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每天都在被偷家(NPH)》 01新婚夜上(微h) 是夜,南陵国世子府内的热闹已落下帷幕。 今日,是姜唤月的大婚之日,遣走侍女后,静谧的房间内独留她与未来的夫君二人。 姜唤月低垂的头悄悄抬起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虽然气质冷冽但耳根淡淡的红色已经出卖了他紧张的内心。 她的面庞也忍不住烧了起来,攥紧了自己的双手。 女子的婚事皆不由己,她少时也曾幻想过未来的夫君是何等模样,也忧虑过父母将自己随意嫁给丑陋不堪的男人。如今见了眼前的男人的模样,心里那颗高高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若是世子这般容貌气度的人,倒,倒也不是不行。 她的内心千般百转,对面的男人心里也不好受。 祁容本身是世子身边的贴身侍卫,负责保护世子的安危,眼中除了练武就是练武,可前些日子世子突然被定下了一桩婚事,世子厌恶自己这桩被左右的婚事,更不想与素未谋面的妻子行周公之礼,素让他代其与这女子圆房。 祁容看向眼前面若娇花的女子,此刻的她已卸下妆容,如清水芙蓉般引人采撷,从未与女子亲近过的他,蓦地想起了进门前看的交欢图册,身上不禁燥热起来,看到眼前女子的娇羞转而想到世子的命令,他既替她难受,又为即将发生的床事抱歉,喉咙干涩道:“抱歉。” “没,没事。”姜唤月喃喃道。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抱歉,只以为是怕马上要唐突了自己,头低的更深了。 祁容抬起手,将女子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直到仅剩下的肚兜,将她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高耸的胸部将红色的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祁容心下诧异不已,这世子妃穿上衣物只觉身段纤细,生怕碰一下就碎了,没想到胸前之物却极为傲人。 他咽了咽喉咙,手中的速度却毫不下落,姜唤月只恨不得将头低到地里,双颊如同火烧云一般热烈。 “啊”姜唤月轻叫一声,只见男子一只手在快速解落她的肚兜,一只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胸前。 很快,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都毫无预警地盖住了两只柔软的白兔。一种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从尾椎骨传来。哪怕是姜唤月自己,都很少触碰这个地方,而今却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紧紧握住。 祁容的脑子在覆上的那一刻已经开始炸开了,哪怕是面对最棘手的敌人都没有现在这般无措。 好软,好舒服。他从未想过,女子身上居然有如此软嫩可口之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用力地去感受手下的柔软之处! 这双白兔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跳动,一双手根本无法全部覆盖,剩下的乳肉都争先恐后的从他指缝间逃出。 祁容身为长期练武之人,手上自然有练武留下的茧子,此时抚摸在胸上只会给姜唤月带来更大的刺激,粗糙不平的手面一遍又一遍揉搓着,那酸痒之感让两颗沉睡的茱萸也悄悄绽放了起来。 祁容眼睛一亮,感受到手下两颗圆滚滚的红豆似乎在揉搓之下变得又大又挺,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样,轻轻的捏了一下,惹得身下之人颤抖后一阵嘤咛。 他好像玩上了瘾,轻捏了左边一下,转而又轻捏一下右边,而后又一起重重揉捏起两颗红豆。 不仅如此,祁容还试着俯下身子舔舐了起来,直把左右两颗果子舔的又大又亮,而后又不停的吮吸,撕咬。 姜唤月早已觉得身体已浮在云端之上,飘忽不定,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随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的舔舐,她感觉自己的身下似乎流出了淡淡的水渍,顿觉难堪,悄悄收拢了双腿不想叫他发现。 这微小的动作自然逃不过祁容的双目。 从一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看着她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心中早已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见她收紧了双腿,猜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立刻摸向了花心处。 果不其然,那里已如泥泞一般湿润,看着妄想逃过的女人,他没忍住拍了下她柔软的臀部。 松开那被玩弄的可怜泛红的双乳儿,手指顺应着水流的方向寻找花缝之处。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祁容摸着她的私处想到,他要让她所有的情动都由这潺潺水流体现出来,因此越发凶猛迅速地揉捏着女子最娇嫩的花蕊。 “别,轻、轻一点啊”姜唤月忍不住蜷住了身子,无法适应他双手带来的刺激,只能呜咽着求饶。 “撒谎。”祁容看着被淫水浸满的双手低声道。 忽而,他碰到了一处细细的花缝。找到了,祁容嘴角向上抿起。 他尝试着用手轻轻塞进去,却发现那处花门紧闭,用手进去简直是寸步难行。好紧,他不禁看向藏在衣物下的勃起之物,这儿真的能容得下他的欲望吗? 祁容不动声色地将手指往里做扩张,姜唤月只觉体内突然伸进了一个异物,下意识将它夹住。 本就狭窄的通道更加难以进出了,“别夹。”祁容的另一只手捏了下她的乳珠警告道。 可姜唤月从小被疼爱着长大,现下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肯再听他的话,不仅没放松,反而夹得更狠了。 祁容眸中的欲色渐深,此刻也顾不上怜惜身下的女子,将第二根手指也狠狠插了进去。 “啊!”姜唤月再次颤抖了一下,只觉得下腹胀痛难耐,委屈的直掉小珍珠,双目含泪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可男人却无视了她的眼泪,再次将第三根手指伸了进去,不仅如此,还恶劣的在里面抽差玩弄花穴。 直到他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祁容便迅速褪下了衣物和亵裤,将自己狰狞的欲望赤裸裸释放了出来。 02新婚夜下(h) 这是姜唤月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眼中不免露出一丝害怕,好长,好粗,顶端甚至还吐出丝丝粘液。 只是手指进入就已让她胀痛难耐,更何况比手指还要粗长很多的东西? 这也是祁容心中所想,这女子的身体如此娇气,那处可怎么容下? 可想到世子的命令,祁容难受的垂下了双眼,也伸出一只手蒙住了女子的双眼。 “抱歉。”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然后,挺着那处欲望朝柔软的花心深处狠狠撞去!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使被他用手扩充过,依旧紧的不可思议,仅仅是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卡的寸步难行。 压在身下的少女,被撞破后只能靠双手攥住身下的床单稳住身体。 姜唤月心中的怯意随着双眼失去画面而极速增长,下意识求饶道:“世子,别...” 听到这声世子,祁容充满欲色的眼睛燃烧到了极致,再也顾不得那几分怜惜之前,将被卡在外面的分身狠狠冲了进去。 “啊啊啊!”姜唤月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原以为之前的玩弄已是极致,没想到真正进来这一刻却更加难以承受,如同一把利刃将她的下体直接撑开。 进去的那一瞬间,祁容感觉那穴内好似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欲望,那从未体会过得畅快之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她是初次,祁容也是初次,横冲直撞地根本没有任何章法,脑海中只想着更快一点,更深一点,更重一点,好似那嫩穴深处有什么宝藏等他开凿一样。 这可苦了姜唤月,她是第一次承欢,面对一个初次开荤男子的无度索取,身子都被撞得四处乱晃,只得试着用力将双腿环住男子的精壮的腰身求得一个支柱。 祁容见状,干脆将她箍着腰身的双腿直接压在了她的胸前,压住她的大腿挺胯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毕竟在进去之前流了足够多的蜜液,刚开始被撑开的难受过去后,姜唤月也感受到了难以言述的快感。 那凶狠的性器将她的花穴撑得酥酥麻麻,在里面进进出出,那层层迭迭的媚肉被一点点推开,面对性器的离去时万分不舍不停试图吮吸留住。 “啊!”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姜唤月的身子瞬间爽的发抖呻吟出声,祁容敏锐地察觉出特殊之处,试着将性器再往那种用力撞去。 “嗯、啊,别,别往哪”姜唤月的呻吟都被撞抖了,企图阻止压在身上的男人。可祁容却发现撞得越狠,这嫩穴里的水流的越凶,眼神瞬间沉得能滴出水“小骗子。” 说罢,再也顾不得她的求饶,死命往那处顶撞。 “世子慢点、慢、一点点...”姜唤月被顶的呜呜咽咽,软成了一滩水,嘴里不住的求饶。 可她越是喊世子轻点慢点,越是迎来更加凶狠的撞击,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啊!”突然间,一股滚烫浓烈的浓精狠狠射在了她的穴内。她抬起头,只见眼前的男人面容一顿,下意识伸手把里面的精水给扣出来。 姜唤月一愣,这是结束了吗?内心庆幸之余又有些纳闷,原来男人行这事也不是很久,还好。 祁容本愧疚于自己一不小心射在了她体内,想将那股浓精从她体内扣出,却无意中瞥见她那股“不过如此”的神色,脸色一黑,手下的动作也愈加不留情面。 可他射的实在太多了,姜唤月的身体此时本就处在敏感的时候,他的手在里面越是粗暴,嫩穴越是情动的厉害。 祁容也发现这穴...真是越扣越水润,刚刚泄过的性器毫不意外地再次高扬起头。 至少今晚,他不想在委屈自己,更不想叫身下的女人看扁了自己,顺着刚刚射出的精水和不住流下的蜜液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这一插也是完全出乎了姜唤月的意料,毫无经验的她想当然低估了刚开荤男人的欲望,拼命地挣扎着,拿手去拍他打他,可那点力气哪里能被祁容放在眼里。他不舍地揉搓了一把那椒乳,毫不犹豫地将身下的女人翻过身去。 那又硬又粗的性器直接在她体内翻了个身,刺激的她爽得呻吟出声,甚至忍不住缩了缩嫩穴,狠狠绞紧了一把性器。 嗯,”祁容没忍住低吟出声,被刺激的性器也感受到了她的热情,毫无顾忌的顶弄了起来。 姜唤月觉得体内的性器似乎兴奋地更加粗大了一圈,身子一软不住地往前倾去。祁容见状伸出手将她的细腰固定,臀部高高翘起,然后继续大开大合地驰骋,这个姿势能让他的性器进的更深,被吸得更爽。两处的囊袋也啪啪打在她的花心处间,激烈的交合将花心处拍又红又艳,还有止不住的淫水顺着性器流出,花心处泥泞不堪,让人看了两眼充血。 姜唤月被顶的早已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次又一次对花蕊更加用力彻底的鞭挞。 到最后,屋内只留下啪啪响动的水乳交合之声。 到最后,姜唤月根本记不清他究竟射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最后她的胸上、腿上、背上都布满了精液,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给包裹住了。 03肏她的人不是世子? “夫人,醒一醒。”姜唤月昨晚被肏弄的太厉害,导致第二日竟迟迟未醒,直到陪嫁的丫头青莲前来提醒,才起了身。 身侧之人已经不在,但腿心处的酸痛还提醒着她昨日之事的激烈,姜唤月的脸上止不住地冒出红晕。 她看了看干净的床铺和身上清爽的衣物,内心又被世子的体贴所感动,脸颊更为羞涩。 青莲看着夫人脸色变来变去,那身上透露出被滋润过的娇艳,难为情地垂下头服侍。 “世子人呢?”姜唤月看向镜中的自己问道。 “回夫人,世子爷已经在栾鸣阁等待夫人了。”说完,青莲想了想接着说道:“世子体贴夫人,早晨醒时还特地让我们不要打搅夫人休息。” “是嘛。”听青莲这一说,姜唤月心里甜滋滋的,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能与夫君恩爱相伴,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婚后第二天的行礼,那夫君为什么不等待自己一起同前去呢? 姜唤月压下心中那点疑虑,为世子找着理由,或许是为自己提前在公婆面前说说好话吧。 一番梳妆完毕,姜唤月在世子府下人的带领下往栾鸣阁前去。 *** 而此时的栾鸣阁内,一个清冷贵气的白衣男子在就坐在了椅子上,淡漠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临儿,这人呢,你也娶了,如今也嫁给了我们齐王府,你在这里摆脸色做什么,新妇敬茶第一日,你竟冷落人自己前来,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桌前的华贵典雅的女子就是南陵国的齐王妃,此刻正在劝解自己的儿子。 眼前的男子沉默片刻,讥讽道:“娶了又如何,不娶又当如何,我向来无心婚事,可你们却偏要硬塞一个人给我。听闻母亲身体抱恙后,我匆匆从兖州赶回来却被告知明日就是自己的大婚之日。”男子抬起头,眼神冰冷,一字一顿问道:“你们知道那时我是什么感受吗。” 这声质问之下,齐王妃难免心虚:“可你不还是按规矩完成了这张婚宴,姜家的女儿也有着燕川第一美人的称号,怎么看,也不算辱没了你。” 坐在首座的齐王看见儿子沉默不语的样子冷声道:“齐王府需要姜家的势力,你享用了王府这么多年的俸禄,自然该到了你回报的时候,无论你想不想,这人是必须娶进门的。” 谢临一脸平静:“父王当然说什么是什么,儿子又怎敢反对,在外对她的尊重我会给足。别的,绝无可能。” “哎呀,”看着父子俩的针锋相对,齐王妃一阵头疼,她怜惜儿子,横了齐王一眼“行了行了,你也是的,就不能和儿子好好说话么。” 刚说完,栾鸣阁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齐王妃没再劝解,而是用眼神暗示儿子态度好点。 到底是第一次见齐王和齐王妃,姜唤月踏入栾鸣阁内心忐忑不安,抬头想找寻夫君的身影为自己提供一点胆色。 但她抬眼望去,除了侍奉的下人外,只见坐在正前方的一对男女,毫无疑问是齐王和齐王妃。 除此之外,只看到一个气质出尘的俊朗男子坐在左侧。都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她下意识将他与昨夜的男人做了比较,容貌虽无相似之处,但都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一个如寒松,一个如霜雪。 不过...自己的夫君——谢临谢世子在哪呢?她刚要开口询问,那白衣男子却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冷淡地朝她问道:“夫人为何还不过来?” 夫人?什么意思?姜唤月一脸疑惑,是指她吗?可她...不认识他啊。虽然脚步往他那里走去,但显得迟疑又不解。 齐王妃看儿子这样,赶紧打了圆场:“月儿,我的好孩子,怎么愣着呢,从此以后啊,你和我们临儿就是一体同心的夫妻了,得相互扶持才是。” 临儿?谢临?! 姜唤月不可思议地望向那个男人,他还是那样风轻云淡地品着手中的茶,不做任何否认。他是谢临?那么昨日与她共赴鱼水之欢的男人又是谁? 为什么眼前的谢临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一点都不意外? 那一瞬间,姜唤月如坠冰窖。 04我无意于你 接下来敬茶之礼的流程里姜唤月都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走出栾鸣阁的一瞬,她委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刷刷往下流。 她本就生的艳若桃花,皱眉一哭更为令人升起怜惜之情,可她身侧这位名义上的夫君,显然是个无情之人。 “姜唤月,这场婚事,定的匆忙、办的仓促,这结合并非你我之愿。不过说到底,这件事对你也不公平,无论府内府外,我都会给你世子妃应有的尊重,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尽管询问府里的王管家。但除此之外的我都给不了你。”谢临喊住了匆匆离去的姜唤月解释道。 “不公平!你也知道不公平!那你为什么让一个下人来羞辱我!还让我一个人来栾鸣阁被别人看笑话!”姜唤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哑声质问。 “抱歉。”谢临沉吟片刻。“这是我的错,但我对你无意,更不会和你行周公之礼。我觉得让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嫁入王府却只能独守空房,这过于残忍。祁容是我身边最为器重的侍卫。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若是他与你圆房,定会以你为重,令你欢愉。”谢临一脸冷静地解释,而后又补充:“若你不喜,今后我会让他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也可以找别的喜爱的男子,我一概不会过问。” “别说了!别说了!”姜唤月捂住耳朵,恨恨地看向他。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为什么世上会有如此无情之人可以一脸漠然地说出这种无耻之话! 让她从昨夜到现在那些涌动的少女心思都成了一个笑话!她昨日以为可以同夫君举案齐眉,比翼双飞。 可实际上这个男人连与她圆房都觉得耻辱,让一个侍卫来同她欢好...... “我可以接受你说的,但我有几个要求。”姜唤月很快冷静下来。 “你说。” “第一,我不想看见你,在王府内无事你最好有多远离我有多远,免得我看见你心烦。” “可以。” “第二,把那个侍卫给我,怎么对待他,由我来决定。” 谢临一愣,斟酌道:“他这段日子可以都留在你身边,但他毕竟有要职在身,必要时候需替我办事,若有要事,我会提前告知你。” “第三,我还没想好,总之我等我想好后让你做什么都不许反驳。” “只要我能做得到,没问题。”谢临干脆利落地同意了。 姜唤月感觉被抽干了力气,深呼一口气,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你可以滚了。” 谢临默然看了她一眼,向身后示意了一下,便离去了。 等身侧之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姜唤月揉了揉麻木的脸颊,提起脚步往前走去。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四周开的极好的海棠花,却不知道到了哪里。 而在距离她不远的身后,有个挺拔如玉的身影一直在跟着她。 祁容眼里翻滚着数不尽的复杂,昨日之事,虽是世子下令,却也是万分对不住她,他既不知道该怎么求得她的谅解,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只敢跟在后面默默守着她。 “啊!”姜唤月一阵惊呼,祁容脑袋里紧绷的弦一断,想都没想立刻冲向她去。 这海棠园里的石子路障碍颇多,她头脑一片空白没注意到脚下,直接被石子所绊倒往下跌落,姜唤月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却没想到跌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谢...”第二个谢还没说出口,她蓦然看到接住她的男子的模样,瞬间变了脸色把他推开,极度厌恶地说“滚!离我远点,别碰我!” 将她扶好之后,祁容就一脸失落地松开手退了几步。 不是没想到她会讨厌自己,但真看到她这副极度厌恶的神情时,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这里来的人少,走路要小心一点,你多看着一点。” “滚!谁要你多嘴,假好心!”姜唤月当然不以为意,也不想看见他的脸,扭头就往别的方向走去。 可不知道是不是今日老天爷偏偏要和她作对,这转身刚走两步,她的脚却突然扭了起来,疼的走不了路。 她不愿意在祁容面前示弱,假装无事发生一样拖着脚往前走。 她只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而后脚下直接悬空,被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姜唤月挣扎道。 “别动。”祁容的声音意外的温柔,“你想出气就打我吧,讨厌我也可以不理我,但你脚受伤了,把你带回房间之前我是不会松手的。”说完,他还紧了紧自己的双手,生怕怀中之人因为挣扎掉落下去。 姜唤月恨恨道:“假好心!你们主仆都是一伙的,谁知道你们又会怎么去算计我!”她不想被他抱,但他怀中却又那么的舒适令人安心,干脆懒得动弹,反正受累的又不是她! “起码这一刻,我是真心不想让你受伤的。”昨夜之事,祁容没有去辩解,他不赞同主子的决定,却也无法去否定他,只好挑些不想干的话去安慰怀中的人。 姜唤月揽住他的脖子恹恹道:“我不管,你们就是想欺负我,看我只有一个人,可劲儿地欺负我!” “以后只要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 “不行!”姜唤月脱口而出。 祁容不解地看着他,姜唤月内心呵呵一笑,你主子都把你卖了还不知道吧。 “你都这么欺负我了,难道不该好好补偿我吗?” “补偿?”祁容一愣,一边直视前方一边喃喃。姜唤月抬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出神。别的不说,这个莫名的男人长得可真好看啊,他脸庞白皙光洁,眼眸深邃,那双高挺的鼻子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那点冷冽的气质。不管怎么说,谢临那家伙确实给她挑了个上好的货色。 “怎么了?”她一直没出声,他担忧的低头望过去。 “啊那个,”姜唤月回过神来,不想承认自己一时被美色迷了眼,随口说“以后我让你去摘月亮你就要去摘月亮,让你采星星就要去采星星,总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说完,她高昂起头:“懂了吗?小侍卫?” 祁容轻笑一声,只觉得世子妃这副表情颇有几分虚张声势的狠厉,“好,我以后就是世子妃的人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得不做什么。” “这才像话嘛。”姜唤月心满意足。 日光将他们离去的身影拉长,但一来一往的对话却被来往的风所捕捉到。 “不对,不是人,是我的狗,是狗狗知道吗?” “好,我是你的狗。” “哈哈哈,对了,你叫什么?” “属下名为祁容。” “噢噢那就是祁小狗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祁小狗!容小狗!祁汪汪!容汪汪!” —————————— 现在的谢临:除了爱和做爱,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以后的谢临:如果你非要的话其实另两样也不是不行。 现在的女鹅:? 以后的女鹅:6 本章做个小小的解释吧,谢临他确实是个有病的傻x,脑回路不一样,但他从来没有因为婚事怪罪女主找茬的想法。 05世子妃想的折磨法子 到了屋内,姜唤月遣走了侍奉的丫鬟,把脚抬起:“都是你的错!你来给我擦药。” 祁容毫无怨言,将她的怨气都收入囊中,忙碌的找出药膏细细涂抹起来。 祁容真不知道姜家是如何养她的,把她养成了这副细皮嫩肉,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样子,只是一个扭伤,那脚裸处却是又青又紫,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虐待她了。 姜唤月看着身下任劳任怨的男人,不满的撅起嘴,虽然对他态度很差,但总觉得他有股乐在其中的样子,该怎么折磨他呢? 姜大小姐很生气,姜大小姐在思考如何为自己狠狠出口恶气。 余光瞥见祁容那双为自己擦药的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时,不免想到昨日这双手在她身体内是如何的蛮横... 有了!姜唤月眼前一亮。 她踢了踢脚下之人:“是谢临让你来伺候我的吧?” 祁容不解地抬起头,不明白她为何提及这件事“是。” “他还说了什么?只是单纯的让你和我圆房吗?” 听到她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圆房之事,祁容的脸霎时红透了,喃喃回应“世子就让属下、让属下代为行之,务必让、务必让世子妃满意。”说到最后,祁容的声音像蚊子嗡一样,叫人听不真切。 姜唤月可不敢错过每个字,她立刻抓住了重点“务必让我满意?” “那要是我说我不满意该怎么办呢?” “啊?”祁容一愣,怎么...怎么会不满意呢?她昨日明明,明明泄了好几次身子,但他不敢回嘴,肯定有别的歪理等着他,他要做的就是不反驳、听话。 虽然他没说,但姜唤月就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的想法了,瞪着他说“对!不满意,你太差劲了知道吗?本小姐很不爽,所以今晚,”她话锋一转“今晚你要再来一趟,让本小姐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取悦我,让我满意!” 祁容听了这话,被从天而降的喜悦砸晕了头,他本以为姜唤月已厌他至极,不肯让他再碰她,只能努力补偿对她的亏欠,却没想到她说,她说还想与他维持那样的关系? 他觉得不可思议,又怕她后悔,忐忑地问:“世子妃、世子妃是让,让属下与您今晚接着、接着行周、周公之礼的意思吗?”他磕磕碰碰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无比烫嘴。 “当然!你敢不听我的话?” “属下不敢。” “那就是了!你记住,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知道吗?!”姜唤月娇蛮地命令。 “这是自然,祁容不敢不从。” *** 当夜,祁容比昨夜还要紧张,他自然知道世子妃一定是想了新法子要“折磨”他,但他心里却只有那按也按不住的喜悦之情,还为此将自己浑身上下洗浴了几次,不想不给她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 到了约定时间,祁容如期到了她的房内。 刚踏进房门,屋内就甩来一本画本啪地打在他的脸上。祁容从容地结果这本画册。 “你什么意思,本小姐赏你的画册,为什么不立刻打开好好学习。”果不其然,他刚进来,她就迫不及待使小性子了。 祁容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收好那本册子,踱步向她走去,走到床边停下,他甩开衣服的下摆,半跪在地仰起头温柔道:“如果不在世子妃身畔学习,又怎能检验属下的成果呢?” 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将这张出众的容色照的忽明忽灭,蓦的,姜唤月心漏了一拍。 她撇过头,这本画册可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出嫁前她曾经的闺中密友赠了她好几本避火图,还神神秘秘告诉她说这里面都是些能让女人攀登极乐的房中秘术。 今天她特地都拿出来看了一遍,祁容手中的这本描绘的正是那男人伏于女人腿心用口舌伺候女人舒服的方法,把她看的脸红心跳的,翻了几页就赶紧合上,一连喝了好几口茶才压下心中的那股悸动。 快乐是其一,但看眼前的男人不甘不愿的低下头颅以臣服的姿态伺候自己更让她心动不已。 姜唤月觉得,床笫之间,没有比这更能让她快乐又能折辱男人的法子了。 还有,坚决不能让他得逞再进来做那事!一想到昨日他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的模样,姜唤月就咬牙切齿。 今晚,她定要让这侍卫被她欺负哭! 06心甘情愿为她口(微h) 祁容翻开册子看了几页,对眼前大小姐打的什么心思已十分了然。心中暗笑,不愧是被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就是想的折辱人的法子都是这般、这般让人欢喜。 她眼中的欺辱,是他心中的求之不得。 “你,你怎么不看完?”看到他翻开几页就合上,大小姐十分不满意,这种态度就很不端正! “因为,”祁容说了个开头,就将手伸到了她的腰间,“在下不忍世子妃等待太久。”说完,就将她的衣物往上推去,然后撕扯开底下的亵裤,直接把手往花蕊处摸去。 “啊!你在干嘛!我还没发话呢!”姜唤月生气他的自作主张。 “我错了。”祁容立马道歉,但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更加粗暴的在花穴入口处揉捏打转,“但是世子妃难道不舒服吗?”他笑吟吟地好奇道。 “舒、舒服。嗯,啊”姜唤月被他摸得晕晕乎乎的,那处本就十分敏感,加上他飞速进步的技巧,还没多久,姜唤月就软下了身子,甬道里也分泌出了黏乎乎的蜜液。 “不、不对!”姜唤月在理智中挣扎着反驳“你只是用手,你没有用、没有用...”她说话声越来越小声,到最后说用什么的时候自己先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 “用什么?”祁容接着问她。 “你明明知道!” “好好好,在下现在就来。”祁容好脾气地回应,末了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世子妃真是的,怎么一刻都等不得在下。” 姜唤月怒瞪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受到两片柔软的唇瓣覆在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这里和祁容想象中的一样娇嫩美好。他先试探着伸出舌头在花心打转着舔舐了两圈,嫩穴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刺激,颤颤巍巍地往里缩了缩。 “继、继续”很奇怪,也很、很舒服,看他停住了,姜唤月试图打足气势接着命令道。 他轻笑一声,接着舔舐这花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把花穴附近的每一块都舔的干干净净。突然他发现在花瓣内有一颗不起眼的蕊珠,心下好奇,将舍友往里伸了伸,含住了这淘气蕊珠。 这一含不得了,姜唤月不仅娇喘出了声,甚至连身体都蜷缩抖动起来,“停下来停下来!”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祁容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朝着那蕊珠狠狠舔舐了过去,粗糙的舌头更大力的将颤抖的蕊珠伺候的周周到到,花穴里的潮水满溢过来,讲他紧贴的脸洗刷的亮晶晶的。 姜唤月爽的头皮发麻,可这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爱意,她忍不住支着身子往后挪动企图逃过一劫,却在挪到的第一时间被发现,然后被祁容一把摁住大腿,“世子妃下的惩罚,在下定义不容辞地实施到底。” 说罢,他顶住女子的大腿,再次将舌头毫不留情地伸了进去。 这次不仅是外围和蕊珠,他把舌头拼命往花穴深处探索,模仿性器在嫩穴之中不断来回抽插。 舌头想方设法地搜刮甬道内每一处甜美的蜜液,而媚肉却争先恐后想把舌头挤出去,姜唤月也不停的夹紧花穴企图阻止他的入侵。 但他的舌头在花穴像蛇一样灵活,四处滑动,他要把她每一处的味道都记住,都尝遍,那些流露出的蜜液也被他一滴不漏地接住喝了下去。 姜唤月早就被舔的双眼失神,蜜液止不住地流出,在祁容的舔舐下一连泄了两次,根本提不起劲再去阻挠他,只能用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却得到了变本加厉地磋磨。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姜唤月的花穴深处喷出了大股汁水,她被舔上高潮了。 “还要继续吗,世子妃。”祁容不疾不徐地问道。 不要了,不要了,姜唤月此时瘫软在床上,已经提不起劲去回他。 不过,她不自觉磨了磨双腿,好难受,总感觉里面空荡荡的,想要什么东西填补进去,要大,要粗,还要硬,最好能不顾及她的感受直冲冲地给她一击。 祁容看了看她的脸色和举动,心中一片了然“世子妃总是这样心口不一。” 他比自己想象的更了解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这就代表她—— 想要了。 07彻底浇灌(h) “世子妃想要什么,说出来,在下可以满足您。”祁容继续引诱道。 想要什么?想要他插进来,可这话姜唤月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紧咬着牙关侧过头去。 她的反应,在祁容意料之中,指望她对他坦诚,祁容摇了摇头,本就不该抱有希望。 于是他不再询问,将自己憋了许久的肿胀性器直接释放了出来。 硕大的圆胀龟头顺着湿润的花穴直接顶了进去,然后,整根没入。 “你,你快出去啊!”姜唤月没想到他会自作主张突然进来,哭哭啼啼道。 “是吗?”祁容佯装要退出的样子,将性器往外撤出。 姜唤月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将那性器绞紧缠住,不让它出去。 祁容瞬间头皮发麻,那昂扬的欲望被绞地死死的,无数张小嘴吮吸住不让它往后撤退,寸步难行。 “可是,世子妃的小穴告诉我,她想我进来。”祁容意味深长道,接着就顺应那些不舍的媚肉猛的往里一推! “啊,啊!祁容你混蛋!”姜唤月此刻的身体敏感的不行,这一来一回分明满足了她的渴望爽的不行,可嘴上就是不愿饶人,翘起嘴非要说出伤人的话“祁容你没用!你个废物!你根本伺候不爽我!” “啊啊啊!”她叫唤的越狠,祁容越发觉得自己不够用力,根本不屑去用那些技巧,只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里面横冲直撞。 这还不够,祁容越看越觉得这张一开一合的红唇可爱又可恶,恨不得叫它发不出这些让人不喜的话。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下身子将那翘起的红唇含在了嘴里。 “唔唔...”姜唤月瞪大眼睛,怎么也不到怎么会突然这样,她气的用手抓向男人的后背,这点力气在精壮的男子背后只堪堪留下几道红痕。 她又用舌头妄想顶开覆在上面霸道的嘴唇,那灵活的小舌不安分地扫向他的唇瓣,更激起了祁容的胜负欲,无师自通地也探出自己的舌头往那小嘴深处伸去。 姜唤月越是躲,他越是用力吮吸这红唇,只觉得香软无比,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甜味,尝上了瘾。 他用舌头浅浅勾住那张牙舞爪的小舌,狠是搅动了几番,而后在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他的味道。 姜唤月被吻的窒息,想狠狠咬下下他的唇当做报复,却在实施前的一刻被捏紧了下颚骨,粉碎了这点小心思。 祁容松开嘴,牵出些许细长的银丝,报复性地用牙齿轻轻啃噬她柔软的唇瓣“别动这些小心思。” 随后又狠狠亲了几下,把那红唇蹂躏的又红又肿。 放过了这红唇,祁容又趁着她瘫软无力之际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那洁白的肌肤上遍布着他昨日留下的红痕印记。 他顺着这些印记一一吮吸过去,身下的性器也毫不留情地在穴内撞去。 他像一个开拓疆土的战士,致力于开凿这片从未有人开垦过得花穴,一点一点研磨,格外有耐心,无论面对怎样的阻拦,都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行驶。 “唤月,”这是祁容第一次没叫她世子妃。“告诉我,现在肏你的是谁?” 姜唤月早就被肏得眼神迷离,哪里分的出神回复他的话。祁容不满她的反应,低头往那莓果处狠狠齿咬了几下。 “啊!”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含糊不清地说“祁容!是祁容!” 不知怎的,祁容对这个答案并不十分满意,并没有放过她,继续换一处莓果撕咬,还腾出了一双手上下挑拨之前的那红果子“谁!是谁!” 姜唤月被顶的椒乳晃动,下意识回复“容哥哥,是容哥哥在肏我!” 祁容顿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得到了这个回复,连胯下的性器都停在了这一瞬间。 姜唤月刚以为她瞎猫碰上死耗子得到了正确的答案,却惊惧地发现自己体内那肉棒似乎比之前更加肿大了几分,祁容被刺激的更加兴奋,将这性器直直捣向了花心最深处。 那一刻,祁容感受到了强烈的射意,尽管他万分想将这股浓精狠狠射进身下女子的体内,却不想重蹈昨日的覆辙,准备撤出射到体外。 谁知姜唤月也感知到了他的想法,瞬间死死绞住想要后撤的性器,让祁容整个人一哆嗦,那股浓精直接都向花心处喷涌。 祁容被她的举动愣住了,不禁问出口“你这是?” 姜唤月不爽的偏过头,她当然早就明白为何他昨日固执射在体外,因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世子! 但世子又不要她!找别人干她,又不让别人射给她,不许她怀上别人的孩子,维护自己的尊严,有这等好事吗? 她到不在乎孩子,但她就是不想让谢临那厮如意! 她不说话,但这沉默就是默许,。这种无声的邀约无异让祁容格外雀跃,那埋在体内的性器迅速复苏起来,顺着这又多又浓的精液顺畅无比地继续耸动起来。 这个晚上,他射了很多次,每一次都狠狠射进了她的贪吃的嫩穴里,一晚上都没拔出来,将性器和花穴紧贴不留一丝缝隙,把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也把她整个人都浇灌地彻彻底底。 ———————— 小黄文女主是不会怀孕哒,所以本文为了刺激都是内射的,请勿代入现实哈。唤月女鹅也不会生孩子的。 08秦束礼发疯 在姜唤月和祁容沉浸在鱼水之欢当中时,她不知道,远在燕川的秦家已经被闹得鸡飞狗跳。 深夜的秦府,一个容颜精致昳丽的的少年正一脸阴鸷地看向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仆从。 “说啊!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这么大的事,连个通知我的人都没有!”秦束礼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杯子往地上砸去。 跪了一地的仆人颤颤发抖,有苦说不出,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这小祖宗的霉头。 关于姜家小姐突如其来的婚事,老爷和夫人是一个都不许他们泄露出去告诉公子,就是怕公子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 秦府谁不知道这被秦家捧着含着的秦二小公子从小就相中了隔壁的姜小姐,缠人缠得紧,早就在她身边紧紧画了一个圈,不许旁的男人靠近一步。 二公子本打算此次从西域回来便向姜府提亲,谁知在就他回来的路上硬生生被截胡了,还是在木已成舟之时才得到了消息,怎能不气! 秦束礼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握住椅柄的双手青筋暴起,好!好一个姜府,好一个姜唤月! 不过迟了几日,让他所有的算盘都化成了竹篮里的水,不就是怕他去世子府抢亲吗? 呵,秦束礼冷笑一声。成亲了又如何?就是她嫁给天王老子,他也能给她抢回来! 他从小就看上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相让?也该是让那王府的世子尝尝绿帽的滋味了。 * 姜氏和秦氏都是燕川赫赫有名的士族,近百年来,不乏姻亲结合,秦束礼以为,他和姜唤月,也是这其中的一份子。 他的脾气从小就算不上好,对看不顺眼的贵族子弟是能动手绝不动口,燕川没几个出身高贵的少年没被他揍过。 虽然他从未干过欺男霸女之事,却恶名远扬,没人愿意去接近他。 但姜唤月不一样,在她身边,他觉得自己浑身的暴躁都被她的平静所抚平。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他与别人打架跑路后随手找了个高墙翻了进去,就瞧见她愁眉苦脸的开解手里的九连环。 撇了一眼满头流血的他也没反应,接着研究手里的玩意。 小束礼不可思议,他跟别人打的头破血流,可眼前这个小女孩却一点都不害怕他这副尊容,他觉得自己被挑衅了。于是干脆走上前看她究竟在玩什么。 看他走进,小唤月理所当然地问道:“喂,你会解这个吗?”然后很自然地就把九连环放到他手里。 小束礼挑了挑眉头,从小到大可从未有人敢指挥他做事,眼前这个一看就是被娇宠的女孩凭什么指挥他? 他恶向胆边生,萌生出了把她欺负哭的念头,转手就把那九连环狠狠往地上一摔。 “啪!”那九连环瞬间碎的七零八落。 小束礼充满恶意地说:“看,这不就解开了。”然后静静等待眼前女孩的嚎啕大哭。 谁知她又出了他的意料,只见小唤月眼睛陡然亮起,一脸惊叹地看向他,“你好聪明!我怎么没想到,我还傻傻的想去解开,原来如此,只要碎了不也是解开吗?” “对了,谢谢你啊,你可真好。”小唤月想了想,觉得不够,往眼前的男孩子一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往他左脸偷亲了一下。 小唤月狡黠一笑,他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了!哥哥姐姐都喜欢和她香香,为了表达谢意,她也不介意和他香一下! 直到她跑开了很远,小束礼才在这个亲亲中回过神来,他摸了摸左脸的余温,神色不定,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偷袭到。 自此之后,小束礼就经常带着各种稀罕玩意去找唤月玩,知道她比自己大一岁后,就会软软地喊她“唤月姐姐,唤月姐姐”配上那粉雕玉琢的小脸,直把唤月哄得找不着方向。 在十岁那年,姜唤月突然问他:“束礼,你知道什么是成亲吗?” 成亲?秦束礼歪了歪头“我听说爹娘是成亲后才住在一起的,也许成亲就是一男一女可以一直在一起吧,我找你玩还要走好几条街,但爹爹不需要走好几条街找娘亲。” “是哦”唤月闷闷道。“爹娘对我束缚太多了,有时候我想去找你都不让,要是我们也成亲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天天见面一起玩了!” 秦束礼眼睛亮了亮:“好啊!那以后我们就成亲,天天在一起!” 在脑海中沉寂多年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涌动而来,想到童言无忌的成亲誓言,秦束礼眼神晦暗,猛的站起来向门口踱步。 “公子你要去哪里!” 秦束礼脚步顿了下,势在必得道:“去京城!” 09用这里来补偿我 自从那日让祁容侍奉她后,姜唤月就冷了他好几日,无论他言语怎么讨好,送了什么花样的玩意,都刻意忽视他、不理他。 这日,姜唤月心血来潮,包下了几间京城第一茶楼的上等雅间前去听书。 银子大把地花,但她却丝毫不心疼。反正谢临说了,她就是王府正经的世子妃,给不了她其他的,但这钱财是应有尽有,姜唤月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 落座后,小二就为贵客上了这茶楼里的招牌糕点和最醇香的美酒,佳肴美味一应俱全,只待说书先生登场。 姜唤月懒散地躺在软垫上,一口一个可口的点心,准备听这出近日红遍京城的好戏。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推开,姜唤月不耐地望去,刚想出声喊小二把不识好歹的人给扔出去时,与迎面而来的秦束礼对上了目光。 ! 他怎么来了! 姜唤月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哦?怎么不能是我了?看来姐姐还记得我啊,但这表情怎么不像欢迎我的样子呢?”秦束礼笑意不达眼里地朝她走来。 遭了!被他找到肯定没有好事!姜唤月立刻使了个眼色让青莲赶紧出去,青莲也识相地离去,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她走后还朝门内叹了口气,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青莲自然是知道小姐和秦公子的那些往事的,这秦公子匆忙赶来,恐怕不是小姐一时半会能安抚好的。 青莲离开后,这空旷的屋内只留下他们二人。 秦束礼走到她面前,笑吟吟道:“还没贺喜姐姐大婚,姐姐说说,你想要什么呢?” 别看他这一脸纯良的样子,姜唤月比谁都清楚他心里藏了多少坏主意,只能硬着皮头安抚他“没,没什么,你能来看我已经很好了。” “哦?是吗?”秦束礼不疾不徐道,“可是姐姐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呢?”他用手点了点她的心口。 姜唤月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但这举动成功让秦束礼的脸迅速阴沉了下来。 诶,姜唤月心底叹了口气,上前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对不起,束礼,但,但我也没办法,我什么都不知道,直接被爹娘安排上了花轿嫁给了世子,那时候你不在,我根本不知道找谁才能帮我。” 说着,她自己倒先流了泪,被夫君的冷落的委屈倾泻而出,把秦束礼的颈肩都弄湿了。 秦束礼伸出手摸了摸怀中之人的秀发“还有呢?那人待你不好?” “岂止是不好啊!简直罪大恶极!新婚之夜就把我一个人扔在一边,我根本不想嫁给他!你知道的,我想嫁给谁!”姜唤月急忙表态。 姜唤月内心焦急,不知道有没有蒙混过去,她这个竹马虽然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好的不行,但对他的占有欲也极为病态,根本不让别的男人靠近她,此次直接与别人成婚,怕是他早就气急败坏了,她只能先撒娇示弱,捡些好听的话平息他的怒火。 听了她的话,秦束礼不知信了几分,意味不明地问“你想嫁给我?你知道一回来听到你成婚的消息我在想什么吗?”他拉住她的手摸向他的胸膛。 姜唤月不想听,继续装作鸵鸟一样躲在他怀里。 “姜唤月,你跑不掉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无论你嫁给谁,心口都必须刻着我秦束礼的名字。” 姜唤月听的胸口一阵颤抖。 “姐姐,你说你想嫁给我,给我看看你的态诚意吧。” “诚意?什么诚意?”姜唤月迷茫的抬起头。 “先从补偿开始吧,补偿我这两日的心如焚烧。”秦束礼没有回复,自言自语道。 此时正值炎热的夏日,姜唤月今日也不过只穿了件轻薄通透的湖蓝色长衫,秦束礼眼含笑意的看着这身衣裳,突然发作,将它往下一拽,那对玉白色的双乳就这么突然娇俏的被弹了出来。 “好姐姐,”秦束礼覆住这对白皙的双乳弯眼笑道“就用这里来补偿我的愤怒吧。” 10椒乳被蹂躏惨了(微h) 姜唤月下意识用手遮挡住眼前的春光,却被秦束礼直接拨开这碍事的双臂。 他用手从上划到乳珠,轻拢慢捻了几下又往右边划去,姜唤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姐姐好生敏感。”秦束礼说完便把自己早就抑制不住的性器从亵裤里释放了出来。 它长得一点都不像主人那样精致秀气,粗壮的柱体身青筋虬结、狰狞不已。无论是长度还看粗细都毫不逊色于上个把她干的迷离失神的男人,让她不由心生退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它,你以后的日日夜夜可都离不开它。”说完就将前段圆润的龟头狠狠往椒乳中心的茱萸捣去! 姜唤月闷哼一声,那龟头吐露的粘液瞬间都沾到了可怜的茱萸上。不止如此,秦束礼还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捏住她的白团,让龟头对着那茱萸反反复复地蹂躏,让那可怜的乳尖硬生生陷进了乳中。 弄完左边这一颗,又雨露均沾地捣向右边这一颗,把两颗莓果都弄得湿漉漉的,好不凄惨。不过片刻之间,这对乳就被搞得沾满了他的气息。 秦束礼满意的看向他的杰作,不等她稍作喘息,双手又抓住被才被摧残过的椒乳。 姜唤月的乳生的很大,那两只白兔之间缝隙却又极小,此刻这是便宜了秦束礼,他将性器嵌入这狭窄的缝隙间。插入的时候,两只白兔自然颤颤巍巍地向两边跃去,引起了他极大的不满,捏住双乳强迫它们往里挤住他那进去的性器。 “啊”他们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秦束礼是爽出了声,姜唤月是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出了声。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被夹着一条灼热粗长的性器,若是向上一顶,甚至可以直接触碰到她的檀口。 她忍不住闭眼。 秦束礼是再也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在在心上人的乳间上下抽插起来。 “疼疼疼!”还没插几下,姜唤月就娇气地喊出声。不过不仅是她,连秦束礼也感到不适,乳间不比花穴,舒爽了会流水,尽管沾染了一些他的粘液,但直接插起来还是非常干涩疼痛。 秦束礼移开性器,发现那乳间果然被擦出几道红痕,不禁皱起眉头,他摸了几下四处查看屋内的东西。 这一看,恰巧看见了她点的那桌子美酒和点心,眼前一亮,他大步朝桌前走去将那壶酒提起回来。 “你这是?”姜唤月不解地抬头,只见秦束礼打开盖子,将这壶温酒直接倒在了她的胸前。 刹那间,酒香味溢满了整间屋子,秦束礼伸出手沾了沾姜唤月乳上的酒滴放在嘴里尝了尝:“不错,配得上今日你我的交合。” 说完,便将性器再次放入了双乳间,凶狠的干了起来。 顺着湿润的酒水,这次的抽插顺畅无比,两边的乳把他夹得又紧又爽。姜唤月只看见那性器快仿佛只剩下残影磨着她这被又摸又揉的胸部。有时撞得太狠,她又恰巧低头之时,那灼热的性器刚好擦过她的红唇,她赶忙移开了目光,也因此错过了秦束礼眼中的意味深长。 不知上下插了多少下,秦束礼只觉得一股灼热呼之欲出,他低吼一声,将那欲望喷薄而出,这股浓稠的白灼被射在了她的胸上、脸上,甚至连头发丝上都隐约可见斑驳的白色痕迹。 姜唤月都没反应过来,被射的一脸茫然,这副被欲望包裹的样子让秦束礼更加喉头一紧。 她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但姜唤月很快反应过来“啊啊啊!你个变态!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搞在我身上!” 精液的味道本就算不上好闻,她现在被弄得浑身都是自然浑身不舒服,被压住的大小姐脾气憋不住了,狠狠瞪着罪魁祸首。 “别急嘛,姐姐,我会替你清理好的。”秦束礼一边安抚她,一边盘算着接下来欺负她的事,尤其是看着挂在她嘴角的白灼,刚释放完的性器又毫不意外的竖立起来。 11这次轮到小嘴了(h) 姜唤月内心并不信任他,可自己又不想费手去清理这些讨厌的东西,干脆两眼一闭,像往常一样,等着这个少年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 开始,她能感受到一只手在温柔地擦拭自己的胸前,虽然她嫌弃这只手又慢又轻,好像在暗搓搓揩她的油,但只是在想,快一点啊,把脸上这些东西搞走才是重点。 终于,清理的进度来到了她的双颊,但是这次并不是骨节分明的双手。而是一根灼热喷张的性器猛的弹在了她的脸上。 她瞬间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向秦束礼,但秦束礼好似没看见她一样,并不理会她的眼神,将这性器在她脸上都擦了一遍,那些留在脸上的精液此刻都附在了这根性器上。 清理之后,性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脸蛋,但这顶端的龟头却欲拒还迎地一遍又一遍擦过她的红唇,迟迟不愿离去。 看她没反应,龟头还故意往紧闭的唇间试探性戳了戳,希望能凿开一处缝隙能趁虚而入。 姜唤月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秦束礼你别!” “呜呜呜”上了当的姜唤月觉得自己真是天下第一大笨蛋,那狡猾的龟头本就想趁虚而入,她这一张嘴,正好让秦束礼那混蛋顺着开口二话不说直接捅了进去,把她那句你别太过分吞回了肚子里。 好热、好紧、好舒服。从未有过的快感瞬间席卷了秦束礼的全身然后凝聚到了姜唤月的口中的分身处。 姜唤月的小嘴瞬间被塞满了肉棒,她甚至在口中感受到了那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姜唤月想往后逃,秦束礼眼疾手快地伸手压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身下挤。 秦束礼一边挺腰把性器往她嘴里塞,一边扣住她的脑袋往下压,那性器瞬间就碾压到了喉咙里,被里面的嗓子眼紧紧吸住。 姜唤月被插的口中的浸水顺着唇角流下,“呜呜!”她狠狠地拍打眼前的男人,试图用柔软的舌头把粗硬的性器给推出去。 谁知她这根本是无用功,那柔软无骨的香舌误打误撞把秦束礼在她嘴里的分身从头舔到尾,本就敏感的马眼在她无意识的舔舐下激动的流出微腥的液体。 秦束礼闷哼一声,扣住的那双手爽的青筋凸起,他再也忍不住了,拖好她的后脑就往她的嘴里开始猛烈撞击! 这里头温暖湿润,不遗余力地往深喉里快速抽送,恨不得把整个性器都埋在她的嘴里。 秦束礼一边激烈的顶撞一边不怀好意的问“姐姐快点和他和离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越问一次,他撞得就愈加凶狠。 姜唤月被撞得呜呜咽咽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明知她说不出话,可秦束礼根本不停下,反而把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直顶到深喉处,“姐姐不说话什么意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默认和离,默认被我插在喉咙里玩弄,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在你体内,再也分不开了?” 他激烈的撞击时不时还把下腹的阴毛和囊袋拍在了姜唤月的脸上,那粗硬的毛发将她的脸刺的痒痒的,沾上了她许多的泪水。 进进出出抽插了不知多少下,秦束礼察觉到释放之意,想起她刚刚那被射在脸上的娇气反应,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恶劣的猛的一挺腰,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脑后,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将这股浓精尽数射在了她的嗓子眼里! 射完后他也不肯拔出来,将那精液堵在她的喉咙里说“姐姐,吃下去。” 姜唤月才不想吃他的这脏东西!却又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释放她的抗拒,可秦这眼神对秦束礼来说根本毫无杀伤力,反而让他忍不住把性器又轻轻撞了两下:“快一点啦,好不好姐姐?” 说完,姜唤月震惊地发现她嘴里的射完的性器又有了复苏的势头,只能恨恨地低下头,吮吸着性器将口腔里的精液往下吞咽。 看她乖巧吃下自己精液的秦束礼喉咙一进,被她含在嘴里的性器又充血粗大了起来。 虽然极爱在姜唤月口中抽插的感觉,但到底不忍心让她太辛苦,只在她嘴里又泄了一回看她尽数吞下才依依不舍地将性器拔了出来。 12你是我的妻我当然会护着你 一直到秦束礼把她送回王府,她都不愿意再和他说一句。 秦束礼知道这次闹得狠了,也不强求,一路上规规矩矩把人护送回了府邸。 姜唤月生着闷气,到了王府门口转头就走,秦束礼拉住了她说:“等我一下。” 高挑的少年笑意盈盈,趁她不注意俯身点了一下红唇,在她伸手之前即刻离去。 “我现在还不能带你离开这王府,不过你放心,只要你需要,我就会来到你身边。”说着他拉着姜唤月的右手将一枚玉佩放在上面。 “有什么这齐王府让你不满意的,你就拿着这枚玉佩到和溪街东头的第三间铺子就行。” “不早了,你快回去吧。”秦束礼迅速理了理她的衣领就不舍地离去了。 胡闹了许久,此刻已经黄昏时刻,夕阳把他的背影拉的极长,姜唤月到底是没忍住回头望去,正好和回首的他对上了目光。 跃动的流金化为了笑意盛在了他的眼中。 他今天对她很坏,姜唤月这样想到。可她再次伸出手抚摸着这碧绿的玉佩时,想到的又是年少时她总是想偷溜出府,每每撺掇秦束礼带她出去,被发现了又被他一人担下所有责任领罚的日子。 姜唤月垂眼,这可当真是让人难以...讨厌。 *** 夏日的暑气逐渐消散,院子里的桂花逐渐散发出了阵阵清香。 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王孙贵族间一年一度的狩猎也被提上了日子。 作为王府新妇,姜唤月赫然在秋猎人员的名册之上。 姜唤月还从未参加过这种活动,心情难耐激动,唯一不美妙的可能就是此去必须和谢临同行,绕不开大量的相处了。 “哎!”她将头趴在桌上,重重叹了口气。 十日后,一切就绪完毕。在前去的路途中,姜唤月闷闷地打开轿帘的朝前看去,前方的谢临身着月白色的锦衣挺拔如玉的骑在马背上,这些日子祁容不知被安排了什么事总是不见踪影,也未前来。 如此恨恨的想着,仗着谢临看不见,姜唤月朝他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谁知谢临却似有所觉,回头望向她,吓得她连忙拉上轿帘。 缩回轿里时,又觉不甘心,姜唤月偷偷掀开一条缝隙往外查看,或许是谢临察觉她不喜的心思,稍稍加鞭向前方行去,离她远了点。 ......算他识趣,姜唤月腹诽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山涉水,总算是到了狩猎场,姜唤月坐马车早就累的腰酸背痛,便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坐着休息下来。 “哟,这是谁家的女眷?怎的一脸疲惫地坐在这里?” 姜唤月刚歇息不久,就来个一脸妖孽高傲的男人捏着一把折扇不怀好意地看向她。 ......果然跟谢临一起准没好事! 姜唤月强忍不适,此次狩猎之行卧虎藏龙,她还不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不敢轻易得罪。 “臣妇是前些日子齐王妃刚过门的世子妃。” “齐王府的世子妃?”那男人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她“噢~你就是那个从燕川来的乡巴佬啊。” “你!”姜唤月脑袋上的青筋跳了跳,这是来了个找茬的!还是个硬茬子,知道她是世子妃都如此嘲弄她。 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态度,姜唤月转身就走,却又立刻被这陌生男人捏住了手腕,“想走?”他一脸强硬的拽住她,“哼,世子妃?你配吗?养在燕川的娇娇女,你会骑射吗?怕是连把弓都拉不动吧?” 姜唤月到是会骑马,但确实不通射箭,她到是不会因为陌生人的话难受,但右手被攥得疼,“公子自重!请放开我。” “放开?凭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世子妃就可以要求我了么?不过,这还真是个好地方,清净又无人打扰,你的丫鬟也不在身边,我想对你干什么你都反抗不了。”他的神色傲慢无比。 “你到底想干嘛?”姜唤月跟他无冤无仇,只觉得他跟个疯子一样。 “干嘛?”陌生男人抬起下巴,“这就得问你的好夫君了。” 这个该死的谢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正当两人对峙之时,姜唤月的后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熟悉的冷漠声说:“放开她,洛凡。” “你心疼了?你竟会心疼一个之前从未见面过得女子?她凭什么!一个废物而已!她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妹妹?当初你的无情让她垂泪多日,谁知最后娶得女子也不过如此。”看到谢临出现,那个叫洛凡的男人愤怒道。 谢临皱了皱眉头,“我和洛家的事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 “无辜?谁知道呢?燕川姜家存的什么心思,连我都能猜到,你又怎会不知?说不定她就是来算计你的,这种心机歹毒的女子,你也想护?”洛凡不屑。 “她很好,我心悦她,这够了吗?”谢临此话一出,姜唤月震惊地看向他,连洛凡都被他的话给镇住了,瞬间瞪大了双眼“你你你。” “没什么事的话,我和她先行离开了。”谢临不耐。 “哼”洛凡将折扇遮住下半张脸充满恶意地说:“你最好能护她一辈子,洛家是不会善罢甘休,走着瞧。”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好半晌,姜唤月才勉强回过神来,“谢谢。”刚说出口,又觉得不对劲,这祸好像就是他带来的“都是你的错!” “走吧。”谢临没有回复她,转身要带着她离去。 姜唤月惊魂未定,自言自语道“说真的,你那最后那句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找过来替我解围。嗯...虽然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你,但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会直接无视,直接漠然路过呢。” 谢临停下了脚步,觉得她对自己有误解,回过头定定的看着她,“姜唤月,你是我的妻,我当然会护着你。” ———————— 里面的各种阴谋剧情小天使们随便看看就好......除了推动男女主感情(或许也没有)和啪啪啪外,基本没用,八成都圆不了的【捂脸】。 除了肉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主打的就是一个飞速切换场景换人搞h。 13捂住她的嘴躲开 姜唤月的心不争气地跳了一下,下意识逃避“我们快离开这吧。” 刚往前走,却发现刚刚的惊吓让她的腿发软,走起来都是一颤一颤的。谢临看着她的样子,想了想,朝她伸出一只手。 姜唤月一脸茫然的看向他,这是什么意思?要牵着她走?他们的关系她不太确定,一时愣住。谢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厌恶与自己接触,将手缩了回去。 ! 到手的拐杖飞了,姜唤月内心重重叹了口气。 没想到一只玉骨笛接着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拽着它就行。” 谢临捏着前端,她拽着尾端,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向狩猎中心走去。 “那个,你刚刚说的话...”姜唤月还是没忍住问出声。 谢临心中了然“你不必放在心中,洛凡此人阴险狡诈,这样说,他到底会顾忌三分,不敢轻易对你下手。” “哦。”姜唤月垂眼回应,意料之中的回答。 “不过,你说我是你的妻,所以你会护着我,哪怕你对我没有丝毫的情意?” “嗯。”走在前方的谢临干脆利落的回复,想了想补充道“我确实不满父王的安排,但也不会把气撒到你头上,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姜唤月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不再说话。 半晌,她又想到了什么状似不在意地问:“那个,他说的妹妹是什么意思啊?”说完还掩耳盗铃地补充,“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谢临想了一下,“洛凡是有个妹妹曾有意于我,他也一直希望洛家能与齐王府结亲,但我早已拒绝。” 姜唤月好奇“你是这么说的?” 谢临:“我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同洛家结亲。” “哈哈哈!”姜唤月忍不住笑出声,笑得直捂肚子,“这确实是你会说的话,原来我不是唯一被你冷漠拒绝的人。然后呢?她被伤透了心,做哥哥的挺身而出给妹妹撑腰?” 谢临摇了摇头:“洛樱是个心性坚韧的女子,不会如此。洛凡的恼羞成怒,更多的是无法和齐王府攀上姻亲关系,让他的筹谋落了空,洛家内部错综复杂,他要夺权,自然会把算盘打到妹妹的婚事上,结果我刚拒绝了他妹妹,转头就同你成亲,自然会转移一部分怨恨到你头上。” “说到底,还是你惹出的是非嘛。我这是无妄之灾。”姜唤月直言。 谢临无奈“是。” 不过这也不稀奇,姜唤月看向他的芝兰玉树的背影,这样一个人,引得女子倾心再正常不过了。好在她也不喜欢他,不必因此烦心。 不多时,就到了帐篷的边缘处,谢临将她带到了齐王世子的帐篷内,收起了玉骨笛。 *** 到达狩猎场的第一日,王孙贵族多在调整休息,真正的狩猎好戏都在接下来的几天。 姜唤月第一次来,看哪里都觉得稀罕得很,很快就活蹦乱跳起来。 现在猎场里的人少,进去了也不用担心被弓箭误伤,她想骑马在外圈过过瘾,要是能猎到一两只小动物也够她炫耀一壶的。 她准备在帐篷内挑一把便利轻巧的弓箭带着出去练练手,刚上手,谢临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他来,姜唤月一脸惊喜“快来给我挑一把弓,我要去玩。” 谢临愣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姜唤月这么开心的看着他,不禁加快了脚步过去。 看她对着眼前这些上好弓箭挑挑拣拣,谢临哑然,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你等一下。” 谢临从右侧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箱子,姜唤月看他将其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把精细雕琢过的弓箭。“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姜唤月小心翼翼地接过,这把上好的弓箭一看就造价不菲,以拓木制成,弓身上面繁复的花纹闪着丝丝银光,她举起弓试了试,华丽又不是轻捷,“你...谢谢。”姜唤月心里悄然滑过一丝感动。 见她满意,谢临放下了心,“你应该没怎么碰过弓箭吧,我同一起你一起去顺便教你一下吧。难得来一趟,你可以趁此机会玩得尽兴一点。” “嗯!”姜唤月重重点头。她本来也打算喊他陪同,没想到如此顺利。 二人乘坐同一匹马往狩猎内场赶去,姜唤月发现虽然人不多,但也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和女眷往内场行去。 “大家这都想趁在明日前去里面找找乐子吧。”姜唤月好奇。 “明日狩猎正式开始后,各方势力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地去杀猎最大最珍贵的动物去讨好皇上,相互争抢厮杀不是罕见之事,为了能得到好彩头,每年都有人在里面丧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不知不觉地死去。今日,算是他们最轻松的时候了。”谢临解释。 姜唤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无意中让她的后背紧紧贴住谢临的胸膛。温香软玉在怀,谢临的鼻息之间都是怀中女子香甜的气息。 他的耳朵不经意间染上了点点淡红,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退。 “你...”谢临刚想提醒她。 “你看你看!那里有只白狐!”姜唤月惊喜,没想到他们运气这么好,不多见就遇到了难得一见的白狐卧在从中。这林中的狐狸不算少,但毛色多为灰色或棕色,火红色的赤狐都很少,更别说通体雪白的白狐。 “嗖!”姜唤月心急,直接抽出一支箭射了出去。那白狐身手矫捷、机敏无比,轻轻一跃就躲过了箭矢,末了,还回头疑似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纵身往树林深处跑去。 “它!”姜唤月没指望自己能一击即中,但被那挑衅的眼神气笑了,毫不客气地使唤谢临“快追!” 那白狐格外狡猾,四处跳动,借着林中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挡身影,又时不时故意露出一节身子引诱他们。 路过一处空旷之地时,姜唤月和谢临意识到机会就在此刻,谢临毫不犹豫地将手覆在姜唤月的手背上,带着她的胳膊搭在弓箭上,一脸坚毅地放出箭矢! “呜!”前方传来一阵呜咽,姜唤月心中一喜,连忙下马想去查看忙活了许久的收获。 姜唤月刚走了没几步,谢临猛的觉得不对劲,立刻翻身下马,拍了拍马屁示意它赶紧先行离去,然后来到姜唤月的身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抱着她往一旁的林中躲去! —————— 世子即将吃上第一口肉 14她的唇很好亲(微h) “呜呜”被突然捂住嘴的姜唤月忍不住挣扎,但看到谢临一脸严肃急切的表情很快冷静了下来,想必这林中定是发什么什么事。 看着姜唤月想通,谢临的眼神软了软,把手放下,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手中还残留着那刚刚触碰到的红唇的娇软。 为了摆脱自己的注意,谢临甩了甩脑海中奇怪的念头,轻轻指了她的身后。 姜唤月下意识回头,什么都没看见,正想转回头,却听见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远处的两道身影也逐渐显现出来,到了离他们一段距离的地方,二人停下了脚步,姜唤月瞧得不太真切,只看见一个高挑一个矮胖。 “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了吗?”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声响起。 “这是自然,都符合公子的要求,在下定当办的漂漂亮亮。” “不错。”那个背对着他们的高挑男人满意地拿起另一个男人递来的瓶子。 “此毒无色无味,只需三滴溶于水中,就能让数十人在一刻内死的悄无声息,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查不出原因。”矮胖男人谄媚道。 “行啊你,这事干得不错,喏,这是你要的东西。”矮胖男人伸出手接过抛来的袋子,一脸满足的离开。另一个男人则是独自停留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多时倒也离开了。 一股凉意透过姜唤月的身体,听谢临说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第一次接触猎场上的龌龊事,姜唤月心有不忍转回了身。 事关人命,她以为会看见一脸严肃的谢临,却见他此时的满脸通红,如同从锅里捞出的煮熟的虾子。 “喂,你怎么了?”姜唤月轻轻摇晃他的胳膊。 此时的谢临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头痛欲裂,忍不住拿手按住脑袋。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带着我们来的马呢?你快吹个口哨将它喊回来我们回去找太医?” “你......” 谢临听不进一句她的话,只看见眼前的红唇不停的一开一合。红唇不合,就有很多叽叽喳喳的声音扰乱他的思绪,他想让这些声音停下来。 怎么停下来呢? 谢临脑中一片混沌,做出了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红唇。 那一刻,周遭都安静了。 姜唤月的心漏了一拍,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个吻住自己的男人,一个口口声声绝不会碰自己的男人此时正在试图亲自己,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如同打不开的死结。 没有了叨扰声,谢临念念不舍地离开了女子的唇瓣,姜唤月看着他通红的脸,似有所觉,试探地开口“谢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很烦,那种讨人厌的声音又来了,谢临恼怒,又不管不顾地压了下去。 姜唤月想问出的口的话被吞回了肚子里。她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男人,他会接吻吗?姜唤月暗暗想。 他应该从来没碰过女人吧?亲了她就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姜唤月偷偷的笑,俏皮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还试探性地把伸进了他的口腔之中。 谢临毫无反应,谢临震惊住了。他没想到压住这张小嘴后反而让他更加难受,浑身上下充满有一股强烈的破坏欲,想狠狠撕扯压在身下的人,包括这红唇。 他很快动作起来,重重碾过姜唤月的红唇,伸出舌头勾住在他口中的香舌纠缠起来,还带着口液都伸回了那这狡猾女人的口中。 他这一入瞬间反客为主,灵活的舌头不放过女子口腔中的每一处地方,舌头在四处留情,唇瓣亦在厮磨着她的双唇,把姜唤月亲的神志不清,浑身瘫软在他的怀里,毫无力气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身体。 这个举动对谢临毫无伤害,却反应极大,他把姜唤月压在树身上,抽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别在头顶动弹不得,而后肆无忌惮地研磨品尝着这双唇,他甚至伸出牙齿啃食着唇瓣留下一个个细小的痕迹。 “嗯,嗯。”姜唤月软的只能在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她哪里知道男人为什么能学的这么快,明明开始生涩的要命,现在把她亲的都快站不稳了。 姜唤月情动不已,两股间的花心开始悄悄分泌出一些粘液,姜唤月慢慢被挑逗了起了欲望,脸颊泛红。 谢临似乎是玩够了,又亲又磨些许时刻后终于将她放开。只见眼前的女人杏眼微微上挑含泪,嘴唇被亲的又红又肿,还有很多晶莹的口液残留在上面,整个人一副被疼爱惨了的样子。 谢临看得喉头一紧。 15抬起她的腿就插了进去(h) 谢临顿觉一直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欲望都往他的下身一处冲去。 他顺着本性毫无章法地挺腰往姜唤月撞去想取得疏解。 傻子!姜唤月暗骂。 她有点不情不愿地去拉住谢临的手帮把他将欲望释放出来,那可怖的性器毫无准备地打在了她的手上。 姜唤月一惊,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看起来风光霁月,结果掏出来一个比一个可怕,谢临已经忍耐了许久,那性器粗大虬结,上边青筋包围着不平的褶皱,龟头顶端溢出的精液无不显示出它的急不可耐。 姜唤月产生了一丝退缩的想法。 谢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退缩之意,死死扣住她的胳膊,学着她的做法猛的撕开她下身的衣物,直接挺腰往腿心处撞去。 “啊”姜唤月被撞得嘤咛一声,花心里的水流得更快了。 谢临没有插入,或者说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还要进去。只觉得一种从又有过的感觉从尾椎骨爽到头脑中。 他把性器夹在姜唤月的腿间用极快的速度一来一回摩擦,时不时还滑过花穴的神秘入口。 姜唤月没有再做提醒,只想着尽快让他射出解了那春药就行,虽然她现在被磨得很难受很想要,但她可不打算现在在这个鬼地方和他做。 谁知天不遂人愿,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谢临在来回研磨的时候圆润的龟头突然顶到了一处细口,他停了下来,满脸疑惑,直觉这是一个关键的地方。 他试探性地往里顶,那穴口的媚肉把他往外推,好几次刚伸了个头部顶端就滑出了口。 谢临心一狠,直接抬起姜唤月的腿,直接往那处猛的捣了进去! “啊,啊~”这次是两个人同时呻吟出来。 谢临直接捅了大半进去,那瞬间而来的吮吸感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让他一时头脑空白。姜唤月则是那空虚了许久的甬道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得到了满足。 一瞬的快感过去,谢临试着在她里面抽送,可是那嫩穴刚受到满足,哪里肯放,死死绞住他的性器不给走,穴内寸步难行。 谢临没法,只能皱着眉头试图将剩下的分身也都送进去。 可刚送了一部分,姜唤月就娇媚地催促:“太满了太满了!你快出去啊!” 谢临被这声音喊的心一软,用力把肉棒带出,只留下了一个头嵌在里面,而又重重撞了进去。 这下谢临是彻底明白了,开始大开大合地望着穴内顶撞抽送,把姜唤月撞得娇喘连连“你慢一点啊!轻一点!” 谢临神智不清,但到底还顾忌着身下人的感受,虽然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已经很轻很慢了,可为了照顾她只能强忍自己抽送的欲望慢了下来。 可这样几次轻缓的抽送,姜唤月又开始不满意了:“你倒是快一点啊!” 谢临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此反复几回,谢临总算明白过来了,看着身下女子一副被滋润舒服的表情,知道她这是被肏太爽了,开始作妖了。 想开的谢临再也不去顾忌姜唤月的声音,将她的臀部直接抬起,两腿掰的更开,方便自己插入,然后猛地挺腰,大开大合肏干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快,把姜唤月顶的上下颠簸,只有一只脚尖能勉强着地。 姜唤月的后背被摩擦的有点疼痛,但她不敢离开丝毫,她的左腿被抬得很高,只能借助谢临的手臂勉强支撑,右腿也被插得颤抖无力时不时悬空,浑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竟然只剩下那撞得啪啪直响的交合之处。 她无力的抬起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来寻求一个依靠。 “嗯!”她没忍住抬起头闷哼一声,谢临捣到了一处奇怪的软肉,姜唤月早就知道自己这处敏感地,匆忙阻止“别! 吃过亏的谢临根本不信她的话,越是阻止,越是用力捣在那处。姜唤月觉得自己就像河流上的小舟,而谢临就是湍急的水流把她撞得四处漂泊,上下颠簸。 谢临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情欲之色,姜唤月看到他干的眼睛发红时,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一个口口声声不想碰她的男人居然也因为情欲露出这副欲求不满的神色。” 不知过了多久,姜唤月感觉自己到了临点,那不知疲倦的谢临也突然加快速度,又急又徐地把性器往深处抽送,往花心深处浇灌的粘稠的白灼与花穴内喷出蜜液纠缠到了一起。 16在地上后入她(h) 射完后的谢临似乎恢复了一点神智,将性器从姜唤月的体内拔出松开了她。 被射了一肚子的姜唤月早就被肏的站不住,没了谢临性器的支撑,她腿一软直接顺着身后的树干摔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这样!跟我做完就翻脸无情把我抛在一边?”摔倒在地的姜唤月满心委屈,只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冷心冷情,自己爽完了也不知道扶她一把,楞是看着她倒下去,“这就是你们王府的待人之道吗?” 谢临静静看着她,姜唤月也不甘示弱瞪回去,可她哪里知道,自己躺在地上,那下身的情况一览无余,不仅花心上黏着他射出的精水,体内又多又浓的精液还随着性器的拔出从甬道里缓缓流出,她在质问的时候就不住有精水流到花口再到大腿处,整个下体都淫靡无比。 谢临扭过头深呼吸。 “你!”姜唤月看他这动作更来气了“你不是人!谢临你不是人,你以后别想再碰我!”姜唤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她自己挣扎着想爬起来,谢临刚恢复些许的精神又随着那幅画面陷入了癫狂,瞳孔中再次出现了异常的血红色。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唤月“别起来了。” 姜唤月没懂,但她很快就懂了,谢临脱下外衣扔在地上,而后直接把姜唤月拉到了那外衣之上,然后把她一把转过身,直接顺着她体内的精液再次插了进去。 谢临不再说话,直接又狠又凶地在里面捣鼓,把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推开,他一边幢一边回忆刚刚那处凸起的软肉,不遗余力地往那处撞去。 “啊,啊!”敏感的小穴被顶的频频流水,姜唤月难以用手支撑住身体,随着后方传来的阵阵力道不住往前滑去。 谢临见状,十分不满,他皱了皱眉头用手掐住她的腰部,往后狠狠一拽,与此同时他又挺起胯往前一撞,直接把性器撞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姜唤月则被肏的眼眶发红,泪水涟涟,谢临则是爽的神色舒展,他故意慢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被身下的女人吃进去,那被抽出的媚肉紧紧依附住他的棒身一进一出。 他放慢了速度,无师自通的开始了九浅一深,浅浅的抽动几下,伸出时仅留一个圆硕的龟头卡在开口,而后又重重往深处撞去。 谢临抽送的愈发舒畅自得,他留下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臀部。 姜唤月的臀部又翘又圆,此时又被谢临高高抬起,他那只手轻轻抚摸几下,只觉得又滑又软,手感极佳。 谢临挑了挑眉,轻抚变成了重捏,每一处都不放过,他把姜唤月摸得很舒服,甚至忍不住偷偷再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送到他手中。 看着她这副明显爽到了的样子,谢临“啪”的一下试着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 姜唤愣住了,满眼都布满了不可思议,“啪啪啪!”又是好几下!谢临似乎打上了瘾,接连拍打了好多下,姜唤月圆润白皙的臀部立刻浮起几道印迹。 不疼,甚至还有种奇怪的酥麻感,但姜唤月还是羞愤不已,想转头对那不识好歹的谢临破口大骂。 可她刚准备回头,就在眼前的草丛中看到一只熟悉的身影。 一双冰冷漆黑的瞳孔正透过虚实杂乱的草丛探究地看着她。 是刚刚那白狐! 这小畜生,不是都被箭射中了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地站在这里。姜唤月微微抬起头就看到那副诺大的身子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只有尾尖遍布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丝。 感情只是射中了人家的尾尖,姜唤月心中懊恼,但又不敢出声把它骂跑,一人一狐就僵持在这里对视。 “啊啊啊!”姜唤月被找到了那藏在刁钻处的软肉,被撞得膝盖一软。那白狐听到她的声音,将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移,紧紧盯住她身下那被不断入侵的下体。 姜唤月看到这畜生转移了视线,费劲力气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转过头去看那完全被欲望支配住的男人。 谢临看到她转过头,刻意放慢了胯下的速度,一下一下把这抽动的过程拉的无限长,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穴内是怎么把他的性器吃下去,那媚肉又是如何恋恋不舍他的离去。 欣赏完她脸上的羞赧之色,便接着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还未尽兴的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还有力气气鼓鼓的用通红的眼眶瞪他,一种较劲的情绪蓦然产生,他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凿的又重又深,突然,他感到自己似乎探到了一处更深的入口,发了狠一样朝那里挤入。 “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姜唤月叫出声,那里的她的宫口,根本不可以去,她无助地喊着“不要,停下。”谢临听到却自动理解成让他不要停下,极快极狠地破开宫口,一脸餍足地将浓精尽数射出其中。 谢临不知疲倦地操弄她,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逐渐黯淡,才彻底将她放开,清醒了过来。 醒来的谢临看着一地狼藉的现场,满脸无措,姜唤月近乎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精液,那花心被操干的都合不拢,撑出一个圆形的小口,还止不住的流出淫液。 谢临按摁住自己的愧疚,吹了身口哨呼唤马匹后低下身子快速擦拭她身上的痕迹,拾起地上的衣服盖住她扶她起来。 姜唤月根本无法站直身子,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走动,她用力吸紧小穴内那股又多又浓的白灼,但实在太多了...她刚站起来,那股白稠就从她的腿心顺着大腿往下缓缓流淌。 姜唤月难为情的捂住脸,谢临察觉到她的动作,刚想道歉,就看见她晕了过去,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 ———————— 写着写着这笔就不受控制了,本来是纯古代背景的,现在突然出现了个白狐,纠结这狐狸要不要变成人了...大家有什么想法不?没有的话我就自由发挥啦。 17擦药指交(微h) 姜唤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酸痛无比,浑身像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下身的腿心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强硬拍打撞击的痛感。 她试着撑起床杆站起来,“啊!”姜唤月双腿刚下地站起就忍不住一软要扑在地上。 从帐篷外回来的谢临看到眼前这一幕紧张焦急的飞奔而去,恰好在姜唤月要与地面接触之际抱住了她。 姜唤月看见来人,一脸恹恹地别过头。谢临也不恼,只是动作万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可有哪磕到了?”谢临温柔询问。 姜唤月拿起身侧的枕头盖在脸上不理他,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送客的气息。 谢临哑然,“是我的错,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先上药行不行?” “上药?!”姜唤月打了个激灵从床上坐起,“为什么要上药?” 谢临歉疚怜惜地说:“昨日之事让你下身有些红肿,我去寻了些上好的膏药,对缓解那处的疼痛很有益。” 都肿了?难怪有些刺痛感,不过,“你的这药?”姜唤月忍不住朝他手中瞧去,“别人不知道吧?” 一想到来狩猎的第一天就被做到下不了床甚至要擦药这件事会被别人知道,姜唤月心就不住往下沉,她丢不起这个脸。 “自然不会,你放心。”谢临连忙解释。 “那就行。”姜唤月轻呼一口气,放下心来,“那就行,你放着吧,等会让青莲上药就行,你先出去吧。” 说完,姜唤月就一把拉过薄被盖住脸一副好困好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的样子。 盖了一会,她始终听不到离去的脚步声,沉不住气地偷偷往下移开一点薄被想看看谢临在干什么。 谢临看着眼前的女子露出圆溜溜的杏眼悄悄往外打探的样子,不觉莞尔,“你确定要让青莲替你在那处上药吗?”他重重强调了那处。 姜唤月薄被下的脸庞瞬间爆红,猛的又把上半张脸缩到被子里。 “那我自己,我自己也不是不行,你出去呀。”她别别扭扭的回应。 这次,她虽没听到脚步声,但却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想丢脸去看谢临做了什么,指望着他忙活完自己的事就离开。 “呀!”姜唤月突然惊呼,她下身的衣物忽然就被褪下,一只冰凉的双手正往她的腿间摸索。 姜唤月此时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脸,连忙扯开被子去对峙,“你要干嘛?”她凶巴巴地看着谢临。 “姜唤月,昨日虽受药物影响,却仍是我的不对。你的伤因我而起,临自当负责到底。”谢临进屋后已道过歉,此刻看她十分排斥的模样又请求她的原谅。 “至少现下,不要拒绝我好吗?”谢临温柔道,眼神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看着他这副诚恳的模样,姜唤月叹了口气接着躺下了,语气闷闷“罢了,也不是你自愿的,再说了,在别人眼里我本来也应该替你解决这事。” “没有,只要你不愿意,都可以回绝我。”谢临迅速回复。 “那昨日我让你停下,你也没停啊!”姜唤月的被激起了一丝怒气。 谢临自觉理亏,低下头慢慢说:“下次我一定会在反应前将你推开。”“不对,谢临抬起头补充:“不会有下一次了。不会再有这样的委屈了”。他的眼神逐渐冰冷下来。 姜唤月:“....话说,那个对你下药的人,找到了没有啊。” 谢临:“嗯,差不多了,已经有眉目了,只是差一点证据。” “谁啊谁啊”姜唤月好奇的推推他。 这次谢临没直接回复,而是故意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或者你看看最近谁会下场凄惨。” 姜唤月:“切......”,不想说就算了,她早晚也会知道的。 不过,一想到昨天的事,她脑海中就浮现出一脸欲色的谢临布满欲色挺胯对她狠撞,一副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的模样,此刻再瞧着他这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色,花穴意料之外的...有感觉了。 “嗯,”姜唤月闷哼一声,谢临的手指已然沾上药膏来到了花穴的入口。 擦了药膏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让她忍不住颤栗起来。 谢临看着手下的花穴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肏狠了的模样,好不可怜,他碰到后,那花瓣还摇摇欲坠地颤抖,令他神色晦暗。 那白皙分明的手指缓缓进入她的体内一点点深入其中,姜唤月知道谢临是想好心将药膏雨露均沾地抹在花穴内每一处,但在她看来,这根手指更像在四处撩拨她隐秘的欲望。 这谢临带来的药膏确实是上好之物,不多时,姜唤月腿心的疼痛就逐渐消减,随之而来的却是阵阵痒意。 “擦药就擦药,你干嘛到...到那么深的地方?”她怀疑眼前的男人动机不纯。 谢临自然色一脸无辜:“不入深一点,怎么确保你里面不难受呢?” 一边说着,他又加了两根手指伸手往里探索漏网之地。这双手虽养尊处优却因常年习武又带了些许茧子,此时这茧子时不时在她的穴内摩擦,甚至还好几次擦过了那敏感之处,让姜唤月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 不是她的错觉,姜唤月感到体内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不如性器那般凶狠,却又灵活很多照顾到穴内的每一处,还一时轻一时重地按向甬道的壁侧,她忍不住绞住那三根手指不让它们顺应主人的心思。 “你...”姜唤月刚说话,就被自己无力的娇声惊到,“你说过只是擦药。” “我确实只想擦药,可是不知道谁又紧紧绞住我的手指不让我拔出来?”谢临一脸纯良,似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无辜,他还是假意试着拔出穴内的手指,可那被箍住的手指后撤的时候毫无意外的被层层媚肉吸住难以拔出。 他看着女子身下的手指,示意地挑了挑眉。 姜唤月刚想放松下来,就猝不及防地被体内的手指狠狠往里一插,正中敏感的凸起支出,被狠狠摁住不松手,摁住后还不住的揉捏,一股冲天的快意从身下席卷而来,让她整个身体都处于一个颤抖虚空的状态,花穴的深处猛的喷出一股热液浇在了谢临的手指上。 谢临看她得到了满足的模样,适时抽出了被淋湿的手指,他抬起手,嗅了嗅,而后又放在了嘴里浅尝了一下。 是甜的,谢临如是想到。 18月黑杀人夜 53?é?ǒ? 月明星稀的夜色里,在兖州通往祁连的山道上,几辆马车正趁着夜色急切的赶路。 “驾驾驾!”车夫一轮又一轮将鞭子抽向身下的马匹,催促它们再奔跑的快一点。 “快点啊,没吃饱饭吗?!用点力行不行,我雇你是让你这样偷懒的吗?”尽管车夫已竭尽全力,车内的男子似乎还是嫌弃不够快,不依不饶地骂道。 嗖嗖嗖,几颗不易察觉的石子忽然从山间飞向马匹之中,好几颗石子打到了马腿,激得马匹们惊慌不已,若不是马夫经验丰富,只怕早就四处乱窜逃去。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里面的男人慌了神,拿起袖口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气急败坏道:“什么都别管,赶紧走,走啊!” “晚了,周大人。”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什,什么人?”夲伩首髮站:y??Zнáiщх.???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隐藏在山间两侧的数十位黑衣男人纷纷显现而出,逼停了前方疾驰的马车。 “不知兖州的周大人,现下欲往何处。”为首的男子冷冷出声。 “这,在下的老母亲突发恶疾,快不行了,在下自然是要赶回去看娘一眼,您说是不是啊大人。”马车内的周大人见形势不妙赶紧出来。 “突发恶疾,”黑衣男子嘲弄道,“若令堂知道你这些年掠夺民脂的数额,这次兖州水灾赈灾的银子又是如何落入周贤大人怀里的,令堂怕不只是卧病在床这么简单了吧。” “你!”周贤恼羞成怒,“看来今日你们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给我把他们都杀了,杀了!”周贤一声令下,身后的马车里立刻涌出一批训练有素的护卫想杀出一条出路。 黑衣男子冷漠地抬起手示意,两波人马立刻打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山谷遍布着刀光剑影,这些人都是个中高手打的有来有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贤带来的护卫显然不敌那群黑衣人。随着一个又一个侍卫倒入血泊,周贤明显慌了神,他借着混乱的场面,想偷偷从山谷中的小道里逃走,可他刚走几步,就被黑衣男子敏锐地察觉到,朝着他溜走的方向果断投掷出一枚暗器。 “啊!”周贤惨叫出声,那枚暗器紧紧扎进他的大腿处,疼痛难耐,让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仍是不肯放弃,挣扎着往前方爬去想寻一丝生机,大腿上流出的鲜血在月光下滑出几道长长的痕迹。 周贤咬着牙继续往前爬去,却突然看到了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双修长的腿,他抬头望去,看到了那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双眼,“放过我,放过我,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男人不言,只在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厌恶,他重重地将周贤向后方踹去。 此时周贤带来的侍卫已尽数倒下,除了他,只剩下马夫在一旁瑟瑟发抖地躲着。 “祁大人,一共二十五人已尽数拿下。” “嗯。”为首的男子淡淡回应,“把周大人请到马车上带回兖州,其他人该怎么做,你们知道的。” “是,属下明白。” 看着眼前匆忙处理着尸体的下属,祁容擦拭完布满血腥味的佩剑,忍不住望向头顶的那轮明月,脑海中蓦然闯入一个女子的面容,她的名字里也含有一个月字。 他身为齐王府的死士,从小便与杀戮为伴,人生中只有忠诚与任务四个字。不知何时起,一种莫名的带着期待的情愫在心中慢慢发芽。 姜唤月对他来说是一个美好的、无与伦比的意外。他尚不能清楚对她的感情,但他知道,此时此刻,他很想见她。 见一见那个面如皎月的女子。 ———————— 走一段经不起考据的剧情把祁汪汪拉出来溜一下先。 大家可以理解为谢临手下有个很厉害的办事组织,而祁容是这批人里的头头。 19无人知晓的笛声 处理好周贤的事后,祁容和手下也相继骑着马前往兖州复命。 “不愧是主子,早已料到了这狗官要带走这些赃款跑了,这些收缴的银子,不知能救多少飘零失所的无辜百姓。”祁容身后的陈因忍不住感慨。 “嗯,这些挪用赈灾银子的证据要是呈到圣上面前,他那个做贵妃的姐姐都护不住他。”祁容心不在焉地搭腔,眼神频频往南望去。 陈因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开玩笑:“祁大人今个是怎么了,处理好周贤那狗官出发后,你这可是第五次往南边瞧去了。”说完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你是在想着尽快与主子复命么?主子现在应该在云麓那狩猎呢吧,正好就在这滕山的南面。” 云麓...祁容垂眸,可他此刻心里想的人并不是世子,而是那个此时和世子在一起的人。 “陈因,从这里到云麓只需要不到叁个时辰。”祁容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陈因不解,但还是下意识回复:“是啊是啊,要是快马加鞭的话,两个时辰约摸也能到了。” 两个时辰......祁容身下的马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躁动脚步不免快了起来。 恰好,他们行至前往兖州和云麓的分叉口,一行人毫不犹豫地向兖州而去。 蓦地,祁容止住了马的前进。 “祁容你这是?”看见他停下,身后的人也都放慢了速度,陈因疑惑:“是周贤那里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吗?” 祁容摇了摇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叁日后在兖州汇合!” 说罢,不顾身后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往回赶去,朝云麓的方向疾驰而去。 看一眼,我就看一眼便离去。祁容想到。 想见她的心就像山谷内绵延不断的风,从未停歇。 *** 账内的姜唤月翻来覆去地滚动,被杂乱思绪困扰的难以入眠。 虽是夫妻,但她和谢临并未睡在一起,倒让她放下了高悬的心,虽然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显然除了日常的交流,她也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 明明已是半夜,姜唤月的头脑仍是一片清明,她忍不住从床上爬起穿好衣物,想着干脆去外面散散心。 走到外面,她抬起头看向空中如玉盘一般高高挂起的圆月,心下怅然若失。 快中秋了呢,姜唤月揉了揉眼睛,她也有点想家了,嫁到京城已有月余,她从未离家这么远、这么久过。 入秋后的夜风不比白日,姜唤月出来不多会,便感到一丝凉意,无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祁容在不远处隐匿好身形,看着她面带郁色的侧颜,心仿佛被一张手攥紧很难受,看到她拢衣服的动作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出去抱住她。这一动,恰好一阵疾风掠过将这片林子吹的沙沙作响,姜唤月应声望去,却忽然看到了一个窜动的人影。 “谁!”姜唤月大惊,前几日洛凡之事立刻涌上心头,以为又是谁要对她不利,刚准备大声呼救,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走了出来。 祁容内心叹了口气,他本想瞧两眼日思夜想之人就离开,谁知一时疏忽竟被发现了。 看见是祁容,姜唤月悬起的心莫名悄然放下。 随着他的走近,一股血腥味也迎面而来,就连他的脸庞上也沾染了些许血渍。 闻到这股血腥味,姜唤月下意识皱了皱眉头。祁容看到她的神色,停下了脚步,他抬起衣袖轻嗅了一下,心中懊恼,竟然把这事疏忽了。 他低头黯然之时,却忽略了姜唤月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 看到他小心翼翼不敢上前的样子,姜唤月心知她的举动被误会了,快步走到祁容面前一脸欣喜地用手指戳住他的脸颊。 戳完好似还不够过瘾一样,她又忍不住描摹着他精致五官的轮廓。 祁容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 姜唤月才不管他的内心掀起了何种波涛,眉角弯弯地自言自语道,“果然男人还是战损最好看啦!” 她以前还不理解好友的想法,今日一瞧,果真如此。 祁容长得本就偏冷,如今脸上残留的血渍不仅无损他俊美的容颜,反而让他光洁白皙的面庞透露出丝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令她欢喜不已。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自己这样却毫不嫌弃,但看着眼前女子一脸心悦的神色,祁容再也忍不住,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他那空缺的心瞬间被填满。 姜唤月被他一带,往前一倾,她试着离开,却逃不开他的手掌。 罢了,姜唤月无奈地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对了,是你受啥了吗?”姜唤月突然想起,心里一阵心虚,她刚刚光顾着看美男了,倒忘了关心他的伤势,想挣开他的怀抱查看却发现根本无法离去。 “没有。”祁容哑声回复。 “你怎么了?”姜唤月总觉得今日的祁容有几分不对劲。 但她久久没等到他的声音,回应她的只有环在腰身的双臂更加紧密地将她搂在怀中。 姜唤月内心叹息,猜到他方才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斗争,不再言语,抬起双臂也回拥着面前的男子。 树林间,月光下,静谧的空地,只有一对紧紧依偎的男女。 而在不远处,谢临看向前方紧紧相拥的男女,神色莫测。 片刻之后,谢临垂下双目,拖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去。不知走了多远,远到什么样的声音都无法打扰到别人时,他摸了摸腰身,取出那把随身携带的玉骨笛。 夜风中,夹杂着一阵无人知晓的笛声。 ———————— 看着收藏每天+1-1,+1-1,精神状况持续良好。 查了下,战损是网络词汇,但没找到合适的词,就这么很随意地用了【求轻拍 20左胸上的桃花印记 寂静的夜晚,在树林深处窜动着一只急速的身影。 白狐寻着模糊的记忆前往西处奔跑,一向淡漠的瞳孔隐隐闪过一丝急切。 找到了!它欢快地停下了步伐。 白狐眼前树立着一棵高大的树木。那棵树木相比较其他而言,枝干更为扭曲,树干上的碧绿狭长的叶子形状颇为奇特,叶片上的锯齿又多又密。 白狐跃起来扒拉了几下,那树上便哗啦啦飘下不少树叶,它俯身轻嗅了下,眼神亮了亮,就是这个了! 白狐叼起几片叶子开始飞速往那群人类搭的奇怪帐篷处奔去。 它拼尽全力奔跑,不多时便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此时已是深夜,除了轮岗的守卫,其他人皆已入睡,白狐一边悄悄绕过那些守卫的视线,一边在嗅着空中残留的气息找到了姜唤月所在的帐篷。 在账外,白狐吐出了叼了一路的树叶,爪子亮了亮,那些叶子即刻焚烧殆尽,帐篷周围的人皆陷入了昏睡之中。 白狐寻找的那棵树名为魂乡树,此树的叶子用灵火焚烧效果与人类所用的迷魂香无异,闻到的人都会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白狐抓了抓耳朵在外面等了片刻便悄悄掀起帐帘往里窥去,看见里面的女子沉睡在塌上后,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白狐溜进去后直接蹦上了姜唤月的床榻,它围着她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她身上盖的薄被,爪子痒痒的,忍不住伸爪把碍事的东西都挪走。 唔...碍事的东西好像不止一件,薄被给踢到了一边,可身上还有一层睡衣阻隔着,白狐不得章法的把这贴身衣服扒拉开,将隐藏在里面的白嫩的双乳给放了出来。 好像对了!白狐心里隐隐有些得意,但撇到那衣物上的杂乱抓痕,又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接着将其往一旁推去。 此时的姜唤月酥胸露出了大半,白狐抬起前爪试探性地想覆上,距离白兔几寸时,它突然歪了歪头,停住了。 它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爪子,虽说它是一只开了智的灵狐,自然不会让尘世间的污秽之物粘上它爱惜的白毛毛上,但是就这样直接摁上去,总是有一阵心虚。 不对,它拧了拧眉头,这个女人还想杀了它呢,自己为什么要顾忌她的想法?白狐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么多。 它再一次抬起前爪试着直接按下去。可在就快要接触到那心心念念的白乳前,它又停了下来。 耸立的耳朵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啊啊啊,好烦啊,白狐看不懂自己的前爪了,觉得它不是自己身上的一样,都不听从自己的使唤了。 白狐叹了口气,身后的尾巴躁动地晃了起来,认命般地跑下床,绕着帐内跑了一圈,找到了一盆清水,将自己的爪子都放进去洗了洗,洗到一半它还玩性大发扑腾扑腾地溅起一阵小水花。 过了会,白狐得意地看着自己洗好的、干净的、湿漉漉的爪子,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它又哒哒哒地跳回姜唤月的床上。白狐上了床,偷偷把爪子报复性在床单上狠狠蹭了几下,而后吹了口气,被打湿的毛毛立刻变得干燥蓬松起来。 一切就绪,白狐小心翼翼将前爪伸了出去,终于碰到了那心心念念的白兔。 好软!白狐的瞳孔忍不住竖立起来。 白狐好像得到了一遇到玩具的孩子,两个前爪交换着蹭一蹭、踩一踩眼前的酥胸,简直爱不释手。玩了许久后,它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的正事。 白狐抬起残留着酥软触感的前爪,昏暗的账内瞬间显现出一种炽热的火红色,它将此刻赤红色的前爪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姜唤月的左胸上! “啊”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姜唤月还是忍不住疼出了声,她眉头紧皱,额上止不住地冒出冷汗。 白狐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没有停下输送灵力的动作,而是加快了速度。 片刻之后,账内恢复了黑暗,白狐的爪子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左乳上。 此刻姜唤月的左乳上赫然浮现出一朵血红色的桃花印记,鲜艳无比。而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朵桃花的颜色渐渐淡去,直至完全消逝,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白狐看着这朵桃花已经完全印入她的体内,松了口气。 它看向外面逐渐变亮的天色,知道到了自己该离去的时刻,它把女子的衣物薄被尽力恢复了原状,而后白狐又想了想,趁着最后的药效时间跑出去叼了几朵颜色好看的花放在姜唤月的身侧。 末了,白狐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庞后,看了她最后一眼后,才不舍地离去。 ———————— 其实你不是狐狸吧,你是狼,是色狼...... 明天竹马就出场啦! 21不是奸夫是正夫 清晨第一声鸟鸣之后,姜唤月也逐渐苏醒过来,不知为何,她感觉身上感觉有一种被碾压过得沉重感,尤其是胸前一块的酸痛尤为突出。 “夫人,你醒啦。”青莲从账内进来,准备伺候姜唤月清晨的洗漱。 “嗯,你来吧。”姜唤月摇了摇脑袋,试图保持清醒,起身后她低头一瞧,这贴身衣物怎得印上了一些爪痕,她略微皱眉,她的记忆只停在了昨晚与祁容的见面后回的屋,那时候都还好好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弄得。 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姜唤月索性不再为难自己,“青莲,你再取件衣物来。” “是。”青莲应声。 梳妆地差不多了,青莲才拿出怀中的信封,“夫人,这是世子早上临走前给你的信。” 哦?走了?姜唤月兴致缺缺地拿起看了眼,无非是说他有急事在身,和祁容先行离去,事后必给她赔罪云云。 无趣,姜唤月看完便将其扔在了一侧,倒是门口的小厮抱着一只温顺的胖乎乎的白兔走了进来。 “世子妃,这是世子昨天在猎场上逮到的,看着可爱,送来给世子妃解解闷。” 姜唤月眼睛亮了亮,赶紧抱了过来,怀里的白兔也不挣扎,反倒抢着往她怀里躺着,还用头去蹭蹭她的胳膊,姜唤月开心的伸出手顺了顺它柔软的毛。 “这畜生也有几分灵性,知道谁才是主子。”小厮翘她如此欢喜,忙不迭恭维了几句就退下了。 只是出了帐篷外,他觉得外面有股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四处环顾也没觉得异常,摇了摇头只当昨夜没睡好。 隐藏在树林里的某只身影咬碎了牙,恨恨地想,明明是它的白毛毛更软更好摸! *** 狩猎的日子转瞬即逝,姜唤月也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谢临给她的兔子也在前几日放回了山林。 不知怎的,每次她替那白兔顺毛时,总觉得有一股幽怨、恼怒、生气的眼神围着她,让她浑身都不得自在,只好早早将其放了回去。 哪怕是在这马车上,也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可每每朝窗外看见,却什么也没有。 一直到夜幕降临,姜唤月才回到了久违的卧房,她只想赶紧洗漱完结束这一天的疲惫。 在卸头饰之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她以为是青莲回来,连忙喊她,“青莲,来给我把这些簪子都取下。” “青莲”默不作声,替她取下了插在发丝的簪子,那片青丝顿时散落在她的肩头。 背后之人弯腰轻轻搂住了姜唤月的腰身。 “你!”姜唤月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回头,却感受到背后的脑袋搭在了自己左肩,一个熟悉的男声略带委屈地说:“这些天,我很想你。” 姜唤月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水,但又忍不住口是心非:“那还不是你活该啊,谁让你上次那样对我,这叫老天开眼了。” 身后的男人闷笑一声,“对,姐姐说的都对,就是我活该。” “所以,”秦束礼抬起头,眼睛亮亮道:“在惩罚过我之后,老天又可怜我了,又把姐姐送到了我面前。” 说罢,他直接把椅子上的姜唤月横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喂!你疯了,这里可是齐王府!”姜唤月忍不住低声斥问。 秦束礼一脸淡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在我在眼里,有你的地方本就该有我在。” 姜唤月知道他自小本事就大,出入王府对他来说自然不是难事,但没想到他胆子居然这么大,想在王府就对她...对她... 看到她面庞逐渐羞红,秦束礼故意坏笑:“姐姐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你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我肯定是无辜的,到时候被发现了我第一个把你给卖了!” 秦束礼点了点头:“对,都是我这个奸夫勾引的你,姐姐一点错都没有,你是无辜的。” 奸夫...“谁承认你是奸夫了!”姜唤月简直要恼羞成怒。 秦束礼把她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俯身挑眉道:“不是奸夫,那就是正夫了?” 不等姜唤月回复,秦束礼叁下五除二解开了她的亵衣:“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姐姐刚洗完澡,正好,我也是。” 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曲解的姜唤月选择闭上了嘴,秦束礼也不恼,把自己的脸直接埋在了想念多日的双乳里。 一股独有的属于姜唤月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沉醉于此。 姜唤月的心紧张的扑通扑通跳,秦束礼用鼻尖点了点她的左胸,还将手放在上面已示抚慰:“别害怕,姐姐,至少今晚,我不会动你。” 姜唤月现在是半个字儿都不愿意信他。但等了许久,他还是不曾有别的举动,直至一阵轻微的呼哧声从身前传来。 她轻轻推动身上之人却毫无反应,她试着把秦束礼推到身侧,却见他早已进入睡眠状态。 姜唤月扶额,真是的...亏她还以为... 她手忙脚乱的把他的外衣脱好给他摆了个舒适的平躺睡觉姿势。 可这人醒着跟她作对,偏偏睡着也仿佛和她作对一样,硬是侧过身来,要把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腰身环住她才老实。 姜唤月怀疑这个人天生就是来治她的!索性不再管他,任由他抱着。 吹灭了蜡烛后,在一片黑暗之中,姜唤月看他紧皱的眉头,心疼地用手抚平,描摹着他消瘦的面庞,这些日子,他一定是累坏了。姜唤月叹息一声,把自己埋到了对面男人的怀中。 晚安,秦束礼。姜唤月心里默默念道。 —————— 这几天很忙可能更新会比较迟,不过感觉应该也没人等更新(っ╥╯﹏╰╥c) 22花园里的声音 нā??tā????ш???????? 第二日清醒后,姜唤月意料之内的看见自己空旷的身侧,他果然已经离开了。 她内心冒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因为秦束礼的离去,也不因他的离去。 青莲细心地为她梳妆时,姜唤月在镜中看着她没忍住问道:“青莲,这么多年你都在我的身边,知道我的这些事,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一个”姜唤月斟酌自己的用词,想了半会还是没想到,干脆破罐子破摔,“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青莲举着梳子的手瞬间颤抖了起来,忙不迭跪了下来,“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姐在奴婢心中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圕請到渞橃網詀:??o?.???????? 看到她都得如同筛糠的身子,姜唤月叹息将青莲扶起来,“我又没有怪罪你,你这是做什么?” 即使站了起来,也难掩青莲整个人的战战兢兢,姜唤月扶额,“你怕什么,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我又何曾苛刻责罚过你?” 姜唤月的好,青莲当然清楚,她小心抬起头,看主子确实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小声开口“不觉得,一点也不觉得。小姐从来没做错过什么,你只是没得选而已,怎么能是错呢” “没有选择”姜唤月喃喃道,她透过狭窄的窗口看向外面的蓝天,即使是广无边际的天空落入屋内之人的眼里也不过方寸之地。 青莲看着小姐的样子,也跟着有几分心酸,有几个男子不是叁妻四妾呢,远的不说,就是姜府的少爷们几乎个个都有不少美妾。所以小姐怎么会有错呢? “你说他们都在做什么?”姜唤月捧住脸撑在桌上。 “谁?” “秦束礼、谢临还有祁容他们啊”她声音里有一股涩感,一双眼睛看向门外,“他们都有事做,而我没有。” “奴婢不知。” 姜唤月不是非要个满意的回复,她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可能是身边人接二连叁的忙碌离开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导致心绪不宁。有些事情果然不能多想,她甩了甩头,把那些奇怪的念头都赶跑。 姜唤月恢复平静后,看着一脸为难的青莲,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今日是我不好,你把它忘了吧。我们出去散散心!” 青莲懵懂地被拉出了门,不明白小姐为什么情绪变换的如此之快,上一秒还在难受,下一秒又高高兴兴地出门。 姜唤月来到了府中的花园里,当下正是金风送爽的天气,院子里新添了不少月季、木槿花、迷迭香和蝴蝶兰,一片姹紫嫣红花团锦簇之景不输烂漫的春季。 尤其是在秋风拂动中,那阵阵桂花香气更是扑鼻而来。 走了一阵,姜唤月有些累,支使青莲去拿点茶水点心,打算前去湖心亭歇会脚。 走了两边几步后,她突然听到花丛背后有一股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准备前去查看,脑袋上就被砰砰砸了几颗果子,她恼怒的往上一瞧。 只见这树上侧卧着一个黑衣少年,他慵懒地卧在粗大的树枝上,一只手抵着头,一只手在把玩着从树上摘下的果子,一脸捉弄得逞后的笑意瞧着她。 不是秦束礼还是谁? 姜唤月想都没想,就捡起地上的果子朝他砸去,可他狡猾得很,仗着自己灵活,硬是全都躲了过去,不过在看她气的小脸通红的模样,又故意不动让她砸到了两次。 看她似乎消了气,秦束礼才不紧不慢地起身从树上一跃而下,他将手抚向姜唤月的脸庞,“砸的满意了?要不要再打我两拳出出气?” 姜唤月懒得跟他贫嘴,心里还惦记着刚刚的声音,正要过去查看,胳膊就被身后的他拽住了。 秦束礼好整以暇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别去。” 姜唤月一脸疑惑看向他,秦束礼没忍住用左手握拳抵住上扬的嘴角,“这可是你非要看的,那我带你去个更方便的地方看。” ———————— 无奖竞猜是什么事,我觉得很明显哈哈哈哈 不出意外下一张肉渣 我们月宝也是有故事的人,这一章算是小小的铺垫吧?(大概也许) 23帮我把它弄出来(微h) 秦束礼把她拉进了一处假山里,这个花园里,为了布局的美观,自然少不了用于装饰而错落有致的假山。 而秦束礼拉着她进来的这座,表面看石块之间紧密契合,然而进去后便能发现别有洞天,有不少细碎的石缝,从里面往外看几乎一览无余,而外面的人则一无所知。 姜唤月内心一惊,只觉得秦束礼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了解这座府邸。 山洞内十分狭小,容纳他们二人已是勉强,姜唤月几乎紧紧贴住秦束礼,他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和跳跃的心脏声在静谧的洞内格外明显。 姜唤月忍不住涨红了脸,她努力不去看他,把目光放向山外。 这一看,姜唤月面庞上的红直接蔓延到脖子上,甚至连耳朵也染上了那抹羞涩。 即使光线极暗,秦束礼也能看到身前之人像一只从热水中捞出的螃蟹那样,通红通红的。 他低笑了几声,带着恶意问道,“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然后,秦束礼就看到眼前之人通红的肌肤色还能变得更深,眼睛里多了几分玩味。 姜唤月此刻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让你好奇,让你好奇! 洞外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她府中的两个下人,一个似乎是管家的儿子,另一个婢女倒是脸生,她未曾留意过。 二人正借着树木的遮挡,肆意行着男女媾和之事,男人把女人推在地上,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体内。 男人一边肏还一边把手深入女人的衣服里狠狠揉捏,他们上身的衣服还在,但下体却紧密贴合在一起,那女子喊着轻点,但那男子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 比起被别人看到自家下人当众苟合更惊恐的,就是姜唤月发现自己的臀后突然被一根突然硬起的棍子抵住。 秦束礼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灼热的身下按去,他闷哼一声,俯身在她耳侧轻声问道,“姐姐,怎么办?我硬了。” 姜唤月:“...你!你不要在这里胡来,我可以帮你解决。” “”嗯哼,姐姐要怎么帮我?” 姜唤月艰难地转过身,面对面后,她看到充满欲色的秦束礼,打了几分退堂鼓,刚想松开手,就被秦束礼敏锐地发觉,拽住了她的手腕,“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姜唤月试着把他的欲望掏出来,那狰狞的性器立刻粗暴地打在了她的手上,甚至被她握住后还示威性地肿大了一番。 姜唤月还从来没用手替人解决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只好试探性地用大拇指先描摹着顶端的马眼,而后来到冠状沟处一遍遍来打磨,另一只手则轻轻上下撸动他的柱身。 秦束礼看着她白皙柔弱的双手在他猩红的性器上下揉搓时,眼睛仿佛冲红了血,他不满足于她的力度,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又重又快地在性器上下滑动,不久后他终于忍不住挺动着腰身,让性器被她的手紧紧裹住来回抽插。 姜唤月的双手早就被磨得发麻,嗔怪道:“你怎么还没好啊。” 秦束礼逗她:“我就当这是姐姐对你夫君能力的认可了。”说完,他加快了耸动的速度,终于在临界点到来那一刻他将积攒多日的浓精全都射了出去。 一时间,姜唤月的整双手和衣服上都布满了属于他的白灼。整个山洞里也充满了浓重的麝香味。 秦束礼心满意足地看着她被自己的气息所包围,对她生气把手抹到自己身上的行为只觉好笑。他从衣服里掏出手帕怜惜地将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擦干净。 姜唤月看他此时一副低眉下眼与刚刚截然相反的模样,哼了一声,赌气往洞外看去,可哪还有什么人,早就没了踪影。 秦束礼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出去,低笑一声,“别看了,早就走了。”而后又想什么,补充道:“很快的,跟我可没法比,有什么好看的,放心,天底下没有比你眼前之人更能让你快活的了。” 姜唤月气鼓鼓地看向眼前这个不着调的人,却在回头的一瞬间就被他抱紧,让她整个人都依附在自己怀里。 秦束礼拥着她,只觉无比安心。 ———————— 救命啊,写那个“还满意你看到的吗?”我忍不住笑出声,鹅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