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水》 一、京都第一美人 (说在开头:之前发在海棠过,搬过来了。) 皇城中患了眼疾的太子,在第十三年的春天,睁开了眼睛。 天家自是有着世间最好的颜色。 瑞玉公主,那京都第一美人的位子,在游街那一日,被惊为天人的百姓们授给了瑞玉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太子折。 民间故事传到禁城里时,容忯月正给“第一美人”挽发。她身边有个丫头专门替她搜罗民间传闻解闷,忯月笑得手微微颤抖。第一美人眉头轻轻皱起来,脸上映着羞恼的粉晕。 她手腕一转,手中的青丝结成一个漂亮的发式。 容折自出生便有眼疾,睁不开眼皮,恰好国师的师兄云游归来,终于在今时治好了他的眼疾。阿折生活读书习字,都由她这个早几时出生的姐姐亲力亲为,眼疾治好后便也习惯如此。 “我像父皇,阿折像母亲,我可羡慕得很”,她看着镜中的容折,语气颇有些哀怨,脸上却写满打趣。 往常容折分辨不出阿姐神情,容易被骗,此时识破后,偏过头去不看她。 瑞玉捉弄不成,偏偏又不服气,在少年脸上捏了一把。 “怎么脸如此红。”这次的撩拨是明晃晃了。 恰逢殿外的太监来传话,容折来不及反应,没躲过姐姐的魔爪。 内侍传唤后进来时,余光刚撇见一眼,就立马低下头颅。 越朝历代皇子皇女间,多少利益纠葛不死不休, 而些许是因为太子的隐疾,这对亲姐弟的关系意外的和睦,皇后娘娘在天有灵啊。 上好的陈木匣被瑞玉翻来倒去,洋镜前散落一大片,金银闪闪。 “我上次送你的木簪怎么不见了,不会被哪个宫人拿了吧。”和下人面前的庄严不同,少女拧着眉头,不耐烦地在一堆饰品中翻找着。 “怎么会,我来看看。” 忯月习惯对阿折的事亲力亲为,发愣一瞬,后才想起来他眼睛完全好了,坐回椅子上。 容折很快把木簪挑出来,它因主人每日的抚摸而流淌着光泽。 回头看阿姐,发现她盯着自己,美目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容折无措地把发簪塞到忯月手心。 “阿姐帮我戴。”软和的语气一如既往。 忯月仿佛被人解了定身穴,飞扑把容折压在厚厚的丝绸被上。 “阿折,阿折,”“...姐姐...怎么了?” 瑞玉公主挤进少年的脖颈间,用力吸了两下,阿折的味道很令人安心。 “没事,去见父皇吧,让他等久了不好。”声音闷闷的,还是没有起身。 太子拍了拍姐姐的后背安抚,受宠若惊,阿姐在七岁之后很少同自己靠这么近。 “阿姐帮我看看发髻有没有乱。”容折意识到几分皇姐的不对劲,甘于纵容。 “哼,我给你挽的头发,动了两下怎么会乱。” 容忯月这才从容折身上爬起来,握了许久的木簪,插进少年的发髻里。 太子被压得有些久了,衣摆印下些许褶皱,偏不在意地冲着瑞玉笑。 十年多的眼盲,埋没了一双好眼睛,阳光都被藏进他的眸子,眨眼间即熠熠生辉。 忯月心跳得快了些,皇家的美人都要成家,况且她这个弟弟是太子,真真可惜,什么样的贵人,在忯月心里大抵也是配不上的。 等到两人理好衣裳首饰出殿,内侍面前的忯月,俨然又成了那个肃穆的瑞玉公主。 太子折倒不在意这些,袖子被抓了一把。 “一会儿太后也在,可别再说那样的话惹得皇祖母生气。” “......嗯。” 二、余疾需药引 先皇后仙逝三年后,江家把最小的嫡女送进了宫,给瑞玉公主做玩伴, 六岁大的小萝卜丁,跟在公主身后还要矮一个头,忯月反倒把她当妹妹带着,年岁久了,江尔岚看到瑞玉就要粘。 两人赶着见皇帝,去往养心殿路上被这小机灵鬼截住。 女孩行完标准的躬身礼,“忯月姐姐,太子的眼疾真的好了吗。” 拉着公主的右手臂,眼睛咕噜咕噜转,也不看容折的眼睛去求证,等着她回答。 容折不乐意了,斜眼瞥去,“皇姐只有我一个弟弟。” 这下江尔岚相信了,太子眼睛好了,倒开始吃她的醋,不动声色把手臂抱的更紧了。 “你们今年几岁呀?”容忯月捂着嘴笑。“再不去,父皇可要等生气了。” 江尔岚人小鬼大,养心殿那地方她是极少踏足的,找个缘由逛御花园去了,最后囔囔着瑞玉回来给她讲没说完的江湖故事。 等进了殿,案前的茶水都又添了一轮,二人逐个请安落座。 忯月往下面瞟一眼,有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立在国师身后,看样子十分恬静。 国师此次算得上大功臣,跟在他身边的人想必来头不小。她敛了眼皮,不做多想。 皇帝显然也注意到了,“国师,你师兄治太子眼疾有功,该论功行赏,他现在何处?” 秋衡直起身离开座位,“臣师兄不日前告辞,只留下一名亲传徒弟,辅佐太子完成治疗。” “秋岁,上前来。”那名女子站起身行礼。 殿内的目光齐齐向着少女上下打量,忯月由此得见她的样貌,好一个清冷疏离的美人。 据说,秋山派的弟子都不许婚配嫁娶,国师和他那位师兄,都姓秋,但只是名义上的师兄弟,这位秋姓小美人想必同样没有亲缘关系。 “在下师从秋山派,第十三代弟子秋岁,见过皇上。”少女行了个端正的躬礼。 清风拂面,好不潇洒。 忯月向太子折望去,这姑娘既然要治他余留的眼疾,肯定又要多个跟班了。 容折感应到她视线,转过头冲她笑。 他目不能视时,时常这样安慰她,现在眼睛带着笑意望过来,不是亲姐姐还真吃不消。 果然没有美人比得过她的弟弟,下方那个也黯然失色。 容折因为眼疾没有迁进东宫,一直和瑞玉公主住一起,于是秋岁顺理成章搬进了未央宫的偏殿。 秋岁今年十四,比龙凤胎的太子公主还大一年,但总不得叫她姐姐。 江尔岚能在皇城里叫瑞玉公主一声姐姐,谁让她姑姑就是先皇后,忯月和太子的生母。 容折在大殿上喝了几杯果酒,一回未央宫,哼哼唧唧叫着要沐浴,容忯月想着他眼疾已好,便由他自己去洗。 落座翻开小册子,润了润笔,正构思怎么把江湖故事续写下去,秋姑娘来了。 少女问安后,眼神略过宫人,不疾不徐开口,“公主,太子眼疾的治疗还需二位药引。” 忯月理解了潜台词,示意左右,不一会儿正殿只剩下她二人,“皇家宝库不缺珍稀药材,只管开口便是。” “这两位药材,一名丹蜜,二名白液。” 瑞玉不动声色,将毛笔搁下,“本宫倒没听说过这些药名。” 三、太子坠玉阁 秋岁单膝跪下,开口道,“治好太子眼疾的术法乃是秋山派秘传,这两种药,不同于世人眼中的药材常识,还望公主恕罪。” 瑞玉端坐着,扬眉看向跪着的人,“恕你无罪,此事只有你我知晓。” “在下师父对太子的治疗只是暂缓之策,实则没有根治,故唤我前来,替太子诊治,”秋岁话语一顿。“这二位药材并不难取,只是这副作用…” “哦?先告诉本宫,丹蜜和白液是何物?” “这丹蜜…乃是女子最动情时,流出体外的蜜浆,白液则是男子情浓至极,溢出的精华。” 一股热气涌上天灵盖,公主十岁就要被宫嬷嬷教导房事,忯月听懂后感觉耳朵骨发烫。 “那又是什么副作用?” 秋岁抬头望了一眼,复低下去, “白液与丹蜜需要同时产出,混在其余药材中熬制后,给太子服下。白液需取自太子,这丹蜜,无论哪个女子皆可。只是副作用难缠便难在这,太子与丹蜜之主,在七七四十九日内,不能离开五步距离。” “将那女子杀了呢。”忯月毫不犹豫开口。 秋岁摇头,“那药也就无法起效,太子的眼疾恐怕难以根治。” 不能杀,还得保证安全,近身太子,这对宫内所有爱慕太子窥探太子的女人来说,都是诱惑。 四十九天的亲近,就算太子不动情,也必然要跃上枝头做麻雀的。 瑞玉转了两圈无名指上的玉戒,是容折十岁时亲自打磨送来的,“那你呢,不想毛遂自荐一下吗,秋姑娘。” 瑞玉公主的威压令人恐惧,秋岁的头颅越发低了些,“如公主所见,秋山派不允婚配,师父召我来,亦是为公主分忧。” 好一个秋山派,不知道国师知情与否,公主算是把他师兄秋澒记恨上了。 这是太子的颜面,更是皇家的颜面。 “太子的病还能拖几日。” “最多不过五日,还望公主三思。”哼,原这清冷美人也在觊觎太子。 忯月挥手,少女退了下去,宫人们围上来环绕在她左右,给她揉捏起肩膀。 “太子可还在浴房。”宫人颔首称是。 瑞玉一人踏进浴房,屏风后的人影还浸在池中。 这暖玉阁是皇帝赐给她的,不论冬夏都是温热的活水,容折在她这泡惯了。 “你倒是享受,”她几步踏进屏风之后。 男女七岁不同席,容折有了男女意识后都是自己洗澡,哪怕眼盲多有不便,容忯月倒是无所谓,皇弟是她“亲手带大”的可不是一句空话。 少年喝了酒,晕乎乎泡在玉池里,看到阿姐,一时间没想起什么男女大防。 忯月蹲在他面前,抬手轻捏眼前白嫩的脸蛋儿,下手重了,留下两道红痕,又不好意思掩饰性地用手掌轻拂两下。 少年像奶猫一样被撸得舒服了,闭眼在她掌心蹭, “姐姐…”声音因浸水得太久而沙哑。 “又招麻烦啦你,撒娇也没用。”抬手摸了把少年湿漉漉的黑发,阿折生得像母后,连头发丝也一样美丽温柔。可惜她更像父皇,五官漂亮地带有攻击性。 太子睁开眼,迷蒙地看着皇姐,他很少闯祸的,反倒是阿姐,总被父皇称是离经叛道。 “别泡太久,对眼睛不好。”没道理的话,他也受用地立刻点头起身。 少年动作得太突然,瑞玉快速转过身。 四、这种事姐姐也可以教(h) 等容折换上外衫踏入内殿中,忯月脸上的粉红已经消了,少年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阿折,你对秋姑娘怎么看。”瑞玉公主心里有了初步决断,仍然想问过容折的意见。 少年皱起眉头,“孤不喜欢她。”说完狠话,又观察起瑞玉脸色,阿姐没生气就好。 瑞玉有些无奈,一边松口气,不愧是亲生弟弟,看人和她一样准。 秋姑娘想要阿折,首先她这关就过不了。 “哼,这秋山派算盘打得啪啪响,治病还留一手恶心人呢,愚弄皇家,不过是仗着国师的脸面。”太子还没反应过来,被阿姐抓到床边。 “事到如今,进了豺狼的圈套,着实没办法,给你把眼睛治好才是正事,秋氏一脉且等着。”阿折就算被摁在床边,也乖巧得可爱。 “嗯…阿姐需要教你一些东西,之前因为阿折还小,现在你眼睛好了,也要独当一面了…”话没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我都听阿姐的。”他像个乖巧的漂亮娃娃,任瑞玉摆布,只有越来越快的脉搏,出卖了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未知事件的紧张。 容忯月十岁就有教养嬷嬷教房事,但是容折没有,此时忯月因为一些莫名的情愫,也不想借他人之手,尤其是她看不上的那些宫女。 这种事,姐姐也可以教的吧。 月光透过窗洒了一地,室内只有夜明珠昏暗的光晕。 少年平躺着,衣裳半解,露出白皙的脖颈与锁骨,膝盖微屈,支撑坐在身上的少女。 暧昧的气氛弥漫,容折虽然不通男女之事,但感觉到因为皇姐的靠近,下腹隐隐有火气聚集在一处,别的姐姐也会骑在弟弟腰上吗。 “这里不只可以吃食物,也可以嘴对嘴接吻。”少女的手指在男孩的粉唇上游移,容折下意识含了进去,又急忙将唇挪开,手指和齿缝间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对…对不起,阿姐。”眼盲的时候,总是阿姐给他喂饭,阿姐在他面前,嘴角碰到东西就下意识张开。 小少年不安地看向少女,双手拉回她食指,放进嘴巴里认真将残留的口水舔干净。 忯月在被含住时,就静止住了,他后来的动作更是让她全身发烫。 看少年卖力舔弄的样子,忍不住逗他,手指搅动着软舌,模仿着亲吻缠绵。 太子越舔,手指的上的水越多,被搅和地分泌了更多津液,费力吞咽,仍然有一些调皮的溢出来,划过上下鼓动的漂亮喉结,落入锁骨。 “看来你学得很好,我的阿折…”公主将手指抽出,用手帕擦去粘腻的液体。 男孩有些茫然,微微张嘴,不明白让自己很舒服的东西为什么要离开。 忯月被弟弟眼中神色晃了一瞬,美貌是把杀人刀,所幸她和皇家撑得起这刀鞘。 “接下来,是耳朵。”她有些懊恼,“听说有些人敏感,有些不是,干脆直接做试验了。” “阿折,如果不喜欢就叫我停下,好吗?”少年显然十分依赖她,听后放松了身体。 瑞玉轻轻拨开他耳边的发丝,像水一样软,有好闻的梅花香。 “呃嗯……”耳边的气息在似有若无地靠近,少年感觉到痒,嘤咛了一声。 “阿折的耳朵好敏感”,声音带了些揶揄,低低地笑。 容折被耳边的呼气折磨得不行,手臂穿过少女腋下直至腰窝,自下而上将她抱住。 “姐姐,快一点。”一边把脸偏过些许,方便她动作。 瑞玉也不客气,手臂撑在他两侧,缓缓靠近。 第一下贴歪了,嘴唇先碰到少年的耳垂,身下人跟着颤动了一下。 就着姿势,她伸出小舌,先舔了一圈耳骨外廓,又向内部探去。 太子脑袋里像是发了疯,忯月舌尖的每一个细小动作都被他精确捕捉,身体颤得越发厉害。 舒服又痛苦,眼角被刺激地流出泪水来。 等忯月离开耳朵看向他时,被吓了一跳,抹去美人泪珠。 “很舒服吗?喜欢舔耳朵。”说完含起了另一边耳垂。 容折抱着她贴得更紧了,紧到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他在用身体回应她的提问。 五、阿折哪里都干净(h) 雌雄莫辨的美人,瘫在大床上,像一捧朝晨的露。 忯月此时已经起身,手掌下移,轻而易举拨开少年亵衣,白皙的腰腹彻底显露出来。 忍不住在阿折平坦腹部上捏了一把,这里比几年前精瘦有力得多,缓缓上移。 “男子和女子在此处的构造不同,女人为了哺乳,会大一些。” 容折的乳头在夜明珠照耀下也是浅浅的粉色,乳晕小小的,微微挺立着。 她忍不住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拨弄揉捏小粉豆,少年一时间猝不及防,下意识含胸挺腰。 忯月感觉下身被撞了一下,全身酥麻,硬物抵着亵裤,刚才那一下,私处有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阿折,你再撞我一下好不好。” 容折茫然不知道怎么做,学着刚才那样,向上挺腰,试了两三下,下面那根早就肿胀的物什莫名得舒服。 她也不摸胸了,隔着裤子双手环住少年的性器,上下撸了两把,手中的玩意儿更大了。 “阿折,这是男子的阳物,插入女子的私处,男女交合后便可以生孩子。” 她从少年身上起来,褪去亵裤,只留下中衣和肚兜。 容折看直了眼,亵裤中心有一块深色痕迹,分明被什么打湿过。 阿姐两腿之间明显与自己不同,像一个被切开的小馒头。 瑞玉抓过他的手,带着他向下摸,待触及到洞口,试探地将他手指往里探。 “呼…女子这里的洞,将你的插进后,只要男子最后射出来,便有可能怀孕。” 少年听到要插进去,手指又向里进了一个指节,忯月发出一声惊呼,他连忙抽出手指,阿姐又低喘了一声,听上去不难受,是舒服的。 她扒开阿折的裤子,把粉色的小东西掏出来,直直立着,龟头早在刚才,就被主人自己排出的体液湿润。 “阿折的这里好漂亮。” “…阿姐的…也很漂亮。”她听后抑制不住笑了两声。 容折没有说谎,阿姐那里粉嫩嫩的,像月季花一层一层流出琼酿,很好看。 忯月手指点点龟头,粘了点表面的水,放进嘴里。“没味道,还有些甜。” “别,阿姐,那里脏。”少年来不及制止。 “阿折不脏,你哪里都干净。”少女俯身抱住他,头在他颈间蹭着。 两人都没穿裤子,下体就这样贴在一起,粉色肉根被夹在主人腰腹与少女的阴户之间,可怜兮兮冒出个头。 瑞玉扭动腰肢,阴唇上下蹭着肉柱,很快被打湿,表面水光润润。 少年无措地勾着姐姐的腰,方便她省力。 她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耳垂,贴着开口,“阿折,想不想尝尝姐姐的?” 两人调换了位置,少女平躺着屈膝,瑰丽风光在他面前展开。 容折学得很快,开始还会不小心咬疼了她,后来舌头一进一出,瑞玉简直要死在床上。 “阿折…阿折…就是那里,啊…乖孩子…”少年得了夸奖,越发卖力。 唇舌边吮边入,温柔地加快速度,感觉到内壁的收缩,死死抵着阿姐敏感点舔舐蹂躏。 忯月双腿夹住男孩的脑袋,高潮了,喷吹了他一脸。 少年抬起头,鼻尖挂着阴精,舌头舔舐掉下唇的水液,眼神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狗。 她没心思考虑容折给自己舔穴是否正当,此刻全身舒服到麻痹,神经松弛。 看皇姐没说话,容折双手撑着压过来,学着之前阿姐一样,舔弄少女的耳朵。 “嗯…啊…” “阿姐这里也很敏感。”说完轻轻咬了一口软肉。 两人动作间,忯月的中衣不知道哪去了,只剩个肚兜,堪堪遮住两捧雪团,容折太热,早就全脱了。 两幅年轻的身体,耳鬓厮磨,少年遵循着本能,亲吻身下人的耳朵脸侧,下身轻撞少女泥泞的穴口,他也感觉这样舒服。 好几次粉蘑菇擦着阴蒂,进入里面,啵唧一声被拔出来。 瑞玉要快活死了,抓过他的手,压在胸前。 “阿折,摸摸我…”一边说着,下身主动抬腰配合他,浪荡得像只妖精。 容折不得其法,握着馒头一样雪白的胸脯,来回揉捏,直到食指与中指不小心夹到少女奶头,瑞玉喘了一声,红豆豆立得更挺了。 他迅速明白过来,手掌边揉,边用拇指擦过顶端,身下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停。 六、以后由我护着皇姐 少年的撞击越来越快,肉粉色阴茎刚进入穴口,又被抽出来,只在门口光顾。 刚才用手指插进这里,阿姐的表情看上去并不舒服,更别说他身下这根东西,所以他小心地肏着,只进入一小截。 瑞玉抱紧少年的脖子,仰头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 容折感觉到吸着自己的软肉在急剧收缩,进出更为困难,不自觉地加大力度。 濒临高潮的瑞玉像一叶小舟,被他一撞一撞地上不了岸,只能夹紧他那根粉色肉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不知不觉入得更深了,每次只留下一半在外面,做着活塞运动。 待忯月的热潮冲刷至龟头,容折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抵在最深处,马眼一股一股射出处子浓精。 “阿折…好厉害啊。”忯月抱住他,容折的性器又往里进了一些,感觉到前方的阻碍。 “这是什么?”说罢,用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根往前面轻撞。 “啊…是处子壁。如果捅进来,阿折像刚才那样射进去,就会生小宝宝。” 少年偷偷把自己挪出来一点,“不要阿姐生孩子,有我就好了。” “嗯,我有阿折就够了。”瑞玉一直以来,既忧心他的眼疾,又怕他眼睛好了以后会和自己疏远。 听到这话,在少年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容折低垂的睫毛颤了数下,阿姐很久没有亲过自己了,童年每次生病,阿姐总会安慰迷糊的他,在额头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也有照顾姐姐的能力了,抬起头,在女孩头上轻轻碰了下。 “以后我来护着皇姐。”斩棘截铁的语气,忯月失笑。 两人在浴房净完身子,容折勾住了她的小指。 “我今晚想和皇姐一起睡。”少年抬眸看她,乖巧得不像话。 一时间,忯月想起那两份药引的副作用,让阿折和自己住一起确实是最好的。 于是,少年少女并肩躺在了一处。 容折七岁前,一直和姐姐同床,所以认床的他仍然很习惯,尤其是这里有姐姐的味道。 他向身旁的少女望去,她也没睡着,眼皮一眨一眨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忯月察觉到少年的缓慢靠近,手臂被移至少年的背后,他就这样进了她的怀里。 两人目光对视上,她突然明白父皇的后宫里,为什么总是养着一些娇滴滴的妃子。 那些女人面对自己时,总带着讨好与畏惧,像随时会惊吓至死的宠物兔。 想必与父皇调情时,又是另外一幅模样。 至少此刻的瑞玉很是享受,阿折对自己全方面的信任和依赖。 虽然是姐姐,自己也只比太子早出来一个时辰。 据说父皇刚下朝,母后便发动了,百姓眼中的神祇,在妻子将要生产时,也会愣着头脑直往产房奔。 太医自然尽力拦着劝着,皇帝只好坐在外头和她一起熬,幸好生得顺利,他接过襁褓细细的瞧。 小公主周身已经被擦拭了一遭,闭着眼睡过去了,不同于寻常婴儿大小,有些孱弱的样子。 年轻的皇帝正心疼,听到里面又有动静,还有一个孩子。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接生太医急得满头汗。 七、做一个乖弟弟 就算是这皇宫里的贵人,生产时也逃不过九死一生的境地。 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产床上的妇人靠含着的珍贵药材吊着命。 皇帝初为人父的欣喜,逐渐被爱人的血冲刷了个干净。 那日夕阳下的鸱阳殿,殿内的女人生死未卜,殿外是少年天子强做镇定,孑立挺拔的身影。 “阿折,待你眼睛全好后,有想做的事吗,”阿姐一定为你办到。 他想和阿姐一直在一起,但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太子太傅说君子立天地,如果只想着做皇姐身后的跟屁虫,又怎么像自己承诺的那样护着皇姐。 怀中少年双臂撑起身子,自高处望向她,眼中洋溢着兴奋,“我想游江南,阿姐陪我罢。” 听到这话,她仿佛在阿折身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影子,“好。” 他们的母后是江南人氏,有着南方独有的柔情,阿折似她,像握不住的流云与风。 只是先皇后病得严重,又去得早。 容忯月有关她的记忆中,最深的一幕,是女人抱着和她自己一样孱弱的幼弟,一个病入膏盲,一个先天不全。 母后一遍遍在弟弟背脊后轻抚,那是曾经的小公主最奢望的,来自母亲的温柔。 可女人对自己说出的话,全然是用温柔包裹着的残忍。 她没有遗传到女人的外貌,也同样没有一副好心肠,无数次黑夜中,强忍着掐死他的欲望。 而女人的话仿佛谶语,后来她尝到了世间最好的滋味,她反而成了亏欠阿折的人。 只要阿折愿意乖乖做一个好弟弟,她会尽可能给他想要的。 忯月就势,吊了秋岁几天,实际上她这几日确实没心情也没空闲。 皇帝极其宠爱瑞玉公主,容折有疾在身,本该由太子协理的国事,大部分落到她手里。 太子与大公主好到,至今仍住在公主殿中,所以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太子的眼睛好了,这消息如同池中炸药,一时间朝堂上人心翻涌,不同阵营间的来往交接更加密切。 秋姑娘被召见至未央宫正殿,刚踏上第一节玉阶,一支狼毫飞出来,有几滴墨汁正好溅在她白色裙裾上,显示着殿内那位贵人的坏心情。 她不怒反笑,嘴角弯起一丝弧度,想到向来运筹帷幄的瑞玉大公主,可能因自己而愤怒,她就快乐得要抑制不住了。 如果不是先皇后用那种方式……她秋岁才该是坐在那个位子的人!那个女人剥夺了自己的人生! 少女熟练地单膝下跪,心中那些狰狞的想法,完全被掩盖在其淡薄的面容之下。 “其余药材可准备妥当?”瑞玉公主屈肘半躺在美人榻,身后的宫人将一只崭新的千金毫笔置于案台。 “回公主,一切备好。” “明日酉时,你带着药炉一个人来,还有,”忯月话语一顿,“太子治疗过程的个中细节,如果敢向外界透露一个字,我不介意手上多染一条人命。” 秋岁似有预感地抬眸,公主右手拨弄着一串长命锁,市井中最普通的样式,一看就年岁已久,与榻上女子以及这座宫殿格格不入。 如果细看,不甚纯净的金锁背面,刻着“岁岁平安”,是一个女人对孩子最简单的祝愿。 忯月捕捉到少女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她不但不在意,还很欣赏。 愿意暂时蛰伏的烈犬,往往也最听话。 八、温热的血 “这里,”少年眉眼上覆着一截玄黑色绸缎,听到熟悉的音色,循着对宫殿的记忆向声音来源走去。 隔着布料,能感觉到金乌快要落山时的余晖,而在过去十多年中,他的世界中是一片空洞的黑,他甚至常常意识不到眼睛的存在。 但也因此,他总能靠着听觉,快速寻找到阿姐的身影。 已是酉时,秋岁被宫人带入一座偏殿,她早有心理准备,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曲折的回廊与宫室。 行至最里的一间屋子,从未关紧的雕窗瞥去,能隐约看到一名男子的身形,背对着这里。 秋岁心里快乐得滋滋作响,无数个黑暗时刻里,她的意义是为他而存在的。 就快见到那位她心中最尊贵的殿下,她迫不及待试图推门而入,被门口的侍女拦了下来。 两名侍女不发一言,其中一人递过来托盘,上面盛放着一条绢绸,宽度刚好足以遮目。 她终于得以进了室内,想到那两个被毒哑的侍女,和耳后被缚紧的娟条,瑞玉公主还真是谨慎。 所幸她和太子一样,对于眼盲的处境早已习惯了。 “你就是来给孤治病的姑娘?” 右前方有男子的声音响起,秋岁从绢布与鼻子间的空隙,只窥到前方那人的一点衣摆。 秋岁除了在几日前的宴会上,见过太子一面,连声音也未曾听过。 待窥见男子明黄色衣装,才敢确认面前的确实是皇太子。 若哪个皇子敢在宫中着明黄色,就像顶着一颗马上要掉的脑袋。 她低下身子行礼,回了上座之人的话。 “孤在宴会上见过你,你很特别。” 太子没有允她起身,她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听出他言语中的兴味,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如果太子是喜欢自己的,师兄也许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就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上头坐着的“太子”显然不清楚她心中的弯弯绕绕,若是听到了,怕只会嗤笑一句天真。 “起来吧,不是要给孤治病吗,公主已将两位药引的事告知孤了,这条件实在苛刻,为了不占姑娘便宜,不如由姑娘来?” 被欣喜冲昏头脑的少女,全然没有听出他话语中,同公主的生疏以及掩盖不住的调笑。 容瑕一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女起身,踱步走来。 他确实在宴会上见过她,一直跟在国师后面的小姑娘,要治好太子眼病的人。 宫中的皇子或主动或被动地,都学会一些看人的本事。当然,不包括那位被瑞玉宠坏了的太子。 当她和国师从自己桌案前经过,扬起脖颈目不斜视的样子,像极了他儿时最喜欢的那匹小白马。 他每次去马厩看它,它总是耳朵后倒、摇晃脑袋抗拒着他的靠近,前脚在泥地上不安地蹬着。 可一旦面对那些身份比他尊贵得多的人,又是一副鞠躬屈膝的样子。 但秋岁显然不属于自己,他也不能像杀掉小马一样,将她那张挂满令人作呕的清高的脸撕碎。 而此刻,那匹小白马,跪在他身下,用脸蛋在自己大腿上轻蹭着,隔着布料也感觉得到,她温热的体温。 九、天色还早(配角h) 秋岁将身上衣装尽数剥落,只留下一节抹胸和亵裤,还有事先置于袖中的瓶子,两个广口的小瓷瓶被放在一旁。 跪伏在男人面前,试探着手指触碰他小腿。 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反感后,脸颊贴上心心念念之人的大腿,她的吐息喷洒在男子腿间。 娟条仍然系在秋岁眼前,她试图去摘,却被容瑕叫停。 “留着,我喜欢。” 太阳还未完全下山,少女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离拆礼物的时间还早呢。 她收回绕到耳后要解带子的手,想到太子过去十多年的眼盲,有这种性癖也许不算奇怪? 绢条只遮住了她的眼,身体潜藏的欲望无需掩饰,昭然若揭。 白嫩手掌顺着男人的小腿肚一路向上,若即若离,最终停在大腿根部。 容瑕若是个雏,怕是立刻被她素手撩拨得起立了。 秋岁靠在他腿上,单手摸上男人胯下的隆起,她看不见,却也明白这物什不小。 她将男根从层层衣物中捧出,他应该沐浴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闻得到一股皂角的清香。 肉柱还半软着,但她一只手也只能艰难地握住,只好直起身,两只手一齐上。 一时间她有点难以相信,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太子,分身却如同成人一般大小。 伸出小舌在肉头轻添一口,尝到一点咸腥味。 他的味道比她想象中好很多,于是她又将唇覆上去,手上也没有停歇,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柱身,另一只探进男根之下,缓慢揉捏着两个阴丸。 熟练用着舌头轮番舔舐,时不时刮过龟头底下的小沟,当她舔到最顶端,上方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喘息。 她捕捉到了,将舌头顶到贴着上颚,肉柱的顶端就这样被夹在少女舌头之下,她尽可能地收起牙齿,不磕碰到。 一直端坐着的男人却在此时有了动作,抬腰向前,肆无忌惮地往她口中深处又挤进去一些。 一瞬间,秋岁进退两难,慌乱得快速眨眼,被男人刺激出的眼泪氤湿了小块绢条。 所幸男人没摁住她后脑勺,将这个动作持续下去,于是她很快逃离开窘境。 少女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松开握着男人阴囊的那只手,摸向自己身下。 刚单手扯掉亵裤,一只冰凉的手探到她阴户,手指在她洞口附近揉动着。 “专心,”男子的嗓音近在耳边,她察觉到因为脱裤子时,口和手中的动作慢下来,让他不满意了。 他的声音越靠近越是好听,一截粉红色顺着少女脖子爬上来。 她“专心”起来,尽心尽力地伺候。 而身下的快感,同样也难以忽视,男人的手指本来是冰的,盖在女阴上揉弄了几下,很快被她的汁水打湿,温温热热的刚好。 当他手指往前挪了一分,在小豆豆上辗转时,她含弄着肉柱的唇齿之间,被迫得溢出许多声娇吟。 容瑕被她的反应取悦了,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插入她小穴,只留下食指继续拨弄阴蒂。 少女霎时像被抽光了力气,又像是得偿所愿,软趴下来,手中动作却不停。 只是插入了一个指节,但内壁紧得像是幼女,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如果不是她的淫水足够多,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否太过粗暴。 男人放开了手脚,手指在女穴中不断来回开拓,入得深时,身下少女用嘴含夹自己的力度也随着变大。 有时恶意地抽出手指,一直到洞口处,女人的小屁股也一路追着手指,翘得高高的,似乎不舍得他的离开。 每当这时,他就会将手指重重插回去,满足她。 夜幕落了下来,室内只放着一颗夜明珠,搁置得远远的。 黑暗中,秋岁察觉到男人快要到达顶点,加快手上的撸动,将肉柱含得更深了,肉身都含进了一大半,龟头快要抵到喉咙,舌头不断辅助着舔弄。 容瑕也不客气,享受着她给自己的深喉,一边以更快的速度指奸嫩穴,小红豆子也不放过,手指时不时挑拨充血涨红的阴蒂。 终于,两人怀着不同的目的,共同抵达了极乐。 秋岁先从极致快感中清醒过来,摘下眼前的娟条,此时的夜色,戴与不戴其实没太大差别,容瑕也就没有拦她,他正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少女很快将自己口中、脸上的精液,以及男人手上和穴口的阴精,收纳进小瓷瓶里。 秋岁穿上开始时被放置一旁的衣裙,全程低着头,好似膝盖上的红痕只是幻觉。 “臣告退,药不出三日就可制成。”她穿戴整齐后开口道。 上首之人听到这话,没有言语,她便转身退去。 直到快到门口,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制住了她的前行,有硬物在腰后抵着她。 容瑕既然答应了公主,天色还“早”,自然要玩到尽兴。 十、看着我,记住肏你的是谁(配角h) 酉时四刻,春风遗留着冬日的寒,天色早早暗下。 皇宫里四处点起灯笼,唯有二人所在的宫殿,被排除在外,一片漆黑,也听不见什么声响。 秋岁自然不知道,她被男人拥在怀中,背后靠着一副温热胸膛。 突然,一股热流从腹下流出,黏在亵裤上,分不清是对方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还是自身涌动的情潮。 “太子,怎么了?”她轻声开口,怕惊扰美梦。 她没有告诉瑞玉公主的是,这服药的副作用不只是四十九日内二人不能离开五步,男方也就是被治疗方,会对对方产生依赖心理和上瘾作用。 她已经在无数个黑夜中仰慕他太久,想用这种方式让太子爱上自己是事实。 但同时,也无比珍视着她的爱人,于是安静又疯魔地靠近。 “太子”的主动触碰,对她来说是难以言状的春药。 “留下来,别走,”男人的声音极尽缠绵,一边延续着抱她的姿势,低下头颅,唇齿缓缓靠近少女脖颈。 冰凉的唇瓣贴上颈侧那刻,秋岁感觉一阵颤抖自脖子传至全身。 身后人似是察觉到她的轻颤,不可自抑地从喉咙发出一声轻笑,鼻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容瑕在宫中不受宠,但作为皇子,瑞玉公主和太子的相处倒是日日看在眼中。 每每看见都觉得太子被容忯月养坏了,撒娇讨好的样子比起后宫宫妃也不遑多让。 刚才一时兴起,学着容折的样子开口,效果似乎不错? 贴着脖颈的唇突然暴动,露出藏匿其下的利齿,咬住猎物。 秋岁上一秒还沉溺在他的吻中,下一秒就被身体传来的刺痛惊醒。 他的犬齿锋利,叼着一小块软肉来回厮磨。 她承受着,把这当作一种朝圣,自愿的献祭。 容瑕松开她,连着这个拥抱一起被松开。 很快,少女转身主动依附上来,“殿下想要什么。” 她的动作昭示着这不是问句,双臂勾住男人后腰,脸颊在他锁骨轻蹭,像一只慵懒的宠物,丝毫不在意主人即将给予她的会是奖励还是惩罚。 如果容瑕不知道她的“殿下”另有其人,或许真的会为少女全然的信赖和依靠动摇几分。 而他的耐心,早就随着刚才那声笑,一起消失殆尽。于是他只是在黑暗中抬手,抚在她头顶,“那么,你能给我什么?” 秋岁被压在架子床上,透过窗幔得以望见月光,正照亮窗边一角。 吮吸声唤回她的思绪,男人大手解开她身上的繁复衣物,唇舌也顺势向下,寸寸蔓延。 少女的胴体在月下散发出玉的光泽,容瑕含上那点朱色,无视她的颤抖和闪躲,双手握住乳根,含吸舔吮。 乳粒在他口中逐渐挺立,张嘴吐出来时,殷红的肉粒泛着水光,沾上他的口津。 衣服剥了一半,挂在她手臂上,两捧雪袒露在外,肤色与珊瑚红布料形成强烈反差, 秋岁紧闭着眼,没看见他眼中满至溢出的兽欲。 容瑕动作急切起来,扯掉少女和自己的衣物,阳物早已硬了,蓄势待发。 对方显然提早刮去了私处的毛发,他握住分身,在她阴户来回蹭。 龟头在穴口蘸了她的水,又蹭在她小腹上,划出几道长条状的痕迹,那是他即将在她体内操弄的轨迹。 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三刻,也许往常容瑕会让她给自己舔到舒服。 但时间紧迫,来不及做更多润滑,硕大的肉柱抵在泥泞的穴口,才进了半个头,女穴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秋岁察觉到了他的进入,下意识提臀向后躲,直觉告诉她,下面的物什对她而言——是可怕。 她背后是床板,身前是如山一般压住自己的男人,自然逃无可逃。 容瑕也不允许,一手撩拨她的乳珠,另一只手快速拨弄着穴口前的红肉粒,直到死死咬住自己肉棒的软肉有了松口的迹象。 “看着我,记住操你的是谁。” 说罢,向前挺腰,严丝合缝地,挤进她最深处。 十一、叫春(配角h) “看着我,记住操你的是谁。” 于是,秋岁睁开紧闭着的眼,男人逆着月光,五官不甚清晰,不知不觉与自己印象中的太子模样逐渐重合。 对方面目越模糊,她越确定这是“太子”的小癖好,男人不都很享受征服的快感吗? 然而下一刻,身体像是被凿开,甬道被男人一寸寸填满。 这对她来说太庞大了,好在对方进来后,短时间内没有其余动作。 容瑕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皱起的眉头,很难判断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还要继续吗?” 自己与瑞玉约定好的,在事成之后,于戌时之前留住她就够了。 至于具体怎么留住,事成后能否暴露身份,公主给了自己极大的自由度。 他好奇她的态度。 少女一如既往地勇敢,抬起身子,双臂轻轻挂在他肩膀,无声的怂恿和勾引。 容瑕笑了,与此同时,他很确定她没有认出自己。 不得不说,她展露出的不属于自己的主动和包容,十分对他胃口。 于是侧头,在女孩脸颊印下一吻,仿佛印刻,或是标记。 得到她的默认后,将身上的人放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 屈肘撑在她身侧,反手握住两边白玉般的肩头,下身缓缓抽动,一边在她前胸、锁骨,种下红印。 秋岁的穴肉在他的动作下,逐渐软化。 “出汁了,嗯?”男人含住她耳垂处软肉,用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开口,说着荤话。 “嘶,别夹,好不容易操松了的。” 少女,不,此刻更像是个女人,眼中含春,眉间藏俏,一脸媚态。 两人连接处不断有水声传出,容瑕恢复了正常抽插速度,三浅一深,水声被两个阴丸拍击在女人臀瓣的啪啪声所掩盖。 “舒服吗?”回应男人的,是少女抬腿,夹在他腰两侧,阳具顺势入得更深了。 “还有更舒服的。” 男人虚握在她肩头的手掌,握到实处,固定着女孩的身躯,夹臀运腰,快速进出她的小逼。 她内壁里的液体每次都将肉棒完全浸湿,而后被带出,但没办法跟着肉棒再次回到温柔乡,于是顺着她的小屁股流下,湿了一小片床铺。 小穴在极致的满足与空虚之间来回切换。 结果就是,男人进入时,穴肉排挤抵抗着他的侵入,而当男人要离开,软肉又极尽可能地挽留。 容瑕兴致也起来了,抽出勃起至最佳状态的阴茎,变换姿势,抬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迫不及待插回去,噗呲噗呲。 若是光亮的环境,便能看到一根油光水亮的肉棒,在两片馒头肉之间疯狂进出。 男人舒服的喘息,跟着啪啪声一起进入秋岁的耳中,她突然明白男人们为什么总喜欢听女人叫春。 秋岁听了他的“叫春”,无知无觉地,夹紧下身那根物什。 她夹得太突然,男人忍住快要立刻交代的欲望,抽出分身,翻过她的身体,对着女人屁股重重拍了一下。 “啊,”这一下打重了,肯定留了红痕。 男人意识到了,大掌在臀瓣上揉捏了两把,把她揉得出了好多水。 “进来,”她忍不住了,跪起膝盖,小屁股翘得高高的。 容瑕看她背对自己,塌腰提臀,刚才被他操开的洞穴一张一合,仿佛在摸索寻找着让她舒服的东西。 她终于找到了,阴唇连着阴蒂一起,在男人肉柱上难耐地来回蹭,不得其法。 他握住女人细腰,扶着分身,肏了进去。 女人的腰瞬间软了下去,幸好他提前扶住,他拉着她双手交替在背后,自己只用一只手掌箍住她两只手腕。 这个跪趴的姿势,对于在下面的人来说很屈辱,但同样快感最强烈。 她将身体整个交给他,享受着对方肉棒与自己内壁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乐。 仿佛回到了原始的性交,男人性器每次都是完全没入。 几百个来回,容瑕足够尽兴了,秋岁也小高潮了好几回,而戌时将近。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开始颤抖,那是射精的预示。 他早就松开了女人的手,准备将肉棒拔出,射在她臀上。 没想到,身下的女人察觉了,用力夹住他,不允许他的离开。 容瑕脑海中闪过一瞬,把她射满射到怀孕的念头,于是精关一开,尽数射给了她的小穴。 小穴显然吃不下那么多,将分身拔出时,就看到有浓白色的液体,随着穴口的收缩,缓缓溢出。 (如果写了,下章就是姐弟的肉) 十二、他…他不敢 时间回溯到不久前,公主书房。 自小,瑞玉公主的课业比同龄人多上许多,父皇对她有着非同寻常的期待。 母后去世后,交给她学习、处理的政事愈加繁重,而同样那段时日里的容折,情感上极度脆弱,几乎与她寸步不离。 瑞玉公主书房暗门后的卧室,就是为少时的太子设立,暂作休憩的去处。 本来已经空置许久,却没想到在今时今日派上了用场。 室内的陈设一直是固定的,容折蒙着眼睛,无需旁人指引,走到唤他名字的那人身边。 从绸缎缝隙,扫见阿姐从他衣袍上摘掉几片不小心沾上的桃花花瓣,太子想到什么,脸突得一下红了。 昨日阿姐给自己送了封密信,信中写的内容他细细瞧过了。 当时只在意最后几行字,能和阿姐亲密无间相处近两个月,他自然高兴极了。直到当下,再回想信里前面说的那些……心头缠绕上了些许复杂情绪。 瑞玉哪晓得他心底的纠结与敏感,拉着太子一起坐在塌上,只见旁边还有一张矮方桌,两个青色瓷碗置于其上。 暗房的天窗开得高,四面墙壁又是隔音的材质,一时间无人开口,两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阿折,我先帮你。”斩钉截铁地说完,少女起身离座。 如果不看她红得滴血的脸蛋儿,还真让听见的人以为,瑞玉公主是更大胆开放的那一个。 容折却率先一步,捞住她即将蹲下去的身子。 “姐姐,去床上。”纤细白净的手指,虚虚握住瑞玉的手臂。 “好吗?”少年喉结滑动,声音因羞赧而变得颤抖,仿若主动求欢。 床铺不大,太子背靠着冰凉墙壁,身前是女孩子柔软好闻的躯体。 容忯月手指绕到少年身后,将他眼前的玄黑色布条扯散开来。 不待少年睁眼看向她,先一步低头覆唇,在他左眼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初见光亮的眼睛是相当敏感的,直到眼眶盛不下水珠,才找到一个缺口,泪自己落了下来。 瑞玉尝到了湿濡,一点点吻去。“怎么哭了?” 也许是长久以来对光线的不适应,又或许是阿姐的唇落到他身上的那瞬太过珍重。 可唇瓣离他远了,眼泪也恰好止住,于是他也不知道了。 可忯月知晓,阿折真的十分敬重自己,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也想珍视他,他俩这份心情是一样的。 忯月又轻轻在他鼻尖啄一口,以示安慰。 如同做过成百上千次那样,替少年脱下衣袍,只剩里衣和亵裤。 待轮到她,忯月拉过他的手,盖在自己衣带处。 “来。”只一个字,少年心中似海浪翻涌。 容折凝神片刻,再去解阿姐的衣襟,不敢多看一眼她带笑的面容。 虽然磕磕绊绊,也算脱的七七八八了,直到瞥见鹅黄色的肚兜一角,立刻收了手。 忯月一直盯着他,却不见少年有下一步动作,忍不住屈起手指轻轻点了他一下。 一边开口提醒道:“那信里,不是都说好了。” 容折又红了脸,他…他不敢。 “哎。” 少女轻叹一口气,还想着这次能看见阿折主动,如此看来,还需要多练几次才行。 可之前教导嬷嬷只讲了一次,她便懂得了呀。 十三、孪生(微h) 拨开少年领口,女孩凑到他颈间,小巧的鼻翼微微煽动,她在嗅他。 忯月未卸下钗环,发间银簪蹭到他裸露的肌肤,激的身下人一个机灵。 不事先打招呼,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应该是很痛的,容折咬住唇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只装作不知情,唇瓣贴上少年侧颈,一边逼得他将头颅高高仰起。 如豆腐般柔软的皮肉,被她含在唇齿间,一点点尝。 太子忍得了疼,却受不了阿姐与自己厮磨,只好用手背抵住那些没有溢出口的呻吟。 阿折雪白的颈,终染上独属她的殷红。 少女侧头,微凉的指腹按压于其上,仿如是热情与冷漠的一对孪生。 抚摸过吻痕的那根手指有魔力,沿着颈线向下轻巧一拉,少年的中衣便散了。 未成熟的男人没有性别,容折的脸连同他的身体一样,美得雌雄难分。 忯月双手掐他腰上,往日不觉得他弱不禁风,可这楚腰到底是如何长成的,与她相比还要细上许多。 有个天下第一美貌的弟弟,实在是很难克制自己不去嫉妒。 少女的吻,不再只流连于他身体一处,四处游移起来。 锁骨,小腹,腰侧,乳首……一一舔舐而过,忯月逐渐发觉,自己吻到他脖颈上方时,对方最为动情。 表现在少年骤然收紧的手指,表现在,他紧闭双眼却不断颤抖着的睫毛。 “阿折,睁眼。” 对方闷闷应了声。 “注视我。”人间烟火尽收藏于他眸中。 瑞玉被蛊惑着勇敢,在阿折眼皮底下,亲了他下巴一下,无关欲念。 小少年愣住几瞬,懵懵懂懂中,又被亲了一口。 空气中流通着二人的吐息,软糯的唇瓣,第二次落在脸颊,与他唇角相距不过一指。 容折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个吻的意味,转眼间,阿姐竟是直奔主题。 女孩掌心,覆上少年两腿之间凸起的那团鼓包。 忯月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阿折的形状,为了给弟弟治病,所以这是可以容许的。 她决定用行动忘却情感上的那点鲁莽。 回想起春宫图角落的一节小字,性器与物什磨擦的多了,颜色会变得难看。 忯月将他亵裤一并解了,眼珠子左右打量,还是很漂亮,即使是画师用笔墨描绘出来的玉茎也比不过。 不知阿姐在心中已将自己性器看作了她的私有物,浑身几近赤裸的太子,偷偷将上衣拉拢了些。 习惯了宫中礼教,在姐姐面前袒露身体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少女伸手在肉茎头上点了点,揩下一些自马眼处吐出来的前精,反手抹在阴茎柱身上,充作润滑。 上次阿折在她里面射了,她又新学了一些房中术,才知道不整根插进去也有怀孕的可能,这回儿只好用手解决了。 自她开始上手,太子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下半身,眼睛紧盯着,看阿姐如何抚慰自己。 忯月手上有积年累月留下的薄茧,时不时擦到他敏感位置,忯月自己察觉不到的力道深浅,都由容折亲身体会。 手指摸到阴茎根部,下面坠着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少女“咦”了一声。 将它们包在掌心轻轻揉捏几下,就听见阿折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喘声。 她连忙将手收回,怕是自己抓痛了他。 十四、吻 “不是疼的么?” 少女一对锃亮的眸子,天真又好奇地盯着他。 容折抬起一边手臂,触碰到那只悬在空中的手,而后十指交错,连同自己一并落到她怀中。 少年窝在她肩头,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打在她锁骨,有些痒。 “不疼。”含含糊糊的,只他两人听得见。 瑞玉看他这副模样,越瞧越喜欢,打定主意,挑选未来的驸马面首也要百依百顺,讨她欢心,听她指使的才好。 倘若想得更远更大胆一些,甚至,甚至…… 握住他的手指,力度逐渐加重。 然而容折拥抱着她,眷恋地如同血族的初拥,注定望不见她眼中渐渐兴起的渴求。 可那阵痛感太过灼热,年幼的太子抽动了下无名指,无声呼求。 下一刻,力气果然泄了下去。 瑞玉并非故意要让他疼,只是,权力难道不就等于她的阿折吗? 哈哈哈哈,少女心中发笑,一边将眼前这张倾城绝世的脸蛋小心捧在掌心,仿佛她握住的是欲望的权柄。 “阿折,待这病治好了,也一定不许离我而去。” 容折将要说出口的话被迫止住,因为阿姐先一步含住了他的唇珠。 动作带着试探,特别的轻,两片唇瓣一开一合,那样的软,足以堵住他所有话语。 时间是安静的,只有心跳声在砰砰砰地吵闹,不愿歇息。 忯月很快意识到,她与阿折都不是易碎的豆腐,于是两人间的初吻,逐渐变得深入、野蛮。 在她几番舔舐啃咬之下,愈发觉得少年的唇美味,有情人之间做的事,果真让人心情愉悦。 在心中悄悄地想,每接一个吻,都等同于在阿折的灵魂上,刻入一次自己。 这样,她不再嫉妒那个会将阿折独自占有的假想敌了。 不再试图用利齿留下咬痕,唇瓣温柔磨蹭着,舌尖扫过少年唇缝,细致地舔吮。 少年紧闭着的蚌壳渐渐被她的耐心撬开,向她袒露湿润娇嫩的“肚子”。 全身的感知集中于那一点,仿佛化身触角,身体不断期待着二者相互触碰的那一刻,交换彼此信息。 瑞玉第一反应是他舌尖有些凉,但这个印象渐渐模糊了,因为对方主动缠了上来。 在她愣神瞬间,太子接过主动权。微凉的舌头配合唇齿,将她包围,退无可退。 很难想象,这个一接吻便不松口的人,是她刚才哄了许久才肯放自己进来的呆子。 少年紧闭着眼,吻得尤为认真,只循着本能,与她嬉戏勾缠。 忯月被他亲得欲念横生,胸前胀得厉害,好不容易抽离开来,立即开口问他。 “你是不是在哪偷学了?” 虽然太子平时的一举一动都在她掌握之中,但怎么会有人天生就会亲吻!一定不可能,她羞恼地想道。 容折后知后觉地,将这个吻归结为教学,心情不由得有些低落,只是面上并不表现。 “阿姐我没有,这是我第一次,真的,觉得这样舒服,就……自然而然。” 少年的神情十分认真,竖着圆眼,像只急于证明自己没有做坏事的小狗。 “那,你再亲我一次,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浑身血液涌向下半身,天知道她有多想要他。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十五、姐姐你好湿(边缘h) 容折正色,仿佛真的毫无私情,把这当作“夫子”的考验。 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 忯月压抑着身体的情潮,以为他会径直吻上自己时,只见少年抬手,将她发髻一点点拆了。 女孩歪头看他,作不解状。 太子目光避开她的眸子,聚精会神地完成手上拆卸的活计。 直到阿姐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倾泻如墨。 他才小心翼翼,伸出掌心,在她发顶轻抚了两下。 似是终于满意了,托住女孩后脑勺的同时,少年侧头慢慢压近她。 这个吻,极尽缱绻。 容折以一副强硬的姿态亲吻,对方却幻觉这是美少年的献祭,自己即是他独一无二的神明。 白净无暇的手指轻捏着她下巴,指腹在女孩脸颊上摩挲。 与他的吻一样,少年的爱意温和无害。 可瑞玉是被点着的藤蔓,火势炽盛,迫不及待要和他一起燃尽。 少女四肢缠上他身体,再缓缓收紧,用两人都能清晰觉察到的力量,贴近他。 唇瓣间的试探逐渐减少,滑嫩的舌头相互吮吸,如同另一种形式的性交。 稍小一些的手,盖上另一只,瑞玉拉着少年手指,探进自己肚兜之下。 对方稍稍犹豫了一瞬,掌心己经摁在她雪顶之上。 女孩的手指仍未离开,带动着他的,在她身体上慢慢揉捏,时重时轻。 还不满足,挪动着下身,向他腿根一点点靠。 终于,找到了完美契合她身体的那物。花蕊与肉柱隔着衣料相触,二者都充血到泛红,是情动的象征。 少女的舌尖不再那么急切,退了出来,眼中尽是迷乱。 而后主动用鼻尖去蹭他的,有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他们是一样的。 不知何时,教导他抚慰自己的那只手已经收回,双臂交叉着,一齐挂在少年玉色的脖颈之后。 而探索她身体的漂亮少年,领悟到其中关窍,也逐渐得趣。 桃子大小的乳儿,在他掌心,被捏成各式形状,一手恰好能包住两团,再用食指和中指,细细把玩早已挺立的粉珠。 阿姐闭上了眼,咬唇,声音还是从喉咙处偷跑出来,一声一声的哼着,像宫中发情的猫儿。 少年想起他新获得的特权,覆身吻她,不让阿姐伤到自己,同时也请允许他听闻仙音。 两人顺势躺倒在床铺,容忯月将主动权完全让渡了出去,这次她乐于当枕头公主,纯粹是信任阿弟会将她侍奉得极好。 太子将阿姐的发丝小心拢到一处,最后握住一缕,少女天生粗硬的黑发,落到他手里,看上去竟意外的软乎。 少年浅浅吻了一下发梢,一阵暗香萦绕在鼻尖,往常他最熟悉喜欢的气味,令人心安。 唇瓣从她肩头落下,顺着少女手臂轻轻啃咬,一点都不疼,只会痒得让她发笑。 听见上方传来的闷笑声,小少年一脸不满,阿姐怎能在这个时候取笑他。 暗自皱眉,决心要让她“好看”。 瑞玉挂在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 低头能看见,太子弟弟正托着她胸部,含住乳首吮吸的模样,像在喝母乳。 想到母亲,应该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可她却读出了一丝淫邪的趣味,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少年将她两团奶球舔吸得粉粉的,抬首欣赏自己的杰作,又凑到阿姐颈间,同她亲热。 一只手顺着少女腰线,无师自通地,拉开她亵裤带子,溜了进去。 手指先触到一片粘腻的液体,而后是女人娇嫩的软肉。 “阿姐,你好湿。” 太子咬她耳朵,含着少女耳垂,与她调情。 舌头舔舐着她耳廓,另一边并住几个指头,在女孩阴户揉捏抚摸。 每次抚弄像是叩门,一下一下,直到少女两腿渐渐敞开,仿佛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闯入。 “阿姐,我要进来了。” 忯月捂住嘴,心想只是手指而已,不必特意在她耳边告知。 少年的手指在她穴口附近绕圈,触感柔嫩得不可思议,上次却能将他吃到里头,肏上半个时辰。 想到这,他将手指挤了进去。 才一个指节,内壁急速咬他,紧张地想要将这异物排出去。 太子只好用拇指缓缓揉压穴口前头的肉粒,几番拨弄,穴里吐出一泡湿液,绞他手指的肉壁总算松泛了些。 一节节插入,手指进到三分之二,果真碰到一层阻碍,他不敢再进,只在外围浅浅地抽动,时不时摁一摁充血坚硬起来的肉蒂。 阿姐舒服得眯起眼,可他还很疼,想要想得发疼。 肉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容折抬头用脸颊蹭她,讨好地在对方唇瓣、下巴上舔舐。 “帮帮我,姐姐。” 委屈的样子,像是如果她拒绝了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忯月顺水推舟,握住那个抵着她许久的东西。 ——————————— 事实上,阴道瓣离阴道口非常近哈,1~3cm。 十六、从后面进来(微h) 小阿折被晾在一旁许久,主人也不愿摸一摸它,只好再度由忯月代劳。 一回生二回熟,少女越发得心应手。 胀痛的肉茎,终于被温暖手掌包裹住,前前又后后,那阵灼人的痛楚才逐渐消减下去。 少年弓身,安心吃起阿姐胸前的乳儿。 无需抬头看她表情,他就知道阿姐喜欢自己这样做,用力吸绞他手指的小穴不会说谎。 “咕唧,咕唧。” 淫液一股一股地吐出,沾到他修长手指上,转瞬又被送回到甬道深处。 与此同时,少年将眼前的两团奶子吸得啧啧作响。阿姐快要高潮了,没人比他更清楚。 “嘶。”忯月的乳尖被某只奶狗啃了一口。 将他脑袋挪开,望向胸部,果然留了些红红的齿印,少说也要几刻钟才能完全消掉。 她还未开口质问对方,就见少年倒打一耙。 “阿姐只顾自己舒服,害得我……我还要好久。” 忯月失语,该如何与弟弟解释,女人在床上就是更容易舒爽呢? 那只帮他自慰的手,可是一直没停过,冤枉她,还平白被咬了一口。 突然觉得很委屈,收回手,一把推开他,直接将身子背了过去。 “随你怎么想,要舒服,那你自己进来好了。” 容折再傻也听出来姐姐生气了。 “阿姐我错了,真的知错了,不该说你,更不该伤了你。” 少年忙不迭地道歉,他也不知怎么,那些话和行为,未经过思考就做了出来。 忯月趴在床铺上,不肯正眼瞧他,似是要用行动回怼,张着双腿半跪,臀部微微撅起,好“方便”他进来。 容折不曾也不愿看到阿姐有任何的自轻自贱,哪怕她是为了气自己才摆出来的这副姿态,仍然难过极了。 手指上挂满了姐姐的体液,明明上一秒还埋在她里面,现在立刻就被冷落了。 少女怄着气,不知道身后的阿折,正一点点将手上残存着的她的东西,舔舐了个干净。 她装模作样许久,见身后之人没反应,霎时间猜到什么,立刻回过头去。 果然,小瞎子又在偷偷的哭。 小瞎子,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久远了。 他生的那么漂亮,没有人会舍得这样叫他,但她曾在心里叫了好几年。 太子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她年少时,偶尔浮现在脸上,只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恨与妒。 故每次被捉弄、抛下,小容折便晓得,自己做错了事。 可他不会明白,是什么让他的一点点错误,在阿姐的心里,被放大至无数倍。 多年过去,小瞎子又做错了事,被丢在原地后,不再因失明而害怕,太缺乏安全感从而将身体蜷缩成一个小球。可眼泪却如出一辙。 小忯月从前觉得他落泪特别美,于是忘了教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如今的瑞玉公主手足无措,只好在心中狠狠地谴责了一番那时候的自己。 “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哭呀?” 忯月用拇指揩去一些残泪,再摸摸他的漂亮脸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少年一开口便有些抽噎,捏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别不理我。” 想到什么,将自己洁白的一截皓腕递到她唇边,道:“姐姐咬回来罢。” 原来她气的,和他自个儿领悟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忯月已然不在意这个了,她凑近,作势要咬。容折提前闭眼,她却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腕心,那处的脉搏,跳动得最明显。 “我其实本来也许可能,并没有很生气。” 解释是苍白的,她只需要做就好了。 忯月哄他:“乖乖,试一试从后面进来。” “用手太酸了,等你快结束的时候再拔出来,不会有事的。” 吻了吻少年的唇,转身再次趴跪下去。 少年这才有心思欣赏眼前的软玉温香。 他先前将阿姐的姿态视作生气,一部分原因是,它容易让人联想到随时、随地交媾的牲畜。 可皇姐是世间最为尊贵之身,皇姐一定是因为不想让他难受,才选择这样帮他纾解的。 忯月不知道弟弟是如何说服他自己的,但他总算动了。 在性高潮边缘上徘徊,又被迫中止,现在的小穴,又渴又痒,急需要少年的一点推助。 十七、藏月亮(h) 夜幕笼垂,床幔边缘的轻纱放了下来,层层迭迭,隐约能窥见两副年轻的身体。 少年贴着她小腿跪着,一边扶着自己性器对准她腿心。 粉色肉茎在少女阴户蹭了几个来回,直到龟头与柱身都被打湿,开始尝试往小穴里头挤。 先是圆润的龟头,擦着内壁进来,立刻就被附近敏感的软肉重重包裹住。 小穴仿佛会呼吸一般,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同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家伙打招呼。 容折轻吸了一口气,先前阿姐做的那些,竟然都不及这一下带来的快感之大。 少年陷于其中,恍惚间对男女之事又有了新的认识。 再将刚才的破冰作为起始,少年一点点压低腰腹,让性器朝着更加温暖、紧致的甬道深处开拓。 在逼仄的肉穴中,行进至半途,停了下来,额发都有些湿了。 如何形容心中的感受,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逐渐与阿姐结合,适配得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男性本能作祟,叫嚣着将性器整个插入,好寻到极乐的去处。 而理智和情感一起扯他衣角,信里阿姐说了,不可以进去,也不能射在里面。 他最听她的话,强忍着快意,只肏进去一小半。 原始的交配姿势,能轻易挑起人类身上,具有动物性质的欲望。 少年开始缓缓抽动,他的视线也由二人交合处,渐渐转移到她的后背。 从纤细的蝴蝶骨一直到腰窝,少女微凹的脊沟,美得心惊。 其实细想,阿姐那些脆弱的、作为大公主不轻易展露的一面,似乎也只有他能看得见。这算不算得上,将月光私藏。 他想亲一亲阿姐,摸摸她,让她舒服、快乐。 而下身吸咬自己的软肉突然愈发收紧,仿佛是少女高潮前的预示。 但容折才刚开始不久,想到阿姐的话,不敢分心,他得更快一些。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极致而纯粹的碰撞声。 忯月咬着一截软枕,她被少年一下下撞得舒爽极了。一边还要忍耐,现在还不能高潮,再等一等,等一等。 身体在自动迎合,性器进入的深与浅,忯月皆不知晓。吊在情欲的半空中,就算两人越界,她也只会觉得无所谓吧。 少年擎着她腰发力,阴茎下方坠着的囊袋时不时打在女孩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给二人助着兴。 他在做最后的冲刺,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本就极度兴奋,加上主人刻意放松了管控,离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忯月也感觉到它的颤动,遂放任了自己的意识,整个人快要化成一滩水。什么也不去想,无条件信任阿折就好。 终于,容折率先将性器拔了出来,抓过方桌上的瓷碗瓷瓶,将二人的“药材”收集妥当。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仔细端详他脸色,还是能看出一些些不满的。 东西收了起来,少年又拿了块帕子,给她一点点擦拭干净身体。 这种事以往都是阿姐在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帮到对方。 太子任劳任怨,甚至越想越觉得自己幸福。 捞过软泥般的人儿,侧着将她抱在怀中,而少女只觉得困倦,半眯眼假寐。 少年的欲满足了,情还差上许多,所以抱着她也不安分,这里亲亲,那里碰碰。 得不到回应,他又在她后颈咬了咬,下嘴使的劲比小猫咬人手指顽儿还要轻。 忯月这才哼唧两下,以一种极为敷衍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容折有些心虚,顺着她背脊一路吻下来,到她腿间。 刚吻了两下花心,被姐姐拉回来,抱住。 “不想做了,休息一会,时辰到了叫我。” “哦。”少年乖乖软软地应了一声。 盯着姐姐的睡颜,他眼中闪过一丝天真无邪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