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少将O被军A灌满后(bg np)》 1少将o被俘,惨遭刑讯 【注】刑讯是背景板,之后最多调教,请放心食用。 近乎密闭的金属房间中央,宽大的电椅上绑着一个虚弱的少年。 少年只穿着一套明显不合尺码的宽大白色短袖套,露出的肌肤上零散缠绕着绷带,衬得他(女主)的身形更加瘦削单薄。 他四肢被束缚带捆缚在椅子上,伤痕遍布的躯干上贴着电极片,无力地着头轻喘着,虚汗打湿的乌黑发丝黏在脖颈上,汗液沿着弧度完美的脸颊从下颚滴落到衣服上,在纯白的布料上留下点点水渍。 那漂亮的脸蛋已经失去了神采,显然是刚遭受了一轮电刑折磨。 “呵,少将还挺硬气。”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倚在主控设备旁,嗤笑地打量着电椅上狼狈的少年,“倒要看看你能为那个狗帝国硬气多久。” “哈啊……哈……”姜鸦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她双眼无神,被晶莹口水淌过的双唇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男人见状微微蹙眉,有些烦躁。 兴许是因为在外面呆久了,八辈子不见一个o,他竟然对着格受辱的敌军beta都差点硬起来。 可是自认铁直alpha,对有寄吧的生物从来都不感性趣。如果这辈子遇不上愿意要他的o,便打算处到死。 男人已经一百一十多岁,算是叔叔辈了了,又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别说o了,beta都绕着他走。 他低头打量眼前的beta。 哼……这小子长得实在是嫩了些,像军营里会被人操屁股的款。 和其他擅长肉搏的糙兵不一样,这家伙纯粹靠一副来自远古时代的魔导装甲打仗,肉体强度要比正常士兵差的多,在他这个曾经带兵无数的上将看来很是娇气。 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轻轻在电椅旁蹲下,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毫不怜惜地掐起beta少年的下巴,检查他的状态。 少年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还有些许血色,张开的小嘴里贝齿和红艳艳的柔嫩小舌间拉扯出黏腻的银丝。 那双半掩在鸦羽般浓密睫毛下的冰蓝色瞳孔此时呈涣散状态,无神的眼睛在内眼角斜下侧一颗黑痣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让人升起凌虐欲的罪恶诱人感。 军医厄尔盯着beta的脸放缓了呼吸,眸光深沉,许久才站起身,看向一旁监控着俘虏身体状态的医疗检测仪。 道: “他到极限了,无法承受更高的电压。队长,这样下去东西还没问出来恐怕他先不行了。” 白大褂男子算是队里的军医,虽说是医但也是战斗型alpha,挽起的袖子下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这就受不住了?”队长摸着长出短胡茬的下巴,扯了个残忍的笑,“普通beta俘虏用的电压可是他的两倍,电压再调高点,想来也是没事的。” “如果你认为你的脑测得比机器更准,”军医似笑非笑地朝姜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请吧。” 队长:“……” “事实上,为了表面上遵守俘虏优待条款,归还俘虏时俘虏身上不该有明显外伤,”厄尔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姜鸦无力地从扶手耷下来的手,看向纤细手臂上青紫交错的鞭痕,“队长,我们已经有些过界了。” “归还?”野格走到姜鸦面前,双手撑在电椅扶手上俯下身,逼视着beta微敛的双眼,“联邦不会让他回去的。” 虽然是在回答军医的话,却是在对姜鸦说着。 “不过,如果主动供出情报的话,还会放他一命,给他一个比较优渥的隐姓埋名的生活……” 野格的呼吸喷洒在姜鸦脸侧,视线咄咄逼人,似乎很确定看上去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少将此刻能听到他说话。 他再度压低声线,尾音微微上扬:“所以,考虑得怎么样了,姜鸦少将?” “……” 姜鸦没有回话,费力地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平静无波。 野格知道了“他”的答案。 “啧。”男人烦躁地直起身,沉着脸走向门外,“厄尔,带这个找死的家伙回去。” 撂下这一句话后,野格边踩着重重的步伐往外走,边刻意用姜鸦能听见的音量咒骂着:“死硬犟孙,真他妈是帝国的一条好狗,那就等着我明年给你上坟算了!” 这时,房间唯一的金属门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黑色紧身短袖和牛仔裤的金发男人扬声道: “队长的信息素闻着都快炸了,小五不赶紧给他来一针还愣着干嘛呢?” “叫我名字。”小五,也就是军医,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另外,我最后说一遍,抑制剂打多了容易产生抗药性,你和队长都少打几针,等到以后精神暴动后药却没效果了,有你们哭的时候。” 金发男子不以为然,类似的话早就听腻了。他看了一眼虚脱的beta问:“招了吗?人还活着吧。” “没招。” “没死。” 野格和军医同时出声。 “这家伙和茅坑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野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beta一眼。 “我带他去关押室。”厄尔岔开话题。 他狭长的眼微眯,俯身侧头看着姜鸦,用手背轻轻拍拍意识渐渐回笼的少年的脸。 姜鸦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是虚弱至极了。 “话说回来,”金毛站在门边,挑眉道,“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小子不像是那个帝国的怪物beta少将啊。这身高也就到我胸口,肌肉也没多少,跟个未成似的。” 大灾变后的新星际时代,人类大都长得早熟而高大。尤其是alpha,一个个身高一米九以上。姜鸦166的身高和地球二十左右岁的模样,在星际人眼里却是略显幼态了。 原本打算出门的队长野格停下脚步,转身倚在了门边,低头点了根烟。 他回头深深看了椅子上的beta一眼,吐出的烟雾氤氲了视线:“从那个魔导装甲里扒出来的就是他,更何况荒星上也没别人,你不想认也得认。” 想起魔导装甲,野格就感觉肋骨一阵幻痛。 三个月前,他们小队奉联邦命令前往无信号的未探索星域执行几个任务。包括探查帝国军最近在虫族战场上动向诡异的原因、探查虫族最近频繁暴动的原因、以及探出新地图来寻找能源矿。 他们循着一支帝国军的踪迹跟踪过来,正巧遇到了这位在联邦军内部重要人物名单上的beta少将。 当时,这位帝国新星、怪物少将,为了给掩护帝国军撤退留下来断后落了单。刚杀完最后一波虫潮的他,覆盖全身的魔导装甲已经伤痕累累,却依然傲然悬浮于星空之中。 那正是俘虏他的最好时机。 当时,野格的精英特种小队虽然也被虫潮小号了大半实力,但毕竟是九人围攻他一个,自觉颇有胜算。 不曾想,一番战斗下来只折断了他一条胳膊、废了一条装甲臂。 而他们这边,其他几人轻伤或擦伤,队长则被这怪物打断了两根肋骨踩在脚下。 当时,帝国少将穿着残破的魔导装甲踩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如手持达摩克利斯之剑的神明般掌控着他的生命。 野格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那位少将不知为何没有下手,而是丢下他逃向荒星。 最终,养好伤的野格带着小队里五人一同前往荒星搜索他的下落,留下四人在外留守母舰。 没想到的是,这位beta少将的装甲似乎出了问题,带他坠落于荒星。 被他们发现时,小少将就像是个被困在蚌壳里的珍珠,他们只需要打开作为蚌壳的魔导装甲,就能轻易将珍珠收入了囊中。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珍珠”的样貌。 ──谁也不知道向来神秘的怪物少将竟然是脸蛋漂亮、年纪轻轻、身材娇小(对于alpha而言)的模样。 他们帮他治好断臂后,先行威逼利诱。失败后开始对他使用了各种不致残疾的拷问手段进行刑讯。 可惜,总共二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从小少将嘴里听到的永远只有令人火大的否定回答。 仿佛是在逗弄他们一般,不管问什么这个小少将都只会给出否认答复。 问他有没有走私军火,“没有”。 问知不知道帝国魔导军工厂的位置,“不知道”。 问他来这未探索区域是不是有特殊目的,“不是”。 就连问他是否忠于帝国、是否不愿背叛帝国、是不是男人,他都回答不是! 直到有一天,副队闲来无事,问他:“你是否会用‘不是’来回答我这个问题?” 小少将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给出了别的答复: “蠢货。” 野格越想越生气。 姜鸦是个平民出身的少将,不属于帝国制度的既得利益者。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明明看上去什么也不在乎,为何就宁死不肯开口。 野格看着军医解开姜鸦的束缚带,掐住她的胳膊准备给她重新戴上手铐。 姜鸦胸口轻轻起伏着,电流经过时的刺痛与酥麻还残存在肌肉中,任由他们摆布。 “我帮你。” 金毛男人主动过来帮忙。 他从桌子上拿起手铐和脚铐,屈膝蹲在姜鸦面前,握住她单手可环过来的白皙脚踝。 怎么这么细。 铐上脚铐前,秦阳忍不住多握了一下。 这骨架在beta里怕是都算小的了,这也能战斗? 他没多想,又起身为俘虏带上手铐。 由于身高差太大,秦阳不得不弓下腰。他金色的碎发蹭到姜鸦的额角,姜鸦只要一抬头,嘴唇就会贴上他的脖颈。 没人看见的角度,姜鸦低垂的眸中逐渐清明。 她慢慢抬起头,似乎是有些晕眩的模样。 “好了……呃啊!!!!”秦阳正要直起腰,突然感觉斜方肌和脖颈连接出一阵刺痛。 军医眼睁睁看着姜鸦一口狠狠咬在了战友的脖子上。 “啊……”秦阳痛得咧嘴,连忙掐住姜鸦的后脖颈,试图逼迫她松开嘴,却又不敢用力。 “轻点。”军医双手揣兜笑道,“别把人掐死了,他脆。” “嘶──松口!脆nm啊,快把我肉咬掉了!” “刚上完刑能有多大力气。”军医这么说着,看姜鸦依旧不肯松口队友又不敢下手的模样,随手拿起电极把电压调小,贴上beta的细腰。 “咕呜!”姜鸦腰间一麻,下意识松了口,身体又虚弱地倒回了电椅上。 秦阳一摸脖子,黏糊糊一手血。他眼睛一瞪:“真狠啊,这叫没力气?” 门口的野格沉默地盯着秦阳脖子上见血的小牙印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了一眼仰倒在电椅上的俘虏。 这只漂亮beta此时笑得很乖,眼睛微微眯起一脸开心的模样,伸出嫣红的舌尖舔去嘴角残留的血渍,看不出刚才的狠劲。 “……你就算咬死他也跑不掉。”野格对他说。 姜鸦没说话,只是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下。 咬完人她心情好多了。 男人的斜方肌发达,耐咬,有股韧劲,咬着磨牙挺解压。 真难搞。 在场三个alpha同时想。 2这个beta看起来适合被调教/狂化者/关于姜鸦 休息室。 “把人关回去了?”秦阳看着队长野格和厄尔进门,随口问。 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些纱布和消毒液。 “嗯。”军医厄尔随口回答。 野格没多说,脸色始终有些沉。 他最近头格外疼,太阳穴一直在突突跳,怕是狂化症又快发作了。 “医生,救一下。”秦阳丢下捂着伤口的沾血纱布,桃花眼哀怨地看着厄尔,“你的好兄弟要死了。” “别叫。”厄尔随意瞥了一眼秦阳肩膀上已经不出血的牙印,淡定地脱下白卦坐到沙发上休息,“要死了?是被虚弱的beta咬成这样,羞愧而死吗?” 秦阳试图狡辩:“谁想得到呢,他都那么虚弱了……” “别找借口。”野格皱着眉训斥,“一个个的都把皮紧着点儿,姜鸦再怎么也是那个帝国的怪物少将,把他看好了,别不当回事。” 秦阳闭上了嘴。 他看出来了,最近还是少招惹队长的好,省的回头被以操练的名义拉去训练室暴打一顿。 “队长,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吗?”一旁,一个白发红瞳的男人开口问道,“你今年的发情期不是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么。” 男人站在吧台内,端着刚调好的一杯透明酒业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苍白英俊的面孔。 “嗯。”野格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壮硕的身体向后倚,闭目养神,“狂化症发作越来越频繁了,哈……不过我活这么久也差不多了。”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狂化症】,像个诅咒一样缠绕着他们的精神疾病,可以说是绝症。 “说什么呢。”秦阳扯着不自然的笑,试图缓和气氛,“至少得体验过omega的滋味了再去死吧,不然到时候给你墓碑刻上‘老处男’三个字。” 野格没有理会他的贫嘴,重新睁开眼:“呵,操过omega再死?那可得挺到三百岁了。” 星际人寿命极限为三百岁。 “别说omega了。”军医苦笑了一下,摊摊手,“我们这些人,就算去红灯区找出来卖的beta,也没愿意接单的吧?” 毕竟就算是坐台beta们,卖的也只是屁股,而不是命。 被他们狂化者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要不要命的事。 ——狂化状态下的Alpha会将他们的交配对象肏死。 “有什么关系。”银发男子对此反应平静,“就这么在战场上发泄发泄,感觉也不错。” “哈,说这么轻巧,不是你昨天半夜看着av手淫的时候了。”军医厄尔无情地嘲笑,“昨晚夜魔的声音超大,吵的我现在还有点黑眼圈。” 银发男子夜魔神色一僵。 “啊?什么好片分享分享。”秦阳挑眉,“真人还是动漫版omega的?” 军旅生涯枯燥,一个个可能在外面人模狗样,有时候还端着什么温柔体贴、绅士优雅有风度的模样,但在队里都是一群荤素不忌的牲口。 “真人beta的。”厄尔继续揭夜魔老底,“omega出演的片子不多,早看腻了,漫版只有秦阳你自己看吧?” “这么说,你也去看beta的片了。”秦阳发现不对,“一个个饥渴到想操beta了?” 这次轮到厄尔被嘲讽了,他移开目光辩解道:“b片种类比较多。就当看不见beta前面那根鸡巴,把屁穴当穴看……差不多。” 在秦阳怪异的目光下,他又补充道:“我其实很直的。”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中断了这个话题。 来人是一个衣着笔挺,即使是日常也穿着衬衣和西装裤,并把扣子系到最上面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黑漆漆的眸子总是看不出情绪。 “副队回来了,这次荒星探索有收获吗?”夜魔问道。 野格也看向他:“子修,怎么样?” 子修摇了摇头:“新探测仪放下了,数据刚开始收集,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荒星真怪,看起来平平无奇,结果落下来才发现引力和磁场都是乱的不说,还每时每刻都会变。”秦阳皱眉,“不过放了新探测仪后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变化规律了,到时候飞船很快就能起飞。” “情报还没铐问出来,在这未探索星域也联系不上联邦,我们有时间等。”夜魔品着自调鸡尾酒,看向副队,“来一杯吗?” “一杯<古典>。”? 副队没跟他客气,点完酒转头看向军医,提醒道: “厄尔,我刚刚路过关押室,姜鸦少将状态不太对劲。” “知道了。”军医叹气起身,“我去看看。” …… 关押室。 关押室不大,15平米左右,空空荡荡的金属房间仅在角落摆着一张不足膝盖高的简陋矮床。 另一个角落里是上半全透明下半磨砂的玻璃卫生间,仅有马桶和一个洗手池。 厄尔通过面部识别后进入房间,看到那个小少将正蜷着身子缩在床角,双眼紧闭。 他来到床边,低头注视着姜鸦。 瘦削脆弱的身体上遍布青紫色的鞭痕,有些被抽破皮的地方还缠绕着由他亲手包扎上去的绷带。 beta那张漂亮的脸染上了潮红,红润的双唇微启,缓慢喘息间哈出白雾来。 呼出的热气都能凝成白雾…… 一会儿不见,竟是高烧成这样了。 厄尔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蹭过姜鸦柔嫩的脸颊。 估计有四十五六度。 真可怜。 厄尔蓝色的瞳孔静静盯着beta的身体,脑中闪现出无数部片子。 由于omega需要保护,因此拍o片也都比较保守,最刺激不过是上点温和的小道具玩多人py。 b片就不一样了。 口爆,窒息,壁穴,sm调教……各种刺激的玩法在片子里那些beta身上留下各种凌虐的痕迹。 ……就像眼前这个beta一样。 唔,对比一下,小少将身上的伤痕还是太重了点儿。 厄尔眯起狭长的眼眸,用指尖轻轻抚过beta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淤痕。 娇嫩光滑的皮肤触感很好,也很容易被弄上印记。 难怪传闻中的怪物少将神神秘秘,始终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长得这么漂亮,露脸的话怕是不容易服众吧? omega数量极少又极为珍贵,因此不少人就喜欢操身娇体柔的漂亮beta,而眼前这位少将的外貌无疑会引来众多觊觎。 他的上司会想方设法把他骗进办公室锁上门,试图享用他的身体;贵族们会不择手段地下药或威胁,将他囚入笼中养成禁脔;下属们也会肖想他的身子,平日训练说不定还会刻意吃他的豆腐……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眼瞥了自己逐渐兴奋起来的下体。 小少将这幅长相,叫人很想调教一番。 看着那张总是不说好话的小嘴发出破碎的呻吟和淫言浪语,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各种淫靡的痕迹……会让人很有成就感。 厄尔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在休息室说过的话。 “我很直的。” “很直的。” “……” 厄尔沉默片刻,缩回了手,并未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他摇摇头,试图把那些不堪的想法甩出去。 ——眼前这位俘虏毕竟是个在虫族战场杀敌无数的真正的军官,而不是帝国那些整日坐在城堡里花天酒地开淫趴、从祖辈继承了勋爵名号的臭虫,还是应该放点儿基本的尊重。 想想就算了。 厄尔伸出手,正打算把人扛去医务室,却想起昨天拷问时这家伙腹部刚被队长打了一拳,现在应该也还青着。 犹豫片刻,厄尔还是用公主抱把姜鸦抱进了怀里。 姜鸦的体重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轻。 毕竟本体也多少有点战斗能力,看起来柔柔弱弱摸起来也软软嫩嫩的少将应该是有些脂包肌的。 发烧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厄尔怕有些致命的暗伤残留,便把她放进扫描舱里检查了一遍,还抽了血样。 打上针后,厄尔把人关回关押室,这才回到休息室去。 …… “姜鸦身体状况如何?”副队看着推门而入的厄尔问。 休息室内,几人都围坐在大沙发上,似乎在讨论什么。 “高烧,46度,需要休息几天。” “还没上什么血腥手段,就病成这样。”副队子修蹙眉,“接下来的拷问怎么进行?联邦急需帝国魔导武器的情报。” 魔导武器,是帝国近些年研究大灾变前的历史有所成果,而研发出来的新型武器。 其设计思路、使用的能源与当下所有武器都不同,对虫族特攻,具有极大的杀伤力。 野格手肘支在双膝上,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前,盯着地板沉默了很久,最终哑着嗓子开口道: “……等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上重刑。” “队长,再等等吧。”秦阳立刻劝阻,“我觉得私下倒卖军火,把魔导武器卖给天堂口的不是姜鸦。” 天堂口,是近些年在联邦境内活动的反动组织,最近突然活跃起来,以魔导武器袭击了联邦多个b级星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恐袭伤亡。 据联邦情报人员调查,武器来源是姜鸦——他似乎需要大量资金,在利益诱惑下倒卖了军火。 “情报显示是他。” “我们在帝国的探子不过是接触到魔导工厂的一点儿皮毛,传回来的消息靠谱吗?” “秦阳,那是用一个情报人员的牺牲才换来的情报。”副队提醒。 “牺牲换来的情报就不会被帝国加料了吗?”秦阳沉声道,“他说过不是他……” “他只会说不是——他还说他并不忠于帝国呢,可也不见把情报供出来。”野格咬牙道,“他只是在胡言乱语。” “先不说天堂口军火来源的问题。”副队看两人间气氛越来越紧张,头痛地打断,“姜鸦手里必定有帝国魔导军工厂的详细信息,这也很重要,至少要把地址问出来。” “作为医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他的身体条件很差。”厄尔慢慢开口,“如果手段太激烈,他很可能死在供出情报前。” “事实上,我不觉得用更激烈的手段能撬开那张嘴。”夜魔半坐在沙发靠背上,这时候才发表意见,“连我的精神控制都能抵挡的人,想用暴力逼供,恐怕有些困难。” 野格的视线在几人身上环视一圈。 五个人,三张反对票。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副队子修平静地开口,“但我们对他一个疑似战犯的帝国军官先礼后兵,已经仁义尽致了。” 几人没再说什么。 姜鸦虽是帝国少将,但却是帝国少见的对平民友好、对贵族没什么好脸色、主动站在抗击虫潮第一线的帝国军官。 他在虫族战场上立功无数,因此在联邦人眼里形象很不错——毕竟目前两国并未开战,虫族才是星际公敌。 因此,如无必要,暴君小队的成员们也不想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只是,这次魔导武器事件的牵扯太大了。 “最近形势严峻,在联系上联邦前,我们必须把位置问出来。”野格下了决断,眼眸中暴戾光芒涌现,“再给他几天时间,如果那小子再不知好歹……” 其他几人沉默下来,神色各异。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野格感觉更加烦躁了。 真要谈起来,他也没有折磨人的兴趣,而且这人还曾放过自己一命。 “散会。”他冷冷道,抓起沙发背上自己的外套披在肩上转身离开,黑色制式军装的尾翼在半空甩出一个利落的弧度。 …… *beta的生殖腔在肠道内,只有阴茎和肛门,男女按照有无胸和骨骼样式区分。 *alpha对标男性性征,omega对标女性性征,为剧情写起来方便,只有男a和女o,无女a和男o。 *融了向哨设定,信息素和精神体挂钩,信息素是精神体的外在表现。 *星际人体质好,能承受的电压上限等等都比较高,是设定。 3omega身份暴露/幻想操哭她/你……傻了? 傍晚。 “一小时后去看看他。今晚的退烧药,晚上姜鸦正常应退烧到39度左右,看着他把药吃下去量好体温再走。回来把体温告诉我,别让他死了。” 厄尔把营养液和一个胶囊递给银发夜魔,叮嘱道。 “好。”夜魔点头应下,“放心去吧。” 厄尔颔首,跟着副队子修出飞船执行勘测任务了。 他要去荒星采集一些只在夜间存活、白天自动脱水枯萎的奇怪植物。 夜魔别过军医,会休息室停了会儿音乐后,卡着时间走向关押室。 这艘飞船不算太大,是艘停在小型母舰舱内的配套探索飞船,以便灵活行动。 关押室紧挨着他们的宿舍,距离休息室也只有几个房间的距离。 舷窗外是一片浓重的漆黑,纯金属走廊在纯白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走廊上回响着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夜魔的本名不是夜魔。 每个人都觉得“夜魔”是一个奇怪的名字,连姓氏都没有。 夜魔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的名字,而像是一个种族的代称。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在夜魔种族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他就把名字改成这样了。 如今只剩下他一只饱受狂化病折磨的夜魔alpha,他在这世上再无同类。 精神体掀起波动,头隐约又有些痛了,他收敛起全部思绪,站定在关押室门口。 门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呻吟声,里面的人显然不太好受。 夜魔知道,这几天队长他们碍于不清楚姜鸦的身体素质具体状况,一直没敢对他下狠手,用的手段放在普通军A身上根本算不上什么,放在军b身上也只是受点皮肉苦。 但这家伙似乎脆得离谱,作为一个少将beta,他甚至比普通军B还要脆弱一些,也不知是怎么驾驭那强大的魔导装甲的。 夜魔开启关押室识别门锁,扫描面部和瞳孔信息准备开门。 金属门缓缓平移向两侧,随着面前的门缝逐渐扩大,夜魔的瞳孔越缩越紧,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 高烧中的姜鸦隐约感知到有人把她带到了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给她扎了一针。 好累。 体力耗尽了,精神也萎靡不振,昏昏沉沉。 身上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火辣辣地疼,电击的酥麻和刺痛感在血肉中徘徊不去,脑仁一下一下地抽疼。 如果是以前倒也算不上什么,但她现在太虚弱了。 ——并不是指遭受拷问后的身体虚弱。 姜鸦在这个时代苏醒之时,精神体本源几乎耗尽,身体底蕴也被消磨,实力百不存一。 虽然对普通星际人来讲,剩下这点实力也挺能打的了,但每次战斗疲惫过度时,精神体内的暗伤就会发作,整个人神志不清。 如果找不到补救办法,她只能一直消耗本源,一步步走向灭亡。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当下最要紧的事是她用于伪装的的变形术式的问题。 姜鸦隐约意识到不妙。 耗尽精神力彻底陷入昏迷的话,用于伪装beta外形的变形术式失去能源供给就会自动解除,她omega的身份就会暴露。 不行…… 姜鸦咬咬舌尖,尽力保持清醒。 她可不想像那些omega一样,每天工作内容就是和政府强制分配的不同军队alpha性交,平息他们的精神暴动;再好一点的,被指定分配给一群无趣的权贵当伴侣,和他们每日交配。 她讨厌帝国里那些信息素味道杂糅令人作呕的Alpha。 时间一点点过去,呆在这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的房间里姜鸦逐渐失去时间的概念,意识终究沉沦入黑暗。 昏迷中,“少年”的胸口逐渐隆起,身体曲线逐渐凸显。 …… 许久后,房门的方向透进来一缕光,打在姜鸦脸上,光暗的骤然交替的刺激让她颤抖着睫毛睁开双眼。 门外是一个肤色惨白如纸的男人,身形修长劲瘦,背光勾勒出的轮廓气质阴暗而优雅。 是谁?好像没见过几次,没什么印象。 男人在门外僵立了半晌,才沉默地踏进房门,抬手打开房间的灯。 狭小的房间骤然亮堂起来,将床上俘虏的模样照得十分清楚。 依旧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但轮廓比先前更加柔和了些。 可除了这张脸和那套白色衣服外,便没有一样的地方了—— 那宽大的白衫下的胸口隆起两个巨大的弧度,从领口能看到白嫩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侧躺的姿势显得那腰身格外纤细,细得不堪一握,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 短裤下的腿白皙修长又有些恰到好处的肉感,光在外面的脚白中泛红,脚趾圆润如玉。 更要命的是,整个房间内充盈着一股浓郁而诱人的信息素,和细细的喘息声。 omega? 夜魔大脑艰难地转动,试图分析出眼下的状况。 俘虏的beta少将变成了omega?不不不,性别是出生就决定的,哪怕是手术也无法改变信息素的特性。 一个omega替换了原来的俘虏? 开什么玩笑,omega个个都被娇养着,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更何况那柔弱的娇躯上遍布青紫鞭痕,几处绷带还带着点点血渍,整个人被高烧折磨得意识不清,处处昭示着他们犯下的罪行…… 见鬼的罪行!这肯定是幻觉,他们只不过正常审问了一个帝国beta而已! 夜魔晃晃脑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变化。 那么,靠近验证一下吧? 夜魔在俘虏身旁蹲下,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时因虚弱而氤氲着雾气,尚未完全清醒似的懵懵地注视着他,勾人心弦。 “吸……吸血鬼?”姜鸦下意识念道。 眼前男人血红的眼眸,惨败的肤色,以及张嘴时隐隐露出的獠牙,都彰显了他的种族身份。 这个时代怎么还有吸血鬼?明明当年就死得不剩多少了。 她本能地回忆着。 夜魔一愣,没想到这个俘虏竟认得出他的种族,甚至是用那个远古的名字来称呼,似乎对他们了解颇深。 来不及细想,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姜鸦。”他沉下嗓音低声试探。 姜鸦眨眨眼,终于意识到不对──昏迷了那么久,自己的伪装术式肯定是破了。 受到信息刺激,她精神骤然清醒了一下,看着眼前压抑着情欲的男人,脸色骤变。 姜鸦皱着小脸地转了转身子,变成侧趴状态,把柔软的奶子掩住大半。 她闭着眼睛警惕地绷紧身体,只是轻轻喘息着,并不回答。 “你……是omega?”夜魔迟疑地问。 姜鸦把脸半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看到姜鸦的反应,夜魔愈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但依旧是浓郁得勾人,小夜魔早已支棱多时了。 妈的。 得赶紧出去,再这样下去狂化要发作了,他可没带抑制剂。 对、对了,得量体温,喂她吃药才行。 夜魔艰难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后屏息,看着趴在床上的omega,抿着唇将电子温度计探入其腋下。 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出乳肉的边缘,两人同时微微一颤。 一个是因为兴奋刺激,一个是因警惕过度。 “滴──44度。”温度计响起。 夜魔心脏猛然一跳,迷乱的心思去了小半。 糟了,这时候还在高烧,莫不是已经烧了一天了? 如果还是那个敌国beta,他倒不会有多在意。但omega向来身体娇弱,高烧一天是要命的事。 夜魔不知该用哪个性别的标准来判断姜鸦的身体强度。 “……把药和营养液吃了。”夜魔催促。 “呜……”姜鸦试图起身,扯到伤口后下意识蹙眉发出一声轻吟。 夜魔喉结滚动,用力闭了闭眼,隐忍的汗水自额角流下,全身肌肉都在绷紧。 再睁眼,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鸦的下巴,把营养液和胶囊强行灌了进去,不敢多看姜鸦因呛到而憋出生理泪水像被凌辱过般的神情,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鸦看着夜魔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额头又再次躺下。 到这种程度了也没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迷迷糊糊间,她再度陷入沉睡。 ……… 夜魔离开了关押室,但痛并快乐的折磨依旧没有结束。 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个omega如带刺的糜烂玫瑰般诱人的气息,在他心尖挠了一下又一下。 已经没有地方去想这个omega的来历了。 大脑容量已经被黄暴幻想所占满。 那样一个娇软的omega,那样嫩的皮肤和又鼓又挺的奶子,一定很好插吧? 掐着细腰操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着一边流水一边呻吟求饶,发出刚刚那种稀碎动听的喘息? 夜魔止不住地幻想,即使开始躁动的精神力警告着他沉沦的下场,他依旧无法自拔地想象着自己把小俘虏摁在那张床上操干的模样。 那柔软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哪怕是她求饶也绝不停下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他性器的轮廓。 把她干得尖叫,用肉棒碾她小穴里最敏感的位置,将她的奶子掐成各种形状,将那两条嫩腿掰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是如何进出她的小嫩穴的。 如果不听话的话,他就对着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来两巴掌,咬着后颈将她标记。她会哭求着说不要把信息素注射进来,要染上alpha的味道了。 如果这样的话,她还会回到帝国军吗?帝国也没什么好的,说不定会无助地留下来被他们小队一起肏呢。 姜鸦身体素质比普通omega强很多,被暴君小队九个人一起肏干的话也受得住吧。小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以至于微微鼓起来,可小穴里依旧塞着肉棒。后穴也可以开发一下,插几根进去…… “啧,夜魔,你不会禁欲禁到对着那个敌国beta发情了吧,硬成这样?”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幻想。 是和他一个宿舍的秦阳。 他百无聊赖地倚在宿舍门框上,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尽情嘲笑他。 “我都闻到信息素里发情的骚味了,收收味。” “那个beta确实漂亮,但毕竟是敌国的少将,你是不是忘了他穿着装甲差点儿锤爆你脑袋的时候了?” 夜魔有些烦躁,单手握拳锤了锤自己一侧太阳穴,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从情欲幻想之中抽离。 他喉咙干哑,猩红的眸子情绪复杂地望向好友: “秦阳,队长和厄尔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秦阳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站直了:“姜鸦死了?” “没。” 夜魔深吸一口气,尽量斟酌着用词,他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描述。 “秦阳,你觉得我们船上有没有可能有个omega?” 秦阳:“……你也烧了?” 夜魔沉吟片刻:“你说那个长得柔弱漂亮的小少将,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个omega?” 秦阳冷笑:“你忘了半个月前,你被‘柔弱漂亮‘的小少将穿着装甲爆锤的时候了。” “那他会不会突然变成omega?” “Omegaomegaomega,我看你长得像个omega!看片儿射多弄傻了?” “但、但真的有啊,奶子软软的,我手上还有她香味呢。” “哦,在梦里?” “在关押室里。” “?” 4(修了)检查omega身份 夜魔拽着一脸懵逼的秦阳去找到队长。 野格此时正在宿舍休息,止不住的阵阵头痛让他连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宿舍门“砰砰砰!!”地被用力敲响。 “……操。” 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刚刚好能容纳下他的窄床上坐起来,扶额把黑色碎发撩到后面去。 “哪个小兔崽子?” 他带着一脸没睡好觉的阴沉,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下床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 秦阳和夜魔的脸出现在门缝外。 “你们最好有事。”野格一身低气压,凶巴巴的眼神从门缝扎出去,像是在上演恐怖片。 有了在秦阳那边的经验,夜魔这次没先说什么omega的事——他担心队长直接一拳怼过来。 “姜鸦那边出事了。”夜魔红色的眼瞳微微闪烁,言简意赅。 野格果然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眉头拧在一起,衣服也懒得穿,推门而出。 三个男人前后走在走廊上,把本来就狭窄的走廊衬地更挤了。 特种兵踏在地面上坚实而急促,匆匆忙忙停在了关押室门口。 野格看向摄像头。 “面部识别中……虹膜识别中……识别成功。” 随着AI冰冷的机械音响起,面前的门缓缓打开。 两人身后,夜魔悄无声息地走开。 浓郁的omega信息素香味如骤然翻涌起的海浪,扑面而来将两人卷入沉沦的深海。 野格面色骤变,猛然捂住口鼻弯下腰,呼吸声变得粗重。 “omega的信息素?!”秦阳失声,立刻冲进屋内。 他第一反应是站在房间中央左右观察,又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往里看,似乎是想找出什么。 确认关押室内没有别的人或别的奇怪东西后,秦阳才抬起袖子捂着口鼻,肢体僵硬地走到那个蜷缩在床角的小少将面前。 映入眼中的,是和夜魔所见近乎一致的情景。 身材丰满诱人、肌肤遍布伤痕的娇小omega,在梦中被高烧折磨着喘息,潮红的漂亮脸蛋分外诱人,整个人不停向外散发着勾人的浓郁信息素香味儿。 “怎么搞的?”秦阳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闪烁不定。 他俯下身,尽量屏住呼吸。 信息素主要是由嗅觉接收,但并不全部由嗅觉接收——就算全副武装穿好防护服,也会感受到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 但,屏住呼吸至少能让鼻尖萦绕的香味淡下去些。 秦阳尽量绕过姜鸦的身体,在床上被褥里、枕头下翻找了一会儿。 确认这空旷的房间里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药剂或者设备后,他盯着姜鸦,彻底陷入了静默。 这么回事?说她是beta吧,让自己快要发狂的信息素和凹凸有致的躯体又做不得假; 但若是说她是omega……哪里有omega会拥有攻击性这般强烈,无法轻易压住的信息素? 焚烧过的乌木混杂着腐烂玫瑰的味道,仿佛亲临一场糜烂的祭礼。而靠近她时,信息素中闪出锋锐匕首的冰冷金属气息直取他的心脏。信息素里明明翻涌出危险的杀意,却愈发浓郁得勾人心魄。 如海妖般让人明知会丧命却忍不住主动陷入的信息素……绝不是omega应有的味道。 omega的信息素是温和无害的,像是能允许alpha尽情蹂躏至迷乱的柔弱兔子,或是主动媚人的小猫儿,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与“危险”绝不沾边。 beta没有信息素,而alpha的信息素具有强攻击性,且同性相斥,绝不存在会引诱到其他alpha的可能。 秦阳一直盯着姜鸦思索着,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有些发闷的熟悉声音: “给。” 秦阳掩着口鼻木然转头看去,发现带着放毒面具的夜魔不知从哪儿回来了,早有预料般递给他一个面具。 再往他身后看,队长正在调整他脸上半遮面的防毒面具,再三确认面具严丝合缝地贴在脸上才敢进来。 夜魔这家伙…… 秦阳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过面具戴好。 野格蹲在装睡的姜鸦旁边,神情凝重,用粗砺的大手摸她的额头。 很烫。 药不管用? 野格突然记起,omega们一般是专门配药的,alpha用药的药性对她们来说太烈了。 他转头严肃地下命令:“夜魔,把厄尔他们叫回来,要快。” “是。” 回过头,野格又开始疑神疑鬼,狐疑地盯着面前的omega。 怎么会有这种事? 没多想什么,野格把手放在了姜鸦的翘臀上,捏了几下。 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从掌心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通过全身。 嘶,屁股是真的。 野格目光上移,盯着被小少将护得严严实实的胸部瞧了一眼,毫不犹豫地把她翻了过来,将纤细的胳膊拽开。 下一秒,他竟是将姜鸦的衣摆完全撩了上去! 秦阳瞪大了眼睛。 duang~ 被擦到的奶子在空气中像果冻般颤了颤,雪白的柔软双峰和殷红的奶头暴露在视野中。 更要命的是,之前的鞭痕还没消,奶子上交错的几道青紫色淤痕彰显着它被凌虐的悲惨遭遇,有种罪恶的勾人感。 “队、队长……”秦阳舌头都捋不直了,下意识按着防毒面具喘息着。 野格黑漆漆的眸色骤然深沉,喉结滚动,大手覆盖上了一对雪乳,用力揉捏到乳肉被从指缝间挤出来。 姜鸦原本还在忍耐着,放任他们检查身体。 ——应该是检查吧? 但奶子上的淤青一起被这么按压,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该死的联邦垃圾,下流的老变态! 可当那粗糙的大手摩擦过她的奶尖儿时,双腿之间的穴口竟缓缓濡湿了。 身体……怎么会? “唔……” “野格!”秦阳清醒了一下,低吼道,“她可能真是omega,过分了!” 野格方才似乎有些神智恍惚,被人唤了一声猛然回神,感受着大掌内被一颗立起的小奶头顶着,咽了咽口水。 他生锈了一般缓缓挪开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衣服给人整理好的。 “我去打抑制剂。”野格落荒而逃。 5厄尔想要爆炒一下 副队和厄尔匆匆赶了回来。 好在也没走出多远,不消片刻便回到了船舱。 换下防护服,他们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只套了条外裤便赶来关押室。 他们的反应和秦阳如出一辙,副队万年波澜不惊的脸色此时变来变去,十分有趣。 厄尔向姜鸦伸出手。 曾在脑中意淫过的beta变成了omega,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直不直了。 是真的omega吧? 手还没来得及碰上柔软的身躯,秦阳凉凉的声音响起: “别摸了,队长替你试过了,胸和屁股都是真的。” 厄尔:…… 队长……真狡猾啊。 他郁闷了起来,不甘心地缩回手。 “野格呢?”子修问。 “猥亵完omega,当然是去打抑制剂了。”秦阳用词极损,“你先看看她什么情况,我走了,再呆下去我也该去来一针了。” 屋内剩下厄尔和子修面面相觑。 子修始终站在靠近门的位置,离omega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带去医务室检查吗?”子修看着迟迟不行动的厄尔,提醒道。 “嗯……怎么带?”厄尔艰难地把目光从姜鸦的胸前挪开。 “抱过去。”子修说,“也可以像以前一样拖过去。” 厄尔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抱着的话……手放在哪儿呢? 厄尔犹豫着,先把右臂从白嫩的腿弯里伸过去,隔着袖子接触到柔软的肌肤,拢起姜鸦的双腿。 “唔……”似乎是挤压到了腿上的淤青,小俘虏紧抿的唇间发出一阵闷哼。 厄尔顿了顿。 明明昨天以为她是beta的时候还产生了“看起来很适合凌虐型性爱”的想法,但今天发现她是omega后反而不敢升起类似的念头,甚至顾及着她身上的淤青,考虑怎么抱能让她舒服一些了。 alpha受到的思想钢印般的教育在脑中作祟,“保护omega”是军A第一行事准则。 想了想,厄尔的另一只胳膊蹭着腰腹从身体下面挤过去,温热的手掌隔着姜鸦身上的布料小心地掐住腰侧,将她翻转到正面,换成利于抱起来的姿势。 俘虏无力地抵抗了一小下,被随意摆弄着身体。 少女闭着双眼,微张的小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吐出白雾来,身体因虚脱而出了一身细汗,粘黏腻腻地附在细嫩的肌肤上。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模样。 调整成平躺时,乳峰即使在胸前摊开一些也依旧挺翘,奶头将顺柔的布料撑起一个小尖儿来,随着胸口起伏而微微颤抖着。 “咕噜。” 厄尔下意识咽了咽唾液,急忙将自己粘上去的目光强行挪开。 他触摸着俘虏温软的腰腹和大腿,屏着呼吸用公主抱将她抱紧怀里。 好软好香,比beta形态的时候更加诱人…… 厄尔不敢低头看,但俘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敞开的领口下的胸肌上,身体接触处传来的触感也舒服得要命。 这就是那些草过omega的军A恋恋不忘的感觉么? 军里战友们凑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讨论omega的事情。 谁的军功足够,接受过omega的治疗的话,每次一定要拿出来吹嘘一番,说omega有多么甜美可口、多么温柔可爱、身体多么柔软、信息素多么顺从诱人、操起来多么舒服爽快…… 而他们暴君小队这种狂化alpha,随时有发狂袭击omega的可能,即使军功再高也不被允许接受omega的基础治疗,平时也只能在安全距离外见那些娇软柔弱的治疗师。 近距离接触,这是第一次……如果怀里这个真的是omega的话。 直到现在,厄尔依旧有种不真实感。 他努力收束着自己的思维,防止脑中的幻想朝着操弄这个俘虏的方向狂奔。 这家伙抱起来好轻,掐着她的细腰举起来肏弄应该也很容易。挨肏的时候,她的会像现在一样喘息着潮红了脸吧…… 停、停下! 厄尔红了耳朵,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低头撇了一眼怀里的俘虏。 随着他的脚步,白色布料下那对嫩乳正轻轻耸动着波动。 好想捏一下这对奶子。 顶撞她时这对奶子肯定会抖得更加剧烈,荡出一阵阵乳波。他便可以帮她固定一下,用嘴叼着奶头吮吸,用舌头舔,或者用手掐住乳峰往自己身前撞,听她的委屈的娇吟。 她的小穴会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性器上,濡湿着收缩,被他肏到熟透了,因受不了他在深处的顶弄而扭着细腰尖叫…… “厄尔。”副队平静的声音响起,仔细听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压抑的喘息,“克制一下。” 他嗅到战友信息素里发情的骚味。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妈的。”厄尔烦躁地咒骂着,纾解膨胀的欲望。 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医务室。 医务室内,因忍耐情欲而眼尾发红的野格正将抑制剂针头从隆起的肱二头肌上拔下来,丢进垃圾桶。 厄尔把姜鸦放下在床上,然后触电般向后退开,试图冷静情绪。 “束缚带。”打过抑制剂的野格暂时陷入了贤者时间,瞥了一眼姜鸦,皱眉提醒。 “你来,我要打抑制剂。” 厄尔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联邦政府严令禁止狂化者接触omega的政策的正确性。 他快疯了。 厄尔走向抑制剂存放柜,路过时擦着野格的肩膀撞过去,多少带点儿怨气。 野格叹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皮质带绳的束缚带来,把姜鸦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 “有必要么?”厄尔将抑制剂吸入注射机,看着那边的情况。 “你tm脑子被omega信息素操坏了吗?就算是o,她也是那个帝国少将!毫无防备措施地把她放在到处是利器的医务室里,还要不要命了?”野格狠狠地训斥,一股暴躁感不知从何而来。 明明刚打过抑制剂,但精神依旧在躁动着,在危险的狂化边缘徘徊。 厄尔注射完抑制剂,清醒了一些,一时间无法反驳。 “行了。”子修叹了口气,“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接触omega……那么,谁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咚咚。 门口,夜魔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圆盘敲了敲打开的门,吸引来几人的目光后沉稳开口道: “我把监控调出来了。” 夜魔抬起手腕,正准备投射光屏,却被被野格抬手制止。 “等等,秦阳哪去了。”野格皱眉,“把他叫过来。” “估计自己在房间撸着。”子修淡淡道,“也差不多了,我去叫他。” 6omega是怎样炼成的 医务室人齐了。 秦阳一脸不爽,手指捻着自己耳边的金发。 光屏投影在中央,只有截出来的一小段,是姜鸦高烧昏迷时身体的变化。 整个变化过程只持续了不足三秒。 “怎么,beta发烧烧成了omega?”野格皱眉。 子修戴上了金丝眼镜,摸着下巴思索:“或者感染了荒星上什么新病毒产生了变异。” 秦阳则看向了厄尔:“该不会是你给她吃的药的问题吧?” 厄尔脸色一黑:“我要是有那种药,就先把你毒成omega给兄弟们好好爽一下。” “好啊。”秦阳眯着狐狸眼挑衅,“我口活很好的。” 厄尔汗毛直竖:“……滚!” 夜魔默默站得离秦阳远了一点儿。 “说不定是这家伙自己变态发育了。”厄尔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猜测。 姜鸦:“……” 她在床上半昏半醒,听着周围越来越离谱的讨论。 “或许她原本就是omega,出于某种原因使用奇怪的方法伪装成了beta?”夜魔在角落里说,“结果今天伪装失效了。” “那么,也就是说。”子修冷漠地推了推金丝眼镜嘲讽,“暴君小队九个alpha,半个月前被一个omega暴锤了一顿?” 众人:“……” 野格觉得肋骨又开始幻痛了。 “先做个检查。”他头痛道,“具体情况还没出瞎分析什么。” 厄尔上前,把病床推进一旁一个隧道型的扫描仓内,打开显示屏开始操作。 秦阳幽幽催促:“动作快点,慢了我们可要狂化了。” 泡在信息素里,很折磨人啊。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开始扫描。” 随着一道光线从上到下反复扫过舱内的娇躯,显示屏上也勾勒出一个凹凸有致的丰满身体轮廓和标准的骨骼。 “看出什么来了?”副队白子修来到厄尔身后,戴有磁性的嗓音经防毒面罩传递被放大了气音。 “嗯。”厄尔沉默了一下,“胸没垫过,骨骼看起来是女性骨骼。下面没有男性性器官,各种数据和beta都有所区别。体温42度,药还是管用的。” “没了?”野格疑惑,“厄尔,你是个医生,说点儿专业的。” 这点儿东西连他都能看出来。 “我哪儿来的专业。”厄尔盯着显示屏,自暴自弃地往后一仰,“omega的各种数据均由欧米伽医学方向毕业的医生学习管理,我只是普通方向,接触不到。” “他真的没有鸡巴啊?”秦阳疑惑道,“之前我还看见有小唧唧来着,这也能变?” “问她自己。”厄尔把病床拉了出来。 众人目光同时看向床上的睡美人。 厄尔偏头看着装睡的姜鸦,又回头看一眼仪器上显示的脑波数据,无语道:“醒了就睁眼。” 姜鸦一动不动。 睁眼?面对一群alpha,她还没想好怎么办。 “真醒了?”秦阳伸手捏捏她圆润的脚趾,试探姜鸦的反应。 一动不动。 野格看向厄尔,向他确认情况。 “醒的。”厄尔颔首回复。 “妈的,磨磨唧唧的。”野格皱眉,“睁眼,不然现在就操死你。” 等了两秒,见omega没反应,他就直接把手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摸到有些烫的嫩滑肌肤。 姜鸦猛然睁开了眼,蒙了一层雾气的冰蓝色眼珠狠狠瞪他。 “咳,omega保护法……”秦阳轻咳一声提醒。 野格收回手,扫了秦阳一眼:“只是吓吓她罢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下流货色?怎么可能真上手……” 他的声音在秦阳似笑非笑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好吧,自己刚在关押室上手过,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但那完全是有原因的──野格在心里辩解。 俘虏这个少将的半个月,完全是按照beta对待他的,因此已经形成行事肆无忌惮的习惯,习惯而已! “说说吧,你……”子修镜片后赤裸的目光上下扫视着被铐住的娇躯,“怎么回事。” “一群联邦垃圾。”姜鸦凶狠地骂,“先给我松绑。” 然而因为长时间高烧,她的声音透着虚弱的喑哑,用词又没什么攻击性,听起来几乎没有多少威慑力,倒是骂得alpha们心尖儿一颤。 姜鸦变回omega后还是第一次说话。 她的声线并不似其他omega那般柔软多情,而是更沉凝冷静、毫无怯意,像是冰海里流转间相互碰撞的碎冰发出的清润之音。 骂起人来更带劲儿,也让人更想听听把冰雪弄融成水儿后的声音。 野格喉结滚动,他看眼姜鸦隐忍着怒气的脸,颤抖的长睫毛,和气得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 他给人松了绑,嗤笑威胁道:“联邦垃圾?这张小嘴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再骂,我们可真要按垃圾的行事方式对你了。” 真正的垃圾,在无人区捡到omega的第一时间,就会把她奸死在床上。 姜鸦侧身按着床单,喘息着艰难地坐起身,额侧的发丝湿哒哒地粘在潮红的脸颊上,瞪了他一眼。 秦阳默默从后边绕过去,找抑制剂。 夜魔也跟他要了一支,只有始终站在远处的副队还勉强保持冷静。 “想问什么。”姜鸦道。 “问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想跟我们演妖精之恋呢?”野格没好气,心中始终有股烦躁的情绪挥之不去。 《妖精之恋》是联邦里流传的众多白日梦故事之一。 讲的是一个普通的alpha和一个叫艾利的beta朝夕相处爱上了他,不顾世俗的眼光想要和他结婚,结果上床前beta最后坦白自己其实是没有性别的妖精,没想到有人会爱他,当场为爱变O,之后日日夜夜和alpha玩各种性爱游戏…… 姜鸦哼了一声:“没变异,没磕药,不是烧的。” 把四个猜测否定了三个。 秦阳惊讶地看向夜魔,胳膊上针头都忘了拔:“真叫你说对了?” 夜魔自己也很惊讶。 野格脸色沉了沉,深呼吸,缓缓吐出。 这岂不是意味着,之前自己真就是被omega按在地上锤? 不……那是因为有魔导装甲。 野格不愿意承认。 另一边,秦阳的目光触及姜鸦裸露的伤痕,又敛了去。 他们之前……对一个oemga…… “帝国知道你是omega么?”子修的目光幽暗,如蛇般紧盯着姜鸦。 “猜。”姜鸦轻飘飘道。 “看来不知道。”厄尔笑了。 医疗室内沉默了一会儿,大家都在消化俘虏的beta突然变成了omega这件事。 “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一个冷硬而压抑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姜鸦微微疑惑。 厄尔耸耸鼻尖,在空气中闻到一股压抑到爆发边缘的信息素气息,循着味道看了过去。 是副队。 “呵。”子修冷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走到床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她的小腿肚,慢慢向上抚摸。目光粘腻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看来你是装的时间长了,真把自己当beta了?” 他俯身一手撑在姜鸦旁,一米九九的高大身躯压迫在距离姜鸦不足一公分的地方,防毒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你不知道一个omega,在无人区落在一群几年十几年闻不到肉腥味的alpha群里什么下场么?”子修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染上几分狂躁的情欲味道。 “松开。”姜鸦只是偏了偏头躲开男人滑落到她脸庞的发丝,并无闪避。 “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子修狠狠盯着她,弯下的脊背因剧烈的呼吸而紧绷着起伏,用训斥手底下新兵的口吻厉声呵斥,“还是说想被操死在这儿?” 他的手指猛然收紧,用力掐着姜鸦的细腿。 姜鸦被掐疼了,皱了皱眉。 副队忍了很久了。 这个omega到底想做什么?昏迷的时候也就罢了,醒来后还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那勾人的信息素,简直像是在对他们发出性爱邀请! “收回去?”姜鸦皱着眉问:“怎么收。” “你不知道?”子修眸色一沉,“那我教你。” 说着,他猛然放松了对信息素的控制,乌木味信息素爆发出来,压向姜鸦。 alpha的信息素具有攻击性,因此进化出幼年便能收放自如的能力。 而omega的信息素温顺极了,远古时代的主要作用便是求偶以便繁衍,从进化角度来讲没有收敛的必要,因此需要后天长时间进行专门的训练才能收放自如。 训练方式是以alpha信息素压迫omega的信息素,使其感受收敛的过程。由于成年后omega信息素便会有求偶信息具有极强引诱力,故而训练都是在幼年期进行的。 如此,成年后的omega才能收敛好信息素、自如地参加各种社交场合,以免造成易感alpha的精神暴动。 一道银光闪过。 “呃!”子修闷哼一声,摸向自己的脖子。 “抱歉啊,子修。。”秦阳把针管里的抑制剂摁压进副队的血管,微笑道,“看你快不行了,直接给你用了。” 随着透蓝的液体注入身体,副队强行压下了自己的信息素。 姜鸦蹙眉。 刚刚的信息素……很干净,还很好闻,在帝国很少接触到这样的味道。 以至于自己竟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你不会收敛信息素?”野格看着床上的漂亮omega,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没学过。”姜鸦简要回答。 她还发着烧,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字。 之前变形术式将信息素一起压制了,也没必要学这个。 “你从哪儿来的,”秦阳很好奇,“这个年代了还有野生omega?” 这个时代所有登记在册的omega的九年基础教育都会由政府负责,绝不可能存在九漏鱼。 姜鸦眼前一阵晕眩,身形微微晃了晃,用手撑着床沿,低声撒谎:“我不记得。” “行了,先让她回去休息。”厄尔站出来赶人,“况且抑制剂顶不了多久,都滚。” 7如何审讯一个omega/狂化者的诅咒 休息室内。 由于探索飞船内部空间有限,因此休息室也用作了会议室。 “我没做梦对吧?”秦阳神色恍惚,“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 “接下来怎么办。”夜魔倚在吧台旁喝酒,看着满脸疲惫的队长,举了举酒瓶,“来一杯么?” 野格接过那大半瓶高浓度白酒,直接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瓶见底后才用手背擦擦嘴角:“哈……” “从一个omega嘴里挖情报……”子修揉着眉心,纷乱的思绪让他的想法逐渐危险,轻声喃喃道,“要么干脆继续拷问到死,问出情报把尸体往无人区一丢,谁也不知道……” “你疯了!”秦阳反应激烈,瞪圆了桃花眼,“那可是omega!” “之前对姜鸦实施的拷问,其实已经足够被欧米茄法庭判凌迟死刑了哦。”夜魔友情提示。 虽然他们是敌对方,但欧米伽法庭是星际组织,致力于保护全世界omega的合法权益。 毕竟omega是数量极其稀少、极其宝贵的存在,被称作“世界珍宝”。 她们拥有甜美诱人的信息素,温软柔和的精神体和娇嫩的肉体,有治疗精神体的神奇能力。 星际人,尤其是军队里常年战斗的alpha们,常患有名为【精神暴动】的疾病,发作时战斗力爆涨、但精神痛苦且攻击性极强,会极度渴求与omega负距离接触。 精神暴动,只有omega有能力进行安抚治疗。 “妈的。”厄尔突然骂了一句,“这几天我一直在给一个omega用刑……” 从出生以来受到的所有教育都告诉他omega是需要保护的珍宝,哪怕是敌国的omega。 随着omega数量占比的日益减少,不知多少年前,就兴起了omega无国界等口号。 星际社会上,如果有谁出于非自卫反击的因素伤害了omega,不仅要蹲大牢,还是会被审判至社会性死亡的。 “但,像姜鸦这种omega参军情况,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则。”夜魔支着下巴思索着,“如果要对标的话,应该类似《反omega间谍法》的处置办法?” 处理omega犯罪的相关刑法中,最严重的便是涉及政治的《反omega间谍法》了。 以omega的能力,被人利用后傻乎乎地偷取并泄露国家机密,是她们能做到的最严重的犯罪行为。 子修概括了一下法律条文:“引诱利用omega作间谍获取敌国情报者,处死刑。有实际间谍行为的omega,视情节严重程度,处十年以上,八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服刑期间需强制从事军A治疗工作。” “总之,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允许对omega罪犯实施暴力拷问,对吧。”秦阳抿唇。 几人心情都很复杂。 保护omega的思想钢印和“她是敌人”的理智交织在一起。 这感觉简直像是,以为自己在和一个结实的壮汉对打,打到一半把人打残了后,歹徒突然变成了小小一只人类幼崽。幼崽身上伤还在,胳膊被自己折断了,胸口被自己捅了一刀,身上鲜血淋漓,当时照着他肚子用力打了好几拳的手感还残留在拳头上。 虽然这个幼崽凶巴巴的,也给过自己好几拳,但毕竟是幼崽,而且论起来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坏事…… 总之,是会被良心折磨到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给自己两巴掌,哭着喊我真该死啊的地步。 “一个omega怎么会上战场,帝国军方吃狗屎去了?”秦阳抱着自己的金毛脑袋抓狂,嘴里不停喃喃自语着,“怎么遇到这种事……” 厄尔叹气:“我还是无法把omega跟那个怪物少将对上号。难怪她的身体素质那么差……不对,对于omega来说,这种身体强度应该是强到超模了。” “一个在短短几年内擢升成帝国少将的omega。”野格忍不住用称赞的口吻感慨。 “并且能把九个alpha爆锤一顿。”秦阳幽幽插刀。 其他九个alpha之四一噎。 虽然是借助了远古时代的魔导装甲,但事实如此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闭嘴。”连副队都忍不了他了。 “话说回来,一个omega掉进我们这个全员狂化者的狼窝。”夜魔摇着高脚杯里的酒液,“很危险啊。” 【狂化症】,可以说是精神暴动的超进阶版本。 狂化发作时战斗力会暴涨几倍,但同时副作用也成几何倍数增加,发作时对omega的渴求欲甚至会让他们完全失去理智,彻底失控。 狂化者第一次狂化发作后,几乎就一直活在持续的痛苦之中,不仅是肉体和精神体上的痛苦,还有社会层面的厌弃。 他们无法控制的精神体会一直对周围人进行压迫,实力不如狂化者的人会感到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不适。 此外,他们就像是行走的火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爆炸波及其他人,被视作潜在的犯罪者,天生的杀人犯。 更别提他们还很可能对宝贵的omega造成伤害了。 ——omega是狂化者的引线,一旦过度接触omega的信息素,他们便会立刻狂化。 接触omega而陷入狂化状态的狂化者,会疯狂渴求与omega的交配,然而其交配会导致omega死亡。 有记录的狂化者袭击omega案例中,omega交配后死亡率为100%。 其中,交配后发现脑死亡的omega占57%,剧烈交配致大出血而死、或在交配中被暴戾的狂化者杀死的占42%。 因此,大多数狂化者选择从军,一辈子生活在战场上,用军功换取昂贵的特殊抑制剂苟活,在战斗中发泄狂化带来的攻击欲。如此一来,狂化时暴涨的战斗力还能派上用场。 然而,特殊抑制剂种类很少,容易产生抗药性。因此,狂化者终究在痛苦中提前走向死亡——他们的平均寿命不足普通人的一半。 而野格所带领的队伍,便是由九个狂化者组成的特殊小队,其名为“暴君”。 “不管几天都得忍。姜鸦不会收敛信息素,就先自己及时打抑制剂吧。”野格感觉头更痛了,“每天轮班,打完抑制剂再去看她的情况。” “审问怎么办。”子修提醒,“魔导工厂的事不得有误。” “明天我去吓吓她试试。”野格自嘲地笑着,“哈,摸她的时候她反应比之前被拷问的时候都大,说不定管用呢。” “假装威胁吗?”秦阳懒散地半躺在沙发上,哀怨地叫道,“要不是狂化者的交配1000%会操死omega,真想真枪实刀地肏几发啊。” “如果我们是普通alpha小队的话,接下来的审问就可以用强制交配进行了吧?”厄尔晦暗不明地笑着,“在她身上用上各种玩法,直到她肯招供为止。” “妈的,闭嘴。”野格不耐烦地把双腿搭在茶几上,身体后仰靠上沙发背,“自己回去做自己的春梦别在这儿发情,我还想回去睡个好觉。” “还有——”野格郁郁地看向秦阳,沉声问:“找到离开荒星的方法了吗?” 他们之所以被困在这里这么久,是因为这个诡异的荒星引力一直在波动变化,周围又环绕着大量的陨石碎片,磁场也非常诡异。 降落的时候飞船就差点坠机,起飞更是困难,变动的引力和磁场很容易让飞船失去控制,船毁人亡。 “找是找到了。”秦阳愁眉苦脸,“但要算出安全的驾驶路线还需要半个月左右。而且要把姜鸦交接给联邦的话怎么也得出了未探索区才行,这个数打底。” 他竖起两根指头。 20天?不,两个月。 一群眼都绿了的饿狼守着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两个月。 每天还得给小羊羔投食,近距离接触检查她的情况。 是否有点,强狼所难了? “妈的。”野格烦躁不安地深呼吸。 “留守的老四他们那边怎么样。”副队子修问。 “磁场混乱,还是联系不上。”秦阳摊手,“只能等我们自己回去了。” 8淫语威胁逼供/你会成为我们的肉便器哦 第二天,提前打了抑制剂并带好防毒面罩的野格给姜鸦送营养液和药。 “……抱歉。” 注视着正用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捧着营养液喝的姜鸦,野格突然开口道歉。 这个强壮的军人声音沉闷而诚恳,双腿分开跪坐在姜鸦面前,缓缓垂下头,看起来有诚意极了。 omega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他亲手造成的,为此他一晚上愣是没睡着。 最终,野格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来了这么一出。 “之前误以为你是beta,对你进行了暴力拷问,我——” “唔咳咳、咳咳咳咳——” 姜鸦惊得呛咳不止,差点把营养液全吐出来。 哈? 联邦军官竟会为对一个敌国俘虏实施了正常刑讯环节而低头道歉? 虽然她是在小本本上给他们狠狠记了一笔账,但一码归一码…… 姜鸦用看圣父的目光打量着野格。 大灭绝前的时代,alpha和omega的比例并未失调,因此她也一直没什么身为“娇贵且珍贵”的omega的自觉。 她先前放过野格一命,是因为他的战斗方式让她想起了自己的至交好友之一,有一瞬间心软。 野格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背的致歉词被打断,郁郁地闭上嘴不再继续。 等姜鸦吃完药,野格收好营养液空瓶,已经重新酝酿好情绪,眉眼间表现出凶狠的神色来。 “不过,之前是之前的事,别以为你是omega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野格压低嗓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恶意满满。 反正平时也总是被当成坏人,这种事情他很擅长。 姜鸦很平静:“所以打算做什么?” 野格:“……”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现在说出魔导工厂的位置,我们便保证不动你一根手指头。” “处境?我的处境有什么变化吗?”姜鸦抬头看了他一眼,“对我干什么请随便,问情报不知道。” 在这个大灾变后的时代,不仅亲朋好友的痕迹全部消失,就连她那个时代的痕迹也完全不见踪影。 她现在呆的帝国内部也烂了一半,联邦估计好不到哪儿去,姜鸦慢慢的有了随波逐流、等着被浪花随缘拍死在哪儿也没关系的心态。 野格心情更差了。 又是这种回复! 他站起身逼近姜鸦,一手掐着她单薄的肩膀一手支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用压迫感极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双眼。 成熟刚毅的脸上此时满是邪恶的欲望,他故意学着那些流氓的模样,调戏地把脸靠近姜鸦的耳侧。 omega晶莹玉润的耳垂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野格喉结上下滚动,将唾液与欲望一起咽了下去。 “omega的待遇和beta可不一样,姜鸦少将,我们不会继续用刑讯折磨你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姜鸦有些疑惑的表情。 Alpha低沉的嗓音在耳膜旁响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和脖颈处。 姜鸦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野格恶意满满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只是——会被我们所有人轮奸一遍。” “怎么,小少将装了这么久beta,不会没做吧?” 看着姜鸦羞恼起来的反应,野格的心脏咚咚狂跳,嘴上却没停。 “我们九个人的鸡巴会把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在你体内成结射精,把你的肚子灌大起来,也许还会怀上不知道谁的种。” “不……你是没机会怀上的,因为在那之前你的生殖腔应该已经被大鸡吧捣烂个彻底,再也派不上用场。” “你知道吗,我们几个都十几几十年没接触过女人了,只要把你扒光丢出去,他们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不管不顾地把你撕碎。” “为了隐藏身份你没有登记过信息吧?那可就永远也没人知道有个可怜的omega少将在无人沦为了九个人的禁脔,从早到晚都被打开腿往死里肏了,欧米伽法庭也不会派人来救你。” “你会成为暴君小队公用的肉便器,每天吃的食物只有我们的精液,从早到晚都不许遮住奶子和笑小骚穴,供我们随时随地肏干。” “我们会给你灌各种发情的药,你就再也回不去了,直到被操烂操死为止。” “我们中有人喜欢玩些刺激的……他们会把你绑起来肏,被往穴里灌药塞食物,用皮鞭抽你白嫩的屁股和奶子,拴着绳子牵着你在地上爬。” “你的前后两个小骚穴都会被干到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小批被肏坏也不能拒绝我们插进去,屁股被操肏肥扇肿没办法出去见人。” 野格的语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摁在墙上的那只手愈发地用力。 他咬字越来越重,被禁锢在怀里的omega也开始挣扎,这让他愈发的兴奋,脑袋里的一切仿佛已经成真。 但同时,亲口对一个omega说这些平时军队私下里的荤话,就像是把自己的秘密性癖大声告诉心上人般羞耻,让他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下流!”姜鸦的脸红透了,只能用力抵着高大男人的健壮胸肌,“老变态,联邦垃圾……” 她用贫乏的词汇库骂着。 野格纹丝不动。 按剧本他现在应该起身盯着omega淫笑,但他现在羞耻到通红的脸绝不能被omega看到。 他只好把脸继续埋在姜鸦颈窝处,平心静气,尽量快点冷静下来。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omega的信息素怎么闻起来比刚刚更香甜诱人了? 就好像他们说的那种……发情的味道一样? 在野格看不见的地方,姜鸦红着眼眶悄悄夹紧了双腿。 呜,流出来了…… 糟糕,不能被这群变态发现,会丢尽脸面的。 这只是,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 …… 监控显示屏前,秦阳和厄尔绕有兴致地看着现场直播。 “哇操,看不出来,野格也喜欢玩得这么野啊,限制级片没少看吧。” 秦阳舔了舔嘴唇,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别再操作室发情。”夜魔斜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你有多正经,下面鼓着的是什么?”秦阳不屑,又转头看监控,“诶,你看队长是不是脸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心队长给你加训练量。” “哈哈哈哈哈哈在这儿笑他又听不见哈哈哈哈哈,一把年纪了比谁都大的纯情老处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操纵室的缓缓开启。 野格的青筋直冒的笑脸出现在门缝中。 “秦阳。” 秦阳的笑戛然而止,僵硬回头。 “回基地再找你算账。” “好小气啊,队长。” 夜魔看着监控里气呼呼的omega,问道:“结果好像不太好?” “没办法。”野格叹了口气,“又不能真对那个死心眼干什么。” “她知道我们不敢动她吗?”秦阳好奇道。 “应该不知道,她好像对狂化者没什么了解。” 野格皱眉,狠狠吸了一口烟压下情欲,阴翳道: “要不是怕操死她,早晚把那张不会好好说话的小嘴肏烂!” 第一次对姜鸦的威胁谈判,最终以失败告终。 9幻想着omega自慰/omega的杀意 十二天过去了。 据秦阳的精准计算,距离起飞归舰还有七天。 被威胁过的omega安然无恙地呆在小关押室里,偶尔还被放出来洗个澡。 而这些日子里,alpha们不知注射了多少抑制剂,最少的也注射了八支,症状最严重的野格更是注射了十三支。 他甚至开始随身携带抑制剂,以防自己突然狂化发作。 夜晚,宿舍。 一片黑暗的房间里,男人压抑不住的细微喘息十分突兀。 “……秦阳。”夜魔躺在宿舍床上,忍无可忍地簌然睁开双眼。 “……唔……呼……” “秦阳!” “嗯……” “你他妈要撸管自己去厕所撸,别在这儿对着我碍眼,我对alpha的几把不感兴趣!” “哈啊……别这么绝情嘛。” 黑暗中,秦阳半倚在床头,裤头拉下到大腿,修长的手指握在青筋凸起的粗大阳具上飞快活动着。 “你难道不想吗?”秦阳眯着动情的朦胧眼眸,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夜魔恶寒:“别告诉我憋这么久把你憋弯了。” “滚,别恶心我。”秦阳骂了一句,语气又低下来,“我是说那个帝国omega少将。” 夜魔沉默了一会儿,脑中浮现出姜鸦丰满娇小的身躯,当时像是刚被人肏过一样泛粉的肌肤,和那天淫乱不堪的幻想。 “不想?” “……想。”夜魔说。 他的下体支棱了起来。 该死,都怪秦阳,闲着没事谈那个omega做什么! 随着一阵闷哼,空气中溢出一股膻腥味,秦阳停下了自慰活动,抽纸声响起。 “倔强,高傲,骂人贼带劲儿。即使被拷问得最厉害时,也在用那种看垃圾的目光看着你。” 秦阳的语气兴奋缠绵。 “没有那些娇贵的omega胆小易受惊的性子,没有那种把你当杀人魔看的神情,没有把你当低贱的狗招呼的语气……给她送营养液的时候甚至会说一声谢谢。” “和所有omega都不一样,不,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夜魔听了半晌,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帝国军官了?” “喜欢啊。”秦阳清理完自己,猛然躺倒在床上,用力呼吸,“谁不喜欢,你不喜欢、厄尔不喜欢还是队长副队不喜欢?” “副队……不一定吧。”夜魔只能这样说。 “哈,别看那家伙平时衣冠楚楚像个性冷淡,其实他才是最疯的那个吧,如果有谁先忍不住去把那个omega肏死了,那肯定是副队。” 夜魔想起副队在狂化时的表现。 那可是被称为“战场绞肉机”的Alpha啊。狂化后的他连队友都不太敢近身,近乎癫狂地把敌人撕成碎肉才肯罢休的战斗方式让人胆寒。 秦阳哼笑一声: “不喜欢的话,我们饿她几顿或者每天少吃一顿,她会饿死吗?还是联邦会给我们记过? “一般来说让她饿几顿,少放她出来溜达洗澡,总比每次见她前都要注射那救命用的抑制剂好吧?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外面又没人知道她是omega,大家这样消耗自己未来的药只是为了把她护送回去吗? “一个个的装什么装,还不是想见她,我们这些人一年到头连基地都回不去几次,不管她最后如何,这段路是见她的最后机会了。” 夜魔心跳微微加速,没有反驳。 他想了想,慢慢道:“如果,姜鸦肯叛投的话,以她omega的身份立刻就会得到合法的联邦身份。那样的话……” 他的语气逐渐上扬。 “那样的话?”秦阳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声音冷了下来,“想让她作为联邦军加入我们小队?就凭我们毫不留情地对她用了各种酷刑?” “老七,想想就得了,就算不提之前对她干了什么事,我们可是狂化者啊。她去哪里都不会来我们这里的。” “……” 一夜无话。 …… 今天是野格送餐。 最近,野格抑制剂使用得太多了,队员们原本想要取消他的轮值,但野格拒绝了。 姜鸦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些许浅淡的淤痕。 野格照例看着她喝下营养液。 omega的皮肤太嫩了,哪怕是那些浅浅的淤痕也被雪白的肌肤衬得格外刺眼。 “休息了这么多天,我的伤也好了。”姜鸦笑眯眯地把营养液管递回给野格,“你们怎么不审问我了?之前威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野格身体一僵,眸色沉了下来,戴着防毒面罩的脸看不清表情,但双手紧握成拳,克制着什么冲动。 妈的。 这个omega知不知道自己在跟快憋爆了的Alpha说什么! “想挨操就直说。”野格生硬道。 姜鸦这些天却是看出来他们在虚张声势,对这些荤话并不放在心上。 “不会因为我是omega而不好意思下手吧。”姜鸦挑衅地笑着。 “omega的优待还到不了这种地步。”野格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之后你的审讯会交给联邦专业人士进行。” “哦。”姜鸦啧啧感慨道,“可你们发现我是omega后,各种待遇都提高了不少呢,omega真好当啊。” 野格终于抬起头看她的眼睛,皱着眉一脸奇怪的神色:“你不知道omega原本会有什么待遇?” “什么?” “如果你是个普通敌国omega,我们现在应该把床让出来拼成一张大的,放在最舒适的房间里供你睡个好觉。平时光吃普通营养液是不行的,像现在这样把你的三餐缩成一餐供给更是犯法的行为。有需要的话应该定时带你出去透气,每天定时体检,力所能及地提供充足的娱乐活动,保证omega心情通畅……” 姜鸦愣住。 “但你是帝国军少将,所以只有现在这样。” 野格说完,尽职尽责地劝降。 “不过如果你愿意将情报全盘托出,马上就能享有上述待遇……如果记仇的话,等到了联邦还可以把你遭遇的刑讯手段在我们身上都实施一遍。” 姜鸦沉默。 作为一个掌握机密的俘虏,她以为能吃好喝好舒适地在敌人飞船上过十几天已经是灵异事件了。 而投降后还能反过来给敌军将领上刑…… 开玩笑的吗? “谢谢,还是算了。”姜鸦十动然拒。 她有自己的计划。 姜鸦涌动的杀意悄悄锁定在了野格身上。 野格健硕的身躯照例蹲在她面前,绷紧的大腿肌肉撑起军装裤,看起来像条驯服的狼犬,脸上的防毒面具更像是止咬器。 他收好营养液空管又递过去药和水,双腿之间的性器隐约隆起,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姜鸦乖巧地吞服下药片,微微眯起眼睛。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精神力多少也恢复一些了。 虽然比巅峰时期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对付几个很容易精神暴动的alpha是够了,大概。 她悄悄计算着。 苏醒于这个世界,姜鸦跟从零开始成长也差不多,但脑中积累的各种魔导知识和精神力操纵方法可不会丢。 正常来讲,alpha精神暴动期的精神体十分脆弱。 对付他们只需找到支点轻轻一撬让他们暴动,再施以精神压迫,便能令其精神体溃散。 最后,将自身精神连接入其身躯,一具听话的傀儡就制作好了。 当然,操纵傀儡对精神力也有极大的消耗吗。姜鸦计算过,现阶段她只能制作一个傀儡。 理所当然的,她把目标瞄向了最容易精神暴动、潜力强劲、还能帮她逃脱的野格队长身上。 挑衅得差不多了,这位队长的精神体已经开始有明显波动。 那么, ——「弱点锁定」。 10H~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 姜鸦冰蓝色的眼眸中如有碎冰流转,微微闪烁。 她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探出精神触手,探到了他的精神体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刺入。 “呃!” 野格太阳穴一阵抽搐,他察觉到自己的精神体不知收了什么刺激,骤然翻涌起来。 紧接着,好似遭到了什么重击,神智一阵混乱,精神暴动。 昏沉的痛苦中,野格隐约还记得他还在关押室,面前不足一米的距离处就是一个omega。 他现在离姜鸦这么近,不能在这时候狂化…… 会弄死她的。 野格伸手去摸腰间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平时稳定且有力的精壮手臂此时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摸了好几遍才勉强取出针管。 下一瞬,他咬着牙关,狠狠地把针头刺入了自己的脖颈静脉! 几毫米粗的枕头齐根没入绷紧的颈部,野格整个人都在颤抖,红着眼用最后的理智将抑制剂注入血管。 “哬……哈……哈……” 如受伤野兽般的粗喘声被防毒面具扩大,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野格已经汗流浃背。 姜鸦倚在墙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一幕,目光微冷。 没想到他还随身带着多余的抑制剂。 难道是已经猜到自己会用精神力对他们进行干扰,一直在提防着自己吗? 不管怎样,很可惜,这招没用。 姜鸦微微笑着,眼瞳微眯。 野格的理智勉强回笼,眼前好像还有重影摇晃。 他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身,打算立刻离开关押室。 不能再呆下去了,他今天的状态好像很差,很可能威胁到姜鸦的生命安全…… 野格尚未站稳,姜鸦的精神力再次毫不留情地袭击过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又涣散开来,高大的身躯猛然向前趔趄了一下,好像后脑被人狠狠砸了一板砖。 姜鸦拧眉。 手感不对,怎么失手了? 精神力已经消耗了大半,机会不多了。 嗡—— 野格感觉自己如海上风暴中挣扎的一叶小舟,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立刻就被吞没在汪洋之中了。 随着精神堕入狂化状态,脑中某个枷锁悄然断裂开。 姜鸦脸色难看起来。 这个Alpha,精神力明明并不多,但精神体却不知为何格外韧性,倒是有她那个时代强者的影子了,以她当下的实力似乎无法将其摧毁。 自己翻车了?这次翻车被发现的话还会有下次袭击机会吗? 还在犹豫要不要耗尽精神力来最后一次,她突然发现野格健硕的身躯向自己逼进过来。 野格身高两米,姜鸦又坐在床上,只能仰起头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 男人的气质似乎发生了变化。如果说原本的野格是标准的刚毅坚定的联邦军将领,那么此时的他,更像一个贪婪的猎手。 alpha的信息素迸发出来,猛烈地撞入她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中,试图强行交融在一起。 “停下。”姜鸦闷哼一声,试图制止。 狂化状态的野格并不会听她的。 他好像不清醒,又好像清醒,理智被欲望撕扯着,人格几乎要被分成两半,于是只能被拽着向堕落的深渊滑去。 啊,怪不得那些狂化者暂时恢复后会那么后悔和绝望。原来他们在狂化时是“清醒”的啊。 野格想着。 脑中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挑动着他,操纵着他。 面前有个如此诱人的漂亮omega,为什么不操一下? 她反抗不了,操一下吧,很舒服的。 瞧瞧那衣服下翘起的奶尖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雪白而细腻的肌肤看上去很好摸,丰满的臀部撞击的时候会很有弹性。 好香啊。 即使戴着防毒面具,野格也能感受到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的香味儿。 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操一下吧。 野格眸色深沉,大手抚上姜鸦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好嫩,跟那个声音说得一样。 姜鸦脑中警铃炸响,顾不得迟疑,用全力最后一次攻击野格的精神体。 这一次,竟如泥牛入海,连一点水花都没掀起。 怎么会……按照计算,不应该…… 姜鸦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时代并没有狂化者,那些在肉体上强壮无比的alpha的精神力量完全无法与omega对抗,因此她也不知道野格目前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姜鸦只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栽了。 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所以……下次得换个人试试。 姜鸦决定。 “少碰我。”她皱着眉偏头,躲开野格的手。 忽然,野格粗暴地但手掐着她的下颔把她的头掰过来,捏的她脸颊发疼。 姜鸦抬头瞪他,由于两人体型差,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笼在野格的身影下。 “联邦臭……唔!”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一张温热的嘴覆上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她下巴被掐着抬起,被迫承受着唇瓣厮磨,一条舌头还不死心地一下一下舔弄着她紧闭的小口,渴望入侵进去。 舌头温度很高,舔一下她还有些酥麻的刺感。 ……刺? 他的舌头上有倒刺? 姜鸦一愣,睁大了眼睛。 终于,野格发狠用力一掐,把她的小嘴强硬地掰开,湿润的舌头成功入侵了温热的口腔之中。 “咕呜!”姜鸦试图反抗,但铐在一起的双手被野格另一只手轻易镇压,双腿也被顶住动弹不得。 野格的舌头在她湿软的嘴里搅弄着,汲取着甜腻的津液,压迫着她小舌躲避的空间。半晌,几乎要将姜鸦湿吻到窒息后,他才放开小嘴,在双唇咬了几口才离开。 “你想做什么!” 姜鸦觉得自己的嘴都被舔肿了。 “操你。”野格贪婪的目光在姜鸦身上游走,拽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腾出一只手来把尺寸过大的上衣下摆掀开到胸部以上。 红润的小奶头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颤巍巍地在他的注视下立了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他猛然扯下脸上的防毒面具,空气中浓郁的糜烂玫瑰信息素冲入鼻腔,几乎要将他的神智吞没。 野格猛然低头把脸埋了进入双乳,温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侧侧头,便轻易叼着了一颗小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上的倒刺反复刮弄,用力吸吮,发出阵阵水声。 “呜!”姜鸦压住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脸颊染上绯红,双腿间的花穴竟缓缓吐出水来。 怎么会有反应……她的身体出问题了吗? 野格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愈发疯狂地耸动着,他甚至不再桎梏姜鸦的双手,而是空出手来握住另外一个白嫩的乳峰,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嘶,松开!”姜鸦被弄疼了,咬牙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脑袋,做着无用功,“下、下流的联邦垃圾!” 她扭动着肢体,不知如何挣脱,拱起腰肢时胸脯不自觉地向上顶,倒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似的。 越是挣扎,野格便被刺激得越兴奋,他顺着姜鸦推拒的力道抬起头,舌尖和奶头上拉出粘哒哒的丝线。 “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野格直白又恶劣地说。 11H倒刺肉棒不可以插进来! 姜鸦身体一颤,咬着下唇用漂亮的眼睛瞪他。 野格的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揉捏,玩完奶子又去摸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摸上她浑圆的臀部。 手感柔软,但阻隔的布料摸着没有肌肤舒服。 “瞪什么?”野格贴上姜鸦耳畔,舌尖轻轻拨动她的小耳垂,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摸得你不舒服吗,告诉我,我给你舔舔。” 说着,他的手指从股沟处往前摸,隔着布料揉捏她湿润的小穴。 omega和alpha体型有一定差距,飞船上没有适合姜鸦穿的内衣,因此她只套了上下两件套的肥大白色短款睡衣──虽说是短款,但上衣也够盖住她屁股了。 “湿成这样,裤子都浸透了,少将。” 野格一口一个少将地叫着,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敌国士官随意凌辱,并且马上就要被敌军给肏了。 要是就这么被敌人给强奸了,她的脸面往哪儿放! 姜鸦愈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偏头张开嘴,试图给他来一口涨涨教训。 可转过头来,面前的是男人五官轮廓分明的成熟脸庞。她微微张开嘴露出尖牙,却不知往哪儿下口。 见状,野格再次覆上她的小口,趁机入侵进去,用舌尖勾着她的小舌翻搅,发出淫靡的声音。 粗长的手指用粗糙的布料摩擦她下面的小缝,偶尔蹭过阴蒂时姜鸦身体一阵颤抖,被堵住的嘴巴咕呜咕呜地闷哼。 再分开的时候,两人唇角拉出银丝来,又慢慢断开。 “喜欢?”野格沙哑着嗓音问,呼吸愈发粗重。 “滚开,恶心的东西!” 姜鸦愤怒地瞪他,殊不知,她逐渐荡漾的信息素早已将主人的欲望暴露了个彻底。 “嘴真硬。”野格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理智渐渐流失。 他低头看了一眼碍事的裤子,动作粗鲁地往下扒了一截,却发现因为有脚铐的阻拦无法脱到底,便绷紧胳膊肌肉,一用力将其撕成两片。 “撕拉──” 姜鸦下体微凉,心头一跳:“你再动一下试试!” “哈。”野格看着那条湿漉漉的肉色缝穴,一阵口干舌燥。 肏死她。 他精神体中那个声音越来越大,理智逐渐被挤落下去,暴躁的情绪愈发高涨,耐性也越来越差。 他需要发泄。 眼前可怜而柔弱的omega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干烂她。 野格饥渴的眼眸赤裸裸地扫视着姜鸦染上绯色的娇躯,急躁地拉开拉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解放出来。 看着那根粗长挺立、足有她手腕粗细、只比她小臂短一点的狰狞肉棒,姜鸦终于慌了。 那根紫红色肉棒上青筋鼓起,龟头硕大,甚至还长满了吓人的肉倒刺! “你要做什么?”姜鸦声音颤了颤,短暂脱离野格的禁锢后连忙缩在了墙角,摆出防御姿态。 人类的性器官怎么会长倒刺啊?! “不是早就说了。”野格暴躁道,“肏你啊,少将。” 他长臂一伸便箍住姜鸦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他的方向扯过来。 姜鸦根本无力抵抗,后背摩擦着床单,像被拽着尾巴拖过去的小猫一样贴了过去,床单也被拉扯出褶皱。 “不许动!!”姜鸦被压在身下,嘴上呵斥道,“要是敢插进来,我会把你告上军事……不,欧米伽法庭!” 军事法庭对敌军没什么作用,也就违反可有可无的俘虏优待条约时国家间会互相发声明声讨意思意思。 但欧米伽法庭确实实打实的星际组织,有跨国执法的权利。 姜鸦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欧米伽法庭拉出来当挡箭牌。 “哧。”野格将她被铐在一起的双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几乎将她折迭起来。 明明被羞辱着,她的小穴却在野格如狼似虎的注视下愈发泛滥成灾,浓烈的耻辱感让姜鸦快要哭出来了,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野格一边舔舐着她的小腿,以便欺身而上,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小穴口小穴口摩擦,浸润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 “唔嗯……老畜生!”姜鸦红着眼眶从肚子里搜出最狠的咒骂,“叔叔辈的alpha了,还想强行和我做爱,联邦垃圾,混账……” “叔叔辈?”野格咬了口姜鸦的脚踝,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的大肉棒兴奋地在姜鸦阴户上弹了弹,继而猛然插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龟头前段吐出一些液体来。 “呼啊……好爽……姜鸦少将骂得可真好听,不如叫声叔叔来听听?”野格下身在她双腿间疯狂耸动着,面色潮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摸又揉。 “流氓……嗯……唔……” 野格找到了角度,开始一下下冲撞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弄的姜鸦面色赤红,眼睛泛起生理性水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着手背努力让自己不要更加丢脸。 鸡巴上的倒刺不停刮蹭着她的穴缝,把阴户都蹭红了,又刺又痒。 “唔……唔嗯……呜……” 整张床被野格撞得一晃一晃吱呀作响,几乎要撞散架了。 他最后的理智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消磨殆尽,动作愈发粗暴,毫无怜惜之情。 野格摆弄着姜鸦的腿,把肉棒往穴心上怼,烦躁地想要挤进去。 但未经开发的小穴太窄了,双腿并拢的姿势又将穴口夹得更死,几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因此肉棒依旧只能在外面狠狠撞着发泄欲火。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姜鸦挣扎得更猛烈了,这让野格总是对不准穴口。 “滚开,别插进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姜鸦现在很慌。 那么粗那么长,还长着倒刺的性器官就这么硬生生往里插,这混蛋是想弄死她吗? 那根东西插不进来的,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会被操死的! 12H|被听到挨操的声音/狂化队长狠操小少将 另一边,飞船入口。 副队白子修和军医厄尔换下防护服。 虽然Alpha身体素质极强,但还没到能任意在太空行走的地步,尤其是未探索穴星域,各种环境参数变幻莫测,防护服是必不可少的。 新一代防护服由厚薄适中而不影响行动的紧身衣和一个含护目镜的半贴合防护面罩构成,内部附带注射式营养液,最多足够支持在外行动七天,十分便利。 “这荒星上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啊。”厄尔换好常服,抱怨道。 “测绘仪器已经安置,七天内会完成基本绘制,可惜荒星上没什么重要资源,否则还能换点军功。”白子修遗憾地说。 “副队,你认为联邦军收到讯号后前来交接的概率大么?”厄尔问。 “几乎为零。”白子修冷漠道,“这片星域磁场诡异混乱,我们踏入这片星域三个月来只有在边缘地带侥幸联系上过一次联邦。” “也就是说那个omega还要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待两三个月。”厄尔苦笑道,“我感觉已经快到极限了。” “到极限了也给我憋着。”白子修冷冷道,“憋炸了也憋不死你们,但碰了就会把她弄死。” “不知道抑制剂还够不够。”厄尔头痛。 两人从走廊经过,准备回办公区整理资料。 路过关押室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隐约传来肉体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喘着的咒骂声。 子修和厄尔同时变了脸色。 “今天轮值的时……队长?”厄尔匆忙上去开门。 机械音响起:“门已锁定。” “被反锁了。”副队沉着脸。 “怎么会是队长先下手了……?”厄尔震惊。 飞船的各个房间之间并没有特地采用隔音材料,alpha的听力又极好,里面的声响都能听个七七八八。 “滚开,别插……” “呜啊……不行……进不去的……” 平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嗓音此时正婉转呻吟着,令人热血下涌。 这时,其他两人也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是队长?他不是随身带着抑制剂吗,怎么会……” “快把门打开!” 厄尔喉结滚动:“我去用密钥从总控台开门。” “回来!”副队皱眉制止了他,“……不能开门。” 一旁夜魔狠狠皱起眉:“不开门就这么让队长把她操死在里面?现在还来得及……” “现在还有门挡着,看不到,也接触不到信息素。”副队说话时咬字很重,压制着欲火道,“等门开了,你们能保证你们进去后是把野格拉出来,而不是一起扑上去操那个omega么?” “……” 几人愣了愣,有的别开头,有的低下脑袋。 “我们都是狂化者,没法进去。”子修沉声道,“都回房间。” “那姜鸦……”秦阳犹疑着问。 “她再怎么说也是军O,兴许能在狂化的野格手里留一条命。” 子修也不太肯定,也也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都回去。” …… 关押室内。 嫌脚铐碍事的野格紧锁眉头,双手抓着中间的锁链,双臂肌肉爆发性鼓起,用力向两边一拽! 咯啦! 伴随着清脆的断裂声,姜鸦的两条腿恢复了自由。 这样好操多了。野格很满意,舔着嘴角俯身,准备压到姜鸦身上用肉棒把她贯穿。 簌! 杀意满满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姜鸦双腿接触桎梏的第一时间,便找好了角度,一个高撩腿的膝顶袭向野格的太阳穴! 就算弄不死,她也要他半条命! “呜啊——!” 惨叫声响起。 狂化状态下的野格出乎意料地敏锐,他目光依旧侵略性地盯着身下的姜鸦,却靠本能微微侧头后用大掌稳稳地握住她的膝盖骨。 他的大掌用力地掐着只有他掌心大小的膝盖,几乎要生生捏碎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姜鸦整个人都颤抖着,张大了嘴艰难而痛苦地大口喘息,雾蒙蒙的眼睛却依旧狠狠瞪着野格。 正常来讲,狂化下的alpha会将一切攻击他的生物用双手撕成血肉模糊的残肢。 但他们对有安抚作用omega不一样。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野格,用发情野兽的大脑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放弃了折断姜鸦的腿。 身为omega却又攻击了他的姜鸦,可以有别的死法──被他肏死。 隔壁被迫听着两人声音的士官们下体都涨的发疼,但又有些担心姜鸦的安危。 “小omega叫得好惨。”厄尔倚在墙上,隔着裤子揉揉自己生硬的肉棒闭眼喘息,“嗯……” “操。”秦阳在角落揉乱自己的金毛,捂着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声音。 野格可不知道队友们正在听墙角。就算知道,他现在的脑子也考虑不了那么多问题。 他蛮横地将姜鸦的细腿压成M形,硬了许久的大鸡巴不管不顾地把尖端挤进不停吐着口水的小肉穴。 “混蛋!出去!”姜鸦身下被缓缓扩张开,胸口的两团软乳又被用牙齿咬着用力磨碾,身上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折磨,几乎要哭出声了,“进不去的,呜,不许插……” 野兽发情时可不会理会它们身下雌性的想法,剧烈的挣扎只会迎来更残暴的镇压。 野格的卵大的龟头才进去了一半,耐心越来越少,终于胯下猛地一贯,狠狠插透了肉穴,一撞到底! “呜哇!”姜鸦痛得哭叫了一声,耻辱和愤怒以及突来的疼痛让她的泪水涌了出来。 野格感觉自己好像戳破了什么东西,愣愣地低下头,看到被青筋和倒刺环绕的大肉棒无情撑开的凄惨小穴正流出一丝丝血迹。 第一次? 他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姜鸦的小肉穴十分紧致,因疼痛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着,媚肉绞着他紫红的肉棒,要命的快感顺着尾椎攀上天灵盖,扩散到整个身体。 他的臀忍不住开始抽动,往后一腿,肉棒上的倒刺便开始刮擦姜鸦刚被破处的娇嫩阴道肉壁,让她发出阵阵呜咽。 “不能这样……唔咿……好痛……” 虽然这样说着,但小穴里依旧疯狂分泌着淫水,随着肉棒的挪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忍受疼痛的能力本就很强,很快一股快感渐渐从两人交合处升起,沿着脊椎攀升,整个身体都酥麻下来。 野格红着眼,盯着姜鸦惨遭蹂躏的小穴里被自己肏干得四溅的淫水,粗重地喘息着。 “好紧……妈的,真会吸。” 野格逐渐加快了速度,食髓知味地用力肏干着,打桩一般疯狂捣入小穴,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倒刺带得粉嫩的阴唇凄凄惨惨地外翻出来,磨得红肿不堪;捅进去的时候,小穴咕叽咕叽地叫,小阴唇又被带得一起插进去,狠狠蹂躏。 “呜……混账东西……流氓……老变态……呜呜……” 一开始野格肏弄得慢一些,姜鸦还有力气骂几句。随着野格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狂野,她渐渐也没了骂人的力气。 这时,野格失去控制的精神体开始撞向姜鸦的精神体,异常狂暴凶猛地如发怒公牛般一遍遍冲撞着。 姜鸦双手抵在野格夸张的胸肌上,一边被迫承欢一边生气。 区区一个alpha,肉体上折辱自己就罢了,在精神体上也敢挑衅她! 野格暴动的精神体对她并没有杀意,而单纯地想像野格肏弄自己一样,顶进自己的精神体里享受愉悦的包裹和安抚。 如果姜鸦了解狂化者,那她现在就会意识到那些惨死于狂化者手下omega的死因——这个时代,被娇养的omega精神强度很低,虽比普通人高很多,但无法对抗狂化的Alpha精神体。 姜鸦咬着下唇,恼怒至极。 今天要是让他的精神体撞进来,她就不姓…… “唔……!” 强烈的快感骤然袭来。 姜鸦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瞬,腰肢绷紧了向上拱起,如拉开的弓一般顶出弧度。 野格的精神体不知何时竟在她的精神防线上找到了最薄弱的地方,不计损耗地拼命撞了进去! 精神体被入侵的一瞬间便下意识地绞了上去,快感从脑海深处窜出。 这样不就像……大脑和下面一起被肉棒插进去操了一样吗! 姜鸦睁大无神的双眼,生理泪水流淌下来,整个娇躯都在颤抖。 同时,体内硕大的龟头残忍碾着她的子宫口冲撞,肆意在小媚穴里搅弄,操到底的时候将姜鸦的小肚子都顶起来肉棒形状的凸起。 凶猛的疼痛和快感并存,姜鸦失神地张嘴小嘴叫不出声来,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一副被干坏的模样。 她像被拖到岸上的鱼一样无助地急速喘息着,被束在头顶的双手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单,骨节都捏的泛白。 “哈啊……哈……” 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13H腰扭骚一点就不进生殖腔/我也要狂化了啊 隔壁,夜魔忍不住出声:“小omega怎么不骂了?不会被操死了吧……” “……说不好。”副队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流露出一些紧张情绪。 厄尔侧头贴到墙上。 “好像肏哑了,没死。” 副队松了口气,低头看自己垮间的帐篷苦笑一声:“真他妈折磨人。” 想安抚一下胀痛的阳具,却又有些担心姜鸦真的死在那边,还要听着野格那混球肏弄她的淫靡声响……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狂化了啊!”秦阳烦躁地点了根烟。 见鬼,第一个忍不住的竟然是最稳重的队长! 他悄悄瞥了一眼副队,心里升起一阵疑惑。 …… 此时的野格可不会管姜鸦的心情。 他只知道湿热的甬道舒服极了,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舍不得似的缠上来,再狠狠贯进去的时候怀里的小东西就会颤抖着哀鸣,叫得好听极了。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被情欲占满,看着她被肏弄到短暂地失去意识,嫣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湿漉漉的。 野格一边掐着细腰往自己身下撞击,一边俯身吸住那点吐在外面颤抖的可爱舌尖儿,用力地吸,用舌头上的倒刺刮弄到发麻。 姜鸦的两条腿夹在野格有她两个多宽的劲腰两侧,拼命地胡乱蹬着。 纤腰扭动着试图往后挪动,每次没退开多少就又一次硬生生地被拽回来,惩罚般地狠狠撞着花心碾。 小穴噗呲噗呲地往外吐着淫水,死命地绞着里面还在不停捣弄地狰狞大肉棒,到达了高潮。 但野格并没有怜惜她停下运动的意思,龟头被淫水浇灌后反而干地更卖力了,好像要把她捅穿才肯罢休。 大手又去揉捏已经被掐红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 刚高潮过的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姜鸦尚未平复的情欲被推向新的高潮。 “呜……放、哈啊……放开呜……” 姜鸦哭叫着,几乎无法思考了,下意识用手摸自己小肚子上被顶出来的凸起。 那里被弄的酸酸麻麻,又涨得要命。 “求你……” 少将小姐终于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哭唧唧地喘着,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说出求这个字。 然而,这让野格更加用力了。 “求我?嗯……求我操你吗……操的更深更重一些,还是更快一些……还是都要?” 男人恶劣的低沉嗓音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边说着,下半身一边加快了速度。 “咕呜……呜……不……” 姜鸦半眯着眼睛,瞳孔涣散,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小穴爽死了啊……姜鸦……我的omega……”野格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姜鸦,喃喃低语着。 内心的狂热妄想随着理智的崩坏占据了全部大脑。 就连他的精神体也被包裹着,从狂化发作以来从未得到安抚的精神此刻暂时回归了温顺,不再折磨他的大脑。 他的粗硬的肉棒到现在为止还没能彻底插进去过,根部一截露在外面得不到小穴的照顾很是不爽。 但因第一次交配而太过兴奋的情欲让他到了极限。 野格又抓着姜鸦的腰抵死缠绵着,眼尾发红,发狠地往里面最深处顶了几十下后,龟头碾在子宫口的位置停下不动了。 姜鸦的意识渐渐往回拉,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回神,突然感觉小穴内的阴茎又恐怖地涨大了一圈,在穴肉包围下突突跳动着,好像卡在了里面。 “什么……”姜鸦懵懂地发愣。 “唔,抱歉啊,成结了……嗯啊……忍耐一下……”野格餍足地抱着姜鸦,脑袋搁在她的颈窝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成结?射…… “不、不行,这个不行!”姜鸦忽然清醒了一下,忍着身体的酸软剧烈挣扎起来,“不许射进去,弄在外面!不要……” 然而已经成结的性器官根本无法拔出来,她胡乱动弹着也只是让野格感觉更加舒服罢了。 “嘶,好会扭。”野格喟叹,“扭得再骚一点儿,少将。” 野格每叫她一声少将,姜鸦的小穴变受到刺激般剧烈收缩一下,爽的他加快了抽插速度。 “喜欢我这么叫你?姜鸦少将?” “呜……混蛋……” “嘶……别夹……不会进生殖腔……唔嗯!” 滚烫的精液终究是直接射进了被蹂躏的小穴深处,烫得姜鸦再次到达了高潮,在野格的怀里不住地颤抖着。 最让她难过的是,成结后射精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她便持续不断地高潮了二十多分钟。 射到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混着淫水从小逼的缝隙里流出来,这才停下。 结束了吗? 姜鸦脑袋昏昏沉沉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疲惫让她很想睡过去休息。 “别急,小少将。” 野格如恶魔般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才刚开始呢。” 结合过后,他受到安抚的精神暴动平息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笼。 但是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炽烈的肉欲侵蚀了他的身体,Alpha的本能接管了他的一切,理智存在的意义大概只有说些让姜鸦难堪的荤话。 今天,他和怀里的omega,必须死一个在这场疯狂的交配里。 14H摁在地上操/再来一次 刚……开始? 大脑空白的姜鸦懵懵懂懂地注视着身上的军A。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野格身下布满倒刺的肉棒软了一坨大毛毛虫,从她粘糊糊的甬道里抽离了出去,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白浊。 野格低头咬着她的耳朵舔弄,大手爱不释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从大腿根部摸到丰满的臀部,用力揉捏几下又去摸她的奶子。 渐渐的,姜鸦眼睁睁看着那条粗大毛毛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的神智突然回来了。 “下流!” 姜鸦又一次对野格发起了攻击,一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命根子。 “嘶。”野格匆匆用腿拦住她的攻击,皱眉用力咬了口姜鸦的耳垂,印上深深的牙印,“真狠。” 他制住姜鸦的长腿,再次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半硬的粗大肉棒怼在她大腿内侧摩擦,发出色情的低吟:“嗯……好舒服……” “唔,磨疼了,放开……呜呜!”姜鸦说了一半,就被野格的手指堵住了嘴。 野格一边用鸡巴上的倒刺去磨她的小穴,一边饶有兴致地把食指和中指插进那张不乖的小嘴里。 “咕呜……” 他粗糙的手指夹着湿软滑腻的小舌搅弄着里面的粘液,看着她的小嘴穴被手指撑开,露出红嫩的口腔内壁,被搅和得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响。 玩了一会儿,他开始把手指向喉咙里深入插进去,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享受被喉管包裹的紧致触感。 “呜呜呜!”姜鸦睁大眼睛,喉咙里被深入地挤压到反胃,几乎无法呼吸,眼尾窒息到溢出泪珠。 野格这才慢悠悠地把手指抽出来,听姜鸦止不住地咳嗽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温柔地警告道:“别乱动。” 说完,他放开姜鸦的身体,站在床彻底退去自己的裤子,又跪在床沿开始脱上衣。 撩起的衣摆下是古铜色的精壮肌肉,八块腹肌上斜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将他的身躯几乎分成两半。 再往上,壮硕的胸肌十分惹人注目,浅褐色的乳晕和肤色融成一体。 衣服逐渐脱到头部,遮挡住了野格的视线。 姜鸦忍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迅速在床边拿到营养液的玻璃管,“啪嚓”一声在墙壁上砸碎并握住其中最大的一块玻璃横在胸前,勉强跪坐起来。 扭腰、发力! 锐利的玻璃碎片随着她的杀意一起刺入野格的脖颈,鲜血四溅! 下一秒,玻璃碎片竟卡在了野格的脖子里,无论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再深入一寸。 刺目的鲜血顺着玻璃碎片流淌到她的手上,和她掌心被刺破的伤口交融在一起。 一厘米。 仅刺入皮肤一厘米。 哪怕再深一点…… 野格闷哼一声后,继续把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颈部肌肉死死绷紧,让玻璃尖端无法插入大动脉。 又被攻击了。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地跳,脑袋疼得厉害,暴躁的情绪在精神力的激荡下愈发浓烈。 野格面无表情地丢掉衣服,双目染上赤红,掐住姜鸦的手腕,向外侧一拧。 姜鸦因疼痛而跪倒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入目白腻,被提着右手上的血液在重力作用下沿着皓腕向下蜿蜒,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玻璃碎片被拔出后掉落在地上,野格脖颈处的鲜血随之汩汩渗出。 野格红着眼,终究没忍心掐断她的手腕。 他拽着姜鸦,粗鲁地把她扯下床,将她的右手用力反剪在背后,掐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压倒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 姜鸦被迫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掐着压向地面,仅剩的一只能动的胳膊的胳膊肘撑着身体,屈辱至极。 她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要塌陷下去,却被野格一把捞起撅着屁股重新撑好,然后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肉上。 啪! 发出清脆的一声。 翘臀被打得发颤,立刻就红了一片。 姜鸦呜呜地压抑着哭腔,羞耻感让她不想再发出声音。 啪! 又是一巴掌。 紧接着,一下接一下,野格的大掌毫不留情的地频繁在两片饱满的臀瓣上落下,打得臀肉波动连连,红成一片。 “呜呜……好痛……”姜鸦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被人对过,最后被羞辱到哭泣出声。 “痛?痛下面小逼还湿了?” 野格冷笑着,脖颈处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时不时的刺痛让他的凌虐欲望更甚。 啪! 这次下手格外地重。 “呜啊!” 姜鸦颤抖着尖叫,试图回过头怒视身后的男人,但被死死锢住的脖颈无法转动。 野格看着被得打屁股打得一翕一合吐水的小穴,不顾姜鸦挣扎,将自己紫红色的狰狞男根直接一插到底! 紧接着,便是狠狠冲撞。 姜鸦被插得身体往前一撞,又被扯着胳膊拉了回来,反复折磨下哭叫着被肏出白浆来。 激烈的捣弄完全不给她留出休息空闲,每次都撞到娇嫩的花心上。姜鸦娇喘着绷紧了身体,眼前一阵空白。 她本能地往前爬了爬,试图脱离把她干得哆嗦的狰狞肉棒。 野格微微松开钳制她脆弱的脖颈的手,摩挲着omega后颈的腺体,感受着身下的小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阵颤栗,心里涌上病态的快感。 “啊……别……别摸……” 姜鸦的腺体被轻轻按压揉摁着,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开始完全接受Alpha那火药燃尽后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一阵一阵的酥麻快感直通大脑。 “别跑啊,主动一点。” 野格兴奋极了,胯间动作愈发凶猛,几乎只剩下残影。 他松开姜鸦被反剪的隔壁,像个趴在母兽身上活动的雄狮一样俯下身贴上姜鸦光滑微冷的雪背,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嫩乳尽情揉捏,一手绕到正面轻轻掐着喉咙把她的头微向上托起。 带着倒刺的厚舌像是品尝甜美的冰激凌一样不停舔弄着姜鸦白腻的后颈,感受着自己的粗硬肉棒被绞得快要拔不出来。 他发狠地撞了一下,在姜鸦发出呻吟的时候将肉刃抽到穴口,只有龟头还卡在里面。 然后,狠狠凿下。 “呜啊——”姜鸦哭叫着泄了出来,淫水从宫腔深处喷出。 敏感的龟头被大量淫水冲刷,刺激得野格更用力地把姜鸦抱在怀里,牙齿要上她的后颈研磨。 “哈……停下……啊……等等再插……” 习惯了beta身份的omega完全没有自己可能会被标记的警觉性,还在颤抖着要求身上的Alpha停下一会儿,扭着细腰想要挣脱。 野格充耳不闻,像个真正的野兽一般叼着姜鸦的后颈狂暴交合,狠厉地肏干着身下想要反抗的娇躯: “嗯……哈……我说了……别爬开!” 又是十几记几乎要凿穿她的凶狠顶撞,密集而来势汹汹的快感和疼痛让人恐惧,姜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崩溃地呻吟着到达了高潮。 “太……太重了……呜……” “不行、不行……啊……啊!” 看着娇躯不停扭动的omega,野格终于暂时停下了肏干。 他仁慈地松开了姜鸦的后颈,看着上面留下的浅浅咬痕低笑: “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次。” “把腰扭骚一点儿,不准爬开,给我肏爽了就不会标记你,明白吗?” “呼呜……”姜鸦还在喘息着,意识朦胧间有些无法思考其中的含义,“标记……?” 这个词离她太远了,她快要忘了是什么意思。 野格捻着她的乳尖儿,勉强耐下心来,开始小幅度的缓慢抽查性器: “意思就是,听话一点,我就不会在你的生殖腔内成结……唔……来,扭一下腰……” 野格诱导性地扶着她的腰肢教她晃动。 “嘶……真会扭。”野格奖励性地用力顶撞了两下。 “噫呜……”姜鸦被弄得清醒了点,立刻不愿意再遂着他的意思扭了,“啊……滚出去……流氓……” “呵。”野格看着身下被操到神志不清也不远配合的倔强omega,把手伸到她下面的小穴附近,摸索着揪出藏起来的小凸起。 他两指捏着被翻出来的阴蒂,虐待性地慢慢用力。 “呃啊啊——停、呜啊——” 姜鸦哭泣着发出凄惨的鸣叫,腰腹下塌,脖颈翘起,张着嘴巴吐着小舌,像一条濒死的鱼。 “啊……夹得很棒。”野格眯眼享受着她骤然缠绕上肉棒的层层媚穴,夸奖道。 “小少将,你也不想被我这种人标记吧。” 野格嗓音又轻又低,仿佛在说着情话,伸手抚摸姜鸦柔软的乌发。 “乖一些,小骚逼放松,扭扭腰。” 一边说,一边把倒刺鸡巴抵在了宫颈口处碾压旋转,如威胁一般。 小花穴此时已经被肏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也软化下去,只要他发个狠便能撞进生殖腔。 姜鸦挣扎失败,感受到宫颈口穿来阵阵酥麻的疼痛,咬牙屈服了。 “知道了……嗯……我……哈啊……我会扭的……” 姜鸦眼泪汪汪地喊着。 野格闻言顶在最深处不动了,顺手给胯下那发红的小屁股一巴掌,催促她快点。 姜鸦僵硬了一会儿,小幅度地开始扭腰。 啪! “唔!” 另一边屁股也红了。 “我说,扭骚一点儿。”野格抚摸着被他打红地嫩臀,警告道。 姜鸦已经杀心暗起,屈辱地加大了幅度,纤腰轻扭,带动臀部微微摇晃,小穴下意识绞紧了。 野格爽得双眼微阖,倒吸一口凉气。 一百多年没吃肉的老处男被夹得再次将滚烫的浓精射了出来。 姜鸦感受到肉棒再次变粗,慌忙往前爬了一点想要挣脱:“等!呜啊──” 带着倒刺的肉棒再次在狭小的甬道里成结,射在花心上,烫的omega上半身颤颤巍巍地软倒在地上,只有屁股被掐着翘起,抵在野格坚实的小腹上抽搐。 片刻后,姜鸦听到恶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呼……再来一次。” “!” 姜鸦快要对这四个字ptsd了。 15事后/一巴掌 野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抬起小臂盖住眼睛。 赤裸的后背接触着着冰凉坚硬的金属地板,但精神体传来的许久不曾有过的舒适和稳定感熨帖极了,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 为什么今天精神体这么安静?像是被顺过毛的狂犬一般…… 思维逐渐回笼,开始重新运转大脑后那些疯狂的记忆从眼前闪过。 野格猛然清醒过来,瞬间从地上坐起身! “……我把……omega……给……” 他喃喃自语着僵硬低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小腹上还残留着干涸掉的可疑黏液。 再侧头一看,一个赤裸的雪白娇躯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牙印,脖颈处还留着红色的手掌掐痕,像是一具尸体。 掐痕…… 快入不惑之年的前联邦上将捂着脑袋陷入石化。 自接受了狂化者的命运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时刻。 姜鸦、姜鸦……她死了? 自己最后还是在失去理智的强奸中把omega掐死了吗? 野格顾不上收拾自己,慌忙过去颤抖着手试探她的呼吸。 没有。 呼吸没有了! “小、小少将……?”野格颤声唤着,扶起omega的肩膀,抱在怀里轻轻晃动。 还是没有反应,甚至体温也很低! “姜鸦!”野格眼尾发红,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叫军医。 他单手调出手表通讯系统,拨给了厄尔,嘴里不停喃喃念着姜鸦的名字。 “喂?”通讯接通了,厄尔幽怨的声音响起。 野格慌慌张张地开口:“厄尔,我……”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野格被扇得微微偏头,剩下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 他愣愣地低头,看向怀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的omega。 “吵死了。”姜鸦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怒气。 野格感受着omega回暖的体温,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慢慢重启。 脸上挨的力道并不重,小少将被肏了大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选择扇巴掌这种攻击力较弱的方式发泄怨气。 姜鸦打完,发现这个Alpha的脸连红都没红一下,冷笑嘲讽道: “怪不得防御力这么高,脸皮真厚啊。” 她想起了自己失败的n次偷袭,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干她的时候这个Alpha战斗力那么高啊? 明明当初用魔导装甲跟他打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那么离谱的战斗反应和防御力! 这混账打beta手下留情,打“柔弱”的omega反而下狠手吗?! 何等的…… 姜鸦挑不出词骂了。 由于狂化者不受欢迎,也没几个人讨论,因此苏醒了仅仅三年的姜鸦甚至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边缘群体。 野格还不知道,自己误被当成了欺软怕硬的混球。 厄尔听到这边的动静,意识到没什么大事,早就挂了电话。 野格挨了一巴掌,只是用黑沉的眸子盯着姜鸦,却也没有别的反应。 或许是omega没死的惊喜和挨了一巴掌的茫然搞乱了他的脑子。 姜鸦冷着脸,撑着野格的肩膀慢慢撑起上半身。 野格跪坐在地板上,而她的小屁股正坐在野格肌肉鼓涨的大腿上,赤裸接触。 刚坐直身子,姜鸦突然僵住了,一抹绯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耳朵根。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被灌满的甬道里残留的粘稠精液因起身时肉壁向内挤压而流了出来,从腿间滑落。 野格察觉到大腿上粘上了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低头看去,呼吸一滞。 姜鸦肉感的大腿中央,那被揉烂的艳红花瓣里缓缓吐出一团团白浆,再往上一点儿,印着几个牙印的一对白兔正随着她呼吸起伏活动。 “看什么。” 姜鸦抬起淬冰般的眸子剜了野格一眼,喑哑的声线又冷又媚。 屁股底下压着的毛毛虫又开始顶她,姜鸦咬着牙想从野格身上下去。 野格尴尬地收回目光,伸手拦住姜鸦的动作,把她抱起来打算放到床上。 然而回头一看,床单凌乱地掉下来半截,上面还有点点精斑和omega分泌液的痕迹,提醒他昨天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疯狂的一切。 他四处看了看。 姜鸦的裤子早就被撕了,衣服则粘上了血迹──野格的血迹。 而他自己的衣服因为脱得早,还算干净。 野格长臂一伸拽过自己的白衬衣给姜鸦罩上,把她在床角比较干净的位置放下,自己则背过身把裤子套上。 姜鸦抿着唇把衣服扣子从上到下系得严严实实。野格的衬衫在她身上能当短款睡裙穿,将春光完美遮盖住。 野格整理好裤子,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浓郁了,但刚被满足过的野格目前还算贤者状态,不至于冲动。 一口气连续射了十几轮,他多少也有点儿纵欲过度。 昨天的回忆止不住地上浮,野格捂着脸叹气。 明明打了两支抑制剂,怎么还会被信息素勾到狂化?原来自己的这么饥渴吗? 竟然控制不住把比自己小那么多的omega给草了,还是对这位小少将说了那么多荤话……她甚至还是第一次。 老实说,姜鸦这个岁数还没交配过的omega了,还真一个也挑不出来。但小少将显然是装beta装了太久,身上连个标记都没有。 说到标记,野格舒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发狂的时候最后也遵守了承诺,没射进生殖腔。 不然,若是对帝国少将做了“永久标记”这种只有配偶允许做的事情,那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喂,你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身后,omega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野格微微侧过头,还是没转过身,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哼,对着敌人发情的垃圾,小心哪天死在床上。”姜鸦嗓子有些疼,但并不能阻止她对敌人开展人身攻击。 野格被骂得清醒了些。 敌人?哦对,他们是敌人…… 野格闭了闭眼,厚实的胸膛深深起伏了几下,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平时沉凝稳重的模样。 姜鸦并不是能跟自己一夜情的普通omega。 被安抚过的alpha容易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眷恋之情,这是正常、且需要克服的。每一个军A都会被这样教育,避免他们接受治疗时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病态的感情。 本以为永远都没有“治疗”机会的野格早就把这些训诫抛之脑后了,现在才勉强回想起来。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omega面前,用夹杂着冷意的声音,问出了和之前十数次拷问过后一样的话: “现在,想说了吗?” “不——” “别急着拒绝,你应该还记得十三天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想想你的处境,姜鸦……少将。” “不知道。”姜鸦依旧立刻给出否定回复。 “……那么,好自为之。” 野格眉宇间蒙上一层阴郁,转身大踏步准备出门。 手已经摸上了门锁开关时,他顿了顿脚步,突然又回过头来,一把把床边姜鸦的娇躯捞起来,单手抱着腹部把她整个人像抱狗一样夹在身侧带了出去。 姜鸦一呆,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屁股、屁股露在外面了! 16浴室/我帮你洗洗 野格谨慎地确认走廊上没人后,才快步出门,将姜鸦带到公共浴室并锁上门。 他怕那几个家伙路过,闻到omega刚情动过后的信息素一起狂化。虽然知道自己开了头,发现姜鸦耐操后的Alpha们肯定都要下手了,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让她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 野格把姜鸦放下,让她扶着墙站好:“洗洗。” 姜鸦蹙眉:“你出去。” 之前alpha们不敢靠近她,都是确认浴室没有留下什么危险物品后,把她丢进来自己洗的。 “时刻监视敌人是我的职责。”野格在敌人两字上咬着重音,“不想洗就带你出去。” 姜鸦咬咬牙,背对他脱下了衣服,挂在一旁,走到淋雨喷头下打开水流。 清澈的水流沿着乳沟汇聚成股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淌下,她按压下一旁的沐浴液,从颈部开始涂抹。 炸毛的黑色微卷锁骨发被水流打湿,伏在她雪白的肩头,露出被吮吸得发红的后颈。 野格深沉的目光盯着她颈后腺体的位置,用舌尖顶了顶尖牙。 真想咬一口。 昨天他可是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做,今天清醒后倒是有些发痒了。 野格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 他不喜欢看姜鸦因信息素沉沦于欢爱之中。他想看她清醒着在自己身下挣扎反抗,愤怒地向他发起攻击后找借口狠狠地惩罚她,看她因被敌人肏得高潮连连而羞耻地哭出声…… 真变态啊,野格暗暗唾弃自己。 但……很喜欢,喜欢得要命。 他喜欢蹂躏这样一只张牙舞爪朝他凶巴巴哈气的漂亮小野猫,哪怕这只野猫有可能在他疏忽大意时咬断他的喉管。 想到这儿,他摸了摸自己脖子右侧的伤口,那里已经结痂了。 姜鸦背对着野格,把印着齿痕的嫩乳也涂上沐浴露洗干净,边洗边在心底骂。 最后,只剩下私处还没洗,她难堪地侧过头看一直盯着自己的野格,闷闷道:“你转过去。” 想到自己现在为人鱼肉,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就一会儿。” 没想到,野格哼笑一声,竟开始脱裤子。 姜鸦唰地瞪大了眼睛。 “你太慢了。”野格赤裸着身体走向她,“一起洗,我赶时间。” 姜鸦见他毫不遮掩地晃着胯下尺寸惊人的男根走过来,顿时警觉起来,捂着奶子往墙壁靠了靠: “你……你转过去,我马上就好。” “不用。”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后面笼罩住姜鸦,单手撑在姜鸦耳朵旁边的墙壁上,鼓起的富有弹性的紧实胸肌慢慢贴上她的后背,“我帮你洗。” 温热的水流打湿了野格的身体,从两人肌肤接触的边缘滑落,掩盖住alpha愈发沉重急促的呼吸。 姜鸦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还不及野格锁骨,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那对被姜鸦用手臂压扁的乳峰和挤得更加明显的乳沟。 他低眼看了眼自己蠢蠢欲动的阳具。 肉毛毛虫垂下的时候,会妥帖地收拢身上的刺,像敛息的刺猬。 野格是狂化者中年纪比较大的,已经濒临极限,就连身体都出现了异化现象——比如他的舌头和肉棒。 被自己插进去小少将一定恶心坏了。 抛去被敌国军人强奸的因素,光是自己这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倒刺鸡巴都会让她厌恶不已吧。 不过……他正是用这根恶心的东西把她插得不停泄了身子呢。 野格笑了笑,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攀上姜鸦软嫩的小腹。 “够了!”姜鸦低声警告,却无可奈何地被囚在野格和墙壁之间,随着野格的不断逼近,供她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还剩小逼没洗?”野格低下头用嘴唇蹭她的湿润的脸颊,大手按压揉捏着嫩滑的腹部往下摸,轻笑道,“看不出来,小肚子底下还藏着点肌肉啊,难怪扭起来那么带劲。” “我说够了!”姜鸦终于忍不住一记肘击向后撞去,并理所当然的被摁住。 “怎么又生气了。”野格迷恋地用唇触碰着她的脸颊、耳廓、耳垂、脖颈,“这就生气了,以后被我们轮着肏的时候可别气死过去。” “……” 野格的手摸上了红肿的阴唇,轻轻揉捏了几下。 姜鸦腾出一只手试图按住那只作乱的大手,却毫无用处。她只好咬着下唇,以免自己发出什么可耻的声音。 “你想把里面洗干净吧。”野格用陈述句问她,“我帮你。” “不用……嗯……” 野格含着她的耳垂舔弄,将带着茧子的食指伸进了那被倒刺刮得惨兮兮的媚穴里面去。 刚放进去一个指节,层层迭迭的穴肉就缠了上去吸吮。 “你的小逼真热情,比你本人热情多了。”野格毫无顾忌地说着粗鲁的话,感慨道。 姜鸦闭着眼睛忍耐,睫毛轻轻颤抖。 男人的手指比她的粗很多,不断地往深处探着,偶尔弯曲着抽出,似乎是真的试图帮她勾出小穴里的精液来。 猝不及防地,骨节不经意间碾到了敏感点,姜鸦控制不住抖了抖身体,小穴骤然夹紧了野格的手指。 “唔,这里很敏感吗?真是抱歉,我不知道。”野格假惺惺地道歉,声音里分明透着兴奋,“松一点,抽不出来了。” 他的手指在里面不动,姜鸦的身体逐渐再次放松下来。 但野格并没有把手指抽出去,反而将中指也挤了进去,一起抽插,动不动就“不经意”地在敏感点上撞一下。 “……快点!”姜鸦双手紧握,压抑着催促,“你、你不是着急吗……” “好。”野格干脆地答应下来,还没等姜鸦松一口气,就加快了手指在穴内的抽插速度。 “呜……住、嗯……”姜鸦的身体被压得更加贴近墙壁了,奶头被挤在冰冷的墙上摩擦,另外两只手无力地贴着墙壁想要撑起身体。 慢慢的,野格干脆故意只往敏感点上撞,听她抑制不住溢出唇边的闷哼。 就在姜鸦的小穴越缩越紧,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野格突然把手拿了出来,带出缕缕银丝。 戛然而止的快感让姜鸦有些空落落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要吞进去些什么,疯狂分泌口水。 联邦混账……! 姜鸦咬牙低着头平复呼吸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淡然一些:“……能走了吗?” 野格舔了舔手指上的晶莹黏液,眯起眼睛,故作严肃道:“这可不行,里面还没洗干净。” “洗干净了!”姜鸦忽然挣扎起来,转身仰头看他,一双眼睛猫似的瞪圆,发红的眼尾微微上挑,泛着一股子惑人的媚意。 转过身后她才发现,野格胸口上被她划出的不深不浅的伤口还没愈合,被水流一冲刷又开始流血,把脚下的水都染上了红丝。 姜鸦愕然。 这家伙都这样了,竟然还对她动手动脚? “你该去包扎伤口了。”找到了借口的姜鸦软下声音劝说。 野格安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转身回去穿衣服,没再骚扰她。再进来的时候,还顺手丢给她一条浴巾。 “快点出来。”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严肃沉闷的状态。 17多做几次?/队长老当益壮啊 洗完澡后,野格把姜鸦带到医务室,丢进治疗舱开启温和模式。 临走前,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舱门,警告:“舱门给你锁上了,在里面不老实的话治疗舱会自动释放迷药,别乱动。” 姜鸦闭着眼休息,懒得搭理他。 不过,倒是没想到自己都没受什么外伤就用上了治疗舱这种资源。 这款治疗舱只负责外伤修复和轻微内伤修复,而且伤势过重时还需要专业人员操控手动修复伤口。 姜鸦身上,也就一些地方被野格没轻没重地咬破出血了罢了。 ……不会得狂犬病吧?毕竟那家伙舌头和下面长得跟动物似的。 产生了一点儿不必要的担忧后,姜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思维沉浸了下去,观察自己残破的精神体。 精神体似乎……恢复了一些。 深处破碎的本源上的数百道裂纹,有一条竟悄然愈合了。 姜鸦惊讶地对照着记忆检查许多遍,反复比较后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 总不会是因为和那家伙做过了的缘故吧? 她找了许久修复精神体的方法都没找到,本以为恢复无望了,却以这种离谱的形式突然恢复了许多,让姜鸦有些难以接受。 做一次尚且无法下定论,不如多试几…… 呸,试什么试,她早晚要和那群敢这样侮辱她的联邦垃圾拼个你死我活! …… 野格离开医务室,去找那些此刻一定很急的队友。 回头他还得把关押室给收拾干净。 不过,也许今天过后姜鸦也用不上关押室的床了。 野格很清楚自己这帮兄弟的脾性。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在。 都去哪儿了? 飞船上除了休息室也没有别的娱乐场所。 野格正准备去宿舍看看,身后远远地传来秦阳的声音: “哟,队长爽完回来了?” 一回头,秦阳举起手打招呼,笑容灿烂而扭曲。 后面还有副队和厄尔,几人均是从监控室的方向走过来的。 “妈的,你们去看了全过程?”野格嘴角抽搐。 “从你们结束开始看的。”子修平静地回答。 看全过程的话,他们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强行加入进去呢。 “先进来吧。”野格叹了一口气,进休息室在一个躺椅上坐下。 “老当益壮啊,野格。”秦阳调笑。 “滚。”野格脸色不好看,“我还不老。” 他也没有那么老吧? 那个omega也总骂自己老变态、老流氓……什么都要加个老字提醒他年龄差距。 不就是……刚迈入中年一两年吗。 夜魔穿着浴袍推门进来,一头银白长发湿漉漉地搭在锁骨上,没有吹干。 他一进门,红眸就锁在了队长身上,苦恼道: “你在浴室对小少将干什么了?里面还留着一股omega发情的甜味儿,害得我没敢在里面多洗。” 几人目光刀一样扎向半躺的野格。 “摸了几下罢了。”野格按着肩膀扭扭颈椎,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 “我特地从监控里看你把omega送进医务室才敢去洗澡。”夜魔幽幽叹息着往酒柜方向走,“没想到这都躲不过。” “别喝了,快被你喝空了。”厄尔看了一眼空了七成的酒柜。 “快回母舰了,喝空就回去喝。”夜魔不以为意。 “omega操起来爽吗?”秦阳蹲在野格身边,递了根烟笑着问,“说说,什么感觉。” 野格懒散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没有点燃,目光移向天花板,被灯光刺得微微眯起眼。 “爽得身体都差点被掏空了。” “队长老了,比不上我们年轻人也正常。” “明天训练室转两圈。” “当我没说。” “战况很激烈啊。”厄尔看着野格身上还渗着血的伤挪揄道。 说着,去边上拿过上次秦阳剩下在休息室的消毒液和纱布,帮野格处理伤口。 “我们原本担心你把omega操死,结果出来一看,你身上的伤可比她身上的重。” 副队看着打着赤膊的野格。 他健硕的身躯上,胸口前被划了长长的血痕、脖子处一道差点伤及大动脉的刺伤、脸上眼睛旁一道指甲划痕、肋骨处一道淤青…… “多亏狂化有战力增幅。”野格摸了摸脖子上的伤,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然真死在omega床上就成笑话了。” “队长那样欺负人,也难怪小姜鸦那么生气了。”秦阳模仿着队长的口吻道,“扭扭腰,腰扭骚一点儿,坐上来扭……” 野格握拳:“闭嘴。” “哈,我估计现在给小少将一把刀丢你面前,她能刀刀不致命地连捅队长八百刀。”夜魔也跟着笑。 “这次是意外……”野格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抑制剂都不管用。” “的确有些奇怪。”厄尔收拾好医疗用品站起身,“虽然队长抗药性很高,但也不至于两只抑制剂下去,连几分钟都撑不住。” 野格咬着未点燃的烟,疑惑地问:“还有,我怎么觉得精神体被治疗过一样,按理说……” “临时安抚呗。”秦阳回到沙发坐下休息,“不然呢,你觉得小少将被敌军强奸的时候还好心地愿意帮你进行精神治疗?” “哈,应该是我第一次分不清状况吧。”野格笑了笑。 “你把姜鸦标记了吗?”夜魔有些好奇。 “没。”野格闭眼苦笑了一声,“你们也克制点儿,临时标记没关系,永久标记还是算了,毕竟是omega一辈子的事。” “亚撒西内,野格sama~”秦阳压着嗓子阴阳怪气。 一旁的副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别叫。” 屋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出声,忽然安静了一下。 每个人似乎都有什么心思,气氛向诡异的方向发展。 “既然这次意外发现了姜鸦少将很耐操。”副队率先打破沉默,“审讯提上日程如何。” 野格嘴角压了压:“……嗯。” “审讯的话,我建议再等两天。” 厄尔以医生的角度提出反对意见,笑眯眯地说。 “我一直监测着她的身体状况,最近发现,她的发情期……快到了。” 所有人的呼吸,在此刻微滞。 “!” 野格瞥他一眼:“你的意思是……” “考验忍耐力的时候到了。” 厄尔温和地笑着,浅金的眸子弯起弧度。 “最好趁这两天先把肉吃到嘴里,度过第一次狂化,以免在omega发情期时失去耐性。 “omega在发情期是很难忍耐情欲的,但我建议在姜鸦发情期开始后,所有人严禁对她进行任何标记。 “普通性行为隔靴搔痒般的缓解作用只会进一步诱发情欲,发情期那足以烧掉理智的空虚……也许会让小少将松口呢?” 18哟,今天不戴疯狗止咬器啦? 接近中午。 治疗舱已经停止了运转,姜鸦安静地闭眼用冥想法恢复精神力,等着那个队长把自己放出去。 她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那人并没有直接来到治疗舱,而是在电子门锁旁调试了什么,传来电子按键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 兹—— 治疗舱门向一侧缓缓开启,但从舱底向外望去,并未在正面见到人影。 姜鸦纤长的手搭上治疗舱边缘,不急不慢地从里面坐起身来。 “休息得还好吗?”一道冷漠而矜持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很好。”姜鸦忍着腰酸坐得端端正正,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同样冷漠地回答道,“如果能给我件新衣服就更好了。” 来人是戴着无镜片金丝眼镜,面容英俊却没有表情,黑发黑瞳和眉眼极低的间距让他看起来有些阴冷。 衣着是经典英伦风,一身笔挺的衬衫和西裤,黑色马甲掐出劲瘦腰线。 和队长不同,他的肌肉虽发达却没有非常夸张的鼓胀,不至于把西装撑出快要爆炸的感觉。 姜鸦心情不太美妙。 这禁欲系坏东西,她熟。 之前拷问的时候偶尔会进来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会面无表情地,用那双好看的手把她的脑袋摁进水里、再拽着头发扯出来。 她暗杀名单上的top2。 对了,top1是队长。 “如你所愿,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禁欲系坏东西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暴君】小队副队长,子修。你应该还不知我们的名字吧。” “哦。”姜鸦点点头,也礼貌性地自我介绍回去,“帝国皇室近卫军第二近卫团副团长,姜鸦。” 他们当然知道她的身份,但姜鸦也乐意配合着这坏东西玩玩。 她应答完,思维有些发散出去。 回头把这几人名字都问出来算了。 杀人之前,先问名字,同时冷冷地抛过去一句——我不杀无名之辈。 听起来就很有逼格。 姜鸦一边想着,一边把赤裸的足迈出去,想去换身衣服。 子修缓缓眨眼,金丝眼镜框本应是镜片的位置在他眼中投射出各种数据流。 omega的身体围度数据精准地显示在眼中,轻轻抚过眼镜腿,左眼的视角便呈现透视状态,能够清楚地看到omega的心跳。 姜鸦正想着自己的鞋似乎落在关押室了,一低头发现,不知何时治疗舱外落脚的地方摆放了一双拖鞋。 “你的发情期快到了。”子修突然开口。 “哈?”姜鸦笑了一声,不以为然,“我从来都没有发情期,让你们这群下流货色失望了可真是抱歉。” “是吗。”子修注意着视野里姜鸦的身体数据,心跳丝毫没有加快的迹象,动作轨迹也很自然…… 自认为没有发情期的omega? 但很可惜,不管她之前是注射了抑制剂或者用了别的手段压制发情,现在都已经失效了。 她将在敌军alpha手中迎来人生第一个发情期。 ——要知道,渡过第一个发情期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子修忽然笑了,心情舒畅。 姜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在外执行任务还穿的这么讲究的阴沉alpha笑什么呢,这么瘆人。 咦,他今天没带防毒面具? “怎么不戴你们的疯狗止咬器了?”姜鸦肆意嘲笑道,“不是前几天躲我八百米远的时候……” 笑到一半,她慢慢笑不出来了。 如果之前他们佩戴防毒面具是为了隔绝她的信息素,以防止发情导致精神暴动的话,那么今天这家伙主动摘下面具来和自己接触,意味着…… omega的表情逐渐凝固。 危! 姜鸦第一反应是寻找凶器,但子修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医疗用品储藏柜的方向。 于是她转头就往医务室大门跑,但不出意外地—— “门已锁定。”机械音说道。 身后传来皮鞋不紧不慢地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到我这边来。” 如附骨之蛆的阴冷声线响起。 19诱哄的赌约/输了乖乖给我草 子修一步步朝姜鸦走去。 除了用刀子般的目光盯着他外,姜鸦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办法。 虽然治疗舱连被透肿的小穴都一并治疗了,但她现在还有内伤——肾虚。 总之,是没力气打架了。 Alpha把她抵在门上,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很好奇,你对野格做了什么。” 姜鸦眼神微凝,很快又表现出怨怒的模样:“我对他做了什么?难道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吗?” 子修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心率变化。 他没有立刻揭穿姜鸦的演技,而是平静地说出了姜鸦的破绽。 “野格精神暴动前到注射第二只抑制剂后,你一直以专注而冷静的全集中状态坐在原地,丝毫没有惊讶。” 他特地用了“精神暴动”来代替“狂化”隐瞒情报,避免姜鸦意识到差别。 姜鸦早就做好了被看出异样的准备。 她目前的实力跌落谷底,放在大灾变前最多评上个E级,发动精神攻击时需极近的距离和全集中的状态,有破绽是不可避免的。 这个过程中,如果本体受到些许干扰,精神攻击甚至会立刻中断。 子修盯着她说:“是你用精神力挑动了他的精神暴动吧。” “你在讲什么设定?”姜鸦扯了扯嘴角,似乎是认为他在异想天开。 “不用装了,精神力足以驾驶魔导装甲的人总该有些特殊之处。” 子修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着他并不肯定的猜测,棺材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姜鸦沉默下来。 星际人对精神力的认知,仅限于将精神力看作一种“被动天赋”,而非“主动技能”。 在他们眼里,精神天赋较高会带来“机甲操控精度+n”的buff和“精神暴动概率+n%”的debuff。 因此,姜鸦原本认为这几个alpha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向精神力能够直接用于攻击其他人的精神体、以精神力控制机甲的方向考虑的,如此一来她还有操作的空间,没想到初次下手便被人揭穿了一半。 是联邦那边有了新发现,还是……这家伙在诈她? 意识到第二种可能的时候已经晚了。 姜鸦短暂的迟疑被子修敏锐地捕捉到,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猜对了。 正常的战斗机甲由肉体和精神协调控制,缺一不可。而他观察发现远古魔导装甲的设计思路和普通机甲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虽然他并不了解机械拆装,但联想到姜鸦肉体较弱,又能驱使如此强大的装甲,那么只能往omega的特殊性——精神力方向考虑。 而若是这个omega的精神力已经强大到能够代替肉体在操控机甲中的作用,再联想到野格诡异的突然发狂,便有了他异想天开的推测。 空气中缭绕着omega信息素的香味,子修低下眼,觉得姜鸦身上那件沾有野格气息的衬衫愈发碍眼。 “你对野格的攻击失败了,不仅没达成你的某种目的,反而激起了他的精神暴动。” 子修低下头,薄唇在她耳鬓厮磨,语气里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 “结果自作自受地被肏成这样,被敌人破处很爽吗,姜鸦少将?” 子修的信息素快速膨胀着。即使他在进门后先注射了抑制剂再接触姜鸦,现在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精神体的躁动顶得太阳穴有点儿疼,身下的性器早已高高支起,急需omega的安抚。 “你不会是特地过来嘲笑我吧。”姜鸦别开脑袋,声音沉闷,“想要做什么?反正我不知道军工厂情报的,你们还是早日放弃从我这里得到相关消息的念头吧。” “我只是好奇,你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子修将姜鸦凌乱的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撩起衬衣的下摆沿着柔嫩的大腿摸上去,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 “如果你的攻击奏效,他会死吗?” 子修大概能猜到姜鸦失败的原因。 狂化者的精神力A级起步,他们小队更是全员S级初始精神力,又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精神折磨,精神体远比普通人强韧。 而姜鸦,应是错估了他们的精神等级,误把他们当成了容易精神暴动的普通军A。 既然野格受攻击后连精神损伤都没有,那么这种攻击对暴君小队其他成员也不会致命。 姜鸦用力打掉摸上她臀部的手,撩起眼皮翻个白眼:“这么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直接让你体验一下。” 子修低头看着被自己抵在门板上的omega,目光幽深。 少女长至锁骨的黑发柔软却并不服帖,带着微微的自然卷,披散时略显凌乱。 她清醒的时候,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绝不会出现什么乖顺的表情,眼尾眉梢总是上挑着,即使是仰视别人也一副矜傲的模样,像只名贵的猫。 不过,她亮出爪子的时候可就和猫不沾边了。 “好。” “……什么?” “赌一把怎么样?”子修坏心思翻涌上来,逗弄道,“医疗室的监控我关了。如果你成功,就拿走我的命。” 他把脑袋埋在姜鸦的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如果你失败了,就乖乖给我肏一顿,不得反抗——如何?” 姜鸦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里面的红光并未亮起。 这家伙搞什么? 一丝兴致从心底升起,姜鸦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决定接受这个挑战。 队长那次翻车,或许是因他天赋异禀精神体生来坚韧。 在这个没有锤炼精神体的冥想法的时代,alpha的精神体比刚出生时成长不了多少,大都十分脆弱。 若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抵抗她,她就不姓—— 算了,话还是不先说满了。 “好,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姜鸦说。 “呵,记住,一会儿挨肏的时候可要乖…唔!” 话没说完,子修便感觉精神体被什么东西刺痛,如被刺激到的红眼公牛,熟悉的狂化前兆降临。 他的身体本能地愈发渴求omega的味道。 子修目光一沉猛然掐住姜鸦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在柔嫩的唇间舔舐,但却因双唇紧紧闭合而无法进入更深处。 果然,精神体被刺痛的感觉暂时消失了,这种攻击很容易被打断。 姜鸦突然被干扰断了控制,一时有些羞恼,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眼前的薄唇。 “嘶。”子修吃痛,摸着嘴唇上的牙印放开她,“抱歉,验证一下我的想法,你还真是容易被干扰。” “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早该死了。”姜鸦眼眸一眯,第二次重新向他的精神体下手更狠了。 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况发生了。 怎么回事……手感还是不对!她总不能连翻两次车吧? 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撑她使用精神攻击型术式,只能使用最原始的办法进攻。 两三次攻击后,姜鸦之感觉身上压着的alpha抱她抱得愈发地紧,下手也愈发没有顾忌,精神体却丝毫没有崩溃的征兆,仿佛早已经经过千百次锤炼一般坚韧。 只是,他的精神体开始发狂一般向她缠绕了过来……就像上次一样! 子修再度将薄唇抵上她丰润的小嘴,包裹着咬弄,趁她不备时舌头入侵进去,在她小嘴里勾着她躲避的小舌,不停变换角度吸吮着汲取津液。 子修察觉到不再有东西接触自己的精神体,目光微动,松开她的小嘴抬起头来: “你输了。” 他淡漠的声线染上诡异的笑意。 “现在,满足我。” 下一刻,理智不再挣扎,任由狂化的精神体将他拖下深渊。 20H副队狂化/被玩成爆汁浆果~ 姜鸦很迷茫。 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精神领域是她最擅长的领域,哪怕现在实力跌落谷底几乎是重新开始,她也有着绝对的自信。 可连续两次翻车让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此外,眼前这个叫子修的alpha也很奇怪。 明明精神体已经翻涌成即将爆发的火山了,为什么他依旧面无表情? 子修慢条斯理地拽住omega的衣领,往两边一扯,衬衫的扣子便被崩开,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瞬间失去束缚的雪乳在他眼前轻轻摇动,晃得他眼花。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奶子试图握在掌心,却发现无法完全罩住。 姜鸦抿着嘴,想给眼前的Alpha来一拳,但又记得自己输了的赌约。 子修另一只手抚摸着细腰,沿着姜鸦脊椎向下轻柔地爱抚,一直从股沟挤进去摸她的后穴。 姜鸦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往前闪躲,直接把自己撞进了alpha的怀里,不着寸缕的柔嫩奶子在穿戴整齐西装上挤压着,黑白交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子修试图将指尖从后穴挤进去,姜鸦不得不绷着身体低声道:“别……别动那里。” “那应该是哪里?”子修的声音依旧冷漠,要不是姜鸦清晰地感觉到西装裤下高高支起的性器抵在她小腹上,甚至要以为他根本没有情动了。 他的指腹威胁性地抵在紧绷的后穴口揉摁,好像如果姜鸦不肯说的话就要进到里面去。 “前面!往前……一点。”姜鸦吞下喉咙里的咒骂,忍耐道。 子修没多逗她,手指继续往前,摸到湿润的肥嫩花唇,轻轻拨弄了一下。 “唔……”姜鸦本就发软的腿有些站不住了,攀着他肩膀的手用了些力气。 “太湿了。”男人微微蹙眉把手收了回来,似乎有些不满。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故意在姜鸦眼前分开食指和中指,指缝间拉扯出一片透明黏液薄膜,淫靡极了,又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断裂。 “不过是接吻而已,为什么会湿成这样,少将?” 子修说着,仔细地用另一只手把衬衫袖子折卷到关节以上,很有仪式感,像是准备享用什么大餐。 姜鸦神色一僵,冷哼道:“你下面还不是……还不是硬成那样。” “那是因为它想操你。”子修认真地跟她讲逻辑,“你的意思是,你的小穴也很想让我的肉棒插进去?” 姜鸦涨红了脸,单手拢紧了身上的衬衫,“嗖”地抬腿一个膝顶撞向男人鼓起的下三路。 子修手上不紧不慢地将两个袖子卷好,同时长腿一别,从内侧将姜鸦的腿向外格挡开。 “少将玩不起?”子修刻意用轻蔑的语气问,提醒她方才的赌注。 “怎么可能!”姜鸦下意识反驳,猫眼怒蹬。 子修以环抱的姿势摸上了她的后颈,在腺体处轻轻摩挲:“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不能反抗。” “……我知道。”姜鸦撇开脑袋,闷闷道。 不反抗就不反抗……就当拿他做精神本源修复试验了。 等她恢复了,这群下流货色一个也逃不掉! “转过去。”他简略道。 姜鸦抓着衣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他,下一秒就被压在了金属门上,系不上的衬衫被从后面扒了下来半挂在身上,奶尖儿骤然接触门板,被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立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子修穿着西装裤的腿抵着分开,好方便他的手从小腹前绕过去往下摸私密的花穴。 温热的手探索着抚过铺着绒毛的肥嫩蚌肉,从柔软的花唇里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核,以带着薄茧的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弄。 子修隔着西装裤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屁股缝上摩擦,在她耳边闷声低喘。 “别咬。”他用手指将姜鸦紧抿的双唇分开,“叫出来给我听。” “滚……咿唔!”身下的手突然用力摁揉花核,让姜鸦忍不住闷哼一声。 衣冠整齐的高大alpha抱着衬衣半挂在手肘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的少女,面容冷漠地将其抵在墙壁间肆意摆弄着她的身体,好似少女只是他的玩物一般。 姜鸦抵在门上的手愤愤握拳,用力到关节发出声响,压住心底涌上的杀意。 想掐死这混账! 但有了队长身上试来的经验,姜鸦清楚了自己本体战力和这几个特种兵alpha的差距,超高的失败概率让她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下面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开始碾压着花核玩弄,贴在穴口的掌心的热温传入敏感地带,整只手都被弄得又黏又湿。 姜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闭着眼睛把脸埋自己的手臂里克制着呻吟声,本能地试图夹紧了插在双腿间的膝盖。 “腿打开。”子修手上不悦地加大了力度。 “嗯……”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乳峰揉捏,时不时在嫣红的乳尖儿旁打转,掐着红樱扯动。 很快,胸口的那只手向上游走,从前面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压迫喉管。 姜鸦微张开嘴轻轻喘息,轻微的缺氧感让她得眼眶发红。 后颈处被温热潮湿的东西覆了上来,紧接着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来回咬弄。 他要……做什么? 混沌的大脑隐约发出预警,姜鸦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子修将信息素压向姜鸦,察觉到空气中诱人的信息素开始反抗,好像在骂骂咧咧地想要推开他,像它们主人一样不安分地露着爪子。 他闭上眼睛,口中尖牙缓缓陷入后颈软肉里,在他身下无意识挣扎的柔软身体将他蹭得更涨,握着她脖颈的手能清晰的感知到掌心脉搏跳动的活力。 尖牙插入了腺体。 姜鸦忽然绷紧身体,睁大了眼睛试图逃离,但身后的Alpha早有预料地掐着她的脖子往嘴里压。 “不许……哈啊……不许把你肮脏的……呜啊……信息素注射进……啊~!” 她的尾音不受控制地婉转上扬,像叫春的猫儿。 冷冽气味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瞬间的刺痛过后,酥麻的快感从腺体蔓延向全身。 同时,爱抚着她花唇的手猛然将两指刺入早已潮湿发软的肉穴里,快速搅动着发出黏腻淫乱的水声。 “呜啊啊啊——” 姜鸦在剧烈的刺激中哭喊出声,身体紧绷着,抽搐的嫩穴将里面的手指紧紧包裹,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淋在子修的手上,甚至沿着手指流淌到手掌和手腕上。 “水太多了。” 子修愉悦得微眯眼眸,却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轻轻蹭着omega失神的潮红脸颊。 怀里柔嫩的娇躯像个被自己玩到爆汁的熟透浆果,香甜的汁水溅了一身。 “把我的裤子浇湿了,小少将。” 他把浑身发软的姜鸦往怀里拢了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露出那张还没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的脸蛋。 她眼尾泛红坠着泪珠,冰蓝色眼睛水润润的,不复平时的清明冰冷。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息,吐息如兰。 “哈……” 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的小少将看起来任人摆弄,给人玩泄了身子后软软地便化成水儿滩在Alpha的臂弯里。 就连空气中香甜的信息素放弃了抵抗,和alpha强势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随便他蹂躏。 子修面容平静无波,随意捏着那对被压得粉红的雪兔,精神体不容拒绝地缓缓压入姜鸦松懈下来的精神体深处。 “表现不错。” 他夸奖小孩般满意地露出一丝笑意。 “现在,可以让我好好享用了。” 22H不反抗就不反抗,不就被草一顿吗! 子修慢条斯理地拽住omega的衣领,往两边一扯,衬衫的扣子便被崩开,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瞬间失去束缚的雪乳在他眼前轻轻摇动,晃得他眼花。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奶子试图握在掌心,却发现无法完全罩住。 姜鸦抿着嘴,想给眼前的Alpha来一拳,但还记得自己输了赌约。 该死,不就是被他上一次吗?就当用他验证自己精神本源的恢复原因了! 子修另一只手抚摸着细腰,沿着姜鸦脊椎向下轻柔地爱抚,一直从股沟挤进去摸她的后穴。 姜鸦一个激灵回过神,下意识往前闪躲,直接把自己撞进了alpha的怀里,不着寸缕的柔嫩奶子在穿戴整齐西装上挤压着,黑白交界形成鲜明的对比。 直到子修试图将指尖从后穴挤进去,姜鸦不得不绷着身体低声道:“别……别动那里。” “那应该是哪里?”子修的声音依旧冷漠,要不是姜鸦清晰地感觉到西装裤下高高支起的性器抵在她小腹上,甚至要以为他根本没有情动了。 他的指腹威胁性地抵在紧绷的后穴口揉摁,好像如果姜鸦不肯说的话就要进到里面去。 “前面!往前……一点。”姜鸦吞下喉咙里的咒骂,忍耐道。 子修没多逗她,手指继续往前,摸到湿润的肥嫩花唇,轻轻拨弄了一下。 “唔……”姜鸦本就发软的腿有些站不住了,攀着他肩膀的手用了些力气。 “太湿了。”男人微微蹙眉把手收了回来,似乎有些不满。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故意在姜鸦眼前分开食指和中指,指缝间拉扯出一片透明黏液薄膜,淫靡极了,又随着他的动作很快断裂。 “不过是接吻而已,为什么会湿成这样,少将?” 子修说着,仔细地用另一只手把衬衫袖子折卷到关节以上,动作很有仪式感,像是准备享用什么大餐。 姜鸦神色一僵,冷哼道:“你下面还不是……还不是硬成那样。” “那是因为它想操你。”子修认真地跟她讲逻辑,“你的意思是,你的小穴也很想让我的肉棒插进去?” 姜鸦涨红了脸,单手拢紧了身上的衬衫,“嗖”地抬腿一个膝顶撞向男人鼓起的下三路。 子修手上不紧不慢地将两个袖子卷好,同时长腿一别,从内侧将姜鸦的腿向外格挡开。 “少将玩不起?”子修刻意用轻蔑的语气问,提醒她方才的赌注。 “怎么可能!”姜鸦下意识反驳,猫眼怒蹬。 子修以环抱的姿势摸上了她的后颈,在腺体处轻轻摩挲:“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不能反抗。” 姜鸦撇开脑袋,不说话。 等她恢复了,这群下流货色一个也逃不掉! “转过去。”他简略道。 姜鸦拢紧自己的衣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他,下一秒就被压在了金属门上,系不上的衬衫被从后面扒了下来半挂在身上,奶尖儿骤然接触门板,被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立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子修穿着西装裤的腿抵着分开,好方便他的手从小腹前绕过去往下摸私密的花穴。 温热的手探索着抚过铺着绒毛的肥嫩蚌肉,从柔软的花唇里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核,以带着薄茧的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揉弄。 子修隔着西装裤用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屁股缝上摩擦,在她耳边闷声低喘。 “别咬。”他用手指将姜鸦紧抿的双唇分开,“叫出来给我听。” “滚……咿唔!”身下的手突然用力摁揉花核,让姜鸦忍不住闷哼一声。 衣冠整齐的高大alpha抱着衬衣半挂在手肘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的少女,面容冷漠地将其抵在墙壁间肆意摆弄着她的身体,好似少女只是他的玩物一般。 姜鸦抵在门上的手愤愤握拳,用力到关节发出声响,压住心底涌上的杀意。 想掐死这混账! 但有了队长身上试来的经验,姜鸦清楚了自己本体战力和这几个特种兵alpha的差距,超高的失败概率让她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下面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开始碾压着花核玩弄,贴在穴口的掌心的热温传入敏感地带,整只手都被弄得又黏又湿。 姜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闭着眼睛把脸埋自己的手臂里克制着呻吟声,本能地试图夹紧了插在双腿间的膝盖。 “腿打开。”子修手上不悦地加大了力度。 “嗯……”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乳峰揉捏,时不时在嫣红的乳尖儿旁打转,掐着红樱扯动。 很快,胸口的那只手向上游走,从前面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轻轻压迫喉管。 姜鸦微张开嘴轻轻喘息,轻微的缺氧感让她得眼眶发红。 后颈处被温热潮湿的东西覆了上来,紧接着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来回咬弄。 他要……做什么? 混沌的大脑隐约发出预警,姜鸦感觉不妙。 子修将信息素压向姜鸦,察觉到空气中诱人的信息素开始反抗,好像在骂骂咧咧地想要推开他,像它们主人一样不安分地露着爪子。 他闭上眼睛,口中尖牙缓缓陷入后颈软肉里,在他身下无意识挣扎的柔软身体将他蹭得更涨,握着她脖颈的手能清晰的感知到掌心脉搏跳动的活力。 尖牙插入了腺体。 姜鸦忽然绷紧身体,睁大了眼睛试图逃离,但身后的Alpha早有预料地掐着她的脖子往嘴里压。 “不许……哈啊……不许把你肮脏的……呜啊……信息素注射进……啊~!” 她的尾音不受控制地婉转上扬,像叫春的猫儿。 冷冽气味的信息素被注入腺体,瞬间的刺痛过后,酥麻的快感从腺体蔓延向全身。 同时,爱抚着她花唇的手猛然将两指刺入早已潮湿发软的肉穴里,快速搅动着发出黏腻淫乱的水声。 “呜啊啊啊——” 姜鸦在剧烈的刺激中哭喊出声,身体紧绷着,抽搐的嫩穴将里面的手指紧紧包裹,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淋在子修的手上,甚至沿着手指流淌到手掌和手腕上。 “水太多了。” 子修愉悦得微眯眼眸,却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轻轻蹭着omega失神的潮红脸颊。 怀里柔嫩的娇躯像个被自己玩到爆汁的熟透浆果,香甜的汁水溅了一身。 “把我的裤子浇湿了,小少将。” 他把浑身发软的姜鸦往怀里拢了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露出那张还没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来的脸蛋。 她眼尾泛红坠着泪珠,冰蓝色眼睛水润润的,不复平时的清明冰冷。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息,吐息如兰。 “哈……” 第一次被临时标记的小少将看起来任人摆弄,给人玩泄了身子后软软地便化成水儿滩在Alpha的臂弯里。 就连空气中香甜的信息素放弃了抵抗,和alpha强势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随便他蹂躏。 子修面容平静无波,随意捏着那对被压得粉红的雪兔,精神体不容拒绝地缓缓压入姜鸦松懈下来的精神体深处。 “表现不错。” 他夸奖小孩般满意地露出一丝笑意。 “现在,可以让我好好享用了。” *修文了,章节向后平移。 23H掐着脖子草/杀死那个帝国少将 姜鸦清楚地感知到有异物强硬地压向自己的精神体。 她被情欲勾得躁动得精神体连基本的抵抗都没有,轻易,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让alpha的精神体入侵到了深处,缠绵着加深沟通。 被咬着腺体标记后,她的身体对周围alpha那深海熔岩般的信息素起了反应,被触碰到的肌肤泛起粉色,十分敏感。 子修低头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后松开,微微用力将她丢向床边:“过去躺好。” 姜鸦陷入混沌情欲的神志弄不清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身体趔趄地扑到了床上,茫然地抓紧了着床单,嘴里发出无法满足的轻吟。 身体感觉空荡荡的,好难受……想要什么塞进来填满。 她本能地摩擦着双腿,身体在床单上摩擦,试图获取一些满足感。 身后传来抽出皮带的声音,接着是衣物窸窸窣窣地摩擦声。 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 “啪!” “呜啊!” 皮带掠过空气残忍地抽在了粉臀上,打出一阵肉浪,在娇贵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姜鸦痛得哭叫了一声,身子往前爬了爬试图躲开攻击范围,却被拽着脚腕扯了回来。 子修把皮带丢到一边,把omega重新拉回他的掌控范围内,修长的身躯笼罩在她上方。 “自己在床上玩得很高兴啊,床单湿了一片,小少将原来这么骚吗?”从语气听好像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句。 他只打开了裤子裆口,将粗硕的肉色鸡巴从里面解放出来,铃口吐着透明液体。 “混蛋…”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记,姜鸦的意识稍微从情欲抽离,小嘴喃喃地骂着。 子修的心情瞬间不太好,向来冷漠的脸上逐渐扬起一道笑容——一道诡异而阴冷的笑。 “还不够吗。”他低声自言自语着,轻轻撩开姜鸦颈后凌乱的发丝,压住那不安分的娇躯,再次俯身咬上她脆弱的腺体。 尖牙入肉,信息素注入。 过量的信息素填满了腺体,几乎要满溢出来。 发情期时能够起缓解作用的临时标记,在非发情期反而产生了极佳的催情效果。 “呜呜……不行…啊…满了……”姜鸦的呼吸愈发急促,不自觉地将被单纂成一团,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脑袋里也被弄得一片狼藉,无法清明的思考。 子修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正对自己,双腿压成M型,用双手拇指扯开湿滑的阴唇。 媚穴接触空气后骤然收缩,他能看到穴口附近的层层嫩红的穴肉正在收紧张开,像是想要吃进什么似的。 子修握着自己粗硬的肉棒在穴口拍打几下,撞到阴蒂上,小穴立刻就颤抖着吐出更多口水来。 “呜……别……”姜鸦的身体向上轻轻拱起,把白嫩的奶子往子修怀里送,蹭到了被体温烘得微热的西装布料。 他很满意姜鸦现在的反应,揽着姜鸦的细腰往上抬了抬,随手把枕头塞到屁股下面垫成方便他站着插入的高度。 子修硕大的肉冠抵在小穴入口处,那张小嘴立刻饥渴地贴上来吮吸,想把大肉棒吞进去解馋。 “嗯……”子修被吸得铃口一紧,差点精关失守,顿时拧紧了眉。 他报复性地掐住姜鸦纤细的腰身,狠狠往身下一贯,粗暴地插到了最里面,差点要撞进子宫里。 “啊啊——呜……好深……要撑坏了……”姜鸦修长的腿颤抖着夹在alpha窄腰两侧,无意识地说着些荤话。 姜鸦战栗着向上拱腰,被顶起的奶子一下子塞满了子修的嘴。她的手在床单上乱抓着试图在灭顶的快感中获得支撑,最后攀上男人精壮的后背。 子修低头看两人交接处,自己的鸡巴还没完全肏进去,粗壮的肉棒将小嫩穴的穴口撑到极限,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穴肉还在不知死活地蠕动着纠缠在棒身上,上面的嘴喊着要撑坏了下面的嘴却使劲儿往里吸。 “野格那根带刺的玩意都没弄坏,这就撑坏了?”子修笑容阴暗,抬手把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撩上去,紧实的腰臀发力又是往里快速抽插了几下。 还没下什么狠手,他忽觉包裹着自己的湿热小嘴突然一阵阵抽搐收缩,一阵温热的水流从深处涌出浸润了肉棒。 子修咬了咬牙,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攀脑海,刺激得他的鸡巴在紧紧包裹的穴肉里弹了弹,差点缴械。 接连两次险些秒射的认知让子修的神色更加晦暗,不顾身下的omega还处于高潮之上,掐着奶子便是一阵狂暴的抽插。 “啊啊……不行……呜……” 姜鸦被撞得红着眼尾娇吟,哭着想把他推开。 “这就高潮了?呼……还真是敏感。”子修一边撞一边把眼镜摘下来随手丢到床头。失去眼镜框遮挡的墨黑眼眸显得更加危险,涨满了疯狂的情欲。 他拍开抵在自己胸口的手,舔了舔omega失神时吐在唇外的殷红舌尖,低声提醒道:“不准反抗。” 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姜鸦依旧用泪蒙蒙的眸子委屈地看着身上把她往死里肏的alpha,却将手乖巧地垂在了身体两侧,抓着床单继续哭叫。 “很好。” 子修似乎是被顺从的反应安抚到了,暴虐的精神放松了些,低头轻轻将眼睫上的泪珠舔进嘴里,在她耳边说情话般呢喃。 “别被我干死在这儿……乖一点儿。” 他的窄腰依旧像拉满的马达一样反复顶撞着被肏开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撞进最深处,抵着宫颈口碾动摩擦。 姜鸦被抛在高潮之上,眼前几乎一片空白,不停被撞击的敏感点让她只能哆嗦着吐着小舌吚吚呜呜地任人玩弄,穴肉本能地一收一松地讨好身体里的肉刃,往外不停吐着淫水。 娇嫩的奶子和细腰被掐得留下通红的手印,压在子修身侧的小腿也被顺嘴咬了好几口,布满齿痕。 残暴地捣弄了不知多久,子修爽得眯起眼眸,玉白般的手慢慢拢在了姜鸦细柔的脖子上,开始收紧。 “哈啊……哈……”姜鸦泪眼朦胧地微启双唇艰难地呼吸着,身躯被撞地一耸一耸,却因喉咙被掐住而按在原地。 呼吸越来越艰难,空气逐渐被剥夺,她的生命似乎被掌控于喉管上的手中。 子修激烈地肏干着让他着迷的娇躯,狂化的精神体让他的目光趋于混乱。 他喜欢这个收拢利爪雌伏在自己身下的omega,沉迷于这场疯狂的交配。 但……他记得……她……他……是敌人? 眼前omega因情潮和窒息而潮红的漂亮脸蛋与之前审讯过的beta少将冷漠的面孔重迭,对敌人的暴虐杀戮欲和对姜鸦的疯狂性欲纠缠交融在一起,无法分辨。 “哈……帝国走狗……”子修的声音发狠。 他渐渐分不清自己在哪儿,战场、刑讯室……或者omega的身上。 “老实交代。”子修的手微微用力,意识混沌起来,“魔导军工厂在哪儿?” “咕唔……不……”姜鸦艰难喘息着拒绝。 “为什么?”子修一边问一边粗暴地加快了胯部的动作,割裂意识和肉体几乎要分成两半。 “二皇子……啊……” 姜鸦神志恍惚了一下,意识模糊间耳畔隐约响起层层迭迭的呓语声,细碎的低语倾诉着什么,像是从远处传来,又像是从精神深底层翻涌上来。 她潜意识地喃喃着:“二皇子救过我……不能……呜……不能出卖……” 子修扼住姜鸦脖颈的手紧了又松,眯眼盯着身下粉白肌肤的omega。 明明被他肏成这样了,却念着那该死的二皇子。 “艾伯特知道他的好狗是omega吗?”子修声音里带着戾气,“知道你挨操的时候这么会吸么?” “呜……”姜鸦似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小屁股偶尔还会抬起来迎合他的撞击。 她现在很乖,或者说很守承诺。 即使是呼吸渐渐被他剥夺的时候,她的手依旧紧紧抓着床单没有推拒,可怜兮兮地打开腿给他肏。 脆弱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子修粗重地喘息着,视野有些混乱,衬衫下胸肌一下下鼓起,几乎要撑开马甲的扣子。 肌肉紧绷的手臂控制着力道扼住脆弱的咽喉,腰臀用力把自己的粗大性器顶进甬道深处,在猛烈的刺激中灌注出存了许久的浓浆。 姜鸦用力地呼吸着,大脑慢慢空白,略微的缺氧和身体极致的快感让她犹如从高处坠落,身体抽搐着到达潮吹。 层层迭迭的湿润肉壁死死绞住了子修,小穴变成了嵌在里面的粗壮肉棒的形状。 精神体内也被什么东西注入进去,流淌过的地方舒适极了。那股能量一直灌入最深处,精神本源上的一条裂缝随之缓缓开始愈合。 24性能力只有这样吗? 子修的狂化症状比野格轻很多。 一次释放后,他的理智少许回笼,愣愣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omega出神。 他的肉棒刚刚射完疲软下来,还泡在被干得熟透了的湿热小穴里。 他没有失手杀死她。 没有像无数个噩梦里那样,在清醒而疯狂的狂化之中、在失去理智却又保有意识的暴虐杀戮中,将身边最亲近的人撕碎。 但……就差一点儿。 与其说是他没有失手,不如说是姜鸦成功地安抚了他。 被他压在身下的omega身上全都是他凌虐过得痕迹,尤其是纤细脖颈上的红色手印分外扎眼。 被捏得泛红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她似乎慢慢回过神来,吐在外面的小舌头缩了回去,目光渐渐聚焦。 呜……好舒服…… 姜鸦眯了眯眼,懒懒地挪动屁股把里面的肉棒吐出来,那个alpha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抽离。 虽然身体被弄得酸麻疲惫,身体里面也被反复刮蹭得有些难受,但是精神本源又修复了一些,从脑海深处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悄悄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过……和alpha做爱才能恢复,是什么黄油设定啊?她又不是魅魔。 还是说,其实是这几个alpha有什么特殊之处? 忽然,脖颈处肌肤有些发痒,撩起眼帘一看,面前衣着依旧整齐的男人神色莫名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脖子。 “姜鸦少将下面吸得好紧……喜欢性窒息吗?” 子修欲盖弥彰地找了个借口,用像往常一样的平静语气说。 “……副队的爱好真变态。”姜鸦的声线被弄得有些哑,微微扬起下巴,轻喘着平复呼吸,躺在床上睨他。 “不怕我刚刚掐死你,”子修紧了紧喉咙,用指腹摩擦她脖颈上的红印,“怎么,爽到失去反抗意愿了吗?” 姜鸦被踩了尾巴似的,生气地发出了欠草的嘲讽: “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性能力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别太自信了吧。” 就算下面的小嘴被操得软烂不堪,上面的小嘴还是硬的。 “至于掐死,难道你觉得你下手有之前拷问时重?” 姜鸦想起被他按在水里无法呼吸的糟糕感觉,语气恶劣道。 之前她还是“beta”的时候,他们下手可比现在狠不知道多少倍。 况且,方才他们的精神体交融在一起,若是有什么危险,灵性预警早就响了。 呵,这群精虫上脑的Alpha,自己不过是变回omega的模样,竟开始觉得她娇弱了。 她只是皮肤细嫩很容易留下痕迹罢了。 看起来印子重,恢复得却也很快。 “小少将的意思是,”子修太阳穴突突地跳,自动忽略了第二句,嘴角弧度逐渐狰狞,“还能想被肏得更狠一些?” 姜鸦的灵性预警响了。 姜鸦:? 她猛然睁开眼睛,怒瞪再次俯身欺上的alpha:“什、我没说……呜呜!” 乱叫的小嘴被堵上,明明刚从她体内抽出去的男根再次顶上花穴,坚硬如铁。 “那就再多来几次。” 子修冷笑一声,大手一伸,掐住两团发红的奶子,把不识趣的小少将再次狠狠贯穿在病床上。 “直到把你这张嘴也操软为止!” “停、呜啊——” …… 再睁眼,姜鸦躺在不知道谁的床上。 嗯……和关押室的床板一样硬。 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视野变得清晰了许多。 记忆回笼,姜鸦想起刚刚被那流氓摁着在医疗室干了五六回,正入、后入、坐姿,换着各种姿势插,每次都射进甬道里面,屁股都快被打肿了。 之后被抱去浴室清洗,因为骂了他几句又被咬着腺体内射了好几回,脖子差点被咬烂,简直是属狗的。 而且不就骂了几句嘛,真小气啊。 最后她又被放回了治疗舱,正巧她困了,便在治疗舱里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就躺在了这里。 副队似乎比队长的精神状态好很多,后面上她的时候很清醒。 说起精神状态,姜鸦有些狐疑,这群alpha真的只是单纯的“精神暴动”吗? 精神暴动的alpha她见过,总感觉这几个人和正常的精神暴动症有些微妙的区别。 比如,更疯,更暴躁,战斗力更强,就像是…… “醒了?” 低沉的男声从床边传来,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冷冽香水味儿。 不,不是香水,是alpha的信息素。 这股味道干净好闻,姜鸦并不排斥,甚至升起了寻找同款香薰来净化空气的想法。 她把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夹着被子伸了个懒腰,才抬眼看向床边的alpha。 男人坐在小书桌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端着一杯热茶,戴着金丝眼睛,凝眸静静注视着她,似乎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了。 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依旧是笔挺的一套复古英伦西装,白衬衫外的马甲布料是咖色格子,搭配浅咖色领带,中和了男人身上冷硬的气质。眉眼之间,露出些优雅平和的味道来。 姜鸦总觉得这家伙斯文败类的,瞧着不像正统的军人,更像一个阴险的政坛高官。 “休息的还好么?” 熟悉的问候,和他准备上自己前一模一样。 这时,姜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子修的声音质感像从暗不见光的深海海底上浮的气泡,深沉而惑人。 还挺好听的。 “不好。”姜鸦这次果断给出了否定回答,躺在床上不动。 她向来不喜欢躺着和别人说话,这让她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可现在腰实在是酸软得不想动,而且刚被这混账压着俯视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 子修盯着不愿起床的姜鸦看了一会儿,拧着眉头伸手揪走她身上的“被子”。 姜鸦忽觉身上一凉,目光追随着被捞走的“被子”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的长款军装制服外套。 而真正的被子……正被自己抱在怀里用双腿紧紧夹着,大半都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睡相一贯不太优雅。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姜鸦立刻隐晦地摸了摸嘴角,确认没有口水流出来才安下心,然后安安稳稳地继续躺着,面无表情。 子修把她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开口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艾伯特·奥林救过你?” 艾伯特是帝国第二王子的名字。 姜鸦“嗯”了一声,又感觉嗓子不太舒服。 她皱皱脸,张嘴地问子修要喝的:“有水吗?” 子修没管,抿了口茶水继续问:“那废物怎么救的你?” 姜鸦撑着床铺起身找水,感觉脑袋有点痛,有些不耐烦地飞快说: “边陲星遇见虫潮,他为救我差点死掉,所以我不会背叛的……唔,之前审讯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 这是一间双人宿舍,空间不算大。有两张靠墙放的床、一张连接在墙上的折迭金属桌板、两个私人橱柜、两张人体工学椅子、一间盥洗室。 是副队和不知谁的宿舍。 条件有点艰苦啊,姜鸦暗暗感慨,这不是跟她的关押室差不多嘛。 虽然只是个临时使用的探索飞船,但在她的印象里,帝国军的探索飞船内部装修可比这好多了。 她看了一圈没找到饮水机,蹙眉按按干哑的喉咙。 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杯子是黑色简约款咖啡杯。 是子修刚刚喝过的那杯。 姜鸦没多在意,被拷起的双手接过来捧着,小心地抿了一口试温度,然后仰头咕噜咕噜全灌进嘴里。 味道不错,应该是好茶。 喝完顺手把杯子塞回主人手里,习惯性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子修同样礼貌性回复,看到自己的安神茶被当水喝了有点无奈,起身将制服外套整理好放回衣柜。 关上衣柜前,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染着omega独有的乌木玫瑰香气的外套和其他衣服贴在一起,缱绻沉绵的气味浸润满整个柜子。 25精神特质·侵染/干巴设定章 子修没多久就离开了房间,临走不忘把姜鸦重新拷上。 但他并没有把人带回关押室,而是用一米左右长的镣铐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床的附近。 姜鸦盯着手上的链子,思考着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她要是一会儿想上厕所了怎么办? 思考了一会儿无果,便把精力转移到在她汲取饱了营养、正在慢慢恢复的精神本源上去了。 姜鸦察觉到,和那两个alpha第一次做的时候获得的“营养”最多,之后几次的能量远远不如第一次。 如果说初次的营养像是河流决堤般的倾泻而出,那之后的便是小股涌出的泉水,虽说积少成多也是蛮可观的数量,但两相对比还是忍不住嫌少。 这么算来,似乎多找几个人做爱恢复的更快…… 思维发散了出去,姜鸦想起刚刚结束不久的激烈性爱,脸“腾”地红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压着衣角,记忆里被一次次压着内射的滚烫触感和精神体吸收营养的感触隐隐重迭。 她急忙用力左右摇晃脑袋,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姜鸦浅吸一口气,试图用呼吸法静下心,竟是失败了两次才进入状态。 她闭上眼睛,心神微微下沉,内视破碎的精神本源。 那是一个近乎半透明的不规则球体,似真似幻地悬浮于精神体深处,从上面蔓延出十数透明血管般的脉络,像是精神体的“心脏”。 此时,这颗心脏从内到外布满了蜿蜒盘踞的冰裂纹,如一枚摔得半碎的剔透冰球。 冰球中心的位置,一簇焉了吧唧的苍白火苗艰难地维持着自身燃烧,燃料供应不足的模样,似乎随时会熄灭。 球体表面靠下的区域裂纹格外的密集,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碎成冰碴子脱落下来。其表面粘附着大片漆黑的石油状稠液,部分已经渗入裂隙,在冰裂纹中蔓延出像扭曲的枝干、或是黑色蛛网的形状,给纯净的本源平添几分诡异邪狞。 她的本源看起来破破烂烂,但其实比几天前的状况好了不少。 ——至少,那朵白色小火苗勉强能烧起来了。 这点岌岌可危的苍白火种,便是姜鸦的「特质」。 人类「精神本源」长得都差不多,就像人体心脏构造相同一样。 但一部分天赋异禀的人会觉醒「特质」,特质觉醒后会以特殊形态凝于本源之中,并随着实力的增强不断壮大。 特质带给他们与众不同的超凡之力,也因此,他们被称为【超凡者】。 常见的特质有强化系、元素系、念力系、心灵系等等。而姜鸦的特质比较特殊,虽说外观是火苗,但却不具有「火」的特质,古籍里也没有类似特质的影子。 它的名字是「侵染」。 她无视了精神本源上的破碎,目光移向苍白火焰的内部。幽幽摇曳的纯白火芯中,一个由金线曲折缠绕的繁杂立体符号随着火苗涨缩,似是在呼吸。 那便是特质觉醒附带的【天赋术式】——侵染。 再往上,苍白焰火的内焰层中,一枚小巧精致的符文术式亮着微光,隐隐与核心处的天赋术式有所链接。 “真是……意外啊。” 姜鸦盯着亮起的那枚【觉醒术式】,注视了很久,几乎要有感动到落泪的冲动。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觉醒新术式,还是在本源破碎后!或者说,正是因为本源破碎、特质近乎熄灭,她才能觉醒术式。 自觉醒特质以来,作为一个超凡者,姜鸦一直无法烙印任何术式。 因为她的特质【侵染】,实在是过于霸道、过于排外了。 辅一觉醒,苍白烈焰便占据了整个精神本源,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想要烙印或觉醒术式,必须先将术式侵染成自己的东西;想要侵染成自己的东西,就要先把术式烙印进精神本源——显然,这是个死结。 她就像修仙文里经脉淤堵的偏科天才,空有强大的精神天赋却没有发挥的余地。 因此,在其他超凡强者飞天遁地挥手间天地倒转的时候,姜鸦只能抱着自己仅有的天赋术式过日子。 这让她非常困扰,只能去修习战士们才会选择的各种格斗术,走炼金机械一道来给自己定制各种魔导武器,穿一身魔导武装当个氪金玩家,还是主近战那种。 但哪个近战没有法爷梦呢? 而现在,梦想触手可及。 对超凡者来讲,特质是一颗等着你开盲盒的种子,天赋术式则是种子的胚,种子的核心。 随着实力提升,种子在本源内发芽生根、蔓延扩散,长成一棵技能树。天赋术式为主干,从主干上又发散出名为【觉醒术式】的枝条。 其他后天术式,则大多是挂在技能树上的附庸;少数和自己特质匹配的,是嫁接上去的枝条。 经过这些天的辛勤滋养,姜鸦已有两个觉醒术式。 【侵染·标记】和【侵染·联结】。 她试了试,大概是能用苍白火焰标记东西,后与其产生一定的联系,对其进行微弱的干扰。 lv1阶段,她能进行的干扰还很有限。 姜鸦雀跃了一阵子,把感知投向火焰旁的两个术式。 两个术式都是她三年前苏醒时第一时间烙印下的,上辈子……呃,也不算上辈子,总之是她肖想了很久的心爱术式。 第一个,是通用术式【弱点洞察】。 omega的基础身体素质远不如alpha,姜鸦苏醒过来后,为了补足本体武力值,便选择在仅存的术式位上烙印下这一通用术式。 「弱点洞察」是通用术式中的中阶术式,烙印它的前置条件不低,对精神体强度和精神力掌控精度都有极高的要求,可以说远超出了姜鸦当前超凡等级的强度。 后期,以弱点洞察为基础,能够将其进阶为所有炼金学者都垂涎无比的术式「洞悉」。 第二个便是【认知障碍】。 当时烙印它也有环境所迫的因素在,毕竟认知障碍lv1是公认的废物术式。但它有成长为【认知篡改】的潜质,那是接近神的领域。 姜鸦有印象的术式并不多,也只记得几个执念极深的术式了。 退出内视状态,她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抿着嘴唇纠结。 呼吸法对精神本源的恢复速度根本赶不上本源破碎速度,只能起到拖延本源消亡时间的作用。 因此,目前看来,获取额外能量来“补充营养”是非常必要的。可目前已知的营养来源只有这飞船上的几个联邦alpha。 这些Alpha的精神体很奇怪。精神力等级不算很高,掌控度一般,但精神强度和韧度上已是登峰造极,在这个对精神体研究水平较低的时代十分罕见。 姜鸦的思绪在“要不还是死了算了”和“利用完再宰掉他们”之间徘徊许久,最后幽幽叹息一声,选择了“随缘”。 阶下囚没有选择权, 只能悄悄记仇。 …… *设定章,有点乱,概括一下: 主要介绍下超凡者的技能树(技能树是形容,不是他们真的有这么个树) 主要技能:自行觉醒获得,靠天赋; 辅助技能:通过技能书学习,学后需要微调来适配自己的特质; 女主特质特殊,之前只有一个技能,现在可以开始成长了……嗯,靠和特殊人物做爱提升实力。 …… 好想写崽崽大杀四方!杀杀杀杀杀杀 但是还有一堆规划好的肉肉在阻碍崽崽前进的脚步,男人都是拦路虎。 26飞船启动失败/虫子 子修端着杯子回到休息室,清洗后放回橱柜里,换另一个专用杯子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副队下手可够快的。”秦阳推开门,似笑非笑地倚在门框上。 “什么事。”子修无视他的调侃,直接问。 “刚刚跟母舰上那几个家伙取得了联络。”秦阳收起笑容,认真道,“我们没几天就能离开荒星了,一起去操控室看看?” 子修微挑眉梢,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走。” 操控室里所有人都在,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站了五个体型高大的alpha,瞬间变得拥挤。 夜魔坐在通讯设备前调试,苍白的手指在各种按键和触摸屏上跃动,声筒里传来滋啦滋啦的电流声,通讯不太稳定。 野格单手撑在夜魔的椅背上,看着夜魔操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阳进门后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抻了抻胳膊发出一阵骨关节生锈的脆响。活动完筋骨,手在控制台轻按一下进行掌纹识别,一大片待机状态的屏幕瞬间接连点亮。 厄尔只是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围观——飞船操控不是他的专业领域。 见到子修进门,野格嗅到他身上沾染的一点儿姜鸦信息素的香味,微微怔神了一下,随后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手的时候还关监控,你干什么坏事了?” 子修想起那段白皙脖颈上的红痕,不太自然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作遮掩:“没什么…对了,厄尔,我把她关在我们卧室。” “了解,我会注意的。”厄尔笑了笑,揣在口袋里的手摩挲着一个瓶子,神情愉悦。 野格探究的眼神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最终也没问什么。 “滋啦……喂?……滋啦滋啦……队长……” 通讯设备突然传来人声,在夜魔幅度越来越小的调控下,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收到请回答……” “哟,联系上了。”野格挑眉道,“问问他们那边什么情况?” “哈,等我们回去,他们发现船上多了个omega后表情一定很好看。”秦阳笑道。 厄尔悠悠道:“把omega折腾成那样,他们会以为我们变成了人渣的。” 夜魔带上耳机:“我是夜魔,飞船预计五天后回舰,母舰情况如何?” “……滋啦……我们遭遇……虫……” 操控室几人散漫的状态褪去,少许紧张了一下。 “虫?遭遇了虫族么?”秦阳蹙眉往这边看了一眼。 通讯设备依旧传来滋啦滋啦的磁场干扰声,里面夹杂着零碎而模糊的几个字眼,无法听清。 “安亚,是你吗?”夜魔上半身微微前倾重新调出操作台,试图将信号调试得更稳定一些。 “……滋……一切……滋……正常……” 之后又是一阵滋啦滋啦的干扰音,不管怎么调节信号,都在没有人声响起。 联络又断了。 “怎么回事?”野格皱着眉,但也没太过担忧。 夜魔轻蹬地面,让带滑轮的椅子在反作用力下带着自己往后自由滑动:“刚刚能联络上不容易,这见鬼的荒星磁场稳定的时间很短,这块一个月,也就赶上了刚刚那不到半个小时。” “说什么一切正常,看样是没事。”秦阳边操作系统边说。 子修平淡道:“无人区没多少虫族,遇上个十几头还不够他们活动筋骨,不必担心。” 虫族向来是闻着人味儿跑,人越多越吸引虫族的注意,而没人的地方也没什么虫子。 “还是尽快回去吧。”厄尔提醒,“我们断联时间也够久了,当时说好一个月内回舰,再拖下去他们该过来找我们了。” “我正要试启动飞船发动机。这个荒星距离该星系的恒星很远且有极厚云层,无法获取足够的热辐射能,且磁场干扰过多电磁发动系统不够安全,因此准备采用副发动机系统。”秦阳视线没有离开屏幕,双手飞速在操控板上如弹奏变奏乐曲般跃动,游刃有余。 “燃料发动机啊,似乎是这几年第一次派上用场?”厄尔新奇地问。 “毕竟磁场乱成这样的星球也不太好找。”秦阳吐槽,“这荒星指定埋着什么东西。” “你们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遗迹的痕迹?”子修沉吟,“正常来讲,这种怪异现象通常伴随着史前遗迹的出现。” 史前遗迹,即大灾变前的遗留产物。 近些年,不知为何频繁有史前遗迹毫无征兆地出现于荒星,也因此掀起了一股“考古热”,涌现了一大批靠探索遗迹后倒卖遗迹物品赚取大笔利润的平民“探险家”和“考古学家”。 “没有。”空闲下来的夜魔无奈回答道,“只有黄土、黄土、还是黄土。” 野格也摸着下巴思索:“姜鸦特地绕路选择逃往这个荒星,我还以为这儿会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如直接问她本人。”厄尔笑着看向秦阳,“既然你现在不下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你。”秦阳忙着检查发动机状态,嘴里嘟嘟囔囔地叫着,“好想念瑞斯啊——有他在的话我们早就把飞船开回去了,不像现在,你们几个只会指望着我一个人开。” “我有给你当副手。”夜魔忍不住替自己伸冤。 “没办法。”厄尔随手弄乱秦阳的金毛,“如果我们来开的话,没有一个半月是走不了的。” 头发被弄乱,秦阳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但碍于操作到关键之处一时半会儿还腾不开手,只能骂骂咧咧地继续干活。 “嘀——” 忽然,屏幕上亮起了黄色警报。 亮黄色的感叹号在黑色背景的大屏幕上分外显眼,以刺激性的频率闪烁着,同时传出冰冷的机械音。 【警告:压力不足】 “怎么?”秦阳皱起眉,问身后几人,“喷气口有异物吗?上午谁检查的?” “是我,”野格盯着那个感叹号,“没有异物入侵,防护膜完好,沙尘暴无法进入喷气口。” 突然,警铃骤响。 刺破耳膜的尖锐音调压迫着每个人的耳膜。 与此同时,喷气口的方向传来阵阵金属剧烈震荡的嗡鸣声,钻入脑壳,让人整个脑仁都在跟着颤动。 没过几秒,整个飞船都开始轻微地颤动起来,不是很剧烈,但让人感到不安。 alpha们神色绷紧,瞬间训练有素地散开,各自开始行动。 “厄尔,跟我出去检查,子修,保持联络!”野格语速飞快,严声命令道。 “收到。” 机械音继续持续拉响,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让人更加紧张。 【警告,发动机温度持续上升】 【警告,发动机过热】 【警告……】 喷气口烧毁倒计时20s。 一个接一个的鲜红色弹窗铺满了数个屏幕,不同区域的操控屏报数似的一个接一个变红,秦阳身上看不到一丝之前散漫的影子,集中神情同时观察十数块屏幕,在操纵台上忙碌的手几乎化为残影,大声道:“小夜,强行终止启动!” 18s。 “在做了!”夜魔在他出声前便已经一脸凝重地在副操作台上输入终止程序。 野格和厄尔脚步匆匆地前往飞船外查看情况,子修在操控室和他们保持联络。 11s。 野格两人拿上检测设备,飞速穿上防护服,秦阳输入强制终止启动指令秘钥。 7s。 【强制终止启动中……】 5s。 飞船熄火。 震动停止下来,金属嗡鸣声逐渐减弱,还在耳边轻轻回响。 秦阳长舒一口气,仰倚在椅背上,用手背拭去额角沁出的冷汗:“真够突然的,什么情况啊。” 片刻后,野格那边传来了消息。 喷口防护层被破坏,有异物从喷口入侵了燃烧室。 “这荒星有别的活物?” 野格低头看着被砍成两段、绿色血液飞溅一地的几个奇形怪状的生物,手中扇形指示盘状的污染检测仪指针顶在满格处,羊癫疯犯了似的疯狂抖动。 飞船外,是一片荒芜的灰黄色旷野,视线能一直蔓延到极远处的地平线,一切一览无余。 有些方向有凸起的环形山或小山丘,地面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植被,地表气流携着碎石和沙土渐渐遮蔽了视线。 抬头看去,几公里外处,弥漫起的黄沙之间,十几头足有两三米高的四腿节肢动物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向飞船的方向汇聚而来。它们用畸形的四肢快速活动着向前爬行,发出阵阵高昂而尖利的高频音波。 来虫头部窄小、生有数十只复眼,躯干和四肢都被漆黑的甲壳覆盖,肢末尖利,每一步都深深戳进地表泥土里,抽出时带起小股沙尘。 厄尔手中的折迭长刀一节节展开,带着杀意的刀剑斜指地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要弄臭衣服了。” 野格踢了踢脚下的尸体,按着耳机回答: “是啊,有几只恶心的虫子。” 27你是去干嘛的 姜鸦原本好端端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刚要眯一会儿,就被突如其来的震荡搞得脑仁嗡嗡地响。 她连忙坐直了身体让脑袋离开墙壁,避免震动继续骨传导到大脑带着脑仁一起蹦迪。 忽然,灵性直觉微鸣,精神体向她发出一阵熟悉的信号。 附近有污染。 姜鸦眼睛一眯,不动声色地向墙壁探出精神力。 目前除弱点洞察外并没有什么探测技能,因此只能采用最原始最粗浅的方式去探查情况。 单纯释放出精神力进行探索效果很差,速度慢且使用困难,无法透过墙壁“看”到里面的结构。且精神力本身不会对死物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用于感知其他精神体的状态。 因此,利用精神体之间的共鸣,能够简单探测其他生物的存在与否。 探出的精神触手触碰到几个小小的、混乱而狂暴的精神体,携带有明显的污染,它们一动不动地处于墙壁夹层内某个位置,似乎是处于蛰伏状态。 被轻轻碰触后,那几个混沌的精神体若有所感地蠕动一下,在姜鸦收回精神力后又平静下来。 精神体的大小和肉体的大小并不成正比,姜鸦也无从判断那是什么东西。 但带有这种程度严重污染的生物,还是在荒星,只可能是某种虫族了。 竟然就这么被虫族入侵了飞船。 哈,一群没用的东西。 姜鸦当然不打算好心告诉这些联邦的家伙。 这些虫族不知是什么类型,说不定她正好能利用它们逃出去。 她选择这个荒星,正是因为感知到这里有“遗迹”——也就是历史断层前的,她那个时代的建筑。 根据磁场混乱程度判断,荒星上应该有个大型遗迹。而大型遗迹内往往存在一个传送点,只是不知会传送到哪里去。 就经验来看,遗迹内的传送点一般保护得很好,约莫七成都能够继续使用。 没过多久,飞船的动荡停止了。 野格和厄尔回飞船脱下溅满绿色粘液的防护服,丢进了回收箱。 厄尔抬起紧实的胳膊,嗅了嗅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味道,露出嫌恶的表情: “一身虫子的恶心气味,我今天早上刚洗的澡。” 野格帮他把刀擦了收好:“完全是你的错觉,这还隔着一层防护服呢。” 厄尔不接受:“我可不能忍受自己带着虫子味儿去见omega。” “你是去审问还是去约会?”野格嘴角抽了抽,虚着眼看他。 “我去接受omega的亲密治疗啊。”厄尔笑得古怪。 野格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厄尔去浴室清洗了一番,想要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 衣服在自己宿舍,omega也在自己宿舍。 沉思两秒后,他去体型和衣品相近的夜魔衣柜里拿了一套衬衫和西装裤。 衬衣只松松垮垮地系下面三颗扣子,露出轮廓漂亮的结实胸肌和一点儿腹肌线条。 最后,去医务室打一支抑制剂,再拿上三支备用,揣一瓶奇怪的药膏,戴上防毒面具。 狭长的眼眸愉悦地眯起,面具下的嘴角扬起诡谲的笑容。 …… 姜鸦还在构想着她的十几种逃跑可能,宿舍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来人是队里的军医,黑色头发,浅金色眸子,左眼正下方两厘米左右之处缀一颗泪痣,并不显得妖艳反而衬得气质更加温和。 他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懒懒散散地穿不整齐,露出精悍的身材。 确认他戴着疯狗止咬器后,姜鸦就安下心移开了目光,不再注意他。 连续被弄了两天,她感觉自己好像受了内伤,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眼前这家伙是军医,之前每次都是他出面及时提出要让自己休息休息再继续审问的,姜鸦想这次大抵也是这样。 然而,厄尔走到姜鸦的床边,弯下腰握上她的手腕。 两人间距离瞬间缩短,姜鸦能够清楚地听到透过防毒面具放大的呼吸声微微深重了些。 弯下腰的动作,让军医本就松垮的衬衫完全敞开了口子,衣服底下那有棱有角的肌肉块和深入裤腰的人鱼线任她观赏。 厄尔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床头的镣铐缩短。 姜鸦恹恹地躺着,冷漠地看他一直把钢化纤维锁链缩减到十几厘米左右的长度,她的双手也因此被束缚在了床头,难以活动。 她没做那些无用的挣扎,静静地等着军医的下一步动作。 反正看这家伙又戴着抑制剂又带着止咬器的模样,应该是不打算上她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队里的军医,厄尔。”厄尔微笑着自我介绍。 虽然看不到他的笑容,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眯起了一个令人放松的柔和弧度。 厄尔的声音清润醇和,带着丝丝安抚作用,张口就给人一种信任感,语气熟稔像是老朋友间的交谈。 姜鸦对此不予评价,这种类似的声线用法,她在帝国贵族肮脏而充满谎言的交际间见过很多了。 厄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问: “你的发情期快到了,想好怎么办了吗,姜鸦少将?” 姜鸦不免升起一些疑惑。 他们怎么这么肯定她的发情期要到了? 她的时代,几乎所有人出生后不久,就会注射终生性抑制药剂来抑制发情期,就像是注射疫苗一样。以此,让alpha和omega在发情期时处于一种不影响正常生活的状态——除了性欲旺盛一些、受孕率高一些外,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也可以说不存在发情期。 她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最近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时不时的燥热和空虚,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反应,都很不对劲。 仔细想想,过去注射的抑制药物虽说是终身性的,但这个“终身”可不包括像她这种跨越了至少上千年的情况吧。 姜鸦心情沉了沉,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脱离自身掌控。 “也许你曾经使用过抑制发情的药剂,但是请相信我作为医生的专业素养。” 厄尔解释着,声音中带着些怜悯。 “我在你的体内检测出了另一种具有一定催情和迷幻作用的慢性毒药,它似乎打破了抑制剂在你体内维持的脆弱平衡……姜鸦少将,你有什么头绪吗?” “什么药?”姜鸦终于出声了。 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厄尔的话,毕竟挑拨离间也是拷问的常用手段。 但,心底有些莫名的情绪升起。 ——似乎是早就深埋心中的、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怀疑。 “帝国,真的没有人知道你是omega吗?” 厄尔声音轻飘飘的,带着针对帝国的恶意。 28你效忠的是帝国、黄金之血、还是艾伯特? “没有。”姜鸦懒得多说。 厄尔赞同地点点头: “的确,要是帝国那群流氓知道的话,你也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战场上。不过,就算姜鸦少将是beta,这张脸也足以让他们动歪心思啊,那你觉得是谁给你下了药?” 姜鸦保持沉默,看都不看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心底却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见过她的脸的人不算多,就算是贵族也大多碍于她背后的势力不敢表现出觊觎之心。 而且慢性毒药,自然是需多次、长时间地下在她的食物里的。 范围进一步缩小,印象里,表现最奇怪的几个人是—— 太阳穴处的血管隐隐凸起跳动,细细碎碎的黏腻声响在耳边响起,大脑卡顿了一瞬后思绪突然中断,像是被太监掉的推理,线索戛然断掉。 ……刚刚怎么了?怎么能信联邦军的鬼话! 姜鸦的心绪渐渐重归平静,微微阖眸。 厄尔见姜鸦还是沉默着不愿接话,便自顾自地替她猜起来: “皇家近卫团团长?我听说他很喜欢玩弄漂亮的beta。二皇子的秘书官?他和你见面也很多啊。或者干脆是……二皇子?” 姜鸦皱着眉,冷冷地盯着厄尔。 不知从何处升起的情绪搅动心神,染上一丝怒意,虽然她也不知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我说,姜鸦啊。” 厄尔轻叹一声,取来一支抑制剂,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肌肉紧致的小臂,从静脉注射进去。 第二支抑制剂。 蓝色药剂融入血液流淌便全身,带走了些许情欲的燥热,让他蠢蠢欲动的精神稍微冷却下去。 “你效忠的是帝国,是黄金之血,还是——艾伯特?” 黄金之血,是帝国奥林皇室的代称。 这个代称并不是单纯的傲慢血统论。如果抓一个血统纯正的皇室杀了放血,那么你就能看到,在灿阳之下,他们的血液泛出丝丝缕缕璀璨、胜过阳光的金色,像是流淌着黄金一般。 姜鸦耳边好像嗡鸣了一声,这让她有些烦躁。 又幻听了。 她闭上眼睛假寐,牙关微叩,压下沸腾的心绪,一句话也不肯说。 从种种明显的反应中,厄尔也已得出了答案。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凉意:“是艾伯特啊。” 房间很安静,只有两人的交错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艾伯特……”厄尔念这个名字的语调,如在毒蛇嘶嘶吐出的信子上滚了一圈般令人发寒。 厄尔低眸看着自己交握得越来越紧的双手,喃喃地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能咒杀他一般。 “姜鸦,你要搞清楚你是个omega。” 厄尔猛然站起身,摸出一个装着乳白色膏状药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脸上始终刻着弧度不变的微笑。 “区区救命之恩,你帮他三年也够还了。你看,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二皇子有派人来找你吗? “他是觉得你失去了利用价值,早就把你抛弃了。 “不如就这样投奔我们联邦如何?你作为omega不会被当成敌人处置,待遇可不比那边差。” omega的待遇? 她就是不想要omega的待遇才不惜把自己洗脑也要伪装beta的。姜鸦心累地想。 厄尔站在桌边,从容地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用诱惑性的语调道:“当然,如果你想继续装beta,我会去帮你说服我们小队所有人都会帮你掩藏身份。现在,考虑一下吧,姜鸦。” 他笑眯眯的,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姜鸦的双眼,危险的目光从脸颊开始向下游走,打开了手里的药瓶。 “别管那个叫艾伯特的混账了,加入我们,好不好?” 姜鸦不知怎的,突然后背一凉。 “你手里是什么?”她警惕地问。 “哦,这个啊。” 厄尔对着光线举了举手里的药瓶,欣赏什么杰作一般转动着瓶子,里面粘稠的乳白膏体艰涩地缓缓流动。 他语调微微上扬,开心地向姜鸦郑重介绍: “这可是我这几天日夜不休辛苦加班改良出的新药物,可活血化瘀、消除红肿、治疗软组织损伤,外敷内敷均可,体感清凉……还特意调整了味道,味偏甜,效果很好,见效很快。” 姜鸦愣了愣。 听起来是个好东西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研发出新药,这军医专业水平还挺高的。 厄尔顿了顿,把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修长手指插进瓶口,挖出一块药膏来,继续介绍道: “不过,它成本略高,还有一点儿无关紧要的副作用。” “什么?”姜鸦好奇地顺口问。 “提升敏感度,强效催情。” “???” …… *区区救命之恩:是厄尔嫉妒的气话啦,无关三观。 *本次厄尔肉会有失禁py,慎入! 29h厄尔狂化前兆 这人绝对是把副作用当主药效去研发的吧! 姜鸦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刚换的上衣被撩开,露出一对挺翘的玉乳。 樱粉色的乳晕和小奶头被温柔地抚摸着,耐心而又均匀地涂抹满乳白粘稠膏体。 清凉的膏体涂抹上去,细嫩敏感的皮肤立刻就开始微热,像是有蚂蚁爬过般发痒,浮出一层薄红的色泽。 果然见效快。 怪不得这混账要戴手套! 姜鸦咬牙切齿地想着。 “姜鸦小姐,我的请求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厄尔像是什么也没干似的无辜地笑着,一边柔声询问,一边用两只手按压揉捏姜鸦的乳肉。 推、揉、摩、捻,手法很专业,有种按摩技师的既视感。 姜鸦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深,双手紧紧攥成拳,指尖陷入掌心:“滚……嗯……” “太可惜了。”厄尔似乎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双眼却笑得更开心了,“那我只能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来审问你了哦。” 他的指尖灵活地在两颗殷红变硬的樱珠上拨弄,细细地将每一寸都涂上药膏。 乳白色的药膏接触肌肤被温热后,化得更润了,黏黏腻腻地敷着,像是被人用舌头舔了一遍,泛着水光。 照料完乳尖,厄尔又挖出一块,在掌心揉开,涂抹整个饱满的乳球。 柔腻肌肤在灯光下如凝脂般玉润,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从手心传来酥软幼嫩的诱人触感。 厄尔喉结滚动,克制住把防毒面具摘下来上嘴咬几口那对白兔的冲动: “对我的治疗服务还满意吗?” “我不需要,住手……唔!”姜鸦话还没说完,奶子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震荡出乳波来。 “这是治疗,不存在需要不需要的问题。”厄尔感觉煎熬,但却很享受,说话开始带上气音,“唔……拍拍吸收的更快……” 啪。 另一边也被拍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粉印子,又快速褪去。 姜鸦咬着唇,没发出声音。 嫩乳被拍打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不疼,反而传来触电般的快感,一直沿着脊椎钻到小腹去。 “呼……我建议你叫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具体情况,”厄尔不要脸地说,“然后精准地进行下一步……治疗。” 说着,他的指尖沿着姜鸦的小腹下滑,挑开她的裤腰,留下一道黏腻的湿痕。 姜鸦挣了挣,被厄尔单手压制的双腿却压根抬不起来,裤子被轻松地剥了下去。 由于没有合她尺寸的衣服,姜鸦一直是真空的状态,外裤一脱,娇嫩的下体便一览无余。 厄尔呼吸微顿,双手不由分说地用虎口锢着她的大腿向两侧压开来,见两条腿总不听话地想要闭合上,干脆自己上床用膝盖压着,好把双手空出来。 他低头看着姜鸦两腿间一张一合的小穴,目光暗沉。 白软的蚌肉中间,肉粉的肥嫩小阴唇湿漉漉地翻了出来,和大腿根之间黏连着淫丝,因紧张而不断收缩。 厄尔用指尖挑了一坨催情药膏,往穴缝上抹,从上到下地变着角度揉着,一直揉到肉嘟嘟的阴唇中间探出娇艳欲滴的阴蒂来。 “真漂亮。” 厄尔嗓音喑哑地夸奖,坏心地重点照顾那个颤巍巍地探出头的小花核,用拇指用力往回摁,摁一下便见白皙的双腿哆嗦一下,从小嫩穴里吐一股淫水出来,很快就浸湿了床单。 姜鸦只觉私处火热发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天灵盖,双眼迷蒙地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着嘴唇只发出急促的气音。 “好多水啊,看来我按摩技术还不错?” 厄尔笑着倒出小半瓶药膏,涂满掌心,把整个手掌按在姜鸦的穴肉上。 温热的大手覆盖住了整个小逼,体温把药膏融化在敏感的外阴上,掌根刚好压着被摧残的红肿的花核,就这样以掌根为支点用力按揉,中指有意无意地一下下怼进娇嫩的逼缝里摩擦,偶尔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身体两边,白玉般的两条腿受不住地夹着他的腰打颤,和衬衣布料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哈啊……你……要干什么……”姜鸦声线抖动。 媚药被揉进最脆弱的部位,胸部的媚药也吸收进了皮肤底下,渗入奶子里。她只觉奶子发涨发热,急需什么东西来揉捏安抚,腿心也不停地往外淌水。 “不明显吗?” 厄尔的手越来越用力,臂膀结实的肌肉紧紧绷起,模拟着性交的撞击加快了顶弄速度,用一只手便把姜鸦的身体撞得上下耸动,像是在被人真枪实刀地肏干一般。 他的眸子紧盯那张染上情欲的脸:“干你啊。” 他的掌心早就全湿了,黏黏腻腻地和白润的阴户贴在一起,触碰时水声阵阵。 “把副队的床弄湿了呢,姜鸦。”厄尔看着姜鸦被自己撞得胸前乳摇,被弄到仰头张开小嘴喘息,“控制一下啊,别这么浪,不然副队今晚只能躺在被你的淫水浸湿的床单上睡了。” 姜鸦不敢想出子修回房间后看到这床是变成这样后的反应,羞耻地红着眼尾,侧头咬住枕头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床头,拷住她双手的锁链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 厄尔玩了一会儿坚持不住精神体蒸腾的欲望,脱下湿漉漉的手套,把因情潮而浑身都泛粉的omega丢在原地,下床拿起抑制剂再次扎进左臂。 第三针。 短时间内接连注射,这一针针的效果明显要比上一支差些。 据他的估算,四针差不多就是短期连续注射的极限了,去医务室时注射了第一针,带回房间准备着三针。 厄尔侧头凝视床上那丰肌弱骨的娇躯,喉咙干哑,扯了扯嘴角。 以前,他平时总是不厌其烦地教训其他战友不要随意使用抑制剂,避免过早产生抗药性,说得其他人耳朵都起茧子,最怕他啰嗦。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在床上调戏一个omega,而像个瘾君子一样不顾后遗症地过量用药。 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平复,他向后撩起额前的湿发,拿起剩下的半瓶药膏,上床狠狠拽过姜鸦的腿。 “感觉怎么样?” 温柔的伪装开始褪去,磁性而涨满性欲的邪恶色气从声线里溢出。 “宝贝,类似的药还有三瓶。” 他笑得很开心,俯身贴近姜鸦的脸颊,想要舔舔她却被面具阻隔,只好抬起头掰过她的脑袋,浅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潮红却一脸倔强的漂亮脸蛋,抑制不住的兴奋。 “发情期的时候使用,效果会更好哦。” “要不要求求我?说一句求我,剩下这半瓶就不会塞进你可怜的小浪穴里,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吧?” 姜鸦红着眼眶,泪珠在眼尾悬着,身体被媚药折磨得空虚发颤。 她嚅动着粉嫩的双唇,瞪着冰蓝的惹人怜爱的眸子,在厄尔期待的注视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宰、了、你。” 厄尔:“……” 30h厄尔狂化/艾伯特摸过你吗? 厄尔深呼吸,露出遗憾的神情。 “好吧。” 他直起身,掐着姜鸦肉感白皙的大腿,像拎小动物一样猛然往上扯,把她的两条腿弯挂在自己的肩膀上,脸正对着omega濡湿的小穴。 姜鸦的腰臀悬空起来,圆润的蜜桃臀挤在了厄尔裸露的发达胸肌上,小穴里的淫液沿着臀缝滑下,沿着两人肉体肌肤相接处淌到厄尔的胸肌沟缝、隐入衬衫内。 厄尔咽咽唾液,低头挑眼看着羞怒得红到耳朵的姜鸦。 “放开!”姜鸦蹬了蹬修长的腿,但被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什么也踢不到,反而带得臀肉在厄尔胸口收缩摩擦,蹭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厄尔双手拢过姜鸦的两条腿,看向腿间那倒淫靡的花穴缝。 被蹂躏过一番的蚌肉泛起微红,翻出的小花唇充血微肿,上面覆着一层晶莹的液体,水嘟嘟的。 中间的肉穴因情动而微微张合,看不清里面。 厄尔干脆上手,用两根手指单手掰开嫩穴,直勾勾地看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肉壁受空气刺激,猛然蠕动起来。 “看起来很好肏呢,不过,连续被队长和副队肏了两天里面还这么紧吗?” 治疗舱修复的是外伤,当然没办法治疗这被轮流玩弄的可怜小穴。 厄尔有些惊讶她的恢复速度,若不是知道姜鸦已经被肏开了,他怕是还要担心担心自己的肉棒能不能塞进去。 早知道这药派不上大用场,他就不熬夜加急了。 姜鸦有种被他的目光视奸的感觉,身体紧张地绷紧,小穴在厄尔的注视下抖了抖,又吐出一股淫液来。 随着药效渗入身体,逐渐发作,她喘得越来越媚人。 “别、别动……哈啊……” 厄尔答应下来:“别急,在你吸收完这瓶药膏前我不会动你的。” 说着,他在姜鸦惊慌的目光下,将药膏瓶口对着小逼倾斜下去。 他要把那半瓶全灌进自己的身体里?! 姜鸦的奶子和阴唇还烧灼似的渴求着触摸,如果剩下的药膏全部进入身体里她不敢想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样子。 粘稠的膏体从瓶口滑落,在重力作用下缓缓落入被强硬分开的穴口。 穴壁被清凉的触感刺激到,猛然收缩,想要夹紧把异物排出去。 厄尔皱眉,叹着气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里,没入两个多指节,强行将蠕动的肉壁撑得更开。 “乖一点,如果进不去就只能喂进上面的嘴里了哦。” 乳白药膏混着淫水灌入媚穴,看起来像是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 药瓶很快见底,剩下些倒不出来的被厄尔用手指挖出来,插进小穴里蹭进去。 凝胶状的药膏泡在满是水的骚穴里融得很快,厄尔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像是插入了吸饱了水的史莱姆里似的,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姜鸦身体被涂抹了媚药的地方已经敏感到一碰就往回缩着颤抖的地步,厄尔刚把手指插进去,她的细腰便被刺激得高高拱起,把水漉漉的漂亮小穴怼在厄尔面前,像是求军医多玩一会儿似的。 她咬着枕头也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强行忍耐下出了一身薄汗,雪白的肌肤染上娇艳的绯红,刚成熟的果子般诱人品尝。 厄尔抓着姜鸦细嫩腿肉的手摩挲了半天,忍了又忍,甚至掐出些红痕来,才粗喘着狠下心把她丢回床上,自己有些狼狈地下床,坐回床边椅子上,扶额深呼吸几次。 刚脱离束缚,姜鸦急忙挣扎着转过身面朝床铺,试图把私密部位全部遮挡起来。 身下是一床皱皱巴巴堆迭的被子,她翻身后刚好趴在上面,双腿夹在被子两边,屁股和胸部被垫起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塌,手臂束在头顶,背部曲线优美勾人。 厄尔低头看着自己被浸湿的手,摸摸脸上的防毒面具,遗憾地擦掉了手上的液体。 他侧坐在床边,双腿交迭来压制自己按着姜鸦的屁股从后面狠狠操进去的欲望,伸手抚摸omega凌乱的发丝。 像撸猫一样,从头顶沿着脊椎往下抚摸,一遍又一遍,嘴里关切道: “宝贝,还好吗?” 姜鸦把脸埋在枕头里,剧烈地喘息,眼睛雾蒙蒙的快要哭出来。 每一次呼吸,奶子便随着胸脯起伏在棉布材质的被面上擦过,细微的摩擦不但无法缓解欲望反而让肌肤渴望更用力更凶狠的蹂躏。 腿间花心也贴在被子上,从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瘙痒和空虚,每次穴肉互相摩擦时便有一阵电流窜过,让她的花穴跟着抽搐。 姜鸦想要夹紧被子用力磨小穴来缓解饥渴,但厄尔直白露骨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 受不了了,但是不能在这禽兽面前自慰…… “哈……哈啊……” 姜鸦的双手紧紧抓着锁链,用力喘息着,仿佛深呼吸能缓解她燃烧的情欲。 厄尔依旧一下下抚摸着姜鸦雪白的脊背,盯着眼前的美景鉴赏了一会儿,白皙的手往下滑,捏上倒心形的浑圆臀肉。 “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纾解一下好不好?” 他用诱哄的语调问,说完也不管姜鸦答不答应,擅自开始了提问。 “艾伯特这样摸过你吗?” 厄尔声音带着凉意,眸色暗沉混沌。 “摸过你欠操的屁股和奶子吗? “腿呢?还有这张学不乖的小嘴……” 每说一句,他的手便往那边游走。 姜鸦隶属皇家近卫军,近一年来除了出任务便是被艾伯特唤在身边当保镖。姜鸦来历神秘,而艾伯特对“他”又青睐有加,自然是会有些乱七八糟的绯闻谣传出来。 他本也没当真,但联想到姜鸦身上的慢性媚药,二皇子的嫌疑便又大了很多。 帝国贵族向来荤素不忌,即使姜鸦omega的身份掩藏的很好,也碍不着有人对这张脸产生龌龊心思,比如那个总把姜鸦带在身边的虚伪二皇子。 厄尔很不爽,内心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啃食出深渊般的空洞。或许是Alpha对omega本能的强烈占有欲,或是掺杂了对帝国的恶感,又或是狂化症患者天生就是不知满足的扭曲疯子…… 在混乱而狂暴的精神影响下,即使知道姜鸦怎么样和他们这群联邦狂化者毫无关系,也还是忍不住问了这种逾矩的问题。 他的精神体疯狂在脑海中鼓动出燥意,搅浑了思绪。 见omega依旧咬着枕头不说话,厄尔眉眼微沉,慢慢扬起手。 啪! 一巴掌下去,臀肉被扇得弹了弹,立刻透起红粉色巴掌印,中间小逼穴受了刺激,从深处涌出一大片水液。 “呜!” 姜鸦身体簌簌地抖着,往前瑟缩了一下,呜咽着摇头。 “没有吗?” 厄尔神情松弛下来,揉揉眉心,探手取过最后一支抑制剂,注射。 闭眼感受着最后的冰凉药剂进入血管,他用力拔掉注射剂丢在桌上,遽然站起身,一把扯下脸上的枷锁随意丢在一旁,仰头深深嗅着空气中omega情动的糜乱香气。 最后一支,效果格外弱了。 爬上床,跪在姜鸦身后,双膝分开在她身体两侧,低头瞧着那饱受欲望折磨得柔嫩身躯在自己胯下战栗。 “好乖。” 厄尔笑了笑,双手抓着姜鸦的胯骨,把她的蜜桃臀强行支起来,让她被迫撅起倒心形屁股对着他。 “宝贝,马上让你爽。” 然后看着那发大水的嫩穴,低头,张嘴,用力含住。 31H军医的治疗 “呜啊啊啊——” 厄尔温热的嘴整个包住湿润的小逼穴的瞬间,姜鸦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娇娇地打着颤。 太刺激了! 他用舌尖反复挑弄藏在粉嫩阴唇中间的小花核,把它弄得充血肿胀成豆粒大小,变成凄惨的艳红色,这才放过阴蒂转而去舔弄逼缝。 “你、哈啊……你这是……啊……干什么……” 这人怎么回事! 作为敌人竟然用那种亲昵的恶心称呼叫她,还舔她下面! 姜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试图往前爬。但胯部被死死固定着,往前爬一下臀肉就挨一记重重的拍打,直到她乖乖呆在原地让厄尔舔小穴为止。 媚药的药效被用嘴缓解,可小穴深处反而更加渴望被插入摩擦了。 厄尔没空回答她的问题,一手抓着柔嫩的臀肉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另一手掐着胯骨固定住她的姿势,把水流涔涔的小骚穴按在自己脸上又咬又舔。 果冻般弹软的肥嫩小阴唇被吸进嘴里,从上到下地含弄,又把舌头挤进狭窄的逼缝里,被湿热的穴肉绞在一起,发出浪荡的黏腻声响。 灵活的大舌在肉穴里变换着角度戳弄勾舔,把每个褶皱都舔开,几乎要把姜鸦逼疯了。 电流从小腹窜到脑袋里,在大脑深处炸开,破坏掉所有思考能力,只能发出吚吚呜呜地呻吟声。 精神体和肉体同时被触摸着交融,从内到外的快感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信息素也近乎完美契合,味道温暖纯粹,即使因发情而狂暴地压迫上来也无法生出厌恶之情。 明明是联邦军…… 她怎么可能喜欢联邦人的信息素! 姜鸦的腿一直颤抖不停,若不是被厄尔的手强行揽起来,怕是早就软趴在床上了。 舌尖继续深入,舔弄到一小块弹性凸起的时候姜鸦整个人猛烈地颤动了一下,挣得锁链哗啦啦地响,厄尔便努力戳弄那一块软肉。 很快,激烈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她的感官只剩下了小穴里的舌头戳刺的触感,姜鸦快要喘不过气,绷紧身体尖叫起来到达了高潮。 厄尔感觉舌头被骤然夹紧,从小逼穴深处喷出汩汩淫水,手下的蜜臀也肌肉紧缩着痉挛。 他含着姜鸦的穴肉,湿热的口腔用力一吸,把水全吸了出来吞进去,刺激得姜鸦叫得更加无助。 看着到达高潮的姜鸦,厄尔用手背抹去沾染在嘴角的淫液,喘息着脱去自己的裤子,青筋凸起的粗硕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铃口滴着透明液体,显然已经被憋得不行。 “呼啊……宝贝真棒,流了好多水呢,都把我喂饱了。” 他舔舔嘴角,笑着用手拿着自己的大鸡吧拍打姜鸦白嫩的屁股。 “呜啊……哈……”姜鸦脱力地趴在枕头上,双目略微失神。 好舒服,但、但他……为什么要舔…… 阴户的痒麻得到了缓解,可一直没被触碰的奶子还想要被人把玩,刚高潮过得小穴深处也再次升起饥渴的欲望来。 释放过了一次后,小腹涨涨的,竟是在这时升起了一丝尿意。 “有点担心宝贝失水过多了呢。”厄尔垂眸看被打湿的被子,似乎在苦恼着,“我射进去一些帮你补充上水分怎么样?” 说着,将粗大的赤红鸡巴肉冠顶在抽搐的穴口,就要往里撞。 “等等、等等!” 姜鸦扭腰错开位置不让他进来,难堪地小声说: “先让我去下卫生间……你再……再进来。” “哦?”厄尔眼睛闪烁微光,升起了恶劣的兴致,“去厕所干什么呢?” “唔。”姜鸦声音更闷了,“我想……方便一下。” “这样说我可听不懂啊~”厄尔又伸手掰开她的臀肉,把青筋盘绕的大肉棒插在臀缝间摩擦。 姜鸦听出他故意捉弄,咬着牙根声音越来越小:“我说我想、想……” 最后一个字半天磨蹭说不出来,厄尔善心大发地没再逼着她继续: “不可以。” 身上的恶魔果断拒绝了她,语气里还带着诡异的兴奋: “就在这儿就行,宝贝,我想看你被我肏尿。” 姜鸦愣住了,随后小脸越来越涨红,挣脱着扭过身,怒目而视: “放我下去!变态、恶心!” 厄尔依旧温温柔柔地勾着唇角,狭长的眼眸里却是蛇般的暗冷。 “转过来是想让我从正面肏吗……唔……宝贝身上好舒服……哈啊……” 他轻松拽住姜鸦乱蹬的腿,一边发出痴汉般的急促喘息,一边从踝骨摸上去,压在了她身上。 厄尔身上早就只剩了一件扣子全部敞开的白衬衫,故意把胸口压在姜鸦的翘乳上摩擦,很快便看到姜鸦喘得更厉害了。 那张漂亮的小脸此时凶巴巴的皱着,努力压抑着汹涌的情欲,但还是从唇齿间溢出急促的轻喘。 厄尔的目光着迷地沿着她的无关轮廓滑下,最后落在轻启的粉唇上,喉咙一阵干渴。 精神体内狂暴的欲望叫嚣得更厉害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压着她操就兴奋得不行。 现在亲她肯定会被咬的吧? 厄尔这么想着,然后猛然低头,吻了上去。 “唔!”薄唇刚碰上那两瓣柔嫩便被狠狠咬住了,厄尔吃痛地闷哼一声,嘴里溢出血腥味儿。 即使如此也没有松开软唇,他反手掰开姜鸦的双腿,将圆润的大龟头抵在水淋淋的穴口,猛然贯穿到底! “呜嗯……” 姜鸦身子一颤,双腿条件反射地紧紧夹在了厄尔窄腰两侧,松开了口中死咬的下唇。 厄尔的舌头抓住机会长驱直入,压着她的小舌在温软的口腔中舔弄不停。 身下也开始缓缓抽送,腕粗的肉棒将小逼穴撑得涨满,严丝合缝,稍微一动便挤压到敏感的肉壁。 “咕唔……呜……嗯……” 两人齿舌缠绵在一起,铁锈味散满口腔。 厄尔胯部动作温柔,不疾不徐地抽出时,饥渴的穴肉拼命把粗硬的鸡巴往里吸吮,试图挽留。 大手终于摸上了摇晃着的嫩乳,挑逗奶尖儿的手法越来越娴熟。 姜鸦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厄尔用嘴堵在喉咙里,只能含着他的舌头呜呜叫。 肌肤接触,媚药带来的情欲得到了缓解,但肉穴被厄尔慢而轻的力道弄得不上不下,只能自己努力收缩死死咬住摩擦获取更多快感。 “哈……”厄尔放开姜鸦的双唇,把粉嫩的唇瓣吸得嫣红,两人嘴角黏连着涩情的唾液。 “我的治疗效果怎么样?” 他轻吻姜鸦的眼睫、脸颊,耳鬓厮磨,就好像他们是真正的情人在做爱。 他单手撑在姜鸦身侧微微抬起身体,从低头看自己狰狞的肉棒如何进出那湿软肉洞。 姜鸦半闭着眼眸,压下想要抬起小屁股主动把让她舒服的肉棒吞更深的欲望。 不够,太慢了,还想要更多。 没催情药泡透了的小穴软烂不堪,一片泥泞,过于迟缓柔和的性爱已经完全不能满足深处的欲望。 “还是说,想要更激烈的治疗方案呢?” 厄尔适时出声,笑眯眯地把玩着她的奶尖儿,诱惑地问。 32H宫交内射/厄尔的爱好 “告诉我,要轻一些插你,还是重重地把小浪穴肏烂?” 厄尔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在耳畔呢喃着。 姜鸦别开脸,只是喘息着不说话,紧闭的眼睫轻轻抖动。 想要被用力插……可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厄尔渐渐没了耐心,笑容在姜鸦的沉默中慢慢褪去,突然狠狠往里快而重地捣了几下,姜鸦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啊……啊哈……” 小穴的骚痒短暂得到了满足,一紧一缩,将肉棒伺候得更舒服。 厄尔闷哼一声,狠下心突然将肉棒把拔了出来,原本塞的涨满不留空气的小穴突然空洞,分离时发出“啵”的淫荡声响。 “宝贝,别在这儿自讨苦吃。” 他笑容渐渐消失,坐起身掐着姜鸦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 厄尔浅金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俯视着床上被迫张着腿等着被他操穴的omega,揉捏那只胸乳的手猛然收紧用力。 姜鸦轻轻痛呼一声,雪白泛粉的乳肉被挤压到从厄尔的指缝间溢出,像是一瓣瓣滑嫩的山竹。 “不回答的话,类似的药还有三瓶呢。” 他叹息着睥睨姜鸦凹凸有致的白皙肉体,一下下地顶胯,用大鸡巴戳穴口和阴蒂却不插进去,手里握着一只奶子随意把玩。 “最后一次机会,”厄尔换了更温和的说法,“要不要更重地插你?” 鸡蛋大的龟头浅浅地戳刺进去一点儿,勾得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后又立刻抽出去,就这样在边缘逗弄着姜鸦,控制她的情欲起伏。 姜鸦咬着嘴唇,大腿轻轻摩擦着厄尔的劲腰,内侧嫩肤触碰到的紧绷肌肉好像在疯狂暗示她这个alpha能把她操得多爽。 “……要。” 她屈辱地憋出一个字。 反正不管轻重都是要艾草的,不如选个舒服的姿势和力度……这叫能屈能伸。 姜鸦安慰自己。 “那接下来就乖乖受着。” 厄尔不再逼她说更多,一手掐着奶子一手握着大腿,再次将赤红的鸡巴捅进小穴,一口气冲破层层迭迭的紧致媚肉,贯穿到底,紧接着全力抽插起来。 不复方才的温柔,厄尔每一下都撞得小逼穴里的淫水四溅,抽插时穴口附近缠在肉棒上的殷红穴肉被带出来一点儿,又狠命地一起插回去。 “啊啊……太重了……哈啊……不行……” 剧烈的快感骤然把姜鸦送上高潮,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她的肉穴格外敏感,厄尔一次还没射出来就自己去了三四次了。 更要命的是,厄尔每次撞进深处便会挤压到膀胱,原本不那么明显的尿意此时竟有些忍不住了。 “等等……呜呜……等等再插……别……” “里面咬得这么厉害,肏得很爽吗。” 厄尔目光迷乱,盯着姜鸦每次顶到深处就会凸起一点的小腹,腰胯狂风暴雨般地往肉洞里操干,把深处的淫水挤出来从肉棒边缘溢出,打湿了他的阴囊和小腹。 “你……啊哈……出去……”姜鸦感觉膀胱被一下下挤压,似是触碰到了其他敏感神经,小腹升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我……不行……” 她开始挣扎起来,腰腹扭动间小逼穴内插着的肉棒被摩擦得更厉害,厄尔爽得腰眼发麻,几乎要把持不住。 “艹,扭这么浪急着被灌精了?” 他抓着乱动的细腰往胯下贯,每一下都冲破嫩褶阻碍插进最深处顶到最娇气的宫颈口。 “呜……别插了……厕、厕所,我想……哈啊……” 姜鸦断断续续地边喘边说话,尽量从把她顶到窒息的操干中腾出一口气来发出声音。 “我说了,我想把你肏尿,就在这儿尿给我看,宝贝……” 厄尔竟更加疯狂地按着她的屁股把自己充血胀大的阴茎往生殖腔口怼,粗暴地肏干了上百下,撞得宫颈口发软往里凹,蠕动着打开了一个小口,吮着龟头的前端。 “差不多可以全插进去了……”厄尔粗喘着低喃,将肉棒抽出来抵在穴口,俯下身子去品尝姜鸦玫瑰花瓣般红艳的小嘴,“哈啊……肏进子宫内射里怎么样……宝贝?” “不……呜!” 虽说是问句,但厄尔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堵住小嘴把舌头探进去碾着柔软的口腔壁,把尖叫堵在喉咙里。 同时,坚硬的大鸡吧毫不留情地从穴口一捅到底,肏穿了她的宫口,狠狠撞上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内壁。 “呜呜呜——!” 姜鸦陡然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受伤小兽般的呜咽,身体像是坏掉的玩偶般痉挛哆嗦着。 厄尔察觉到姜鸦快要潮吹,坏心地把摸到她小肚子膀胱的位置,用力往下按压。 小嫩穴被狰狞的肉棒茎身撑到极致,塞得满满当当,一直被填满到了最深处极限的位置,两人结合处再也不留一丝缝隙。 厄尔的阴囊挤压在她的蚌肉上,把白嫩的外阴拍打得发红,鸡巴全根没入后兴奋地在逼穴里跳动了几下,被脆弱的子宫壁温暖地包裹着,舒服地在里面又涨大了一圈,宫内成结,噗嗤噗嗤地抵着子宫壁喷射白精。 “咕呜……”姜鸦的哀鸣被堵成可怜的闷哼,剧烈的快感和羞耻感让她红着眼眶哭着抽噎。 子宫深处的淫液大股大股喷洒在残忍地插进了宫口的龟头上,初被捅穿的宫颈口微微发肿,紧紧箍在硕大的肉冠下方,被肉棒成结卡住,大量积攒的精液和淫液全部无法排出。 膀胱也因为收到挤压和猛烈刺激而憋不下去,透明的液体失禁从下体涌出,洒在厄尔小腹上。 厄尔用尽力气控制住同时咬着姜鸦腺体将她永久标记的欲望,身下的精液还在精囊袋的收缩下一股一股地往小子宫里灌注,即使小肚子已经开始微微鼓起来了也不肯罢休。 “哈啊……被肏尿出来了啊,舒服吗?” 姜鸦被肏得穴肉牵扯着两边的肌肉一下下随着精液喷洒而抽搐,腰肢一拱一拱,小脸潮红地吐着小舌头,微微翻着白眼,嘴角挂着淫靡的唾液交融的痕迹,一副被肏熟透了的淫荡模样。 “咕呜……啊……别……装不下……别射了……” 子宫被撞得微痛,酥麻电流般的快感却因被灌精而侵染了整个大脑,姜鸦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到崩溃了。 被连续射了许久姜鸦才微微回过神来,那根肉棒依旧在被灌满了的子宫里成结继续辛勤射精,小肚子被顶出鸡巴肉冠的形状。 “宝贝,感觉舒服吗?”厄尔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射精期间依旧浅浅地一下下抽送肉棒。 “混账……呜……混账、混账……” 逐渐回笼的意识让她察觉到自己竟然失禁后,姜鸦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扭着身体呜咽挣扎着想把肉穴里的鸡巴吐出来。 厄尔一把按着她的小屁股把被挣退了一点儿的鸡巴重新顶回去,皱着眉揽着她的腰压制住动作。 “嘶……别动,还在成结,现在拔出来可是会扯到子宫脱垂的啊……” “啊……混蛋呜……”猝不及防又被顶了一下的姜鸦溢出一声呻吟,然后继续咬着牙哭骂那一个词。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做……! “嗯……我喜欢看你被我用鸡巴肏尿出来,宝贝,爽死了。”厄尔还在情动地啃舔她的奶尖儿,不管小少将已经羞耻到了什么地步。 或者说,姜鸦羞耻的表情反而是他扭曲的催情剂。 “宝贝真棒……”他喃喃着从胸口舔到锁骨,湿哒哒地发出吸吮声,鸡巴还插在子宫里偶尔搏动一下。 十几分钟后,厄尔低头看着姜鸦的肚子已经被怀孕似的撑起来一点儿,伸手轻轻抚摸。 姜鸦已经在催情剂和体内标记的双重作用下潮吹到浑身酸软无力,小嘴骂一句就被厄尔狠撞一下,现在都没了什么骂人的气力。 “嗯……出去……好涨……” “别急,这就拔出去。” 厄尔轻笑,将软下去的肉棒慢慢往外拔。 抽离宫口时,开瓶似的发出了黏腻响声。 被堵在小子宫里的液体顺着宫颈被操开的小口往外慢慢流出,姜鸦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此时,小腹上的大手却开始揉捏按压。 “啊啊啊——别按……唔……” 姜鸦笔直的小腿在厄尔身侧乱踢,肚子每被按压一下,被肏开的媚穴里就蠕动着吐出一大口白浆,温流挤压着敏感的肉壁喷涌出来,带来新一波的快感。 “…哈啊…哈啊…太……太过分了……呜……” 激烈的触感刺激到药性,等肚子里的精液被挤压出来时她又被厄尔允着舌尖儿去了一次。 “很漂亮的景色啊。” 厄尔餍足地眯眼,把瘫软的姜鸦侧过身,抓着抬起一条腿,再度勃起的性器蹭着大腿内侧。 “让我再看几次……” 33燃起的私欲/她无法成为金丝雀 训练室。 没什么装修,约莫半个篮球场大小,墙面是冰冷厚重的金属拼接板,房间内摆放着一些基础锻炼设施。 粗粝,冷硬,略显简陋。 此时,空气躁动,被猛烈的拳风掀起阵阵热浪,伴随着拳头打在沙袋上的猛烈碰撞声。 “803kg。” 机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报数。 “日常历史最高记录为:689kg。 “检测到您的直拳冲击力提升11.65%。” “哈……” 野格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用手背擦去线条紧致的下颚线上滴落的汗水。 挺括饱满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起伏,绷紧的背部肌肉轮廓块块分明,像猛兽捕猎时张弛的脊背。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沉凝地盯着那个数看了许久,浓眉紧拧,微厚而润的双唇抿在一起,眉骨挺拔,整体五官风格成熟浓烈,带着一股子野性。 力量突然大幅提升,对狂化者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通常意味着他们向狂化的深渊又滑落了一大截,随之而来的是头痛的增强和精神稳定性降低,他们的发情期会更加紊乱,整个人慢慢变得冲动暴躁,严重者甚至有肉体异化迹象。 这被称为狂化第三阶段,此阶段的狂化者一般都成了孤狼,自我流放或被迫流放于战场等待死亡。 野格已经经历过一次第三阶段了,身体也出现了异化。但当时在队友的及时压制和自身强大精神力控制下,他勉强退回到2.5阶段,能够保有理智情绪较为稳定地正常生活,才得以留在队伍里。 说实话,他已经隐约感受到自身狂化临界点的逼近,本以为这次将是自己作为暴君小队一员的最后一次任务。 可……这次力量增强幅度这么大,不仅没有出现狂化症状,精神反而更稳定了一些,好像是彻底退回了狂化第二阶段。甚至在面对那个omega少将时,无需注射抑制剂也能压抑住欲望了。 如果说这几天有什么可能导致这种变化的话,那就是……他狂化时上了小少将? 但按常理来讲,姜鸦绝不可能突发善心在被自己操得惨兮兮的时候还愿意反过来给自己进行精神治疗。 绝不可能。 野格感觉匪夷所思。 “你还好吗?”一道低沉成熟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野格扭头撇了一眼,子修正穿着训练服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审视着他的状态。 “呵,我很好——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了。” 野格说着,走到衣柜处拿毛巾擦汗,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训练长裤,赤裸着上半身,一道瞩目的狰狞长疤从八块腹肌分明的腹部撕裂而过。 “力量突然提升了一大截,但我现在精神状态简直好得不行,多少年没这么清醒过了。” 10%左右的提升听起来不多,但野格的力量已经是超凡者之下的极限,这种情况下直拳冲击力一夜之间突然提升了10%听起来像鬼故事。 “你……或许踏入了超凡?”子修上下扫视野格的身材,迟疑道,“强化系超凡者的身体素质在觉醒后会有很大提升。” “哈,你也知道的。”野格从柜子里拿出水瓶,无奈地说,“超凡觉醒的前提就是足够强韧稳定的精神力,狂化者终身不可能踏入超凡,倒是超凡者狂化了不少。” 子修沉吟几秒:“事实上,和姜鸦发生关系后,我的精神体也稳定了不少。” “呃……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就不是我的错觉了。”野格一愣,摸摸下巴思索,“该不会是她没有经验,所以一不小心、在无意间,给我们做了治疗?” “我试探过她的反应,”子修想起小少将恼羞成怒的模样,喉结微微滚动,“她应该确实是几乎没有过性经验,这可能意味着她从成年前就开始隐藏身份并抑制发情期,至少隐藏了几十年……那么,的确有误帮我们质治疗的可能。” “唔。”野格目光游移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水瓶有些发愣,以至于忘了喝上一口水便心不在焉地把水瓶又放回了柜子里。 “你在听吗?不提她作为帝国少将的身份,姜鸦本身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子修靠近野格,缓缓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道,“她是个巨大的谜团。” “是,但这和我们无关。”野格随意道,“能从她这死鸭子嘴里搞出一点儿必要情报就谢天谢地了,别指望太多。” “我认为她身上的秘密有更多利用价值。”子修语速微微加快,“更何况,她是目前唯一一个狂化者治疗师,暴君小队的其他人也需要她,野格,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应该把她留在这里。” 野格沉默着,盯着子修的目光变了又变,浓烈的燃尽硝烟味信息素渐渐发散出来。 Alpha之间主动散出信息素只意味着一件事——表达不满或挑衅。 “子修。” 野格的声音沉了下去,漆黑的眼眸带着警告意味注视着副队,握住子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撂了下去。 “别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掩饰你的私欲。” 子修眸光微闪,没有反驳。 “如果你想要的真的是她身上的秘密,或者想要强迫她治疗,就该把那些沾血的刑具掏出来,一个个往她身上试。 “弄残也无所谓,缺胳膊缺腿瞎了聋了都无所谓,直到她屈打成招,愿意妥协为止——反正,那种拷问手段是你最擅长的东西。” 野格摸出一根烟,叼着点燃,深邃的目光透过缭绕起来的烟雾看着子修若隐若现的脸,声音发沉。 “可你他妈想的是什么?你想把她关在床上,用你的鸡巴拷问她,用各种姿势把她小肚子灌满精液弄大,咬着她腺体作永久标记,让她身上沾满你的味道来自我欺骗你是她伴侣。 “你想从她嘴里听的是情报吗?我看你想听的是她猫儿似的躺你胯下叫床,说些你调教出来的浪荡荤话!” 到最后野格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盯着眼前被信息素的谎言影响的子修,也盯着子修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跟谁说话。 如雷的心跳在胸腔中轰鸣,震得血液激涌。 “野格……”子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你以为其他兄弟不想要留着omega在身边?” 野格低眼,深吸一口烟,连带着肚子里的郁气一起吐出去,喃喃道。 “姜鸦不是你能养得起关得住的金丝雀,子修你最聪明,该清楚她和你一样不是个善茬。她是猛禽,即使折断了翅膀也只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怪物的名号……可不是仅仅来自那身魔导装甲。” 子修神情晦暗,闭眼捏捏眉心:“是我冲动了。” 原本该压住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的。 可自从负距离接触后,他总有种周身还缭绕着那诡秘而糜艳的信息素的错觉,久经不散,如同冤魂一般缠绕着他,攀附着他……影响着他。 心脏会忽然窒息般停止跳动,心神被勾去莫名的地方。 是所有omega的信息素都有这种魔力,还是他们的契合度很高? 正常情况下,军A接受治疗前会先进行信息素匹配测试,之后被送往附近匹配度最高的omega治疗师处治疗。和附近所有omega匹配度都不高也没关系,最低也有30%,勉强能治。 但狂化者的精神体会出现异变,进而影响信息素,导致与所有omega匹配度都在个位数,这也是狂化症沦为绝症的原因之一。 而暴君小队几人情况更加特殊,哪怕是狂化之前,也未曾匹配过高于15%契合度的omega,属于天弃之子。 “行了。”野格掐了烟,大步走进训练场,回头朝他招招手,“我们俩好久没练过了,上来。” 子修抬头看他,苦笑一声,简单活动筋骨,踏上了训练台。 还未开始动手,两种同样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已经猛烈碰撞在了一起,野蛮而原始的挑衅方式燃起了alpha旺盛的战斗欲。 机械音响起,训练台周围升起一圈防护栏: “切磋模式已开启。” …… …… *队长大奶硬汉,构思身材是空条承太郎或Dio类型哒!欧拉欧拉!! *队长和副队,年上熟男组,叔圈型男。 *想找机会让队长产奶~实在不行丢全息游戏里去赛博产奶嘿嘿(还早着)。 *数值随便写的别多纠结,这玩意容易崩。人类拳法最高冲击力在200kg以上,在这个基础上随便翻了几倍。 34小点心和灵魂碎片 厄尔躺在自己床上,垂眸看着赤裸地趴在自己身上沉睡的omega,一只手绕到后面随意揉捏着那柔软的翘臀,另一只手捏着她解开镣铐的手腕轻轻揉开淤青。 姜鸦的五官漂亮精致但并不显得弱气,眼角眉梢上挑,平时面无表情冷着脸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凶。 但被肏爽了的时候,剔透的冰蓝色眼眸失神地半敛着,倒显得格外勾人。 此时,她的脸蛋侧压在他胸口上,从俯视角度看去还怪可爱的。 想日。 厄尔的手慢慢往臀缝那边挪过去。 刚在狂化状态下疯狂地摁着她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按理说该到不应期了,身体也确实有些犯懒,但姜鸦酥软的白乳压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实在让人忍不住。 而且,果然还是清醒的时候操更有感觉啊。 他的一条腿曲起插在姜鸦双腿之间,大腿抵着她的花穴撑住她的身体避免下滑,缓缓支起上半身倚在床头。 “唔……”身上的omega嘤咛一声,但没醒。 厄尔舔舔嘴唇,摸到她被挤压得从侧面溢出的乳肉,手指沿着缝隙往里挤,揪住还软软地陷在乳晕里的小奶尖。 揉了没几下,奶头就在手里硬了起来,下面沿着臀缝往里摸的手也感受到一阵湿意。 姜鸦睡得很浅,迷迷糊糊间被弄醒了过来。 烦闷地睁开双眼,最先看见的便是厄尔写满了情欲的英俊而下流的脸。 有一只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乳首,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往小穴里面钻。 厄尔没想到姜鸦醒这么快,愣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把手抽了出来,揽住她的腰笑:“醒了?” 姜鸦握紧了拳头,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照着那张俊脸一拳砸上去。 “唔。”厄尔躲都没躲,任由她一拳打在脸侧,骨肉接触发出闷响。 虽然刚醒过来还没多少力气,但也把脸揍出一块红痕,估计很快就要返青。 挨了一下,厄尔就那么顶着红印歪着头瞧她,甚至还扯出个微笑。 姜鸦见他没反应,顿觉无趣,面无表情地撑着他紧实的胸口试图起身,却被腰间的大手用力一摁压在原地,大腿根处明显能感受到一团热热的帐篷顶着她的软肉勃起。 余光看到旁边那张布满各种液体的狼藉床铺,耻辱的记忆和疯狂的快感窜上脑海,她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不打算说点什么?”厄尔问道。 “放开。”姜鸦声音总算有些疲惫了,蔫哒哒的没了平时支棱的模样。 厄尔拿起床头的宽大短袖蒙头给她套上,抱着她坐了起来,将桌上的水杯递过去。 “还不肯说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厄尔看她有些蔫了吧唧的,好心提醒道,“接下来还有两个alpha呢。” 姜鸦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两侧,屁股贴在他温热的大腿上也不反抗,慢吞吞接过水杯喝了几口。 “今后每天都会是这种审问哦。”厄尔捏了捏她的细腰,“床上怎么变得这么娇气了,之前拷问的时候你体力可好得很。” 姜鸦握着水杯的手紧了又紧,烦躁的情绪在心头狂跳。 哗啦—— 半杯水当头浇在厄尔脸上,打湿了他的黑发,水珠一滴滴沿着成缕的发丝掉落,衬衣领口也湿透了,看起来很狼狈。 厄尔闭眼,平静地抹了把脸,抬眼看身上一脸隐忍怒气的omega。 “只有这种程度配叫审问么?” 姜鸦用力咬着重音。 “若是按照正常审问流程,俘虏胆敢反抗,至少该给他一巴掌。” 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发丝滑落,白皙的脖颈上能看到浅浅的青色血管。 “打啊。”她斜睨着厄尔,一脸不屑,像在讲冷笑话。 厄尔沉下脸盯着她,高高扬起手—— 啪! 手掌用力亲吻弹软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鸦震怒。 “还想要再来几下吗。” 厄尔露出挑衅的笑容,刻意缓慢抚摸着姜鸦微肉的玉润大腿: “怎么,昨天被操到失禁就受不了了?才哪儿到哪儿啊。 “你瞧,那些更肮脏的侮辱性手段还没来得及用就变成这样了,不如早早松口少遭点罪,我们不会对投降的omega再做什么的。 “能坐到少将的位置,你该知道还有多少手段没用吧?” 姜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移开目光低下头,任由滑落的发丝将她的表情隐匿于暗处。 她当然知道。 近卫军集训营早就做过反刑讯训练,她平时也没少参与被俘黑手党的刑讯环节。 甚至于,她给敌人用过的拷问手段,可比自己目前受过的狠厉残忍得多,其中也包括各种暗黑心理学类型的折辱或压迫精神类刑讯。 虽然在帝国民众心里怪物少将算是个称赞她实力强大的美誉,但事实上稍微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怪物”这个称号同样来自于她冷酷的对敌手段。 突然,身下的Alpha精壮的腰向上顶弄了一下。 姜鸦一惊,捂着嘴把差点发出的淫荡声音压下去。 厄尔掐着她的腰,一下下往上顶着胯,不找寸缕的小嫩穴隔着一层西装裤和他粗大的肉棒亲密接触,勃起的硬物卡进了穴缝里,用力撞击。 “哈啊……被你口中的联邦垃圾这样顶着小逼羞辱感觉很不好吧,姜鸦少将。” 厄尔潮湿的目光落在她被顶得微微掀起的衬衣衣摆下,粉嫩的穴缝若隐若现。 “考虑一下投诚啊,供出情报,我的脸让你随便扇着出气怎么样?” “……烦死了!”姜鸦低骂。 不。 她咬上自己的手背,呼吸逐渐急促,表情完全隐藏在发丝阴影下。 没有感觉很不好。 恰恰相反,小穴被顶得……舒服过头了啊。 糟糕的感觉占据了大脑,刚被狠狠喂饱过的小嫩穴不自觉地流出了黏腻的口水。 她并不只是在因被羞辱而生气。 她更多的是在恐慌。这种情绪几乎占据了全部心神,远远大于耻辱感带来的愤怒。 恐慌于失控的身体,从未体验过的膨胀的情欲,以及源于精神本源的饥渴── 自从那天破碎的精神本源因被野格内射而开始恢复后,她的精神体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姜鸦一直都知道,修补精神本源、或者说修补灵魂裂隙,有一个简便易行的办法。 杀人,祭祀,便可吞噬其他灵魂和灵魂碎片。 这是邪教徒抑制自身污染和欲望的的常用办法,是一旦使用就永远也无法回头的歧路。 因此,她竭力让自己忘掉这个路子,甚至下意识地使用了精神障碍术式。 之前,即使精神本源日渐破碎,那种源自灵魂深处,逐渐膨胀的饥饿空洞也能勉强忍耐,她始终守着脆弱而危险的防线,将快要把自己吞噬掉的疯狂进食欲压制在心底。 但那天,精神本源吃掉了什么补品后,她便无形之中开始滑向深渊,今天猛然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好在,从这几个Alpha不仅没疯没傻还变得更稳定了的状态来看,她吞掉的并非灵魂碎片这种毒品般的禁物,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能量,因此她也并未变成邪教徒一样渴望祭祀和杀戮的疯子。 坏在,原本的饥饿和杀戮欲,似乎变成了对补品们的饥渴和情欲。 明明被恶劣地羞辱着,明明被敌人压着强暴了,明明应该讨厌这群家伙,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渴求反应,信息素完美交融,精神主动放下所有防线等待小点心的到来。 姜鸦原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显然,第三次性交之后,她引以为傲的掌控力像是被逐渐侵蚀的堤坝般,骤然崩溃了。 想要。 想要体液交换,想要主动骑上去,想要被射进肚子里; 想要把补品关起来随意索取,肆意压榨干净所有营养直到他们死亡—— 欲望已经向邪恶的方向开始膨胀。 该死。 这群下流的混账为什么不能做的更过分一些?那样她或许会清醒的多。 这样继续堕落下去,她会不会变成邪教徒一样不可理喻的疯子,亦或是变成真正的怪物和恶魔? 类似的东西,姜鸦见过太多、杀死太多了。 总有人只是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开关,便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糟糕的怪物,逐渐失去所拥有的一切,最后死在她的刀下。 …… 作话: *设定上女主不是好人,但杀掉的都是罪人或者恶人,包括帝国期间。 *设定和感情线有点怪,就当男主全员恋爱脑吧,写h写得满脑子黄色废料无法思考了。 好想写剧情升级打怪啊,等吃完这个五个Alpha就变成剧情为主了,大概。 35递进的情绪层次 姜鸦被拽着腰向上顶弄,像海浪上颠簸的小船般无法自控,轻喘着看向眼前着迷于她的身体的军医。 身下嫩穴被摩擦得发红微热,原本阴蒂已经在那怪药的作用下消肿,被蹭到后却再次微微充血凸起,迎接一次次撞击。 被清理干净的小逼穴又变得黏答答湿漉漉,试图浸透厄尔的裤子布料。 厄尔见姜鸦没乱动,便腾出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握住在眼前上上下下蹦跳了好久的乳球,感受它在掌心随着自己的顶弄而震动。 “嗯……好色气啊姜鸦少将,你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厄尔没理会她的挑衅,享受地微微仰头,欣赏着脸颊潮红,发丝微微汗湿的omega在情潮中挣扎的神情。 “呜……” 姜鸦感觉越来越糟糕,随着厄尔顶胯力度变大,几乎又要被撞到某个顶点去了。 混蛋,天天日完就劝降,难道觉得这样羞辱她她就会叛变吗? 咦等等,如果他们是这么认为的话…… 她缓缓闭上双眼。 计时3s。 睁眼,姜鸦突然眼尾通红,耻辱的泪水溢满眼眶,好像终于忍耐不住,猛然探身拽住他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拽离床面,其的动作也因此停止: “想要用性羞辱审问的话,怎么不敢做得更彻底一些,还要我来教你们吗?强制暴露灌肠掌掴性虐哪个不会?” 她的语调嘲讽,声音却绷到极限,像是在借这个机会发泄着压抑的情绪。 厄尔一怔,嘴角弧度缓缓变小,但很快又扬起微笑,抬手就开始掀她衣服:“好主意,现在就把你扒光丢出去?” 姜鸦大脑还没来得及多想,手已经下意识地慌忙按住自己的衣服了。 厄尔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口问道: “这些方法你在俘虏们身上用过哪个?” 帝国皇家近卫军只负责处理皇室贵族阶级的问题,以及时常去虫族战场挣战绩,给皇室脸上增光添彩。 简单来说便是只管贵族内斗相残和皇室脸面,对外则有另外的部门负责,因此他并不担心哪个联邦同僚不幸落在姜鸦手上。 姜鸦冷哼:“我下手见血,才不用这些下流手段。” “也就是只是见过咯,就这还敢说教指导?” 厄尔嘲笑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隔着衬衣拽着她的奶尖儿拉扯。 “唔……!” “不过你的提议不错,这几天可是留给你最后的机会了。” 厄尔故意恐吓。 “如果你再拖下去,我们就会没收你的衣服,不允许对你的身体做任何遮挡,让你裸着在飞船里走来走去。 “我们快带你回母舰了,那边还有四个你没见过的Alpha呢,他们可一个玩的比一个变态。” 看着身下微微皱起眉的姜鸦,厄尔松开手,继续毫无心理负担地肆意抹黑几个战友的形象。 “有个喜欢在身上打孔的,他会把这娇气的小奶头和下面更敏感的阴唇刺透,给你带上乳环和阴唇环作装饰,整天揪着它们狠肏你的小逼。 “有喜欢研究各种机器的,会给你量身定制各种玩具,把你插在永不休息的木马炮机上,让大家看着你两个小嫩穴怎么被比我手腕还粗的东西操烂,肏到松松垮垮的塞进去两根鸡巴才能有感觉。 “有喜欢凌虐敌人的疯子,被他拉去玩弄的话可是会大出血受伤的。他很喜欢刀入血肉的感觉,你这种细皮嫩肉毫无瑕疵的皮肤,他还没试过呢。 “我想想……啊,剩下那个最恶劣了,他会把你卡进墙里无法动弹,让路过的大家闲着没事就用你的屁股发泄欲望,把你当成公共厕所当肉便器用,还会把尿射进小穴和肠道里——” 说着说着,厄尔发现姜鸦眼睛逐渐睁大,脸色有些发白。 她好像信了。 他突然有些心虚。 “……怎么样,重新考虑一下投诚?” 姜鸦视死如归地咬牙瞪他,声音听起来害怕得发颤:“随……随便你们怎么做,但最好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一定宰了你们!” 虽然有大量演绎成分,但最后一句多少沾点真情实感。 她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联邦军会是什么善人,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群变态! 目前没下狠手,应该只是还在顾及她omega的身份没有缓过神,等到在无人区时间呆长了,便不可能再手软了。 信息素是谎言,与其关联的精神体同样。 精神体交融时所感受到的,只是表层的假象,是可以伪装的外壳,是欺骗与幻象。 厄尔沉默了一下,决定既然演了变态就饰演到底,冷笑一声道:“那你最好在被肏成我们的鸡巴套子前逃出去。” “混蛋变态……” “狂化者都是变态。” 姜鸦骤然一愣:“你们是狂化者?” 在帝国的传闻里,星际狂化者都是虎背熊腰、肢体畸形、样貌丑陋异化的怪物,战斗力强但毫无理智可言,一旦见到omega就会疯了一样不计后果地将其强暴致死…… 虽然她猜到传闻多少会夸张一些,但这差别未免也太大了,至少船上这五个Alpha狂化者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挺赏心悦目。 等等,作为一个omega,她这哪里是掉进狼窝,她分明是一块肥肉掰开狼嘴自己跳进去了啊! “你不会才发现吧?”厄尔手从衬衣下摆钻进去摸到湿润的穴缝,目光暗了暗,“湿了呢,再做一次怎么样。”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 姜鸦身体一僵,厄尔停下动作,下意识把她的衬衣下摆往下扯了扯盖住屁股。 “进。” 推门而入的是银发吸血鬼,脸上带着防毒面罩。 “今天也没归降吗?”他的声音醇润优雅,带着些某种特殊口音,“你很狼狈啊,厄尔。” 他看着厄尔湿漉漉的头发和泛青的侧脸,幸灾乐祸。 “比队长当时好多了。”厄尔不介意被他笑话一会儿,从姜鸦身上下来,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姜鸦撑着床坐起身,低头像是在平复情绪,还在想狂化者的事。 狂化者的成因有很多种,但大都是因各种原因导致精神体被严重污染,进而狂化的。 她的精神本源的恢复,和他们是狂化者有关系吗? 说起来,帝国发放的狂化者接触守则里说过,绝对不要在他们狂化时做出挑衅、攻击举动或使用拟omega信息素香水……很好,全犯了。 呃,这么算她当时能在那个队长手里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起来吧。”夜魔揽过姜鸦的腰,打算把她带走。 一双白皙的手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推开。 姜鸦慢慢抬起头,声音已经平静:“我自己会走。” 夜魔挑眉,收回手在一旁看她慢腾腾下床站到他面前,自觉地向他伸出双手等着被铐起来。 过于宽大的长袖衬衣罩在omega身上,将她的体型衬得过于娇小了。 下摆快要垂到膝盖,袖口没过整个手掌,姜鸦伸出双手时袖子从指尖微微垂下,看起来像在cos小幽灵。 “用不着手铐。”夜魔看着她走路略显发软的双腿,低笑,“走吧。” 之前小少将下盘很稳,现在都走路发飘了。 不知道衣服下面的小穴被操成什么样子了,真可怜啊。 夜魔把她带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吧台前。 “喝点什么?剩的不多了。”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调酒器,像是招待老朋友似的。 “怎么,还需要来点儿酒助兴?” 姜鸦坐在高脚凳上,看着夜魔认认真真的挑选出不同类型的酒摆出来,无法理解的问。 “可以这么理解。”夜魔笑着说,绯红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红宝石般的色泽,“但或许只是想请你喝一杯呢。” “经受过特殊训练的士兵不存在酒后吐真言。”姜鸦面无表情。 “要来一杯[黄金之血]吗?”夜魔自顾自地推荐道,“帝国鸡尾酒经典之作……哦,金酒用完了,抱歉。” “一杯‘深渊’。”姜鸦用指尖敲敲桌子,不耐地点单。 “太烈,后劲太大。”夜魔不赞同地摇头,“我不建议现在喝。作为替代……来杯‘夜魔’吧。” 姜鸦抬眸,冰蓝色视线与猩红的目光相触。 “基酒,威士忌。” 随着夜魔平缓的声音响起,一瓶威士忌被熟练地启塞。 玻璃瓶和金属碰撞,冰块在杯中搅拌溶解,澄清的酒液流淌入容器。 “混入帝奥。” 酒瓶在他手中旋转,炫技般的一次次抛向高空又稳稳落入苍白而修长的手中。 轻轻摇晃调酒器,液体充分混合,最后流入高脚杯中。 “火燎。” 啪嚓! 表面雕刻着黑暗浮雕的古典款打火机在他手中窜出火苗,火舌舔舐过酒液表面,燎起一阵短暂的幽蓝焰火。 晶莹的高脚杯中半透明的酒液在光线下折射出闪烁的光芒。 “最后加入一滴……夜魔鲜血。” 匕首锋锐的尖刃刺入掌心,鲜红的血液洇出皮肤。 在姜鸦的注视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悬于酒杯之上,一滴血珠滴落于火焰之中,没入液面。 火苗瞬间熄灭,整杯酒晕开鲜血般的艳丽色泽。 高脚杯被推到姜鸦面前,夜魔做出“请”的手势。 姜鸦看了看吸血鬼,他正眼瞳带笑地注视着自己,再低头看看面前这杯成分一言难尽的东西。 “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往里加怪东西?”姜鸦嘟囔了一句,揉揉太阳穴,“这杯……是吸血鬼的狩猎仪式术式吧。” 这种饮品,似乎是以前的吸血鬼们经常用于在娱乐场所带走目标食物的手段,作用好像是,短期的身体操控? 「仪式术式」,以某种仪式物品作为前置条件,通过进行某种仪式行为而发动的术式。 沉底的记忆碎片应召上浮,她隐约记起很久以前……自己貌似有个吸血鬼朋友的。 “姜鸦少将知道很多啊。”夜魔探究地看着她。 姜鸦盯着波动的血红色酒液,犹豫了几秒后,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入口并没有什么血液的腥味,也不烫,冰冰凉凉带着薄荷的味道,像是……一瓶风油精。 “唔咳!”姜鸦的表情扭曲,呛声咳嗽,“你就是拿这种东西招待人的?” 夜魔轻轻取下脸上的面罩扣在一边,漫步绕到吧台前,把姜鸦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 omega呛得小脸微红双眸含泪,嘴唇上覆着酒液的鲜红色泽,晶莹可口。 夜魔不答反问:“知道是术式前置仪式,还喝?” “好奇。”姜鸦抬头看他,语气烦躁,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而且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吧?” 所以之后发生一切,就都是这个吸血鬼的错了! 姜鸦想着。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在找一个契机。 ——精心演绎一个特别短片《omega军官无惨!被五个Alpha操到破防所以决定投敌叛国》的契机。 趁这几个Alpha明显还在受信息素影响,表现一下递进的情绪层次,最后演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崩溃omega,假装投敌来骗点同情,进而找机会溜走。 能不能成另说,总之先试试。 夜魔笑了起来。 狩猎用术式与精神控制不同,所能做的只是暂时操控他人身体罢了,其精神依旧保持清醒,仅仅是过去吸血鬼们的狩猎手段之一。 “那么,你得为你的好奇心付出代价了。” ………… ………… *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汪。 *咳咳,从黄暴肉文变成剧情流后,审讯部分砍老多h剧情了,口嗨部分的壁穴和木马都是砍掉的,一起砍掉的还有sm调教游戏。原本就是为了这点醋包的这饺子,想写高傲暴娇少将被各种强制,结果饺子们成精跑了不让蘸醋! 但是实操了这些py的话,别说追妻火葬场了,崽能给他们剁成肉泥,连火化都省了。 砍了的paly之后可能会放在本文中后期或者角色扮演番外里写,作者纯he爱好者,不存在be的if线。 36只能说明本性变态/守密死士 厄尔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自己沉甸甸的脑袋,神情涣散而忧郁。 “真是糟糕,发疯的时候不小心就按照性癖做了啊。” “虽然确实很爽……” 把那个高傲的小少将按在床上肏到失禁,第二天还那样恐吓她……自己现在应该荣登姜鸦的仇恨榜top1了吧。 虽然本来也是势不两立的立场,好像也不差这儿仇恨值了,但……万一姜鸦归降联邦之后还有机会接触呢? 子修回宿舍后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个蔫头耷脑浑身笼罩在阴暗氛围下的军医先生。 他扫了一言自己被布满各种不明液体痕迹的床铺,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动作一顿。 “厄尔。”他沉声问,“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唉……”厄尔叹气,“不小心做过头了,平时应该会收敛些的。” “狂化后的行为是不加克制的真实欲望,无论后不后悔都只能说明你本性变态。”子修冷漠道,“所以你对我的床做了什么?” “在你床上把omega弄失禁了,你不会介意吧。”厄尔撇了眼床铺后抬头看向子修,“你之前在我的医务室……咦?” 厄尔一抬头看见子修的脸,惊得半截话堵回了嘴里,先是一愣,随后笑容克制不住地快速扯大。 子修沉着脸虚眼盯他。 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上,此时颧骨青了一大块,下巴一侧都发紫了。他还穿着便于训练的紧身背心,裸露出的肌肤上同样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还沾着刚洗完澡的水珠,色彩缤纷。 “哈哈哈抱歉,真是好些年没看见副队你这幅样子了。”厄尔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被队长揍了?不,我是说,和队长切磋了?” “……嗯。”子修给了个简陋的回答。 “让我猜猜,你又提什么坏主意了。”厄尔轻笑,“想永久标记还是直接下死手拷问?” “没什么。”子修总感觉屋里空气中还残留着omega的信息素味,顺手打开通风键,“今天把床给我收拾好,别把沾着你精液的东西留在我这边。” 他面无表情,视线略过桌子上的空药瓶和三支抑制剂,通过这些东西几乎已经能猜到一点什么。 “真让人难过。”厄尔笑着耸耸肩,“最嫌弃的竟然是好兄弟的体液吗?” “一会儿出去探查情况,外面有一个全自动探测仪发现了新东西。”子修完全无视了厄尔的话,“当然,如果你在omega身上射到虚脱了,可以留下来休息。” “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没办法偷懒了,为了Alpha的尊严。”厄尔顿了顿后迟疑着问,“如果她不肯招,你后续打算做什么?” “发情期先晾几天。”子修平静地说,“预计一周左右能回到母舰联系上联邦,在这之前抓紧时间弄出情报,至少要断了天堂口的魔导武器来源。” “几天?omega第一次发情期来得会很猛烈,尤其是这种抑制了不知多少年的情况,大概一天内得不到抑制或释放腺体就会涨破。”厄尔眉心拧了拧,“副队,最多放置16小时。” “腺体涨裂会如何?”子修随口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管道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阳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乱。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mega在发情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时后获救,导致腺体破裂。他的腺体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情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乱,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当个鸡巴套子,让几个alpha轮流标记灌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身体被紊乱的激素弄垮了。” 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弄桌上的空瓶子,一遍又一遍、滚来滚去,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是吗。”子修点点头,“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下的她自己选。”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情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子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眼:“她说什么了?”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子修沉吟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子修换下训练服,赤裸着上半身,反问:“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软了?”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下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只是左胸口处残留一道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身体道,“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情报和omega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下,可没打算干扰你审问。” 子修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毛。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mega下狠手,打算旁观了。 “如果你管你现在沉溺于信息素的幻象无法自拔的蠢样叫‘能控制住’的话,没问题。”子修冷笑,“对omega治疗师产生特殊感情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希望你还记得。” “当然。”厄尔已经没了多余的表情。 子修沉默地套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临走还是开口提醒: “姜鸦三年前的资料近乎一片空白,厄尔,她有问题。” “你怀疑她是守密死士?”厄尔的目光下意识略过子修的胸口,“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忠诚,但不符合他们的特征。” “但愿。”子修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转头从厄尔柜子里顺了一盒香烟,“虽说目前发现的守密死士都是非武力派的情报人员,但姜鸦她谈起情报的时候,状态有时不太对劲。” “队长怎么说?” “如果是的话……随我处置。” 37「h」吸血鬼 夜魔单手抚摸上姜鸦的脆弱的脖颈,迫使她抬起头来,随后俯身将冰凉的双唇印上柔嫩的肌肤。 吸血鬼的身体冰凉,阴冷的吐息接触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姜鸦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别咬。” 她本能地讨厌被吸血鬼咬的感觉。 “现在说是不是太晚了?”夜魔把头埋在她颈肩,沉迷于信息素的味道,在脖子上吮吸印出草莓印。 “我记得吸血鬼并不容易狂化。”姜鸦低声道,“你……呜嗯……” 夜魔族心跳很慢,温度如尸体般冰冷,精神体也如死海般寂静,并不容易发生精神躁动,更别说狂化了。 那么这个吸血鬼怎么回事? 夜魔动作微微停顿,随后用低哑的声线道:“我是例外。” 说着,强劲的双臂揽着姜鸦纤细的腰肢往怀里按,一只冰冷的手在她的薄背上游走,和衬衫摩擦发出细碎微小的暧昧声响。 omega果然好软。 他的一只手向下撩起衣摆抚摸着嫩滑弹软的大腿,腰间的手摁着姜鸦的身体和自己的胸膛紧密接触,胸前绝妙的酥麻触感几乎要让他呻吟出声。 “请抱紧我。”夜魔的声音沙哑,在耳边呢喃像是砂纸轻轻摩擦。 术式已经生效了吗? 姜鸦茫然地想着,身体和刚才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但长腿已自觉地擦着他的身侧盘着腰部,双手环绕上后背。 吸血鬼的声音真好听啊,不愧是自带魅惑的种族。 “嘶。”精瘦的腰身被夹住,夜魔倒吸一口凉气,将姜鸦抱起来压倒在了吧台上,伏上去用大手虎口锢着奶根,手背青筋隆起,因平躺而向两边摊开的奶子挤成挺立的一团。 他把脸凑过去埋进胸肉,喘息着用牙齿隔着衣服轻咬乳尖儿,唾液把布料浸湿,湿哒哒地勾勒出微硬的奶头的形状。 “唔……” 姜鸦蹙眉轻吟,熟悉的快感从被冰凉口腔包裹的地方窜上来。 腿间微肿的阴蒂被指腹触碰,突来的寒意让它往回缩了缩,但立刻就被不满地揪住往外扯,娇嫩的殷红小花核被蹂躏得发疼。 “啊啊……别……” 姜鸦的腰肢微弓,双腿将夜魔的窄腰夹得更紧,花穴里却淌出透明汁液来。 夜魔抬起头,银白的长发撩过她的锁骨滑落,微痒。 发丝半掩间,鲜红夺目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眉眼深邃,周身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在留声机中缓缓转动的古典唱片。 欲望浸入信息素后,那味道泛上颓废的美感,如淫靡舞会上播放的浪荡乐曲。 姜鸦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种天生自带旧时代气息的种族,让她有种回到最初的错觉。 蒸汽,超凡,怪物,精灵,人鱼,恶魔,龙……那个个人伟力至上的时代,对星际人来讲堪称奇幻的、在她的记忆里逐渐模糊远去的时代。 记忆碎片在激流中翻滚着闪烁而过,连痕迹都转瞬即逝。 夜魔双手箍起她的腰往前送,让她整个人完全躺在了狭窄的吧台面上,稍微一翻身就会从上面掉下去。 接着,双臂一撑,自己也轻巧地跃上桌面,双膝跪在姜鸦双腿之间,覆了上去。 手掌抚在脸侧,拇指撬开唇瓣探进湿热的口腔。 “张嘴。” 于是贝齿轻启,让他的指节插入柔嫩的口中肆意按压抚摸小舌。 夜魔眉梢微挑,插入两根手指揪着舌尖把嫩滑地粉舌扯出来,低头含进嘴里挑逗,感受温软触感。 好凉。 “唔唔……” 姜鸦舌尖抵着那冰冷的舌往外推拒,结果却被缠上来勾着蹭摩,发出液体交换的津津声,唾液无法咽下,被挤压出不能闭合的口腔,沿着唇角流下。 夜魔强健修长的身躯遮住了头顶的灯光,从上面看整个人把姜鸦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嫩腿在腰侧不安地在桌面上蹭着,无法闭合。 他松开嘴里的小舌,两人唇角拉扯出一缕银丝。 “嗯……姜鸦少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 他把少将两个字咬着重音,含着笑意说。 “我还没开始使用术式控制,怎么这么配合?” 姜鸦顿时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没使用?不是喝完酒就开始了吗? 那她刚刚是…… “该不会是在享受吧?” 夜魔若有所思,将膝盖往前顶,撞上淌出水儿来的小嫩逼。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出水儿了,是在跟我这个联邦垃圾调情吗?” 他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身下扭开脑袋的omega。 “被垃圾强暴也这么有感觉吗?湿成这样可不像单纯的生理反应啊。” “才、没有……嗯……没有感觉……” 夜魔轻笑,一颗颗地解开姜鸦的衬衣口子,呼吸之愈发深重。 没错,自己是在强暴她。 不是正常AO之间的关系,而是自己单方面的强迫。 她身体的回应,信息素里渐渐绽开的糜烂欲望,像是在他精心浇灌下逐渐盛开的玫瑰般泛上情欲颜色的娇嫩肉体,都不过是因他们卑劣下流手段而产生的、omega对alpha的本能示弱罢了。 夜魔微敛眼睫,浓密的睫羽半遮住眼中的情绪,一颗颗解开姜鸦身上的衬衫,冰凉的吐息洒在她暴露出来的白皙身体上。 唇亲吻上嫩白上的那一点儿樱粉尖尖儿,进而整个吸进嘴里,用没有温度的口腔内壁包裹着摩擦,舌尖绕着奶尖反复挑弄,小半个胸乳都都沾染上一层粘液。 另一只嫩乳被用手照顾着,四指将乳肉拢在手心,食指碾着软软陷在乳晕里的奶头画着圈摩挲,感受着它颤巍巍地立起来。 吸血鬼肤色过于苍白,以至于两相对比起来,他覆在柔软胸口上的大手比那纯白的胸乳的颜色还要更浅淡。 “唔……”姜鸦难堪地象征性挣扎了一下,试图把双腿间抵着花穴作乱的膝盖推出去,却毫无办法。 很快,察觉到她意图后原本还在慢慢磨蹭的膝盖忽的开始用力,几乎要撞进穴缝里面去,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偶尔欺负一下阴蒂。 一下、又一下。 每次被顶弄到敏感肿胀起来的阴蒂,姜鸦的小穴口就挤出点儿淫液来,整个臀部跟着小穴一起颤抖。 “唔…啊……” “反应好大……”夜魔说话带上了气音,勉强把在舌尖滚了几圈儿的那句“Darling”给吞了回去。 昏黄灯光下两人的信息素早已彻底交融,姜鸦脸颊嫣红,倒映着他模样的眼眸里盈满渴望,微微翕张的粉唇间能看到柔嫩的红舌。 那美丽诱人的食人花,此时袒露着花蕊任他采撷。 夜魔缓慢的心跳逐渐加快。 38「h」你想咬哪里啊?! 夜魔看着被自己用膝盖顶穴顶得时不时娇吟出声的omega,呼吸越来越急促,性器硬得快要涨裂了。 “这里这么敏感吗,随便撞几下就喘成了这幅浪荡样子。” 夜魔把膝盖抵着花穴狠狠顶撞磨蹭了几下才停下,满意地看到姜鸦用力拽着他的衬衣努力克制尖叫,被欺负得眼尾通红。 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摸,滑到黏腻濡湿的肉缝,探索着摸到肥嫩娇软的两瓣小花唇,有些好奇地揉来揉去,挤压着发出水液滑动的声音。 “术式最后一步从这里下嘴怎么样?”他突然说。 姜鸦一愣,什么叫……下嘴? 夜魔笑着微微张开嘴,露出猩红的舌,柔软的口腔壁,和……两个尖利恐怖的獠牙。 他用虎口掐着奶子,野兽般的红眸紧盯着姜鸦隐忍的表情,伸出舌用舌面压着嫩乳樱粉的乳尖,涩情地边舔边问: “咬着你粉嫩的小穴肉吸血,连带着肉穴里的淫液一起吸出来吃掉……会让你快乐的,小少将。” “什、什么……”姜鸦混沌的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这变态的家伙甚至到现在还在一口一个少将地提醒她的身份! “是可以的意思吗?”夜魔从吧台上下去,拽着她纤细的小腿拉到自己面前,强行分开双腿。 “不行!”姜鸦语气有些慌张,上半身支起来,试图蹭着桌面往后退。 夜魔微微叹息,单手抱着她的一条腿揽在臂弯里,便轻易制住了她的动作将她重新放倒。 “我突然想起来,你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力呢。” 说着,他在姜鸦惊恐的目光下张嘴轻轻咬住了腴湿的穴肉,尖尖的犬牙将娇嫩饱满的肉鲍戳得微微下陷,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戳破薄薄的皮肉把牙齿刺入进去。 “不要、这里不行……混蛋吸血鬼……!”姜鸦试图挣扎,但本就虚的身体被操了几天完全没多少力气,轻轻松松就能被按在原地。 冰凉却柔软的口腔裹着整个小逼,舌尖不太熟练地试着戳各个地方,最后卷着肥嘟嘟的小花唇吸舔,同时继续把牙齿往肉里压下去,整个动作十分缓慢,刻意给姜鸦留出反应时间。 “呜啊……你疯了!”姜鸦只知道被咬在那里自己肯定会先疯的,双腿打颤,终于软下了声音求饶似的说,“换个地方给你咬……呜……别,别咬那边……” “哈……姜鸦很甜呢,皮肤下血液的味道也是……”夜魔舔舔嘴唇,快要忍不住了,“别咬哪边?说出来。” “下、下面……” 夜魔显然不太满意,“啪”地一掌轻打在水漉漉的穴肉上,无意间刮蹭过阴蒂带起一阵颤抖,低声呵斥:“这叫小穴。” 他把中间那个骚字给吞了回去。要是上来就教太过淫荡的词的话,小少将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说了。 “咿啊……别……别咬小穴……”姜鸦难堪地撇过头。 夜魔呼吸一滞,胳膊从腰下伸过去,抄起她的腰臀抱去沙发上。 姜鸦恋恋不舍的目光在吧台内的冰刀上勾着,幽怨又委屈,像是在看旧情人。 吸血鬼难杀,她现在又意识到这几个家伙都是狂化者那种精神病,不然怎么也得插回去报仇雪恨。 夜魔坐在沙发上,长腿伸开,让姜鸦面对他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由于omega毫不配合,这么简单的动作竟花了些时间。 姜鸦感觉腿间的花穴被毫无温度的的巨物顶住,身体一僵,低头向下看去。 夜魔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拉链,一根挺立的硕大的白皙鸡巴直指她的小穴缝,圆钝卵大的龟头将小逼穴顶开一道缝隙,前端吐着粘液。 她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往上跑,离开这根狰狞的东西。 “配合一点。”夜魔无奈地抓着她的翘臀和腰肢往下摁,威胁道,“否则要从小穴下口了。” “你——”姜鸦恨恨瞪他。 竟然拿这种下流事情威胁她! 夜魔含笑看着她的表情,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慢慢下滑,从脸颊、脖颈、锁骨、胸乳……一直滑到粉嫩的下体上,黏腻而潮湿。 姜鸦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只能打开双腿被钳制着任由他打量,任由他拿在手里随意把玩所有私密地方。 “嗯……姜鸦少将的小逼好会吸,联邦军的肉棒这么好吃吗?” 夜魔垂眼看着那紧致的小穴口两片果冻般莹润的小花唇软哒哒地裹在自己的大龟头上,小穴口因紧张而一下下往里瑟缩,结果倒像是在不停吮吸着自己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精液来了。 姜鸦咬着腮帮子不听,全当自己聋了。 喉结滚动,夜魔忍了忍一插到底把这流水流满他肉根柱身的小骚逼操坏的冲动,攥着她纤细的手腕,放在了唇边。 还是先让她听话一些的好。 “要咬了哦。”夜魔微微侧头用嘴唇摩擦手腕内侧那块白皙纤弱透出青色血管的肌肤,耽溺欲求的眸子却始终盯着她的双眼,深沉而专注。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磁性低沉的声音安抚道。 他刻意挑了个角度,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把獠牙刺入薄肉中的。 姜鸦被锢住的手从小臂紧绷到指尖,视线撞进那红宝石瞳孔里,喉咙软骨紧张地滑动。 吸血鬼雕塑般俊美的脸贴在她腕上,殷红的眸子罂粟般惑人,薄唇下尖利的獠牙添几分怪物般危险刺激的异质美感。 下颚线紧绷,犬齿刺入血管,殷出一缕血迹。 “哈啊……~” 尖牙入肉,姜鸦发出颤抖的喘音,绷紧了曲线优美的脊背,双眼顿时蒙上一层雾气。 酥麻的微痛从手腕处传入神经,很快就变成微弱电流般的快感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迷幻的效用渐起,灵魂像是随着血液一起被吸出,她隐约能听到自己的鲜血被咽下的涌动声。 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像是吃了毒蘑菇似的混乱,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想要永远这样下去的想法。 好激烈……连带着情欲一起被勾动,比印象里的感觉强烈许多倍…… 所以、所以说……她讨厌被吸血鬼咬啊! “呜嗯……啊……” 姜鸦的身体瘫软下去,无力地趴在夜魔的胸膛上,失神地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轻轻娇喘。小穴因身体脱力而支撑不住地压在了他的肉棒上,粗长的肉棒柱身边缘卡进穴缝。 全身只有被禁锢着的右手被迫抬起,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儿。 因此也没有看到,香甜的血液入口的瞬间,夜魔的眼眸滴血般猩红,精神体骤然狂暴。 为什么…… 血液里有其他吸血鬼的味道?! 【高亮】没有前世今生梗!失忆前女主只有朋友,没有男朋友没有女朋友,所有记忆里的朋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用处就是推动剧情。 39「h」Alex是谁/另一个吸血鬼 一瞬间,来源于基因深处的本能点燃了夜魔的怒火。 作为最后一只吸血鬼,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碰到这种事。 夜魔族之间,猎物抢夺是非常恶劣的事件,和抢人老婆没什么不一样。 这里的“猎物”,指的是在血液中融入烙印的专属猎物,相当于主权宣誓。吸血鬼和专属猎物往往具有长期的、十分亲密的关系,如朋友、主仆或者伴侣。 烙印一旦确定,就意味着吸血鬼赋予了“猎物”杀死自己的权利。 姜鸦血液里的烙印已经非常寡淡了,淡到血液入口他才察觉。 夜魔原本只是微微波澜的精神体在此刻瞬间陷入狂化,猩红的双眸几欲滴血。 他手臂忽然用力,紧致的肌肉隆起,死死地按着姜鸦的腰往怀里箍,掐着她的手腕埋下头野兽般地狠咬。 “唔……够了……”姜鸦艰难地喘息着求饶,主动伸手攀上夜魔地后背,在弥乱的幻觉中喃喃道,“够了,艾莉克丝……” 夜魔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拔出獠牙任由血液滑落嘴角,尽力克制地握着姜鸦因急促喘息而微微起伏的稚弱后颈,低声怒道:“你在叫谁?” “呜……”姜鸦神智还不清醒,喃喃着,“艾莉、艾莉克丝公爵……” 艾利克斯……烙印是叫艾利克斯的同族留下的么? 夜魔恨恨地舔舐着姜鸦手腕上留下的两个伤口,让其快速愈合到留下两点血红的痕迹。 他们什么关系? 他这辈子第一次看中的猎物,第一次狩猎对象,遇见的第一个信息素契合的omega……血液里竟然有其他吸血鬼的烙印! 他猛然低头埋进眼前那白皙的颈侧,张口用力咬下,同时掐着手中的细腰上抬一段距离,把自己青筋盘绕的狰狞肉棒怼着紧窄的穴口。 利齿刺破肌肤的瞬间,掐着那段一手可掌的细腰残忍地往身下狠贯。 “嗯……”姜鸦神智不清地闷哼。 粗硕的肉根捅穿紧密的层层肉褶,穿透肉壁内黏连的水膜,噗叽一声直接顶撞在子宫口上,撞得肚子里面一阵发麻发颤。 好在早就湿得不行的小穴容纳起新的大肉棒来并没有多难受,只感觉饱饱涨涨的有些撑。 “噫呜……轻点……”姜鸦迷迷糊糊间蹙眉,在夜魔颈肩上蹭了蹭,“别吸了,太刺激了……” 欸,奇怪,这家伙蹭起来一点都不柔软,还有什么讨厌的硬东西插进身体里面了……好像,不是那个女吸血鬼。 她朦朦胧胧的记忆上浮,和现实情景恍然交融发生错乱。 夜魔没有搭话,姜鸦对“艾利克斯”越亲昵他心中的妒火燃烧得就越旺盛,终于,烧断了一根什么弦似的,他突然平静了下来。 “还有小半截没吞进去,少将,再努努力啊。”夜魔一边用平常的口吻说着,一边残忍地抓着细腰往下摁。 姜鸦趴在他肩头渐渐回过神来,体内的粗长苍白的肉棒有些凉,激得穴肉壁一个劲地收缩。 此时,那毫无温度的龟头正抵着她被肏得软烂还没恢复的宫颈口,狠命地往生殖腔里挤,试图让整个肉棒贯穿她的身体。 姜鸦顿时僵硬了一下,先前整个人被厄尔穿肉棒上一般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若不是那破催情药真有些正面效果,她的小穴现在大抵还是红肿的。 “等等、呜,怎么突然……”姜鸦试着把屁股往上抬,避免小子宫被肉冠挤进去,慌慌张张道,“里面还没准备好的……” 夜魔没有阻拦,低头舔着她锁骨处的咬伤,轻轻扶着她的腰甚至好心地帮她往上抬起身体。 姜鸦小心地把身体里那根巨大的肉棒一点点吐出来,直到肉冠的棱角卡在穴口时,忽然直觉上发慌,灵性预警微微响动。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大脑懵懵的还没从被吸血的迷幻快感中回过神,仍想先把小穴里那个可怕的东西吐出来,于是撑着夜魔的肩膀,继续把屁股往上抬。 小嫩穴被粗硕的鸡巴撑成一层薄肉膜,最外延的一圈媚肉被大龟头的肉楞扯得外翻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唔……” 姜鸦闷哼着缓缓挪挪屁股,把最后一截肉棒抽出去,发出一声放松的轻叹。 夜魔笑了一声,缓缓道: “拔出来了吗?现在,请用小穴把阴茎吃到底吧。” 话音入耳,身体猛然失去了控制。 身体的感知还在,控制权却与精神分离,被刺激到的姜鸦猛然回过神来。 是……那个术式! …… 哭死,什么时候才能写到我那乱七八糟的剧情线和设定啊!根本控不住笔! 写肉前的预想:一次肉吃两章,然后开启剧情! 开写后:求你们快点do行不行,我想写剧情啊…… 40「H」被操断片 姜鸦眸子微睁,小脸微白。 滑腻圆润的翘臀猛地跌坐了回去,一口气将龟头顶端还塞在小嫩逼里的鸡巴一口气吞到了最里面,甚至直接捅破还没彻底打开的生殖腔口直接怼进了稚嫩的子宫里面去。 夜魔的阴睾拍打在她的穴肉上,两人私处紧密接触毫无缝隙。 姜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连续被蹂躏了几天的小嫩逼被残酷的一口气肏到最深处,生殖腔里瞬间分泌出大量淫水,却被堵在子宫里泄不出来。 她眼前近乎一片空白,跪坐在夜魔身侧沙发上的两条细腿止不住地抽搐,腰肢挺直不敢动弹,小嘴微微张开发不出声音,几近窒息。 小骚穴里涨得厉害,被强肏开的宫颈口阵阵抽疼,整个甬道都在剧烈痉挛。 “好孩子。” 夜魔把姜鸦抱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低头轻吻她的发顶,一遍遍轻抚她紧绷的脊背,缓声安抚。 “呼吸,放轻松,慢慢呼吸……” 姜鸦的身体重新开始呼吸,胸口虚弱地起伏着。 好涨,生殖腔口明明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擅自肏进去了……塞的满满的,一动也不敢动。 “很好,亲爱的。” 夜魔抚摸着丝绸般顺滑柔腻的肌肤,用温和优雅的腔调和请求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嗯…子宫吸得很舒服呢,用你的小穴夹紧套弄里面的肉棒,可以吗?” “不要…呃啊……不行的……” 姜鸦试图拒绝,但身体在吸血鬼的操纵下再次不受控地遵从了指令。 穴肉还处在最敏感的高潮状态,却依旧颤着腿开始主动活动吞吐那根青筋盘绕的凶器。 “啊啊……混蛋吸血鬼呜……” 肉棒的冠状沟卡在宫颈口内,随着动作来回扯动着那个狭小的入口。每次摩擦里面的媚肉都被碾压着,敏感点也被“照顾”的很好。 姜鸦只能扒着夜魔的衣领,趴在他结实的胸口急促喘息,娇躯在他怀里一直哆嗦着高潮,小穴里的淫液多到要积攒不住,白嫩的屁股却依旧不停地贪婪吮吸着深深插进身体里的冰凉肉棒。 要坏掉了、下面果然要坏掉了吧,被没有温度的东西反复抽插着……糟糕透了…… 夜魔扣着她的肩膀强迫她露出高潮中绯红的脸,低头吮了下从红润双唇间探出一点儿的小舌尖,夸奖道: “哈啊……肉穴很会吃呢,亲爱的……用我的肉棒往穴里最舒服的地方撞吧,用它快乐……” 姜鸦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泪珠悬在眼角落下,颤声呜咽,下半身套弄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甚至调整了角度让敏感点狠狠地剐蹭肉棒。 她后悔喝那个破酒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 夜魔扶着姜鸦的柔软腰肢让她向后仰,酥软白嫩的两团奶子随着动作在胸前果冻般地晃悠。 “停下、啊……停下……别……” 姜鸦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像是在风暴中出海的小帆船,颠簸在惊涛骇浪中随时就要倾覆过去。 “好会扭,不愧是新星少将,腰腹力量很棒呢。”夜魔真诚夸赞。 上半身后仰的姿势不太方便发力,常年锻炼的腰腹绷紧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来,纤腰浪潮般地扭动起伏,再往下,血管暴突的苍白肉棒在小花穴里随着动作隐现一截。 “呜啊…不许那样叫我…休息、哈啊…休息一下……” 帝国新星用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肉体去服务联邦军的肉棒什么的……听起来也太糟糕了吧? 夜魔怜爱地用指节拭去omega眼睫上的泪珠,注视着她哭得快要破碎的模样,弓身把粉嫩的小奶尖儿舔进了嘴里,另一只手摸下去,从被肏得糜烂的小花唇间翻出红肿胀大一倍多的小蒂珠,用指腹捻揉。 “弄痛了?嗯……这样会舒服些吗?” “不要、不要摸啊啊啊——”姜鸦尖叫着到达新的高潮,大脑几乎要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弄坏了,自从被夜魔控制着不停吞吃他的鸡巴起就没有了时间思考。 呼吸节奏完全被打乱重组,一口气还没吸入便被撞得呼了出去,几乎要窒息了。 “不疼呜啊……不痛的…别动那里了……” “那就好,Darling…”夜魔抱着她近乎痉挛的身体,在耳边轻喘着问,“呼…肉棒被你的小穴操得好舒服,可以射进去吗?” “呜…射进来……可以……” 射进来的话应该就能停下了吧? 姜鸦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可怕的快感折磨疯了。 “把它吃到最里面。” 夜魔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双臂环抱着姜鸦的腰身,苍白的脸颊上甚至染上丝丝红晕,血眸迷离地微眯,用獠牙轻轻啃咬她细嫩的肌肤,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我的……。” 姜鸦的身体顺从地挪动屁股让臀肉紧贴他的大腿,将腕粗的狰狞肉棒吞得一点也不剩,鼓涨饱满的卵袋紧贴在被肏到发红的阴阜上,把里面的弹药全部射进撑坏的生殖腔里。 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淫液,和冰凉的精液一起被肉棒堵在了小小的生殖腔里。 夜魔让她停下动作,低头舔弄她的耳垂、锁骨、乳尖儿,不顾她死活地去延长她的高潮快感。 姜鸦几乎发不出声音,像被高温下的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眸子迷离空洞。 “嗯……好会夹……”夜魔顶在娇弱的子宫底上噗嗤噗嗤地往里面灌精,感受自己的肉棍被高潮中的甬道颤抖着绞弄,爽的想要死在她身上。 哦,吸血鬼这样死不掉的。 但夜魔还是决定操到死为止,如果死不掉就只能一直肏下去了。 等夜魔射完一轮,姜鸦才恍恍惚惚有了点思考时间,结果发现她好像断片了。 最后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令人害怕和停不下来的快感。 吸血鬼的身体没有温度,精液也微凉,黏腻不堪,浓稠而流动性差,即使已经把肉棒拔了出来也淤堵在生殖腔里流不出来,几乎要在里面凝固了。 姜鸦低头看着像是吃撑了饭一般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有点慌。 该不会真的堵死在里面变成固体吧? 夜魔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用尖牙轻咬着她薄红的耳廓,说:“我帮你弄出来。” 说着,继续用半软下去的性器戳她腿心,立刻又硬起来了。 姜鸦茫然地看着夜魔漂亮的血色眼眸里再度燃起情欲。 他说的弄出来该不会是用……? 41「H」帮我口 重新支棱起来的大鸡巴又一次钻进惨遭蹂躏的小穴,直冲尚未闭合的宫颈口插进去,碾压着脆弱的小洞欺负。 “呜啊……不行、不行……”姜鸦声音隐约带着哭腔。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制住,双腿软得不行,除了挺着颤抖的一对白兔呻吟外,她什么也做不到。 “别急,一会儿就出来了。”夜魔说,又开始用提请求的遇到下新一轮命令,“用你的小子宫把……” 突然,姜鸦慌忙中向前扑咬住了他的唇瓣,恶狠狠的咬出牙印,让他说不出话。 夜魔眯眼,松开她被钳制着的双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解放出来,热烈地回应。 “真热情。”他含糊不清地说,唇瓣厮磨,口舌交缠。 该不该告诉她,他其实用不着说出来也能执行控制术式? “下面的小嘴吃累了吧。”夜魔把姜鸦的嘴唇亲到红肿才松开,拇指抚摸着被揉烂的花瓣般的双唇,邪恶的欲望从心底升起。 姜鸦疲惫地轻喘,支不住酸软的身体。 “那么换这张小嘴帮我口好不好?”他埋在水汪汪肉穴里的性器跟着兴奋地搏动。 “…哈…你疯了?”姜鸦微怒,情潮未褪还带着丝丝媚态脸蛋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我宁愿吃狗屎,混账。” 夜魔动作微滞,随后重新环抱住她的身体,低笑着问: “呵,猜猜插几下你会服软。” “开什么玩笑……” 夜魔抬手掐着她的脸颊用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她的小嘴,侧头轻咬着那泛红的晶莹耳垂说出刚刚没说完的指令: “继续用你下面的小嘴把肉棒吃进去,吃进生殖腔里,用小子宫当鸡巴套子把它反复吞进去再吐出来,明白吗?” 什么……? 姜鸦卡顿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身体已经乖巧地忍着酸软开始活动,扭着细腰摩擦里面的肉棒。 大鸡巴再次直接捅进软烂的宫颈口,起身时紧贴肉棒的腔口被鸡巴的龟头肉楞挂着往外扯,艰难地吐出去,然而下一秒又坐下去直插到还满是白浆的子宫里,把里面的液体捅弄得噗嗤噗嗤作响,实在装不下的精液硬生生从已经撑满的子宫口挤出缝隙来向外涌出。 粘稠白色液体沿着肉棒溢出来,小嫩逼深处被肏得快要失去知觉,汁水飞溅。 还没吞吐上十几次,姜鸦本就因刚潮吹过而分外敏感的身子已经软得快要动不了了。 “唔唔嗯——” 姜鸦本就被操得呼吸困难,现在又被堵住了喘气的嘴巴,差点翻着白眼窒息。 夜魔感觉掌心被嫩唇摩擦得发痒,放开手来。 “哈啊……哈啊……别插了啊啊……” 濒死的快感让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姜鸦哆嗦着身体哭喊。 自己用屁股去套弄鸡巴和被迫挨肏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受控又无法停止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我口呜呜…用上面…啊…停……坏掉了……” 夜魔舔舐着她颈侧,像只大狗似的嗅着她信息素的味道,听到这儿才大发善心让她停下来。 这次嘴软得真快。 他垂眸看怀里的小东西剧烈地喘息,扯扯嘴角。 这被肏软了的模样真可爱,爪子都收起来了。 他抱着姜鸦抚摸发顶和还在余韵中微微发颤的雪背,撸猫似的。 姜鸦趴在他肩头休息,咬着他的颈肩磨牙,没什么力气了,却也咬出个牙印来。 “好乖。”夜魔没有痛觉似的感慨道。 等感觉她不抖了,小穴内壁乖乖巧巧地含着肉棒,这才从她体内退出来,又带出一团团浓稠的白浆。 他坐在长沙发一端,干脆把被体液浸湿裤子脱了,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坐过来。” 姜鸦恨恨咬唇,身体不听话地过去温顺跪坐在他身侧,身体前倾。 眼前那根巨大的肉根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尺寸完全不像是能吞进去的样子。 夜魔把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大手开始用力把脑袋往下摁。 “等等,你——”姜鸦闷闷地别开头,声音越来越小,“擦干净……” “亲爱的,你可是阶下囚。”夜魔哼笑,“谁允许你提要求了?” 说着,按在她脑后的手猛然揪住了发丝往上拽,露出她精致的面容,姜鸦闷哼一声闭上眼。 她想知道现在怎么快速杀死一只吸血鬼?! 啾。 嘴唇湿凉。 微微睁眼,夜魔那苍白立体如希腊雕塑般的脸近在咫尺,抵着唇瓣碾磨。单手粗暴地拽着头发压着她的脑袋,撬开唇齿将舌探进去肆意搅弄吸吮,汲取口腔内的温度,强迫着信息素相互交融。 亲吻强势而漫长,夜魔含着她的口舌,随手从桌子上抽了张湿巾纸擦拭下体,最后丢开纸巾才放开姜鸦的头发。 “擦干净了,用不用再消消毒?”他捏着姜鸦的后颈,声音凉凉的。 “最好切掉。”姜鸦唯一自由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切下来给你舔一整天!还有要做就做,少用你们的臭嘴亲……” 夜魔嘴角抽了抽:“伸出舌头,趴下。” 姜鸦顿时说不了话,身体僵硬地趴伏下去,双手搭他紧实的大腿上,吐着殷红的小舌,距离面前的肉棒只有不到几厘米。 “嗯唔……”姜鸦没办法说话,发出含糊抗拒的声音。 夜魔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往她的舌上拍打,用龟头来回拨弄那一截舌尖儿。 “舔舔它。”夜魔抚摸着她的发顶说道。 姜鸦觉得喝下那杯酒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舌尖温顺地卷上硕大的肉冠,唾液在龟头上均匀覆盖了一层,拉扯出淫丝。 好在清理过的性器没有什么味道,吸血鬼的肉棒也是苍白色的,上面盘绕着青色凸起的血管,粗大笔直,冰冰凉凉,对比起来没有很丑。 姜鸦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冰棍。 “乖孩子,含住别咬,吞进去。”该死的吸血鬼又说。 他压着姜鸦的脑袋把肉棒强行塞进那张小嘴里,将嘴巴撑到最大,用龟头顶着温软的口腔壁和上颚滑动,在里面戳来戳去。 “咕呜呜……”姜鸦被弄出眼泪,红着眼眶继续舔嘴里的坏东西。 无意间舌尖戳到铃口,夜魔突然颤了颤,喘息着把她的脑袋压得更低,鸡巴顶端直接撞进喉管。 “真会舔,哈啊……”夜魔伸手绕到她身下掂掂因重力而沉沉坠下的奶子,又往下摸摸还有些鼓的小肚子,用力一压。 姜鸦顿时含着肉棒发出一阵呜咽的悲鸣,肚子里粘稠的液体被挤压得像晃荡的水袋撞击子宫壁,却因姿势外加子宫口已经闭合而排不出去,难受极了。 夜魔轻喘着,目光暗了暗,血色在眸中流转:“还有些在里面吗?得帮你弄出来才行呢。” “呜呜……”姜鸦不指望他干什么好事,只希望别再插进生殖腔里了。 吸血鬼按着姜鸦的脑袋向前探身,这个动作让肉棒直接挤进了食道。 他从桌子上拿了什么东西,开始按着姜鸦的头,用她温软的小嘴套弄自己的鸡巴。 涎液被巨物从嘴角挤出,里面被搅弄地发出黏腻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的。 夜魔低头看着那张平日里没个好脸色的漂亮小脸此时被他的肉棒戳得鼓起腮帮子,红着眼用娇艳的小嘴含着自己的丑东西,兴奋地用舌尖抵着尖牙。 他手里拿着的是军用通讯设备,为了保证在任何区域都能有信号,设备只保留了定向音视频通话和录像功能,足有一厘米多厚,像早期的手机。 他向操控室总机发起了通讯,很快就接通了。 夜魔声音低哑,笑着朝那边唤道: “兄长。” …… 这段连起来的肉大概还有两三章结束,更完这段肉再开始周更。 最近写肉写多了手感有点差了_(:зゝ∠)_ 42「H」兄长,帮忙肏一下 “今天发什么神经,几十年没听你这么叫过我了。”频道那边传来秦阳疑惑的声音,“飞船一共这么大点儿还打电话,自己过来当面说。” “我不太方便,主要是……嘶…”夜魔说着,手下一个用力直接让姜鸦深喉含住,弄得她食道应激出呕吐反应,剧烈收缩着挤压喉管里的肉棒,“小少将舔得太舒服了啊。” “……” 那边突然沉默了,只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姜鸦睫毛颤抖,眼角因喉管被残忍蹂躏而挂着生理泪水,此刻只想起来把他掐死。 “兄长还在纠结吗?真不打算下手?” 夜魔毫不抑制自己的喘息声,按着姜鸦脑袋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喃喃自语着。 “操起来真的很爽呢,信息素匹配度这么高,稍微一撩拨就流出好多水,天生就该是属于我们的omega。” “呜咕……”姜鸦不断吞咽着肉棒里溢出的透明液体,听着夜魔的通话交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夜魔甚至故意把通讯设备往身下凑了凑,让话筒把姜鸦吃肉棒发出的咕啾咕啾黏腻声响录得一清二楚。 “帮我个忙。”夜魔似乎很苦恼地说,“刚刚不小心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现在堵住了……来帮忙疏通一下?” “你——”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 夜魔忽然拧眉,拍了拍姜鸦玉白细腻的后背:“唔,听到兄长要来这么兴奋吗?嘴巴放松点,咬疼了。” 如果不是受控制无法下重口,姜鸦恨不得一口给他把性器咬断,不敢相信这变态刚刚说了什么。 他、他要把剩下那个alpha叫来一起上自己? 通讯突然断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休息室的门被猛然推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姜鸦背对着门,只能隐约感受到身后那人的精神体瞬间陷入了狂暴状态。 糟糕…… 秦阳一推门就被那股因发情而变得甜腻的omega信息素包裹,原本偏冷木质调的味道浸入了糜烂的花香,潮水般向他席卷而去。 诱人的味道、勾人的“触觉”……可把omega信息素调教成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好弟弟”。 “秦夜!!”他压着怒气低吼,“好不容易叫一次兄长就是为了追求刺激?让我听喜欢的omega给你口很爽吗?” 两种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无形间碰撞、消弭、融散在一起。 发泄过一次的吸血鬼精神很快稳定下来,主动表示了退让。 秦阳身上带着一股皮革与酒香混杂的味道,在红酒中又浸泡着玫瑰,性感而暧昧,和他的脸很配。 “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分享一下快乐。”夜魔猩红的眼眸盯着他,微微仰头喘息,手沿着姜鸦的脊椎往下滑,带起一阵酥痒的触感,“呼……小嘴好软。宝贝,把腰塌下去,屁股翘一下,让兄长帮你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秦阳目光随之落在姜鸦身上,呼吸一顿,怒气忽然就消了大半,进而转化为暴烈的情欲。 omega赤裸的身体如羊脂般白润细腻,趴跪在沙发上,圆润挺翘的蜜桃臀正对着他,臀缝间的两个粉嫩的穴口被看得一清二楚,小洞正在紧张地翕张着,却因炙热的视线而止不住地吐出缕缕淫丝,一直滴落到沙发上,好像在邀请他一般。 “啧。”秦阳眯眼瞪了夜魔一眼,闭嘴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坐到姜鸦身后,一只温热的大手缓缓攀上臀瓣。 姜鸦僵住了。 嘴巴被冰凉的阳具塞满根本无法出声,身体也随着夜魔的术式命令而行动,连往前爬一步都做不到。 被另一个alpha看到了这幅羞耻的模样,而且那道目光正在盯着她的下体——这种认知让姜鸦想要直接晕厥过去逃避一切。 噗叽。 伴随着黏腻水声,两根手指插入了被肏得软烂湿滑的小穴。刚刚闭合上的穴口又一次被撑开摩擦,小花唇和蒂珠尚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看起来十分凄惨。 秦阳把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弄,时不时弯折指节用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里面到处按压探索,沿着里面的肉褶缝隙摸进去,直到找到轻轻一碰就让手里的小屁股抖个不停的位置才停下。 “你的小穴里面好会咬啊,少将。”秦阳还有点生气,手下也用了力气,“咕啾咕啾的在叫着要吃东西,秦夜刚刚没喂饱你吗。” 他说着,手指狠狠按压戳弄里面的敏感点,感受着手指浸泡在温软的液体里,指尖皮肤都被泡皱了。 “怎么会,刚刚可是哭着说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了呢。”夜魔争辩。 “呜呜呜!”姜鸦腰往前缩了缩,又被秦阳抓了回去。 “跑什么?还没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呢。” 秦阳抬眸看夜魔用姜鸦的嘴巴自慰,把毛茸茸的脑袋摁得不停上下活动,连带着单薄的肩膀都在不停起伏,目光顿时又暗了下去。 他把手指戳到能摸到的最深处,发现熟透了的甬道已经因情动而弹性延长,无法触摸到子宫颈,便用指尖勾着嫩肉往外抽,翻出一点儿粉嫩的内壁来。 “水好多,把手指都泡软了。”秦阳低头,在白嫩的臀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印个牙印,好像在发泄郁气,“小夜的肉棒好吃吗?用小穴试试他和我的哪个更好用一些吧。” 前面摁着她脑袋的手突然更加用力,姜鸦只感觉嘴巴酸胀,被迫深喉的嗓子被捅得发疼,快要叫不出声了。 身体好像变成了两个Alpha的战场,精神也被混杂的信息素勾引着扯弄缠绵。 你们两个有矛盾就不能把我撂下出去打一架吗?最好是同归于尽! 她崩溃地想。 …… 预警:后两三章有双龙、玩后穴,慎入。 加更一下,赶快结束漫长的肉。 43「H」被塞满了(后穴预警) 秦夜双手抓着两瓣柔嫩的屁股用力揉捏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用拇指插进闭合的粉嫩穴缝里,揉了揉肥嫩的小花唇后就把小逼朝两边掰开,里面绞紧的殷红肉壁在他的注视下紧张地蠕动着。 秦夜微敛着一对褐红色狐狸眼,专注地盯着小嫩穴看,把拇指指尖又往里探了探去触摸那块湿滑的软肉。 “少将的小逼很漂亮啊。”他舔舔嘴角,白皙的脸颊上逐渐染上潮红,“精液从里面流出来的时候会更漂亮吧,努努力把子宫里的东西挤出来啊。” 说着,他微俯下身,温热的手掌沿着胯骨摸到小腹,狠狠一按到小腹稍许凹陷进去。 “呜呜!” 姜鸦的生殖腔口被精液强行挤压出一条缝隙通道,粘稠的白浆混杂着透明的淫液从甬道里一起挤出穴口,落在沙发上。 翻涌的液体撑开敏感的肉壁,一股股液体被吐出去的感知让姜鸦忍不住想要扭腰躲开。 “别动,配合一下。”夜魔摸着她的发顶安抚,“兄长会帮你舒服地弄出来的。” 撸猫似的,细软微卷的凌乱头发摸起来很舒服。 秦夜似笑非笑地看了吸血鬼一眼,又低头用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玩弄小穴,自顾自地说着:“深处还有,宝贝,继续。” 身后传来金属皮带扣解开、皮革抽出摩擦衣物的声响。 秦夜抽出腰带,对折,皮带中下部握在手心。弯折成圆弧的一端接触到丰润的雪臀,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危险而暧昧。 “吐不出来的话……需要给些刺激吗?” “咕呜…呜……” 皮革在肌肤上游走着,从脂肪饱满的臀部往下,来到双腿之间,轻轻摩擦刺激着被手指翻出来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我记得少将忍耐力很不错,用皮带抽小逼也一定受得住咯?” 秦阳语调上扬,用宽皮带面轻轻拍打水嫩的肉蚌发出淫荡的水声,过于充沛的淫液黏连在皮革上,很快就覆了一层晶莹的薄膜。 姜鸦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下面的力度很轻,但皮革的质地和过于敏感的部位接触带来奇异的刺激感,跪伏的双腿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惊慌而打着颤。 她试图发出声音抗拒,但口中的粗大肉棒再次挤进了咽喉,连喘息都成了问题。 秦阳握着皮带蠢蠢欲动地戳了戳柔嫩的花穴,却看见还没用力那嫩白的阴户就已经被拍打出一层粉红。 “好娇气的小穴。”秦阳有些不满,顺手在臀肉上“啪”地打了一下,听姜鸦呜呜地发出闷哼,最后还是把快湿透的皮带丢到一边。 看起来太嫩了,真这么用皮带打下去会把它抽烂弄坏的吧? 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硕大的粉色肉棒,肉冠抵着穴缝滑了一下没能插进去。 “水太多了啊少将,都打滑进不去了。”秦阳抱怨着,单手掐着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插进肉洞里。 花穴里残留的黏稠精液和溢出的大量淫水做足了润滑,被肏得软烂的媚肉没有做任何抵抗,很好插。 “嘶……好棒。”秦阳抬手把额前发丝捋到后面,脸上带着情欲的暧昧笑容,“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刚进去就快被夹射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里面那根粗大的东西丝毫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直接冲着酸软的宫口撞过去捣弄。 “呜呜唔……” 上下两个小洞都被alpha粗长的性器塞满,姜鸦呜咽着掐紧了夜魔的大腿,脑袋被夜魔长时间摁着,大脑缺氧。 两种信息素并不算强势地缓缓侵入她的味道里,精神体相互交融着被蹂躏得软成一滩,几乎要彻底丧失抵抗欲望。 秦阳挺动胯部抽送肉棒,兴奋地喘息着向前伏在姜鸦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像是发情交合的公狗。 他低头舔舐啃咬后颈腺体,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拢在艰难吞咽着肉棒的脆弱喉咙上,手心能明显感受到娇弱的喉管被残忍地顶弄出一个不停活动的凸起。 “唔嗯……喂,别往里怼了,她好像不太会呼吸。”秦夜咬着她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快憋死了。” 夜魔看看自己还有一半在外面塞不进去的肉棒,遗憾地叹了口气,松开压着姜鸦后脑勺的手:“那么用手吧。” “唔咳咳!呜呃…” 姜鸦抬起脑袋,酸胀的嘴巴解脱出来,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泪眼朦胧地咳个不停。 “好可怜。”秦阳轻声呢喃,却单手握着纤细的脖颈猛然把犬牙刺入了腺体内,强行注入信息素。 “啊…不许、咳呜……标记…哈啊…” 性欲再次被强行激发入脑,过分溢出的多巴胺似乎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姜鸦一只手死死拽着夜魔衬衫布料,发出虚弱喑哑的抗拒声,瞳孔几乎无法聚焦。 “现在咬的话,一会儿射进去会永久标记的。”夜魔用掌心缓缓摩挲着姜鸦失神的脸颊,另一手带着姜鸦的手握在肉棒上撸动,提醒道。 “唔哼。”秦阳不管不顾,下体还在湿滑幼嫩的小逼里疯狂抽插,一条手臂揽着被撞得总往下塌的细腰,轻掐着脖子继续标记到满涨。 姜鸦的身体在他身下轻颤,背部肌肤被火热而健壮的肌肉摩擦着,嘴巴因被过度使用难以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任人摆布。 “好棒。”半晌,秦阳才从omega的腺体中抽出,埋头嗅闻着交融的信息素味道,像个人模狗样的痴汉。 “姜鸦、姜鸦、姜鸦……”他不断呢喃着姜鸦的名字,夹杂着媚态的气音,每唤一声就狠狠往宫颈口撞一下,终于噗嗤一声撞进了窄小的生殖腔内。 “呜啊……那里不行了…不行…”过度的刺激让姜鸦泪腺里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近乎哭喊着拒绝。 “很快就好了,鸦鸦。”秦阳掐着她的细腰往胯下贯,嘴上随便哄着,“坚持一下……啊…里面好舒服,全进去了,宝宝好棒…” 他眯着狐狸眼享受地咬着姜鸦的耳朵喘息呻吟,那声音低吟婉转,夹着愉悦的气音和舔弄耳朵的黏腻液体声,比omega叫得都好听。 涩情魅惑的呻吟侵入耳道,姜鸦不由自主地软了原本紧绷的身体,小脸通红,任由他在酥麻的小穴里进出操弄。 但、这些联邦军都在用什么奇怪的昵称称呼敌人啊! 秦阳很快就摸清了姜鸦几个敏感点的位置,每次抽出来都要碾着插进去,带起一阵剧烈的战栗。 “永久标记。”夜魔再次出声提醒。 “我换个地方射。”秦阳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继续沉迷地亲吻姜鸦赤裸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 耳后、脖颈、后背、脊骨、腰窝……敏感地带被亲了个遍。 同时,他的指尖沿着臀缝摸下去,就着淫水将一个指节试探着挤进了粉嫩的后穴穴口。 被安抚着亲吻的姜鸦感觉身下好像有些涨,但在秦阳突飞猛进的撩拨技术下沉溺于绵延不断的小高潮快感中,并未察觉什么异样。 夜魔看了一眼在还未开发过的后穴抽插的指节,笑着舔舔干涩的嘴唇,配合着让姜鸦边用手帮他撸动鸡巴茎身边用小嘴舔着龟头,分散她的注意力。 “鸦鸦好乖啊,对她用术式了?”秦阳抽空感慨地问道,“哈啊…任人随便肏的模样太可爱了,真让人受不了。” “肉体操控。”夜魔低笑,“她自己喝下去的,现在肯定很后悔。” “后面好像更紧呢,插进去不会裂开吧?咦…这里也能出水吗?好厉害……” 秦阳垂眸盯着蠕动着吃自己手指的后穴,指尖搅弄着入口处的平滑肉壁,试图往里挤进去。 姜鸦意识恍惚,根本听不清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突然感觉身体下面有些不对劲。 好像被……塞满了? 44「H」兄弟丼(后穴预警) 姜鸦的手被夜魔带着握在他的肉棒上撸动。 虎口卡着茎身,温热柔软的掌心压着鼓起的血管,即使被另一只苍白的大手包裹着撸动,动作也显得生涩。 小嘴努力含着圆滑的肉白龟头,整个狭小的口腔几乎被塞满,舌尖反复舔舐刷过敏感的铃口,牙齿偶尔磕到肉棒,让吸血鬼发出阵阵压抑的轻喘闷哼。 “鸦鸦舒服吗?”秦阳的手硬塞进姜鸦身体和沙发的空隙之间,抓着嫩乳揉捏,食指指尖摸到奶尖儿用力揉摁。 “唔啊……”姜鸦含着肉棒意识有些混乱,身体被操得往前一耸一耸,往前撞去又被抓着腰拽回去慢慢贯穿到底。 小穴里的嫩肉被按摩着一样,力度和速度都比较舒缓,抽出去的时候肉冠边缘剐蹭着肉褶,插进来的时候顶着敏感点捣到最里面,偶尔撞进生殖腔里带来一阵刺激的快感,把肉穴干得酥软着主动迎合。 呜,这家伙好会做……怎么回事…被插得好舒服…… 快感来得温和而恰到好处,没有之前狂风暴雨般急剧积累出的恐怖感觉,唯一的不足是那根性器太大了,塞进去有点儿撑。 “哈啊…看起来被肏爽了呢。”秦阳笑着用指腹在后穴入口处打转揉捻,让狭小紧闭的粉红小肉洞放下警惕,“果然还是我的肉棒更好吃吧,宝贝?” 夜魔也感觉到姜鸦的抵抗程度明显下降了很多,松手让姜鸦抬起头空出小嘴,恶意道:“哦?姜鸦少将被联邦军的肉棒肏得很舒服吗?” 他把拇指插进姜鸦微张的唇间,抵着小舌绕着搅动,冷声问。 “唔……没有…浑蛋……”姜鸦含糊不清,下意识否认道,“哈啊…不舒服…才没有…呜呜呜噫!” 身后撞击突然变得用力了,坚硬的胯骨撞在软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诶~不舒服的话,那我可要继续努力了。”秦阳加快了抽插速度,开始毫不留情地用肉棒捣弄凄惨的嫩穴,于此同时,食指直接插入后穴两个指节,狠狠捅开里面近乎黏连在一起的紧致肉壁。 “啊呜……慢、慢…嗯…”感觉到后面小菊穴被异物入侵,姜鸦骤然清醒了一些,“你嗯…你在做什么…滚开啊啊……” 她颤抖的羽睫上挂着泪珠,被肏干得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气音,即使试图强撑些凶狠的气势,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 “开发一下后面的小菊穴,然后前后两个洞一起插进去……可以吧?”秦阳似乎在征求意见,手上动作却猛然加大,整个食指连根没入进去。 没有被插入过的后穴里面紧得要死,尤其是omega紧张地夹紧了屁股,秦阳的手指被夹在里面无法抽动。 层层嫩肉小嘴似的蠕动着绞紧手指,试图把东西推出去,却向内吸得更紧。 秦阳弯了弯指节,一下下戳弄肉壁,下半身的冲撞安抚性地放慢了速度:“放松一点,宝贝,不会让你受伤的。” “嗯啊…出去…那里唔嗯…那里不是用来插的…”姜鸦声音被撞得发颤,“我、我不是beta…哈啊…那里没有生殖腔呜……” alpha的手指比她自己的要粗几圈,一根食指插进去大概有小号按摩棒大小了,后穴撑得难受。 “哈。”秦阳笑出声,“真可爱,这种事我们当然知道……但没有生殖腔也可以操进去啊。” 他的手沿着两人交接抽插处往下摸,沾了淫水去揉弄前面鼓胀的小蒂珠。 “呜啊啊……”姜鸦的身体猛然紧绷,在多重抚慰下轻轻颤抖着到了一个高潮,连带后面两个小穴的穴肉都在不停蠕动着。 秦阳趁机把手指往外抽出一截,看着上面沾染的透明黏腻肠液,笑了笑。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身体很适应呢。” 手指抽到穴口,又把第二根手指一起插进去。 “啊呜…混账…明明、明明已经用嘴了……呜嗯……” 姜鸦试图扭过头看后面那个混账alpha在队她的身体做什么,结果被夜魔一下把脑袋摁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冰凉还带着黏糊糊唾液的肉棒一下下戳着脸腮,顶出个小小凹窝。 “乖,别看,不疼的,很快就可以进去了。”夜魔笑着揉摸掌心的柔软发丝。 这吸血鬼把她当不肯打针的白痴小孩哄吗?! 姜鸦无力地趴着喘息,眼尾通红。 “变态……混蛋变态……嗯呜…疼呜……” 秦阳拍拍她的屁股,叫她放松一点,但是毫无效果。 他皱眉看了看才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快把粉嫩褶皱全部撑开的后穴,咬得死紧。再看看插在花穴里自己的性器,对比了一下大小后幽幽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这次没戏了。” 秦阳遗憾地抽出手指,在花穴里快速抽插到汁水飞溅,拔出来射在了姜鸦滑嫩的后背上。 夜魔看着沾了一身淫靡白浆的姜鸦,心中升起异样的兴奋,用她的手撸着茎身,掐着脸颊把龟头戳进嘴巴里噗嗤噗嗤地射了进去。 “呜呜!”姜鸦瞪大了眼睛,“你……咕呜……” 马眼抵着喉管,强迫她吞下了大半精液,直接灌进了食道里。 好过分……! 虽然他们的体液里也多少有些能量,但显然姜鸦宁愿放弃这部分也不想吃进去。 “啊,抱歉,没忍住。”夜魔毫无诚意地笑着,帮她擦掉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色。 虽然脸上写满了“杀了你”,但是这幅样子……让人还想再来一次啊。 “再来一次吧。”秦阳从背后抱着姜鸦让她坐起来,下巴磕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满足地叹息,手已经不老实地覆在了胸乳上揉捏红樱。 “唔……一次可不行。” …… 最后还是被前后一起插进去了。 姜鸦意识模模糊糊地呜咽着,被两个alpha夹在中间肏两个小穴,喘息声都被顶撞到破碎。 每次肏穴的时候都被手指玩弄后穴扩张,夜魔咬着腰腹吸血把她弄得神志糜乱不清,最后秦阳舔着湿漉漉的花穴把她送上高潮的时候趁机在后穴插入了三根手指做适应,然后把那根颜色可爱、尺寸恐怖的狰狞性器硬生生插了进去。 “亲爱的,怎么不动一动?”秦夜亲吻着她的额头温声诱哄,胯部却一下比一下操得重。 术式早就结束了,可是姜鸦根本没办法挣扎。 身体被两根肉棒钉在两具肌肉紧实健壮的身躯之间站着肏,只能被揽着腿夹着秦夜的劲腰挂在他身上,有力的臂弯托着她的身体,让她骑着两人的性器颠簸。 “呜啊…坏、坏掉……呜呜……停下……” 前后两个小穴里抽插的肉棒都毫不留情地整个操进去往最深处捣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着较劲似的狠肏。 娇嫩肥润的花唇随着抽插被带进去又翻出来,后穴口的嫩肉被肏到红肿,小肚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鼓一鼓地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不会的,鸦鸦超棒……嗯……全都吃进去了呢。”秦阳从后面掐着她的腰舔弄后颈腺体,“不会坏,哈啊…好舒服……宝宝被干得不舒服吗?” “呜……太激烈了……哈啊……”姜鸦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躯颤抖着,柔嫩的奶子抵在秦夜赤裸的胸膛上摩擦,“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被两根粗长性器塞满的身体骤然颤抖起来,小嫩逼痉挛着收缩,淫水却不停被捣弄出来沿着臀缝流淌滴落,身体像熟透了的果子被肏到爆汁。 “又泄了,哪儿来这么多水啊宝贝,身上都被你弄湿了。”秦阳喘息着在布满牙印的腺体上又咬了一口,“肏上一整天都没问题吧。” “嗯……我觉得她看起来真的快坏掉了。” 拔出肉棒,秦夜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抬起下巴吮吻双唇,下体再度插入。 “噫呜……” “那你倒是放过她啊。”秦阳撩撩刘海,嗤笑一声又覆了上去。 “怎么可能现在停下。”秦夜用力抱着姜鸦的身体,肏出黏黏腻腻的水声和omega细碎的呻吟,“只能让她再忍耐一下了……做得到吧,宝贝?” “呜嗯……” “她答应了。” “啧……换位置。” 秦夜抽出肉棒,双臂揽着姜鸦的腿弯让她转过去面朝秦阳。 艳红的穴口被肏得小花唇外翻,湿润黏腻地张开贴在两边,露出中央一点点吐出白浆的可怜小肉洞。 后穴也被肏得吐着精液,小肚子微微鼓起,里面还有好多没弄出来。 秦阳抽了张湿巾把还硬着的性器清理了一下,便对着她娇嫩脆弱的软烂小穴插了进去,狠捅到底。 “啊……混蛋……好胀呜……”姜鸦哭着用脱力的双手抵着秦阳白皙健壮的赤裸胸肌,无意间碰到他胸前的粉色凸起。 “嗯唔……”秦阳低喘着用肉棒磨着小穴里的G点肏。 他低头叼住姜鸦嫩生生的奶尖儿,舌头绕在乳晕上吸吮打转,一只手下去轻轻摸着红肿到颤巍巍地从花唇间探出头的湿润阴蒂,用带着薄茧的食指指腹轻轻拍打。 “别、别动那里……啊啊……”姜鸦的呻吟声忽然变大。 “嘀——嘀——” 一旁放在沙发上的通讯设备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