避那张小嘴的直视,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在上面。” 路曼歪着脑袋勾着笑,看他脸色红的能滴出血的样子太过可爱,再次将和他贴的很近的小屁股往他面上怼,“可我看不见诶,你怎么不在外面射,全射在里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 “你!”她这话歧义太深,意思是吃他之前还和别的男人做过? 一扭头就正对刚刚被他摩擦出火星的穴眼,挂着淫靡扉艳的汁水,嫩的如果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色裤带卡在腿缝里,挤得一侧阴唇皱起,将小嘴压得更紧,粉红珍珠涨的快要爆了一样,在他的注视下丝毫没有胆怯瑟缩。 晃动的铃铛伴随着银铃的笑声,像个恶魔朝他逼近,“要不,你扣一点给我看看,要是是你的,我就放过你。” 她晃了晃臀,和他紧靠着椅背的脑袋几乎快碰撞上,鼻尖擦着她喷满淫水的臀肉,鼻息一下通畅,大片幽香窜入气管,整个人像被充大的气球,脑袋里和被撕裂了一样眼眶红肿生疼。 从未有过这样难以遏制的时刻,他闭了闭眼,咬着后槽牙挤出哑音,“你确定?” “当然,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她侧靠在前椅上,困倦的不像在用屁股诱惑他人,而像一个疲倦的蝴蝶歇停在花瓣上落脚,悬挂在胸口处的两个白面馒头被她压在椅背上,满溢的白色惹人窒息。 蒙嘉瑞伸出右手,颤颤巍巍的往她臀中摸去。 刚刚虽和她有了一段负距离,但并未摸过她身体,甚至连最后一下也是不小心砸在了她的奶乳中,也就那一下,他知道她的皮肤有多软多糯。 口子上的白精不断被透白的幽香液体给冲落,他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指尖挖起即将掉落的精液快速往她面前一递。 路曼探出脑袋先是轻嗅了下,这家伙的精液居然味道都不臭,果然人美连精子都带着滤镜。 随后伸出舌尖挑了一口卷入口中,温热的触感让他快速缩回手,满脸惊恐的望着她的唇。 她拉着他的手臂一口含住那指尖,将他手中的白浊吞入腹中,舌还绕着他的指腹不停勾着,而男人的脸在红透了的苹果基础上逐渐加深,黑的将原本的肤色都快盖了个全。 真不禁逗,怎么压得住滔天的欲望的? 路曼咂了咂嘴,“好像都是我的味道,要不你挖深一点,里面还有好多呢!” 她再次将屁股微抬,这次没有举到他面部的高度,而是为了迎合他的指尖,压低了几分。 鬼迷心窍的男人真的顺从的再次前往扉糜的洞口,连串液体像下过雨的山洞挂下了雨帘,还未凑近手背就已经感到了湿润,等靠近了软肉处,还未拨开最外层的面纱,那屁股突然往后一拱。 他惊得连连缩手,却还是被那张小嘴给吃进了一段手指。 “唔~”路曼舒服得夹着手指扭了下腰,“还在里面,进深一点,有我就放你走。” 蒙嘉瑞咬牙,将手指往里伸,可很快遇到各色各样的肉包在排挤异物,原本下体进入的紧致,他觉得理所应当,毕竟自己那处并不小,可只是一根手指都能被挤压得行动不自如,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会变形的肉包怎么和电视上会移动的铜墙铁壁似的。 软硬兼备,他退她硬,他进她软,直到整根手指都陷进了沼泽,他才发现自己跟丢了魂一样在用手指强奸她。 而她在含着他的食指前后晃动,他就看着自己的手被吞尽吐出,裹满了银白的蜜液,香的让人晕了头。 直到她磨蹭了近一分钟,蒙嘉瑞才彻底反应过来,这么久了都未见到他射出来的精液,定是早就被排出了体外,她在骗他! 想到这点,手指抽的飞快,带着夹击正欢的媚肉都外翻出洞口,挂在薄肉间渐渐缩回了原位。 “里面没有!”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冲出来的,比起欲火,他现在的火气更大。 路曼呜咽了声,似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我感觉里面有很多,小腹都胀得发酸,要不你用下面那个长的进去看看?” 说完手已经握紧了那根,屁股顺势下移,直往口子上怼。 蒙嘉瑞气急败坏,抓着她的臀就往上抬,他力气大,不过旋了下手腕就将她扔在了一旁车座上,手中速度极快,眨眼就将牛仔裤套回了腰上,就连还肿胀的肉物都被粗暴塞回档里。 左腿撑起一根不小的形状,看得路曼心口痒痒。 罢了罢了,再寻吧,她也不愿逼着他人干不情愿之事。 路曼伸手去掏他外套里的手机,快速在他面前一扫,面容很快解锁,不过叁两下便调出了收款界面。 蒙嘉瑞忙着穿衣服,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等穿戴完全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她抛了回来,他拾起往口袋一塞,口罩和帽子穿戴上脸才推开不知在何时被她解锁的车门,飞快的步子迈得六亲不认。 但路曼能看出他此刻被磨的那处并不好受,整个身体向左倾斜着,似乎在减缓那处的疼痛和饱胀。 可惜了,十万块就吃了两口。 她抓着自己的裙子往身上套,一抬头,就看见窗外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还在后座,座椅上湿漉一片,夹着白色沫点喷溅的到处都是,路曼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落下车窗笑着打了声招呼,“蕴藉哥,这么巧啊?” 巧吗?不巧,他知道她今日会送人到军校来,也从爷爷那得知了些消息,本想当面问问她这几日为何都不回他,没想到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先是调戏两个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接着又强行撸过路边的行人在军校门口车震。 可他脑海里闪现的不是礼义廉耻。 而是…… 他低垂下眉眼,话语都染上了几分冷清,“不是说好让我等吗?” 齐蕴藉抬头,眼里的凄凉看得她浑身发寒。 “我连做第二十二个都不配吗?” 57、可惜没有如果sē??ō???????ōм 等待是什么呢? 路曼回想起儿时呆在看不见亮光的屋子里,空气全是潮湿的泥土味,偶有血腥味会从外飘来,她可以听见嘈杂的人声,有时候是耀武扬威的怒骂,有时又是人声鼎沸的呐喊,有时会是犯了毒瘾撕心裂肺的哭嚷,但没有一声是呼唤她的。 八岁之前她连个名字都没有,称呼只有喂。 那时候她渴望有爱,不管是什么爱,只要能给与她一丁点儿不一样的温暖,就足够她继续活下去。 可一直没有,所以她在等。 等待就像是山重水复的一日又一日,屋外日升月落,而她只有满眼的黑幕,透不出一丝光亮的窄小木门成了她唯一的期冀。 直到齐蕴藉的父亲出现,他像个从天而降的神,撞开了带着铁锁的木门,身后绽放出大片朦胧的天光,他箭步上前,一把将弱小的她搂进怀里。後續傽節綪菿н???sшц.c??м閱讀 路曼是单独关在独立的房间里的,和那些被拐来卖来的孩子不在一间屋内,她甚至没有发出任何求饶哭闹的声响,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这个角落,将近乎快陷入脑死亡的她救了出去。 她不知道那天他们十一个人是如何冲破重重险阻闯入制毒窝,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救出了多少孩子。 她只知道近在耳边的枪响,子弹穿透了皮肉,近距离的射击让那穿梭的声音特别短暂,连眼睛都来不及眨,面上感受到温热,一片鲜红的血滴扑进她眼里。 还未适应外面的日光,视线就被血液染红。 她甚至没有看清他的样子,身子就顺着重力瘫软在地,她想爬起来看一眼,可连撑起骨头的力气都使不出。 眼前再次漆黑,灰蒙蒙的天和火红带着腥味的视线,从她的生活中远离。 路曼撤开眼,不再去看他此刻的落寞,面对他,她总是身怀着负罪感。 如果他父亲没有救她,或许会有更多的孩子能被救出去,也许他父亲,另十位其他孩子的父亲,都不会死。 可惜没有如果。 她知道没有如果。 窗户徐徐升起,像是她心门外早就搭建起的城墙,将所有人都隔绝在了外面。 她不会爱人,她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所以蕴藉哥,对不起。 娇小的身子像个猴一样从后座往前面爬,安全带利落入扣,他未伸手阻拦,似乎从升起的车窗中寻到了答案。 她啊,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给他留下任何一个位置,不管是二十二还是二十叁。 黑色的轿车很快驶离,脚步不受控往她离开方向走了两步,又很快顿住,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车子消失处,紧握的拳心早已印出一片青白指印。 路曼还未回到别墅洗漱换身衣服,车子就被拦截在一段没有监控的小路上,准确来说是被车别进了这段路。 车上下来的人她并不熟悉,但看模样,应该是蒋莱手下的人。 “叩叩”作响的车窗被她再次降落。 国字脸的男人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俨然一副受过专业训练的模样,“路小姐,蒋爷有请。” 说是请,他身旁的人却手执着不透光的黑色布匹,那是给她蒙眼睛用的。 蒋莱谨慎,手下人带着检测仪在她身上来回扫着,就连可能隐藏微小GPS的地方都一一扫过。 面临她的是什么,她还暂未可知,但她知道,今日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 颠簸的山路让她昏昏欲睡,被带下车时脚底像踩在了棉花上,若不是身旁人拽着她,她都有可能栽倒在地。 穿堂风微凉,树影晃在她的身上,走了约莫近百米,才被带进了一间屋内,身后吱嘎的门胡乱作响,“嗖”的一声,利刃穿破静止的空气,擦过她耳边发丝,扎进身后才刚关严实的木门中。 路曼听声,猜测应是飞镖一类短小的金属物,使用者力气不弱,但下盘有些不稳,更像是上了年纪的老者。 “路小姐来了。”蒋莱收起还未射完的飞镖往木桌上一扔,人也坐在了一旁,端起杯中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漱口。 堂下女人瑟缩着身子,摘下眼上的束缚,将受惊小鹿演得淋漓尽致,“蒋爷。” 蒋莱像才发现刚射出的飞镖划断了她的发丝,略带抱歉得望向地面,“你瞧我,年纪大了手脚不好使,老眼昏花的,差点射伤你。” 路曼压下心中惶恐,将门上嵌进木板六七公分的飞镖用力拔出,双脚未站稳,人也朝后退了好几步,“蒋爷这身手,定不会让我受半点轻伤。” “哼。”他冷哼,“会油嘴滑舌了。” “蒋爷说笑了。”她上前几步,借着这几步观察室内,屋子不大,家具也并不多,和之前所呆的会客室不同,屋内没有床,应该不是休息的地方。 角落里还有些冷兵器,应是他的个人爱好。 只是他召她前来,又安排在这间屋子会面,究竟是何意? “听袁永长说,上次并未让祁焱遭受多大损失?”蒋莱切入重点,指尖压着木桌边不急不缓的敲着。 室内只有他们二人,这是一个绝佳的行刺机会,但从手中这枚飞镖就能看出,蒋莱并非他人口中的草包,这人有勇有谋,能爬到现在的地位,必定给自己每条路线都想好了后路。 若她贸然出手,不但不能将飞镖射入他心脏,反而有可能会被他射成个马蜂窝,刚才发丝断落不过就是他给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从这又可以看出,蒋莱还需要她。 祁焱的只身赴会,让她的价值在蒋莱眼里陡然飙升。 “是我的失误,未曾想到祁焱心机如此深,还让袁总差点命丧于此。”她恭敬地将那枚飞镖摆置在桌角,人也后撤了几分,与桌上众物拉开一段距离。 “哼。”他又是一声重哼,“袁永长那草包,也就商场上能给老子挣点,其他啥事都干不成,没死都算他命大。” 话锋一转,他声音婉和了点,“听说你学的金融?手下的公司也上市了?” 路曼低头慌忙解释,“蒋爷,我那公司就是玩玩,现在也转手出去了,具体上市后如何我也不太清楚。” 蒋莱眸子微犀,盯着她的脸好半天没挪开,“路小姐不诚实啊!” 她紧张的两手抓住裙侧,“蒋爷明鉴,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金融方面确有涉及,但并非我长项,若蒋爷有需要,我可以倾尽所有为您提供相关方面的知识。” 蒋莱摇手,显然对什么知识并不感兴趣,“袁永长受伤严重,估计没个几个月无法从病床上下来,他手头有几条挺重要的线路,你有没有兴趣?” 路曼慌张抬头,“蒋爷……” 她抿着唇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蒋莱:“有话直说,这里就你我二人。” “蒋爷,您能信任我,我内心甚喜,但我此刻和祁焱拉扯不清,怕介入袁永长手中的线路会被祁焱察觉,毕竟他先前的主要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恐怕我一接手就会被他识破身份,日后再想打入他们内部就很难了。” 她说的陈恳,句句为蒋莱考虑,倒也让蒋莱沉吟了一二。 其实她说的都是浅显的表面东西,这些不过是他试探她的手段,他一直想搞清路曼来他这投靠的目的,毕竟路曼在他这曾经得到的都是非人虐待,他并不相信她只是为了那口白粉。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蒋莱起身踱了两步,旋即像想到了绝佳的办法。 “我派我心腹和你里应外合,你在祁焱那处打内应,确保这些线路的安全。一来我心腹手中也有活计,只能临时帮忙几个月,二来也不会影响你和祁焱的关系,等祁焱落入你我圈套,这几条线路的百分之叁十收益归你。对外我就宣称袁永长已经病逝,等他病好再回来接手。” 路曼心中暗暗哑然,这袁永长怕是病再也不会好了吧,线路在他手中频频丢失,只是一个小小的绑架都能让他身负重伤,如此一颗弃子,怕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她点头称赞,“还是蒋爷想得周到。” 什么心腹帮忙,就算她真的接手了,手下也不会有一个她自己的人,全是他派来监视她的还差不多。 蒋莱低笑,朝门外拍了拍手,不出一会儿,便有人端着小小的白玉盏入内,盏里尽是白色的粉末。 木门再次叽嘎落定,他挑起旁侧盘里的针管,抽着空气又往里推,“这是新品,刚研发出来的,要不要尝试下,比你先前服用的那种还要刺激。” 路曼耳下软骨微震,满脸欣喜若狂,“我可以用?” “当然!”他将针管抛回桌上,撅着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想看她如何将药物扎进体内。 她捡起那根针管满是犹豫,“蒋爷,我能直接吸吗?针管毕竟会留下针眼,我皮肤太薄,淤青会停留好几天,被祁焱发现可能会有所警觉。” 蒋莱耸肩,“随你。” 路曼立马露出笑容,端起杯盏按住一侧鼻腔猛嗅,吸得太猛剧烈的咳嗽呛起一片白色粉尘,她惊慌的去捞,察觉作用不大,张开嘴一把将那些剩余的粉末倒进嘴里。 盏比她半张脸还大,她不得不伸舌舔舐黏在盏壁的粉末。 等白玉盏落回桌面时,盏中早已干干净净。 58、床头床尾有手铐和脚链,绑在床上了 窗影浮生,叶落飘零。 还是初夏,窗外的落叶竟已经和他心境一样落入秋季。 齐蕴藉未开灯,呆呆的站在办公室窗前久未离开,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点,就连大门处的门卫都已经收拾东西离开。 可他连回自己的住所都没有心情。 路曼决绝离开的侧脸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他仔细想了下初次见她时的模样,软软的,小小的,躲在竹条编制的篮子里,乖巧的像只温顺的猫咪。 他将她放回原位,那是他此生做出的第一个错误的决定。 而她被毒瘾控制想要寻死时,他将她带回齐家,那是做出的第二个错误的决定。 她的人生,几乎全是因为他而改变了轨迹。 她本应有一个收养她的养父母,有一个健康且自由自在的家庭,她的生活不应该像现在这般,如此的糟糕。 第三个错误的决定,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他自认为她已经走出了那些阴影,殊不知她越陷越深,竟将自己拉进了深渊。 他是不是错了? 月光如白纱灌进屋内,办公桌短促的震动唤回思绪,他有些不想接,但心思微动,似乎有什么促使着他的身体转弯,一刻不停地直奔手机。 “蕴藉哥……” 那边声音极其微弱,若非他有她的电话,几乎辨认不出是谁。 “路曼?”他本就皱了一天的眉头几乎烙出了纹路,额间肌肉自发寻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拧成一团,“你在哪?” 路曼撑着羊肠小径旁长满青苔的老式围墙,抓着手机的手臂不住往下落,她拼尽力气说出大概位置,身体已经坠入地面。 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冰凉刺骨,似乎有人拿着尖尖的锥子在她骨头上敲击着,刺耳尖锐的摩擦声在她颅内盘旋。 新品的药量明显比之前的大出了几倍,再加上她为了消除蒋莱的顾忌,将应该三次服用的剂量尽数吞咽进腹,若非她提前有准备,吃下了阻断药,现在整个人早已进入癫狂状态。 她戒毒多年,定期收到的粉剂从未动过,越是太过固定和风平浪静,越是容易引起蒋莱的疑心。 突然吸入那么大的剂量,比起直接进口的要更快溶于血液,她还能强撑着意识给齐蕴藉打电话,已然是到达了极限。 齐蕴藉来得飞快,划破夜空的刹车声离得很近,她被丢在小巷里,车子无法进入,他连钥匙都忘了拔,车门都不曾关,飞奔在各条巷弄里寻找她的身影。 像这次心这么慌的时刻,还是在她想要寻死的那次。 怕呼喊声引来其他人,他不得不加快速度焦急寻着,直到跑了十几条巷弄,才终于在一条狭窄的路缝里看到蜷缩在泥地里的她。 她很小,真的很小,缩起来就像一朵染了鲜血的白色兰花,全身上下笼罩着夜色,孤独的让人融入不了她的世界。 步子几乎没停,汗水糊进眼睛,又从眼睑上落下,刺激得他眼眶都红了一片。 路曼浑身在颤,嘴里还塞着撕碎的裙尾,胳膊通红青紫一片,满是她自己掐出的淤青。 见到齐蕴藉,她整个人明显松了口气,艰难地扯出嘴里的布料,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抖,“洗胃。” 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出,但齐蕴藉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委身下压将瘦小的她抱入怀里,起身时视线僵硬顿在地面上拖曳出的痕迹,再看到她满腿的黄褐色泥点,顿时明白了什么。 “黄医生,可以吗?” 他的下盘稳,即使抱着90斤不到的她,步子依旧跑的飞起,豆大的汗珠不停溅在她的手臂上,一朵朵透白的水花竞相开放。 但怀里的女人早已没有力气去回答,她身体的阻断药即将失去药性,她知道吸了毒品之后的人根本没有理智,杀人、自残、无尽的幻想和数不尽的妄想,那都是她不愿意见到的。 她害怕失去控制身体的感觉,她讨厌那样的自己。 可是,身体好累,她好累。 抓着西服的手指在努力用力,娟秀的脸上被溅上了些许汗点,她满脸通红,却不是羞的,“绑我。” 这就是默契,知她苦知她痛,知她二字为何意。 齐蕴藉微抿唇,未回话,但当将她放置在副驾驶时,还是被她强横攥紧的手心给弄溃了理智,他压着她的唇,撕咬的像只疯狗,却又害怕耽误她的病情,只是恶狠狠的缠绕了一瞬,再次将她提起放进后座。 他用自己的外套缠紧她的双臂,又扯过安全带绑住她的双腿。 路曼的呼吸越来越促,张着红润被咬肿的唇示意他将布匹塞进嘴里。 他太知道她是如何绑自己的,也太知道她是如何在床上咬着布,怒声嘶吼的。 因为太过熟悉,他塞布的手都在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的不肯在她面前落下一滴泪。 车子和来时一样,闯了不知道几个红灯,一路风驰电掣,他像扛着一个蠕动的茧,就这么冲进了黄秀文的家。 黄秀文是退休的军队医生,在军校和齐蕴藉有过几面之缘,与他爷爷又是至交好友,也曾给路曼做过治疗,在他这他比较放心。 刚躺下的黄老被急急忙忙从床上拽起,又跟风火轮似的被推向家中的小型手术室,双手被堆满了一迭用不到的杂乱器材,看面前急到满头汗的小伙,不得不缓声询问:“蕴藉,你不说她的情况,我怎么给她治疗呢?” 他放下手中乱七八糟的手术刀止血钳,望向双腿发颤身体在冰火两重天受苦的女人。 路曼将双腿尽量抻直,吐出早已湿透的布料扯出一抹难看的笑,“黄老,又……” 黄秀文抬手制止,“别寒暄了,你这是吸毒了?” 她平缓着呼吸,尽力压制着身体的反应,“吸了、一一些,吃了近三、三倍量,阻断剂……失效……” “新品、毒……啊~”她不受控,双臂力气倍增,眼里原本还存在的一丝清明逐渐被僵硬替代,整个人像失智的丧失,崩断绑在双手上的西服,用力一跃,眼看就要将一旁的手术台掀翻,齐蕴藉连忙上前环住她的腰。 路曼扭身一旋,像条滑溜溜的泥鳅从他臂弯中逃走,破碎的裙摆被挣裂,露出大片旖旎的风光。 黄秀文急忙挪开眼,垂手低咳,“你先把她控制在病床上,我在门外等你们。” 齐蕴藉压根来不及应答,门刚落下,瓶瓶罐罐的咣啷声大的响彻整栋房子。 黄夫人披着外套从楼上走下来,困倦的面上还有些睡眼惺忪,“老黄,我进去看看吧,毕竟是个女孩子。” 黄秀文拦住她,“小年轻们你去插什么手脚,当初我俩在这屋内不比这二人动静还激烈?” 黄夫人老脸一红,虽布满皱纹,但保养得宜,能看出年轻时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就你能,我们和他们能一样吗?路曼这孩子,好不容易戒掉了毒瘾,再次染上可怎么是好?” 她焦灼的在门口打起了转,当初见到她,就觉得这孩子异常的亲切,在听到她的遭遇后更是深感同情,只是一个才成年没多久的女娃子,就要遭受这些,老天爷到底遮住了哪只眼,不能让那些恶人早早下地狱。 房间内动静逐渐变小,齐蕴藉压着她的双膝,整个人几乎靠在了她身上,手心摸索着能用来捆绑她的工具,却意外在床缝里摸到了硬硬的物体,手感和校内的不太相同,但那个大小,就极其类似某物。 他将双手执于一掌内,摸出那个冰凉的铁块,偏长的链条和铁床架发出摩擦的金属声,身下人又在蓄力扭动,他来不及多想,将手铐卡进她的手腕里。 双手被扣,余下的自然就简单多了。 也不知这床是绑了多少个瘾君子,竟四个角落均有手铐和脚铐,和他见过的不太一致,却出奇的好用。 黄夫人见门开,立马起身想要进去看看,黄秀文本还在她肩头按摩的手僵在空中,有些不大情愿地白了他一眼,“控制住了?” “嗯。”齐蕴藉点头,清澈的眸子旁均是大颗汗珠,燥热的屋内有空调冷风吹在身上有些凉,衬衫早已汗湿,贴在他胸口和脊背,“床头和床尾有手铐和脚链,绑在床上了。” 黄夫人的脚步一僵,头跟卡了带似的缓慢扭过来,“你、你说什么?” 犀利的眼神一扫,黄秀文害怕的瑟缩着头,脚底抹起了油,“我去看看情况,这次毒性可大了,唉呀呀……啧……” 这个死齐老头,他孙子和他一样讨厌! 手术室原本并非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这件屋子是他年轻时候和黄夫人夜夜笙歌的地方,被齐老头误打误撞进去后,他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当初大家都是年轻小伙儿,在家和自己老婆玩玩怎么了! 和自己老婆玩的花一点怎么了! 怎么了! 他以为他很好吗?还不是跟个舔狗一样跟在他自己老婆身后。 这件事被齐蕴藉爷爷在战友间都传成了笑柄,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黄夫人那里,黑着脸逼他将屋子拆除,他哪舍得,只得做做表面功夫改造成了个小型手术室,但往年的珍藏全部都在室内。 如今两人人老珠黄,早已过了爱玩的年纪。 可这事被齐老头的孙子再次抖了出来,保不齐他今后几日都没法正常睡在床上。 59、吃?哪里吃? 手术室门很沉,却被挥出了不小的声响。 齐蕴藉的脸色顿时黑了,“很严重?” 黄夫人压下怒气转身宽慰他,“放心吧,老黄能行,你过来歇会儿,要洗个澡吗?我儿子身型和你大差不差,可以拿两身衣服给你换洗。” 齐蕴藉摇头,眼神未从门上离开过,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似乎早已穿过了门缝,黏在了里头女人那里。 她见状也不再多言,坐在一侧座椅上闭目养神。 洗胃并不难,通过一些外力和外物让胃部毒物倒流,从进口流出,手术室毕竟小,若采用自然催吐法,只适合清醒状态下的病人,而路曼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显然并不合适。 采用食管引流的话,他这又没有洗胃机。 简简单单的事情,一时让他陷入两难。 只能采取些非常规的手段了,黄秀文抬起路曼的上半身,让她侧卧在床边,脚踢过不锈钢盆到她头下,右手掰开她的嘴,粗暴且毫无怜惜的塞入食指,绞着胡乱抵抗的舌,找准舌头末端悬空的一块小肉,轻轻点了两下。 连片的呕吐声在室内回旋。 吐了足足三四分钟,他又端起一早备下的盐水,强行灌入了一大杯,直到她吐出的液体清淡无色,才结束手中的动作。 手术室门从内打开,黄秀文被紧贴在门上的男人吓了一跳,扯着面上厚厚的口罩白眼翻到停不下来,还是黄夫人站起来询问,他才沉着老脸嘱咐了两句。 “24小时后才能进食,胃里的是吐干净了,但吸进去的没办法,目前她还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按以前毒品的情况,可能是几个小时,但她刚刚说是新研发的,具体的得看她的身体情况了。” 齐蕴藉认真听着他的话,时不时点头,比在产房外等待妻子孩子的准爸爸还要认真。 “你可以进去看……” 黄秀文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撞到一旁,一阵龙卷风刮得他的袍子呼呼作响,还未开口责骂,耳朵已经被揪的高高翘起,“疼疼疼,老婆,我错了,轻点儿。” “轻点儿?你怎么敢提,骗我这么多年,还把那些玩意儿留着,是不是还贼心不死!”黄夫人拉扯着他发红的耳朵往楼上走,手中看着用力,实则轻飘飘的,对他来说不过是虱子挠痒。 “老婆~”黄秀文黏在她胸上,撒娇的样子和小狗看到主人时一模一样,嗓音恶心到发嗲,“我错了,我就是喜欢你在那里的样子,舍不得拆掉嘛,今晚任你打任你骂,就是别不让我上床,好不好老婆~” “还想上床,想得美!” “路曼……”齐蕴藉在室外毛手毛脚的,到了室内反而捻手捻脚,生怕惊扰了此刻似乎了无生息的女人。 病床上只有床头打着一个泛白的聚光灯,光束汇集在她肩头,她散乱在枕侧大片凌乱的散发让她的脸看起极其的小,好像还不足他手掌伸开那么大。 微弱的呼吸带着胸脯上下浅浅晃着,薄毯许是挣扎间跌入了地面,腿间白到刺眼的皮肤在昏暗视线下,更加显得诱惑。 明明只是一个大字型摊在床上,他的心口还是不自觉痒了起来。 齐蕴藉自嘲的笑了声,捡起地上的不锈钢盆,到近处的洗手池冲洗,早已被汗黏了几遍的身体有些发臭,他看了眼浴室的喷头,又回头看还在床上躺着的路曼,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浴门关闭的声音很轻,花洒开启,却没有一丝热气。 围着短款浴巾的下身从浴室走出,带出令人惊艳的上半身,足以去参加健美比赛的胸脯,肩膀和胸肌连成两片,胸部硬挺的在胃部处印出一道阴影,下方肌理线条分明,光泽晦暗鲜显。 路曼本就偏向这侧的头晃了晃,略略有些红的眼睛徐徐睁开,打量的速度很快,似乎只是瞟了一眼便偏转了脑袋。 齐蕴藉有些失望,自己连色诱都无法引起她半分性趣,难怪她从头至尾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固定在手铐下的手指开始挣扎,似乎从呕吐后的难受中恢复了几分,她的呼吸变的逐渐急促,全身都在挣着束缚,想从床面上逃脱。 他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两只乱动的手臂,手腕处已经勒出了不小的红痕,看得他有些心疼。 “放开我!”路曼的眼神凶狠,像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手臂被控制,双腿拱起想要踹他,他不得不整个人翻身上床,按着她分叉的角度压住双膝,还没找寻到合适的压制位置,身下人就停住了挣脱的动作。 齐蕴藉错愕抬头,只见她那双像水洗琉璃的瞳眸,紧紧盯着自己的某处。 他寻着看去,竟是浴巾因角度问题,围不住他分叉的双腿,缝隙中某个不知趣的玩意儿露出了点令人恼羞的风光。 桎梏的双手一松,捂着那处有些不好意思。 路曼没再乱动,用胳膊肘顶起上半身,视线也带了抹探究,不停在他那处和他的脸上打着转。 这人是谁,好像吃过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这样的。 她不识人,但识那处,即使现在人不清醒,对那个东西却异常的熟悉。 “要。”她开口,薄唇有意无意的被粉色舌尖勾着。 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却让齐蕴藉捂着的裆部蹭的一下雄起,突破他掌心虎口,直直暴露在二人面前。 “要!”她加重了音量,挥舞的小手竖起食指点向他那处,周身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在她的注意力范围内,双眼死死盯着越长越大的褐色莽物。 见他迟迟没做反应,路曼不得不看向他的眼睛,“吃!” 齐蕴藉想要下床的脚一个趔趄,脑子的神经簇拥成一团麻乱的线团,“吃?哪里吃?” 食指拐了个弯,尾部还调皮的在轻晃,张着的唇啊了啊,似乎在说好饿。 晌午后的闷热刹那间朝他面部拂来,硬物猛地回味起在她喉腔里顶起的舒爽感,皮肤上激起大片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他僵硬下头颅,有些不敢正眼瞧她。 心底突兀的叫嚣在这刻响起,起初声音很小,他不得不侧耳去倾听,等清晰的爆炸在他身体里时,整个人都震了一震。 那是一个短短的数字。 二十三。 说不清是她的诱惑力更大一点,还是排名先后的顺序大一些,他的脚后跟离开了地面,身子也开始往她那处倾斜。 不时在空中弹跳的棍子离她的红唇越逼越近,齐蕴藉猛然醒神,臀部硬起后缩,远离了她的呼吸范围,路曼不依,勒紧的手腕迅速抓住,不管不顾往嘴里塞去。 扯着命根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拱起脊背,下弯的身躯迫使他撑着铁栏杆,看着自己的小弟头部被恶狠狠地嘬了一口。 这一口差点让他腿软,像脚底沾了水踩在暴漏的电丝上,层层迭荡的电流蹿涌进腹,化为喉间一声低喘。 身下女人过于贪心,将巨大的肉棒拼命塞进嘴里,口腔塞到一侧鼓鼓囊囊还不罢休,吸溜一下固定在喉间。 口中早已撑得满满当当,她居然还能用柔软的舌尖去钻入缝隙,舔着凸起的青筋。 比起上次的生疏,这次刺激更加明显,那一小截软软的舌面,居然可以四处挑拨他的神经,将自己的敏感点弄到腰尾发颤,想要挺动的欲念压都压不住。 灵魂出窍,砸在他身上的聚焦光束滚烫,背部似乎有被灼烧的迹象,可他毫无知觉。 身下女人在略黑的身影下丝毫不受影响,两颊凹陷收缩,吸吮力度大到像在吸他根部两颗蛋袋里的粘稠物,舌头灵巧的包裹着龟头,又去勾引发胀的肉冠,这还不够,她还要加速去挑薄薄的连茎。 呼吸加速,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整个腰在下陷,喘气声大到像在三千米拉练。 不,拉练的呼吸并没有这么粗。 齐蕴藉勉强拉回点理智,撑着床头铁架想要将自己的命根从她嘴里夺回,上次被她口到射去就夜夜做春梦,这次不能再…… 吮允了小半截的肉根被拉出薄唇外,她单手扶着棍身钻向那个细小的马眼,浅清的液体早已流入她口中,她却索求无度,不停支使着管道多来点可口的液体。 棒身上发亮的似乎不再是她泛滥的津液,而是他压抑到澎湃的快感,微电流一震一颤间席卷着他的身体。 未被舔到的地方多了许多拥挤的细胞,不停往前拱着,各个都想去她嘴里享受爱抚和调戏,这导致头部膨胀到可怕,宛如蘑菇嫁接到金针菇的身体上。 这个描述也许有些夸张,同样夸张的还有喘息剧烈的男人,身体的变化让他手足无措,重要的部位被人口叼舌舔,偏他还逃不开,甚至隐隐想往深处钻。 仅是一张嘴就能舒服成这样,真的做了,他是不是会魂飞体外? 齐蕴藉不敢想,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欲望。 身下的女人微闭着双眸,偶尔斜过来的光线将她的羽睫拉出长长一片,尾部似乎都扎进了唇齿间厮磨的玩物。 他呼吸一滞,轻轻带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薄软的唇间抽拉了一点点,褐色肉根逐渐变深,发狂的快感让人沉浸,无法自拔。 60、难道他真的不行? “路曼……”他沉下呼吸去唤她,虽肉根枕在她唇间未有动作,但额头的汗珠大的像是豆子大小,几乎可以和落雨相媲拟。 女人松开口舌,单手仍未放开肉物中端,舌尖故意钻出,往猩红的马眼处顶着。 酥麻的胀意充斥在小小的尿道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越发无法压制自己的喘息,声音也愈发低哑,脖颈猝不及防的红了一片,“路、曼。” “怎么了,小弟弟?这样不舒服?”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只觉得这男人是她众多凯子中的一个,穿成这样故意来勾引他,一时也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齐蕴藉脸色一沉,本就殷红的脸蛋瞬间黑红的可怕,“叫哥哥。” 路曼撇嘴,白白的眼球从眼眶滚了一圈,定睛往手中的肉物上看,碍于此物确实符合她的眼缘,尤其是男人一身腱子肉,馋的她口水直流,只恨不得立刻挣脱双手双脚的链绳,扑到他身上大快朵颐。 这个棕黑色的乳点也太性感了吧,看着就润滋滋的,不知道揪起来这男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哥哥~”她放缓语速,矫揉造作的喊了声,扭着小小的爪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想吃肉肠。” “肉……肉肠……”齐蕴藉耳根一红,望向此刻正在她手中耀武扬威的肉棒,她口中所谓的肉肠。 心思一转,他单手撑起上身,掰开她葱白的指尖,将自己的命根解救出来,故意隔了她两步之远,他的步子大,一步几乎就是一米多,两步加起来近乎三米。 炙手可热的肉肠突然远离,路曼自然是不愿的,本安静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挣着铁链砸在铁架上哐啷作响。 “想吃?”微眯的眼睛透露出抹精光,他难得的理智在这刻回归,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动了心机。 “嗯。”又是委委屈屈的应答,演技说来就来,泪水将眼眶浸湿,面前的男人有片刻松动,脚步微提,下压的吻缠绵悱恻,含吮的力道让路曼差点透不过来气。 连番绞弄,他只是简单亲吻过两次,就对舌吻摸索的炉火纯青,若路曼清醒着,定要咒骂他这个学霸。 可惜,她此刻正沉迷在热吻中无法自拔,小舌头不停挑拨着对方,惯用的伎俩依旧是舔舐舌根下的筋脉,欢快的吞咽着对方渗过来的液体,甚至对他夺取她口腔津液发起奋力反抗。 两人就着唇舌竟亲了足足四五分钟,还是齐蕴藉看她有些透不上气,酌情放了她一马。 “叫哥哥。” 路曼立马张着湿漉漉的红唇,“哥哥~要肉肠~吃肉肠~哥哥哥哥哥哥~” 粗粝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擦着她的下巴,轻柔地看着她的脸,“上面嘴吃过了,下面想吃吗?用下面的,哥哥就给你吃。” 漂亮的猫眼眨了眨,如他所愿点了下下颚,“想吃。” 呼吸一滞,黏在她下巴上的手微抖,挺直的棍棒也在空中轻颤,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耻,可他又知道,一旦路曼是清醒状态,断然不会和他说出这些涩情至极的话语。 那次在路宅的露天口交,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是你自己要吃的,对吗?”他撩着她耳鬓的碎发至耳后,低沉的磁性嗓音带着点引诱。 她快速点头,催促的话不断响起。 齐蕴藉翻身上床,跪坐在她双腿之间,解开身上唯一一个短小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她眼下。 关节分明的手指略凉,从她膝盖上方摸进裙摆,“路曼,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和我做爱吗?” 指腹下的肌肤滑腻软糯,比起任何一次接触都要令他血脉贲张,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身下,在此刻,想和他水乳交融,人神合一。 这一切都想一场梦境,只要他再继续下去,美梦就会苏醒,他们会再次恢复以往的你追我赶,甚至,可能是她口中的敌对面。 路曼有些嫌烦,身子往下挪了挪,将自己的软肉抵在他手掌之下,“我确定,我要和你做爱,快点吧,我的好哥哥!” 喉结在疯狂跳动,静静注视之下,他的手心越来越热,隐忍的身体如同滚烫烧红的铁,破裂的裙摆被挑开,他第一次见那处,眼神不知是该闪躲还是继续,三角布料很小,压扁的白润臀肉处夹紧了一根红色的带绳。 她嫌慢,自己将屁股顶了起来,“哥哥,流水了,你摸摸。” 好像是有一段深色的痕迹,比起旁边的红要深许多,就和憋不住尿了裤子一样,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在室内。 手指微动,拉着三角片布往左边挪开面纱,细细的缝粉嫩逼人,带着蜜液的光泽感,皮肤薄薄的,滑滑的,似乎轻轻一摸都会将那处摸破。 唔,女人敛起眼睫,使不上力似的将屁股坠回床面,半阖的视线中有些惋惜的望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 看着就硬邦邦的手感不错,略带棕感的皮肤让她垂涎三尺,可偏偏自己头脑发热和他玩什么捆绑游戏,现在被绑着任人鱼肉。 “哥哥~”嗓音越发甜腻,已经伸出的手指顺着她的话撵了过去,“我湿了~” 确实湿了,很湿,很热,液体滑腻腻的,像是稀释了的藕粉,色泽清淡。 被男人手指轻轻抚摸到肉唇上,泛滥的春水顿时如同春雨倾盆而下,淫靡的液体渗透了床面,若不是幽香扑鼻,他真怀疑她是嗑药磕嗨了,导致大小便失禁。 漂亮的花蕊张大了一点,翁张的小眼和男人的手打着招呼,水光粼粼的花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透粉的媚肉将肿大的粉珍珠凸显的有些发红。 很漂亮,仅是看一眼,他的脊背就开始发紧,裆部硬的弹了不下上百次。 并不算明亮的光线,但却是极其清晰的视线,毫无阻碍,粉嫩的蜜桃就这么大张在他眼前,他很想低头啃上去,看看是不是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甜沁可口。 等了好半天也没得到进入的路曼越发烦躁,双腿一拉,铁链哗啦啦的摩擦着床尾架,激的他眼眶愈发嫣红。 “你是不是不行?”秉承着做爱绝不浪费时间,她再次挥舞了下被束缚的双手,“不行就把我解开,别耽误我吃下一个男人。” 下一个男人很刺耳,起码在齐蕴藉的耳里是这样的。 他提起白嫩的双腿,调整了下姿势,本想一怒之下愤然进入,奈何双腿岔开的角度不够大,加上他又是第一次,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入口,顶着透明的蜜液在她下面乱戳。 上头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自己张开了点腿,用力开了下小小的花苞。 齐蕴藉双眼一亮,对着洞眼迅速一挺。 “嗯啊~” “嗯……” 同时发出的闷哼来自不同的人,但都发生在小小的手术室内。 巨棒本就被舔的又硬又热,又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顶进来,差点没把路曼的魂顶出脑袋。 而男人头一次进入这地方,销魂的紧致让他灵魂出了窍,压抑不住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他的头顶,他强忍着硬生生抽出一截再次捣入。 撑得满满的花穴根本承受不住突来的挤压,细嫩的软肉轻轻一夹,大波滚烫的热液冲涌进道,她被烫的小腹微抽,很快在平坦处鼓起了小小一滩。 神智顿时有些不大清醒,原本还在嫌弃他过于鲁莽,可这液体一进入,脑子迟缓了片刻,眼前的男人竟生出了数个幻影,药物的致幻效果并未消失。 齐蕴藉轻喘着气,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体,之前在军校训练,他门门功课第一,从未掉过链子,上次在花园里她将他口出来也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怎么这次这么快。 难道他真的不行? 如果真的不行,日后不是不能满足她了吗? 齐蕴藉愣了愣,笑自己想的有些远,她曾让自己多看看小黄片,若是真的身体不行,其他方面他一定能学好,也能让她满意。 粗壮的硬物并未疲软,不过才扒拉出来,就带出一片白白的浓精,腥膻味很浓,瞬间压住了她刚刚才散发出的幽香体液。 悠悠的叹息哽在他喉间,下方的屁股再次挺起,似乎在渴求着进入。 他不行啊! 齐蕴藉低垂着眉眼,有些耸搭的再次进入,不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快射精。 可她能只含着不动吗?上午那个轿车的晃动幅度他看了全程,动静大的军校站岗人员几次三番出来探寻,若非碍于脸面,早已有人前来敲响了她的车窗。 她好像就是这样,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明明性子洒脱,却偏活得这么累。 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就不受控的在通道内动了起来,摩擦带起大片连绵快感蔓延在二人之间。 “嗯~沉……”眼神凌乱,似乎透着他在看另一个男人,娇娇的嗓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身上男人呼吸一滞,压低了肩想听清那三个字的音。 “沉嘉言。” 原本还在缓慢抽送的腰胯彻底停了下来,男人的脸上透着震惊和不悦,黑沉的似乎能渗出浓浓墨色。 原来不是他不配。 是她心里曾经走进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名叫沉嘉言。 61、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好疼~”带着哭意的嗓音甜的发齁,齐蕴藉错愕垂下视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抓紧了她的臀腿,愣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了十根指痕。 她的皮肤过于娇嫩,轻轻一按便会留下痕迹,更别说他这般用力的抓弄。 “哥哥~”她睁开眼,眼里还有欲落的泪珠,看得男人心里发紧,“动一动,里面好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疏通过,肉棒的进入极其顺利,但也撑得饱胀难忍,如果不快点动起来,小穴会越缩越紧,两个人都会更加难受。 身上男人的鸡巴很长也很粗,比起印象里吃过的那些小不点明显不是一个层次,按她吃过这么多健壮男人的套路,都是大身材装着小豆丁,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大个的,戳的她下面口水直流。 合都合不拢嘴。 齐蕴藉还有些愣神,沉浸在那个不知道是沉嘉言还是李嘉言、张嘉言的三字男性名字中。 直到细嫩滑软的肉包涌上肉棒表面,带来大片细腻的快感,这才发现自己的肉物早已肿胀到充斥了她的整个穴道,真的很紧,紧的全身都像被抽了真空,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哥哥~”她还在不停地喊着哥哥,他却迷茫了,这个哥哥到底是哪个哥哥,她的情哥哥,小哥哥,还是床伴上的哥哥。 呼吸渐沉,喘不上气的胸膛起伏更加跌宕,他松开她腿上的链绳,不管不顾的压下双腿,整个人覆了上去,一把扯开她胸口上阻挡视线的红色布匹,撕裂声近响起三四秒,男人硬朗的胸肌就压了过来。 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像是雄鹰的眼睛,声音透着险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叫我蕴藉哥哥。” 路曼愣了一下,意识当中在搜索这个名字的熟悉程度,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始终想不起来是在哪,肉棒已经在她愣神间抽送了起来,抽拉间带动着摩擦,硬起的棱角剐蹭着瘙痒的肉壁,酥麻的她不愿再去想。 唇齿携带着娇柔的喊声,压在他耳边,换来一个比一个粗重的吻,“蕴藉哥哥……唔……” 让人着迷的膨胀快感,口舌交缠的水声被压在男人粗重喘息之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入让她腰部开始折迭,次次深入骨髓,爽彻心扉。 “唔,好舒服~”一放开她的嘴,淫叫声就溢了出来,嘴和下面关不住的阀门一样,不停地吐着些浪荡的话语,“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小骚逼里,好厉害~” 埋在她脖子上啃噬的男人差点没操歪,本以为她在草地上那样就已经是淫荡的极限了,没想到失去理智的路曼是这样的。 骚得……他……想再次堵住她的嘴。 厉害?他厉害吗? 挺动的腰肢缓了缓,好像是半天都没有射,那刚刚进入动了一下就射是什么情况。 正当他以为身体出现问题时,身下女人开始用力吸绞起他的肉身,大脑皮层分泌出大片愉快的多巴胺,他连收敛的机会都没有,身下一刻不停地抽捣着,心口压着的心绪渐渐消散。 脑海里只能听到她不断说出的骚话,越肏,越有种自己彻底和她融合的愉悦感。 她的腿早已被压成了两根并不拢的开口三角,腿心处喷出大片白花花的蜜液,被男人一下一下的肏击在被面上,场面一时过于淫靡,只有暧昧的喘息一刻也未停止。 “好哥哥,骚逼都给你肏响了,头撞着好疼哦~”委屈巴巴地小哭包耸搭着眉眼,齐蕴藉从她脖子上抬起头,伸手插入她脑袋顶和床板之间。 明明一个枕头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却偏想替她承受。 手腕上的勒痕很刺眼,他想了想,还是解开了她的束缚,毕竟她现在在他身下,还时刻求着他肏她,断然想不到逃离这件事。 刚松开双手,她就迫不及待捧起被冷落多时的一对漂亮饱满的白色胖馒头,圆圆的像两个倒扣的白瓷碗。 “哥哥,亲亲奶子,好痒呢~” 习惯了她的骚言骚语,他没有片刻反驳,低头就亲了上去,女人不知足,用另一个去拨弄他的脸颊,凸起的小奶点透着香香的奶味。 齐蕴藉沉闷吸了口气,一把摞住另一个一同送往口中,软肉粒有几分硬度,乳晕和周边皮肤比起来更加的薄,似乎略带颗粒感的舌头划在上面都会将她娇软的皮肤划出红痕。 “用力,哥哥~”她抬起双腿夹在他腰上,硬是将露出半截的肉根一同挤进身体,被撞击的宫颈生疼发麻,不过缓了片刻她又继续夹吸了起来。 即使含着乳头的齐蕴藉还是忍不住被这全全包裹的紧致感给吸吮出难忍的舒慰,喉间压不住的喟叹已经溢出了喉咙。 龟头不太熟悉的顶着宫颈口,生硬的摩擦让她浑身战栗不已,这也导致绞吸更加的用力,齐蕴藉甚至有种会被她绞断在花道里的错觉。 白白的沫子四处飞溅着,女人骚话连篇,听得他耳朵愈发的痒,手中施力揉弄,连带着手臂粗细的阴茎也在奋力搓捻着不知羞耻的肉包们。 撞击力度越大,女人叫的越浪,似乎对这种又疼又麻的快感有着不一样的追求。 齐蕴藉顺从她,一刻没停,不停听从她的指挥,一会儿撞击上左侧,一会冲进右侧,到最后跟着她的指引挤进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圈里,头部感受到不一样的紧致时,口中顿时停住了动作。 压缩毛巾吸水后膨胀的欲望从脑海中炸开,数片绚烂的烟花比那次口时还要夺目。 齐蕴藉深知自己即将射精,抬起上身就要撤出她体内,路曼哪能依他,双腿用力夹紧,手指勾上他胸前的小棕豆,调戏般喘着,“哥哥,射给我,我想要哥哥的精液~” “不可以!”他深深皱眉,“路曼!” 这次做爱本就是个错误,第一次射进去时猝不及防,他不能在未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强了她,还将自己的脏污射进她体内。 “我要!” 没了束缚的女人强横至极,仗着男人也不敢动她,翻身就往他腰上压,双臂被她抽点上麻筋,无力的摊在身体两侧。 齐蕴藉算是明白她每次怎么吃男人的了,原来都是这样使用上特殊手段。 清醒路曼反驳:你是第二个! “路曼!”他试图和她讲道理,双腿交迭起想压下身体那股蓬勃的欲火,“你听我说。” “射进去会有可能怀孕,吃避孕药伤害身体,我不希望你为了一时的快感而……” 话音还未落,路曼就将他的肉根拔出体内,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一方面觉得她听进了自己的话,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真的没什么吸引力。 两股交织的情绪竟真的压制下了想要射精的感觉,可很快嘴里一凉,浸满骚水的小三角裤被她强横的塞进了嘴里。 他张嘴想吐,被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嘴巴撅了撅,认命的含着。 倒不是他嫌弃她的水,只是刚刚自己射过一次,上面还有自己的白色浊液,这么腥的味道她上次是怎么吞进去的,光是这么近距离的闻着都有些想吐的感觉。 肉根在他的视线中被葱白的手指扶直,双腿跪立在他胯两侧,腿根拉出一片白白的膜,被他的肉物戳破,炸开在两人之间,凉凉的星点很快被紧致给淹没。 不知为何,这样的姿势插得更深,他甚至能看到女人的下腹鼓起和他对头大小差不多的肉包,随着她的提起进入,肉包忽闪忽现。 “好爽~”女人迷离着眼,自顾自的摸着乳房,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情欲,被顶到深处还要夹着肉棒瑟缩哆嗦,显然一副被爽到的模样。 见身下男人没反应,她还压低了视线去看他,“哥哥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齐蕴藉额头挂下黑线,湿漉漉的汗发往后仰着,露出光洁的额头,鼻翼高挺入根,张着的唇被大红的内裤显得红津津的,看着就很想让人咬上一口。 咬哪里好呢? 视线下移,锁定在两个小小的豆粒上。 齐蕴藉神经重重一跳,乳粒已经被女人含进了嘴里,小小的点被柔软的舌反复绕圈打磨,时不时不分轻重的咬蚀,原来吃胸要这么吃。 他仰起头去看她的,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腹肌处,她的运动痕迹不明显,但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显得身材特别优越,越看她的身体越像被吸去了脑干,双腿不知不觉弯了起来,姿势已经是上挺的最佳位置角度。 “啊哈~”突然的撞击让她浑身一软,她抬起头泄愤般抓着他的奶头愤愤一揪,这么小一个揪起来都不带感。 “唔哼。”含着小内裤的男人连痛哼都不会,恢复如常的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下身迅速一顶,顶的女人花容失色,整个上身僵软在他怀里。 “真、真坏~”她明显爱惨了,明明是娇啧,却连连笑着去高抬起小屁股迎接撞击。 龟头次次路过宫口重重摩擦打转,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确然她全身都长满了枯草,轻轻一压就是大片的草碎落地,压都压不住的淫叫声越喊越大。 62、要是骗我,哥哥一辈子肏不到小骚逼 熟悉的快感再次涌来,齐蕴藉还是先前的态度,一点也不想再在她体内无脑释放。 他放缓了速度,手中也不再老实,慢慢摸向被冷落的奶子,软软的触感像捏着薄软的泄愤玩具,轻轻一挤便有软肉从指缝中溢出,香喷喷的样子让他想吐掉嘴中的裤衩去学她的技巧吻上软软的奶粒子。 路曼直起身,没有去挥掉胸口黏着的大掌,反而被摸的酥酥软软的。 她张开双腿将人字曲线暴露出来,可惜以齐蕴藉的视线,根本看不见自己大片黑色毛发后的耀眼风光。 凌乱夹杂着白色沫点的黑森林被梳理着分开一条小小的岔道,还有短短一截的肉根和她那处形成鲜明对比,一棕一粉,从视觉上就给人带起不小的冲击。 齐蕴藉身体的欲望膨胀到了极限,咬着裤衩的脸侧鼓了又鼓,想闭眼不看,可又舍不得。 路曼微微诧异,手指戳了戳遗留在外面的那截根部,“哥哥,还有一段没有吃进去诶。” 腰肢前后扭着,不停调整着角度将短粗的那截给包了进去,硕长粗大的硬茎,就这么被女人细嫩紧致的通道给彻底包裹住。 尾椎骨似乎被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起先只是蚊子叮咬后的瘙痒,痒意逐渐扩大,从连接的脊椎往上攀爬,整个背部似乎都变麻,前段的小腹也燃起大片欲火。 他的手忍不住收紧,在她白皙的胸口留下数根指痕。 不断调整的呼吸终究紊乱,肉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抖,越是压制越是抖个不停,沉重的吸力紧紧咬着肉茎在舔弄,过紧的甬道不知疲倦。 掐着奶乳的手下移,裹着她的腰就想往外拔,女人抢先一步再次点中他的麻筋,全身的注意力都用来控制自己不在此刻射精,哪有精力去注意她何时会出手。 手臂一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硬根化为粗大的利刃劈进通往花芯的甬道,肉棒末根全入,耻骨与耻骨发出重重的撞击声,卵袋飞起砸在她的臀肉上。 “啊~哥哥……到……到底了……” 她眯起眼,疯狂的在他臀胯上扭了起来,腰肢扭得毫无规律,却意外的让他舒爽。 手指调皮地拨弄着他的乳点,频频抬起的屁股不停吃着他的肉棒,眼尾媚的像是话本里才能见到的妖精。 “哥哥,射给我~”不知死活的手指往上摸,勾着他的下巴轻轻划着,不停拉扯着被他口水濡湿了一遍又一遍的红色内裤,时不时从缝隙中去夹他浑厚的舌根。 粘连着口水的内裤被渐渐拉出,舌被她牵出口腔轻轻挠着,她的指甲有些长,挂在舌底还有些疼,但她是典型的给了一巴掌再给一颗枣,就比如现在,她明知道自己的指甲把他刮疼了,还故意用了几分力,看他疼的眯起眼睛。 再在他错愕的神情中含住他的舌,和下体被吞吐的姿势一样,绞弄着他的舌根。 不停涌上神经的快慰早已到了迸发的边缘,他压不住的狂啸似乎就在她某一个动作下会爆发,会吞噬她,会让她连句叫喊都无法喊出喉间。 “路曼……”声音一出,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沙哑,“起来。” “我不!”她咬着他肩头的肌肉狠狠地磨了磨牙,“哥哥不想肏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齐蕴藉一僵,呆愣地望着她垂挂着泪滴的眼,低低喘着气,“喜欢。” 泪珠在扬起笑容的那刻坠落,砸在他的肩头,顺着肌理渗入枕面,“喜欢的话,那我也喜欢哥哥,哥哥肏死我好不好,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的精液也喜欢,都给我好不好~” 喉结上上下下的滚,一切都在那颗泪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折,明明是一颗失去了温度的泪,却在他心口烫起了一朵深深的花痕。 “好。” 伴随着沉闷的喘息,他起身将她压在床尾,高抬的小腿抗在肩头,肉棒狠狠挤压着层迭包裹的软肉,青筋不断暴起,在阵阵摩擦中爆发出片片连绵的水声。 平滑的龟头压住深处的肉包,挤开碍事的软肉,寻着她的敏感点肉肉撵磨,整片g点被反复压扁搓弄,在她承受不住之际加速了撞击,g点像个不会跌倒的不倒翁,在疯狂的摩擦中不服输的挺起,快意在摩擦中反复翻涌。 高高低低的磨弄中,路曼高抬起臀,沉迷的仰起细长的脖颈,嵌入的肉根上满是粗粝的青筋,错乱层迭盘虬着,爽的她早已无法忍受。 四肢里到处逃窜的电流在此刻连通,淫泉像是被肏开了洞眼,她抓住男人的胳膊厉声尖叫,粉嫩的媚肉被带出体外的那刻,逃脱出身体的淫液疯狂喷射,被男人捣弄出大片四溅的水花。 抖动的小腹酸涩难耐,高潮之际仍被抽插着,让身体意识沉浸在不断高潮的状态。 夹在男人脖子两侧的双腿紧紧钳住,骚水一刻不停地淌出,腰部越挺越高,几乎和床面垂直,小穴高速吞尽肉棒,又被硬生生塞进了子宫,整个湿蠕的洞口早已看不见男人肉物的痕迹。 小腹的山包频频左凸右翘,紫棕色的肉根被尽数吞没,在女人的体内形成了永痕的存在。 这个角度很是特别,插入的深,龟头又挤进了狭窄的宫口,打桩的力度和劲道使二人的媾和像是一场游戏,蘑菇头在子宫里略微旋转,都会带起女人身体的轻颤,尤其是棱沟下面的青筋比其他地方粗,摩擦着宫口快感几乎翻倍。 “哥、哥哥~”她有些迷离,双手无力的抬起,想抓住什么得到依靠。 齐蕴藉松开她一条腿,上半身压着她,两手和她十指相扣,唇循着凸起的小奶豆轻柔地舔着,比起她的作弄,他的活学活用更加带有技巧。 压下的力道会让抽送的速度变慢,路曼自发摇起了臀,还在男人的舔弄中加快了摇摆的速度与频率。 她只要使出了力气去夹弄他,肉根就会变得寸步难行,原本能被控制的身体再次一击即溃,舒展的褶皱被她的肉包们疯狂绞吸,温暖紧致的肉壁轻轻缠夹着,就让他的肉面爆发出大片强烈快感。 张大的唇用力含住乳房,揪红的奶子和女人的面色一样潮红,他不停在脑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想让自己抛开下身异样的酥麻感,全神贯注在口中的软肉上。 可身体的欲望是没法控制的,强大的定力在她身上就像一盘散沙。 察觉到自己有射精的感觉,他快速退出她体外,失去肉根的填堵,外翻的穴口挂着晶莹欲滴的骚水,媚肉苏苏的收缩翁张,口子被撑得和他的粗度差不多,又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变小。 殷红的小口被他操的早已淫水泛滥,她有些不解的睁着水光潋滟的猫眼,无辜的眼神湿漉委屈,还有些轻微的抽泣。 齐蕴藉心下一软,抽离开的快感降了几分,可神经却被她的身体高高翘起,脑内紧绷的只能听到看到她,关于她的一切。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离她越来越近,还未触及小小的洞口,女人迅速后移,远离了他的那处,哭着痛斥他的行为,“哥哥!你又逃!” “我……”齐蕴藉语塞,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确实是全部给她,可他又想到她吃避孕药时的场景,整个人就往后瑟缩,直到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温热的窒息一离开,无穷的悔意迅速踊跃,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紧盯着她翁张的小穴,穴口不断蠕动滴着淫水,看得他眼眶发红,“哥哥这次一定……” 路曼重重哼了一声,将小屁股往上抬了抬,“要是在骗我,哥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操不到小骚逼,孤独终老。” 齐蕴藉扬了扬有些发痒的耳朵,看着她的下面再次挺入。 就算他没骗她,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和女人做了吧。 第一次即是最后一次,他的心早已属于她,这夜里,他的人也彻底属于了她。 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身体也终究会驰骋在别的男人身上。 路曼咬着他的命根,曲折的花茎随着翻转的身体绕着它旋了一圈,跪趴的姿势让肥软的臀部大张在男人面前,小小的粉嫩菊花口也在收缩,合着肉根的肉唇被肏开。 “唔~好深~” 这姿势深的她几乎要将她肏进床底。 齐蕴藉粗喘着,看她调整好姿势,一刻不停地提枪猛干,铁板搭建的简易手术床被他撞击的砸在水泥地面上像是在拆墙。 但二人毫无知觉,高速的抽插让女人声音越发娇媚,整个脸嵌入了被褥中,双手抓紧了被面,不停呜咽着喊着好大。 每次撞击都让身体忍不住回夹,后入的姿势不比上入,操的根本合不拢腿,每被压一次,都会爆发出大片快感。 开始还能通过鼻道呼气,随着窄穴的颤抖,他不得不张开唇大口呼吸,肉棒爆发出强大的重力,不停往她各个软包上撞,上百下重重的撞击让二人都爽翻了天。 骚心被百爪千挠着,抓红的奶子在被面上反复被摩擦,乳头也被磨得东倒西歪,腰臀上皆是男人掐住的大片红痕。 翘着的屁股越发抖动,男人重重一击,破了洞的水管顿时爆发,蜜液噗嗤噗嗤的喷溅,男人却没停下重击,连顺着她紧缩的高潮,又撞击了数百下,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整个压覆了上去。 女人依旧翘着臀,只是在男人的重压下瘫软了身体,被迫接受着大片滚烫的浓精。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小腹上按着,似乎都能听到精液激在肉壁上发出的碰撞声。 彻底癫狂的肉棒,在长达几十秒的泄愤中,终于迎来了松懈,可女人只是低吟两句,神经再次紧绷,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夏蝉,在她紧窄的穴道内轻柔的抽动。 “哥哥。”她扭头看他,微翘的唇角带着媚意,“不要停~” 63、昨夜就当没发生过 耳骨下方传来酥麻的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间,带起细小的碎发飞扬起落入耳廓。 睫羽微颤,意识在和困倦做着斗争,很快下身的肿胀让她顷刻苏醒,睁大的猫眼一瞬变直,瞳孔逐渐扩散到正常大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压在腰上的粗壮手臂,褐色的皮肤和她形成鲜明对比。 路曼心中一惊,脑海像是放起了电影,自己说的那些狐媚话一遍一遍在脑窝中回旋。 她恨不得立刻坐起,给自己来一巴掌。 这tm蒋莱卖的是白粉吗?不是什么催情药吧! 身体里某根似乎含了一夜的东西正在光速生长,心间微颤,她下意识觉得身后紧抱着她的男人已经苏醒,昨晚意识迷糊,认不出他是谁,哥哥哥哥的叫了一夜,骚话多得比她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现在猛然回想起是齐蕴藉,她真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剁下来当球踢,这张破嘴都在说些什么? 毛茸茸的脑袋钻进她肩窝处轻轻拱着,吓得她瑟缩了下,又很快镇定自若装作才醒。 齐蕴藉笑着看她朦胧睡眼,他一夜未睡,她的呼吸从刚刚那刻就变得不再平稳,刻意地有些不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早已苏醒。 路曼偏侧头看他,视线路过他满是抓痕的肩膀,指尖不自觉扣弄了下指缝,“早。” 她若无其事想抽身,男人一把按住她的小腹,本就深插的肉棒抵着刚刚苏醒的肉包们愉快地和她打起了招呼,“早!” 被插得身体发软,尤其是洞口摩擦的都有些生疼,这到底是做了多久。 清醒过来哪里还有暧昧气氛,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路曼努了努嘴,意图先发制人,“昨……” “昨晚是你自愿的。”齐蕴藉打断她的泛白辩驳,一句话就勾起了她的回忆,尤其是对方还反复确认了两遍,确实是自己央求着对方进入身体,还用上了激将法。 张着的唇蠕了蠕,她缩紧脖子,像是想将自己缩进小小的龟壳内,其他路人,她可以作为对方的路人甲,雁过无痕,但是齐蕴藉,她吃了,还吃了一夜,还口吐黄莲,到底要怎么才能打破这么尴尬的气氛。 要不还是逃吧…… 这个她比较擅长…… “路曼。”低哑的呼唤再次挤进她耳内,灼热的呼吸贴了上来,她往前挪了挪,企图离开他禁锢的范围。 “蕴藉哥,昨晚我不太清醒,你就当给蚊子咬了一口,反正你们男人……嗯……”她沉吟了声,挪着腰吐出汁水淋漓的热杵,“失了第一次也没什么,就当多了一次经验。” “什么经验?”他不依不饶,虽然没有再进入曲径悠长的小穴,但身体紧紧贴着她,将她逼到狭窄的床面边缘。 明明先前调戏的是她,现在角色怎么互换了! 路曼咬咬牙,“就是做爱经验啊!毕竟你是第一次,不熟练,以后再和其他人做,就能多出许多花样。” “哦。”低沉的应声,再次卷来的依旧是男人硬朗的胸膛和炙热的怀抱,“可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到底多少次,我也数不清了。” “你!”路曼面红耳赤,撑起上半身看他,捏紧的拳头差点就挥在他面上,昨夜她比磕了药的还要疯狂,不停在他身上索取,即使他到后面累瘫平躺在床上大喘气,她还要弓着身子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一夜的动静几乎就没有停,若不是床板床架都是铁的,今早起来两人应该是在地上。 看他身上血痕带着血痂布满前胸后背,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也是不少,这夜到底有多激情,根本不是她能描述出来的场景。 男人火热的视线定格在遍布吻痕的胸口,乳点依旧动情的立着,像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尖尖,引诱着男人上前采摘。 两人僵持良久,路曼寻回理智,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薄毯往身上一搭,“昨夜多亏了蕴藉哥,救命之恩我记下了,其他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或者……” 她回头定睛看他,“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男人撑起的身体在发硬,隐在身侧的拳头莫名握紧,片刻,他淡淡笑了出来,恢复往日官场上的儒雅,“我去找黄老借两件衣裳,再送你回家。” 眼看他迈着颀长的长腿就要开门,路曼扯下身上的薄毯往他那边一扔,“裹上。” 齐蕴藉唇角微勾,不动声色的捡起落入地面的毯子,裹好下身打开一点门缝钻了出去。 “嘶。”路曼脸歪嘴斜,刚好像看到他的那根还挺着的玩意儿刮在门框上,不疼吗?铁屌? 在门外同样龇牙咧嘴的男人捂着裆部痛苦的抵着门沿弱弱喘着。 “蕴藉!”黄秀文从他身后冒出,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喊出的二字还有点咬牙切齿。 齐蕴藉半侧身和黄老点头,“黄老,早上好。” “早?这还早?”他气不打一处来,昨夜被自己老婆罚跪在楼道,虽然有软乎乎的垫子垫在膝盖下面,但一夜也是不好受的,尤其是他们楼梯口正对的下方就是小小的手术室。 他被迫听了一夜的撞墙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床,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俩小年轻能不能有点节制?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在长辈家里胡搞乱搞,我这是手术室,不是你们两个的情趣室!” 黄秀文气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顾忌里头那个可能比面前的这个更露,他早已踹门进入看看自己私藏这么久的宝贝有没有被他们偷用。 此刻室内的路曼正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很快瞅见隐蔽角落下暗处的隐形抽屉,轻轻一按,抽屉就弹出了一角。 “哇哦!”饶是身经百战的路曼,也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工具。 小皮鞭,木戒尺,五花八门的小尾巴,毛茸茸的,看起来像个玩具抽屉,但尾巴的前段银色的,透色的,甚至还有带着圆珠一截一截的,插哪里不言而喻。 啧啧,老当益壮,口味不浅。 她拿起那根短小的鞭子,轻轻砸在手心感受痛感,转头想到这鞭子抽打在齐蕴藉身上时,他会不会闷哼着撅着屁股求她打他? 想到那样的他,她就忍不住想笑。 笑了没两下又僵住。 你在想什么,你要和齐蕴藉划清界限,这种错误犯过一次还想再犯吗? 口子一湿,一股不属于身体的粘稠物吧嗒一下掉落在两腿间,砸溅在浑白的脚趾上,很快是第二坨,第三坨。 越落越多的白灼似乎在提醒她昨夜是如何骚首弄姿,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射进体内的,偏偏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肉棒,把她治得要了一次又一次。 一定是他也想,路曼摇晃着脑袋,意图将浑身赤裸的男人抛出脑外。 “在看什么?”门缝拉出一片白日的青光,齐蕴藉走到她身后,她快速将手中的鞭子塞回抽屉,“没什么。” 他也不多问,主要是她脚踝下的白色液体太过腥膻,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聚集的是她的腿,而不是她的手,“要先洗个澡吗?” 手术室里有情趣用品,还有浴室? 路曼嘴角微抽,又想到昨夜绑住自己手脚的链锁,顿时明白了什么,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往卫生间走。 他给的是黄夫人年轻时爱穿的旗袍,白色重工花纹,被光照着才能看出不一样的绣工,花朵绣的惟妙惟肖,一看价值就不菲。 路曼胸大腰细,看着虽瘦,显腰身的衣服一穿,众人的目光便只能聚集到她身上,她的长相反而会被压下一筹。 穿着旗袍散头发不太搭,她想了想,扯下脚踝上早已松散的铃铛丝带绑上发丝,随意绑了个低发髻。 齐蕴藉呼吸停住,压着心头的惊艳,继续穿着不太合身的外套。 黄秀文儿子的个子没有他高,裤腿短了一截,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尤其是略微撑开的衬衫,一下就让路曼想到了昨晚的触感,指尖抓在上面的回弹。 唉,真的是,能不能歇歇,这个身体,稍微想入菲菲就湿了一片。 “等我一会儿,我把屋子收拾一下。”齐蕴藉只字不提昨夜的缠绵,但手中的纸巾却第一时间去擦拭刚刚她站定的位置,白色的浊液连换了几张纸张都无法擦净。 他撤换被单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昨夜二人龌龊的勾当。 路曼牙根都快咬碎,真的,若他不是救命恩人的儿子,她真的要用小皮鞭抽打个几百鞭,在关到房间里,只留一个小小的门洞供他把屌伸出来,每天只给他肏两分钟,超出两分钟就走人,主打一个不让他满足。 这种幻想一直延续到车子停稳在她的别墅外,她压下嘴角扬起的偷笑,“蕴藉哥,那我回去了。” 齐蕴藉低声嗯着,趁她解开安全带之际伸手去撩她耳前的发丝,什么都没做,但昨夜才进行过肌肤之亲的路曼太清楚这个动作了,他一旦撩她的发丝,就意味着他要吻她了。 拨弄门锁的手有些慌,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路曼松了口气,大步进了院子。 车内男人敛着笑,反复感受着指尖的温润触感。 路曼,我只是想你在我身边。 主控室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白色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车子稳稳起步,疾驰而去。 64、他上赶着被她吃了? 落地窗前,萧条的身姿端坐着,桌前摆放着红色丝绸制成的丝带,中段挂着一片银白色的小巧铃铛,摆弄凌乱一滩的女人正苦恼的看着手中的铃铛,上面赫然是数字23。 这是一个意外增长的数字,她甚至有点不太想将它挂在自己的战利品上。 突兀的短信铃声打断她的思绪,她略微怔愣,嘲笑自己过于墨迹,手脚麻利的挂上那个小小的银铃。 短信是周雪羽发来的,内容大意是陈瑜想和她见一面。 陈瑜她还有点印象,听周雪羽说,是业内比较知名的经纪人,在圈内也有不小的影响力,昨日被她催促,她差人打听了下对方的近况,只是通过中间人说了几句,便有了回应。 看来她手下的这个烂在手里的艺人,对她来说还蛮重要的。 陈瑜虽有点话语权,但在资本面前,仍旧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虾米,这也导致她手中有一名被雪藏多年的艺人,一直未得到出路。 听闻那男艺人出身农村,但为人耿直,不懂世俗与圆滑,一直和资本方闹得不太愉快,再加上不愿意接受潜规则,靠一部小小的网络仙侠剧爆火后,再也不见踪影。 小道消息传闻是被资本雪藏,但他的粉丝倒还是热情,不停在他的微博下加油打气,直到被多次爆出丑闻黑料,最大的站姐都宣布了退圈。 站姐退圈,意味着黑料大部分就是属实,于是一黑到底。 别人黑红也能红,他是黑了成个碳,别人连看他一眼都不愿。 这男艺人是陈瑜刚担任经纪人没多久带起来的,就因为他的性子,加上她对资本实力的低估,导致他的失利。她也算比较有良心,一直没有放弃他,哪怕只是些小的不被人知悉的路人角色,她也积极的去为他接。 路曼只是提出可以替他解约,并签下他,包括她想接但上头一直不让她接的艺人,并给她极大地自由权,不会硬塞剧本和活动,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这无疑是经纪人梦寐以求的需求,薪资也比之前多了一倍,她没有理由不心动。 地点就约在新办公大厦接待室,等路曼姗姗来迟,陈瑜和那名她了解到的男艺人蒙嘉瑞早已坐在沙发上了。 看到蒙嘉瑞,路曼是着着实实惊讶了下,不过也就一下,不显山不露水,客气的朝二人笑了笑,“抱歉,有点堵车。” 这个点既不是上班高峰期也不是下班车潮,能堵什么? 但陈瑜没有拆穿,这几年在一堆难缠的导演资本方手中摸爬滚打过来,早已习惯看各种人的脸色说话,“我们也刚到。” 路曼放下手中的小手提包,将系有铃铛丝带的左腿架在右腿上,接过助理递来的咖啡,挥手示意将门关上,随后也不主动开口,就这么上下打量着精神高度紧张的蒙嘉瑞。 一开始走进来,他的表情是紧张中带着震惊,直到彻底相信她就是昨天在车上调戏他,不对,是强迫他的女流氓,两双手绞在双腿间几乎快扭成了麻花。 “路总?”陈瑜是知道蒙嘉瑞的性子和脾气的,他长得过于貌美,看上他的资本方不说上百,几十绝对有,大多数还都是男性,这导致蒙嘉瑞极其抵触应酬。 路曼这个眼神太过赤裸,陈瑜生怕好不容易哄来的毛孩子再次甩脸色给别人看,她的高薪工作还不想被他搅黄。 路曼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上唇印着一道白白的沫子,嫩红的舌尖滑了出来将那圈奶泡一点点舔消。 蒙嘉瑞直勾勾盯着她的红唇,强压着想要站起的身体,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来之前陈姐就反复告诫他,这次一定要给她拿下这个工作机会。 经历过昨天的事后,他本想直截了当退圈,若不是陈姐说有新传媒公司愿意帮他支付违约金,并给他自主选择剧本和综艺的权利,他是断断不会来的。 可这个传媒公司居然是她的,那他昨日和她在车上做的那些事,不就成了潜规则? 他千逃万逃,还是没逃过被潜? “陈姐,我先前说的那些条件都奏效,你也知道,我是半路出家,对娱乐圈一窍不通,家中又没人涉足这个行业,所以很需要你的加入。”她并没有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就摆出老板架子,反而温声细语的道出公司目前的弊端。 “路总,我在这个圈内也只是混了个饿不死的地步,您能看中我是我的荣幸。”陈瑜不是没有做过细致的调查,得知她扶持一家从无到有的投资公司,在短短五年内便已上市,所选中的项目无一不盈利,便已刮目相看。 她和她有些地方相似,就是看人准,当初看中蒙嘉瑞,就是敏锐的直觉相信他会火,虽然他被雪藏了,但后续的一些艺人,只要是她自己挑选,就没有不爆火的。 可恰恰也因为敏锐的直觉,让公司一直往她手头塞人,很多都是靠关系进来的,有些整容整的她都看不进去,何况那些吃颜的大众们呢? 还有那种整胸的,像整了两个篮球在胸口上一样,一点也不美观,带去试镜都是被那些导演骂,连演个小角色都嫌那胸碍事。 “陈姐,你我之间就不必客套了。”她话锋一转,视线再次瞟到她身旁的男人身上,“这位便是蒙嘉瑞吧?” “是的路总,小瑞,和路总打个招呼。”陈瑜用胳膊肘杵了杵旁边的榆木疙瘩,不停用眼神示意他好好表现。 蒙嘉瑞搓弄着泛白的牛仔裤破洞口,抽丝的线条被缕成一团,“路总、好。” 路曼轻笑,“陈姐,之前的条件可还有不满意的?我让助理带你去签合同吧,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提,日后的决策权都在你手里,若非重大事件,我是不会干涉的。除了先前说好的报酬,艺人手头分给公司50%的分红里,抽出10%给你作为奖金。” 扣弄裤子的男人一惊,没有哪家传媒或娱乐公司会和艺人对半分,大部分都是公司拿百分之八九十,剩下的才能轮到艺人和经纪人。分的多的大部分都是名扬利万,拿奖拿到手软的一二线。 这个路总到底会不会做生意! 陈瑜倒没有太多讶异,比她预期的好了很多,这就是不小的收获,和看艺人时的感觉一样,她直觉她能成功。 陈瑜被助理带着出了待客室,路曼微压着肩摩擦咖啡杯的柄手,白瓷竟比不过她的手指。 蒙嘉瑞的口水是咽了又咽,整个室内只能听到他不断吞咽的声音,“路总,您昨日给我的十万是什么意思?” 他回去想了很久,第一反应是对方在买自己的第一次,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如果她真的拍摄了两人的视频,转手卖在情色网站都不止这点钱了吧,难道是提前支付的分成? 可现在碰到她,他直觉是对方包养或是潜规则的定金,她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路曼挑起眉,铃铛在腿间轻轻晃着,“你觉得呢?” 蒙嘉瑞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住牙签,“您早知道我是蒙嘉瑞吧!” 女人耸耸肩,并未确认或否认。 “您之所以签我,就是为了潜我吗?”他有不甘地握紧了拳,女人的表情和昨日十万转账一样刺眼,他的自尊在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被踩在了脚底,无论他怎么拾,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没潜过,可以试试。”她端起杯子小口饮着。 若换了旁人她确实提不起二次做爱的性趣,但是这个男人是个粉胸粉屌诶,好特别,长得又像温顺的小兔子,正适合圈养起来没事啃两口。 反正她有钱,养个男人也不是不行。 “你!”蒙嘉瑞气结,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路总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人了,我宁愿去工地搬砖,也不会屈尊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将玩弄他人视为乐趣的大人物身下!” “唔~”她娇啧了声,看着男人想跨过沙发的背影,“你确定要走出去?陈姐之所以答应来我公司,可不是全都是为了你,我开出的条件这世上大概没几个公司能给的更优越了。你的粉丝们跑的跑,走的走,如果你真去搬砖了,那天天在你微博下留言的粉丝呢?她们可还一直期待着你的复出。” 蒙嘉瑞牙根绷紧,泪意来的猝不及防,好在此刻他是背对着她,不然绝对会被她笑话。 “留下来呢,陈姐可以给你选你喜欢的本子,出演你想演的角色,没有到处乱跑的商演,也没有强迫的应酬,甚至都不需要去应付乱七八糟的投资方,确定不考虑?” 她继续深诱,只字不提要潜他的话。 蒙嘉瑞不心动吗?他心动,在这个圈内已经六年了,他不是刚刚出道的小鲜肉了,很多戏路基本就已经断绝,如果这时候没有欣赏自己的伯乐,真的就只能如自己口中的去工地搬砖。 这还是往好的一方面想,家中年迈的父母没有保险,没有退休金,日后仅靠一个月三四千的薪资,怎么养活他们? 这就是生活带来的压力,他真的没法再像刚入社会时那般心高气傲。 “你的条件。”他连连深吸,压下鼻腔的酸意。 “你说呢?”路曼双手搭在两侧,偏着头看他,后者回神,了然地伸手去解腰部的皮带。 她起身压住他泄气般胡乱扯着的手,勾着他的下巴淡然一笑,“我不喜欢强迫,昨日是我认错了人,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认、认错人? 这句比潜还要晴天霹雳,蒙嘉瑞只觉眼前发黑,手中的皮带变得极为烫手。 她想吃的还不是他,他……他上赶着被她吃了? 65、我保证和你做时,没有其他男人在场 男人本还只是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有些唾弃和不齿,可真被她一句话点醒时,立刻就注意到了她穿的长袖衬衫,领口还系了个浅色的丝巾,身高差的视角中,他清楚地看到了隐藏在丝巾下片片斑驳。 如果他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如果他还是当初那个连接吻都要找人代替的愣头青,如果他没接触到那些上等社会的腌臜手段,他断然不会觉得那是男女之事遗留下来的痕迹。 可现在他25岁了,见过不少香艳场景,根本说服不了自己,让自己下意识去认为那是过敏,或是蚊虫叮咬。 所以,她是在发现认错人之后,还和那个人翻云覆雨了吗?这大片的吻痕,看起来比他们的要激烈的多。 真恶心! 蒙嘉瑞偏开头,也不再执着于自己的皮带,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个让他感到反胃的女人。 他眼里的一系列变化全被路曼尽收眼底,不过对他的厌恶,她没有半分在意。 蒙嘉瑞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只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人生中一个过路的路人,同理,他也是。 世上男人那么多,喜欢与厌恶,她并不在意。 路曼松开手,扯开了点丝巾的口子,“说真的,你要被潜的话,技术得练练。” “你……”蒙嘉瑞感觉双眼几乎被屈辱覆盖,此刻只想立即摔门走人,可还没行动,裤袋里的手机就震了几震,他猛然想起在来这里之前,母亲刚跟他通过电话,说是他的弟弟看上了城外的一家小康家庭的女儿,对方要彩礼20万起步。 20万,对于大部分有房有车的家庭,并不算特别高。 可对他这样的农村家庭,一套自建房虽占地一两百平,可真卖起来,连20万都卖不到。 何况真的卖了凑齐了彩礼之后呢?一家人住在哪里?弟弟娶了媳妇之后去哪里?总不至于结婚之后还要住在娘家,父母亲爱面子,绝不允许入赘这种事情发生。 从小他就被教育,所有好吃的都要给弟弟,他要早出门打工,挣钱养活弟弟,弟弟是家里的心头肉,而他就像捡来的只为了弟弟而活的傀儡。 已经一年多没有收入,之前的存款付房租水电,多余的除了维持生活,全部转给了父母装修房子购置家电,别说20万,就是2万他都拿不出来。 他旋身看向坐回沙发的路曼,斟酌了半天,“我同意,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路曼粲然一笑,对他的两极反转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 他抿着唇难以启齿,“一次,五十万。” “噗嗤!”她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毫不掩饰地在他胸脯和下三角区域四处打量,“你?虽然买个雏儿我是能花十万,但你已经破了身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提一次五十万的价格?给五万我都嫌多。” “我……我是被谁破的!”蒙嘉瑞恼羞成怒,几步走到她面前,“我和你买的那些男人,起码在身价上不一样吧!我好歹也曾经红过,想要我的人也不少,你二话不说就强迫我,我……” “嗯!”路曼沉吟,“想要你的人,让我猜猜,不会都是业内那些有着龙阳之好的秦总啊,杨总之类的吧?不过说真的,就你这张脸,是个做0的料。” 脱了衣服倒像个1。 “我破了你的身,你得感谢我才对,起码没让你的同性玷污你。” 她抬起脚,细白的脚背上黑色一字带高跟鞋显得她的血管有些凸,嫩的像不曾走过路的千金小姐,鞋底从他牛仔裤破洞里钻了进去,碾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糙,并不好受,可他的小腹蹭的一下像燃起了从未熄灭的火。 昨日从车上下来后,他的欲火一直没有降下的痕迹,后半夜人几乎泡在冰凉的水里,可下体那个就像和自己的意识分离了一样,硬的能肏开一座山。 好不容易捱到早上,有了些疲软的趋势,穿裤子时还有些磨蹭。 他的身体好像不能控制了,尤其是她碰到他的时候,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刻不停的输送新鲜血液去身下的根状物。 蒙嘉瑞的呼吸错乱到不知如何调整,他只想收回刚才的感受,她不是奸商,她是比奸商还要奸的强奸犯,白嫖王,她想吃他不给钱,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抬着头不愿看自己裤裆里撑起的硬物,硬逼着自己开口回绝,“谢谢路总,潜规则的事,我看我还是找别人吧,反正已经被你破了身,是路总还是秦总,好像没什么区别!” 不就是卖身,卖给谁不是卖,只要秦天南开的价钱高,不过是委身而已,不过是…… “你确定没区别吗?”路曼拦住他的去路,看他泪眼婆娑,心中不免有些鄙夷,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床上哭哭还有些情趣,床下哭成这样,就要惹人厌烦了。 蒙嘉瑞拼命眨眼,想将眼泪逼回去,可泪失禁的体质根本容不得他反抗,越是眨的频繁,泪掉的越快。 “没……”话还没说出口,身子就被她拉拽着出了门,大厦她似乎也是第一次来,反复开了几个门,才将他丢了进去。 人还未站稳,小小的身影就压了过来,呼吸霎时就被夺去了来路,连眼泪都忘了流,呆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压根没注意她在操弄手机里的什么,直到男人莫名的呻吟传出。 怼到眼前的手机界面上,一男人正压着另一个男人辛勤耕耘着,粗黑的肉物在男人卵蛋后面穿刺,被插着的那个又哭又叫,前面那根还被身上的人抓在手里不停揉搓,这场面让他生理不适,推开手机就想吐。 路曼好心按下了暂停键,“这个还是正常的男男,若是秦总的话,手段肯定比这凶残多了,你说我潜你,又不sm,也不是四爱,你抵触什么呢?” 莫名的萎了,一想到秦天南那个矮冬瓜压在他身上的画面,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蒙嘉瑞半弯着腰连连干呕,明明不是真实场景中看到那些,但好像真的发生了一样,吐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整个人蹲坐在一旁,一脸的颓废。 路曼又随手找了几部正常的男女做爱的片子,拉着进度条到高潮部分,再次递到他眼前,“这种不喜欢?” 他只掀开眼皮扫了一眼,扭着头不愿再看,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肉体都觉得反胃。 眼见他还是不太舒服,路曼也有些疑惑了,那天把的脉象应该没错啊,怎么还不愿看小黄片了,裆下刚被吓萎的小弟弟,此刻也并没有被手机里传来的叫床声给激起,就跟一个毫无性欲的阳痿一样。 不会被吓得不举了吧? 真不举她可不要了啊! 路曼单膝跪着,二话不说伸手掏向他裆部,他没有拒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嫌累,任凭她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掀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护。 白净的下三角,粉白色肉物软塌塌的黏在蛋面上,有股潮湿的热意从裆上传出。 她伸手点了点垂头丧脑的小粉茎,正想拿起做点辅助运动,粉茎突然一抖,如沉睡的花骨朵悄然苏醒,慢慢挺着有些褶皱的皮肤撑开身姿,不多时,完整的肉身已经立起。 有反应,还挺快。 蒙嘉瑞早已认命,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半分呵斥,身体对她起反应似乎也合情合理,毕竟昨日被她上了,泡了一夜的冷水才下去的欲望再次被她撩起,很正常。 路曼挑起他低垂到锁骨的下巴,揉弄着他有些发干的下唇,“听说你前几年吻戏都用了替身,不会昨天的是你初吻吧?” 蒙嘉瑞偏侧开头,并不想就着她的话题继续,什么初吻初夜的,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他的人生被她搅得一团糟,前二十几年的执着就像一场天大的笑话。 他就是一个笑话。 路曼莞尔,指尖点着粉红马眼吐出的清液轻轻绕着圈,“五十万,你不值,我也不会和你论次交易,不过,你的薪酬我可以适当加点,分红也可以按较高标准来,你到手的钱干干净净的,不好吗?” 手指砸在棱冠上,激的肉肠左摇右晃,“比起陪睡一次拿到可怜的五十万,自己实打实挣得说出去更好听吧?” 蒙嘉瑞低下头看她的手,声音轻到自己都有些辨认不出,“那在我陪睡的这段期间,你能别潜别人吗?” 他有些心理洁癖,被她上了他认了,她有很多男人他也认了,可他和她这段关系未结束前,能不能只有彼此? 路曼满脸写着可笑,看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寡淡,“恕我不能答应,你若说其他男艺人,我勉强还能同意,但你说一个男人都不碰,我其他男人估计会闹翻天。” 她拉着他的内裤松紧带往内一弹,肉根生生被弹扣在腰腹上,痛的他额头爆下冷汗,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喊出声。 “我能保证的就是和你做的时候,没有其他男人在场。能接受就去签合同,不能就下楼走人,公司不养闲人。”路曼拍拍他的脸,对这头丧家之犬未有丝毫怜惜之情。 她是冷血的,男人对于她而言,就和一双随意裁剪的丝袜一样,破了就是破了,该换还是得换,再贵的丝袜也会有被换的一天。 没有哪条丝袜能跟着她一辈子,更何况是男人呢? 66、我胸口也有些抽,你给我揉揉 就在路曼起身的那刻,右脚踝攀附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那五指修长漂亮,关节处的颜色偏粉,皮肤嫩白如玉,和女人的小腿嵌成一体。 “我签。” 意料之中的答案,路曼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半弯着腰抬起他隐匿在刘海下的下巴,古香魅惑的双眼漆黑如墨,眉眼澄扬,一下把住了她的目光。 她一时没说话,推开他禁锢的手掌心,一把推开他身后的大门,头也不回,高跟鞋落在瓷砖上的声音咚咚咚的,蒙嘉瑞觉得心里像有把刀在割,很快将他割成了两个对立的人格。 一方面,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很渴望和她有亲密的接触,一正一反的人格将他整个人几乎分裂。 浑浑噩噩地回到接待室时,她居然还在那里,正端着手机无聊的翻着,从远处看,手机上似乎是一些人员的信息,偶尔会有照片划过,让他心理一揪。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快速回关上门,从沙发后越过她,也不敢胡乱扯,只是将手压在了屏幕上,“我已经同意签合同了,你怎么……” 还在物色新的人选。 “我怎么了?”她仰头看他,浅棕色眸子圆润带着光泽,里面似乎点缀着无数光闪的小星星,一眨一眨的。 蒙嘉瑞呼吸一沉,一不做二不休,长腿一跨,从沙发背面翻了过去,压住她的肩头强势地吻住了刚还在气势昂扬的红唇。 这张咄咄逼人的唇。 怎么这么软? 浑厚的舌根抵开唇齿关口,没有给任何反抗的机会,路曼也没抗拒,任凭他轻颤着睫羽在自己唇上肆虐。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又蠢又笨,但架不住长得好看啊,这睫毛,都比得上她的眉毛长度了吧?这脸上连绒毛都是透明的,鼻子山峰高的都能连同公司和家之间的马路了,唇上有胡茬吗?连个胡子的毛孔都看不到。 听说他还是在饭店端盘子时被挖掘出来的,这幅样貌真的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 压在包臀裙下的衬衫皱皱巴巴的从腰线处一点点扯出,刚还在惊叹的手掌偷偷摸摸往衫衣底下滑了进去,真的是滑。 蒙嘉瑞起先只认为她的那里出水很滑,没想到皮肤也能滑成这样,也不知她平时要用掉多少身体乳才能保持肌肤的滑性。 厚舌简直是胡搅蛮缠,在口腔里像一只无头苍蝇,横冲直撞就算了,还找不到固定的方向,只会无脑乱撞。 路曼涩然一笑,卷起舌绕着他的舌周轻转,勾着他的舌尖轻轻一拉,吞入正中轻轻摩擦着。 蒙嘉瑞一僵,猛地睁开眼看她,入目的是女人嘲讽的眼神,即使这个距离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从那眼神中读到一抹戏弄。 他又被耍了? 僵硬的身体蹭的一下抬起,嘴角还吸溜了下口中分泌出的津液,女人依旧斜勾着笑,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中正压在某处高高的山峰上,虽然隔着厚厚的棉布料,但那柔软度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他他,他怎么就把手伸进去了? 蒙嘉瑞惊慌缩回手,脸掉进了炉灶,热的两耳都在喷着水蒸气,双腿往后移,不停后撤,和她拉出一段长长的距离。 路曼直起身,挑着手机继续翻阅,“在选艺人。” 怕他误解又和刚刚一样莽撞,她不得不多解释一句:“为公司。” 蒙嘉瑞的脸彻底熟透,尴尬的在沙发上都改成了坐姿,俨然一副错怪丈夫的小媳妇模样,紧张兮兮地“哦”了一声。 一旁的女人没有给他躲过反应,青葱的指尖不停在手机上点着,选了几个对公司有益且发展前景较广的给周雪羽发了过去。 屋内静到可怕,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两人的唇上还有对方的口水,却一个坐在东边一个坐在西边,关系比刚进屋内时还要疏远。 蒙嘉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掌纹,那只手刚刚摸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罩面布料不是特别滑,甚至有蕾丝刮在手心还有些痒,但那底下的软度,像刚烤出的松软面包,熏的手心都是一股香喷喷的气味。 路曼扭头,就看见他低头举着手,手心向上托举着,五指往里收拢,似乎隔空抓着什么。 这是在量她胸部大小吗? “要不要脱掉量?”她出声打断他的思绪,蒙嘉瑞怔住,量?量什么? 二人的视线一同汇聚到他还举着的手掌上,他红着脸背过手,断断续续的低喃小声道:“我只是手指有点抽筋。” 路曼含笑调侃,“嗯,我胸口也有点抽,你给我揉揉?” 蒙嘉瑞没应答,她手速快,直接将衬衫的扣子往下解,触目是惊心的吻痕,一个连着一个,粉色奶罩下掩盖的,估计比暴露出来的还要多。 他后槽牙根莫名发紧,咬着上下牙反复压下心头的烦躁。 “不揉吗?”她平静地抬头,反手单指弹开束缚在背上的排扣,被勒到拱起的软肉顿时一松,粉面馒头在粉色的奶罩下弹了弹。 昨天看到时还是白色,不过一晚,就变成了这般斑驳的模样,腹上也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张扬的像是上一个男人在宣战。 路曼收敛起多余的表情,只留下嘲弄的笑,“我看我还是再物色物色其他人选吧!” 蒙嘉瑞从沙发面一个弹跳起身,愤怒到耳根都红到了脖颈以下,他压着性子挪到她面前,敷衍的伸出手探进乳罩下面,手心的触感软软的像个棉棉花糖,若不去看那些吻痕,手感出奇的薄软。 奶揪揪不过拢着整个乳面晃了个圆便挺了起来,戳在掌心正中间,乳尖刚好抵着他的爱情线起点,五指抓握着奶玩,大小刚好一手掌握。 站着的身体慢慢下移,渐渐跪立在了她的面前,脑海里哪还能记起自己是在给她揉胸,一个劲琢磨手中的软糯触感,另一个手也不想放过细微的细节,同钻入奶罩下握住了另一个。 路曼微喘了声,捉住他那只不分轻重的手,薄唇微启,悠悠然说道:“五千。” 蒙嘉瑞眨眼,有些质疑她突然的好心,“一个胸五千?” 她轻笑点头,把收款码递到他眼前,“你还没签合同,多出来的胸算我送你的。” 男人心头一梗,差点没被她气出高血压,手中故意使了两分力,明知他没钱,还用钱来玩弄他。 门突然被打开,路曼耳听四路,一把按住他的脑袋,直直往胸口处按,男人压着肩膀就缩了进去,身后飞来一张毛毯,将他的身体整个笼罩在里面。 屏住的呼吸将周遭声音放大,他听到不远处陈瑜在询问,“路总,小瑞呢?” 回答的声音是从他抵着的胸腔下发出的,震颤的回音让他鼻唇发麻,“他去找你了,没碰上吗?” 陈瑜疑惑了,一路走来也没看到人影啊,“没呢,等下我再去找找吧,合同我看了没有问题,等我那边手头交接完,最迟下周一,就可以来公司入职了。” “嗯。”路曼低低应了声,漫不经心的回她,“不急。” 额头的碎发戳在眼角还有些痒,蒙嘉瑞动了动脑袋,她呼吸促了一秒,手伸进毛毯下扯着他与奶子间的间隔,奶罩被推了上去,他的鼻尖全是女人身上甜腻腻的兰花香气,细细嗅着,似乎还有股奶糖的甜味。 哪来的? 他像条小狗,不停用鼻尖嗅着,直到鼻孔怼到一个小小的奶粒子上,那股奶香味暴涨,几乎从他鼻道直接冲向了天灵盖,没有一秒犹豫,他伸出舌就尝了一口,甜滋滋的。 试探的舔舐变成了舔食,粗粝的舌面不停剐蹭着松软的乳晕,嘬着乳头像是想喝奶水。 这样青涩的舔吻让路曼呼吸短促了起来,抓着男人撑在两侧的手掌越发用力。 “路总,听说杨辛导演最近在面试《顺遂》的男配,我看了剧本,挺适合小瑞的,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让他去试个镜?”陈瑜踌躇在门口,还是决定替蒙嘉瑞争取一下角色。 埋在双乳间的男人停下动作,泪失禁的双眼又开始朦胧。 从出道到现在,他最庆幸也是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陈瑜这样的好经纪人。 她会给自己这个机会吗?他都已经依她愿意屈身在她身下了,她刚刚还说会给他机会,给他赚钱的机会。 蒙嘉瑞无意识咬了下口中的软肉,心中暗暗有些期待。 “杨导演我开的条件和你一样,我不干涉那些。”路曼公事公办,并没有徇私舞弊,胸口突然一阵刺痛,某人狠狠嘬着她的乳头往外拔,她猛地按住不听话的脑袋,手伸进去抓挠着他的耳朵,顺小狗毛一样轻轻揉着。 “公司艺人都可以去试镜,至于能不能成,要看他自己的实力。” 陈瑜面露喜色,也没看到背对着自己的沙发下是怎样香艳的景色,她个子矮,不能像蒙嘉瑞那样看到全貌,“小瑞古装戏上相,虽然没有系统学过演戏,但他在演戏方面有很大的天赋,一定能入杨导的眼。” 路曼似笑非笑,并未接话,她也不自讨无趣,道了声别就急冲冲出门去寻找蒙嘉瑞,打算告诉他这个喜讯。 遮蔽视线的毛毯一打开,涨成猪肝色的男人还叼着她的胸肉不肯撒嘴,凌乱的头发被毛毯拉扯出静电,直立立在头顶,却显得整张脸又纯又欲。 67、会客室偷情―口交、手交 路曼没忍住,揉了把毛茸茸的脑袋,咧开嘴角,“怎么跟个潦草小狗似的。” 蒙嘉瑞呆住,嘴中无意识嘬了几口,女人扬起的笑容加大了幅度,“没吃过奶子?” 他才反应过来嘴里还叼着她的胸肉,慌不择路的吐出,濡满透明津液的乳头比另一侧膨胀了几倍,大到他的瞳孔都在地震。 他含的有这么用力吗?怎么乳尖都肿了两倍不止。 “五千……”他犹豫了下,不敢看她的眼睛,“从我薪酬里扣。” 路曼懒洋洋嗯了声,捏起他下巴用食指轻轻挠着,“可以肉偿抵债。” 蒙嘉瑞的嘴唇在反复震颤,他有些释然的吐了口气,“什么时候,现在?” 她挑了下侧眉,对他的上道很是满意,“好啊!” 洋溢的笑容从她嘴角浮了起来,却没有转移到男人身上,她的喜悦,不,也不能说是喜悦,只能说是荣获战利品的满足感,并未影响到他人的心情。 蒙嘉瑞只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往上爬,路曼出现前,他都以为自己一脚跨上了崖顶,可随着她的深入,自己的脖子似乎栓吊着一根绳索,硬生生从崖下拖拽着他,让他无法再去看一眼崖上的风景。 一双能让广大网友想入非非的手,贴在了女人腰腹,他竭尽全力去想往日在应酬的酒局上,那些妖娆的陪酒女是如何勾搭那些大佬的。 虽然性别有些调转,但应该都是一样大差不差的吧? 蒙嘉瑞站起身,跨坐在她双腿上,头贴上她耳侧,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去舔她的耳蜗,路曼后缩,黏糊糊的舌头搅来搅去的,耳道外侧全湿乎乎的发凉。 眼见她一脸嫌弃,蒙嘉瑞也有些挂不住脸。 那些女人好像就是这么舔的吧,主要是黑灯瞎火,镭射灯扫了又扫,他总不能一直盯着人家是怎么调情的。 他歪头继续思考,好像还有吻胸口? 吻顺势下移,避开深深浅浅的斑驳吻痕,顺着乳沟往下划出一条水光泪痕,路过竖直的肚脐时,又和舔耳朵一般故技重施。 路曼差点没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子,本来还有点被勾起的性欲,被他这个只会捣乱的舌头搅得性欲全无。 吻到下腹戛然而止。 蒙嘉瑞低着头羞红了脸,人家蹲坐着给那些大佬撸管,他撸什么?总不能给这个女人安个假的吧? 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昨天见到的缝隙粉粉小小的,是不是摸一摸也会舒服? 手中的触感和奶罩有些类似,好像点缀着细细的小花边,他像个盲人摸象,紧盯着黑色包臀裙,手指在两腿间摸索的起劲。 路曼真的是对他又爱又恨,说他不会调情过于鲁莽吧,偏偏能调动你的情欲,尤其是那张纯欲的脸,光看几眼就有种要开喷泉的临界感,但在性爱方面还真的是要多学学。 这方面就是不如齐蕴藉,只是一遍就能学的比她还精通,想到她当初还让他去看小黄片,就很打脸。 现在应该看小黄片进修的貌似是她。 怎么又想到他了…… 胡思乱想间内裤被男人给推到了一旁,挤压的肥唇溢出点点淫液,很滑,皮肤薄薄软软的,沾染了液体之后就和涂抹了润滑液一样。 蒙嘉瑞也不会扒开,就这么抹着凸起的两块软肉上上下下滑动。 路曼长长叹了口气,提起裙摆撩至腰腹,大张开双腿,嫩红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昨晚做了一夜,花蕊表面明显还有些红肿,比他白天见到的粉嫩花骨朵成熟了不少。 她捉住他僵硬在半空的指尖,食指剪的圆润,很修长,不是很粗,比起祁焱的细腻了不少,看样子润滑得当,一次都可以进入两三根。 指腹点在凸起的肉瘤上,她低低唔出了声,耐心的点着他,“这是阴蒂,揉弄时会有爽感。” 蒙嘉瑞立马实行,本是她主控的手指转为自控,压着凸起的粉豆子左右拨了几下。 昨天估计是被齐蕴藉舔弄过,他只是这样轻轻的拨弄,都有种酸疼的苦涩感。 看样子她要禁欲段时间了。 都说女人能吸干男人的阳气,可做多了,地也会被牛耕坏。 臀腿拱起微微颤着,她有些受不住,转移他的阵地去下方的洞口,“这是你昨天进入的地方,昨晚做多了,现在有些疼,你轻点。” 做、多、了…… 这话直接蒙蔽了他的双耳和双眼,连自己的手指被她塞进了体内都不知晓,脑海里不停回味这三个字的含义。 “嗯哼~”她往下挪了几分,手指虽然细但是很长,插在里面正正好,不仅能抵到前段的敏感肉包,还能在深入时撞击上深处的g点,细细的也不会给口子带来多大的摩擦力。 舒服! 她满足地眯起眼,将他的手指当成了个性爱工具,完全不在乎他此刻的想法。 黏腻的水液开始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抵,很快滑向他肘部,滴进他的牛仔裤,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他猛然回神,电话无疑是陈姐打来的,许是找他没找到,打来了电话想告诉他喜讯。 可……他视线聚集在手中的位置,指蹼间拉出一片透明的带着气泡的水膜,反复变窄变薄,再因为抽拉张大,密集的水声不断在抽插间传出,女人隐秘的喘声也夹在其中。 腿边的裤袋还在震,震得他下三角区域膨起的肉物都开始发麻发胀。 “路总。”他喃喃出声,也说不清自己是否在自言自语,但女人很快应了他的呼喊,扯着他的中指跟着食指一同进入,“叫我路曼。” 蒙嘉瑞抿唇不语,看着她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那个小小的洞眼,蹲着的双腿终于忍受不住膝盖叩低,他像个俯首称臣却犯下了滔天大罪的贪官,眼睛直勾勾盯着张开的小口,舍不得挪开半分。 毕竟不是自己的手指,还是个会发热,有关节的人肉玩具,中指偏长抵在g点上让她浑身抽搐,蒙嘉瑞吓得连忙缩手,“我弄疼了?” “不……”路曼摇头,小腹深深吸到凹陷,“碰到敏感点了。” “继续吗?”妩媚的眼睛微勾着,整个人折迭进沙发,这个姿势让她的下巴都搭在了锁骨连接点,小屁股略略抬起,很是期待,“再试试,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 男人下颚鼓动,牙根在口腔里磨出了声,“我要不要修下指甲。” 他害怕指甲太硬刮伤了那里,里面太嫩了,根本不敢用力。 路曼用肘部撑起上身,逮着他的指尖自己看了眼,“都到游离线了还要修什么?你想拔掉?” 蒙嘉瑞的耳廓茵红,根本不敢正眼瞧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乞求道:“可不可以只拔那两个?” 爆栗子想也没想就敲在了男人杂乱的发梢上,她用的劲不大,只是巧劲,在痛感的基础上有点微震,又不会对头颅造成伤害,“拔了都是血,等下感染了有你哭的。” 虽然她很爱卫生,但受伤的地方接触那里,总会有感染的风险。 真是蠢的可以。 她一点也不想再和他继续说下去,扯着他的手继续深入,拨弄到刚刚那处又是痛与爽并存着佝偻起了腰腹,好在她捉着他的手腕,没让他这次再临阵脱逃。 “就是这儿……多、嗯~多抠两下……”她的脚趾在鞋尖上抽抽,眼睛也舒爽到迷离的眯起,禁锢的手心逐渐松开,将主动权抛给了他。 蒙嘉瑞生涩的由背面朝上的插入旋了半周,用指腹去拨弄刚刚蹭及的小山丘,边缘众多细小的鼓包迭着褶皱挤压在他指壁上,他要用点力气才能抵抗绞力。 毕竟初次,只敢用指腹中间去打转、磨蹭,根本不敢揉搓深抠。 女人阖动的双眸透着无声的诱惑,若不看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种下的大片吻痕,她的肌肤白到如同剔透的玉镯,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略抬的下巴削尖,小巧的鼻尖连着连绵的鼻峰和眉骨,像是起伏的山脉,美到不可方物。 她似乎连妆都没化,只是在唇瓣上涂抹了点点透色的唇彩。 细细看,好似连唇膏都没有涂,点亮的色泽是刚刚两人口舌交缠点缀上去的液体。 他毕竟走在娱乐圈,比她好看有气质的很多,但像她这样集惊艳、清纯、浪荡、鲜嫩于一身的,很少,屈指可数。 尤其她现在在他手中的模样,娇喘着小口吐着气,像七月刚熟透的荔枝,轻轻一剥,汁水就多到爆了出来。 手臂上一阵温热,他低头一看,两指插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喷射细细的透明水柱,四溅在他的胳膊和牛仔裤上,断断续续的,配着女人偶尔的抽搐,他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 慌乱间沙发上传出一段短促的铃声,很快是第二声、第三声。 路曼喘到停不下来,夹着他的手指又蠕动着骑了几下,手机在旁边震个不停,她略略不耐,捡起看了眼。 原本还酸软的身体像被打了一针亢奋素,连下面还插着手指都忘了,坐直了上身就开始回消息。 “你去找肖助理,她会带你去时经理办公室,你的解约事项由她处理。”路曼一把拉出他的手,带着怒容穿上衣服,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68、干净的何止你一个 蒙嘉瑞一走,她就拨通了那个她昨天还打定主意再也不联系的男人号码,不过响了一声便被接通。 她缓着心情,沉吟道:“在哪?” 齐蕴藉一直等在电话旁,语气温柔道:“在你别墅外。” 路曼牙根咯吱咯吱发痒,比刚刚蒙嘉瑞磨牙的声音还要大,“十分钟。” 好字还未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挂断,齐蕴藉低头看着手机界面,一千块钱的手机屏幕不是特别清晰,但屏保上,却是今日占据头版头条新闻的照片。 他只是一个不太爱露面的书记,跟拍他的记者很少,但并非没有,毕竟很多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就喜欢看当官的笑话。 平日一些杂七杂八的,他都会提前派人处理,唯独这次,不仅在车上二人接吻的照片他没有找人删除,连后来的车上撩发也是他特意为之。 新闻一出,很快有人扒出了她的身份。 房地产大亨路志远的独女路曼,二十多年来从未在世人眼中以此等身份露面,身份隐秘。 路曼之所以一直不去参加那些上流社会的酒会舞会,也是为了给齐音景回路家打基础,这个计划就这样被齐蕴藉随随便便破坏了,论谁站在她的角度都会气到不行。 何况,她并不想和他牵扯过深,更别提摆在明面上的拉扯不清。 火红的跑车轰隆隆的直冲到黑色红旗面前,两车车头仅距几毫米,几乎路曼踩晚点刹车,便会和他来个同归于尽。 齐蕴藉依旧卷着淡笑,对她的示威逼迫未露出丝毫胆怯。 生怕他再在别墅周围安插什么八卦记者,她连他车门都没靠近,自顾自往别墅大门走,齐蕴藉亦步亦趋,紧跟着她的步子踏进客厅。 路曼将手中的包和车钥匙一同甩在沙发上,脚尖抵着鞋跟烦躁地扒着,连着蹭了几下都没将后跟上的带子蹭下来,暴脾气上来差点没把细高跟给砸断。 齐蕴藉走上前单膝跪地,扶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拨鞋扣,细高跟就被她飞在了他胸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即使只脱了一只鞋,她的气势仍和踩在两只高跟上一样盛气凌人,“非要逼我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他没搭话,不应声,不气恼,抬着她另只脚继续脱鞋。 路曼气到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还未继续询问他的用意,手机又在催命的响,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在回家的这几分钟里,路志远已经打了不下十个电话了。 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会问什么,她虽然不在意,但她心里的本意不是这样。 齐音景是无辜的,她不想牵扯别人,包括齐蕴藉。 他就不能好好的,离她远一些吗? 良久的沉默回旋着突兀的铃声,路曼从包里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揉着眉间往沙发上坐下,她的声调很冷,在夏日像冰箱门突然打开的刹那凉爽感,可在齐蕴藉听来,和冬日泡在冰冷的泉水里没什么区别。 “蕴藉哥,你知道齐音景喜欢你吧?” 齐蕴藉起身弹着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如既往的儒雅,“她是我妹妹。” 路曼眉间阴气顿生,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善,“以你的聪明劲,动动脚指头都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毁乱我的计划,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一旦我成功进入蒋莱的内部,万一哪天暴露了身份,这个新闻就是你人生的污点,你懂不懂利弊与轻重?” “你觉得我会不懂吗?”清越的声音如同水涧碎石跌落,带着清冷和低迷。 是了,能不到三十就爬上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是个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他这么做,定是早已想好了一切后果,包括最坏的,他都做好了打算。 温润的嗓音持续输出,悠然到像置身在空旷山谷间涓涓溪流奔腾在山石中。 “你和阚斉渊分手了,在找下一个刺激祁焱的人选,这个人必须能引起他的注意力,所以他不能仅仅是商界的,你的目标一定会是蒋莱手下的几名大将,但那些男人不是肥头鼠耳,就是大腹便便,年龄大不说,还各个流连在花丛中。你只吃干净的男人,不是吗?” 路曼冷笑,“这和你无关。” 他扯松领口下的领带,继续说道:“男人大都讨厌比自己出色的同类,祁焱也不会例外,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新闻一出,便很快能追查到我们儿时便认识的事情,所以,你要承认我们早就定有娃娃亲,才能规避掉未出现的风险。” “最重要的,我是干净的。” 路曼冷声反驳,“干净的何止你一个?我有必要非你不可?” “非我不可。”齐蕴藉如黑夜的剪瞳闪出抹精光,“我的存在,有利于你打入蒋莱内部。” 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将茶几上倒扣的杯盏摔至地面,四分五裂的瓷器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完整的茶具顿时少了一只,形成了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 “齐蕴藉,没有你我也能成功,我不需要你!” 她摔得一下对着他的脚边,也带着击退的怒意,更多的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但齐蕴藉这个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她越是表现得愤怒,越说明他在她心里,起码有一毫一厘的地盘,他赌对了。 齐蕴藉拍着西裤上溅上的碎瓷屑,确保没有锋利的边角,悠悠然走到她身前,腾空她的身体置于皮质沙发上。 路曼反抗,抬手就要击向他脖颈麻筋,被他反手制扣在一侧,她不服,另只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却在即将碰到他筋脉的那刻再次被压下。 饱满的胸脯在衬衫下起伏到快要胀开,领口下三两个扣子岌岌可危,已经露出了底下布满红痕的斑驳肤色。 齐蕴藉将她双手困于一掌内,轻轻拉拢着她胸口处的衣襟,“路曼,你知道我并不是躲不开。” 昨晚在手术室的床上,他不是躲不开,只是任由她在自己身体上为非作歹,不是他弱,只是他甘愿。 但现在,他要说的,要做的,都只为了她能正眼瞧自己一眼。 “放开我!”她再次挣脱,但她的力气和他相比,如同蚂蚁踩大象,根本掀不起丝毫风浪,带不来丁点痛痒,“齐蕴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低垂下眉眼,斟酌着语调,好半天才开口,“得到你。” 他知道她会回什么,压根没给她开口的空间,“不是昨夜的那种得到,我想要你的心。” “呵!”路曼白了他一眼,偏着头不愿再看他,“痴人说梦!” “嗯。”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知道自己在说梦话,可是路曼,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我知道你从下定决心去见蒋莱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离开人世的准备。” “你还记得你那年被我从窗台救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 他坐在沙发边沿,手中也松开了些力,静静地看着她的脸,眼里出奇的寒凉,“我说,你想做任何事,我都全力支持你,但唯独你要离开这件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现在我和那时一样,也不一样。” “如果你想要走,我会陪你,人世间我会使上手段让你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未婚夫,哪怕我永远得不到你的心。” “阴曹地府我也会追着你,你休想摆脱我。” 恍惚间她看到空中飘荡着细细的,小小的灰尘,一个接着一个,被阳光照成金黄色,她觉得自己就像这些漂浮的尘毛,也许会被某人突然定睛扫视,但很快就会忽视掉任她飞扬。 有一天齐蕴藉出现了,他抓住了她,他手中像是有根看不见的丝线,硬生生将他自己和她绑定在了一起,还兴高采烈地朝着她笑。 “看啊,我和你生死与共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从此以后,你也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一个人? 他明知她走得路没法回头,也明知她随时有生命危险,更知她是一个政治立场都与他不同的人,却还要往她这凑,往她身边靠,甚至无所谓是否会败坏自己的名声,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做了。 “齐蕴藉。”她仍然没有看他,紧闭着双眼,睫毛在说话间轻颤着,带着点细小的水珠晕湿了丝缕,“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 他笑了,很开怀的笑,“好啊,那样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会更有分量?” 顶上的桎梏早已脱了全力,她不过动了下肩膀便挣开了他单手束缚,扯着他的领带压着他的唇撕咬,此刻的她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她很确定自己对他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没有心动,也没有情动,就是莫名其妙的烦躁。 偏偏对他这样子恨不起来,只能在他唇上发泄一番。 齐蕴藉随着她咬,下唇被啃破渗出了血,他也没有推开她半分,揽着她的腰轻柔的回应,即使只是她泄愤的工具,他也甘愿。 她用的力气大,很快将他压在了身下,唇间的血腥味让她反胃,但牙尖还是扯着他的唇肉狠拧,似乎非要咬下来块肉不可。 松开时,他的唇角已经渗出了一条血痕,沿着他的下脸颊划入沙发皮面。 “订婚可以,但你今后必须听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69、也可以算事实未婚夫妻吧 她勒紧手中的领带,将他的头拉离沙发,“如果我死了,你必须好好活下去!” 齐蕴藉抬手摸着她柔软的脸颊,轻轻笑了,“你知道的,我做不到。” 路曼想也没想反手就甩在他脸上,俊逸的面颊顿时印出四根指印,她用的力气大,显痕,但不会对耳膜造成伤害,“你的爷爷呢?你的母亲呢?你一个也不顾了?” 他闭口不谈,“你想我骗你吗?” 简直要疯,他明知道她孤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他和她不一样,他有家人,在这和她闹什么? 路曼心稍沉,摸出被挤在他身下的车钥匙抛进他怀里,“下午上班开我的车,还有衣服,等会儿我让人送一套过来。” 她上下扫视着他,“这套我不喜欢,包括里面的,都要换。” 她眼珠一转他就知道在想什么,扬着半肿的脸点头,“好。” 齐蕴藉一出门,她就找了一大堆娱记蹲在他单位不远处,主打就是一个掌握一手资料,不到两点,网上已经传出了他被采访的视频。 她之所以找娱记,就是因为他这脸不能只在大爷大妈圈中露,也要给广大年轻网友中拉出来遛遛,长得这么好看的官爷,一改往常,开着火红色的跑车,顶着半张包子脸,被拦住仍旧笑盈盈的。 她倒要看看他还能笑多久。 某记者a:齐书记,听闻你的恋情曝光,今日就被人打了,是偷情被正主发现了吗? 齐蕴藉笑着将他怼到嘴上的话筒往下拨了拨,“是我自己打的,这次照片我没能拦住,让我未婚妻暴露在众人眼前,为了不让她生气,我只能自己小惩乞求原谅。” 真能编!右手打自己左脸能打成这样?再看那指痕长短粗细,明显是女人的手。 众人也不戳破继续问道:那您今天开着跑车上班,是托了您未婚妻的福吗?您和您未婚妻路曼在一起,是不是只是为了她的钱? 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齐蕴藉淡定缕了下袖扣,“你酸了?” 问话之人被噎住,将话筒举得更高,“您这样不会带出不良风气吗?人人都为了能出人头地而去傍富婆……” 他抬手打断他的话,“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我的爱人能挣钱,是我的福气。即使我不从政,回家做个煮夫又如何?你有这个闲工夫关心我的家事,不如多关注一下民生。抱歉,我上班时间到了,麻烦各位让让。” 煮夫是吗? 路曼冷哼,调出与他的聊天窗口,发过去长长一串菜谱,一会儿不要葱,一会儿要微微辣,一会儿要放满香菜,一会儿菠萝鸡不要鸡,各种刁难,齐蕴藉都一一应了。 今天的热搜几乎就伴随着二人在转,很快下班高峰期又看到路人拍的,穿的一身骚包的男人明目张胆的在菜市场闲逛。 高定皮鞋是限量款,就被踩在腥臭的地面里,他低着头在水产品面前挑着,时不时和摊主沟通。 视频一个接着一个,很快漫步了大小网站。 齐蕴藉若是没从政,当个模特或是小演员也是不错的,身材和颜值都抗打,加上从过军,一身的正气,看着就比旁人多了些刚毅,眉眼间却是职场上一贯养出的温谦,情绪比常人稳定。 起码比路曼稳定。 其实路曼自己也搞不懂,一看到齐蕴藉这幅样子就想爆炸,就好像所有不好的脾气都在他面前使完了。 从小她对她没有过好脸色,被他偷窥到自己躲在房间抵抗毒瘾后,更加变本加厉,有时还会特意给他使绊子,这样的相处模式下,他到底怎么会对她动了情? 想不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清晨的阳光斜斜洒在巴黎铁塔上,人潮拥挤的地铁里,男人扶着把手跟着车子晃动,不远处一金发男人突然惊呼,他有些疑惑的看了过去。 “嘿,沉!”男人会点中文,和他是相处了三年的同事,两人住的地方只隔了两站,但从未在车上搭过话,即使在公司也只是点头之交,他不太明白这时候喊他的原因。 沉嘉言礼貌回应他,“martin!” “你……”他焦急地想着中文怎么翻译,点了点自己的钱包,手舞足蹈地解释道:“女孩!” 沉嘉言以为他是需要帮忙,挪了几步到他面前,“besoind'aide?(需要帮忙?)” “nonnonnon!(不不不!)”martin挥手拒绝,又指向他的口袋,“portefeuille!filledanstonportefeuille!ici!(钱包!你钱包里的那个女孩!在这!)” 他高举着手机,屏幕上是转载的国内新闻,女人的侧脸优越,下颌连接着细长的脖颈,皮肤雪白如玉吹弹可破,和她对嘴亲着的男人只能看见隐在刘海下的下半张脸,两张唇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却让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martin未察觉他的异常,上次在餐厅不巧碰到了他的钱包,看到了他夹在钱包夹层的证件照,照片上的女生青春洋溢,又纯又媚的眉眼半挑着,透着股难掩的桀骜。 “jerompepas!cedoitêtrefilledansvotreportefeuille,sesyeuxsont medeschats,jenevaisjamaismetromper!(我没认错吧!这一定是你钱包里的女孩,她的眼睛像猫,我绝不会认错!)” 沉嘉言已经听不进他的话,猛地回想起那年夏天,他追着她爬上了天台,二人倚坐在栏杆上,呆呆看着暴晒的蓝天。 那天的白云很白,像新鲜出炉的棉花糖,他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搭在她手背上,她低头瞟了一眼,没说话,也没缩回手。 就这一举动,他鼓起极大地勇气,却不是表白,只是想得到她一个肯定的回答,他问:“上大学后,能先不要和其他男生谈恋爱吗?” 路曼的笑容他依稀记得,笑的很张扬很明媚,明明是炎热的夏日,她的笑就像一缕清凉的春风拂在脸上,温温润润的,很舒服,“为什么?” 沉嘉言低头不敢看她,只是手中却开始收缩,将她的四指握进了手心,“因为我还没追到你。” “那你要努力了!”她撤开手慵懒的遮着阳光,四五点的太阳温和不晒,但空气还是很闷热,莹亮的猫眼被阳光照着反射着异样的光彩,“我不是那么好追的。” 他追到了吗?他追到了。 那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也是第一次起了想要共度一生相伴到老的心愿。 可后来她含泪悲戚的画面,一直陪伴着他每个深夜,她那双眼饱含了太多东西,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但她说的那三个字如同噩耗,形同梦魇,困扰了他此后的经年。 她说,“分手吧。” 沉嘉言微微阖眼,将手机递还给他,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记得他吗?那个新闻上的男人会对她好吗? 她还和以前一样爱翻墙,爱打架,爱……爱逗男生吗? 脚步从未如此沉重过,他似乎回到了那个雨夜,闪电照亮了地面,他跪在门外一遍一遍哀求她开门,却始终未得到回应,他遵守约定来了f国,却也从此失去了她。 他打开钱包看着里面小小的一寸照片,指尖划过女生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这些他都曾摸过亲过,现在她就要属于别人了。 电吹风在屋内呜呜吹着,女人及腰的长发微卷,裹着浴巾的身体能看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齐蕴藉在厨房沉默地理着满桌菜肴,每一道都是按照路曼的要求一点点做的,但她只有两个字“太慢”,直接打发了他。他没气没闹,也没有坐下自顾自品尝,反而将能存放的都放入了冰箱保存,不能存放的打包准备带回家。 电吹风的声音戛然而止,路曼抛着发丝站在二楼走廊往下看,“准备回去?” “嗯。”齐蕴藉拎着打包好的饭菜抬头问她,“白天换下的衣服在哪?我带回去洗。” “那个啊!”她扣着指甲边的倒刺,漫不经心回道:“不是说了不喜欢,已经扔了。” 她知道那是他的工作服,今日穿的一身价值百万的衣服去上班,已经是不遵守单位规定,齐蕴藉感觉小脑有一刻萎缩,但话出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好,我知道了,早点休息。” 他转身就要走,路曼冷冷轻哼了声,矫揉造作的喊了句,“老公~” 齐蕴藉脚步一陡,手中菜盒差点没甩出去,他满脸震惊地回头看,而站在栏杆处的女人如愿以偿看到了想要的表情,“怎么?不就是差个证吗?你我的事我和路志远说过了,过两天办个订婚宴,到时候,你就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了。” “哦!”她像是才想起自己吃过他这件事,“也可以算是事实未婚夫妻吧!” 70、我不接受我老公是个同 “路曼!” 齐蕴藉还未开口,院外的铁门被人哐哐砸响,醉醺醺像是哭嚎的声音不停在门外响起。 路曼略微沉吟,朝齐蕴藉扫了一眼,“上楼。” 卧室阳台正对院门,能清楚看到院外的场景,阚斉渊站都站不稳,不停用拳头砸在铁门板上,嘴里还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路曼!你出来见见我!你为什么要订婚?” “我们没可能了吗?” “你为什么要来踏足我的生活,又这样说走就走!” “路曼!你开门!你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有……”他哽住,几天的醉生梦死不知道在梦中流了几次泪,眼眶红肿干涩,心脏像是被重锤砸击了一样麻木,“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齐蕴藉脱下西服外套披到裸着肩膀的女人身上,“起风了,回屋吧。” 起风了吗? 路曼微眯起眼,天空灰蓝一片,看不见云月,也看不见细闪的小星星,看这天,似乎要下雨。 她刚下定结论,天空就劈过一道闪电,轰隆隆的滚雷在头顶炸响,像是老天在惩罚她的渣乱不作为。 “马上要下雨了,他会回去的。”齐蕴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院外,男人颓废的趴在门上,高大的身体扭曲着,样子很难看,和昔日见到神采奕奕的阚斉渊,几乎是两个人。 他有些同情,又不愿劝路曼将他放进屋内。 他可以接受她不爱他,也可以接受她流连在其他男人身上,但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她推给别人,他做不到,他没有那么伟大。 路曼沉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眼神带着点荒凉,那种从内里透出来的凉意,就好像她是冰块雕刻出来的娃娃,正在被高温一刻不停的融化。 “蕴藉哥,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吧!”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回头朝他淡淡笑着,“后天办订婚宴,好不好?” 闪电持续落下,照亮她的发丝,他好像恍惚了,光闪中似乎看到了她眼眶里的泪液,盛满了圆圆的猫眼,压着下眼睑迟迟不肯落下。 喉结在脖中上下滚着,他压低了嗓音,抬手像小时候那样放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好。” 可惜这次她没有和儿时一样拨开他的手,嫌弃地说他幼稚。 豆大的雨滴被风吹到她脸上,她没有依言回卧室,反而回头望向院外,“他会走吗?” “雨下大的话,会的。”齐蕴藉猜测道,其实他也不太确定,路曼和他谈恋爱时间不长,但他能在酒吧连喝几天的闷酒,说明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她,在得知二人订婚的消息后又不知如何来到她别墅外,哭的撕心裂肺,喊得肝断寸肠。 他是得不到恨不过,还是受不了被抛弃,又或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真的爱上了她。 路曼想起同样的问题也问过路家的保姆,那天的雨比今天的还要大,她的铃铛风铃断碎坠了一院子,铃铛跑的到处都是,沾了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就跪坐在雨地里一个草丛一个草丛的扒开找着,偶尔闪电划过时,她才能辨认出铃铛的大致方位,在用手指一点点摸过去。 保姆催着她回屋,她只是呆呆的问她,“他走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又哭又笑,仰头看着坠着雨线的天。 如果他没走,她一定会冲出的,一定会的,吧? 路曼重新聚焦在院外男人身上,“蕴藉哥,我们打个赌,如果他没走,今晚起你就和我一起睡,如果他走了,你就睡客房,如何?” 齐蕴藉张了张唇,并不是很想和她打这个赌,可话在口中旋回了几遍,最终还是化为一个“好”字。 她不单是和他在赌,她还在和年少的那个自己赌,那个执拗天真的路曼,那个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路曼。 雨越下越大,男人的砸门声渐弱,他跪坐在门口,时不时用通红的拳头在门框上轻轻敲着,雨水糊了一脸,他的头发早已湿透,遮挡的视线下也不知流进领口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黏在身上的黑色衬衫看不出湿了,裤腿沾着尘土,又被雨水冲晒干净。 他的头痛的像是要裂开,可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几天的不顾形象,脸上早已胡渣满面,雨水像是给他洗涤着身体,加大了马力,不停倾盆而下。 从路曼这边的视角看,雨就像被风刮着,一片一片的淋了过来,一点也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 狂风大作,她站在二楼阳台都有些撑不住身体,西装不停被风吹落肩膀,又被身后的男人扶着搭了回去。 齐蕴藉不懂她为何一直在这站着,也不问缘由,就安静地陪着她。 路曼抬头感受雨水淋面的刺疼,雨滴很大,砸在脸上像被扔着小石子,她转身下楼往院子走,齐蕴藉拿着大门口的雨伞追了上去,生怕她淋雨感冒。 大铁门边上小小的铁门一开,男人就直直栽了进来,腰部卡在门沿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背通透如汉白玉,被雨水砸出了银色的光,她踹了踹阚斉渊的肩膀,“别死在我门口!” 砸在水泥地面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微动,分辨着听到的女人声音是否是她的,再确认不是幻听后强撑起上身,沾了水的刘海有些向外卷翘,脸上除了狼狈还有狼藉。 路曼还记得第一次在酒店看到他,一身漆黑,连脸色都黑到让人不敢轻易上前,那时候的他,还很讨厌女人的靠近,也一定不会想到,几个月后的他会跑到一个女人家门口哭成这个样子。 还没看清女人的模样,脑袋就像跳楼机直线下降,再次砸在地面上。 路曼撇了撇嘴,嫌弃溢于言表,接过齐蕴藉手中的伞柄,“你把他扛进屋里,衣服脱了。” 他蹲下身探了下男人的额头,“发烧了。” “真弱!”她翻了个白眼,看都没看二人一眼,转身就回了屋。 齐蕴藉将他拖进一楼客房,身上也湿了一大半,他解着身上的衣服问她,“要不要给他泡个热水澡?这么睡明天不一定能降温。” “嗯。”路曼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端着两碗黑乎乎的热汤,“喝了,另一碗给他灌进去。” “我不用。”齐蕴藉推开想拒绝,被女人一瞪,乖乖屏住呼吸喝了个见底,碗刚放下,一块白晶冰糖就递到了嘴边,因为速度过快,她偏长的指甲还戳在了肉上,有点疼,但心里很甜。 他笑眯眯地含进嘴里,接过另一碗去给床上那个喂药。 路曼在楼梯口还没离开,就听到房间里男人虚弱的哭声,“路曼,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以后我们好好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不是最喜欢摸着我的那个睡觉吗?我以后都让你摸好不好?你怎么不摸,你真的对我一点性趣都没有了吗?” “你为什么要缩手?我硬了,路曼!你别走!” 路曼的脚自发转了个弯,悄无声息地挪到了房间门口,门缝拉开一条能容纳一只眼睛的距离。 全裸的男人抱着半裸的,还不停在他胸口上到处乱摸,捉着他的手就要往身下放。 不是,男男啊! 路曼一时不知道该吃瓜还是犯恶心,犯恶心吧也谈不上,毕竟两男人都很养眼,她的眼光可不是盖的,从不吃丑男。但吃瓜似乎也有点怪怪的,两个都是她吃过的男人,若真的搞在了一起,那她日后岂不是不能用了? 脑子里转起了山路十八弯,想了半天后她将门缝微微拉回了一点。 还是吃瓜有趣,男人可以再找。 狡黠的棕眸再次往屋内探去,眼前却突然一片漆黑,男人硬挺的腹肌抵在她的脸前,房门唰的一下打开。 半躬的腰部僵成一节,她缓慢抬起头,有些尴尬地挥了挥手,“打扰了。” 齐蕴藉绷起指尖弹向她脑门,语气酸溜溜的,“癖好不少,今晚打算摸着谁的睡?” “路曼!”阚斉渊踉踉跄跄着撞向他的背后,路曼从他腰侧探出脑袋,就见他伸着长剑往齐蕴藉身上扑。 挖去,发了个烧那玩意儿还挺大啊! 越来越近的玫红肉肠止步在男人身后半米距离,眼前再次一片漆黑。 齐蕴藉一手撑着阚斉渊的肩膀,一手捂住路曼偷窥的眼睛,满脸的无奈,“你上楼,他我来处理。” 路曼拽着他的手露出无辜的大眼睛,“遮什么遮,我都看了多少遍了,你一个人不行吧?我不接受我老公是个同。” “放心!我对他没有兴趣。”他反手擒住他胡乱挥着的双手,强押着推进了客房浴室,很快传来水管放水的声音。 路曼捻手捻脚跟到了浴室门口,趴在门外偷摸听着里头的动静,殊不知诡异的身影被光线打在磨砂玻璃门上,被里头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齐蕴藉将他甩进浴缸,以防他乱跑,又用毛巾裹紧他的手脚。 门突然从内打开,路曼晃了下,栽进男人怀里,还未站稳身体,整个人被压在门上用力吻着,鼻息里全是男人身上淡淡的皂香。 今天的似乎是橙香,有点腻,不太清爽。 她松懈下肩颈,回抱住他的腰背,慢慢回应着。 此刻的浴室雾气弥漫了上空,哗哗的水声中夹杂着男人不断地呢喃,以及吻得难舍难分的二人唇齿间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交啧。 71、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嘭”的一声打断了二人的纠缠,路曼被吓了一跳,分离时嘴角还拉扯着不明不白的银丝。 “药给他喝了吗?” 阚斉渊像条扭曲的鱼四仰八叉的摔倒在浴缸旁,直直的擎天柱还朝天拱着,浑身绯红,如同刚从油锅里捞出的虾。 齐蕴藉含吮住下唇,白天被她扯破的伤口被舔进去有些刺疼,“喝了。” 路曼察觉有些不对,叁步并做两步蹲在阚斉渊面前,叁指往他脉搏上探,他不太顺从,在地上还在直扭,和一个抢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在地面上撒泼打滚。 她嫌烦,点住他肩颈的麻穴,再次听脉,不过半分钟,她抬起脚狠踹了他几下。 湿了发丝被踹向一边,露出被地面摩擦出伤痕的脸颊,他闭着眼,嘴里还在念叨她的名字。 路曼莫名的心烦意乱,齐蕴藉还在门口等着她的指示,但她此刻仍感身心无力。 其实她可以不让他进门,就算他死在外面也是他自己作孽,可心底那个难解的结,迫使她让他进了门。 现在好了,几天酗酒还不按时吃饭,看着还算硬朗的身体,实际几天被他消耗一空,内里就是花拳绣腿的花架子,但凡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能将他绊倒在地。 现在还淋了雨,刚她熬得防风寒药汤又有些补,这才导致他那个屹立不倒。(纯属瞎编) 她咬了咬牙,推开半扭曲的人体,以前学针灸时用假模特试验过,但真在人体上还没弄过,这要没扎好给人弄个半身不遂是不是罪过就大了? 细长的手臂带着手心砸在男人另半张没血痕的脸上,“歪!阚斉渊!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吧,你这身体在这样下去会垮的,以后娶不了老婆可别怪我没提醒啊!” 现在这么硬着,消耗都是身体储蓄的精元,在这么硬下去,搞不好真的要精尽人亡。 迷迷糊糊的男人即使感觉到了难受,也还是摇头拒绝去医院,“我不去,路曼,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 路曼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当初到底怎么看上这个卧龙凤雏的,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 “你到底怎么他了?” 问话的人醋味还挺大,她直起身想了想,“不就骗他喜欢他了八年吗?明明心里还有一个抹不去的白月光,跟我扯什么爱不爱的。” 齐蕴藉沉默了,看她进进出出,而被骗的主人公依旧神志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 白月光吗? 到底谁才是白月光。 她以为男人都是理性的生物,并不会对一段感情看得有多重,毕竟才几个月的情感能重到哪里去,殊不知有些看起来外表冷冰冰,难以投入感情的男人,一旦真的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阚斉渊是这样,齐蕴藉又何尝不是如此。 毫不起眼的小布包平摊在地,浴室里的雾气散了不少,瓷砖很凉,但她没有将他放回床上的打算。 免费的练手人体,不用白不用。 她吃力扛起男人单腿,将阴囊拨开,露出与肛门的连线。 中点,应该是这儿吧?细细的紫黑色线条被抚摸后迅速皱起,连带着上面的蛋蛋都在迅速收缩紧致。 银色的细针一闪,极快扎进了会阴穴。 针细到扎进皮肤也没有丝毫感觉,路曼怕他乱动,抓紧了他单条大腿,另只手揉向他上方硬着的根状物,女人的手感熟悉细腻,只是刚放置在表面,他的不安就瞬间被抹平。 “这是治什么?”齐蕴藉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她握住其他男人那处的不满,试图说些话让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阳痿、遗尿、遗精。”严肃的脸上写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问话的人也有些懵了,看着被女人握在手中的长棍,好半天才继续询问:“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阳痿吧?” 路曼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戏谑,“怎么,吃醋了?” “嗯。”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今晚和我睡吗?” 她笑了笑,手中动作没停,几根银针分次扎进男人皮肤下,“我不是打赌赢了吗?” “那……”他有些欲言又止,路曼听出了弦外之音,干脆利落地应了他,“摸你的。” 齐蕴藉嘴角微微抬了一下,看阚斉渊都顺眼了几分,“要不要我帮你抬着腿?” “不用。”路曼摆手,“刚刚的药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有点补,得排出来再重新喝点温补的药汤。” 她抓着他的单腿起身,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没感觉?” 齐蕴藉僵了下,他该有什么感觉,刚刚的药汤,难道不是预防感冒的? 她自顾自点了点阚斉渊的蛋蛋,脚趾拨弄着肉根,那处已经开始有点软下来的趋势,“昨晚不是太久了吗?我给你放了点补肾气的,今晚可能会有点烧腹。” 量挺大的,也许会硬一夜也不一定。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不敢再去看门口那位的表情,手中重物陡然一轻,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嵌进他腰侧,被挤压在浴巾下的乳沟压出深深一道。 齐蕴藉看她的眼睛有些红,声音也一瞬变哑,“下面不疼了?” “疼!”她回的斩金截铁,手中却悄悄摸上男人胸口处大块的肌肉,真的,大奶不摸白不摸,反正是送上门来的,她来者不拒。 “所以今晚,你不能碰我。” 还得硬着,还得被她摸。 他可以的,定力那么强,我辈之楷模。 齐蕴藉被气的牙根都有些疼,难怪她刚刚喂药还塞颗糖,她这恶劣的玩性自始至终就没改过! 等收拾好阚斉渊,已经临近深夜,齐蕴藉冲了半天冷水澡,依旧没抵过她药汤里的药性。 身子刚躺上床,薄棉的空调被带着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拂在了身体表面,被子太薄,直观就能看到下面顶起的叁角帐篷。 柔软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很快通往直立的那处,齐蕴藉捉住她的手,推开她钻进怀里的裸体,“我身上凉。” “没关系,我身上热。”路曼压了过去,满意的摸上大胸,还不忘头埋进去深吸一口,“过几天我给你做点香皂吧,外面的香皂都是香精调配的,不好闻。” 喉结重滚,清晰的吞咽声反复滚起下落,暗哑的声音带着点虚喘,“好。” “我看你眼下有些黑,你肾气好像不太足,以后每晚喝点补肾的药汤,反正我这别的药材没有,补肾的一把一把的。” 齐蕴藉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手臂递了过去,“你好好把把,我真的肾虚?” 昨晚到底是谁在床上一直喊着不要,现在用完了反过头来说他肾虚? “睡觉!”路曼翻了个身,一点也不想给他把这个脉。 笑死,他那个体力加比常人强壮百倍的身体,她还怕把出个能把她肏穿的脉,这样怎么忽悠他喝难喝的药了,有些研磨出来的药材到现在也没找到人试喝。 送上门来的人形药罐,不试白不试。 明天给他喝啥好,要不……避子汤? 大清早,穿着一身红裙的路曼乖乖坐在餐桌上喝着小米粥,旁边的男人脸色铁青,白色眼球处蔓延的数根红血丝,能看出他昨夜并没睡好。 同样脸色漆黑的,还有从客房出来,披着薄毛毯,光脚赤裸的阚斉渊。 “路曼!” 路曼低头喝粥,两耳不闻窗外事。 “路曼!”他加重了语气,烧了一夜的身体疲软的很,喊大一点声音都有点往外冒虚汗。 路曼抬头看向齐蕴藉,“喊你呢!” 可惜,旁边的人根本不接他的话茬,拾起碗筷就往厨房走。 阚斉渊见他离开,立马掀开遮着身体的毛毯,拨开蛋蛋,露出一根还未拔下的银色细物,“这是什么?” 路曼瞅了一眼,“你的蛋。” “我不是说这个!后面扎在肉里的,是什么?”阚斉渊急的想暴走,大早上醒来那处跟失去知觉一样,上厕所都没有尿意,一摸竟然有根东西扎在那里。 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路曼仔细瞧了一眼,了然的点了下头,“针。” 阚斉渊:“什么针?哪来的针?” “针灸的针。”路曼慢条斯理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随手在他身上一晃,银针就被拔出。 阚斉渊差点没叫出声,“你为什么要扎我那里!我早上上厕所都上不出来。” “不会吧?”她疑惑了,撵起他的玩物揉了揉,冰凉的东西像是吹了一夜的冷风。 肉物在她手中被反复翻来覆去,就像研究哪块猪肉红烧好吃,哪块剁馅包饺子。 未等他发火,她指中快速在他腰侧一点,抓着他的肉物撸了两下,“没事儿,空调吹的没知觉了,多搓搓等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下体就开始膨胀,全身血液飞速冲至阴茎,胀得比昨晚还要可怕。 路曼巴砸了下嘴,有些不怀好意道:“可能得禁欲了,昨晚忘了拔,扎的久了点。” “不过也没关系。”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披着的毛毯顺势掉落在地,“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禁欲一段时间也无妨。” “路曼!”阚斉渊吼出了声,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求她别订婚,顿时软了,“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们结婚,我努力赚钱养你,我会和阚思思划清界限,断绝关系也可以。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不在乎你之前有过的那些男人,只要你别不要我。” 72、她倒好,圈海养鱼 路曼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阚斉渊,我之前说的话不是人话吗?你是装聋还是作哑?我是骗你的,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吃到你而已,现在我玩腻了,想玩玩别人,你非要这么上赶着来凑什么热闹?” “那你为何和他订婚?和我不行吗?”阚斉渊不解,指着早已倚在厨房门口的齐蕴藉大声问责。 难道就因为他青梅竹马,而他是天降,就比不过儿时情谊? “他啊?”路曼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没有夹杂丝毫感情,“他能任我玩其他男人,还能给我玩,挺好的,是个不错的结婚人选。” 阚斉渊僵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他……任你玩其他……” “怎么?你要是不介意,我身边还有很多空位的,多一个暖床的也可以,反正……”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你胸也不小,下面也还可以。” “路曼。”沉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齐蕴藉眉头皱的挤出川字,显然对她的话表示不满。 路曼理所当然的耸肩,“毕竟一个男人是会腻的,天天吃米饭也会偶尔吃口饺子不是?” 齐蕴藉气笑了,往日的温和在她面前总是破防,“你真的是饺子要吃烫的,男人要吃壮的。” 她跟着笑,还摇摇头反驳他的话,“不,男人我也要吃烫烫的。” 烫…… 齐蕴藉被噎住,猛地想起自己茁壮物抵进她喉咙深处的酥痒感,脸部不禁有些烧。 和她说骚话,根本比不过。 “他可以我也可以!”阚斉渊生怕自己没了存在感,上前一把抓住路曼的手,“我接受!” 这一波路曼属实没想到,一个二个真的都是出乎她的意料,难不成先前和阚斉渊谈心,真把自己谈到她心里去了? 阚斉渊的速度很快,差人把他的东西打包到了公寓,连门都不出,专门在家盯着两人,齐蕴藉毕竟是个坐班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他们胡闹,点了路曼一两句就急匆匆赶去上班。 偌大的别墅,就剩二人干瞪眼。 所幸阚斉渊思想转变的快,不出两个小时就给自己做足了当小叁的心理建设,一会给她端茶送水,一会儿捏肩捶腿,到了饭店自发去厨房给她准备爱吃的菜。 路曼对着他的背影连连摇头,真怀疑自己昨晚施针是不是把针扎他脑子里忘了拔。 这哪是小叁,更像个二十四小时保姆。 有一说一,他烧菜确实好吃,比她请的住家阿姨烧的还合胃口。 “曼曼。”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她,“我烧的菜有退步吗?” 路曼咬着鸡肉块搓了搓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你能正常点吗?现在是我包养你,你整的跟我被包养一样。” 阚斉渊撇嘴,“谁家被包养的这么趾高气昂,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了。” 油润鸡块确实好吃,淡淡的辣味和咸味恰到好处,鸡肉不柴不腻,入口就像坐上了滑滑梯,轻轻一抿就化了。 “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 她吐出鸡骨头,看在这桌菜的份上,可以勉强听一听,“你说。” “我和齐蕴藉这个……暖床。”他红了下脸,对这个陌生的词有些羞耻,本来是个正牌男友,莫名分手后成了暖床的小叁,现在还得为了自己的权益绞尽脑汁。 “是不是要有个排班?比如我一叁五七,他二四六。” 路曼想也没想就拒绝,“不成啊,我一个月还有一个礼拜来大姨妈,还得抽几天歇歇,剩下的最多两礼拜吧。” “两礼拜也……” 他话还没说完,路曼就打断了他,“我不止你们两个男人啊,总要雨露均沾,不然吃醋了还得一个个哄,太麻烦了,我不喜欢麻烦的男人。” 麻烦的男人,是在点他吗? 阚斉渊愣了愣,旋即抓住重点,“不止我们两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掰了掰手指头,一手都不够数,“有几个,还有没吃过的,加起来七七八八能凑齐两周吧,一个月一人一天刚刚好,还不会腻,多棒!” 男人彻底傻了,他喜欢上的到底是什么女人,这比女海王还要海吧? 人家海王广泛撒网,她倒好,圈海养鱼。 豪华的假日酒店,宾客满棚,路曼端着高脚杯不停游走在人群中,齐蕴藉的脸都快笑僵了,“你到底请了多少人?”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昭告天下?”她提起酒杯碰向他,“如你所愿。” 商界但凡有点头脸都受邀前来参加了他们的订婚宴,齐蕴藉有没有请人她不清楚,但他的爷爷没有出现在宴会现场。 这件不被家人看好的婚姻,也就齐蕴藉一人在一厢情愿。 “祁焱来了,一起去打个招呼吗?”齐蕴藉跟着她敬了一桌又一桌,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提醒。 路曼扫视了圈,果真在角落的餐桌上看到孤身一人坐在黑暗处的祁焱,他依旧一身黑,搭配黑成夜色的眼睛,倒有点像来索命的黑无常。 她扯了下身上的小红裙,朝他高举了下酒杯,但丝毫没有想要前去交谈的意思。 齐蕴藉略微点头,只身一人前去应酬,而她继续和身前的这桌商界大佬们举杯同庆。 “路曼!” 她仰头灌酒的动作顿住,也不知是不是酒水喝的有些多,竟产生了幻听。 杯中淡黄色的液体悉数落入她喉间,再次倒酒时身后又响起一声,同样的音色,同样的音调。 她猛然回头,人群攒动的视角里,他站立的身影让周遭全然虚幻。 手中酒杯一时不稳,从手心脱落,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就如同那日雨夜弹跳着散开的铃铛。 真的是他。 沉嘉言。 错落的平台铺满了木地板,泡了一夜雨水湿入了底部,轻轻一踩还会有雨水渗出。 天空雾蒙蒙的,丝丝缕缕的棉花针藏在雨水里,只是站在外面几分钟,身上的绒毛包裹着大片透色的水珍珠。 她一身红裙,露在外面的胳膊白的如同恐怖电影里含冤而死的女鬼,慵懒的搭在聚满水珠的栏杆上,神情自若的朝他笑,“怎么回国了?” “看到了你订婚的新闻。” 沉嘉言的视线从看到她起的那刻就一直黏着,比起钱包里那张盖了点钢戳的证件照,她变得更美了,年少时的不羁未曾褪去,多了点饱经风霜的淡然。 路曼笑得直不起腰,眼尾都笑到有些红,“这些网站真的是,一个订婚的新闻都能吹到F国去。” “你过得好吗?”他向前走了两步,在距离她一米不到的距离又停住。 “好啊!”盘起的长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她也没想理,任凭风雨吹着脸,“男人成群,现在又有一个任我玩任我欺负的未婚夫,别提多好了。” 沉嘉言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反复咀嚼着她说的男人成群四个字。 脱了稚气的少年如今也是个在职场打拼的,能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她有些眷恋的看着他的眉眼,原来心动过的人,再次看到还是会有小鹿乱跳的慌乱感。 “是因为那件事吗?” 除了导致他们分手的那件事,他是在想不通还有什么经历,能让她变成现在这么浪荡的样子。 “和你无关。”她收回视线,望向溅起涟漪的泳池,“男人,玩玩就好了。” 沉嘉言眉头皱的更深,原本不敢靠近的步子迈得大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爱你现在的未婚夫?” “为什么要爱?”她反问,“有爱就能天长地久吗?”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订婚?没有爱的婚姻会幸福吗?”他之所以着急忙慌的请假赶回国内,就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即使她还是恨他,他也想来见她一面。 可她虽然美貌依旧,但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同了。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他记忆中的路曼都开始模糊,若非有从她出国留学申请上抠下的证件照,他可能会连她的样子都会逐渐淡忘。 “幸福?每一对情侣结婚前都是冲着幸福去的,但真正幸福的有几个?”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幼稚,你这样在F国没有被其他女人骗吗?”她笑着扭头看他,实际扶着栏杆的手已经紧到失去了血色。 “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他如几年前一样,固执地强调。 “呵。”她嗤笑出声,看他的眸子明显失去了开始的温情,“你说笑了,沉嘉言。” 说不清有多久没听到这叁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她的嗓音很独特,就像撒娇的小猫扑进你怀里喵喵的叫了两声,你的心在一瞬间就会化了。 “关你什么事啊,沉嘉言?” “你要不怕死就上来啊,沉嘉言!” “我不想学了,沉嘉言。” “你的眼睛好漂亮啊,沉嘉言。” “你终于和我表白了,沉嘉言。” 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弯弯的,长长的睫毛下是数不尽的小星星,他细细看着那双星瞳,记忆恍惚间回到了和她初识的夏天。 73、看到了?什么颜色? 五月盛校,西南熏风暖绒。 沉嘉言抱着一迭厚厚的卷子朝一中快步赶着,为了省时间他走的小路,却意外在校园围墙外的榉树下看到一抹白色身影。 又是迟到的学生。 他快步往校园赶,白色的身影突然跃上树枝往上爬了起来,榉树的枝干并不粗,踩上去随时有断裂的风险。 沉嘉言停住脚步想阻止她继续向上,不得不大声喊了句,“同学,危险!” 那身影没有丝毫停顿,嫩白带着点斑驳青痕的手臂攀住围墙,穿着短裙的长腿侧翻绕着顶部旋转了近120度,嫩绿色的点点色彩点缀在她的黑色短裙下。 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围墙内侧已经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沉嘉言想跟着顺树而爬,又望向手中的试卷,抬头看向近叁米的掉皮落灰墙皮,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扭头加快步伐往学校侧门赶去。 等好不容易找到她落地的地点,看到的却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他很熟悉,一中教导主任符雅琴。 “你瞧瞧你这模样,我说了多少次了,迟到就迟到,你这摔伤了我们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平日严肃古板的符主任一改常态,虽然依旧喋喋不休,但一看就是花拳绣腿。 女生穿着白色短袖衬衫,下身提至高腰的短裙露出修长匀称的长腿,头发高高扎着,露出一双略微困倦却不失雅致的眼睛。 她单手拉扯着背包的调节带,一声不吭听着耳边的絮叨,飘忽的视线忽然落在停下脚步偷窥的他身上,嘴角似乎是拉扯起了一点笑容,他不太确定。 但那只白的像少见阳光的胳膊抬了起来,指尖直指他的方向,“符主任,他也迟到了。” 符雅琴一头雾水,跟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看清是他后明显愣了几秒。 沉嘉言坦然的走到二人面前,“符主任,班主任让我去拿批阅好的试卷。” 叁班的班主任她还是知道的,试卷当天不批改出来就睡不着觉,早上忘拿卷子是常有的事。 她点着人家朝她凶道:“人家沉嘉言门门功课第一,学习比你认真上进,他会迟到?我看你是不受点惩罚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放学前我要看到一千字的检讨放在我办公桌上,否则你就把家长给我叫来!” 路曼随手比了个ok,连招呼都没打转身就走。 沉嘉言也不多留,朝符雅琴鞠了一躬,“符主任,我先回教室上课了。” 她气的鼻孔生烟又无可奈何,挥挥手道:“这个路曼真是不让人省心,你去吧去吧!” 路曼? 这个名字他略有耳闻,听说她考进一中时是全校第一,但入校后不管是期中期末还是模拟小考,全部白卷。 很多人热议她,说她是因为有个有钱的父亲给她买的成绩才能进入一中。 除了长得好看,没什么才识。 沉嘉言跟在她身后往教学楼方向走,路两侧的桂花树被风吹得在地面上落下一片星碎的剪影,前面的倒影突然停了。 他有些疑惑,脚步顿了两秒再次往前,刚经过她身边,脚下突然多出一截白葱的藕节,他一时不察,手中试卷散落了一地。 上课铃声恰时响起,他来不及和女生多做争辩,蹲身捡着试卷时,身后传来冷柔的声音。 “看到了?” 抓着试卷的手僵了僵,他不懂她故意绊倒他又来搭话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再不赶去教室,会耽误老班的教课进度。 试卷一张又一张回到手中,身后再次传来女生的声音,比刚刚那声乍然听到的话还要软,好似一片羽毛在他心口处轻轻挠着。 “什么颜色?”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在榉树下看到的那点嫩绿,两侧镶嵌着白色的花边,那貌似是……内裤? 难……难不成,她在问这个? 耳廓一下变得滚烫,他捡起视线范围内最后一张试卷,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颀长的身影跑起来却是带着落荒的羞怯,路曼瞅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低头看向脚边的试卷若有所思。 肃静的教室因他的回归变得躁动了起来,班主任江泉指挥了另一人和他一起分发试卷,他因为剧烈运动响彻在耳膜里的心跳还有些未平复,身边同学霎时哗然。 沉嘉言不解地跟着同学的喧嚣抬头看,只望见那抹白色的身影背着光,全身镶嵌着刺眼的金边,晃到看不清她的模样。 路曼没在室内寻他,抬手敲了敲一侧窗户,没等坐在窗边的同学反应,窗户就被她拉开,一张做过的试卷从缝隙中飞了进去,轻飘飘的落在暗绿色书桌表面。 “那是路曼吗?”身旁的女生惊呼道,立马有同学跟着谈论。 “就是她吧!她从不穿校服,都弄出特例来了。” “还不是仗着自己有个有钱的老爸,不然就以她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早被劝退了。” “十班也是倒霉,被这样的人拖着后腿。” “拖啥呀,听人说她在十班混得如鱼得水,裙下之臣不少于两位数!” “玩的这么开?学校都不管的吗?” “谁知道呢,有钱真好。” 沉嘉言消化着耳内的八卦,看着她从窗边慢慢走着,她上半身在窗户这侧看,明明只能看到白色的上衣,细长的脖子如同高挺的白天鹅。 可他却莫名想到了黑色毫不起眼的黑天鹅,它如白天鹅一样美丽高艳,阳光拂在它身上,依旧金光四射。 74、我怕明天成为全校公敌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路曼,印象并不好。 毕竟一个穿着超短裙却不穿底裤的女孩子,还被同学议论成那样,多少有点先入为主的印象。 起码在他的认知里,女孩子应该是保守且内敛的,就算被其他男生看到了内裤,也不会大胆到当面就问出来。 一周轮换的纪检员很快轮到了他,原本在校园正门规规矩矩查勤的他,鬼使神差踱步到了路曼上次翻墙的位置。 他只撞见过一次,并不确定她次次都爬同一地方。 说不清什么心理,促使他在附近徘徊了近一刻钟,早自习下课的铃声一响,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应该要离开了。 可没等他转身,那抹熟悉又陌生的白色俏影再次从墙头露出,依旧穿着短裙的她伸直了雪白的长腿够住一侧的树桠,里头的树枝比外头粗了不少,承住她的重量显然绰绰有余。 沉嘉言悄声走到树干不远处,抬着头就大喊她的名字,“路曼!” 路曼根本想不到底下会有人喊自己,踩寻树枝的脚丫一滑,整个人从树上跌落。 尘土飞扬,等她扶着树干坐起时,小腿内侧已经渗出了一片血痕,血珠密密麻麻从伤口里溢出,显得腿部皮肤更加白皙。 近处的沉嘉言呆了半晌,记录名字的册子只写了半个路字,他慌忙丢开本子冲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的身体,近在咫尺的心跳被放大,拉进怀里才察觉到姿势的不适。 贴着她腘窝的手掌蜷着向下,尽量减少自己碰触到她皮肤的可能。 她不算重,估摸着也就八十来斤,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羞赧,甚至还凑到他胸口处轻嗅了嗅。 “你身上什么味道?” 快步跑着的男生放慢了步伐,费力的解释了句,“白兰。” 以为话茬会就此戛然而止,可领口处肆意的柔荑让他彻底僵在原处,胸口悬挂的白兰花被她扯了出来,她抵着鼻尖嗅着花香,微皱的眉头透着诧异,“你戴花是为了遮狐臭吗?” 狐、狐臭? 沉嘉言被她问懵了,听闻有狐臭的人自己是闻不到气味的,难道他真的有? 脸色在红白之中来回切换,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语言,压低声音朝她道歉,“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她将手中的白兰扔回他的衣服下,懒洋洋地依着他臂弯,“那棵树昨天被修剪了枝,我踩空和你没关系。” 脑海里回想起前几日同桌的吐槽,“那个路曼平日总是趾高气昂看不起其他人,看人都不带正眼瞧的。” 从那刻,嚣张、跋扈,这两个词就烙在他心中的路曼身上。 可……面前的路曼嚣张吗?跋扈吗? 她甚至还安慰他? 医务室可能由于是早上,并没有护士值守,沉嘉言将她放在外侧长椅,有些不安的在旁侧踱步。 虽然路曼说和他没关系,但毕竟是女孩子,若腿部留疤,日后一定会怪罪到他头上,毕竟是他那一声呼喊导致了后面她的滑落。 路曼看出了他的焦灼,开口缓解,“你的白兰是自己戴的吗?” “啊?”他驻足捂上胸口,“是我妈让我戴的。” “噗嗤!妈宝男。”她眯起眼睛调侃,“要上课了,你回去吧,这点小伤没多大事。” 沉嘉言是老师们眼中的国家栋梁,也是众多女学生心中的暗恋对象,她并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路曼懒得看他踌躇,从书包里拿出常备的药包,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鞋褪袜,干涸的血痕蔓延在白色的棉袜上晕开一片,半边袜沿吸满了鲜血。 生理盐水一淋上,她连眉头都没皱,面无表情的冲干净血痕和沙土,再用纱布擦干周围的水分,碘伏棉签轻轻一折,橙红发黑的液体浸满头部,涂抹在一片还有些血红的伤痕处。 “要不……”沉嘉言有些犹豫,“我抱、我扶你回教室。” “不用,我怕明天成为全校公敌。”她顺势褪去另一只袜子,将帆布鞋的后跟踩下,赤脚穿了进去。 他想再说什么,女生已经越过了他大步流星。 沉嘉言张张嘴,瞅了眼细长双腿下被当成拖鞋的帆布鞋,心中暗暗发问,这样真的不会臭脚吗? 他再次提步想跟着她走,陡然发现自己两手空空,登记迟到的册子早被他甩在了原地,此刻正孤零零的被风刮着,别着的水笔轱辘轴般滚到了不为人知的角落。 温煦的风依旧从西南方向吹来,弯腰捡起册子的男生站直了身体,上课铃声在他脑袋后方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却呆呆的望着本子上未写完的名字。 那是他第一次想写她的名字,也是无数次的开始。 “沉嘉言!沉嘉言!” 盛安伸出五指上下晃着,见他回神瞧了过来,指尖瞬时点上面前的试卷,“这道题怎么解,老师说的我没听懂。” 他沿着试卷一点点往上看,女生的指甲圆润,甲面有点营养不良的竖纹,被光照着呈现哑光的状态。 他的脑海里不禁想起双指夹着棉签的路曼,甲面油润到反光,细长的月牙点缀在指关节上方,漂亮的像是粉色夜空的白色月弯。 这几日他连番去墙底下蹲守,却再没看到她。 也是,腿都受了伤,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爬树了。 “沉嘉言?”瞧他半天不说话,视线紧紧盯着她的手,盛安下意识又喊了他一句。 同桌彭介挤了过来,“盛安你问完了没?英语老师都来了,别是我凳子沾胶水黏你屁股上了!” “你凳子没胶水,但镶金了,我稀罕行不行?”盛安没好气地怼了回去,若不是为了能多和沉嘉言说两句话,谁愿意坐他这个臭凳子。 75、他俩一晚上做了四五次呢! “听体育班那个小黑皮说,路曼已经被他拿下了?” 身后不知是哪个八卦的学生,突然谈论起风云人物,不巧的是,女主角正是他此刻想起的人,沉嘉言瞬间竖起耳朵,身子也朝后倾斜了几十度。 “真的假的?八班那个丁弘壮?” 彭介被后桌的交谈吸引去注意力,连要让凳子上的人离开都忘了,压着桌角的书迫不及待道:“真的是鲜花插牛粪上,路曼长得那么好看,居然被丁弘壮给弄到手了。” “长得好看有啥用啊!听说丁黑皮连着送了几天的礼物,还接送上下学,轻而易举就俘获了佳人的芳心。”后桌撇撇嘴,对听来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 “据丁弘壮本人透露,路曼叫床声贼大,他俩一晚上做了四五次呢!” “啧!”彭介啧啧咂嘴,转念想到路曼本人平日高冷的样子,摇头晃脑的拒绝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还是不相信路曼能看上丁弘壮,她家那么有钱,能屈尊去和丁弘壮谈恋爱?除非今天太阳从东边落。” “瞧把你能的!你去指挥太阳系交通呗!”盛安插了句嘴,也不再霸占着他的金凳椅不放,瞟了眼心不在焉的男生回了自己的座位。 路曼作为学生茶余饭后的谈资已经见怪不怪了,往日沉嘉言听到这些都是充耳不闻,对内容的真伪和夸张大小并不在意。 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的黄色新闻。 但那是他头一次上心,也头一次心中染起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仅凭第一面,他会觉得她也许是他们谈论的那样,对别人的殷勤来之不拒,但经过第二次他的刻意碰面,路曼貌似并不是他们口中吊儿郎当的富家子弟。 她胳膊有伤,腿上也是,两次见面都是青紫一片,像是被重物撞击后产生的淤痕。 八班。 好像是在叁楼转角靠近厕所的那个班级吧? 他们班在转折口,从阳台往上望,正好能瞧见八班的走廊。 上课铃声响起,彭介赶忙坐回座位,沉嘉言呆呆望着面前的物理课本,手习惯性摸上胸口处的挂绳,抓了几下都没抓到实物。 他陡然想起那天因为路曼的一句话,连着几天他都拒绝了妈妈串好的白兰。 学习压力大或者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喜欢闻着白兰的香味缓解,可惜每年只有叁至五月白兰树才会开花,买的白兰精油都很刺鼻,像是工业香精调配出的香水。 最喜欢的白兰因为她的嘲笑就变得不那么喜欢了,这是因为什么? 整节英语课,他都对着物理书天马行空,彭介捣鼓了他几次也没看到他给点反应。 所幸他是学霸,平日上课提问老师都鲜少点他,不然彭介还得绞尽脑汁给他翻答案,那英语就和外星文似的,它认识他,他可不认识它。 “晚上篮球赛,去不?”彭介大手一挥,将讨人厌的英文书关上,扫手扔进看不见底的课桌里。 沉嘉言摇头拒绝,“不去了,我在教室自习。” “得了吧你!一节课都在走神,下课了反而精神!”他没个轻重,一掌砸在他肩头,“走呗!和八班那个丁黑皮刚一刚,你一个高手长的不去,咱班都没气势啊!到时候体育班那几个大个儿又要笑话我们叁班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丁?你们刚刚说的那个丁弘壮?”沉嘉言提起眼皮,就和打了鸡血一样一下亢奋。 “刚刚?”彭介挠挠头皮,寸头脑袋哗哗掉落大片雪花,“哦,刚说路曼那事儿是吧,就是他!那黑皮成天和我们吹路曼咋滴咋滴,现在追上了估计……” “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腿长了不起啊!” 彭介从椅子上跳起来追着沉嘉言往操场跑。 你还别说,他一米七零点五的个子,追着一个一米八八的大高个,跑起来真叫一个吃力。 “也不知道干倒几头母牛,喝成这么大的个儿!”彭介边喘着气边叨叨,“球还没拿呢!你跑这紧快!可没把我干累死!” 丁黑皮人如其名,一身皮肤溜黑,他自诩小麦色肌肤,实则就是天生黑皮。 虽然没有黑人那效果,但和印度常年暴晒的还是非常有的一拼的。 沉嘉言打篮球不多,主要他个子高,和班上一些小矮冬瓜打不到一块,次次都是自己赢就很没意思,那球传起来的抛物线还没他伸手高。 班上同学不爱找他打球,因为和他站一起就很伤自尊,本来打个球还有些小女生会跑看台看他们的帅气英姿,结果沉嘉言一来,全去看他了。 那一张脸摆那一放,冲上来送水的络绎不绝,摆个门都能被踏破门槛。 不过今日不同,他们前段时间刚和八班争篮球场,被输的底裤都不剩,现在不找沉嘉言来报仇雪恨那他们不得把内裤外穿! 丁黑皮虽黑,迷妹倒不少,平日看台也能坐个叁分满。 沉嘉言一来,小道消息是满天飞,看台每隔叁五分钟就有大批女生落座,到最后还有坐走道的,乌泱泱的一片人头,压得场内都不敢大喘气。 “这不是年级第一的沉嘉言同学吗?”丁弘壮单手抱球,笑嘻嘻地和周围人调侃,“不在教室翻你的满分试卷,跑篮球场来丢人现眼了?” 两路人马各站一边,,对面像个看不出分界线的山脉,而他这侧就像突兀的飞机头,沉嘉言排在中间,两侧小伙伴身高直线下降,最高的还没他到他肩膀。 76、我求着他烙饼,一夜四五次? 沉嘉言微微提起唇角,并没有被他激怒,反而淡然的像是拿到了一道做过百遍的试题,“这句话送还给你。” “切!”丁弘壮冷嗤一声,点了点他身边的几个人,“上次你们欠我的裤衩还记得吧?今日若输了,就给我光着屁股到操场跑十圈!边跑跑喊‘丁弘壮最帅’!” “别得意!小心待会儿输掉跑操场的是你!”彭介上前一步,面色凶狠,就差没出手打人。 丁弘壮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翻了个白眼就走到一旁活动筋骨,沉嘉言看着自班清一色的蓝白校服,再看对面五颜六色的球服,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倒不是他没信心,只怕是这场比赛会比平日玩起来累很多,若非今日听到的那个消息,他不是很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路曼能喜欢的男生,就是这样的吗? 沉嘉言掰扯着手腕脚筋,余光不停扫向一旁的男生,他穿着紫色的球服,上面写着很大的十一。 五官平平无奇,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若非要指出点什么,应该属那个鼻子,偏大偏肉,嘴巴也很厚。 难道路曼喜欢嘴巴大的? 沉嘉言抿了下唇,他的嘴巴适中,虽然不大,但也算偏厚吧。 不停舔唇确认这个事实,他终于承认,只是下唇稍厚一点,和人家丁弘壮没法比。 自发球赛并没有专业裁判,五班的好事佬自告奋勇,为求公允,叁班和八班各派出一名后补球员共同站在裁判席。 看台上座无虚席,此刻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空气都在此刻静止。 沉嘉言和自班分配了下站位,示意裁判准备就绪。 一声哨响,场上一片激战,球鞋地步摩擦在地面上发出叽嘎的声响,体育班毕竟是搞体育的,弹跳力和身体素质比叁班的文弱书生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沉嘉言不停切换攻防,既要防止被偷袭,又要防止被自己班同学给绊倒。 很快球进框,由叁班拿下一血,毫不例外,扔进筐的男生就是此刻看台上欢呼雀跃大声呼喊的沉嘉言。 丁弘壮冷冷哼声,朝他比了个中指。 他一个人强又如何,篮球又不是一个人的天下,讲究的是团队作战,就他那几个需要照拂的小矮子,能打到中场就很不错了。 沉嘉言也看出了这点,所以这场比赛必须速战速决,任由对方消耗耐力,就算他篮球玩的六,也抵不过一群猛将。 赛场火热,比分迅速拉开,八班开始的气势也逐渐削弱,渐渐有些跟不上丁弘壮的速度。 尤其是接连的战败带来的挫败感,以及外围众多人的欢呼,一遍遍就像凌迟刮在耳朵里,能接到的球也失之交臂。 丁弘壮气不过,捧起篮球就朝沉嘉言的方向暴扣。 彼时沉嘉言正对着篮球场大门方向,室内篮球场开着灯,大门关的严严实实,可就在篮球飞旋扑来的那瞬间,大门开了。 素净白怜的女孩冷着一张脸从门外踏了进来,依旧白衫百褶裙,很学生样的打扮,在一众蓝白校服里却是鹤立鸡群。 篮球已经近在迟尺,他明明可以偏身躲过,可他没有,呆呆的望着她进来的那个方向像被下了降头,神情呆滞的受到猛烈地撞击。 身体还是下意识偏开了一点,原本正中额心的篮球擦着右侧飞了过去,撞击力度仍给他带来不小冲击。 他倒地了,摔的一下很狼狈。 场内一片哗然,带着口哨的裁判不停吹响哨声,周遭很乱很吵,他的脑袋有些嗡嗡的发响。 可女生的双腿被光打着,一步一步走近了他们,那腿上还有点淡淡的疤痕,不是很明显,但摆在她的腿上很是突兀。 路曼周身的冷压爆发出来让场内人都不敢大声出气,她环视了一周,最终视线落在地上撑起身体的沉嘉言,可也仅一秒,很快撤离。 “谁是丁弘壮?” 她的声音不大,在并不空荡的篮球场却好像有了回音。 丁弘壮愣了几秒,摆起笑脸上前两步,“路曼,有什么事等会儿我们出去说,这儿正打篮球赛呢!” 彭介弯身去扶沉嘉言,有些困惑地看着场内不明朗的氛围,“不是说追到手了?怎么路曼还认不得谁是丁黑皮?” 沉嘉言的疑惑不比他小,但心里已然梳理开了一点。 那就是路曼并没有和他谈恋爱,一切不过是丁弘壮在自导自演。 “打篮球赛还是打人?”路曼没有跟她嬉皮笑脸,侧着脸朝身旁女生问,“他说什么,说我求着他烙饼,一夜四五次?” 周雪羽双手叉腰点着他的脸大骂,“何止啊!死皮赖脸送花,说你是拜金女,真是搞笑,你一个小拇指抠出来的金子都能砸死他,还敢说你是拜金女,我看他就是狗急跳墙,得不到就造黄谣。” 她低低哼了一声,朝沉嘉言的方向走近几步。 就这几步,他连呼吸都不敢,额角明显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但此刻疼痛就像消失了。 她要做什么?她不是说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吗? 耳膜里的心跳像是在敲击鼓乐,咚咚咚的,带着点欢愉和期待。 路曼还未靠近他,就转身捡起了刚还抢的火热,此刻却冷落在一旁的篮球,橙色篮球气很足,轻拍几下都是都能发出砰砰的声音。 倒是个不怕疼的。 她没有特意去看他被撞击的额头,也没摆出和他相识的态度,只是将篮球拍了几下,用力砸向一侧的玻璃面板,篮球框玻璃碎裂一地,把场内场外都吓了一跳。 “丁……”她皱眉想了下他的名字,发现脑海里没有一点信息所幸放弃,“你应该知道造谣是犯法的吧?”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脚底像踩着刀尖,漫天的尘土扬起给她周身盖上一层白雾。 丁弘壮已经开始吓得有些腿软,“我没……是他们听岔了,我没说和你四五次。” “哼。”她笑着哼了声,低着头摇了两下,“这次是球框,下次,就是你可有可无的命根。要知道,花我买的起,球框我赔得起。” “一截没用的东西,我赔个百八十根都不是问题。” 77、看到个女的都觉得是你迷妹? “对不起姑奶奶,我错了!”丁弘壮差点没下跪,刚刚那一下力度就让他吓软了腿,他以为路曼只是娇娇女,真没想到战斗力比男生还要猛。 那篮球框面板他们天天砸一点事儿没有,而她就一下,面板就炸了。 这力度若是砸在他命根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我只是求爱不得,才想过过嘴瘾,我真不是有意要造你黄谣的。” 路曼没理他,扭头去看周雪羽,“录上了吗?” 后者扬扬手中的手机,“全录上了。” “走吧!”她旋身不再理他,“交给警察,他们自有定夺。” “别别别!”丁弘壮完全吓懵了,只是说几句荤话,怎么就要闹到警察局去了,这若是被父母知道,他不仅要脱层皮,还没学上了啊! “路大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给你道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闹到警察那去。” 路曼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丁弘壮此时像个落败的家犬,垂头丧脑的跪趴在地面上,不停嚎着让他原谅。 “那你就当着全校的面道歉吧!据我所知,你们八班喜欢造黄谣的不是一个两个,给大家都道个歉,我就勉强原谅你。” “没问题没问题!下周一全校早会,我去道歉,我向那些女同学道歉,不!我向全校女同学道歉!” 丁弘壮举着手发誓,就差没给她磕两个响头。 路曼提步想走,余光瞄到层次不齐的山峰里,那颗突兀的略肿的头,提提了下巴道:“先给他道歉!” “啊?”丁弘壮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旋即想起刚刚气急败坏的自己,立马起身360度鞠躬。 “沉同学,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故意砸你的,这场比赛我输了,是我一时头脑发热才会用篮球砸到你,对不起!请你原谅!” 沉嘉言被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给弄得措手不及,摇着手想停止这场闹剧,等再抬头时,路曼早已消失在场内。 蜂拥而上的女生不停围着他询问伤势,他一边拒绝递上来的水和毛巾,一边想往外赶。 他想问一问,她为何要替他讨这个道歉。 明明是她说的,不想成为全校的公敌。 依旧是关着门的医务室,黑暗的走廊连感应灯都没有,微弱的路灯打着光,他揉了下额头,一屁股坐向长椅。 还未坐稳,脑袋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女生顶着冰袋抵在他额角,见他看过来还有些不耐烦,“自己拿着。” “不用……”他想拒绝,话刚到嘴边就被她怼了回来。 “还年级第一呢,这值班时间看不到?早九点到晚五点,现在都七点了,你还想来医务室让鬼看你那篮球大的脑袋吗?”路曼嘲讽起来完全不带停,根本不给他丝毫面子。 “你在这等我?”虽然迟钝,但他脑筋转的快,医务室和校园门是两个方向,她不回家不上晚自习,却偏偏来医务室,难道是特意等他? 路曼猛地低下腰,一下子怼到他眼前,昏暗视线中,他只能看到她的双眼很亮,就像带了棕色的美瞳,水水润润还透着星光。 “是不是情书收到手软,看到个女的都觉得是你迷妹?” 沉嘉言捂着额头的冰袋完全不敢大喘气,书里也没告诉他怎么和女生近距离相处啊! 这么近的间隔,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还蛮……蛮好闻的。 他红了红脸,仗着夜色正浓,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的脸。 路曼只觉没意思,凑这么近也没点羞怯的样子,“走了!” “路曼!”他喊住她,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谢谢。 她摆摆手连头都没回,“报答你上次送我来医务室,虽然白跑一趟。” 沉嘉言再次被噎住,掏出手机去照墙上挂着的值班通知,手心的冰袋凉飕飕的,本来还有点眩晕的脑袋只剩下阵阵的暖意。 那是他收下的第一个女生送的礼物,虽然可能不算礼物。 心口处痒痒的,嘴里甜甜的,空气也弥漫着香气,晚风变得轻柔,燥热转为温凉。 冰袋只是药店随手能买到的医用冰袋,但他固执的认为那是她特地买给他的,就和那个道歉一样,也是她特地为他要的。 即使她不要,他也会用实力让丁弘壮道歉,但她要了,他只剩下满溢出来的欢喜。 “怎么去这么久?”周雪羽从栏杆上跳下来,朝不远处的路曼大声嚷嚷。 路曼睨了她一眼,指尖揉向太阳穴,顺手接过她抛来的书包,“烦,下周一你验收下,那会儿估计我还没起来。” “成!”周雪羽比了个ok,揽着她的肩膀大摇大摆,“今晚不去晚自习了?” “不去了,你去吧,我有事。” 去了也是趴桌上睡觉,还不如去师父那多学几个招式。 “行吧,反正你晚自习也没上过,明天给你带早饭。”周雪羽挥着手和她分道扬镳,路曼懒散的应了声,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下,一个转身,又冲向墙角榉树。 逃课翻墙,对她来说如同喝水吃饭。 路曼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人,但有时候会手痒教训那些校门口耀武扬威的小混混,她身上的淤痕不是在练武时留下,就是在揍人时留下。 前几天的腿伤让她多了个由头去找杜爱莲蹭膏药,一来一往的,确实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课本上。 78、也许他在钓我们班的哪个妹子 “铃铛!白玉兰给你串了个花环,今天生日,总要戴了吧?”沉母(懒得取名了)一脸期待,捧着大早起来摘的白兰穿成的手链递到正在穿鞋的沉嘉言面前。 “妈!”沉嘉言皱着眉拒绝,“我不是说了我不想戴花了吗?学校里哪个男生身上香成我这样。” “平日你身上也就戴一两朵,哪里香了,不凑近闻怎么会闻……”沉母心中警铃大作,“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哪个男生?难道你喜欢男的?” 沉嘉言彻底无语了,快速接过她串好的手串,“谢谢妈妈,我上学去了。” “不是!你说清楚啊!你要真喜欢男的,你要和妈说啊,妈好有个心理准备!”沉母追了几步,只看到自己的孩子跑得飞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就你瞎操心。”沉父打着领带拎起公文包,走到她旁边换鞋,“十七八岁不正是春心萌动的年龄吗?有喜欢的也正常,只要他学习没下降就成。”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铃铛要是喜欢男的怎么办?亏我把他养的这么人高马大的,到最后送到另一个男孩子手里头去了,到时候我是给彩礼还是不给?” 沉母嘴里骂骂咧咧的,面上不免还是有些担忧。 “还不是你当初以为自己生的女儿,非要取小名叫铃铛,一听就和女孩子似的,那性取向有变化也正常!”沉父侧身躲过她的攻击,还不忘嘴上说她两句。 “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初是谁对着我的肚子一个劲的喊铃铛,你不喜欢女儿?就我想要女儿!” “喜欢喜欢!”沉父讨好的亲着她脸颊,“等我晚上回来我们再生一个!” “得了吧!”沉母笑着打他,“就你家那基因,全是生儿子的,我这辈子是和女儿无缘了。” “沉嘉言!” 沉嘉言刚从公交上下来,就听到马路对面有女生在大声喊他的名字,他不认识,也不是他们班上的同学,但看校服,应该也是一中的学生。 女生欢跳着从斑马线跑了过来,在靠近他的几步却开始扭捏,沉嘉言看向手中的腕表,离早自习只有十分钟,他不得不开口催促,“同学,你有事吗?” “沉嘉言,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女生弯着腰,双手递上精致包装还打着蝴蝶结的礼盒。 礼盒面上画面了粉色的小爱心,他大致猜到些,想也没想就开始拒绝,“抱歉,你的心意我领了,现阶段我只想好好学习,也祝你学业有成。” 女孩猜到了会被拒绝,一把将礼盒塞进他怀里,同礼盒一起塞进去的,还有一封香喷喷的信封。 他刚想追着还,就看到信封的落款——高一十班xxx(工具人,不取名了)。 十班,路曼在的班级。 早自习一下课,沉嘉言就端着那份礼物在阳台晃悠,彭介为了给他还书桌里的情书和礼物上上下下的跑,正主却在阳台躲清闲,没把他给气坏。 要不是看在前段时间他在篮球场上给叁班扬眉吐气,他断然是不会受这个气的。 沉嘉言的视线一直往教学楼入口扫着,路曼每次都赶在这个时间点来学校,鬼使神差的,他就想趁她这个关卡去还这份礼物。 路曼很准时,卡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上了楼,他几乎是飞奔上了叁楼,即将进班级时站稳缓了几口气,敲响十班的教室门。 教室内安静了片刻,路曼走过他身边,瞅着他手里的礼物暧昧的笑了下,一句话也没说,朝自己座位走去。 沉嘉言怕她多想,小声解释,“我还礼物。” 但她的背影没有丝毫停顿,也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他局促的解释。 送礼物的那个女生很快出来,他加大了点声音,故意说给最前排吃瓜的同学听,“你早上跑得太快了,礼物和情书退还给你,希望你现阶段好好学习,以后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 女生咬着唇接过的手心都在颤抖,被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送还礼物,这无异于当街裸奔。 “沉同学!”她喊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男生,眼角已经泛起了泪水,“我从上学期第一次见到你在新生大会上的演讲,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会听你的好好学习,如果我考上了和你一样的大学,能有机会追你吗?” 沉嘉言愣住,没想到女生这么大胆。 平时他是不愿意这样当着很多人的面去拒绝一个女生,今日算是他的一个小小私心。 他徘徊到现在,只是为了能看见路曼一眼,但他想起都会偷笑的女孩,此刻正趴在桌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他们这里。 整个室内鸦雀无声,倒吸得每一口凉气都在佩服女孩的胆大。 沉嘉言深吸一口气,躲避着路曼调笑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 女生瞬间停止哭泣,红着眼睛笑了,“谢谢你沉同学,祝你生日快乐!” 他不知道自己笑没笑,只知道自己转身的时候手脚打摆,走路都想军训时踢着正步,同手同脚的姿势让背影都变得僵硬。 周雪羽拿笔戳着路曼的背,将一袋热乎乎的包子递给她,“早饭,赶紧吃两口,等下老班的课,他鼻子可灵了。” 路曼捏着包子叁下五除二就塞了进去,又接过她给她插好的奶吸溜着笑,“这年级第一也真逗,又不想伤害人家女生,又要凑到班门口拒绝,这人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 “啊?”周雪羽正回着男朋友的信息,听到她的话还有些懵,旋即想了想,“也许他在钓我们班哪个妹子也不一定呢!说不定是想让她吃醋?我前男友就爱那样,等你哪天谈个恋爱就知道了。” 叼着吸管的唇轻轻抿了两下,草莓味的奶液顺着她吸吮的力度漫过透明吸管,很快渡进口腔内,草莓的香气在鼻口中瞬间蔓延。 路曼轻轻笑了下,像是在排斥她的建议。 她这个世界的人,不配谈恋爱。 但是沉嘉言嘛,可以逗一逗。 79、我没有狐臭 “你这课桌应该是一年之中最忙的时刻了吧?”彭介看着又一波清理出来的礼物,粉色的情书摞起来都快比英语词典还厚,“这些女生咋的都不看看你身旁的呢?我觉得我长得也不赖啊!” 盛安路过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友情贡献个镜子,你好好照照自己,癞蛤蟆还想和……” 她俏脸一红,后面的声音小了几分,“天鹅比。” “谁?天鹅?”彭介掏掏耳朵,“前几天你不还说沉嘉言是白马王子吗?” “彭介!你乱说什么呢!我是说沉嘉言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是我的白马王子!”盛安气的脸色涨红,伸着手就要去打他。 彭介连忙往沉嘉言那侧靠,“我可没说是你的,你咋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你不会也喜欢沉嘉言吧?” “你在乱说,我撕烂你的嘴!”盛安扑上来真要手撕他,彭介赶忙小狗钻洞,从她腋下往教室空旷处跑。 正值下午放学,教室稀稀拉拉走了大半人。 沉嘉言收拾好课桌,将那些礼物一一装进袋子放在彭介桌上,“彭介,帮我退一下,改天请你吃大餐。” “我不去!”围着课桌到处躲的男生大声回他,“让你这个爱慕者去!她肯定求之不得!” “彭介你是不是想死!”盛安抓起书本就往他脑袋上砸,趁他躲闪蹲身的那刻,抓着他的胳膊一顿暴揍。 沉嘉言已经走出了教室,对室内二人的打打闹闹视若无睹。 人来人往的林荫道几乎全是回家吃饭的学生,他随手一模,摸到口袋里已经有些发焉的白玉兰,小小长长的排排泛黄,褶皱处还有些发黑。 被摘下的花寿命真短,好像还坚持不了一天。 他将花串放在鼻息下闻,味道已经很淡了,远不如刚摘下时香气浓。 “这么喜欢白兰?” 沉嘉言脚步一顿,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很软,像是刚刚蒸好的桂花糕被怼到了脸上。 路曼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不是过生日吗?礼物全退了?” 他有些不安地咽了下口水,手中的额白兰被团在手心,不太想让她瞧见。 “你同桌叫什么?”她倒退着走,就顶着他跟前离着不远距离。 沉嘉言耳根发软,又有些警惕,她难道对彭介感兴趣? “我刚下楼还看他在挨个找人退礼物,做你同桌应该蛮累的吧?”她停住脚开始翻包,好半天才在角落夹层里找到一个小小的透明罐子。 “来不及弄,只找到这个滚珠瓶,反正你有狐臭,用这个涂胳肢窝,比你每天戴花强。” “我没有!”他忍不住反驳。 “啊?”路曼愣神,颠了颠手里的小瓶子,“不要就算了,我今天跑了几个地方才找到种白兰的。” 没有不要! 他心一横,从她手心夺过玻璃瓶,指尖划过她的掌纹,耳垂瞬间红了起来。 “我没有狐臭。” 碎步跑开的背影急切忙乱,狭长的影子一寸一寸从她还伸着的指间逃离。 就好像最后她和他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了。 沉嘉言坐在回家的公车上,忍不住打开盖子闻了闻,白兰的香气幽静澄溢,清新淡雅,只是轻嗅一口都能闻出属于白兰特有的味道。 他旋着滚珠在手背上滑了一道,顿时花香四溢,邻座的大妈闻香探头,“小伙子,你这香薰哪买的?真好闻,感觉拿来除臭不错。” 他脸色有些发黑,旋紧盖子好脾气回了句,“这是精油,不是买的。” “哦,看你那么宝贝,不会是喜欢的人送的吧?” 喜欢的人? 沉嘉言手心缩紧,抓着小瓶子心跳有些加速。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吗? 才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他盯着手中的瓶子不知所措,那为何要收下她送的礼物,明明连个包装和标识都没有,万一是毒药呢?万一是叁无假冒伪劣产品呢? 他还心很大的涂到了皮肤上,就贪图那一点点香味。 可她说她跑了好几个地方去摘的白兰。 精油制作的过程并不简单,她只是早上听说了他的生日,晚上就已经做好了送给他。 她是不是也对他有点意思? 可她晚上为什么要问彭介的名字,难道是想用这瓶精油贿赂他,从而靠他接近彭介? “那个学生?你下不下车?到总站了!”司机端着保温杯起身伸懒腰,这才发现后排座椅上还坐着穿着校服的男生。 沉嘉言从紊乱思绪中回神,天色已黑,距离晚自习也不到半个小时,回家吃饭完全来不及。 他无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又坐上回学校的车次。 女色误人,他算是切实体会到了。 自从生日送精油后,他再难见到路曼,她好像很忙,有时连着几天都不会来学校露一面,运动会那天也没有在他们班看到她的身影。 他没有她的电话,也没有交友软件的联络方式。 两个人就好像初识之前一样,毫无相交,也毫无关系。 他的生活依旧是读书和退不尽的情书,以及口袋里总离不开的透明玻璃瓶。 那个瓶子很小很小,可能只能装下五毫升的液体,路曼送他时精油就只装了一半,到现在他也没敢打开用,生怕开盖一次就会挥发。 等挥发完了,他和她之间的联系就彻底断了。 很可笑吧? 但他却觉得很正常,在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女生,即使没有结果,她也毫不知情。 没关系,只要他记住自己曾经有过心动的感觉,便足够了。 80、中考是我自己考的,和他无关 ρ??18αū “盛安你怎么选个理科,你政治历史那么好,居然学理,不会是想追着沉嘉言跑吧?”彭介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逮着盛安课桌上薄薄的那张纸反复对着阳光打量,想从文理两边看出点什么来。 “你个嘴天天没个把门的,我学理是想突破自我,和沉嘉言有什么关系!”盛安没好气抢回文理分科表,抬脚就在他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得得得!你想追着我好了吧!”他笑嘻嘻地躲过她的佛山无影脚,炫耀似的甩着自己的单子,“听说明年分班不按成绩分,保不准我又能和你一个班呢!到时候你可就是追着我学理的!” “真是美得你!就你那及格线徘徊的成绩,不吊车尾才怪!”盛安懒得再理他,将自己已经勾选好的表单小心翼翼塞进书包里。 她确实如彭介所言,追着沉嘉言学了理,她理科很一般,但她希望能再次和他分到一个班,能借着问问题的时候多看他两眼。 只要他还没收下哪个女生的情书,她就能一直这样默默地在他身后看着他,看着这个耀眼的男人散发他该有的光芒。 沉嘉言很自律,自律到定点时间看书做卷子,几点起床吃饭,几点洗漱睡觉,每天的时间几乎安排的很满,不会有一点多余的心思放在读书以外的事上。пih????ggê.?om更薪 綪捯пih????ggê.?om繼續閲dμ 这可能源于他父亲是个律师,给他灌输的念头也是些文绉绉的东西,法文法规经常脱口而出,连出门买个菜看到人家被车撞了都要背条例。 他的性子比较淡,在家不爱说话,在学校也只和亲近的几人交谈,但不代表他不能说,新生大会上作为新生代表,没有看稿说起来头头是道,就那短短几分钟捕获了不少迷妹。 新生大会路曼没有到场,不然作为中考入校第一名,多少都应该上台发表下学习感言以及对未来高中叁年的期望。 而以沉嘉言的性子,他也不会过多关注话题女王、旋涡风云人物。 说来也搞笑,他再一次见到她,是在班主任办公室里,十班的班主任姓张,是个四十来岁风韵仍在,爱打扮的女人。 和她站在一起的路曼就好像穿越了时空,年轻和时间侵蚀的交织,扑面而来的岁月感,让他连提交文理分科表单都忘了。 一米八八的个子站在走廊外,挡住了晨起的朝阳。 路曼倚着工作桌站着,轻飘飘的扫向门口,和他视线有了片刻相交。 那一瞬间他感觉空气中有了连线,埋在心底的什么东西突然钻破胸腔,直直朝她奔去,一刻不停的缠绕着她的身体。 再在她视线缩回的那刻陡然缩回,和每一次相遇那样落荒而逃。 张老师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打着电话,面上满是谗和的笑,“是是是,路总您说的是,那这文理是选?啊,听路曼的是吧?主要这孩子每次考试都交白卷,我们这也没法给她提出意见。您说的对,但这是孩子的人生大事,只听她自己的意见是不是太……唉,好好好,您忙您忙。” 挂了电话,张老师脸上都是汗滴,打个学生家长的电话能谨慎成这样,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了。 “你父亲让你自己选择,你想好选哪个科了吗?” 路曼耸耸肩,“随便。” 张老师皱眉有些不悦,“你说你为什么都不能写两个字挣点分呢?你这样高考难道还要你父亲给你买学校吗?” 女生突然站直了身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张老师,中考是我自己考的,和他无关。” 她被噎住,漫天的花边新闻到处飞,她想信她也难。 路曼也懒得在这些上面和她争吵,转头看向身后已经将分科表单放在桌上的沉嘉言道:“那个年级第一,你选的文科理科?” 搭在厚迭纸张上的手指微蜷,他故意走得这么慢,就是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突然点到他像是看破了他的心思,让他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 “理……” 她连听都没听完,迅速回头,捡过桌上的中性笔,在理科面前大笔一挥,干脆利落的勾跃然于纸上。 沉嘉言个子高,越过她的肩头看到那表单上清秀的二字,路曼。 很漂亮,字体瘦瘦小小的,和她人一样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率先扔下笔和她打招呼离开,沉嘉言趋步跟上,只留张着嘴不知该如何评价这戏剧性一幕的班主任。 静谧的走廊只能听到两人鞋底摩擦在地面上的簌簌声,有点像秋日落叶坠落前被风刮起的声响。 路曼低头看着脚下不偏不倚的影子,他一直走在她身后右侧,时而迈得步子过大,又很快缩小步伐,就这样跟着她一直往前走,就好像这条路永远不会有尽头。 “沉嘉言。” 他耳朵一痒,同手同脚的又走了两步。 她的声音太像睡醒的小猫发出的刺挠心脏的喵喵叫,和其他人喊他的声音都不一样。 而且,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你们班不是在一楼吗?”路曼有些疑惑的看了下十班的牌子,“找人?” “我……”沉嘉言一时语塞,四处打量,高抬着手指着尽头的厕所道:“我上厕所。” 说完也不管身后女生表情多么一言难尽,叁步并作两步往厕所方向走。 一楼没厕所?奇奇怪怪的。 路曼没多想,进了教室继续补觉,一天掰成两天来用,她只能利用上课时间来缓解疲惫的身体。 可能还是年轻,她目前的想法就是要将中医发扬光大,天天跟着杜爱莲身后不停讨教着,偶尔还要和中医泰斗那几个老家伙切磋。 她年龄小,被压着一头是常有的事,好在她不服输的精神比谁都拧拗,老家伙们也爱和她探讨的问题,有些花了一辈子也没想明白的药物配方,被她转了方向,顿时化解了冲突的药性。 各个想从杜爱莲手下将她抢来当自己的徒弟,可杜老死活不让,培养了那么多徒弟,就这一个天赋惊人的,哪里舍得让人呢? 路曼会说话,把几个老家伙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中偷学到不少真本领,也算在老一辈中出了点小名,偶尔也开始给他们的病人开点简单的方子。 中医治根,疗效慢,她又转头去学习针灸,想把一切都融合在一起。 81、皆大欢喜 “路曼?” 热闹非凡的市场,到处张灯结彩,街边挂着火红色的大灯笼,过年的喜庆渲染的很火热。 沉嘉言帮母亲出来买对联,就看到路曼端坐在卖对联的桌旁,手里拿着比她手臂细不了多少的毛笔书写着对联,金色的墨汁在她笔下晕染开,和她之前在纸张上写的瘦金体完全不同。 红色的对联纸比较宽,她需要加粗笔迹,再用潇洒的行书去书写。 对联很短,上下联皆只有五个字。 但愿人皆健,何妨我独贫。 “何老头,你这怎么教曼曼行书啊!隶书、草书不好看?” “你骂谁老头呢!萧老头!你才老头,你头都白成这样了人家见你都要叫太爷爷!我没教曼曼行书,就给人家写了几幅,她自个儿学会的怪谁!”何老头爱不释手地捧着那对联纸,“曼曼这幅我要挂家大门上,真好看,不愧是我徒弟。” “得了吧你!明明就是我徒弟,曼曼,给我写个草书的,草书不入世俗,显得我不和这几个老头同流合污!”萧老头扯过干净的红联递到路曼面前,不管何老头的拉扯,死命要她给她也写一副。 路曼笑盈盈地抬头,就看见稀疏人群中高高的身影。 “买对联?” 沉嘉言见她看过来,连忙挤开周围的人凑了过来,“嗯,你在卖对联?” 她摇头哂笑,擦拭着手肘上沾染的金墨,“陪几个小老头玩玩。” “曼曼,这你同学?”何老头摆的摊,纯粹是来街上凑凑热闹,也让这几个天天摸药的老家伙练一练书法,恰逢路曼来讨教问题,这便把她一阵拉了过来。 她穿着白净的羽绒服,白狐毛领很大,显得她的脖子和脸都很小,被风吹得有些红透,像是开的正艳的芙蓉,平日高高扎着的马尾散了下来,遮挡着面部透亮的肌肤。 她真的很好看,是那种应该摆在水晶里封存的好看。 其实学校比她好看的女生很多,但不知为何,他偏偏一眼就能看到她,只需要一眼,在人群中都不需要分辨。 “嗯,同年级的,在我们学校都考第一呢!”路曼笑着回答,自然地像是和自家爷爷说话,温温柔柔的,和平日在学校冷着的模样大不相同。 “啥?”萧老头凑上来,“第一不应该是我们家曼曼吗?曼脑瓜这么聪明,下个棋都能把我们几个干趴下,在学校还干不倒一大高个儿?” 他扶了下眼前还缠着胶布的老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沉嘉言的面部,“曼曼,考考你,你这同学身体咋样?” 路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萧爷爷,人家买对联,不看病。” “嘿你这丫头,我们免费义诊还不愿意了?”萧老头抬手就要敲她毛栗子,被路曼偏身逃了过去。 “面色红润,身体健康,没啥毛病。”她实在搞不懂这几个老头这么热衷给一个年轻小伙子看病干嘛,翻着面前的红纸快声问他,“你要什么样的,我给你写一个,不要钱。” 沉嘉言在拼接的破旧木桌上环视了一圈,“都行。” 她随意点了点头,“金色黑色?” 他盯着她手背上还没擦掉的墨汁,“金色吧。” “好。”路曼随口应着,站着给他写了副对联。 很普通,几乎摆在门上都看不出和其他人家有什么区别。 岁通盛世家家富,人遇年华个个欢。 她还像模像样的附了个横批:皆大欢喜。 欢喜呀,遇到她怎么不欢喜? 沉嘉言抱着对联笑得像个傻子,竟有些不舍得离开。 路曼已经开始帮小老头们收拾东西打道回府,本就不是为了挣钱,他们还打算回去接着探讨她早上提出的那个刁钻问题。 “路曼!”沉嘉言喊住她,冲锋衣下已经闷出了点汗,单高领黑色毛衣遮住他一半的喉结,但仍能看到那处皮肤下的软骨在不安的滚动。 “新年快乐。” 路曼点点头,正想回他,转头又想到什么,“上学期给你的精油用完了吗?” 沉嘉言想点头又飞快摇了摇头,“还有一点。” 她从口袋掏出个白色管子,看着像他妈妈爱用的口红,只不过周身什么也没贴,和那个精油一样像叁无产品。 “润唇膏,新的,没用过。”她点点自己的唇部,晶莹饱满,看着很软很弹,“你最近多喝点热水,唇部开裂了。” 沉嘉言伸手接过,管身还有她口袋里晕热的体温,在她手心里挺大的,怎么到自己手里小得让人舍不得用。 “白兰味的,你精油用完和我说,上次我弄得急,后来又弄了几十毫升。”路曼缩回手,插在兜里缩着脖子道。 “你也喜欢白兰?”他有些好奇,先前她调侃他有狐臭,他还以为她讨厌这个味道。 “不算难闻。”她耸耸肩接过一旁萧老头手里的装备,“我让人给你们买了几身衣服,这次过年你们再不换新衣服明年我就不来陪你们过年了!” “你这丫头!还学会威胁人了!我们差你陪我们啊!”萧老头手里轻快了就想敲她,真到她脑袋上了又放轻了力度,轻轻在她蓬松的发丝上落了一下。 “不是,曼曼,你父亲又去山里了?”何老头抬着桌腿艰难回头问道。 路曼应了声,“嗯。”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路志远不年年这样,又不是今年才开始去山里陪他老婆的,果然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萧爷爷感慨,摸着自己的花白发丝直摇头。 “曼曼,刚那小子是不是喜欢你?”赵老头一直未参与他们的交谈,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路曼身边,小声耳语着。 “我觉得也像。”萧老头加入话题,偷偷往回看,“你看还盯着曼曼看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刚看了那小子的五官,耳轮肉厚的很,肾绝对是这个!” 他比了个大拇指,引得赵老头也回头看。 路曼对这几个老头真是没辙,扭头朝沉嘉言挥了挥手,“新年快乐,沉嘉言。” 他一下笑了,呆愣愣地倒退着走,不时撞到身侧的人还要赔笑道歉。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心跳一刹那保持了同频。 82、爱情苦,真苦 就如沉嘉言看到的那样,路曼身上有股灵气,所以她并不缺乏追求者,但她一直没有谈。 不是她觉得恋爱不好,而是她自身的成长经历,没法给她勇气去爱。 从八岁到十六岁,仅仅八年的时间,她先是要接受从未学过的知识,再是要完成常人不能完成的事,她的时间太紧太紧,根本容不得其他人的介入。 就如同学业,她完全没有办法每天拉出十几小时在学校浪费时间。 所以,沉嘉言也不行。 即使她承认,他确实像大众女生口中叙述的那样,总是熠熠生辉。 冬风萧瑟,春风复苏,高二的分班真如彭介听到的小道消息那般,随机抽取式。 沉嘉言对分在哪个班并不关心,但他关心路曼,所以他第一时间冲到网站上查询分班信息表,一行五个名字,他一个不落的找着。 终于在五班的末尾找打了她的名字,他对着屏幕傻笑了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名字就在她上面不远处。 他们之间只隔着两行,那好像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开学当天的大事就是搬书本,他们要从一楼搬去隔壁行知楼,这栋教学楼依旧留给高一新生,沉嘉言的东西不多,书包一装就能走。 到了高二五班就看到一对男女在门口拉扯,那女生有点眼熟,似乎是那次篮球场在路曼身边帮腔的。 “俞振,你就在帮我帮一趟呗,路曼的东西不多。”周雪羽抱着那男生胳膊撒着娇,但明显对面那位吃腻了这套。 “她的东西是不多,可你的太多了,我来来回回跑了五趟才搬完,你姐们的东西你自己跑吧,省得过两天你又在这上面吃醋。” 沉嘉言将东西放在一排最后一桌,想了想又往门口走,“需要帮忙吗?” “啊?”周雪羽愣了一下,有些没转过弯,跟着他的话就点了下头,没等她说路曼在哪桌,他已经下楼朝教学楼跑了过去。 “年级第一认识你姐妹?”俞振也是一脸懵逼,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好像和路曼很熟? 路曼的座位被排在了最后,因为常年旷课,五班新任班主任也就没有给她安排同桌。 沉嘉言放东西前看了大致排位,特意挑的她旁边的座位,不出意外,第一天根本见不到她的人影。 学校还是很冷,春风刮在脸上还有些生疼,大家各个穿的圆鼓鼓的,外面套着蓝白色秋季校服外套,也有个别穿着冬季的,但那外套太单薄,没几个能扛得住。 他规整自己的书本时也给她的书桌理了下,她的高一教材和新书一模一样,甚至面上都有很厚一层灰,他费了几张纸巾才擦拭干净。 所有书本都是学校发下来的,没有一本笔记本或作业本。 可见她不只旷课,还不听课不写作业。 沉嘉言又想起过年前看到的她,娇娇小小的,像是被包裹在暖绒被里的波斯猫,让人很想上去摸一下,顺顺毛。 手心里的润唇膏被他从亮面的材质摸成哑光,膏体也用了大半,他几乎天天都在用,无时无刻不在摸。 再见路曼已经是叁天后,高一新生大会结束的第二天,她依旧踩着早自习下课铃往教室赶,因为第一次认门还云里雾里的到处乱窜。 等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周雪羽在七班,到点就往五班跑,怀里还抱着热乎乎的小米粥和烧麦,其实都是路边摊买的早点,但她总是能保温半小时,热气腾腾的送到她手里。 路曼撑着困倦的脑袋越过沉嘉言从窗口接着早点,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黏黏糯糯的米粒糊了一嘴,她吧砸吧砸的咽着,迷离的眼神也没注意窗外的人早已离开。 “下次还是玉米馒头吧,这个好黏牙。” 沉嘉言端起她桌上被冷落的小米粥,透明吸管插了进去,再推送到她面前,她迷糊楞登地端起咕噜一大口,死命咽着嘴里的糯米。 涣散的眼神在阳光下眯了又眯,像才看清身边的人是谁,瞳仁猛地放大,“年级第一?” 她迷惑的到处看,“你怎么坐最后一排,好学生不是都坐前面的吗?” 沉嘉言撑了下长腿,略略有些憋屈的腿向两侧倾斜,“又长个了,只能坐最后一排,不然挡着别人的视线。” 她吸溜一下将小米粥喝到见底,“也对,你都比我高出一个宇宙了。” 垃圾桶在身后,但她不想早餐味道在教室里弥漫,起身想要出门丢垃圾,沉嘉言拉住她,“以后我帮你扔,你睡觉吧。” 路曼满脸疑惑,看着他抢过自己手中的塑料袋,又从后门出去,再又绕了一圈回来。 两二人视线再次相撞,她坐回凳子凑近他,圆润的眼珠不停在他身上打量。 就当沉嘉言以为她看出了自己那点隐晦的心思,对方却盯着他的唇开了口,“看来我的润唇膏效果还不错,可以给雪羽多做几只了。” 雷点轰隆一声,他的脑海像炸出了惊雷,只剩下目瞪口呆和干巴巴的问话,“试验品?” 路曼抓挠着发丝,将未扎好的碎发拢了拢,确保不会在趴睡时压着脸,“对啊,上次那个精油也是她非要要,我就顺带在做玫瑰精油的时候给你做了点,不听说是你的生日吗?看你用的还不错,我就给她做了500ml。” “对了,你用完了没?那精油还可以滴在香薰里用,纯植物的,你用完了剩下的白兰精油我也送你了,明天……不成,我有事,过几天吧!过几天再带给你。” “精、精油……” 沉嘉言彻底黑了脸,合着半天是他自作多情了,逮着个精油玻璃瓶和润唇膏管在床面上翻身打滚的数个日夜,全是他一人在那幻想? 爱情苦,真苦,热脸贴冷屁股! 83、你爸妈养你应该挺费劲的吧 先前他觉得父母天天腻歪很烦,后来看觉彭介对盛安明明喜欢却不说破磨磨唧唧的,又认为感情这东西无聊又可笑。 可真的到自己身上了,除了心塞就是心梗。 他竭力克制自己去看她,甚至有点变扭的闹起了情绪,老师在讲台上讲着重复的知识,一遍一遍在黑板上画着复杂的公式。 余光还是扫向了她,她搭在手臂上嘟起了一侧脸颊,紧闭的双眼上是长到得用尺子量的睫毛,上唇微微翘着,露出白白的门牙。 日光逐渐偏移,渐渐笼到她白嫩的脸上,许是紫外线过晒,她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沉嘉言的手跟被人操控了一样,在皱眉的瞬间抬起,不偏不倚地,正正好遮挡在她脸前。 路曼的眉头松解,羽绒服在调整姿势中发出摩擦,她撅起嘴唔嗯了两声,像极了小猫睡舒坦时发出的颤音,他觉得可爱,竟一时看走了神。 这一遮就是一上午,哪怕路曼翻身背对着阳光,他还是执着的抬着手。 放学铃声一响,她舒舒服服的撑了个懒腰,还调侃他红了一片的手背,“你这手怎么这么红,上课也睡觉了?” 路曼揉搓着被压麻的手臂,朝窗外的周雪羽打了声招呼,他不回话她也不自讨没趣,起身就从后门离开。 她这人勤快时能几天几夜钻研一件事,懒得时候是真懒,就比如吃饭这件事,若不是周雪羽天天拉着她,她真能把自己饿死。 “我拍了段视频你想不想看?”周雪羽将自己碗里的鸡腿扔了过来,故作神秘将手机压低了几分,“关于你同桌的。” “我同桌?”路曼还没从高一一人座位中回过神,好半天才想起那个个高的明日之星,“沉嘉言?咋的,他又被人堵着表白了?” “那种老掉牙的新闻有什么好拍的,我发现了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她放下筷子朝她凑近,对面女生只顾往嘴里扒拉米饭,吃相看着比吃播还香。 “不想,他的秘密和我有什么关系,有那功夫我还是回家看书吧。” 她端起面前的汤碗一口闷到底,抽出纸巾擦拭嘴周,“你赶紧吃吧,我下午不来学校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得了吧,我今晚要和俞振约会呢!”周雪羽笑得一脸甜蜜,低头又看到手机屏幕,再次拉住起身就要走的路曼,“和你有关,你真的不看?” 和她有关?她和沉嘉言能有什么秘密,难道是他昭告全校,她送他精油和润唇膏,是在暗恋他? 要不要这么自恋啊! 路曼略略有些不耐烦,接过她手机按下播放键。 视频拍摄的角度在窗外,男生的侧脸上,黑发被阳光洒下一片金黄,手肘高举着,执着的晒着已经发红的手背。 她不解风情地问边上爱情大师,“这人干嘛?手背痒还是缺钙?写试卷写多了手抽筋?” 周雪羽被雷到说不出话,她确实想砸开这女生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她真不是直女吗? “你看不出来他在给人挡阳光?” 给谁? 她绕着他的手左右看着,终于在缝隙中看到了自己熟睡的脸,男生的眼睫在侧面打下很长一片阴影,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就好像永远不会看累,永远不会困乏。 心中似乎有面小鼓被无声敲响,咚咚咚的,敲得她心烦。 “这人是个傻子,窗帘都不会拉一下。”她划掉视频将手机往她怀里一扔,“我回去了,明天见。” 路曼走的速度有些快,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揉搓着耳穴,缓解心律不齐的症状。 这点小事不值一提,很快被她抛在脑后,直到次日早自习结束后的课间,桌上摆着昨日她意识不清醒时胡乱提到的玉米馒头,以及其他品种的小吃,密密麻麻的摆满了一整个书桌。 路曼的瞌睡瞬间被吓跑,指着琳琅满目和开早餐店一样的移动摊贩道:“不是,你喂猪呢?” 沉嘉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你选,剩下的我来解决。” “你这么能吃啊!你爸妈养你应该挺费劲的吧!”她甩下书包挑选了几样,“我早上有周雪羽送饭,你不用给我带,今天的多少钱,我转给你。” 他拿过她剩下的有些赌气地往嘴里塞,含糊地回道:“早上我和周雪羽谈过了,以后早饭我给你带。” 路曼彻底迷糊了,嚼着馒头口舌生津,嘴里甜滋滋的还有些齁,“为什么?你在追我?” 她靠近他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你喜欢我?” 沉嘉言低头咬着包子掩饰慌张,“不是,只是顺手带一份,反正我也要吃早饭。” “没有就好。”她掏出手机想给他转钱,又发现没有他的社交账号,“你加我吧,我给周雪羽的都是包年的,你要想带我按给她的价格给你。” “她收钱?”沉嘉言愣住,表情都有些呆滞。 他还以为是朋友之间感情好,没想到是靠利益维持的关系。 “对啊,你不是觉得价钱好才揽下这差事的吗?一个月两千,一学期五个月,一起一万,你要不想加就把收款码调出来。” 她倒回扫码界面,等对面男生的二维码一出现,就迫不及待扫了上去。 不过跳转页面并不是转账界面,而是他的账号信息,他的头像是白底红字的沉,路曼没点开细瞧,添加成功立马转了两万过去。 “高二一年的,高叁的到时候再说,别因为早餐耽误你学习。” 给了钱的早餐吃起来心安理得,她将吃完的塑料袋扔到他桌上,“麻烦啦!沉同学,我睡了,第二节课喊我下,我有点事。” 沉嘉言顺着她点了下头,一个包子艰难入腹,他早上在家里吃过了,现在吃的这些根本塞不进去。 桌上还有十几袋早点,确实有些浪费。 84、你能不能好好学习? 他想不通路曼到底在忙些什么,动不动翘课逃学,还坚持隔叁差五来学校报道,虽然来了之后只是趴着睡觉。 从过年时碰巧撞见她那会儿的状况来看,她似乎在学习看面相?好像也不是。 沉嘉言看着空荡荡的课桌,想起开学时班主任找他谈话,他还大言不惭的解释自己是想拉班上最后一名一把,可真面对路曼,他完全不敢板起脸让她认真学习。 可她这样不学习,将来会不会有一天会后悔? 自从坐到她旁边,他走神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很清楚这样下去不仅不能带动路曼学习,自己的成绩反而还有可能下降。 这世间本就没什么所谓的天才,他的成绩也是自己一点点努力出来的。 沉嘉言叹了口气,收拾课本准备回家吃饭,鬼使神差的将布置的作业全部塞进了书包,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和他预告,今晚他不会来上晚自习了。 他真的没来,没来的原因是因为路曼。 地球是圆的,他和她总是不经意相逢,或者说,是他总在人群中辨认着她的模样,但凡看到和她略有相似的面孔,都会忍不住驻足停留。 可坐在一群男生中间带着黑色耳机对着电脑大杀四方的女生背影,是到了不需要停步辨认的程度。 就一眼,仅一眼,他就在网吧玻璃窗外认出了她。 他不是她的谁,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推开了网吧门,大跨步走到路曼身后,声音冷到自己听了都要打两个寒颤,“路曼!” 耳边轰隆隆的音乐压下了他的怒吼,他忍无可忍,伸手想摘她的耳机,却被她先手一步褪到脖子上。 粗黑的马尾扫在一侧,细长的脖颈露出优美弧度,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份去引导或是责骂她。 论同学,他最多劝导,论同桌,二人关系并不好,论朋友,可能连交情都谈不上。 路曼扫了眼显示器边框黑色反光处男生沉闷的表情,又定睛在屏幕上放大倍镜,指尖在鼠标上连按几下,将偷袭的敌人打成一缕红烟。 接着她直接退出了游戏,转而跳到连串代码的界面,调整耳机上的话筒道:“你刚说的我都知道了,这些都是小问题,有没有影响运行的大bug?” 耳机里的声音不大,沉嘉言也是听得断断续续。 “目前没有发现,你寒假自学了两个月,就花一天功夫能将软件完善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团队?” “不太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等闲下来再说。”她叉掉还在跑程序的界面,和对面道了声别,关掉电脑懒洋洋地伸了下腰。 “年级第一,这个点你不回家吃饭?” 沉嘉言虎着脸,看她穿上外套往外走,又跟个榆木疙瘩似的跟了上去,“你不上课就为了来网吧打游戏?” 她斜睨了眼他,乐呵地笑了声,“消遣而已。” “路曼!” 他喊得急,整个人站在原地,心中不知道哪里升起来的怨气。 但女生丝毫没有因为这声叫喊停下脚步,反而依旧慢悠悠的往前走。 沉嘉言咬咬牙,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个狗皮膏药,死死地粘着她,“你能不能好好学习,那些事情不能放一放?等你上了大学后,有的是大把时间去学你喜欢的事。” “你身上有吃的吗?”她拍拍藏在羽绒服下的肚子,笑得有些像讨吃食的孩子。 刚在网吧里穿着单薄的黑色贴身毛衣,那里平坦的感觉像逃荒来的难民。 他站在原地在身上口袋里到处摸索,从校服中掏出一颗水果糖。 路曼莫名笑了,拆着糖袋往嘴里塞,“是今天课间来找你问问题的女生给你的吧?” 她不提他真有些印象模糊了,盛安来找他的时候他一心都在路曼身上,不时压低声音就为了能让她睡得安稳。 糖是盛安什么时候塞的,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弯了弯眼睛,带着点调侃,“还以为女生送你的,你都会无一例外送回去呢!” 沉嘉言抿了下唇,有些赌气的从她手里抠出包装袋,认真的放进口袋里,“明天我买一样的还她。” “没必要吧!”路曼惊讶了,“就一颗糖,你也要拒绝?再说了,要还也应该是我还你,毕竟是我吃掉的。” 她说着就去掏他口袋,沉嘉言不肯,挣扯间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一时都僵住了动作,还是路曼率先撤开,破天荒往后退了两步。 他也有些尴尬,抓着书包带抬头又低头,“那个,我送你回家。” 回家啊? 路曼皱了下眉,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搜索回家路线,想了想他这个人,平日定是坐公交多,又将路线改为地铁或公交。 她鲜少坐公交,倒不是嫌人多,而是公交的路线太绕,对于一分掰成两分钟用的她来说,实在过于浪费时间。 “b29。” “好。”沉嘉言应了声,和她并肩在人行道上走着。 车来车往的街道,霓虹灯在步行间一盏盏亮起,昏黄的路灯将两人身影拉长,又在下一个路灯间后移、重迭,旋转一个周期。 他们的影子就好像在短暂的路途中,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乘坐着满满当当的人,路曼个子才165,营养不良的身材经常被车晃到站不稳,沉嘉言站在她身后,慢慢圈住她周身,给她框出一片不小的范围。 她就在晃悠间,一会儿撞到他胳膊,一会儿靠在他胸口,急刹时甚至都能听到他胸腔里蓬勃的心跳。 路曼伸手拽住他校服,挣扎着站稳身体,恍惚间看到他的耳垂,真如萧老头说的那样,肉肉的,厚厚的,微粉发嫩。 只是在注视间,那处越来越红。 她突然摸向他耳垂,不解地问道:“你发烧了吗?耳朵怎么这么烫。” 沉嘉言闻言低头看她,她嵌在他怀里,小得像只猫,高耸的马尾如同她炸起的毛发,眼睛澄澈干净,未带一丝杂念。 而自己,心底却在不停地发痒,手脚也因她的靠近而变得疲软无力。 85、难道你就没有小名吗? 沉嘉言从下车后就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她也不赶,心不在焉的迈着小步朝家走。 路宅在名贵小区,保安全靠刷脸认人,他看到路曼指着他对保安说了两句什么,对方点了点头,等他过门禁时,门自动被刷开。 他没有想送她到家门口,只是门都开了,不进去好像说不过去。 “路曼!” 他喊住七拐八拐的女生,加快了几步走到她身边,“刚刚在网吧我语气急了点,你不要介意。”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们读书好的不都爱摆这种架子吗?”她完全没放在心上,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这让他心里更加不舒服。 “你今天转的钱我退回去了。”他强调着钱字,加重了音调。 她仍旧没在意,继续往前走,“哦,你和雪羽说好了吗?明早我还要吃早饭的。” “我是说我不收钱!” 他这句话说的很大声,二人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也彻底让路曼停下了步子,“干什么?我不吃白食。” “我用每天的早餐,买你好好学习。”他说的有些没有底气,音调从高到低,到最后几乎只听到个气音。 路曼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回一个字,转身就消失在转角。 沉嘉言咬咬牙,再次跟了上去,可这次路曼没有给他通门禁,自顾自的进了院门,在他眼前关上了大门。 扛着书包的肩膀突然松懈,书山书海的重量从未将他压垮过,可她只是一个轻飘的眼神,瞬间将他击溃到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真的觉得自己过于过管闲事了,她真的和她说的那样,只是消遣,只是试验品。 “沉嘉言。”紧闭的大门后钻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路曼手里捧着热乎乎刚出炉的透晶肉水饺,嘴里还咬着柔软的白面包,一脸无奈看着门外还低眉丧眼的他。 “你这么固执是不是经常招人烦?” 无声拒绝了他还能站在院门外那么久,鼻头被风吹得那么红,却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她真有种今晚不出来他会在这站成活化石的预感。 沉嘉言扬了点嘴角,又很快收敛,她举起手中的盘子,“饺子,吃吗?” 透粉的水晶饺子各个晶莹剔透,春日夜晚寒凉,饺子上氤氲着一层环绕的白雾,时不时被风吹散,提着盘子的手指和那次她涂抹碘伏时一样,甲面反射着路灯,比精致的饺子还要好看。 路曼懒得看他发呆,将盘子一把塞进他手里,小碎步走到一旁木椅上坐下,囫囵吐枣式塞着面包,“看到那棵长得像仙人掌的了吗?” 沉嘉言不解但还是依她的话点了点头。 “那是昙花,昙花只有一年的六到十月会开花,气温在16-19度的夜晚,它会开放叁到四个小时,如果它今夜开了花,只要有一株,我就答应你。” 狡黠的猫眼半眯着,将不可能一条条叙述给他听,基本就在用大白话告诉他,让她好好学习,下辈子吧! 沉嘉言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摸向盘中的饺子,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只,忽而认真的看向她,“如果有一只开花,你都答应?” “嗯。”她懒洋洋地扶起羽绒服帽子罩在脑袋上,心中断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打发走,她也能回出租屋继续搞实验,不比在这挨饿受冻。 “好。”他光速扫着盘中剩余的几只饺子,一把卸下背上的书包,几步冲到院门外,那间别墅黑灯瞎火,看着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沉嘉言不大习惯翻墙,捉着冰凉的铁栅栏时各种狼狈,尖锐的尖头竖在顶上,他还要小心翼翼的避开,避免戳伤自己的身体。 路曼缩成一团,心中笃定就算他贴近昙花,也不会有一枝花苞会在这么冷的春日犯傻。 蓝白校服隐在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身影,从一开始树木有穿梭的簌簌声后,很快听不见任何声响。 “沉嘉言?”她试探性的喊了声,得到的回应很小声,她缓了口气,“找不到就出来,别冻死在里面我还得给你叫救护车。” “你先回家吧,开花了我发信息给你。”他倒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她在外面等太久会冻到。 路曼还真有这心思,起身看到他黑成一团的书包,嘴角又开始向下带着抹不耐烦,手提着书包走到院墙外,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 “你书包上怎么还挂着铃铛,这么娘。” 沉嘉言透过层层树枝的缝隙看向倚在铁栏杆上侧着身的路曼,浑身打了个寒颤,“我小名叫铃铛,那个是我妈给我挂的,上面有黄符,保佑平安。” 她仔细瞧了眼,铃铛上面确实还有一个小红包,捏着里面好像不止纸张,贴近闻还有点淡淡的白兰香,很浅很浅。 “你很喜欢白兰?” “有时候学习压力大喜欢闻一闻。”一问一答,主打一个问问不落地。 她一时没说话,看着手里的铃铛有些出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沉嘉言的腿都开始有些发麻。 “铃铛!” 突然的呼唤让他下意识就应了声,转而听到女生开怀大笑,毫不掩饰地嘲讽着,“真的好像狗的名字,等我以后有时间了养条狗,就叫铃铛好了。” “路曼!”他被嘲的有些恼,“难道你就没有小名吗?” 女生的笑声戛然而止,冷风还在不停缓慢的吹着,她好像真的慢了下来,指尖一点一点从铃铛上离开,“没有就出来吧,天太冷了,我想回去了。” 沉嘉言急忙出声制止,“路曼,你在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就五分钟行不行?” 她依旧不言,将他书包挂在一旁,提步就想离开。 树后一直蹲着男生慌忙起身,腿一麻差点栽倒在地,弯身揪起已经露出了一点白色花瓣的小珠昙花急急往围栏赶。 他连外套都顾不上拿,冲到她身侧从栏杆中将花枝递了出去,路曼回头那刹那,花苞急剧缩回,很快连白色的花瓣都被遮挡在外层厚叶下。 86、你还能阻止动物发情不成 男生手脸冻的通红,宽显的指关节泛出了紫色,路曼没有第一时间去接那朵花,反而伸手碰了碰他冰凉的皮肤。 沉嘉言一喜,加快语速说道:“你说它十几度能开花,我环着果然有开花的趋势,它就缩在树丛里头,一定是个白日偷见阳光想先出来透透气的花枝。” “嗯,可惜被你摘了。”路曼调转方向,接过他手中的那枝不可能,花茎很凉,但似乎还没有他的手凉。 “你回家后放在水里应该还能开花。”他一时心急才会扯下来,来不及给她看到微微开放的状态又被冻回花苞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成功。 路曼摇了摇头,紫色的花柄承托着不愿意再开的花苞,她能想象洁白的花瓣是如何一层裹着一层,又如何在他体温的欺骗下悄悄探出脑袋。 “昙花一枝只开一次,它不会再开了。” 没有结果的花,永远不可能再开第二次了。 沉嘉言没有言语,神情低落的站在院内,抓着围栏的手渐渐滑落,心中不断思索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能答应自己好好学习。 “晚自习两小时,其他时间我有安排。” 路曼拉起他的书包退后两步等他,“沉嘉言,明天我要吃馄饨。” 他完全来不及注意表情管理,笑得眼尾都向上扬了扬,生怕她反悔连忙一口答应,“好。” 速度快到刚上回家的公交就迫不及待给她发送了一套高一期末试卷,本想再解释几句,对方只会了一个ok的手势。 沉嘉言心想她应该是会抽空做完这套卷子,或者在明天晚自习的时候做,可没承想,他回到家还没做几本作业,就已经收到了路曼做完后的答案。 说是答案真的一点也不过分,他严重怀疑她是抄袭标准答案来敷衍他,数学物理的大题,她直接省略步骤写了个最终结果在上面,每张卷子的正确度都在90%以上。 若说不是抄答案,他也不相信一个天天上课睡觉的人能做出这么高的分数。 没等他发信息询问,路曼又拍了几张照片过来,“手机打公式太麻烦,写纸上了,错题明晚再说吧。” 他点开一看,白纸上卷面工整,每门每科都按排列一块一块分好,每题都写了比答案还要详细的步骤,忽略个别细小的问题,不说满分,正确率达到百分之95以上是绝对有的。 难怪那次她义正言辞的和张老师解释,她中考是自己考的,光她这卷面就得加五分,更别提正确率。 若路曼不交白卷,年级第一应该是她才对。 沉嘉言想了想,敲着屏幕给她发送消息,“物理稍有欠缺,明天给你补习物理?” 说实话,他也就物理能在她面前拿出手。 回消息的速度很快,依旧是ok的小手表情,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 他触摸屏幕的拇指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打出晚安二字,在发送按键上反复迟疑了几次,最终点了下去,对面还是很快速,这次回了个黑夜月亮的图幅。 沉嘉言笑着将手机捂进怀里,倒在床面上上上下下翻着二人的聊天记录,嘴角翘的能挂上油瓶,持续了一夜都没能降下去。 “妈!”沉嘉言五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父母亲的房间大声喊着,吓得沉母从睡梦中惊醒。 “大早上鬼叫什么?这才几点,鸡都没打鸣呢!”她一边穿着外套一边斥责,却还是第一时间走向厨房准备给他做早饭。 “妈,我要吃馄饨!”沉嘉言跟过去撒起了娇,难得见他说话软绵一次,平日和他爸一个德行,不是单独相处都正经的不行。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吃馄饨了?”沉母翻着冰箱上下看着,“馄饨现在估计弄不了啊,没有五花肉,菜市场这个点也还没开门呢!” “我去买!”他飞奔出门,连家门钥匙都顾不得拿。 叁月的五点天很黑,路上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偶有睡不着的大爷大妈晨起锻炼,马路上只能看到零星几辆呼啸而驰的大货车。 沉嘉言目标精准,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菜市场,市场地面还有海产品的咸腥味儿,大铁门关的严严实实,能透过缝隙看到大致摊位。 每个摊上都盖着塑料布,有的平坦,有的鼓囊。 他不停在门口徘徊旋转,足足等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市场的管理人员开门,接着小商贩陆陆续续进场,他直冲肉摊,迫不及待地要了两斤五花肉。 沉母是真没见过这么勤奋的儿子,不只在菜市场门口蹲了俩小时,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全程工序,就连包馄饨时都要上手亲包,一连包了二十多个单独放在一旁。 说给他一阵下了还不肯,非要煮完的那些都捞出来,再将他自己包的那点放下去。 她是一脸担惊受怕,反观才起床的沉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猜你儿子等会儿那点会不会打包?” “打包?”沉母口中的馄饨烫嘴,差点没把舌头都咬掉,“你是说打包给他的……” 沉父吸溜了一口原汁原味的馄饨汤,扬了扬鲜掉的眉毛,“真好喝,老婆手艺就是棒,我怎么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呢!” 沉母一把拍开凑上来的脸,“你儿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你不能旁敲侧击问问吗?都是男的,你也好开口点,别我一问又开始摆你那一套和我讲道理,听得我脑仁都疼。” “儿子大了随他去吧,他有分寸,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再说春天来了,你还能阻止动物发情不成?” “什么?”她蹭的一下站起来,“还、还发情?那怎么得了,他还没成年呢!” “妈,爸,我上学去了。”沉嘉言裹紧手中的保温壶,抓起沙发上的书包就要跑,沉母连被挥到地上的筷子都来不及,急急追了出去。 “铃铛,这男生成为男人会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需要有一定能承担责任的能力,你现在还比较小,凡事要多想想该不该干,千万不要冲动。” 坐在矮凳上穿鞋的铃铛哪听得进去她的絮叨,小心将保温壶塞进书包,只当母亲在耳边说着平日一样的话,“走了,妈。” “不是,老沉,你儿子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他不会已经……” “吃饭吃饭!” 87、关你什么事啊,沈嘉言 早自习下课铃刚响,沉嘉言就将保温壶取了出来晾在一旁,没过几分钟,一脸倦容的路曼就像闻着腥味的猫贴在壶边。 “好香。”她吸了吸鼻子,半阖的眼瞬间睁开,却在看见只是飘着葱花的清汤时眉头微挑,“馄饨呢?你一个人吃完了?” 沉嘉言急忙摇头,从包里掏出小袋子,一堆装调料的塑料小盒里,个个塞着一个煮透的饺子,“我怕馄饨皮时间长会烂。” 路曼眼看着一个个小白面皮裹着粉红色的肉丸跌进壶里,本就香的馄饨汤顿时更香了。 瓷白勺子一看就是家里拿出来的,她先抿了一口热汤,一晚上都在研究师姐们的中药护肤品配方,只和他见面时啃了个面包,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大早上喝口热乎乎的汤真的很爽,“你妈妈包的?” 他愣了下,佯装写字的手握紧了笔杆,“我妈调的馅。” 她轻笑了声,咬着面皮没看他,“难怪这么丑。” 哪里丑了,他是第一次包,可能个别两个包不住馅,但其他应该个个都很漂亮才对,再说馄饨都是一张大薄皮包着一指甲盖的肉馅,哪有什么丑不丑的。 他有些不服气,扭头想和她辩论,却看到馄饨乘着飘洒着葱花的汤汁,一同送入她口中。 她的嘴很小,唇也很薄,微微张开含进勺子说不出的撩人,很普通的吃饭动作,却硬生生让他起了点反应。 什么反应呢?他自己也没弄明白,只觉得口舌干燥,需要喝水掩饰慌张。 这一顿早饭吃得路曼是心满意足,比起外面饭店做的,自己家包的馄饨更让她有点温馨的感觉。 像沉嘉言这么温暖的人,一定有一个很温暖的家庭。 每一口汤她都喝得很干净,这是对一个用心照顾家庭的母亲最大的敬意。 她很羡慕他有一个事事关心宠爱他的母亲,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这样的幸事了。 路曼很遵守诺言,说好晚自习两小时几乎是雷打不动,午休开始不见人影,到晚自习铃响前准时出现在班上。 她就像个幽灵神出鬼没,班上的人对她来去自如毫不在意,唯有眼前这个不停说着复杂思路的男生,总是在她出现在教室周围的第一时间,给她摆上餐食,给她拉开桌椅。 沉嘉言是个很细心也很用心的男生,她不得不承认。 “听懂了吗?”见她走神,他用笔帽敲了敲课业本,耐心地问了句。 路曼低下眉看那道十几行像密密麻麻爬虫样式的题目,有些泄力的嘟囔了句,“我不想学了,沉嘉言。” “除非……” 趁他没反应过来,她猫着腰从他胳膊肘下穿过,抬着下巴和他四目相对。 彼时六月的天,空气燥热,老式风扇在顶部吱嘎吱嘎的转着,班上四下安静一片,偶尔絮密的交谈带着气流音。 他裸露在外的胳膊轻触到了她柔顺的发丝,很软又很硬,说不出来的滑。 可更让他心脏乱成鼓槌的,是近在咫尺的脸,是夜夜在梦里徘徊的脸,是人群中一眼便能识清的脸。 她和他那样近,呼吸都在彼此延续生命的气流中交缠,近乎是她再偏侧点,便能和他的脸颊甚至是唇瓣擦肩而过。 沉嘉言猛地往后一仰,四仰八叉的摔落在地面,铁质凳椅倾倒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砰声,全班同学都被惊吓到回头望。 唯独始作俑者,半托着脑袋看着他笑。 尾椎骨很疼,特别疼,疼到他第二日大早上爬起来偷偷摸摸洗着内裤和床单。 要说这么大的人还尿床,他自己也不信,但床单就是湿了,他不信也得信。 路曼的成绩不需要他过多辅导,实际高中内容在她初中时期就已经压缩时间学了个大概,期中考试她没有再交白卷,但也仅仅是勾选了下选择题。 沉嘉言问她为什么,她扬言不想太高分引其他人猜忌,但就凭她那些几乎全对的选择分,也够让办公室那几个老师议论纷纷的。 “路曼,外头有人找你。” 沉嘉言正趁这个课间给路曼写着解题思路,就听到教室门口有人喊,他比路曼抬头还要快,也看到了站在教室外一身黑衣的男人。 那男人一连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路曼晃了下神,低头思考了几下,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旁人拉出手腕,“我陪你一起。” 她想拒绝,却被男生抢先一步迈了出去。 外头可不是什么善茬,路曼清楚地很。 这是蒋莱又想从路志远那要好处了,她走得慢,反倒是沉嘉言跟着外头男人走了好一段,没等她反应,二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速度快到她都没看清他是先动了手还是先动了嘴。 沉嘉言毕竟是个只知道读书的乖宝宝,平日和人打打篮球的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够看,路曼连忙冲到二人身后,借着扭打空隙从男人手中拉出他。 “路曼,别去。” 他直觉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热气,就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尸体一样,眼神空洞的让人心里发怵。 “关你什么事啊,沉嘉言?”她有些恼怒凶了句,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却在对上男生担忧的眉眼时放缓了语气,“没事,我家保镖,你赶快回去上课吧,今晚我没法应诺了。” 沉嘉言还想伸手拉住,却只能看到女生马尾在后脑勺上摇摆,黑色百褶裙下双腿依旧有些青痕。 一切就和一开始一样,二人依旧那么疏远。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从那之后的很多天,路曼再没来过学校,他给她发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若非他每日擦拭她的桌椅,书桌上还有她写了的试卷,他当真要怀疑,路曼只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一个梦。 梦醒了,世间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88、没有结果的昙花,是不会开第二次的 再见路曼已经是高二下学期,她比之前看着瘦了好多,只有那双水洗葡萄般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 他以为她不会来,连早饭都没带,但对方并未找他讨要,也一改常态翻起了课本听讲着如同咒语般的授课。 “路曼。”他不敢喊太大声,此刻的路曼就和易碎的水晶一样憔悴苍白,像一朵正绽放的花步入了落败的场景。 他不喜欢她这样,他还是喜欢她笑着调侃他的样子。 路曼没应声,就好像身边没有他这个人,直到中午放学,他跟着她上了天台,她就好似一只折断了羽翼的蝴蝶,脆弱的坐在栏杆上。 “路曼!” 他生怕她想不开,站在不远处不停地说着话,“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给我听,是不是因为我忘了给你带早饭,明天我一定带来,你先下来好不好?” 说给他听,路曼眯起眼睛望向蓝天。 九月的天真的好晒啊,她一直在努力什么呢? 自己凭实力考上的学校,却被人误解成家里买的成绩;鼻青脸肿的学着武艺,却连几个大汉都打不过;好不容易戒掉的毒瘾,却只是一个针头就能勾起。 她想起被丢回的那日,她还和以往一样淡定,自负到以为凭自己的意志力没什么可以打倒,可真在齐蕴藉怀里醒来的那刻,后知后觉的冷汗几乎将她整个人溺毙。 不单是以往吸毒后自残,现在已经到了自尽的地步,如若齐蕴藉晚到一秒,她真的会头朝下,脑袋砸在地面上,烂肉碎成一团吧? 那夜齐蕴藉抱着她说了很多,很多很多,但都敌不过他家祠堂摆在边位的一张黑白照片。 那人她见过,在八岁那年,在能看见蓝天白云青青草地的那天,他的热血溅撒在她的脸上,她听到了子弹刺入身体的声音,她看到了世间一切变为红色。 那是她很讨厌的颜色,讨厌到除了黑白,她再也喜欢不起来任何鲜艳的色彩。 发疯时喊哑的嗓音再开口,难听的就像鸭子被捏住喉咙,她呆指着那张照片,神情冷淡的问道:“那是谁?” 齐蕴藉看了一眼,唇抿得很紧,“我父亲。” 悬在半空的手都染坠落,她突然开始发抖,温度陡然下降,叁十多度的天气里,她凉的像是从冻库里刚走出来。 齐蕴藉不停给她搓着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取暖却被她一把推开,“蕴藉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确认着她的状态,确保她不会再发疯伤害自己,依言走了出去。 也没走多远,就在祠堂外守着,直到爷爷进去交谈了几句,路曼的生气才算恢复了一点,哪怕只有一点,他也能稍稍放下心来。 路曼是他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不论是她将自己绑在床上咬紧牙根不发出嘶吼的样子,还是她挥刀想要自残的样子,现在连跳楼的样子他都见过了。 若非他总是死皮赖脸的往她家里跑,她的生命真有可能静止在那一天。 或者停止在某一天。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告诉路曼,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关心她,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伤害。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根羽毛,路曼伸手去拂,吓得身后的男生慌了阵脚,“路曼!” 她笑了声,笑意很浅,“你要不怕死就上来啊,沉嘉言!” 沉嘉言这样的男生,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碰,去想,她已经不干净了。 地下搏斗场的七天,长凳上花白淌血的尸体,裹在被下淫乱的姿势,每一样都让她觉得羞耻。 她注定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沉嘉言真的爬了上去,他没爬过墙,为了她翻了人家的院门,偷了一只不该在春天露苞的昙花,也没坐过天台的栏杆,悬空的双腿和深达几十厘米的高楼让他腿肚子都在发软。 他没有众多女生中看到的那么耀眼,他只是一个努力上进的学生,只是一个默默喜欢她的男孩,也只是一个为了爱不顾一切的人。 手心掏出一只有些陈旧的唇膏管,他笑得有些谨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路曼,你还记得之前你给我的润唇膏吗?后来我又去买了十几种口味的,但都没有你做的好闻。” “可惜你做的这支用完了,可我不想唇太干,就坚持用着买的那些,你猜我今天涂得什么味道的唇膏?” “还有你之前说要给我的白兰精油,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都一年多了,我那不到五毫升早就用完了,没有白兰我真的哪哪都不舒服,你什么时候能再给我做点?” “上期末你没来考试,试卷的大致难点我都给你圈了起来,今年你在努点力,考个重点大学没问题的。” “沉嘉言。”她打断他的絮叨,一句话勾起他的回忆,“你还记得那枝昙花吗?” “没有结果的昙花,是不会开第二次的。” 他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该回什么,那次她说的原话不是这样,但这样点破,他也算彻底明白了她的拒绝。 她不喜欢他,之前的种种一切,皆是他一厢情愿。 皆大欢喜,所有人都有各自欢喜的事,唯独他,世界再无欢喜二字。 二人再无交谈,一切恢复初始,像按下了清零键,周雪羽再次上岗送饭大使,雷打不动催她吃饭。 路曼也觉得自己的心门是关上了,放不进任何一只苍蝇和蚂蚁,可没承想,裂缝早就在遇到沉嘉言的那天,就已经存在了。 她不是故意偷听到班主任和他的谈话,只是刚好也被叫去,在门外听到了他的保证。 很可笑的保证,只是保证自己和路曼坐一桌,不会影响学习。 坐一桌有什么好的呢?她这样的同桌应该很多人都避之不及。 “你是喜欢路曼吗?”班主任问出了心中疑惑,这两年班上座位换洗过大半,每次都被他用各种理由回绝,这次依旧如此。 要说二人之间没有猫腻,她是万万不会信的。 “是。”男生的回答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犹豫,“她不知道,这一切和她无关,如果您要叫家长的话,请只叫我的父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高一。” 89、原来她也喜欢白兰 你有被坚定的选择过吗? 只是一个座位,却让路曼想到了很多。 从出生起被父母抛弃,被养父路志远抛弃,被蒋莱手下抛弃,她八岁之前一直在辗转中艰难存活,肮脏的交易,淫荡的男女,血腥气十足的打手,她什么样的丑陋都见过。 也从未觉得世间上有什么纯爱,自然也不会觉得有一个人会把她身边的座位看得比什么都重。 办公室门突然从内打开,沉嘉言和她撞个正着,想到刚刚自己那番话不知道被她听去了多少,耳廓瞬间爆红。 路曼嘴角微勾,卷长的睫毛在眼下覆出一片深浅的影子,“沉嘉言。” 他下意识嗯了一声,张嘴就想要解释,“我刚……” “你今天涂得什么味道的唇膏?”她打断他的话,眸光灼灼的望着他。 语调微扬,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雀跃,“橙子味。” 那个紧张的炎热九月,知了在树梢上一刻不停,长青松柏依旧挺拔,她爬的那棵榉树又在同一部位长出了新枝。 路曼依旧和离开前一样,上午睡觉,下午干自己的事,晚自习和他一起学习,二人多了点相照不宣的默契,却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她觉得自己是有点喜欢沉嘉言的,起码在周围的人中,她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样能让她心脏不受控制的增幅跳动,需要自我按穴调节频率。 沉嘉言的父母还是被通知了恋爱一事,沉母担忧终成现实,在家天天几遍的唠叨,起先总是一言不发的受着,到最后和母亲摊牌,保证自己的学业,保证自己的功课。 他一直在保证,却忘了给路曼一个保证。 从头到尾,整个高中,他的暗恋苦涩又甜蜜,真挚又失真。 就如白兰的花语,纯洁真挚的爱。 但他同样也不清楚,白兰是一个送谁都不会出错的花,从一开始,先坠入情网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路曼开始参加小考、模拟考,甚至开始不再缺席课堂,即使课上总是翻来覆去的讲解那几道常错的题。 她知道人生中每件大事孰轻孰重,也懂得拿放有度,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多汲取一切知识。 有时课程枯燥,他还是会看到她拿着很破旧泛黄书本在翻看着,上面很多还是繁体字,就连他看起来都有些吃力,可路曼的速度很快,似乎在查阅什么。 他不懂书本上写了什么那么吸引她的注意力,他只知道认真时候的路曼漂亮的引人注目,让他舍不得挪开一眼。 临近高考前夕,她又爬上了天台栏杆,瘦宽的衬衫被风吹得鼓成风囊,她扬着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听着耳旁男生渴望的问话,最后的笑让他很难懂。 他不懂她的处境,她将自己推进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往前一步是悬崖,往后一步是深渊,好像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路能容纳她这个别人生命中的路人甲。 她在侥幸,只要蒋莱没有再次找她,她是不是可以偷点浮生,是不是可以抛开过往的一切,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高考的成绩皆在意料之中,和沉嘉言分数不相上下,二人约定了进入本市的一所重点大学。 路曼知道,只要还在国内一天,那些人总有办法找到她,她逃不掉的。 她有些忘了高二那黑暗的七天里,曾附在她身上男人的模样,只记得他身上疤痕很多,说话很冷,可话语却很热。 她想,她不会再见到他了。 她想逃了。 大学生活不如高中般肆意翘课,就连她也得踩着点签到打卡,就为了那几分可怜的学分,不过选修课她选了很多自己感兴趣的。 她在策划逃跑。 计划中有沉嘉言,她私心想带上他。 明明很惬意的日子,却偏有人要来碍她的眼,这次的黄谣比高中时候的还要难听,甚至连她身上哪里有痣这种胡话都编的出来。 她本就不是任人欺负的人,在学生会颁奖现场冲上了讲台,将造谣之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路曼和校花比是比不上的,只是气质方面相较于常人有些出尘,加上她不爱与生人交谈,平日别人都觉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人一红是非就会多,黄谣自然而然就会到来。 想憋到她生日再表白的沉嘉言终于忍不住,在她吃早饭的时候憋出了那几个字。 路曼吃着食堂煮的豆都未透的八宝粥,悠然抬眼看他,“你终于和我表白了,沉嘉言。” 这句话很有深意,她是在等,还是早已知晓他的心意,他无从得知。 他只知道她掏出了十几只润唇膏一股脑塞进他怀里,“以后只能用我做的,还有,我不喜欢橙子味,我喜欢草莓味。” “我现在去买!”他激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却被女生一把揪住衣领,“不用,我涂了。” 那是他吃过最甜的一只润唇膏,触感很软,像润化了的qq糖压在唇上,淡薄如兰的气息从她皮肤上传到鼻腔里。 他下意识睁大眼想看清她的表情,却被她另只手遮住眼睫,唇瓣被她轻含着吸吮,甜津津的液体在二人交缠间流淌。 耳膜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响的雷声在一刻不停的击着,他下弯的腰渐渐酸楚,撑开双臂在她身侧,身体却开始往她那处靠。 直到手碰到粥碗里的汤勺,二人才脸红心跳着分开。 路曼脸色不比他淡多少,二人都是第一次接吻,吻的毫无技巧,只是一个劲的咬着对方汲取温暖,却忘了这还是大庭广众的餐厅。 周围不少人议论纷纷,尤其女主角还是前不久在学生会上出名的路曼,掏出拍照的不在少数。 “我……”沉嘉言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张着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路曼低下眉眼有些羞怯,“去我租的房子。” 唇隙间哪还有什么草莓味的唇膏味儿,早被二人吃到了肚里,此刻唇上只有她淡雅的兰花香气。 原来她也喜欢白兰。 原来她也喜欢他。 90、我想看看男生的胸膛是什么样的 沉嘉言其实和路曼真正相处的时间很短暂,要说起来,可能只有高三近一年的晚自习,高考过后的暑假,他需要反复给她发信息,才能见到她一面,每次也只是给她送些吃食。 她很爱吃他母亲做的小点心,每次都是狼吞虎咽的塞着,在他面前没有半点局促。 很真实,反而让他更加喜欢这样的她。 上了大学后两人虽同校却不是同专业,他也是找着各种理由去她的选修课上旁听,甚至旷掉自己的课,只为了能多看她两眼。 她的态度不近不远,有时看起来还没和周雪羽亲近。 除了盛安出现在他周围时,她会变得稍微有点不一样,他说不好,但总感觉她会有意无意瞟向自己,偶尔和人交谈声音会大几分。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对他有几分心动。 “你要洗澡吗?” “啊?”沉嘉言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洗、洗澡?” 被吻后脑袋糊成了一团,莫名就跟着她来了她的出租屋,洗澡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完全顾不得观看她在外的一户居室,站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才脱掉鞋。 “没有男人的拖鞋,我出去给你买双吧。”她蹲身在鞋柜面前翻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给他穿的鞋子。 沉嘉言拦住她的去路,有些口齿不清,“我去我……” 他连附近什么样的都没看清,来的路上眼里只有女生的后脑勺,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楼下什么布局都不清楚,下去了只怕连头都回不了。 路曼回头望了眼地面,“木地板应该也不凉。” “那就不穿了。”他借坡下驴,立马进屋关上大门,“嘭”的一声,心脏同时扑通扑通剧烈跳起。 他不是想干什么,但此刻的行为太像想干什么苟且的事情了。 僵在门把上的手勾了又勾,若打开门,是不是更像在掩耳盗铃。 路曼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他比高中稚嫩时期看起来要带了点成熟,不过一如既往地容易脸红,紧张到下意识皱起的眉带动眼尾,眼白时大时小,跟着躲藏的眼珠在考量对策。 他的头不大,肩膀很宽,穿着白色t恤显得人很阳光,靠近他,全身都会被一股暖绒的热雾包围,这种感觉很舒服。 有点像五月春风,温暖,和煦。 她一步一步靠近他,每一步都很轻,却像走在布满倒刺的荆棘上。 沉嘉言的心下意识收紧,往厅内沙发上看,“我帮你收拾下房间吧。” 除此之外他再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呆在她房内,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即使刚刚两人才接过吻,但这突飞猛进的进展,还是让他手抖心慌。 太过快速的发展,会产生一种很容易失去的恐慌。 路曼的房间很乱,沙发不远处摆放着很多奇怪的仪器,有点像生物课上曾经做实验的器皿,他没过多关注,也很注重个人隐私。 只是手心里攥着的这件衣服,圆滚滚的两个弧度,像是……女人的内衣? 悬置半空的手一时不知该放还是该收,路曼也惊了一跳,从门后蹿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我自己收拾就好。” “好、好。” 气氛尴尬到冰点,两个都是没谈过恋爱的人,路曼虽然经历过性爱启蒙,将他带回来也是有意为之,但真要真枪实刀的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场。 沉嘉言又是个榆木疙瘩,动手动脚的说不定还会把他吓跑。 她收拾了下茶几,顺势坐到沙发上,“平时一个人住,有点乱。” 他下意识环顾了下四周,“还好,以后我来帮你收拾。” 余光又瞄到那件乳白色的内衣上,耳尖蹭的一下红的一发不可收拾。 路曼咬了咬唇,思绪在心中拐了几个大弯,“你要来也不是不行,我最近选修课有个课题,讨论人体结构的,男性身体特征和女性有着很大不同,我需要一个男性人体观察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人选。” 她的选修课他门清,什么人体课题,他是听都没听过。 “男性?人体?脱衣服吗?”他一下抓住了关键词,也不再矜持,坐在她旁边一连三问。 “当然,不然怎么观察?”她说的一本正经,表情干净到像是在谈论人体内脏。 他第一反应不是什么推荐,而是她到底看过了多少男人的身体,“你们课上经常看人体结构图?” “嗯。”她点头应,“还看过动物的呢,白鲸的生殖器有这么大。” 她伸手比划了下,还没摆全,身旁的男人已经开始有几分焦急,“路曼。” 她缩回手一脸纯洁,“要不你给我看看吧,我也省的找其他人看,怪麻烦的。” 沉嘉言眉头皱的苦大仇深,过于紊乱的思绪缠成一团乱麻,眼睛不停在她面上四扫,企图看出点蛛丝马迹,才不过几秒,他就放弃了抵抗。 “刚刚在餐厅,你、你亲了我,是不是代表你……”他还是很在乎双方之间的关系,虽然他心里认定了,但她没有说出口,终归是卡在喉咙口的一根刺。 路曼眯了眯眼,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不是你让我大学期间等等你吗?我等了那么久,讨个吻还不行?” “这么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他笑得像个傻子,激动地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 一米九的个子腿长手长的,真乱起来四肢都在一起打架。 “沉嘉言。” 她突然凑近他,毫无征兆的逼近他的面庞,指尖挠过他的下巴顺势来到喉结,“我想看看男生的胸膛是什么样的,可以吗?” 他来不及拒绝,松松软软的吻不停落在他的眼睫上,紧接着漫至鼻尖,滑软的唇跌入鼻后,粉嫩一闪而过。 带着点热度的手心滑进松畅的t恤下,指腹温润,一块腹肌一块腹肌的摸着。 他的呼吸渐沉,只觉得下腹被摸过的地方聚起一团热火,烧的他口舌生干,只能张唇去她口中涉取水源。 91、我真的只看看,什么也不做 沉嘉言是个很聪明的人,但这些方面很迟钝,更多靠的是身体本能,就比如现在他克制不住拱起的裤裆,早在路曼摸索腹肌的那刻就已经察觉。 他自己不知道,还只当身体有些热。 路曼挪开脸,男生的眼里有些混沌,显然已经被亲晕乎,她勾着他耳垂软绵绵地问道:“上衣脱了吧,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这句话定是有些耳熟,他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怔愣愣的顺着她的话点头,极其体贴的抬手配合她脱掉上衣。 精壮的胸膛一览无余,他没有璨哥那么壮,但肌肉线条不输常人,上宽狭窄的细腰,加长了腿部引人的曲线。 路曼右手食指摩擦在他肩胛肌上,真的如她话里说的那样,只是看看,什么也不…… 他内心的白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传来一下刺痛,女人正好奇的揪着急剧缩起的乳点,“为什么这么小?” 他吃痛地想揉,却被她一掌压在身侧,有些憋屈地反问:“不是都很小吗?” 这话明显带着不服气,路曼勾了勾唇,慢慢附着在他身上,将他压倒在沙发,“想看吗?” 他的头正枕在沙发边扶手上,低眉的视角能看到她方领宽松上衣因下弯露出的饱满乳儿,很圆很大,比刚刚看到的内衣弧度还要大。 他胡乱撤开视线,摆明了口是心非硬撑道:“不、不想。” “好。”她点点头,岔开双腿往他裆上一坐,这下坐的有些重,压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即使再不懂性爱知识,自己的命根他还是懂几分的。 短裙遮盖住二人关键部位,尤其是裙摆边缘遮住了他的裤腰,看起来像极了二人已经嵌合,两侧延伸开的腿白皙细腻,皮肤泛着雪绒般的光泽。 没等他多想,手掌已经被她捉着往身上探,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钻入她的衣服下,隔着薄薄的内衣压在她的浑圆之上。 软,超乎想象的软,和菜市场买到的五花肉不是一种级别的触感,像捏着充气的裹满羽毛的气球,又像发酵好的面团子。 耳垂连着脖线往下渡着红晕,他甚至都没发现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自己屏住了呼吸,甚至连眼神都锁定在鼓起的那一侧。 起先是她带着他的手在胸口上轻捏,慢慢的变成了他自主的揉搓,等反应过来之时,另只手也逼近了她的衣摆下缘。 “我、我我我回去了。” 他紧忙缩回手,蹭的一下坐直身体,厚硬的牛仔裤摩擦着她软薄的腿心处,她有些痛苦的哼了一声。 沉嘉言着实慌了,伸着手却不知该扶哪,手心向上就好像里面还托着那个软弹的奶玩。 “什么东西这么硌人?”她不由分说就摸向他裆处,不等他的阻拦,轻车熟路的扒开了他的外裤,某个不知羞的冒着腾腾热气顶起略潮的裤袋,在二人眼下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此刻的沉嘉言脑袋里同时炸响了十几个闷雷,眼前一阵花白的星星点点。 他硬了,他硬了! 他不止硬了还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露了出来。 心底像是有个小人在呐喊,手脚尴尬到一同蜷起,无法止住的呼吸带着下腹在起伏,连同那个不争气也在动。 她越看,它颤动的频率越欢。 啊啊啊,他要疯了,他想出门狂奔八百米,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表白第一天接吻,摸胸,露下体! 他想死,他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眼看女生充满好奇,扯着他最后一层遮羞布往下退,吓得他手舞足蹈捉住那只撕破他脸皮的手腕,“别……” 路曼抬起头,圆睁无辜的眼水汪汪的盯着他,他的心头像被射了一箭,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我就看看,不成我看别人的也行。” 不是,这个课题是非研究不可吗? 在他的臆想中,二人应该是甜甜蜜蜜的约会个几次,再在月色弥漫的校园里牵手散步,在送她回家的小区门口给她额上来个深情一吻。 接着二人渐渐火热,可能发展到拥抱和亲吻,最后时间长了,朝夕相伴,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然后他和她求婚,结婚,生子。 这不是应该有的步骤和人生规划吗? 怎么就突然上演到第一天就要脱衣窥探全身的局面了。 “沉嘉言。”她放软了声音凑上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圆,“我真的只看看,什么也不做,你不信我吗?” 紧握手腕的手指略有松动,他试探性地询问:“真的只看?” “嗯。”她真诚地点了下脑袋,后脑勺上的马尾晃晃悠悠的,心里的防线再次松弛。 最后一层遮羞布顺利被拉开,他紧张到闭眼不敢看这一幕,在心中默念着数字,给她观赏的时间定了时。 还没数到三,火热的下体被握住,惊得他立即睁开眼,“不是说只看吗?” “啊?”她张张嘴,手指似有意似无意的上下摩擦了两下,“摸摸构造,我不做其他的。” “你……”沉嘉言彻底哑然了,身体的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燥热从下腹一直挪到她掌心附着的地方,他能直观的感受到那处在她手里膨胀。 肉眼可见的膨胀,原本还能握环的手指,到后面已经包不住他的圈围。 一时分不清是她手太小,还是他的那个太大。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算了。 毕竟他也摸了她的胸,总不能让她吃亏,毕竟她是女孩子。 沉嘉言不停在心中给对方的动作找着借口,粗重的喘息在她隐晦的摩擦中逐渐传出,意识模糊间还在保持着只能摸摸的原则,不停在心里克制自己,生怕自己做出什么虎狼之势。 舒展开的紫红皮肤被拉裹住冠缘,他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等路曼抬头看,他早已面色绯红,裸露的上半身和喝了酒一样红到吓人,微鼓的胸肌处氤氲了点汗珠,而被她双手握住的肉棒更是肿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是最大的状态了吗?” “什么?” 嘶哑的嗓子艰难发出声响回应着她,摩擦处热度的手掌突然离开,他本能挺动身体去寻找慰藉,却被突然砸上面部的两团糊住紧促的呼吸。 92、我就塞进去,不动 仓促的糊弄让她只是将衣服和内衣摞在胸口之上,压圆的白乳强行砸在他脸两侧,他连看都没看清,只看到一晃而过的白影,紧接着口鼻难以呼吸,周边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 他是第一次觉得白兰的香味居然会腻到这种地步,喉咙口像是呛进了一颗白兰味的硬糖,梗在喉腔鼻腔间不上不下,甜沁的香气腻得他不得不张口呼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转变的太快,他只觉得脑袋犹如一碗浆糊,浑浑噩噩的就被一口塞入了乳房,强迫般的吃着乳尖。 路曼有些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说实话,在塞进之前,她甚至都想好对方起身要走的对策,她也不是非今天不可。 只是心中有一团火,就很想浇灭,这团火从离开地牢后就一直在烧,一直在烧。 她可以用挤满的时间来麻痹自己,可真的和沉嘉言捅破窗户纸,关于情感的春风一吹,火就开始漫天猖狂。 就连带他来出租屋,都是使了点连哄带骗的小手段,谁让他爱吃这套呢? 她捧起被他冷落的另一边,故意在他鼻边胡乱磨蹭着,斟酌了半天的调戏脱口而出,“是不是比你的大?” 沉嘉言定睛在她粉如蜜桃的乳晕上,好半天才锁定那个胡乱晃动的肉粒,松开嘴里吃硬的那颗,转而去舔她手里的那个。 什么大不大的,他根本没听进去,他只知道心里生出了一头小怪兽,不停地在心房里撞啊撞。 绵软的乳粒就像可口的葡萄,舔一口甜津津的,在舔一口心里舒坦无比。 路曼轻轻喘着,乳头上敏感点不少,她夹着的内裤早已在摩擦时就有了湿润的痕迹,此刻被他这般毫无章法的含弄,小腹早已酥麻不已。 身后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壮汉还在空气中乱颤,时不时会拍击在她瘦弱的腰背,龟头被她揉弄了一翻大的跟鹅蛋一样,棒面布满了错乱纵横的青筋,此刻狰狞得吓人。 仅是吃了几口乳肉,他的额头上就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潮湿的刘海向两侧撇开,露出光洁的额顶。 若说他真的能被诱惑到失去自我,那只能说路曼给他下了迷药,但他心知没有,也知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他在放纵心里的小兽胡作非为,放纵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路曼穿的裙子是片式的,从腰侧扯开很容易,她连内裤都没脱,抬着屁股往他那处坐,肉与肉贴合的那一瞬,他还是没能忍住哼出了声。 “路曼……” 他已经不知道进展到这个地步该不该再说什么拒绝的话,垂松的衣摆遮住的半个乳房下,还有他遗留下来的津液,乳晕早被他吸大,乳头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凸显。 那是被他亲硬的奶粒子,而她此刻用湿热的腿心磨蹭的,是被她勾硬的命根。 只是蹭蹭,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不过是蹭蹭别多想,别想要更多。 别想…… “路曼!”他吓得脖颈抬起,惊乱的扶住她往下坐的腰,紫到发黑的龟头此刻已经卡入了她的那里,他能看到两瓣干净的肉物含住了他的那处,头身紧到头发都在倒立。 都已经到了这步,路曼岂会有让他逃跑的道理,哪怕下体只是进了个小小的头顶,哪怕两腿像是被顶裂开,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往下坐,边坐边压着语气哄他。 “我就塞进去,不动。” 这话如雷灌顶,他终于想起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话,宿舍吵闹的时候,他听到舍友曾在那读渣男语录,其中就有这样一句:“我就进去一下,保证不动。” 沉嘉言双目发直,身体上的紧致带来痛楚,他皱着眉制止她继续,“路曼,你是第一次吗?” 路曼没动了,跪着的双腿往后缩了缩,神情冷漠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要分手吗?” 他整个人如同被兜头灌下一桶带着冰块的冷水,心突然开始刺疼,说不清是她话中的含义更刺人,还是那个他不愿听到的二字。 路曼只在心里给了他三秒反应时间,如果他说是,或是点头,她会立即起身毫不留情,从此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她没有要求他是个处男,他又何必拿出那一套来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不过一秒,沉嘉言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从高中遗精的那夜,他就幻想过二人无数次未来,有二人毕业后才互通心意的,有他死乞白赖求着她和自己在一起的,也有一家几口阖家幸福的,但唯独没有一个没有她。 不知从何开始,他已经把她作为了自己人生的一部分,要让他失去她,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路曼垂下眉眼,咬牙猛地往下一坐,抑不住的痛呼让她在沙发表面抓出了几道白痕。 她甚至没有全部坐入,只是破开那一层对她来讲微乎其微的保护层,就已经痛到浑身都在冒冷汗。 身下的人同样不好受,肉根上似乎有一层皮筋套了一圈又一圈,所有皮肉血液都凝固成一团无法顺畅流通,上半部位几乎快要断死在她的里面。 可女人痛到双肩都在颤,他不得不撑着身体去看她,“路曼?很疼?疼就不做了,我可以等。” 等你妹,等。 路曼此刻只想翻白眼,他不知道自己插进去跟把她整个人劈开一样吗? 劳什子的处女膜,痛的她想骂娘。 她按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扣回沙发上,但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的摊在他怀里,声音低的只有气流带出的声响。 “别动,疼。” 她刚刚揉弄得太大了,现下心狠想一口吃成个胖子,疼成这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 粉嫩的肉膜早被绷紧到发白,勒在一侧的裆部慢慢滑至男人裸露在外的根茎,这一下拨弄了内里的肉冠,使得二人都颤了颤。 就保持着这样插入的姿势不知过了几分钟,沉嘉言完全不敢动,任凭她偶尔哼两句将头埋在自己胸口,手也不知道该放哪,只能规矩地摊在两侧。 此刻的他很像粘板上的鱼肉,正任凭自己心爱的女人翻来覆去的玩弄。 93、沙发上初次做爱 撕裂的痛楚稍减,她就忍不住提臀再次吞入一点,麻木的疼痛再次袭击,只不过顺势而下的还是温热的液体。 路曼从他怀里起身,神情淡定地将那根肉物慢慢拔出,肉面上数不尽的血丝掺在蜜液中,正沿着他的棒身往下流。 她咬着牙再次深入,心狠到吃进了三分之二。 惊人尺寸的巨蟒一进入温热沼泽就开始颤抖,沉嘉言的双目蹭的一下发红,垂在两侧手瞬间向上在女人大腿上掐出指痕。 滚烫的热流刺入她的甬道内,甚至没有抽送,只是再次进入多了几分,就直接射了出来。 二人默默对视,路曼率先打破僵局,“腿滑了下,不小心又吃进去了。” 他脸部火烧火燎,明明释放了一波,身体却依旧发紧发热,“嗯,我知道,我也是不小心……” 他在不小心什么? 沉嘉言简直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不小心射了进去?这句话可比她刚刚的话还要渣。 他思索再三,还是挑着好听的话说,同时也带着期盼,“我会负责的。” 路曼轻笑了声,唇点在他的上,“好。” 二人依旧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没动,他生怕弄疼她也不敢动,只是贴紧的身子愈发滚烫,大颗汗珠不停从他额头滚落。 身下偶尔会被她无意识的夹击一下,酥麻的快感一刻不停的往脑袋里拱。 他的身体在叫嚣,想将她的双腿拉到极限,再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冲刺。 路曼直起身,脱下身上的束缚,当着他的面解下内衣排扣,软弹似乎在他面前跳了一下,他不确定。 还未从那对小白兔上挪开眼,她突然旋了半周,背对着他抬起了臀,轻轻地在他胯间穿插了几下。 她的屁股很圆润,又白又嫩,抽拉间还能看到粉嫩的小花嘴在含弄自己的肉物,推送几下白白的沫子就带着血丝流了出来,视觉冲击很大。 他的双手握成了拳,极力压制着自己挺胯操弄肥美的软肉,压制着身体里的猛兽不停地喘。 路曼动了几下有些酸,往后一仰倒在他硬鼓的胸腹上撒娇,“你动动嘛~” 沉嘉言的耳蜗发痒,女人娇喘的声音像拿着羽毛在拨弄耳道,他感觉全身都像有虫子在爬,“你不是说,只是进去,不动。” 她偏侧头咬在他耳朵上,很用力,细腻的喘声也在耳道外轻拂,“你是不是男人?我不动你不可以动?” “还是你不想?” 她慢悠悠的抬起上半身,自顾自的自说自话,“那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沉嘉言环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头紧埋在她肩窝轻蹭,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我会负责的。” 路曼回头望,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也是无数次的开始。 他明白,这颗毒药一旦沾染,终身都无法戒除。 躬起的双膝顶着她像被抽离了筋骨的双腿,压抑的动作有些缓,他咬着她的唇轻轻含弄,肉物慢的像是在磨墨。 才轻抽了几下,他就感觉到明显的润滑,大片淫液漫了出来,即使只是小心抽拉,就会溅起一些水点,加大力度还会四处飞溅。 女人整个身体都软了,捞着他的手在胸口上揉搓,被肏到深处还会娇吟出声。 沉嘉言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顺着通道进进出出,害怕弄疼她还压抑着身体的燥性。 刚开始还能满足,可渐渐酥痒爬上身体,路曼就想加速,缠吸的力度明显加大,每用尽拉扯着龟头下的皮肉时,他都会跟着闷哼。 花壁太紧,他不得不用力肏入,甚至在不小心脱离洞口时强势撵开,才能顺利进入她的幽穴深处。 “好大……嗯~”她喘着挺起了腰腹,肩胛骨顶在他胸口,背部和他分离空出一道弧度,而花芯在颠簸中越肏越开,很快将他整根包裹了进去。 快感如同浪潮一瞬将二人淹没,沉嘉言红了眼尾,突然抱着她的双腿起身,强横的将她压在沙发边缘挺了进去。 “啊哈~” 一时间速度快到她来不及收缩,张着嘴不停娇喊,一开始的疼痛全被快感代替,身体极度渴望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甚至脑里都在大喊着用力。 她尽力将自己的臀往男人雄壮处凑,整根润透了的鸡巴飞快在通道内穿刺,无数骚水被打出了白沫,噗嗤噗嗤的穿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抽水声。 淫靡的水花裹着白沫溅在他的黑森林上,可他毫无动容,压着身体刺入她娇嫩的花户。 正入高抬的姿势让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肉缝中挺立的血珠,浑身上下漫出糜粉,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软的像两根面条。 沉嘉言的尺寸太大了,她明显能感觉得在穿入的过程中,那根又大了几分,撑得紧窄的肉壁绷紧,无数肉包被撵平发软,媚肉被摩擦的又酸又痒。 硬杵如同烧红的铁将肉物外翻的洞口胀到几愈开裂。 横在腰间的双腿不知何时被他硬扛上肩头,女人抓着他的双臂被肏到白眼外翻,一句完整的吟哦都喊不出。 沉嘉言爽到头皮发麻,捣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缠吸的那刻立马就挺了进去。 肉冠次次顶入花芯,每顶一下都有温热的水流溢出,这无疑在催促男人的动作大力些,他的腰眼处被吸到发麻,操弄的姿势愈发大力。 大片蜜液顺着他的腿间往下淌,他能感觉到自己悬挂着的牛仔裤重了一点,越肏越重,到最后挂不住直接往脚踝处滑去。 等他迷糊地往下看时,裤子就和在水里泡了半边一样,而女人的身体还在淌水,就好像关不住的阀门,只要他不停止进入,那水就永远不会停。 女人的马尾早就散了,被操的东倒西歪的身体嵌入沙发角,黑密的长发半遮半掩,精致红润的乳晕勾着他,他停下想将她拉正,可刚顿住,花壁上数不尽的皱褶强势扑来,无穷无尽的肉包咬在暴起的青筋上。 四面窜涌而来的吸力让他的精关差点失守,动作整个停住。 他低头看嵌合之处,肉根下的皮肤还有些干涸的血痕,幽然的香气扑鼻而来,掩盖住他第一次射进去的腥膻。 路曼的小腹陡然缩紧,那一小截肉根被强大吸力吸了进去。 沉嘉言满脸不可置信,再次抽动了下自己的肉物,女人立即发出又娇又媚的喊叫,揽着他的肩小声哄骗着,“快点沉嘉言,好痒~” 他不确定自己身体有没有颤抖,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明显抖了,还是在她体内剧烈的抖动,连带着女人的身体都在抖,白嫩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出来乳波,刺得他的眼眶一片血红。 成百上千的电流在二人媾和间悄悄流淌,他的背部就像安装上了发条,女人的声音一响,发条就被旋紧,女人一松,他就马不停蹄地干了起来。 说是干一点也不违和,他真的不分青红皂白在她双腿间大力肏弄,隆起的青筋刮蹭能带起酥麻的痒意,她舒服又难受的皱紧了眉头,似哭似爽的呻吟一刻未停。 就如同男人不知疲惫的腰,越插越猛,越刺越深。 不知何时滚落在地毯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沉嘉言的身体跟被电击一样浑身一颤,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将她的双腿按压折迭,整个人跟畜生一样疯狂的锤击在她小穴里。 路曼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嗓音都有些哑,发软的双腿一被松开就垂挂在两侧,全身都泛着粉嫩的光泽,到处星星点点的液体在二人交合周边。 沉嘉言定了定神,捞起手机递给她,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看着贴合的部位,停顿的时间很磨人,身体很痒,痒的想伸手去挠,却始终挠不到能止痒的点。 屏幕上来显示的来电号码是同城,但不认识,此刻她也不是很想应付那些推销,只想继续和他进行未完之事,可扭头看到男人的表情,怔懵的不成样子,让她有些想发笑。 拇指划上了接听键,给他一点接受的时间。 “喂,你好。” 二人离得很近,听筒里的声音他听得很明显,是个男声。 路曼的声音有些抖,反复压着才发出了个嗯,对方一喜,继续说道:“路曼你好,我是跟你同届的,找周雪羽要的你的号码,我叫……” 沉嘉言一把按住她的手,脸色明显黑了几分,“他是谁?” 她无奈耸肩,上来就自我介绍,连名字都没听到,她怎么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约你看场电影,最近……” “她没空!”挂机的速度快到路曼都没反应过来,双腿被猛地一拉,死死缠在他腰上,水帘漫洞的小穴整个被撑开,就连外唇都被撞到充血肿大。 这一下过猛,她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重创,推着他的肩膀想逃,又被他狠狠拉回。 “你想看什么电影?”被刺激到的男人显然失去了理智,平日在人前看着文质彬彬、风度翩翩,此刻居然在她身上跟个野兽一样发狂。 (求珠珠) 94、我只想吃你 路曼气不过,伸爪在他肩膀上用力抓了一把,鼓囊壮实的肌肉根本抓不动,只能用指甲的硬度和他硬碰硬,“发什么疯?” 沉嘉言用力沉腰,理智早被欲望占据,花穴被肉棒猛冲,红彤彤的嫩肉被拉据一样带出,软趴趴的再次被男人顶回,毫无抵抗之力。 “想看什么电影?” 她是彻底明白了,他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是谁,他只是气不过两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她居然接听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吃醋了?”她歪了下脑袋,笑得胸腔跟着共振,显得那对小白兔碍眼的想让人一口吃掉。 吃醋了?卖力耕地的牛腰闪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的回想刚刚,一想到她会跟另一个男生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也许男生会很精明的买成情侣卡座,两人身体贴的极近,裸露在外的皮肤会因为偶尔的碰触产生不可思议的酥麻。 男生还很可能会故意将手搭在她的手背,而她压根不会拒绝。 只是这样假想了一个环节,胸口就跟堵了团棉花一样喘不上气,甚至下体那根肉棍都硬了一截,身体里有发不出的火气,只能通过不断撞击她的小穴来释放。 沉嘉言回过神,抓着她的双腿近身压上,一口咬在她肩膀,闷闷的哼了一声,“是!我吃醋了!” 不等她的回应,下腰猛地发力,比起凿桩打动的速度更快,已经闪出了一片虚影。 潜能只需要一个陌生的电话,就和开启了开关一样,无限被激发。 女人的小腹不断被戳到拱起,奶乳被压到往两侧外溢,巨大的快感和吹泡泡一样越升越高,漂浮在沉满金色阳光的午后,光线折射出七八种色彩交织在一起。 根本承受不住。 才刚刚开荒的身体,压根受不住这么猛烈地肏击。 路曼已经哭到失了声,臀部被撞到左摇右晃,整个身体发紧发硬,双手握紧成拳,却被男人穿入十指扣住,她只能用尽力气用指甲嵌入他的手背,很快在背面掐出一片凹痕。 悬挂的双腿骤然框紧他的腰身,大脑爆发空白,原本七彩的泡沫像受到外力一瞬炸裂,她既痛苦又舒慰,表情近似扭曲。 而身上的男人同样没有好到哪去,狰狞的面部和此刻膨胀到吓人的肉根一样,伴着女人犹如癫痫般的身体一阵急速剧颤,腥热的白灼刺啦一下冲入她体内。 身体重重一抖,有些惊慌的想要拔出,却被女人甬道内数不清的数张小嘴一同咬住,狠狠往里拽着。 硕大的阴茎膨发到极限,根本无法从狭窄的小洞里出来,只能做了几下无畏的挣扎,将一波冗长的精液尽数喷薄射入。 路曼的小腹还在抖,大量透明的水液溢了出去,沉嘉言都不敢想,下面湿滑到什么地步,穿刺的时候犹如推波助澜,稍加用力便能尽根全入。 双腿像解放一样松开锁扣,她睁开眼还有些迷惘,陷入高潮的滋味令她大脑都在嗡颤,不比训练时磕着脑袋的轻微脑震荡。 这种有点濒临绝境的感觉,很值得回味。 她很喜欢。 沉嘉言是个保守的男生,从当初问他看到自己内裤是什么颜色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她勾着他,哄着他,只要砸破了他竖在道德面前的城墙,接下来的防守就会溃不成军。 就好比现在,他会很懊悔,很苦恼,可仍然不愿意从她身体里离开,甚至还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女性的身体比男性软,肌肤之亲的短暂时辰内,会极大激发他脑内所有荷尔蒙,从而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路曼所有的猜想都很对,但唯独没想到的是,沉嘉言第一件事是为她擦去眼角流出的泪,第二件是小心翼翼的扶正她的身体,然后很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 “路曼,我们结婚吧!” 字正腔圆,不比学校广播里的播音腔差。 她只愣了一秒,转而勾起抹看戏的笑,“干什么?想加学分?” 沉嘉言很冷静的摇头,虽然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迟迟没有软下去的硬棒并不冷静,“我说对你负责,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我想和你结婚,我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她的笑转瞬收敛,视线在他手背和肩膀臂弯上四处打量,她抓的狠,到处都有渗血的血痕,若说是不服管的小野猫抓的,都没人会不信。 她低头看自己的指甲,里面还有一些皮肤组织和血迹,很像案发现场,但二人明明只是做了一场性事。 话题沉重到她不想回,连再和他纠缠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眼见她情绪从高涨到低沉,沉嘉言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虽有失落,但他不会气馁,他能守在她身边几年,几十年又何妨? “饿吗?”他绕开话题,揽着她脸侧的发丝拨弄至耳后。 高三一年给她送早饭,他早就把他妈的手艺学到了七七八八,不说比五星饭店的大厨,烧个趁手的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避开结婚的事她的身体明显松弛开来,懒洋洋地环住他的腰身撒娇道:“不想你出去。” 沉嘉言被她逗弄得脸色频红,“吃、吃完再……” 他说不下去,耳垂几愈滴血,刚刚凶狠的模样像是被激发的第二人格,此刻腼腆的如同家养的猎犬,低眉顺目到不敢正眼瞧她。 路曼故意缩腹,用力夹弄着深陷花穴里的肉棒,看着他在她身上脸色青白变幻。 “我只想吃你。” 她瞄着他的眉,很浅很浅的移到那双明亮的黑眸上,“你的眼睛好漂亮啊,沉嘉言。” 他没出声,只是任凭她的指腹拨着自己的眼睫,再从她手指边缘去看她的脸。 比起他的,他觉得她的才漂亮,干净澄澈,容不得一丝污浊。 就连刚刚最后紧要关头,他都舍不得将自己的脏污射入她体内,她值得更好的,在盛大的婚礼之后,在她想要孩子之后,他才能带着虔诚的心,心安理得的做出这种事。 95、既然是72小时的,不如再玩一会儿 路曼是个会撩人的,拉着沉嘉言在沙发上厮磨了一下午,折磨到他体能耗尽,迫不得已找着借口给她做了点吃食。 倒不是他不能继续,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开了苞哪个不是生龙活虎恨不得做上个三天三夜,若非他顾忌她磨肿的外阴,他真有可能会在沙发上和她战到次日清晨。 路曼半眯着假寐,平日时间紧,夜里总是偷摸从别墅出来,在出租屋做自己的实验,到了清晨还得赶回别墅,塑造路家小姐乖乖女的形象。 她虽不在公共场合以路家小姐的身份露面,却得为齐音景包装起路家小姐温顺乖巧的模样。 她很累,十几年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更累。 这好像是她头一次放松警惕,就这么任凭疲倦的身子缩在不大的沙发上,不远处厨房偶尔会传来乒铃乓啷瓷器的声响,暖绒的橙黄灯光从玄关口打在她腿上。 那一刻,她好像有点归属的感觉。 她知道悸动很短暂,喜欢也会变质,束之高阁的情感也总有一天会不复存在。 但不知为何,她很想抓住,很想抓住这抹从她指缝溜过去的绒光。 如果…… 她闭上眼,呼吸逐渐拥促。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沉,沉嘉言没忍心叫醒她,给她简单擦拭了下身体,就抱到了房间,看她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偶尔还会翻身小声哼哼,可爱的就像娇生惯养的小猫咪。 他忍不住环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床不大,被子也很小,他睡在上面像是巨人霸占了小矮人的床,怀里的女人小得他一只手臂就能环住腰,也不知道白日里怎么能吃进他那么大的一根巨物的。 又想起她娇喘的样子,脸部不禁火烧撩起,紧着她的手再次回缩,直到自己的胸腹和她背部全贴在一起,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一夜间做了很多的梦,梦里的她很妖娆,勾的他失了心魂,只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瞧上一瞧。 许是睡的时间有些久,沉嘉言一动,她就睁开了眼,又在男人探头探脑间阖上装睡。 他的脚步很轻,捻手捻脚的带上了房门,路曼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七点一刻,今日是周末,学校没课。 可屋外很快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 她的心有一瞬间沉了下去,手脚冷麻随之心慌。 屏幕上有很多未接来电,全是路志远打来的,昨日没回家,她维持的形象也许会崩塌,那头那位显然是破防了。 她并不喜欢喜欢这个身份,更多时候,她只愿当一个小透明,不会被众多势力牵扯,有一个夜晚会亮灯的小屋,伴一个会心疼自己的家人。 那个人会在她从树上跳下去的时刻紧张到狂奔,会在她从树下滑落慌张到不知医务室几点开门,甚至会给她想吃的馄饨一个一个打包在调料盒里,只是害怕面皮会坨在一起。 门再次开了,充满冷气的男人靠了过来,怕冰着她还在另侧暖了一会儿。 她翻身钻进他臂弯下,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去哪了?” 沉嘉言愣了下,勾着手回楼住她的肩膀,亲昵地亲着她的脑袋顶侧,“买了点东西,顺便去了学校一趟。” “什么东西?”她从被窝里探出头,乱糟糟的头发炸成一团。 男人的眼神有些躲闪,给她理发丝的时刻一直在思考如何开口。 路曼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了他想说的话,单臂撑起脑袋朝他伸手,“拿来吧?” “啊?”沉嘉言浑身僵住,不知道她是要哪个。 手心又朝他拱了两步,“买的七十二小时的吗?” 他浑身一泄,僵硬的肩颈渐渐放松,“嗯,店员说搭配维c能减轻副作用,昨天我的提议……” “给我吧。”她拒绝在提起结婚的话题,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和药片,仰头吞了进去。 气氛陷入冷凝,二人之前的亲密好像在这粒药片消失后也随之荡然无存。 虽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因为路曼吞下后和没事人一样又躺了回去,“既然是七十二小时的,不如再玩一会儿吧。” 玩? 她下面都红成了那样,还想玩。 没等他拒绝,女人温热的柔荑已经附在了他裤裆处,轻巧的钻入裤腰里,柔柔的在腿根周围慢慢摸着,不一会儿就激的正中的软茎苏醒挺立。 沉嘉言想制止她,伸过去的手却和她同一时间放置在了自己的那处。 看起来更像他拉着她的手在给自己自慰,想到这个,跨中之物还弹起砸在她手心发出共鸣。 她又眯起了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环着他的铃口轻抠,每逢他呼吸加重之时还会加大撸动的速度。 和自己握着的感觉大不相同。 她的手小,包着自己的有些无法包全,时不时要环绕着圆径上下360度撸动,这无疑给他的刺激加大了几倍不止。 手心虽没那处湿滑紧致,但想到她那里的滑嫩程度,龟头就老是颤抖,流出透明的液体给她增加滑润度。 女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侧垂的乳尖在揉弄中悄悄挺起,起伏的胸脯带动摩擦在他t恤外,隔着布料,感官都在加重,他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等路曼抬头去看他的表情,沉重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对于她的勾引,他始终无法自拔。 昨日才被夺走的初吻,到今日也没学会该如何去吻,依旧毫无章法的在她唇上肆虐,胡乱绕动的舌尖舔舐着她,偶有仓促间会不小心滑进她紧闭的唇中。 硬硬的牙齿剐蹭在舌面上,有些微疼。 路曼被吻到喘不上气,张着唇要喘,却被他的舌意外滑进了进去,男性气息一瞬爆发,充盈着整个口腔。 他心急,上来就勾卷着她的小舌来回的绕,此刻早已顾不得她停顿在自己命根上的手为何不动,整个人压在她肩上,将她深深嵌进沉面里。 枕头很软,她的脑袋全被两侧遮挡住视线,胡乱交缠的口舌堵住她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睫不停地颤,像是翩翩起舞的黑蝶,让她心口滚烫。 (宝子们,求珠珠,每人每天有两颗免费的珠珠,点我要评分就可以送啦!爱你们~) 96、只属于你的小狗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她觉得身体里的水分全被他榨干之时,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八百米,看着她红润的唇面笑得像个傻子。 总觉得一切太不真实,她属于他了,她终于属于他了。 “沉嘉言。”她的气息也不太稳,喊出的名字里都打着颤。 男人迅速应了声,对她的话总是句句都做到回应,从不遗露半个字。 “我们出国吧,留学。”她头一次不是带着玩笑的语气和他说话,面上也没有露出丝毫笑意,眸子里也是出奇的冷静,似乎他同意与否,她都能游刃有余的化解。 只有路曼自己知道,她此刻蜷握的掌心里湿了一片,裸着的后背也有几分发凉。 出国意味着和父母分离,他这么孝顺的一个人,能为了她远走他乡吗? 当初选择大学的时候,她不确定他是不是为了自己才留在这个城市,此时也同样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去改变人生轨迹。 沉嘉言仔细看了她几秒,随后很随意的点头,“好啊,你想去哪个国家?听导员说最近有几个去f国的名额,以你我二人的成绩,拼一拼应该能进。” 路曼哑然了,好半天才肯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出国意味着你会离开你的父母、亲人、朋友,你……” 他压住她的唇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只知道不去我会失去你。” 唇上传来痒麻的痛感,浑厚的舌尖不停往她嘴里钻,与此同时他顶开了她的双膝,将被她揉握大的玩意儿压在了她的阴唇中。 他只想蹭蹭,浑身像是有无数蚁虫在爬,心口痒到能将眼前的女人吃进肚里。 沉嘉言对她有多言听计从呢? 在和她谈了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先是微信致意父母,自己谈了个恋爱,又在和她确定好出国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和家人商讨此事。 沉母固然是舍不得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但也知道儿大不由娘,何况他二十年来从未给她惹过什么烦心事,体贴程度和他爸简直如出一辙。 如今他疼爱女朋友,为了女友想出国深造,她也不能再伸手去折断他长好的双翼。 沉父不发表看法,只是询问他是否是高中的那个女孩,在他承认后露出赞许的目光。 儿子毕竟长大了,往后人生的路都要靠他自己走。 “这是准备给你毕业后买婚房的钱,钱不是很多,不到三百万,在市辖区也只能买个六七十平的房子,既然你打算出国,这钱就给你拿去,只是日后结婚,我和你妈妈不会再给你买房了,这点你要考虑好。” 沉父掏出银行卡摆在他面前,要说之前一下给他几十万的卡都会有些担心,但看到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大人,开始为今后的生活打算,心里终归还是想他走得路能够平坦。 沉嘉言想拒绝,这是父母亲一辈子的心血,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去掏空他们的积蓄,日后在国外他们有个头疼脑热,自己终究无法跨越山海来照顾他们,身边有点钱还能救救急。 “我可以勤工俭学,你们别担心。” “你可以吃苦,但人家小姑娘呢?”沉父将银行卡塞入他手中,“我不知道你喜欢的女孩子是个家境人品如何的人,但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能喜欢的,定然是最好的,别苦了人家女孩。” 一提到路曼他霎时犹豫了,路曼很有钱,他知道,但他认为那是她家里人给的,如果出国后还是靠她家里接济,二人终究会因为贫富差距越走越远。 他不能因为她和自己在一起,就降低她的生活水平。 他只想给她更好的,能配得上她的。 手心握紧银行卡的那一瞬,他漠然觉得,自己心里已经将路曼摆在了第一位。 这到底是好还是坏,他一时也分不清。 只能在出门后转身去了银行,钱他只拿一半,剩下的留给父母,他坚信自己能靠双手给路曼提供更好的一切,不依靠父母,不依靠他人。 路曼喝着他早起买的牛肉粥,漫不经心的点着手机,关于路志远发来的消息一律视而不见,率先回了周雪羽,在对方疯狂轰炸前将她拉入黑名单。 周雪羽不依不饶,电话迅速打了进来,她知道她不接,那头很有可能会衣衫不整的跑到她出租屋门口,到时候那大嗓门嚷得全世界都会知道她谈了恋爱。 “和谁?沉嘉言?”话筒内的尖叫爆了音,传出信号不良的电流声,“我说他高中就喜欢你,你死活不信!” “那,那啥了?” 路曼嗯了声,按下免提,起身去茶几处倒水,玻璃茶几上摆放着个不大的盒子,很普通的蓝白条纹盒,不属于她的物品。 从未有过好奇心的她竟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盖子,静静躺在盒内的是一个很简单的风铃。 为何说简单,是因为她从没见过风铃上挂铃铛这么画蛇添足的玩意儿。 雾沙玻璃管六七根被铜扣串联在一起,每一根下方都牵连着四五个小小的银色铃铛,拉着顶部悬挂绳一起,纠缠的铃铛们螺旋般旋转,发出阵阵清脆的细碎声。 玻璃管子互相碰撞,叮叮咚咚的,和铃铛声交织,竟没有一点突兀。 手工风铃下压着一张纸条,摆放的平平整整,沉嘉言好看的板书力透纸背,一笔一划都透着紧张和小心。 【路曼:生日快乐!】 落款:只属于你的小狗。 她陡然笑出了声,缠结的铃铛渐渐松散,露出了原本的模样,雾制玻璃给它徒添了抹神秘。 即使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却也在此刻真切体会到了幸福二字的含义。 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吗? 齐音景吹蜡烛的场景隐约浮现在眼前,路志远拍着手给她唱着专属的生日歌,瘦瘦小小的她缩在角落里,和那个家格格不入。 她拒绝了齐蕴藉伸出的手,因为她潜意识认为他和他们是一家人。 唯独沉嘉言,她迫不及待地想牵上去,紧紧地牵牢。 只要他不松开,她便不会再放开。 97、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留学申请全程都是沉嘉言在跟,大学生申请f国留学必须毕业,路曼不想耽搁那么久,很多事情迟则生变。 他们不得不以高中生的身份去申请f国本科,二人高考成绩优异,录取的几率大大增加。 为了增加成功几率,他们同时申请了语言学校以及专业学校,增加过签的几率。 (以上纯属瞎编,看看热闹就成。) 为了过签,路曼又报了f语培训,二人忙碌的学涯里不得不抽空多学门语言。 闲暇时,他会跟到她的出租屋,看她在一堆器皿间配试一堆层迭的方子,她的器材简陋,但做起研究来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日子一天天过着,沉嘉言肩负着她保姆的身份,将她日常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在那方面都总是依她满足她,导致路曼时常忘了回家报道,为此没少和路志远吵架。 沉嘉言是她的宝贝,她不想告诉无关的人,其中就包括路志远。 大一很快过去,二人感情稳定,没有一点情侣之间该有的拌嘴,往往是在路曼沉脸之时,沉嘉言已经觉悟纠正错误,她压根挑不出他的毛病,若非要指出点什么。 估计要数他床上总是不听指挥,老将她弄到失禁,躺倒认命做条咸鱼。 大二启始,二人已经通过了签证面试,准备好了所有一切,买了两个星期后的飞机票。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国,沉嘉言很兴奋,路曼虽然开心,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慌,尤其随着日期临近,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此行一去,很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回来,答应杜爱莲的事她没办到,只能拼尽全力给他们谋划了后路,其他事情她不想管,也管不着。 唯独欠齐蕴藉父亲的这条命,怕只有来生才能偿还了。 越害怕什么越会来什么,这天路曼刚从家出来,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包车,蒋莱约莫要挟了某个面包车厂家,就这型号的面包车她做过十几辆,连底盘的布局都快摸清楚了。 她心里稍乱,但很快稳定,顶多是再来一针,大不了她躲一段时间,延后去f国的日期。 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袁永长,肥胖的身材,邋遢的胡渣脸,左拥右抱的美女成群,画面糜烂到她想作呕。 性爱本来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可摆在某些肥肠大肚的人身上,只会让人感到厌恶。 她不禁有些同情那几个莺莺燕燕,竟为了钱能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甘愿匍匐在男人脚下舔他这那的。 “路小姐倒是挺忙的,请一趟不容易。” 袁永长按灭手头的烟蒂,上下打量着她包裹严实的身材,路曼真是庆幸自己穿了裤子,不然露出双腿,保不齐会给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看出几分邪念。 “你父亲也真是的,不就让他提供一条线路的便利,出点钱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和我斡旋这么久,逼不得已我只能找你来劝一劝你父亲了。” 他推开双腿间卖力工作的女人,挥手招呼另侧揉肩的趴下身,露出干瘦的臀,肉与肉猛地发出噗叽一声,那干涩程度让路曼看了都觉得双腿间生疼。 虽然那根看着又短又小,像个金针菇,但如此干巴巴的捅进去,肯定疼的皮都要被蹭破。 类似的话术她听了太多了,自觉地举起胳膊准备接受他们的针筒。 身边已经有人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龚永长再次点燃一支香烟夹在指间,享受的感受女人在他身前来回扭动带来的快感,许是好半天没水润滑,摩擦的他不舒服,啪的一声又将她也拍走。 未等她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有人接替了她的位置坐在他身上。 龚永长悠悠吐出烟雾,半黠着眼打量她,“听说路小姐准备出国?” 路曼悬在空中的手臂明显抖了一抖,她太大意了,以蒋莱这么多年在国内的势力,查一张实名的飞机票轻而易举。 “看样子和小男友过得挺甜蜜的,什么时候回来?”他叼着香烟,抓揉在女人胸口上狠狠一揪,“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即使竭力在压制内心的恐惧,可真当从他口中听到沉嘉言的名字时,心中还是忍不住重重一跳。 “沉嘉言,看照片倒是个帅小伙,你说若是他知道你从小就沾染白粉这种玩意儿,还会看得上你吗?” “其实你们去f国也没事儿,蒋爷在那边也有关系,找你不是顺手的事儿吗?毕竟国内这么多事,还得仰仗你父亲那点财富呢!” 后面很多话她都没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没法和沉嘉言继续下去了。 不止是出国,而是二人之间再无可能。 她强撑起无所谓的笑,“逗人家玩的而已,谁知他当真了,只是一个男人,看得顺眼便玩了几天。” 袁永长哼哼了几声,也没透露出信与不信,只是压低了喘息警告她,“路小姐是个懂事的,也不会想看到自己身边人出什么事,毕竟不是人人沾染了毒品都能有你这个家底继续吸下去。” 路曼呵呵干笑了两句,破天荒没被注入毒液,他也不留她多呆,差人将她带了下去。 身后只听到女人叫声凄惨,不停响起的鞭打声让她心里阵阵发凉。 她太天真了,自以为测算好了一切,还满心欢喜地准备和他远走高飞,一堆烂摊子随手处理了几下就不打算再管,连日来的放纵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处的一切。 她还是和他不在同一维度里,她始终做不到伪装出一个不真实的她,去融入他的世界。 即使她现在看着干净,但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胳膊上偶尔的青紫痕迹是怎么来的,血红的针眼里注射了什么,消失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她身体还埋着地雷,随时可能会发作的毒瘾,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干净利落地跟着他离开。 一切都是她的妄想,她不能图一时的快乐,将他带进这泥潭,他该高高立在潭外,永远纯洁高雅。 离她越远越好。 98、山顶日出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看日出?” 周雪羽背着背包跟在她屁股后直抱怨,“这山也太高了吧,到底还有多远啊?” 路曼两手空空,手头的行李全被沉嘉言大包大揽了过去,“谁让你气跑了你前男友。” “你也知道是前!他只图我的钱,我气不过甩了呗!男人而已,我才不羡慕你!”嘴上说着不羡慕,实际暗戳戳的眼神直往前头的男人背影上瞧,“欸,上次和你讨论到一半你就有事跑开了,他那方面到底怎么样?” 路曼跟着瞧了一眼,男人腿部线条在灰色运动裤下若隐若现,上身的白色纯棉t恤将身材绷到露点,因为爬山摩擦,奶点已经从t恤下立了起来。 难怪周雪羽会看着他流口水。 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到她面前,“擦擦吧!” “呔!”周雪羽啧了她一眼,“你该递纸巾的不是我,是那位才对。” 她说的是谁她一清二楚,这次爬山她特地让沉嘉言叫上了高中的伙伴,盛安。 其他几个人是顺带的,她不在意,也丝毫不想关注,唯独这个盛安,是她计划的一部分,缺她不可。 盛安早在他官宣后就自发退出了他的朋友圈,将自己摆在暗恋者的位置,默默关注着他。 沉嘉言很守男德,但遇到盛安脚滑之时,手比脑快一步率先抓住她胳膊,将她拉上平地后快速转头寻找路曼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往下跳。 公主抱着将她带上了小山丘,而后头苦哈哈还背着包的周雪羽是正眼都没瞧。 “这地滑。”他放下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释,生怕因为刚刚那一下和异性的触碰,让她心里产生任何一点细微的不愉快。 路曼笑着看向他身后已经搭下眉眼的盛安,她没经历过暗恋,但喜欢的人喜欢的是别人,其中酸楚必定不好受。 就好比此时她的身体颤抖到有些晃,脚步虚浮着想逃离二人,甚至连笑都是勉强牵扯出来给旁人看。 “没事,你拉一把雪羽,她的包重。” 沉嘉言依言去拽后头费力爬着的女人,被她频频翻了几个白眼。 说什么绅士,搞半天是只对路曼绅士,亏她刚还觉得他背影挺帅的。 不过,对她好就行。 周雪羽喘着气看二人耳鬓厮磨,心里有点被抢了闺蜜般的酸楚,真真是女大不恋蜜。 她倒成了个局外人了。 男生的包里都比较鼓,装着露营的帐篷和一切野炊用具,相反女生就很轻松,只揣了点女性用品,再就是些不重的吃食。 路曼偶有跟杜爱莲上山摘过草药,她腿脚不好,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和师姐四处奔波,对山上一些细小的点也比较了解。 这座山野游的人不多,偶然遇见的也是和他们一样闲来无事的大学生。 靠近山顶处有一块很大的空地,背对风向,正适合扎营。 沉嘉言和几名男生很快卸下重负开始安装帐篷,帐篷都比较小,一个最多睡两个人,一行七八个人,足足安装了五个。 女生清理带来的食材,路曼被分配到一旁生火烤肉。 也亏得有几个男的,还能将烧烤炉给搬这么高的山上来,不然今夜几人只能啃着干巴巴的饼干当夜宵,再环抱在一起取暖,坐等旭日的东升。 所有人都以为今日是来看日出的,只有坐在边缘扇着寥寥炊烟的路曼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以沉嘉言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帮你吧!”盛安串完了肉串,看她闲散的烧着炭,一副并不太想烧烤的样子。 路曼立即如释重负,拿着小巧的扇面坐在一旁矮小的折迭凳上,“太好了,谢谢你盛安,我没做过饭,都不知道怎么烧炭火,怎么烧都烧不起来。” 盛安笑得有几分腼腆,更多的是不习惯和她这般自来熟,“我经常帮我奶奶烧柴火,很简单的,只要把这个酒精点燃,然后……” “累了吗?”温润的醇嗓一开腔,她就哑了频,抿着唇低头不停摆放着炭火保护火源,确保每块炭都能烧红。 沉嘉言走到路曼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佝偻着的背给对面女生透露出一种只要他怀里的女人点头,他立马会将她抱进帐篷的讯息。 “不累,东西都你拿着我就动了动腿。” 她笑着摇头,低挽的丸子头落下几缕碎发,沉嘉言将发丝缠在耳后,忍不住在她面上亲了一口,若非边上有人,他定是要压着她好好吻上一吻。 轻热的气流喷进她耳道,“动动嘴就够了。” 路曼缩着脖子躲痒,娇羞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件衣服,你帮盛安烧下炭。” 沉嘉言的目光这才顺着她飘到了还在不停扇炭的女生身上,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盛安的手脚蓦然开始发颤,自己高中三年没少因为各种借口去叨扰他,就算他是个榆木疙瘩,也能看出来自己的心意,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心里肯定能明白几分。 不然现在也不会因为和她稍微有点肌肤之亲,就立马红着脸去和女朋友解释。 “你去歇息吧,这里我来就行。” 他的话一出,盛安就听出了点弦外之音,他并不想和她一起做同一件事,一来怕女朋友吃醋,二来怕其他同行之人误会。 她瑟缩着手脚躲在一旁,只敢用余光偷偷观察男生的侧脸。 那张她魂牵梦萦的脸,无数次在她梦里亲昵的贴着她的脸,终究不会属于她。 路曼披着薄毯走出帐篷,一眼就看到蹲在树旁打电话的盛安,断断续续的哭腔带着点无能为力,“我知道,爸,你再找舅舅他们借一借行不行?奶奶的手术费用我以后打工挣钱还……她是你妈妈,你怎么能不管她?” 路曼低眉扫了眼脚尖,拐了个弯去往沉嘉言那侧,脚步轻到好似从没来过。 哭成一团的女生痛苦的揪着地面上的草叶,丝毫未察觉到有人经过。 “怎么穿这么薄?” 沉嘉言眼尖,一眼看到薄毯下的丰腴身体只裹了层单薄的吊带裙,深v直岔胸沟下,两团白花花的肉就簇拥在一起。 他知道她身材好到什么地步,也知道这部分压根不是她想挤的,即使不穿衣服,这两块也是这样拥促饱满。 99、被裹着内裤的肉棒给捅出水 她走得很缓,就那几步他都怕被旁人看到点肉沫腥汤。 路曼靠近他腰侧,拉拢这薄毯遮住身体,“不喜欢?”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这么多人,被看去了怎么办?” 她平日散漫,很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就连诱惑他的时候也只是将衫衣摞起,或故意拉出肩膀,从未像现在这样,穿着极像情趣内衣的小破布。 “都什么年代了,你是老封建吗?”她从薄毯下伸出胳膊去端肉,一片一片搭在铁架上,肉片被火热的炭温灼出滋滋啦啦的声响,一缕又一缕白色烟雾冒了出来,二人逐渐被烟雾环绕。 白茫茫一片,正适合干点不合宜的坏事。 路曼故意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拉开薄毯往肩下一推,吓得沉嘉言扔掉手里的火夹子,弯身就捞悬在腰侧的薄毯。 “路曼!”他压低声音怒斥,声音带起了几分不悦,视线却还是被她胸口的白馍馍给牢牢锁住。 “起烟呢,看不到的。”她伸出胳膊环住他脖颈,笑嘻嘻地用食指在他发尾处打旋。 他将薄毯拉回肩部,左右瞧着生怕哪个不长眼的看了过来,路曼扶正他的脑袋,“你只要看我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她是不是疯了,提出到山上,不会是想…… 沉嘉言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好半天没回过神,怀里的女人已经翻了个身继续翻着烤架上的肉,牛油一滋出,烟雾越来越大,很快将二人的身影都包裹在其中。 她抓住他还垂在肩上的手,极其自然的附在了胸口处,趁他反应不及,半边肩带褪落在手臂。 身后的男人想给她拉上,就听到她有几分嘲意的话语,“你要拉,我就把毯子扔进炭火里。” 他不想给别人看到她的身子,她就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摸她。 沉嘉言真的被她唬住了,明明毯子在他手里,肩带在他手里,两个占据主要地位的东西的主动权全在他手里,他却像个没有智商的傻子,乖顺地挪着手掌,覆上了那块软肉。 路曼一脸淡然,就好像被摸的人不是她,手中不停翻着肉面,时不时捞着调料洒在七八分熟的肉串上,飘香的肉味顺着呛人的烟味不断飘向远方。 谁也不知道这白雾后面,男人抓着女人的薄毯,另只手却在她胸口做着不雅的动作。 “想吃吗?” 沉嘉言大脑一片混乱,薄毯的缝隙中能看到他手掌拢出一片比右侧大的弧度,而自己的指尖掐在力气的乳点上,不轻不重的搓揉着,而女人的屁股总是有意无意划过自己早已膨胀的裆部。 吞咽的声音夹杂在油花滴落的瞬间,他竟然真的想钻进薄毯里去尝一口她的乳尖,没等探下腰,就被女人轻推了一把。 “让你吃牛肉,你想什么呢?” 他视线左右摇摆,好不容易才锁定到泛着油光的牛肉串上,肉被烤的焦黄金灿,冒腾的热气带着香味不停往嘴里钻。 路曼嘟起红唇轻轻吹着,勾着魅惑的笑递到他嘴边,“有点烫。” 男人呆愣愣地张嘴去咬,还没碰到肉串,柔软的触感就贴上了唇部,她狡黠地眼睛爆发出精光,似乎早已把他看得透透的,没有半点可隐瞒。 “多吃点,不然怎么喂饱我。”她将肉串塞进他手里,转身继续烤下一串,只是那个屁股越蹭越起劲,已经开始在他裆部故意画起了圆。 手里的肉串顿时不香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撩起她的裙子,再奋力将自己的那根狠狠捅进去,好让她的骚屁股停止蠕动,乖乖的含着肉棍烤她的肉。 越想废料越多,到最后脑海里只能存下点黄色片段,无一例外全是女人在他身上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将肉串咬进嘴里,却被烫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吞下烫的出奇的牛肉。 “好吃吗?”她侧耳问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半边面颊,橙红的余晖逐渐下移,天色渐暗,原处的帐篷外搭起了夜灯,加热吃食的不止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他们的进度。 实在是二人抱着的姿势太过暧昧,也没人敢过来打扰。 “孜然味重了点。”他老老实实回答,却被女人的臀部恶意顶向裆部,“我第一次烤,你不能说好吃?” 男人哪还能听进她的话,一把拉起裙子,直接往她腿心处摸,原本应该缠在肥软阴唇外的内裤触感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摸得一手湿滑。 弥漫的水流早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他低头一看,刚还在奇怪地上嫩草怎么满是晶莹的露水,搞半天是她的水。 难怪总有股奇异的幽香若隐若现,他还总觉似曾相识。 只被摸一下哪能满足,她故意压低了腰,往他手臂上坐,“有点痒。” 这一蹭就势必将他胳膊全部沾满骚乱的淫水,二人早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尤其路曼身子敏感,水比常人多出许多,此刻正像发了大水般不停从蠕动的小孔往外流。 若拉开二人的遮羞毯,别人一定会觉得他在挤被扎破了的水瓶,或是突发奇想要给山上的草地浇浇水。 得堵住。 这念头一出,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出几倍,松紧带一拉,肉物就顶着内裤弹上了女人臀瓣。 “唔~”她吟了一声,站不稳似得撑住烧烤架。 似娇似媚的声音让他耳廓发痒,压着内裤薄料就往她那处塞,他今日穿的是类似冰丝的布料,很滑,但比起他那根皮肤,还是粗糙了不少,压着嫩肉往里进硬是将女人的眼泪都干出了几滴。 他就和鬼迷了心窍一样,塞入了龟头,就着口子轻轻摩擦。 布料吸满了淫水却没有特别丝滑,磨蹭带出来的快感让她双腿发颤,不得不依靠着架子来缓解疼麻的痒意。 水越漫越多,很快渗透他大半条内裤,沉嘉言见堵不住,将肉物往外拉,却把女人狭窄的口子拉起了几分,疼的直往他身上靠。 太紧了,他刚不应该就这内裤就往里捅,现在龟头卡着小洞,压根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出来。 100、被发现灰色运动裤下的长龙 摩擦带起阻力,他越往外拔,她夹缠得越紧。以至于龟头拉扯着洞口的薄膜刚退出一毫米,就被强大的吸力给吞了回去。 沉嘉言急得脑门冒汗,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想往两侧拉开。 这点轻微的口子根本无法将自己的粗壮从狭窄的通道里拉出。 远处已经有人硬踩着灯光往这处走,背着光他也分不清是谁,收拢着她领口的毯子微微拉开点距离。 架子高度合适,看不出来二人下体缠绕到无法分离。 路曼突然拉过身边的折迭椅往他身后一放,肉根猛的受到重吸,感觉在她体内被绞成了一团。 腿肚一酸,顺势坐倒在椅面。 女人分岔双腿往下坐,毫不在意二人之间那层吸满了汁水的薄内裤。 “帮我把头发重新绾,有点散了。” 路曼扯下后脑勺的发簪,头也没回,就那么摆在肩膀边。 沉嘉言呆愣愣地接过,刚撩起她的长发,就听到同宿舍寝室长的问话。 “肉烤好了吗?我们这边火锅都开了。” 路曼将烤好的肉摆在烤盘上递给他,“牛肉要慢一点,五花肉都差不多了,还有点鸡腿鸡翅和素菜,你们先吃。” “行。”他接过烤盘往烤架后望了一眼,“行啊,老沉,离不开你女朋友了,搁这躲清闲。” 沉嘉言尴尬到握着发束的手都在抖,他哪会绾发,也不是没看她弄过,只是真到自己手上了,怎么都觉得别扭。 尤其是他规矩并拢的双腿被盖在薄毯下,若非她双手从下抬起点距离,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二人屁股粘着屁股。 此刻这朦胧的视线,造成的错觉更像是路曼并拢着双腿,而他坐在她身后给她扎头发。 他表现的不自然,但吃着他滴水肉棒的女人可没有半分骚乱。 寝室长自讨无趣,端着不锈钢盘子回了营地,路曼抬起屁股放松臀部肌肉,借着蠕动的走势一下将他吐了出去。 重见阳光的日子让他身心重重舒了口气,可这还没完,女人转了个身,捞开内裤就往下坐。 二人面对面刺了个满怀,紧致感迫切到他眉头紧皱,扶着她腰身在做无声拒绝。 路曼拉了拉毛毯,有些鄙夷地扫了他两眼,“你这么大我都习惯了,怎么你还跟第一次似的。” 这方面他比不过她也说不过她,他能做的就是适应窄道,再捅到她喊不出声。 舒服的享受了几下男人的较劲,她软着腿根倚在他肩上夹紧了他,“该吃饭了。” 通道一点点拔出,他能感觉到紧致越变越窄,越退越紧,到最后的紧要关头,肉冠变幻出百种形态才安然退出狭窄的洞口。 “多吃点,吃完,该轮到我了。” 路曼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诱惑,指间用力点在他肩头,烤好的肉串冒着油泡摆放在烤盘里。 她将盘子递给他,催促他和朋友们先去吃饭。 沉嘉言和提线木偶没什么区别,湿了一片的裤裆深浅不一,肉根斜斜的塞在左侧裤腿内。 全程都是路曼在整理,他压根没有注意自己的仪表,一门心思盯着她的唇一开一合。 脑海里只有将她按倒在地这一个想法。 离她越远,想法越深,以至于到了营地坐下时,被同宿舍眼尖的小胖子一眼看到了湿漉漉的裆部。 他发育晚,没冒情根,还贱兮兮地调侃沉哥尿了裤子。 周雪羽高中就谈了男友,对这种事门儿清,尤其是看到他大腿上鼓起的长长一条,眼珠子差点没秃露出来。 心中不禁暗暗感慨,她姐们儿吃的真好,这粗度不得有她脚踝的围度了么。 一想到路曼瘦瘦的两条腿,她就不得不摇头,她怎么能吃进这么大一根的。 盛安离得近,听到小胖子的话还觉得是在开玩笑,毕竟沉嘉言都多大了,怎么可能会尿裤子。 可刚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向他裤裆,就见他忙里忙慌的扯着小胖子外套盖住双腿,再一抬头,耳垂上红红一道痕,顺着耳背越来越淡。 她再傻,也能看出那是口红印。 联想到他慌张的动作,耳根子发热,低着头闷闷喝起了啤酒。 他们谈恋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成年人,会做点成年人之间该有的事再正常不过。 她没有资格去酸,去难受。 只是手里的啤酒,怎么会越喝越少。 等路曼端着后面烤好的食材过来时,小胖子被沉嘉言推到了一旁,盛安就在小胖子旁边喝得眼都有些红。 路曼接过沉嘉言夹了满满一盘的肉,关心地看向她,“盛安你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 盛安一脸迷茫的看向自己手里的啤酒瓶,不多啊,这明明还满满一瓶。 她夺过她手里的瓶子朝一旁男生责怪道:“你也真是的,都是高中同学,不能看着点儿,喝多了你负责?” 她看到他的目光终于轮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刻月光好像在他头顶感应了一般加大了光环,他耀眼到照亮了周围所有暗淡的星星。 可他只想照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路曼这一颗。 盛安红着眼抢回瓶子,语气也有几分委屈,“不用他负责。” “那可不成。”路曼笑着拿起沉嘉言喝过的酒瓶和她碰了下杯,“你是我喊来的,他得负责。” 她边仰头喝酒边偷摸往他外套下摸,拧着半软的肉根边娇媚道:“是不是?” 沉嘉言没答,反而贴近她耳边求饶,“别摸了,刚都被他们看到了。” 路曼噗嗤一声,咬着他的耳垂回,“那他们得羡慕我,男朋友又高又帅,下面还大。” 他真是说不过她,只能低头咬在她唇上以作惩罚,至于她刚刚说了一大段关于别人的什么,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 盛安自嘲的勾着唇,她刚还奢望他会说些什么,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他从头到脚都已经属于了别人,自己还在奢求什么? 他是高高在上的明月,而她连井底之蛙都不是,更别提窥探他的资格。 她仰头闷着啤酒,心里五味杂陈。 101、沈嘉言,你是小狗吗? 大家都在闲聊,唯独她身边的这对情侣越发让她感到痛苦,二人耳鬓厮磨到旁若无人。 尤其是她边上的女人过分到在衣服下搓磨着什么,而她看成天之骄子的男人明明害怕被发现,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背地里手早抓紧了草地,牙根在脸侧鼓起。 她甚至都能从嘈杂的环境里听到他特有的喘息,一下一下的急促,又顺着女人放缓的速度逐渐变平。 许是路曼换了个动作,他突然拱起背,暧昧不清的嗯出了声,这点声响理应是微乎其微,但大家都聚在一起,离得并不远。 目光再次交汇,沉嘉言脸都红成了傍晚的夕阳,端着面前吃了一半的肉丸,“嗯,这肉丸味道真不错。” 小胖子立马坐起身翻着锅底,“真的吗?我尝尝!” 周雪羽暗暗朝路曼竖起大拇指,能把一个人模人样的乖乖男调教成在众人眼皮底下不要脸,唯她姐们儿能行! 路曼低头笑,指尖揉着被抠肿的铃口,正当尿道口在紧张中释放出大量前液时,她勾着指甲再次给他重击。 沉嘉言没上套,痛苦出声前先一步勾住她的后脖用力吻了上去。 周身一片起哄,唯独坐立难安的盛安蹭的一下站起身,在众人的喧闹中往林中深处走去。 路曼眸色微闪,松开手里肿大的肉棒,含羞带怯的推开他,低头对大家抱歉道:“我去补个妆。” 大家哄笑一堂,都当她是女孩子面薄,唯独还在翻着肉丸的小胖子不停嘟囔:“肉丸在哪?我怎么一个也没吃着?” 月色如纱,一切都变得飘渺梦幻。 沉嘉言只喝了一瓶啤酒,他酒量不好,不愿多喝,何况他答应了路曼,今晚陪她赏月,一起看明日初升的太阳。 离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也意味着,他们同居的日子越来越近,过不了多久,他们会结婚,生子,过上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在想什么?” 路曼做到他铺好的地毯上,嫩白的脚丫肆无忌惮的裸露在外,粉嫩的甲床镶嵌着月牙,竟比天上的明月还要好看。 “怎么不穿鞋。”他虽是责怪,却第一时间将她双脚拉进怀里,舍不得她吹半点风。 路曼笑着拔下洋酒瓶塞,“从雪羽那骗来的,要不要尝尝?” 他摇头拒绝,“喝了会醉。” 他不是没醉过,吐了一晚,她又是擦身又是煮醒酒汤,很累,从那以后他没有让自己再碰过高浓度的酒。 “一点点,没事儿。” 路曼仰头含抿一口,钳住他的下巴贴上他的唇,腥辣的酒水带着甘甜顺着她滑嫩的舌尖灌进口腔。 他原本的抗拒变成了占据,勾着她的舌不断索取,绕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那部分疯狂讨好。 吻起来就跟疯了一样没个轻重。 “醉了吗?” 沉嘉言轻轻摇头,舔舐唇边浅浅的酒。 “再来点?”她的红唇如蛇,一张开他就和中了毒一般往上贴,将她口中棕红的液体悉数吞尽。 二人越缠越紧,呼吸也在彼此交缠中变得急促失控。 只是两口洋酒,沉嘉言就和疯了一样贴上她的脖颈咬噬,若非他还有几分仅存的理智,此刻她的皮肤很可能已经渗出了四个血窟窿眼儿。 吊带裙领口大到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将白到反光的胸脯肉给释放出来。 路曼笑着揉他的后颈,“不是说好看月亮,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月亮!”他反驳,指尖压着乳头拨了拨,“这个月亮怎么还带着粉色的眼罩。” “……” “要不你尝尝月亮是什么滋味?”她诱导着将胸捧到他唇边,“听说很甜。” 沉嘉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皱着眉舔了口乳尖,迷茫的脸上霎时明亮,“是甜的。” “嗯~”她娇喘了声,将另个也塞进他嘴里,“两个一起,更甜。” 他根本来不及说话,像小孩吸奶一样用力吮吸了起来。 奶粒上全是男人的津液,湿漉漉的被夜风一吹就发凉,醉了酒的男人愈发像个小孩,只是凭本能在她身上到处乱蹭。 路曼捉住他的脑袋轻笑,紊乱的呼吸逐渐清浅,“沉嘉言,你是小狗吗?” “是!”他斩钉截铁的点头,迷离的眼神死死缠在她身上,“是路曼的小狗。” 笑容就在那一刻僵住,她松开手,任凭他的吻越落越下。 原本在那酒里会多一味增阳药,药粉包早在来山上前就已经调配好,只要骗他喝下,她就能将他甩给别人。 而他会血气翻腾,在极度缺乏清醒的状态下,和他人苟合。 她还是不舍。 不舍得他真的脏了。 “路曼,我想喝水。”他压着她的小腹不停拱着脑袋,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喷洒在她隐私部位。 她吞咽着回复,“你去喝吧。” “好!”得到应答的小狗撒了欢似的钻进她裙摆,在女人震惊之时一口含住湿哒哒的细缝。 她只感觉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脚底一直往上爬,浑厚的舌尖碾开肉缝,毫不犹豫堵住了翁张开合的小眼。 颤栗的身体随着舌尖的靠近而抽搐,大口吞咽声起伏在夜风里。 “哈啊~嗯哼……”她抓住他的手掌用力地喘,好像借此就能将心口的麻痒给逼迫出来。 阴唇本就被淫水打湿,湿哒哒的黏在一起都能拉出银丝,而男人舔了一圈,唇上只留下了他的唾液,被他呼出的气体烘得火热。 轻轻划过的粉珍珠更是让猩红的肉缝再次翁动。 明明是第一次舔,牙齿偶然还会磕在肥软的阴唇上,可当他的唇对准了花蕊的小洞,路曼还是拱起了腰背,不受控制的滋出了小水流。 沉嘉言张着嘴拼命吞着,不放过任何滴落的水珠,大片蜜液从洞口里流出,被他悉数舔噬入腹。 舌尖迫不及待往蠕动的小穴里拱,媚肉软到了极点,不过才进入,就被紊乱的肉包们夹住。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指并用去捅窄窄的小洞。 路曼被突然挤进的指尖给刺红了眼,压着他的脑袋不停的蠕,报复性的将淫水全部蹭到他脸上。 102、一句不准射小狗憋到浑身发抖 ?в84???m 沉嘉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钻出来,脸上湿的和水洗了一遍一样。 他撅着唇指着自己的裆部,“这里难受。” “活该!”她白了他一眼,手却比脑快一步去摸他的裆,连揉了两下问他,“舒服点没?” 刚还眯起眼享受的脸顿时耸搭起来,委委屈屈地摇头,“没有。” “嗯。”她随口应了句,腿心张开朝着他,“进来就不难受了。” 沉嘉言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解着裤腰往她那处拱,发了大水的穴眼软的不可思议,不过刚挺入,就被夹了个大汗淋漓。 “骗人。” 咬牙切齿的愤恨声从他牙缝中溜出,“更难受了。” 龟头卡在洞口不上不下,里面紧得让人窒息,外面被冷落,两头没有一处好受。 可偏是这不好受,让他忍不住想拉起两条细长的白腿,压低身子直直凿入。本伩后續鱂在??18?a.??m更薪 請椡??18?a.??m繼xu閱讀 路曼懒得听他疯言疯语,双指夹着他的肉根轻轻按摩,裹着淫液往上涂抹。 有了润滑进入总算没有那么大的阻力,缓慢进入也能开始有点进展。 可还不到三分之一,内里就有股强大的阻力在排斥他的前进。 沉嘉言是有点醉,但身体的习惯让他停在这里开始拉锯,前前后后缓慢的磨蹭着洞口的小软肉,不停催促通道挤出更多淫水让他顺利末根。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红到像是太阳底下暴晒了一轮,脖子上漫起粗粝的青筋,撑在两侧的双臂也有不同程度的青筋暴起。 “月亮好漂亮!”他故意放缓了摩擦速度,低头咬上她乳粒,磨牙似的左右搓揉,下体很快弥漫出一波喷泉。 正逢她轻喘颤抖间,肉根抵入四分之三,可他又偷摸退出一大半,依旧在洞口不轻不缓的磨着。 路曼咬了咬牙,“沉嘉言同学,若是不好好做,我不介意换一个。” “不准!” 他压根没过脑子,下意识就反驳出声,抬头看到她玩味的眼神心里一惊。 “不装了?” 沉嘉言低头不语,继续啃着软肉装死。 “小胖子怎么样?没谈过恋爱,会不会和你一样好骗?”她继续磨他耳根,势必要拆穿他装醉的真面目。 啧嘬声微顿,又很快响起,比刚开始明显加重了力度。 “你们寝室长也不错,上次你们游泳课,我还特地看了一眼,没勃起的状态就挺大,若是做起来肯定……啊~” 她话还没说完,停滞不动的肉根突然发狠捅入。 沉嘉言咬住她的唇堵住她那些肮脏的想法,还不忘打消她的念头,“他们没我大。” 路曼气笑出声,“你怎么知道?” 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他不高兴她想其他男人,动作愈发蛮狠。 她扬起头体会下体的饱胀,小幅度吸吮内里逐渐变大的肉根,小猫哼哼似的嘲弄他,“大不大的得试了才知道。” “路曼!” 酒精上头让他忘了此刻是在山野上,营地孤零零的夜灯被风吹得摇晃,周边听不到人声,只能听到二人下体交合传出的水声。 咕叽咕叽,伴随着夏日蝉鸣,越来越响。 身体突然腾空,她下意识以为高潮点到了,躬着背加大夹吸力度,可始终无法落地的双脚一触碰到刺痒的草地,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二人立于树后,正对着营地的帐篷,能看到帐篷内的灯接连熄灭,周围空无一人。 她裸着的上身被风吹得发凉,但下体被摩擦得几乎要冒出火花。 沉嘉言仍觉不够,拉着她的右腿高高迭起,一刻不停的穿刺着她的洞口,压抑的喘息不断从他鼻腔内喷出,身体阵阵痉挛,明显是在高潮的边缘。 “不准射!”路曼压低了声音吼他,他吓得一哆嗦,精瘦壮实的胸膛贴在她后背频频起伏。 不怪他时间短,先前在烧烤架前就被磨得百爪挠心,后吃饭时她一个劲的勾他的魂,两次压制的快感早就汹涌澎湃,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子,就能将他胸口积蓄的炸弹给点燃。 路曼用力往后抬臀,不顾大小将他整根吃进。 他的很长,磨合这么久,总是剩一截在外,生怕弄疼她,除了初夜的满足,更多时候他是顺从着她。 整根全入的快感让他脑内奏响了乐曲,此刻他似乎已经踏入了臆想的世界,他环抱着他心爱的女人,牵着蹒跚学步的孩子,画面美的不像话。 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照顾香甜的气息。 “沉嘉言,这是最后一次。” 他没懂她的意思,抓着她的臀瓣后撤几分,蓄力待发,一刻也没停。 接连百下次次深入骨髓,他能感觉自己透过她的身体撞击在树桩上,一下一下的,身体好像变成了打桩机。 而她的双脚早已被高高抬起,搂着他的脖子悬空在他与树干间。 硬成铁块的龟头不断撞击在她的深处,敏感点全然摩擦,每一下都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路曼再也忍不住啊着叫出了声,身体完全舒展开,肉瓣彻底容纳了这个庞然巨物,宫口被反复戳出了口子。 所有肉粒均被撑到舒展,被棱角一一抹平,反复摩擦,酥软的小穴传递着数不尽的快感。 她能感受到男人忍到身体在发抖,肉根在极速摩擦中不停的跳动,他的喘息早已时停时急,偶有被夹吮间捏紧了她的臀肉才能不射出。 越是这般痛苦,越是让她臀部扭动剧烈,夹击间拉扯着他边缘的耻毛不断摩擦二人交合部位。 他撞的愈发用力,似乎不将那处撞出个窟窿眼誓不罢休。 双腿在发抖,明显不是累的,而是精关在大力摩擦间难以守住。 路曼高昂着头抓紧了他的肩,不断喘着胡言乱语,“不准,不准射……嗯~射了……就不要你了……” 沉嘉言紧握的双手大力收缩,眼白处被逼出了红血丝,高抬她的腰狠狠闯入。 这一下歪了边,耻骨被重创,她疼的大脑发白,隐忍的尿意疯狂喷薄,尽数溅射在他的小腹和大腿。 他浑身抖得比她高潮还要严重,甚至被她无意识的收缩也在拼命死守。 路曼放软了身子,任凭肿得不像样的热杵退出体外,刺激的大脑还有些眩晕。 只听到耳边传来有些委屈的小狗哼唧。 “没有射。” “不准不要我。” 103、他们应该等会儿就起床了 徐徐凉风吹着火热的身体,燥热和空虚逐渐被吹散。 沉嘉言满脸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撑在她身侧,手臂上的青筋不断隆起勃跳,就和他隔开的间距间,上下弹跳的肉根如出一辙。 憋到了极致的身体不停靠深呼吸来缓解,而刚从情欲解脱出来的女人出奇的冷静。 “沉嘉言,你喜欢小孩吗?” 这是她头一次提及这个话题,但在他耳里听来,就和触及灵魂深处一样爆发共鸣。 “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多一秒的思考。 路曼淡然一笑,更多的是释然,她抬手摸向他的脸,一点一点从眉到唇再到喉结,似乎再将他每一处印在心里。 而后在转身的瞬间,尽数封藏。 “再喝点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这么美的月色了。” 他颤巍着小腿肚乖顺点头,当她说的最后一次,仅仅是指国内的最后一次,毕竟在他的世界里,路曼充满了他的生活。 他压根就没想过和她分开。 起先路曼只是仰头喝着闷酒,好半天才关注到一直盯着他的男人,“来点?” 他点头,弯身啜取她口中与酒香混染的津液,从迷醉中努力分辨独属于她的气息。 路曼会哄,三言两语就骗得他喝下大好几口的烈酒,月色正当空,遮挡它的乌云好似乌根纱,蔽去大半月辉。 “沉嘉言,忘了告诉你,我不用吃避孕药。” 她没有回头看,肩膀上沉着的呼吸已经告诉了她,他陷入了沉睡状态。 可她还是笑出了泪,“我的身体,压根生不了孩子。” 棕红的酒水顺着玻璃瓶不断从她唇角流出,最后的沫渍打着旋般的涌入她张着的口里。 周边悄无声息,唯独心跳声,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心安。 那是独属于他的心跳,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帐篷内只亮着一盏小小的灯,灯光很昏暗,但薄软的被子下,能看到拱起长长一道妖娆的曲线。 路曼脱去沉嘉言的衣裤,将他塞进另一边,刚盖好身子,旁边的女人就侧头看了一眼。 两人之间距离很宽,几乎可以再睡一个人,但她身边摆放整齐的衣裤,能看出和男人一样裸着身子。 “你们喝酒了?”盛安眉目抖动,背着的身子迟迟不敢转过来。 “嗯。”路曼从他脖颈上抬起头,应了声,随后摸进被子里握住他还没消下去的阴茎。 她的撸动很机械,没有一点情欲可言,可身下的男人还是喘出了声。 这次的喘息比晚饭时还要清晰,就好像他附着在耳边不停的喊,黏黏糊糊的热潮突然就从腿心溢了出来。 盛安缩紧身子,强迫自己不要去听,可心里的酸楚压都压不住。 “路曼……嗯~”男人濒临崩溃的边缘,臀膝重重抬起,无意识顶入她手心疯狂释放,不过几下,灼热的液体喷出,整个被面潮了一片。 这叫喊让盛安如遭雷击,如同触电般僵住身体。 她能听到身后逐渐平稳的气息,夹杂在纸巾擦拭皮肤的声音里,可她好像被定住了身,不敢往后看一眼。 她想起离开席面被路曼追上,自己拒绝了她的帮助,却还是抵不过和他能够同床共枕的诱惑。 “五十万明早事成后打进你的卡里。”路曼扔掉手里沾满白绸牛奶的纸团,他射在被子里的她没擦,只是将手心里过量的浓稠物擦了去。 木然的双目环视一圈,她低身将盛安褪在旁边的衣服打乱摆放,造成意乱情迷的场景。 盛安手心微抖,紧闭着眼不敢言语。 她只答应她陪她做戏,用自己的名节去换奶奶的医疗费,可她不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他是骄傲的,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挑选的商品。 灯灭了,她的心也瞬间跌入谷底。 帐篷拉链一被打开,冷风霎时灌了进去,周雪羽拉拢薄毯借着手机灯光望向入口,全身充满了戒备。 在看清来人重重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老色狼,怎么不和你家沉长龙睡一块?” 路曼褪去吊带裙,换了套舒适的休闲套装,枕在她边上一言未发。 周雪羽绕着她身边轻嗅,“你喝酒了?这不是啤酒味,你把我背了一路的洋酒给喝了?那瓶可花了我三万大洋!” 被吼的女人头疼的在一侧摸出手机,快速朝她划转五万过去,收款语音响起,狗腿立马上线。 “哎哟路小姐辛苦了,调教奶狗不容易,快睡吧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路曼看着是闭眼了,实则睡意全无。 酒精带来的那点困倦早在干完一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盛安,她清楚地知道,经过这夜,她和他之间再无半点可能。 可路曼那样无情无爱,只是为了玩玩他的女人,怎么能够配的上他?怎么值得他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待。 她做的没错,她是在拯救他。 心里的安慰声一遍比一遍大,身后的体温透过被面传递到她的背部,可她还是冒出一身冷汗。 天色阴沉,不到五点路曼就出了帐篷,周雪羽睡眠偏浅,又加上自己定了几个看日出的闹钟,在她出门后没多久也跟了出去。 一行人陆陆续续出了帐篷,唯独见不到沉嘉言和盛安。 寝室长朝路曼打趣:“老沉这是昨晚累着了,早上都爬不起来了吗?” 她温和地回笑,“喝了点酒,估计还在睡,雪羽,你陪我去看看。” “盛安姐也没起床啊!”小胖子从草地上跳起来,“我去喊她。” 路曼盘算着他的脚程,故意走慢几步,还没拐弯就听到小胖子大声喊着她们,“路曼姐,你过来看下,我怎么喊都没人应,不会是昨晚上厕所滚山下去了吧?” “就你废话多!”周雪羽大步冲上前,一把拉开盛安所在帐篷的拉链,刚探进一个头,就跟触电般陡然撤回。 她死死拉着门帘打量周围二人,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要不我们先去等日出吧,他们应该等会儿就起床了。” “什么呀?盛安姐在不在帐篷里?你让我看看!”小胖子好奇心极强,挤开周雪羽就想往里钻。 路曼抓住重点,沉声反问:“他们?” “呃。”周雪羽哑了嗓,脑瓜子半天才转过弯,“她!她,我说的是她。” 104、今日多云转雨,怕是没有日出了 гóuщ 路曼的脸色陡转阴沉,愣生给周雪羽看出一身冷汗。 “路、路曼……”她话还没说出口,她已经越过她拉开了门帘。 室内狼藉一片,被子下一左一右露出两个头,身子虽然没有交缠在一起,但到处散落的贴身衣物,一看就是战况激烈。 小胖子给吓傻了,脚底抹油跑得比谁都快,他嘴上没把门,正适合去散布谣言。 也不谣言吧,起码这场景在众人看来,已经到了可以上房揭瓦的程度。 “雪羽。”她的声音有些哑,一瞬低了几个音调,面上也再无刚开始的笑意。楍妏后續鱂茬m??m??se8.c??m哽薪 綪箌m??m??se8.c??m繼xμ閲du “你出去等我会儿好吗?” 周雪羽明白她的意思,虽然这是她头一次恋爱,但两人从小学认识到现在,比常人还要了解她,她此刻想要自己解决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好。” 路曼从里拉上拉链,走到沉嘉言身边就用了几分钟,她不确定他昨晚睡姿是否有变化。 即使有,她也不应该在关注了,是不是? 盛安眼睛红红的,雪白的手臂在被子底下伸出,捞住飞在一侧的奶罩往怀里拉。 路曼见她穿好内衣,抬脚踹向睡的正沉的男人。 沉嘉言嘴角还撅着笑,梦里他和路曼举办了婚礼,生活过得无比幸福,此刻他已经守在产房门外,等待那一声瓜落的婴啼。 “沉嘉言。” 她用了几分力气砸在他胸口,给他打岔了气,睡梦中惊跳着醒来。 见她黑着脸站着,半抬的身子还有几分倦意,“喝多了,是到看日出的时间了吗?” “饿不饿?我收拾一下就给你弄点吃的。” 他刚转身,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人正努力够着远处的小裤衩。 这一幕多少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尤其是女人捂住的胸口,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衣。 发生了什么? 他完全转不过弯来,扭头就想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样?”路曼踢了脚身边的纸团,那里面包裹着什么他一看就知晓。 可昨夜他明明和她在一起,喝了酒失去意识,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没有,路曼,你相信我,我喝醉了只会倒头就睡,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他说的是事实,路曼清楚,所以才会做了这么多部署。 盛安已经穿回了衣服,红着眼看向还在争辩的二人,眼神黏在沉嘉言身上良久,可惜那个男人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 她彻底心死,弯腰跑出帐篷。 周雪羽想拉住她问个究竟,哪来的胆子玷污她姐妹儿的男人,可她脚步飞快,几下就消失在山头。 里头的人还没出来,她得等着,万一路曼情绪不佳,好歹还有她这个闺蜜陪在她身边。 路曼冷眼抄起一旁的镜子,“这就是所谓的没有?” 镜子里颈部几个殷红的小点,她曾经拒绝过他落在脖子上的草莓,那处动脉很细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所以她从不会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痕迹。 沉嘉言无法解释,他根本不知道这几个草莓印从何而来,抬手就要搓掉红痕,可除了把脖子越弄越红,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真的没有。” 她冷冷哼声,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薄被,昨夜的腥愁物已经将他那处和被里粘在了一起,这一下用力撕扯,痛得他倒吸冷汗。 “我……”他哑口无言,昨夜是有释放的快感,可他清楚记得扶着那处的手心柔软程度和大小,绝对是路曼的尺寸没错,不然他不会任凭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将身体交给旁人。 “我没有,你相信我。” 他已经开始怀疑是盛安想陷害他,他知道她对他不是没有意思,可他拒绝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她明知他只喜欢路曼,为何非要设计这一出戏去拆散他们。 沉嘉言心里满满的怨,却对着路曼说不出一句。 “沉嘉言。” 她丢掉手里的被角,往后退了两三步,随后极其冷静地开口:“分手吧!” 门帘透出天外冷暗的光线,他慌乱去追,又被身下扯着的被子给痛到跪地。 等处理完身体上的脏污出门,哪里还有路曼的身影。 寝室长指了指下山的路,沉闷的气氛好像他们都做错了事。 唯独小胖子不解地看着沉嘉言越跑越远的身影,“沉哥怎么会跑盛安姐的房间里去?” “呵呵。”寝室长故作老成,“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地动天摇,你沉哥怕也是被迷乱了身心,看不清眼前的路了吧。” 天色依旧很沉,整个山顶已经大亮,却依旧看不到本该升起的太阳。 “今日多云转雨,怕是没有日出了。” 众人唏嘘一片,是在嘘天,还是嘘人,无人知晓。 路曼下山速度不慢,沉嘉言追着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等追到她时,身上的衣服刮出了好几个破洞,擦伤的地方鲜血淋漓,看起来和从山头滚下山脚一样凄惨。 彼时路曼已经和周雪羽坐上了计程车,他拼命拍着车门求她。 紧闭的车窗弱化了他的叫喊,也加强了她心里的城墙。 “师傅,开车吧。” 周雪羽看向左侧后视镜,只能看见追着车跑的身影,在疾驰而过的车流里越变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分了?” 她有些不太敢提,在看到女人闭目点头后松了口气,“哎,我就说嘛,一个男人而已,我那库存多的是,改明儿我给你列两排,你轮着选。” “保准各个比他强。” “真强你不早上了?”她斜眼睨她,轻声笑了下,“我没事,本就是打发时间,以后别再提他了。” 周雪羽憋嘴,不再言语。 她家和路宅不在一处,路曼先送了她回去,而后回家,出租屋已经退了租,她还没买房,此刻也不知道能去哪。 沉嘉言比她先一步到她家门口,见到她时双眼一亮,迫切地想要她停下来听他解释。 路曼连眼神都没给他,甩开他的手进了院子。 门在二人之间隔绝,那一刻她的心脏狠狠绞缩了一下,仅一下,竟痛得有些站不住脚。 他在门外站了多久,路曼就在楼上看了多久。 他一直在等,等她出来听他解释。 她一直在等,等他绝望心死顾自离开。 105、就到这里吧 天色越来越暗,他一日未进食,伤口的疼痛比不过心口的麻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 就好像他如果不站在这里,他就会彻彻底底失去她,再也没有回去的那天。 风雨欲来,无人能避。 狂风刮着阳台悬挂的铃铛风铃绞成一团,风铃已经发不出声响,唯独铃铛还在嗡嗡的发颤。 她伸手想解开那一团乱麻,可怎么缕都捋不出头绪,它们就像她乱成一团的心绪,根本没有解开之法。 保姆再次敲门,还没说两句,路志远的咒骂声伴随着闪电照亮了院子。 “你看你一天天都在干什么事,招惹个男的在院门外大喊大叫,你让外人怎么看我路家的女儿?” 是了。 路家的女儿。 自始自终都不会是她。 就好像他,本来就不是她妄想该占有的。 “找保安将他赶走吧。” 她转身进屋不再去看。 沉嘉言时不时敲响大门喊她的名字,保安来的很快,一顿说教后他温顺的跟着二人往外走,又在小区外蹲了一会儿,一见岗亭换班,再次冲了进去。 这次他学乖了,没再拼命叫喊,而是守在门外,等着她出来。 上一次摘昙花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她笑话他的样子恍如昨日。 今日的事到底是怎样的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唯独知晓自己绝对没有和盛安发生任何肌肤之亲。 他其他不能保证,但这点可以完全确定。 这件事情如果解释不清楚,他难道真的要和她分手吗?他做不到。 滚滚雷声在屋顶上炸响,对着桌面发呆的路曼吓了一跳,狂风卷起落地帘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刚起身,就看到黑沉的天被闪电照亮,一直蔓延到远方,经久不散。 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雨滴砸在窗台上像有人朝窗户砸着石子,风吹乱了院里的遮阳篷,她看到有仆人冲过去扶。 再看门外,早已看不见他的身影。 走了吧,是走了吧? 就到这里吧。 她旋身想逃,余光却看到门外一晃而过的黑色影子。 路灯照的院门投下大片阴影,雨夜弥漫的水雾中,她清楚看到了他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浑身湿透,短袖破了好几个洞,氤氲的血水从衣服上往下淌。 他还没走。 路曼抓紧了阳台栏杆,心里揪成了一团,她第一次怨恨自己软弱,第一次仇视自己的身份,也是第一次心如刀割。 早在她下决定的那一刻,就该做好和他分开的准备,可为什么她感觉到呼吸困难,连撑都撑不住身体了呢? 雨丝被风吹拂到她的面上,像刀子一刀一刀在她心上凌迟。 身后头顶的风铃突然松散,被狂风卷起跌入院里,她慌张地探出身子去捞,却和它失之交臂。 风铃坠入草地,在野风怒号中听不到一丝声响。 路曼突然心静了,接着从天而降的雨水,干涩的眼眶里没有一滴泪。 “路曼……”微弱的声音一传出,她心底猛烈一颤,就好像扑灭的火把被风吹出猩红的光。 她脚步凌乱,朝院内狂奔而去。 大雨同时冲刷着二人的身体,她的头发乱成一团,贴在额边不停往下滴着水珠。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只知道鼻尖酸痛,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小姐,下这么大的雨,快回屋吧!等下老爷看见又要说了!” 保姆撑着伞给她遮雨,她突然发疯似的扑向草地,借着闪电发出的光,一点一点摸向四分五裂的风铃。 碎裂的玻璃罐子划破了她的指尖,她毫无知觉依旧在草地里摸索,直到摸到一个细小的铃铛串子,整个人才停住了动作。 “他走了吗?” 保姆朝院门看了一眼,低声说道:“肯定走了,下这么大的雨,人也不是傻子。” “你去看看。” 她抓紧了草叶,不敢回头看一眼。 保姆无奈,快步跑向院外左右探了两眼,“没人,小姐,快回屋吧,等下冻感冒了。” 路曼突然猛喘,一口气憋在胸口梗在心间。 铃铛嵌进了她的掌心,连带留下的还有一片发白的指印。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几日后沉嘉言再去学校时,听导员提及有学生放弃了留学名额,导致今年出国留学的人少了一个。 他一猜便知道是她。 一连几日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不仅是她的,还有周雪羽的,无一列外,没有人接。 她就好像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再也寻不到踪迹。 等他再去她小区时,已经被安保系统拉进了黑名单,不给他踏入小区一步。 他就这样,和她彻底失了联系。 二人在一起时间不长,但他从没和她拍过合照,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总是被她轻而易举用各种话题打岔。 他想着二人会一辈子在一起,她的每一个画面都会深深刻在脑海里,比什么照片更加有意义。 可现在…… 他看着从导员那讨来的出国留学申请表,上面的照片竟成了他唯一寄托思念之物。 钢印压住了她的衣领,就好像他和她之间的隔阂,再也抹不平。 他不是没有去找盛安,可看到她在医院憔悴了不少,为了自己的亲人四处奔波,而自己那点可笑的感情对人家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在生死面前,什么都变得渺小了起来。 原来他不强大。 他从山上滚下也会受伤,被雨淋了也会发烧,分手了也会心痛麻木。 事情对与错就告一段落吧,只要她过得好。 小小的证件照被他小心翼翼塞进钱包里,心口的朱砂痣在这一刻摩擦发亮。 他递上机票,踏进登机口,用背影和这个城市告别。 再见了,路曼。 再见了,我的主人。 106、这六年间,她有没有一刻想起过他 “沉嘉言?” 已经快要踏出门槛的男人停住脚步,朝他快步走来的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旗袍,模样温婉,妆容精致,他一时分不清是否认识。 “你回国了?” 沉嘉言礼貌应和,“你是?” 她低头浅笑嫣然,“盛安,高中同学,以前经常找你问问题,忘了?” 他了然挑眉,往日种种浮现眼前,以至于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是来参加路曼订婚宴的吧?真是巧,我在旁边厅参加婚宴,这就撞上你了。”盛安没有看出他神色不对,仍旧自顾自的说着。 “还以为你去f国就不会再回来了呢!” 她抿唇压低了声音,“你还在怪我吗?” 那年手术室门口她哭肿了眼,沉嘉言原本的怒气全在盖着白布出来的手推车上消失殆尽。 她失去了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亲人,也失去了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时隔六年,她早就变了。 往事如云烟,风一吹,就散了。 “没什么怪不怪的。”他嘴硬心软,让他在那个时刻去质问她,他做不到。 而后隔了这么久,再去知道一个无法改变结果的答案还有何意义。 盛安突然笑出声,“你是不是出国换了号码?其实后来我给你发短信解释过。” “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他知道。 沉嘉言看向腕间表带,离回f国的飞机起飞不到半小时,他着急赶路,并不想和她在这闲谈。 “我先走了,赶时间。” “一切都是路曼指使我做的。”她大声喊住他,在他停顿的步子里娓娓道来。 “我问过她为什么,她说她只是玩玩你。我不知道你有多爱她,但我很清楚她并不爱你,她连错误都要硬逼着你去犯,分手的时候她站在道德制高点大声的谴责你,而你只能灰溜溜逃往f国。” “就和你今日一样,你明明知道她现在的未婚夫也只是她玩玩的对象,却还是夹着尾巴再次想逃走。” “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记挂这么多年?” 沉嘉言不可置信的望向她,“是她策划了一切,只为和我分手?” “是。” “当时我奶奶急需手术费,她答应给我五十万,我是为了救我奶奶才答应了她,可我还是迟了一步。” 盛安承认了一切,“她明明可以用性格不合、家庭不对等、性生活不和谐那么多理由去和你分手,却偏偏选择了一条让你被众人耻笑的路,她根本不爱你,沉嘉言。” “不!”沉嘉言反驳,理智明显占据了上峰,“不对,她是知道就算她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暧昧,甚至更过火,我也不会离开她。” 就算她犯了再多的错误,他也不会和她分手。 唯独他犯错,她才能抽身,也能让他沉浸在懊恼和自责中,在无法解释的哑口无言中,默默逃离她的身边。 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想通这一点,沉嘉言沉闷的心情豁然开朗,转身就朝宴会厅奔去。 彼时路曼宴席已然进入尾声,正和齐蕴藉站在门口和宾客们告别。 男人宠溺的眼神都快柔出了水,而他放置在女人跨上的手,生生变成沉嘉言眼中的一根刺。 他不在意吗? 他在意。 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路曼,突然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他一逃就是六年。 这六年间,她有没有一刻想起过他? “路曼。”他跟去了停车场,女人倚着男人怀里娇娇的笑,“喝酒了别开车,我找了代驾。” 齐蕴藉朝他点了下头,将不住下滑的身体往上捞,“人家在喊你。” “嗯~”她媚着眼望过来,“有事吗?” 沉嘉言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毫无立场,“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她扭身拉开车门,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盛安都告诉我了。” 路曼心头颤了颤,抓着门框的指尖发白,齐蕴藉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情绪波动,伸手抚摸她的背部宽慰:“进去睡会儿吧,我来解决。” 她扯出抹笑,却只带动了脸皮,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齐蕴藉关上门起身看他,“没猜错的话,你是沉嘉言?” “她和你提过我?”沉嘉言心里一惊,说不出的滋味让胸口既好受又不好受。 他笑了笑,招呼不远处赶来的代驾,随口回道:“她从未提过你,但我知道你。” “你不该回来。” 齐蕴藉站直了身体,漆黑的西装两襟上镶嵌的黑玉石折射出刺眼的光,他冷漠淡然,明明面上温柔和煦,周身却散发出不容置喙的威严。 “去往f国的班次在两小时之后,你有充足的时间去往机场,需要我们送你一程吗?” 沉嘉言双拳紧握,论气势他比不过他,论地位他只是个平民百姓,论感情他又是众人眼中犯错的渣男。 他确实没有理由再靠近她。 可真要离开吗? 车轮卷起的尘土漫天飞扬,他没有再像六年前那样追她而去。 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沉嘉言?”坐在吧台调戏男人的周雪羽眼珠子差点差点瞪出来,“你还有胆来我店里,不对,你回国了?” “是。”沉嘉言朝她身边扭捏的男人抱歉地看了一眼,“耽误她点时间。” “去我楼上包房洗洗干净等着。”周雪羽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在男人百般媚眼中抽空回头。 “找我什么事,关于路曼的免谈。” 他旋转高脚椅坐下,“我查了她的近况,她现在开的传媒公司在招练习生,你看我可以吗?” “你?”周雪羽白眼都快翻出眼窝,“渣男当练习生,也不怕小火以后被爆黑料。” “我和盛安什么都没发生。”沉嘉言解释,“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具体的……” 他抿着唇,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你可以去问路曼,我只有她一个女人,从未碰过第二个。” 周雪羽一时没转过弯来,“什么都没发生?都躺在一个帐篷里了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你们男的上唇一碰下唇就在放屁,当我们好骗呢?滚滚滚,从我店里滚出去!” 107、那他就不赔钱了? “在这守我?” 路曼刚停好车,就在地下停车场电梯口看到冷着脸的蒙嘉瑞,他穿着一身灰色夹克,立领遮住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在扭头间凹陷出一片阴影。 深的能养鱼。 “你订婚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满大街都在报道检某院书记订婚豪华场面,他想不注意都难。 路曼将车钥匙塞进手提包,紧身包臀裙露出挺翘的臀,车库很宽敞,她却故意擦着他的腿部按下电梯上行键。 “试镜怎么样?杨导没为难你吧?” 他跟着进了电梯,却靠在边缘,有些谨慎地看了眼电梯顶上摄像头,随后毕恭毕敬地回道:“杨导很专业,能通过面试是我的荣幸。” “噗~”路曼捂住嘴笑了几声,“还挺像那么回事。” 蒙嘉瑞瞬间察觉被耍了,再次看向摄像头,镜头漆黑一片,红外线灯压根没开,正当他要张嘴,边上女人抬起食指压唇,轻轻嘘了一声。 电梯叮咚一声开启,进来两个带着工牌的工作人员。 “路总!”二人打了声招呼,按下七楼,“路总您去七楼吗?” 路曼挑了下眉,“瞧我,忘了按楼层了,我去22楼。” “好的。”帮按电梯的路人看了眼边上的蒙嘉瑞,和自己同事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没再说话。 蒙嘉瑞红着脸挤进二人中间,按下十六楼按钮,极不自然的辩解,“我去项目部。” 路曼笑着看着几人陆陆续续下电梯,等走到22楼消防通道时故意停了两分钟,果不其然听到跨阶梯的脚步声。 通道门一被拉开,脸色爆红的男人瞬间转头,“走错了。” “真错了?”路曼撑着弹力极重的门沿,探向他背影,“等会儿我就走了,你确定走错了?” 蒙嘉瑞咬了咬牙,大步往回迈,绕过她身边往她办公室走,“我就问两个事,耽误不了多久。” “嗯。”她哼哼两声,把他心思看得透透的。 大门一关,他就直入主题,“你订婚了,我们关系到此为止吧。” “什么关系?”她将手包挂上衣架,又脱下西装外套,紧裹胸口的衬衫似乎小了一个尺码,绷开的扣子中间能看到圆弧妆的奶肉。 “就……那种关系。”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随手比划了一下。 路曼了然点头,细细的高跟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几步跨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低头。 “你是说……” 她仰头吻了上去,轻轻贴上,松松挪开。 “可以接吻的关系?” “还是……” 拉着衣领的手抚摸过凸起涌动的喉结,顺着隔离肌肤的外套往下深入,很快从外勾着他的裆部轻柔按摩。 “这种关系?” 蒙嘉瑞一时语塞,蔓延的红从脖子一直穿透她抚摸的地方,整个身体火烧火燎,即使薄弱的意志力在强迫自己克制,可身下还是瞬时硬了。 他后退一步,又觉得距离不够,连退了两三步,“路总,请自重。什么关系,你心里清楚。” 路曼低头看上手心,“本来不太清楚,现在清楚了,不过,你的合同不是才签订吗?这么快就又想卖身赔违约金啦?” 她朝办公桌后走过去,懒散的往皮椅上一靠,“你说你也真是的,那些想包养你睡你的,哪个不是儿子女儿都有了,身材样貌也没几个上乘,怎么到我这,订个婚就不行了?” “还是说……”狭媚的眼睛微眯,红唇一张,如蛇吐着红信,“你怕受不住诱惑,爱上我?” “怎么可能!”他立马反驳,“不可能!爱上你,绝对不可能!” 路曼撑托着脑袋望向他,手指蜷起敲击在沉木桌面。 一下一下的,打乱了他来时的思绪。 “过来。” 过去?他才不过去! 一天到晚就知道让他赔钱,他不过是从一个狼窝跳进另一个蛇坑。 什么包养,连资源都没见着一个,就连试镜都是自己一个人去试,若不是他以前就是仙侠片小火了一把,现在压根入不了杨辛的眼。 “想赔钱?”她再次眯起了眼,脸上的笑意顿然全无。 蒙嘉瑞像个闹变扭的孩子扭扭捏捏走到她旁边,心里不断给自己做着建设。 等他有钱了定要甩了她,让她后悔! 滑软的手指溜进他外套下缘,突然的触碰让他身子软了一瞬,撑着老板椅扶手才没扑过去。 “公司有食堂,没去吃?” 腹肌好像瘪了点,她也不确定是不是昨日摸着齐蕴藉的大块头导致的偏差。 吃什么吃,他才刚签合同,又是个尘封多年的小透明,连助理都没有,这栋楼才去过几层,还吃食堂。 “路曼。” 门突然被推开,路曼手快,压着他的肩膀往桌下塞,他稀里糊涂的钻进桌,蜷着身体像偷情怕被捉奸的第三者。 周雪羽端着一迭厚厚的a4纸,低头快步走到办公桌旁摔下,“赶紧看看,都是我面过的练习生,好几个小鲜肉。” 路曼抽了张面巾纸递给她,“擦擦,口水都快渗桌底下了。” “嘿嘿,你别说,还真别说,这好差事你咋就派给我了呢,万一我兽性大发……不是,春心萌动,玷污了一两个可咋整,以后人家还出不出道了?” 周雪羽胡乱擦了下唇,点着资料单继续道:“你快看,我都审过一遍了,没啥问题。” “嗯。”路曼端起几张细瞅了两眼,她又开始天南地北地扯,“上次你让我给杨辛看那个谁,叫什么蒙嘉瑞的,以前的影视资料,没想到他还真看上了。” 是她给杨导的? 蒙嘉瑞惊了一跳,原本纠结的心情慢慢被软化,盯着她嫩白的脚丫发起了呆。 “话说这个蒙嘉瑞都快过了小鲜肉的年龄了,还能有大众缘吗?我就见过几次,感觉长得是很嫩,也很白,但他在娱乐圈爬了这么多年都没水花,会不会也砸手里啊?” “我可是公司股东,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干。” “那他就不赔钱了?”路曼从厚厚一迭纸张中抽出她最不想让她看到的那张,“何时和沉嘉言勾搭上了的?” 108、初恋撞见藏在桌下的粉棒 周雪羽正襟危坐,收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曼曼,你应该听一下他的解释。” “呵,周雪羽,当初那番场景是你最先看到的,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她将手中的单子扔进垃圾桶,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是,但从小学你替我出头开始,一直到现在,你是个怎样的人我太了解了。” 她情绪有些激动,双手撑在桌角急急地喊:“小时候抢了你一个包子的男生你能连追三天不让他吃到一口早饭,造你谣的你总有办法找出源头给他们点颜色。” “为何到了沉嘉言,一切就变了?” “你能花时间去我妈摊位上买掉全部零碎商品,也能为了支援我救济我,找各种送餐催饭的理由给我送钱,你是有善心,但你不会随随便便给人钱。” “所以事发当日,你为什么要给躺在他身边的女人转账50万?” “我帽子没你灵光,赚钱也没你厉害,但我太了解你了。沉嘉言一声不吭去了f国,你既没让他难堪,也没找盛安的茬,包括你事后个没事人一样,一切都表明了。” “是你策划了所有,只为了让沉嘉言离开你。” “这到底是为什么?” 路曼沉默了,其实那时候周雪羽不是没有疑惑过,她每次都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本以为沉嘉言会在国外顺利将她忘了。 谁承想,一个小小的新闻竟把他勾了回来。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玩腻了,想甩了而已。沉嘉言那人你也知道,跟个苍蝇似的,怎么都赶不走,不使点手段怎么顺利摆脱。”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跪在桌下的蒙嘉瑞看的一清二楚,她手心掐到发白,一点也没有面上的冷静。 他悄悄伸出手,鬼使神差般摸向她脚背。 路曼低头看了一眼,将脚递到他面前。 那一瞬他好像被下了蛊,鬼迷了心窍,挑开那一根缠绕高跟鞋底细细黑色带子。 怕落地有声,他还用手接住再放在地上。 “路曼,沉嘉言那么爱你,他连着六年翻烂了你的空间,留了几十万条留言,唯一一张你的证件照,磨破了角,塑了封壳藏进钱包,以至于钱包塑料膜都摸薄成纸。他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不信你对他没动过感情。” 周雪羽好言相劝,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一对有情人这般莫名其妙的走散。 若说路曼对他一点感情都没,她不信,一点儿也不信。 她依稀记得她和她提及去f国的事时,两眼亮成了小星星,满满都是对生活的期待,看沉嘉言的眼神腻的像掉进了蜂蜜罐子。 她说她是玩玩,倒更像在骗自己。 “你怎么了?”路曼靠向椅背勾起倦笑,“又想起你初中暗恋的男神了?” “你……”周雪羽被气着了,“我就是想你过得开心,算了,你自己和他说吧。” ?她负身甩手,和入门的沉嘉言擦肩而过,后者背对着办公桌,反手锁上了门。 “沉先生这是做什么?”路曼抬脚伸向蒙嘉瑞裤裆处,脚趾沿着布料印出的青筋凸痕不断摩擦。 他原本佝偻的背一下绷直,并拢的双腿也在抚摸间逐渐打开。 低低的喘息压着,若不仔细听,并不明显。 “路曼,我想和你谈谈。”沉嘉言靠近几步停住,不再往前。 她笑了两声,缱绻的眼里没有丝毫温度,“脱吧。” “什么?”他愣住,一时不知道她话里的含义。 路曼脚尖往下压,同时去拉扯脚下人休闲裤的拉链,一只脚不好操作,她干脆用上了另一只。 蒙嘉瑞急忙去脱那只秀脚上的高跟鞋带,顺着她的话茬拉开拉链。 弹起的肉物依旧粉的诱人,她垂着眼看了好几眼。 两脚上下玩弄,一脚点着铃口,一脚挤压着粉红卵蛋。 他心里隐隐燃起点傲气,就算桌外那个是她第一个男人又如何,她现在想玩的还不是他! 此刻将自己肉物心甘情愿供出踩玩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思想从进门到现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不情愿到极力讨好,好想只要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你来不就是想再续前缘?”她从哪根小粉棍上挪开眼,扫向阴晴不定的男人面上,“我们之间除了床事还发生了什么?我也实在想不起来了。” “如果你是想干点成人之间的事,我可以背着未婚夫和你来一次。” “路曼!”他怒吼出声,实在想不出这六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可以将这种羞怯之事说的好像家常便饭。 “当年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要理由!” “理由?”女人的脚夹着粉色阴茎已经开始规律撸动,蒙嘉瑞歪着身吻像她膝弯,跟着她的速度自发在她脚下蠕动。 “刚说的你应该都听到了,就是玩腻了,毕竟男人这么多……” 沉嘉言箭步上前,单手搂住她后颈狠狠亲了上去,时隔六年,他再次尝到了她嘴中的甘甜。 多少个日夜,他都是在失去了她的噩梦中惊醒,他太想她了,想得骨头都疼。 如今他知道她还爱他,他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 路曼推着他肩膀拒绝,他力气极大,压着她的胸口不让离开,她别无他法,只能张唇放任他舌尖的进攻。 下一秒,血腥味在二人嘴中蔓延。 “砰”的一声,办公桌上电脑茶杯全在瓮颤,蒙嘉瑞眼前一片星点,却强撑着从桌下爬起来。 他双手还捧着路曼白如玉璞的双足,压在自己直起棍棒上,虎视眈眈的瞅着纠缠的二人。 此刻的路曼,上身被人压着,下身被人抬着,除了个屁股还贴在椅面,整个人几乎悬空。 “他是谁?”沉嘉言也被突然蹿出的男人吓了一跳,舌尖渗着血,一张嘴便是血痕溢出。 他真是铁了心要亲她,咬成这样也不松嘴。 路曼垂下眼推开他,“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还不明显吗?” 脚尖夹着肉物绕了几圈,“当然是我新的玩物。” “比起你规规矩矩的肉棒子,显然不同的男人更对我胃口。” 109、我要能带回家的女朋友 沉嘉言彻底红了眼,“如果我和他一样都是玩物,那为何你脚上要带铃铛,为何要喷白兰香,为何咬下我舌尖后忍不住去舔伤?” “路曼,你可以骗我,但你骗不了你自己。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一桩桩被戳中,她差点面上没绷住,扭头对着蒙嘉瑞的肉物才拉回点理智。 “想什么呢!舔伤是尝血的味道,白兰是用惯了,至于铃铛,只不过是我拿来计男人个数的工具。” “你以为你算什么?论身材也就属于中上等,论颜值也不过是我吃过众多男人里能拿得出手的其中一个,论才情你可能还比不过我旁边这个,论家室地位,你有哪点比的上我现今未婚夫?再论金钱,你可能存款还没我随手撒撒送出去的多吧?” “到底是哪点错觉,让你觉得我会对你心动?” 她说每一个字都射中他心口,他僵在原地无法反驳半个字。 早在开始他就知道他配不上她,可真被戳穿,他的那点感情似乎连台面都拿不上。 她最不缺的,貌似就是他这点微不足道的感情。 “我不会放弃。” 沉嘉言撂下话,手脚打架一般走出办公室。 路曼松松吐了口气,却被身前男人看透了心思。 “你喜欢他。” 她疑惑抬头,正对上男人背着光的身影,他裸露的领口还有点未褪下的靡粉,但面上出奇的平静。 “你的脚踝动脉在刚刚那刻频率很快,你心里有他。” 你心里有他,这句话像一声雷击重锤在她胸口。 她最不愿承认和面对的,就是自己心里还有他这个事实。 路曼缩回脚,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还有事吗?” 蒙嘉瑞低头看了眼自己迟迟软不下去的那处,也不知这算不算大事,但为何每次被她撩拨,心里都跟有团火一样烧的浑身难受。 她斜眼扫过,将扔进垃圾桶的那张纸捡出来,神色自若问道:“上次之后,有撸过吗?” 他点头,又很快摇头。 说实话,自从车上过后,他在那方面就好像打开了新大陆,可自己想方设法自慰,总是不能像在她身上那样痛快的撸出来,就好像…… 好像他患有射精障碍。 “你性欲比一般人大,手撸得不到解决,得找女人才行。” 她仔细看了眼沉嘉言填写的表单,字体和过往一样,穿透了纸背。 小狗还是那只小狗,可是主人再也不是那个主人了。 “我提醒你,一旦你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在那一刻结束。如果你想结束,完全可以用这个方法。” 她打量着他那根不同于常人粉嫩的阴茎,再次开口,“你的是很特别,但不是仅此一根。” 蒙嘉瑞被看的心惊肉跳,她明着话里意思似乎是他找了别人就可以断绝这段关系,可那眼神就像他找了别人以后就会被她嘎掉可有可无的命根。 他收拾自己的仪表,应了几声,低眉往外走。 “还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好好拍戏。” 他没说话,背对着关上了大门。 她脚底的温度还在那处未消散,可这一切都让他对未来更加迷茫。 他和她,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她闲时无聊挑逗的小鸟? 还是,充当那个男人的替代品。 路曼登上了高中时期盛行的聊天软件,大学恋爱时期,沉嘉言还偷摸将二人的空间绑定成了情侣,不知不觉,近七年了。 页面显示的爱情小树都已经茂盛到看不清根茎,而上面的想念数值,竟每天都是亮屏状态。 留言近几十万,她随手翻了几页,全是他的碎碎念。 有些是下班途中遇到的趣事,有的是工作上不顺心的事,还有些腻腻歪歪说想她的话。 他就好像在不同的维度里,不停地用这些手段来证明自己的爱意。 说来真是有趣,前脚上班被蒙嘉瑞堵在电梯口,后脚前往车库又撞见徘徊在地库的沉嘉言。 这两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头一尾,硬是要在她跟前讨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走?等着我让保安轰你吗?” 她低头在包里翻找钥匙,对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男人有些厌烦。 “轰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话里带着怨怼,路曼一听就想起了六年前那个雨夜,“怎么?怨恨我当初赶你走?我承认和你分手的手段是卑劣了点,若你不舒服,我可以和你的几个室友道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你是想补偿吗?”沉嘉言抓住话里的把柄,顺杆上爬。 她定睛看向他,手里的遥控已经按响了他身后普普通通的小轿车,“你开个价吧!” 如果他变成只爱钱,对她来说,最好不过。 “我不要钱,我要你。” 这话或许来说天方夜谭,但对于他,即使是南柯一梦,他也要放手奋力一搏。 “忘记吃药了?”她抬手想给他量体温,却被他一把擒住,“我没病,你知晓我心意,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都不想告诉我,我可以等……” “沉嘉言!”她打断他,从他手中挣脱,“刚在楼上是没说明白吗?我没有任何难言之隐,我就是玩腻了,腻了懂不懂?去国外待久了听不懂国语了?” 他的面上露出几分浅显的憔悴,昨夜似乎并没说好,加上张唇时口中鲜红的伤口,竟有点像路边被水溅到的流浪狗。 “好!” “我要补偿。” 他突然的转变让路曼心里一抖,但看他时波澜不惊,“一百万够吗?还是说你的初夜加后续要贵些,没关系,我买得起。” “我说了不要钱。”他按住她从包里掏支票的手,“我要一个能带回家的女朋友。” 路曼松开手有些无语,“这事儿你找盛安不是一条龙服务吗?不止女朋友,结婚我还能给你们随份子钱,保准把你浪费在我床上的那年青春全给你补上。” 说完她就绕过他想要拉开车门,沉嘉言再次按住门框,“我要姓路名曼的女朋友,她必须养了一只名叫沉嘉言的小狗,她的左腿带着铃铛,身上喷着白兰香,进校园靠爬树,半夜猫在实验台做夜猫,会赖在小狗身上娇柔地喊他名字,会……” “够了沉嘉言!” “不够!”他抬起另条胳膊将她完全框进身体下,“你害我失去了女朋友,必须原原本本的还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其他的补偿,我一概不接受。” 110、不好意思我比你先来 Уцzhaǐшцh 这样有意思吗? 她瞪着眼睛看他憔悴的脸,满心满眼全部都充满了他,可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如若回到那天,他没有从院门前离开,或许她真的会不顾一切,用尽各种手段,哪怕是偷渡、改名换姓,也要和他在一起。 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不再是那个见到单个包装起来的馄饨就会心口暖绒的十六岁小女生,也不再是他身子底下只能包容他一根的小狗主人。 何况以她现在的处境,她不能让他也跳进沼泽里,成为她心慈手软的软肋。看逅xu章櫛僦到:s??xiá??s???.????? 二人之间一时没了言语,他不清楚她是无法反驳还是不想反驳,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变得如此鲜活,只要他想,便能触手可得,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够。 他很贪心,想要她的全部。 距离稍稍拉开,沉嘉言提出了第一个请求,“我要住进你家。” “你自己家不能住?”许是拉开的距离让她能够得以呼吸,说话也没了顾忌。 “我爸妈不知道我回来了,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他们不知道我们分手了。” 路曼彻底讶异了,六年,不是六天,他到底如何瞒过自己的父母,“你六年从来没回过国?” “回了几次。”他哑了嗓,有些委屈,“都见不到你,想了很多办法,就是见不到你。” 心死了,就不想回来了。 若不是这次的小道消息满天飞,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能够见到她了吧! 路曼沉默了,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当初喜欢上他,也是因为他给予的那点温暖对她来说太过于稀缺,以至于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想要挑逗他。 他所拥有的全是她迫切渴望的,到最后谁温暖了谁,她也有些分不清。 “这事我得和我未婚夫商量下,还有我家里其他人。”她想了想,继续这样和他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家里还有个阚斉渊,那个醋男和他对峙,也能锉一锉他的势头。 到后面她大不了多宠幸几次阚,再让他灰头土脸的滚回f国,总比在眼前天天晃悠的强。 祁焱这两天都没有动静,她总觉得可能被察觉出了什么,有他加入搅一搅池水也好,一举两得的事情。 她给齐蕴藉发了条信息,对方只回复了三个字,听你的。 本来她也只是通知,并不是征求意见。 “上车吧!”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随手将包扔在她转身就挤进副驾驶的大高个身上,“f国的工作辞了吗?” 他摇摇头,“还没有抽出时间,目前休得假期,六年的假期很多。” 路曼想到随手翻得那几页留言,确实是一天不落的在那叭叭,连窗口路过的小猫都要拍张照片附上,平日生活一定过得枯燥又单调。 “练习生的事我同意了,但以你目前的处境,不提前支会父母会被责怪吧?”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偏头的姿势一直没动,听到她的话嘴角的笑容翘起半天落不下,“什么事情都喜欢提前一步替我考虑。” “你想多了。”她旋着方向盘的食指不安地抠着皮质套子,“我是为公司考虑,谁花钱是想做赔本买卖,若你家里人到处去闹,公司好不容易把你这棵老白菜捧起来,又因为一点小事闹得沸沸扬扬,都是……” “那不是很好?国内不总说,黑红也是红?”他打断她,将她细微的表情全在看在眼里。 蹩脚的理由一戳就破,她所幸闭上嘴不再和他闲谈,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偌大的别墅外,沉嘉言跟着录了门禁系统的识别人脸,再随她回家录入大门指纹,刚将手放上,门从内突然打开,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正手持锅铲,穿着秀气的粉色围裙洋溢着笑容。 “路曼你回来啦!” 女人颦着眉上下打量他,“干什么?没吃药?穿成这样你是想改行?” 阚斉渊的额角抖了抖,都是高毅出的鬼主意,说什么做菜抓住女人的胃,再色诱抓住女人的心。 精壮的背阔肌再看到他身边男人的那一刻往后紧绷,“他是谁?” “能是谁?”她捞过半边门给他继续录入指纹,“和你一样借宿的。” “借宿?小三?”他挥了下锅铲,看到她热情的动作更加心酸,“你都没有给我录入指纹。” 他连班都不上天天窝在她家里,生怕出去以后再也进不来,连菜都是让高毅托人带进来的,她怎么可以对一个新来的小三这么好! 果然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上岗几天就被甩,定是家常便饭。 他双手环胸站在沉嘉言面前,“先来后到,我先录。” 沉嘉言看向低头鼓弄门锁的路曼,不太客气地回敬道:“不好意思,我可能比你先来几步。” 最烦鹦鹉对话! 她一把拉过阚斉渊的胳膊怼到门框上,“你先!” 阚斉渊撅起笑,抬着下巴按上大拇指,就好想此刻按得是和路曼共白头的契约一样用力。 沉嘉言微耸下眉眼,要说失落没有那定是假的,但那又如何,真说起早晚,他才是那个最早入驻她心间的人。 同时,他比他们多了层杀手锏。 路曼的第一次,是他的。 想到这个,那点点失落变得微不足道,连带着对面的趾高气昂,在他眼里都成了一场笑话。 “曼曼,我给你烧了最爱的土豆丝!走,快去尝尝!”阚斉渊见她设定好了指纹,头都不带抬得就将女人拉走,沉嘉言只得摸索了几下,管理员的密码是六位数,他输入她身份证上的生日,竟提示错误。 反复试了几次,最后竟是和他分开的那天。 那天对她来说是不是很重要?重要到要用门锁来反复铭记。 “还有一道土豆烧鸡,鸡还没到你喜欢那种化化的口感。”阚斉渊蹲在餐桌前给她换鞋,桌上只有两个人的碗筷,显然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新来的人落座的机会。 沉嘉言也不恼,拉开她对面的桌椅往下坐,笑着看着她吃东西鼓鼓的脸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爱吃土豆。” “记得那时候你最爱吃我妈妈做的土豆丝,每次连配菜辣椒都要吃个干净。这几年在国外吃惯了面包,我都快忘了菜怎么烧的。” 111、内宅雄竞 阚斉渊撇嘴无视,“我去看看鸡。” 他刚起身,沉嘉言就越过几盘菜拿起她旁边的筷子,“现在还爱吃馄饨吗?” 路曼摇头,“腻了。” 他夹菜的手有几秒停滞,可很快笑出了声,“长久不吃,总是会有些怀念的。”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她放下筷子望向他,“你也看到了,我每天起来都有男人裸着给我做菜烧饭,进屋不用自己抬脚鞋就有人换成合适的拖鞋,伸个懒腰就有人抱上楼休息,完全不缺任何东西。” “是什么让你以为我会吃回头草?” 沉嘉言笑而不语,并未对她的话产生多大触动,只是缩在餐桌下的手硬生生握成了拳。 “你说的对,是我一直在怀念,从高中开始,就一颗心悬在你心上,从未改变过。” 看似深情地告别,实则暗戳戳观察着她的反应。 路曼的性格他多少了解一点,外冷内热,一点点好她总会想方设法千百倍还回去。 他就是要提起那段往事,让她记起曾经二人是如何相爱,让她一点点记起曾经也是有个深爱她的男人被她亲手推开。 门外突然旋响彩铃,路曼起身离桌。 不一会儿,餐厅外就传来她娇滴滴的喊声,为什么说是娇滴滴,是因为他从未听过她如此刻意的叫喊,刻意到仿佛只是喊给他一人听的一样。 曾几何时,他也无数次梦过她那样喊他,只是如今被喊的人终究不是他。 “怎么提前回来了?今天不加班?” 她难得温顺一回,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站在一旁温柔的就像在家等着老公回家的女人。 “嗯,提前结束了。” 齐蕴藉换上拖鞋,搂上她的腰陪她做戏,他不会告诉她,在看到她发的那条信息之后,整个人慌乱到公文上的文字变成蚂蚁到处爬。 心里像有个蚁虫在四处撕咬,让他坐立难安,只想立马起身飞奔回家。 她低头笑了笑,“还没吃饭吧,阚斉渊烧了鸡,过来吃点。” “好。”他又将她放在手上拎了半天的公文包挂上边侧架子上,再回身牵过她的手往餐厅走。 路曼回头看向架子上还在荡悠的包,突然发觉自己连装成贤妻良母的资格都没有。 身边这个男人知晓她一切不堪的过去和现在,依旧能做到和她十指紧扣,笑着去面对她惹下的那些莺莺燕燕感情债。 心里难免有些唏嘘,她没有感情障碍,甚至因为渴望爱,对情感的温度比其他人都要敏感,一点点温暖她就想竭尽全力去还,哪怕面上装的冷冰冰。 就像齐蕴藉,她到底要怎么才能还上他的恩情,以及他父亲的命。 将鸡抬上餐面的男人没有丝毫笑意,原本精心策划的浪漫晚餐变成了三人,现在正主又来宣布主权,还一个霸占了他的碗筷,一个霸占了他的位置。 他愤愤拉开沉嘉言边上的座位坐下,筷子直戳碗里白米饭,从先前高冷总裁变成餐桌上怨怼的妇人。 “这些菜花了1000元,除了曼曼,其他人麻烦aa给我,还有……碗我不洗,都是曼曼的男人,总得各自分担点什么吧!” 路曼扫了圈桌上的菜肴,最贵的应该就属边上几只鲍鱼,“这些要花一千?你怕不是被人讹了吧。” 这个样子她敢让他做管家? “人工费不算钱吗?菜都是我一根根用心洗的,我是做给你吃,又不是做给吃白食的人。” 阚斉渊真把斤斤计较刻在了骨子里,就好像那场大雨将他脑子烧成了浆糊,释放出了另外一个人格。 被点到的沉嘉言自觉发言,“吃完我来洗,正好我想找回曾经给曼曼烧饭的感觉,也好尽快回到六年前相爱的时刻。” md,出国喝了点洋墨水了不起啊!还六年前!他管你们六年前发生了啥,路曼现在可是他…… 阚斉渊心里逼逼到一半,又扫了眼只顾给路曼夹菜的男人,默默在心里改了口。 他们的。 齐蕴藉根本不将对面明枪暗箭放在眼里,给鸡肉剔去骨头,将软糯入味的鸡腿块放进她碗里,提出了一个三人都关心的问题。 “今晚陪新人吗?” 这话一出,阚斉渊和沉嘉言都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阚斉渊,此刻恨不得跪地喊他一声大哥,这句新人无疑代表了他的态度,起码二人在统一战线。 哪管他六年前如何如何,现在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今晚当然陪你啊,你可是我未婚夫。”她含着鸡肉笑成了花,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假装的深情。 有那么一瞬,桌上的三人都被她给迷惑了过去,还是齐蕴藉率先从她闪烁的杏眼中逃开。 “好。” “好什么好?”阚斉渊不乐意了,“路曼,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陪我吗?你不是最喜欢摸着我睡觉了吗?” 他完全撕破了脸,像个小孩一样在餐桌上撒泼耍赖。 路曼还没来及回答,边上男人已经开始解开领口的扣子,不过三两颗就将鼓起的肌肉线条暴露在三人面前。 对比之下,阚斉渊明显没有当过兵的男人健硕,虽然已经超越常人,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他有些不信邪,张着嘴又想说什么,路曼连忙夹了块土豆扔进他嘴里。 “你伤没好。” “我什么……”一句话卡在一半他突然想到那天早上卵蛋上的那根银针,整个人面色顿时不好。 就一根针让他天天早上硬的跟铁块一样涨到膀胱都快爆炸,还影响了他的性欲。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他也不再似先前的耀武扬威。 “起码还要一周吧。”她甩了个安慰的眼神,“放心,好了以后比你之前还要勇猛。” 她的表情带了几分魅惑,勾的阚斉渊只看一眼就下腹发紧。 “曼曼,我回国回的急,没带什么衣服,你等会儿能陪我去附近逛逛吗?”沉嘉言打断二人拉丝的眼神,迫不及待想找点存在感。 “男人的衣服我不太会挑,等会儿我让助理给你送几身吧。”她并不接茬,随口糊弄。 “内衣。”他强调,“也让你助理送吗?” “嗯。”她应,“都是男的,有什么的,难道你怕尺寸不如他的惊人?” 112、你是鸳鸯,我是浴 “我多大尺寸你会不清楚吗?”他咬牙切齿,却被路曼云淡风轻地挡了回去。 “太久了,不记得了。” 什么叫拿捏,这就是。 沉嘉言忆起曾经拒绝过那么多人的告白,却偏偏喜欢上一个爱迟到旷课的年级倒数第一。 怕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已经被她吃的死死的。 卧室门刚被旋开,路曼的身子就被拽的踉跄,身后男人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禁锢得极紧,另手托住她脑袋,急不可耐般压在她的唇上。 路曼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同小鸡一样被嵌进硬囊的胸膛里,双手无力地在他塞进裤腰里的衬衣上推制。 齐蕴藉自从和她发生过那一夜以后一直循规蹈矩,将翩翩公子演绎到了极致,可这会儿像变成了一头饿狼。 口中稀薄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大口张着想用力呼吸,鼻尖与他的重重层迭摩擦,根本呼不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小脸已经憋到通红,他松了松手,将下巴搁进她肩头。 外翻的肩胛肌将她整个肩膀扣紧,双脚悬空,动弹不得。 “他很大?” 缺氧导致脑袋有些迷糊,路曼一时不知他说的是谁。 见她不答,粗重的喘息已经喷洒进她跳动的动脉处,轻柔地吻落了上去,给她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记得了。” 齐蕴藉没接话,加重了脖下的吻,手指摸向她衬衫领口,泡泡袖早在紧箍中皱成了一团。 “还、还疼呢!” 他那个一夜战斗力她有些害怕,尤其是今天还带了个初恋回家,要说二人是合作,也只有路曼单方面认为。 毕竟当初是她嘴贱,去勾引人家,还说什么给他身体可以,感情不行的话。 这是感情直接不要,只要身体了? 齐蕴藉低沉磁性的嗓音压低了几分,吻压住她被奶罩拱起的两团,鼻尖深吸独属于她的香气。 “祁焱在外面。” 路曼慌忙想扭头去看,却被他压住头再度吻上。 “别回头。” 两人边交换唾液,边耳鬓厮磨,齐蕴藉伸腿将房门关上,欺身将她压在床面。 路曼趁着他咬耳垂时,用余光轻扫了眼落地窗,白纱果不其然又在轻微晃动。 “订婚宴你和他说了什么?” 她用气音和他交流,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压在他啧嘬皮肤声下几乎无声。 “按你说的。”他从衫衣里伸进去揉她立起的乳点,看似做戏,却舍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娃娃亲,信没信我不清楚,喝了一杯酒黑着脸说了句恭喜。” 路曼用呻吟压住他的话,“他能来估计已经调查过一遍。” 心里已经有了草稿,她故意搂住他的脖子娇喊:“老公,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双目微沉,将她搂进怀里起身,“谁是鸳谁是鸯?” 鸳鸯好,只羡鸳鸯不羡仙。 “都不是。”她仰头去舔他的喉结,小声但又能让外头的人听见,“你是鸳鸯,我是浴,今晚放进来好好洗一洗。” 门口一阵哐啷,阚斉渊先发制人,“沉嘉言你不好好洗碗在这偷听什么?” 擦着手上水珠的男人疑惑抬头看向二楼走廊,只见他气急败坏地从楼梯上往下滚。 走两步颠两步,慌张到身后似乎有狼在追。 “楼下那两位,打算在家里放多久?”齐蕴藉问出一早就打好的草稿,表情淡然到就像在讨论明早吃什么。 “玩腻了再说。”她也没想好,阚斉渊是因为想起了往事,一时心软放了进来。 沉嘉言是狗皮膏药,就算她不把他带回家,他也会死死粘着她,到时候再因为他破坏自己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她确实没有忘了他。 齐蕴藉的手已经搭在了卫生间门把上,单手抱着她没有丝毫吃力,反而游刃有余,“路曼,不会再有第三个了吧?” 路曼眨眨眼,一言不发,灵动的大眼在无声间就表达了一切。 罢了,是他妄想了。 他将她放置地面,走到浴缸边去放水,水流顺着水管滋在洁白的浴缸璧发出刺耳的声音,可很快被淹上来的水位线给盖住了声响。 他盯着水线有些出神,后背突然被一双小手给抚摸住。 洁白的酮体在偏头充斥整个眼球,世界好像震了一震。 这几日他虽然和她同床共枕,却始终没有再做出任何霸王硬上弓的行为。 她喜欢摸着那个睡,他就褪去内裤将那根送进她手里,等她一睡熟,自个儿又是冷水沐浴降去火气。 他从未觉得自己性欲有多么大,直接被她破处,开发,从先前看到她满心的柔软,到现在满身的瘙痒。 她好像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怎么了?”路曼越过他关闭水阀,“不用沐浴球了吧,待会儿捅进去不好清洗。” 捅? 她真想洗鸳鸯浴? 齐蕴藉呼吸一下紧了,僵在身侧的手都有些微抖。 之前和她做,是因为她神智不太清醒,他兽性无论怎么爆发都不会吓着她,可现在她真的要和他赤裸相对,他说不出的尴尬和别扭。 就好像他和她该发生关系的时刻不应在此,起码,是只有他二人独处的时候。 路曼已经踏了进去,细长的双腿被荡漾的微波给晃动分层,水珠沁在她臂上显得格外白皙透亮。 “蕴藉哥?” 她唤回他的思绪,撩起几滴水点砸在他面上,“想什么呢?” “我……”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彻底破防,偏开头不再直视,“路曼,你、你洗吧。” 她往他这侧游了过来,折迭双臂搭了上去,“蕴藉哥遇到喜欢的人了?” “没有。”他一口否决,还是不大情愿转头。 路曼顺着他的视线往地上看,目光投向挂在脏衣篓柄手上的白色内罩,笑意顿然,“蕴藉哥喜欢看我穿着衣服?” “什么?”恍惚的眼神聚焦了片刻,慌忙回头解释,“不是,我就是……” “吃醋?”她起身站直身体,大方将身体每一处暴露在他眼下,“我知道,因为他和你做委屈你了,但我是真的想和你做,不为别的。” 洁白的藕臂附上他胸口,妖娆的红唇一张一合,“如果蕴藉哥不愿意,我可以换人,绝不强迫。” “我馋你的身体。” “很馋。” 113、浴缸诱惑 路曼说这话绝不违背良心,但更多的是猜测到祁焱会前来讨要剩下的十七次。 与其被他暴力的捅进去,还不如和齐蕴藉温柔的开发下身体。? 毕竟自从上一次之后,她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多日不做,身体难免会有一些生疏。 再加上祁焱每次动作都太过粗鲁,总有一种在生死两难徘徊的迷醉感,光是想想,耻骨就在隐隐作痛。 齐蕴藉双目里充满了半信半疑,若说路曼馋男人,他是信的。 但她说,她馋他,他却怎么也不信。 毕竟在这六年间里,二人相处的机会总是被她轻易地避开,而她脚踝上的铃铛数目,足以证明,她并非非他不可。 眼下的情况来看,她更多的是在做戏。 自己好像,连她眼里的一个目标都不如。 ?“蕴藉哥。”路曼轻巧的挑开他衬衫上的扣子,扣子早在餐桌上,就已经被解开了一半,不过三两下衬衫就被她从裤腰处扯了出来。 “你硬了。”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裤裆处,软香在前,自己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看哪里呢?我说这个。”她故意用指尖点在他突起的棕色乳点上,剪的圆滑的指甲绕着颗粒状乳晕打着圈。 天明明不冷,面前的浴缸也散发着寥寥雾气,可被她摩擦的边缘,还是激发起一片细密的疙瘩。 ?她越转,他喉结上下滚落的速度越快。 一时间,整个室内只能听到他重重地吞咽声起伏。 白色衬衫一落,日晒均匀的精壮胸脯被顶光打出一片闪亮的小麦色。 路曼从浴缸里撩起几滴水珠点在他鼓起的胸肌,水珠顺着他微伏胸脯逐渐滑落,?在腹肌间隔纹路中绕行,最终落入皮带紧束的西装裤里。 ?见他仍毫无动作,她踮脚想去搂他的脖子,没承想?脚底一滑,整个身子往前扑去。 齐蕴藉慌忙搂住她纤细的腰部,也不知落于了何处,手心下有略微的凹陷,只听得怀里女人娇喘了一声。 只退至胳膊肘处的衬衫勒着他健硕的腰背,?女人双手贴在他肩膀,波澜的山峦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二人心跳在彼此右侧位置波动。 四溅的水花落在地面,打湿了他的裤腿,同时也将高高昂起的那处,抵进了她的腿缝。 “蕴藉哥。”她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看不出是否有笑,“你真的硬了。” 齐蕴藉彻底说不出话,搂着的手臂渐渐缩紧,在她呼吸困难的时候,抛开一切,吻了上去。 柔软的胸口好似绵软的云朵被他挤压变形,他跟失去理智的发条人一样来来回回重复那几个动作。 路曼有些吃力,推着他胸口娇柔道:“不是让你看看小黄片。” 先前那夜动作挺花里胡哨的,怎么现下接个吻都快把她弄岔气。 “我……”齐蕴藉无法反驳,那夜他被她喊出的名字给冲昏了头脑,这次又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要和他假戏真做。 这一切看似是他想要,却也不是他想要的。 路曼叹了一声,将他袖口解开,又去拽他腰处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高昂的小蕴藉被注视着轻轻摇晃,下方卵蛋也在无意识蠕动。 她拉着他的胳膊迈入水中,压在他身上,海藻般的长发从一侧落入他胸膛,媚长的眼尾微红,轻飘飘睨起,他全身就紧绷到极致。 此刻的路曼好像一只落水妖姬,手臂上的水珠和波动的水面被光反射着闪烁,亮晶晶的藕臂一贴近,就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路曼跨进他腰腹,小小细缝在水下张开,贴在他硬如石块的腹肌之上。 仅一下,就让他胸口的起伏加大了力度。 “蕴藉哥,我就教一次,下次和其他人接吻,可不要这么僵硬了。” 不等他回答,薄软的红唇印了上来,温热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热气绕着唇周滑了一圈。 紧闭的牙关像是门锁损坏,刚一碰触便自发启开。 薄薄的软舌并未急着进入,勾着他的牙尖不断旋转深入,他的口腔深不见底,牙齿也个个比她的大出几倍。 细水长流的舔舐在碰触到他舌尖的那一刻停下。 就当他以为她要退出时。她突然将悬空的上身紧贴过来,双臂环住他的脑袋,从贴吻变成从上而下极度的索取。 稀薄的空气一时没了影,他的舌被她整个缠绕在一处。 就好像在和他的打结。 他忍不住环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在她偷跑的狭小空间内追了上去,明明地盘就这么点大,他却感觉舌根都在抽筋,而她的时常从这头偷溜入那头。 一个吻变成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就当他终于将她软舌堵在角落时,她却突然缩回。 速度快到来不及反应,等被她贝齿咬住舌尖,睁眼看她,她却调皮的将他的嗦了进去。 轻轻的来回吞吐,却让他心口莫名发紧。 这动作,太像她那日在路宅院落草地按住他吞吐的模样了。 眼神和紧贴在他脖子上的软糯,都如此相像。 软舌绕着他浑厚的舌尖旋转,勾着他舌下筋脉挑拨,直到下颚微酸,她才松开了唇,抵在他额上轻轻喘着。 “蕴藉哥,学会了吗?” 他抬头就要活学活用,却被她右手食指给压住,指尖一点点顺着唇角往唇中摸去。 眼睫上轻飘路过一片羽毛,毛软向下,落入鼻梁,唇瓣被重重含吮。 她所遮挡的顶光刺入眼睛,微闭眼时一片红幕。 脖中略微的蚊虫叮咬,水声一片混乱。 他原本扶住她腰肢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挺翘的臀瓣,而自己挺立在水中的肉根,正被她握住一点点往下坐。 她全身笼罩起一片薄纱,美的像是画家笔下朦胧的画作。 “嗯哼!”下身猛然陷入紧致。 他托着她被掐红的臀肉往上抬,紧盯着那蜜粉的小缝。 粗红的龟头只进入一个小山就已经有些吃力,更别提下边还要更为宽大的肉冠。 路曼撑着他的胸口低低喘,“蕴藉哥,摸摸我。” 114、女上位的疯狂肏击 摸? 摸哪里? 他松开她肥软的臀肉,高抬着手却不知该落于何处。 路曼捉住他的手覆上胸软,平坦的小腹向前微挺,手中用力按揉胸口。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同于浴缸里的水,像是从她小细缝中滋出的蜜液。 他低下眉想去细瞧,却被迅勇的深入给挺起腰背。 许是蜜液润滑,硬起的肉棒因后座力进入了小半截,花穴重重套住粗棒,紧紧含咬着,几乎快将他断折。 进入深一点的地方,那股蜜液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好像由他手心下的两个开关在控制一样。 只要揉搓大力一点,兜头而下的淫水便刺入他铃口。 再不经意擦过红肿的蜜豆,大片蜜液冲涌在交合之处,轻轻一动,便是汁水四溢。 “蕰、蕴藉哥~”她坐不稳,上半身朝前扑去,他立即松手接住她。 任凭松软的香饽饽砸在脸上,甜沁的香气一入鼻,嘴就自发寻到蜜桃乳尖。 路曼环住他的头,余光往门口扫了一眼,声音越发娇软,“老公~嗯~” 老公二字像是打开了新大陆,还杵着的肉棒越发膨胀,撑的小花穴在疯狂颤动,无数小嘴张开了唇,紧紧吸吮着肉棒往里吞咽。 肉棒晃了几下,顺着通道一点点走进,直至进入三分之二,他才开始规律律动。 他的动作很温柔,碍于在水下,阻力比在水外大的多,每一下都像鸡毛拂过骚软的内壁。 门外有人注视着,甚至在听她和别人做爱的声音,这无疑是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再次偏头往门口看去。 沾了水的发丝拂过沉迷在乳玩上的男人面颊,齐蕴藉睁开眼,就看到她偏离的视线。 眸中暗色不由得越发深韵,他猛地擒住她的脑袋,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不对,是咬,是搅,是吃醋发疯后的血雨腥风。 路曼完全反应不及,臀部被猛地压住,肉棒挤进狭窄的甬道,推开所有含吮缠弄得嫩肉,不顾一切冲向她的最深处。 这一下也许只是承受范围的试探。 她能明显感觉到腿边两侧并未和他跨部直接贴合,还算保留了几分余地。 可很快,他像发泄某种情绪一般,狠抓着她两侧臀腿,加大了穿刺频率和力度。 水花在碰撞中频频四溅,她根本撑不住身体,只能倒在他肩头任凭下身飞起飞落。 呜呜得喊叫全被他吞没,而后撤之路这点都没有。 二人交合的地方早已分不清是流出来的水还是流进去的水,疯狂的水击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 大片眩晕的星点从眼前冒起,路曼缩紧了小腹,可却怎么锁不住疯狂抽查的紫红肉茎。 缠咬明显到了临界值,只是一个重击便让她在他肩头抓出了几道红痕。 身上之人浑身发颤,双臀更是抖到不行。 腿上的束缚突然松懈,改为腰部环绕,路曼从他嘴中逃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老婆。” 她浑身一震,还在痉挛的小腹窜出一股热流,而微闭着眼不敢看她的男人,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至胸口。 就当她以为是幻听,花穴再次遭到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用力带着腰胯往上挺,像是要将龟头从骚芯最深处给捅破捅出。 暴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肉壁,大片快感带起层迭的酥麻,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此刻的水声已经大到像是拿桨在拍击水面,一下一下根本来不及接连。 不断涌回的水浪撞击在二人交合处,她的尾椎骨攀升起莫名的电流,里面酸到没边。 骚水更是止都止不住。 齐蕴藉的一个挺身,就让她大幅度颤动,死死咬住肉棒,肉壁挤压着坚硬的龟头。 轻轻一摩擦,水阀顿开,淫水哗的一下从顶处往外喷射。 “这么快?” 他话里话外都在反讽,路曼只顾埋头喘,抖着身子不想理他。 吃醋的男人根本没有理智,她越说什么他越不信什么,何况这么硬的肉棒子插在里面高潮,不要太爽。 “是不是因为外边的人?” 他咬着她的耳垂继续发问,依旧是温润如玉陌上花开般的谦逊有礼,在路曼耳里却像铺起了十级冰砖。 “外边哪有人?”她装傻充愣,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又开始不知疲倦的夹弄。 真的好大好硬。 尤其是凸起的经脉,摩擦在骚乱的肉粒上产生的麻麻触感,让她简直停不下来。 可身下的男人并不如她所愿,托举着她的身体渐渐抽离。 不要,她还没吃够! 路曼拼命往下坐,硕大的蘑菇头拉扯着洞口薄薄的白膜,即使是坐在水中也能看到他撤离出来的肉棒上,淫水泛亮的银光。 都吃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她强忍着饱胀,使出蛮力猛地坐下。 这一下太用力,竖直的肉棒直插进宫心,太过刺激,她连头皮发麻都毫无察觉。 太,太长了。 她双手在水里无助的抓着,男人这才松开掐白的臀肉握住她的手。 刚一紧扣,她就像寻着了支点,不停上下砸击水面,混乱的水花飞溅在他脸上,完全无法睁眼去看眼前的女人是多么的骚浪。 浑身的毛孔都在此刻舒张开,温热的水流早已渐渐失温,可紧缠的身体却愈发火热。 “太……嗯~好硬……”她脑袋一片混乱,数次直入都戳进花心,肉冠摩擦着连接大脑的神经,越摩擦越想吃的更多。 齐蕴藉低叹一口气,环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身体放置在浴缸边,嫩白的双腿紧紧环上他腰背,不愿和他抽离半分。 肉根本就碾了一周,肉包们都被拧错了位,他再一退一进,几乎快将所有软肉打起了死结。 “别……嗯哼~太……太深了……” 自己控制深浅和别人强行进入完全不同,利刃出鞘,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从她喉咙口直直飞出。 脚尖再次不受控的绷直,这次齐蕴藉没有半分怜惜,残忍的加速冲刺,不过大几十下,肉根猛的脱离。 透白的水流跟撒不住车似的,以抛物线的姿态冲击在他极速起伏的腹肌上。 水流越冲越小,随着女人抽搐的断续,最终从粉嫩的小口处茵茵流着。 不等小口翁张缩进,他扶着自己的那处再次用力挺了进去。 115、悬抱穿刺到水下窒息疯狂 路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此刻将她双腿折迭在身侧的男人露出六块浸着淫水的腹肌,小麦色皮肤被灯光照着反出光点,细看肩头除了她抓挠出来的血痕,还有密密麻麻偌大的汗珠。 而他面上早已染上了几分色欲,隐隐透露出点难见的诱惑。 平日规规矩矩的发丝此刻也有些失了分寸,散落在脸颊两侧,将那双深邃布满算计的眼遮盖了大半。 门外突然响起点细微的动静,像是手指在墙纸上刮下,她吓了一跳,小腹猛地紧缩,夹在深处的肉根被重重掐到发颤,连前段的小孔都挤出了点清液。 这点微乎其微的液体,很快被下方的数张小嘴给吞没完全。 齐蕴藉低低哼了声,忍住被她夹紧汹涌的快感,尾椎底端像有细细的针头在扎,麻麻的触感从后头一直往前头逃窜。 “外面是不是……” 不等她话说完,膨胀的热杵在甬道内狠狠转了半周,她的身体莫名就翻成了背对着浴室门的姿态,左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肩头,右手虎口死死卡着她还不及他小臂粗细的脚踝。 散发着灼灼热气逼近小穴底端的龟头狠狠压进,撵开被戳了数下的宫口,毫不留情深插到底。 左手按住她被撞得摇晃的右腿,退出半截狠厉进入的肉物,更多的是男人无处可发泄的怒气。 他生气了? 路曼撩开肩头微湿的长发,有些不解地去分辨他此刻的表情。 齐蕴藉是个性冷中干的男人,平日话不多,很多事情总是想在别人前头,任何人的一句话他都能推算出千百种解法。 他此刻也回望着她,二人都在猜测对方心中所想,只不过路曼能够读出的,只有身体里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带着撒不完的怨气,将她那处捣的火辣辣的。 不会是上次和他做了一晚,下面还没恢复吧,怎么此刻像被捅进了跟辣椒一样。 见她再次出神,冷毅的下巴微坚,在冷冷的哼起中鼓了一鼓,酸软的嫩肉被粗糙的青筋狠狠碾过,越是哪处捣进让她浑身发抖,他越往哪里钻。 茂密的黑森林早在喷洒间就被濡湿,此刻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看起来无比诱人。 “唔~”路曼忍不住哼出了声,她并不在乎外面的男人是否离开,反而很喜欢这种激恼后膨胀的欲望,像身体里有块海绵,不停吸收着他散发出来的怒意。 他越生气,体内叫嚣的快感便越大。 到最后,似乎一发不可收拾。 有时候人就是爱对比,就好比刚刚餐桌上沉嘉言提到过他的尺寸,刚入房间时她虽然晃了过去,可现在一想起,还是忍不住和他的那根做起了对比。 齐蕴藉的比沉嘉言的好像要紫黑一些,他的皮肤偏近小麦色,那处自然也白不到哪去,肉根的宽度好像都差不多,只不过这根底端还要粗大一些,长度她真的记不清了。 印象当中沉嘉言的要比许多人的都长,因为每次和他做都会失禁到无法控制,也许情爱里面,掺杂了爱会更加动情。 而只关乎情爱的,只能勾起她无尽的欲望。 她想她是贪的,能在和齐蕴藉做的时候,想起另一个男人插在身体里的感觉,甚至花穴里莫名就淫水泛滥,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像是要将它从穴道里冲出。 如果这是他摩擦出来的水液,齐蕴藉会感到身心愉悦,可看她有些失神的眉眼,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 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她就走神了不下四五次。 到底是他的性爱太没技巧,还是她对他所说的馋,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 危险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她全身涌来,路曼霎时僵硬起身体,正要戒备,整个人被他颠入怀里,二人上身紧密相连,不止如此,她双腿像背包挂带扛在他劲宽的肩膀上。 下身依旧捣着连茎,而男人的薄唇不管不顾就贴了上来。 刚刚她教的那一套可算是找到了个好学生,她的舌在口腔里完全没有躲避的角落,他的舌苔有些粗粝的颗粒,摩擦在舌面和口腔黏膜上有酥酥麻麻的触感。 可当他勾卷着舌尖往外拉,下体跟着渐渐脱离时,路曼脑内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身体悬挂在他肩上,下半身像是有人在操控一般不停往他下身靠。 他越躲越后,甚至在极限的距离后托着她的臀往后拉扯,路曼不肯,上赶着想要将留置在洞口的龟头往里嗦,上面被人擒住,下身被人拿捏。 这会儿她的身心,只能想到他了吧? 有些不满的唇瓣张开,小小的牙齿在他下唇上留下几颗牙印,他也不恼,不停吸吮这薄软的上红唇,含着唇珠自得其乐。 路曼有些委屈,僵持的屁股离肉根总是有些距离,绵绵的哭声从她嗓中溢了出来,“要~” 齐蕴藉耳朵痒了痒,脑袋一偏的瞬间,托举的臀抓着他这一秒的错愕,快速对准,如同直入直出的台球,一杆进洞,深入骨髓。 “嗯~”她彻底软了,一场推剧战几乎耗光了她所有力气,棱沟剐蹭在花壁凹凸不平的肉包上,嫩肉被粗大的棒面一一划过,明明是一插到底到底的进入,却在她脑内放慢了数百倍,每一寸都酥麻到了极致。 就在齐蕴藉想加快速度和她共进退时,门外再次传来抓挠的声响,像是小猫露出猫爪下锋利的指甲,刮在猫抓板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路曼的身体再次紧缩,靠近门边的那侧耳朵明显竖了竖。 一个人的眼睛何时能红,除了哭的时候,还有被气着的时候。 就比如此刻将她压进水里的男人,被银白的水珠缠绕着的细长睫毛在微颤,眼白处红通一片,不知是过于敏感,还是真的被激红了眼。 滑溜的浴缸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每一下撞击她都在往边缘溜走,水下的纠缠让她的鼻口不停冒出气泡,甬道内的嫩肉被撞到撑直,360度的包裹撕裂成两半。 她真有种被他破开身子的感觉。 117、压在洗手池上肏到半跪 他低头看向丰满的余臀,两片大阴唇在急速退出后由撑胀的发白渐渐恢复红润,而捅出能容纳他大小的洞口正在急剧缩小,不过顷刻,又恢复了原状。 齐蕴藉突然用两节手指插向脆弱肿胀的小眼,没有丝毫怜惜,180度旋转抠挖,愣生生将路曼的眼泪水都给挖出了眼角。 先是无端的麻,到后面摩擦过于剧烈,嫩肉火辣辣的刺疼,最终一片火热,紧紧裹吸住插进的两根粗壮手指。 他猛地再抵一寸,抠挖着黏上来的小肉包,满意的看着身下女人颤成竹筛。 “蕴、蕴藉哥,不行……”她浑身抖到需要依靠腿根来夹紧他的手腕抑制内里的瘙痒,双手紧紧攀着洗手池大理石边缘,悬空的两个肉乎乎的奶乳跟着她的抖动前后轻晃。 他的手指明显比下面那根直入直出的肉棒更加灵活,逮着她的敏感点不断打圈按摩,酥麻的电流自小口不断迸发,原先强大的快感再次四散,很快在她脑海里炸开。 她的抽搐越发紧促,缠夹已经将肉壁和他的手指做到了密不透风的紧密。 可即将到顶的线条,在他突然地撤出后,迅速坠落。 迟迟到达不了的高潮再次被他分崩瓦解,路曼满眼不可置信,若非她即将到达高点,浑身疲软的不像话,她真的要回头给他一个后旋踢。 不等她脏话成篇,齐蕴藉提着宝枪狠狠地刺入洞中,这次没有一下到底,而是钻向刚刚手指摩擦火热的部位,利用硬挺的肉冠不断前后摩擦。 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她紧紧抓着边缘咬着肉根死活不放。 酥软的花穴跟疯了一样在缠夹裹吸,无数肉包蜂拥而上,比起刚刚更加激烈。 插在里面的那半截像是坐在了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震动带着颤意从龟头边缘四面八方朝他涌来,以至于冷落在外的那半截总想往深处赶一赶。 “路曼!” 他突然出声喊她,她的意识有些迷糊,但还是强撑着应了一声。 “喷水的时候,喜欢快还是慢?” 喷水?喷什么…… 她双目瞪圆,转而想到刚刚喷撒在他小腹上那华丽丽的抛物线,耳廓不由得红了红。 “都行……” 怕他误解,也怕他再次玩偷跑那一套,紧忙跟上一句,“喜欢在里面。” 他压低肩背,宽厚的肩膀将她整个背部蜷在其中,温润的哑音如同潺水,涓涓流入她耳廓,“喜欢什么在里面?” 他真的学坏了。 路曼偏侧开脑袋,拒绝他对着耳朵持续喷洒精子,“那个。” “哪个?” 不依不饶是这些做官的本能吗? 她从镜中瞪了他一眼,“你的肉棒,齐蕴藉的大肉棒,喷水的时候最喜欢齐蕴藉的大鸡……” 他突然一撞,差点将她身子撞向玻璃,压着她的脑袋堵住她即将出来的骚话。 肉棒可以,鸡巴不行。 缠在腰上的手臂渐渐收紧,粗红的龟头抵开层层迭迭的嫩肉,从媚小的口子轻轻拉起白嫩薄膜,再一寸一寸从各个角落撵进深处花芯,直逼宫口。 门外清晰的抓挠声夹杂在他刺入洞口的咕叽水声中,越是静谧,她感受肉棒的触觉就更加灵敏,错乱复杂的纹路鼓起,摩擦在肉壁上带来的酥麻刺激,让浑身毛孔不住张开。 而身后的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洞口蓄满了湿滑的液体,轻轻一挤,就像捏爆了熟透了的甜橙,汁水四溢,根本停都停不下来。 路曼一时间屏住了气,抓着那丝缕的快感忍不住自发顺着他轻柔的抽插磨蹭,口舌不断加快催促他的动作,可齐蕴藉就好似有意拉长和她做爱的时间,不断在反复试探她临近高潮的极限。 她真的要暴走了,那一夜不是做的挺凶的吗?难道非要在她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才能变身另一个人? 她深知这样对他来说并不公平,但理智和欲望之间徘徊,身体的渴望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峰。 “沉……”气音刚出,肉棒大退大进,直接顶到深点,他双手紧捏空旷许久的肉玩,一手一个力气大到似乎想将它们捏爆。 蘑菇头不停在花道里左冲右撞,遇神杀神,连续数百下都没有一点节奏,全凭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若不是他的胳膊框住了她的上半身,此刻她的双脚早已刺激到蜷起绷直,完全依靠连接部位悬空,双手紧紧抓着大力揉搓奶乳的手背上,抽噎的哭泣断断续续根本发不出声。 路曼紧咬牙关,用力缩紧小腹,可身体还是抵不过那股瘙痒的麻意,大囊袋不断在冲刺间撞弹在她的臀位,肉棒与花户口的距离越来越远,而她的双腿逐渐夹成了x型。 到最后关头,她已经变为了半跪的姿势,上身压在洗手台,屁股高高撅着,掰开的肉瓣被男人精瘦腰胯撞出余波,奶乳发肿通红,阴唇也被摩擦至发白。 强大的裹吸力不由分说疯狂挤压着粗硬的鸡巴,齐蕴藉也终于忍无可忍,高抬起她单侧腿根,用尽一切力气将自己送进去。 女人啊啊的叫出了声,小腹仿佛被按下了强烈震颤的开关,不停汹涌着颤抖,酥软的花穴在可视情况下失频缠吸紧了肉根。 粗红的硬茎在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中持续抖动,刺入马眼的水流太过刺激,他不由得再次撞击,将那水源一层层撞开喷溅,再拉近与她的间距,抵进花穴深处,舒爽得哼出了声。 滚烫的液体从领口噗噗直射,还在余温状态的身体再次紧绷,抓着大理石台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青,紧绷的脚背硬到每一个指头上,二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前后根本没有超过半分钟。 齐蕴藉的喘声粗重,低头去看二人媾和处,拉出的粗长阴茎依旧硬如初识,而她咕哝出的透色蜜液夹杂着他浓厚的白灼,不断从口子划过骚红的蜜豆,再从细细的阴唇缝处跌落,砸在地面开出一朵白色的雪花。 他低低喘着,拼命压制着想要再次肏入盛开的花蕊的冲动。 这处,很快就要属于别人了。 118、生怕我再吃你一遍 ??9w??????? 路曼是被男人抱着梳洗的身子,真的很难想象齐蕴藉的自制力,不过眨眼间,那双刚还浴火滔天的瞳眸,现下已然古井无波,看不出一点情欲的影子。 她勾着他的脖子慢悠悠抬眼,门外的黑影晃了晃,很快消失在光打处的磨砂玻璃外。 “我先出去,过半小时出来,如果我不在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齐蕴藉的眸子深了深,漂亮的峰眉不自觉往中心靠,拉近她隔着小半米的距离,轻巧的将自己还挺翘的硬物卡进紧贴的下三角腿心处。 肉棒一进一出,结结实实摩擦在骚豆处,她利用双腿的间隙慢悠悠磨蹭,将这一下挤出的骚水涂在肉冠上,不等他问率先一步抢着回他,“最多三天,我想法子回来。” “见你。”鮜續zんàng擳噈至リ:y??zha??w??v??p.?o?? 她强调了最后二字,掂起脚尖去吻他紧抿的薄唇,所幸他插入的姿势需要下弯身体,不需要费多少力,她轻巧的舔弄到了他抿到发白的唇瓣,小巧的舌尖挤入其中,勾着他浑厚的舌缠绵悱恻。 梆硬的肩膀有一瞬放平,他承认他吃这一套,即使他心里清楚,她是骗他的。 人有时候真的很双标,若是常人骗他,他会在心里给这个人画下叉号,尽力避免再和此等满嘴谎言的人有过多接触。 可这种原则一旦放到路曼身上,连她对着别人的笑都能畅怀半天,若是真的对自己甜言蜜语,哪怕口腹蜜剑,他也能将胸膛挺上去,任她的剑刃刺入胸口,划开皮肉。 满腔想要关怀的话,全部化为一声清浅的吐纳,“好。” 路曼勾着唇角浅浅翘起眉尾,抽开纠缠的下体,扯过毛巾架上的浴袍,一边披上身一边往门外走。 “你快些出来,等会儿帮我涂身体乳。” 又是一句做戏的话,他却忍不住想要关闭喷着热雾的花洒,跟着她的步伐往外去。 还有些红痕的背影宛如明珠翡玉,通透到多看一眼都生怕看坏了她。 齐蕴藉反复吐息,看着自己下身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在肆无忌惮的弹跳晃动,脑神经突突的在眉边跳动。 她的身体真的像有钩子在他体内搅动,每每做完,肉棒都不能第一时间消下去,甚至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逐渐压下心头膨发的欲念。 一旦靠近,自己的贪念就不住往外散发。 整个身体步入水流之下,温热的水串不断冲洗着他俊削的脸部轮廓,氤氲的热雾逐渐攀升,很快遮挡住他全裸的身影。 原来,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清心寡欲。 路曼一出门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于她常用香薰的香味,仅是轻嗅两下,便判断出了原材料。她佯装奇怪地四处闻了几下,碍于实在找不到香味的来源,只得作罢。 刚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吊带齐逼裙,褪去浴袍往身上套的瞬间,身后的顶光就被遮挡了大半。 阴冷的空气让周遭气压降了又降,她强忍着想要回身给上一拳的冲动,慢悠悠将裙子往头上套下,“洗好了吗?” 一转头,整个身体就被猛地塞进冰冷的胸膛。 真的很冷,如同冰雪二月天,裸着身子倒在结冰的湖面上,没有一点衣物能够取暖。 她没抬头,脑子也有几分不太清醒,“穿衣服这么快,生怕我再吃你一遍不成?” 正想抬头看他的脸,浅棕瞳仁陡然失去焦点,身体软迷瘫倒在他怀里。 祁焱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双手虽紧紧搂着怀里娇小的身体,可没有半点人气的墨色沉目一寸寸扫过衣柜里,那些如同情趣内衣一般的碎布料。 风卷残云,半小时后的室内,已经恢复了往常,除了没有刚还在他身下娇喘的那个女人,一切好像回归了平静。 齐蕴藉下身围着不达膝盖的半截浴巾,狭长的眸子在室内四处打量了一番,摸出手机遵守约定给她打去电话,一连几个都是铃声响起几秒后反馈回嘟嘟的忙音。 祁焱周遭冷气压异常的低,冷到开车的邰白都不住抖了几抖。 不停响起的铃声被他不断按断,就像和对面拨打的人较着劲,不仅不拉黑,也不调整成静音。 邰白不清楚的是,祁焱较劲的人不是齐蕴藉,而是他自己。 屡次告诫自己不要再步入她的生活,可在她订婚的新闻一出,忍不住就冲到了她订婚的宴席上。 她穿红裙的样子很好看,随意盘的发髻很好看,红丝绒面的浅口高跟鞋也很好看。 唯独纤细腰身上缠绕的那只手,让他嫉妒异常。 她笑着敬宾客的样子好似承载了万物的岁月,一片安和祥瑞,从她隽秀笑脸上,不知为何就看出了点静好人间的味道。 他游生出想顶替她身边男人的想法,可在那人端着酒杯前来敬酒时,自己只是干巴巴回了两个字。 “恭喜。” 是啊,他没立场,没地位,甚至不能像他那样给她一个没有刀光血影的生活。 可为何在看到她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资料时,会忍不住再次溜到她别墅外盯着她,看到她带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回家,自己终于忍不住爬上了院墙,再一次蹲了她的墙角。 他可以,他们可以,唯独他不行。 为什么? 祁焱理开她遮挡了面目的碎发,粗糙起茧的指腹不断磨搓着细嫩的面颊,直到细小透明的绒毛被他压塌,他才慌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眷恋。 空无一人的街道,不起眼的轿车不断穿梭着小巷,路灯一盏一盏晃过车内,照在浑身漆黑的男人身上。 他似乎早已与夜色混为一体,唯独腿膝上方的女人,穿着浅紫色蝴蝶吊带裙,胸口处是透明薄纱重工设计,若仔细看还能看到极其粉嫩的蜜点,顶着透色的纱料,拱起一个小小的尖尖。 她的下身盖着宽松版型极大的黑色西服外套,一双细长的小腿半屈着,雪白的肌肤给男人增添了抹亮色。 似乎只有她在身边,他的世界才不是灰黑一片,会有亮光,有色彩。 女人唔嗯了几声,朝内翻转压在他腹部偏下的位置,嫌弃碍事的腰带还被她扯了几下,灼热的气息从拱起的拉链处透了进去。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裆部的潮湿是她呼出的热气所带来的,还是自己本身就在发热。 119、模拟舔胸敏感到出水 祁焱点的香有致幻眩晕的效果,若非她精通香薰,又熟悉中草药,也不会在佯装吸食几口后屏住呼吸。 她是一个连被毒瘾影响都不愿的人,又怎么会甘愿真的昏迷晕倒在一个刀尖上舔血的男人怀里。 所以祁焱将她抱上楼,放置在床上,包括给她手腕处栓上熟悉的绳索,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但紧闭双眼去感受漆黑世界,着实有点盲人摸象的捉瞎感,尤其是听不见祁焱如幽魂般的脚步声,她也不敢随意睁眼去看。 稍有破绽,就会被他看穿一切。 路曼不断调整着呼吸,保持昏睡时匀称的清闲吞吐速度,偶尔还会发出小猫打盹般的哼唧,一切都只为了迷惑许久不发出声音的男人。 推测药性顶多迷晕半个时辰,也就是正常时间一个小时。 车上开了大约40分钟,而她从下车到上床,最多花了六七分钟,只要再装睡十来分钟,就可以自然苏醒。 掐着时间点的她数着密集的心跳,慢悠悠睁开了眼。 祁焱整个人沉浸在黑暗里,若同鬼魅一般幽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若非双眼有丝如狼般的猩红,她真看不出床头站了个人。 路曼先是惊了一跳,仰起脖子就要起身,却发现双手被高高绑在两侧,连屈肘都极为困难。 “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他冷冷哼了声,低垂的眉眼透着森冷的寒意。 那谁来放过我? “路小姐怕是忘了,和我还有十七次的义务并未尽完,怎么可以就这么和别的男人订婚?” 路曼吞咽下因害怕渗出的口水,将紧张和惧怕表现得恰到七分,“你不是说你不会主动寻我,何况我并没有答应你尽那劳什子的义务。” “是吗?”他将她紧闭的双腿用力撑开,粉紫色的短裙本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造,虽说她上半身偏短,但裙子边缘也遮不住她挺起的两边胯骨。 高起一片的胖馍馍处,蜜粉色的细缝被生硬拉开,早前和齐蕴藉温存磨出来的水流不断没有干涸,反而因为在车上闻着他那处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过浓,导致下面春水泛滥。 此刻一拉开,幽香裹着银色的丝线拉扯分开,细小的肉瓣遮着看不见内里的洞口。 祁焱在夜里的视线显然比她好上几分,但对于她下面的蜜液并未表露出几分欢愉,反而蹙眉压低了散发出的寒冷气流。 即使知道别人服务她之后会给她清洗干净,可真的看到她因为别的男人而流出大波淫液时,心口就像被什么重重刺了一下,深陷在肉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羞怯的去并双腿,并不想把自己的私处无私的展现给一个不属于他的男人看。 祁焱折起单腿,不需使出几分力就将反抗的腿根给压制住。 “他们看得,就我看不得?”他问这话是眯起了眼睛,危险的气息转瞬席卷,如同呼啸的龙卷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他们……”她想反驳,可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珠,瞬时哑语。 祁焱低下身,右手在腿侧拂了一下,一把精致的袖中刀出现在他手中,冰凉的刀背贴在她脆弱的颈动脉处,凉的她直倒吸冷气。 明明都是同一个城市,他这里就是比她的别墅冷上几倍,就和开空调不费电似的压到最低温度。 “看、看得,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她往后缩了缩脖子,明显对游走到她胸口处的小刀给吓得不行。 祁焱低冷的笑了,挑着她的薄纱蝴蝶从中割开,刀刃极锋,她夹着下巴窥视的时候,还能看见小刀边上磨出的细痕,像是天天都会磨刃留下的痕迹。 他明明可以挑断两根细细的肩带,却偏要去割材质时厚时薄的蝴蝶部位,就仿佛不想她脱掉这件衣服,又想看见她裸露着奶子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齐蕴藉先前猛揪的红痕还有些余晕并未消散,边缘弧度处还能看到清晰的指印,那大小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掌。 祁焱一眼就看见了那两处,刀背故意贴着凸起的乳点轻轻绕着圈,“不想我看,为什么要硬?” 路曼简直无力吐槽,要不他也把裤子扒开给她看一看,再把刀贴在自己胸口划一划,看看他那黑豆会不会一瞬间立起!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偏头不与他纠缠,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仿佛已经认命。 许是嫌手中的小刀碍眼,又或是她这样嫌弃的态度惹恼了他,他挥手将刀飞置一侧,腾的一声,刀刃插入床头木板近半寸。 路曼真想挣断手腕上的链子,拔出那个如她拇指粗细的小刀,往他颈部狠狠扎去。 耍什么帅,要是没有扎进木板跌落在她脑袋上或者手上,以那锋利程度,不穿透也得破几层皮。 祁焱连鞋都没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路曼自是不愿看他,强扭着脑袋刻写强扭的瓜不甜。 他低低哼出气流,略微有些温度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往雅致的脖颈处挪,他始终和她的肌肤保持着几毫米距离,却能让每一次吐出的热流精准无误喷洒在她的肌肤之上。 这无疑是无声的勾引,她甚至觉得被压制的双腿中心又开始在滴水。 气流渐渐呼至她左边乳晕处,她的神经被他高高吊起,璀璨的猫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略微干涩的唇,仿佛在空中伸出一双无形的手,在猛按他的脑袋,让他贴近她敏感脆弱的乳晕。 亲啊,咬啊,舔啊! 刚不还七个三八个四的说天怼地,真操作起来能犹豫这么久吗?到底想不想肏她啊! 殷红的舌尖突然从他薄唇下伸出,依旧拉开了一点微弱的距离,可她却能感觉到湿热的水汽透过他喷出的气流涌至乳尖四周。 他明明没有舔,可高度紧张的神经却下意识以为他舔了,甚至因为这虚空的模拟舔咬,让她神经直直绷紧,小腹一阵收缩,咕哝出的媚夜几乎流成了小河。 “嗯~” 路曼吓得咬住了下唇,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声呻吟是从自己嘴里传出来的,明明他连摸都没摸,自己就在臆想中敏感出水。 太丢人了! 120、被束缚后的较量|指奸|咬胸 “呵!” 他冷冷呵出的气体竟是冰凉的,安抚身体的燥热居然很是得宜,明明是轻飘蔑视的讽刺,却让她忍不住想要他多吹几口气。 “被男人玩,就让你这么舒服?” 他的手轻轻拂过腿心泥泞处,不过一下,三四根手指的指腹刮过脆弱的阴道口,带起拉扯着银丝的蜜液,在二人之间越拉越大。 这人绝对有毒! 路曼别开头不愿看,死咬着下唇宁死不屈,可下一秒,沾满银亮精液的手指突然滑上干涩的阴蒂,小蜜豆早已充血挺起,被他手中的液体一滑,摩擦起来带起大片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想往后缩,可身体被他压住动弹不得。 他按压的力道很轻,就像拿着小刷子在刷细缝里的灰,左一下右一下,每波动一次都让她腿根神经不受控的抽搐弹跳。 “你……”路曼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就无法再说下去,身体带来的舒爽远比开灯时能够看见还要刺激,因为看不见,她不知他下一步的动作,甚至会因为他偶尔间隙的多挠动两下而浑身颤抖。 尤其是被迫张开的双腿间,那手指粗茧就像草纸摩擦下体,每一下都带着麻麻赖赖的触感,又爽又麻,到后面她还想挺起小腹去晃动。 这副身体真的说不出来的骚,即使她心里本意并不想这样,可真被男人抚摸起来,全身就像被操控的玩偶,脑子里只有想吃二字。 粘液揉搓很润滑,轻挠的几下让手指沾满了淫荡的液体,他突然加速,晃得她的小口跟着蠕动速度左右摇摆,咿咿呀呀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就当她的双腿都破开他的阻拦将他腰腹夹紧时,他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摩擦生热的中指往下一滑,在阴唇缝中上下摩擦。 这样也好爽! 她真的要翻白眼了,自己自慰和别人帮忙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之前也试过在他脸上蹭鼻子,没想到他手指也能弄得这么舒服! 这趟没白来。 路曼的小腿已经完全架在了他的腰上,臀部微抬,配合着他上下摩擦的姿势不停蠕动,高耸的两团白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摩擦在他脸颊边,偶尔被硬短的碎发戳着乳腺还吃痛往后缩。 看似他在玩她,实则她在占据主导地位,利用他的一切来满足自己的快感。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长指的摩擦下不断变大,整根手指被阴唇包裹住,几节凸起的关节处几经路过洞口往里压,甬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大。 手指真的很湿了,想吃啊! 她努力勾起腰,拼命抬着下臀,在他指尖路过洞口之处时猛地吸附,小嘴翁张,露出一个刚好容纳手指的圆形。 因为动作过猛,抬起吞入的姿势狼吞虎咽,导致他粗硬的指甲刮着嫩肉边缘被吸吮进洞,又痛又爽的饱胀感终于战胜了空虚。 她满足的舒慰出声,含着那根指头越发起劲。 这手指远比她用的润唇膏管壁粗,指长按最深角度看约莫19公分,并不比一般男人的下面短,一想到他那处更是粗长的可怕,淫水就一波一波往外吐着。 挺立的乳尖早已按捺不住往男人耳廓上凑,刮在他下巴上被青茬的胡渣给摩擦的生疼。 这男人怎么连胡子也不刮? 她心中略有嫌弃,磕磕绊绊的在被刺和逃离间去找他的唇。 冰凉的薄唇一贴上,呻吟的喊声比下面水声还要巨大,蜜粉色的乳尖还不及他小拇指甲盖大,点在他唇角部位不断乱顶。 祁焱微微张唇,那乳尖立刻像闻着腥味的狗马不停蹄钻进唇缝中,并列有序的牙齿个顶个的硬,乳头在里头蒙起头来乱撞,像个无头苍蝇东倒西歪。 他嘟起唇重重含吸,将乳尖拉扯,像被揪起的破布,与此同时,右手中指发力,单腿压着她的腿根加大了捅刺的力度,不时用指甲刮过脆弱但不知死活凑上来的敏感肉包。 一时间,女人的叫声像是哭泣,又像是被爽到的兴奋,羊肠小径里密密麻麻的肉包奋起直追,咬着手指褶皱不停吸吮。 乳尖处的唇不甘示弱,粗壮的齿尖摩擦在乳粒四周,舌尖绕着乳晕似乎在缠结,舌背压着乳头弹击起乐曲。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条破烂的乡村泥路,无数大小的车辆碾过身体,泥水被车辙激发,在男人指尖下不停飞喷。 一辆又一辆疾驰的车子从她身体中飞过,她的腿抖得像海底捞里师傅手中疯狂的捞面,下面的小洞咬着粗长硬挺的手指不停哭泣。 一瞬间鼻尖发酸,眼眶又饱又胀,喉咙像是被人遏制住一般喊不出声,抽噎的身体像卡了壳的齿轮断断续续,脑袋里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属于她可控的范围。 只能感觉到双腿在小幅度颤抖,臀肉绷紧,小腹酸楚,男人的手指在洞里逆转了半圈折迭在口子上,撑开的小洞噗溅着大片水光。 即使室内很黑,但她还是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已经聚焦在不断喷水的地方,火热的眼神将那处烧的滚烫。 她不自觉又收缩嗡动,将粗壮的手指来回吞吐,再吐出潺潺的春水,从紧缩的菊花口处划过,流进漆黑的被面。 “嘶~”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疲软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经变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张大嘴就能将那处吞尽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你是没喝过奶吗?”刚经历过高潮的嗓音哑的像是被柴火熏过,粗嘎的如同鸭子在叫。 祁焱掏出手指,将指尖上温热发亮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拿住两个坠的发沉的软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咬的很狠,牙齿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路曼疼的连番挣着手腕上的绳链,就差没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孙。 祁焱好半天才松开嘴,雪云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血,足见刚那下咬的有多狠。 他抬眼去看她满是泪痕的清隽小脸,声线很低,如同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没喝过。” 三个字并不长,也不会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恶完全不是装的,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厌恶。 祁焱并不关心她是否厌恶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个痕迹,被厌恶又何妨? 就和这个牙印一样,日后只要有人问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只有这个牙印,能证明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 121、被吊起坐入马背上的按摩棒 “床湿了。” 不是疑问,肯定的陈述句。 “怎么可能?”她才喷了一次,能把床弄湿? 路曼仰起头想往身下看,他见她吃力,捉着她的小脚往床面上按,水流从她指缝中溢出,脚底湿漉漉的,就像床单下面放了个隔水的塑料袋。 “你!”她头一次语无伦次,“你的床不行,不吸水。” 祁焱鼻腔哼了声,也不反驳,越过她的脑袋给她解开手腕上的链绳,随后翻身将她抱起,也不是公主抱,就像个抱破布麻袋的感觉搂在怀里。 最最主要的是,他并不是带她去浴室梳洗,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间大门! 她穿着的的衣服遮不住奶子,即使被他面对面抱着,屁股蛋也露在外面啊! 先前在车上他还知道拿件西装盖一盖,现在就这么让她堂而皇之的裸着在他走廊里? 走廊的灯像是萤火虫散发出来的光,只能肉眼看见,并不能照亮多少路。 祁焱似乎凭借的肌肉记忆,走出了不到四五百米,停在了一间房门前,门轴发出吱呀的叫喊,室内仍旧漆黑。 路曼从未有现在这样犹如患上了夜盲症的感觉,视线触及之处皆是漆黑一片,森冷的风在窗外呼呼的吹着。 就好像她们所在的地方在悬崖山谷处,穿堂风如同鬼魂在嚎叫。 她是有几分怕鬼的,尤其是抱着她的这个人扮鬼。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屁股一缩,她是被撑着腋下坐在了高位,底下并不是平整的座椅,很硬,成曲面的弧度。 她伸着手到处摸索,双腿悬空的距离和刚刚他撑起的高度,约莫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手下传来的触感像是刷了防霉漆的木材,没有石块那么冰凉。 再往上摸,似乎是雕刻出来的马头,马鬃毛边缘光滑,马耳高高立着。 木雕? 他带她来看木雕? 他还有这癖好? 不等她多想,男人冰凉的双手再次擒住她的双臂,手腕处被扣上手铐,咔哒两声,就被绳子牢牢拽上头顶。 “你干什么祁焱?” 她惊慌出声,刚放了她,又开始想别的方法折磨她吗? 不会是想在马上……策马奔腾? 路曼面上嫌弃,紧闭的双腿却忍不住摩擦了下,想到她坐在他身前,双腿朝两侧张开,而他从后插进去,颠在马上将她肏出汁水。 画面之淫靡,光想想就让她腿根发软。 “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配上阴森的环境和身后传来悬拉绳索的铁链摩擦声,以及自己越举越高的双手,整个氛围恐怖到似乎要马上被五马分尸。 路曼的心里拐起了七千八百个大弯,不停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哪里暴露了。 胳膊的酸疼让她不得不跪坐在马背上,可绳子还在不断拉起,她晃晃悠悠的站稳,刚松快下手臂,脚踝突然被捉住,他拉扯着她的双腿用力分开。 分叉的腿心依靠重力猛地落下,即使知道下面是马背,可这样砸下去,逼不得烂了不可! 她紧闭双眼等待疼痛的到来,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把身边男人的野性激发了个全,臀部一颠,稍起了点温度的手掌稳稳拖住她的身体,拉扯着她逐渐向后移。 她听到她头顶上方有轨道在滑行,并不是很顺畅,被她手中的绳子拖拽着滑的磕磕绊绊。 很快腿心处抵到个圆润有弹性的固装物,大小和婴孩拳头差不多大,面上还涂抹了冰冰凉凉的东西,滑滑的,杵在她两腿间。 路曼心中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不会是根涂抹了润滑液的……按摩棒吧? 祁焱环住她的腰,掰开她两臀间肥厚的阴唇,对准那根棍子轻轻按了上去。 她想起来,可脚底根本没有能踩的支点,双手被吊着完全没法施力,只能任凭重力吞进了一小半,撅着屁股死活不服。 “你是屌断了吗?居然拿……这种东西羞辱我!” “这不好吗?”他松开手,看着她反复挺起腰背想将吃进的那截吐出,可越动吃进的也就越多,到最后失去抵抗力,整个屁股将那根吞没殆尽,看不出一点根部。 “特意定做给你用的。” 去你妹的特意,她特意定做个给他插他屁股里行不行! 这尺寸绝对是按照祁焱的勃发状态1:1做的,大小和尺寸都让她含的两腿抽筋,还好不是巅峰,若是巅峰,哪怕他涂一罐子润滑液,她也没法一下吃进去。 马背底下似乎开了个洞,容纳按摩棒的存在,她的双腿两侧没感觉到任何凸起的异样,除了没有碍事的两个卵蛋,其他和男人的棒子没什么不同。 甚至逐渐开始有点温热,似乎还是带电的? 路曼表面嫌弃,实际底下的软肉却开始疯狂缠吸,同样是肉棒,她可以自己控制快慢,虽然size有点难以接受,但这么刺激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仗着黑夜里二人看不太见,她撅着臀隐晦摩擦了一下。 “舒服吗?”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吓得她浑身一缩,“你能不能不要像个鬼一样在旁边晃,屌废了就去治,又不能给我其他男人替补,就不要耍这种假屌的把戏。” “何况这个尺寸和你的差不多,我坐进去了就算一次,你得给我减掉。” 祁焱微眯起眼,视线在黑暗中根本不受阻碍,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微晃身体品尝按摩棒的女人,“你倒是能量出大小。” 废话,就他那个尺寸,一百个人轮番上阵,他一进来,她还是能第一时刻感觉出来。 “我以为……”他顿了顿,声线又陷入低迷,“你男人那么多,早忘了我的是什么滋味。” 话音刚落,僵持在她里面的肉棒突然抽了一下,就像有人在下面拿着按摩棒的柄手往外拉再往里推。 棍面周围鼓起的青筋向外暴起,压在紧密的肉壁处,厮磨出大片黏稠的快感。 突然的抽插让她浑身一震,拉扯的神经在脑内自发演绎出一波无穷的快意,就好像她真的在马背被人操了一样,紧夹的双腿突然放松,隐隐期待下面再来一下突击。 122、马背上被按摩棒捅到失禁 “喜欢?” 如狼烟般缥缈升空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了回音,她整个人瑟缩起,强硬的撅着嘴,“不喜欢!” “可是……”他伸手在马背下方捞了一把,手心湿漉漉的液体被隐晦的月光照的发亮,而他越靠越近的掌心处散发着她体下能引人血液沸腾的幽香。 “你流水了。” 路曼鼻下神经突突的跳,“难道不是你涂的润滑液吗!” 他突然勾着唇轻轻笑出了声,似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谁告诉你,我涂的是润滑液?” 不是润滑液? 她猛地睁大眼,媚肉连番上下蠕动,润滑的程度和润滑液没什么区别,若不是润滑液,怎么会如此好进? 她清楚自己下面的承受能力,一下并不能将如此庞大的棍子插进深处,除非借助其他手段,比如大量自己的液体涂满棍棒表面,又比如借助其他辅助手段。 通道里似乎有人在点火,酥麻的热浪一波推起一波,逐渐变得火热。 这是…… 她突然懂了他笑声里的深层含义,这是媚药? 他想看着她在一根和他尺寸一模一样的按摩棒上,低三下四的求肏? 变态! “你是不是有病?”她这话骂的咬牙切齿,小腹窜起大片火辣的热感,就像艾灸贴在肚子上点燃,就连紧贴在马肚子上的小腿都有些抽抽。 “也许吧!”他承认了,按下了手里的开关,底下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动了,比起刚刚那下抽插,更像呆滞的弹簧在上下浮动。 “停、停下。”她咬紧牙关想抽离,肉棒的抽插速度并不快,可这尽入尽出的状态,将棒面上所有媚药给捅满了所有角落。 鹅蛋大的龟头能拉平所有细小的褶皱,再由下面爆起的青筋抹匀,药效几乎不要一分钟,就在她小穴里散发,整个穴道热到失去知觉,甚至已经无力去夹击加快了速度的按摩棒。 “遥控器在这,你自己关吧!”祁焱像是故意挑衅她,将泛着银光的小遥控器放在马头上。 她所坐的位置离马头近乎一米半的距离,伸长了腿和脚尖都不一定能够着,他这不是故意还能是怎? 路曼气的鼻孔生烟,小口小口喘着娇息,一边忍着下体急速饱胀和空虚的两重天,一边绷直右腿脚尖,努力伸长去够那个耗不起眼的遥控器。 就当她的脚尖快要碰到时,底下的肉棒突然生出一片软硬有度的颗粒,保持起匀速的速度不再抽离,插入半截不停摩擦着洞口。 花穴外围是最先接触到大片媚药的地方,药性也最强,此刻像是套了狼牙颗粒的棒子如此穿刺,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管什么遥控器。 小腹一抽一抽的,蠢蠢欲动的神经全在顷刻间炸成了好动分子,骚豆子都在摩擦间抖出了虚影。 路曼被手铐套牢的手掌紧紧抓住上方的麻绳,嗓音已经开始发哑,“嗯呢……我错、错了……” 胸前的两片肉云跟随着她抖动的趋势上下轻摇,像是风吹着白云在眼前飘动。 祁焱眼底早就暗了一片,早在车上的时候,他就被她的呼吸给激发硬起,后面刻意去挑逗她的身体,他同样也不好受,裤裆紧紧勒着爆起的青筋,都有种会血液倒流的错觉。 她的双膝死死卡着马身下陷的坳背处,依靠摩擦力提高臀部,这么做身体的中心全在双膝边的皮肤上,且这点空隙并不能将按摩棒全部取出。 在他的视角看,透色的硅胶根里装着一根黑黑的铁柱,里面设计精妙绝城,生出的肉刺被女人撑到发白的薄膜给压塌,再一个个从里面立起,就好像硅胶软刷从瓶口进入,不停地摩擦着内壁。 这样是不是能刷掉其他人的痕迹? 他有些变态的想着,交缠的双臂渐渐向下,有些想将自己的巨龙放出来透透气,可手心刚附着在上面,就被女人撑不住身体再次坐进的惨叫声给吸引去了目光。 咕叽咕叽的水声大的像凿破了盛满的水缸,无数蜜液喷溅在四周,不少溅撒在他黑色的西装裤腿上,有些滴溅在皮鞋表面,就像滴上了增亮剂,给鞋面抹上层珠光。 路曼彻底疯了,紧缩的媚肉一旦夹紧按摩棒,就会被已经设定好程序的弹簧带着硅胶体插进深处,时而凸出的狼牙颗粒不停剐蹭发麻的肉粒,每一寸褶皱都被强势推开,喉咙里也是忍不住的发痒。 高潮后的小穴麻到火辣辣的,可身下的那根并未因她到达顶点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越插越深。 她的小腹被顶起一团小小的鼓包,全身酸的发疼,腰部也是微微躬起,任凭手铐吊着手臂。 媚药的兴致就是让小穴的敏感度提升,加上其中类似辣椒油般的材料,让整个通道如同火烤,任何东西进入都能敏感出水。 更别提和祁焱一样超超超大size的按摩棒。 她不动也不行,时间越久,下面越酸,媚药已经无处不在,下面几乎失去了该有的知觉,只能感受到有个粗长的东西不停捅着她,几乎快从她脑袋顶捅出去。 逐渐适应的速度开始有些酥麻快感,她调整蠕动的频率跟上抽插的速度,可很快,按摩棒再次转换形态。 “啊啊啊~” 她不受控地尖叫出声,肉棒顶端像是陀螺,张着硅胶软刺不停弹在脆弱多感的肉壁上,刺痛和酸麻同时爆发在下身,她的腿根都在颤,整个人抽噎成被欺凌的小兽。 含花带雨的眼珠旁落下两行清泪,娇喘的不像样的嘶哑嗓音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祁、祁焱……” 祁焱喉咙发干,上前两步托住她肥软却僵硬的臀。 他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可以先关闭按摩棒,却非要直接来拉她的屁股,螺旋状360度旋转的硅胶棒从深处慢慢往外转了出来,通道内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摩擦到位。 快感一连接着一连,她的脑内似乎生出了无数触角拨弄神经,耳里只能听到嗡嗡作响的机器。 卡在洞口的棒子终于被吐出,可失去通道束缚的棍棒依旧在高速旋转,啪的一下砸在她前端骚豆子处。 “啊~~~” 女人浪叫连声,浑身颤抖不已,大片水液分成两股,一同浇洒在男人的手臂和马背上,水量大到后头成了小股清流,而前端依旧滋溜滋溜浇个不停。 她尿了。 123、嗦着掺了淫水的葡萄汁 拉直的双臂无力垂着,她虚弱的在他肩头不停喘出气音,酸软的大腿根像是刚从吊桥上走下来,抽搐的腿筋时刻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通道内的按摩棒一抽离,无穷无尽的虚妄层层迭迭朝她涌来,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往外爬,爬的她浑身刺挠,只想用粗硬的东西捅进下体,堵住瘙痒的源头。 “给我,祁焱!”她的声音哑的如同渴了三日,面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糊着凌乱的刘海在脸上皱成一团。 祁焱的呼吸沉重了一刻,再回头时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拇指死死卡在她鼓起的脸颊左侧。 哭红的眼睛偏偏带着媚和欲,一点没有被欺凌受辱的自卑,反而将快感和欲望揉碎融合,呼吸举止间,只是轻轻掀动长睫,就能撕扯掉他伪装的外壳。 他咬了她,又一次咬她。 但这一次,他没有露出锋利的虎牙,反而用其他平平的牙尾不停磨着酥软的唇瓣,浑厚的舌面刮着她小小的牙列,再从她紧闭的牙关中抵开缺口,一刻未停钻了进去。 “唔~”路曼被勾的三荤七素,小猫叫声刚发出,跳动着不寻常心跳的奶子直往男人胸口顶,感受到他衬衫下的硬粒还特意用乳尖挺了几下。 可祁焱却不轻不重的往后缩,避开她无端的勾引。 路曼气的牙痒痒,紧缩着他的厚舌再次贴了上去。 还没亲两下,他就强势地推开她,顶端锁链咔哒一声哗啦作响,她手中一松,虽然还是被困在手铐内,但胳膊活动的距离明显变大。 发痒的身子被放平躺在马背上,已经有些能够适应室内光线的眼睛一眼就瞄到了那根还在无端乱飞的按摩棒,上面飞溅的细小光点,似乎全是她留置的水液。 嘴中一凉,清甜的果香顺着唇缝滴进口腔。 葡萄? 她伸舌舔,微卷的舌尖却勾上了男人夹着葡萄的指背,他明显缩了一下,又很快将葡萄压进她口中,葡萄被剥开了外皮,汁水丰沛,轻轻一咬就爆开了汁,味道甘甜清爽。 这是怕她等会儿虚脱,还给她塞点甜果补充体力吗? 路曼一边嚼,一边透过微弱的光线去看他的动静。 祁焱扶着马背两侧单腿从马后跨坐而上,挺直的腰背透出一抹邪性,撑在她腿中的手背却是沟壑暴起的青筋,布满了皮肤,占据很大一片空间。 他的手指很长,关节很粗,几指内侧都有偏黄的老茧。 但他肤色又偏白,几个点相加,这手就显得欲态丛生,看一眼都能将腿心看出水来。 他低垂着眼,单手在身侧摸着什么,再靠近时,又是冰凉的气息绕着二人。 路曼清楚听到离自己腿心不远处的地方传来粘液咕啾的水声,就像他抹了一大把润滑液在自慰。 “你……你真屌坏了?” 竟然对她都不能硬了,还得靠手撸才能硬,这不是身体有问题是什么? 若不是她不想暴露自己会医术,定要抓着他的手腕好好把一把,可不能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中看不中用。 祁焱对她的挑衅没有半分苛责和恼怒,抽出纸巾擦拭掉手中的粘液,再次撵起粒水洗后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剥着。 她不吃了! 她想吃屌! 好痒啊! 路曼脑袋空空,脑海里不断浮现浴缸里那根让她双腿颤抖的巨屌,一会儿跳动到她刚刚体内穿刺不停地按摩棒上,下一秒又联想到吃过的那一根根极品。 火热的通道不停摩擦蠕动,烫的都能煮开一锅凉水。 “嘶~”冰凉的触感一贴上,她的腿根不自觉收缩,肉缝处贴着的凉气似乎是他手心处传来的,凉凉的触感让口子处的媚肉有片刻松解。 她迫不及待挺起胯,想要将他微凉的手指给吃进去。 不能吃大屌,吃一吃手指也是好的。 雪白的双臀夹着娇嫩红艳的花穴,小口子翁张开合,不停朝他的指尖吞吐蜜液,又在他靠近之刻被凉的紧紧缩起。 这哪是手指,圆圆的,湿湿的,分明是颗剥了皮的葡萄! 花穴猛地收缩,花瓣施加压力,汁水一下四散,溅在他漂亮劲瘦的指背,在收缩,竟将堵在小口上的葡萄肉糜给吸了进去。 一时间口子上的凉爽让她缠紧了双膝,祁焱压住越靠越紧的大腿,再次勾着葡萄往那娇艳的小眼里推去。 一颗又一颗葡萄在他面前炸开了花,亮晶晶的淫水混合着浅绿色葡萄汁,幽香和水果清香交杂,使周围染上了一股甜腻腻的香气。 那处仿佛拥有了生命,在她无意识的收缩中,留下了让人口舌发干的汁水。 “嗯哈!”路曼吓得双眼瞪圆,腿心处紧夹的,正是男人刚还禁欲的脸,冰凉的舌尖划过脆弱的尿道口,几乎没有犹豫,在收缩异常的小口处不断扩充,随后猛地一吸。 堵在前端的葡萄肉像是香甜的奶茶,不断被强大的吸力涌进男人的嘴里。 她甚至能听到他边吸边嚼的咀嚼声,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吞咽,配合着他身后无端旋转的按摩棒,画面淫靡到她想都不敢想。 低低的叹息从她喉间溢出,偏凉的舌在通道处一寸寸寻着未嗦干净的果肉,每划过一处,都能引起她腿根的共鸣。 春水一波又一波,却未有一滴落于地面。 他像个虔诚的祈祷者,不停求着甘露往口中降临,外出探险的士兵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勾着悬挂的嫩肉猛地拖拽出体内,再用他薄薄的唇不停含弄。 “哦嗯~”她忍不住跟着他的频率哼了起来,阴唇被他吸得有些红肿,外翻的媚肉也有些疼,可内里的瘙痒和火热,却因他的舔舐渐渐有些平息。 牙齿偶尔会因动作过敏磕在脆弱的花洞口,有点疼,但比不过深处的瘙痒。 很舒服! 花液顺着深处往外流,滴入男人的嘴里,越来越多的媚水让他压低了身姿不停往她口子上压,直到往后滑的臀背被按摩棒重重拍击了数下,才从自己忘乎所以的口舔中回过神。 祁焱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准幽径伸长了舌尖,粗粝的表面剐蹭着无数敏感点,勾扯着被拉扯出口子的媚肉狠狠一嗦。 女人双腿骤然紧缩,双脚夹紧他的肩背吟叫出声,小腹几乎都快抖出难见的马甲线,高昂着下巴露出胸口深刻的牙印。 大片蜜液从口子中喷出,伴随着痉挛的身体,却依旧未有一丝液体流出二人勾缠的唇间。 124、这可不是你老公的大鸡巴 黑暗中,她模糊的视线能顷刻捕捉到男人喉结在上下滚动,像是在吞咽,又像是受不住大波媚水哽在喉间。 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暗哑,眼里熊熊火光再次染红一片。 脱离通道的舌尖有些麻辣,可见内里深处火热成何样。 他的身下同样不好受,裹满了媚药的棍棒硬的成了疙瘩,尤其下面沾染了些许的囊袋不停蠕动裹缩。 路曼的身体已经娇软得如同一滩烂泥,像个爬虫一样朝他靠近,束在一起的手掌朝男人胸口抚去,弹琴一般的手指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肌上轻点,时不时扫过点点凸起的敏感之处。 他的肌肉很紧,即使没有在充血状态下,都能摸到处处流畅的线条,像蜿蜒的山脉在指腹下浮动。 胸脯间似乎挂着细长的绳子,底端勾着个硬硬的小块,手感有些奇怪,她不免多摸了几下。 祁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拒绝她再拨动那处。 她没多想,只当那是他宝贵之物,或许是什么传家宝,抑或是什么亲人的遗照之类的,电视剧不都这么演吗? 她将双膝往他腰上靠,如同缠人的水妖,将自己身体每一处柔软尽数贴上。 祁焱仍旧如同忍者,一点也不像每次见到她时那般干柴烈火,就好像一座塑好立在门前的石狮子,任凭腰部被摩擦出火星,也能坐立不动当个不占荤腥的和尚。 路曼气急,媚药是他下的,现在她下腹火烧火燎的急需释放,他却开始坐怀不乱起来了。 越想越气,她猛地挣脱他擒住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手铐别在他脑后,张着嘴就咬上他青葱胡渣遍地的下巴。 气急败坏的牙齿如同嗷嗷乱叫的小奶狗,在他几乎没什么肉的下巴上横行肆虐,最终一口扑上上方空虚已久的凉唇。 唇上肉虽少,但比起戳嘴的下巴好吃很多,尤其里面还有甜丝丝的果香味,她吃起来别提有多带劲。 绵软的胸部在他黑色衬衫上顶弄得乳头东倒西歪,白绵云像是在痛诉他的无情,压在他胸肌下变成扁扁的圆盘。 祁焱呼吸一滞,膨胀的欲望带着他粗糙的指腹压上硕乳,她的身体很小,这处却刚刚好盛满一手掌,触感犹如压在轻柔的棉絮上,让人舍不得用力,又很想将它占为己有。 两人的性事总是来去匆匆,他头一次想好好感受她的身体,让她体会什么叫吃了他再也想不起别人。 先用他同尺寸复刻的按摩棒激起她的情欲,再通过黑暗放大她所有感官,用水果诱惑她的身体得以释放,再将自己递到她面前,任她摆布和揉捏。 可现在,忍不住的好像还是他自己。 指节刚刮过敏感的乳晕,身前的女人就张着红唇嘤嘤叫出声,他看见她的小舌从口腔里伸出,舔着充盈汁水略微有些肿的媚唇,奇特的感觉从他体内越漫越开。 就好像,他想要一点点、一丝丝,将她的全部,刻画进脑子里。 被媚药折磨多时的女人根本不能满足口舌带来的高潮,更妄论不过轻柔的几下揉捏乳头。 即使是需要手动拨硬的肉棒,也比生搬硬抄循规蹈矩的硅胶按摩棒要好的多吧? 何况他以前的性事,总会让她小腹饱胀,双腿虚脱到无力合拢。 依稀察觉出了点她的心思,祁焱松开捏热的乳头,顺着丝滑布料往下摸,一路未停直至颤抖的小穴,骚豆子软塌糜烂,被男人略热的指尖一碰,立刻就昂首挺胸。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能将她身体每一寸激发到极限。 大波淫水又在勾扯间渗出洞口,被男人几指一撩拨,拉出大片白膜,黏腻的水声夹在他指蹼中,沿着他深入花穴的动作噗嗤冒着水泡。 他先是拱起指腹狠狠向上挖了一下,在女人难耐的蠕动中快速抽插,不到十来下,就见到其中一股淫液冲泄而下,像是开了闸的水坝,冲垮了城防,在男人手中丝丝溅落。 路曼早已忍受不了,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就让欲望冲出了身体,她在马背上像是颠着挪动屁股,逐渐往他高昂的下体靠。 祁焱满是水渍的手背挡住她迫不及待的花穴口,声音明明已经染上了吟声,却还镇定自若地开着玩笑,“这可不是你老公的……大鸡巴……” 她承认她有一刻懵逼,随后转过弯来质问,“你又偷听我做爱?” “需要偷听吗?” 她那叫喊声,怕是楼下房门紧闭的两男人早已受不住寂寞了在那自撸了吧? 路曼脸色微红,强硬地辩解,“你就是偷听!何况!你这房间里的按摩棒指不定给你那些女下属都用过,更别提你身下这根,我嫌弃还来不及!” 嫌弃? 呵! 祁焱眸色深了深,嘴角霎时抿紧,撤开二人间的手掌,连看都没看,将自己身下的巨龙猛地一挺。 有她拳头般大邦邦硬的龟头擦着耻骨顶进花穴,还未等她能够容纳粗度,肉冠就挤压着层迭而来的小嘴压进深处。 路曼浑身不受控制的抖着,这男人是真狠,居然在自己那根上面也涂了媚药,还和她扯天扯地的闲谈。 大东西上面涂满了冰凉的药液,就像一个光滑的冰锥刺入她体内。 冰雕塑成的龟头散发着凉气,如同穿云箭锐利当先,挤开咬合骤紧的肉包。 身后浮起经络的冰棍无穷无尽,撑开甬道内所有闭合的皱褶。 发热的媚肉像是火堆被兜头灌下一盆冷水,熄灭的柴火幽幽冒着冷烟,小腹酸疼不已。 此刻的肉棒早已突破关卡,抵进花芯最深处,甚至顶着宫壁从下腹处凸起,肿胀和饱实同时出现,撑得她喉间发干。 她一时分不清是他过于贪心,还是被媚药裹挟的花穴贪念过多。 就在这么一个被刺到直不起的腰的过程中,酸胀的嫩肉居然还能在夹缝中挤出一缕丝滑的淫液出来。 冰火两重天,不是盖的。 时热时凉,好像火山撞上了冰川,地壳在二人之间松结板动。 除了窒息还是窒息。 125、骑马肏穴直呼不要 路曼的胳膊还夹在他耳骨两侧,悬着破烂情趣粉紫吊带裙的上半身微微躬起,圆润弧度垂挂在二人之间。 她的表情很痛苦,眼尾早已飘红,溢出的泪珠晕湿了眼睫。 身下交缠的部位在急速收缩,可硬棍在里头占据了全部空间,媚肉即使动的很厉害,却依然像是被冰块给吸住了表面。 没有舒缓的余地,一点也没有。 大鸡巴像是要从她嘴里顶出来,她甚至都感觉自己的胃被轻轻的碰撞到,冰凉的触感传遍小腹,俨然像大冬天烤着火炉却嘴馋偷吃了一大块冰。 祁焱低沉下眉眼,将她框在脑后的双手取下,扶着她的身体放平在马背上,平摊小腹处的布料下鼓起一个小小的山丘。 他眼神暗了暗,稍稍往后退出几分,直到山丘不见才停下。 木头雕刻的马背很硬,她的身型很小,和马背一比,就好像一个被丢弃的玩具,眼角含泪,稍微有几分活动空间的小穴,却不似她面上那么如沐春风。 底下暗流涌动,只缓和了片刻,大片嫩肉开始了剧烈的缠吸裹夹,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冰川融化。 他微微挺了下身,龟头并未从宫口处挪出,刚碰撞到宫颈壁,就见她仰起脖子痛苦地吟了起来。 腰部麻到几乎失去知觉,肿胀的下身完全没法控制,身体像是被操控的傀儡,只有意识在脑海里逐渐清醒。 不能动下面的嘴,那她就动上面的嘴好了。 “我想喝奶茶。” 缓慢摩擦的肉根被雷到停顿,祁焱本就压着药性,为了让她少些不适连动作都轻到没边。 何况这时候是喝奶茶的点吗? 祁焱冷下脸没回答,路曼也自得其乐,他那臭脸也没笑过,阴森森的和个鬼一样,不看也罢。 “我要喝芋泥波波奶盖!波波要两粒!奶盖双份!芋泥不要!茶深点!” 她挑衅般的挑了下眉,对接下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祁焱非常有耐心的往后抽离几寸,给她缓和留下大片空间,随后伸手解开胸前的纽扣,动作很慢,细长的手指粉嫩相见,尾部蜜粉勾人。 这手就应该摆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而不是在这解什么…… 她呼吸一滞,紧紧盯着暴露在眼前的两个大奶盖,缩小的小豆子不就是她刚点餐的啵啵吗? 路曼咂了下嘴,“你倒是挺上道。” 他半边唇勾起,笑得十分邪魅,衬衫一褪,饱实精壮的胸膛勾芡着小于肩宽的细腰,八块腹肌错列排在奶盖下方,深浅新旧的伤痕一层又一层。 祁焱压下腰,双轴在她两侧撑着,右手撩开她额上的碎发,上下轻扫着她殷红的面部,最终锁定在刚刚大言不惭的唇上。 “你点的奶盖和啵啵,就差茶了,确定……要深点?” 天知道他从唇上慢慢挪上眼睛那一刻的眼神有多顶。 路曼的耳廓里响起了大片爆破般的鸣笛,震耳欲聋的电流声滋滋不断,掺杂着他醇厚的嗓音,小腹一酸,咕噜咕噜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再次滚落。 肉根很缓很缓的逆流而上,插得特别轻巧和有韧性。 她能看到他太阳穴处的青筋在抵抗她的紧致时暴起跳动,也能看到他隐忍媚药带来的药性所渗出在胸背的汗珠。 身体里分散的快感在这一刻缓慢聚集,她觉得下腹像是生出了无数触角,在包容着他的阴茎的同时,分担着她被撕裂开来的痛楚。 肉根每进一寸,她的快感被暴起一圈,徜徉的蜜液里迭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任何声响,二人呼吸面对面的纠缠,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下身过于黏腻的水声涓涓流出。 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发丝沾水,鼻头溢红,细密的汗珠堆迭在鼻尖,红唇灿然,紧紧抿着,细长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他们好像相爱了多年的男女,在一瞬间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在水漫金山的快慰中彼此纠缠。 没有言语,只有身体传达到头皮的紧绷感,和越进越深的肉棒在穴内低低的颤鸣。 “你要的茶……” 他突然开口,单手抵住她肩膀,下身一紧,“到了。” 马好像被他的剧烈动作给带起了颠簸,她倒吸了口凉气,死死抓住他胸口垂下来的不知名物体,小小的球立体在她掌心处凹陷。 “咯噔咯噔”的马蹄声伴随着他快速而用力的冲刺,将她全身器官都高高拉起,浑身发抖,紧咬着冰棍的肉穴不断喷溅着液体。 好几次被操到马头的身子被他用力拽回,像飘到一半的羽毛突然跌入了水潭,水浪一阵又一阵淹没过她的身体,而她始终在水面漂浮。 肉根是波浪,而她只能跟着浪花随波逐流。 肏软的花穴紧紧含着肉根,不敢有一丝松懈,大囊袋冰凉的类似雪球,在震颤间频频打在高仰起的菊花口。 她的双腿岔的的很开,几乎快和肩膀齐平,唇舌早已控制不住,在男人呼哧呼哧的鼻息中微微张开,浪叫声时大时小,有时竟像小猫在发情。 好几次都因他的速度过快而哭出了声音。 激狂的大屌无时无刻不在满足顾客的需求,次次末根全入,死死插进已经不能叫深处的顶点。 紫黑色的肉棒快到几乎看不到交合处的肉根,只能看到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翁张的粉菊,上方早已失去血色,总被带出外翻的媚肉看起来极其凄惨可怜。 仅靠一根柱子固定在地上的马雕,后腿在强大的撞击中疯狂击打着地面,给他们的律动打起了鼓点。 “别……这么深……”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受不住颤抖的身体开始紧绷僵硬,尤其是分叉开的双腿早已攀住他结实的腰胯。 祁焱肏红了眼,根本听不见她口齿不清的叫喊,挺腰将膨胀的硬茎插得更深。 “祁、祁焱!”她猛地叫出他的名字,双腿绷直勾紧了脚尖,巨大的快感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撕裂的下体还在承受疯狂的撞击,可上身早已被操到无法呼吸。 “要!要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也不管粗硬的黑发有多么扎嘴,手铐勒紧了他的喉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声叫,“不行!不要……不要了!” “砰砰砰”的耻骨相撞声激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惊涛骇浪齐齐席卷了她的视线,她两眼一花,不停抓挠他的胸口,“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祁焱!” 126、软榻疯狂背入到失禁 祁焱的面上稍稍有几分扭曲,粗中的喘息划为热流消失在寂静的室内。 女人还在挥舞着双手,哭声大的像是有人在强奸一般,嘴里不停喊着不要了。 他微微闭眼,抬手去够按摩棒的遥控器,“滴”的一声按下,持续不断拍击他腰背的按摩棒一停,女人就像被人蒙住了口鼻,抽噎的小脸渲染着迷茫。 小花穴无端收缩了几下,察觉到他真的早就停下,眼神都变得有几分躲闪。 祁焱什么也没点破,解开她手腕处的手铐,搂起她的腰往地面上跳去。 悬在他跨步的两条腿软的像是柳条,根本站不稳身体,更别提走路。 身体一陷,似乎落座于某处软榻上,塌不宽,好像也就一米几的长度,很像宿舍里上下铺的那种床铺。 “我不躺!”她有些嫌弃。 他下面那些女下属她又不是没见过,各个暴露着大胸和大屁股,指不定都在这间淫荡的室内做过什么,上面肯定很脏。 眼看她翘着屁股想往边上跑,祁焱一把拽住她的小腿,轻轻一拉,就将汁水充沛的小穴对准了自己,那处被肏的又红又肿,口子上还有被他勾出的媚肉可怜兮兮的挂在外面。 花穴完全被肏开肏化,像个绽放在枝头,独独一枚娇艳的白粉海棠。 祁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直冷硬的唇角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略微松化,“这房间只进过搬东西的几个男人。” 路曼才不信,像个摆烂的咸鱼趴在软塌上,任凭压住的胸口闷得喘不上气。 他脖中软骨重重滚落几圈,哑着声音点过肥软的阴唇,“药效过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只觉全身酸软,不仅花芯里酸胀,就连腿根和下腹都酸到发疼。 她的大脑容量早已告急,根本容不得她考虑下身还热不热的问题。 祁焱低头看了眼自己迟迟未得到释放的棍子,模样倒有些自作自受的感觉。 路曼歪头数着一晚上高潮的次数,掰着指头数了四五遍,好半天才回头看他,“加上齐蕴藉的几次,我一晚上都快喷出一水池的水了,真没有一滴了!” 祁焱只是看着她,不温不火,不气不笑,手指不停摩挲着她肥软的臀瓣。 但这样安静不说话的状态,却更有种风雨欲来山欲摧的危机感。 他一下一下摩擦的那块肉已经开始发烫发红,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是黑无常直勾勾盯进她灵魂深处,好似只要她一动,魂魄就会被索命的勾走。 “呵!” 好半天他才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算不得笑的笑,就像两个钩子挂着他的嘴角,很违心也很吓人。 “路小姐怎么不喊老公了?” 吃醋? 路曼还在琢磨他的心思,臀瓣上却受到某根棍状物的轻拍,啪的一下,似乎还有连结的水声,丝丝银线勾扯,拉长断裂刺在皮肤上冰冰凉凉。 “老公的就是要,到我这怎么就是不要了?” 脱离媚热阴道的铁杵又开始发凉,龟头怼上阴唇的那刻,硬是给她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难道?”他压下身子,撑在她背部两侧,单手扒开遮住花穴的唇瓣,边说边往通道里挤,“我不如你老公的大?” 欲念在他口中变了调,听起来很是压抑。 爽麻的触感从他挤进小口的那一刻再次绷上头顶,无数神经霎时绷直,情潮本就未完全褪去,一被风浪卷起,就挟裹着她的思绪左右飘零。 鸡巴根本毫无怜惜,直直戳进最深处的花芯,宫口再次被顶开,不如刚刚的轻缓,顶的又急又凶,棱沟摩擦着肉粒和肉包,肉冠拉扯着外翻的媚肉进进出出。 这下的力度和在马背上不同,马背上因为角度局限,她的身体是前后漂移,而现在在软塌上,又是后背肏入的姿势,很像一根直上直下的打桩柱在疯狂撞击和生硬猛拽。 路曼刚刚还有几分闲散的声音此刻竟连叫喊都发不出,双手紧紧掐进了软塌上的棉麻软被,整个身体被陷进了软塌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龟头操飞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无数搏动的筋脉撵压着不知死活的肉壁。 她好像变成了沉重的钟,挂在高高的山顶,身后有人拉动摆锤,一下又一下撞在她脆弱的地方,而她的身体因为波动发出浑厚的颤音。 细细想,她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麻木的下体好像被肏化一般,只剩下绵绵不断地水流不停裹缠着逐渐火热的阴茎。 她的理智早在他刺入的瞬间支离破碎,速度很快,快到她看不见眼前的世界,白色的泡沫在身下交合处乱飞,透明的水珠一串接着一串喷洒,如同皮管被扎了几个小眼。 随着肏入的角度不同,小眼喷洒水流的方位也不同。 身体上方的束缚突然便轻,她感觉到男人跪坐在她腿部中间,双手掰开了她紧闭的臀肉,勾开死死缠咬的阴唇。 他抓的很紧,不容许她有片刻逃离。 用尽了全力对准小洞高速猛肏,速度比起刚刚还要激烈和迅猛。 路曼憋着的呼吸急促放开大口喘着,“祁焱……祁焱……” 一张嘴,朱唇边就流淌下几滴含不住的津液,她声嘶力竭,花着眼小声喊,“你的大……你的比任何人都大……” 黑境压面的男人稍停,猛捅的肉根松了几分,不等她虚松出气,发了狠的肉根加剧了速度,不顾一切插到她花枝乱颤。 肉根插出了虚影,大片白白的沫点散落在二人身边。 室内好像下起了人造雪,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身上的穿刺越来越快,肉根也在穴内猛烈的颤抖,她紧缩起臀,敏感的花芯狠狠挤压住挺进的蘑菇头。 一时间,耳朵里只能听到噗嗤噗嗤喷溅的响声,可细细一听,又好像没有。 铃口对准了她的宫颈,滚烫的液体倾斜而下,臆想中喷射的声音和他的射精声交缠回旋,酸胀的身体一刻松懈,隐隐有种无法把持的快感冲破身体。 小腹很酸,很胀。 可那股感觉一释放,浑身都像得到了解脱。 祁焱压得很沉的喘息凑到耳边,缠绵悱恻的醇音涌入耳朵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没退出,只是在她身体还在痉挛的瞬间压着她呢喃,“你又尿了。” 127、赌气扔掉她破烂的情趣睡衣 刚刚还在诉苦,说自己一点水儿也没有了,等真的被人肏起来,水跟被扎的气球一样滋滋往外喷,现在还被人肏到二次失禁。 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男人身上都是她尿出来的液体,下身还和她紧紧缠着,她有些嫌弃的往前缩,“脏!” 祁焱有片刻笑出了声,“你自己尿的,还嫌弃?” 路曼一连往前爬了好几步,将自己那处和他彻底分离才虚脱趴倒,花穴口一阵嗡鸣,通道挤弄,大片浑白的浊液涌出红肿的小眼。 蜜液冲淡了他的徒子徒孙,却像雪山崩塌一般无穷无尽。 她就趴那吐了半天,半躬起的左膝无力地在被软上摩挲,“你怎么一次量这么多,我感觉肚子里还有。” 祁焱没回答,勾起她的肩背给她翻身,已经灼热的手掌覆着在她小腹轻轻按揉,她舒服的哼哼唧唧眯起眼,头还往他大腿上靠了几寸。 “洗澡?” 路曼点点头,贴上他硬朗的腹部赖起了懒,双手伸直想要被抱着走。 他低头看着她紧贴在身上红润的小脸,平日险象丛生的面部竟散发出几丝柔和,“不嫌弃了?” 泛着蜜粉的面颊一僵,媚长的猫眼瞬间睁圆,有些不敢相信的扭头看向他腹部,肤质上湿绒的触感,让她小脸整个皱起,啊啊叫了两声往他脸上蹭。 祁焱不但没缩,反而迎着她的小脸贴了上去,再在她疯狂蹭干水份的同时,不轻不痒的含住她的红唇,细细的啃咬让她忘了自己此刻该干什么,松软的身体僵了一瞬陷进他怀里。 他的唇偏凉,天生薄情的眼里充满了迷惑性。 路曼觉得他很像一棵饱经风霜的大树,在不该有这种沉稳的年纪,透露出很多不该属于他的狠厉。 他轻轻啜了一口,转而移到她刚刚乱蹭的左脸上不停亲着,从眼下到下颌骨,一点一点,每个吻重迭,严丝合缝,没有一条漏网之鱼。 “你……”路曼被亲的有些睁不开眼,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打破此刻极像纯爱战神才能镌刻出的纯情画面。 “你身体里出来的,我从不嫌弃。” 要出来的是那啥,他也不嫌……弃吗? 他缓慢睁眼,将略暗的眼神扫在她狐媚的双眼上,深情得就像拿错剧本的男二。 心里一时间拐起了山路十八弯,不是她要多想,而是深处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危险分子身边,她的那点小九九根本藏不住。 算了,她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免得没恶心到他,反而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 祁焱伸出那双让她流口水的手,小尾指轻轻滑过她手背,在她心颤的瞬间和她十指紧扣,清隽带有刻意伪装的温润嗓音随之响起,“去洗澡?” 洗澡也好,再做下去她屁股要废了。 她懒散的勾着他的肩背,腿膝弯折上他的腰部时剐蹭到某个直立的家伙,“你怎么还硬着?” 男人的气息顿时不稳了,连声音都带了点后悔,“药性没过。” 没过? 不应该啊!她夹了夹屁股,一大坨因重力影响才从宫口坠落的腥膻白灼,啪的一下砸在他挺起的棍棒正中,四散的黏液和他黑硬粗毛上的白雪勾出了一副浓墨山水画。 路曼从二人间撅着屁股看过去,细细点评了一番,“长河覆雪,雪花坠落林间,挺美。” 肉棒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上下摇晃着轻点,就差没跳起往她离得不远的花穴处钻。 “抱好。” 他颠了颠她的小屁股,裸着身子就往门外长廊走,走廊很静,宽厚的脚掌走在瓷砖上悄无声息。 浴室的水声一响,凉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路曼瑟缩了下身子,从他腰上滑落,但有些虚脱的身体并不能站稳脚跟,松松靠在他胸口摸黑吃啵啵。 一片漆黑中,她只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以及下身传来的雄厚荷尔蒙气息。 只是蹭一蹭,乳头就开始有挺起的趋势,骚穴频频发痒,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路曼看不到,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触摸和呼吸来感受,但习惯了黑暗的祁焱却能清楚的捕捉她每一分表情,她眼波流转间自己都为察觉到的,那种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美。 她并没有祸国殃民的妲己脸,也没有赛过西施貂蝉的绝代风情,只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常人所没有也无法复刻的非凡。 “怎么不开灯?”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仗着灯光未来,时不时勾着软硬兼备的囊蛋把玩,鹅蛋大的蛋在两边相互摩擦,重量约莫得有小半斤。 难怪能射出让她小腹鼓起的恁多精液。 “我帮你。”他拒绝了开灯的要求,搂着她的腰往水流下带。 “不要,我要自己洗,而且……我想看着你。” 谁知道你摸黑在想什么,看不见最让人难猜。 祁焱沉默了,在自己胸口处摸了几下,随后越过她的身子扣下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煞白,刺眼的瞬间让她抬手遮挡。 直到身体再次迈入水流下,她才睁眼看向他,以及他有些奇怪的脖子。 “干嘛把绳子反着戴?”她伸手想帮他扶正,却被他快速挡开,“放前面碍事。” 路曼撇撇嘴,只当他宝贵自己的坠子,转头搓洗起自己的脸和身体。 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身体的疲乏在这一刻得到缓解。 被划烂的紫粉吊带裙显然脏的不成样子,不仅后背湿了大片,前边的蝴蝶也破破烂烂垂挂在胸口两侧,露出被捏红的粉润乳儿。 她抬手脱下裙子,还没想好放哪,浴室外就响起了铃声,声音很熟悉,是她常用的那首。 “是我手机吗?” 祁焱显然也听到了,但他脸色沉的和雷雨来临前的天色没什么不同。 手中破烂情趣衣被他一把扯下,几个跨步冲到厕所的垃圾桶旁,很用力的扔了进去。 他的身子很长,劲瘦的长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严谨点说,很想漫画里走出来的符合漫撕男的标准身材。 只是这个小孩气的动作,和他背阔肌悬起垂挂着直晃的绳子尾坠,着实吸引了她的目光。 128、在未婚夫的电话下被屌拍 她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也看出了那个挂坠是她天天缠绕在脚踝上的铃铛。 只是……为何会出现在他身上? 路曼跟了上去,在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起了他背上的铃铛,上面是激光雕刻的数字“20”。 她猛地想起和他翻云覆雨后的次日,在包里反复翻找没有找到这个数字,还用备用的铃铛和手工刀雕刻了一个代替。 原来不是丢了,是被他拿了去。 路曼不动声色,有些疑惑地挑了下铃铛,湿了水的铜球撞出来的脆响带着水花丛小孔洞中飞溅,“怎么你喜欢铃铛了?” 祁焱的背部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如,绳子被他从脖子上拉起,冷着脸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 “挂坠掉了,忘了摘。” 小巧的铃铛顺着他指腹向下的方向跌入垃圾桶,一声不吭地栽倒在粉紫色裙子上。 路曼没有点破,且不说这个铃铛是她找工厂专门定制的,材质很轻也很脆,不会因为随意压挤变形,声音也是独特的清爽。 现下祁焱的意思她还没有摸清,也不能做个无头苍蝇,闷起头来就觉得人家真的对她上心。 她不敢赌,铃铛不能,感情更不能。 他们洗了多久,铃声就响了多久。 路曼速战速决,随意擦干了身子就要往外跑,被祁焱手快捉住,她错愕地回头,“我接一下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男人眼里早先还存有的柔和早已消弭,黑沉着墨色将她扛起,手掌有意置于她臀部与大腿中间,卡的很紧很严实。 等到仰躺在床上,手机又被他递到了眼前。 这般顺从让她还有些不适应。 来电的自然是齐蕴藉,在长达2小时后的空窗期,他还能打不下十几个电话,当真是现代社会未婚夫楷模。 路曼扬起抹甜蜜的笑,看也不看边上黑压压气流爆棚的男人,翻了个身就接下电话。 “老……啊!” 公字还没出口,臀部就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痛的她龇牙咧嘴瞪向罪魁祸首。 祁焱眼神出奇的冷,就像在看一块已经血流干透的尸体,看得她浑身发凉,哆哆嗦嗦的改口重喊:“蕴藉哥。” 齐蕴藉没有开口打断,而是沉着几息后润雅的回问:“怎么了曼曼?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很大的响声。” 可不大吗? 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委屈,手不停揉着被他拍红的臀瓣,“没事,应该是酒店外面的声音。” 见她撒谎,祁焱伸出手代替她那只小掌揉搓,故意用含茧的食指和中指刮向臀沟处的菊花口,按摩还是玩弄,一眼明了。 路曼压着短促的呼吸,听到听筒里传来同样有些沉重的气流,“酒店?” 她呃嗯了几声,“出差了,走得太急没和你说,不生气吧?” 齐蕴藉温温柔柔的笑了两声,“不生气,只是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有些担心你。” “手机没电啊哈~”颤抖的臀瓣夹着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脆弱的小穴眼滑动的手指,抑制不住的喊声夹杂在未完的话里。 只是轻轻摩擦两下,腿心处就在往外滚着琼浆蜜液。 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夹挤对祁焱的手指来说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根本阻碍不了他手指继续向下, 黏黏的淫液顺势被带到粉珍珠处,两个手指一夹,就夹得趴着的人花枝乱颤。 “怎么了?”齐蕴藉明显听出了点什么,问话都在她喊出气声后过了十几秒。 路曼有些难受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套,在手指滑动揉搓的间隙快速回道:“没事,刚撞桌角了。” “没事就好。”对面顿了顿,又笑着问她,“怎么出差还把衣柜里刚买的衣服都带走了?” 衣柜?刚买的衣服? 她刷的一下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他的脸上三分讥讽四分嘲笑,手指不断施力在阴蒂两侧,夹着小蜜豆狠狠揉弄。 话筒那侧呼吸加重,将大方得体的丈夫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我还没见你穿过呢,不然我再给你挑几件吧?那些……就不用带回来了。” 想带也带不回来啊!谁知道祁焱给她扔哪个垃圾场了。 “不用了。”她想也没想就拒绝,那些本就是故意等着祁焱上门时穿的,她和他们做爱哪需要靠这个。 “你工资不高,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齐蕴藉僵在电话那头,有那么一瞬起了辞职的念头,好像没钱在她面前确实拿不出手,现在他在她家,吃她的用她的,连一块香皂都是她亲手做的。 “那……”他想了想,故意挑起话题,“上次我们说好买的避孕套,还是备点在家里吧。” 她什么时候说要买避孕套? 无中生有? “螺旋款的如何?或者带着粗颗粒的,狼牙款也不错,你喜欢草莓和橙子味,一样来一点?” 别…… 别说了。 路曼浑身都在发抖,身后已经停止摩擦动作的手指堵在花穴处,手腕下的青筋波动异常,那种风雨将至的危机感随风四起。 周身空气变得稀薄,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掐在她脖子上让她无法喘气。 要知道身后那人可是媚药药性都没过的巨屌啊! 一根进一次还没射的状态就要了她半条命,可不敢再听他在那头胡说。 “怎么不说话了?”齐蕴藉喂了几声,听到她含糊其辞的唔嗯,浅浅的笑声温煦如暖风,“晚上把我吃干抹净就跑,现在听到我说买套,又开始装死。” “你才说的,最喜欢你老公的大……鸡巴。” 这二字说得他耳朵爆红,烫嘴到差点没咬到舌头。 “啪”的一下,她臀心直颤,弹击在她屁股上又烫又凉又粗又长的,还能是什么? “那个……蕴藉哥,我先睡了,不早了,明天还有会。你也早点睡,晚安晚安。”不等他回复,路曼紧忙摁下红红的挂断键,像想撇清关系一样将手机甩向床头一侧。 这手机着实烫手,烫的她屁股都快化了。 “晚安。”齐蕴藉对着手机屏幕敛下笑,深邃空洞的眼眸滑向空荡荡的衣柜。 今夜似乎格外的凉。 129、吃醋后揉穴挑衅叠插 “晚安?”祁焱笑得阴恻恻的,黑漆漆的室内看到一张这样的脸,即使再帅,也要吓掉人半条命啊! “路小姐。” “啪”,她被拍的腿心颤抖,身体悄咪咪往旁边挪了几分。 “和未婚夫倒是亲密的很。”他低下眉,冷若冰霜的面上寒气四射,“不过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终于来了吗? 路曼紧张的咽下无端分泌的唾液,“蕴藉哥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我们是青梅竹马。” 狭长的双眸微眯,不停在她脸上寻找着破绽。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回顾早已想好的答案,却迟迟没听到他应该提出的问题。 “你这竹马挺大方,能容忍你带两个男人回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搞乱搞。”他的话很酸,酸的类似咬了一口熟透了的柠檬,听得她口舌生津。 “你不要乱说,我和他们在家里清清白白。” 路曼矢口否认,她住的地方目前只和齐蕴藉干过那混事,以前除了他,连男人都没有进过。 “是吗?”他冷笑,翻着她如同翻粘板上摔晕的鱼,手腕微侧就将她左腿高高抬起,“你的意思是,出了家门就开始搞了?” “你……”紧贴上背部的胸膛烫的如火在炙烤,腿心处强势刷入一根粗长的棒子,她知道他什么都没有戴,可一联想到刚刚在马背上的那根磨牙棒。 棒身生出那么多粗硬的硅胶颗粒,和他暴起的青筋虽不类似,但很雷同! 花穴本就经过了几次碾压,花口敏感多汁,暴起的青筋一弹击,溢出的汁水就开始四处飞落。 她小声唔着,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过大动静。 “不反驳?被我说中了?”抓着她腿的那只手变本加厉,掰开唇缝最上沿,狠狠揪着凸起的粉色蜜豆拉扯。 “啊啊~”她控制不住叫出了声,疼痛伴随着爽麻从他抓挠的部位传递全身,小穴敏感地噗噗流水,蜜液泂泂滚落,将洗干净的肉棒面上淋满了银色的水液。 接连几下的抓揪和重重拍击让她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小腹紧紧收缩,就连翁张的小眼都铆足了力气吸住贴在小穴上的肉冠。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高高悬在空中的意识陡然降落,不上不下的高潮让她呆愣了将近半分钟。 可她不敢骂,也不敢多有一点动作。 只因戳在花穴口的龟头正在呜呜发颤,那势头好像只要她这波媚水没夹住,就会顶着涓涓细流冲插进最深处。 他没做够,但她真的吃够了。 许是因为之前被抹得过于均匀的热辣媚药药性还有残余,无论他的动作有多么野蛮,身体还是不断给出了反应。 长久的寂静让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很直观的生理反应,在紧贴的肉棒处,媚水咕噜咕噜往外吐着小鱼泡。 男人一直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很浅,除了火热的臂弯依旧刚在她腰腹,下身滚烫的肉根在她穴口抖动,其他时刻,她几乎要以为只有她一个人。 肉棒完全没有人为控制,自发在她小骚穴上弹击,轻一下重一下,若即若离。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像有小虫在咬,就和犯了毒瘾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欲望,眼里也只能容纳那根巨无霸。 即使路曼不想承认,但祁焱的身材和技术,都能算的上是鸭子中的头牌,更别提自身优越的下体,那一亩三分地,只是萎靡状态都能让一众女人尖叫。 天赋异禀的性爱技巧和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太让人上头了。 锐利的目光从她高耸的白云间逐渐上移,渐渐滑至她通透的耳垂。 她似乎从不爱戴耳饰,连一个耳洞都没有,耳垂粉粉嫩嫩的,似乎还能看到血丝游走在皮肤下。 火热的巨物往后撤了几厘米,刚在她阴蒂肆虐的手往泛滥的穴口狠狠抠挖了把,满手糜烂银亮的蜜液,稀稀疏疏点缀着星光,缓慢移动到她面前。 “真该让你所谓的未婚夫看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敏感到什么程度。” 祁焱是故意的,他喜欢也希望她在他身下流水,甚至渴望她能对其他男人没有欲望,所有的欲念都针对他一人。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从在那个大学校园浴室的初次相见开始,她的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每一次都不同,每一个都不一样。 她喜欢新鲜,喜新厌旧,吃几口就会腻,就连当初花了大心思追到手的阚斉渊,也在人家表达心意后转头就走。 她心狠,他知道。 可他就是……爱不释手。 久久没听到她的回答,祁焱撑起半身,单指勾着她偏侧的脑袋,抵向她额头,极其缠绵缱绻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一个不属于她的名字。 “路曼。” 很黏,像是嚼了几口新版大白兔奶糖,奶香味缠黏在牙齿间,舌头几番勾扯都无法将那块糖给剥下来。 他动了,在露出即将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后,猩红的眼里火热沉沉,微凉的舌尖勾进她齿缝,不费吹灰之力就吃到了她绵软的舌。 舌含在上下颚间,有些呆傻地立在原地,他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舌尖,卷成卷帘门一样用力拉扯,将她的舌带出了口腔,沾满他独专的味道。 很色情的吻,起码在路曼的眼里看来,他生猛的动作偏露骨,尤其是下面跟随律动摩擦在腿心的巨蟒,让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有一瞬间,她觉得她像是一片无人踏足的荒野地,而祁焱化身成为了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在无法获得足够粮食的情况下,义无反顾踏上了她的这片荒地。 那是一种满足,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充实。 和身下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的那瞬,意识和身体达成了难得一致的共识。 她喜欢和祁焱做爱的感觉,不管是他生气还是愤怒的状态下,遍布青筋的巨物捅进身体,绞弄缠吸时抽插有力,那种感觉不会让她的期待值落空。 不会有高高迭起陡然落下的难受。 是很真实,能达到人间极乐的境界。 130、谁家好人被肏还被骂骚啊 475xco m 路曼已经屏住了呼吸,全身感官都缠聚在被破开的双腿间。 侧躺的姿势让他的巨棍挺得很靠前,也不能完完全全进入身体,半根卡在她的臀缝处,摩擦内里敏感肉包的同时,还同样摩擦到了紧缩的菊花口。 细细数一数,她已经吃过二十三个男人了,对于海王来说,六年吃二十多个,很少。 可对于她来说,却好像刚刚好。 她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她享受追逐猎物和捕捉成功后的快感,同时也依靠这个不停给自己创造背地里的人设。 她用自己的人生在编制一张网,针对的只有一个人。 那人并非祁焱,而是蒋莱。 只不过,现在这张网需要先行收拢,套住一个小一些的目标,为此,就算祁焱最开始并非处男,她也得硬着头皮上。 所幸他是。夲伩首髮站:yuzhai wu.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并且他的尺寸大到她这个娇小身材承受起来会痛会难受。 前些日子在黄老家和齐蕴藉做了一夜,花穴口磨破的皮肤刚刚长全,根本没有办法一下子经历过多的暴力抽插。 丰盈的巨乳被男人抓挠上肩膀处轻轻含住,这个动作既粗鲁又温柔,丝丝缕缕难缠的快感从乳晕处蔓延,此刻的她和犹如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不同。 高高翘起的长嫩白腿下,娇艳欲滴的穴口冒着细密的水液,被粗大的性器短浅摩擦,变成小小的泡沫,黏黏的汁水附着在他紫红血管上,狰狞的像是基因红薯的表皮。 吻突然挪到她的耳垂,一路攀岩向上,从耳廓中滑走,舌尖挑拨起的吸溜声仿佛在脑里炸开。 她瑟缩了下脖子,颤颤巍巍的捧起另一侧被遗漏的乳儿往他脸上戳。 祁焱轻轻笑出了声,略带讽刺地声音像把利刃往她心窝上扎,“你怎么这么骚?” 路曼很想反驳,他培养的那些手下,各个手段比她高明,他凭什么就因为她托举着自己乳房的这一个动作判定她骚? 再说了,她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诱惑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生理期快要到了,情绪一时翻涌,把自己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全部想了一遍,硬生生逼着自己流出了两行鳄鱼泪。 女人的身体在颤,不是被他插的颤抖,而是因为无端的委屈。 他不是没见过人流泪,那些背叛他的人,在临死前痛哭流涕恳求他放之一马,哪一个不是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哭的再凄惨,也终究逃不过一颗终结生命的子弹。 即使是将她操到流出生理泪水,他也只是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雨,但不至于动恻隐之心。 可现在,她的哭声和被操哭完全不同,是那种委屈的小女生哭法,很委屈,但又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期期艾艾的,让他心底不自觉就软了起来。 祁焱轻轻将阴茎往外拉了几分,伸手抹掉她还在不断流泪的分叉泪痕,“弄疼了?” 路曼偏过头,拒绝他的擦泪,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连被抬起的大腿都赌气般从他手中撤开,趴向一边的身子写满了拧巴。 像极了和男朋友闹别扭的样子。 祁焱难得耐下性子揉着她脑袋顶,学着电视剧里那些男人哄女孩的把戏往她身体处靠,忍着想要将她一插到底的欲望放柔了声音,“不高兴了?” “是我说的太难听了?” 听听,哄人都是带着反问的语气,活该注孤生。 路曼翻了个白眼,咬着下唇凄哀地抽噎,“明明当初绑我来的是你,非要进我身体的是你,逼我救你的是你,害我被绑架的也是你,强迫我说见我一次上我一次的还是你,现在是你撸我来的,是你要上我,凭什么说我骚?” “我和我老公恩恩爱爱的不行吗?你非要来插一脚!我买的情趣内衣是要穿给他看的,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全被你看光了!你看也就算了,还把我衣服弄破扔进垃圾桶。” 她越说越激动,半屈的手肘还往男人肋骨上重重怼了好几下。 “你凭什么总是强加你的主观意识到我身上,你见到我就要上我,你有问过我愿意吗?” “你把我抱上马背拴起来,用你那个粗度的狼牙棒捅我,你有问过我情愿吗?” “你还给我下药,你明明知道我身体敏感,水比其他女人多,还要故意用你的那根勾引我,那我就是有反应怎么办?” “你亲都亲过一边胸了,怎么就不能亲另一边!” “你凭什么说我骚,要骚也是你先骚的!你骚屌骚鸡巴骚男人骚到没边没天理……” 祁焱满眼放光,整个上半身压住她丰满的盈乳,嘴角完全溢不住笑,低头含了一口被冷落的乳尖,继而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念叨的小嘴。 “第一次穿?” 他问这话时眼里闪着光,细碎的星点弥漫在他眸色夜空里,她头一次在他眼里和语气里得到一种情绪。 期待。 路曼的呼吸敛了一刻,有那么一秒,她差点都以为他爱上她了。 “只有我看过?” 他忍不住又问,就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见她紧抿着盈润的红唇不肯作答,肉根轻轻往发了洪水的蜜穴里挤。 大波蜜液被挤得无处藏匿,只能顺着二人交合的部位往外流。 很撑,很顶,她有些受不住,被迫似的点了下头,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错乱引发起体内的巨蟒不停颤动。 祁焱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起起伏伏的嘴角像波动的海浪上下翻涌,任凭身下花穴里的嫩肉伸出钩子将它往里吸。 “以后……”他轻吻着她的发顶和修长的颈部,最终将吸吮落入她的肩头,“只准穿给我看。” 他无法给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许诺,也无法给她一个毫无硝烟的生活,但他渴望她能在寂寞的时候想起他,哪怕短暂的几秒。 一秒,一瞬间,都可以。 肉棒逐渐抽出,在接近花穴口的地方左右旋转,最终以长驱直入的姿势,用力肏了进去,“噗嗤”声随之响起,肥美的软臀被拍的震颤。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久到女人嘶哑的喊叫声再也听不见,才最终消失在沉闷的夜色里。 夜很长,他却觉得,这是他经历过最短暂的一个夜晚。 131、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只,能受得了你那吗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两颗免费的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焱哥。” 祁焱拉开房门,轻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邰白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让我买的药膏,菜已经放进厨房了,今天下午和程总有个局……” “推了吧。”他接过药膏想也没想,“后面几天的安排都帮我推了,我想休息。” 邰白欲言又止,想了想又道:“那我帮您把屋子垃圾清理下吧,这几天就不让保姆上门了。” 祁焱回头看了眼被窝鼓起的一团,随即点头应了。 邰白的速度很快,也不过多去关注垃圾桶里白白的纸巾黏糊的是什么,再未经人事,那点味道还是男人之间能够懂得。 见他揣着几个垃圾袋出去,祁焱赶忙喊住他,在他诧异的眼神中翻找厕所垃圾袋,随后将一根黑色的绳子团在手里。 “这几天盯着点那边的动静,龚永长身死的消息定是个烟雾弹,他们很可能在预谋什么大的动作,一有消息立即告知。” 邰白收起探究的眼神,说起正事整个人精神抖擞,“是!那这几日我住会所吗?” 他孤寡一人,平日都和祁焱住在这处庄园,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他几个心腹,如果邰白这些天一个人出入会所,难免会引起众人的猜忌。 二人形影不离,他是不适合住会所的。 祁焱薄润的唇瓣微抿紧,“昨晚……听得到吗?” 邰白眼神忽然闪烁,耳垂也逐渐红透,“那个啥,焱哥,你确实应该动静小点,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个人,受得了你那吗?” 马背那尺寸的按摩棒是他盯着去弄得,有时澡堂洗澡大家伙儿都在一块,虽说没见过他勃起的状态,但看那倒模的磨具也知道深不见底,人能受得了吗? 祁焱略带威亚的眼神扫过他,反手关上房间门,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却极其有分量的话语。 “这几日,你搬去和dake一起住。” 啥? 邰白一脸懵逼,dake住在庄园后的草原上,这是让他自己去草地上盖个破茅屋吗? 路曼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身边被窝是凉的,男人已经离开很久了,下身有些酸痛,但是身体里感觉很干净,应该是后程晕过去清理过。 她咂咂嘴,难得在心里夸了句他。 房间很大,和之前见到的陈设差不多,黑白灰三色主调。 墙上挂着一幅占据大半空白的画,画中是一头回头看且露出牙齿的狼,眼神犀利凝重,双膝微曲,很像狩猎或遇到危险时刻才会有的状态。 路曼四处扫了几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起身去厕所洗漱。 杯子里除了黑色的牙刷,还摆上了全新的牙刷杯和粉色的牙刷,就连护肤品都和她平日用的一模一样。 她再转头,毛巾浴巾一应俱全,甚至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从家里复制过来的模样。 挤牙膏的动作有些迟钝,她突然觉得这可能不是呆三天的问题了。 祁焱究竟在盘算什么? 按理说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加上漏洞百出的演技,是不足以在他面前蒙混过关的,就算有了齐蕴藉这个助力,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查不出她的过往。 他只字不提,就好像根本没有动那个心思去查过一样。 难道他也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和她摆起家家酒? 衣柜依旧是黑色衬衫,陈列的整齐模样像是商场里的某一件打折商品,角落里一抹白色,是件同款式的衬衫,颜色很新,好似没穿过。 再翻旁侧的衣柜,里面赫然是从她家抢劫过来的露胸露肉露屁股的情趣内衣。 他是把她的浴室搬进他家了,可并没有把她的衣柜搬过来。 路曼咬咬牙,挑了一件最色情的蕾丝内衣,花边皱褶吊带设计,胸部薄纱将两个大圆盘称的又大又白。 腰部花边蕾丝点缀,胯骨处悬了几根银色的链子,三角区域只有两根带子,同样是花边褶皱,刮扯着阴唇两边,硬生生勒的小细缝外翻。 花边将粉嫩的缝隙遮住,走动间又能看到微弱的粉点,欲盖弥彰的氛围感让色情值升了几个点。 想了想,她还是在外面套上了他的那件白色衬衫,衬衫材质偏硬挺,不是很薄,穿在身上倒是冰冰凉凉的。 第一次来的匆忙,加上一直在想法子逃走,没有仔细瞧过他的这个房子。 昨晚黑灯瞎火的在走廊里,也只顾着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看到,虽然现在屁股也光秃秃的,但好歹还有件衬衫遮一遮。 房子是真大,光着一层长廊就有近百米了吧,睡这么大的屋子也不怕走迷路。 路曼到处闲逛,很多房间门都是紧闭的状态,她也不好胡乱去开门,走着走着,终于看到了蜿蜒的木质扶手,整个楼梯铺着贴合的地毯,成螺旋状向下。 也不知这是在几楼,刚刚在房间里应该从阳台上看一看。 走了一圈又一圈,她终于闻到点不寻常的……焦味? 像是色拉油烧过冒出的油腻烟熏味。 不等她细想,一阵乒呤乓啷的盘碟碗撞裂声在不远处响起,仔细看,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 通铺的瓷砖采用岩石灰色调,沙发在楼梯偏右侧,很大很素的长条沙发,看表面有点像科技布,顶部依旧是很大的水晶灯,光那挂坠在底端的巨大水晶,就得有十来斤重吧? 远处又是一声碗碟碎裂,她来不及细看,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快步跑去。 颀长的身影略微弯着背,黑成一片的背影中,有扫动碎片的动作,细细瞧,边上的垃圾桶里面堆满了做坏的食材。 面包是焦的,鸡蛋是碎的,还有极大一块蛋壳和鸡蛋块裹在一起,碎裂的瓷器已经堆到垃圾桶快溢出来。 案台上只有刀版是干干净净连水都没有一滴。 祁焱长长吐出一口气,翻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再次洗锅烧干,点着手机里的视频播放键,倒入一点金灿灿的油,随后极其熟练的打入一颗完整的鸡蛋。 一边看锅一边对比着视频里的进度,严肃到手里的锅是他平日签署的项目书。 132、陪我几天,我放你走 求珠珠~ 路曼蹑手蹑脚地从他臂弯下钻了进去,平日警惕的男人竟然毫无察觉,还被她这一动作给吓了一跳。 “怎么下来了?” “嗯~看看祁总给我做的爱心早餐。”她踮着脚朝锅里看,油温上来,鸡蛋边缘已经开始冒出油泡,呼哧呼哧的,火貌似大了点。 随着火焰的缩小,她转身看他,领口上方三个纽扣并未扣,他一个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喉结不禁上下滚动。 “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穿了吗?”她狡辩,双手还没扶住他的腰就被推到一旁,“我身上有油。” 路曼点了下头,晃晃悠悠的朝上方看了一眼,“祁总平时没进过厨房吧?” 祁焱握着锅铲的手紧了紧,不咸不淡地否认,“经常进。” “哦!”她没有拆穿,朝他面前的面板挥了下手,滴的一声,油烟机从柜面下方伸出吸烟口,将滚滚油烟吸入,厨房里的焦味顿时少了一大半。 “你家油烟机不错,挥手即开。” 身旁男人牙根发紧,不动声色,一脚踢开堆在一旁的垃圾桶,“你去餐厅坐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饭? 路曼走向角落,电饭煲显示屏上还在循环的闪动,出气口是一点热气都没往外冒,再开盖一看,半锅的米加了浅浅一层的水。 这不说没按烧饭健,就算按了,米也不一定能熟吧? “祁焱。” 她一言难尽地回头,“没有那个天赋,就不要硬刚了,这饭也不是非做不可。” 不成! 祁焱有些赌气地将鸡蛋翻了个面,所幸刚刚她调小的火候,不然又是下方焦黑,上方蛋液的极品煎蛋。 “你不是说,你图他做饭好吃?” 图谁? 路曼愣了愣,转头想起和阚斉渊还是情侣的那阵子,他爬到他家阳台,逼迫她在栏杆上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和别人拉拉扯扯,再在人家眼皮子上方进入她身体。 那时候他好像是问了她看上那男人什么了。 唔,但有一说一,阚斉渊确实饭做的很好吃啊! 这种东西怎么说,就算祁焱在其他地方天赋绝伦,有些技能没有也强求不来。 “你干嘛非要和人家比?”她倒出一盆的米,重新弄了点水,将米饭蒸上,再走到男人身边安慰,“你很好啊,你看你生意上就头脑灵活,被人追杀了那么多次都能化险为夷,手下又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人为你卖命。” “你干嘛非要和厨房过不去?” “人总要多会挖掘自己的长处不是?就算不会烧饭,有那个能力挣钱让别人烧给你吃,这也是本事。”她捡着水池里的烂菜叶漂洗了几下,转头对他笑,“我会烧的菜不多,你将就吃?” “要实在不行,我们就点外卖吧,我知道有家馆子菜特别香,用的食材都是土鸡土鸭,啊,就是那次,你逮到我和两个小弟弟浴池大战的那家。” “你还真别说,那家饭菜是真香,听老板说,他们家米都是自家种的,在市面上一斤市值起码十块起,也算是粒粒黄金的价格了。” “我记得我以前干投资的时候,还想过找人去承包个农田,种点稻谷啥的,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好吃这一口。” “等我老了,我就去农村里买个房子,养一堆鸡鸭牛羊,天天都有农家土菜吃,那叫一个开心。” 祁焱静静听着,一个煎蛋难得成型,又下入了一个新的,满满一盒鸡蛋,只剩下最后两个。 “那你那些男人呢?都不要了吗?” “噗嗤!”她被逗得笑出了声,“我都老了,哪还有劲去吃男人呀?” 圆圆的猫眼眯起一条缝,笑得露出八齿牙的嘴角有个尖尖的虎牙,昨晚他勾着虎牙磨了很久,真的很小,和她人一样小。 “你呢?你老了想做什么?”她抖了抖洗好的青菜,回头很认真的望向了他,灵动的大眼里充满了好奇,没有情欲,也没有爱意。 做什么? 他没想过,如果…… 想法至此戛然而止,连想想都会让他生出无端的希冀,他不喜欢奢望,想要的总是用尽一切手段得到。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身体喜欢在她身上的感觉,他就会千方百计去涉足她的世界。 可真的要开始谋划以后虚无缥缈的生活,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种奢望,是想也不敢想的奢侈。 祁焱撑着她的双臂将她放置在案板上,案台有水,案板滑至墙壁,她紧闭的双腿上方,开叉的衬衫中段露出点点细缝,勒紧的阴唇娇艳欲滴,盛着新鲜的雨露勾引他的心神。 “如果……我帮你养那些鸡鸭牛羊,帮你种稻插秧,帮你洗碗洗菜,你能和齐蕴藉解除婚约吗?” 路曼的笑容直线下降,很快跌入冰谷,“你能帮的这些,别人也同样可以,我为什么非要选你?” 滋滋冒着油烟的煎蛋噗嗤炸油,两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发声。 祁焱先低下眉,朝她裸露的腿心处看,大拇指撵上肥厚的唇缝,低低笑了声,“你说得对。” “陪我几天吧!”他再抬头时情绪掩藏在身后,神色淡到如同在谈公事,“几天后,我放你走,我们之间的约定,一笔勾销。” 明明是很冷的语气,配上他阴气沉沉的脸,很像判官最后发出的裁决,可路曼偏偏听出了点狠下心的决绝,似乎这个决定对于他,很难。 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情? 不是身体上的情动,而是心。 路曼欣然答应,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灿笑道:“好啊,反正……吃谁都是吃。” 祁焱的眸色彻底沉了,古井无波的瞳仁里,是敛起心痛后的木然。 她故意抬起胯,将唇缝往他手指上贴,小阴蒂被摩擦到他的指茧引起苏苏麻样,她舒服的眯起眼,却在观察的瞬间,被他颈口处的黑绳吸引去目光。 那绳子很眼熟,和他昨夜丢弃在垃圾桶里的那根如出一辙。 小腹微抽,点点波澜的棕色瞳眸略微收缩,二人看似对对方的身体很感兴趣,实则脑海里都在掀起轩然大波。 一个暗自神伤,一个……诡计多端。 133、光喷水和尿尿厉害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免费的两颗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昨晚做的次数不下一个手掌,祁焱的尺寸相较于其他人要异常的大,再加上之前摩擦的伤刚刚痊愈,现在穴口撑得裂开,上个厕所都有些疼痛。 祁焱不厌其烦,在她次次如厕后耐心地给她擦洗,然后涂上药膏。 西药不说其他的,药效是真的慢,除了一点冰凉凉的缓解疼痛,其他作用几乎全无。 现在的药业早就被黑心的资本家给玩坏了,药性在治不好和治得好之间徘徊,加不够足量的材料,病越不好,越能卖出更多的药。 若让她自己采点草药敷,不说三五天,一个礼拜定能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还要水润。 说好了陪他,路曼再没做出早上那种穿进他胳膊下勾搭的戏码,做足了勾引只是为了逃离的样子。 祁焱也深知她下面的伤无法再做激烈的事情,给她选了一批轻便修身的衣服,清一色是短袖长裤,外面四十度的高温,他是真不怕她热。 吃过饭,他带着她去庄园后的草原散步,烈日当空,却有徐徐凉风不停从前方吹来。 满眼的绿意让人心旷神怡,远处潺潺的流水声叮叮咚咚的敲响了石块,偶尔传来小鸟叽叽喳喳却很悦耳的叫声。 草地绿油油的中间点缀着或紫或红的小花,河流延边还栽种着倒垂的柳树,清澈的溪水倒影着纯蓝的天空。 那一刻,花红柳绿,草长莺飞,莺啼鸟啭,好似构成了眼前的这幅画。 “有鱼!”路曼突然兴奋了,松开紧握着的宽厚手掌,弯身卷起自己的裤腿,甩开脚上的凉鞋,几步往冰凉的溪水里跳。 “好大的鱼!祁焱,我们晚上吃鱼吧!” 她弓着腰做出一副捞鱼的姿势,肥美的黑鱼看着比她手大了几倍,鱼很狡猾,几次三番游到她手心附近,再在她快速出击时甩尾扫她一脸水。 一次二次她还不服输,直到踩到长满青苔的石块扑通一声坐入水中,才皱着一张被晒得通红的小脸朝男人抱怨,“祁焱,它欺负我!” 男人暮霭沉沉的面色雨过天晴,被她此刻的滑稽逗得舒展了眉眼,蹲身在岸边弹了几下水流,那黑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连蹦带跳的游到他身边。 一甩一甩的鱼尾好似在炫耀自己刚刚又如何耍了一个想要捉它的人。 这回轮到路曼目瞪口呆,“这鱼你养的?” 粗长的指尖点了下鱼嘴,“我的人,道个歉。” 黑鱼翻了个面,将自己雪白的肚皮露出河面,随后又一个跳跃飞到路曼身边,它布鲁布鲁吐着鱼泡,不停在说着什么,但路曼表示一个气泡也没听懂。 祁焱解释道:“它听到你说要吃它了,它还说……” “它的肉不好吃,但它知道你坐的那块石头底下有只大螃蟹。” 螃蟹? 路曼将信将疑,挪开屁股将硕大的石块费力搬起,浑浊的水色逐渐扩散,慢慢至清,一只以静制动的螃蟹正缩在凹陷的深坑边缘,两只圆咕隆咚的眼睛充满了警惕。 她反复试探了几次,都没法伸进水里捕捉,略带尴尬地看向岸边的男人,“我不会抓螃蟹。” 祁焱微微扬起的嘴角里满是宠溺,“现在的螃蟹不肥,等九月我再带……” 他突然顿住,意识到九月份两个人已经变成了陌生人,硬生生截断了自己的话茬。 路曼却像缺了心眼一样几步跨到他身边,一把勾住他垂放在膝盖上的尾指,“说好了,九月份带我捉螃蟹,鱼我也要吃。” 黑鱼在她身后再次翻出了鱼肚皮,头一次在一条鱼身上看到了生无可恋的影子。 祁焱收起笑,他看着女人脸上闲括的笑容,像是蓝天缱绻无忧的白云,很淡很轻,心里好像衍生出一个几亿像素的相机,咔嚓一声,留下了她此刻的成像。 眼神似水,耳边又有涓涓细流流淌,勾着他的笑和身后大片看不见尽头的边野,路曼突然凑到他唇角边,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祁焱,有没有人夸过你好看?” 他僵得呆住,松散的眼神好半天才聚焦在她面上。 从未有人夸过他好看,他人对他的描述只有狠辣、嚣张、狂妄,他也从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可此刻却徒生出些许兴趣。 “只有好看?”他将她吹得略微凌乱的发丝往后揽,她后脑勺上的发髻只用一根竹筷簪着,身上也是很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却偏偏让他生出一种很舒适的愉悦。 路曼抬头细细思考,转而给出中肯评价,“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以后多笑笑,就不会让人感到那么害怕了。” “你怕我?”他下意识反问。 眯着眼的女人理所当然点头,“当然怕,第一见你你和个鬼一样从我身边经过,走路都没声音,我当时真以为撞鬼了,若不是看到你还有个影子,我估计当时能把那个黑皮体育生的小鸡鸡夹断。” 祁焱抬头弹向她脑门,语气略微有些许不悦,“不准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 “好嘛!”她抬手揉着被弹红的脑门,笑嘻嘻地问道:“那我把你的小鸡鸡夹断?” 捞她出水面的男人轻蔑扫了她一眼,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夹不断。” “怎么会夹不断!”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蹭,“你的不也是肉做的吗?我下面很厉害的好吧!绝对能将你那根夹断,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嗯,是很厉害。”他被她逗笑,起身回程,“光喷水和尿尿厉害。” “啊!”她尖叫捂住他的嘴,“谁让你把我撸回来后也不让我上厕所!我尿急不行吗?你再说我真把你下面夹断了!” “不准说不准说!”她捧起他的脸连番亲着,堵着他的唇不让他张嘴。 祁焱被她吻的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回应她的吻,什么也不想,只是一个劲的和她口舌相连,就像陷入热恋的情侣,不管未来,不问琐事。 反吻的劲头太大,路曼很快被亲的喘不上气,先一步败下阵来,红彤彤的唇瓣滴着唇露,被光打的不停地闪着细碎的星光。 “进去你连动都动不了,怎么夹?” “你别说了。”她的脸色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在落日的余晖下愈发诱人。 祁焱的心口发紧,搂着她的手逐渐收力。 她越这样,他越舍不得放手了。 134、脱靶了吗?可我觉得中了 求珠珠~ 后座的眼神太过火辣,邰白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绿灯踩刹车了,后视镜里女人一直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他感觉自己就和没穿衣服一样。 后头的男人眼神冷的像冰,一冷一热,简直让他坐立难安。 祁焱的庄园离哪里都很远,出门一趟得开很久,路曼觉得有些无聊,勾着男人的手掌沿青筋慢慢临摹,实则却被前面开车的小雏鸟馋的流口水。 手下的青筋就好像某根粗硬棍棒面上的筋脉,蜿蜒盘旋的,又粗又大,捅进去都似砂砾般硌人。 祁焱按下隔绝前后座的帘子,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摆足了霸占的意味。 路曼不解所以,还很奇怪的看向他,“干嘛拉帘子?你要睡觉吗?” 悠长的呼吸拖出长长一段气音,他抽回被她意淫的手,双臂交迭,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女人完全没听出他这一下叹气中的不满,凑到他面上仔细瞧了瞧,还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开了花,“祁焱,你吃醋啦?” 冷硬的眉眼微颤,男人清了清嗓,略带不自然地反驳,“没有。” “也是,你又不缺女人。”路曼往一旁挪了挪,扭头去看窗边的风景,摆明了不想和他继续交谈下去。 一句话勾得祁焱心里浮想联翩,女人使小性子的手段很低劣,薄软的唇瓣就那么撅着,一副不哄哄不会好的样子,连交迭的双手都效仿着他的动作。 到底谁吃醋,他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 祁焱松开手,轻轻搭在双膝上,右手手指微动,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焱哥,到了。”车子缓缓停稳,车内沉闷的气氛在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似乎有所缓解。 邰白拉开了车门,他率先下车,路曼紧跟其后。 “那焱哥,我去停车,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祁焱点了下头,见气鼓鼓的小女人步子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门口,连忙阔步追了上去。 路曼走了几步气不过,又不想转头看他跟没跟上来,连进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只能放缓了脚步听着身后的动静,刚停住脚转身,就被撞上来的庞大身躯扑了个满脸。 泛青的鼻尖连带的小脸通红,眼尾都被撞出了生理盐水,“你是石头吗?这么硬?” 她这鼻子得亏是真的,要是假的,这下不得把假体都给撞出来。 “我吃醋了。”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低头给她揉着鼻子,悦耳低醇地继续哄道:“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所以……” “不要再对别的男人露出那种眼神,尤其在我面前。” “我怕我忍不住会想……” 他说了一半不说了,却把路曼勾得七荤八素,痒痒泡都快成心口钻出,“会想什么?” 祁焱没有回答,揉鼻尖的那只手顺势向下,掂着她小巧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空荡荡的大厅,偶有换装完毕的男女从边上路过,两人贴的很轻,没有缠绵的法式热吻,也没有其他多重的深入动作。 单纯的肉贴着肉,很像浪漫韩剧里才有的情节。 这对于一对食肉男女来说,简直想都不敢想,尤其是路曼。 吻了之后动手动脚才是她的风格,而不是这样被人揪着脑袋踮着脚才能够到的一个轻描淡写的亲吻。 “占为己有。” 身体扭转的瞬间,她听到男人喉腔共鸣发出的细小气音,很小很小,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接触过枪吗?”祁焱换了套休闲的衣服,不再是刻板的黑衬衫和西裤,只是面上依旧死气沉沉。 路曼摇头,“工作都忙死了,有那点时间我还不如多吃几个男……” 人字还没出声,就被某道犀利的目光给截断,她缩着脑袋去看枪支,随手挑了支看起来很轻便的手枪。 “德国瓦尔特P22,这枪很适合手小的人用。”祁焱捡起旁侧的另一只,缩手试了下手感就站在露天格挡的间隔里对着远处草坪上开始射击。 接连几下,顶上报成绩用的显示屏一直播报着十环。 路曼看得新奇,也举着手枪对准远处黑乎乎的靶子,可是扳机却硬的像是卡住了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下去。 “这把枪是坏的。” 祁焱哑然失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肩膀,轻轻拨动她手中枪支的击锤。 “诶,能按动了!”她兴奋地对准远处连按几下,却没见到一个子弹出鞘,“怎么没子弹?” 身后男人淡淡吐了口气,再次附着在她手上拉动套筒,随后扶正她的双臂,“右手握枪,左手拇指压着右手拇指,四指包住,手腕关节处靠紧,浑身放松。” “板动的时候稍微用点力,但动作要缓。感受心跳的波动以及风速对子弹的影响,多练几次就……” “可我只能听到你的心跳。”路曼一脸认真地回头看他,耳朵正好对准了他的胸膛,薄衫布料将他的体温外露,沉稳有利的心跳充斥在她耳膜里。 很响,一下一下像是撞钟。 “认真点。”他刮着她的鼻尖,稍微和她拉开点距离,“第一次射击会受不了后座力,可能会站不稳,我站你身后,放心扣动扳机。”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按他教的手势一点点做好,随后对准远处的黑靶,无比自信地扣下了扳机。 “嘭”的一声后,身体果然受不住,右肩猛地往后一震,被祁焱牢牢环住腰部。 “中了吗?”还没站稳,她就抬头去看显示屏,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播报成绩的声音。 祁焱揉向她脑袋,“没事,第一次脱靶很正常,还要练吗?” “脱靶了吗?”她眨眨眼,笑得一脸狡黠,紧贴的身体轻轻磨蹭在他下三角区域,“可我怎么觉得,中了呀?” 男人呼吸一滞,低头看向二人贴合区域,身体火热的反应不假,被她这么一弄,湿软的裆部确有隐隐挺起的欲望。 尤其这两天晚上睡觉时,她总爱摸着他的下面睡,却又因伤不能满足,这也导致欲望比平时来得还要汹涌。 “别闹。”重重滚落的喉结发出略微嘶哑的声音,却没能制止女人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 135、露天射击场舔弄长枪 求珠珠,每人每天有两颗免费的珠珠,点我要评分即可赠送,爱你们~ 露天射击场只给设置了隔间,这一片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在室外,就他们旁边都还有男女在认真钻研枪术。 路曼无比严肃且诚恳地表示,自己也在研究枪术,一把巨枪,能把人射到流水的那种。 祁焱连番深呼吸,再次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你自己研究下,多练几次就……” 他的话再次被她的动作给打断,这下更为过分,隔断的上半部分是镂空的花纹,下半部分实心能遮挡住视线,但若旁人有心,还是能贴近看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可女人却无比大胆,趁着旁人还在火热的聊着打枪姿势,蹲身在他身下,轻轻拉开了他的拉链。 他穿的休闲裤拉链很长,也很丝滑,棉质布料很薄,巨龙就斜斜卡在裤裆里,被她几下拨弄,从拉链处的窗口偷跑出来立在身前。 “祁总~”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魅惑着他,“你的枪这么大,不射几发吗?” “比起手枪,我更想研究祁总的长枪。” 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蛇信轻巧地勾着鹅蛋大的龟头,棱沟被湿热的触感挑拨,铃口渐渐溢出清凉的前液。 温热的舌尖再次席卷,将略带咸感的清液给勾卷入腹。 随意的几下含吮,有几根粗硬的毛发从拉链下露出,而下方被含弄了几口的东西愈发昂扬,翘首的棒头散发出琼琼热浪,棒身上盘虬的青筋隆起交错,尽显凶气。 连着两日软香在怀,却迟迟无法释放,苦苦压抑的欲望就被这么两下给勾着濒临城下,他握着枪的手越缩越紧。 加上又是露天的环境,耳边清晰的人声和她口水声交迭,让身体的兴奋陡然上了几层台阶。 青葱的手指拉开拉链,硬是将备受冷落的卵袋给掏出裤外,铜制拉链偏硬,卡着蛋袋并不舒服。 可女人口腔的包裹,以及嫩白指尖环绕在柱状物上带来的冲击,无一不让男人身体为之发颤。 丝丝难耐的酥麻从她触及的皮肤下四处蔓延,像火柴划在磷粉上带出的火苗,烧的身体愈发滚烫。 女人含住一颗蛋仍旧不知足,张着嘴极力想将另一颗也给塞进口腔里,奈何蛋蛋过于庞大,并不能如她所愿。 她此刻就像一只馋嘴小猫,猫媚的眸子清浅流转,带着琉璃微光,动作涩情却纯而不欲。 祁焱一时看得有些呆住心神,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女人指甲刮着尿道口轻轻一拨,可带来的刺痛却让全身骨头都错位一样移开。 “嗯~”他没忍住一时哼出了声,邻座的男女诧异的看向面色青红的男人,见他镇定端起枪,对准靶心射出几下十环,这才收回目光。 女人还对她身旁的男人责怪了几声,大意就是他不如人家,射个六七环也好意思教她,巴拉巴拉的。 路曼一心吸吮着面前的长枪,也没多余功夫去竖那个八卦的耳朵。 硕大的蘑菇头被亲成了水光肌,祁焱漫不经心的偶尔换弹发出几下射击,实际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一边要竖起耳朵听着身后是否有人路过,一边要抵抗下身传达上来的酥麻瘙痒。 他的下颚早已绷紧,连射出的子弹都有几颗因为肉根磕撞在女人牙齿而脱离了靶心。 女人的舔弄突然变成了缠吸,面颊因为强大的吸力紧紧凹陷,双手环握在他棒身下端,留出一截供于口腔伸缩吸吐的距离。 吸弄鸡巴的声音骤大,他不得不连续射击来掩盖她发出的巨大吸溜声。 庞大的肉棒已经将她的口腔塞满,舌头无处安放,在他棱沟下方的连茎上不停摇摆,连带着小脑袋都在左右摇晃。 祁焱按住她的头制止她疯狂的裹吸,可即便他按住了她的头,也阻止不了灵活的小舌在口腔里肆意挑弄他的龟头。 四处舔弄的小舌不过三两下,就让他抓着一旁摆放枪械的桌角撑住身体,额上聚满了豆大的汗珠,连同弯曲的脊背都有些发颤。 尾椎骨酥酥痒痒的感觉不停涌上脑门,卵袋收缩蠕动,分不出是想射还是想尿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将下体插进女人喉咙深处。 可还没等他个念头付诸行动,路曼已经停下了拨弄,从他身下起身背对着,掂起的脚尖将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穴抬起。 “祁总,湿了。” 她高扬的马尾清扫过他的眉骨,侧露的流转清波带起大片难耐的火热,祁焱艰难吞吐浊气,“回家。” 回家?想什么呢? 这么棒的一个偷情场所,他居然想回家? 路曼心里暗暗翻出了白眼,故意夹击了几下小穴,隐隐的汁水打湿了裤裆,慢慢渗出的湿迹配上她期期艾艾的表情,难免不会引起男人的怜惜。 “可真的好难受。” “我都研究那么久的枪支了,不能讨个奖赏吗?” “我知道你鞋子里有刀,把裤子划开,给我舔一下嘛~”她半勾着身,将柔软的胸脯蹭在他手臂上,娇娇软软的语气充满了十足的野性,“就一下~” 祁焱拗不过她,所幸他也不是什么讲究礼义廉耻的人,没有那么浓厚的公德心,依她言在她三角区域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破洞。 小刀锋利,不过几下就将牛仔裤和内裤都划开。 肥润的小穴微微张着,媚肉顶在洞口泛着糜烂的水光蜜粉色,浅浅的香气带着小阴蒂口滑落的汁水拉出细细的银丝。 男人抬脸对着屁股含吮,将洞内的细液用力吸入口中,随后起身看她,“回家。” 回你M…… 路曼拧出笑,将臀穴往他梆硬的肉棒上怼,本就素了两天的小穴才一接触滚热的铁杵就化成了水。 泛滥的汁液不停从穴口往下坠落,滴滴答答的溅撒在草地上,像极了晨曦才该有的露珠。 “可是,没有枪堵住,会被人看到的。” 她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有脚步声在逐渐靠近,这声音让路曼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画圆的面积愈发大片,颇有种划出他身体界限给外人看的想法。 祁焱忍无可忍,扶着她的腰顶住了骚乱的小穴,在女人倒吸凉气的瞬间,长枪戳开纷乱的嫩肉,撵平细小的褶皱,撑进狭窄的通道里。 与此同时,另只手扶住她的胳膊,将枪支递进她手里,握着她的手背朝远处扣动扳机。 136、骚水引发隔间口干舌燥 求珠珠~ “十环。” 机械的女声伴随着肉棒深入,她的浑身发颤,就像坐在震动按摩椅上。 撑胀的穴口失去血色,紧紧绷着紫黑色的巨根,插进去的似乎不止是他的长枪,还有他无端生出的暴戾情绪。 长枪才进了一半,口子被挤出去的汁水早就挂出了数串银丝,胯下似乎在叫嚣,销魂的快感席卷着大脑,反复与现实拉扯的灵魂都被撕扯地生疼。 而此刻路曼是真疼,花穴的伤口并未好全,被含弄过得阴茎比没玩弄过的还要大,即使这般慢腾腾的挤进窄小的甬道,都有一种几乎要将她插裂的感觉。 棒面上错杂的青筋被收缩的甬道一夹紧,缓慢的进程加剧了摩擦间的阻力,也放大了刮蹭内壁的酥痒酸麻,尤其是胀,最次的是疼。 身后的男人同样面布冷汗,喉咙口干涩得发哑,钻心的欲望在体内疯狂的叫嚣,刚刚那股想要捅进她喉咙深处的欲念再次席卷了他大脑幸存的理智。 粗喘梗在喉间迟迟未出,挟着她胳膊的手却越来越紧,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在女人下弯的腰背,在白晃晃的T恤上晕开几朵深色的水花。 交迭起伏的小嘴卖力的吸吮,随着女人隐忍的喘息而不断撕咬他的棒身,数以万计的肉包层迭接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明紧到头皮都在发麻,可身体就是喜欢这种紧到肾上腺素爆棚的快感。 精壮的腰身在进入半截的位置就停止了前进,拉扯着肉根往后退出几分,再精准的插入几寸,动作很缓很满,但还是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从交合部位溢了出来。 肉冠不断摩擦着瘙痒的嫩肉,吸附吮允的肉壁和巨根玩起了极限拉扯,几下的抽拉都带出媚红的嫩肉,不少透亮的蜜液喷溅处,搅打成白色的泡沫滴落飞溅。 连续数下止痒的骚磨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放下手中的枪,举了一把身型更长的枪支瞄准靶心,同时轻声附耳,“祁总,你看这把枪和你的枪像不像?都很长诶!” 粗硬的肉棒顿时深陷了几分,又烫又硬的棒身在穴道内抖动,他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像。” “嗯~”她紧紧夹吸了几下,愣是将不受控的肉龙往深处拉扯,四散的神经在缠吸间渐渐绷直,“也对,你的要粗一些。” “嗯哼……是粗很多,和红酒瓶一样粗。” 越插越深的小穴已经被撑得几愈裂开,她颤抖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枪,半塌着腰去够牛仔裤漏风处的破洞,葱白的嫩指扒开酸软的肥唇。 花穴怒张着小嘴,用尽力气将肉棒一口吃全。 粗大的长枪直直戳向宫颈口,很快在平坦的小腹处拱起一个鼓鼓的肉包,纷乱的褶皱被拉扯至紧绷,凸起的肉粒被挤压成平原。 紧上头皮的刺激让男人双眼发红,扶着女人的腰开启癫狂的撞击,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尽入尽出,而是轻轻颠着她的宫口不断磨蹭。 花芯哪受得了持续不断地撞击,颤栗的小穴频频吐出蜜液,被硕大似石块般的囊袋搅打成白沫,山林下的粗壮大物在深处碾压绞弄,逼得她眼前泛起了白光。 身后紧紧的插干让她蜷缩起身体,手中发力,不知摸到了哪支上了膛的枪支,嘭地一声炸响,脑袋上方播报出一环的成绩。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路曼浑身一颤,身下竟引起狂泄,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被她的紧身牛仔裤给吞没。 只是深插到底的磋磨,就让她到达了高潮的兴奋点。 隔间男人有些燥热,不停拉着领口扇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同行的女人轻轻嗅了嗅,“好像是有什么花香,甜腻腻的,是不是谁喷香水了?” 男人摇头,空气中的香气像是诱发欲望的荷尔蒙,他有些口干舌燥,连练枪的心情都没了,坐在一旁连喝了几口凉水。 路曼夹紧了祁焱的巨龙,眨巴的大眼里露出几分无辜,“祁总的枪,太厉害了。” 翻涌交迭的汁水不断滋淋在马眼处,每一秒钟都有沸腾的滚水在通道里灼烧着他的身体,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他的腰肢被紧缩的吸力给震得发麻。 口中也压不住密集的快慰,粗粗的喘息声喟叹而出,想要射精的感觉油然而生。 祁焱快速后撤,一把退出她身体,外翻的媚肉可怜兮兮的垂在穴口,骚红的小穴无助吐着鱼泡泡,幽香的气体愈发浓郁。 他哆嗦着裤裆将膨胀的欲望塞回,脱下上衣遮住她的下体,“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嗯~”路曼的喘息还不平稳,轻轻咬着红唇露出三分娇羞,在男人转身离开的瞬间,挑起桌上一把轻巧的手枪。 犀利的眼神扫向上方记录成绩的显示屏,枪口对准隔间的靶子,在女人射击的同时按下扳机。 “叮咚”一声,播报女声在隔壁间响起,“十环。” “啊啊啊啊!我射出了十环!听到了没!我射出了十环!我要拍照发朋友圈!”女人兴奋到跳脚,翻出身上的手机不停对着显示屏拍照。 依旧脱靶的手枪从女人纤细的手腕处坠落,砸在桌面处,枪口还隐隐冒着寥寥热气。 她单手依旧抓着男人留下的衬衫,只是刚刚的情动早已掩藏在无神的猫眼之下。 风依旧吹拂着草地,蔚蓝的天漂浮着软绵绵的白云,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祁焱给找来一件宽大的披风,比较厚实的那种,类似于冬天穿古装才会用到的毛绒雪领,用来遮挡浅色牛仔裤上的深色水迹在合适不过了。 换衣间很大,倒不似露天射击场的隔间,而是用水泥瓷砖做了隔断,只是门依旧用避光窗帘作为遮挡。 隔断虽然高,顶端却是空的,为了省装几个吊灯,顶部全部是漏光设计。 祁焱将她带进换衣间就想离开,却被女人缠住手臂,“你要走?” “我去隔壁换衣服。”他耐下心解释,连对Dake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不能在这换吗?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她不依,死死缠着他的手腕撒娇,“你要去隔壁我就脱光跑出去,说不定还能诱惑几个男人来个3P、4P。” 137、我女人水比较多堵不住 身体猛地腾空,遮掩下体的T恤在背靠墙壁时飘落在二人混乱一团的脚步下。 男人刀削下颚处棱角微鼓,贴的过紧,她还能听到牙根厮磨的声音。 路曼看着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肌,蜿蜒山脉中细小的铃铛在微微摇晃。 她轻轻笑出了声,“祁炎,你喝醉过吗?” 话题跳的太快,以至于身前的人并未反应过来。 细长透亮的指尖压住银铃,在他紧实曲折的皮肤上印出痕迹。 “只有喝醉了,你才会说真心话吧?” “你喜欢我,是不是?” 祁炎下意识想逃,可欲转身时,脖子上编织黑绳用的特制材料,刀都轻易无法割断。 被她一拉,紧紧勒住了呼吸。 “还要走?你想看我和其他男人3……” P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狠狠压回了肚里。 靠在墙壁上的身体退无可退,她也不想退,仰头接受他或重吮或轻咬的吻。 男人粗暴的时候有多野? 听下面的撕裂声就知道了。 口中的含吮用力到岔气,胸口处却被他双手撕出一个可以露出奶乳的破洞。 上半软绵一凉,冷硬的手掌带着粗茧压了上去,像剥废弃花瓣一样将奶罩下掰。 被挤压上挺的奶子拱的几欲贴近她尖细下巴。 男人狠狠捏着,几下就在白软上掐出片片红痕。 粉唇吸肿发软,愈发棉弹甜润,若不是女人胸腔已经发出了拉风箱的急促啜吸,他可以吃到天荒地老。 所幸下方的奶玩不受束缚,他低头耷脑,略高的身子半歪着身咬在蜜桃色的乳头上。 路曼猝不及防倒吸气,丝丝麻意从胸口温热湿滑的触感下延伸,她默默踮起脚尖,极力让自己的奶子不要被揪的那么狠。 隔壁传来一阵悉窣,火急火燎的脱衣服声响,紧接着皮带磕在木地板上。 路曼揉了下祁炎的耳垂,示意他不要啃的那么用力,她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 “啊~嗯~轻一点!” 祁炎松开唇看她,她急忙摇头,“不是我。” 说完她指指隔壁,不等他回话,耐不住寂寞的手又去摸他裤裆内挺起的长龙。 眼里的勾引明目张胆,拉着他悬空的手摸向水帘洞,无声的朝他唇语。 “想要~” “你要不满足我,我就去加入隔壁,指不定人家的比你还大。” 祁炎眉头明显狠皱,正想从她抚摸的地方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放出,却听到隔壁女人兴奋叫喊下夹杂的水声。 那明显是吃逼才能发出的声音。 男人天性爱比的性子在此刻暴露无遗,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双腿腿根,硬生生将她托举在脑袋前。 路曼吓得连声尖叫,双腿架住他的脖子寻找支点。 “你干嘛?” 再差一点点她就要高出隔断了。 祁炎用冰润的唇代替了回答,托着的臀肉早就浸满了汁液,被他突然的顶弄漫出更大水源,从他指缝中不停往下滴。 “嗯~祁……哈啊~” 不同于刚刚在射击场狠狠地吸吮,现在的舔舐更加紧密急促,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左左右右挑逗着粉玉珍珠。 路曼双手插进男人茂密黑发里,细密的淫声哽在喉间,偶尔因为不受控的抽搐而哼叫出声。 没有叫喊显得水声更大,他不停将拨弄出来的水液吸溜入口,偌大的吸嗦声和隔壁此起彼伏。 男人好胜的心理在此刻彰显,而被亲着的那位既爽又亢奋。 不同的吸吮声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她身上作乱,勾起的偷情快感让身体愈发敏感。 数百下舔弄将小阴蒂舔得又红又肿,酥麻的快慰不断刺激大脑神经,腿部频频痉挛。 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巅峰的抽搐中,敏感的小穴紧缩成一团,手中无意识抓紧,高仰的胸脯带起小腹。 潮吹来得又急又烈,紧咬禁声的唇瓣在男人转移阵地那刻彻底破防,娇媚撩人的淫荡叫喊从喉咙溢出。 花穴像堵住了一个皮塞子,塞子还带着骤大吸力让她难以抗拒。 “干嘛停下?”隔壁女人恶狠狠咒骂了声,脱去夹子外壳,声音竟有点耳熟,“让你选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倒好,选这么偏,光坐车就坐了一个多小时。” 许安跪趴的姿势尽显狼狈,从她略黑的小花丛中抬起头,“可你现在不是去当练习生了吗?太近的地方我怕你被人认出来。” 练习生? 路曼迷惘的眼神逐渐清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耳朵高高竖起,顾不得身下男人已经将舌钻进了汁水淋漓的曲径小道。 “那你就不能开个房?追我就这样追?我真不该跟你来这,还和你在这种腌臜的换衣间做爱。” “我……”许安还想辩驳,这里的费用可比开房高出好几倍,他两个月的工资才够玩半天时间,已经花了大价钱,结果她还不满意。 “你是不是在公司受欺负了?”他小心翼翼臣服在地,第一次和她做爱,怎么招的不能浪费自己花的真金白银。 “别提了,那女人说好给我资源,结果进去还要我自己去试镜,明明是她公司高薪聘请的杨导,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却偏要让我自己闯,要不是我天资聪慧,指不定连现在这个小角色都拿不到。” “音景,她肯定是嫉妒你漂亮,别和她那种小人一般见识,等你出了名,她还不得手捧资源献到你面前。”许安往上爬,企图在她脸上索取香吻。 齐音景挥手拍开他的脸,“走开,让你舔下面就不错了,还想亲我!”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隔壁交缠的水啧声愈发响亮,他憋着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恶狠狠对着空气大喊:“喝水能不能小点声,没看别人办正事呢吗?” “嗯哼……”路曼夹紧了祁炎的脑袋,被他重重含咬的媚肉滴着淫露。 他故意大声吸溜,“不好意思,我女人水比较多,有些堵不住。” 瞪大了双眼的小脸略微发红,连带着翁张的小穴都透着喜感。 “咕啾”一声,被他百般顶在上位的蜜液哗哗下落,大口大口的吞咽在话音落地后响起。 她甚至能看到隔壁青白异常的脸,跟被人隔空扇了巴掌一样疼。 138、那是因为他太小了 许安望向齐音景干巴巴的灰黑木耳处,粉灰色媚肉除了他的口水似乎都看不到她情动的证据。 他吃的女神也不少,齐音景也不是第一个被他约到手的女人,但能和隔壁那个水声相比的,他真没遇到过。 齐音景也知道自己没有到那个感觉,见他脸色不好看,手里也没个轻重再次挥上他的脸。 “看什么看?要不你也去隔壁掺和一脚?” 连被扇了两巴掌的男人哪受过这种气,歪过去的脸上黑了一片,想到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就一阵肉疼。 “哪能,她们哪有你的舒服?” 许安扬起笑,再次贴上她的阴唇,但此刻的舔弄带上了几分怨气,时不时将牙齿磕在她不知被多少人弄黑的黑木耳上,引得尖叫不断。 反观这头被捅得发了大水的小骚逼紧紧夹住闹腾的舌头,见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价值,便开始自娱自乐的扭动。 摩擦他高挺的鼻头别有一番滋味,但和粗糙湿软的舌根插进里面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小菜一碟。 让她更加想有个更大更粗的,高高的,狠狠地,一刻不容停缓地,插进她骚乱的小穴里。 路曼放松身体,也松开被她揪乱的头发,像安抚小狗一样顺着毛,又小声又娇滴滴的喊他,“祁焱,插进来吧,我好痒。” 埋头苦干的男人停了,薄唇吸在花口不舍得放开,说话间噗噗的气流吹进他捅出的小洞里,痒的她几乎快将墙壁靠塌。 “刚刚太紧了,捅松一点好进。” 路曼一时语塞,手中的抚摸却一下没停,“你确定用舌头就能捅松吗?那天蕴藉哥都捅过了,你再进来不还是难进的很?” 祁焱瞬间抬头,满脸水渍且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倒是头一次见。 “那是因为他太小了。” 路曼张张嘴,半天语塞,臀部往前挺起,用肥美的小鲍鱼亲了口他的下巴,“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尺寸异于常人?” 这话他爱听,异于常人,不就异于她吃过的其他二十二个男人? “对……就这么揉,好好揉,嗯……” 许安见她情欲上头,下身也出了点能进入的骚水,早被空气里媚香弥漫迷得挺起的硬棍子,迫不及待往她下面捅。 “啊哈~”齐音景叫出了声,很短暂的几声,接着就是一片囊袋拍击在臀瓣上发出的节奏鼓点。 这场景就很像是二人出来约会,情动之时打开了某网站播放自拍视频,浪叫声从隔壁一波接着一波。 路曼清楚的看到祁焱的喉结在动,呼吸也愈发沉重。 她有些不爽,撵着他有些发粉的耳垂撒娇,“干什么?听人家叫床有感觉?” 她的话里醋味十足,连祁焱也被骗到了。 手骨处青色的筋脉充满了色情,看得她心口发软。 “没你叫的好听。” 他现在就想听。 祁焱将她放在了置物凳上,破烂的T恤和被隔开口子的牛仔裤增添了抹别样的视觉冲击。 肥软的臀部轻轻往后退,棕红色的皮凳瞬间拉出一片深色的水痕,滴滴无法渗透从边缘处坠落。 肉根掏出的那一刻,温度明显升高,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壁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跳声,几愈从胸腔处跳出。 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根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它真的粗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下的裤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出一个深深的坑。 下面两个裹满褐色皮囊,青红血丝缠裹蛋面,比荔枝王还要粗糙,比鹅蛋还要硕大。 青褐色肉根顶端是个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点向上弯折,难怪每次进入撑开了她的肉壁,再往外拔时有种二次摩擦的痒麻。 蘑菇头早就黑红发紫,高扬着头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他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孤身一人,却能爆发出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越想,她下面抖得就越狠。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露天射击场做爱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下身和发了洪水一样源源不断。 本就被亲的发烫的小穴股股外喷着水液,在男人摩擦龟头的那瞬间爆发。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水枪滑进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喷水的小穴上造出声势。 “还没插就这么多水?插进去不得爆了?” 他在说什么? 路曼一脸懵逼,却察觉到隔壁操弄的声音僵了一秒,可能还不到一秒,更大的撞击声不停砸在墙壁上,她能感觉空洞的墙板快被肏出一个洞。 若不是还能听到女人咿咿呀呀敷衍的叫声,她都要误以为有个变态在拿屌操墙。 下一秒,路曼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实在是某根东西的实力不容小觑,容不得半点分神和忽视。 裹满汁水的肉根进入依旧艰难,不足半米宽的窄凳两侧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就好像没盖紧的矿泉水瓶被推倒了一样。 祁焱掀开她T恤,手掌覆在肚脐处,边进边感受自己所处的位置,才推进半截,腹部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与此同时,马眼抵在细小的宫颈口处轻磨。 温热的穴道内溢满了收不住的温泉,适宜的温度让他很舒服,却也不舒服。 紧致通道内无数肉包被他撑平,咬在粗壮的青筋上死活不肯撒手。 太过紧绷的窒息感让他眉头皱紧,不停调整进入角度,想让她放松,也想将嫩肉摩擦松软。 隔壁呼哧呼哧的喘声带着点得意,“兄弟,女人水多夹不住你豆芽般的小棍吧?这半天都没声音,别是太……” 猛烈撞击。 “松……” 持续撞击。 “了……” 路曼指尖微颤,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楚楚可怜,她一个劲的朝墙壁摇头,又朝祁焱摇头。 这无疑是挑衅。 但是挑衅带来的后果只有她知道! 可千万别再说了,祁焱这人喜怒无常,等下死的不还是她! 她感觉身上推进的缓慢停住了,紧接着男人的手开始换了位置,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他手心下的火热。 那种蹲守在火堆面前的灼烧感扑面而来,几乎快将她融化。 139、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 路曼夹紧了声音,怕被齐音景识出自己,音调软媚到刚好,“是我……我太紧张了,他才有些进不来。” 许安彻底僵住,一开始听到她几声小小的吟声,就觉得很娇媚,听了心里痒痒的。 现在真的听到她说话,软软的声音顿时将她娇小可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刻画在他眼前。 见隔壁停止了动作,路曼直接拉出颤音,“太、太大了,能不能轻一点?” 祁焱咬紧了压根,她这娇娇柔柔地更像在和隔壁男人说话,魅惑的眼神虽然扫在他身上,可那跟平时搭不上调的语气,越听越让他浑身不得劲。 她不是真的想玩什么多人做爱活动吧? 隔壁停下了,也自然能听到这边性器黏腻的摩擦声,皮肉绷紧了肉棍所挤压出的水声,越撤退越清晰。 两边只隔着一层空了的隔断,清楚的肏入声直接将许安代入了这边的场景。 此刻松垮的花穴好像变粉变白,无比紧致的裹紧了他的命根。 他学着隔壁,慢吞吞扶着齐音景的腰,捏着她圆润的臀,一下又一下轻轻插进拔出。 反观这边黑了脸的祁焱呢? 比她手臂还要长的肉根已经在推据间插到了底,滚烫的囊袋和她高举的小菊花紧紧贴合,但负距离的还要属双方都在嗡颤的性器。 祁焱不想服软,只有呼吸沉了几分,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抓着她的小腿举过头顶,对准湿烂的花穴开始操弄。 他弄得很有技巧,在她痒的地方摩擦,在她颤抖的地方停顿,在她紧缩的地方增大压力。 失控的小花穴被怪异的龟头给肏出了无数小眼,软肉反复被翻起拉扯,急促的呼吸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隔壁越是和他同频,他越是发了疯的往下压,他越压,通道里夹得就越紧,二者一纠缠,就像拧成了一团废结的绳。 路曼甚至有种不是他断,就是她撕裂成两半才能分开的错觉。 祁焱压下了身,分开的五指虚拢着绵软的小白兔,“放松。” 放松? 她也想放松,可他那么大一根捅得都快肏进胃里,让她怎么放松? “是隔壁的男人让你注意力都没法放在我身上了吗?” 他的脸色沉的有些吓人,配上刺眼的顶光,她真的连打了几下寒颤,也让下身抖得更紧,臀瓣都使出了十成的力气。 “哼……” 祁焱微微闭上眼,转瞬唇角微勾,带着粗颗粒的舌尖像舔雪糕一样舔上她的乳面。 随后坚硬的龟头带着紧紧缠吸的媚肉往后退。 “噗叽”一声,路曼控制不住尖叫,“别、别进那里……” 即使是刚刚的深插到底,他都没有胡乱戳弄宫颈口,可这下带着怒意的硬戳,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壁。 五脏六腑被撞击了个遍,在他绞弄出大片水沫的瞬间勾得她眼前发黑。 皮椅凳不停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刺耳声,很快顶到了墙壁,可这还没完。 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直接将凳面上的女人撞到了角落,尾端失去重力不断翘起落下。 肥满的臀肉晃出臀波,失禁感来的太过刺激。 她甚至觉得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在摩擦弱小的膀胱,交缠紧密没有一丝缝隙的性器溢出大片水液。 她彻底夹不住他粗大的肉棒,只能无助的抓紧他的手臂,在晃悠的震颤间偶尔喊出几声释放大片酥麻感。 这男人被挑衅了之后真的很带劲。 明明知道二人骤大的啪啪声震得屋子都在颤,水流声像木板拍向海浪,可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大力。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 祁焱突然将她拉了起来,强硬的让她手臂挂在他肩上,高扬的双腿和双臂同时挂起,她就像个双肩包被他牢牢锁住。 全身上下该露的都露了,男人是全脱光了,从背面看,就像有人鲁莽闯进换衣间,然后强了她一样。 重力下坠让她清楚感受到男人肉棒上的青筋在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他不停颠着她的臀,身体从高空坠落,又被紧紧锁住的龟头给拉回地面。 记忆当中,好像没有几次是被抱着操的,这种失重的刺激感实在太过爽厉,她根本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每次见到你,都被人压在身下干着,现在是不是也渴望有人掀开帘子看到你此刻被干的骚样?” 路曼的身体愈发紧绷,清晰的男音就在她耳边,却好像隔了很远很远。 抓紧的指尖划向他结实的背肌,一个完整的名字都喊不出声。 蜷缩的脚趾诠释了她此刻的紧绷,连同弯曲躬起的背部,都在诉说她此刻的欲火烧的有多旺。 旺到头发丝都在滋滋冒烟。 “噗嗤噗嗤”的水声由于颠上颠下的姿势略微变小,可很快持续变大,从噗嗤变为咕叽,从咕叽变为女人啊啊的尖叫。 大囊袋拍击着四溅的水花,银亮的水液溅撒在铺了墙纸的隔断上。 眼前的金光吞没了一切视线,她根本不敢想,痉挛的小腹带着穴道下意识收缩,将急速穿刺的肉棒紧紧绞住。 生硬的摩擦和媚肉展开了拉锯战,他的肉根越发胀大,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好像带着肏死她的决心。 路曼扬起了脖子,无辜的奶子怼上男人的面颊,“没、没有……” 疯了的男人装聋作哑,根本听不进她苍白的解释。 她感觉自己已经升天了,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男人抱着一具空壳在不停撞击,那架势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蹂躏进她的体内。 而她粉嫩的小嘴不停晃着,连津液都溢出了唇角。 断断续续的哭喊中,她听到了自己有些骚浪的喊叫,“祁、祁焱~” 男人根本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打乱节奏,甚至隐隐加起了速,因为从灵魂的这个视角,她能看到她的臀被肏的几乎飞起。 粗大的阴茎不断在她湿透了的水道里穿梭,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阴道口红彤彤的滴着水丝,看起来既凄惨又淫靡。 “我喜欢你……” 很哑很低,更接近于撕心裂肺。 但男人停了,深插到底的肉棒在剧烈的颤,他好像听到抽丝剥茧的声音自心底响起。 低迷的大脑无法做出正确判断,也失去了辨认真假的能力,可他能感觉到四肢都在发软,那种从深处溢出的兴奋因子不断充斥着每一块肌肉。 “的……肉棒。”她难得在这间隙喘出了声,浑身不停地在抖,身下淅淅沥沥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地面。 “射给我,想要……你的精液,好烫……” “呵。” 低垂眼的那瞬他笑出了声,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碎裂,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膨胀。 他狠狠刺了进去,眼球处血丝暴起,鼻尖微红,压抑着的滚烫液体如她所愿全部倾泻而出。 在她狭窄的甬道里翻涌。 销魂的快感霎时如电流穿梭全身经脉。 脑中悬索一断,她无力地瘫倒身体,连隔壁何时早已离开了都不知晓。 只知道深插在体内的大东西让她异常满足。 140、她就摸了一下怎么流鼻血了? 对着一份文件已经失神了十几分钟的男人面色温和,但双目无神,一直呆呆盯着桌面黑屏的手机。 棱角分明的下巴刚毅果断,捏着钢笔的手指却优柔寡断,迟迟未在该落款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被看了许久的屏幕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铃声,齐蕴藉眼睛微亮,手比脑快一步拿起手机。 屏幕上闪亮的三个字却让他兴致全无。 他连点开齐音景聊天框的兴趣都没有,拾起被甩至桌角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上名字。 连看了三四份文件,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了齐音景发过来的那个视频。 视频的角度明显是在偷拍,镜头晃得模糊,甚至还有一半棕红的布料遮挡住了画面,可随之放大的场景,却让他心头一凉。 视频没有声音,他却一直在按音量加键,直到音量线条达到顶格,声筒里也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男人精壮的背部肌肉线条优越,发力间臀部连连拱起结实的硬块,双腿间隐约能看到点黑黑的影子,砸击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小穴上。 四周都是飞溅的水点,多到令人眼花缭乱。 没有声音,他只能反复拉着进度条看女人嘴唇波动的幅度,几番确认,僵硬的肩颈突然松懈。 齐蕴藉摘下办公时才会戴的金色眼镜,食指和拇指搭在眉峰上轻轻按揉,眉宇间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 原来她口中的喜欢,可以对任何人说,且说的毫不违心。 齐音景的消息随之跳出,“哥!路曼出轨了!我要去告诉爷爷,让他出面解除你们的婚约!” 齐蕴藉捏着手机的手指发青,反复几次才戳在屏幕上,“胡说什么?曼曼现在在我旁边。” “别见到个长相相似的就胡乱猜忌。” 齐音景压根不信,扫手就弹出视频通话,他皱着眉挂断,又发去消息。 “别打扰我和你嫂子,而且我们现在不方便和你视频。” 不等她继续轰炸,他直接抛出问题,“你去的哪里?不是去公司上班了吗?怎么这个点还在外面鬼混?” 齐音景有些心虚,回了采景两个字就结束了对话。 而前头开着车的男人还在回味隔壁间水润的香味,一点也没注意到身后暴脾气的大小姐正对着手机发火。 约局的电话一挂断,许安就随便停在某个路口,“你打个车回去吧,车费我给你报销,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齐音景气的耳目生烟,撂下句狠话就摔门而出,“许安!你别想再约我!” 被放了狠话的男人压根不care她,后视镜里女人踢着路边的石桩发泄,在他眼里看来就跟个华丽小丑似的。 “真当自己是个金逼了,呸!白瞎老子的钱。” 肏软了的路曼就是一条无骨的鲶鱼,跟个泥鳅似的盘在男人身上,连衣服都要他一件件往身上套。 美其名曰,失水过多,无力自理。 祁焱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地给她套上衣服。 若不是身上的靡红还未消散,下身那根梆硬的玩意儿还会再肌肤之亲间剐蹭到她,她都要误以为刚刚把她肏飞的是别人了。 一路相顾无言,火热的性爱并没有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反而因为这次性爱,让两人之间多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说到底,路曼真正付出感情的恋爱也就一次,还很短暂,非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真的就是抓瞎状态。 就算吃了这么多男人,也分不清祁焱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但她打算先从他身边的男人下手。 当然,此下手非彼下手。 祁焱一进庄园就直入厨房,连这几日手把手教导做饭,他的厨艺有了质的飞跃,勉强已经可以入口。 但也仅仅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程度。 邰白停好车就要出门,被路曼拦住去路。 他毕恭毕敬的喊了声路小姐,路曼连连摆手,“别叫那么生分,我都和你焱哥那样了,怎么着也算你半个大嫂吧!” “呵呵。”邰白干笑两声,摸着鼻子默不作声。 还是别给她杆子,顺杆上爬的速度快到他捕捉不着。 “那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去dake那了。” “dake啊!我也好久没见它了,正好我和你一起。”路曼压根不记得dake是是谁,只是想找个话题的突破口。 邰白也不说话,默默在前面带路。 想了想,路曼还是决定从祁焱的身上和他打开话题,“祁焱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这个你应该去问焱哥。”他闭口缄默,不透露一丝有用的消息。 “问他要有用,我还……”她突然止住,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半圈,“也行,我回去问问你焱哥,顺便告诉他,上次你绑我来的时候好像是哪里碰到我的屁股了。” “硬硬的,该不会是……” “哎呀,我得好好想想。” 她说着就要往回走,吓得邰白赶紧拦住她,“路小姐,你……你这是威胁?何况上次碰到的明明是腿。” 他清清楚楚记得那次是她故意翘着屁股往他大腿上蹭,若不是他躲的快,真被她蹭到关键点,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啊!是腿吗?”她低下眉看他裹在西裤里的大腿,啧啧评论,“这么硬的腿,我真以为是那个呢!” 邰白虚虚吐了口气,后退两步拉开刚刚因为过激靠近的距离,可没退两步,档上的柔软就让他浑身紧绷到发僵。 “现在碰到了。” 她抓的这一下没个轻重,直击他最为脆弱的囊袋和丧头搭脑的阴茎。 隔着三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热气,源源不断通过缝隙往他皮肤上窜。 鼻下凉凉的水液划过唇,顺着坚毅的下巴逐渐滴入黑色衬衫里。 路曼就这么看着手里的棍棒和鼻血同步,直到硬得她一掌蜷握不住,才看向他湿了一片的下巴。 血流顺着他的嘴角分成两股,又因胡渣纹理分成数股渗入衣领。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像中了什么传说中的毒,导致七窍流血。 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血流干涸而亡。 141、路小姐,焱哥是狼养大的 路曼左右摸索,发现自己换的是连衣裙,根本没有能装手帕纸的口袋,无奈之下她伸手想要给他抹一下鼻血。 邰白连连后退阻挡她过分的亲密接触,飞奔一样逃离当前位置,蹲在溪流边清洗面部的血污。 她慢悠悠跟着他,看他清洗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询问:“没碰过女人?” 甩水的手僵了两秒,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耳廓整个红透了,紧抿的唇缝也有些颤抖。 “真的假的?你焱哥养了那么多女人,你一个也没碰过?” “路小姐!”他似乎有些气愤,转身站的那下踉跄了一晃,“在你的认知了,男女之间除了那种事就没其他的可言了吗?我为什么非要和她们发生关系?” 见他这么义愤填膺,情绪高昂,路曼想挑逗的心更加重了。 “可你家焱哥,对着我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呀!而且我刚刚摸的那一下,你不就硬了吗?” 她扫视的目光火辣辣的,像道能割开他衣物的激光,扫过时,他都有种已经全身赤裸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感觉。 “你……”邰白气到无力反驳,支支吾吾几声不敢言语。 他确实有感觉,那一下一道气流从她接触的地方直冲大脑,鼻头一热,鼻血就那么流出来了。 明明她穿戴整齐,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故意用屁股在他大腿上画圆,甚至都没有焱哥手下那些女人的污言秽语。 他想不通,也弄不懂。 “说说吧,你焱哥一身伤哪来的?我看很多都不像枪伤,压背上怪磨人的。”她理了理裙摆,直接在河边席地而坐,光洁的小腿和裸露在外的手臂被橙黄色夕阳打上一片细绒的碎光。 侧扬的发丝微垂在肩膀处,阳光打在上头一片赤红的暖意。 压背上……他反复咀嚼了几遍,才清浅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 看她那架势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定是会回头朝焱哥告状,到时候说不定他还没碰到女人就要被女人弄到断子绝孙。 “能怎么来的,打架呗!”他不情不愿的坐在离她不远处的石块上,手背还在反复擦拭自己的鼻头,生怕多看她两眼又控制不住鲜血直流。 “打架能打出那种抓痕?他不会是还有其他女人吧?比我还野的小野猫?” 路曼眯着眼笑着,那种抓痕一看就是动物抓出来的,她之所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诈他。 “怎么可能?”邰白情绪激动,就差没拉出监控给她力证清白。 “焱哥那么喜欢你,在你之前我从没看过他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连对dake都没有这么用心过。” 邰白细细想了想,自从祁焱和她发生关系之后,总是动不动发呆,对着她家周围的监控一看就是一整天,有时候还会把她在家里的视频反复观看,一张神似她的女人都能令他驱车驻足。 再想到他连吃了几天乌漆嘛黑的饭,也从没见过他能因为女人的一句话,去碰二十几年都没摸过的厨具。 喜欢? 路曼心中冷冷笑着,喜欢又如何,只要他知道她是在骗他,穿过她脑袋的那颗子弹,定是从他手里的那把枪夹里射出的。 邰白静默了许久,望着河那边渐渐下落的夕阳,徐徐开口。 “路小姐,焱哥过得很苦,他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一生都在颠沛流离和被抛弃中,他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一身伤痕和血水铺成的路。” “我知道你很不喜他,也害怕他,但我能不能乞求你,不要伤害他?” 路曼笑了,“邰白,你觉得是我在伤害他吗?第一次发生关系,难道不是你促成的?” 刚还声情并茂的男人顿时噎住,他缓缓吐了口气,似乎接下来的话让他很难启齿。 “就算焱哥要罚我我也认了。” “路小姐,焱哥是狼养大的。” 狼养的?貌似听龚永长提过几句。 路曼讥讽一笑,“逗我呢?你当写新闻稿,还给我来一篇神奇的动物世界?” “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邰白沉了声,脸色也有几分难看。 “焱哥是个被遗弃的孤儿,我猜测他的父母也是遇上饥荒,迫不得已将他扔在荒郊野岭,恰好被一只刚生产的母狼遇到。” “若是平时,或是母狼没有在那一刻刚好生产,他怕是会成为狼果腹的粮食。” “可就是那么巧,母狼想吃他的时候发现自己发动了,无奈之下只能就地生崽,焱哥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母狼还在生孩子的时候冲上去叼住她的乳……” 邰白咳嗽两声,将头字咽回肚里。 “总之喝了狼的奶水,母狼也许是母爱放大,竟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小狼,只不过依旧对他有着些许戒备,毕竟他和那些猎杀它的人,长得很像。” 路曼觉得他编的故事很有意思,饶有兴趣地弯曲膝盖,头枕双臂看着他,“后来呢?” “后来,焱哥长大了,行为举止和狼无异,不会说话,只吃生肉,身型也比一般的小狼长得快。” “他那时候不懂年月时分,只观朝阳和日落,分不出过了几年。狼队遇上了狩猎者,恰好就是蒋莱的手下,他们以买卖野生动物为生,遇到狼群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狼队的头头以身殉葬,母狼护着自己的崽子往森林深处逃窜。” “没有人管他,那时候他第一次理解了排斥二字的含义。” “也许是怕被抛弃,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养育他的母狼,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直到擦着他耳边穿过树林,数头新生还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狼发出哀嚎,倒地不再动弹,母狼才急红了眼。” “它没有对着那群持枪的人发怒,而是将矛头对准了手无寸铁的他。” “他看着母狼朝他扑来,滋着牙上带着腐肉的腥臭,沿着长嘴牙缝滴出来的口水落到他脸上,他发了疯地反抗,身上被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直到他听到一声接一声近在咫尺的枪响,母狼呜咽一声,从他身上滚落。” “夜是黑的,风是凉的,只有溅撒在他身上的血液是热的。” 142、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然后呢?他逃走了?” 邰白摇头,“不,他被抓走了。具体的我没听他说过,我和他相遇也是在他从蒋莱那里逃出来之后,那时候焱哥只会几个简单的字,连这段描述都是用树枝画在地上说给我听的。” 路曼若有所思,“那他为什么叫祁焱?谁给他取得名字?” 他继续摇头,主打一个一问三不知,“你应该去问焱哥,以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他肯定知无不言。” 折迭的双臂突然动了,女人细长的双腿被潋滟的水光反射处几块晃动的光斑,她几步就走到他面前,清浅的呼吸拂在他面上。 “邰白。” 这一声像妖精勾魂,他已经感觉到鼻头在酝酿热意,连她浑身浓郁的兰花香气都快无法嗅出。 “真不想试试?以你焱哥的做饭水平,起码还有半小时的时间。” 邰白的身体越靠越后,撑着身体的双臂都在发抖,一声急促的铃声打断二人之间火热的暧昧,也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火速从她旁侧逃离,抓起电话连着喂喂了几声,在听清对方的话后,表情立变严肃,连招呼都没打,脚底像踩了风火轮,直直朝祁焱所在的方位跑去。 路曼微眯起眼,蹲身去点池水,看着水里的黑鱼游得欢快,从腰侧取出手机,在短信界面按出两个表情符号。 一个鱼钩,一条黑鱼。 等路曼回屋的时候,邰白已经不见踪影,祁焱正端上最后一道菜,看她进来微勾了下唇,“去哪了?” 她小跑几步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瘦壮的腰神,“去看你的大黑鱼了,今晚有鱼呀?” “嗯。”他低低应了声,“你不是想吃鱼?” “看着很香诶,我去洗个手。”还没等她往厨房蹿,祁焱就捞住她往怀里塞,“有湿纸巾。” 路曼的眼神在他和鱼之间打转,想到上次垃圾桶满到溢出来的场景,估计这次的鱼兄鱼弟也没好到哪去。 算了,他的面子薄。 一顿饭吃得她连喝几大桶水,实在是没刮干净的鱼,被乌漆嘛黑的酱油不知道腌了多久,盐味全部渗入了白肉里,吃一口就想吐的程度。 这男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修炼来的铁嘴,吃盐块都能面无表情。 祁焱吃起来很斯文,并没有邰白所描述的那种吃着生肉腐肉度生的狼狈样,但所有东西在他嘴里好像都是一个味道,分不出香甜还是辛辣。 见她吃得差不多,他也放下碗筷收拾了下桌面。 “晚上我有点事,你一个人可以吗?” 这么大个屋子,一层都几十个房门,她觉得她不可以。 “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她撅着唇有些不高兴,但没有过多拉扯,就好像她撒娇只是为了好玩,并非真的对他上心。 祁焱自然不会细说,他不说她也知道。 这次的重头戏,全是她给他设下的圈套,只要他走出门一步,今晚必定会栽在蒋莱的手里。 “邰白和你说什么了?” 祁焱洗完碗,看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着娱乐新闻,联想到刚刚邰白不自然的手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路曼眨眼笑了,“为什么你觉得是他和我说了什么,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他沉了下眉,捡着茶几上果盘里最大的一个橘子,边剥皮边问:“做了?” 他问的声音很淡,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可磕向果皮的指甲力气大到橘黄色汁水飞溅,空气里炸开果皮的清香。 “没呢!你的人,自然和你一样脾气倔,不过……”她话音一转,回味起邰白壮起的手感,“若是他再晚点逃走的话,也不一定。” 塞到唇边的橘肉很凉,但意外的甜。 “对了,你为什么叫祁焱?”她很好奇,一个被狼养大的孩子,经历过蒋莱下面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还能取出个有名有姓的名字。 祁焱再次将橘肉塞进她嘴里,只是这次没有很快撤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像是透过她的瞳孔在看别人一样。 “因为一句话。” “一句话?”他这说的她更加心痒了,一句话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这也太草率了吧? “嗯。” 祁焱淡淡松下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路曼不说话了,这句谚语和他名字能扯上什么狗屁关系,怕不是在说笑话框她呢吧! “在取这个名字之前,我的称呼是狼崽子。” 她细细看了下他的眉眼,眼尾上挑,眉峰微厉,确实很像狼,透着生人勿进的危险讯号。 加上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时,手染了鲜血,对他的印象自然是恶上加恶。 “那时候我不会说话,不会低头,时常受到看管的人毒打,我皮糙肉厚,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很烦,和我一样身高的小孩在我身边哭,特别烦。” “明明都是断了奶的小孩,怎么能和没断奶的狼崽一样烦。” “有一个小女孩很独特,她不会哭,那种每个人身上都有伤口腐烂臭味的地方,她却是香喷喷的。” “我很少见到她,她好像在众人的手里流转,偶尔会被发派到我们这里。她吃的和我们吃得潲水不一样,那些人好像很怕她死,给她的都是吃过的剩菜剩饭,不像我们的吃食,连猪都不如。” “记不清第几次见到她,那次我被打的骨头都断了,脸上的血糊住了口鼻,我感觉我喘不上气,大脑都开始混沌。” “她突然冲到我身前,她很小,很瘦弱,胳膊瘦的和竹枝差不多细,看起来比我还要奄奄一息。” “但那人碍于她的生死,愣是停下了手里挥打的皮带。” “我得救了,她被送去就医。” “我不知道那一下鞭打到了她哪里,我只记得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很亮,很漂亮,通透的像个水晶玻璃。” “又过了很久,我再次碰到了她,她主动和我说话,可我不理解,我只看到她的嘴在一开一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那是我第一次产生想要学习说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