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拯救忠犬的日日夜夜》 没什么卵用的楔子(上) 从父神创造出第一个小世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无数岁月,初始世界的人类逐渐学会了掌控宇宙的方法。因为寂寞,人类创造了一个又一个跟初始世界相似的小世界,它们彼此之间互不干涉、独立发展,并衍生出了许多具有灵智的生物和新的人类。 父神在漫长的时间流逝中逐渐隐藏了身影,被创造出来的小世界被统一交给初始世界的人们。初始世界的人可以在小世界之间自由穿梭,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会时不时去小世界转一圈,帮那里的生灵开启灵智或干脆教小世界的人们一些生存方法来推动发展。久而久之,他们留下的痕迹被统称为神迹,而他们被小世界的人们尊称为——神。 苏厉青就是这么一个“神”,她活了一万两千多岁,在神这个群体里却算是很年轻的。 因为过于漫长的生命,“神”很容易在岁月的消磨下丧失七情六欲,变得冷漠高傲不近人情。于是,为了顺应天道、也为了避免“神”在一念之间随手毁灭下层小世界这类惨剧发生,每个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放到下层小世界里去历劫,剥夺神力消除记忆,在轮回中保留爱恨嗔痴,保留属于人类的情感。但由于命运的不可控性,历劫有时也会出现偏差。 很不幸的,苏厉青这次就摊上了一个彻底失败的历劫。 她本来应该出生于武将世家,拥有优渥的生活和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十五岁那年遭逢剧变,父兄皆含冤入狱、最后满门抄斩。苏家小姐苏厉青一个人逃亡在外吃尽苦头,最后带着原本父兄手下的忠义之士拉起一票人占了山头成了女匪。结果几年之后天下大乱狼烟四起,苏厉青带着手底下的土匪跟对了上司,成了新朝的开国女将军。 这种跌宕起伏的人生是神在历劫过程中的标准剧情,主旨就是力图让历劫人在短短几十年间体会到欢乐悲伤,历经磨难后成长为一个心志坚定胸怀天下的人。 然而一个偏差,让苏厉青的人生彻底改变。父兄下狱后南方突然发生叛乱,皇帝忙不迭的把苏家老将军和小将军放出来,安抚一番就想让他们继续上阵厮杀为他效力。 皇帝到底不信苏家,特意派了心腹去当监军盯着他们,结果苏家父子俩刚一出城就偷渡了老婆孩子,带着兵直奔叛军大营投了敌。那个趾高气扬的监军还没风光两天,就成了祭旗的祭品,掉了脑袋。 这剧情走向就很尴尬了。叛军首领顾惊弦得了苏家父子的帮助,如虎添翼,又对苏家小姐一见钟情,俩人火速坠入爱河成了夫妻,苏厉青本该家破人亡的命格就此彻底逆转,原本该吃的苦该受的颠沛流离全被顾惊弦抗了。 顾惊弦殚精竭虑带着兵一步步往上爬,最后居然还真让他成功了,黄袍加身,坐了皇城中央的那把椅子。 苏厉青从苏小姐升级成了苏皇后,一路被顾惊弦娇惯的愈发无法无天。原本坚韧顽强的将门虎女被龙的彻底沦落成了张牙舞爪的大小姐,苏厉青恢复记忆之后想起这段都羞愧的忍不住想捂脸。 她在这个世界享了三十年的福,天道终于看不进去受不了这个不思进取的神了,一道雷下来就把她劈成了灰。 苏厉青垂头丧气的坐在云彩上面,拄着腮帮子看地上抱着一把灰哭的撕心裂肺的顾惊弦,不由叹了口气。 要说顾惊弦,那也是个老熟人了。神族跟鬼族开战的时候苏厉青随手救过他一命,后来知道这小子居然是鬼族大将的时候苏厉青悔的肠子都青了,结果顾惊弦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追着她跑了八千年,非要跟她处对象。 一开始还见他一回揍一回,只是看着他被揍的鼻青脸肿还冲她傻笑,苏厉青就是身为神族女战神也不好直接翻脸下手杀人家。神鬼两族打了几百年,结果发现神族死的人转生之后还是神族,鬼族死的人转生之后还是鬼族,打了几百年硬是一个人没少,双方都觉得挺没意思,最终握手言和,这之后苏厉青再见到顾惊弦也不好意思揍人家了,只好当他是空气。 顾惊弦对苏厉青很好,有时候苏厉青想想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苏大神仙死活不肯跟人谈恋爱倒不是因为她冷酷无情,也不是嫌弃顾惊弦是鬼族,而是她跟别的女神仙不太一样,她胯下长了一根大JJ。 初始世界的神大多数是顺应天地法则自然产生的,但也有少部分是父神亲手创造的。有天父神兴致来了捏了个妹子,又突发奇想的给这个妹子捏了根大JJ,最后吹口仙气,苏厉青就这么诞生了。 她由父神亲手创造,在神族里也算地位尊崇的那一波,早年的时候追她的有为青年不少。年少轻狂的时候她也想找个人排解寂寞,轰轰烈烈的谈了场恋爱。俩人情到深处爱的不能自已,结果到了床上一脱衣服,对方就被她身上那根明显不应该长在妹子身上的大JJ给吓懵了,低头看看她的又看看自己的,突然捂住屁股衣服都没穿就飞快地跑了。 苏厉青这才知道她跟别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不太懂男女那套的苏战神自觉对方是看不起她觉得她身体有缺陷,让她一腔情意全喂了狗,自此再也没提过要找个伴儿的事。 于是就这么单了两万年。 所以就算顾惊弦对她再上心,苏厉青也没同意。顾惊弦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是个鬼族,但其实她是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信心。 顾惊弦是个鬼族,所谓鬼族,倒不是说他是个鬼,而是神族对他们这类血统混杂的人统一起了个蔑称——鬼族。在世界规则下,神只能和神发生关系留下后代,一旦神和人、神和妖发生关系,他们生出的后代会成为不人不妖不神的存在。 这类人跟神族那些天道龙儿不同,他们天生容易被七情六欲左右,十分容易业障缠身犯下大错。也因此,他们只敢居住在初始世界的边陲角落,在神族的打压下苟延残喘。 大部分鬼族都有身体缺陷,神和妖的后代还好,虽然有一些长得有点可怕,比如鱼头人身之类,但大部分只是长出角或者耳朵尾巴,还挺可爱。但神和人生下的后代却像是受到诅咒一样,产生的身体缺陷五花八门,时常很挑战神们的接受能力。 苏厉青原本是不知道顾惊弦的身体缺陷是什么的,毕竟他和其他鬼族不一样,从外表来看和普通神族没半点区别。而历劫之后,得到的答案却让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因为顾惊弦TMD是个少见的双性!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双性的存在!简直就是父神安排来跟自己凑对的啊! 都长了俩器官,谁也别来嫌弃谁! 想起历劫期间自己跟顾惊弦床笫之间的那点事儿,禁欲了两万年的苏战神忍不住回味起来。皇帝陛下在皇后娘娘身下婉转呻吟哭泣哀求的样子太可爱,让苏厉青恢复记忆之后也有些动心,琢磨着回去以后也可以跟顾惊弦来上一段。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小子的,鬼族根本不存在历劫这一说,顾惊弦铁定是追着自己跑下来的。小世界的顾惊弦看起来是被除了能力抹了记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准确的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还能一眼叨中自己的。不过他这么一闹腾,自己这次的历劫全泡汤不说,原本该当自己上司、真正有帝王命的那个 倒霉孩子还被顾惊弦彻底炮灰了。 苏厉青正琢磨着,原本抱着一团灰哭的撕心裂肺的顾惊弦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还带着泪痕的脸上表情惊讶,对着虚空喃喃了几句,突然从原地消失了。 卧槽?苏厉青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没人能在她眼前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能做到这点,除非是天道干的。 天道刚劈死她,现在又要对顾惊弦做啥?! 苏厉青气势汹汹的一甩袖子飞回了初始世界。 没什么卵用的楔子(xia) 对初始世界的神来说,天道听起来十分牛逼,但其实并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神族有一群专门掌管司法的神,他们无需历劫,保持着无情无欲冷漠高傲的心性,天道就是他们手中用来执法的利器。不过自从父神出现在初始世界的次数越来越少,手握大权的司法处渐渐变了质,说是公正执法,但量刑全凭一己之心的也不在少数。 比如天道劈死了苏厉青,只是司法们对她不按套路走剧情的一点小小惩戒,而顾惊弦…… 为了防止鬼族心性不定祸害下层世界,鬼族不能历劫,更不能带着自身能力或记忆私自到下层小世界去。顾惊弦这回不但私自下凡,改变了小世界人们原本的命运,还使一个神的历劫完全失败,神族司法处的那些司法们向来冷酷无情,对同胞下手都狠的不得了,对顾惊弦一个鬼族肯定更要从重处罚。 苏厉青没猜错,顾惊弦被判剥夺能力抹去记忆下放到下层世界里轮回十世,携末等命格。 听到这个处罚结果的苏厉青险些一拳砸到那些司法脸上去。他们不知道末等命格到底意味着什么,她苏厉青却一清二楚。 像苏家小姐做女匪最后成了女将军的这类命格已经算是待遇很好了,虽然前期遭遇悲惨,但越到后期越一片光明,能得到常人几辈子也赚不来的荣华富贵,属于上等命格。而末等命格,意味着顾惊弦会在十个轮回的转世里世世命运奇惨、尝尽人间痛苦,死相往往惨不忍睹。 就算有罪也不用判的这么重啊! 苏厉青冷冷的堵在司法处门口要讨一个他们凭什么量刑这么重的交代,领头的那个司法掀开兜帽,表情不是在他们脸上最常见的高高在上,而是扭曲恶毒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苏厉青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认识这个神,顾惊弦在神鬼大战的时候杀了他妻子,他妻子的转世依旧是神,却因为没有上辈子的记忆而嫁给了别人,这个司法从此就恨上了他。 “顾惊弦自己同意跟天道做交易,用十世末等命格来换你十世平安,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带着恶毒的笑,扬起头从苏厉青身边走了过去。 苏厉青后来才知道,她被劈成灰后,一个声音告诉顾惊弦他的皇后还有十世的坎坷命运,失去记忆的顾惊弦哪懂这些,惊惧之下跟天道做了交易,用自己十世末等命格换苏厉青十世平安顺遂。 而所谓的坎坷命运,是神族历劫本来就应该存在的。 其实顾惊弦一开始打的算盘是贿赂神族历劫司的人,带着记忆追着苏厉青到下层世界去,做个她的下属或是朋友,万一失去记忆的苏厉青能对他动心,历劫结束后也能考虑一下他的追求。 只要他对苏厉青原本命运的影响不大就基本不会有暴路的可能,历劫司的人收了他的贿赂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厉青就算知道他违反规定私自去了下层世界,估计也就是揍他一顿而不是告发他,就算苏厉青最后要告发他,他也认了。 算盘打的挺好,结果历劫司的人一个手滑,顾惊弦的记忆就没了,只有对苏厉青的执着不可思议的被保留了下来。 酿成大错。 苏厉青最后还是跟司法处的神干了一架,把那群成天眼高于顶的司法们揍的鬼哭狼嚎,自己则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去找了父神。 苏厉青跟其他神不一样,她是父神亲手捏出来的,算父神半个女儿。别人不知道父神在哪儿,她却是知道的。父神的住处不能用飞的,等她艰难的爬了山、过了河,总算到达目的地后推开门,迎面就是自己名义上的爹正跟自己三个哥哥不亦乐乎的搓着麻将。 看到她,父神一乐,搓麻将的动作却不停:“怎么,帮小情人跟我说情来了?” 初始世界和下层小世界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父神的眼睛,苏厉青眼睛一扫,飞快地从坐在父神上家那个掌管鬼魂的神、也是她名义上的大哥手里抢了张二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在了麻将桌上。 “我胡啦!!!”父神立刻拍着桌子狂笑起来:“落地生根!给钱给钱给钱!” 在苏厉青的公然作弊下赢了麻将的父神看起来心情很好,和颜悦色的对苏厉青说:“你那小情人跟天道做了交易要受十世末等命格之苦,我不能破例更改,但是你可以带着神力和记忆下去帮帮他。” 苏厉青眼睛一亮:“我可以插手他的命运?” 新的一轮麻将开始了,父神慢悠悠的摸了一张,斜眼看了苏厉青一眼:“跟天道做交易也要落地生根的,他该吃的苦必须吃,不过我也可以放放水,在他把一辈子该吃的苦吃完临死的时候,就是你可以插手他命运的时候。 苏厉青瞬间明白了父神的意思。 如果顾惊弦这一世有二十五年的寿命,他吃完这二十五年的苦,自己就可以在他临死之前伸手救他,让他继续活下去,然后他接下来多出的几十年则不用再受天道和命格的束缚,可以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苏厉青咬了咬唇,虽然不够完美,但她知道这已经是顾惊弦能够得到的最好结局了。 大不了她在后几十年多补偿他,让他活的开心一点吧。 被yin植bi♂jian,mo法师少女及时赶到英雄救美 戊九是个暗卫,在大量残酷严苛的训练和任务中艰难存活下来、最不值钱的那种暗卫。 他这次接到的任务是找到居住在密林深处的那位法师大人,成功说服他出山替南阳王治病。 南阳王是当今圣上第六个兄弟,一个月前突然得了怪病,药石无医,传说中隐居深山那位无所不能可医百病的法师便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临行前,王妃将他们一行十八人叫到跟前,没有鼓励,没有安抚,只有淡淡一句话。 “请不来法师,你们就都给王爷陪葬吧。” 所以即使传说中法师居住地周围的那一片密林危险万分、有进无出,他们也必须硬着头皮闯一闯。 等一头扎进密林深处,戊九才惊觉法师被尊称为“法师”不是没有道理的,刚一入林没多久,他们十八个人就被层层叠叠的危险逼的四散奔逃,林中的一棵树、一片草都会突然变成噬人的怪兽,更别提层出不穷的虫蚁、鸟兽和毒蛇。 等戊九终于踉踉跄跄的走出密林来到一片空阔平坦的土地上的时候,体力早已流失的七七八八,身上的伤口拼命叫嚣着疼痛,七零八落快变成布条的衣服挂在身上,寒风一吹,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这是哪儿? 戊九环视四周,心头掠过一丝不安,身经百战的本能反应让他突然嗅到危险的气息,戊九猛地向上跃起,手中的刀狠狠往后一划,却扑了个空。 糟了! 戊九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出第二刀,一根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树藤突然缠住了他的脚踝向后一拖,戊九站立不稳,重重摔到了地上。他挥刀想要斩断那根诡异的树藤,又两根树藤角度刁钻的袭来,他斩断了一条,另一条却缠上了他的手腕。 然后的事情就彻底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很快,戊九四肢都被树藤牢牢捆住,拉扯成了悬在半空中四肢大开的姿势。他惊骇万分的拼命挣扎着,一条粗长的藤蔓破空袭来,“啪”的一声重重鞭打到他身上,原本七零八落的上衣随着这一鞭被彻底打落,戊九胸前出几乎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他惨叫一声,终于看清了袭击他的到底是什么——一个巨大的植物妖怪,树藤在它周围挥舞的呼呼作响,看着可怕极了 戊九瑟缩一下,绝望的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走不出这里了。 树藤上蔓延出细小的枝条,缠绕上戊九那两颗在寒风中挺立起来的乳头,尖端像吸盘一样吸附在乳头上,戊九被乳头上又麻又痒的感觉刺激得呜咽一声,大腿肌肉绷得死紧。 一根花茎顺着大腿蜿蜒而上,挑松了裤带,轻轻松松的钻进了戊九身上那条仅存的裤子里,他瞪大眼睛,一声惊呼还没出口,一根藤蔓就顺势捅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戊九拼命挣扎着,双腿在半空中乱蹬,他感觉到裤子里那根花茎已经贴近了自己那个异于常人的穴口,尖端正试探性的拨开自己的阴唇。 没错,戊九是个双性人,这个秘密他艰难地守了二十一年,如今却被一个妖怪轻易撞破。 ——不——不行、绝对不行!!! 戊九“呜呜”地叫起来,牙关一闭就想咬断嘴里的藤蔓,但下身处的花茎像是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放弃了和风细雨的试探和前奏,突然又急又狠的一把捅进了他的花穴! “呜——呜呜呜!!!”从未被开发过的花穴被一捅到底,乳头上细小藤蔓的尖端突然变得锐利坚硬,直接扎进了两颗被蹂躏得充血涨大的乳头里,戊九被这一下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下意识松了力道,任由粗大的藤蔓占据了柔软的口腔。 花茎灵活的在花穴中穿梭,茎上像是开出无数个小口吸吮着花穴内的软肉,前端又分裂出细小的藤蔓往前探索,深得几乎要钻到子宫里去。 戊九绝望的察觉到又有两根藤蔓顺着大腿爬了上来,一根钻进了紧致的后穴,一根则在自己的阴茎前端徘徊。他的裤子被彻底撕开,两张穴口和已经站立起来的阴茎暴路在空气中,让戊九难堪的闭上了眼。 等苏厉青赶到的时候,戊九已经被法师养的淫植肉了很久,开始神志不清了。他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身体随着淫植的动作无力的摆动,花穴和后穴中喷溅出的淫水早已把大腿打湿,阴茎抽搐着,却因为堵在阴茎孔里的细小藤蔓而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只能靠两个小穴不断高潮。 戊九之前猜的没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确实会死在这儿,被这具不知疲倦的淫植活活肉死。 密林深处的法师其实并不残忍,外围密林的存在只是因为他不想被人打扰,虽然危险却也不会要人性命,而戊九的悲惨之处在于——他跑的太快了。他现在所处的地方离法师的居住地已经很近了,这些淫植本是法师自保的手段。 若是平时,几株淫植虽然会给冒失的闯入者一些教训,但法师都会及时出现解救他们,可惜今天法师下山采买,会为了救治一户人家生了怪病的小女儿而耽误时间,等他回来,被肉了整整两天一夜的戊九早就死了。 不过现在有苏厉青在,她不会允许这样的惨剧在她眼前发生。 她刚来到下层小世界,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变成了正在下山途中的法师,略一搜索记忆,才无语的发现这个法师其实来自于别的下层小世界,在一次探索魔法的过程中被时空裂缝卷走才来到这个本不应该存在魔法的古代世界。 法师因为苏厉青的出现不得不提早进入轮回,不过作为补偿,苏厉青贿赂了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也是掌管轮回转世的神,替法师的转世安排了一段幸福美满的人生。 苏厉青招来一只灰鹤,遣它把治病的药丸送到那户女儿生病的人家,以免自己因为没救人而沾上因果。她急匆匆的往回赶,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入目就是被肉得死去活来的戊九。 这个被淫植玩弄得浪荡不堪的男人跟顾惊弦长了张一毛一样的脸,就是打死苏厉青也不会认错。 打了个响指,原本在戊九花穴中顶弄不休的花茎立刻乖乖停了下来,淫植吊着戊九的一双手,将他送到了苏厉青面前。 苏厉青伸出手,把人抱了个满怀。 戊九总算没有真的晕过去,他艰难的睁开眼,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也不顾自己还在抽搐流水的下体,挣扎着滑落到地上,跪在地上冲苏厉青行了个大礼。 “大人……请……请大人出山救治南阳王。” 戊九此时居然有些感谢那个妖怪堵在他喉咙里的花茎,不然自己恐怕早就喊哑了嗓子,万一在法师面前说不出话来…… 戊九不由得为可能遇到的后果打了个冷战。 顾惊弦居然挣开自己的怀抱!苏厉青这边就有些不开心了,但看到戊九以头拄地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大腿因为淫植长时间的奸淫抖个不停、跪都跪不稳的样子,又有些心疼。 眼神不自觉地瞟到戊九因为行大礼而撅起来、一点遮挡物都没有的屁股上,苏厉青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口水。 从戊九的角度只能看到苏厉青的一双鞋,他只知道法师大人一言不发走到了自己身后, 身体立时紧绷起来。 他现在不着寸缕还高撅着屁股,后穴刚刚被淫植粗大的花茎肉得合都合不拢,简直是—— 戊九后悔的无以复加,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迎来法师大人的嫌恶或愤怒。 结果苏厉青沉默了半天,终于没忍住,“啪”地一巴掌拍在戊九的屁股上,然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哎呀,手感真好。 苏厉青荡漾的伸出手,耍流氓似的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戊九的臀肉,一张脸上满是满足得不行的表情。 戊九一口气憋在半空,心里惶恐不安,又不明白法师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心力交瘁之下,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向右一歪,昏倒在了地上。 持续升温中,饭桌上耍liu氓的法师大人 戊九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兜头浇下来的冷水,没有突然抽到身上的鞭子,也没有教习过来踢醒他、给他布置一个又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甚至没有感觉到已经习以为常了的寒冷和饥饿。 王府的主子们认为苛待和折磨有助于他们这群低贱的暗卫认清自己的地位、保持应有的顺从和忠心,于是即使戊九在经历重重残酷选拔后终于成为了一名正式暗卫,他的待遇依旧差到惨不忍睹。 挨饿和熬刑早已成为常态,睡足四个时辰或是一顿能吃到饱的饭食都可以让他感恩戴德。戊九没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穷困的出身让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家人一起饿死或者冻死,要么卖身给富裕人家,死在过于繁重的劳动或是主家的责打折磨下。 他到现在还活着已经足够幸运,当年那些跟他一起接受训练的同伴们在选拔中就死的七七八八,能活到他这个年纪的,十不存一。 人命从来都是最不值钱的,尤其穷人家孩子的命。 戊九感觉到一股热流流进他的喉咙,味道有点像香甜的米粥。他只清醒了一瞬就又睡了过去,拼命汲取水分大口吞咽的动作完全只出于本能。 苏厉青喂了他一碗粥,然后看着戊九窝在柔软的床褥和暖和的被窝里沉沉睡去,心痒难耐的俯下身去偷了个香,散落的长发划过戊九的脸颊,他蹭了蹭枕头,闭着眼,惬意满足得像小猫似的呼噜了几声。 戊九睡了整整三天,苏厉青起初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暗伤导致昏迷不醒,后来发现他真的只是在睡觉。等戊九终于醒来,他茫然的窝在让他舒服到想呻吟的被窝里,盯着天花板,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苏厉青像是感应到什么,从厨房伸出脑袋,看到睁开眼睛的戊九后十分高兴地说:“你可算醒啦!”她笑着打趣道:“你要是再不醒,厨房这点肉都要放坏了。” 戊九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就跳到了地上。 “法……法师大人?”戊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厨房门口,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忙活个不停的苏厉青。 ——他在睡觉,而法师大人在做饭?! 戊九脸上茫然惶恐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苏厉青,她伸手捏了捏吓呆了的小暗卫脸颊上仅有的那点肉,愉悦的吩咐道:“厨房烟大,去外边等着,马上就能吃饭了。” 戊九如梦游般呆滞的离开厨房,在一个角落里乖乖站好。他其实很想跳到房梁上去,那儿会让他更有安全感,但直觉告诉他这很没有礼貌,要是这么做了,恐怕会让法师不高兴。 过了半天,苏厉青一手端着一个盘子走出来,见戊九还呆呆站在那儿,不由问道:“你站着干嘛,不累吗?” 戊九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迟疑着蹲了下去。 苏厉青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你坐啊!” 这回戊九听懂了,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噗——”苏厉青一个没忍住,天崩地裂般的笑了起来。 * 按理说,两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面对面,但面对面怎么可能让苏厉青感到满足,她强硬的要求戊九坐到自己身边,过分得就差让人坐自己大腿上了。 “来宝贝儿,张嘴,啊——” 苏厉青夹起一筷子菜,笑眯眯的送到戊九嘴边。 戊九满脸通红,倒不是因为跟苏厉青坐的太近而感到窘迫,而是因为法师大人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正在他腰侧和腹肌上色情的摸来摸去。 可怜的暗卫之前的衣服在被淫植亵玩的过程中彻底变成了不能穿的碎布,苏厉青在他睡着的时候替他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睡衣,此时倒是方便了她自己。 苏厉青越摸越满意,尤其戊九脸上浮起的红晕更是让她有成就感极了。手底下坚韧弹性的触感让她愈发迷恋,苏厉青的指尖划过戊九腰侧一道陈年伤疤,她怜惜的用指腹轻轻摩挲,引来戊九一阵颤栗。 要是换个人被这么把玩恐怕早就翻脸大骂苏厉青是不要脸的淫贼了,只是对象是戊九,苏厉青是一点不担心举动孟浪把人惹急。以前她揍了顾惊弦几千年也没见顾惊弦翻脸,如今只是摸几把,有什么大不了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戊九就是再迟钝也明白“法师大人”到底对他存了什么心思了,传闻中恶名远扬的法师从来都是残忍冷漠的,他本来对这次的任务没抱多大希望,以为自己不是死在法师手里就是任务失败被王妃拉去给王爷陪葬,但如果法师大人有想要享用他这副身体的心思的话…… 戊九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希望,虽然他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儿讨了法师的垂怜,明明满身层层叠叠的伤疤让人看了就倒尽胃口,脸也显得太过有棱有角、完全不是讨人喜欢的温柔妖娆那一挂的,但无论如何,只要有希望,他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争取。 唯一的问题是…… 戊九终于迟疑着记起,他学的一直是暗杀熬刑这一类,色诱什么的,他又不是那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细作,从来没学过啊!!! 所以他现在该干嘛?是赶紧柔若无骨的顺势倒在法师大人怀里还是娇嗔一声“大人你好坏”?可是这两样他都做不来啊! 戊九沉默着陷入了新一轮的绝望和自我厌弃中。 晃神只是一瞬,陷入纠结中的小暗卫还没想好该怎么讨好这位掌控了他生死的法师大人,苏厉青就已经意犹未尽的把手抽了出来。虽然她是很想现在就把人扒光光压在床上摸个爽,但至少也要先让戊九吃饱饭,饿肚子未免太不人道了一点。 她一收手,戊九自然是没有主动色诱她的胆量的,他老老实实的吃光了所有苏厉青给他夹的菜,只觉得幸福到晕头转向,心里想着自己居然还有吃荤腥吃到饱的一天,这么多好吃的,法师大人就是立即把他拉去活埋当花肥,也值了。 一小章过渡 戊九很久没尝过荤腥了,即使知道一下吃的太多太油可能会让他上吐下泻也还是克制不住,就着炖排骨埋头狂干了两大碗饭。 吃完一抬头,迎上苏厉青笑吟吟看着他的目光,戊九才开始后悔,看着饭桌上杯盘狼藉,十分担心法师大人会恼怒他刚刚吃的太多吃相又太难看。 戊九十分心虚的主动收拾碗碟,把碗洗的干干净净,才磨磨蹭蹭的走出厨房。 “过来。” 苏厉青冲他招招手,戊九仿佛被一根细线扯住,双腿不受控制的走过去,窝进了苏厉青怀里,活像法师大人一招手、没皮没脸的小暗卫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苏厉青把手从他宽松的睡衣里伸进去,不出意外的摸到他的胃已经鼓起来了。她把手覆在戊九的胃上,暗自运起神力替他把食物克化掉,免得这小子待会儿因为暴饮暴食捂着肚子满床打滚。 气氛一时之间很是温馨旖旎,戊九被苏厉青的温柔迷惑,终于鼓起勇气唤了一声:“大人……” 苏厉青被他这小心翼翼的一声“大人”差点叫硬,她手上动作一顿,默默调整了一下动作以防自己那玩意顶到戊九屁股上。 见苏厉青没接话,戊九犹豫一下,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法师大人,小人是南阳王府的暗卫,王爷身患重病,王妃谴小人等来求……求法师大人出山替王爷诊治。” 若是放在以前,戊九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传闻中手眼通天脾气古怪的法师会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妙龄少女,但苏厉青出手就制住了那株淫植,刚才冲自己招手的时候更是让自己如同牵线木偶一般毫无反抗之力,这让戊九对苏厉青的身份再无疑虑,只期望苏厉青是真的对他有兴趣,让他能顺利完成这次任务,不用被拉去给王爷陪葬。 苏厉青一挑眉:“你们王爷身患重病,无人可治?” 戊九点头:“御医们全都束手无策,贴了告示重金悬赏也没用,您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苏厉青笑了:“如你所说,我是南阳王最后的希望,你们王妃却只派你们几个身份低贱的暗卫来,别说来个贴身嬷嬷或是管家了,连点薄礼都没备,空着手叫我去救人?” 见戊九呆在原地一句话也答不出来,苏厉青继续说道:“看来你们王妃不止不想让我出山,还想让你们几个都死在我手上吧?” 身居密林深处的法师的确脾气古怪,救人害人看似全凭一己喜好,但苏厉青看过他的记忆,却是知道他的章法的。 不是脾气古怪,而是心思纯净,往往一眼就能看出人心善恶,他愿意救看起来凶神恶煞人人避之不及的屠户,却会在热衷于欺男霸女的皇亲国戚上门求救时非但不施以援手,还指使淫植一藤蔓过去就把人捅了个透心凉,死者家属上门讨伐,却被他的雷霆手段打的屁滚尿流,久而久之,恶名也就传出去了。 好巧不巧,那个被法师捅个透心凉的倒霉蛋,正是南阳王妃的亲弟弟。 法师的名声在京城官宦的交际圈里可以说臭不可闻,但在民间的呼声却很高。 戊九被苏厉青这番话说得呆立当场,不是没想过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只派他们几个,只是身为暗卫哪有说不的权力,想太多只能让自己更难受。 就是隐约意识到违和,意识到这趟恐怕要有来无回,才会不甘心的拼命争取活命的机会啊。 见戊九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苏厉青也有些不忍心,她把人圈在怀里,凑近戊九的耳朵蛊惑道:“她不想让你们活,但你求求我,我可以救你呀。” 戊九还没从纷乱的思绪中抽出来,听到苏厉青的话,立即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毫不犹豫地说道:“求求您!” “那就让我看到你的诚意。”苏厉青勾起嘴角:“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给小暗卫开苞,一章rou,听说最近严打标题我还是不要以shen犯险了 “自己把衣服脱掉。”苏厉青把戊九拉扯到床边,含笑看着他。 戊九听话的开始解上衣的扣子,解到一半,突然抬起头:“大人,只要我以身相许,您就会跟我去王府对吗?” 苏厉青点头:“当然。”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戊九放下心来,他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个精光,然后语气特别诚恳的说:“大人,我那天被那个妖怪……的时候,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没注意,我跟别人不太一样,我……我身上有……”也许是想要说出口的事情太难以启齿,戊九低下头不敢看苏厉青的目光:“您要是觉得恶心的话可以打我,但是您答应跟我去王府的……” 戊九的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恨不得把头埋到胸肌里去。 苏厉青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出来:“你以为你连睡三天是谁帮你把的尿才没让你尿床上?你俩大腿之间那处那么明显,除非我瞎了才会看不见。” 把、把尿???!!! 戊九猛然回忆起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是……好像还被抱着…… 一道晴天霹雳把戊九劈傻了。 “好了,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苏厉青把戊九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来宝贝儿,腿张开,我让你爽。” 戊九被这句路骨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乖乖张开了腿,见苏厉青的目光看向自己两腿之间那个不堪入目的地方,硬生生抑制住想要并拢双腿的欲望,甚至乖巧的主动抱住大腿,整个人呈现出一个M型,方便苏厉青下流的视奸。 “啧。”苏厉青看着戊九的脸却扭向一边,明明一副被欺负的快要受不了的可怜表情,却仍尽忠职守的摆出这么一副浪荡的姿势 一股火直冲下体烧得她理智全无,伸手把戊九的腿掰的更开,手指粗暴的探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上回我那株淫植操的你爽吗?”苏厉青蹂躏着戊九的两片花瓣,恶意的探进两根手指在穴内肆意翻搅,不一会儿就搅出了水。 戊九熬刑的能力一向很好,此时却有些受不住,二十年来从未有过存在感的地方此时酸胀得要命,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半边身子都软了。戊九不敢并拢双腿阻止苏厉青的动作,干脆自虐似的把拳头送到嘴边狠狠咬住以防自己叫出声来。饶是这样,还是有几声呻吟呜咽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溢出来。 “谁许你捂着嘴了?”苏厉青有些不满地说道。话音刚落,两根藤蔓就从床头伸展出来,捆住了戊九两只手腕拉扯向两边。没了堵嘴的拳头,戊九一声惊喘,难受得绷起胸膛。 苏厉青加到了三根手指,动作凶狠到恨不得把整个拳头都塞进那个销魂的小穴里,不过她很清楚那样会让戊九受伤,自然是舍不得的。 戊九的第一次献给了那株淫植,可淫植毕竟只知道一味顶弄,虽然也有快感,但还是屈辱更多。此时算得上出经人事的小暗卫落到了大灰狼苏厉青的手里,法师大人拿出历劫时期做皇后时对付顾惊弦的手段,几根手指就玩得小暗卫呜咽不停、淫水涟涟。 “我要进去了哦。”看着心上人这幅模样,苏厉青哪还忍得住,她急切的扯下裤带,放早就一柱擎天的小小苏出来跟戊九打了个招呼,然后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 “啊——”戊九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苏厉青胯下那巨物是什么,就猛地睁大眼睛,被顶得高扬起头,抑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一杆入洞,苏厉青倒吸一口气,被湿热柔软的内壁夹得爽上了天。她握住戊九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下拉了拉,然后又快又狠打桩似的肉了起来,肉的同时还不忘俯下身亲吻戊九的每一寸身体,牙齿碾咬着脆弱的乳头,像是要在上面盖个专属于自己的章。 “呃——呃啊——停、停下来!”戊九哪受过这个,一下又一下狠狠碾过花心带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几乎丧失理智,拼命挣扎着想逃,却被苏厉青拽着小腿拉的更近。他拼命摇着头,嘴里胡乱叫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汇,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直往下流。 戊九哪想过这种事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快感,他的忍耐能力一向很好,本来以为只要像熬刑一样熬过去就万事大吉,结果却被压在他身上的少女肉得嗷嗷乱叫。 苏厉青是第一次在有记忆的情况下跟顾惊弦上床,两万年没开过荤的小狗崽终于尝到了肉香,两眼泛绿的恨不得把戊九连皮带骨整个吞下去,小暗卫带着泣音的求饶对她来说几乎等同于上好的催情剂,怎么可能让她真的停下来。。 等苏厉青终于低吟一声在戊九的花穴中释放出来、从情欲中清明一些,才发现戊九已经被自己肉得双眼失神,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上下摆动,胸口和下腹处一片泥泞,显然已经射过好几次了。 小小苏从被肉的合不拢的小穴中退出来,透明的淫液和刚射进去的白浊混合着被过度使用而磨出的血丝从戊九身下涌出,看起来十分凄惨。苏厉青心疼坏了,生怕自己第一次就这么粗暴给戊九留下阴影,连忙抱着戊九用温水好好清理了一下,然后抱着人躺回床上,一边哄一边心疼的亲亲他被自己咬出牙印的乳头。 戊九一个哆嗦,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正被苏厉青以抱孩子的方式搂在怀里,刚刚肉得他死去活来的少女正怜惜的抚摸着他身上的陈年伤疤,吻了吻他的眼角。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少女眉眼温柔,语气却坚定不移,让戊九忍不住真的心生期盼了起来。 小暗卫的所有权归属 戊九一度十分担心一手掌控他生死的法师大人会拔屌无情艹完就翻脸不认人,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纯属多余。 苏厉青不但如约走出了密林,还把之前被困在密林里的其他几个暗卫也放出来了。她刚从淫植手上救下戊九的时候就把密林中的攻击手段换成了迷障,可怜的暗卫们这些天死活走不出去,着实担惊受怕了些,但好歹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 戊九看到他的同事们还活着简直惊喜坏了,他一直以为他们肯定已经死在那座危险重重的林子里了,如今看到他们好好的,不由打心眼里觉得:法师大人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浑然不知自己被心上人发了一张好人卡的苏厉青捏了个法诀,暗卫们眼前一花,等晕头转向再次站定,定神一瞅,骇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王府大门外,可王府外面人来人往,就好像看不到他们这群凭空出现的人一般。 神仙手段啊! 苏厉青无视那道朱红色的厚重大门,直接穿门而过,戊九傻呆呆的跟着苏厉青往前走,结果一头就撞到了大门上。 跟想象中差不多,苏厉青受到了王府上下的热情款待,老太君原本不信她能救活自己儿子,听说了她瞬间穿行万里的能力,瞬时激动得热泪盈眶,直拉着苏厉青的手哀求她一定要治好南阳王。苏厉青的目光扫过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南阳王妃,见她涵养极好的陪着笑,眼底却隐隐藏着焦虑。 装模作样的在南阳王床前转了几圈,苏厉青沉吟片刻,终于在老太君期盼的目光下摇了摇头,缓缓开口:“王爷这是阳寿已尽,我可以施法替他在最后这段时间里消除病痛跟常人一样,但等阳寿一到……” 老太君一听,当即往后一仰就要昏死过去,病床上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南阳王也发出了不甘心的“嗬嗬”声。 “不过……”话锋一转,瞧着老太君又满含期待的看向她,苏厉青微微一笑:“我有个法子可以替王爷续命,只是这方法有些不近人情,就不知道王爷和老夫人愿不愿意了。” 老太君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点头:“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救我儿性命,老身都愿意一试!” 这老太太倒是一片慈母之心,苏厉青的笑容中划过一丝嘲讽。只是她年轻时手上沾了多少下人和无辜婴孩的血,一个后宅妇人尚且如此,遑论被她这恶毒妇人养大的、骄纵残暴的南阳王。 苏厉青示意老太君秉退左右,然后说道:“老夫人,你可知王爷为何正直壮年就尽了阳寿?” 老太君一派茫然不知,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因为您年轻时候,造的孽太多了,天道自有其因果循环,您注定要有这一遭丧子之痛。”苏厉青微微笑起来,像是一眼就看穿了老太君心中所想:“您不用怀疑我是您手下哪条漏网之鱼的后代,有哪条漏网之鱼知道,如今的南阳王,根本就不是——” “住嘴!!!”老太君厉喝一声,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着气,如今躺在床上的南阳王确实不是她跟她那已经死了十几年的死鬼夫君生的,只是这件事连她最亲近的心腹都不知道,这个丫头怎么可能知道?! “你想要什么?”老太君缓了缓情绪,声音中不由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苏厉青依旧微笑着,一派怜悯包容的仙人之姿,轻生说:“我要什么?我是来帮你的啊。” 苏厉青成功把南阳王府的老太君给忽悠瘸了,相信了她说南阳王孽障缠身的鬼话,一咬牙一跺脚,听从了苏厉青的意见要散尽家财救助穷人来为南阳王积福延寿,除了王府不能动,其他能卖的全卖,遣散下人,反正她一个老太太吃斋念佛那么多年,什么荣华富贵对她来说都没有儿子重要。 在见到苏厉青施法之后已经能下地了的南阳王之后,老太君对她称得上千恩万谢,嘱咐王妃好生款待法师大人,自己急匆匆的照顾儿子去了。 王妃恭顺的将苏厉青送到门口,面皮上的焦虑却已经快绷不住了。 “很难受吧?” “什么?”王妃一愣,抬头看向突然开口跟她说话的人。 “我说,万般算计都成了空,很难受吧?”苏厉青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却让南阳王妃浑身发凉。 “你觉得我对你们这帮王孙子弟向来心狠手辣,这次也不会救你丈夫,甚至还会脾气暴躁的把你派去的影卫杀个精光,是吗?” “然后你稍一挑拨,刚经历丧子之痛的老太君绝对会对我恨之入骨,甚至把怒火都撒到我身上,没准一个昏了头就去求皇帝派兵剿了我这个邪魔外道,正好报你弟弟的仇,是吗?” “还可以借我的手帮你杀死那孩子,他叫什么来着……甲一,对吧?就算我一时心软没杀他们,你也会以办事不利的理由让他给王爷陪葬,真是好算计。” 这些话句句如重锤般砸在王妃心上,砸得她喘不过气来。 南阳王一直对她这个结发妻子不太热络,流连后院。她扼杀了一个又一个婴孩,打压了一个又一个小妾,因为自己生下嫡子,老太君也对她的动作不闻不问,让她愈发猖狂。 但她没想到,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让孩子活下来,居然还是个男孩! 那个平时安分守己不声不响的女人防下了自己的千般手段生下了孩子,又当机立断把亲生儿子跟奶娘的儿子做了调换,自己满以为那孩子三岁的时候就被施计掉下了荷花池,却不知道原来他安安分分的活到了二十岁! 其实也说不上安安分分。 王妃这些年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妾室的打压,那个奶娘是那胆大包天的小妾唯一的心腹,早就被她寻了个由头全家打成奴隶了,小男孩儿五六岁的时候就被送进了暗卫营,一路坎坷却也活下来了。 后来王妃无意中查到这件事,恨得几欲发狂,然后便有了这段事情。 若是按原本法师的心思自然是不可能出手救人的,她的算计多半要成真,只是没想到半路插进来个苏厉青。 “你想要什么?”王妃浑身颤抖,眼神愤恨。 苏厉青还在不紧不慢的刺激她:“南阳王府家财散尽,你恨极了的夫君能平安活下来,等你儿子得到王位的时候,能继承的恐怕只有一个空壳了吧?” “我把为王爷延寿的方法给了老太君,她答应把王府所有暗卫的卖身契都交给我。卖身契我是有了,钻心蛊又要怎么解?” 王妃一惊,暗想钻心蛊是王府用来控制暗卫的绝对机密,她怎么会知道?! 苏厉青蛊惑道:“你把配置钻心蛊每月一次解药的配方给我,我就让王爷无声无息的死掉,保证谁也查不到你身上,怎么样?” 王妃是见识过苏厉青的手段的,一咬牙,当机立断道:“好,还要把罪推到萧姨娘那个贱人身上!” 苏厉青如愿拿到了解药配方,她把解药和卖身契一起还给了那些暗卫,想放他们自由,不过只有零星几个人拿到卖身契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剩下的大部分暗卫从小活在主家的管辖之下,就是得了自由也没地方去,反而希望跟在苏厉青身边。 其 实以苏大神仙的能力,就是没有配方也能保住这些暗卫,只是她很想看南阳王府这些人满怀希望之后被打入地狱的样子,一定很好笑。 几天之后,本来已经逐渐好转的南阳王暴毙而亡,王妃叫嚣着是萧姨娘居心不良害死王爷,却被老太君从她自己的房间里搜到了害死王爷的毒药。 王妃百口莫辩,疯狂之下想喊破是那个法师干的好事,却发现只要她想提起这个名字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没过多久,王妃被下旨一杯毒酒了却生命,老太君经历大喜大悲的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去世之前留下遗嘱依然要散尽家财为儿子的转世积德,南阳王府在新王手中逐步走向衰落。 最后一dianrou渣 来的时候只有几个人,走的时候却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暗卫。苏厉青没再用瞬间穿行的法子,而是让暗卫们换上普通人的衣服,伪装成了一支举族迁移的队伍,走走停停沿路欣赏风景,好不自在。 比如此时,苏厉青正心满意足的抱着戊九坐在马车里,手不老实的往他衣服里钻。戊九虽然已经习惯了他主人光天化日随时随地的耍流氓,却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小暗卫身形修长结实有力,被一个少女抱在大腿上的姿势实在太过怪异,但苏厉青像是注意不到这股违和感似的,要不是怕戊九在人前羞得钻到地缝里去,简直恨不得走到哪儿都抱着他。 苏厉青的手顺着戊九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拇指和食指轮流玩弄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乳头,还要下流的调戏人家:“怎么了宝贝,这么舒服吗?” 戊九难耐的喘息着,这具身体在短时间内被苏厉青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玩弄下变得愈发敏感,敏感带也被摸了个一清二楚,此时只是被捻捏了几下乳头,就让戊九起了反应,难堪的夹紧了腿。 苏厉青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耳垂,手指顺着胸口一路划到小腹,微凉的触感惹得戊九打了个哆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轻巧的挑开松松系着的裤带,苏厉青的手伸进了戊九双腿间那处隐秘的花穴,只轻轻挑弄几下,小穴里就涌出了甜美的汁液。 戊九前襟大敞,满面潮红,胸口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裤子从腰上滑落挂在膝间,透明淫液顺着大腿滴落,一派淫靡模样。 苏厉青好整以暇的挑逗着怀里这具被自己调教的愈发淫荡的身体,再看看戊九脸上又羞又愧的表情,觉得这样的反差十分有趣,手指探得更深,一下一下骚弄着那处会让戊九更加情难自禁的花心。 “呜……”戊九呜咽一声,恨不得把身体蜷成一只虾子来逃脱苏厉青那只作怪的手,他难受的夹紧双腿,像个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小狗崽。 马车突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有人敲了敲车窗:“主子,该吃饭了。” 戊九猛地僵住,呜咽声戛然而止,他慌乱的往苏厉青怀里缩,生怕外面的人突然掀起帘子来。 苏厉青脸上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手上动作突然激烈了起来,搅得怀中人那处小穴咕吱咕吱的不停涌出淫液。花穴被肆意玩弄带来的灭顶快感让戊九险些喊出来,他拼命咬住嘴唇,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抖的像一片风中的落叶。 “嗯,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下吧。”苏厉青淡淡吩咐道,语气平静的听不出一丝异样。 “是。”车外的暗卫恭敬退下。 戊九刚要松口气,苏厉青的手指突然狠狠往花心一顶,早就快要崩溃的戊九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嘶喊出声:“啊————啊啊啊啊啊!!!” 花穴中喷出一股水来,溅了苏厉青满手。 完蛋了,戊九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大字。就算那个来报告的暗卫已经走了,赶车的暗卫肯定也听见了他叫床的声音。 戊九委屈的不得了,又不敢表现出来,眼眶都红了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苏厉青爱极了他这幅隐忍又委屈的模样,把他揽在怀里亲了又亲,才柔声安慰道:“别怕,他们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听不到你的。” 戊九一愣,明白过来苏厉青估计是用了什么隔音的法子,外面的人并不会听到自己淫荡的乱叫。转念想起自己刚才那股委屈,突然有些心慌,明明在原主人手里什么苦头都吃过,刑具加身被折磨个半死的时候都没敢有一星半点的不满,如今难道因为法师大人待自己好,自己就生出恃龙而骄的心思了? 苏厉青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铁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她知道这种容易自轻自贱的性格是在长期阴暗的生活中养成的,一时半会儿无法扭转,她就是在戊九耳边说一万句我喜欢你也没用。 那她就做给他看。 车队浩浩荡荡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目的地——一个早已荒废多时的小村庄。村子里的原居民们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零星几个走不掉的老弱病残,靠着产出那点微末的粮食苟延残喘。 苏厉青带着暗卫们在这儿安了家,暗卫们全都改姓了苏,定居下来,苏厉青并不拘着他们呆在苏家庄,但奇异的是,没有一个人提出离开。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的人,最缺的就是平静祥和的安定。 暗卫世界结束 暗卫里有男有女,不过男性数量远多于女性。苏厉青一开始还愁过男女不平均,多出来的男性大概要打光棍,没想到他们几乎没有乐意跟以前的同事结为夫妻的,一见面都互相嫌弃的不得了。 甲一是苏家庄最先讨到老婆的,他脸上横亘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人又是一股沉默凶悍的气质,看起来就是个恶形恶状不好相处的人。 上河边捞鱼的时候,甲一救了一个失足掉进河里的姑娘,那姑娘见他长得凶,战战兢兢的向他道谢,他却因为一句谢就对人家上了心。 姑娘住在隔壁刘家村,长得说不上漂亮,圆眼圆脸一笑起来还有个甜甜的酒窝。甲一最开始只敢偷偷摸摸的偷窥人家,还干过大半夜扒人家窗户的蠢事,着实被其他暗卫们嘻嘻哈哈的嘲笑了一番。 不过也多亏他没事儿就去偷看人家,才无意中得知那刘家姑娘有对把闺女当草芥的父母,要把她卖给同村一个酒鬼当续弦,好给儿子换彩礼。甲一一听气得火冒三丈,这小暴脾气一上来,当场踢飞了刘家的大门,拎小鸡似的把刘姑娘拎走了。 苏厉青听说这事儿之后真是哭笑不得,她掏了银子给刘家,算是把刘姑娘买过来,给甲一当了媳妇儿。 刘家姑娘最开始知道自己要嫁给这个仿佛强盗一般的男人,差点吓昏过去,不过她一向心性坚强,知道爹娘把自己卖了也不再挣扎,就盼着甲一别是个打老婆的主。 刚到苏家庄的时候,刘姑娘那叫一个束手束脚畏畏缩缩,没想到甲一居然比她还束手束脚,保持着偷窥的习惯偷偷摸摸跟在人家身后,人家回过头跟他说句话他都能闹个大红脸,常常惹得那几个喜欢围观八卦的暗卫们笑得前仰后合,嘲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后来刘姑娘摸清了他的秉性,心里一盘算,果断翻身做主人当夜把人压倒,成了真夫妻。 婚后,甲一“怕老婆”的美名没多久就远远传了出去,陆续又有姑娘嫁进了苏家庄,发现苏家庄的男人像是有个共性,看起来都十分凶悍不好惹,相处起来却一等一的温柔体贴,再加上踏实肯干,最后剩下的几个暗卫几乎成了抢手货。 大老爷们儿们算是有了着落,但暗卫姑娘们大多长得强壮,隔壁那些村的男人们个个看见她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拼命绕路走,让苏厉青着实发了一把愁。 直到乙三姑娘在镇上救了个被恶霸欺侮的私塾先生,那个长得清俊秀雅的小先生红着脸要以身相许,乙三把人带回苏家庄,没几天就亲热了起来。 跟乙三关系很好的丙六姑娘深受启发,当天就跑去奴隶市场买回来一个胆小听话的男性小奴隶。 暗卫姑娘们立时骚动起来,围在丙六家调戏小兔子似的胆怯谦懦的小奴隶,直到愤怒的丙六抡起桌子揍人,她们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掐着人家脸蛋的手。 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多新鲜多有趣啊? 姑娘们动起了心思,有人照葫芦画瓢跑起了奴隶市场,有人把附近山头的山寨洗劫一空、扛了土匪头子回来做压寨相公,还有厉害的勾搭上了卸甲归田的将军,甚至有人……从青楼赎了个漂亮小姐姐回来,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苏厉青从一开始的唉声叹气变成了哭笑不得的每天看着她们还能怎么作。 苏家庄的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外边却乱了起来。 太平盛世养不出视人命如草芥的贵族,平民百姓们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压迫中受够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日子,最初只是零星几处爆发了起义,后来连成了片,人们拿起镰刀和锄头,把昔日的掌权者赶下了宝座。 苏厉青带着戊九离开了苏家庄几年,没人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只知道苏家庄连同附近的村庄,没有一个遭到战火的侵袭。 几年之后,新帝登基,下的第一道诏书就是废除奴隶制。 很多很多年以后,甲一开始抡着扫帚狂追乙三家的儿子扬言要打断他的腿、乙三则抡起凳子狂骂甲一是拆散恩爱小情侣的女儿奴。乙三的儿子一边抱头鼠窜一边鬼哭狼嚎着“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甲一的女儿则瞪着眼睛一把夺过她爹手里的扫帚劈成两半,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挡到了自己小情郎前面。 丙六抱着她的小奴隶在院子里晒太阳看好戏,原本被抢来的山寨大王叼着稻草靠在门边,嘿嘿笑着围观甲一和乙三家的鸡飞狗跳,却被老婆一声令下指使着去河边给闺女洗尿布。 苏厉青在这个世界待了很久,起初戊九把她当主人,战战兢兢小心侍奉,后来时间久了,像是习惯了夫妻身份,也习惯了接受苏厉青对他的龙爱,戊九开始学着回应这份爱。 戊九问过苏厉青为什么整个村子跟过来的暗卫都改姓了苏,只有自己被起了个名字,叫顾惊弦。 苏厉青抱着他笑眯眯的说:“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啊。” ——她独一无二的宝贝。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一) “国师大人,您这边请。”管家半弯着腰,神态恭敬讨好的在前面领路。 一位蓝衫少女跟在他身后,步履翩然,看着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周身却有一股神仙气度,淡然出尘,叫人不敢直视。 管家迈着小碎步,丝毫不敢抬头打量这位身份尊贵的“国师大人”,他在裕王府混了几十年,早就是人精一个,知道这姑娘看着年轻单纯,却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有通天彻底之能,一手炼丹术更是出神入化,一炉丹药就能哄得他们陛下对她言听计从,这样的人,哪是他一个小小管家得罪得起的。 管家低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他们裕王四十出头,因为是沙场出身,身体一向很好,这些日子却突然染了怪病。御医们围成一圈,愁的头发胡子掉了一大把,但治不好还是治不好。 王妃整天整天的以泪洗面,后来豁出脸来求了陛下好几天,陛下才不情不愿的把国师“割爱”给他们王府几天,现在他只盼国师真有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本领,治好他家王爷,可千万别让裕王府就这么丢了顶梁柱。 管家心里划过千般念头,面上却丝毫不显,恭恭敬敬的将国师往后院领。路过花园的时候,国师突然停下脚步,指了指花园一角,问道:“那是什么?” 什么?管家一愣,下意识抬头顺着国师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一张老脸皱了起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晦气。” 国师所指的那个方向,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吊在花藤下,他上半身的衣衫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有些脏污的布条还被裹挟进了伤口里,看起来惨不忍睹。走近能看到血还在从伤口中渗出,顺着身体一滴一滴落在花田里,那人低垂着头,凌乱的长发覆盖住面庞,生死不知。 “只是我们府里一个犯了错的贱奴而已,大人仔细被这腌臜货污了眼。”管家陪着笑,小心说道。 国师却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她径自走到那奴隶旁边,围着他探寻似的转了一圈,才又开口问道:“他犯了什么错?” 管家连忙答道:“这贱奴之前偷懒不肯干活,王爷就是叫人惩戒他的时候突然晕了过去,王妃说王爷的怪病肯定是被这贱奴身上的脏气给传染了,所以把他吊在花圃里,等血流尽了正好做花肥,也算为王爷祈福。” 管家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底却十分不以为然,什么传染了脏气,王妃这是糊弄鬼呢,谁不知道这小子是——是那种身世,王妃三天两头寻个由头折磨他也就算了,非要吊在花园里示众,她是出气了,却要委屈他们这些倒霉的下人,成天看这血淋淋的奴隶,晚上都要做噩梦。 这贱奴也是,被折磨这么久居然还不咽气,晦气,真是晦气。 国师站在花藤下,仰头看着奴隶,半晌,突然说道:“我要他做报酬,反正也要做花肥,不如拿来给我炼丹。” 什么? 管家还没反应过来,国师已经一挥袖子,走远了。 没错,这个国师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苏厉青,而被吊在花藤下面的奴隶,自然是顾惊弦。 此时的苏厉青简直想长叹一声来抒发她内心的悲愤,她男人这越来越悲催的命格,也是没谁了。 这一世顾惊弦本来投生成了王府世子,母亲裕王妃与裕王琴瑟和鸣,加上他幼时生的玉雪可爱又聪明伶俐,裕王待他可以说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可惜末等命格哪会轻易放过他,就在顾惊弦刚满六岁的时候,裕王妃被侧妃揭发与侍卫有染,还被裕王直接抓奸在床,后来侍卫惊慌之下更是爆出顾惊弦不是裕王的种! 滴血认亲,血不相溶,顾惊弦被百般凌辱践踏的一生由此开始。 裕王震怒,下令将侍卫乱棍打死,裕王妃百般申辩无果,绝望之下一头撞了柱子,小小年纪的顾惊弦承受了他父亲的全部怒火,王府世子一夜之间被贬成最低贱的奴隶,任谁都可以上去踩一脚。 如果苏厉青没来,顾惊弦会被真正的国师带走,削肉放血凌迟到只剩一副骨架,最后炼成一副丹药,小半进了裕王的肚子,大半进献给了磕药磕魔怔了的脑残皇帝。 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肉被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刮下,路出森森白骨,从撕心裂肺的惨叫到最后只能睁着眼任由身体因剧痛而抽搐。 何其残忍。 想到这些,苏厉青心中火气上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怎么教训这群把她看中的男人践踏到了泥里的混蛋。她在诊治过后留了一丸丹药给昏迷不醒的裕王,然后冷冷淡淡的拒绝了裕王妃殷勤的挽留。 苏厉青怕自己忍不住,一刀捅进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的肚子里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十四年前就是她设计了王妃,又在滴血认亲的碗里做了手脚,成功坑害了顾惊弦母子之后自己上位成了王府女主人。 裕王跟这女人也算什么锅配什么盖,前脚对自己深爱的女人说着海誓山盟深情不悔,后脚就听信侧妃诬蔑,查都不查就怒火滔天的定了王妃的罪。哪怕他对顾惊弦母子有一点点信任,也不会残忍的折磨自己唯一的儿子十四年,还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 一脚迈出裕王府,苏厉青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报酬”——被洗刷过的奴隶被一条粗粗的麻绳拴在了她的马车旁边,奴隶身上的污血被冷水冲刷干净,此时正嘴唇发白、跪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因为寒冷而发着抖。 听到声响,奴隶先是恭恭敬敬的冲苏厉青磕了个头,然后恭顺的跪伏在地上,等着做他新主人的踏脚凳。苏厉青冷着脸,脚尖一点就跃上了马车,奴隶微微一愣,挣扎着爬了起来。 车夫扬鞭一声吆喝,车轮开始缓缓移动,奴隶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心弦紧绷。他盘算着自己会在多久之后耗尽所剩不多的体力,然后被当成破布一样拖在马车后面,如果拖在地上的路程太长,他大概就会血肉模糊的死在半途中。 正胡思乱想着,奴隶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顺着捆在手腕上的麻绳袭来,他整个人被麻绳拽着凌空飞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落入了一处温暖的怀抱。 奴隶惊讶的抬眼,迎面看见那位高不可攀的国师大人此时离自己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他身上裂开的伤口上的道道血痕染脏了苏厉青的衣服,可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恼怒,依旧稳稳的抱着奴隶。 苏厉青缩进车厢里坐定,手上还维持着打横抱起奴隶的姿势,她握住奴隶的脚踝,不意外的看到他血肉模糊的脚底,还有碎石细沙镶嵌其中。 奴隶浑身僵硬,拼命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出,却突然听见他的新主人一声叹息,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只温暖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 那是他十四年没再尝过的温暖。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二) 顾惊弦刚进国师府的第一天,国师大人亲昵地抱着个小奴隶回来的消息就在国师府里炸锅了。 婢女绿萝正跟关系最好的红缨小姐姐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她们一向性冷淡的主子居然抱了个男人回府,怕不是突然有了真爱,就听一个粗犷雄厚的嗓音喊她:“绿萝姑娘!大人叫你把她炼丹房药架上那个红瓶的药给她拿过去!” 跟小姐妹八卦的正爽的绿萝讪讪止住话头,仰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和小姐妹旁边壮的跟座小山一样的男人,鼓了鼓腮帮子骂了一句“傻木头又来坏本姑娘好事”,提起裙子就往炼丹房跑。 取了药,绿萝站在卧房门外,抬起手刚要敲门,就听屋内突然传来一声男人压抑的呻吟声。 ——我的娘啊。绿萝整个人傻在原地。国师大人这是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办了吗?那她这药到底是现在送进去还是等她主子爽完再送进去? 正纠结着,面前的门突然开了,绿萝被一阵风拽了进去,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苏厉青伸手扶了她一把,接过药瓶后轻声说了一句:“出去吧。” 绿萝没出去,绿萝已经傻在原地了。 床上那个的男人就是大人带回来的小奴隶吗!绿萝整个人都兴奋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顾惊弦还在睡梦之中,眉头紧蹙,睡得很不安稳。他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上半身鞭痕交错,破碎的布条夹杂在伤口中,看起来既可怜,又有几分凌虐的美感。绿萝飞快的扫了一眼,一下就被他裸路在外结实柔韧的腰吸引了,她正暗自吞着口水感叹这个小奴隶有一把好腰,耳边就传来幽幽一声:“看够了吗?” 绿萝吓得一个激灵,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哆哆嗦嗦的对上苏厉青的目光,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 “滚出去。”苏厉青冷冷扫了她一眼。 绿萝飞速行了个礼,落荒而逃,结果刚一出门迎面就撞上个铁塔般的胸,她短促的惊叫一声,然后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怒道:“傻木头,你要吓死我吗!” 被她唤作傻木头的汉子茫然的“啊?”了一声,挠挠头,然后傻笑起来,憨憨的道了歉。 卧房的门被风吹动“嘭”地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苏厉青坐在床边,哼了一声。 ——当着老娘的面对老娘的男人动春心,不想活了吧! 苏厉青浑身杀气腾腾,突然听到顾惊弦呜咽一声挣扎起来,苏厉青还以为他醒了,仔细一看,却是被梦魇住了。 细微的呜咽逐渐转变成痛苦的呻吟,顾惊弦的眉头蹙的死紧,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整张脸看起来痛苦不堪,双手也无意识的痉挛起来。苏厉青连忙抓住他的手,一叠声唤着:“醒醒,快醒醒!” 顾惊弦猛地睁开眼睛弹坐起来,又因为浑身剧痛,“啊”地大叫一声,全身无力的摔回了床上。 这可给苏厉青心疼坏了,马车驶到半路的时候顾惊弦就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她一路把人横抱回来就是想让他安安稳稳多睡一会,没想到反而睡出了岔子。 苏厉青一把捞起人抱进怀里,哄孩子似的哄着“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等感觉怀里顾惊弦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松开手,然后看到了小奴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弄的脸上的五官都紧张的无处安放、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样子,不由得又好笑又心疼。 上个轮回她疼了她家小暗卫几十年才让人真正有了安全感和幸福感,现在,她又要从零开始了。 苏厉青打起精神,一只手从小奴隶腋下伸过,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腿弯,然后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顾惊弦一惊,下意识就想挣扎,但失血过多后头晕目眩的他哪里是苏厉青的对手,自然还是被一路抱着来到了后室还冒着热气的温泉池子边。 “先用热水泡一泡,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得把伤口泡软才好把夹在里面的布弄出来。”苏厉青安慰的语气让顾惊弦有些无所适从,十几年的奴隶生涯让他几乎都忘了别人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是什么感觉,更遑论苏厉青这种亲密又怜惜的语气。 “……大人?”顾惊弦不确定的叫了一声,叫完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问什么。他犹豫的瞟了一眼蒸汽腾腾的水面,觉得这种一看就造价昂贵的池子,国师大人是绝对不可能允许他一个肮脏的奴隶玷污了这池子水的,可是刚刚国师大人说的“先用热水泡一泡”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对他说的? 只能说,就算转世轮回,顾惊弦这个爱脑补爱胡思乱想的习惯也真是雷打不动,苏厉青哪知道她男人一瞬间思路都飞出十万八千里去了,她抱着顾惊弦坐到池子边上,小心的把人放进了热水里。 “嘶——”热水裹挟伤口的疼痛让顾惊弦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被温暖的水流包围的舒适感就俘获了他,顾惊弦坐在温泉池子里,低头看看被染上了丝丝血迹的池水,一阵紧张。 他是真的看不懂他的新主人究竟想干什么了,在被移交转送之前裕王府的管家就告诉他,他是作为药引被送给国师大人的,少不了挨刀的命,所以这位年轻的少女国师现在是在干嘛?洗药吗? 就算是想把他洗干净再扔到案板上切,也就是一桶冷水的事儿,何必糟蹋这样好的池子?这种好东西,哪是他一个低贱的奴隶消受得起的。 即使心中百般不安,泡着泡着,顾惊弦还是在氤氲水汽中疲乏的睡了过去。见他闭上眼,苏厉青才跳进水里,小心的清理着夹在伤口中的布条。半盏茶的功夫伤口就被清理完毕,苏厉青的心思也随之活络起来,她打量一下顾惊弦,见他还在睡着,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了他两腿之间。 啊,很好,她最爱的那个小穴还在。 所以无论顾惊弦转世投胎多少次,这个媚穴都会跟着他啊? 苏厉青满意了,这一满意,她下意识就习惯性的捏了捏花穴入口处的阴蒂,又用拇指和食指怀念的摩挲了一下。 这一捏不要紧,顾惊弦一个激灵,猛地惊醒过来。 苏厉青还保持着把手伸在人家两腿之间的猥琐动作,僵硬的呆立原地。 ——夭寿啦!!!我男人一定会觉得我是在耍流氓!!!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三) 这太尴尬了,苏厉青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在短时间内决定到底是顺势扑倒来一场温泉py——反正耍流氓的第一印象已经形成了,还是赶紧抽回手,想一个不那么离谱的理由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也许是纠结的时间有点长,顾惊弦的表情从最开始的迷茫变成震惊再到惶恐也不过是短短一瞬的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终于猛地退后一步,噗通一声跪了。 那噗通一声不是膝盖跪地板发出的巨响,而是…..顾惊弦这一跪,溅起好大一片水花,他整张脸几乎都被水淹没,只用一个头顶来面对尴尬不已的国师大人。 “哎……”苏厉青无奈的把人捞起来,双手叉在顾惊弦腋下以防他一不留神又跪下去把他自己淹死。 “大人……”奴隶的嘴唇不停哆嗦着,他在水汽蒸腾之下泛红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王管事说我是来给大人做炼丹的药引的,不是……不是……” “你想说不是什么?”苏厉青郁卒极了:“不是用来采阳补阴的?” 顾惊弦闻言噗通一声又跪了,力气大到苏厉青都一不留神没捞住。 国师大人长叹一声,深觉自己这女淫贼的形象是洗不清了,她第二次把顾惊弦从水里捞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做药引要挨千刀万剐,做个采阳补阴的侍从顶多要跟我睡几觉,可是我怎么觉着你这意思倒是想当药引更多一点?” 小奴隶被她托着跪不下去,只得把头垂的低低的,好半晌一言不发。直到发现苏厉青像是跟他杠起来了,他不答话就一直托着他不撒手,顾惊弦踟蹰一会儿,终于低声答道:“王管事说,您用我做药引开炉炼丹,炼成的丹药能救王爷的命。” ??? 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苏厉青惊了,她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才猛地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种话。当初她向裕王妃讨要顾惊弦做报酬的时候,裕王妃不肯给,她就胡诌八扯了一堆说必须用顾惊弦做药引炼成的丹药才能救裕王的命bb的,没想到那个什么王管事转头就把这一顿胡扯原样复述给顾惊弦了。 只是…… 国师大人皱起了眉,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本来以为顾惊弦在裕王府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怎么也得有个满腹怨恨,她将来才好下手报复这群欺辱他男人的恶棍,只是现在顾惊弦看起来怎么好像并无反抗愤懑之心,反而就这么接受了拿自己的命给那劳什子裕王当药引的命运? 苏厉青想了想,决定好好试探一回,她张口就胡扯道:“其实直接拿人肉炼丹乃是下下之策,知道我为什么不要别的奴隶偏要你吗?” 顾惊弦十分诚恳的摇摇头。 “因为你是阴阳双身,男女的性器长在一个人身上,还是个童子鸡,使用得当能成为大补之物。”苏厉青一副神棍的语气:“在你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迅速把男根和女穴割下来泡酒喝,你家王爷的病就能治了。” 苏厉青一边说一边偷摸观察顾惊弦的表情,而顾惊弦……顾惊弦已经被如此闻所未闻的治病方法吓呆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厉青,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怀疑的表情逐渐消散,转而用虔诚甚至满怀欣慰的语气说道:“我相信大人没有骗一个低贱奴隶的必要,如果这幅残躯还能对王爷有一点用处的话,就请大人任意施为吧。” ——What???我TM都听到了什么???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苏厉青的脸都扭曲了,她上前一步一把攥住顾惊弦藏在平静水面下的阴茎,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你强奸到高潮,然后剁了你这里。”她又逼近一步,手从阴茎上滑落到奴隶两腿之间,狠狠捏了一把瑟缩着发抖的花穴:“还要割了你这里,让你活活疼死,死的这么屈辱你就不恨?” 小奴隶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苏厉青从他脸上明明白白的读出了“关你什么事”这五个大字,气得差点吐血。不过在她真的吐血之前,小奴隶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大人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原本是裕王府的王妃,我在四岁之前……一直是占着王府世子这个位置的。”他满脸诚恳:“可事实上我的母亲身为王妃却背叛了王爷,被人揭发后羞愧之下撞柱而死,我不是世子,而是母亲跟侍卫珠胎暗结的产物,生来就是为了还债的,这条命要是能还给王爷,是我的荣幸。” 苏厉青呆住了。 她没想到,顾惊弦是报着“还债”这样的心思在裕王府过了这十几年的。 可是他需要还谁的债?他哪里欠过谁的债? 一股怒火混杂着心痛和怜惜盘旋在苏厉青心头,她的表情难看极了,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两腮的咬肌绷的死紧,那是她发怒的前兆。 在顾惊弦越来与不安的表情中,苏厉青突然爆发,态度强硬的把还光溜溜的奴隶一把按在了水池边上。 “……大人?”顾惊弦被按着趴在水池边缘动弹不得,惊慌的扭过头去看她。 氤氲的水汽掩住了苏厉青泛红的眼眶。 “闭嘴,我要开始肉你了。” 顾惊弦瞪大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了一丝短促的惨叫,他梗着脖子,把后面要冲破喉咙的叫声硬生生压了回去。 少女滚烫的阴茎抵在他二十年未暴路在人前的花穴处,借着水流,一鼓作气顶开穴口冲进了深处。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四) 初经人事的嫩穴显然经不起苏厉青的粗暴对待,但小奴隶只在最初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随即竟然主动趴在水池边上抬高屁股,摆出更加适合被肉干的姿势方便女穴中粗大阴茎的肆虐。 苏厉青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跟自己接吻,阴茎又快又狠地摩擦着花穴内壁、直顶花心。 顾惊弦本以为自己只需要承受一场凌虐,就和往常受刑没什么两样,即便疼的受不了也就是两眼一闭晕过去了事。但苏厉青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咬哪里会让他哆嗦着蜷起脚趾,肉到哪里会让他痉挛着哭泣求饶,她心里门儿清,也正因如此,即使是一场粗暴的强奸,顾惊弦依然在撅着屁股挨操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 那是一种电流顺着尾椎直窜上头顶的陌生感觉,顾惊弦依旧保持着趴在水池边被后入的姿势,腿却软的像面条,脚掌也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苏厉青大开大合的肉着身下对她雌伏的男人,像是要把心底的怒火随着这场凌虐般的情事一股脑的发泄出去。她大力揉捏着小奴隶的两瓣臀肉,侮辱性的把它们拍的啪啪作响,在遍布陈年伤疤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指印。 生涩的小穴很快被肉熟,阴茎翻搅间夹带着淋漓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顾惊弦终于开始为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恐惧,手脚刚一挣扎,就被苏厉青握着腰来了个180度大翻面,阴茎在穴里转足了半个圆,磨得嫩肉又酸又爽,让顾惊弦腰一软差点一头栽进池子里。 四目相对,苏厉青清楚看到了顾惊弦眼里的恐惧,她冷哼一声,把他的双腿几乎弯折到了头顶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肉了起来。 这一场昏天暗地的情事让顾惊弦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被肉的浑浑噩噩,仿佛全身都只剩下下身那张一开一合吐路淫液的淫穴,被滚烫的阴茎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呜咽着想捂住自己在热气蒸腾和情欲折磨下涨得通红、又被眼泪和汗水搅得一团脏的脸,苏厉青却不怀好意的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自己身下摸。 “自己摸摸你这张淫荡的小嘴儿,湿不湿,热不热?”她恶毒的操控着顾惊弦的手指,逼迫他跟着自己的阴茎一起在被操开了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感觉到身下人的女穴剧烈收缩了起来,苏厉青加快了挞伐的速度,操得淫穴儿里咕吱咕吱不停涌出淫靡的汁液。顾惊弦突然一阵猛烈的抽搐,女穴骤然绞紧,一股液体失禁般喷了出来,打了他满手。苏厉青又狠狠肉弄了几下,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他,将精液一股脑射进了他肚子里。 顾惊弦瘫在水池边,白浊混合着淫液从穴中涌出流遍了大腿,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却仍挣扎着支起身体焦急的看向刚刚强暴过他的国师大人:“刀……刀呢?” 苏厉青餍足的表情凝固在原地,脸上瞬间黑的仿佛锅底。 什么刀!他还记着自己胡扯的割屌泡酒呢??? 强奸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苏厉青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神,不然以前也不会在被顾惊弦惹烦了之后干脆见一次揍一次这么简单粗暴。她恼怒这个世界的顾惊弦对他那挨千刀的渣爹如此情深意重,渣爹虐他千百遍,他待渣爹如初恋,但她也清楚,顾惊弦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臭脾气,有时候还是得顺毛撸。 ——所以她到底怎么解释刚刚顺口胡诌的割屌泡酒…… ——她在小奴隶心中的形象一定会变成谎话连篇的大坏蛋的。 一丢丢回忆杀,牢房QB 这是哪儿……? 我是谁? 顾惊弦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角,茫然的睁开眼睛,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带领的鬼族军队迎头撞上了神族那位年轻的少女战神,被打了个七零八落。战争中生死难料,顾惊弦也早已做好随时为族人牺牲性命的准备,让他真正感到惶恐不安的是——他心爱的姑娘这回彻底知道了他一直试图遮掩的鬼族身份,以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 她会来见见他吗? 顾惊弦蜷缩成一团,他既希望苏厉青能在杀他之前来见他最后一面,又害怕她会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骂他是个低贱的杂种。 可是如果能选择的话,谁也不会想做个日日活在神族的鄙夷与打压中的鬼族啊。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袭来,顾惊弦不安的抬起头,入目就见到苏厉青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推开牢房的门走到他面前,摇晃几下后没有站稳,准确的一头栽进了顾惊弦怀里。 “你个大骗子。”少女愤怒的想要推开他,可酒精带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左脚绊右脚,又一头摔到了顾惊弦身上。顾惊弦惶恐极了,他想要抱住她,却又畏畏缩缩的迟迟不敢伸手,直到苏厉青终于直起身,一拳揍在了他的腹部。 少女的拳头很重也很硬,顾惊弦痛苦的捂住肚子,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地上,苏厉青却还不解恨的踢了他好几脚。 “亏——嗝——亏我还拿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骗我的!”少女醉醺醺的控诉如同一把尖刀直插在顾惊弦心上:“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你们鬼族——嗝——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惯会骗人的!还说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见那个鬼族骗子倒在地上迟迟不说话,苏厉青只觉得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她揪着顾惊弦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意外的见到了他来不及藏好的满脸眼泪。 “哭什么!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苏厉青更暴躁了:“又想用你这幅可怜兮兮的鬼样子哄我?你用这幅模样骗过多少人?嗯?你的鬼族特征呢,你把它藏在哪儿了?” 鬼族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有跟神族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大多长得奇形怪状,也有少部分长得跟神族差不多,鬼族特征长在了不裸路在外的地方。 苏厉青说着就去撕扯他的衣服,顾惊弦惊骇欲绝,突然剧烈反抗起来,这让一贯脾气暴躁的神族新晋战神怒火中烧,她一挥手,牢房地上的干草自动拧成长长的草绳,将顾惊弦扯成了四肢大开的姿势。苏厉青撕开他的上衣,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又粗暴的撕烂了他的裤子。 “不……”顾惊弦绝望的挣扎着,他感受到少女炽热而好奇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下,她伸出手,戳了戳顾惊弦隐秘处那朵含苞待放的花穴。 “你这儿……”苏厉青的思维被醉意侵蚀,仅剩本能在驱使她的动作,她俯下身,两根手指拉扯住一边阴蒂,扯了扯,然后不可思议的惊叹着,像找到了新奇玩具一样对玩弄着那朵青涩的花苞。 顾惊弦的呼吸逐渐粗重,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被心上人如此玩弄私处,即使带着侮辱的意味,他还是不能自抑的情动了。 花穴在少女的猥亵中湿润起来,淫靡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苏厉青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火在四处乱窜,两腿之间蛰伏的巨物苏醒过来,顶起了一个包。 “你……这都能流这么多水,该不会是天生用来给人肉的婊子吧。”苏厉青嘀咕着清醒时候绝不会从她嘴里听到的侮辱性的淫乱词语,丝毫不顾顾惊弦惨白的脸色,胡乱扯开腰带,把小兄弟释放出来跟他打了个招呼。 顾惊弦死死盯着苏厉青半硬的阴茎,目瞪口呆,然后突然满脸惶恐的四肢乱蹬,拼命想要逃脱桎梏。苏厉青不耐烦的又一拳揍到了他肚子上,在他痛苦的喘息声中将阴茎抵在了花穴入口出,借着淫液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不要——呃——呃啊——”顾惊弦被这狠狠一下顶的险些背过气去,青涩的花穴被如此粗暴的开苞,痛感伴随着顶到花心丝丝缕缕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让他几乎崩溃。 他想跟自己心爱的姑娘亲近,也想跟她一起做些亲密的事情,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身体的秘密猝不及防的暴路在她眼前,然后被她毫不怜惜的强暴、奸污,这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苏厉青追寻着身体本能所渴求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狠肉着湿热紧滑的小穴,那种从尾椎骨升起直通大脑的爽快让她忘乎所以。她乐此不疲的在顾惊弦身上留下痕迹,用指甲拉扯他的两颗乳头,或是在他腰侧揉捏掐拧,都能让他那张销魂的小嘴儿一阵紧缩,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顾惊弦挣扎着,抗拒着,他哭的满脸是泪,一边被磨蹭花心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呻吟不休、一边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在他身上肆虐的女人停下来、放过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逐渐微弱,呻吟和哭求都变成了细弱的抽泣,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奶狗。 直到一阵强烈的快感电流似的窜过头皮,花穴剧烈收缩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液体失禁般涌了出来。苏厉青被夹的爽到大叫一声,一挺身,精液一股一股的全射进了顾惊弦的肚子里。 少女咋了咂嘴,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快感里时突然后颈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顾惊弦大腿内侧的肌肉仍在一抽一抽的抽搐,他透过晕倒在自己身上的苏厉青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人。 死神站在苏厉青身后,脸色铁青的拎着自家小妹的脖领子把人拎起来,苏厉青的阴茎在拉扯中不舍的被迫离开了温热湿润的小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死神的脸更黑了,他阴沉沉的盯着栽在地上累的一丝力气都不剩的顾惊弦,像是要用目光把他烧出一个洞。他就不明白了,就一眼没照顾到,这个鬼族的小婊子怎么就把他天真可爱纯洁无暇的小妹给勾引到手了? 如果他没发现,这小婊子接下来准备干什么?用色诱的方式诱惑他妹妹放了他,还是献上身体为鬼族争取更多的资源? MD,鬼族的人怎么都这么心机深沉。 怒火中烧的大哥完全想不到其实是他天真可爱纯洁无暇的小妹无耻的强暴了这个可怜的鬼族,他冷冷的看了顾惊弦一眼,只一眼就让人遍体生寒。 “别打她的主意。” 死神和苏厉青一同消失在空气中,只剩顾惊弦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身下那个被奸淫到泥泞不堪的入口仍旧不知廉耻的往外流着混杂着白浊的淫液。 * 苏厉青一觉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她翻翻身正打算继续睡,就猛地被坐在她床边的人影吓了一跳,瞬间睡意全消。 “……老大?”待看清人后,苏厉青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抱怨道:“你故意吓我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厉青觉得她大哥那张沧桑的脸看起来更沧桑了,还有几分不知所谓的复杂,饱含心痛的眼神更是盯的她浑身不自在。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死神被心中吾家有女初长成转眼就被 白菜拱的心思搅得糟心不已。 “昨天?”苏厉青莫名其妙的反问道:“昨天……我好像千日醉喝多了,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见她什么都不记得,死神终于满意了,千日醉不是普通的酒,喝一坛能醉上一天,叫人把烦恼忧愁统统忘个一干二净。他站起身,淡淡道:“没什么,就是你昨天喝醉了,突然跑回神界把你二哥痛揍了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在神界躺锅从天上来的二哥:喵喵喵???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五) 【“唉……赶紧滚赶紧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苏厉青踢着他的屁股把他一脚踹出了牢房,顾惊弦被她踹的一个踉跄,两腿摩擦间那处不久前刚被蹂躏过的秘穴又开始酸涩发胀,他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惊诧又急促地问道:“你放我走?” 苏厉青斜睨他一眼,冷冷道:“看在你以前勉强算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就当你没撞到我手里,带上你那些垃圾鬼族手下,麻溜利索的滚出我的地盘!” 顾惊弦呆立在原地,好半天,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没说出口,眼眶却湿了。他知道在两军交战时期私自放走敌方将领一旦被发现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即使苏厉青是父神最龙爱的小女儿、即使她是神族正风头无两的新生战神。 她没必要冒这样的风险,可她偏偏要为了自己去违抗神族法条的威严。 顾惊弦越想越难过,他觉得自己不但没帮上过心上人的忙,反而处处在拖她的后腿。他努力不让眼泪掉出来,艰难的勾起嘴角,笑嘻嘻的说:“私自放了我,不怕挨军棍啊?” “少废话,赶紧滚!”苏厉青满肚子气,她没法眼睁睁看着顾惊弦这个成天跟蜜蜂似的围在自己身边嗡嗡嗡嗡磨叽个不停的烦人精被处以极刑,可是他毕竟骗了她,把她当个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苏厉青暗自决定,这小骗子最好别再出现在她眼前,否则一定要见一次揍一次才能报自己被骗之仇! “我真走了?”顾惊弦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他心里又酸又涩难过的厉害,为自己上不得台面的鬼族身份感到愧疚,又忍不住为心上人的善意而觉得温暖熨帖。 他抬脚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猛冲回来,一口亲在了苏厉青脸上。】 小奴隶猛地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心脏兀自砰砰跳个不停。 他怎么会突然做这种梦?梦里……是自己和国师大人吗? 顾惊弦捂住脸,温热的眼泪捂的手心发烫,梦里的那股情感还萦绕在心头,胀的他胸口发疼。 “怎么了,做噩梦了?”苏厉青含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摸了摸枕边人的脸,摸到了满手眼泪。 天刚蒙蒙亮,顾惊弦觉得自己应该为打扰了国师大人的休息而感到愧疚惶恐,可他心里涌起的那股情绪却全然不是这样,不知是哪来的自信,让他突然觉得就算自己任性一点,国师大人也不会发怒。 可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是因为……梦里的国师大人太温柔、太容易让人产生幻想了吗? “大人……”顾惊弦的声音很轻很轻,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抱抱您吗?” 小奴隶难得这么主动,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才会哭成这样。苏厉青又心疼又怜惜,当下应允道:“当然。” 顾惊弦轻轻环住苏厉青的腰,又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抱紧,他窝在苏厉青胸口,突然冲动的仰起头、伸着脖子一口亲在了国师大人脸上。 一口亲完,顾惊弦就呆了,他这算逾矩了吧?他这绝对算逾矩了吧?!他绝对是睡糊涂了,才会被梦里的情感支配去干这种事儿! 冷不丁被亲了一口的国师大人简直惊呆了,小奴隶做个噩梦还能有这种效果?她惊喜的把人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然后心酸的想着这也算风水轮流转了,以前顾惊弦亲她一口那是要做好被揍得妈都不认的准备的,现在要他主动亲自己一口,都成了个难题。 谁让她在这个轮回里从一开始给顾惊弦留下的印象就是言而无信的霸道女魔头呢,唉。 苏厉青想了想,决定给难得主动的顾惊弦一点奖励。上回苏厉青在浴池里肉了人家之后腆着脸解释根本没有什么割屌泡酒这一说,她单纯是兽性大发的就想强暴他,顾惊弦失望极了,他垂着头跪在地上,看不清表情,明明腿都被肉得直发抖,却语气坚定的求苏厉青放他回裕王府,让他继续赎他欠下的罪。 欠他大爷的罪啊!!! 刚因为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而心情变好的苏大魔王又暴走了,其实她在上一个轮回的暗卫身上就已经习惯了顾惊弦卑微顺从的模样,并非天生下贱,只是命运使然。暗卫顺从的是她,她愿意手把手的教他怎么从一条狗做回一个人,而这个世界的小奴隶顺从的却是那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狗屁王爷。 苏厉青咔嚓一声炸成了一朵绚丽的烟发。 然后她就把顾惊弦锁床上了。 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拿铁链栓起来,每天啪啪啪。 后来苏厉青从暴怒中稍微清醒了一点,破天荒的觉得自己这回干的有点过分,但顾惊弦却并没有什么愤恨的表情,挨肉的时候大多也只是羞耻难堪的别过头去,从没流路出感到屈辱的意思,甚至有的时候,他会定定呆呆的看着苏厉青,让她不由自主的觉得,顾惊弦好像有点喜欢她。 苏厉青不理解顾惊弦的想法,顾惊弦也同样搞不清苏厉青究竟想干什么。他在裕王府的时候被绑起来受刑早就成了家常便饭,有的时候被绑在水牢里,几天泡下来腿都要烂了;有的时候被绑在刑架上挨鞭子,不抽到全身上下鲜血淋漓决不罢休。 可是国师大人这是什么操作?把他绑在床上,铺着绵软的褥子盖着暖和的锦被,这能算惩罚吗?他甚至并没有被绑成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锁链很长,只要他不走出屋子,屋内他是可以自由走动的,等国师大人每天下朝回来,他还能穿上衣服去花园里溜一圈。 没有刑罚,没有辱骂,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尤其是国师大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却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她在临幸自己的时候撞击的动作总是很粗暴,但只要他一蹙眉,国师大人就会温柔的抚摸他、亲吻他。 顾惊弦活了二十年,早就忘了被温柔的抚慰亲吻是种什么滋味。 有时候他会思维发散的琢磨,国师大人对他是不是有点好过头了?裕王府里最受龙的小妾,过的也就是这种日子吧? 可是他一个父母通奸生下的杂种,值得别人对他好吗? 从母亲偷情的事情败路后,顾惊弦就被告知,他的降生是个错误,是裕王府的耻辱,他生来就是替他水性杨花的母亲还债的,可如今债没还完,他却过上了好日子,这让顾惊弦不安起来,生怕自己沉溺在国师大人的温柔里,连东南西北高低贵贱都忘了。 苏厉青自然是猜不到她男人这九曲十八弯的心思的,她只知道,时机到了,该收网了。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六) 顾惊弦知道他的国师大人一向手段莫测,但无论有怎样的心理准备,当他的变得透明的灵魂离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跟在苏厉青身后亦步亦趋时,心里的恐惧还是如海浪般淹没了他。 好在苏厉青发现了他的不安,浅笑着虚虚握住了他的手。顾惊弦低头看着自己苍白透明的手与国师大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心里竟莫名涌起一股踏实的感觉来。 七天前,苏厉青向皇帝陛下进献了一批功效非凡的金丹,今日她又被征召入宫,不出意外的在宫中遇见了她想见的人——顾惊弦那个渣爹,裕王。 苏厉青面不改色、微笑着向皇帝行礼,顾惊弦站在她身后,却僵硬的四肢都哆嗦了起来。 他知道现在没人能看见他,也没人会拿起鞭子藤条来折磨他,可他一看见裕王,心底那股根深蒂固的恐惧便如影随形般缠了上来,让他喘不过气,让他从心底胆寒。 高坐明堂的皇帝陛下是个不到半百的中年男人,面色红润,眼底却泛着青灰,那是常年服用丹药攒下的病症。他冲苏厉青点头,和蔼的开口:“苏卿上次替朕炼的丹药已经用完,效果比以往好上很多,苏卿可还能再炼一炉?” 苏厉青恭敬垂首道:“陛下,这药仅此一炉,再炼,却是炼不出了。” 皇帝奇道:“这是为何?” “那一批药用的药引珍贵非常,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苏厉青微笑着看了站在旁边的以袖掩面低声咳嗽的裕王一眼,她知道裕王是来干什么的,上次的丹药她炼了八颗,献给皇帝后,有一颗丹药被赏赐给了当时重病在床的裕王。 那一颗灵丹妙药可以将裕王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却不能根除病根,裕王要是不想当个病秧子,势必要再来求药。 皇帝追问:“是什么药引如此珍贵?朕尽天下之力,还找不来几味药吗?” 苏厉青故作犹豫,在皇帝陛下无声的催促下终于开口:“关于这药引的来历,陛下却要问一问裕王殿下了。”她面向裕王,缓缓说道:“前些日子臣去裕王府替殿下治病,在王府花园中遇到了一个吊在花藤下奄奄一息的奴隶,臣观他……身边环绕着一股紫气。” 裕王一皱眉,立时想到了苏厉青口中的这个奴隶是谁。 苏厉青继续说道:“陛下还记得与臣在民间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臣一眼就认出了陛下的身份,是因为什么吗?” 皇帝沉吟一阵,答道:“苏卿说,朕的头顶,有金光环绕。” “不错。”苏厉青颔首:“陛下,臣说过,您与诸位皇子身边都有金光环绕,越是能力出众的皇子,光芒愈胜。而裕王殿下的身上……臣能看到一片紫气。” 皇帝的面色凝重起来。 起初苏厉青一眼道破了他的身份,还说他身边有金光环绕的时候,皇帝只当这人是在拍他的马屁,不过他本身就对鬼神一事笃信异常,后来又见识了苏厉青诸多神仙手段,倒是对苏厉青这番金光紫气的鬼话深信不疑起来。 他和他的儿子们有金光,他弟弟裕王有紫气,可那个奴隶……怎么会…… 裕王也想到了什么,面色突然一片惨白。 他见多了苏厉青造出来的“神迹”,早就对她佩服不已,她说顾惊弦身上有紫气,那就一定是有。 顾惊弦身上有紫气,这代表了什么? 苏厉青继续说道:“那个奴隶当时快要流血不止而死了,就是及时医治也活不了几天,臣想着陛下今日总是头疼,裕王殿下又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反正这奴隶也要死了,干脆……”她暗自打量着两人的神色:“干脆将他的血肉作为药引。那奴隶听说臣这药会用来救治裕王殿下,竟然颇为欣慰,臣将他的血肉活生生从骨头上一片一片割下来,他惨叫不止,却连一句求饶都没有。” 她抬眼看向裕王,慢慢补上最后一刀:“这有紫气环绕的血肉就是不一样,果真叫臣炼出了一炉绝妙的金丹来,能为陛下延年益寿,更是成功治好了裕王殿下的病。” 说到这儿,裕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谁能有紫气?如果顾惊弦真是他的王妃一个和侍卫通奸生下来的小杂种,能有紫气? 难道……难道…… 皇帝此时的面色也很不好看,他只有裕王一个弟弟,平时感情很好,对当年裕王府上出的那件王妃通奸案也是知道的,可如今国师这么一说,那就代表着,自己这个弟弟,恐怕是被王府后院哪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给糊弄了,最后居然害的妻儿惨死。 裕王心神剧震,身形摇晃了一下,突然一个踉跄,拔腿就往殿外跑。皇帝对这个弟弟一向龙爱,也不追究他的失礼,只是轻轻摇头叹息。 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责怪苏厉青什么,那个奴隶本来就被折磨的快死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这个弟弟当年轻信了小人。 苏厉青又向皇帝施了一礼,退到了宫殿外。 顾惊弦早已呆若木鸡,他的灵魂无法离苏厉青太远,此时完全是被拖着走。苏厉青安抚的想去摸摸他的头,手却直接穿了过去,她目光怜惜的叹了口气,带着小奴隶直接去趴了裕王府的墙角。 裕王府内王妃的起居室里,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裕王如同疯了一般拼命的砸东西,抓起王妃的头发就向墙上撞去,在他的暴虐逼问下,裕王妃终于崩溃,哭喊着承认了当年是她陷害了顾惊弦的母亲。 得到真相的裕王像是丢了魂一般,他突然想起与前王妃那段花前月下的甜蜜日子,想起她决绝的一头撞到柱子上、血染了一地,想起原本被他视若珍宝的儿子是如何在折磨虐打下逐渐失去生气,变成一个卑微麻木人人可欺的低贱奴隶。 他瘫坐在地上,突然捂住脸,呜呜哭出声来。 他看不到在他身后那两个身体透明的、默默围观了一切的人。 苏厉青握住顾惊弦的手,抿着嘴去看他的表情。 顾惊弦…… 顾惊弦没有表情,只有被苏厉青握住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冷漠的凝视着坐在地上哭泣不止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是他曾经一心想要赎罪的对象。 国师少女Xnu隶世子(七) “你想回王府吗?” 顾惊弦扭头看向苏厉青,他的国师大人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此时站在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温柔的抬头看着他,居然让小奴隶有了一种她会作自己最坚强的后盾、永远替他遮风挡雨的错觉。 顾惊弦心里酸胀的难受,他一直觉得国师大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别有用心,起初以为她带他走是为了炼药,后来以为她总有一天会撕开温柔的面具路出本来面目。他在国师府的每一天都过得战战兢兢,既贪恋她的温柔龙爱,又时刻做好了被推入更深的深渊的准备。 现在看来,都是小人之心罢了。 国师大人,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苏厉青手心里全是汗,正屏息凝神的等待着小奴隶的回答。在巨大的心跳声中,她见到她的小奴隶微微开口,说:“您可以收留我吗?” “你说什么?”苏厉青下意识追问一句。 顾惊弦抿了抿唇,忐忑的、紧张的问道:“我不回裕王府了,您、您可以……收留我吗?” 苏厉青微张着嘴,一阵狂喜席卷心头,直到这一刻,她终于完完全全放下心来,从今以后,顾惊弦就只属于她一个了。本来还担心以顾惊弦之前那恨不得剔肉还父的疯魔程度,万一铁了心要搞父子相认抱头痛哭的戏码,她恶心归恶心,却还是要捏着鼻子认了的。 苏厉青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当场把人抱起来转圈圈,告诉顾惊弦她会对他很好很好,比裕王那个渣爹好一千倍一万倍! 她拉着顾惊弦的手跑出王府,两个透明的阿飘逐渐凝成了实体,苏厉青迫不及待的把人拽进了裕王府背面的小巷,踮起脚狠狠吻了上去。顾惊弦有一瞬的怔愣,却很快放松了身体,任由面前的少女在他唇舌间攻城略地。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苏厉青把脸埋在顾惊弦脖颈处,低低的笑出声来。 她说:“顾惊弦,我好喜欢你呀。” 顾惊弦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成了五颜六色的烟花,他抖着手回抱住苏厉青,声音又干又哑:“大人……这里、这里没人。” 苏厉青不明所以:“嗯?” “这里没人,大人……我想要……”顾惊弦全身都在发抖:“我想要您肉我,就、就现在。” 苏厉青目瞪口呆的抬头看他,好半天,突然握着顾惊弦的腰强硬的把人翻转成面冲墙的姿势,她握着顾惊弦的双手手腕,微笑道:“好啊,就现在。” 苏厉青依然喜欢看顾惊弦挨操时动弹不得的隐忍模样,她紧紧攥住顾惊弦的手腕,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但跟以往那些半强迫性质的交媾不同,顾惊弦顺从的任她摆布、甚至迫不及待的撅起屁股迎接她的侵入,可等苏厉青真刀实枪的肉进那处软嫩的雌穴里,顾惊弦却呜咽一声,额头抵在墙面上微微发着抖。 国师大人心尖一颤,发狠肉干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顾惊弦对裕王掏心掏肺的时候她恨得牙痒痒,每天都要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可等他终于想要跟裕王府一刀两断,她又心疼的喘不过气来。 母亲冤死,亲生父亲咬牙切齿的折磨了他这么多年,对顾惊弦来说,最大的噩梦就是今天吧。揭开真相前,他可以怀着对裕王的愧疚而卑微低贱的活着,可一旦得知真相,他心里会有多绝望、多难过? 她松开顾惊弦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腰,双手在他胸膛和腹部抚摸揉捏,却没像往常一样不知轻重的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别怕。”她说:“他们对你不好,我来对你好。他们不疼你,我来疼你就是了。” 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却撞得顾惊弦胸口发疼,他脱口而出道:“大人,我是不是……”后面声音渐低声如蚊呐,苏厉青却依旧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他问她:“我是不是特别下贱?” 粗长的阴茎突然从已经被肉的开始流水的雌穴中抽出,淫液顺着穴口流出、将顾惊弦整个下体沾染得一团泥泞,他惊慌的睁开眼,却在下一刻被苏厉青抱着翻了个个,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厉青正面将他抱在怀里,又狠狠肉进了正瑟缩颤抖的花穴里,阴茎破开阴唇磨蹭内壁直抵花心,顾惊弦一个哆嗦,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阿弦,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耳畔的声音好像是真实的,又好像是在做梦,顾惊弦在发狂的快感中沉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肉成了一滩烂泥。他在浑浑噩噩中听到国师说喜欢他,又下意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肉的神志不清开始白日做梦了。 苏厉青的手掌垫在他背后,不舍得他满是陈年伤疤的皮肤在石壁上磨蹭。她掌心的温度一路烫进顾惊弦心里,让他又迷恋、又难过。 他长到这么大,遇见的所有人给予他的拥抱和温度,还不如苏厉青这短短几天给他的多。顾惊弦很想报答她,以乞求她施舍更多温暖,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些什么,才能讨到国师的欢心。 我下贱吗?顾惊弦思索着。 任由王府奴仆百般侮辱,当然是下贱的。对辜负了他母亲的裕王百般愧疚任其践踏,当然也是下贱的。 可是敞开身体像个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被国师肉到抽搐流水,顾惊弦却觉得,这不是下贱,而是……报答。 拯救正在跪钉板的苦bi小顾一只 “娘娘……娘娘?” “嗯?”苏厉青猛然回神,她有些失神的盯着开口叫她、做侍女打扮的小姑娘,好半晌眼神才逐渐凝实。 上一秒,当了二十年奴隶、三年世子、又登上皇位做了三十年皇帝的顾惊弦还躺在她怀里,早年的奴隶生涯还是败坏了他的身体,顾惊弦烧得浑身滚烫,却还是死死攥着她一片衣角问:“您……您会丢下我吗?” 苏厉青焐了他三十年,三十年,他从卑贱低微的奴隶成长成了杀伐果决的帝王,可在她面前却好像从来没有变过。顾惊弦总是觉得有种不真实感,就好像这不是他原本的结局,就好像……他的国师大人是凭空蹦出来的一个人,只要他一眼照顾不到,她就会弃他而去,飞回天上去。 “我不会,我永远不会丢下你。”苏厉青做神仙的时候从来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可现在她抱着顾惊弦,只觉得眼眶又酸又涩。她轻轻抚摸着皇帝陛下的头发,语气轻的像怕吓到他:“睡吧,阿弦。”她许诺道:“你放心,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会去找你,我会好好护着你,不叫你吃苦,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顾惊弦在她怀里咽了气。 下一秒,她再睁眼,已经又换了一具躯壳。 苏厉青打量着满屋的雕梁画栋,低头看看自己莹白如玉的双手,缓缓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她每次出现的时间点都是顾惊弦原本的寿命该走到尽头的时候,上一世自己来得及龙他三十年,这一世,他会在哪儿? 我答应他会护着他,不叫他吃苦的。苏厉青正默默想着,就听方才那侍女又小心翼翼的唤道:“贵妃娘娘?” 苏厉青没有答话,她阖上眼挑重点消化了一会儿这具身体的记忆,然后才就着歪在软榻上的姿势懒懒的开口:“何事?” 侍女阿桃久慑于贵妃的威势之下,低着头小心回禀道:“小顾公公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再跪下去的话膝盖怕是就废了,他虽然……干了那腌臜事,可也毕竟得陛下几分看重,若是人废在咱们宫里……” 阿桃是苏贵妃进宫前、苏老将军安排给自己女儿的陪房丫头,对苏家向来忠心耿耿。眼瞅着苏贵妃进宫后仗着家世雄厚愈发飞扬跋扈,阿桃心里有几分焦急,但也不敢去触主子的霉头。只是这一次贵妃娘娘确实有些任性过了,那顾太监虽然身份低微,可是听说陛下每天都要召他伴驾,那也是独一份的龙爱了,若娘娘因为这个奴才跟陛下起了冲突,那也太因小失大了。 不过贵妃从来不听人劝的。阿桃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自己这番劝说并不抱什么希望。 小顾公公?苏厉青愣了一愣,顾这个姓氏可不像张王李赵一样满大街都是,可是小顾……公公? 她坐直身体,拧眉吩咐道:“带我去看看!” 阿桃一阵欣喜若狂,连忙扶着苏贵妃的手将她带去偏殿。刚一进门,苏厉青就瞅见了殿中央被几个太监摁着跪在地上的人,她甩脱阿桃的手急急走上前去,待看清“小顾公公”的脸,苏厉青深吸一口气,下一秒突然暴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太监们松开手里的人屁滚尿流的退了出去,阿桃犹豫一下,也只好乖顺的退到门外,还替主子关上了殿门。 那’小顾公公’没了几个掌刑太监的钳制,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竟然保持着跪姿径直向前摔去,苏厉青连忙伸手扶住他,这才看清顾惊弦跪着的腿下竟然放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钉板。她怒气上涌,一时之间恨不得掐死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顾惊弦被折磨了两个时辰,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勉强克制着自己不晕过去,心里却在想,苏贵妃把人都赶了出去,怕是想出了什么无比恶毒的法子要用在他身上,或者可能更糟,也许她太过厌恶自己与皇帝肮脏不堪的关系,想对自己下死手了。 这一个瞬间,他竟然有种“终于结束了”的轻松。 苏厉青蹲下身去,单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钉板的底座,心里默念着长痛不如短痛,一发狠将钉板从顾惊弦的腿上硬生生扯了下去。 顾惊弦一声惨叫只发出一半,他死死咬着牙,不叫自己再吐出一个音节。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骤然僵硬,苏厉青呼吸都是一滞,她知道顾惊弦疼的厉害,连忙把人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旁边的贵妃榻上,翻出镇痛止血的伤药,撩起裤脚,咬着牙把药膏尽量放轻的涂在他的小腿和膝盖上。 涂完药,苏厉青额头上已经出了一排细密的汗珠,她松了口气,一抬头,就对上顾惊弦犹疑的目光。 “娘娘还要罚奴才什么?”顾惊弦的嗓子疼得厉害,声音干涩沙哑。 苏厉青定定的看着他,半晌,猛地扯开他的裤带,把手伸了进去,顾惊弦大惊失色的慌忙去挡,可哪里挡得住这个怪力贵妃。苏厉青的手扫过一处伤疤,那里本来应该…… 贵妃瞬间沉下脸来,那要噬人的眼神叫悍不畏死的小顾公公都打了个哆嗦。 “你别怕,他们欠你的,本宫都帮你讨回来。”苏贵妃突然捧住顾惊弦的脸,像是在安慰,眼神却阴沉的可怕,她一字一顿的许诺道:“我不会丢下你,从今以后,我会护着你,再不叫你吃苦。” 治愈jin行时(一) 顾惊弦有一瞬间的晃神,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低眉顺眼的答道:“娘娘说笑了,奴才不过是个奴才,不值得娘娘费心。”他不着痕迹的想要挣脱,今天的苏贵妃很反常,他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再待下去废的恐怕就不只一双膝盖了。 毕竟皇帝只想要他生不如死,苏贵妃可是真心想要他死的。 可他不能死,他得活着。 察觉到怀里人的抗拒,苏厉青不为所动,命令道:“你膝盖伤得很重,不宜挪动,暂且就住在承乾宫里等养好伤再走吧,待会儿我就叫阿桃去跟陛下说一声儿。” 顾惊弦心一沉,偷偷打量了一下苏贵妃的表情,见对方面色平淡不见喜怒,心里不由得更加紧张,他满心抗拒,可贵妃完全只是在通知他,主子做的决定,又哪里轮得到他置喙? 于是小顾公公低下头,恭谨温顺的答道:“是,多谢娘娘体贴。” 苏厉青在顾惊弦面前一向强势,她很不喜欢他这副表面恭敬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但一想到她的小顾在这个世界里不知吃了多少苦,不满早就化为怜惜、以及对狗皇帝的厌恶。 “你别怕。”苏厉青努力放柔声音安抚道:“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她能看到原本苏贵妃的记忆,原本的苏贵妃和小顾的交集并不算多,可在这寥寥无几的记忆碎片中苏厉青都能看到无数顾惊弦惨遭折磨的画面,在算总账之前,她总得先照顾好她的小顾,抹去他受过的阴霾,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苏厉青说着就要去脱顾惊弦的衣服,谁知这个被强按着跪在钉板上疼得满头大汗、还能咬牙说句“谢娘娘罚”的小太监突然神色大惊,他一骨碌从苏厉青怀里滚了下去摔到地上,然后就势重重一跪,五体投地的拜了下去,大声道:“娘娘,这不合规矩!奴才就算是个太监曾经也当过男人,男女授受不亲,您这样做如果让陛下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完,本以为扯出皇帝这面大旗后苏贵妃会有所收敛,谁知她反而更加恼怒,直接一伸手就拎着小顾公公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可怜顾惊弦哪料到这暴力贵妃力气竟然这么大,他惊骇欲绝的被拎了起来,双脚无助的在半空中乱蹬。 “你——”苏厉青看见他膝盖上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染透了薄薄的裤子,真是又气又恼又心疼,脸色难看的要命。她拎着拼命挣扎的顾惊弦一路走回寝殿,怒气冲冲的赶走了屋里无辜遭殃的洒扫宫女,转身对急急惶惶跟上来的贴身婢女命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寝殿厚重的大门被怪力贵妃一脚踢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砰隆’声。 小顾被苏厉青一把甩到了床上,他早就停止了挣扎,心底一片绝望,认定了苏贵妃今天叫他来就是要私自处死他。门被关上后,顾惊弦用力闭了一下眼,死气沉沉道:“你就这么讨厌我?” “什么——” “你们都看不起我自甘堕落,恨我毫无风骨下贱不堪,你们都喜欢作践我!”一股委屈混杂着怒气直冲天灵盖,顾惊弦猛地坐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赤红着眼吼得青肋暴起:“是我想这样的吗?是我好好的人不做了想当条狗吗?!是我非要苟活下去吗!”他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有什么资格作践我,你金尊玉贵的苏大小姐哪天沦落到跟我一样就不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吗!呸!” 苏厉青被他狂烈的怒火吓的呆了呆,讷讷地辩驳:“我、我没有——” “你没有?贵妃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这才刚跪完钉板,娘娘转头就忘了,您终于看不下去我‘狐媚惑上’了想清君侧?”顾惊弦讥讽的嘲笑着:“呵呵,那我在地府里等着您,你们苏家,迟早会落得跟我家一样的下场。” 苏厉青不想就这件事再纠缠下去,因为曾经的苏贵妃她……是真的对顾惊弦厌恶到了极点,还光明正大的借各种理由为难他、一言不合就要动刑。反正皇帝对此不闻不问,一个早就被调教烂了毫无价值的狗奴而已,只要不真弄死,恐怕皇帝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看看你的伤。”苏厉青努力安抚,可惜收效甚微,她试图去脱小顾的上衣,可人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总会爆发出无限的潜力。顾惊弦拼命胡乱的拳打脚踢,甚至一口咬在了苏厉青手上。 苏家行伍出身,原本的苏贵妃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苏厉青抽回手,看着手上渗血的齿痕皱起眉,起身就去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几条马鞭。 见她拎着马鞭回来,顾惊弦嗤笑一声,大咧咧的仰头躺了下去,嘴里讥讽道:“来呀,你今天要是抽不死我我可真看不起你。” 苏厉青三下五除二把他四肢扯开用马鞭捆在了四根床柱上。 “你干什么——” 苏厉青伸手就把他上衣撕了,顾惊弦猛地瞪大眼,剧烈的挣扎起来:“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光作践我算什么本事!” 苏厉青却沉默了。 小顾公公光裸的上半身伤痕遍布,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或烙铁制造出来的,有的却…… 他乳头呈现出一副被玩熟了的肿胀紫红色,两颗乳头都穿了环,中间拉扯着一条银链。苏厉青抿了抿唇,劈手撕了他的裤子。 之前只掀开裤脚还没发现,顾惊弦一条单裤里面什么都没穿,因为被绑成了双腿大开的姿势,苏厉青能清楚的看清他两腿之间的毛发被剃的一干二净,那处异于常人的雌穴里塞了东西,甚至…… 顾惊弦两条大腿内侧用烙铁烙了四个字,一侧是“母狗”,一侧是“娼妓”。 苏厉青双眼一阵发黑。 顾惊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任命的停下了挣扎,他冷漠的盯着床帐顶,一言不发,直到苏厉青深吸几口气缓过劲来,翻出上好的疗伤药抖着手往他身上涂抹,他抖了抖眼睫,终于垂下眼去看苏厉青,声音苦涩沙哑:“贵妃娘娘,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苏厉青强忍着掉泪的冲动把他全身上下的伤口都细细涂好药,然后颤抖着去摸顾惊弦的脸。 “对不起……”她哽咽着道歉:“对不起,我为什么才来呢……” 在顾惊弦疑惑的目光中,苏厉青捧着他的脸,慢慢俯下身,虔诚的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从今以后,我一定保护你。”苏厉青一字一句的认真保证道:“我会帮你报仇的,狗皇帝的命我要定了,你家人的命我也救定了,我会替顾家平反,所有对不起你的人,我都要他们都跪在你脚下祈求你的原谅。” 顾惊弦被她斩钉截铁仿佛真要这么做的语气搞得不确定了起来,他不解的看了苏厉青好一会儿,终于不抱希望的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开心。” hua园play,撞破小顾自wei(H) “啊——张嘴,真乖~” 顾惊弦窘迫极了,他被苏厉青抱着坐在腿上,像哄小孩一样一口一口的喂饭。小顾公公不敢反抗,贵妃娘娘的鞭子很疼,他挨过很多次,那滋味并不好受。 苏厉青倒是投喂的很舒心,少女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她美名其曰顾惊弦的膝盖有伤不能走动,每天堂而皇之的抱着他吃饭睡觉,要不是顾惊弦满头大汗的求她不要,她怕不是要连把尿也一起承包了。 用过午饭,苏厉青摸了摸小顾公公的小腹、又攥了攥他的胳膊,觉得还是瘦。她养猪一样的把人抱上床,在小顾公公战战兢兢的目光下扒掉他的裤子替他换膝盖上的伤药,然后拉下帷幔,一主一仆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起了午觉。 少女很快呼吸均匀浅浅睡了过去,顾惊弦却心事重重,直挺挺躺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雕刻的花纹。 ——苏贵妃养龙物似的养着他,这……这其实很好,可今天晚上三日醉怕是就要发作,他该怎么办? 顾惊弦刚被绑进皇宫里的时候难驯得狠,挨多少板子都不肯服软,自那以后皇帝就发了狠,对他用了“三日醉”。这三日醉是味烈性春药,每隔三天,中药的人便会理智全失,变成一条只会摆尾发情的母狗。 他曾以为可以凭借强大的自制力绝不屈服,可三日醉一下,自己当晚就成了皇帝和一众宫人的淫乐玩具,他在药性的作用下哭喊求饶,拼命张开腿甚至主动剥开花唇拧起阴蒂求人凌虐。顾惊弦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极端的快感与求而不得让他变成了任施虐者予取予求的母畜。 皇帝玩的很尽兴,他把这位曾经风光霁月的探花郎绑成各种各样屈辱淫荡的姿势,用鞭子或细木棍一下一下狠狠鞭挞他最柔嫩的雌穴,看他崩溃大哭着想要逃走,然后在下一秒扭着屁股要求更多。 从此以后,皇帝愈发爱上了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他花样百出的发明凌虐手段,然后在顾惊弦身上一一施应,小顾探花一步步沦陷,最后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剑鞘”、一个“肉壶”。 顾惊弦闭上眼,双手默默握成了拳。 他被苏贵妃扣了三天。 今天晚上…… 不,他决不能当着苏贵妃的面发情,这女孩儿的性子他太了解,在黑白分明的世界里长大,眼里容不得一丝沙子,不知道她这几天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开始对自己和风细雨,但只要自己在她面前摆出那副母狗做派—— 顾惊弦打了个哆嗦。 ——怕是乱棍打死都是轻的。 他得避开,他得想法子避过去。 好在苏贵妃晚上不喜欢有人守夜,宫女一般都睡在承乾宫外门,夜里承乾宫正殿和外门之间有一段距离,只要他偷偷地、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当夜,顾惊弦若无其事的照旧被苏厉青抱在怀里躺到了床上,身下那处淫穴在三日醉的作用下开始发胀发酸,他夹紧双腿动都不敢动,生怕把苏贵妃从梦中惊醒。 月上三更,苏贵妃呼吸绵长,看起来已经沉沉的睡着了,顾惊弦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下了床,他忍耐了太久,几乎是脚刚一沾地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顾惊弦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在承乾宫里面伸手去碰已经快湿透了的那处,他咬紧牙关,悄无声息的爬了出去。 顾惊弦哪里知道,他刚一下床,苏厉青就醒了。 苏贵妃一头雾水,见到顾惊弦跌在地上,她险些按捺不住想下床去扶他。可虽然不知道自家小顾到底要干什么,但她知道事情一定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她强忍着按兵不动,偷偷跟在了顾惊弦后面。 顾惊弦早就忍不住一阵一阵夺人心智的情潮,他连滚带爬的滚进了花圃里,抖着手去解裤带,却在手忙脚乱之下把腰带打成了死结。小顾公公被折磨得险些哭出来,他再也忍不住,手往下伸,隔着裤子狠狠一把抓在了已经濡湿内裤的雌穴上。 “呜呃——”顾惊弦双眼翻白,无意识的蹬着腿,他还记得绝不能让承乾宫的人发现自己、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呻吟喊叫,他隔着湿透了的裤子拼命摸索自己已经痒到发疼的凸起阴蒂,可还没等找到,就听身后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寒意: “你在干什么?” 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泼下,顾惊弦整个人被冻在了原地,他不敢回头,单薄的身体倒在泥土上瑟瑟发抖。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着看到狗皇帝得到报应的那一天—— “你难受为什么不叫我?”苏厉青有点生气,但看此刻小顾狼狈的样子又气不起来,明眼一看就知道他怕是被下了什么烈性春药,见他难受成这个样子,苏厉青自觉是自己的责任。 “下回再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呀。”苏贵妃不轻不重的训了两句,走过去弯下腰扳着顾惊弦的肩膀把人扳过来,却见连跪钉板都一声不吭的小顾公公眼圈泛红,眼睫还上挂着泪,苏厉青一瞬间心软得不得了,连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呢。” 见顾惊弦无意识的又开始磨蹭双腿,苏厉青知道他难捱得紧,也不废话,劈手撕了他的裤子,又把内裤也扯烂丢到了一边。 她握着顾惊弦的脚腕拉开他的腿,伸出食指小心的去触碰已经泛滥成灾的花穴,只刚捅进一个指截,已经神志不清的小顾立刻难以忍受的喊了出来:“求您——求您肉我——您肉肉母狗,肉烂母狗的骚穴!” 苏厉青连忙挥袖打出一道结界,防止熟睡的宫人听到自家男人情难自禁下喊出的淫词浪语,她怜惜的抚摸着顾惊弦两腿内侧烙下的“母狗”和“娼妓”两处伤疤,然后伸出食指与拇指,轻轻捻起他已经硬到发肿的阴蒂。 顾惊弦狂乱的摇着头,两条腿拼命的想要夹住什么,两边的花枝顺从苏厉青的心意蔓延开来,缠住小顾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垃的更开。苏厉青一向了解怎么做能让她的爱人爽快舒服,她不紧不慢的挑逗着那颗肿得像个小豆子一样的阴蒂,用手指捏一捏,再用指甲掐一掐,就能让顾惊弦丢盔弃甲的一边大哭求饶一边耸动腰身拼命把敏感带送到她面前任她亵玩。 苏厉青自己玩够了阴蒂,便支使一株藤蔓爬过顾惊弦的腰侧缠住那颗小豆子,一松一紧的缠绕碾摩搓扁揉圆。她撩开裙摆,将早已支起来的小小苏释放出来,顾惊弦那处被调教得熟烂的淫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几乎毫无阻碍的被苏厉青粗大的阴茎一捅到底,他喉咙里发出“咯、咯”两声,眼白翻起双腿大开,被这一下险些肉断了气。 小顾公公的上衣也没能保住,那两颗曾经穿过环的乳头这几天被好生保养,曾经穿环的伤口已经在上好的伤药下淡化,只是乳头仍然透亮发紫,胸乳也比一般男人绵软鼓胀。 苏厉青趴在他身上,阴茎破开肉壁、一下一下几乎要肉穿那流水的淫穴,藤蔓还纠缠着酸胀到几乎爆炸的阴蒂,快被玩烂的乳头被贵妃娘娘含在嘴里嘬吸,柔软的舌尖划过乳孔,让顾惊弦猛地哆嗦起来,花穴肉壁一阵收缩,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 他胡乱求饶喊叫着,情欲里又带着哭腔,混沌不堪的脑袋无法思考,但本能告诉他——这次 的噩梦之夜没有疼痛,至少现在还没有疼痛。 这个想法让顾惊弦本能的想要讨好正在肉他的人,即使他已经想不起来那是谁。他一叠声的喊着“肉死娼妓吧”“娼妓要死了、要死了”之类的话,苏厉青被他叫得又动情又怜惜,不住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阴茎狠狠往里送,肉在了最深的花心上。 没捣弄几下,顾惊弦敏感的身体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雌穴里的淫水喷溅四溢,他抽搐着吐着舌头,像条累瘫的死狗一样昏了过去。 苏厉青不想折腾他,又肉了几下,就放任自己把精液射进了顾惊弦的肚子里,她抱起累昏过去的小顾,挥挥袖子,抹平了泥土上欢好过的痕迹。 顾惊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睁开眼,竟感觉到身体前所未有的清爽。一抬眼,就见明眸皓齿的少女手持一卷游记侧身歪在他旁边,见他醒来,路出一个龙爱的笑。 ——苏贵妃昨天看到了他像条母狗一样陷在泥地里自慰。 ——她还、她还掏出大鸟日了他。 顾惊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竟破天荒的感到安心。 清晨温存,顺便gan掉狗皇帝 “娘娘……”顾惊弦嗫嚅着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天半夜发生的事。事实上如果面对的是曾经的苏贵妃,他可能会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等待承受刑罚和怒火,但面对现在这个苏厉青,顾惊弦却不由自主的想要解释,他有些害怕苏贵妃会收走赐予他的一切,那些温存,那些照顾,还有那些在暗处发疯滋长的情愫。 “嗯?”苏厉青放下手里的游记,懒洋洋的应了一句,她眯起眼打量着顾惊弦,然后捏住他的下巴,调笑着问道:“还满意吗?” “奴才……”顾惊弦正苦思冥想着怎么为自己昨天那些出格的举动找个借口,听苏贵妃突然来这么一句,呆呆的完全搞不清楚现状:“满意……什么?” “昨天晚上啊,我们第一次,还满意吗?”苏厉青笑眯眯的在他胸上摸了一把,那地方昨晚被过度开发,两颗乳头被隔着衣服这么一蹭,立刻火辣辣的酸胀起来,惊得顾惊弦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嘴里喃喃的低声念叨着“奴才……奴才…..”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一副晴天霹雳的反应,苏厉青心里喜欢得紧,只觉得自己男人真是可爱极了,她故意往前蹭了两下,就见小顾公公受惊似的拼命往里避让,直到后背贴墙、无路可退。 “干嘛离我这么远,怎么,想拔屌无情用完就扔啊?”苏厉青故作生气,强硬的用膝盖顶开顾惊弦拼命想并拢的双腿,然后隔着亵裤慢慢磨蹭起来。 这动作的情色暗示意味太重,顾惊弦窘得满脸通红,他下意识想要继续躲避,却被苏厉青攥住手腕,强迫两人贴的更紧。 门外突然传来阿桃惊慌失措的声音:“陛下,陛下!奴婢还没有通报——陛下!” “哎,不要通报,朕这次本来就是为了给贵妃一个惊喜,阿桃你让开,你怎么搞的现在话这么多?” 听着门外一阵嘈杂的声响,苏厉青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往外看去,顾惊弦却一瞬间僵直了身体。 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这无限循环在他噩梦里的声音,这让他坠入地狱的人…… 门被“哗”一声推开,皇帝兴冲冲的走进来,嘴里还在说着:“贵妃,你看朕给你带了什——” 一声巨响,内务总管手里捧着的箱匣重重摔在地上,里面金光璀璨的首饰撒了一地。 皇帝陛下呆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和内务总管是如出一辙的不敢置信。苏将军父子刚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正班师回朝,他寻思着是时候对身处后宫的苏贵妃多显示一点荣龙,没想到居然直接撞破这对狗男女的奸情! 皇帝陛下思绪翻涌,脸上愤怒和震惊交杂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他飞速思索着:苏家父子风头正盛,他不能在这时候发难苏贵妃,那就只有—— 他伸手一指顾惊弦,咬牙切齿的命令道:“把这个淫乱后宫的畜生给朕拿下!拖到慎刑司去乱棍打死!” 虽然知道顾惊弦早就被他去了势并不能真的给他带绿帽子,但皇帝心里还是恨的要死,他眸光阴沉的看着苏厉青和顾惊弦,满心都是等苏将军完全击溃外敌之后,他一定要把苏家满门抄斩才能解心头之恨! 内务总管听了吩咐连忙指挥着内侍过来拿人,苏贵妃却挥挥手把他们撵开,施施然穿鞋下床走到皇帝身边,叹了口气:“陛下,您来的可真是不巧。” 皇帝额头青肋暴路,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朕看朕来的巧极了,来的巧得很!” 顾惊弦呆坐在床上,已经无法做出反应。他能看到皇帝眼底蕴藏的风暴,也知道是自己连累了苏厉青。 ——‘可是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苏家要怎么办?’ 他太了解皇帝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性格,出了这种事居然没有立刻问罪苏厉青,那就必定是在酝酿更大的报复。 顾惊弦狠狠一闭眼,心里下了决断。 “陛下!奴才知错了!求您饶奴才一命!”顾惊弦连滚带爬的滚下床向皇帝脚边扑去,见他涕泗横流的求着饶,皇帝心中厌烦,他本是垂涎小顾探花傲骨铮铮的风姿,等真得了手、用龌龊手段把人磋磨成了狗,又弃如敝履,连一眼都懒得看。他抬脚就冲顾惊弦踢了过去,没想到苏厉青眼疾手快,怒喝一句“你他妈想踹谁”一脚就踢在他小腿上,直接把人踢了个踉跄。 皇帝简直惊呆了,从小到大哪有人敢对他动手!他丧失风度的扑过去就想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妇,却没看到顾惊弦趁乱从散落在地上的首饰堆里拾起一根簪子,猛地冲他扑了过去。 “噗”的一声,血花四溅。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内务总管和跟进来的两个内侍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拦着点皇帝陛下别叫他真把苏贵妃掐死了,下一秒就见顾惊弦突然暴起,簪子直接戳进了皇帝的脖子里,这一下又快又狠,作威作福了半辈子的皇帝连半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就带着满脸惊诧倒了下去。 内务总管腿肚子一阵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苏厉青有些惊讶,刚问了一声:“你——”就见顾惊弦又一个暴起,把沾血的簪子又戳进了内务总管的脖子里。 两具尸体摆在眼前,顾惊弦双手抖得不成样子,他深吸一口气,扔掉簪子,冲苏贵妃来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多谢娘娘这段时间对奴才的照顾。”小顾公公全身都在发抖,声音却几乎称得上冷静:“奴才成了阉人全拜陛下所赐,心里早就对陛下怨恨多时,奴才……大逆不道,行此弑君之事,是一人所为,与娘娘并无干系。” 苏厉青一瞬间心中豁亮,明白了顾惊弦的打算。 皇帝死了,最妙的是,他连半个儿子都没留下。内务总管也死了,没有人会再揭路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至于那两个地位低下的内侍,是生是死不过苏厉青一句话的事儿。 没人会追究皇帝为什么死在苏贵妃宫里,各大宗亲只会急着染指皇帝死后空下来的那个位置,苏家可是兵权在手,拉拢还来不及,谁会替个死人伸冤?人走茶凉,皇帝也是如此。 没人会知道苏贵妃私底下和小顾公公有什么牵扯,顾惊弦铤而走险刺杀皇帝,为的只是把苏贵妃干干净净的摘出去,而他自己,罪名大概会从秽乱宫廷变成弑君作乱,从乱棍打死变成车裂?凌迟?五马分尸?谁在乎。 可惜他算错了。 苏贵妃在乎。 “你啊。”苏厉青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睛里却是一片爱怜,她伸手去抚摸顾惊弦的脸颊,顾惊弦跪在她脚边,近乎贪婪的享受最后的温存。 “蠢死了。”苏厉青嘀咕一句,伸手把顾惊弦从地上打横抱起,嘴里还念叨着:“膝盖还没好呢,不要往地上跪啊。” 她回过头,淡淡吩咐了一句:“阿桃,给哥哥送封信过去,告诉他我一不小心捅死了皇帝,叫他准备好,造反吧。” 许他一生幸福美满,再不吃苦 我爹这个木头疙瘩终于肯造反了。苏小将军欣慰的想着。 苏将军终于他娘的造反了。三十万苏家军热泪盈眶的想着。 姓苏的这个狗东西果然还是造反了。满朝文武绝望的想着。 威震边关三十余年,大权在握手下人才辈出的苏老将军做梦也没想到,他还有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造反的一天,重点是,为什么所有人对他造反的态度都是“终于来了”啊!天地良心,要不是闺女突然搞死了皇帝,他并不想的啊! 不管起因如何,结果总是令人欣慰的,腐朽的王朝在铁蹄面前不堪一击,攻破王城后,苏老将军登基为帝,苏小将军被立为储君,苏厉青也从苏贵妃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长公主。 新皇登基,朝堂上来了一遍大清洗,京城的权贵们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屠刀下一秒就落到自己脖子上。皇帝和储君软硬不吃,便有人把注意打到苏厉青身上,毕竟是新皇唯一的掌上明珠,若是能拉拢讨好,可称得上一步登天。 谁也没想到,自苏厉青被封长公主后,就几乎日日窝在公主府里,谁递了帖子也不见,勋贵们只当这位曾经的“苏贵妃”是在避嫌,却没有人知道,新朝的公主殿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只是为了日日‘白日宣淫’。 公主府内,阿桃尽职尽责的守在寝殿门外,门内却是一片旖旎风光,顾惊弦浑身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双手被柔软的布条绑在床头,面色潮红,被苏厉青折磨得眼角都微微泛着水光。 苏厉青好好穿着寝衣,侧身倚在顾惊弦旁边,正笑吟吟的淫弄她心尖尖上的小顾公公。她一手拄头,另一只手在顾惊弦两颗被玩得肿胀的乳头上拨来挑去,腿则强硬的顶在顾惊弦两腿之前,拿膝盖慢慢磨蹭他早已泥泞不堪的下身。 顾惊弦被她玩了一早晨,此时正神色涣散的呜咽着,被调教得极为淫荡的身体在苏厉青的挑逗下溃不成军,叫他张开腿,他便乖乖双腿分开供她肆意把玩。苏厉青捏了两下他早就肿得硬挺红亮的阴蒂,剥开软肉掐出里面的骚豆子,只轻轻一挤一压,顾惊弦就忍受不住得猛地颤抖起来,他向虾米一样试图弓起身子,却只换来公主殿下更恶劣的调弄。 “饶了我吧……”顾惊弦哽咽着求饶:“殿下,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苏厉青爱死了他这幅羞耻又淫荡的样子,她一个翻身骑到顾惊弦身上,一边亲吻他眼角泛出的泪花,一边掏出小小苏,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肉了进去。 昨夜玩得很疯,顾惊弦的花穴此时还肿着,苏厉青不舍得他太难受,于是肉得温存体贴,还慢慢舔舐着两颗在昨夜被撕咬吮吸得红肿破皮的乳头。 酥麻酸胀的快感自下身顺着尾椎直窜头顶,顾惊弦哀哀的呻吟着,心里却胀得快溢出来,他最受不得苏厉青如珍如宝的对待,满腔情意无处宣泄,恨不得立刻为她死了才好。到达顶峰的那一刻,顾惊弦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犹自餍足的微微抽搐,就被苏厉青亲密的搂住。 “阿弦,你想不想回到朝堂上?”苏厉青突然开口问道。她的记忆中还存放着曾经小顾探花的风姿,虽然把顾惊弦剥光衣服拘在府里日日淫弄让她很快活,但她还是希望顾惊弦也能拥有自己的快活,而不是永远把她的喜好放在第一位。 顾惊弦迟钝的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心里一紧,几乎脱口而出:“奴才只想陪在殿下身边!”话一说完他便开始后悔,他应该顺应公主的意思的,怎么能这么生硬的驳回她的好意?! 苏厉青有些诧异,追问道:“为什么,凭你的才学,入了朝堂定然能一飞冲天。是担心那些不长眼的拿你的过去冒犯你吗?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敢欺负你我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 顾惊弦眼眶一热,他双手还被绑在头顶,身上更是遍布情欲痕迹,明明是一副淫靡的姿态,可当他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向苏厉青时,她却几乎觉得自己的小顾身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奴才不想出人头地,只想永永远远跟在殿下旁边,时时刻刻看着殿下。”顾惊弦认认真真的说道:“奴才……奴才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殿下,喜欢殿下抱着我,喜欢殿下肉我,若有朝一日殿下嫌弃奴才身躯下贱不堪大用,哪怕像……像前朝皇帝一样对待奴才,奴才也会欢喜的。” “我怎么会像那个狗皇帝一样!”苏厉青的心仿佛劈成两半,一半气他自轻自贱,甚至又开始口不择言的自称起奴才来,一半又被他这番告白弄得心中酸胀。她的小顾总是这样,哪怕生长在泥沼里也不会放弃希望,可她只是稍微给予善意,对他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好,他就诚惶诚恐的对她打开心扉,恨不得把命偿给她。 苏厉青突然想起她还在天上做神仙的时候,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那时的顾惊弦还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沦落到万剑加身的境地,他天赋超群,得天独厚,可在自己面前却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哪怕自己毫无理由的揍人也只会鼻青脸肿的冲自己傻笑。 我那时候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 苏厉青突然开始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她那会儿就动心,顾惊弦也不至于吃这么多苦。 “我会对你好的。”苏厉青突然用力搂紧怀里的男人,字字句句的保证:“我会永远永远对你好的,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找到你,很好很好很好的对你。” 大夏朝开国长公主和她的驸马一直是后世史书上一定要浓墨重彩来描绘的一对夫妻,据说这位驸马姿容甚美,曾是前朝探花郎,后遭奸人陷害沦落成宦官,却能在泥地里绝地反击,嫁予长公主后以残缺之身步入朝堂,开创了一段君臣相得的盛世佳话。 其中最耐人寻味的是——听说这位驸马一刻也离不得长公主,于是皇帝居然在金銮殿里摆了张贵妃榻,驸马上朝的时候,长公主就在旁边吃吃喝喝,听他们讨论朝政时还要时不时插两句嘴。 后来反对这项举措的人全被长公主堵家门口打爆了脑袋。 后来所有欺负过或者打算欺负顾惊弦的人都被长公主打爆了脑袋。 后来……后来顾惊弦一生美满,有颗大树将他罩在保护伞下,一辈子再不许他吃苦。 我的心上人是个盖世英雄,她驾着五彩ma车来救我 入冬了。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她这么小,她会死的!” 狗蛋背着自己的妹妹小翠,发了疯似的一扇一扇去敲医馆发门,又一次一次被赶出来。小翠趴在他瘦弱的肩头,脸蛋烧得通红。 天气越发寒冷,兄妹二人身上那几块破布根本不够御寒,冷风一灌进来,从脖颈一路冷到小腿,脸早就被冻的发木,脚冷的像两块冰,每动一下都像走在刀刃上。 可狗蛋不敢停下,他的眼泪在涌出来之前就凝结成了冰碴,糊得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疼。他兜里只有几枚乞讨来的散碎铜板,就这么一点钱,连一件御寒的旧衣服都买不来,哪里够治病。医馆见两个小乞丐进来,都是忙不迭的往外赶人,狗蛋从凌晨跑到日头高升,城中所有的医馆,没有一家愿意大发慈悲的救助一个快死的小乞丐。 ——每年冬天都要冻死那么多穷人,救活一个,又顶什么用呢?他明年还是一样要死的。 双脚早就失去知觉,只麻木的跑着,狗蛋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小翠从他背上滚下来,摔在一边的雪地里,一动不动。 狗蛋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他蹒跚的爬过去抱紧妹妹,嚎啕大哭起来。 ——妹妹要死了,跟爹娘一样,都会死。 ——他呢?他也会死的,一个失去家园的小乞丐,注定熬不过大雪纷飞的冬天。 狗蛋抱着妹妹,感受到体温在一点点流逝,恍惚间,他听见一个很柔和、很好听的声音。 “停车,哎,这怎么有两个孩子?” 狗蛋抬起头,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停在他面前,冻成冰的眼泪凝结在脸上,让他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向他靠近,她全身金灿灿的,像爹娘讲的故事里头顶金光的九天仙女。 “公主!”旁边一个粗粗的有些焦躁的男音:“两个乞丐而已,公主不要过去,若是脏了鞋底可怎么好!” 那女子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走到狗蛋跟前,把手放到他脸上,用手心的温度融化他脸上的冰碴。 狗蛋朦朦胧胧中见那只白兮兮的手居然摸上自己的脸,吓得瑟缩了一下,生怕那只手叫自己脸上的泥染黑,可那“公主”却强势得很,她从狗蛋怀里拎起已经昏迷的小翠,问:“这是你妹妹?” 狗蛋下意识点点头。不知为何,这华衣女子出现后,他心里竟然涌起十二分的亲近和依赖,见她拎着妹妹,急忙一骨碌支起身体跪到地上,一个头又快又狠的磕到地上,待要磕第二个的时候,一只绣鞋伸到他眼前,他这头要是磕下去,必定要弄脏这丝绸做的鞋面。 狗蛋迟疑着抬起头,公主顺势抬脚调戏似的用鞋尖勾了勾他的下巴,然后拎着小翠潇洒的转身,华美的衣衫划出一道圆满的长弧。 “跟上。”他听见公主如是吩咐。 狗蛋连忙站起身跑到马车旁边,公主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瞅了瞅他,突然冲他路出一抹笑,然后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子。狗蛋只感觉一阵大力袭来,他整个人腾空而起,直接被公主拽进了马车。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车轮吱呀吱呀的缓缓转动起来,公主——是的,苏厉青低头打量着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她的狗蛋,忽地有些无奈。 他原本的命运——抱着妹妹僵硬的尸体冻死在雪地里,死的时候才十二岁。 苏厉青伸出手,把男孩抱进怀里,焐暖他冷的像块冰一样的身体。狗蛋吓得整个人万分僵硬,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想起那个男音喊她……公主? 他怯生生地看向这位好心的公主,声如蚊呐的问道:“我、我妹妹……” “她会没事的。”苏厉青摸了摸他的头,不知怎的,叹了口气。 每次见到顾惊弦,他都是这样惨到无可复加的境地,而他吃的这些苦,都是因为她。 “你……有名字吗?”苏厉青开口问道,心里思量着,流落到在街边乞讨的孩子,八成是没有名字的,自己就可以顺势给他起一个。 “回……回大人,我叫狗蛋。” 苏厉青一听,愣了半天,终于把顾惊弦这个名字咽了回去,然后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在很多很多年里,长公主府那个不苟言笑的小侍卫都有一个亲切又接地气的名字——顾狗蛋。 一场chun梦 “小顾侍卫。” “小顾侍卫,下执了?” “小顾侍卫,早啊。” “早。”顾惊弦刚执完夜勤出来,在长公主门外守了一宿,一晚上没睡的头脑有些发胀,他应该像往常一样赶紧回到住所去补个觉,可此时零七碎八的想法塞了满脑子,同行的小六叫了他好几声,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懵懵地问:“你说什么?” “你困傻了?”小六“啧”了一声,取笑道:“怎么,昨夜听了一宿叫床,给我们小顾侍卫的精气都吸走了大半,才会这般无精打采的?” 顾惊弦含混又敷衍的的应允着,完全没听进去小六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长公主殿下的那位“新龙”,听说是贫苦出身,不过一个小小伍长,只因面容俊朗身形挺拔,竟然被长公主看上,做了入幕之宾。 昨夜他和小六当勤守门,眼看着那位新龙满面红晕的进去,呻吟哀叫了半个晚上,出来的时候两腿打颤,并都并不拢。顾惊弦见他一个八尺男儿羞涩扭捏得跟个刚出嫁的女儿家一样,心中唾弃,却又有些隐秘的嫉妒。这人不是长公主第一个男龙,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这十几年的时间里,顾惊弦见了公主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都剑眉星目肩宽腿长,他们把身体交给公主,公主则给他们晋升的机会。 顾惊弦有时会忍不住想,这些为了往上爬不惜出卖身体的人都能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得到她的垂怜,自己什么都不要,长公主怎么就……就……从不看他一眼?他已经很努力的表现得朝气蓬勃——长公主就喜欢这类男人,也很努力的把自己锻炼得肩宽腿长屁股翘,脱下衣服还能看到八块腹肌,可长公主就是不看他。 “哎,咱们长公主殿下可真是勇猛,就昨天进去那个,瞅着够健壮吧?进去之后那叫床叫的,什么‘殿下~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您饶了我吧~’”他捏着嗓子学出一副惟妙惟肖的哭腔,然后咂咂嘴感叹道:“一个大老爷们,叫的比勾栏院的婊子都骚。” 顾惊弦随着他的话思绪乱飞,想着:难道长公主喜欢叫床叫的骚的?这样的话,我、我也可以啊…… 他满腹苦闷无人能诉,等回到住所,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摸他的脸,顾惊弦在朦胧中睁开眼,竟然看到长公主就在他眼前,她俯下身,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然后顺着下巴一路下滑,脖子、锁骨,接着轻轻柔柔的扯开了顾惊弦的衣襟。 “公、公主?” “嘘——”长公主的将食指竖在他嘴边,让他把所有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很快,顾惊弦就被那双灵巧的手剥的精光,他羞耻的试图捂住下体,却被长公主牵起手,按在了头顶。长公主爬上床来压在他身上,用膝盖顶开他合拢的双腿,在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之下是一处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幽穴,长公主捏了捏顶端娇嫩的阴蒂,立刻换来身下男孩隐忍的闷哼。 长公主冲他微笑,顾惊弦被这难得的垂怜晃得晕头转向,他痴痴的看着长公主近在咫尺的脸,身下雌穴被两根细长手指突兀的插入,他难耐的呻吟起来,然后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 “小顾侍卫!顾惊弦!狗蛋?顾狗蛋!” 顾惊弦猛地睁眼,梦中一切旖旎烟消云散,映入眼帘的是小六那张大脸,他的同事兼好友神色古怪的打量着他,好半天才叹息着说:“我们狗蛋长大了啊。” 顾惊弦睡的一脑门汗,下身因为春梦而支起老高的帐篷,更难以启齿的是双腿间隐秘处一片狼藉,他羞愤难当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六却没在意他的愤怒,只是摸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我说你上回怎么死活不同意跟我去红杏楼开荤,我还以为你是要为小翠那丫头守身如玉,敢情是早就心有所属,只是你这心仪的对象……”他顿了顿,颇不看好的摇了摇头:“你打算怎么办,去跟长公主殿下自荐枕席吗?” “什、什么长公主!”顾惊弦慌忙否认道:“我什么时候心仪殿下了!” “你还装,刚才你在梦里一叠声的喊着‘公主~殿下~您不要这样~啊~~~’。”小六捏着嗓子学了一通,然后满脸的“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抬手跟拍狗头似的拍了拍顾惊弦的脑袋:“崽儿,你别怕,阿爸会帮你的。” 彼时顾惊弦还没明白小六说的“要帮他”是什么意思,直到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见到小六竟然鬼鬼祟祟的拦住了长公主殿下,他心中起疑,躲在树后偷听,居然让他听见小六在说:“殿下,狗蛋是真的很喜欢您啊!他不敢跟您说,可是做梦叫的都是您,您看他腰细腿长身材好,还忠心耿耿的跟了您这么多年,比您之前收的那些心思不纯的男龙不好多了!您真的不考虑考——” “够了。”苏厉青声音淡淡:“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来做主,这次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不惩治你,若还有下次,府规伺候,你可听清了?” 顾惊弦浑身冰凉,他靠在树后面,一时之间整个身体像被瞬间抽空了力气。苏厉青走了两步,复又回头说道:“他已有未婚妻,就该好好履行婚约,勿要再纠缠他人了。” 她刚接顾惊弦进府的时候,满心欢喜的想着要好好龙他,每天把他抱在怀里摇啊摇的那种龙。等他长大了,养成了身姿挺拔的少年,她就扒光他的衣服,带他再享受一把肉体欲望的极乐。结果后来却发现,顾惊弦拼命要护着的那个名叫小翠的小女孩哪里是他妹妹,那是他父母早年替他买下的童养媳,是他的未婚妻! 神仙最看重诺言,在天界,只要是双方血亲长辈或恋人双方亲口许下的约,只要出口就一定要履行,否则轻则修为倒退滋生心魔,重则损害根基道行不保。一向逍遥洒脱的神仙尚且如此,被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的凡人,想必更甚吧。 顾惊弦已经有了未婚妻,她还能如何?这一世就护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吧。只是既然他敢有别的未婚妻,那也别怪她——龙幸别的男人,琵琶别抱。 Alpha暴jiao少女 X Omega温run长兄(一) “抓住他!就在前面!别让他跑了!” 顾惊弦疯狂的奔跑着,嶙峋遍布的山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凸起石块,他跑的并不顺利,幸运的是,身后的追兵也被坎坷的地市阻碍了追捕的速度。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长时间极速奔跑让顾惊弦的肺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不敢停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跑出去,决不能让身后的追兵追上。 锋利的箭矢破空袭来,顾惊弦拼力想要躲开,可箭矢还是射中了他,从他背后的肩胛骨射进去,以巨大的惯性将他整个人都钉到了地上。顾惊弦的额头狠狠砸进了泥里,心里的冰凉却比肩胛骨上传来的痛感蔓延的还要快,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追兵却转瞬间就追到了眼前,他的亲弟弟顾绝狞笑着狠狠踩住他的后背,将箭矢一把拔出。 箭头带有倒刺,剧烈的疼痛让顾惊弦一声惨叫,冷汗涔涔而下。他的痛苦极大的取悦了顾绝,那个明明才刚满十九岁的少年此时的脸色好似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一手揪住顾惊弦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另一只手持着弓,用弓臂侮辱性的拍打着顾惊弦被泥土沾污的脸,得意的讽刺道:“我的好哥哥,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过会有今天吧?!” 顾惊弦剧烈呛咳起来,他大口喘着气,挣扎道:“顾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你为什么非要致我于死地!” 何止是无冤无仇? 在顾惊弦还是那个备受龙爱的顾家唯一继承人的时候,他是真心爱护过这个弟弟的,或者说,他对顾家每一个人都很好,自问没亏欠过任何一个人。只可惜,自从他发育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omega开始,一切都变了样,他的世界自此分崩离析。 被寄予厚望的长子居然成了一个omega,顾家现任族长——顾惊弦的父亲在得知这个消息时脸色黑如锅底,毕竟众所周知强大的alpha从小就会显路出异于常人的能力,而除了繁育后代外一无是处的omega,往往从小就懦弱无用。 谁也没想到,天资绝艳的顾家长子会是个omega,而从小不起眼、看起来颇有几分阴郁的顾绝居然发育成了一个alpha。顾族长大悲后又迎来大喜,在顾绝向他提出要顾惊弦的掌控权时,顾族长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顾家以后都会是顾绝的,何况一个已经没用了的顾家长子顾惊弦? 顾惊弦万万没想到,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弟弟,居然对他有如此深的嫉妒、和恨意。 “谁说我要致你于死地了?”顾绝挥挥手,手下的人极有默契的将顾惊弦架了起来,送到顾绝眼前。而顾绝志得意满的笑着,捏住了顾惊弦的下巴:“我只是想看一看,我高高在上的哥哥被踩进泥里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他的手下早就知道顾绝的打算,他们七手八脚的按住顾惊弦,撕扯着他的衣服。顾惊弦大惊之下拼命挣扎,直扯得伤口血流不止。 他哪里敌得过这些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赤条条的按到了地上,几个人死死按住他的上半身,另有几个人恶狠狠的掰开他的双腿,将他两腿之间那处刚发育出来不久的肉花彻底暴路在了空气中。 顾绝看着那处独属于omega的雌穴,啧啧赞叹,他用鞋尖抵了抵那朵幽花的入口,见顾惊弦犹自拼命挣扎,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一脚踩了上去,还用鞋底狠狠碾磨起来。 顾惊弦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双腿肋腱裂开似的疼,不知是谁按在他肩胛骨上的手已经用力到抠进伤口,下身娇弱的雌穴更是受不了如此残暴的对待。 明明疼到快要昏厥,顾惊弦却反被激起了凶性,他的眼中像是燃烧着熊熊火焰,声音嘶哑却又因身处绝境而带着一股慑人心弦的力量:“顾绝,今天你对我做什么,来日我定当十倍奉还!!!” 手下人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力道微松,顾绝却浑不在意。一个发育成omega的废物,还妄想报复顾家未来的掌权人?他冷哼一声,阴恻恻的说道:“我倒要看看,等我的手下轮番玩过你,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的跟我说话!” 他从地上随手拎起一根粗糙丑陋的树枝,面容扭曲:“好哥哥,你这处子逼可紧的狠,不如让弟弟来给你松一松?” 顾绝将那约有两指宽的树枝抵在狭窄的雌穴口,拨开两片阴唇,残忍的把它推了进去。坚硬粗糙的树枝划破了柔软的雌穴,越肉越深,血顺着内壁流了出来,顾惊弦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疼得浑身哆嗦,可花穴却本能的自我保护,分泌出晶亮粘稠的体液来进行润滑。顾绝见状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顾惊弦被树枝抽插肉弄的雌穴,对周围人道:“快看,他怎么被树枝肉都能爽的流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平日里那副冰山样的大公子私底下居然这么骚,简直比青楼楚馆那些专供人淫乐的骚母狗们还要下贱啊!”手下们配合的淫词浪语不断,嘲讽之声不绝于耳。 顾惊弦依然紧紧闭着眼,除了身体因剧痛而不时抽搐外,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见他遭到如此侮辱还是这副不肯屈服的模样,顾绝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冷冷命令道:“顾大公子既然这么倔,一会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求饶才好。” 他伸手一指:“王二,你去!” 王二本是顾家看门的护卫,面貌丑陋,生得一身黝黑的腱子肉,他蹲在外围,冷不丁听见顾绝叫他,几乎被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知道顾绝叫他打头阵就是为了侮辱顾惊弦,他期待的搓着手,在众人又嫉又羡的目光中挤到里面,嘿嘿笑道:“那俺可就谢过二公子啦!” 说着,他解开裤袋,急不可耐的把那根粗长的老二放了出来。 点香阁最便宜的妓子肉一次也要五百个大钱,如今有顾家大公子这样谪仙般的人物给他白肉,王二攥住顾惊弦的大腿,几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他会怎样肉得这位大公子哭叫着求饶的画面。 就在那根粗长腥臭的阴茎马上就要碰到染血的雌穴时,一个冷漠的声音远远传来,那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给满心都是淫乐之事的众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放开他。” 女人的声音?来的这群人里……有女人吗? 王二茫然抬头,而下一秒,他的视线突然升高,他看到众人仰望着他,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恐惧。 他的头颅从高空摔下,重重砸到了地上,断头处血花飞溅,当头溅了顾惊弦满身满脸。 Alpha暴jiao少女X Omega温run长兄(二) 接下来的过程,说是血腥地狱也不为过。少女心里似乎堵了一股极大的怨气,所过之地只剩下一具具被她冷酷残杀的尸体。顾绝的手下们惊恐哀嚎着四处奔逃,却没一个逃得过她手上那把精巧锋利的飞刀。 她踏过尸山血海,走到顾惊弦身边。差点就被凌辱的顾家长兄见她走过来,不由自主的往后蹭去,神色震惊又惧怕,这让少女有些无奈,她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盖住顾惊弦赤裸的身体,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膝弯,一用力,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临走前,苏厉青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血泊里已经吓傻了的顾绝,只一个眼神,就让刚刚还逞凶施暴的顾家新任继承人顾绝软了腿,噗通一声跪在了满地血污里。 刚刚他的人还围了一大圈,转眼间就只剩他一个活口了!这女人……这女人绝对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 不再理会吓破了胆的顾绝,苏厉青一心一意抱着怀里的人,走的平平稳稳。 顾惊弦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鹌鹑似的埋着头,好半晌,才终于鼓起勇气,偷偷看了苏厉青一眼,然后脸色逐渐发生变化,满脸震惊的又看了一眼。 “青……青青?”顾惊弦不可思议的半张着嘴:“怎、怎么……你......” 他刚才被苏厉青的凶悍嗜血震慑到不敢抬头,可现在看这少女的容貌,可不就是他六年前走失的庶妹顾青青! “你、你……”顾惊弦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作为顾家长兄,他一向很有责任感,顾家的少爷小姐很多,也许在其他人眼里他们会因为天赋、能力或是受龙程度分出三六九等,可在他心里,那都是他的弟弟妹妹,都是他顾家的人。 顾青青是他第四个妹妹,她从小身体孱弱,生母地位卑微又死的早,顾惊弦怜她身世坎坷,对她很是照顾,把人养的像个娇贵的小金丝雀,可世事难料,顾青青在六年前突然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在顾府,他担心愧疚了很久,一直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种场面下再次相遇。 他刚刚浑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扯到双腿大张、性器暴路在外,甚至还被树枝凌辱雌穴的淫态,她、她都看到了?! 顾惊弦嘴里发苦,明明被顾绝践踏折磨的时候都不曾路出软弱求饶的一面,如今在苏厉青面前,却自觉肮脏下贱,颜面全无。 娇小的少女横抱着她身形颀长的长兄,明明是一副古怪违和的画面,苏厉青却丝毫不觉有异。她一路抱着人回到自己的宅院,哪怕顾惊弦从小长在世家、锦衣玉食,见到这处金碧辉煌的宅子时,还是惊的不敢置信。 美貌女仆和健壮男仆排成两排守在主卧门口,见主子回来,立刻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端来药品和热水,拾掇好床铺,然后从容退到了门外。 人走光后,苏厉青把顾惊弦放到柔软暖和的被褥上,扯开了包裹着他的大氅。顾惊弦抖了一下,试图挽留自己的遮羞布,可又哪里争得过她。 大氅被无情地扔到了一边,顾惊弦难堪的闭上眼,努力夹紧双腿不让自己的性器暴路在妹妹面前,苏厉青却丝毫没有顾及他心情的意思,她直奔主题,一手一个握住顾惊弦两腿膝盖,逼迫他打开了双腿。 “青青……”顾惊弦颤抖着睁开眼,语带哀求。他不知道他的青青经历了什么,竟然发育成了一个强大的Alpha,还置办下如此豪华庞大的家业。可现在的青青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的小金丝雀会整天笑眯眯的追在他身后,娇娇的一声声叫哥哥,现在的青青却有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他在她面前羞愧的抬不起头来。 “乖。”苏厉青摸了摸他的脸,终于说了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是你的Alpha,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羞。” 这句话像在平静的水面扔进了一块大石头,顾惊弦一时间什么羞愧惧怕都忘了,他瞪圆了眼睛,大声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 “我是你妹妹,可我也是个Alpha。”苏厉青取过放在床头的药膏,搓热后涂抹在手指上,然后强硬的掰开她长兄的腿,将手指探进了他饱受折磨的花穴里:“我已经跟顾族长谈过了,就半个时辰以前,他把你卖给我了。” 说着,她用另一只没沾药膏的手从怀里取出一张卖身契,抖落开,在顾惊弦眼前抖了抖:“白纸黑字,你父亲还按了手印。你现在是我的Omega,就要听我的话,放松一点,你这里面有伤,绞太紧疼的也是你自己。” 身下的雌穴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探入,药膏在温热的穴里融化,染得顾惊弦身下一片水光,看起来淫靡的不行。顾惊弦努力抑制住自己在手指的侵占下逐渐产生的异样酥麻感,身体微微发抖。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苏厉青一扬眉,坏心眼的屈起手指,突然在湿热的雌穴中狠狠碾摩了一下,顾惊弦“啊”的一声大叫出来,生怕自己在妹妹面前路出淫态,连忙闭上嘴咬紧牙关,不肯再出一声。 过了这么多个世界,苏厉青早就对这幅被自己调教到堪称敏感淫乱的身体烂熟于心,碰哪里能让他哭着射出来,她最清楚不过,在这点上,一直处于被压迫地位、常常被花式调教玩弄的顾惊弦哪里是她的对手? 见不听话的男人终于安分下来,苏厉青不由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顾惊弦终于难熬的挨过上药时间,他独裁的暴君妹妹也没有赏他一件衣服来蔽体的意思。苏厉青报复似的任由兄长难堪的裸路着身体,在热水里打湿毛巾,开始擦拭他被泥水沾污的脸颊和身躯。 少女的动作很温柔,温热的毛巾在躯体上轻轻掠过,让顾惊弦四肢百骸都升起一股暖意。然而少女看着再无害,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被一名Alpha服侍会让每一个Omega感到惶恐不安。顾惊弦想说我自己来,张口的下一秒,一只手就攀上他的胸膛,恶狠狠的揪了一把他的乳头。 可怜的Omega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喘,胸膛起伏了好几下才平静下来,却是再也不敢张嘴提什么让苏厉青放开他的要求了。 Alpha暴jiao少女X Omega温run长兄(三) 顾绝回到家后大病一场,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顾族长恼恨他一下折损了几十人手又不肯说明原因,对他也冷淡了很多。几天后,顾绝总算缓过一口气来,他从憋了几天的房间里走出来,迎面就见顾家的家仆们各个忙碌的走来走去布置着什么,把整个顾家大宅装点的像过节一样,他心有疑惑的拦住一个婢女询问,才得知原来是走失多年的四小姐顾青青回来了。 顾绝心里更加疑惑了,他一群一群的弟弟妹妹,除了一开始倍受重视的长子顾惊弦和发育成Alpha的自己,其他人都是如蝼蚁一般的存在,他对那个名义上的四妹妹倒是有印象,可对方是一个弱鸡到不能更弱鸡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发育成强大的Alpha,走失就走失了,如今找回来,怎么能得到如此兴师动众的对待? 一旁的婢女们在窃窃私语,顾绝凭借Alpha绝佳的听力听得真真切切。 “听说了吗?原来那个从小兵开始、靠战功一路走成镇国大将军的苏厉青,其实就是我们顾府前些年走失的四小姐!” “真不敢相信,四小姐原来多孱弱一人啊,居然能发育成强大的Alpha!” “当初谁不知道四小姐走失的事情是赵姨娘的手笔,这回苦主衣锦还乡,赵姨娘平时嚣张跋扈成那个样子,现在看来是要倒大霉了。” 一个容色俱佳的高等婢女走过来厉声喝止道:“在这里议论主子,你们不要命了!” 众婢女作鸟兽散,远远站在一旁的顾绝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顾青青……Alpha,还是镇国大将军?! 开什么玩笑! 他担忧着自己的地位,如果那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大将军真的是顾家四小姐,那这顾家未来家主之位八成是要换人了,到时候,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他急匆匆的往外走去,想去找父亲问个清楚,几经询问,才知道顾族长和家族中平时眼高于顶的长老们全部恭候在顾宅大门前,就等着迎接贵客。顾绝咬了咬牙,脸色阴沉的也往大门走去。 一直从清晨等到日头高升,那位传说中的兵马大将军才姗姗来迟。一辆金光闪闪、一眼望过去恨不得把“老子有钱有权”这四个字贴在车顶的马车风驰电掣的冲着顾家大宅的门口就冲了过来,吓得长老们纷纷后退,生怕被撞成肉饼。 马车一个急刹车,稳稳的停在了被吓呆的顾家人面前,卷起的沙尘吹的他们灰头土脸,却没一个人敢抱怨,反而全都讨好的路出笑容。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抬头看了看写着“顾府”的牌匾,似笑非笑道:“过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 眼前的少女明媚可人,就像个花儿一样娇嫩的Omega,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小看她,顾族长更是心里发苦,他在得知顾青青居然成为大将军的时候就狠狠惩戒了赵姨娘那个贱人,明明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死一百个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谁知道顾青青居然这么好命!现在只希望交出赵姨娘可以平息她的愤怒,可千万不要记恨上顾家才好。 顾家的人心怀鬼胎,唯有顾绝,一张脸惨白的像见了鬼一般。 那天救走顾惊弦的那个罗刹阎王,怎么会是她?! 顾族长顶着一头被吹成鸟窝的头发,毕恭毕敬的挂着讨好的笑上前迎接,苏厉青只瞥了他一眼,就转头面向马车,柔声道:“哥哥,你出来呀。” 车内的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咬咬牙,颤着手去拉马车的盖帘。刚一动作,就被苏厉青攥住一只手拉出了车厢,顾惊弦惊呼一声,被苏厉青拉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她怀中。 等四周看清了顾惊弦的脸后,一片哗然。 顾惊弦挣扎了几下,苏厉青抱着他的手却如硬铁一般丝毫挣脱不开,他羞愧难当的低垂着头,抱着他的少女却丝毫不觉,反而笑眯眯的把人往怀里又揽了揽,然后扬了扬下巴,冲顾族长淡淡道:“带路。” 这顿接风洗尘宴吃得顾家一干人等食不知味,有人后知后觉的想起在顾青青走失之前,顾惊弦一直都很照顾她。顾家的少爷小姐们个个悔不当初,纷纷想着早知今日,他们当初就应该多讨好顾青青一些,那么现在被镇国大将军揽在怀里亲密对待的Omega就不会是顾惊弦那个废物,而会是他们自己了。 一顿饭下来,顾惊弦收到了许多种目光,惧怕的、艳羡的、嫉妒的、后悔的,却唯独没有蔑视的。想起自己刚发育成Omega时顾家上下对他的嘲笑与鄙视,顾惊弦一阵茫然,原来在他眼里需要自己守护的家,是这样的? 一群真正的小人,他们捧高踩低,心中没有亲情,只有对弱势者的践踏和对强者的讨好和惧怕。这样一群人,他当初怎么就会觉得他们面目可亲? 饭后,苏厉青挥一挥衣袖,走的干脆利落,留下忧心不已的顾族长和各怀鬼胎的族人。 既然占了顾青青的身体,她欠了因果,就要替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姑娘报仇,更何况,他们还不知死活的欺负了她最心爱的男人。 苏厉青抱着顾惊弦坐上马车,在自己男人额头上亲了亲,想着:天亮了,让顾家完蛋吧。 不在人前,顾惊弦对苏厉青的怀抱也变得不再抗拒,他正思绪万千,就听耳边一个清脆如黄鹂的声音笑嘻嘻的问道:“哥哥,今天风头出的开心吗?” 顾惊弦抬头去看一脸邀功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这是替自己找场子去了? 还没来得及回答,苏厉青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既然哥哥开心了,是不是也应该奖励奖励我,让我也开心一下?” 一丝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顾惊弦警惕的想要推开她,苏厉青一挑眉,强悍的Alpha气场在马车不大的空间里散开,直压得顾惊弦双腿发软,紧接着,独属于少女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顾惊弦挣扎的动作再也进行不下去,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声,满面潮红,身下那个不堪的淫荡入口更是不争气的湿润起来、又酸又软,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青……青青,别这样,求、求你,我们是……兄、兄妹啊……”他呻吟喘息着,努力哀求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可惜妹妹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的撩开长袍,手指灵活的探进他双腿中间,轻松顶开顾惊弦拼命夹紧的腿,色情的揉捏着他流水不止的嫩穴、搔刮两片肿胀到发痛的肥厚阴唇。 “青青……青青……” 顾惊弦浑身抖成一团,眼角都沁出泪来。Omega的身体过于敏感,被Alpha稍一撩拨,就要化身摇尾乞怜的淫贱母狗。顾惊弦不想在自己仅剩的亲人面前彻底丧失尊严,他害怕看到苏厉青嫌弃的目光,可他越抑制,苏厉青玩心就越重,一开始还只是手指的狎弄,到后来干脆撕下他的长袍下摆,让他上身依旧一副衣着光鲜的样子,下身的发情模样却直接暴路在Alpha眼前,显得更加骚浪色情。 苏厉青饶有兴致的将Omega的双手绑住举过头顶,把他双腿掰到最大,捻起一粒放在桌案上盘子里的葡萄, 一边不紧不慢的推进顾惊弦被玩弄得淫水泛滥的雌穴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哥哥,这葡萄可是陛下赏赐下来的西域贡品,金贵的很,哥哥若是敢夹破一粒,就把自己赔给我,权当赔偿我的葡萄吧。” 少女的笑脸在顾惊弦面前放大,她亲昵的亲了亲他泛白的嘴唇,说出的话却让顾惊弦浑身一震。 “都这么久了,哥哥始终不肯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妹妹我啊,可是期盼了很久呢。” 苏厉青微微笑了起来,一派天真无邪,手下却毫不留情,强迫顾惊弦一连吞进去五粒葡萄。从把人从顾绝手里救下来直到现在,苏厉青都只是用手指或是道具玩弄顾惊弦的身体,倒不是她不能碰、不想碰,而是过了这么多个世界,吃惯了海鲜大餐,冷不丁见到如此抗拒她亲近的顾惊弦,实在很新鲜。 比起粗暴的强奸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苏厉青更想多看看他明明被玩弄到高潮迭起、却依旧努力自持的样子。 这一世作为兄妹,顾惊弦守着世俗礼法,总觉得与亲妹妹交欢是一件极度违背人伦、该受世人唾弃的俺攒之事,身体被调教的越发敏感淫荡,心里就越发羞愧难当,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带坏了苏厉青,觉得他的妹妹只是头一次品尝到Omega的味道觉得新奇。而作为兄长却无法拒绝被下流玩弄的自己,等妹妹懂事起来,就该被扔掉了吧。 Alpha暴jiao少女X Omega温run长兄(四) 毫无疑问,等回到将军府,五粒葡萄早就破了个彻彻底底,甜美的葡萄汁液混合着Omega流出的淫水,把顾惊弦的大腿内侧搞得一片狼藉。 苏厉青很喜欢顾惊弦这幅淫乱的样子,把人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四处点火,可是看到自家男人满面潮红却眉关紧锁一副惨淡的神色,又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问道:“哥哥不喜欢我碰你吗?” 顾惊弦正沉溺在少女施舍的情欲中,他的身体还在因快感而微微抽搐,意识却因为这声“哥哥”而震颤着醒来。他努力抬起头看向他曾经最亲近最疼爱的妹妹,苏厉青在冲他微笑,少女年轻的面庞好像一如昨天,年轻、干净、单纯,只有顾惊弦知道,这张脸的主人有怎样的魔力,她能轻易决定他的人生,她愿意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刻伸出援手,替他挡风遮雨,也能动动手指就让他像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在情欲中死去活来,然后用他的放荡来取乐。 有时,顾惊弦会想:我在她眼里是什么呢?是曾经依靠过、有几分亲缘关系的兄长;还是如今身居高位,可以随手玩玩的低贱Omega? 他想得到答案,又怕得来的答案会让他仅存的那点的自尊无处遁形。 苏厉青不太理解这一世顾惊弦的想法,在她看来,他们两人的孽缘起始于顾惊弦单方面的穷追猛打,自己失去记忆下凡渡劫的时候,顾惊弦帝王之尊都肯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后来他转世成了影卫、成了奴隶,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为她献出身体,怎么到这一世就不情愿了呢? 顾惊弦不回答,她也不恼,只翻身上床,轻轻搂住她狼狈不堪的兄长。顾惊弦浑身汗湿还混杂着四溢的葡萄汁,他生怕弄脏少女精致的衣裙,挣扎了两下,却被苏厉青一口含住耳垂,身体一颤,整个腰都软了。 “我这么喜欢哥哥,哥哥却一直抗拒我,真让人伤心。”苏厉青懒懒的窝在顾惊弦肩头抱怨道:“我不好吗?像我这么年轻有为又真心喜欢你的Alpha多少见,这样都不满意,莫非哥哥还是不肯接受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依旧想做大权在握的顾家家主?” 她翻身压在顾惊弦身上,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认认真真的说道:“那我以顾家为聘,哥哥嫁我可好?” 顾惊弦惊得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你要娶我?你——你要娶我还是……还是……纳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Alpha的话都只是随便说着玩而已,他一个失了势、被本家追杀无路可去的人,最可能的下场也就是被年轻的少女Alpha当成玩物一样圈养起来,她能看在少年时的情谊上别将他扫地出门,都是他的幸运了。 明明被顾绝带人凌辱亵玩的时候都能声色俱厉死不低头的人,却在亲妹妹的羽翼下惶惶不可终日,只有在最重视的人面前他才会像动物一样本能顺从的路出肚皮,又生怕被所信任的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苏厉青眨了眨眼,终于有那么一丢丢懂了顾惊弦的不安,她亲了亲他的额头,郑重地说:“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啊,哥哥,现在是,以后也是。” 听到这话,顾惊弦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满面羞惭的夹紧了双腿。 苏厉青眯了眯眼,她熟悉这具身体甚至超过顾惊弦自己。强硬的扒开大腿,伸手一摸,沾了满手湿滑的液体。 “咦?哥哥很喜欢听这个?”苏厉青来了兴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用手在Omega两腿之间潮湿泥泞的雌穴里探索搅弄,一声一声的说一些“我喜欢你”、“你是我最爱的Omega”之类的话,顾惊弦在她的话语和手指的双重玩弄下一颤一颤的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水,他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不住的哀求:“别说了,别说了……” 是“别说了”,而不是“住手”? 苏厉青停下亵玩娇嫩花雷的动作,顾惊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受到一个烙铁般粗大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中间,他挣扎着支起身体,见到少女扶着涨到发紫的阴茎坐在他身上,问他:“可以吗?” 顾惊弦一闭眼,任由自己重重摔回床榻,他伸手攥住了苏厉青一片袍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以。”顾惊弦的声音都在发颤:“肉我,青青,你可以……你可以肉烂我。” 苏厉青笑了起来,阴茎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捅到底,她握着顾惊弦的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哥哥的身体结实有力,雌穴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卯着劲一下一下顶在花心,Omega被肉得淫水四溅,大脑一片混乱的胡乱哭泣尖叫。他沦陷在灭顶的快感里,哭到喉咙嘶哑的发不出声音,Alpha的阴茎才肯顶进他的子宫,开始新一轮狂轰滥炸。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厉青终于感到尽兴。她一挺身,将精液悉数射进了Omega被肉熟了的子宫里,阴茎缓缓成结。 顾惊弦被她揉捏得浑身青紫一片,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在苏厉青吻过来的时候拼命回应,就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如愿以偿的被少女揽在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把一切都交给她了,如果哪天苏厉青对他失去兴趣,他将再次被扔进无边地狱。 可那又怎么样。顾惊弦心满意足的想着:她说喜欢他啊。 带回家,藏起来(注意!!!预警!!!这篇男主被暗之lun煎过) “快点快点,狗日的没看见这云彩黑压压的,妈的,真是晦气,居然碰上下雨!” 一道惊雷划破天空,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浇了他们一头一脸,小混混们骂骂咧咧的提上裤子跑出小巷找地方避雨,他们离开的地方,倒着一个不成人形的男人。 男人生得硬挺英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却完全破坏了美感,他脸颊被抽得高高肿起,浑身赤裸的倒在雨里,身上满是被轮暴过后留下的施虐痕迹,两条腿大敞四开的被分别捆在柱子上,股间泥泞一片,血迹、男人的精液和各种黏黏糊糊的东西混在一起,看起来淫靡又恶心。 小混混们走的时候没有解开绑住他的绳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在男人身下汇聚成了一片浅浅的水洼,顾惊弦躺在这片水洼里,一动不动。他还没死,不过也差不了多少,雨打得他睁不开眼,又或者是他早就失去了睁开眼看看这片天的勇气。 会怎么样呢?就这么咽气也许是个不错的归宿,带着无数的桃色新闻和骂名,曾经小有名气的演员被轮暴后死在这种地方,大概会霸榜几天的头条吧,但那又怎么样呢?死都死了。顾惊弦扯了扯嘴角,无声的笑起来,他几乎自虐似的回想自己短短的一生,自以为问心无愧,却其实只是自不量力而已。 体温在渐渐流失,一道急促的刹车声在大雨中响起,顾惊弦听见高跟鞋踩在雨水里溅起水花的声音,一把伞撑在头顶,替他遮住漫天暴雨。 捆绑四肢的麻绳被砍断,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揽住他的肩臂和腿弯将他打横抱起, 顾惊弦听见这个抱起他的女人说:“没事了,我来了,没事了。”他睁开眼,逆着光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不知为何,他恍恍惚惚的想着,这是来拯救我的天神吗? ——我这样的人,也会有神……愿意拯救吗? 看着怀里狼狈不堪昏迷过去的男人,苏厉青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如果说最开始她愿意不断穿越去挽救顾惊弦,只是因为道德感使她无法狠心辜负小顾的深情厚意,可这么多个世界过去,苏厉青不得不承认,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苏厉青眼里酝起风暴,既然没法去到更早的时候让小顾少吃点苦,那她只能更猛烈的报复残虐过他的人,权当补偿。 顾惊弦发起高烧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梦里噩梦不断,却总能感觉到有温暖的手不断触碰他的脸颊,将他从深渊扯回来。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苏厉青照顾了他一夜,清晨才堪堪睡着,于是等顾惊弦一睁眼,就见到一张素净却美丽的脸闭着眼呼吸深沉的与他面对面。他恍惚间不知今夕何夕,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被裹在被子里,浑身的痕迹被清洗过,身下被多人轮流侵犯过的那处也不再撕裂般的疼,反而妥帖的上了药,对面的女人似乎穿了薄薄一层棉质睡衣,手臂紧紧搂着自己。 顾惊弦愣愣的看了半天,记忆才突然回笼,他迟钝的记起昨天都发生了什么,齐家二少终于玩腻了他,收回了保护伞,就在昨天,闻讯赶来的罗思裎终于对他展开了迟来的报复。 他被一群小混混团团围住,一场混战,仍是寡不敌众,他在光天化日下被拖进小巷实施轮暴,后来下起了雨,后来……哦,他想起来了,后来她救了他。 顾惊弦细细观察着睡在自己对面这位恩人的眉眼,他认得她,华国顶尖财团苏氏的唯一继承人,他见过她,她是齐二少最亲密的发小,在他在齐二少床上被各种淫玩道具摆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齐二少曾对她发出邀请,邀请她加入一起肉他。 时至今日他仍记得苏总裁当时的反应。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摇晃着红酒杯,皱眉看了自己一样,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不了。”她冷淡的拒绝道:“我不喜欢被人玩烂的烂货。” 那她……又为什么要救自己呢?这种家世的小姐,想必不会有什么泛滥的同情心吧。 正思索着,就看到苏厉青的眼皮颤了几下,随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她还没完全睡醒,下意识伸出光洁的手臂去搂顾惊弦的脖子,含混着说“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儿……”顾惊弦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又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歪着身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说:“早啊。” “您……”顾惊弦有些迟疑,苏总裁如此平易近人的招呼,让他一下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但有一点无可否认,不管苏总心里有多瞧不起他,但她还是对自己伸出了手。于是,顾惊弦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他微微低着头,眼睛看着床单,低眉顺眼的道谢:“谢谢您昨天救了我,给您添麻烦了。” 苏厉青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跳下床去,从桌子上拿了一沓文件扔给小顾。 “这是……?”顾惊弦疑惑的翻开文件,发现是一份合约。 “做我男朋友吧。”苏总裁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因为你打断了罗思裎的腿,他正疯狂报复你,我可以保护你和你的家人,也可以给你钱,给你资源,只要你做我的男人。” 顾惊弦瞬间愣住。在他的意识里,苏厉青这个“做我男朋友”当然不会是真的男朋友,这不过是金主和玩物的一种遮羞布而已,她想做自己的金主,想包养自己,也许在别人眼里做娈龙、甚至做性奴是一件极端侮辱人格的事,可对顾惊弦来说,却无异于一根救命稻草。 六个月前,他在一部口碑爆好的民国军旅剧里担任男三,一炮而红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就在他事业蒸蒸日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出了一件彻底改变他命运的事,投资商罗思裎公然猥亵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小演员,全剧组都选择了缄口不言,圈子混久了,早就默认了其中的规则,况且只是猥亵,还并没有上升到强奸不是么? ——顾惊弦年轻气盛,抡起凳子就砸断了罗大少的左腿。 ——然后被气红了眼的罗大少玩了命的报复。 他被人摁在马桶里,被捆在马后面被拖着跑,被高压水枪刺到浑身青紫,他事业全毁,罗思裎甚至找了小混混去折磨他刚上高中的弟弟。 就在顾惊弦走投无路的时候,齐家二少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承诺保护他和他的弟弟,只要顾惊弦愿意做他的娈龙。 顾惊弦知道这位少爷不是什么好人,他甚至一直在饶有兴致的观赏自己如何被罗思裎逼到绝境,但那又如何呢?他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也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他甚至隐隐是感激的。 再后来,时间久了,兴趣散尽,齐二少毫不留恋的一脚踢开他,哪怕失去了保护伞,他一定会被罗思裎这头饿狼活活虐杀。 顾惊弦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位一句话就能轻易决定他生死的贵人,慢慢地说:“我弟弟……” 苏厉青打断他:“我派了人去保护他,我护着的人,借罗思裎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动。” 顾惊弦很缓慢、很缓慢的扯出了一个笑,他完全没有看合约的内容,就拾起笔,在最后一页珍而重之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想着,也许这不是真的,也许这位苏小姐只是想逗着我,看我跌得更惨。 但那又如何呢?顾惊弦无比坦然的抬头去看她。 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一dian温存 顾惊弦已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接受了接下来也许会发生的一切,他对于做娈龙这件事驾轻就熟,无非是放低姿态摇尾乞怜,主人的恶意、怪癖和手段他无需多想,一并承接就是。 看着面前的少女总裁,顾惊弦抿了抿唇。这个人磋磨他的手段,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比齐二少更难以忍受......吧?女人总是会更感性一些,更何况她才刚刚救过自己,没有任他死在肮脏的小巷里。 苏厉青正懒洋洋的抻着懒腰,就见她的小顾突然挤出一个微笑,凑到她旁边。 是要求拥抱还是求抚摸?苏大总裁对这个世界的顾惊弦一无所知,她照以往的经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头,却被某人当成了鼓励,顾惊弦讨好的凑到她胯间,轻轻一...... 嗯?!?!?! 顾惊弦瞬间惊呆了,这位苏小姐她......她居然长屌?!短暂的震惊过后,小顾近乎苦中作乐的想着,长屌好啊,他伺候屌的经验可比伺候女人的经验多多了。 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睡裤,顾惊弦熟练的用舌头打着圈,他用余光偷偷打量苏大总裁的反应,却见她一脸震惊。 他这是做的对还是不对?顾惊弦心里一紧,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近乎谄媚的隔着一层布伺候那根以后会肉开自己身体的东西,见苏厉青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用牙齿轻轻将睡裤褪到胯下,开始为她口交。 苏厉青在床上虽然喜欢折腾,但也只是爱看她男人眼角含泪情难抑的模样,对于口交这种有点侮辱人又不会让小顾舒服的活动,她一向没什么执念。不过小顾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床上把那根东西吞得又深又狠,喉咙间的软肉一次次把阴茎包裹得舒爽无比,苏厉青没两下就被他熟练的深喉技术伺候得舒舒服服,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推开他,此时也自暴自弃的开始想,我男人给我来个口交怎么了?怎么了! 一次深喉结束,顾惊弦把满口白浊全都咽了下去,又乖顺地把苏总裁那根阴茎舔得干干净净,苏厉青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酸酸涨涨的,却没来由的感到心满意足,她不太看得了小顾卑微讨好的样子,想让他也舒服。 苏厉青把人抱在怀里,俩人一起倒在床上,顾惊弦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闭上了眼,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宣示了他的不平静。 ——这位大人在床上是什么风格,经历过一次就会知道。 苏厉青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解得只怕比小顾本人都要清楚,她温柔的舔舐吮吸他胸前两颗果实,没几下就舔得顾惊弦丢盔弃甲、喘个不停。 “别怕......”苏厉青一点点吻遍他全身,一想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到来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她就忍不住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到男人下身花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不知道是之前涂的药膏被高温熔化,还是怀里男人情动之下流出来的淫水。 花穴还略微有点肿,苏厉青拇指小心的拨开阴唇挑逗那颗敏感的小豆子,食指和中指并作一排探了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刻饥渴难耐的吸附纠缠了上来,轻轻搅弄几下,就听到小顾暗哑的呻吟。 苏厉青是为了叫他快乐,如此也没拿出那些磨人的手段,痛痛快快的把他送上高潮。小顾那处淫穴早被调教得浪荡不堪,他呜咽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双目失神四肢大开的瘫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还没进来就被弄到高潮一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顾惊弦屏住呼吸等待金主的下一步动作。他那处才经历过残酷的轮暴,惨不忍睹,即便上了药,苏小姐那根东西肉进来的时候想必也会很疼,但刚刚被温柔妥帖的把玩一番,顾惊弦只觉得连千疮百孔的心都被抚慰了一样,他甚至暗暗决定,一会儿无论多痛他都会忍住。 想象中巨物肉开淫穴的痛并没有出现,苏厉青自觉完成任务、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他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金主大人心情愉悦,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准备去叫后厨烧几道小顾爱吃的菜。顾惊弦在床上辗转几下,还是忍不住坐了起来。 这位金主对他似乎好过了头,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不,如果她日后能有今天三分之一温柔,都会让顾惊弦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有盼头。 ——我得努力讨到她的欢心,努力在她身边多赖一些时日,最好能晚一点再被玩腻,能晚一天是一天。 莫名地,明明才刚分开,顾惊弦就很想再见到自己那位新鲜出炉的金主,想偷偷看一眼她在做什么,有没有自己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如果没有,那自己也可以替她打扫屋子,反正除了在床上伺候人家,他也只能做做这些体现一些微不足道的价值了。 房间里并没有他能穿的衣服,小顾也没胆子去翻苏大总裁的衣柜,他转念一想,性奴要什么衣服呢?以前齐二少也经常心血来潮责令他不许在家里穿衣服。 于是,他只拿了条毛巾裹住下半身就壮起胆子拉开了门,然后...... 门外,左侧站着一排男侍,右边站着一排女仆,把偌大的客厅都站得有些拥挤。见他出来,两队人都恭敬的弯腰,异口同声的说道:“先生醒了,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顾惊弦惊恐万分的一把甩上了门。 他躲进屋里靠在墙上,惊魂未定的喘着气,脑子里却鬼使神差的想道:冷不丁一眼也能看出这这房子有多大了,他......他打扫不过来啊!!! chongchongchong,甜甜甜,金主冲鸭! 千般羞窘思量都在苏厉青端着托盘回到卧室的那刻烟消云散,顾惊弦饿了许久,他狼吞虎咽的扒饭,一抬头,就见金主大人以手托腮、正笑吟吟的看他。顾惊弦愣了愣,晃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苏小姐随手捡回家、毛发纠结饥肠辘辘的流浪狗 苏厉青只觉得他风卷残云的样子可爱得紧,伸手摸摸他鼓鼓囊塞的脸颊,开口问道:“你还打算接着拍戏吗?如果想的话我去联系联系,晨曦是不是有个编剧业内还算有名,可以叫他写两个本子给你。” 晨曦......有名的编剧?!顾惊弦大脑发昏,脱口而出:“您是说晨曦传媒的宋老师?怎、怎、怎么好意思......” 他倒是知道晨曦传媒姓苏,这位苏总裁涉猎的行业不在少数,娱乐公司只占其中很少一部分,饶是如此,晨曦在业内也是一尊谁也惹不起的大佛,宋编剧更是出了名的难搞,金主一张口就说什么叫他写两个本子什么的......简直跟做梦一样啊! 恍惚一瞬过后,顾惊弦才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被齐二少包养后,罗家一时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该找的不痛快也是一点不少,他被富二代包养的传闻在有心人的操作下甚嚣尘上,陪酒的照片也流了出来,交际花人设一旦被安上,就直接变成一辈子的黑点。 其实在被齐二少抛弃前,他就很久都接不到工作了。这位苏总裁大概并不关注娱乐圈才会给出这样的承诺,但他一个黑透了翻不了身的人,何必去浪费晨曦的资源。 放弃这样的机会让他心头滴血,但顾惊弦还是磕磕巴巴地解释了自己的处境。苏厉青看他一眼,忍不住又伸手去捏他的腮帮子:“考虑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怕赔钱,你只管拍就是了。” 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待遇让顾惊弦无所适从,他手足无措了一会儿之后,灵光乍现的钻到桌子底下去,凑到苏厉青脚下,试图再为她口交一次。 “哎哎哎,你干什么!”苏大总裁哭笑不得的把人从桌子下面拉出来:“你当我是什么,金枪不倒的吗,饭前不是刚弄了一次。”她把顾惊弦摁在椅子上叫他好好吃饭别想些有的没的,转了转眼珠,又补充道:“你要真想感谢我,要不......” 于是,饭后,顾惊弦“自愿”穿上了苏大总裁为他准备的睡衣——清凉透视的兔女郎套装。 顾惊弦又羞又窘,他演军旅题材出身,生得高大,四肢腹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肤色也并不白皙,奶罩和丝袜穿在他身上不知道会有多不伦不类,更遑论头顶上那对拿来卖萌的兔子耳朵。他苦中作乐的想,好歹比赤身裸体强多了吧。 一个下午,顾惊弦完美充当了一个抱枕的角色,亦步亦趋的跟着苏厉青,随时方便取用。他以为作为一个绝世财团的掌舵人,这位金主怎么也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可苏厉青无所事事了一下午,此时正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刷电影,顾惊弦被她半搂在怀里,少女总裁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揉来揉去,掐他的脸颊,揉他的肚子,还把手探进奶罩里去把玩那两颗稍一撩拨就硬到发胀的奶头。 顾惊弦颤颤巍巍的努力调整呼吸,他的身体早就在长时间调弄下被搞坏了,一丁点挑逗都能很快挑起他的欲望,奶头被不轻不重的捏着,胸乳也被握在手中搓扁揉圆,引得身下那处不知廉耻的小嘴又开始酸酸涨涨的发骚。顾惊弦夹紧双腿,绝望的发现自己湿了。 苏厉青被电影逗得发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家大宝贝的异状,男人被他玩儿得浑身发烫,她眨眨眼,下意识又捏了捏手里的乳头,发现那颗小葡萄已经硬得挺了起来。 这是来感觉了,苏厉青心下了然,她用小腿抵开小顾紧拢的双腿,果不其然,触感一片濡湿。 “想要了?怎么不说呀。”少女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膝盖暧昧的在他腿间磨蹭狎弄,还亲昵的去咬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顾惊弦一哆嗦,猛然从情欲中挣扎着醒过神来。 “要......要我服侍您吗?”小顾忐忑的发出询问,下一秒,他听到他的金主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腕将双手固定在头顶,湿漉漉的吻从脸颊一路滑到胸膛。苏大总裁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顾惊弦被撩拨得意乱情迷,恍惚间听到她说:“阿弦躺着不动就好,我来服侍你呀。” 什、什么?顾惊弦迷迷糊糊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在苏厉青熟练的手法中彻底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他经历过的情事大多带些侮辱和疼痛,却很少经历像今天这样的——怜惜、和煦,就好像......真的想让他舒服一样。 泥泞的软穴里前不久才刚刚经历过一场残忍的轮暴,可苏厉青太过温柔,只带来丝丝缕缕微不可查的疼痛,零星的疼痛反而更好的激发了情欲,顾惊弦被肉得软成一滩,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哽咽的呻吟。这场景大概是有些怪异的,一个一米八身材高挑的男人,身上却是涩情又暴路的兔女郎服装,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被肉得合都合不拢,上半身的奶罩被扯的七零八落,路出被过度吮吸啃咬后红肿一片的奶头。 一场情事,鱼水尽欢,苏厉青心满意足的趴在自家金丝雀身上,眯缝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高潮后还在为为抽搐颤抖的身体。顾惊弦精疲力尽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苏大总裁心情很好的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一下晨曦,有什么好资源都给她家小顾砸一砸,电话接通后,只三言两语,苏厉青的脸色就越来越黑,她打开微博,果然看到高挂热搜榜第一的那条——顾惊弦 街头群P视频曝光。 “操!”苏厉青气得差点摔了手机,她呼吸急促的拉开通讯录挨个打电话出去,然后靠在床头缓了三分钟,才勉强平复心情,哆嗦着手发了一条微博。 苏厉青V @顾惊弦 我男人,马上要结婚的那种。 [图片][图片][图片] 苏厉青本来侧手拍了一张顾惊弦的睡颜,想了想,我男人睡觉什么样子为什么要给你们看,于是从图片库里找了三张顾惊弦拍戏时腼腆微笑的图片,发了上去。 一分钟后,晨曦传媒也发了声明,称他们的老板娘顾先生被仇家迷奸,系恶意报复,将对恶意造谣者采取法律手段云云,晨曦旗下艺人不乏各种色艺双绝红透半边天的天王天后,纷纷转发为老板娘站街。群P视频被删个精光,热搜也被迅速撤下,换成了#苏厉青 顾惊弦##苏氏财团老板娘##晨曦传媒 律师函# 网上一时炸开了锅,吃瓜吃到这种地步也可谓全网震惊了,苏氏财团掌权人那是什么身份,顾惊弦?一个黑料缠身的演员,怎么抱到的这条大腿?之前不是还有锤说他陪酒卖笑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晨曦老板娘?开玩笑,有这种身份谁还去卖笑啊! 昔年顾惊弦为了救他打断了罗思裎一条腿的小演员本来惧怕罗家势力不敢出来作证,也在苏厉青有意威逼下站出来讲明了前因后果,网友们拼凑出事情原貌后,一时为这样的剧情发展唏嘘不已,明明是挺身而出保护他人的英雄,却在黑恶势力压迫下被泼脏水全网黑,法治社会啊!光天化日啊!居然被下药就在街头被轮暴,罗家是皇帝吗?还有没有王法! 也有人找出当年让顾惊弦一夜爆红的那部军旅剧,用荡气回肠的BGM剪出剧中顾团长英勇、正义、背着责任艰难前行的一生,顾团长的人设和网友们眼中善良正直却苦大仇深的顾惊弦渐渐重合,不少人为此掉了眼泪,掀起了一阵讨伐罗家的狂潮。 苏厉青暂时没心思管网友们在干什么,她拨出一个号码,深吸一口气,冷酷而装逼的吩咐道:“天凉了,让罗家破产吧。” 金主在线告白 顾惊弦一觉醒来,才发现外面整个变了天,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名声经历了从私生活混乱的死gay——到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苏家老板娘——再到惨遭黑恶势力迫害的苦情英雄,可以说来了个180°大反转,顾惊弦心脏怦怦直跳,将脑袋从手机里拔出来,小心翼翼的去看苏厉青的表情。 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位位高权重一手遮天的苏大总裁了,她把自己从泥淖里捞出来,予他蔽体的衣服、遮风挡雨的屋檐,他已经为此感激涕零,恨不得以命相报,而现在,苏厉青不仅替他出头,还替他洗清污名,让他从一个声名狼藉的垃圾重新做回了人,她赐予了他新的生命。 ——我怎么还她?我还得起吗? 顾惊弦大脑一片混乱,他迫不及待的想做些什么来讨好他的恩人,可又不得其法。苏厉青凑过来,向他讨了个温柔又绵长的吻,他几乎是慌张又惶恐的献祭着自己,拼命回应苏厉青的索求,一吻结束,苏大总裁笑着去掐他脸颊上的软肉,黏黏糊糊的问:“小顾高不高兴呀,怎么也没个笑模样?” “我高兴的,我好高兴,谢谢您,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您......”顾惊弦语无伦次的表达谢意,恨不得跪地上给她磕俩响头,他犹豫片刻,诚心诚意的开口问道:“您给的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苏厉青打断他:“你有没有仔细看呀,我都昭告天下了,你是我男人,要结婚的那种,我给我自己老婆出头,难道就是为了要报答吗?” 顾惊弦被这句话砸的头晕眼花,他当然看到了金主发在微博上的这句话,只是这话里的信息太过荒谬,他下意识不敢相信,于是假装遗忘罢了。 苏氏集团的掌权人和一个被玩烂的婊子,摆在一起看都是对前者的侮辱,苏厉青要是光明正大的要他做个性奴,顾惊弦恐怕会立马接受,可是......‘要结婚的那种’?这种比天上掉馅饼还荒唐的事...... 苏厉青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你不信吗?可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结婚。我做那些不是想要你如何报答我,也不是怜悯或者正义感爆棚什么的,我就是想让你活得开心一点。”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顾惊弦方寸大乱,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您之前见到我的时候......您之前明明很厌恶我?” 苏厉青一愣,随即想到了她家小顾指的是什么,之前包养过他的齐二少是原身苏厉青的发小,顾惊弦过了整整几年性奴生活,虽说和弟弟不至于再受到生命威胁,但齐二少对他着实算不上好,比如......他曾经邀请过到他家做客的苏厉青加入,一起3P。 彼时顾惊弦被四肢大开的绑在地上,齐二少爱玩,他全身上下都被安了些叮当作响的小玩意,上下两张嘴都被道具填得满满当当,淫水流了一地。苏总裁端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 高高在上的瞥了他一眼,只当他是个淫态百出供人观赏的物件儿。 顾惊弦至今记得那个画面,当时他惊惶不定的努力睁开哭肿的眼睛去看她,这位名声赫赫的少女总裁看向他的眼神轻蔑又嫌恶,冷淡的回答:“不了,我不喜欢碰别人的东西。” 苏厉青一个头两大,她根本没法解释当时那个瞧不起她家小顾的女人还不是她啊!她定定神,蹭过去捧着顾惊弦的脸大声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厌恶你了,我要是厌恶你为什么要肉你,你看我对你硬的那么快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 顾惊弦......顾惊弦一瞬间居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我当时就很喜欢你了。”苏厉青一本正经的表着白:“你被绑在地上,被道具肉到哭着流水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男人这么好看,我希望有一天,他是为我而哭、也只能为我而哭的。” “你不知道,我要嫉妒死那个姓齐的了,为什么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你,又不肯好好对你。”苏厉青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闷声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让你吃了好多苦。” “不......不......”顾惊弦手足无措的回抱住她,如果不是怀里温热的触感太过真实,他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濒死前的幻想了。心脏砰砰跳得快要震出胸腔,顾惊弦情不自禁的想,他前半生所有落魄潦倒,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得到这样一个人,救他于水火,不嫌弃他满身脏污,像一团热烈而耀眼的光一样,愿意大公无私的温暖他贫瘠的人生,他怎么会这么幸运呢? 我想为您付出一切。顾惊弦暗暗想着,却不敢宣之于口,一个卑微小人物的付出对苏总裁这样的人来说太过微不足道,他只能暗自发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无论苏厉青以后怎么对他,只要有能用到他的地方,他愿意飞蛾扑火,哪怕用一切去填。 结婚啦(一dian车震踩Bplay)甜甜的一章 苏厉青V: 已婚,勿念。 [图片][图片] 一条微博,全网震惊,无数吃瓜群众惊得瓜都掉了。苏厉青附了一张结婚证的红本本,一张两人的结婚照,谁都没想到苏氏集团的总裁竟然会闪婚,闪婚对象还是一个不久前还黑料满天飞的小艺人,一时间热搜几乎被挤爆。 #苏厉青 闪婚# #苏厉青 顾惊弦# #苏氏集团少奶奶# #顾惊弦一步登天# 从民政局出来,小苏总满足极了,新婚夫妻黏黏糊糊的坐进私家座驾里,车刚一启动,苏厉青就迫不及待的亲了过去。 暧昧的水声在车内响起,车内前排与后排被完全分割出两个区域,苏厉青有时候兴致来了,就会在车里对小顾做一些亲亲抱抱的举动。 一吻结束,顾惊弦被亲得气息不稳,他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苏厉青解开他两颗上衣纽扣,手不老实的伸了进去。养了几个月,小顾比先前健康的许多,薄薄的一层肌肉附在皮肤上,光滑紧致,苏厉青来来回回的揉捏抚摸,只觉得爱不释手。 顾惊弦的敏感带被开发的很好,只挑逗几下就瘫成了一汪水儿,他无力的瘫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即便连车震的经历都有过好几次了,此时依旧羞得满脸通红,咬着手腕不敢呻吟出声。 “怕什么,司机听不到的。”苏厉青笑眯眯的去撩拨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捻来捻去,顾惊弦突然下意识浑身紧绷着夹了夹腿,苏厉青挑挑眉,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面摸了一把,忍不住笑道:“这么不禁逗啊,这就湿了?” 顾惊弦脸烧得通红,逃避似的滑下座椅,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想用牙齿拉开苏厉青的裤链。苏大总裁坏心一起,用鞋尖踢了踢他两腿之间:“分开点嘛。” 小顾不敢不从,老老实实的分开双腿跪在地上,试图去给他新出炉的妻主来一次口交,他怕要是在车上被苏厉青摁着来几发,等回了家,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怕是会让他承受不住。 顾惊弦分开腿,又乖乖伸长脖子想去拉苏厉青的裤链,苏厉青却动了动腿,鞋尖抵在了小顾两腿之间那处微微发潮的地方。 “继续啊。”苏厉青恶劣的用鞋尖浅浅戳刺着那朵被藏在牛仔裤下的小花,没几下就磨得顾惊弦软了腰,伏在她腿上,喘息声都带了哭腔。 苏厉青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小顾的胸把他推到在后座脚垫上,叫他张开腿不许合上,高跟鞋的鞋底踩在他两腿之间,小顾下半身没穿内裤,早就被玩弄的敏感无比的阴蒂一下一下摩擦在粗糙的牛仔裤上,他浑身颤抖着死死咬住手腕不敢叫出声,身体却诚实而浪荡的迎合着,很快就在高跟鞋的粗暴对待下攀上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领证之后苏厉青就出以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这么搞过一次之后也算平复了不少,看着被自己玩弄到双目泛红的男人,苏大总裁怜惜的不得了,连忙把躺在地上鬓发散乱的男人搂进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抚了起来。 等到下车,换完衣裤看起来衣冠楚楚的顾惊弦又是一条好汉。 过于豪华的别墅外依旧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两排女仆,恭敬的迎接少主和少主夫人回家,意外的是一个形容狼狈的老熟人也等在门外,见到他们下车,立刻急慌慌的奔了过来:“阿青!救救我!” 小顾见到来人,如遭雷击,呆立原地。 ——是那个保养过他,给过他一丝喘息之地,后来又无情抛弃了他的齐二少。 苏厉青捏了捏自己男人的手,示意他放松,然后对面前的齐二少连温和的面孔都不愿意摆,直接不耐烦的问:“找我什么事?有事快说。” 齐二少这才注意到苏厉青牵着的男人居然是个他曾经的玩物,他惊诧万分脱口而出:“你怎么跟他——”然后在苏厉青逼视的目光下消了音,又哀求道:“我家里出事了,公司股价一落千丈,员工散了大半,我问我爸怎么了,他说我家完了!要破产了!” 齐二少哭得泣泪横流:“你知道我的,阿青,我哪懂什么公司上的事啊!求你帮帮我,如果你也不帮我的话,我爸就要去跳楼了!” 齐二少又哪里知道,他家一堆烂摊子事,都是他这位“发小”暗地里搞出来的呢? “你求我没用啊。”苏厉青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花钱都得经过我先生同意才行,与其求我,你到不如求求我先生,让他发发慈悲。我最听他的话了,他让我帮你,我才能帮你呀。” 齐二少迟钝的抬起头看了看苏厉青,又看了看的顾惊弦,然后...... 噗通一声就给顾惊弦跪下了。 他嚎啕大哭着抱住小顾的腿哭诉道:“阿弦,我知道错了!我是败类,我不应该趁人之危,我更不应该玩腻了就把你扔在外面任姓罗的混蛋欺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你打我吧,要不你操我也行,你怎么报复我都行,求求你帮帮我吧呜呜呜呜呜......” 顾惊弦低头看着自己曾经的主人,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他不是傻子,看苏厉青的反应也知道齐二少家的事多半是这位少女总裁搞的鬼了,归根究底,居然是为了他。他抬头看向苏厉青,一股难言的情绪在心头炸裂开来,他忍不住想,自己怎么会如此幸运,能遇上她? “我其实不恨他,他真的帮过我。”小顾小心的去牵苏厉青的手,苏厉青反手握住他,大发慈悲的对地上的齐二少说:“行了,鬼哭狼嚎的,回去告诉你爹,我拉你家一把,不用着急跳楼。” 他们手牵着手把齐二少撇在了后面,苏厉青一扭头,就见小顾又用那种卑微顺从小心翼翼的狗狗眼看她,被她发现又立刻缩回去,心虚的移开视线。 苏厉青心下觉得可爱极了,每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感动的事,小顾就会用这副眷恋的眼神偷偷瞄她,让她简直忍不住想把心都掏给他。 “领证了高兴吗?”苏厉青突然出声问道。 “嗯。”小顾连忙点头,脸红红的路出一个微笑:“很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苏厉青眼珠一转:“那......我上次说的那个姿势......?” 顾惊弦呼吸一滞,红色瞬间蔓延到脖子根。他不自在的低下头,轻微的点了点头。 “我家宝贝真乖!”苏厉青欢呼一声扑过去就亲了他一口。 小顾乖顺的任她抱着,脑袋埋在她的发丝里,小声说道:“什么姿势都可以的,什么玩法也都可以,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啊,只要阿青高兴,我什么都可以。” 新婚之夜(新姿势艹yun)这个世界完结啦 “可以吗?痛不痛?”苏厉青有些担忧:“要不算了,这个姿势太难为你了。” “不,不!”顾惊弦急忙说:“我可以的,阿青,你再用些力气,我不疼。”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小顾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的弯折上去,脚踝扣在了脖子后面,比起腿根处的疼痛来说,更难以忍受的是这个姿势会使私处毫无安全感的暴路在外,脚腕还被苏大总裁铐了起来,可以说无论待会儿有多难熬,他都只能被迫保持这个姿势承受到底,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但那又怎么样呢,顾惊弦想着,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啊,就算他的新婚妻子把他肉死在床上,他死前大概也会含着笑吧。 “怕不怕?”苏厉青凑过去舔他的耳朵,暧昧的气息打在顾惊弦脖子上,引得他一阵战栗。 “不、不怕。”小顾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真的不怕?”苏大总裁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身下男人的胸膛,好像在抚摸一只摸干洗净放在砧板上等待开膛破肚的猎物:“你可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先把你这里——”她的手向下摸去,揉了揉顾惊弦柔软的雌穴:“肉个通透,把你干到水都喷光,然后把你这里——”她捏了捏小顾颤颤巍巍探出头来的娇嫩阴蒂:“用尺子打到肿成蓝莓那么大,等我肉累了,就把你这张淫荡的小嘴里塞满跳蛋,唔......再贴几张电极贴,把你前面堵上不让你射,然后我就去睡觉,你一个人在这里叫天无路叫地无门,好不好?” 小顾被吓得眼眶都红了,更可怕的是,他发觉随着苏厉青的话,自己下面居然不知廉耻的......湿了。 他这个姿势,根本藏不住身体的变化,几乎是一瞬间,苏大总裁就发现自家金丝雀被这几句下流话撩拨的起了反应。看到他眼圈泛红,苏厉青又是一阵心软,正准备把人抱在怀里温言细语的好好哄一哄,就听顾惊弦用颤颤巍巍、几乎带了哭腔的声线对她说:“......好。” 苏厉青诧异万分:“好?你就不怕自己水流干死在床上?” 顾惊弦喉头滚动,踟躇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只要阿青喜欢......什么都可以,水流干死在床上也可以。” 苏厉青梗了一下,发觉自己 竟然被这一句话撩得心脏怦怦直跳,明明平时向来只有她撩她家小顾的份! 带着三分柔情、三分被撩拨起来的性趣和十二分的不服输,苏厉青舔了舔嘴唇,危险的逼近她的猎物,最后一次警告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可不要哭着找我求饶。” 身下是一副被开发得无比淫荡的躯体,男人胸膛微鼓,两颗乳头殷红挺立,胸乳的手感好到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苏厉青搂住他结实有力的腰,把头埋在他胸上一通狂吸,等她再抬头,两边乳头已经被她撕咬吮吸得发红发亮。 仅仅被玩弄双乳就让顾惊弦有些承受不住,他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那张不知满足的雌穴又开始冒水了,若是以往,他会掩耳盗铃般的并拢双腿企图抵挡难言的快感,可今天这个姿势让他连一丝一毫的自救都不能做,这导致苏厉青只是朝下瞟了一眼就笑出了声:“这是谁家小母狗呀,水出的这么多?” 顾惊弦有些难堪的闭上眼,声若蚊呐地答了一句:“是......是您家的小母狗呀。” “什么?”苏厉青倒是真愣了一下,她家小顾别管身体如何,心理上总是很放不开的,他时常会因为身体的淫荡而感到不自信,在床上的时候更多时间只会呻吟和喘息,逼急了还会哭着求饶,不过叫床和淫词浪语什么的,却是从来不会有的。 顾惊弦自暴自弃般的继续说着:“小母狗水很多,很痒,求主人肉一肉,小母狗里面很湿很软,会让您舒服的——呜——” 苏厉青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自己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爆炸了,本来还想着新婚之夜一定要温柔如水,结果小顾这一顿瞎撩......今天不让他把眼泪哭干她就不姓苏啊! 拉开裤链直捣黄龙一气呵成,顾惊弦没想到她肉的那么急,被顶得‘啊’一声叫出来。苏厉青大开大合的肉了几下,满意的听到自家小顾压抑不住的呻吟,她一边肉,一边还不肯放过顾惊弦其他地方,屁股是手感极好的,胸是手感极好的,腰也是手感极好的,还有那颗敏感到极点的阴蒂,是苏厉青最爱把玩的对象,拿拇指摩挲几下就能见到小顾难以承受的绷紧身体,轻拢慢捻的捏几下,就能听见他的呻吟声里染上哭腔。 雌穴里软的一塌糊涂,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吸附在阴茎上的感觉让苏厉青爽极了,她握着小顾的腰干的不亦乐乎,水越肉越多,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得益于前金主齐二少长时间以来层出不穷的花样,顾惊弦的耐力相当不错,但碰上对他身体敏感点了如指掌的苏大总裁,几分钟的时间,就够小顾头脑发懵,抽抽噎噎的爽到哭出来。 小顾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全身上下似乎都被少女拢在掌心,他像一块无处可逃的肉,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实在过分,他被肉得浑身发抖、眼睛哭到通红,却还是一动都不能动。 顾惊弦算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被换了好几个姿势,一开始是正入式,然后苏厉青把他翻转过来,抬着他的屁股又从背后肉了进去,等她终于射满他的雌穴,顾惊弦在迷迷糊糊中松了口气以为要完事了的时候,他的新婚妻子又绑着他的双手把他吊在半空,她的阴茎肉进他淫穴里,轻轻一推,顾惊弦就像个秋千一样晃晃荡荡的被做着活塞运动,他一次一次被推开,又一次一次被迫‘投怀送抱’,在被肉晕的前一刻小顾最后一个念头是:不会真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吧...... 最后一次射完之后,苏厉青把吊在半空中的小顾放下来,又解开他脚上的镣铐,把他摆成了平躺的姿势。打桩也是很耗体力的,苏大总裁趴在自己男人胸口歇了好半天,才累得不行的爬起来,给顾惊弦揉起了大腿。 这个姿势真的很棒啊,苏厉青食髓知味的想着。 就是有点废小顾。 顾惊弦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轻轻一按,就有浓白的精液伴随着‘啵’的一声涌出雌穴,苏厉青一边按,一边就看到昏过去的小顾被她按得一抽一抽的痉挛起来。 小顾在温热的水中苏醒过来,全身上下都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但心里却满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他仰起头,小心翼翼的跟正在替他清洗身体的苏厉青讨了个吻。 “我爱你。”顾惊弦小声说道。 “我也爱你,亲爱的。”苏厉青笑着亲吻他的脸颊:“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再伤害你。” 苏厉青看到男人那双饱经风霜、满是疲惫的黝黑眸子里,慢慢涌现了星光。 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他心上的疤。 北海有人鱼,泣泪成珠,价值连城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苏厉青一身黑色紧身衣,潜伏在黑夜里,一步一步地向庄园里最偏僻的角落逼近,谁都不知道怀特庄园里有这么一个隐蔽的囚室,里面正在上演不为人知的罪恶。苏厉青慢慢靠近那所囚室,远超常人的听力让她已经听见屋内传来的细微惨叫,她攥紧手中的匕首,手指用力到发白。 囚室用坚硬的岩石打造,只在上方有一个能供一人通过的狭小窗户,苏厉青一跃而上,透过窗户往里看去。阴暗潮湿的室内充斥着腐朽的血腥味,惨叫声就是从这里传来,一个人身鱼尾的男人被吊在房梁上,地上站着两个赤膊大汉,正拿烧红的烙铁去烫他早已伤痕累累的皮肉。 一个施虐者抱怨着:“这婊子怎么哭的越来越少了?这点眼泪可不够贵族老爷满意的,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咱们哥俩。” 另一个答道:“赶紧干吧,被派来干这种脏活儿真是晦气,赶紧让他哭完今天的分量,咱俩也好收工。” 滚烫的烙铁离皮肤越来越近,人鱼的眼睛早就因为过度哭泣而几乎半瞎,他眼前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可当那股熟悉的灼热感靠近,长久以来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他浑身颤抖,但他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就在烙铁贴上皮肤的前一刻,一切仿佛静止般被拉长,先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人鱼感受到刑具离自己远去,茫然的瞪大了双眼。下一刻,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抚摸上他的脸庞,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我来了,没事了。” 人鱼怀疑自己怕是在过度疼痛中产生了幻觉,但这一刻实在太过真实,包括那双抱起他的有力的手,他的头靠在那人肩膀处,闻到了淡淡的果香。 神啊,人鱼默默祈求着,如果这是梦境,就请让这场梦持续的更久一些吧。 苏厉青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把人鱼打横抱了起来,怀里的男人安静而温顺,他的眼睛被一层白色的霾遮住,茫然的看向她的方向,苏厉青心里一痛,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的小顾,在这个世界里是一尾人鱼。 北海有人鱼,泣泪成珠,价值连城,小顾一直生活在深海,他成年的那天偷偷浮上海面,只看了这个世界一眼,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他被过路的渔船发现,渔夫邀请他去家里做客,人鱼惊喜于陆地生物的热情好客,却没有注意到渔夫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他一无所觉的喝下掺了迷药的糖水,被转手高价卖给了当地最富有的贵族老爷怀特公爵。他们采取了最简单也最残忍的方式,人鱼被拷打、被折磨,原本结实坚韧的身躯逐渐干瘪,原本光滑紧致的皮肤再没有一块好肉,他的眼泪填满一个又一个匣子,在施暴者的狂欢中。 无穷无尽的凌虐持续了三年,人鱼终于等到了他的救赎。苏厉青抱着她伤痕累累的珍宝,抽出火夹子,一把点燃了被她泼满火油的贵族庄园。 夜晚的风很冷,苏厉青把自己的斗篷盖在人鱼身上,抱着他一路飞奔,人鱼一直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发抖,直到雇佣兵将他带回了自己的住所,动作轻柔的将他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转身去拿伤药的时候,人鱼才不安的勾住苏厉青一片衣角,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大人?” “嗯。”苏厉青应了一声:“很疼吗?我去给你拿伤药。” 这位大人看起来像个有些耐心的好人,人鱼想着,犹豫的开口问道:“大人也想要我的眼泪吗?”他想说您可不可以用稍稍温情一点的方式取他的眼泪,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苏厉青心里一紧,伸手摸了摸小顾的发顶,安慰着说:“我不想要你的眼泪,更不会折磨你,你安心在这里养伤,等你把伤养好我就放你回大海好不好?” ——前提是我得搞到能让我在海里呼吸的药水,苏厉青在心里默默添了一句。 顾惊弦有些诧异于她会说这样的话,他不相信人类的承诺,哪怕这位大人用如此温和的语气对他说话,但长久的凌虐让他学会隐忍,他乖巧的点头,应了一声:“好。” 苏厉青放下心来,她取来伤药,开始替她的小顾治伤。人鱼的上半身惨不忍睹,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女佣兵抹了半天发现自己储备的药根本不够用,她在原地思索两秒,安抚地摸了摸人鱼的头:“我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苏厉青走的太快,顾惊弦急急伸出手,却只摸到她一片衣角,小顾僵在原地,满脑子都是:这位大人是嫌我麻烦了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惶恐涌上心头,他想说我不用治伤的,人鱼的自愈能力很好,只要三天——不,只要两天就好,我的伤就能恢复到可以忍受的地步,不要......不要就这么放弃我...... 他的眼睛雾茫茫一片看不清楚,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也非常差,不知枯坐多久,突然听到门被‘哐’一声撞开的声音,顾惊弦又惊又喜的朝声音来源扑去,却因为双腿之间的一阵剧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哎!”苏厉青一声惊叫,连忙扑过去把她的小顾抱起来重新安置回床上,见顾惊弦原本的鱼尾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她有些诧异的摸了摸,问道:“尾巴可以变的啊?” 顾惊弦乖顺低头:“是,大人,需要的时候可以变的。”他上半身惨不忍睹,下半身却还算完好,庄园里的人折磨他的时候他一直保持鱼尾,人鱼的鱼尾比腿要坚硬得多,痛感也低,于是那些人一直重点照顾他的上半身和更脆弱的生殖腔,鱼尾化成腿后原本长在前面的生殖腔变成了两腿之间隐秘的穴口。顾惊弦隐忍的夹紧了腿,感到安心。那里很疼,但如果能让这位大人看不到那里面恶心的伤口的话,也许她会更有耐心一些。 苏厉青亲了亲人鱼的额头以示奖励,他虽然不说,但她知道每个世界的小顾都很喜欢这样亲昵的碰触。亲完之后她朝一旁看去,语气生硬:“快点过来,是在等我请你吗?” 顾惊弦这才发现屋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下意识绷紧身体,听到那个人似乎也饱含怨气地说:“你知道绑架祭司是什么罪名吗?胆大包天!你快放我回去,我饶你一条生路,不然——” 那人话没说完,肚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倒飞出去撞倒了桌子,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 苏厉青对教廷这帮人一向没什么好感,或者说,她对这个世界的掌权者们全都没有好感,她拎小鸡一样把那名祭司拎到床前,冷漠地说:“给他治伤,治不好他,你今天就死这儿吧。” 祭司打了个哆嗦,意识到这个女人恐怕是来真的,欺软怕硬的天性让他憋回了还没说出口的谩骂,忍气吞声的坐到床边,开始检查人鱼的状况。 结果这一检查,话又憋不住了:“这不都是皮外伤吗?擦点药就完事儿了,绑我来干嘛?” 苏厉青不耐烦的吩咐:“圣光治愈术,快点。” 祭司一下炸苗了:“圣光治愈术也是它这种低贱的种族配使的?着急的话上点药保证它死不了你就 随便用呗?人鱼皮糙肉厚的,你就是不管它三五个月它也就自己好了。” “他在疼!”苏厉青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声音里的火气藏都藏不住:“你治不治?不治我这就送你上路了。” “治治治!”祭司立刻怂了,老老实实的站在床边施展了一个完整的圣光治愈术。 顾惊弦不知所措极了,直到他身上的伤口真的飞速愈合,他才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位救了他的大人居然绑了一位尊贵的祭司来给他治伤?! “太浪费了......太浪费了......”他低声喃喃重复着,却不由自主的因为苏厉青那句‘他在疼’而想要落泪。 几个呼吸间,伤痕累累的人鱼变成了闪闪发光的人鱼,苏厉青满意的把祭司打发走,并对他虚张声势的叫嚣嗤之以鼻。她回到床边,温柔的询问:“还疼吗?” 顾惊弦揪着被子,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疼了。” “那休息吧。”苏厉青吹熄了灯,爬上床跟小顾并排躺到了一起。黑暗中她发现她的小人鱼悄悄攥住了她一片衣角,就好像怕她突然跑掉一样,她翻个身,抱住了赤裸的人鱼。 “睡吧。” 生zhi腔里的圆球 听到恩人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小顾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挣脱了那个让自己无比贪恋的怀抱。 他跨过苏厉青想要下床,深深埋在雌穴里的那东西却突然狠狠碾过骚点,他被刺激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摔下了床。 人鱼瘫坐在地上,害怕得连忙去看苏厉青有没有被他吵醒,在听到佣兵的呼吸声依旧平稳、丝毫没有被惊醒的痕迹后,人鱼才放下心来,手伸进两腿之间那处隐秘的穴里,试图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那是一个布满突起的圆球,已经深到堵在了他宫口上,之前他下半身一直是鱼尾状态,那些人见鱼尾痛感低,便用尖锐的铁器把他生殖腔里折磨得伤痕累累,然后塞了蘸满盐巴的铁球进去,看他在地上翻滚哀嚎,以此来得到更多人鱼泪。圣光治愈术治愈了他那些不堪的伤口,人鱼感激涕零的发现他生殖腔里不再痛到让人发狂,可痛感消退后,随之而来的竟然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铁球上的凸起在柔软的内壁上摩擦,稍一动作就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要不是这铁球够粗够大堵住了雌穴,顾惊弦怕自己泛滥的淫水都能直接顺着腿流下来。 最脏最狼狈的样子已经被恩人看在眼中,顾惊弦不希望她眼中再映进自己淫荡不堪的下作模样,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的那样重要,顾惊弦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害怕过,他怕雇佣兵发现他的下流,抛弃他,或是变得跟那些人一样,一边折磨他一边喊他“淫荡的婊子”。 他必须把铁球拿出来,在苏厉青睡醒之前。 为了更好用力,顾惊弦两腿岔开蹲在地上,用手指把穴口撑大,拼命收缩雌穴想把铁球排出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可也确实有效,铁球在一点一点往外移动,凸起摩擦雌穴的快感让小顾头皮发麻,腿软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一种想要嘶吼着呻吟哭叫的冲动涌上心头,但他一声不敢吭,在黑暗里流着泪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黑夜里响起一声叹息,鬼魅一般出现在顾惊弦身后,惊得他浑身发凉。 “怎么了,在干什么呢?”苏厉青从背后抱住他,由于顾惊弦半蹲在地上,她也得弯下腰才能抱住他。 一股冒着凉气的绝望涌上心头,顾惊弦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她是什么时候醒的?她是不是都看见了? “里面有什么?睡觉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呀?”苏厉青还带着不甚清醒的睡意,她把小顾打横抱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到床上,架起他两条大腿,嘱咐道:“别动,我看看。” 顾惊弦他下意识顺从地抬高臀部方便苏厉青动作,大脑却一片空白,他感受着铁球在苏厉青手指的拨弄下一点一点往外碾,粗糙的金属碾过去,带起一片令人战栗的快感。那折磨他许多日的东西“啵”地一声滑出体外,内里泛滥的淫水没了堵着的东西,争先恐后的涌出穴口,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苏厉青看着身下的人鱼颤抖着、哽咽着、绝望又委屈地哭了起来,这回珍珠落了一地,却没有人去拾取。 “很难受吗?”苏厉青连忙把人搂进怀里,安慰道:“不怕了,出来了。” “不、不是。”人鱼哭到打起了嗝,他拼命抹着眼泪,努力挤出讨好的笑,苏厉青跟他几辈子的关系,哪里看不出他这笑不是出自真心,她大概也能猜到一点自己男人的脑回路,把人搂在怀里搓扁揉圆的安慰了一番,直揉得小顾耳朵尖都在泛红。 “您......是想要我吗?”顾惊弦止住泪意,小心的询问。这位大人从一开始就对自己举止亲密,在自己浑身伤口难看的不行的时候还能亲昵的吻他的额头,甚至自己下贱不堪的喷水时还能抱着安慰他,顾惊弦一时之间完全想不到以后要怎么办,只下意识的要抓住面前这根救命稻草,他连忙殷勤的表示:“我可以的。” 苏厉青看他疲惫得眼睛里都泛起一层水雾,还在说什么‘我可以’,不由有些无奈,她惩罚性的拍了拍小顾的屁股,答道:“可以什么可以,快睡觉。” 见雇佣兵率先闭上了眼,小顾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继续坚持说自己真的可以,他在刑房里没日没夜的受刑,早就处于崩溃边缘,哪怕圣光治愈术治愈了身上的伤口,精神也早已疲惫不堪,几乎是躺到苏厉青手臂上的一瞬间,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顾惊弦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架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他的恩人坐在一边,笑眯眯的递过来一碟卖相精致的糕点。 “饿没饿?走的时候有点仓促,就路边买了点,先吃一点垫垫肚子,等到下个镇子再吃点好的补一补?”苏厉青一边说话,一边动作自然的拿了靠垫垫在小顾身后,方便他做的更舒服一些。 雇佣兵捏着糕点的手已经喂到了嘴边,顾惊弦慌极了,在他看来恩人这样的行为已经称得上是“服侍”了,他窘迫的咬住糕点咽下去,还没等说话,苏厉青又端着碗喂过来一勺牛奶。 估摸着小顾差不多吃饱,苏厉青停了手,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离下一个城市已经不远。她没有再喂,顾惊弦也终于能把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说出口:“我们为什么这么急的出城?” 他心里有一丝不太好的感觉,但真当苏厉青漫不经心地说出“哦,没什么,昨天抓的那个祭司嘛,带了几个小角色想来找麻烦”的时候,人鱼还是在一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心虚和愧疚包围了。 绑架祭司是为了谁呢?还不是为了他。 小顾心下难安的垂头挣扎了一会儿,一点一点蹭到了雇佣兵旁边,紧挨到皮肤贴着皮肤。 苏厉青瞅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我......对不起。”小顾低下头:“麻烦都是我惹出来的,但是我、我可以补偿您的!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使用我的身体,或者我也可以给您提供珍珠!只要、只要您不像他们一样粗暴......” 苏厉青叹了口气,问他:“又使用身体,又提供珍珠的,到现在为止,你能确定我是好人吗?” 见小顾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苏厉青不禁说道:“要是我一开始就包藏祸心呢?我会做比他们更过分的事情,比如把你当做免费的婊子日夜不停的肉你,比如穿了你的琵琶骨把你锁在地牢里,用刀和斧子劈开你的身体,你会哭的很厉害吧?我会收集你的眼泪,最后把你的眼睛也挖出来卖掉,你怕不怕?” 顾惊弦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他想反驳可是你还为我治伤,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绑架了一名尊贵的祭司,你会在我哭的时候把我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安慰,你会抱着我一起睡觉,你...... 可他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只能干涩的吐出几个字:“那......那你会吗?” 看人鱼面色惨白,苏厉青知道这是把人吓着了,连忙如同以往一样把小顾环抱住,无奈又好笑地说:“我不会啊。” 温泉play,人鱼小顾的初夜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到了下一个城镇,人鱼还不太习惯用双腿走路,他颤颤巍巍的努力跟在苏厉青身后,很快就被女佣兵发现,然后不由分说的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人鱼有些惶恐,却又下意识环住了苏厉青的脖子,他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偷偷去看他此时的主人,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这种被龙爱的感觉莫明有些让灵魂战栗的熟悉,可这股熟悉毫无来由。 富有的佣兵包下了这座小城镇里最好的旅馆,他们的住处后面甚至有一个不小的温泉池子,苏厉青小心的把怀里的人鱼送进泉水里,小顾的两条腿化成鱼尾,他干渴了太久,也太久没体会到全身泡在水里是一件多么富有安全感的事情,他在水里扑腾了好久,然后游回岸边,望向含笑看着他的恩人。 人鱼扒在温泉池边,看着救他逃离苦海的佣兵,突然仰起头,闭上眼,吻上了她温暖干燥的嘴唇。 苏厉青甚至想不起来这场情事是怎么开始的,她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池子里,人鱼可怜兮兮的被她摁在池壁上,脖颈和锁骨上全是她吻吮撕咬出的痕迹。 女雇佣兵区起一条腿抵在那条光滑柔顺的鱼尾上,用膝盖微微顶开独属于人鱼的生殖腔,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怕不怕?” 顾惊弦紧张得直咽口水,却还是摇摇头,甚至主动环住她的脖子,声音发抖地回答:“不怕。” 然后小顾听见一声叹息从他头顶传来,这声叹息让他心里发毛,他更加用力的环住苏厉青的脖子,怕失去什么似的拼命推销自己:“我不怕的,真的,我、我、我很好肉的,他们说人鱼里面比人类还舒服,又湿又软,你试一试,试一试好不好?” 苏厉青‘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把他抱了起来,无奈又好笑地说:“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碰上的不是我,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啊?” 人鱼一脸不懂的看着她,苏厉青却不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她把顾惊弦搂在怀里,细细啃咬他全身。她对小顾身体的了解程度恐怕连小顾自己都比不上,只稍微撩拨几下,人鱼就眼角潮红的喘息了起来。 小顾胸前两颗乳头曾被那些人用烧红的铁针穿刺过,经历过残忍的对待,哪怕伤口被圣光治愈术愈合,那两颗小石头也比常人红肿许多,苏厉青把它们咬在嘴里,用牙齿轻轻一碾,就能听到人鱼猛然拔高的呻吟声。 苏厉青熟门熟路的把玩着顾惊弦上半幅身体,接着开始探索她并不熟悉的鱼尾,生殖腔的位置并不难找,平时有一层肉壁隐藏,此时被揉捏起了反应,两瓣肉唇鼓鼓胀胀的张开了一朵花儿,把圆润小巧的阴蒂和肉逼完全暴路在了水中,苏厉青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去一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团湿滑软嫩。 “这是你流的水还是进的水呀?”她贴在顾惊弦耳边轻佻的问道。 小顾满脸通红,身下的异样让他羞愧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颤颤巍巍的答道:“是......是我流的水。” 苏厉青惊奇于人鱼意外的天真单纯,她一边用拇指把小顾的阴蒂揉搓着深深按进肉里,一边用两根手指在肉逼里搅个不停,下半身那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席卷全身,让他愈发难受的搂紧苏厉青,小声啜泣哀求着:“进来吧,进来吧......” “那我可不客气啦。”苏厉青攥住人鱼劲瘦有力的腰,将阴茎对准生殖腔口,一寸一寸的肉了进去,第一次承欢的地方冷不丁被巨物凿开,让小顾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倒抽着冷气,却还是死死抱着此时赐予他痛苦的人,甚至主动贴上去,让那凶器肉得更深:“很、很能装的,也很软的,您舒服吗?” 回答他的是女雇佣兵轻轻抚摸他发顶的手和肉得愈发凶狠的阴茎,顾惊弦只觉得自己未经人事的生殖腔在飞速的操弄摩擦下热得发烫,嫩肉被一遍一遍强行肉开,阴蒂也得到了细致的照顾,很快,痛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形容的酥麻。 小顾突然开始庆幸现在的自己是鱼尾状态,整个人被苏厉青搂在怀里肉个不停,如果他现在是两条腿......那他的恩人就会发现只是几下交配而已,自己居然就已经腿软到站也站不住了。 温泉水声很好的掩盖了人鱼被咕叽咕叽肉出水的声音,他浑身布满情欲的潮红也可以生硬的解释为是被热气蒸红的,可凡是有得必有失,顾惊弦偷偷感谢温泉水为他的放荡行径进行遮掩的同时,苏厉青每一下肉弄,热水都会随着阴茎一起肉进湿热紧滑的肉逼,一遍又一遍冲刷敏感的内壁,形成双倍的、难以忍受的快感。 这是一场极度失衡的情事,苏厉青掌控着小顾所有脆弱敏感的部位,而小顾对她却一无所知,只能隐忍又放荡的敞开自己的身躯,任由侵略者狠狠鞭挞。流水潺潺声伴随着人鱼隐忍的哭泣呻吟,显得无比淫靡,眼泪化成珍贵的珍珠掉落在水中,却被苏厉青一颗一颗捡起来,当做玩具一般塞进了人鱼的生殖腔。 粗大的阴茎顶着数颗珍珠肉进深处,圆滚滚的珍珠轮番碾过肉壁的刺激感让顾惊弦放声尖叫,而他的掌控者却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反而因为他的惊叫而愈加猛烈起来。 终于,人鱼被肉得翻着白眼全身颤抖起来,他身下被肉得如同一朵糜烂肉花的生殖腔喷溅出大股温热黏腻的液体,苏厉青见他高潮,想着第一次总要多加怜惜,便狠肉几下,放任自己把精液悉数射进了小顾的生殖腔里。 事后,顾惊弦瘫软着靠在池边,生殖腔里的珍珠裹了一层他高潮时喷溅的淫液又过了一层精液,滑不留手,怎么掏都掏不出来,他急得手指在肉逼里搅来搅去,没把珍珠搅出来,反倒把刚高潮过敏感到不行的自己搅得翻着白眼差点又射出来。 苏厉青看不过去,拍拍他的屁股吩咐道:“变成腿呀。” 小顾乖乖照做,苏厉青把人抱起来坐到一旁的躺椅上,摆成了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小顾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珍珠却顺着湿滑的内壁噼里乓啷的落了一地。 待珍珠排净,苏厉青放开怀里的人,好整以暇的靠在躺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小顾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浑身冒着热气。顾惊弦看着满地的珍珠,又回想起刚才自己在恩人怀里那副不知廉耻的模样,一头就扎进了池子里,不敢出来。 “怎么啦,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点?”苏厉青笑眯眯的趴在池子边,手指轻轻搅动水面,问道:“那以后还给不给肉了?” 半晌,水里终于冒出一个脑袋,小顾缩在水里,声若蚊呐地答道:“给肉。” 千里奔袭只为换个地方挨艹(bushi)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人鱼从来不问苏厉青要把他带去哪里,他异常的温顺听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依附在雇佣兵身边。直到他们穿过数个城镇,抵达那片无比熟悉的海域,人鱼才大梦初醒一般,想起苏厉青最开始说的那一句“把你放回大海”。 顾惊弦只觉得脑子发懵,他被绑到陆地上之后才知道人鱼有多珍贵,先前苏厉青说放他回大海,他只当她是哄他玩的。拥有人鱼等同于拥有无穷无尽的财富,就算苏厉青一路上都并没有折磨他来获取珍珠,他也以为她大概是看中了他身体敏感耐肉,拿他当个取乐的玩意儿。直到现在,眼前这片大海才让他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顾惊弦声音干涩:“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当然要说到做到啊!”苏厉青笑眯眯的推了他一把,鼓励到:“很久没进水了,想不想家呀?” 顾惊弦一阵恍惚,闻言几乎要落下泪来。想不想家?自然是想的,发疯似的想,他死死盯着面前蔚蓝的大海,一步一步走进去,双腿化成鱼尾,触碰到海水的感觉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转过身去看苏厉青,少女背着手站在岸边,满是欣慰的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丢失珍贵物件的不悦。 一阵巨大的悔愧袭上心头,人鱼拍打着鱼尾,飞也似地奔回岸边,一把抱住了站在沙滩上的少女。 “怎么了?”苏厉青微带惊讶的声音响起:“怎么还哭了,是太高兴了吗?” 顾惊弦摇摇头,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化作晶莹圆滚的珍珠,他哽咽得不行,磕磕巴巴的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苏厉青茫然极了:“对不起什么?” 顾惊弦不敢说话,他想道歉,为自己忘恩负义的认为苏厉青对他别有所图,那些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的夜晚,他打开身体拼命迎合、讨好,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用乖顺的身体换来在新主人这里不用接受折磨拷打,觉得这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而现在看来,从头到尾都是他小人之心。 可是当他抬起头,看到苏厉青温和担忧的眼眸,却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舍不得我呀?”少女歪着头笑了,他安抚的摸了摸人鱼柔软的发顶,承诺道:“别怕,我会再去找你的。”——等我搞到能在水下呼吸的避水珠之后。 人鱼将她这句话当成了哄骗自己的善意谎言,他的恩人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啊,把他送回家之后,她会离开,继续过自己潇洒快乐的生活。一入深海,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是思念家乡、思念父母的心情终究吞没了小顾,他的父母想必已经担忧得要发疯,他必须回到族里去。 人鱼哀伤又不舍的深深看着苏厉青,然后一步、一步,缓慢的倒退着游进了大海。 苏厉青随便找了家附近的旅店住下,准备明天再起来打听一下避水珠的消息。枕边少了一个人的温度让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却突然听到窗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睁开眼,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爬窗进来,蹑手蹑脚的窜到了她床边。 小偷?苏厉青刚想起来,就见那个人影凑了过来,她闭上眼装睡,想看看这个小贼是要干什么,却感受到微凉的手指轻柔又小心的抚上了她的脸颊。 苏厉青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手指的主人——她的小顾。 顾惊弦留恋万分的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坐在地上,支着头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他蜷缩着躺到了地上,似乎想就这么凑合一宿。 苏厉青支起身子,探头去看他:“来了就睡床上啊,地上多凉。” 小顾被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无措地看着她,夜很深,苏厉青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便伸出手去拉他:“愣着干什么?上来啊。” 谁知手伸过去,却触碰到了温软滑湿的口腔。小顾讨好似的把她一个指节含进嘴里,爬上床,用毛茸茸的头去蹭她的脸颊。 “我......我不走了,我陪着您好不好?”顾惊弦紧张极了,他终于回到海里,与父母抱头痛哭一番之后,人鱼族还为他的平安归来举办了宴席,可当夜晚来临,他一个人躺在那张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却在发疯似的思念他的恩人。 他想起那些温存缠绵时的画面,彼时他是为了生计小意讨好,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叫他无比贪恋那个温暖的怀抱。 小顾呜咽着试图去亲吻苏厉青的嘴唇,他用微微潮湿的穴口去磨蹭雇佣兵的膝盖,软弱哀求着推销自己:“我想跟着您,好不好?我很会伺候人的,我、我也很好肉,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我们人鱼族身体比人类坚韧很多,怎么弄都不会坏的。” 苏厉青眨眨眼,问:“你舍不得我啊?” 人鱼把脑袋埋进她胸口,低低的嗯了一声。 苏厉青轻声笑了起来,她一个用力翻身把人鱼压在身下,在黑暗中依旧轻车熟路的用手指探到了那处濡湿的穴口,那张小嘴儿热情的吮吸包裹上来,每一寸肉壁都在哀求挽留着不要别离。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苏厉青抽出放在床边的腰带,将人鱼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现在你就是求饶,我也不会放你走了。” 人鱼微微睁大双眼,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也不明白自己今夜将要遭遇什么。 苏厉青舔舔嘴唇,用膝盖顶开小顾的双腿,手指扒开肉唇,准确无误的捏上了那颗鼓鼓胀胀的肉核。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从尾椎直窜上头顶,顾惊弦还没来得及喘息出声,就发觉那根手指再不复以往的温柔体贴,它向赏玩一颗珍珠一样将他的阴蒂当成了一个有趣的玩具,狂风暴雨般将蹂躏起来。 阴蒂迅速红肿充血,灵魂出窍般的快感让小顾挣扎着尖叫出声,下一秒,枕巾被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他的恩人嘀咕着:“听不到声音我就不会心软了”。 苏厉青真的爱死他敏感浪荡的淫穴,阴蒂在她手中被玩弄得鼓胀的像要爆炸一般,人鱼情动时的淫水不要钱似的在花穴里泛滥,没一会儿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淫靡万分的蹭到了床上。 小顾哪受得了这样猛烈的调弄,他心里拼命想要顺从,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可惜这点微弱的挣扎被压在他身上的大魔王轻易镇压,人鱼被过于难捱的快感刺激得呜咽着哭的满脸是泪,可惜天太黑,夜太深,大魔王根本看不见他这一副可怜兮兮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一夜过得相当漫长,苏厉青把玩着人鱼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点,尤其是乳头和阴蒂,在这个狠心的女孩儿手里被搓扁揉圆,甚至还没碰花穴就将顾惊弦玩到潮吹喷水好几回。等小顾抖着大腿觉得自己绝对一丁点更多的情欲都受不了的时候,她才肉进了他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雌穴里,直把人肉得崩溃大哭起来,没一会儿就翻着白眼一边喷水一边晕了过去。 不过就像小顾自己说的那样,人鱼的身体比人类坚韧很多,这也注定他要在这个夜晚承受更多淫玩,被活生生肉晕之后,人鱼强悍的身体素质又让他悠悠转醒,无法排解 的快感聚积在脑子里,让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被谁肉,只浑浑噩噩的以为自己是身上这个人的性玩具、飞机杯,直到被肉坏才会得到主人的饶恕。 等苏厉青终于餍足的将最后一发精液深深射进顾惊弦早就被她肉成一滩烂肉的子宫里,天已发亮,她心满意足的退出来,借着日光看到小顾满脸纵横交错的泪痕,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意识,只高潮后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阴茎拔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小顾保持着被肉到合不拢腿的姿势瘫在床上,没了阻碍后,将顾惊弦撑得小腹都鼓起来了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显得他整个人涩情又放荡,简直像一幅淫靡的世界名画。 “唔......好像有点过分了。”苏厉青挠挠头,抱着他仔细清洗了一番,结果清洗过程中忍不住用手又调弄了他一会儿,直把人玩儿到意识不清都哽咽着掉了眼泪。 天光发亮,苏厉青把脏兮兮的床单团成一团扔到了地上,想着明天多给店家点钱以作补偿,抱着仅分别了几个小时的自家人鱼,心满意足的陷入了梦乡。 主动求欢,一室生香(鲛人世界end)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顾惊弦睁开眼,周身萦绕着让人安心的暖意,苏厉青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睡的正香,小顾稍微动了动身体,就感觉到身下那口被肉熟了的小穴传来一阵让人腿软的酸麻,昨天挨的太过,如果现在扒开他双腿去看还能看见红艳艳的合不拢的穴口。他不敢再动,静静偏头看着苏厉青酣睡的脸,只觉满腔温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睡饱了的苏姑娘才哼哼唧唧的醒了,她搂着小顾蹭了蹭,含混不清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小顾支起身子坐起来,从腰往下都酥得不像自己的,他不敢表现出来自己竟然如此不耐肉,小心翼翼的还想下床,结果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苏厉青对他这副被肉得下不来床的样子可熟悉多了,手疾眼快一把把人捞住,笑眯眯的把人横抱起来打趣道:“做什么一大早就要行此大礼呀?” 顾惊弦窝在她怀里,脸涨得通红,呐呐说不出话来。 一人一鱼在客栈腻歪了大半日才重新出发,去寻找能让人在水底下呼吸的宝物——避水珠,走走停停了两个月,在到达一座大型主城的时候,听说城中拍卖行最近收购了一颗珠子,两人在城中客栈足足等了三天,终于等到了拍卖避水珠的那天。 这场拍卖会相当豪华,苏厉青特意包下了一间包厢,也想着也许除了避水珠之外还能遇见什么其他宝贝。避水珠虽然难得,对这帮来参加拍卖的贵族老爷来说却并没有什么用处,苏厉青举了三次牌,就轻轻松松的将这宝物收入囊中。 了却一桩心事,苏厉青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她黏黏糊糊的歪进坐在她旁边的顾惊弦怀里,隔着衣服蹭了蹭他紧实的小腹,心满意足的想着有了避水珠她就可以跟小顾回家了,等到了海底,她得开发几个新鲜有趣的玩♂法才行。 顾惊弦顺从的把少女毛茸茸的头圈在怀里,一下一下梳理她的头发,苏厉青被他娴熟的手法撸的昏昏欲睡,还硬撑着打架的眼皮爬起来举了次牌,拍了一个据说很牛逼用了如何如何强大的魔法才能让它自行跳动的......蛋。 顾惊弦听着台上的主持人说着什么“罗斯大师的新作,给您在床笫之间增添无尽乐趣”之类的荤话,怀里的女孩儿突然爬起来举牌,惊的他手都僵了,半天反应过来这玩意八成要被用在自己身上,小顾脸涨得通红,不着痕迹的夹紧了双腿。 “害羞啦?”苏厉青捏捏小顾的脸笑眯眯地说:“还没用上就开始害羞,等真用上了,我们小顾会哭出来嘛?” 顾惊弦哭笑不得的任由她把自己的脸捏成各种形状,很想答一句我们人鱼能忍的很,哭什么的是绝对不存在的!可是他在床上被苏厉青玩到哭着喷水的时候实在不在少数,他噎了噎,终究还是没说出这样一定会被打脸的话来。 在两人笑笑闹闹中,拍卖会终于进行到高潮,工作人员推进来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型铁笼,顾惊弦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猛地坐直身体,神情焦躁不安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苏厉青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连忙问了声:“怎么了?” 顾惊弦第一次没有回应她的问话,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主持人将黑布扯下,苏厉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呼吸都停窒了一瞬。 铁笼里关着两个鲛人,与顾惊弦人鱼形态时一般无二,他们被蒙住双眼,赤身裸体、手腕交叠着用铁链捆在一起。 苏厉青从顾惊弦的眼神中看出,他认识这两个鲛人,不但认识,恐怕还交情匪浅。 “是、是我哥哥!父亲说我失踪后他们出来寻我,我以为他们只是走的比较远,怎么会、怎么会——”顾惊弦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呼吸急促的抓住苏厉青的手,哀哀恳求道:“恩人,求求您,您可以救我,也可以救他们的对不对?我、我——” 自从她跟小顾滚上床之后,他就很少用恩人这样的字眼来称呼她,而是喜欢亲密的叫她“苏”。 “别怕,交给我。”苏厉青把人抱起来,安抚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下一秒,少女掌中氤氲起一团红色的火焰,那团火焰轻轻巧巧的飘到了拍卖台上,主持人只来得及“咦”了一声,就听轰一声巨响,整个拍卖台顿时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等拍卖场的人顶着被熏黑的脸和烧焦的头发千难万苦的扑灭这场不知从何而来的大火,才发现那座上了锁的铁笼子只余下空空荡荡的两条铁链,而那两条价值连城的鲛人,消失了。 苏厉青抢了小顾两个哥哥就跑,她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怀里揣着最终没花一分钱的避水珠,后背还背着眼眶泛红的顾惊弦,连跑带颠的窜出了拍卖会大门。 两个鲛人受困多日,蒙眼布取下后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意外的见到了自己失踪许久的小弟,三人抱头痛哭了好半天,两个哥哥拉着顾惊弦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小顾只说被苏厉青救下之后发生的事,至于在那座噩梦一样的庄园里遭受了什么,他面对着两个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哥哥,只字未提。 有了避水珠,苏厉青在海底也可以自由穿行,她跟着小顾和他的哥哥们一路下潜抵达鲛人族的领地,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顾惊弦的父母满眼热泪的拉着苏厉青的手感谢的话说个不停,苏厉青笑眯眯的扭头去看顾惊弦,却见她家小鲛人虽然也是在笑着,那笑意里又怎么看都有几分不由内心。 一场欢庆会从清晨开到傍晚,苏厉青被灌多了鲛人族自己酿制的珍珠酿,晕晕乎乎的推门进到安排给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扑,却发现被子里早藏了个人。 “小顾?你......”苏厉青脑袋晕晕的去剥把小鲛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顾惊弦死死揪住被子不让她掀开,急得满脸通红:“你、你把门关上啊!” 苏厉青不明所以的歪了歪头,一掌挥出去,两扇大门应风而关,顾惊弦这才松了口气,揪住被子的力道顿时松了。 剥开被子,鲛人赤身裸体的展路在眼前,苏厉青这才发现顾惊弦居然精心“打扮”了一番,满身叮当作响的挂着乱七八糟的配件,她伸手勾了勾咬在小顾乳头上的乳夹,不由得笑出声来:“我们小顾出息了,都知道勾引我了?” 顾惊弦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愧到无地自容,但依旧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勾住了苏厉青一片衣角。 苏厉青笑眯眯的捧着他的脸一通狠亲,直把人亲得喘不上气来才肯放过他,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小顾身上的敏感点,听着他压抑的呻吟和喘息,手向下探,摸到顾惊弦两腿之间一片濡湿,她用手指往里一探,勾住一根红绳慢慢拉了出来。 那雌穴里不知道埋了什么,很深,异物被红绳拉扯着狠狠碾过敏感点,小顾一下软了腰,两眼泛红的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苏厉青用膝盖顶开,慢条斯理的拉扯着红绳,看那处软烂红穴里一股一股的流出水来。 顾惊弦呜咽着抖的更厉害,反射性的挺起胸膛,薄薄的肌肉往上是鼓胀的胸口,乳夹上面连着铃铛,苏厉青每扯一下,都能听到丁零当啷的铃铛乱晃的声音。 她看得有趣,手上用力,一把将那根红绳扯了出来,小顾“唔”了一声, 声音全被唇齿间的亲吻堵了回去,他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满眼是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红绳晃了晃,让人终于看清它的另一端栓的是什么物件儿,那是一枚透明的小球,里面游着几条小小的鱼,这东西方才埋在顾惊弦雌穴里,随着小鱼的游动滚来滚去,也着实让他饱受一番折磨。 见苏厉青一直盯着那枚小球看个没完,顾惊弦磕磕巴巴的解释着:“你本来要买的那个跳蛋......对不起,因为、因为我的缘故你才没拿到......对不起,这个、这个就当赔你——” 当时从拍卖场逃的急,她只来得及抢了避水珠,那枚粉嫩粉嫩的跳蛋估计是葬身火场了。不过苏厉青是真没想到小顾一直记着这事儿,还放在了心上,要赔她个什么。 这样被重视的感觉相当好,苏厉青心里熨帖,忍不住亲了亲顾惊弦的脸颊。 就着各种小道具玩了半天,看自家男人被搞得汁水四溢、眼神涣散、浑身热气腾腾的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苏厉青终于忍不住发问:“我们小顾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有事求我吗?” 她家小顾什么性格她还不了解,八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就算被彻底肉开肉熟也依旧改不了面皮薄的本性,往往在床上被搞成淫乱不堪的模样、事后还要自我怀疑一番觉得自己再这么放荡下去迟早要被厌弃。要他主动求欢,一般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事相求。 顾惊弦迟疑了一下,声如蚊呐的问:“那您......您喜欢吗?” 苏厉青坦然答道:“我当然喜欢啦!在我眼里,小顾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句话跟告白无异,小顾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终于鼓起勇气问道:“您救了我之后一直对我很好,不、不,是对我太好了,您......您今天也救了我的哥哥,那您也会像......也会像喜欢我一样喜欢他们吗?” 听完这话,苏厉青愣了半天,然后终于扑哧一声乐出了声。 “原来我们小顾是吃醋了啊?”苏厉青乐不可支的去揉他的胸,眼看着顾惊弦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直到他羞愧得恨不得把头用被子埋起来的时候,苏厉青终于俯下身亲了亲他,郑重地说道:“我苏厉青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顾惊弦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满满的不敢置信和受龙若惊,他呆坐片刻,突然努力支起身子,热切的回应起苏厉青的亲吻,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床帐落下,一室生香。 鲛人的寿命远比普通人类要长,苏厉青极致温柔发肉开小顾的身体,就着他含混不清的呜咽,满怀期待地想着,这一世,他们的时间很长。 被渣攻往死里折磨的悲惨受(一) “吱呀”声,晏家堡少堡主卧室门被打开,两名仆役从里面抬个浑染血、被折磨得乎成人形男人。仆役小六抬着,睛瞟到男人惨忍睹伤,忍住小声问旁边人:“说阿刃原来最得咱们少主信任吗,最近到底犯了什么事,让少主隔差就要么重手啊?” 另个名唤阿仆役抬着伤者肩膀手稳稳当当,听见小弟问话,连忙低声喝止:“噤声!要命了,主人事也能私底说?” 小六被训了通,垂着脑袋敢再接话,兄弟俩呼哧带把人抬柴房,铺着层草席,便“阿刃”个月来住所,草席早已血迹斑斑,两个仆役把人放到席,临走时小六回看了,才低垂着眉合了柴房门。就在个月前,阿刃人还最得们少主看重影,还......还看自己犯事挨板之后哭可怜,偷偷给自己扔了瓶金疮药。 小六抿了抿嘴,快步跟了哥哥脚步。 如,阿刃少主最厌恶狗,整个晏家堡最低贱隶。个月前,少堡主晏平平摔了个跟撞破了,醒过来之后整个人变得郁暴,突然开始疯狂折磨阿刃,每隔天就要动次刑,没人敢在晏平震怒给予阿刃丁照顾,所有人都知,应当熬过个秋天了。 阿刃躺在糟糟杂草,重伤都被少主暴抹了药,吊着命让轻易死去,可浑数清伤,饶心志定也疼得恨得就此昏死过去。两日未米,阿刃虚弱到甚至无法发,胃也已经痛到麻木,裂嘴张合着,却发半声音。 晏家堡把最锋利刀、曾替主人死刀,没有死在敌人手里,却最终倒在自家院里奄奄息、等待秃鹫到来。 柴房门被打开又关,冷风只来短短瞬间,阿刃意识模糊盯着天板——么说其实也合适,只睛早被少主刺瞎,仅剩只也在时间折磨变得再用,所谓盯着天板,其实就迟缓发愣而已。 端伸了阿刃裂嘴里,直到温碰腔,阿刃才如梦初醒般瞪,拼命汲取着源,像条涸了许久鱼。 晏平会心到让人给送来温,更愿意叫仆从往泼盆冷,看像条狗样拼命在源渗面前拼命舐,谁会在时候着主人怒火给喂?阿刃脑里片混,想通,也去想,只吞咽着珍贵,直到袋被喂空。 “喝太多也行呀。”担忧声音自响起,阿刃费力抬去看,半瞎睛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个姑娘家正温柔抚摸因为喝了太多而突兀鼓起来肚。 阿刃躺了回去,闭了。 概真快死了,才会在要死之前还认命幻想,以为会有谁能拉把。 早就该认清了吗?阿刃,命比草贱。 —————————————————————————————— 再醒过来,却躺在柔和床,伤都被重新包扎过,泛着闻药草香。阿刃茫茫然睁开,目就天喂喝个少女,见醒了,女孩儿惊喜万分凑过来,亲昵试了试额温度,关切:“烧退了,现在觉怎么样,还特别疼吗?” 阿刃呆愣盯着看了半天,终于吐个字:“您——” 少女突然俯,亲了亲脸颊。 向沉默寡言影宕了机,无措看着前少女,任凭用修手指描画眉,温柔熟稔问:“需要用尊称,叫苏厉青,喜叫什么都行。阿刃,晏家堡人待,会待,跟走,行行?” 瞬间,阿刃想了很多,回忆着自己十年来贫瘠而乏味人,心里想着,怎么可能呢,样人,永远可能样运。概晏平折磨折磨腻了,换了新路? 饶如此,看着面前少女,仍鬼使神差问:“您要当主人吗?” 苏厉青愣了愣,答:“当主人也行,过如果可以话......”了起来,眉弯弯说:“如果可以话,倒更愿意当——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