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到同校擦边男之后(出轨)》 公狗腰 任珥刚在机场送走陈嘉树,还没伤心多久便着急忙慌地打了出租车准备回校。 若不是念着两人感情,她也不会在满课的一天浪费午休时间特地来机场送男友出国。 她和陈嘉树是在同乡会上认识的,两人高中就读于同一所学校。 任珥记得这个学长,校三好学生,校学生会主席,校辩论队一队,饱受师生瞩目的明星学生。 后来两人走到一起,身边的人多少都有些惊讶。 不过他们谈了两年,感情也还算稳定。直到陈嘉树硕士毕业,而任珥刚进入最后一年。 前者去了新加坡,后者也早早通过了本校的保研夏令营,只等下半年的推免资格一锤定音。 任珥还记得陈嘉树刚拿到录取通知书时的喜悦的样子,她也为他开心。 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人即将异地的现实。 异地是长久不了的——任珥还没谈恋爱前就听烂了这句话。 陈嘉树很伤心,但任珥却不以为意,直到今年九月份开学,她才逐渐有了实感。 伤心归伤心,两人分别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厮混。任珥的身子本就柔软,被男人健硕的身体压在被子上,粗长的肉棒用力顶撞着,修长的手指也没有闲下,两只插入她的口腔来回捣弄着,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奶子,像是要挤出点什么来。 结束后男人舒了口气,背后的肌肉展开了。任珥折了腰,趴在床上闭眼养神。 陈嘉树平时看着安静,任珥以前也觉得他应当是个斯文的人,谁直到他在床上是这样一个疯模样。 做完后男人也不安分,一边按摩一边说着情话,说到动情之处想到两人要分别,更是一阵郁闷。 明明没多久前他的鸡巴还插在自己下面,不要命似的进出,现在一副哭卿卿要离别的样子让任珥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好在上了车后男人才终于恢复正常,一直到登机也没再次发作。 任珥上了出租车,热气却丝毫没有消减。 “师傅,不开空调吗?” “坏了,晚上去修。” 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一件顺心事。 无聊之下,她打开了社交平台,刷起了一个个小视频。 猫猫,狗狗,可爱,点赞。 突然,在一系列萌宠视频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突兀地出现在了屏幕上。 视频里的男人靠在天台的墙壁上,上身赤裸着,背后是湛蓝的天空。 阳光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为精致完美的肌肉线条镶了边。 银色的项链挂在壮硕饱满的胸肌上,粉色的奶头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的手臂上也满是青筋,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落在裆前,下身的饱满撑出一点轮廓,依稀可见惊人的尺寸。 任珥认出来那是NBA某知名队伍的球服——陈嘉树也会看球赛,所以她多少知道一些。 不过准确来说,男人身上的应该是球裤。 原本正常的裤子似乎被扯了一点下来,纤细的腰肢和宽广的胸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交界处是标准的人鱼线。 啧啧,好绝的公狗腰。 只可惜视频中的男人并没有露脸,壮硕的手臂遮住了脸颊,却也能瞥见锋利清晰的下颚线。 任珥点开男人的主页,看到了其他视频。 他拍的视频并不多,但条条都点赞上万。 站在篮球场打球的,跑步机上跑步的,还有一些奇怪的暧昧视角。 无一例外的是视频里的男人都只穿了运动短裤,并且没露脸。 不错不错。 任珥正欣赏着,指尖在屏幕上滑过,点下了一个个小爱心。 正当她准备去刷其他视频时,司机师傅一个急刹车,少女刚做好的美甲在光滑的屏幕上滑过。 任珥低头一看,私信栏里赫然躺了一个表情包:给我嘬一口。 擦边男 “妹儿,没事吧?” 司机师傅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到少女拿着手机呆滞的样子,忍不住关心道。 “前面好像出了点事,我绕个路噻。” 任珥听着司机师傅突然飙出的口音,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 看着那张丢人的表情包,任珥很快恢复了平静,怎么说这个博主也有小几万的粉丝,她相信自己的消息肯定会淹没在成千上万的私信中。 任珥心想着便退回了视频首页。 突然,左下角的定位吸引了她的目光。 XX大学江河校区。 同校的? 任珥又点进主页看了看——怪不得这些地方她总觉得眼熟。 回想一下,学校似乎是有体育学院。如果这个博主和她同校的话,应该是体育专业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这么大的学校他们遇见的可能性也不高。 目前最重要的是,她要赶不上下午的课了。 任珥下了车一进校门便往七号教学楼跑去。 下午第一节虽然只是选修课,但却碰到了格外爱点名的老师。好在她只迟到了五分钟,顺着后来的人群一起偷摸着进了大教室。 任珥刚进教室便在乌泱泱的人群里看到了张知秋。 “你怎么找的这么前的座位。” “我还想问你我的咖啡呢?” “忘了。”任珥一拍脑门马上想出了个理由,“你知道我男朋友刚走,太伤心了就忘了。” 张知秋骂道:“你个恋爱脑。” “明天再帮你买。”任珥说道,把包塞进了抽屉里。 说完她拿出手机又打开了社交平台。 随手调出私信栏,一行灰色的【已读】给了少女当头一棒。 “看什么呢?”张知秋又凑了过来。 任珥慌乱之下退出私信栏,却滑到了男人的主页。 “哦看擦边男呢。” 这时,张知秋睁大了眼睛低头说道:“这个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你认识?” “我知道他啊,但是不认识。”她说得很爽快,“之前小李他们也讨论过,可惜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哪位。” 紧接着,张知秋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问道:“你对他感兴趣?” 任珥没有否认。 “你男朋友才刚走欸。”少女一脸坏笑,仿佛猜到了任珥的心思一般。 “你这说得跟他死了一样。我就随口问一下。” “行,那你为他守贞吧。”张知秋拍了拍任珥的大腿,“你也别多想,没准他压根不是我们学校的,挂个定位蹭热度而已。” 任珥也没再想什么,随手点开了几个有趣的视频消磨时间。 吃完晚饭,两人准备一起回寝室。还没进电梯任珥便感到了深深的压力。 十四楼的宿舍只有两部电梯,还是男女混宿。一到晚上总是格外难挤。 两人等了许久,张知秋终于忍不住了,拉着任珥的手就冲了进去。然而身后的人一点都没少。任珥被人群挤到了电梯角落。 “别挤了够了够了。” “别上来啦,要超载了。” 任珥在角落祈祷不要再有人挤进来,不然晚饭都要挤出来了。 这时,一只粗壮的手臂抵在了少女脸颊附近的墙壁上,撑出了一小片空间。 任珥抬头一看,是一个戴着帽子和黑框眼镜的陌生少年,显然也是被人群挤过来的。 少女非常识相地往下蹲了蹲,试图给他空一点位置。可是拥挤的人群还是那么不讲道理。 终于,两人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挤在了一起。 电梯门关闭了,封闭的空间里满是燥热的气息。 任珥在心里默默数着楼层。 二楼…三楼… 这时,任珥突然感觉上方的阴影又加重了,她抬起头一看,发现自己完全被少年包住了。但是少年没有对上她的目光,而是抬头看着天花板。 任珥看着他清晰的下颚线和滚动的喉结,脑中忽然闪过了熟悉的画面。 “同学…”她喊道。 少年还是没有低头。 “同学…”她又喊了一声,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滑过。 电梯到六楼的时候终于走出去一拨人,密闭的空间顿时宽敞了一些。 任珥想让少年往外挪一下位置,于是又抬头喊了一声。 “同学……” 这次,少年像是终于听到了一般低头了。 他弯下身子,手臂还撑在墙壁上,凑到任珥的耳边轻声提醒道:“你知道我能看到你的胸吗?” 电梯故障(h) 任珥穿的是宽松的吊带裙,外穿着浅色的衬衫。刚才进来的时候衬衫被挤开了,从少年的视角出发确实不难看到吊带下的春光。 “不信?”他又说道,“把老子都弄硬了,还喊我。” 少年的帽檐遮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让他的脸界限分明。 他明明看起来是一副青春阳光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咋舌。 任珥耳根红遍了,先前诡异的姿势让她的脸正面对着少年的胯前,结合刚才粗鄙的话语和滚动的喉结,更是让她脑袋一阵发热。 她理了理衣服,贴着墙壁站了起来,发觉面前的人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高大。 “谢谢你的提醒。”任珥咬牙切齿道,语气里丝毫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不客气。” 他轻哼一声说道:“下次记得穿内衣。” 任珥没有再回话,从少年身边一下子闪了过去。 张知秋住在十楼,在刚才就已经出去了。 此时电梯的指示灯显示了十一楼,终于到了她住的楼层。 少女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银色的大门却始终没有打开。 这时,旁边的同学也察觉到了异样,再次摁下了11的按钮。 突然,上方传来了轰鸣声,几人都吓了一跳,一阵尖锐的爆鸣声后电梯里的灯忽然灭掉了。 封闭的密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有同学问道:“停电了?” “不知道啊。” 一个男生拍了拍电梯门,立马被同伴制止了。 任珥借着手机的灯光看了一眼告示,准备拨打维修电话。 然而,本就信号不好的手机在封闭的电梯里更是成了一块废物。 “没信号。” 旁边的女生小声提醒道。 “等一会儿就好了。” 声音是从任珥身后飘过来的,她转身一看,发觉少年正靠在角落刷着手机,屏幕上的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显出来波澜不惊的面容。 黑暗的电梯里只有手机屏幕能照出一点光。 然而很快几人的手机电量都不太健康了,为了省电纷纷关上了手机。 下午下过小雨,电梯的地板上是湿湿的脚印。 燥热的空气和众人的呼吸声交错,任珥感觉浑身黏糊糊的,便又脱下了外套。 她忽然想起少年的话,目光向他望去。 任珥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打量了一番少年。 少年穿着黑色的运动短裤,上身是白色的T恤衫,右肩背着一副网球拍。 他应当是刚打完球回来,但身上却没有难闻的汗味,而是淡淡的古龙香水混着止汗露的味道。 学校的网球场和游泳馆是连着的,但大部分同学还是选择回到宿舍了再洗澡。任珥不由得猜测面前的少年是不是有洁癖。 看着少年的目光仍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了一个坏点子。 任珥走到少年身边,后者察觉到了她的靠近,关闭了手机。 “手机没电了?”他挑眉问道。 任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头盯着他的双眸小声问道:“你还硬着吗?” 少年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问,眼神在黑暗中波动了几秒,随即双唇微张,还没来得发出声音,柔软的手包住了他短裤下的性器。 “你……” “嘘。” 任珥短促地嘘了一声,又把目光投在了四处。 少年有些紧张,他知道对方抓准了自己不敢出声的把柄,一时间恼火却又无法解决。 黑暗中两人挨得很近,几乎可以听到相互的心跳声。 任珥贴近了少年的胸膛,看着他明明比自己壮硕好多的个子,却因为被自己握着根子而不敢轻举妄动任她摆布的样子心底顿时荡漾开来。 “别乱动呀,小哥哥。” 她柔声喊道,却是口蜜腹剑。 少年看着她的嘴型满是威胁的意思,绷直了身子靠在角落不敢轻举妄动,胸口因为呼吸而起伏着。 任珥本想治治他给个教训就算收手,却没想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坚硬,甚至还跳了一下。 刚摸上去的时候她还不太敢相信自己摸到的是少年的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几乎和她的手腕一样粗。 她知道他是勃起了,但就算是勃起状态也有些吓人。 任珥也算阅片无数,但这种尺寸,任珥不禁为少年的女友感到又惊又喜。 这么粗的东西,要是插到她的下面…… 任珥心想着,私密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小腹如有电流穿过。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陈嘉树,于是立马松开了手,避免自己乱想。 少年原本闭着眼睛,任珥突然放开的手让他心底不由得一阵失落。 下一秒,他抓过少女的手腕,放回了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失守(h) “你的手好软,摸得我都要射了。” 他旁若无人地说道,低沉暧昧的声音萦绕在少女耳边。 任珥见状便变本加厉地揉捏起了少年鼓胀的阴囊,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肉团在手心来回摩擦着。 少年的嘴角漏出了轻微的喘气声,在黑暗的环境中格外引人注意。 好在周围几人都闭上眼休息了,还有戴着耳机听歌的,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样。 任珥干脆解开了少年短裤上的腰带,直接伸到了少年的私密处。 她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没有穿内裤,坐实了他刚从网球场洗完澡回来的猜想。 少女的手指摸过布满青筋的肉棒,在根部反复揉搓着,每摸一次,她都能感受到少年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像是有新鲜的活力一般。 “再往下一点……” 他沙哑着嗓子引诱少女往更深处摸去 可是她不是不想摸,而是根本摸不到。 任珥往少年身上靠去,鼻尖顶在了他的胸肌上,一只手还在身下摸索着。 这时,她发觉少年硕大的龟头从短裤的末端挤出,贴着她的小腹吐出一点点前液。于是紧接着又用另一只手抓住了龟头,顺着往短裤里摸去,指腹在马眼上有节奏地按压着。 “操…” 少年用手搂过任珥的腰,让她彻底靠在了自己身上。胸肌中间流淌过的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下。 背后的网球拍碰到了墙壁发出了响声。不远处的男生睁开眼四处张望了一下。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任珥听到了少年极快的心跳声。她掀开裙子用双腿夹住了少年不安分的肉棒,不料后者一个刺激喘出了声。 “怎么了?” 另一个男生询问道。 少年用手压低了帽子,咬着牙挤出了两个字:“蚊子。” 任珥一听,顺势用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没事,打死了。”她轻描淡写道,全然不顾身前少年涨红的脸颊。 回过神,少年将宽松运动短裤撩到了腰际,整个粗硬的阳具彻底夹在了她双腿的缝隙之间,轻而易举地穿过了大腿,在身后的裙摆处顶出了清晰的轮廓。 两人慢慢动着下身,滚烫的性器抵得任珥的私密处一阵燥热。但道德感像一根紧绷的弦,牵着她最后一点理智不敢放开。她只能隔着内裤摩擦着少年如铁石般的性器。 不一会儿,电梯顶端又传来了轰鸣声,几人纷纷警觉,只有任珥和少年还沉浸在如浪潮版阵阵涌来的快感中。 耳边是危险的机器声混着少年暧昧的气息,富有节奏的摩擦让她彻底失了守,清澈的液体从小穴流出,很快便染湿了内裤,流淌到了少年的肉棒上。 闭上眼,任珥想得仍是陈嘉树,睁开眼借着微弱的指示灯光看见的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难以言喻的快感夹杂着愧疚之情从在少女的脑海中炸开。 终于,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了抹茶色的吊带裙上,龟头抵着少女的大腿根还迟迟不肯收回去。 任珥咬着少年的上衣不肯出声,在一片黑暗中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好像有人过来了。”女生说道。 少年从包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任珥,后者胡乱擦了几下,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口红花了。”他提醒道。 但任珥显然没听清,往前凑了凑。 这时,走廊上的灯光照了进来,几人一下子被刺得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他们被困在了十楼和十一楼之间。 任珥看到了门外一脸紧张的张知秋,她显然是从宿舍楼的群里得知了消息。 “任珥,拉住我的手。“ 她伸出右手,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和少年做过的事,一下子又缩了回来。 任珥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少年托住她臀部往上一举,轻易地就把她送到了楼上。 “谢谢你啊。“张知秋冲着少年喊道。 “应该的。”少年语义不明,但任珥却能听出他的笑意。 走过长廊,少女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裹紧了外套,然而抹茶色的吊带上显现出了深色的汗渍,张知秋不禁问道:“里面这么热?” “对啊……我先回去洗个澡。” “行,那你早点休息。” 回到寝室少女迟迟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中,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心因为紧张和害怕砰砰乱跳。 过了片刻,任珥的手机震动了,她打开手机一看 陈嘉树:我到新加坡了。 后遗症 看着男人发来的夜景图,任珥不由得一阵心慌。 她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温水流过少女的身体,任珥摸着肿起的下身,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在电梯上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同学做了那种事情。 不过仔细想来,人在危险的情况下很容易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更何况她男朋友今天刚走,没准真是伤心之下的潜意识表达呢? 任珥不会让自己愧疚太长时间,洗完澡抹了身体乳很快便上了床。 开了空调后的房间很快便充满了凉爽的空气,少女刷着手机,郁闷的情绪很快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上醒来,任珥收到了来自辅导员的通知。 通知的大概意思就是让昨天困在电梯里的同学去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做个疏导,以防有人因此出现心理问题。 任珥感觉自己没什么后遗症,但架不住辅导员负责,还是准备去一趟咨询室好交差。 于是她看了一眼时间,给张知秋发了消息推迟了两人约定逛街的时间。 心理咨询室在社团活动教室的楼上,上学期任珥因为学习压力大来过几次,所以对这里的环境还算熟悉。 她上了楼,看到了熟悉的背景墙。 和老师简单地聊了一下那天的感受,但由于不可说的秘密,少女在回忆时只是模糊地描述了一下。 “停电的那段时间,你的脑海中浮现的是什么?” 浮现什么? 网球拍碰到墙壁的声音,空气中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急促的喘气声,却不是因为害怕。 粗壮有力的手臂揽过后背,被迫靠在结实饱满的胸肌上。 陌生的肉棒在两腿间进出,黑暗中闭上的双眼还有被禁止发出的声音,细密的汗水从胸前流过。 尖锐的轰鸣声混着浪潮般涌来的快感从私处往全身弥漫开来。 高潮时浮现的是陌生少年的脸,可在心底默念的还是陈嘉树的名字。 房间里的空调送着冷风,少女的额头却沁出了汗水。 看来昨晚的后遗症比她想象得要严重。 任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好在张知秋似乎是午觉睡过了头,并没有发来任何催促的消息。 她在前台处签了字便准备离开,还没放下笔就被喊住了。 “你认识易泽蔚同学吗?” “怎么了?” “他上午来的时候把手机落在这里了,咨询室周六只开到三点,马上要锁门了,所以想让你帮忙还给他。” 任珥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谁,但下一秒前台就送来了重要信息。 “他是那天和你一起困在电梯里的同学,个子很高。” 哦,是他啊。 少女脑中闪过了一丝恶趣味。 “给我吧。” 她接过手机,顺手丢进了包里,紧接着微笑说道:“我会把手机还给他的。” 任珥刚下楼梯没几步,又从包里拿出了那部手机。 指尖刚放到侧边的解锁键上,屏幕里的白色图标便摇晃了几下。 她知道这款手机密码错的次数多了会停机,所以没敢轻易尝试。但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输了几组数字。 都不对。 这时,任珥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组合。她还未反应过来,指尖已经条件性反射一般地在屏幕上敲了起来。 这次要是还输错… 下一秒,陌生的壁纸出现在了屏幕中。 【解锁成功】 发骚罢了 这都能试成功? 她点开相册,却又看到熟悉的【输入密码】四个字。 谁家正经人连相册都要设置密码?? 六位数字组合,任珥直接放弃尝试。 她退出相册随手翻了翻,除了一些常用生活软件外只剩下两个社交软件了。 任珥刚想点开,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她滑下接听一栏,随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喂?”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了两秒后发出了疑问。 “我手机在你那里?” “嗯?你还能认出我的声音啊。” “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会忘掉。” 任珥知道少年在恭维,毕竟他的手机还在自己手上呢。 然而下一秒。 “手机还我。” “真没礼貌。” 任珥想起了他上锁的相册,脑子里又起了坏主意。 “易泽蔚,你相册可真精彩。” “你解锁了?” “对啊,快交赎金,不然我把它们都发出去。” 电话那头又陷入了沉默。 “你想要多少钱?” 哦,真的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任珥的兴趣愈发浓烈了。 “我不知道啊,你觉得这些照片值多少钱?” 过了一会儿,那头传来了少年清爽的笑声。 “你根本没解锁,对吧?” 他见任珥没有回话,随即又喊道:“小骗子。” 诈唬的谎话被戳穿了,但任珥依旧理直气壮。 “看你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我没说错,劝你早日自首从良。” “好好好,等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就去自首。” 三言两语又绕回了话题上。 “你自己来拿,我很忙的。” “东边咖啡馆见,我请你。” “只等五分钟。” 说完少女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准备去约定的地点等待。 推开咖啡馆的门,迎面袭来一阵冷气。任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随手点了一杯。 当她看到一旁书框里的杂志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易泽蔚也参加了刚才的心理辅导,老师肯定问过他类似的问题:停电的那段时间,脑海中浮现的是什么? 她不知道他在接受咨询的时候是否也会回想起那些画面,但这种经历无论对谁来说应该都是难忘少见的。 而对于任珥来说,不仅难忘少见,还夹杂着羞耻与愧疚。 毕竟她也说过,陈嘉树是出国了,又不是死了。分开后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确实很不像话。 五分钟很快就要到了。 任珥刚打开手机确认时间,抬头便看见了玻璃窗外从远处飞奔而来的易泽蔚。 少年一身白色衬衫,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在发光。 他刚进门就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长腿一迈,没几步就走到了任珥面前。 “没超时间吧。” “还差五秒。” “那就是没超。”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会记在心上。 任珥把手机递了过去,但易泽蔚没有从另一端拿手机,而是握住了她的手。 大手覆了上去,显得少女的手腕格外纤细。 随后他慢慢将手机从其中抽离,手上的青筋引人瞩目。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真试开了?” “对啊,1130。” “怎么猜到的?” “我的生日就是11月30日,顺手试了呗。” “那恭喜你,和我同一天出生。” 看到少年露出了明朗的笑容,任珥这才确认他没有在阴阳怪气。 她紧接着问道:“你也参加心理辅导了?” “嗯,有后遗症啊。” “什么后遗症?” “一想到你鸡巴就硬了,算吗?” 不得不说,虽然少年长得像校园青春电影的男主角,但说出来的话总是午夜成人档的。 “不算,发骚罢了。” 任珥简洁明了地评价了他的行为。 “这又不是我的错。你把我摸得那么舒服,以后我自己动手都没感觉了。” “我就摸了一次你下面,还要对你的以后负责啊?” “是啊。” 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易泽蔚见任珥没有说话,低头靠近少女问道: “你要不要和我睡?我技术很好的。” 情壑难填 “不要。”任珥一口回绝,紧接着又问道,“你能不能忘掉这件事?” “什么事?” “电梯里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 …… “我想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好好学习争取硕博。” 任珥说出去的那一刻自己都没忍住想笑。 这个理由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尤其是在她已经保研的情况下。 “好好学习?你今年大几?” “你猜猜看咯。” “让我想想,一般几年级的女生胸会那么大?” “我也想知道几年级的男生嘴巴这么贱。” 这时,任珥注意到了远处大厅门口正冲着自己打招呼的张知秋。 “你慢慢猜吧,我要走了。” “记得结账。” 她拿起咖啡便起身离开了。出门后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咖啡馆里的少年也正望向这边,还在挥手和自己说再见。 电梯里的意外算是告一段落了。 晚上任珥回到寝室,看到陈嘉树终于发了新消息过来。 陈嘉树:昨晚办手续出了点问题,今天搬了一天家。 陈嘉树:宝宝方便吗?我想打个电话。 她还没回消息,铃声已经响起。 “今天怎么样,看张知秋朋友圈你们出去玩了?” “是啊,还行。” “想我了吗?” “当然想了,想你操我。” 任珥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某人带坏了,说出去的时候脸颊有些发烫。 电话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我还在外面。” “在外面又怎么了?” 任珥说着又娇哼了几声。 “别闹。” 男人简单的两个字让少女顿时没了兴趣,冷言几句后挂了电话。 可是欲望爬上脊背哪是这么容易就下去的。任珥脱下外套,发觉私处早就有了感觉。 男朋友远在三千多公里之外,根本没法满足她,那还有谁能满足? 少女从柜子里拿出了猫爪造型的小玩具,是任珥情人节收到的礼物之一。 小玩具可以远程操控,但陈嘉树现在显然没有这个雅兴。 于是她打开手机,开启了玩具的震动模式。 光有触觉还不够,任珥还要寻找一道甜点细细品尝。她翻了翻手机,脑海中闪过之前刷到的擦边男。 饱满性感的胸肌,劲瘦有力的腰,粗壮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又明显。还有短裤下撑起的巨物令人垂涎。 她幻想着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阴蒂滑过棱角分明的腹肌,对方用修长的手指就能把她捅到呜咽求饶。 “嗯…哈…再用力一点…” 很快少女便绷直了脚尖。粉嫩的猫爪吮吸着最柔软的蜜穴,染上了透明的液体。 任珥望着天花板,试图抚平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冷风吹过,少女不禁夹起了腿。 她关掉玩具后又拿起了手机。 迷离之中,任珥注意到了视频里男人白皙的手腕内侧浅咖色的痣,似乎在哪里见过。 情欲退潮后的少女没有细想,很快退出了视频。 睡前任珥又看了一眼手机,久久沉寂的微信群里出现了新消息。 点开一看原来是每年例行的实验室聚餐,简要目的就是欢迎一下新的师妹师弟。 地点和时间早就由导师选好了,他们只需要按时参与即可。 不过这次似乎他们还拉了隔壁实验室的同学一起。 毕竟同一个院里的导师之间都有合作,私下一起聚餐也不足为奇。 聚餐当天,任珥穿了一条米黄色的连衣裙,裙摆一直落到膝盖下方。 张知秋每次看到任珥穿这条裙子就知道她又要装孙子去了。 她平日穿着偏随性,怎么舒服怎么穿,但面对导师的场合还是会选择收敛一些。 和同门打车到了聚餐的地点,任珥是最早到场的几个人。 师姐跟着导师一起去点餐了,留下同级的女生和任珥在房间里闲聊。 “咱们今年就新收了一个硕士,等我俩和师姐毕业了,她可真成独苗了。” “隔壁组呢?” “两个,一个硕士还有一个大一的。对了,说到这个,我听说那个大一……”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又进来了几位同学。 “好久不见啊各位。” 任珥认出了那是隔壁组的师姐师兄。 “他们蛋糕还没取过来吗?” “没呢。” 这时,恰好导师也点完菜回来,原本冷清的房间顿时热闹了起来。 众人入座之后任珥的一旁还空了一个座位。她认了认人,似乎只差隔壁组大一的新生还没有入座了。 任珥想起了刚才同门说到一半的话,转身想要询问下半句。 “欣欣,你刚才说那个大一……” 这时,导师向门口招呼了一声。 “哎,蛋糕来了。”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任珥也抬起了头。 不过她先看到的不是蛋糕,而是提着蛋糕的少年。 易泽蔚。 长裙之下(h) 在看到少年的瞬间,任珥脑海中闪过了灵魂拷问:今天这顿饭她是非吃不可吗? 相比之下,易泽蔚在看到任珥时显然是淡定多了。他提着蛋糕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后走到她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晚饭吃到一半,师姐提醒道: “大家记得加个好友。” 任珥看了一眼微信群,还在犹豫要不要加易泽蔚,退出群聊后便看到好友栏多了个红点。 【易泽蔚】 备注栏只有这三个字。 这算是任珥第一次正式看到他的名字。 两人的座位紧挨着,相互之间却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气息。 她本想那天下午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间一久,自然可以把逾矩的记忆从脑海中删除。 可偏偏现在自己又主动撞了上来。 任珥看着微信聊天栏,易泽蔚的头像正挨着置顶的陈嘉树,格外讽刺。 好巧不巧,两人头像用的都是相似的风景图。只不过易泽蔚的头像里多了个少年的侧影。 看着倒是很文艺。 但是一回想起少年没门把的嘴,任珥总觉得他会在餐桌上说出伤风败俗的话来。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除开隔壁组的教授介绍易泽蔚是个品学兼优且懂礼貌的的男生时任珥呛了一口橙汁的小插曲之外,一切都还算不错。 觥筹交错之下,众人便没有刚开始那么守规矩了。和导师侃大山的,敬“酒”敬到服务员头上的,当然也有任珥这种因无聊而安分的。 任珥一直刻意地去回避身边坐着的是易泽蔚的事实,而当她收起手机时才注意一旁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或许是去上厕所了。 她正准备继续吃饭,突然感觉脚腕被人抓住了。 任珥低头一看,对上了一道熟悉的目光。 易泽蔚? 只见他正半跪在桌底,身体被桌布遮住了。 ——你藏在下面干什么? 她用眼神问道。 然而易泽蔚没有回答,转而用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任珥察觉到了一丝暧昧的气息,下意识想要收紧双腿,下一秒就被少年硬生生掰开了。 易泽蔚在桌布和长裙的掩护下藏得很好,他顺势用另一只手脱下了少女的内裤。 任珥逐渐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小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任珥顿感一阵燥热。 似乎是为了安抚她,少年的手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空调送出的冷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柔软的双唇覆上了她的私处。轻微的吮吸感不禁让少女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被旁人察觉异样,任珥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橙汁。 冰凉的液体咽入,脑海中水声荡开。 少年的舌头顺着颤动的肉瓣搅动着。任珥拿杯子的手逐渐用力。 “你还要喝橙汁吗?”一旁的同门询问道。 “不用…嗯…谢谢” 她用仅剩的理智回道。 少年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腿,发丝在大腿末处摩挲着。 吮吸感越来越明显,任珥绷紧了脚尖,鞋头磨在地面上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响声。 “嗯…” 很快少女便发现自己无意之中在把身体往前送去,只为了更好贴合易泽蔚的姿势。 众人的聊天声混着其他杂七杂八的声音,似乎没人注意到桌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清澈的蜜液从少女颤抖的小穴中喷出,顺着易泽蔚高挺的鼻梁缓缓流下。 任珥用手摸着冰凉的杯子,逐渐平复了呼吸。 她撕开湿巾包装往桌下递去,而少年却没有接过。 片刻后,她见易泽蔚从桌下出来了,仿佛只是捡了一下掉落的失物一般,脸上除去微微泛红却之外有什么异样。。 【不擦脸吗?】 任珥在手机上打字问道。 “吞下去了。”他轻描淡写道。 紧接着,少年喝了一口红酒,末了还轻轻舔了一下杯口。 任珥涨红了脸,用湿巾偷偷擦了擦大腿根处。 这时她想起了什么,又开始低头打字,随后把屏幕放到了少年面前。 只见偌大的屏幕上简单的六个字: 【把内裤还给我。】 易泽蔚看了任珥一眼,作势便要从兜里拿出内裤,被后者紧急制止了。 很快,一行加粗的字映入他的眼帘。 【不是现在!!!】 “那好吧,我要去上厕所了。” 说完少年便离开了房间。 任珥湿润的小穴还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有长裙遮挡,但她还是感到一阵不安。 但是如果不拿回来的话…… 犹豫片刻后,少女还是选择离开座位,去厕所寻找肇事者。 礼尚往来(h) 任珥刚走出房间,手机震动了一下。 【来停车场,X521A,黑色奔驰】 发送人是易泽蔚。 于是任珥出了饭店往停车场走去。 夜幕低垂,她借着路灯的光找到了少年遇到的车。 刚打开车门,扑面而来一股轿车特有的香水味,紧接着她便看到了易泽蔚。 “还给我。”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我的技术。” 任珥收紧了大腿,犹豫几秒后语气轻松道: “嗯,是不错。” 她从不会吝啬夸奖他人。 少年听后立刻露出了笑容,凑上前来。只是他的身型过于强壮,很快就把任珥囿在了角落。 “那你是不是要‘礼尚往来’?” “不要。” 不要吃你的鸡巴。 “好吧,那么小的嘴,会捅坏的。” 易泽蔚的目光落在任珥的双唇上,似乎真的在丈量少女的口腔和自己肉棒是否契合一般。 “不过学姐。” 他喊得毫无敬意。 “摸摸我可以吗?” “就像在电梯里一样。” 之前的回忆再次闪现,重新闯入了任珥的脑海。 她注意到了易泽蔚下身撑起的帐篷,兴许在桌下的时候就硬了。 一想到平时嘴贱的少年硬着鸡巴给自己舔的场景,还有被喷水后乖乖咽下蜜液的样子。 确实很爽。 任珥犹豫着把脚伸了过去,浅色的丝袜落在了少年的裆间。 “嗯…” 肉棒有了更加鲜明的反应, 她见易泽蔚反应尚可,又轻轻踩了一下,从脚后跟往上,足尖隔着布料研磨硕大的龟头,惹得少年轻哼了几声。 “你的脚真小…这么可爱…” “不要说话。” 紧接着任珥收回了脚,少年像是心领神会一般立刻脱下了裤子。 内裤被凶猛的性器顶起,轻轻一扯,粗长的肉棒在空气中晃荡了几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他的性器。 粗长的肉根还是粉色的,末端的阴囊圆润饱满。 几乎是下意识的,任珥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陈嘉树的性器。 两者粗细上差不多,但后者似乎更直,而面前少年的则是略微弯曲。 嗯…好像更适合后入。 粉色的肉棒立在空中,任珥用指尖轻轻捏住了龟头,大拇指的指腹压在了上面。 很快,少年嘴角漏出了喘气声。 “嗯…” 反应这么大? 任珥从末端往上撸动几下,喘气声更加明显了。 “嗯…操…真爽…” 少年几乎是本能性地吐露出了脑海中的词汇。龟头里沽沽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落到了车座上。 她刚松手,又有一股射了出来。 粉色的指甲沾上了白色的液体,任珥盯着自己的手指出了神。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帮陈嘉树发泄过。而在此之后进行的就是疯狂的交合。 喘气声交错着她的名字,汗水混着爱液,高潮时近乎呜咽的声音还有事后的爱抚。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了。 此刻在眼前的也不是陈嘉树,而是易泽蔚。 他不会进入她的身体,也不会在射精时喊她的名字。 不知不觉中,任珥的再次手裹上了易泽蔚的性器。 好硬,好粗。 粗到勉强握住。 少女又来回撸动,柔软的手心抚摸着肉棒上青筋,感受着温暖的气息。 任珥听着面前少年发情一般的喘气声,像是有电流穿过身体,一阵酥酥麻麻。 “操…你怎么这么会摸…” 少女几乎不需要再动手,肉根拍打着她的手心。 任珥听着少年的喘气声,脑海中重迭着陈嘉树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再摸下去对方肯定又要射精了,于是收回了手。 “还差一点…” “再摸一下…” “不…” 任珥本能地想要往后退缩,然而下一秒,易泽蔚便抓住了任珥的手。 她想挣开,突然瞥见了少年手腕上熟悉的一点。 一颗浅咖色的痣。 自制力 聚餐结束后是易泽蔚送任珥回的寝室。 回去的路上任珥反复打量着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浅咖色的痣在任珥心头挥之不去。 ——难道易泽蔚就是她刷到的那个男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连相册都要设置密码的举动也不足为奇了。 想要验证这个猜想也非常简单——把他约出来再确认一下,比较一下两人的身材。 于是任珥很快就想到了合适的借口。 任珥:教我打网球。 易泽蔚:什么时候? 任珥:周五下午。 易泽蔚:行,来网球馆找我。 关掉聊天框后,任珥没忍住点开了易泽蔚的朋友圈。 风景,美食,还有路边的猫狗。 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的。 周五下午,任珥下了课把包放回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学校东边的体育馆走去。 少女刚踏进网球馆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任珥的胸很大,所以她尽量避免穿宽松的上衣,白色蓝边的吊带搭配运动短裤很是清凉。 任珥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要找的人。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颗网球从任珥身边飞过,身后的少年一个用力便将球咻得一声击了回去。 少女转身,看到的果然是易泽蔚。 只是这次他摘下了眼镜也没戴帽子,俊朗的面容在灯光下清楚可见。 “走到球场里了。” 他提醒道,趁着对方还在捡球,一把拉过任珥往边场甩去,下一秒反手又用力击回了一颗绿球。 十几个回合下来,对面的男生挥了挥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不打了,都没人了,吃饭去。”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他看了一眼边场上的任珥。 “那你记得关门。” “行。” 不远处网球馆的大门关上了。 他收拾好球拍,摘下了运动手表提着包向少女走来。 “你怎么突然想学打网球了?” “我不想学网球。”任珥坦然道,“找个借口把你约出来而已。” “对我这么念念不忘吗。” 正当易泽蔚得意时,任珥趁着少年没有防备,抓起他的手腕仔细看了一眼。 “干嘛,想牵手?” 易泽蔚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而下一秒就看见任珥抬起头盯着他的双眼问道:“学弟,你是不是在网上当擦边博主?” 话音刚落,面前的少年明显是愣了一下。 紧接着任珥拿出手机,播放了视频 “你平时都看得什么啊?” “你不会天天就刷这些吧?” 他听起来并没有承认。 “没办法呀,我就喜欢身材好的人。” 说着,任珥掀开了易泽蔚的上衣。 “你们的身材不是很像吗?” 棱角分明的腹肌旁是分布对称的人鱼线,饱满的胸肌上透着泛红的乳晕。 少女不自觉地用指尖戳了一下胸肌。 软的。 “你这样摸我,很容易出事。” “你没点自制力吗?” 任珥收回了手。 “你自制力就很好?”他扬眉反问道。 “嗯,对啊。” “好,你自制力好。” 下一秒,任珥便被少年拉到了网球场的角落。 她趔趄着走了几步,易泽蔚刚刚松开手,就跌倒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任珥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少年扑到垫子上,高大的身影直接覆了上来。 “干什么?” “学姐,这里是监控死角。”他一字一句道,话语之间的暧昧呼之欲出。 监控死角(h) 话音刚落,大手直接抓上了她的胸,两根手指一用力便凸出了少女奶头的形状。 任珥吃痛之下发出了轻微的喘气声,她抬头看到少年的眼神是意外的冷静,身体顿感一片酥酥麻麻。 修长的手指勾下肩带,露出了浅蓝色的抹胸。粉色的乳晕早就被挤了出来,半个奶头还藏在下方,看得他滚动起了喉结。 “这次学会穿内衣了?” 他用修好的指甲勾出奶头,指腹落在饱满的深粉色上,颇具技巧地来回抚摸着硬挺的红豆。 身下人偶尔哼出的呻吟让他有些急躁,另一只手轻松解开任珥背后的扣子。 丰满的乳房垂落,他一时间没忍住,俯身吻了上去,身下滚烫的性器正好顶在了任珥两腿之间。 少年用双唇轻轻咬住奶头,湿润的舌尖滑过敏感点,任珥用双腿夹住了肉根,一只手摸上了易泽蔚的裆间。 每当身上的人咬一口她的胸,任珥总会顺势裹住他粗挺的肉棒,报复性地摸回去。很快,少女的胸前一片湿润,她隐约感觉对方的裆部也被液体浸染了 这时,易泽蔚一只手拉开拉链,从一旁的网球包里拿出了球拍。 刚刚清洗过的蓝色球拍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少年将球拍放在了任珥的胸上。球拍边缘抵着少女的下颚,逼得她抬起了头。 “唔…” 粉色的奶头从网格中漏出,高挺的鼻尖滑过一个个紧绷的细线,他咬着那一点,少女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还没等任珥再次抓住他的性器,粗长又有些弯曲的肉棒往前顶了顶,热裤上被挤出了几条多余的褶皱。 见少女意识有些迷糊了,易泽蔚拿起球拍丢到一旁。细细观察便看到身下人饱满洁白的乳房被压出了一道道红印。 很快,他再次拉下拉链。只是这次拉的是任珥热裤上的拉链。 少年的视线灼热而又锐利,落在任珥两腿之间。 “这就湿了?” 说得你没硬一样。 任珥在心里吐槽着,正想起身,却被大手摁了回去。后脑勺的马尾碰到了垫子,易泽蔚见状拨下了少女粉蓝色的发圈套在了手腕上。 两根粗长手指勾开少女湿润的内裤,拨开肿起的阴瓣,准确地摸到了那一小粒阴蒂。 她的双唇有些颤抖。 “爽就喊出来。” 少女咬紧了下唇,别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易泽蔚见状冷哼了一声,抓过少女柔软的胸把玩着,很快便看到她潮红的脸颊。 “学姐,你奶子真软。” 他见少女的小穴正开始激烈地收缩着,顺势插了两指进去。少年的手腕筋骨分明,末了的手臂却是离奇的粗壮。 异物的入侵让任珥不禁蜷缩了起来,但双唇仍然紧闭着。 “操,这么紧…” 汗水从他的鼻尖滴落,明明刚才打网球都没这么费劲。 一只手抓过任珥的手腕交错在少女的小腹上,丰满圆润的双乳堆了起来,摇晃的肉团疯狂地颤动着。少年另一只手仍在捣弄着少女的最深处,挤开层层媚肉寻找她的敏感点。 忽然,他听到任珥轻嘤了一声,夹起的双腿靠在了他的腰上。 易泽蔚俯身而下,亲吻着少女的耳畔,湿热的吻落在脖上,惹得她又哼哼卿卿。 “三根不行……” 少年的无名指在小穴边上轻轻打转,本就心痒难耐,听到身下少女的祈求声,理智的弦绷紧了,娇软的嘤咛声穿过大脑,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任珥。”他呼唤道。 少女听到自己的名字,扭了一下腰,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她抬头正对上易泽蔚的目光,眼神中意味不明。 易泽蔚凑到了任珥面前,她以为对方要亲吻,却没想到几秒后耳边响起了一句话。 “你真他妈性感。” 给我当狗呗 傍晚时分,窗外天边晚星落下。周围的路灯都亮了,时不时有情侣牵着手路过操场。 易泽蔚锁好门,转过身就发现少女消失了。 当晚任珥打开微信,看到易泽蔚发来了新消息。 易泽蔚:下午爽吗? 任珥:嗯,挺爽的。 易泽蔚:做我女朋友可以天天那么爽。 任珥:无福消受。 易泽蔚: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你是第一次? 任珥:不关你事。 易泽蔚:不做女朋友就算了,那当炮友吧。 任珥:免了。 易泽蔚:真的吗,除了学弟学姐的关系再无其他了? 任珥:有一种关系可以考虑一下。 易泽蔚:什么关系? 任珥:主仆关系,你当狗。 她退出聊天栏,看着自己最后发出去的一条信息,紧挨着上方陈嘉树的早安。 任珥关掉了手机,没有再去确认对方有没有回复。 周六闲来无事,任珥准备去图书馆看看书。 馆里人并不多,但她还是没找到什么好位置。 少女在休息区放下包,抬头看见对面的小桌子上放了一杯咖啡,还有几本厚厚的医学书和笔记——一看就是某位学医的同学准备从早奋战到晚了。 她正翻着书页,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座了。 “好久不见。” “真是不巧。” 任珥翘起了二郎腿,目光落在面前喝咖啡的少年上。 白色的T恤衫,粉嫩的双唇。虽然下颚线分明,鼻梁又高挺,但眉眼之间看起来很柔和。 单看每个五官都不算特别出众,但不知怎得组合在一起会这么顺眼。 “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 “给我做狗。” 少年噗嗤笑了出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正经见面,话题还是那么不正经。 任珥翻了翻桌上的书。 “你怎么现在才考这个,补考?” “我这学期才开始学。” 易泽蔚把掀开的书翻了回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蓝色的封面上。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哦对啊—我是你学姐。” 见任珥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少年不由得心生不悦。 “这门我可是考了九十三分。”任珥得意地说道,“你要是考得没我高就给我做狗吧。” 其实那本是任珥偶然产生的念头,但不知为何最近几天却总缠绕着她,尤其是当再次见到他时。 她看着少年思考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行啊。”易泽蔚很快便随口应了下来,仿佛她后半句话说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小赌注。 但紧接着他又问道:“那我考得要是比你高呢?” “那就算你厉害。” 对方显然并不买账。 “我比你高,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穿黑丝让我操。” 少年双眸漆黑,眼神明亮,微翘而粉嫩的双唇看起来人畜无害。如果不是她见过易泽蔚好几次了,任珥还是会难以相信他的口中会蹦出这类话。 不过说起来,她不明白男人对黑丝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陈嘉树也很吃这套。 任珥没有问出口,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别忘了,比我低就给我做狗,低一分做一天低两分做两天,以此类推。” “可以。你比我低一分我就操你一次,低两分就操两次——一晚上。” 任珥在心底一算,随即说道:“那你一晚上也顶多七次。” “怎么,你觉得你受得了?” 任珥本想回嘴,想起少年有力的腰还有身下的巨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过她相信易泽蔚考不过她,毕竟这门课每年能考上九十分的人都是屈指可数的,任珥当初也是因为授课老师是她的导师才格外拼命。 期中考很快到来,任珥借着改论文的名头去了导师办公室,果然看到了大一考试的卷子。 易泽蔚…易泽蔚… 找到了。 少女刷得一下抽出了卷子。 【91分】 任珥这下乐开了花。 训狗(h) 周三下午,满是大一新生的教室里混进了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 任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后几排的易泽蔚,带着包便坐到了他身边。 “这里有…” “有人?” 少年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了头。 “嗯,给你留的。” 听到他山路十八弯的说辞,任珥满意地坐下了。 “你想我了?” “对啊。” 一想到少年的分数,任珥便高兴得忘了怼他,顺着话茬便接了下去。 很快卷子发到了两人面前。 “易泽蔚,你考了九十一分,要给我做两天狗欸。” “九十三减九十一,两天哦。” 少年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卷子,用手抓住了任珥竖起的两根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感染了,侧过脸也露出了笑容。 “好啊,主人。” 任珥本以为易泽蔚是因为家境贫困才做的擦边博主,直到后者开着大奔出现在她面前,少女这才收回了自己不必要的脑补。 “做擦边博主这么赚钱?” “对啊,你要做吗?” “没那个天分。” “你觉得我有天分?” 他好像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求表扬的机会。 这次任珥并没有吝啬夸奖。 “很有天分,擦到我心里去了。” “谢谢主人夸奖。” 任珥对于易泽蔚忽然的转变还有些不习惯,但看着原本爱打嘴炮、一只手就能把她摁在身下的少年此时服帖地喊着自己主人,不得不承认心底还是爽透了。 轿车停在了小区楼下,两人坐着电梯便上了八楼。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复式loft。 房间里的装修很简单,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样子。 任珥打开衣柜,看到里面迭放了整整齐齐的衣服。 “你平时就在这里拍视频?” “嗯。” “主人,你有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吗?” “当然,狗狗要有项圈呀。” 任珥拿出了带有铃铛的项圈。 易泽蔚的喉结很明显,系上去的时候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还有暗红色的细绳。虽然少年很配合,但任珥捆的时候还是费了不少力气。 “手腕好紧,下面也不舒服。” “不绑紧一点等会儿就被你挣开了。” “怎么会…” 少年语气可怜巴巴,但眼神却那么狡黠。 “仅仅是绑起来就硬了吗?” 任珥双眼微眯,观察着面前人有趣的反应。 紧接着她穿上了黑色的丝袜,用脚尖轻踩少年胯间的硬物。 “嗯…任珥…” “叫我主人。” 她又用力踩了一下布料下的性器,脚掌心研磨着硕大的龟头,丝袜上很快染上了淡淡的前液。 “易泽蔚,你不会晚上喊着我的名字才能射出来吧?” “真没出息。” 任珥的数落似乎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情欲。 他弯曲着身体,手腕处被细绳紧紧束缚着,白皙的皮肤上多出了一道道红痕。 “主人…摸摸我吧…” 少年抬起头,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欲水。 然而任珥并没有动摇。她用手拨下他的短裤,把跳蛋塞了进去。 “你干什么…唔…” 跳蛋震动后效果立竿见影,易泽蔚咬着下唇,性器不断颤动着。 “怎么样,好用吗?” 少年没有回答,龟头末端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却表明了一切。 “这是你用过的吗?” “嗯,效果不错吧?” 他一想到这个淡紫色的小玩意曾经在少女的最深处跳动过,此刻正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肉棒,诡异的兴奋感又爬上了心头。 少年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在跳蛋的摩擦下反而更粗更硬了。 任珥掀起裙子坐到了少年的身上。 湿润的蜜穴滑过棱角分明的腹肌,留下了清澈粘稠的液体。 肌肉随呼吸起伏着,和少女张合的小穴紧密贴合。 然而,当她滑到三角区时便停了下来。 “坐上去…”少年催促道。 “坐到哪里?” “肉棒…想吃主人的小穴…” 易泽蔚感觉自己要疯了。 跳蛋的震动还在继续,湿润的小穴近在咫尺。 还是没有插进去。 他有些置气,一口咬住了任珥垂在面前饱满雪白的巨乳。 “唔…松口…” “想喝主人的奶。” “会肿的…嗯…” “对不起,我是坏狗。” 少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却丝毫没想改正,转而用更大的力气吸住了她的奶头。 任珥将身子往后靠了靠,但易泽蔚显然没有松口的意思,手腕束缚着整个人也跟着倾倒了过来。 于是她把跳蛋调高了一个档位,少年下身的震动更加剧烈了,龟头颤抖着露出了前液。 易泽蔚这才一个没注意终于松开了口。 “主人…” 他的语气中满是委屈。 任珥用手摸了摸少年的下巴,大拇指停在柔软的双唇上。 “狗狗的舌头很好用吧?把我舔爽了再进去。” 说着她将蜜穴送到了少年面前。 舌尖触碰到了勃起的阴蒂,下一秒便用力地吮吸了上去,发出了阵阵水声。 透明的液体勾勒在高挺的鼻梁上,鼻尖顺着瓣膜抵到了正中央。 任珥低头看到一双无辜的眸子正望向自己,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她一时间没忍住,透明的液体喷到了少年俊朗的面容上。 他舔了舔双唇,将蜜液如数吞下。 “主人…帮我松绑吧…” 经过刚才的小高潮,任珥的双腿有些发软,鸭子坐在了床上。 少女的小穴还在渴望着,于是她解开了绑在易泽蔚手腕上的束缚。 手上的绳子一消失,其他地方的也不攻自破。 易泽蔚抱起任珥放在了怀中,从兜里拿出了避孕套,凑到少女耳边低语道:“准备好挨操了吗?主人。” 可要他好等。 做到喷水(h) 易泽蔚用手抚摸着任珥被咬肿的奶头,另一只手撕下了少女的黑色丝袜,直到后者在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他将先前折磨了自己半天的跳蛋塞到了任珥的小穴里,还没有完全进去少女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看着刚才还一副急不可耐模样的少年此刻正闲情逸致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任珥不禁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快拿掉…” “我直接插进去,你受得了吗?” 他点明了用意。 很快少女的小穴便开始激烈地收缩。 修长的手指取出了跳蛋。 “还有更好吃的。” 说着,易泽蔚将任珥翻了个身,大手覆在少女的屁股上。 “再抬高一点。” 他知道什么样的姿势更爽。 任珥趴在枕头上,雪白的背落入了少年的视线中。 易泽蔚扯下裤子,将燥热难耐时性器托出。他几乎不需要怎么动,肉棒便自己跳了起来。 指尖摩擦几下阴蒂,紧接着拨开瓣膜将肉根顶了进去。 插入的一瞬间任珥感觉脑袋都涨涨的,层层媚肉迅速将粗挺的肉棒咽了下去,少年一失神,差点射了出去。 其实这个姿势非常适合整根没入,也很契合他翘挺的性器,但易泽蔚没有选择全部插进去,末端留了余地身下少女才得以喘息。 他随即咬紧嘴唇,下身开始游刃有余地快速进出。 身下人显然经受不住巨物的侵入,房间里瞬时充满了痛苦的呻吟。 “啊嗯…啊啊…慢一点…” 易泽蔚每往前顶撞一次,任珥也会跟着往前,饱满的双乳在柔软的被子上摩擦着,一只大手从缝隙间伸入,用力地揉捏着奶头。 少女闭上双眼陷入了暖色的黑暗中,只能听到身后人粗重的喘气声,铃铛声激烈作响,还有暧昧的气息在后背降落。 粗壮有力的大腿不断耸动,在一次次进出中,湿润紧闭的小穴逐渐适应了少年硬挺的肉棒。 “…操…真他妈爽…” 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合拍,就连喘气声也交错得很好听,床板不停地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 越来越快的欲潮让任珥忍不住想要喊出声,两个字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她已经习惯在床上喊陈嘉树的名字了。 短暂的沉默被暧昧的呻吟盖过。易泽蔚亲吻着少女雪白的后背,柔软的双唇紧紧吸住发出了水声,报复一般地留下了浅紫色的印子。 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娇喘声,少女的蜜穴处喷出了清澈的液体,淋湿了地毯。 他抱着她的腰重重地落在了床上,额前满是细汗。 任珥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私密处还含着滚烫的肉根,身后的少年并没有想要拔出的意思。 两人双腿交错,任珥还是不敢相信这么粗的东西居然真的就这样捅进了下身。 她侧过头看他,两人亲吻了起来。 银丝随着呼吸声从颤抖的双唇扯开。 任珥下身一动全身泛起诡异的舒适感。饱满的阴囊顶着少女的穴口,清澈的蜜液缓缓流出。 “学姐,流了多么多水?” 任珥下意识想要回怼,两人交合处又缓缓动了起来。炙热硬挺的肉棒搅着媚肉胀得她说不出话。 “继续。” 说完,易泽蔚抓起任珥的手挂在了肩膀上,托着少女的臀部狠狠往深处顶去,完美的背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雪白的双乳贴在了饱满的胸肌前,少年低下头含住了深粉色的乳晕,狠狠吮吸着。 舌尖翻起乳头顶着硬齿摩擦着,不时发出水声。 “这么喜欢被吃奶子?” “没有…” “那怎么咬你一下,下面就吸那么紧,嗯?” 少年将她的双乳捧到眼前。 “学姐,奶头都吃红了,还不满意吗?” “不要喊我学姐。”任珥抗拒道。 激烈的交合让她一时间忘却其他,然而这个称呼却总能把她拉回现实。 “好吧,主人。”他回道。 “主人,你的逼把我咬得这么舒服,我是不是要好好报答你?” “别废话…” “知道了。” 易泽蔚抱起怀中的少女下了床,后者被抵在了墙壁上。 雪白的背被凉意包围,下身却是无比滚烫。 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刺让任珥失了力气,瘫软地靠在墙上。少年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臀部,一下下往里顶撞。 “唔啊…啊…慢一点…不行了…” 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柔软的奶团不断颤动着。 少年的大腿有力地收合着,一下又一下地把任珥往墙里顶去。 情欲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易泽蔚见任珥似乎要失了意识,抱着少女回到了床上。 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冲刺节奏,床榻也发出了剧烈的咯吱声。 “操…” 肉棒在蜜穴处激烈地进出,清澈的液体又一次喷出。少年大手托起细腰,俯身将性器送入了更深处。 “嗯啊啊…太深了…” 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灌满了透明的乳胶套。 空气里弥漫着湿热的气息。 易泽蔚抽出性器,将沉甸的套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随后回到了床上。 粗长的肉根还在摩擦着少女红肿的小穴,他用手轻轻拂过任珥的发丝。 见她失神的模样,少年眼角压弯了,脸上露出了悦人的笑容。 “怎么样,主人?” 他慢慢咬重了主人两字,笑得很恶劣。 你有男朋友? Y????H???????????? 十一月下过雨后S市气温又回暖了。 网球场上几人打得大汗淋漓。易泽蔚掀起上衣擦了擦汗,腰间露出了一道道轻微的红痕。 “这么热还穿长袖?”一旁的男生问道。 “怕冷。” 易泽蔚望向落地窗外的操场。 今天天气很好,外面有不少人在晒太阳。 草坪上搭起了帐篷,里面是嬉笑的情侣时不时发出刺耳的笑声,让人不难猜测帐篷内的春光。 “这么好的天气……蔚哥,没女生约你出去玩?”对面的男生又说道。看圕請至リ首髮棢詀:???t?ng9.c???? “我也奇怪呢…怎么没约我。” 说着,少年拿起球拍把球用力挥了过去,鼻尖沁出的汗水落了下来。 真他妈热。 任珥坐在桌前看着电脑,双脚别在椅子腿上,双唇不时发出曼妙的呻吟。 睡裙下是震动的跳蛋,乳尖上的小夹子微微颤动。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男声。 “还有叁十秒。” 视频里的男人脱下了西装外套,腕上的手表显示的十二点零四分。 “唔…不行了…” “停一下…嗯…” 任珥试图把跳蛋取出,然而光滑的玩具被蜜液浸过后更加难以捏住,震动中被小穴吸得紧紧的,。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等一下…” 男人仍是风轻云淡,翻过了手上的文件。 “宝宝昨天不是还说很想我吗,这就受不了?” 少女弯腰后双乳垂了下来,乳夹硌在桌上扯着奶头更加敏感。 陈嘉树抬眼一看,西装裤下还是撑起了帐篷,握着钢笔的手用力盖上了帽子。 他取出一迭废纸送进了碎纸机,周围响起了嗡嗡声。 西装外套覆在了腿上,男人用手握住勃起的性器,听着少女的娇喘声慢慢抚弄着。 “时间到了…快停下…” 任珥喘着气提醒道。 然而陈嘉树显然还沉浸在爱抚中,耳机里逐渐传来了男人闷重的喘气声混杂着碎纸机工作的声音。 爱液从私处喷出,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震动还在继续,少女嘤咛着蜷缩起了身体。 “快停下…不要…” 空白的大脑只剩下绚烂的烟花。 小穴紧紧吸着震动的玩具。涨红的脸还有无意识流下的泪水。 许久后,视频那头的男人终于结束了动作。 陈嘉树终于恢复理智按下了停止键,眼见少女涨红的脸还有夹肿的乳头,他很希望可以透过屏幕亲吻她的脸来安慰。 可惜他不能。 “还好吗?”他询问道。 任珥抬起头,心里有些怨怼,堵在喉咙没有说出口。 “要去开会了。”男人说道,“晚上再聊。” “嗯…去吧。” 得到允许后对方匆匆挂了视频电话。 任珥知道陈嘉树在那边的生活已经和工作没区别了,只是她担心以后两人正式步入社会后这种情况会更加严重。 她取下跳蛋和乳夹,清理了一下现场。 洗过澡后少女内心仍有些不满足。 虽然刚才已经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但任珥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心底空空的。 她望向窗外,看见了湛蓝的天空还有明媚的阳光。 嗯……这么好的天气,很适合遛狗。 任珥在操场找到了易泽蔚。 少年几乎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便露出了笑容。 “干嘛?穿那么好看。” 任珥穿了一条,张知秋曾经评价这条裙子很有春天的气息。 “逛街啊,你要去吗?” “行啊,等我换身衣服。” “易泽蔚,你还记得吧,要给我当两次狗。” “你这次想怎么玩?” 少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你想在车上做吗?” 应该会很刺激吧。 黑色的轿车内,任珥雪白的背在车窗前起伏着。 垂下的长发落在少年的肩膀上,轻轻拂动着后者的肌肤。 “嗯…哼…” 车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注意到车内的旖旎之景。 饱满的胸在视线里晃荡着。 易泽蔚俯身咬住,移开后却发现少女的乳头已经微微肿起了。 “这么快就肿了?” 那是因为被乳夹挤过。 任珥微微晃动了一下腰肢,两人的交合处泛起水声。 “今天的状态很好,可以直接进去。” 那是因为被男朋友用跳蛋虐过了。 少女把真心话连带着呜咽一起吞了回去。 忽然任珥的脑中闪过了诡异的念头。 如果两个人一起进来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个想法刺激了一下,少女的下身吸得更紧了。 “嗯…” 她听到了易泽蔚的叫喘声,一时间更为动情。 两根的话,下面会坏掉吧。 龟头顶到了最深处,任珥把头往少年肩上靠去,一阵一阵的浪潮不断涌来,汗水夹杂着体液从叁角区流过。 任珥有些忘神,一下子碰到了车顶发出了砰得一声。一只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随后扣住后脑勺吻了上去。 “我来动。” 说完,少年下身开始了激烈的撞击,震得任珥微颤地靠回他的肩上。 胸肌逐渐变硬,小腹处也露出了更加完美的形状。 “嗯…啊…啊” 狭小封闭的环境让任珥的声音更加明显。伴随着精液的射出,终于消停了片刻。 几番作弄之后,两人连着私密处靠在驾驶座上静静休息。 任珥抬起头便注意到身前人的视线似乎飘向了远方。 “在看什么?” “看到同学了。” “哪里?” “那个,牛仔外套的,长得很好看。” 任珥顺着易泽蔚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单马尾的少女。 “同班同学?” “嗯,也是你的学妹。” 任珥心里泛起了奇怪的感觉。 两人在车上又磨了一会儿,凉风从空调口吹出,刺得少女有些发冷。 她抬起头看着易泽蔚,见他还在望着窗外,于是开口道:“等会儿回学校把我放门口,拿个快递。” 少年这才低头询问。 “买了什么?” “情趣内衣。” “我帮你拿咯,正好提前看一眼。” 他又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谁说给你看的?” “这种衣服不是穿给我看是穿给谁看?” “男朋友。” …… “男朋友,你的??” 别自作多情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 “任珥,你是在向我告白吗?” “没有,别自作多情。” 易泽蔚冷了脸,丝毫没有掩藏自己的情绪。 “你有男朋友?” “嗯,对啊。” 任珥眨巴着眼睛回道,并没有在意少年明显不悦的脸色。 “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他知道吗?” “谁?” “你男朋友。” 易泽蔚几乎是恶狠狠地吐了男朋友叁个字。 “他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你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我,你就不怕他发现?” “他出国了。” “…所以你才来找我?” “嗯,你们身材很像。”任珥紧接着又补充道,“叫床声也是,仔细看连脸都…” “闭嘴。” ——我他妈成代餐了? 他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新鲜词。 过了一会儿,任珥见易泽蔚仍是一脸铁青的模样,风轻云淡道:“我本来没想告诉你。” “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 “没有啊。”任珥坦白道,“我哪儿有什么良心啊,我只是生你气了,想报复你。” “生我气?” “嗯,那个学妹。”任珥说道,“你夸她好看,我不舒服。” 虽然她确实挺好看的。 “你生什么鬼气?我喜欢的是你啊。” 话一出口,易泽蔚发现不对劲了。 他才被任珥当面“扇”了两耳光,怎么突然开始表白了? “你喜欢我?” “不是。”少年恶狠狠地说道,“我只是喜欢操你。” “哦,我也挺喜欢被你操的,要继续吗?” 这是她的真心话。 虽然易泽蔚动作很粗暴,但两人每次做到最后都能让她蹦着脚尖爽翻。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少年有种深深地被利用感。 “下车。” “哦。” 任珥打开车门回头看了一眼易泽蔚,见他冷着一张脸,于是砰得关上了门。 突然凉风吹过,一阵寒意袭来。温暖的阳光和凛冽的风交织,正如任珥的心情一般。 她看了一眼手机,准备坐地铁回学校。 一路上少女的脑中都在不断重播刚才的画面。 好像玩大发了。 而且都这样说了,他应该不会再找过来了。 …算了,别想了。 几日后,任珥找到了易泽蔚在学校的寝室,就在她宿舍楼上一层。 她站在门前敲了敲门,见来开门的果然是熟悉的少年。 “找我干嘛?” “你的室友呢?” “一个休学了,一个搬出去了。”易泽蔚又说道,“你对我的室友感兴趣?” 紧接着他又自损八百地嘲讽道:“有了小叁不够,还想找小四。” “对啊,你把他们都介绍给我呗。” 任珥顺着少年的话茬接了下去,果不其然见到了难看的脸色。 “你没点羞耻心吗?” “你半夜抱着我要吃我奶的时候怎么不反问一下自己这句话?” 一听到这句话,易泽蔚立马把任珥拉进了房间里。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哦,你的意思是说知道我有男朋友了就不想操我了?” 任珥脱下外套往前凑了一步,饱满的乳房几乎要从吊带中挤出。 她见少年的视线往下落去,但是很快又闪开了。 “不想。” 他冷着声说道。 任珥轻松地把视线越过少年,目光落到了他背后的床上。 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到了柔软的枕头旁放着一张照片。 “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 “之前问实验室的人要的。” 实验室的人? 任珥记得那个实验室除了刚进来的几位同学,其他人都是知道她有对象这件事的。 如果易泽蔚是问他们要的照片,那必然会被告知照片的对象有男朋友这件事。 “你什么时候要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后,少年终于给出了回答。 “前天。” 那是他们已经吵架之后。 “易泽蔚,你不会这几天都是对着我的照片撸的吧?” 做爱时打给他(h) 任珥见易泽蔚陷入沉默,早已猜出答案。于是她凑到少年面前问道:“你不是刚才还质问我有没有羞耻心吗?” “有羞耻心的人,会对着别人女朋友的照片撸吗?” 少年有些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 “你别和他做。” “谁?” “男朋友。” 听到少年嘴里恨恨地蹦出这叁个字,任珥觉得好气又好笑。 “什么时候我和我男朋友做爱要你允许了?” “你要是能和他做,会来找我?” 易泽蔚一下子戳中了少女的痛楚。 他扯下了任珥的吊带,雪白饱满的胸流淌而出。 少年狠狠地掐着她粉色乳头,大手揉捏把玩着白色的奶子,听着身下人的吃痛声似乎很是满意。 “奶子这么大,平时吃得什么。” 身下的人哼哼了几声,喘着气将头仰了起来。 任珥感受到身后人的腹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背上,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奶往上拨弄着。 “你轻一点。”她细声说道,语气暧昧不明。 “你说这样子吗?” 易泽蔚用手顺着少女的大腿根,指尖靠近阴蒂轻轻抚摸几下,后者的声音便有些发颤了。 他靠在任珥的耳边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真骚。” 少年啪得一声拍了一下任珥的屁股,后者呜咽了一声,颤抖着身体继续迎着他的抽插。她将身体压低,胸前垂下的乳房贴在抱枕上,敏感的奶头一下一下地蹭着柔软的棉布。 “嗯…啊…啊…慢一点…” 身后人有力地摇晃着腰肢,顶进少女的软穴之中。 少年的肌肤透出浅红色,本就比例良好的腰弯出了硬朗的肌肉线条。 他这半个月闲暇时间都在准备高校的网球联赛,没少在外面晒太阳。原本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不少。 “嗯…哈…” 粗长的肉棒挤开小穴,在少女的敏感点上捣弄着。垂下的乳头被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捏,随着节奏晃荡。 忽然,任珥感受到一股股液体喷射在了身上,任珥余光往外瞥去,一个用过的避孕套被丢到了地板上。 少年嘶哑着嗓子说道:“射你屁股上了。” “嗯…呜…” “别叫,还有。” 他将少女翻了个身,直直地面对着她迷乱的视线,又拆开了一个套。 两人的下身再一次逼近,臌胀的阴囊贴着少女的股间,肉根顺着她的叁角区。 龟头亲吻着小腹,又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 易泽蔚抓起少女脚腕靠在了肩膀上,找好角度便将如她手腕一样粗的肉棒挤进媚肉包裹的小穴。 “嗯…啊…慢一点…” “是我操你爽还是你男朋友操你爽,嗯?” “嗯…唔…不知道…啊…” 滚烫的小穴将硬物绞得几乎要射出,少年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 “你男朋友要是有我一半本事,你下面还至于这么紧?” “小穴就这么骚吗,咬得那么死…哼…” 任珥想出言反驳,但她觉得少年应该不太想听,更何况她的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信息。 “还不如跟我,每天抱着你操。” “嗯…不…唔…” 正当她哼哼卿卿地消解着少年下身的顶撞时,手机丢到了眼前。 “给他打电话,说分手。” “…不。” “你不打我打,让他知道自己女朋友吃我鸡巴是什么样子。” 说着,易泽蔚用同样的密码解锁了任珥的手机。 当他打开微信确认置顶聊天就是任珥的男友时,内心还是刺痛了。 任珥记得她给陈嘉树的备注是一棵树的符号跟着爱心。 少年点开聊天栏,逼迫自己的视线尽量不要停留在两人亲密的聊天记录上。 “你干嘛…” 她想坐起,却发现双腿软得发抖,下身的充盈感更是让人难以直起腰身。 熟悉的铃声传来,任珥像是被泼了冷水一般瞬间清醒,她终于意识到了少年是认真的。 “你疯了吗?!” 她想抢回手机,却怎么也够不到,无奈之下抓住少年的手腕用力一甩,手机飞到了地毯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就在落地的那一瞬间,电话接通了。 你不给你男朋友口吗?(h) “宝宝?” 电话那头是男人熟悉的问候。 任珥咬住了下唇,视线死死盯着易泽蔚。 “喂?” 少年捏了一把身下人奶头,肉棒一寸一寸捅入。 “唔…”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嗯…不小心摁到了…” 易泽蔚一把抱起任珥从床上下来,捡起手机放到了窗边,同时把怀里的少女也抵到了一旁的墙上。 任珥趁面前的少年还没有动作,连忙压低说道:“…你先忙去吧。” “不着急,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毕竟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 “上一次见还是在酒店。” 陈嘉树说的是十月底,两人短暂地在学校附近见过面——当然绝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床上度过的。 而那时易泽蔚正巧在准备网球联赛,完美地避开了这段时间。 少年听着电话那头的回忆,心里五味杂陈。 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任珥男友的声音似乎和他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你不方便吗?” 陈嘉树注意到了任珥似乎比平时沉默了很多。 “嗯…在上课。”她撒谎道。 “那我先挂了,宝宝再见。” 终于,电话被挂断了。 下一秒,少女的嘤咛声迸了出来。 “你有病吧!” 任珥大骂道,泪水从眼眶流出,双手撑在了易泽蔚的胸膛上,翻滚着身子想要下来。 少年松开了手臂,末了还是扶着她的腰,后者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任珥从没这么委屈过,起身后往床上扑去。 然而少年又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腕重新拉回来,更加用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你放开…唔…” 任珥想不明白为什么易泽蔚非要把两人的事捅到陈嘉树面前。 明明就算不分手,他们也还是会做爱。 男友的声音还在脑海中环绕,少年的性器也在下身不断进出着,像在索取她的一切。 “你们在酒店也是这么做吗?” 宿舍的床板发出了更加激烈的咯吱声。 “嗯…不…” 他比你温柔得多。 终于,床板的声音停了。 身后人把性器拔了出去,连带着水声泛滥。 任珥的双眼还迷糊着,刚睁开就看到了少年站了起来,粗长的肉棒挺在空中落到了她眼前。 “张嘴。” 硕大的龟头顶上少女柔软的嘴唇,健壮的身材将她压在床边上动弹不得。 前液流到了嘴角,然而双唇依旧紧闭。 “你不给你男朋友口吗?” 任珥没有说话。 “装什么。”他冷言冷语道,“给我口,等会儿再舔你。” 听了刚才两人的对话,易泽蔚的心情下降到了冰点,他现在只想索取。 任珥侧过脸闭上了双眼,无声的眼泪涌得更厉害了。 片刻后,桎梏被松开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对不起。”他说道。 任珥起了身,从床边捡起外套,没有回头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这是几天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她穿回内裤和外套,下身薄薄的布料被蜜液浸染包着肿胀的肉瓣。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少年一人了。 任珥消失了。 易泽蔚在宿舍楼找不到她,在实验室找不到她,平时人流量大的教学楼和图书馆也找不到。 发了微信也没有任何回复,朋友圈也没有新消息。 就像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样。 很快到了十二月,社团巡礼月。 没有参加社巡晚会的社团往往会选择参与幕后工作。易泽蔚作为网球社的社长,此时正准备前往社团办公室开会。 他平日并不爱参与这些活动,只是单纯喜欢打球,就连社长的位置也是被硬生生推上去的。 “安排表出来了吗?三十一号晚上的。” 易泽蔚是替社员要的,显然大家跨年那天都要提前安排。 除了他。 “问一下办公室,他们应该有具体的时间表。”相关同学回道。 随后他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前的任珥。 巴掌印 少女绑起了高马尾,低头刷着手机。 房间里开了暖气,任珥脱下了外套,上半身只剩一件修身的薄毛衣。 听见推门声,她抬起了头。 短暂的沉默后,少女先发问了。 “你来干什么?” “晚会的时间安排表,有吗?” 任珥从桌上一些文件中抽了几张宣传单出来,丢了过去。 一张纸慢慢悠悠地飘到了少年的脚边。 易泽蔚弯腰捡起了宣传单。 “你叁十一号什么安排?” “不关你事。” 显然少女还在生气。 易泽蔚没有再多问,显然是知道了任珥的秉性。 离开房间后,他找到了这次社巡的主要负责人,也是社联的主席之一。 “你认识任珥吗?” “你说任学姐?” “嗯。” “认识啊,她是上届主席团成员,办公室的。” “这次社巡宣传她会去吗?”易泽蔚又追问道。 “应该会吧,往届的学姐学长我们都会发邀请函。”主席顿了顿说道,“你问这个干嘛?” “随口问一下。” “任学姐有对象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知道。” 说完,少年拿着宣传单离开了。 很快便到了叁十一日,上午的预热活动和下午的社团快闪表演让晚会的宣传进行得如火如荼。 任珥和张知秋从宿舍楼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发传单的同学。 两人曾经都是社联的成员,自然而然就拐到活动的大广场去了。 广场上有不少社团临街表演。而任珥一眼就看到了舞台前被拉着一起合照的“玩偶熊”。 玩偶熊是社联的吉祥物,每逢大型社团活动都会被拉出来营业,而皮套的扮演者往往是招募来的志愿者。 任珥也不知道自己的老主席是怎么忽悠学校的老师给这个职位安排志愿学时的。原本人嫌鬼厌的任务一下子成了大学生们争抢的对象。 虽然已经是冬天,但顶着这么一套厚重的衣服在人声鼎沸的大广场卖力宣传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任珥和张知秋逛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熊好像在盯着自己看。 “今年又是哪个迫于学时压力过来打工的同学?” “今年没学时了,之前开会的时候说取消了。” “没了?”任珥有些惊讶,“那是谁扮的?” “网球社社长扮的。”现任主席回道,“叫易泽蔚。” … 任珥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玩偶熊,发现它也正盯着自己看。 于是她走到了玩偶熊面前,抬起头问道:“你是为了我才扮演吉祥物的吗?” 玩偶熊没有任何反应。 “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几秒后,面前的大脑袋终于缓缓上下动了几下。 它似乎在期待任珥说些什么,而少女只是交代了一句“好好干”,随后便离开了。 临近傍晚,广场上的摊位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已经转战到了学校剧场布置新的舞台,只留下几位同学负责收场。 玩偶熊把剩下的传单带了回去,顺便还扛了一个易拉宝。 部门仓库,少年脱下了外套。 晶莹的汗水从胸肌中央流过,顺着腹肌到了更深处。 易泽蔚抱着熊头,来到了办公室。 果然房间里只有任珥一人。 “干什么?” “还衣服。” “放仓库就好了。” “你不去看晚会吗?” 任珥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于是易泽蔚放下手中的玩偶头,走到了办公桌前。 “你别生气了。” 见少女没有反应,他又说道: “是我犯贱,你打我吧。” 易泽蔚话音刚落,任珥便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客气地扇了一个巴掌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留下了浅红色的印子。 “消气了吗?” “还有。” “那再打。” 任珥又扇了一巴掌过去,只是这次她的巴掌印落在了少年白皙饱满的胸肌上。 “怎么样?” “软的。” 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任珥抬头看着面前身型壮硕的少年低着头柔顺了眉眼认错,心里还是有了波澜。 “易泽蔚,你老老实实地当小叁,可以吗?” “好。” “不,还是当狗更适合你。” “嗯。” 片刻后,易泽蔚又问道。 “我可以喊你宝宝吗?” …… 她看着少年原本冷白色的脸颊泛了红,终于还是松口了。 “随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任珥看着少年奶子上的红印,问道:“还疼吗?” “不疼。” 任珥将手伸进了玩偶服里,精准地抓住少年勃起的性器,粗长的肉棒在手里把玩, “学姐再给你安排一个任务。” 她撩起针织裙摆,扯下大腿末端的内裤,修长的双腿被浅色的过膝丝袜包裹着。 “把水舔掉。” 水越舔越多(h) 易泽蔚脱下了笨重的玩偶服,下身的运动裤虽然宽松,但也能明显看到性器的轮廓。 少年半跪着,俊朗的脸庞凑近了任珥的裙下。 大手轻轻拉扯着丝袜,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花核,发出层层水声。 任珥抓着少年柔软的头发闭上了双眼。 夜色低沉,房间里却只开了角落的一盏灯。微弱的暖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洁白的墙壁上映出旖旎之色。 忽然,门外的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晚会已经开始了,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去了剧场,此时还留在这里的大概率是来搬运表演道具的社员们。 任珥下意识想要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但双腿被易泽蔚舔得发软,顺势坐到了沙发边上。 她抬起腿,足尖轻点少年粉色的奶头。薄薄的丝袜在冷白色的肌肤上印下了浅浅的痕迹。 少女的足尖顺着腹肌缓缓落下,刚好踩在了面前人翘起的性器上。 丝袜染了一点汗水,此时又被白色的液体浸润,稳稳当当地踩了上去,指间被龟头填满。 易泽蔚抓着任珥的腿往肩膀靠去,头埋得更深了。乳尖的刺激和少女的娇喘声让他的下身不能再坚硬,无法发泄的欲望裹挟双唇吮吸着小穴。 私密处的吮吸感愈发强烈,少女的双腿愈发无力。身体逐渐轻飘飘了起来,一阵阵有力的节奏让任珥几乎昏厥。 不一会儿,透明澄澈的液体喷了出来,少年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学姐的水怎么越舔越多了…” 任珥知道他又开始犯贱了。 但这次她并不反感。 “嗯…还不是你舔得太骚了…” “那宝宝喜欢吗?” “嗯。” 少年好看的眉眼舒展开了,随后靠在任珥的膝盖上说道:“那宝宝能不能也帮帮我?” 她刚放下裙摆,对上了湿漉漉的双眼。 “自己上来。” 于是本就狭小的沙发被压垮了一半。 易泽蔚躺在沙发上,小腿一半挂在外面。 少女坐到了他的胸上,湿润的小穴摩擦过硬起的粉色乳头,身下人不禁发出了闷哼声。 挺起的肉棒抵在任珥的后背,龟头顺着美人沟颤动着。 少女前后晃动着,看起来不紧不慢的,身下的人却显然按耐不住欲火了。 “……宝宝,要不我来动吧。” “你看你都累了。” 说着,易泽蔚用手指摸了摸少女的下身,拨开了肉瓣。 任珥听着他的花言巧语,虽然身子早就软了,心里倒是明了得很。 不过她很乐意坐享其成。 少年见她默许了自己的行为,直接坐了起来,抱起任珥下了沙发。 两人来到了办公桌前,木质的桌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任珥坐在桌上,双腿被毛衣裙束缚着。 易泽蔚把面前黑色的裙摆往上一拉,又将任珥的双腿打开了几分。 粗长炙热的性器靠在木桌上,抵在少女的穴口处,像在品尝她的体液一般。随着小穴的颤动,挤开发肿的肉瓣往深处顶去。 任珥抓住了易泽蔚劲瘦的腰,轻微的嘤咛声让少年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一个月没做,又紧了。” “嗯…” “以后要天天调教才行。” 易泽蔚用手指掰开了任珥的嘴,似乎在比划着什么。 “算了。” “胸也可以呀。”她提议道。 毛衣下饱满的双乳随着两人下身的节奏晃悠了起来,恰如少年心中的波澜。 她今天刚好没有穿内衣,敏感的奶头被针织面料摩挲着,潮湿紧闭的小穴不断吐露者少女浓烈的欲望。 大手抓住了不断抖动的奶子揉捏了几下。 “又变大了,不会自己偷偷揉吧?” “…马上生理期了…唔…” 肿胀的乳房早已有了轻微的坠痛感,此刻在少年的把玩下更是有了吃痛感。 易泽蔚将任珥的裙摆又用力往上扯去,力气没控制好,原本修身的长裙一时间变了形。 两人的交合处被藏在了毛衣底下,但仍能看到少年饱满的阴囊和粗硬的末端。 任珥感觉面前人的肉根像是在自己体内翘了起来,抵着自己的小腹不断跳动着,就像少年的第二颗心脏。 乳交(h) “嗯…唔…好深…” 易泽蔚扶着任珥的腰拉了回来,收紧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冲撞着。 很快一阵阵水从交合处喷了出来。少年抽出了肉棒甩了甩,随手撕开了崭新的避孕套。才刚拔出来没几秒又对准颤动的穴口插了回去。 紧接着是更加密集的顶撞,易泽蔚抱着少女靠到了墙上。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雪白的背摁在墙上猛操,抖动的大奶和仄紧的小穴几乎要他即刻射出。 梦里抓到的枕头,看着她的照片狠狠撸了四次,自慰从来没那么爽过。 任珥一只手抓着易泽蔚的脖子,一只手抵在他宽广饱满的胸肌上,肉桂色的指甲蹭着粉色的乳头,耳边的闷喘声令她格外心神荡漾。 “嗯啊…啊…” 原本按在胸肌上的手也挂到了少年的脖子上。 “别再进来了…”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面前是滚烫炙热的少年。交合处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阵阵作响。 往前顶了一阵后,少年又托着她的臀部不断朝里送去。 任珥用双腿夹紧了易泽蔚的腰部,呜咽声和水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不行…不行了…下面要烂掉了…唔…” 啪嗒,啪嗒。 蜜液滴在了木质地板上。 溢出的精液从穴口挤出。少年抽出性器,将用坏的套膜走到了垃圾桶里,随后把肉棒压在了任珥的胸前。 他抱着怀中的少女回到了沙发上。 上身毛衣被彻底拉下,一直到任珥的腰间。 “胸也可以,对吗?” “唔…嗯…” 少女的脑袋有些晕乎乎了。 易泽蔚先是用龟头蹭了蹭她的奶头,勃起的性器敲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晃出阵阵乳波。 随后粗长的性器挤开细又深的乳沟,被雪白色紧紧包裹着。 “怎么奶子也挤得那么紧。” 青筋摩擦着乳房,滚烫的性器在奶沟抽插。 他低头看着身下人潮红的脸颊,阴囊抵到了后者的小腹上。 要是能挤出奶水就好了。 易泽蔚用手托住了少女的乳房,往上的时候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下巴上。 两人的喘气声相互交错。在不断的摩擦中白色的精液射到了任珥的锁骨处。易泽蔚刚好顺手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帮她擦去了粘稠的液体。 然而当手指碰到少女的锁骨时,又有一束精液射了出来。 任珥见状用手抓住了少年不听话的鸡巴往上抵去。 “管好下半身。” “宝宝太性感了,忍不住。”他俯身到少女的耳边轻声补充道,“你说过的,我自制力很差。” “衣服坏了。” “赔给你。” “地板和桌子都脏了。” “我去打扫。” 温存一阵后,易泽蔚下了沙发。 任珥打开手机,看到了远在异国的男友发来的照片——是陈嘉树和朋友聚餐的合照。 【宝宝,新年快乐。】 于是她也回了一个爱心。 站在窗边的易泽蔚看着少女盯着发光的屏幕露出了微笑。随后两人对视,心照不宣地避开了敏感的话题。 “新年快乐。” 他们同时说道。 这时,任珥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是陈嘉树打来的电话。 “喂?” 她刻意转过了身,没有去看易泽蔚的表情。 “宝宝,你现在在哪里。” “学校。” “宿舍吗?” “在外面,怎么了?” “没什么,问一下。”电话那头的男人又问道,“是和张知秋一起吗?” “嗯。” “好,那我先挂了,你们逛街吧。” 陈嘉树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她去哪儿了?”宿舍楼下,一旁的张知秋问道。 “和朋友出去玩了。” 陈嘉树的语气很平静,张知秋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眸中的异样。 “你不喊她回来吗?” “不用了,下次再说。”他看了一眼手机,“还有事,先走了。” 宽阔的道路旁落着树叶,冷风吹过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陈嘉树上了车,和张知秋告别后独自驾车离开了。 发烧 Hā??tā?????????????? 易泽蔚发烧了。 任珥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那天他出了那么多汗,后面也没添衣服就吹了冷风,不生病才怪。 两人呆在少年的公寓里休息。 外面下着小雨,房间里开了制热的空调。 任珥躺在床边,把手伸进易泽蔚的上衣里拨弄着他的乳头,随后又摸了摸他的腹肌。圕請到渞橃網詀:??o⒙???????? “胸这么大,不能产奶可惜了。” “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说着,少年把掉下去的被子拉了回来。 这时,任珥的手机屏幕亮了。那是陈嘉树的电话。 易泽蔚只是瞥了一眼手机屏幕,随后别过头,戴上了耳机。 “宝宝,新的道具到了。”电话那头说道。 “我知道,已经拿了。” “尺寸还合适吗?” “很大,和你的一样大。” “试试吗?” “现在?” 见任珥双唇一开一合的样子,少年还是没忍住摘下了耳机。 “嗯…好啊…我也想被你操…” 他把耳机递给了任珥,后者十分配合地将通话连上了蓝牙。 “如果可以我也想直接插到你的下面,可惜现在你只能用那个凑数了。” “嗯…没关系…” 易泽蔚往前顶了顶腰,任珥漏出了喘气声,手指扣紧了床单。 “利用我吧。” 他轻声说道。 于是在黑暗中,任珥戴上了耳机。 耳边是男友的喘气声,炙热坚硬的肉棒抽插着。一寸寸挤开的小穴流出清澈的液体,水声作响,却被耳机挡在了外面。 “宝宝…下面好热…” “唔…” 陈嘉树从西装裤的中间拨出了性器,又用大手将巨物摁下,任珥的耳机里传来了鸡巴拍打腹肌的声音。 “嗯…好硬…好喜欢…” 少女忘情地娇喘道。 易泽蔚扶住了任珥的腰,不断向上耸动着性器。 大手伸进了她的丝袜中,托着臀部顶撞着。少女饱满的乳房如浪涌动,紧紧地贴在身下人宽阔的胸肌上。 “嗯…哈…好快…” “要射了…全都射你的骚穴里…” 下身的起伏越来越激烈,伴随着情欲节奏的加快,耳机逐渐滑落。 “嗯…哼…操…” 任珥逐渐分不太清两人的声音,穴口溢出的白浆混着蜜液流出的水声夹在其中。 她听到耳机那头是陈嘉树精液的喷涌声,下身的充盈感让少女大腿发软,彻底胯在了身下人的腰间。 任珥无力地趴在了易泽蔚的胸上,小穴还含着肉棒没有松开。扭曲的姿势下性器似乎顶得更深了。 她拍下了床头灯的开关,看到身下的少年潮红的脸颊,俯身吻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耳机那头传来男人的喘气声,似乎又开始撸动了。 任珥转过身将臀部翘到了易泽蔚的胸膛上。随后,少女用手抓住硬挺的性器往上撸动,连带末端的阴囊都被裹了起来。 “嗯…好软…” 两人的喘气声交错在了一起,仿佛任珥手中的性器真的是男友的一般。 易泽蔚看着少女的双唇无限逼近自己挺起的肉根,脑袋几乎要爆炸,无意识地顶起了臀部。巨大的龟头还带着白色的液体,直接顶入了任珥柔软的口腔中。 “嗯…唔…” 看着任珥翕合的小穴流出清澈的液体,易泽蔚舔了一下嘴唇,随后吸住了花核。 少女受了刺激,大腿猛得一抖,下身顿时喷出了蜜液,从身后人的嘴角流出。 一边是粗长的肉棒在狭小的腔壁里冲撞,只咬进去一半就让人受不了;另一边是下身越来越密集的吮吸声。 任珥呜咽着漏出阵阵娇喘,电话那头的男友也配合拨弄着性器,任由一股股白浆射满得满手都是。 原本昏暗的灯光在此刻无比眩目,任珥感觉眼前一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易泽蔚将巨物从少女口中拔出,白色的液体射到了她的脸上,后者却毫无反应。 粗重的喘气声,交织的体液和滚烫到极点的体温让任珥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也生病了。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是真的得病了,才会在一瞬间萌生出让陈嘉树亲眼看见自己被易泽蔚操翻了的模样。 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起了小雪。 任珥靠在易泽蔚身边,看他刷着手机。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所以你手机相册里到底都是些什么照片?” “也没什么…都是很早之前拍的。” “给我看看。” 少年犹豫了一秒,随后解锁了相册,把手机递了过去。 任珥接过手机一看,相册里的照片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多,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大尺度。 有的是腹肌照,有的是生活照。 她仔细看了一眼拍摄日期,最新的一张腹肌照是两个月前拍的。 “那天刚从健身房回来,顺手拍了。” 任珥突然意识到易泽蔚好像是有些日子没更新社交平台了。 “你怎么都不发了?搞擦边钱赚够了?” “我又不缺钱。就是没那个想法了,很麻烦。” “而且我发那些照片和视频,你不会介意吗?” 任珥想了想,回道:“我介意你以后就都不拍了?” “嗯。” “好吧,那我介意。” 说完,她又随手往上刷了刷。 大部分照片都还算正常,除去那些比较露骨的图片,他的相册看起来倒是和普通男大学生的没什么区别,甚至有点无聊。 直到她在相册里看到了一张合照。 易泽蔚见任珥盯着照片发呆便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口解释道:“这是和我哥拍的。” “你哥?” “嗯,亲哥。” “他叫…” “陈嘉树。” 任珥短暂地闭上了双眼。 于心有愧(微h) 一月份还没结束任珥的论文就写得差不多了,校外的实习任务一完成她便买票回了家。 任珥家离学校并不远,动车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到达。 刚回到家,少女便倒头大睡。连着几天都没怎么和外界交流,就连陈嘉树的消息也没怎么回。 她和易泽蔚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事实上,任珥已经把他屏蔽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与少年的聊天框早就排到了下面,和置顶的陈嘉树隔得远远的。 任珥还是不敢相信,陈嘉树和易泽蔚居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她以为两人只是凑巧长得有些像了,没想到是一脉相承。 …… 早知道她就不该上那个破电梯,不该刷那个破视频,不该出那个破… 算了。 至少这段时间她还能躲避一下离谱的现实。 很快到了陈嘉树回国的日子,任珥本来打算去机场接男友,到最后还是编了一个感冒发烧不舒服的理由躲在了家里。 傍晚,她迷糊着从床上起来走到了客厅,忽然看到了餐桌前的陈嘉树,顿时清醒了不少。 “醒了?” “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来看看。”男友又说道,“叔叔阿姨去逛街了,我帮你做了晚饭。” 任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 她刚睡醒,脑子还晕乎乎的,看起来倒是有一副病号的模样。 陈嘉树的大手很快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还好,不是很烫。” “干嘛…你是学金融的,又不是医生…” 任珥有些心虚地吐槽道。 吃完饭后,陈嘉树在洗手台前清洗着任珥用过的餐具。 少女眼见他下身似乎有些异样。 “怎么洗碗都能硬呢?”她好奇道。 “普通的生理反应。” “要解决吗?” 男人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任珥回道:“你都生病了,不好吧。” “怕我传染你?” “怕你不舒服。” “那你自己解决咯。”任珥说道,“顺便让我也看看。” “在这里?” “嗯,别磨蹭。” 然而男人并没有在客厅动手,而是抱着任珥进了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西装裤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陈嘉树摘下了手表,又将长袖往上拉了一下。保留了裤子最上面的纽扣,性器从中间拨出。上身的毛衣随着身体的略微弯曲起了一点褶皱。 任珥走到男人面前,用手掀开了毛衣摸上腹肌。 “嗯…” 她看见肉棒在面前挺立。男人将性器按到了裤面上,弹回去的时候啪得一声打到了任珥的手。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撸动,低沉的闷喘声听起来像是在跑马拉松。 虽然手上的动作很激烈,但男人神色如故,不像是被欲望冲昏头的模样。 任珥知道他在看自己的胸,顺势弯下腰,饱满的双奶垂进了他的视野。 “嗯…” 忽然,任珥的脑海中浮现了易泽蔚的模样,他也曾经当着少女的面自慰过。 拉过她的手说着一些壮气势的话,因焦躁的欲望而扭曲的脸丝毫没有任何遮掩。 “操…射你骚穴里…” “喜欢吗…嗯…” 因摩擦鸡巴而泛起的水声将任珥勾回了现实。 她看到陈嘉树的脸色很平静,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任珥又想起了那个事实——两人是亲兄弟。 一样粗长的肉根。 易泽蔚撸得更激烈,而陈嘉树像是故作镇定的模样。 于是她开始刻意勾引。 “宝宝,好想吃你的肉棒啊。” 果然言语的刺激让后者的脸上有了一些波澜。 “那么粗那么硬,捅小穴里就好了…” 陈嘉树抬头看着正在调戏自己的少女,眼神中满是炙热的爱意。 恍惚中她像是看到了少年的模样。 浓稠的精液一下射到了任珥的睡裙上。挂上丝绸慢慢往下滑,剩余的喷到了地板上,发出了啪嗒的响声。 攒了这么多?一定是憋坏了。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小兽此刻还在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任珥拿起湿巾擦拭着,眼见它又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任珥是被男友勃起的鸡巴顶醒的。她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陈嘉树,两腿夹到了中央,用手抓住坚挺的性器慢慢摇晃着。 很快男人便有了反应。 “早上好…” “早上好。” 男人转了个身,把任珥抱入了怀中。 “我订了滑雪的票,就在后天。” “滑雪?” 任珥记得之前是和陈嘉树遇到过想去滑雪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那你明天来接我咯?” “嗯,就在郊区。” 她倒是很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任珥还没出门就接到了陈嘉树的电话。 “我到小区门口了。” “我马上出来。” 任珥上车后看了一眼后排,除了一些滑雪的基本装备后还留了一些空位置。 “还有人要来吗?”她好奇问道。 “嗯,是我弟弟。”他说道,“他刚从学校回来,我顺路把他接回去。” “你弟弟?” 等一下,陈嘉树弟弟不就是易泽蔚吗? 他注意到了少女脸上震惊的表情,于是解释道:“父母离婚后我和他交流得不多,最近父亲生病了,所以我们又开始联络起来了。” “刚好也给你介绍一下他。” “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他也是昨晚才给我发的消息。” “你生气了吗?” 陈嘉树见任珥半天没说话,以为她又不开心了。 “没有…” 只是突然很想去死一下。 很快便开到了高铁站,任珥趴在窗边处在半死不活状态。 不远处拉着行李箱而来的果然是熟悉的少年。只见他放好行李后打开了车门,与副驾驶座上的任珥双目交汇。 “这是你嫂子,任珥。”陈嘉树介绍道。 …… 很好。 现在半死不活的终于不止她一人了。 失踪 一路上任珥和易泽蔚都没怎么说话,只有陈嘉树偶尔会提几句话。 任珥透过中间的小镜子看了一眼后排的少年,恰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少女闪开了视线。 “回去之后有什么安排吗?” 陈嘉树显然是在问易泽蔚。 “在家休息一下。” “没有约会吗?” “没有。” 任珥发现易泽蔚在盯着自己看,又把目光移到了陈嘉树身上。 “要不你也来滑雪吧,还有余票。” 此言一出,暗自烦躁的两人又对上了视线。 “好啊。”他答应道。 任珥不清楚少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迟早会找自己聊这件事情。 冬季滑雪场游客很多,大多是结伴而来。 叁人穿好衣服便往外散去。 任珥记得上一次滑雪还是高中的时候,时至今日技术早就退步了不少。因此在刚开始的时候便一直习惯性地抓着陈嘉树的衣服不放。 易泽蔚显然是注意到了两人的亲密行为,在两人后面没滑几下就超过去了。 任珥松手之后才注意到少年已经远远地滑出了一大节。 陈嘉树注意到了弟弟的不悦,便说道:“我去前面看看。” “好。” 任珥停在了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慢慢远去。 易泽蔚注意到了身后赶来的哥哥,很快停在了一棵大树旁边。 “你心里有什么事吗?” 陈嘉树摘下了护目镜问道。 “没有。” “你在说谎。” 虽然两人平时不常联系,但弟弟从小养成的习惯他是知道的。 “到底怎么回事?” …… “没什么,只是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女生。” 陈嘉树听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情所困。 “是你们学校的吗?” “是。” “你不开心是因为她不喜欢你吗?” “应该吧。”易泽蔚回道,“应该是不喜欢我。” 陈嘉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你有和她表白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 “情况比较复杂。”易泽蔚解释道。 他盯着哥哥的眼睛说不出谎,于是回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陈嘉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话……” 易泽蔚突然打断了男人的话。 “任珥呢?” 两人回头一看,白茫茫的山坡一眼望到尽头都没有看到少女。 陈嘉树费劲摘下手套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然而并没有打通。 两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沿着刚才经过的路线寻找着,仍然没有看到任珥。 很快,他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先去联系工作人员,光靠我们找根本找不到。”陈嘉树冷静分析道,“这样下去可能连我们都会迷路。” 然而两人的意见似乎并不一致。 “你先回去吧,我在附近找一下。” “等会儿连你也走丢了。”陈嘉树皱眉说道。 “不会的,我方向感很好。”易泽蔚回道,“而且我们可以电话联系,我不会走太远。” 易泽蔚见陈嘉树似乎还在犹豫,便催促道:“你赶紧回去找搜救队吧,一直拖下去她只会更危险。” 一提到任珥,男人终于松口了。 “那你注意安全,我先回去。” 于是两人分道扬镳。 少年原本只是在附近寻找,走着走着便逐渐偏离了方向。 忽然,他看到了一处地势低矮的区域,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转过矮涯看到了熟悉的少女。 然而见面的第一句话。 “你哥呢?” “他去联系搜救队了。你怎么在这里?” “迷路了呗。天气太冷了,手机电都掉完了。”任珥说道,有些委屈巴巴。 “我又不敢乱走,就躲在这里了。” “没事,我手机还有电。” 易泽蔚说道,紧接着拿出手机想要给陈嘉树打电话。 然而刚打开手机,左上角便出现了【无信号】叁个字。 意外电话 “葫芦娃救爷爷。”她吐槽道。 易泽蔚看了一圈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引以为傲的方向感顿时消失了。 于是两人靠在矮涯边陷入了沉默。 当易泽蔚转过身面朝任珥时,后者知道他终于要和自己提“房间里的大象”了。 “你很早就知道他是我哥吗?” “你说嘉树?” “嗯。”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任珥否认道,“还记得那天我翻你的手机相册吗?” “记得。” “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的。” “…所以你前段时间才躲着我?” 任珥回想了一下:“倒也不是躲着你,只是…” “只是什么?” “我要是知道你是他弟弟,绝对不会主动找你,也不会接近你的。” “那你会去找别人,是不是?” 少年的语气中满是不安全感。 …… “那如果我没找你,你也会和别人在一起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任珥说道,“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的。” “可是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他说的很认真,“你以为那天在电梯里是我第一次遇到你吗?” “我多少次从外面回来遇到过你,你都没有注意过吗?” 任珥听罢愣住了。 易泽蔚见少女沉默了,又说道: “我并不只是和你做爱。”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只是抱着你也好,不做爱的约会也好。” …… 如果换成别的时候,任珥兴许还会把他认真的告白听进去,然而现在她只觉得无力。 “别讲什么爱不爱喜不喜欢的了,你哥要是没法带着救援队找过来,咱们都得死。”任珥无力地说道。 “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 “这么有自信吗…我看很悬。”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知道我肯定比不上他。” “比不上你哥?” “嗯。” “你怎么会这么想,谁拿你们做比较了。” 刚说完,任珥就后悔了。 她确实在心里比较过两人。 “从小就是这样。”易泽蔚说道,“他总是那个更容易受到夸奖的。” “爸爸是,妈妈也是。就连学校的老师也是。” 任珥感觉面前一米八九的少年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孩。 “你也会比较我们,对吧?” 任珥沉默了一会儿,她看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嗯。” “所以我比不上他,是不是?” “这不是比得比不上的问题。”任珥解释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个错误。如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问题不大,但是……” “难道我要和‘小叔子’保持这种关系吗?” 少年也陷入了沉默。 “你一定会和他结婚吗?” 她没有回答,像给了少年希望。 飞雪落到地上很快融入了一片冷寂中,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任珥换了一下姿势,随后听到钝钝的噗通声,低头一看。 “易泽蔚。” “嗯?” “你手机什么时候接通的?” “啊?” 易泽蔚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他正在和陈嘉树通话,已经持续叁分钟了。 两人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几乎是一起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任珥悠悠地说道:“咱俩还是死在这里比较好。” 失控(h) 陈嘉树找到两人的时候任珥已经昏睡过去了。 不过准确来说,是搜救队找到了他们,前者并没有出现在现场。 任珥在医院的单人病房睡得迷迷糊糊的。她隐约能感受到阳光的坠落,在温暖的环境中越睡越沉。 少女翻了个身,房间里的暖气烘得她浑身燥热。 恍惚之间她像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任珥察觉到有人爬上了床,靠在自己的身边。臀部往后一靠,碰到了炙热而又坚挺的硬物。 病号服的纽扣随着扭曲的姿势被扯开了,蓝色的衬衫下是乳白色的肉团,末了还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头。 任珥往身后靠去,对方却只是轻轻抱住了她。 “嗯…” 少女翻了个身,钻进了温暖的怀抱中。 呼吸浅浅,任珥的膝盖往上一靠,又碰到了身旁人的性器。 修长的手指将松开的纽扣往外一拉,因侧身而迭在一起的双乳彻底露在了面前,饱满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舌尖舔上了敏感的一点,吮吸中夹杂着轻微的水声。 任珥又往前凑了凑,柔软的奶团贴着分明的下颚线,另一颗红豆滑过了身前人脸颊。少女夹紧了双腿,喘气声从嘴角漏出。 不知不觉中,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腰际贴入,勾下了宽松的长裤,沿着内裤边往更深处探去。 指腹轻轻摩挲着小小的花核,湿润的口腔肆意地吮吸着香甜的气息。 “唔…嗯…轻一点…” 娇嗔只会适得其反。 粗长的肉棒顶到了少女的小腹上,薄薄的衬衫被顶出了几层褶皱。龟头拍打着任珥的腰,往上按了几下,弹到了她的奶子上。 不一会儿,粉色的奶头恰好舔上龟头处的凹缝,白色的液体蠢蠢欲动。 她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下意识想要睁开眼睛。 “易泽蔚…” 任珥喊出了他的名字,而身前人却浑身一僵。 随后的记忆便是拥挤而来的肉棒,浓稠的液体射到了嘴角。喷了好几次的鸡巴迟迟不愿从嘴里拔出,顶过少女口腔的每个角落。 “唔…唔…” 任珥不断咽着口水,呼吸变得有些局促。 她不知道为何眼前的“少年”会突然变得如此狂躁。 从唇中拔出的阳具很快就到了两腿之间,贴着湿润的肉壁往深处顶去。 小腿被抓起,饱满的巨乳一下子垂在了枕头上。 “轻一点…啊啊…” 结实的肌肉撞在少女的臀部啪啪作响。水声和喘气声不绝如缕。 等一下…好像没有带套… 任珥咬紧了双唇。 “不行…没有套…” 身后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一般仍在猛烈地冲撞着。 很快,少女的话语被狂风暴雨般的情欲撞得支离破碎。 “唔啊…啊…慢一点…啊…太深了…” 不行…射进去了。 精液灌满了小穴,溢出的白色液体混着透明的蜜液从大腿根处流下。 任珥颤颤巍巍地靠在枕头上,马上又被男人结实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 硬起的阳具再次插入,大手掐着她的脖颈,逼得少女抬起了头。 激烈的抽插惹出了一阵阵的水花,喷射在洁净的床单上。 任珥看着正上方的钟表。 正午十二分。 窗外的阳光正耀眼,金色的流光落在两人重迭的背影上。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身上布满了白色的液体,下身的肉瓣早已肿胀得不行。 她本就刚恢复健康,一番作弄下来又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任珥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熟悉的少年,想起身但却感觉腰部一阵酸痛。 “…我睡了多久?” “一天。” 任珥转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昏睡前的画面又映入了脑海,于是责问道:“你之前是不是没带套?” 易泽蔚的脸上却是困惑的表情。 “我们什么时候没带套做过,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不是你吗…”任珥更迷糊了。 难道是一场春梦? 可是浑身的酸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突然,任珥想到了什么。 “你哥来过这里吗?” 少年的神色有了明显的变化,片刻后他开口缓缓说道:“自从滑雪那天之后,我就没有看见过他了。” “给他打电话,一直没有接通,后面直接关机了。” “你没有去找他吗?”任珥问道。 “这两天我都在这里陪你。”易泽蔚说道,“不过…我中午出去过一次。”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少女失神的双眸,想问的话堵在了喉咙。 陈嘉树。 在梦里动作粗暴、一反常态的男人是陈嘉树。 一根满足不了你吗 任珥在医院只呆了两天便出院了。 她没有和父母提过滑雪的事,只是提到自己会和朋友出去玩几天。因此出院的时候来接她的只有易泽蔚。 临近过年,街道两旁的路灯上都挂起了喜庆的颜色。 打开车门暖气袭来。 任珥现在格外喜欢温暖的环境。 “还是联系不到他吗?”她问道。 “嗯。” 易泽蔚看向她,对少女的询问似乎有一些失落。 “我联系了母亲,她也联系不上他。所以应该是把所有人都屏蔽了。” “你有和她说这些事吗?” 少女口中的这些事似乎另有所指。 “没有说,怕她担心。” 轿车停在了斑马线前,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想来我家吗?” 任珥看向易泽蔚,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随后问道:“你是不是和父亲住在一起?”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去见陈嘉树和易泽蔚的父亲? “父亲和别的女人住在另一个城市,不在这里。” 少女松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原来的家就在这里,习惯了。” 易泽蔚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那他会不会去找你的父亲了?”任珥猜测道。 易泽蔚安静了一会儿,任珥还以为是他没有听到,于是又想开口。 “他是不是…” 少年打断了她的询问。 “哥哥这么成熟的人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这么担心。” 紧接着他又说道: “这两天陪在我身边的是我,不是他。” “你醒来之后关心的只有他,都没有问过我的情况。” 突如其来的责问掺杂着压抑许久的醋意。 明明他才是那个第叁者,为什么现在吃醋烦闷的是他? 任珥见少年一脸烦闷,随后扯开了话题。 “带我去你家吧。” 她说道。 黑色的轿车在乡间平坦的道路上行驶。 “其实这里是我们小时候住的地方。” “你和陈嘉树?” “嗯。” “父母离婚之后,母亲就带着哥哥搬走了。后来我去外市上了高中也很少回来。” 任珥静静地听着,往向窗外的大河,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眼中的哀伤。 过了一会儿,轿车停在了一座乡间别墅的车道上。 “你们小时候住得这么偏吗?” “附近很早以前有两条商业街,现在都拆得差不多了。”易泽蔚解释道,随后推开了生锈的铁门。 白色的墙面是满是斑驳的印记,只剩下枯萎的爬山虎。墙脚杂草丛生,剩下一棵老树还算有点生机。 进了玄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客厅。与院子的破败老旧不同,别墅内的装修仍然很新。 布满暗纹的墙壁像是翻新过一般,皮质沙发一尘不染。 易泽蔚拉开厚重的窗帘,冰冷的阳光落在木质地板上印出了窗户的轮廓。 任珥看着玻璃橱柜里摆着的照片,是他们全家的合照。 她凝视片刻,发觉陈嘉树和易泽蔚小时候比现在还要相像。 “还有一些照片在书房。” 于是两人顺着旋转的楼梯往二楼走去,迎面而来是一扇内嵌的木门。 易泽蔚转动把手开门,踩在地毯上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男人,陈嘉树。 男人坐在书桌前,轻轻一推把打开的抽屉合了回去。 叁人目光交汇,陈嘉树的视线越过易泽蔚落到了任珥的身上。 “小珥。” 陈嘉树已经很久没这么喊过少女了。 两人当初刚确认关系的时候他便是这么喊的。 “我想和你谈一谈。” 他看向易泽蔚,补了两个字。 “单独。” 任珥看了一眼易泽蔚,随后说道:“好。” 于是少年退出了房间。 陈嘉树从凳子上起身,慢慢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把门锁上吧。”他柔声说道。 任珥虽然有些惴惴不安,但还是照做了。 然而她刚刚反锁上门,下身的裙子被用力拉开,一个冰冷的椭圆状物体塞进了她的私密处。 任珥看到男人手机屏幕上的交互页面,马上意识到了挤开肉瓣的是什么。 “…唔…你不是说…要谈一谈…” 很快,下身的玩具开始了激烈的震动。 尾音被顶碎了,少女双腿发颤只能靠在门上,面前的男人顺势俯身压下,低头轻声说道: “我偏偏喜欢这种谈话方式。” “嗯…唔…” 小穴里的跳蛋震动得更加厉害了,任珥想低下头,面前人大手一握,少女被迫抬起了潮红的脸庞。 “宝宝,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是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才会去勾引我的亲弟弟吗?” 毫无温度的做爱(h) 任珥想要出言反驳,私处的震动感和翻涌而来的情欲让她难以组织语言。 “怎么了,说不出话吗?” 陈嘉树淡漠地看着面前人忘情失态的模样,喉结滚动了几下。随后将少女的毛衣脱下,露出了薄薄的白色吊带衫。 男人用手指勾下吊带,扯下了一半的衣服。饱满圆润的乳房落下,另一边深粉色的乳晕恰好藏在领子处。 他用指腹来回摇了摇任珥挺立的奶头,像是在玩弄道具一般。 “阿蔚是不是也吸过这里?” “唔…” 不知为何,少女似答非答的嘤咛声又激起了他的无名火。 男人张开双唇,一口咬了上去。伴随着吮吸声作响,舌尖不断将乳头往口腔上壁顶去。 “嗯…哈…” 修长的手指将跳动的玩具摁得更深了。 随着震动的愈发剧烈,任珥大脑一片空白。下身的蜜液喷到了男人的西裤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这么快就喷了?” 嘲弄的语气让少女的身体更加敏感。 陈嘉树抬起脚,崭新的皮鞋踩在了沙发上。 清澈的液体流到了鞋面上,他轻轻抬起脚往少女的蜜穴处挤去。娇嫩的肉瓣摩擦着生硬的皮革,惹得后者娇喘连连。 毫无温度的做爱,她渴望更温暖的感觉。 任珥用手指拉下男人黑色的袜子,露出了冷白色的肌肤。 粉色的指尖摩挲着他的脚踝,任珥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 陈嘉树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柔情,但转瞬即逝。 啪嗒一声,他将脚重新收回,用手攥住了少女的下巴。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求求你拿出来……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敲门声。 陈嘉树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前。一开门看到的果然是自己的弟弟。 然而易泽蔚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他,而是坐在沙发上失态的少女。 “哥,你在干什么?!” “准备和你的嫂子做爱啊。”陈嘉树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翻涌而来的妒意混杂着因视觉刺激而加快的心跳直冲头顶。 “可是她才刚出院。” “那又怎样,你们背着我做爱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陈嘉树的语气很平淡,易泽蔚却能轻易捕捉到他平静之下的怒火。 “唔…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一旁的少女夹紧了双腿,费力解释道。 陈嘉树走到沙发前弯下腰柔声作嘘声状说道:“你不会是想被我们两个人一起操吧?” “小珥的小穴那么紧,两根会坏掉的。”他紧接着说道,“不如让你先适应一下。” 于是男人点了一下手机屏幕,震动频率瞬间提升了一个档位。 “…她会受不了的。” “我怎么感觉宝宝还是很享受的呢?你看看,流了多少水。” 短裙被狠狠撕开,湿润的小穴中是跳动的玩具。 不知怎的,易泽蔚想起了之前任珥塞跳蛋在自己内裤里的情景,和此刻面前的画面逐渐交合。 少女的喘气声、因呼吸而起伏颤动的乳房,还有被玩具撑开的小穴,大腿根处留下的蜜液。 要疯了。 他就是喜欢任珥这个样子,就算她有男朋友也好,是自己的嫂子也好。 “真骚啊,宝宝。” 啵唧一声,男人费力取出了跳蛋。 椭圆形的玩具表面满是清澈的液体,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流。 “现在没有东西塞满,是不是很空虚?” 任珥靠在沙发上,敞开的双腿中间是诱人的蜜穴。浅色的毛衣被脱下,上身只剩下薄薄的白色吊带,一半的胸暴露在了空气中,乳头因冷风而颤立。 他注意到少女的奶头似乎是被吸肿了,罪魁祸首必然是自己的哥哥。 房间里没有暖气,微弱的阳光被白茫茫的天空消去,只有几缕刻在书桌上亮出金色的边。 “阿蔚,你也不忍心看她这副模样,对吗?” “所以把你的鸡巴拿出来帮帮她吧。”陈嘉树微笑着说道,“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操我的女朋友的。” 任珥察觉到了两人之间不对味的关系,从前在言语上一板一眼的男人此时说出来的话语都是这么陌生。 然而她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点起的欲望一时间无法熄灭。 她看向易泽蔚,毛呢裤下出现了明显的轮廓。 任珥从沙发上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朝他走去。 “好冷…” 她躲进了少年敞开的风衣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尽情地闻嗅着香气,感受着炙热的体温。 好暖和。 易泽蔚看着怀里发颤的少女,粗硬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她的穴口蠢蠢欲动。 少年的喉结滚动着,赤裸裸的欲望落在了任珥潮红的脸颊上,不远处的男人淡漠地看着两人。 他真的要当着哥哥的面操她吗? 灌精(h) 圆润的乳房贴在少年的毛衣上,奶头上浮了几根毛絮随着浅浅的呼吸飞了起来。 “帮我…” 她小声说道。 易泽蔚解开裤子,粗硬的性器一晃而出。龟头溢出了淡淡的前液,搅在了少女的花核上。 少女握住炙热坚挺的肉棒往下身送去。肉根一点一点挤开花瓣往深处顶去,面前的少年低着头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喘气声。 吧唧,吧唧,交合处水声作响。 易泽蔚托住任珥的臀部往前走了半步,挤进来的那一瞬间小穴便紧紧地吸住了他的性器。 “唔…嗯…” 终于有了温度。 她从未如此满足过,收合的深处绞弄着少年的阳物。任珥靠在后者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少年的气息。 随着交合的动作的加剧,大衣逐渐滑落到了两人的腰际。少女饱满的双乳落在了两人的视线中,随着抽插一阵一阵地颤动着。 一想到此刻两人的旖旎正被男友尽收眼底,任珥的内心泛起了诡异的兴奋感。安静的房间里下身碰撞的声音愈发大声,越来越快的节奏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陈嘉树看着两人藏在大衣之下的动作,心底的无名火还是掀了起来。 他看到少女脸上满足的神色和潮红的面颊,浑身如有猫抓一般。 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难道是谁插她都可以吗? 陈嘉树一双大手覆上了任珥的乳房上,后者被强迫着往后靠去。他用手指狠狠揉捏了几下粉色的奶头,如愿听到了少女的嘤喘声。 任珥被夹在了中央,蜜穴处的充盈与胀痛混着深处的快感一阵阵翻涌而来。奶头被反复揉捏,随着力道的加深,两人的交合处也愈发绞紧。 “宝宝是不是很喜欢被玩奶子?”陈嘉树点道,“每掐一次你的奶头,阿蔚的脸上都会有不一样的表情呢。” “唔…” 他说的是事实,是易泽蔚也知道的事实。 但后者对他的话语似乎深感不悦,用手抓住少女的臀部往回一拉,一下子顶了进去,逼得任珥嘤咛声顿起。 一根鸡巴已经插进去了,另一根也早就饥渴难耐,顺着少女的臀部往上顶去。 陈嘉树将手指塞进了任珥拥挤的小穴中,指甲盖贴着柔软的蜜肉,拔出后带着几根暧昧的银丝。 “好像差不多了。” 任珥察觉到了男人语气中多了几分情欲。她知道陈嘉树在床上一直有主导的倾向,但先前为了保护她都是在尽力忍耐。刚才用小穴磨他的皮鞋时,抬头就能看到西裤下明显的轮廓。 可是她还没有试过同时被两个人操。 而且他们还是亲兄弟。 肉棒拍打着大腿根部,像是在品尝少女因羞耻流下的淫液。 要疯了…… “不行…” 太大了,两人单独插一根就很胀了,两根真的不行… 然而陈嘉树没有在意少女的抗拒声,粗长的性器费力一点一点顶入她早已拥挤的小穴。 “操…” 她听到面前的少年也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哈…啊…” 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着少女的全身。任珥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进行思考,只剩下身的软泥还在颤动着。 耳边是少年的喘气声,她抬起头望向易泽蔚,两人目光交错,像是要把对方吞噬一般,却不知身后的男人也在看向他们。 他恨她眼中的爱意并不是望向自己。 明明他们才是那对有情人。 陈嘉树用力往前一顶,整根肉棒直接挺了进去,逼得任珥发出了尖锐的嘤咛声。他用手指掰开少女的唇伸了进去,在柔软的口腔中游走,堵回了她的娇喘声。 阴囊堵在了私密处,两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在湿润拥挤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唔…唔…” 两根鸡巴摩擦着,溢出的体液洒落在四处。 少女双腿直发颤,身体一下子往前靠去。易泽蔚顺势靠在了身后落地的书柜上,性器顺势也顶到了深处。 颤动的乳房勾引着面前的少年。易泽蔚低头咬起了任珥的奶头,少女的奶团被提起挂在了空中,呈现出完美的圆弧。身后的男人刻意地抽出了带着银丝的手指,随后用大手狠狠揉捏雪白色的右奶。 “哈…啊…好爽啊…唔…” 书柜被几人顶得一晃一晃,摆起的相框掉在了地上。少女的足尖踩在相框边缘。任珥晃动着身子低头一看,发现相框里正是陈嘉树和易泽蔚的合照。 而她不知道的事,那是两人分别前的最后一次合照。 任珥没有来得及多看,奶子被两人操得乱晃,绷紧的足尖踩在了少年洁净的运动鞋上。 随着高频率的抽插,浪潮一般的快感覆过少女的头皮席卷而来,身前身后的喘气声将她深深地埋入欲望的海洋。 “唔啊…啊…要死了…嗯…” 任珥感觉自己如同一团软泥烂在了两人中间,翘起的臀部还被顶撞着,丰满的乳房贴着少年流汗的腹肌,清澈的液体喷在了相框上,染湿了一部分相片。 听到魅人的娇喘声男人的喘气声愈发浓重,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 “哈…差不多了…嗯…” 滚烫的精液涌进蜜穴中,而另一根几乎是同时泄欲而出,一股股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溢出的白浆顺着少女的腿部流了下来。 三人的体液混在了一起,任珥被夹在中间,软趴趴地靠在少年充血的胸肌上。 没到一会儿,身后的男人撩起了她的发丝,用暧昧的语气轻声说道:“小珥,你是了解我的,对吗?” 任珥向易泽蔚投去求救的目光,只见面前的少年用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去床上吧。” 于是少女被带入了卧室,大门上锁发出清脆的声音,落地的皮带扣,风衣纽扣撞到复古的太妃椅上,运动鞋和皮鞋往地毯上踢去。 三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的野兽,在乡间的别墅里尽情交合。浓稠的白浆射满了少女全身。任珥白皙的后背满是紫红色的吻痕,手腕上还系着男人的领带。 落日的余晖照在床头,赤裸的身体还有翻涌的欲望久久没有停歇。 喂奶(h) 清晨,少女从床上起身,腰际传来了疼痛感。身边的两人不知去了哪里。 任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锁骨到小腹布满了吻痕。她也记不清是陈嘉树的痕迹还是易泽蔚的痕迹了,下了床便往浴室走去。 打开花洒,清澈的温水落了下来,缓缓流过少女的身体。大腿处的蜜液已经干了,但小穴处的肉瓣仍是肿的。 浴室里很快浮起了阵阵水汽,将少女泡在了旖旎之中。 洗完澡后任珥翻了一下衣柜,只找到几件运动卫衣,于是随便套了一件在身上。还没穿好便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她顺着楼梯往一楼走去,随后来到了别墅后面的小院子。刚推开门就看到了熟悉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支烟。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抽烟了?” 陈嘉树将烟头掐灭,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口回道:“看来我们都有一些对方不知道的小秘密。” 任珥当然知道他口里的“小秘密”是在指什么,但此刻的她也读不懂陈嘉树语气下的情绪。毕竟这个男人几个小时前还带着欲望舔舐过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可现在又将审视的目光投向她。 “你穿的是什么?” “我从卧室的衣柜里拿的。” “那应该是阿蔚的衣服。他高中时就喜欢穿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去哪里了?”任珥注意到从卧室到客厅,一直到院子都没有看到易泽蔚。 “开车去买早饭了。”陈嘉树紧接着说道,“偶尔让他照顾一下我们也挺好的。” 一阵冷风吹过,任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宝宝,过来。” 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呼唤她,又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于是少女便坐到了他的腿上。 任珥上身只穿了易泽蔚的卫衣,宽松的卫衣下再无其他,连内裤都没有穿。刚洗完澡还带着一点水的小穴直接摩擦着男人的西装裤。 陈嘉树用手扶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把卫衣往上掀了起来。后者圆滚滚的乳房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粉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刚洗完的身体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陈嘉树只是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目光落在粉色的乳晕上。 任珥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随后往前倾去。雪白而又圆润的乳房贴到了男人面前。 啵唧一声,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奶头,银丝连着柔软的双唇。 少女坐在他的大腿上往里靠,小穴处流出的蜜液染湿了西装裤。男人立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顶在中间,欲火更加难耐。 这时,前门传来了停车的声音。伴随着砰得一声,车门被关上,而沉重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任珥知道应该是易泽蔚买早饭回来了。 少年看了一眼客厅,随后去了楼上的卧室和浴室,都没有看到任珥。于是他也到了后院,刚出来就看到任珥真空地坐在陈嘉树的腿上,饱满的乳房挂在他眼前,粉红色的乳头像被吸肿了。 “吃早饭了。” 易泽蔚的语气中有几分躁动,他压低了掩饰泛起的苦涩和深深的欲望。 他没想到陈嘉树直接抱起任珥回到了房间,随后坐在餐桌前。 任珥下意识夹紧了男人劲瘦的腰,走路时后者坚挺的硬物抵着少女的小腹,像是心跳一般扑通扑通。 桌上放着热牛奶还有一些面食。 任珥想要从陈嘉树的腿上下来,却被男人拉住了手。 “我要喝牛奶了。”她解释道。 “坐在腿上也可以喝。”男人悠然地回道,随后抬起头看向易泽蔚,“你说对吗?” 少年心领神会地拿起热牛奶,将吸管口送到任珥的嘴边,戳开柔软的双唇喂了进去。 少女吸得有些急了,吸管口溢出了一些牛奶顺势滴在了易泽蔚的手上。 热热的,顺着手指流在他的手心,顺着他的手掌纹往下。 少年的喉结几番上下。炙热的目光从任珥的嘴边移到了两人紧贴着的私处。 为什么不插进去? 为什么抱着她的不是自己? 昨夜酣战的场景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欲望的狂风狠狠拍打着他理智的大门。 不知不觉,少年的力气在增大,一个没注意就把多余的牛奶挤了出去。白色的液体从柔软的唇边溢出,勾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如果不是牛奶而是别的就好了。 正当他遐想时,少女身下的男人解下了皮带。 “宝宝,你也喂一下我吧。” 不安 陈嘉树将修长的手指没入少女的小穴里,却引起了后者的反抗。 “不行,还肿着…” 平时应付其中一人就够累了,多一个人更是吃不消。 听闻后面前的少年弯腰吻上任珥,将她嘴角的牛奶舔了干净。 随着接吻的深入,陈嘉树明显感受到少女的蜜穴又变得更加湿润了,清澈的粘液染上了他的指尖。 ——和他接吻就能湿吗? ——可是你明明才刚拒绝过我。 妒火逐渐从心口蔓延,男人两根手指插入,捣弄着任珥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故意揉捏着她的奶子,末了拍打几下,饱满的乳房接连晃动了几下。 两人的双唇分离,眼神却还交汇着。 易泽蔚看到陈嘉树的手还托着少女的乳房,故意低头顺势用嘴唇咬上了任珥的奶头。 一边不够还有另一边。 粉色的奶头用嘴咬到了一起,雪白的奶子攒成一团,随着少年的拉扯轻轻提起。 “嗯…唔…” 陈嘉树见状直接松开了手,少年咬着奶头,任珥圆润的奶子凭空坠下,露出了好看的圆弧形。 他忍得难受,肉棒在少女大腿中央跳动,溢出的前液顺着龟头滴了下来。 但任珥似乎并没有想让男人进来的意愿,双手抓紧他的西装裤,忘情地往易泽蔚的嘴里送着奶团。 不要,就不要你进来。 她像是在赌气。 陈嘉树的眸子暗了下去。 少女的穴口磨在西装裤上起了褶皱,雪白的背落下了一个一个吻痕。 她始终没让他进来。 日暮时分,陈嘉树从卧室出来,手里还提着垃圾袋。 垃圾袋里没什么其他东西,只有他们昨晚用过的避孕套。 下楼时手机震动了一下。男人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随手回了消息。 任珥刚好走到楼梯口,大号的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怎么了?” “是高中班主任让我回母校给高中的学生做演讲。” “现在才找?你都毕业这么久了。” “之前也找过,都拒绝了。” “那你这次怎么接受了?”她问道。 “谁说我接受了?” “……好吧,我还挺想回去看看呢。” 任珥和陈嘉树都是霖州中学毕业的,只不过陈嘉树是没发挥好去了华大,而任珥和易泽蔚都是正常考入。 “你想回去看看?” “是啊。” 男人短暂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栏杆上的少女,随后说道:“那回去看看吧。” 易泽蔚也从卧室里出来了,顺口接道:“嗯,回去看看。” “你也要去?” “我不能去吗?” “你都不是霖中毕业的。”任珥吐槽道。 “我想看看哥演讲的样子咯。”易泽蔚也靠到了栏杆上。虽然嘴上念着陈嘉树,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任珥。 楼下的男人看着两人,似乎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会相信易泽蔚是为了看他演讲才跟过来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弟弟是不想让自己独占少女。 虽然任珥一直在他周围,但陈嘉树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跟着弟弟一起消失在他眼前。 这种不安全感愈发强烈,一直持续到回高中那天。 任珥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毛衣,里面还搭配了米色的打底衫,易泽蔚则是简单地套了一件卫衣,外面是加绒的夹克。 陈嘉树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是任珥穿过的卫衣。 “你看嘉树穿得比我们成熟多了。”少女说道,“像他一个大人带着我们出去玩。” 她说的是事实,男人无论是穿搭上还是气质上都比他们成熟很多,明显是已经工作的人。而她和易泽蔚看起来更像是高中刚毕业的小情侣。 恰好这次开车的是陈嘉树,后排的两人对视后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你要是我的孩子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轻飘飘一句戏谑的话却让任珥收起了笑容。 “有你这种爸爸会很倒霉的。” 一旁的少年悠悠地补充道:“反正我不会这样子对小孩。” 陈嘉树透过镜子看到了后排靠在一起的两人,不自觉地加快了行车速度。 典礼在礼堂举行,陈嘉树简单地看了一下演讲稿便上台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面对这么多人公开演讲过了,最开始还有一些紧张,但很快便适应了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如鱼得水。 演讲进行到尾声时,陈嘉树的目光再次落往任珥和易泽蔚所在的方向。然而他却发现两人的座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空的了。 他们去哪里了? 求人(h) 陈嘉树好不容易应付完学妹学弟的提问,下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寻找两人。 当他打开手机时却发现了任珥留的消息: 【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男人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放了下去。 他知道任珥不舒服的话易泽蔚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去,所以两个人的同时消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释。更何况医务室应该还有其他人,他们不太可能会做那些事。 不对,他了解易泽蔚,更了解任珥。 如果是他们的话…… 陈嘉树按照可靠的记忆找到了熟悉的大楼,一层走廊尽头便是霖中的医务室。 虽然已经毕业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医务室的老师却从没换过,还是那位年轻的女老师。 “任珥在这里吗?” “里面的房间。”老师随口说道,“低血糖,回去多吃点鱼虾肉。” “好,谢谢老师。” 陈嘉树往里走去,打开了里面的门。 他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白色屏风后两人的身影。 易泽蔚把手伸到了任珥的衣服里,大手在修身打底衫下的动作一览无余。 “在高中做这种事不太合适吧。” 两人闻声都抬起了头。 任珥嘴角微扬,眨巴着眼睛靠在易泽蔚的肩膀上回道:“那陈老师要惩罚我们吗?” 此言一出,顿时激起了男人的情欲。 ——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和任珥在高中的校园里做爱,可是出于理智的规训一直没有实践。 陈嘉树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少年还没有插入。 于是他走到任珥身边也把手伸了进去,抓住了少女另一边的乳房捏了几下。 两边的奶子被不同的手揉捏着。 “老师,摸舒服了吗?”她哼哼卿卿地说道。 行,鸡巴硬了。 “宝宝,让我进去。” “不要。” …… 男人滚动的情欲堵在了喉咙处,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英气的眉头在此刻紧锁。 陈嘉树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失落与挣扎,面前的少女便越是兴奋。 ——她喜欢看到两人因不安而表现出来的脆弱感。 任珥知道从小一起成长的兄弟姐妹往往比普通人更受不了厚此薄彼的待遇。易泽蔚是这样,陈嘉树又何尝不是呢? 也许他从小到大都一直是父母偏爱的那一个,所以在面对弟弟时才会有表现出成熟又大度的样子。 可她偏偏喜欢他因自己妒火中烧理智破碎的模样。 “陈嘉树,你不会求人吗?”少女眯起双眼挑衅道。 于是他耐着性子说道:“宝宝,求你让我进去吧。” “先给我舔舒服了。” 任珥掀开下身的长裙,男人见状也很配合地半跪在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勾开内裤,柔软的双唇一下子吸住了花核。 “唔…” 啵唧,啵唧。 水声连连。 怎么这么用力… 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少女顿时变了脸。 小穴处被用力地吮吸着,任珥又不住地发出了颤音,勾得陈嘉树头昏脑胀。修长的双腿弯到了他的背上蹭了蹭,下意识将男人的身体往下压了压。 同时身后的少年亲吻着她敏感的后背,淡淡的香水味从背后吹来,指尖还在拨弄着她的奶头。 窗外下起了小雨,混着小小的冰块砸在玻璃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任珥看着医务室墙上的挂钟,思绪忽然飘回了从前。 高中的时候她路过篮球场会看那些男生打球,在各种典礼上也会听到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当时的任珥还没有想过会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发生交集。 可他们现在一人舔着她的逼,一人玩弄着她的奶子,把她夹在中间爽得透不过气。 一阵一阵的吮吸让少女的大腿忍不住发颤,没过多久便迎来了高潮。清澈的蜜液喷到了脸上,陈嘉树第一时间却是抬头询问:“舒服了吗?” 任珥才从迷离中恢复,把手放在了他撑起的帐篷上,双唇因喘气吐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男人只当她是默认了,解下皮带往地上狠狠一丢,发出了哐啷的声音。 “宝宝,转过去。” 于是她转过身趴到了易泽蔚的身上,两个奶子在后者的胸膛上压出了丰满的形状。 少年的率先插了进去,随着肉棒在小穴里的深入不断发出咕叽的声音。 “唔…” 怎么这么硬。 “太紧了…” 嘴上这么说着,少年往里插的动作一点也没放慢。 任珥才刚适应完易泽蔚的形状,身后的男人便蠢蠢欲动了。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打转了半圈没有再等待便直接顶了进去。 “嗯…哈……” 脑袋要爆炸了… 怎么会这么挤,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了。 奶头摸着少年因充血而变硬的胸肌,身后男人每一次的顶撞都会让两人的结合得更深。 一下又一下,逼得她抓紧了床单。 “等一下…太大了…” “只有阿蔚的时候宝宝也咬得那么紧。所以肯定不是我们的问题。” 男人嘴上说得轻松,粗长的性器抽插着,难耐的爽意刺得他忍不住喘起粗气。 “不行…太深了…慢一点…” “现在该求人的是谁?”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下带着一点别样的语气,任珥知道他在报复自己,于是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 然而身下的抽插越来越快,像是在逼着她开口。 “慢一点…要坏掉了…” “小珥,你不会求人吗?” 两根肉棒摩擦得越发坚挺,少女终是忍不住松了口。 “求求你…慢一点…” “好,答应宝宝。” 男人的节奏似乎是放慢了,但契合的角度却好像更深了。 任珥没来得及多想,另一根鸡巴也没有安分,在深处不断顶着她的敏感点。 “我是不是可以操得再深一点?”易泽蔚假装无辜地问道,“毕竟你可没求我。” “不…唔…” “嗯?” “…求你轻一点…” “喊谁?” 少年扶着她的腰又往下压了几分。 “…易泽蔚…唔…轻一点…” “没听清。” “易…” 任珥很快意识到了少年是在耍自己。无论她求不求饶都会被他们操翻。而原本答应她慢一点的男人又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哈…要流出来了…唔…忍不住…” 少女下身如同失禁一般潮涌而出,瞬间染湿了一大片蓝色床单。 任珥已经分不清此刻从私密处流出来的究竟是些什么了。此刻的大脑根本无法支持她思考这个问题。 抽插而在继续,两根肉棒摩擦得越来越激烈。身下的少年和身后的男人都像是不要命了一般。 铁架的床被压得咯吱咯吱响。 大量的精液射了出来,混着清澈的液体往小穴外流。 “哈啊…爽死了…嗯…” 终于,男人率先拔出了性器,剩余的精液都射在了任珥布满吻痕的后背。 小穴里还含着易泽蔚的鸡巴没有松开,她便没了什么力气直接倒在了少年的怀里。 经过刚才的一番酣战,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 过了片刻任珥终于恢复神智,小声嘀咕道:“老师和学生做爱不是罪加一等嘛…” 易泽蔚看向陈嘉树,扬眉说道:“有道理,看来我们都应该被‘惩罚’。” 陈嘉树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宝宝准备怎么惩罚我们?” “不是那个意思…” 任珥不知道他们还要玩多久这个“游戏”。至少在老师午休回来之前应该是不会消停了。 还真是坏心眼的两兄弟…… **今日份的早点更了祝友友们假期快乐~ Ps.结局是快乐3P,各位友友不用太担心( ̄▽ ̄) 礼物 回去的路上叁人的衣服恰好换了个顺序。 任珥穿上了陈嘉树的针织衫,外面是易泽蔚的夹克。易泽蔚则是穿上了任珥宽松的毛衣,外面套着浅咖色的风衣。 前排的陈嘉树将卫衣帽子理了理,脚下的运动鞋比之前的皮鞋还要合脚。 没过多久便到了除夕。 任珥思考再叁还是决定留在家里陪父母,而陈嘉树和易泽蔚则是一起呆在老家跨年。 不过他们口中的一起跨年也只是在同一栋别墅过夜罢了。 任珥吃完晚饭便和父母一起在客厅看电视,直到易泽蔚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才独自回房间。 刚接通就看到少年赤裸着上身躺在沙发上。 “除夕快乐。”他紧接着说道,“穿这么多吗?” “你希望我在父母面前穿成什么样?”任珥说着脱完鞋上了床,“和你一样吗?” “叔叔阿姨现在又不在房间。” “你哥呢?”她随口问道。 “睡了。” 任珥看了一眼时间,才刚过十一点没多久。 “现在?” 少年见状补了一句:“你比我要了解他的作息。” 叁人之间现在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谁也没有主动把关系说出口,但似乎都乐在其中。 任珥又随口问道:“他现在能睡着吗?” 前段时间叁人厮混在一起每次都是到凌晨才休息。 “嗯,他还让我也早点睡。”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因为很想你——想得不行了顺便就把衣服脱了。” 任珥轻易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于是用手指勾着衬衫的纽扣准备解开。 这时,手机屏幕上方来了一条新消息。 陈嘉树:出来吗? 少女勾到一半的手指停下了,转而盯着屏幕上易泽蔚的眼睛问道: “你哥真睡了?” “是啊,怎么了?” “……” “没什么。” 任珥不清楚两人暗自里有什么打算,于是不动声色地回了消息。 任珥:来我家吧。 陈嘉树:好。 易泽蔚注意到了少女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在干什么?” “给朋友发祝福咯。”任珥随后又问道,“你要不直接来我家吧?” “好啊。” “等我给你发地址。” 少女躺在床上翘起了腿,乐滋滋地发了地址过去。 二十分钟后,任珥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瞥了一眼柜台上的手机发现没有接到任何电话,于是又发了新的消息过去。 任珥:到哪里了?怎么这么慢。 陈嘉树:马上到了,准备了一点礼物。 任珥:送谁的礼物? 陈嘉树没有再回消息,于是任珥便放下了手机准备去床上擦身体乳。 突然,伴随着一声“啪”,房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少女了? 任珥站在落地窗边往外望去,然而外面还是灯火通明。 任珥将目光投向了房间外漆黑的走廊。直觉告诉她,似乎有人站在黑暗中望向自己。 “陈嘉树?” 少女的声音在长廊里回荡着,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任珥又往外走了几步,又往墙壁上摸去,还没有碰到开关手就被抓住了,吓了一跳。 “别动。” 耳边传来了少年熟悉的声音,任珥顿时安心了不少。 不过任珥倒是没想到易泽蔚会比陈嘉树先到,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来她家。 她看不清少年的脸,但确实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等一下,他是怎么进来的? 明明父母现在应该已经睡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双唇便被堵上了。大手从腰处摸来,指尖顶上了柔软的乳房,伴随着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揉捏,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抖。 然而下一秒,乳头处温热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乳夹,一下子咬得少女身子发软。 脖子上传来了柔软的瘙痒让任珥下意识想抬手,随后便发现自己手腕也被细绳绑住了。 紧接着她便意识到,黑暗中似乎并不只有易泽蔚一人。 “喜欢吗,我带的礼物。”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少女顿时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操得乱晃(h) “灯是你们关的吗?” “是啊。” 男人回答得很坦诚。 任珥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很快就被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刚洗完澡吗?好香。” 少年嗅了嗅,心跳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任珥被闻得有些不自在,在床上扭了扭,脖子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是我送给你的铃铛吧?”她问道。 “嗯,你还记得。”易泽蔚回道,没有注意到陈嘉树投来的目光。 男人没有说话,用手打开了少女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勾下了她的内裤,小穴就这样暴露在了黑暗中。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以为宝宝给我们都发了消息是想吃两根,不是吗?” “不…唔——” 末端的话语被少年热烈的吻堵了回去,任珥想要抱他,手腕却被束缚住了。 陈嘉树用手指捣弄了几番小穴,拔出后带着蜜液在微弱的光照下映出了银丝。 “看起来小珥真的很喜欢和你接吻呢。”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被少年用手压住了,脖子上的铃铛时不时发出响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 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少女的脸上,溢出的前液混着刚抹上的面霜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猜猜这是谁的,哥哥还是弟弟。”陈嘉树轻声说道,“猜对了有奖励。” 任珥的大脑有些乱七八糟,她听着黑暗中两人规律的呼吸声,随口回道: “弟弟…” “真棒。” 啵唧。 花核被吸住,下身湿润的小穴被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乳夹一松一紧逼得她夹紧了双腿。然而她刚想收回,脚腕又被抓住了,于是少女的私密处只能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陈嘉树轻轻捏着乳夹往外扯去,抖动的小蝴蝶结摩挲着奶团,脖子上的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唔…” 湿软的小穴喷出了清澈的液体,任珥颤抖着腰往上顶了几下,随后躺在床上用脚触碰着坚挺的肉棒,足底时不时传来一阵瘙痒。 “看起来差不多了。” 少年将肉棒插进早已调教好的小穴里,托着任珥的大腿往深处快速地顶去。 “哼…哈…慢一点…” 任珥望向天花板,另一根肉棒甩到了眼前。 “宝宝,嘴巴也别闲着。” 于是他也插入了,粗长的性器挤进湿润的口腔,仅仅没入了叁分之一就让少女喘不过气来。 右腿被放在了少年的肩膀上,扭曲的姿势让任珥更加兴奋。 汗水从腹肌中央留下,宽阔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把她钳制得死死的,后背靠在柔软的被子上退无可退。 伴随着激烈的动作,连少年饱满的胸肌也抖动了起来,脖颈处清晰的轮廓格外诱人,银色的项链在胸口晃来晃去闪过她的眼前。 随后他抽出了性器,白色的液体从龟头处射了出来,落在了少女的大腿上。 陈嘉树摘下了乳夹,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肿起的奶头,一旁的少年也不甘示弱地凑了过来。 两人俯在任珥的胸前吮吸着两侧的奶头,惹得少女拱起了腰。 “轻点…我又没奶水…” 两人收回了双唇,扯出的银丝还挂在乳尖。 “怎么样,这就满足了?” “手…磨得好疼…”她的语气有些委屈。 于是陈嘉树帮她解开了细绳,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条红痕。 “转过去,趴下。” 男人用大手覆在了她抬高的臀部, “再抬高一点。” 他解下了皮带,丢在地板上发出了哐啷的声响。 陈嘉树的声音那么温柔,挺入的动作却十分粗暴。 “哈…啊…啊…” “小声一点,叔叔阿姨都睡了。” 易泽蔚“好意”提醒道,刚射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晃动着塞入少女微张的嘴里。 “唔…嗯…” 前后都被充满,发肿的奶头摩擦着床单,小穴处不断流下蜜液。啪得一声,巴掌落下,少女颤抖着身子又喷出了一阵水。 “哥哥有这么厉害吗?” 易泽蔚故意用手按住任珥柔软的头发往下压去。少女呜咽着,被插入的嘴几乎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词汇。 “宝宝的舌头真软。” 陈嘉树听后抬起头看着易泽蔚。 “你在喊她?” “哈?…不然喊你吗?” 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 “当然是你不在的时候。”易泽蔚说着用手托起少女的双乳用力揉捏着。 “你说对吗,宝宝?” 任珥没有回答,只感到身后男人的顶撞更加用力了。 “是吗,那宝宝更喜欢谁的肉棒呢?” 这个时候,有必要吗你们两个… 不过对于他们已经可以从容地谈论她出轨这件事,任珥倒是感到很意外。 两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似乎都有些置气,各自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翘起的鸡巴顶着她柔软的口腔膜,奶子被顶得前后乱晃,在少年的手里挤成一团,才刚刚消肿的奶头又被捏在了一起。 不行了…要去了… 一时间任珥的脑海中炸出了无数朵烟花,欲浪从下身涌来,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终于,身前人抽出了性器,而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坚实的小腹顶着柔软的臀部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唔唔…要烂掉了哈…” 少女的叫床声伴在窗外响起的烟花声后彻底放开了,随着一阵阵砰砰声在房间回荡着。 易泽蔚抱起任珥,亲吻着她潮红的脸颊,被蜜液浸润的肉棒再次挤进了软泥一般的小穴。 啵唧,啵唧。 “宝宝,也亲亲我吧。” 于是少女回头吻上了身后的男人。 “哈…” 马上就是零点了。 外面的烟花声越来越密集,叁人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到后来,任珥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和自己接吻了,也记不清到底是谁先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蜜液混着浓稠的精液喷在了蓝粉色的床单上,叁人的心跳和呼吸连同体液体香混在了一起。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交错在任珥的耳边。 落地窗外炸开了朵朵耀眼的烟花,一阵阵忽闪而过的光映出了叁人的轮廓。 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对着黑暗中的两人说道: “新年快乐。” 毕业(h) 五年后。 偌大的办公室里仅有两人,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极低。百叶窗帘外是高耸入云的大楼,明媚的阳光照在办公桌上留下一道一道横线。 男人身着衬衫,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闪过一条条消息。 任珥坐在陈嘉树的怀里,胸口的吊带被拉了下来,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肩膀上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小穴含着肉棒流出了清澈的液体。 “怎么样?”男人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样?” “舒服了吗?” 陈嘉树说完单手抱着少女的腰又往深处顶了顶。 “嗯…还差一点。”任珥也配合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等会儿要开会了。”他提醒道。 “不是视频会议吗?” “那也不能这样。” “不开摄像头不就好了。” 说着,少女又往前靠了靠,故意用身体挡住陈嘉树的视线。 他咬了一口任珥的奶头,刚喝过咖啡的口腔还是冰冰凉凉的,贴着少女炙热的肌肤别有一番感觉。很快男人的目光又落回了电子屏幕上。 随后跳出了会议界面。任珥看了一眼,发现陈嘉树没有开摄像头。 “陈总,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 “能麻烦您开个摄像头吗?” “坏了。” “坏了?” “嗯,我不会用电脑。” 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一旁的少女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下一秒嘴巴就被修长的手指插入了搅弄了几下。 “开始吧。” “好的。”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两人的交合处因动作发出了水声。任珥把男人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丢在小腹处,随后慢慢晃起了腰肢。 屏幕那端是主持人严肃的汇报声,这端两人似乎无心参与。 不一会儿,少女的脸色越发潮红,她看着男人平静的脸色,低着头凑到他耳边说道:“脱了。” “嗯?” “把衣服脱了。” 说着任珥便上手扒了陈嘉树的领结,趁男人还没注意系在了他的手腕上。衬衫上的纽扣被扯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肌,少女往上啵唧一口狠狠地吸出了一道红印子。 很快便轮到男人发言,陈嘉树整理了一下嗓子才开始说话。任珥仗着对方不能发出其他声音将胸贴到了他的鼻尖,奶头轻轻靠在一张一合的嘴边。 男人的呼吸果不其然地开始局促了起来,任珥见他强装镇定继续说话的模样更是觉得有趣了起来。 “陈总,水流太多了怎么办,能不能帮我舔干净呀。” “陈总你的嘴巴好软,舌头也好好看,舔起逼来一定很厉害吧?” “陈总…” “剩下的你们再讨论一下吧。” 男人仓促地结束了话题,刚说完,鼠标在闭麦键上摁了一下。 “唔……” 柔软的双唇一下子咬了上去,挺起的跨部颠得少女变了脸。 “宝宝刚才不是话还很多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闭嘴…” 陈嘉树抱起任珥放到了办公桌上,大手用力掰开了双腿,从咖啡杯里咬了冰块,还没化掉便吸住了流水的小穴。 少女一下子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私密处传来的凉意刺得她乳头都立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陈总,我们来帮您看一下电脑问题。” “不用了,修好了。” “好的。” 他擦去嘴边的液体,用手指不断捣弄着深处,见少女情迷意乱的模样总算满足了刚才的报复心。 圆润的乳房贴在玻璃上,印出清晰的轮廓。蔚蓝的天空下情色旖旎,男人一阵又一阵地往前顶撞着。 很快两人酣战的阵地又转移到了沙发上。陈嘉树也记不清这是几万的真皮沙发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把少女操出水花来了。 “唔啊…啊…” 十八度的空气中却浸润了两人的汗水,喷出的液体散发着奇怪的体香,混着男人的古龙香水味更是让人沉醉。 许久,任珥从沙发上起了身,抓着陈嘉树的领带摇了摇。 “起来…毕业典礼要迟到了。” “不是明天吗?” 说着男人又抓了一下少女饱满的乳房,捏着奶头轻轻揪了一下,后者啪得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我说你弟的,我都毕业一年了。” 逾夏(结局) 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陈嘉树终究还是没赶上易泽蔚的毕业典礼。只有任珥提前打了车过去。 典礼结束后的两人回到了少年租的公寓,刚推开门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男人坐在书桌前,似乎还在处理着什么。 “你们先吃饭吧,我还要一会儿。” 然而进了厨房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在吃饭。门那头传来的喘气声让人心烦意乱。 少女坐在粗壮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面前人宽阔的胸膛,另一只手往两人的交合处伸去,指尖染上了淡淡的蜜液,摸在了少年的腹肌上。 客厅传来了关门声,似乎是男人进了浴室。任珥摇晃的身子往前倒去,饱满的双奶垂在了易泽蔚的锁骨上,乳头摩着细腻的绒毛立了起来。 胸口的起伏还在继续,随着淋浴间水声的响起越发激烈。 “这么想吃两根?” “嗯…” 任珥呜咽地应下了,易泽蔚感觉自己的脑袋炸炸的。 于是他抱起少女往外走去,两人的下身还结合得紧紧的,粗长的性器随着走路的晃动上下进出着。 他将怀里正面对着自己的少女往冰凉的玻璃门上贴去,在里面洗澡的正是陈嘉树。 雪白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晕开水渍留下痕迹。 仅仅隔着一扇透明的门,男人的性器立了起来,拍打着少女的臀部,射出的精液混杂着水滴流了下去。 拉了一半窗帘的卧室里光线昏暗。运动鞋和皮鞋踢在了一块儿,偌大的床上叁人挤成了一团。 “唔…” 易泽蔚每向前顶撞一次,任珥的身体便会被迫向前倾。陈嘉树几乎不需要怎么动,硬挺的肉棒便能在少女柔软的手中晃动着。 “宝宝,咬我。” 陈嘉树单手按在任珥的后脑勺上,将挺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口中。 易泽蔚听见两人亲昵的称呼,下意识有些置气,用手扶住任珥的臀部往深处一阵一阵顶去,一进一出中水声激荡。 陈嘉树一只手捏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往里合去。 许久,少年往垃圾桶里又丢了一个避孕套,晃动的鸡巴又吐了一点精液,龟头还没对准又迫不及待地挤了回去。 “该我了。” 少女刚被操过的小穴还在流水,另一根肉棒又挤了进去。比起易泽蔚弯得恰到好处的性器,陈嘉树直挺挺的肉根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捣得少女蜜水直喷。 “唔…哈…” 啪—— 任珥抱着少年的腰,翘起的臀部多了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身前人落在脸上柔软的吻,身后人在脖子上轻轻的咬痕。 如果不是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还在嘀嗒地走着,她总误以为这是永恒。 后来一直到傍晚时分,叁人才决定回学校逛一逛。 夏日的天黑得很晚,天空一片澄澈,如棉花一般的云朵像是被遣在了幕布上。 不远处茂盛的梧桐树下众人穿着学士服合影,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影,任珥的思绪随风飘远。 九年前她刚来华大报道那天她没有和父母一起,而是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带着耳机听着歌来的。刚和舍友打完照面从宿舍楼下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这棵巨大的梧桐树。 看到这么多人拿着录取通知书和父母朋友合影,任珥也没忍住想要留个纪念。于是她把手机交给了一旁像是在等人的陌生少年。 “帮我拍一下,可以吗?” “……好。” 少年看起来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接过了手机认真拍了几张。 “你也是新生吗?”她问道。 “不是,我是来看我哥的,他在这里读书。”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刚上初叁。” “哦,是小弟弟啊。” 真看不出来,现在的小朋友营养都这么好吗? 不过被扣上“小弟弟”名号的少年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你在等你哥吗?” “嗯,他在图书馆,马上就过来。” “好吧,祝你玩得开心。” 说完,任珥便拿着手机向学校的快递点跑去了。 “在想什么呢?”易泽蔚的声音把任珥拉回了现实。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当初来这里的第一张合影就是和这个树一起拍的,这么多年过去,好像一点都没变。” “这么巧?我也在这里拍过照。”说着,易泽蔚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照片,“喏,还是和哥一起拍的。” 任珥凑过来看了看,看到画面里的陈嘉树和易泽蔚并排站在梧桐树下,背后也是湛蓝的天空和明媚的阳光。 “你怎么看起来脸这么臭。” “因为那天心情不好啊。”易泽蔚解释道,“当时哥去上学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爸妈总是吵架,烦得要死。” “反正后来他们就离了,也算美事一桩。” 见他轻飘飘地说着过往的经历,任珥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易泽蔚提议道:“要不我们也一起拍一张吧。” 少年还没答应,她就冲着不远处刚和教授结束谈话的陈嘉树挥了挥手。 男人叁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 陈嘉树一眼就看到了易泽蔚手机里的照片。 “这不是你初叁的时候逃课来找我那天拍的吗。” “逃课?” “嗯,我记得没错吧?” 易泽蔚没有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别走啊,我们一起拍照吧。”任珥一把将少年拉回,而陈嘉树也很配合地凑了过来,少女夹在两人中央恰好形成了一个“H”。 “这次就别臭着一张脸了。” 任珥提醒道,对着一旁好心的过路人比了一个手势。 于是在巨大的梧桐树下,趁着蔚蓝的天空和清新的微风,叁人第一次正式拍了合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