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gl,futa,nph)》 第十五章 下午宴席,便是要选出几人入宫的时候,圣上来走了个过场,人是太后和安文熙选的。 安文澜被太后叫上在她身旁坐坐,只道是文采品性不输自己当年,被太后留了下。 此外,因为用午膳时,文嫣直直提出不愿嫁人,要在宫里侍奉安文熙。 安文熙只道她还是小女孩脾气,但因为文嫣态度坚决,却还是答应下。 现今这秋选已经是一些年轻女孩子入宫成为女官的捷径,文嫣如是执意,还是让她先当一会儿女官,若是后悔了,自己也可以把她提前送出去。 安文熙除了点了文嫣,还有些个有意入宫做女官的小姐,家中都是差人递有投名的文章到宫里来,安文熙根据自己在会场上的接触,选了几个品行不错的。 在大齐的女官大多是宫中掌管某个要务的重要角色,叁年后出宫,名声和姻缘都会好上不少。 是一些家中官职较低,或是一时不想嫁人的官家小姐们的首选,不过一般也是通过宫中一些考试才能当选。 不过由于安文熙被授予骠骑将军后,圣上是有意给天下女子一个科举的机会。早几年,便是准备着,如今女学也已经是开了一年多了,或是在圣上驾崩前,这女子科举就可实施起来了。 为了这一政策之后还能稳定实施,圣上还特意保留了安文熙手上的军权。 女官职务的授予是皇后的事务,安文熙选人时,当即便授了官位,都是些副官一类。 安文澜便是当即被圣上封了妃位,赐予淑妃的封号,将文娴宫作为她的寝宫。这文娴宫曾是先皇极为宠爱的文妃娘娘住着的寝宫,内里有藏书千册。 但是册封大礼未落,安文澜倒是先住在太后的宁元殿里小住一会儿。 这导致后面几日安文熙去宁元殿去得勤了点,还时不时送点小礼物给太后和安文澜。 柳妍溪见她来得勤,虽然也常是来见她姐姐,但是心里难免有几分觉得是她在意着自己,比别的人更在意几分。 某日晚用了晚膳,柳妍溪主动对着安文熙道:“哀家听衣嬷嬷说你这些日子来,学习掌贯之事已经有些模样了,若是你不介意时间匆忙,哀家想着今晚校考一下。” 安文熙听了,也没有什么异议,便是单独随着柳妍溪到她书房里。 柳妍溪拿出一卷纸,展开足有叁尺长,上面是关于宫中事事的问题。 安文熙虽然皱了皱眉头,但是下笔倒也是很快速地,许是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便是答完一张卷子。 柳妍溪看看那卷子,却忽的问了问安文熙道:“你这几日来哀家这有些多,是有个什么情况。” 听着柳妍溪的状似不经意的问话,安文熙看了她的神态,却是听明白了。但是要同她说明吗,那又要如何说呢? 罢了,还是说得明明白白的好。 对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安文熙一般都不轻易撒谎。 “娜绮,我是要和你说清楚的,我如今已经不会是一个专一的人,除却冬至和夏至,姐姐她也是我的人,或许后面还是可能会有。” “你,你当初便说是只有我一人!”柳妍溪嗔怒道。 安文熙听着这话,却是笑道:“当初,我是许了你这话,但是我去了朔方后,你却是半个字都不留就是走了,面容是假的,名字是假的,便是你留的地址也是假的。” “我寻了你近五年,便是你当初有什么难言,和我知会一声,我也能理解。” “我是满心回来娶你,就是连家中长辈兄弟姐妹们都已经告知,却是一番空欢喜。即使你是太后,圣上当任,也是宽宏大量,开明和气的人,便是连我身体畸态之人,也是重用。” 安文熙在和柳妍溪别离不久,就写信给了家里,便是要舍掉安文熙这一身份,摇身成为安家的干儿子,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柳妍溪。 伯伯婶婶们得信即使是有些震惊,却也是欢欢喜喜的回信问她,这姑娘性情如何,聘礼需给多少,请何许人来。可是带着媒人,寻到那地,却是个别人家,也是在那住了多年,家中也并未有什么守寡的妇人。 “可你身边已经有了人。”柳妍溪咬了下唇,却是强词夺理来。 “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石头做的心。夏至和冬至二人,我也曾是多番拒绝过,也不过是去年才娶得两人。”安文熙平静的道,“便是妻子逝世,丈夫不娶,叁年也是足够了的。我也不是死缠难打的人,你倒是介意,便是拒绝我不好?” 何必纠结许久,要我将事掰弄开来… 本就宽敞的书房,因为两人的沉默,倒是显得更空荡了。 “母后早些休息,儿臣也是会同圣上一般孝敬你,”安文熙福了福身,面上不带一丝留恋,“儿臣便不再打扰您休息。” 看了一眼柳妍溪沉默的脸,安文熙一时觉得有点伤心,这人真是让她在情字上倒了一个又一个跟头。少年爱慕,多少有点深刻,遂即在心里轻叹一声,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后面的日子,安文熙再没有主动去过宁元殿,都在忙活着姐姐安文澜的册封大礼。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第十七章洞房花烛夜(安文澜) 安文熙自是在文娴宫洗浴,穿上自己的喜服,是大齐传统的男子喜服,安文熙身量不低,快有六尺高,身板高挑精瘦,面容俊俏,瞧着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俏郎。 夏至和冬至两丫鬟知道今晚安文熙不回寝宫,睡在文娴宫,也怕尴尬,遂是回了凤衡宫去。 安文熙走到寝宫外,厅堂到寝室红烛亮,喜字贴,红绸挂。黄梨花月洞矮墩架子床显入眼里,月洞口处挂着鸳鸯戏水金丝绣图的红纱帘,安文澜便是端坐在床榻边。 虽然除却入宫这次,安文熙已办过两次喜事,但每次她的心都如第一次般,好似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欣喜又紧张。明明已是半个情场老手了,安文熙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缓步走向安文澜,自己面上不知道是被红烛的光,还是屋内的红布装设,映得脸上泛着红,俊美的脸被衬出几分艳丽惑人之色。 “姐姐。”安文熙走到在新娘子跟前轻轻地唤一声。 那新娘子听了,绞了绞手中的帕子,轻飘飘地嗯了声。 安文熙忽然有些紧张,双手缓缓地捻起那红盖头,慢慢掀起。一张不着粉拭的杏形小脸显现在她眼里,一双细长的柳眉搭着眼角微垂圆长的杏眼,很是楚楚动人,每每被弄哭时,都让她有些难以自控。低梁圆鼻,一张小而软的唇,是安文熙除却那对酥胸,最喜欢的地方。 “姐姐。”安文熙又唤了声,安文澜迎着那柔情的眼,又应了声。 安文熙突地笑了起来,动作似以往般自如,俯身探手,一手揽住那扶柳般的细腰,一手窜到安文澜臀下,托起她。手背感觉到点点微凉,她又笑得更灿,将人一下抱起,安文澜连忙抬手揽住安文熙的脖颈,却又地望着安文熙。 走到厅堂,那上座虽空无一人,但那后屏,圆桌上,尽是按大齐婚嫁拜高堂的模样摆置的。 安文熙将怀中人放下,但两人挨得近,安文熙双手温柔地捧着安文澜的脸道:“这里没有高堂,倒是我俩可以拜天拜地,知会一声。” 安文澜听着,眼眶刹一下红了,其实她一开始入宫,也并没多想什么,因为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空荡的厅堂,两人拜了天地,两两对拜为夫妻,这就才入了洞房。 两两相向坐下,交手饮酒,安文熙这才缓缓将安文澜的衣裳一件件地褪去。才褪到腰间,露出那一身嫩白的肌肤,浅浅的锁窝,一对小巧却有几分重量的酥胸。那桃色的乳头勾得安文熙俯下身,张口便含住,温柔地吮吸含弄,舌头不时重重舔过。粗粝的舌苔摩擦着乳头,手又揉上了另一只乳儿,激得安文澜只得轻咬着唇,嗯唔地抱住安文熙在胸前作怪的头,手指插入安文熙的发丝间,一下地摁压。 安文熙顺着这个姿势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嘴上叼住乳头拉扯了一下,空着的手顺着那优美的腰间曲线滑落到那处密处,轻轻抚弄几下,拇指就摁压着花蒂。上下逗弄得安文澜按捺不住呻吟,轻声低吟着。 摸着花蒂,安文熙突地抬起头含住安文澜微张的唇,舌头轻松地入侵,重重的吮吸安文澜口里的气,大力地含住里头的小舌,手上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戳摸了几下,忽地插入一根手指,一下便没入半个指节, 安文澜唔嗯几声,手抓皱了安文熙背上的衣裳,舌头顺着她不由地缓缓回应着。被安文熙感知,稍稍顿了下,迎来了更为热情的深吻,手上用力又戳进剩下的指节。 娇嫩的小穴被安文熙戳弄几下就流了一小滩水,打湿了底下的床布。感觉着这比以往更湿淋淋的穴儿,安文熙放开那小嘴,微喘着气在娇人儿耳边戏谑道:“姐姐这穴可真敏感啊~这才入了半根指,莫非姐姐心里想极了我?” 安文澜听着,羞得别过了脸,耳朵到脖颈都红了个遍,下头的穴儿又缩紧了几分,让安文熙一根手指都有些难动作。安文熙却霎那间又插入一根手指,大力地抽插着穴儿,直弄得安文澜娇呤连连。 手一边进出着,一边来回揉捏着两只乳儿。眼睛却看着那肉肉的,圆润的耳垂,按捺不住地咬了一下,随后舌头一下地轻舔着。 “嗯~哈,痒,哈~好妹妹,放过我吧~”安文澜受不了这搔痒的逗弄,小手拍打了几下她,娇容上红霞染两颊,嫣红的唇湿润微肿,轻轻张开低声笑吟着。 被姐姐好似娇滴滴地求饶着,安文熙随即顺着耳廓含吮下,亲舔着脖颈,舔弄着锁骨,一路来到那酥胸前,听着安文澜的娇呤,含住一口乳肉,像吮冰块上的水似的,大力吮吸着,不时又含住另一处,直把安文澜的两只乳儿含得不余一块白皙,只余浅浅的水渍。 “唤我名字,姐姐。”安文熙叼住乳头拉扯了一下,放开后,抬头,看着安文澜红晕满布的脸,低声道。 安文澜有些痴迷地看着这张被自己染上色欲的俏脸,被诱惑似的开口道:“文熙,文熙。” 听着这,安文熙笑了下,低头顺着安文澜的腰线,细细亲吮着。 亲着上面,安文熙也没忘侍弄下头的娇穴,两指浅抽深入,上下戳弄,左右捣弄。上下玩弄几番整得安文澜忽地一下,好似登上极乐,腰身拱起,穴里浪潮涌出,涎水从小嘴溢出,杏眸微翻,脸上潮红遍布。 安文熙体贴地缓下动作,轻缓地揉着胸乳,摁捏住花蒂,以来持续安文澜的高潮。 待姐姐缓和些,安文熙便褪去衣裳,握着安文澜的一只手抚在自己脸上,凤眸深深地看着她,开口道:“好姐姐摸摸我嗯。” 安文澜轻喘着气,顺从地在那俊美,泛着浅浅红晕的脸上来回描绘,又按着那人在自己身上作怪的轨迹,指尖轻触过那有些许细密的汗水的脖颈,掠过那深邃迷人的锁窝。听着身上人越发重的喘息,不由握住那两小只乳房,手附上去,都没能充满手心。 突地她想起安文熙流落于金国那几年,许是那时受苦造成的,心里有些心疼。手上学着安文熙,轻柔的抚弄几下,手指轻轻拨弄了下那浅色的乳头。拨弄几下,听着安文熙轻轻低吟,一时不自主地抬头含住那,直听安文熙闷哼一声,在她穴里的手突然重重地戳弄起来,生猛地进入让她只能吐出那颗乳头,握紧安文熙有力的腰肢,放声叫呤出来。 几番来回,安文熙下体那物什已经忍到极限,硬得不行。安文熙猛地抽出手,探手拿过一软枕垫在安文澜腰,跪在她双腿间,那物什大大咧咧的对上安文澜。迎着姐姐羞涩的眼神,握住她一只手在那泛滥的穴儿摸了一把水,然后抚在自己那炽热的硬棒上,来回撸了几回,才放过满面通红的安文熙。 “姐姐,”安文熙俯下身,头抵在安文澜额上唤了声,一双凤眼带着平时没有的坚毅,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我欢喜你。” “嗯,”安文澜涩涩地望着她,手自主地攀上身上人的脖颈,回道,“我也如此。” 听及此,安文熙微微一笑,低头吻住那张小嘴,手上扶着那硬物,在穴口轻戳几下,猛地一下插入去,捣破了内里的一道薄膜。 安文澜一时疼得在安文熙背上留下几道泛血珠的红痕,指尖泛白,脚尖绷得紧紧的,口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而安文熙也不好受,虽然穴儿已弄潮了,但因她那命根大得很,姐姐仍是雏儿的穴紧得很,咬得她也有些疼。但眼下定是姐姐的感受更为重要,安文熙嘴上缠绵地勾着安文澜,手上来回揉弄着一双乳儿,另一只手在紧绷的,溢出血的穴口两侧轻柔的抚摸,两指摁捏着花蒂。 半会儿功夫,在安文熙熟稔的技巧下,安文澜缓和了不少,穴里出着水,又因着粗壮的阳具充满着体内,而带来另一种熟悉的痒意,让她有些害羞地将腿缠上那有力的腰肢上。姐姐的主动,让安文熙有些欣喜,凤眸像是带着光,看着美人娇羞的模样,双手撑在美人脸两侧,支起上半身。腰间微微施力,在穴里缓缓地插弄起来。 安文熙听着姐姐微眯着眼,舒服的轻嗯,脸上带着略显痞意的笑容,猛地用力,迅猛地抽插着,粗壮的棒身轻松碾过穴壁的每一处,直捣得没有防备的娇人儿,尖叫几声。 “啊!哈嗯~嗯啊!”安文澜无力地攀附在安文熙身上,承受着她的生猛进攻,上下波动。 “太,哈啊~太,快了嗯,好,好文熙,好熙儿,啊!慢些,呜嗯~”安文澜已然哭了出来,刺激的插入使她这雏儿有些承受不住。但是听着姐姐娇泣的安文熙哪能入耳,粗热的物什找寻到一处微硬的软肉,狠狠地磨过,就能听到安文澜尖叫起来。 “姐姐真甜,嗯~”安文熙低下头,舔舐去美人脸上的泪水,哑声道:“让熙儿只想日日将你带到床上捣坏那娇穴。” 说着腰间又发力,浅出深入,重重捣进那花穴深处,粗长的物什重重的进入,磨得娇嫩的花穴那两瓣阴唇红肿得很,硬棒不时地抽出还将那殷红的穴肉翻出,激得穴口汁水泛滥。 “将那子孙液射到你身上,让你每日待在熙儿身下…” 不等安文熙说完那淫词浪语,安文澜就羞地拉下她的头,抬头堵住她的嘴,笨拙地吻着安文熙。 安文熙眯着眼,像是偷到蜜似的,顺从地吻着安文澜,两手却抬起她的腿,身下稍稍轻缓地抽插几下,待安文澜腰间轻轻摆动着,又猛地发力,肏得她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摆动。 又大力地猛肏几下,安文澜就受不住这攻势,又一次到了潮点,尖叫出声,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木似的,紧紧缠住安文熙,穴儿咬住那硬棒让它难以动作。 而安文熙却咬咬牙,腰上使力,带着硬棒在紧缩的穴里艰难肏弄十几下,猛然肏入深处,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送入子宫里。 安文澜瘫在席上,喘着气缓着刚刚的劲儿,平时那些个亲昵,都没有安文熙进来来得充实。她还没缓和过来,安文熙便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又猛地插进来。 “啊!”安文澜轻叫一声,这种野兽的姿势,能让阳具顺畅的入得更深,让安文澜稍有不适,却又极快地被安文熙带入情欲之中。 安文熙尤为喜欢这种姿势去弄自己的人,但是她们时常喜欢抱着她,便是很少这么弄,今天是两人洞房的日子,她一下想随自己性子使坏了。 跪在姐姐身后,干着她的嫩穴,看着她娇弱的美背,软糯的雪臀,白皙的皮肤因为自己的原因变得微红,更加兴奋了。俯身动着腰,低头含住安文澜那圆润的耳垂。 还没再来了一回,初受情事的安文澜就有些受不住了,欲要晕厥过去。安文熙觉得可惜,却也不再来了,为姐姐清洗一番,叫来姐姐的贴身侍女换了床铺。 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安文澜缓过了劲,全身酥软地贴着安文熙身上,回想起这几日太后不对头的情绪,和她张望妹妹的眼神。安文澜贴着安文熙的胸口,道: “我现在真真正正是你的人了吧。” “嗯?”安文熙听这话,低头去摸姐姐的脸,“姐姐是在说什么吗胡话,便是从我认定那刻,姐姐便是我的人了,我也是姐姐的人。” 说罢,便是忍不住又去拨弄了一下,安文澜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嗯…”安文澜听着有点羞涩,但是拨开安文熙作怪的手,正经道,“那你是不是得把一些事给我,交代一下了。” 这话说得像是妻子对丈夫的问话,让安文澜微微红了脸。 “那,小娘子,是要我交代点什么问题呢?”安文熙调笑道。 “你,和太后是什么关系呢?” “……”安文熙摸摸鼻子,忽然有点莫名的心虚,却还是认真回答道:“太后就是娜绮夫人,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是除了宫廷的关系外,就没有别的了。” “嗯…那你现在…”安文澜欲言又止,不 知道自己该不该把话说完。 “我对她仍然是有些情愫,但是却也不好决断,不过便是再如何,姐姐你在我心中是不会被比过的人。”安文熙抚着怀中人的秀发。 “但是,今夜,你我花烛夜,请姐姐把心思放在我身上?长夜漫漫呢~” 安文熙的话带着暗示,但是安文澜感触到那根半软的物什,只觉得是明示了,羞红着脸,闭上眼睛,就要睡去。 亮着烛光的内寝,浅红色的纱帐朦朦胧胧透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夜愈发静谧。 —————— 这个不算更新,因为不是大改的。 第十八章 安文澜的册封结束不久后的十月十日便是安文熙的正岁生辰,此次生辰,安文熙并没让礼部筹备,想着回趟安家吃个饭,或是让后宫妃子一同聚在一起就算了。 安文澜册封的次日,夏侯沁早知道了这个消息,赶在卯时叁刻安文熙起来练武的时间去了凤衡宫,却被告知皇后不在宫里。 “皇后娘娘,今早不在宫里,是去太后那请安了?”夏侯沁问道这柳嬷嬷,心里却知道这不太可能,这时间去太后那,不是惊扰到太后歇息吗? “回德妃娘娘,主子的事,做奴婢的不好过问,”柳嬷嬷回道,又问道,“德妃娘娘,可要在这坐会儿。” “本宫有些事找皇后娘娘,在这稍等会儿。” 柳嬷嬷听夏侯沁这么说,便是退到一边,让两个宫女在这候着,派一个宫女去小厨房端一些点心来。 夏侯沁坐在厅里稍稍想了想,昨日是淑妃的册封,或许姐妹情深,在淑妃那歇着了。但是依夏侯沁对皇后的了解,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姐妹情而留宿的人,昨日皇后也没有喝醉。 而且淑妃为什么要入宫呢,夏侯沁突然想到,这很不合时宜,毕竟安家已经有女入宫。 虽然淑妃的婚事多折,但是苏大家的关门弟子,京城闻名的才女,也是有众多愿意娶她为妻的人家,又再说安家世代少有女子,也不是硬要嫁女的人家,一个贵女也是供养得起的。 这,夏侯沁心头一紧,昨夜宴席,淑妃望向皇后的神情也不是那类姐妹之情,分明是望向自己爱人的模样。自己虽然没有经过什么情爱之事,却也有了爱慕之人,对那类神情总是有感觉,昨晚怕不是就是两人的花烛夜。 可是她自己如今的站位还不明了,能如何去光明正大地表述自己的情感,祖父总是语焉不详,派来的人却不合她所想。 就在夏侯沁还在苦思之中,一旁的柳嬷嬷就得传话的太监,知道小姐回来了。看了看这沉思着的端妃娘娘,还是低声说道: “德妃娘娘。” “柳嬷嬷,有何事?” “德妃娘娘,皇后娘娘已经回到殿里,听闻您来,便是先过到这来,稍等就到。” 夏侯沁应了下表示知晓了。 柳嬷嬷看着德妃心神不在的模样,心里叹了声,默不作声地退回位置上。 “嗯,德妃妹妹,你今儿过来这么早,有什么事找本宫?”安文熙止住了夏侯沁的行礼说道,看她抬头,对上那对似哀似怨的丹凤眼,微微怔住。 这活像她是个负心汉似的。 夏侯沁见安文熙询问,便是收回了自己的混乱的思绪,将自己的想要帮忙办她的生辰宴的事说了出来。 “这,怎么好辛苦德妃妹妹呢。姐姐自会办好。”安文熙呵呵笑道。 夏侯沁听,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这一比,自己真就是个外人,不欲让安文熙瞧见自己的神情,便是微微垂下头。 安文熙眼利,瞧着夏侯沁难过的神情,心里忽地一软,这人家也是好心,而且两人关系不错,姐姐入宫又是刚入宫,有些事情或许都要请教一下夏侯沁,便是又道: “但是姐姐她初入宫,若是德妃妹妹不嫌麻烦,倒是还要劳烦你帮帮她。” 见事情有回转,夏侯沁微微一怔,便是欣喜接受了。 随后两人便是稍稍聊了会儿,夏侯沁便是借着昨晚舞剑的事,向安文熙请教一会儿。 安文熙想着夏侯沁在这学剑上有点天分,只不过她少用剑,怕是教不了太多。 安文熙如是想,便是如是说道。 “皇后姐姐能教我些,也是好的,怎么会嫌少。” 安文熙见她兴致勃勃的,便道:“那你早间若是起得来,便是和我一起习武吧。” 一旁的柳嬷嬷听着,其实是稍稍觉得不太妥,但是这自家主子没意识到什么,那自己作为奴婢的也不好说什么。 —————— 辰时刚过不久,安文熙便是等到了皇上的传话,去了皇上的寝宫。 “参见陛下。” “无须多礼,便是寻个位坐下。” “朕今日唤你来,便是同你说一下,这金国公主的事。” 皇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又是去看了下手上的册子。 “这公主随使团来大齐,原本是想联姻以彰显两国友谊,但是这公主一开始并不是瞧上朕的。” “嗯,那如今又是?” “你在那金国,可没惹上什么风流债吧。” 皇上打趣了一下道。 安文熙听皇上这么一说,知道这公主估摸是冲自己来的,可想着自己在金国兢兢业业,努力归家的经历详详细细地想了遍,也没有什么风流事件,除了夏至这朵花,她碰了谁!平白无故侮辱她的清白! “嗯,姑父,您莫要打趣我,这我当年在金,不过十叁的孩子,能有什么风流事。” “这可不好说,”皇上瞥了她一眼,“昨日这金国公主便是来拜见朕,说要入后宫。” “朕的后宫是个什么情况,这金国公主能不知道。” “许是陛下您超凡的魅力!或是这公主想着找那么一个情况的丈夫吧,毕竟金国的部落首领,还不如和大齐联姻得好。” “也不是没点道理,”皇上看着手上的奏折,圈了个红圈,“朕已经答应公主的要求,后日便是入宫了,你好好照顾着人家。” “是。” “那你就回去吧,记得把那边地上的奏折带回去看。” 安文熙看了下那地上堆起的小山一样的奏折,心里微颤,借皇上一辆车,抬了回去。 虽然朝中文有安家,武有安文熙曾经得同僚,边疆北有文舅舅的榆柳军,南有南越军。不怎么需要安文熙做些除了保护太子以外的事,但是她还是要了解朝中上上下下的事,以便应付万一。 书,安文熙会读,善读,却不喜欢读。尤其是这些官员咬文嚼字的奏折,烦人得很,这有些家伙就是不会些奏折,或是又臭又长,或是不明其意,虽然这只是一部分不算多,却也让她眼睛疼,脑袋痛。 而且今日的奏折这般多,怕是带了一些以前的。自己新婚宴尔,还要挤出时间去整理这堆奏折,真真是…… 夜里,安文澜过到凤衡宫来,冬至夏至都早早歇息去。 安文澜禁到寝室里,瞧着妹妹在床榻上挑灯夜读似的,也不好打扰。 但是安文熙觉得心中疲劳,需要姐姐的抚慰,便是拦住了人,将人抱到腿间,时不时亲亲姐姐的嘴,又去看一会儿,或是揉揉那软团,又去看一会儿。 安文澜便是羞红着脸,任她揉捏。 ——————————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第十九章 后日塔娜入了宫那天,浩浩荡荡十几个草原勇士抬着几箱大礼进了宫,从毛皮到金银首饰,都是金国皇上给塔娜备的嫁妆,早早备着随着使团带来到大齐的。 给塔娜安排的宫殿曾住过一位来自金国的公主,受宠时,宫殿重建得与她在金国生活时相仿。而且这位公主也是爱骑马射箭的人,中庭设计得比一般宫殿都大得多,还设有武场,给塔娜住正合适。 晚上,努格殿中庭里,一个红色作顶的毡帐杵在中间,妃子们都聚在里面,因为场地够大,塔娜特意让侍从搭出一个十八扇的毡帐,能够容下二十来个人。 毡帐里,妃子们聚在一起,吃着烤好的羊肉,饮着暖呼呼的羊奶,或是奶茶,大胆点的便是尝了尝塔娜特意带来的马奶酒。 安文澜挨着塔娜坐着,见塔娜多是应和其他妃子聊妆扮、说音律,时时会有迟钝,许是对这些不甚了解,便是在一旁细声讲解。 塔娜很是感谢向她笑了笑。 安文熙心里有点在意皇上说的话,在火光的闪烁下,看了几眼塔娜,见人家和一众妃子们合合融融的聊天,便是觉得是自己着相了。 遂即便是端起一碗马奶酒,喝了一大口。 坐在两个表姐中间的小太子正吃着已经撕成肉丝的牛肉,突然闻着一股怪味,嗅着气味寻去,见是二表姐喝着什么,遂即拧巴着浅浅的眉,眼睛睁得圆溜,疑惑着。 臭臭的,表姐,为什么要喝? “呦呦,宝哥儿馋了?”安文熙瞧见小太子频频看向她手中的碗,嬉笑道。 小太子哼哼几声,道:“臭。” “嗯哼。”安文熙瞧着小太子肉肉的脸,忽然坏心思起,凑近小太子耳边,低声悄咪咪道,“你可知道,那金国的人为何又高又壮?” 小太子不明所以,但是在安府里,与他同辈的年差甚大,都是巨人般的存在。而同龄的表侄们也要比他高出半个脑袋,打架的时候,也往往因为矮,被碾压得死死得的。 小太子好面子,输得多了,就对长高有了非一般的执着。而且这些日子他见那些金国人都要比自己这边的人高一些,转了转脑袋,小太子慢腾腾地挪着屁股,想要靠近点,听仔细。 “就是常常喝这马奶酒,才长得如此高大。否则为什么公主到了我们齐国也没忘记带。”安文熙忽悠着小太子,在他耳边碎碎道,“别看这臭,你想想好东西不都是臭的?你得病时,二婶给你喂的药,不是苦苦的?臭臭的?” 小太子被她这奇怪的代换说服了,平时聪明的脑袋这时迷糊得就要接过安文熙递过来的酒碗。 安文澜听到这边的动静,便是直接捏了一把安文熙撑在地上的手,圆长的杏眼瞪着她。 “尽是逗孩子,这酒怎么能让他碰。” 安文熙嘶了一声,连忙收回手,讨好地冲安文澜笑一下。 小太子不明所以,但是他知道逗小孩就是在骗他,眉头一下皱起来,小脸变得鼓鼓的,生气地看了安文熙一眼,又扭回头不理她。 “臭兮兮,大坏蛋。”小太子嘀嘀咕咕道。 安文澜低声细细地安慰他几声,便是被小太子抱住腰撒娇。 安文澜无奈便是问道:“公主,我不曾去过金国,不知金国的百姓是不是都长得较高些呢。” 塔娜也听到安文熙逗孩子的话,对上小太子偷看她的眼睛,圆澄澄的,不由冲他弯了弯眼睛。 “皇后娘娘说得并无道理,马奶酒,我们草原的孩子也差不多是从小喝到大的,但是长得比较高壮,可能也多和我们常常要放牧和打猎有关。草原上不强壮的孩子是很难活下去的。” “那这么说来,草原上是很危险的吧?妾见记载金国的书上中常有,狼群频频,险峻。这草原的狼是不是很危险?”穿着蓝衣的刘婕妤颦着细眉。 “确实危险,在草原,成群的狼队,即使是最英勇的勇士结队,都要畏惧它们,因为狼是记仇又狡猾的猛兽。我和安达在一次去首都的时候,遇到了狼群,额头上有两缕白色毛发的高大公狼是它们的头领,那头狼是我见过最大的狼了!”塔娜比划了那只头狼的大小,大概高四尺有余,身长六尺之多。 “这般大的狼…”最为年轻的容美人捂唇惊呼了一下,只觉想想就是让人恐惧。 “它还领着三四十头年轻的狼,我们才十四个人,情况很危险。我们那时候还是多亏了一个少年,才脱险的。”塔娜笑了笑。 容美人好奇地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塔娜便是讲了下去。 那会还是下午,眼见就要落日了,我们奔波了一天,安达领着我们在一处扎营,准备着时候。一头狼领着狼群团团围住了我们,那头头狼看着年轻,可能是刚刚成为首领,急着要场战斗来巩固地位。 它们见我们疲惫着,很是主动地向我们攻击,就连那火都不惧。 安达要护着我,受了很多伤,我们杀了几头狼,冲出了包围,因为杀了狼,它们便是紧追着我们。有几人伤到了腿,落在后头,险些被咬住了胳膊。 一旦被咬住了胳膊,是怎么也甩不掉那狼的,除非是砍下那条手臂。 我们穿过一大片草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都靠着安达拉着我,才勉强跑起来。等到天全黑起来,月亮在半空中,我们都没了力气,只能是面对着追咬上来的狼做最后的挣扎。 我那时候年纪小害怕,但是也拿起了刀,还杀了一头脖颈带一圈白毛的狼。重伤了几人,险些要折进去一人。 却是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人,像是老虎一般,迅猛地冲入狼群,直指头狼,挥拳将那头狼打倒在地,几拳连击,便是打死了那头狼。 群狼无首,狼群要去争下一个狼王的位置,便是放过我们跑了,又或是因为那个少年的气势而落荒而逃。 那个少年看了我们一眼,丢下包伤药,扛着那头狼走了。 安文熙听着听着,忽然觉得耳熟,这人好像是她。嗯,这是听故事听到自己身上来着? 不过自己那会是瞧上了那头狼的毛,滑溜水亮,现在还在她库里。 容美人喜欢看男女情绵的话本,听到这说道:“那后来,你们有没有再见到这少年呀。” 塔娜摇摇头,向安文澜那边瞥了一溜,冲容美人笑笑道:“我和安达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咧。” “唉,可惜了这英雄救美的初见。”容美人惋惜了一下。 坐上的夏侯沁也深觉可惜,自己不也是这样,有了个英雄救美的初见,却没得了后面的相识相恋。 塔娜入宫没有几日,金国的使者团看公主生活的还算融洽,两国交涉的条例也差不多了,便是准备启程回国了。 生辰前一日晚,安文熙哄睡小太子后归来,夏至和冬至两人都不在寝室内,估计是回自己房里去了。 到了洗漱的时间,也不见两人来,安文熙坐在浴桶里,思索着这几日来的清汤寡水的生活,明明都在宫里,她们却已经忙得没时间理会她了,就连贴身的侍女,柳嬷嬷都换了两人来。 秋冬之际,薛筝那毛线衣服是受到了热潮,冬至入宫前在薛筝那成了名外聘的针织师傅,负责想一些新花样。虽然冬至人在宫里,但是有安文熙给的令牌,冬至还是能够轻松出去的,不过冬至也怕安文熙受议论,并不勤出宫。 而夏至则是混熟了宫里的医署,那里头有二伯娘的师叔师兄师姐师侄,其中有一个姓宋的师侄似乎是喜欢夏至,安文熙暗暗去医署溜达过几回,都能看到那宋师侄心花怒放的样子。 安文澜凭着自己温和而善于调和的性子,和后妃们打成了一片,组建了一支乐舞团,最近忙于生辰宴直接疏忽了安文熙。 孤家寡人的安文熙默默地泡着水,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在看着她,一瞬即逝。 这究竟哪家派来的眼线,来了三四回了,外边的人竟然没一人发现,她自己也追过两回,却是连道人影都不见,这样无影无踪的轻功,世上少有。 她之前倒是有这么一位能士,只是借去了太子身边,就为了在危难之时,能带着太子脱身。非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会去驱使这人。 第一章闺中寻欢(H)(小修) 京城的夏日热得慌,安文熙都懒得出门会友,着着一身丝绵制的亵衣,半躺在屋里的小塌上,感受着一旁窗户外送入的凉风,慢悠悠的翻着一本金国游记,时不时拎一颗葡萄吃。 但是五感过人的安文熙却感受到一股视线不时飘到她身上,安文熙抿着嘴,嘴角却不由上翘。在那视线又飘过来时,忽地一抬头,和一双微垂的桃花眼对上。 安文熙浅浅的笑着,一双微佻的凤眼含笑似的,望着坐在小塌角落沿边停下针线活,偷偷看她的女人,开口道:“看着我在想什么?脸上这般红,难道还饿着嗯~” 冬至原是一愣,回过神来一听这话,尤其是音尾那声暧昧的“嗯”声,好似戳中了刚刚所想,秀气的脸腾得一下红了个透,忙别过身子,声音好似没什么底气似的嗔怪道: “小姐,你说什么呢,这才刚过午点。” 安文熙见她别扭着,嘴轻列开,无声笑了笑,轻轻坐起身,身子慢慢移过去,从冬至身后将人抱个满怀,头搭在她的左肩上,歪了下头蹭了蹭冬至的颈侧,弄得冬至酥痒得很,才戏谑道:“我说的是我那硬棒,你可吃饱了。” 冬至听这淫词秽语,脸上涨红着,埋头做着手上的活,装着没听见。 见她这害臊的样子,安文熙来了些兴致,本来夏天她的性欲就高涨,下体那物什很快就抬起了头。心儿一痒,手向上一摸,袭上冬至胸部。 “嗯!”胸部突然被抓了一下,冬至有些羞恼,回过头瞪了眼那作恶的人,现在还是白日呢,小姐怎这般。 冬至虽是瞪着眼,却没半点面对下头丫鬟的气势,而是格外娇软,配上她那通红的脸,直叫人向对她做点什么,安文熙便就动了。 “嗯哼?”安文熙笑眯眯地回看着冬至,开口道,“我倒是有些饿了,想吃点心。” 说罢,右手就摁住冬至的脑袋,强势地吻住那张红艳的唇,左手将那针线篮放到地下,就挽起冬至的腿窝,将人横抱入怀里。 冬至被亲得晕混混的,一双玉手不由缠住安文熙的脖颈,身上的衣裳被安文熙解完,露出两团被两半圆布料托着的乳房。安文熙之前揉了一把就感觉冬至穿的小衣不对,一脱了就看清那是她店里一新人结合西洋舶来物,整出的新型小衣,因两块半圆布料的突显,被叫做半月衣。安文熙抱住被她吻得软乎乎的冬至,隔着半月衣揉着一团乳房,轻笑着看着冬至娇美的脸道:“不是讨厌的很吗?上次予你还恼了我,怎得这回穿了?” “嗯~”冬至害羞极了,她觉得这半月衣显得有些放浪,一直不愿穿。但是上回与夏至一起服侍小姐,见她对穿戴着的夏至索求热切,想着想着就…思即此,冬至难耐地磨了磨腿,一双眼尾染上嫣红的桃花眼水盈盈的望着安文熙,温吞地开口道:“小姐,喜欢吗?” “嗯,喜欢的,你怎样,我都喜欢。”安文熙欢喜地舔了舔冬至的有些红肿的唇,手上灵活的脱掉那水红色的半月衣,抓住一团把玩,“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赤裸裸的模样。” 安文熙抱起冬至放到床上,拆开衣结,露出她那线条优美却又显现几分力量的浅麦色的身体。前头的物什早已高高翘起,粗长得有些骇人,冬至瞧了眼,鼻间地呼吸一下打乱了,腿间泛起痒,让她不由地磨了磨。 褪去衣物,安文熙便上了床,身子挤入冬至两腿间,跪在床上弯下身覆在她身上。顺着冬至的脖颈轻轻吮吸到她的胸口,开口含住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几下,张大些嘴含住一旁嫩白的乳肉。手上把玩着另一团,猛地一抓,滑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乳头微微用力搓了几下。另一只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着冬至的小穴,拇指挑逗着那颗花蒂,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很快就将她的手打湿了。 感受着胸前,下体被抚慰的刺激,冬至揪着床单的手,揪得更紧了,细腰忍不住应和着扭动,红唇却抿得紧,但仍有几声破碎的呻呤溢出。 听着那几声细碎的娇呤,安文熙下腹又热了几分,舌头卷住红肿的乳头含入口里,重重的吮了几下,抬起头细细吻着冬至的脸,声音有些暗哑,引诱的说道: “乖,叫出来,娇娇。你叫唤的好听极了嗯~叫出来。” 安文熙边说着边用食指带着被打湿的布料,插入那湿漉漉的小穴里,手指有力地进出,带着略为粗糙的布料狠狠地摩擦着阴唇和穴壁,刺激着冬至拱起腰胯,娇躯轻颤,压抑不住,叫出了声, “啊,哈嗯~小姐”冬至娇呤几声,娇手打了几下安文熙,声音带了点哭腔,“坏人,啊~” “小姐我想更坏点。”安文熙说着褪去冬至的里裤,跪在冬至腿间,双手摁住她那白嫩的腿,低头借着日光,打量那密处,毛发稀疏色浅,两瓣肥嫩的阴唇被磨得艳红,娇嫩的穴口一颤一颤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液体,让她看得有点痴。 冬至瞧她那样肆意地看着自己那处,羞得很,但穴里痒痒得不行,又见小姐迟迟不动,心下一勇,半支起身,顶着安文熙疑惑的眼神,低着头伸出手指在穴口戳弄着,感觉着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火热,两根手指撑开被弄得更柔软,颤巍巍吐着水的穴口,声音娇柔柔的。 “小姐,你,不进来吗。” 安文熙后腰肌肉绷得紧,下体那物什硬得有些疼了,前端已经分泌出点液体,见着冬至这少有的求欢惑人样,本想慢慢来的安文熙已经有些等不及。 “我还不曾晓得你竟这般饿,这是我的不是了。” 说罢,安文熙虎口挑起冬至的下巴,另一手伸入冬至嘴里,缴了一手水,涂抹到那硬物上,拎起冬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掐住她的腰,扶着那硬物抵着湿润的穴口碾磨几下,突然猛地肏了进去,撞开那紧致的穴道。 “啊~嗯!”生猛地进入让冬至原本搁在安文熙手臂上的手,死死地抓住那浅麦色的肌肤,弄出几道红痕。 安文熙就着这姿势,生猛地肏干了会,等冬至身子一颤一颤,穴里瑟瑟缩缩地吐出几股液体,随即抽插硬物,将冬至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床上,伸手提高那丰润泛着水光的臀部,手不由的用力揉捏着玩,不时用手从臀部两边将那臀肉拢在一起,又或是画圆似的揉几圈,冬至的一身娇肉十分滑腻,让安文熙爱不释手,每每欢爱后,冬至的身上总是留有不少痕迹。 “小姐,啊~”冬至瘫软的趴在床上,感受到臀部被亵玩,心里羞得不想见人,穴里却又因这玩弄,泛起了痒,水儿不断流出,不由摆弄着臀部,勾安文熙肏入,“小姐,别,嗯别玩了……进来吧,嗯!” 安文熙听着,狠狠地在冬至臀部打了一把掌。 “啊!” “这般饥,今日可莫求我呀。” 说着,她就掐着冬至的腰,猛地一入,几乎全根没入。冬至捂着嘴,唔唔成声,身子随着安文熙的进入上下动作,不能自控。 安文熙猛肏几下,伏下身,含住冬至后颈的一块软肉,手探入她胸前抓住一团乳儿把玩,腰间又重重地顶弄着,猛肏了数十下。安文熙拦腰将冬至抱起,掐住她的腰向下一压,硬物重重的肏入穴里更幽深的窄道,抱紧冬至,射出了第一股浓精。 冬至此刻已无法压抑自己,身子弓起,高声尖吟出来,含不住的涏水从口里溢出,娇容上满是情潮,纤细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安文熙手臂里,小巧的脚趾都绷直了。 第二章会谈(二更) 安文熙又将冬至来回肏弄了叁两遍,肏得红肿的穴肉外翻,只能颤巍巍地吐着她射入的精液,煞是可爱。冬至此时已然是昏了过去,安文熙爱怜地亲了亲她那殷红的唇,穿了衣到屋外喊了声,唤来人抬水进来,将自己和冬至洗浴一番,为娇嫩人儿涂了药,才将人放到收拾过的床上,让她歇着。 换了身胡衣,还要去做些什么,便见自己的另一丫环,暗里也是自己房里人的夏至进了房里来,抬手便将人搂入怀里,低头便想一亲那红唇。 夏至抬手捧住贴近的脸,看那眉眼如画却又英气得很的脸,心里扑通的很,稍稍退后点,娇笑着开口道:“真是的!奴是有事的,大老爷唤小姐去见他。” 安文熙抿着嘴轻轻笑了笑,见夏至羞红的脸,凤眼微垂委屈道:“我也不做什么,只是半日不见,有些想你罢了。” 话说着,空着的手摸着夏至挺翘的臀部,不安分地往股缝摸去。 “嗯!”夏至一颤,羞得打了几下安文熙的肩膀,“爷,尽是逗弄奴。” “那便不逗你,我去大伯那了。”音落,安文熙将夏至放下来,乘机亲了亲那红唇,便溜出房门,徒留小丫环心里痒痒。 ————————————— 安文熙的爹是个老来子,自小就被宠坏了,一十有四就流连于青楼暗巷里,没几年就得了脏病死了。安文熙的母亲不久也撒手人间,安文熙和庶长姐就交由了大房养,安文熙因着天资聪慧,启蒙老师就是大伯担任的,安大伯的书房她熟悉得很,很快就走到了。 书房内只有安大伯一人,正在练着字,四十多了却仍旧丰秀俊朗,只是不如年轻时的夺目,而是沉稳又温和。一件墨色鹤纹绣边的绀青色圆领长袍着身,腰间别了个顶丑的丁香色香囊,一看便知是大伯娘的手艺。 待安文熙踏入房内后,门外的侍卫就将门关上,在外把关。 “大伯,今个安好。”安文熙搬了一把交椅坐在安大伯一旁。 “今日圣上召见我。”安大伯看了她一眼。 “为何事,金国来使?”安家所属的大齐乃天下第一大国,农商发达。而金是一邻邦的草原大国,牛羊马肥。两国曾于四年前展开一场大战,结束于金国叁年前的皇子内斗,去年胜出登台的王爱护子民,不愿征战使百姓流离,主动向大齐示好,并派出使队。前几日已抵达大齐,商议时,金国使者提出通商,条件不合大齐大臣的意,两国于此正在扯皮,安大伯更是扯皮的主力。 “不单为此,”安大伯望着安文熙无声叹了气,“圣上欲迎你入宫后位。” 安文熙一听,面色不变,神情却有些忧,“圣上这是,不久了?” 安家是帝师之家,实权不多,也就安文熙当年手握的两万兵马称得上实权。但却深得几任皇帝信任,若是圣上托孤,莫约第一个就是安家。 安大伯脸上带着愁,缓缓点了两下头。 “许是没几个月,都是宛媛去了时留下的,唉。”安宛媛是安文熙的大姑,在家排叁,身子娇弱,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待她及笄不久就嫁于还是叁皇子的圣上,宫里入的人都是前年因皇后久无身孕才入的,但前年宫中进人不久,皇后就有了身子,年底早产诞下麟子,却血崩而死,圣上因此大病一场,久不愈,没想如今…… “我应了” “你,”安大伯望着这自小教养的孩子,虽其体异于人,却仍是他的骄傲,并不愿她担这大任,“你可想好了。即使是有陛下护着,这宫中仍不如外头自在。你那底下的人也是得少入宫的好。” “想好了,”安文熙神色庄重的应答,“圣上如今信任安家,是安家的荣幸,而且宝哥儿从咱家出来的,姑姑对我这般好,我会替姑姑护好他的。再讲如今虽金国示好,却不好说什么时候又卷土重来。” 安大伯静静看着她,脸上扯出一丝笑意,“那我便去回了圣上。” “但我有一事相求。”安文熙看了眼安大伯,掀了下衣裳跪了下来。 —————————————— 晚上,安府就传遍了,安大老爷动了家法打了安二小姐,安府人人都震惊得很,那安二小姐可是安大老爷的心头肉啊,就算安二小当年背弃女儿名声混军营上沙场,战毕又常与纨绔子弟交好,名声难听至年芳二十未嫁,安府里也不会有人说半句不好的,这都是因着安二小姐受宠的地位。 安家大房,文淑兰正埋怨着丈夫下手狠,发着小脾气。 “淑兰,”安大伯安远诚坐在床头喊了声坐在椅上的人。 文淑兰背对着他,懒得理。 “唉~”安远诚摸了把老脸,掂着脸同妻子撒了撒娇,待人消消气了,就快手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这是他多年哄妻子的经验。 “熙姐儿犯什么事了,打得那般狠,”文淑兰想起刚刚探看的样子,泪眼眼汪汪的瞪了丈夫一眼,嫌不够又掐了一把他的腰。“熙姐儿早几年上战场也不知落下个什么毛病,你这般打她,旧伤复发可咋好?” 安远诚暗暗摸了下腰,温柔地吻去妻子脸上的泪,堵住她的嘴,小意温存了会儿,看着妻子娇羞的脸,才开口道:“那混蛋家骨子硬的很,为夫挑着地方打的。” “她个混球同我说要带澜姐儿一同入宫去。” “怕不是因此吧,”文淑兰瞧了他眼,低头看了看新染的指甲,“是因着熙姐儿与澜姐儿两两相授,又想在宫里与澜姐儿拜堂吧。” “你怎知道。” “熙姐儿那两丫鬟的事就我办的,澜姐儿性子温吞却固执的很,以前是为了安家答应了亲事。如今澜姐儿若不是喜欢她,熙姐儿也不会和你说,”文淑兰翻了白眼,揉捏几下丈夫俊俏的脸,“澜姐儿和熙姐儿在一起不挺好的,熙姐儿怎样的人咱不清楚,而且澜姐儿婚事那样艰难,面上是皇帝下诏入了宫,那不得打烂那帮婆娘的嘴。” 文家姓文却不从文,祖宗几代都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猛将,文淑兰的名字起虽得文雅,却是边疆黄土上长大的虎妹子,从小力气就很大,挥起两把双生斧来虎虎生威。安远诚就是给她那耍斧头的样子迷住的。 安远诚见他那年已四十多却仍是娇娇脸的妻子脾气依旧的急,摇头道:“可这血脉的事怎能乱来。” “那你不说,我不说,在宫里熙姐儿肯定能安排妥当,那谁知道。而且澜姐儿指不定还不是你那混球四弟的种呢,当年他从外头抱回来就丢给四弟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生的,”文淑兰絮絮叨叨许久,见他久久不说话,扭身趴在他的怀里,低声假哭,“你想想,澜姐儿那般可心的人儿,她那未婚夫小时看着好,大了后不得了。第二个又是个和你四弟似的人,也就外头装得好。第叁个你挑的书生,刚准备成亲,结果人家乡下有个被他抛弃的妻子。” “我可怜的澜姐儿,头回喜欢上个人,我这做伯娘的还帮不了她,”文淑兰说着说着,抬起手擦去挤出来的眼泪。 “好了,好了,我的淑兰,”安远诚忙将人抱紧,温柔安抚,“明个,我就与圣上说,好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文淑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几滴泪。 “我说的,我说的,”安远诚无奈笑着,捧着妻子的脸,拇指轻柔地拭去那脸上残留的泪,“这般大了,还演这样的戏。” “哼,反正你吃这一出就好了嘛。”文淑兰娇瞪他一眼。 安远诚被她这娇滴滴的一瞪,瞪热了身,不由地将人摁在床上,笑得温和,道:“想着明日你相公怕是得给刁难一番,淑兰怜惜一下我,可好。” 文淑兰仰看着安远诚,腿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腰,笑得惑人。 “那就随你。” 瞬即黛蓝色纱布的床帐被扯下,不久就传来声声娇呤。 第三章趁夜寻香(h) 安二小姐的院子一般来人少,但近几日却很多,多是安家里头的人,也有知道消息的叁两交好的纨绔子弟,全是来看望屁股开花的安文熙。 安四哥安文涯在知道消息当晚就带着两岁不到的儿子跑来探望。 “呀呀,”安文涯抱着儿子,对安文熙的尊臀摇了摇头,“打成这样,我爹不知得多累呢。” 安文熙耷拉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不等她说话,安文涯就转头看着懵懂的儿子安子商,教导道;“你呀,万不可学你姑这样,她那是皮厚得很,没能被打穿。” “而你可不同了,你这皮相随了你娘,薄得很,没打几下,怕就废,所以万要记好家规哦。” 说完没等安文熙赶他走,就施施然地渡步出去了。 让儿子观摩这深深的反面教材地,除了安文涯,安家可还有不少。大嫂兰清更是首当其冲,领着两孩子,当众“诋毁”他们崇拜许久的小姑姑,走时还在安文熙的翘臀上打上一巴掌,不可不谓是最毒妇人心呢。 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爱意”,安文熙都有些窒息,好在身边还是有人心疼,冬至和夏至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她,姐姐安文澜也时时过来给她念书解闷,若不是怕着大伯又怪罪安文熙,早就住了下来。大伯娘也出手去解决了大伯,听说圣上也同意了,不日便下诏。 其实安文熙那伤口也就看着惨了些,对于她这自幼学武,天生神力的人来说,安大伯下的手委实是有些轻,一两天就能下床乱跳。安文熙不过是为了享享齐人之福,又让安大伯消消气,在床上多装了两天。 在床上躺了近四天的尸,晚上安文熙哄着冬至夏至早早去睡,戍时七刻时偷摸地出了房,翻去了隔壁院澜园安文澜的院子。 安文澜早已让贴身丫鬟退下去,点着灯在床上侧躺着,怀里抱着一个软枕,想着她和安文熙事。年幼时因着自己连个姨娘都没有,虽记在母亲名下,却时常被说些不好听的话,兄弟们因她体弱待她好,却也不常与她相处,因是怕伤着她。只有她那妹妹总带着她,也不会因母亲对她的偏见,而有其他看法。 那情愫就暗暗滋生,原本她是想早早嫁去,死了这颗心,虽能想婚事竟那般不顺,后头又被妹妹撞见自己的心思。安文澜思及此,卷曲着身子,羞涩地将脸埋在软枕里,心里头想着那让她心里甜蜜蜜的人。丝毫没发觉,那人从窗外翻了进来,悄无声息地拨开碧青色的银丝绣边床帐,上了床,钻入了她的被里。 “姐姐。”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安文澜疑惑又惊喜地转过头,安文熙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 安文澜忙转过身,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开口道: “你怎么来,伤口好了?” 安文熙伸手将她抱入怀里,一条腿顺势插入怀里人的腿间,脸在安文澜的手心上蹭了蹭。 “那下头还有些疼呢。” “那让我看看好吗?”安文澜担忧着望着她。 安文熙轻轻笑笑,握住抚在脸上的手,偏头亲了亲,较狭长的凤眼轻眯着瞥看着安文澜,暗暗有些勾引的意味。 “姐姐亲下那就好了。” 安文澜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说的那不是那,又想起上次被她哄骗的记忆,脸上一下升起两团酡红,忙低下了头。她自己,其实也是想与文熙亲密的。 安文熙看她那害羞的样,细眉挑了下,随即又装着委屈的样子,抱紧安文澜,像小狗似地用脸在她头发里蹭来蹭去,委屈巴巴的道: “姐姐若是不愿,文熙也便不会做甚,怎这般躲我。” 瞧那可怜的样,若是夏至在怕是会凶她几句,可惜安文澜心里对她怜惜的很,一下就入了她的套,急忙抬头回她:“怎会…唔。” 话还没说完,下颚就被托起,柔软温热的唇贴了上来,一条舌头灵活地窜入她口里,勾着她的舌,重重吮着,不时又搜刮着她口里的水和空气。直吻得她急促地喘息,才被放开。 “我知道的,”安文熙凤眼弯弯,笑意盈盈的双手捧着长姐的脸,亲昵地相抵着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安文澜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姐姐待我极好的。” 应是你待我好,安文澜承着那一个个轻飘飘又痒得很的吻,心里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热,突然一个翻身用力,将毫无防备的安文熙压在身下,薄被也被她的动作飘到床沿边。 “姐姐?” “你别动。”安文澜低着头直起身,跨坐在安文熙腰腹间,股缝间就夹住了一根火热的棒状硬物,心里慌得很,又怕伤着她,便又半蹲着。这样的姿势极为不雅,安文澜忍着羞耻感,慢慢退坐到安文熙小腿上。由于安文熙那物什较长,中间多次与她的那处摩擦到,使她那泛起了痒,还有点湿湿地感觉,早已与安文熙亲密碰触过的她,自是知道她是如何了。 安文澜涩涩地抬头,偷瞧了安文熙一眼,见她看着自己,忙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又带着几丝慌乱,道: “别看我。” 唔,安文熙大概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了,不知为和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但是感知着安文澜情绪有些波动,只好乖乖的捂上眼。 拨开下裳,那物什顶着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不知道是她的还是那东西的,安文澜看着那被顶起大块地方的里裤心里有害怕,却硬是咬咬牙,闭着眼,拉起裤头,往下扯。 睁开眼时,安文澜心里羞涩极了,却又胆大地端详着这根上回没瞧清的大家伙。许是因阴阳一体,安文熙的这物周身没有一根耻毛,但粗壮得使她无法一只手圈住。色泽偏暗,却又不可怖,宛若鸡蛋般大的顶端让她害怕没法含住,但是棒身好似跳了跳。 实际上安文熙是有些等不及,下体涨得很,前液也已经流出了不少,娇美的人儿又在身下,使她有股想操坏安文澜的想法,但还不是时候。 安文澜呆呆看了下那物什,握住那棒身,缓缓地低下身,伸出舌头在龟头分泌前液的口处,舔了舔又停了下来,有点怪怪的味道,安文澜想。 “好姐姐,快含含吧。”安文熙右手捂着脸闷道,摆在腿一侧的左手握紧了拳头。 安文澜一听,忙张开嘴,含住了龟头,按着之前安文熙教的,小心收着牙齿,用小巧舌头轻轻钻了一下那马眼。听到安文熙抽气,心里莫名有些得意,舌头重重地在龟头上舔弄,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正好充当润滑,让她方便握紧棒身上下滑动。 安文澜口里含弄着热棒,下体有些难耐地摩擦着安文熙一边的小腿。安文熙感觉到腿上的动静,抬了下腿,开口让安文澜配合挪下屁股落在她膝盖上,曲起膝盖上下顶弄安文澜的花穴,直弄得安文澜唔唔声。 又含了一小会龟头,安文澜的嘴有些酸了,吐出龟头,刚想俯下身舔弄棒身,头就被捧起,对上安文熙布满霞色的脸。 “妹妹?” “姐姐,舔的我舒服,不若我也侍弄一下姐姐。”安文熙说着就掐着安文澜的腰抱起,褪去她的里裤后,就将她调了个位置,趴在自己身上,使她的臀部对向安文熙,脸冲着安文熙那被她侍弄得满是口水的热棒。 “这,这。”安文澜缩了缩溢水的穴,迟疑了下,便垂下眼温顺地低下头含住大半根热棒。 安文熙提了提安文澜的臀部,扒开那圆润的臀部,欣赏了一下那粉嫩的花穴颤巍巍地吐着水地可爱样,低头含住了粉红地,舌头灵活地戳弄着穴口,待戳软稍许,就挤入穴里,骚弄着肉壁,刺探着穴道,刺激着更多淫水流出。 舌头肆无忌惮地搅弄着花穴,手上也不闲,左手逗弄着小小的花蒂,右手探入肚兜里,捞住一团乳肉揉捏把玩。直弄得安文澜停下口上的活,却也不吐出,堵着唔唔出声,美眼刺激出了泪,白嫩的细指抓在薄薄的床布上,润红的指尖泛白。 就着姿势方便,安文熙也上下挺动着腰腹,使肉棒在安文澜口里重出重入,手口的动作也不停下,还趁着花穴被舔开了,插了两根手指。 上下一起被亵玩的快感很快就堆积到了峰点,感知到安文澜快要到了,安文熙的动作越发生猛,最后随着安文澜的高潮,也将浓精射出,嘴巴大口吞下安文澜高潮时涌出的水。 安文澜高潮过后,娇躯还是一颤一颤地无力的趴在安文熙腰腹处,娇红的媚脸上满是白色的精液,口里也含有一些。缓了下的安文熙连忙起身,就着不远的桌上的水,用自己的亵衣将两人擦拭干净。幸好床铺没沾上太多污秽物,才没让安文熙太麻烦。 擦拭干净后,安文熙便去熄了灯,上床抱着安文澜在干净的地方躺上睡了。 第四章婚期即定(小修) 第二日凌晨,安文熙就醒了过来,怀里抱着的人儿睡得香甜,平时平静又温和的脸孔,终于露出真实的模样,平时不显的柔弱和纯真都在此时显现出来。让她忍不住轻柔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才小心抽出身,恋恋不舍地翻窗跳墙,趁暗回了房。 潜回房间,摸到床上,没细看就躺了上去。刚躺下,一只手突然出现压在她腰间。安文熙下意识翻了个身,擒住那只手,抬头就对上夏至有些恼意的俏丽小脸。 安文熙忙放下爪,摸头呵呵笑了笑。 “吵着你了?” “哼!”夏至上半身撑起,一只手托着脑袋,漂亮的猫眼儿瞪了她一眼,“还知道回来。” “香香~”安文熙坐在床上,附身拦腰将夏至卷过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小心捧住夏至的脸,双眼温柔的看着她,“香香这样漂亮的小脸,生气的模样也是这般可人讷~这香嫩嫩的小嘴,能让爷亲下?” “真是的!”夏至翻着白眼,伸手抵住安文熙靠近的脸。 安文熙灵活地避过夏至屡屡伸过来的手,亲到夏至的嘴,舌头温柔地舔开她的嘴,闯入口里,轻柔地含弄着她口里的香舌。夏至被吻得有些醉,慢慢回应着安文熙。 缓缓吻了许久,两人都有些喘了,才互相放开。 安文熙靠在床柱上缓着气,夏至趴在她身上,被她抱得紧紧的。 趴在安文熙较一般女性结实的身体,感受着这怀抱的温度和带来的安定感,听着那心脏传来有力的跳动。夏至心中那小小的妒忌荡然无存了,罢了,她这条命是安文熙捡回来的,心也是成了安文熙的,只要她心中有她夏至,便就随她。 安文熙在冬至和夏至跟她前,便就早与两人说过自己的心儿花,但是却长情的很,该予的一分不会少。因此,两人与安文熙都是过了明路的夫妻,只不过安文熙用的假身份。穿了嫁衣,办了喜堂,拜过天地,才入的洞房。 两人温存一会儿,天就亮了。 安文熙在上午就恢复好了,终于起了身,这时圣上的圣旨也下传到了安家。 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到会厅处,又哗啦啦跪下,在传旨的太监传读完圣旨后,再齐刷刷地万万岁,塞赏银。 圣旨连下两道,安文熙为后,安文澜为妃,一并入宫大婚。 在大齐,大婚时的流程并不繁琐,就是皇家除却皇后大婚隆重些许,流程多上许多,其余从宫外迎入的妃子,皆与民间相仿。 宫里的绣女在圣旨来的前日就来量过安文熙和安文澜的尺码,安文澜为妃,婚服并不为正红,偏粉一点。 婚期订的紧,订在六月初七,而安文熙刚从安大伯那知晓圣上意欲娶她之时,也不过是五月初二,这般紧促,安文熙不由担心圣上的身子骨。 因着怕在宫内不好打理宫外事,这日安文熙都得趁着教管嬷嬷休息时,溜出府到京内几家铺头与管事交代几项大事。 作者有说: 私设较多啊,迟了抱歉!(●°u°●)??」 第五章楼里会事(小修) 安文熙带上两丫鬟去到文嬁楼,这是大齐有名的首饰店,内里不仅只有大齐内的花样,也还有些晶莹剔透的石头装点的西洋物件。同时这文嬁楼也是安文熙的产业之一。 进到楼里,安文熙进了一楼一专用的包间,这种包间是为了一些客人看些精贵的物件,专门建的隔间,楼上楼下皆有。当然也是为了保护客人的私密性和减低珍贵物件被盗取的风险,而且内含茶水点心,待上许久也是正常。如今安文熙正值风口当头,谨慎点为好。 刚进房不久,观赏桌对着的那面墙露出了一道暗门,走出个相貌与安文熙有些相似的女子。这人名叫刘川,家世代擅口技。 刘川对安文熙见了一个礼,安文熙点头表意,就走入那暗门。 进了暗门,对下就是一向下的阶梯,安文熙顺着走就来到另一暗门前,触摸一机关,门缓缓打开,几道身影在八珍桌旁坐等。 “主子。”几人见安文熙纷纷起身行了礼。 “坐。”安文熙抬手示意,扯了下下裳坐下后,便听着几人与她汇报,也在过程中问了些问题,安排了些要事。 听完几人汇报后,安文熙偏了下头,想到了什么,抬眸问道一竹青色长衫的男子道:“羌县那处盯出个什么门路来。” “回主子的话,在羌县城北前些时日,见到肃王的人与金国的人有接触,属下的人在金国人的内衬里,发现了一金雕雄飞的图腾。” “金雕?”安文熙细细回想,突想起那前任金国大王子的母家部落,塔木达的图腾就是这个样,“这塔木达胃口可真大。” “您是说…”一黑袍老者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的摸摸胡须,“这塔木达想要这金国?” 安文熙侧头望见他看来的眼神,轻轻一笑:“我怕他们的胃口还大些呢。” “这是想包吞这天下?”一水蓝色襦裙的女子道。 “怕是呢。我是看走了眼,塔木达那伙墙头草似的小人,竟是终于对得起祖宗留下的图腾了。”安文熙抿唇轻笑,想当初这塔木达一族,站在大王子的队里,明里暗里又与另几家藕断丝连,好几个身份较高的姑娘分别送入了各个王子帐里,也就现任这个王没得,毕竟当年他也并不受重。 但是他们的底蕴也是能与大齐一百年世家相抵的,再加上,当年她在塔木达探到的一些蛛丝马迹显现出,塔木达除了明面的五百余壮士,暗地里至少有大齐一个军数量的人马,只是不知道在哪处。 想着想,安文熙转头又对向那青衫的男子开口道:“在保证我们的人和百姓的安全下,必要时可以帮他们行个方便,顺着探探塔达木的那支军队。” “是,属下遵命。” “对了,那人有什么下落。”安文熙问道一个风尘仆仆的下属。 “小姐,属下这边的探子叁年只摸到,那夫人许是宫里头的人物。” 听着下属的话,安文熙轻轻嗯了一声。 处理些事过后,就与来时相隔了近一个时辰。安文熙挑了些首饰与夏至,冬至和姐姐,也选了些给家中的长辈,才带着人,领着店里送货的伙计回了府。 回到了院子里,已是申时一刻多。安文熙晓得那教管嬷嬷还在房里昏着,回房时抬手示意守在门口的一小厮,小厮会意。待安文熙走后,便进了嬷嬷的屋,从袖里摸出一枣大的圆形铁盒,揭了小盖,在那教管嬷嬷鼻下转悠几下,才盖回帽,退出房小心关上了门。 申时叁刻,教管嬷嬷才缓缓醒了过来。赵嬷嬷一醒过来,就去问了时间,一问吓一跳,忙去平时教授的地方。到地方时,安家二小姐一行人看似已经等候多时,连忙上去,欲谢罪。 安文熙连忙跳起,扶住想要下跪的赵嬷嬷,怪罪道:“嬷嬷,你是备了些什么与我吧,下回可得告知我一声呀。” 赵嬷嬷知道这是安二小姐给的下台阶,忙顺势而下道:“是的是的,都怪老奴这记性,忙着备明日课上的物什,却忘了与小姐说。” “真是辛苦嬷嬷了,我们便先上课吧。”安文熙笑笑。 “好的好的。” 许是承了安文熙的人情,赵嬷嬷今日课上都不似平日那般时时找茬,刁钻的很。但安文熙也是知道原因,毕竟在京城,她的名声可是与襄王世子并称,京中二虎。虽大齐男女风气因受外贸缘故,乃是前无古人的开放,但是女孩家的名声要是太放浪,也是会受尽白眼。 不过,她还算是个女人吗?显然不算了,对于自己这具非与常人的身体,安文熙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感谢于安家长辈对她的爱护和百般帮忙遮掩。有满室爱护自己,不厌弃她古怪身体的家人已是让她十分满足的事。 一晃神,离那入宫的日子不足五日,赵嬷嬷总算放过了准新娘。安文熙得以休息,连着两日在武场上练武,练得那叫个酣畅淋漓,只为练回那因着这二十来天的皇家培训,而清减不少的肌肉线条。 练得有些久,安文熙便稍作歇息,拿起一旁红木凳上的白巾,擦拭干净脸上的汗,听闻脚步声,抬头瞥去,那着红粉的浣花交领襦裙的女人,盘着个堕马髻,发眼处插着根上回买的嵌珠珊瑚簪。眉浓却细,猫眼盈盈,眼窝有些深邃,鼻子却小巧圆润,面上扑了少许珍珠粉,看着白嫩些许,红唇抿过新出的唇膏诱人不少。怎看都是一副打扮过的模样,看着都比平时动人些,但是安文熙却不敢动。因为她因那皇家秘方,使得原本浅麦色的皮肤白了些许,还嫩了不少。夏至见着方子好,央着她得来了药渣,辨认着那药渣,做了几次。 平时无事懒于妆扮,最近有事美色惑人。这不今个又打扮得好看些,拿着成品来找安文熙试药。 ————— 我更了,更了,更了!码地有些久。 我私以为我的文笔其实还不够,但是各位读者的夸赞让我突然自信满满 虽然我这私设满满,女主万人迷,但是我以我更新的速度担保逻辑会在,情节会相对合理。 然后呢,该有的尽量都有。然后入宫大概还有两章吧(///ˊ?ˋ///) 祝大家生活愉快!(((o(*?▽?*)o))) 第六章浴房性事(H)(小修) 夏至是安文熙九岁那年被拐后,回来时带着的。因对药草好奇,跟安文熙的二伯娘元梅学了医,也算是为安文熙又立一保障。虽然试药对于安文熙这厚皮来讲是没什么,本来齐人之福难消,不时卖个好也没甚。但是就在于夏至虽然擅医,却不怎么按方子配药,时常整点古怪的,不时弄出些新方,怪药。 安文熙手上的痒痒药等一类致恼不致命的东西,都是夏至胡乱整出的,安文熙也因此在试药途上画下一笔重墨,留下几把辛酸泪。为了同苦,安文熙经常会将夏至试药的名额分享给犯了些错误的属下,这般,以致在安文熙手下待过的人都对夏至望闻生畏。 此时安文熙见夏至施施然地走过来,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俊美的面容衬着有些令人晃神。夏至也晃了神,下刻回了神,就失了先机。 “香香,今日也和往日那般迷了我的眼,甚是好看啊~”安文熙趁其晃神刹间,将人虚拢着,练久武后的声音有些沙哑,配合着她故意地压低声,听起来酥酥麻麻的,让夏至一下软了耳根。 “我早吩咐下热水,欲要洗浴一番,”安文熙摸摸夏至的脸,笑得惑人,“香香不如与我一同,可好~” 夏至脸上泛着粉,连珍珠粉也没能好好遮住,却故扮冷静的点点头。这二十来日里,安文熙因为教管嬷嬷管地严,没甚时间与她同房,虽然以前也是隔个几日,但这时间一久了,她心里也是有点想的。 浴房里,雾水冉冉,两人坐在浴桶里,脖颈相交,唇舌相缠,亲昵相拥。安文熙前胸贴紧夏至的后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揉弄,中指和食指的关节夹住微硬的乳头重重捻磨。手上动作着,嘴上缠绵地吻着夏至,勾的夏至只能瘫软在她身上,任她索求。 安文熙对自个女人身上的部位,最爱的就是那两团乳儿,每次性爱时,总是对那处爱不释手。许是自己不显,就偏爱旁人的。 “这对奶子,又香又大,嗯~”安文熙松开夏至的嘴,勾出几丝淫秽的银丝,舌头略带色情的舔了了下唇,抬起头侧头在夏至耳边说话,热气吐在夏至耳边,娇娇人颤了几颤,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嗯~”热茎被夹得有些痛,安文熙闭眼闷哼了几声,睁开眼便咬住眼前白嫩脖颈,用力吮吸几下,手上大力揉着两团乳肉,下腹灼热的硬物又涨了几分,强势地矗在夏至腿间,腰上又使力上下插弄几下,棒身摩擦着嫩穴。 “主人~轻点弄奴~啊!”夏至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一只手抓住安文熙在胸前揉弄的手,另一只手捧起安文熙埋在她脖颈的头,侧头寻上安文熙的唇,贴近着说道:“主人,奴好痒。” 安文熙看着贴近的娇容,主动贴了上去,舔了几下那红唇,轻笑一下,道:“哪儿痒~穴儿里?” “嗯~快些摸摸嘛~”夏至说着就含住安文熙张开的唇,香舌钻入,热情地吻着,手握着安文熙的手,往下移。安文熙的手顺势跟着下入水里,摸过夏至滑润的皮肤,滑到她的腿心。夏至主动打开腿,让安文熙方便进出,安文熙的左手在那花心处摩挲几下,伸出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瓣阴唇,中指猛地插入穴里,带入些许热水入内。 “嗯~”夏至的呤声溢出两人唇口之间,安文熙手上力度不减反增,大力地抽插穴口,探寻到一块略硬的地,狠狠地摩擦过去。听到夏至松开了口,尖叫了几声,手在安文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嗯哼~”夏至的指甲有些利,抓得安文熙的厚皮都有些痛。 但这样的痛感只刺激得她加了根手指,抽插动作更加猛烈,直搅得夏至小死一会儿,身体一抽一抽的颤着,无力的躺在安文熙怀里。 “要吗?”安文熙扳过夏至红潮的脸,亲昵着舔了几下,右手在那胸乳上拨弄着。 “奴想看着主人丢。”夏至喘着缓气,一双动人的猫眼染着潮红,妩媚迷人,轻轻斜瞥人一眼,就能勾走人的魂, “小浪货,”安文熙眯着眼将人转了个身,面朝自己,看着那张娇艳的脸,和那露出水面的香肩,半乳,单手揽着那细腰,背靠桶壁上铺着的浴巾上,笑道,“香香,自己吃下那东西,可好。” 硬物杵在臀下,热得比这热水还烫上几分。夏至的臀肉贴在上头,能感觉到爆起的青筋纹路,她笑着看安文熙,身子趴伏在文熙身上上下摩擦,丰满的胸部揉弄在安文熙较平坦的胸上,穴口在水下磨蹭着棒身,不时碰到龟头,一张一合地小穴不时吮了几下,弄得安文熙有些想动作一番。 但她却似悠哉地伸出两手搭在夏至的臀部,半揉半摸的把玩着两瓣细腻的臀肉,直到感觉到那龟头被吮吸的一瞬,手上一摁,腰间又迎合向上一顶,强势地肏入那紧致的穴里,激起夏至拱起腰,叫唤几声。 没等夏至趴在安文熙身上缓过来,穴里的巨物就生猛地肏弄起来,让她只能咿呀着。 “玩我玩得可美呀,”安文熙抽插几下,边大力猛入边把住瓣臀肉蹂躏着,嘴里含住夏至饱满的耳垂,听着夏至带着哭音的呻呤,含糊道:“现在可美?香香,我的巨物肏得你可好?” “嗯~啊哈,主人~好,威猛,入得奴,啊~好舒服,嗯哈~”夏至抓着安文熙的肩膀,娇容贴上安文熙的俊脸,红唇吻上安文熙的唇,细腰迎合的扭动着,更好的接受安文熙的肏弄,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涌到脑里。 盘坐的姿势很容易让安文熙肆意进出,粗壮的棒身被穴壁紧紧吸附着,能轻松地碾过夏至的潮点,顶弄那穴里的另一张小嘴。 热物猛烈地抽插,带入了不少热水入内,夏至一时只觉得涨得慌,只能唔唔唤着,指甲在安文熙肩上留下几道涔出几丝血的痕迹,却反使得安文熙托起她的臀部抱起她,起身出了浴桶,快步走去一旁的小塌,走动间热物不时戳弄花穴,但是悬空的姿势让夏至无法,只能将腿缠紧在安文熙腰间,攀附在她身上。娇穴被弄得舒服,使得夏至忍不住埋在安文熙脖颈处,细细吮吸,轻舔着。听着身前人呼吸得更紧促了些,猫眼眯了眯,有些得意。 安文熙走到小塌,将人放在上面,抬起那双玉腿让夏至抱着腿窝打开。看着两人相交处,猛地抽出那热物,那花穴不舍似的吮吸挽留,艳红的嫩肉都连带翻了出来。 “嗯嗯~”夏至细细的哼了几声,脚指不住抽搐几下,水汪汪的猫眼柔情地望着安文熙,胸脯随着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乳头被安文熙磨得红肿,白嫩的腰腹,夏至自己抱着腿的姿势让安文熙很清楚地看清那红艳的娇穴,一张一合的吐着阴液,等着人爱抚。 “主人,快点入来,奴这痒得慌~呀”没等夏至接着说这淫话,安文熙就抵着穴口重重肏入,俯下身,两手撑在夏至脸两旁,发力猛肏,力气重得夏至险些抱不稳自己的腿。 “主人~啊嗯!太快了~呜哈~”夏至索性放开手,将腿缠在安文熙腰间上,双手攀在她肩上,承着安文熙的猛攻深入,放声浪叫。 安文熙笑了笑,猛着肏入个百几十来下,待夏至小潮一会儿,才抵入宫口,射出一次精液,十来日集攒的精液多得使夏至的下腹明显鼓了起来。 高潮余温过后,两人相贴而拥,缓过一会儿,安文熙欲起身抽出肉茎,为两人清洗一番。夏至迷糊间感觉穴里那物抽离的动作,忙勾住安文熙的腰,朦胧的睁开眼,看着安文熙。 “怎的,还要贪嘴?”安文熙戏谑道,俊俏的脸上满是笑意,“今个时间可不够,来日再来。” “…奴想,”夏至的猫眼还含着高潮时激出的泪,汪汪地望着她,让人有些心颤,可爱极了,“奴想为主人生个孩子。” 安文熙一听温柔地别起夏至额间湿漉漉的细发,附身亲了亲,开口道:“你知我这体质本不会有后。” “梅姨只说见过的那两叁人都无后罢了,奴想主人不定与那些人一样,”夏至贴着安文熙的锁骨处,“再者,奴也想生个与主人一般的孩子。” “像你像我。”夏至眼眸认真的看着安文熙。 安文熙见此,温柔的亲亲夏至的额头,轻声道: “嗯~那待入宫后,我必夜夜灌你这娇花,别得个腿软怨我。” “说甚呢,入宫后你除了我和冬至姐姐,还有大小姐,指不定又会招些蝴蝶什么的啊。哪能天天喂我。” “你这可是冤枉啊,我除了你叁,也没曾找过别的,你这般,我倒是要罚罚你。”说着腰间使力开始新一起情事,娇滴的呻呤声断断续续回荡在浴房间,夹带着水儿迸溅的声和啪啪作响。 ————————————— 卡在这章有点久,罪过罪过(〃?ω?) |???ω??)???让我看看各位小天使的留言吧 别害羞,留言我都会回的 第七章入宫 转眼,婚期已到,前一晚上安文熙的大伯娘和二伯娘都与她谈了些体己话,才离开。 寅时七刻,安文熙就醒了过来,一番梳洗后,摸索着吃了点添肚的点心,又等了些许,才等到一群脸上略带惊讶的梳妆宫女,许是没见过起得这般早的新娘子。 一群人来后,因受嘱咐,并未给安文熙贴身沐浴,只等放好沐水退去,独留其一人自行。 等安文熙沐浴出来,便被一群人围着,着衣裳,上新妆,戴凤冠,披嫁纱。 像是个木头般被你一下她一来的一两时辰,安文熙才彻底被放过,接下又跟着程序一路进入中宫,已是酉时五刻中了。 等会按照大齐的传统,新娘要与新郎一同去会客,就连皇家也会遵循这一传统,于是安文熙在侧殿里换好宫内备着的新婚会客衣,便随着殿里的圣上去往,皇宫举办宫宴的殿堂。 因着距离不远,两人就走着去了。圣上与安文熙走在前头,安文熙又慢其半步,后头的随从皆离两人有近叁尺远。 两人聊了些会儿家常,圣上轻叹一下,不知想到什么,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愁思,转瞬又消逝了。 “这事也是委屈你了,”圣上苦笑了下。 安文熙一听也知道圣上指她入宫这一事,说道:“为皇上效力,是安家和臣的荣幸。而且臣已这般大,未婚嫁又顽皮的很,时常怕安家因臣蒙羞。” “你呀,以前宛媛常说家中有一侄女聪慧勇武,族中男子时常不能与其相比,朕一开始以为只是宛媛偏心,结果后来,那起拐换案,倒是让朕觉得她所言极是。如今我朝第一个女将军是你呀。” 在安文熙九岁时,因着贪玩,换了身下人的常服带着冬至跑出去玩,被一伙拐子盯。为了护住冬至,安文熙虽有一身蛮力,却也被抓住了。 后来,因着安家搜索,得知风声的团伙,知晓出安文熙的身份不凡。一伙原是想把她卖入狱里,给那时被判刑流放的官员做孩子的替死鬼。怕她的脸太招摇狱中的人不要,又怕放她走,会顺藤摸瓜抓着他们,便卖去了邻国也就是仍保留部落奴隶制的金国。 安文熙因着听到几人谈事,得知狱中换子一事,却听不懂这贩卖去金国的暗语,只留下了前一事的信息,用安家专用的暗号,费力的留在好几处地方。 后来安家根据她这暗语,发现了这起大案,与顺天府一并解决了这一惨案,抓出了表面上的黑手。更深的却因信息不全,受到了不少阻碍,一直迷雾遮眼。 而被卖去金国一部落的安文熙,因凭着身体的原因,被人认作男奴使唤。后来凭着自己的蛮力狠劲和智谋,很快当上部落首长的卫兵一员,后头顺着那部落的首长去金国首都朝贡时,在那里遇上去往大齐的商队,恰好安文熙因为性皮且喜爱四海八荒之物,和那商队的商家有些交情,在她的威利下,那商家买下了几批奴隶,而安文熙趁机混入其中,回了金国。 安文熙的安全回归让安家一众欣喜若狂,这快接近叁年的寻找让他们几乎快放弃了。而安文熙在金国探得的一些信息,也使得大齐对金国加强了防备,在金国突然打破四十来年的和平时,有所应对,不至措不及防。 而且金齐交战那一年多也是 两人又聊了小会儿,就走到了宴席的大殿。 待两人依次上座,金国使者席上的一样貌艳美的华衣女子抬头望了望上位,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微怔,转瞬低下头恢复平静。 宴上一派喜乐融融,宾客欢颜,宫乐绕梁,一场喜宴直至亥时二刻才告终。 安文熙搀扶着圣上至寝宫,老红人喜公公就麻溜地指挥着宫女为圣上洁身更衣。一番清洗后,圣上一身清爽的坐在床上,挥手让宫人们下去,待宫人走后,才抬眸对安文熙说道:“自行退去歇着吧。” “是,陛下,臣告退。”说完,安文熙便退了出去。 虽然安文熙明上是皇后,实际上,暗里却并为在皇谱上写下其名,因为她的身份实际只是类似太子太师一类,对圣上乃是称臣。 ———————— 我更新了,感谢大家的等待,之前因着考试拖了许久, 以后我尽量定点更,大概隔一天更一章 谢谢(*°?°)=3?(?ω?人) 第八章洞房花烛夜(H)(小修) 安文熙退出了殿门,领着带来的宫人回了凤衡宫,这是大齐历代皇后居住的地方,只不过当年圣上与姑姑恩爱,两人一直是居住在一起,一同待在圣上的起居宫殿。凤衡宫许久没人住,往日只有宫人按时的清扫。如今圣上大婚又装横了一番,才有了些人气,但安文熙有些不习惯,问过圣上的意思,是将这殿内的大小事都由着她自己做主。 于安文熙在去喜宴时,特地让冬至夏至留下调整殿内布局。 待她到达宫殿时,已然与她刚到时有所变动,让她有种自在感。 安文熙快速沐浴一番,冬至和夏至服侍她换上了喜袍,待安文熙穿戴完整,夏至掐了把她的腰,冬至则默默地望着她。安文熙无言,凤眸却温柔得很,微曲身亲亲两人的额头,轻轻道:“今夜早点睡。” 说完便出了殿,避开人去了临近的娴文宫,这是先皇的文妃娘娘曾居住的宫殿,有万千本藏书留于宫内。当时圣上下旨后,为安文澜赐予妃位,名号为贤的四妃之首,京中百十佳人曾惦记的位置。现安文澜又住于这娴文宫中,这是圣上望两人姐妹情深,特让人安排得靠近些。 两殿不过五丈的距离。安文熙抵达时已接近亥时四刻,寝室的殿外只有她的手下在外等候。安文熙轻抬下手,两个手下将殿门打开,将安文熙迎了进去,待人进去后,又将门关上。 厅堂到寝室红烛亮,喜字贴,红绸挂,比那帝后喜宴和那凤衡宫的装横还喜气几分,黄梨花月洞矮墩架子床显入眼里,月洞口处挂着鸳鸯戏水金丝绣图的红纱帘,一个内着一袭绛红的暗花娟衫,外穿一身百蝶穿花的红袍的新娘子头批金丝绣花的红霞帔,端坐在床榻边。 虽然除却入宫这次,安文熙已然有过两次喜事,但每次她的心都如第一次般,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欣喜又紧张。明明已是半个情场老手了,安文熙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缓步走向安文澜,自己面上却有些红润,俊美的脸被衬出几分艳丽惑人之色。 “姐姐。”安文熙走到在新娘子跟前轻轻地唤一声。 那新娘子听了,绞了绞手中的帕子,轻飘飘地嗯了声。 安文熙忽然有些紧张,双手缓缓地捻起那霞帔,慢慢掀起。一张不着粉拭的杏形小脸显现在她眼里,一双细长的柳眉搭着眼角微垂圆长的杏眼,很是楚楚动人,每每被弄哭时,都让她有些难以自控。低梁圆鼻,一张小而软的唇,是安文熙除却那对酥胸,最喜欢的地方。 “姐姐。”安文熙又唤了声,安文澜迎着那柔情的眼,又应了声。 安文熙突地笑了起来,动作似以往般自如,附身探手,一手揽住那扶柳般的细腰,一手窜到安文澜臀下,托起她。手背感觉到点点微凉,她又笑得更灿,将人一下抱起,安文澜连忙抬手揽住安文熙的脖颈,却又莫不作声的望着安文熙。 走到厅堂,那上座虽空无一人,但那后屏,圆桌上,尽是按大齐婚嫁拜高堂的模样摆置的。 安文熙将怀中人放下,但两人挨得近,安文熙双手温柔地捧着安文澜的脸道:“这叁拜之一的拜高堂,我们今早一起向大伯大伯母磕的头,也就拜过了这第一拜,如今剩着这两拜便在这,嗯。” 安文澜听着,眼眶刹一下红了,其实她一开始随着安文熙入宫前,也并没多想什么,因为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空荡的厅堂,两人拜了天地许了诺,两两对拜为夫妻,这就才入了洞房。 两两相向坐下,交手饮酒,安文熙这才缓缓将安文澜的衣裳一件件的褪去。才褪到腰间,露出那一身嫩白的肌肤,浅浅的锁窝,一对小巧却有几分重量的酥胸。那桃色的乳头勾得安文熙俯下身,张口便含住,温柔地吮吸含弄,舌头不时重重舔过。粗粝的舌苔摩擦着乳头,手又揉上了另一只乳儿,激得安文澜只得轻咬着唇,嗯唔地抱住安文熙在胸前作怪的头,手指插入安文熙的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摁压。 安文熙顺着这个姿势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嘴上叼住乳头拉扯了一下,空着的手顺着那优美的腰间曲线滑落到那处密处,轻轻抚弄几下,拇指就摁压着花蒂。上下逗弄得安文澜按捺不住呻吟,轻声低呤着。 摸着花蒂,安文熙突地抬起头含住安文澜微张的唇,舌头轻松地入侵,重重的吮吸安文澜口里的气,大力地含住里头地小舌,手上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戳摸了几下,忽地插入一根手指,一下便没入半个指节, 安文澜唔嗯几声,手抓皱了安文熙背上的衣裳,舌头顺着她不由地缓缓回应着。被安文熙感知,稍稍顿了下,迎来了更为热情的深吻,手上用力又戳进剩下的指节。 娇嫩的小穴被安文熙戳弄几下就流了一小滩水,打湿了底下的床布。感觉着这比以往更湿淋淋的穴儿,安文熙放开那小嘴,微喘着气在娇人儿耳边戏谑道:“姐姐这穴可真敏感啊~这才入了半根指,莫非姐姐心里想极了我?” 安文澜听着,羞得别过了脸,耳朵到脖颈都红了个遍,下头的穴儿又缩紧了几分,让安文熙一根手指都有些难动作。安文熙却霎那间又插入一根手指,大力地抽插着穴儿,直弄得安文澜娇呤连连。 手一边进出着,一边来回揉捏着两只乳儿。眼睛却看着那肉肉的,圆润的耳垂,按捺不住地咬了一下,随后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舔着。 “嗯~哈,痒,哈~好妹妹,放过我吧~”安文澜受不了这搔痒的逗弄,小手拍打了几下她,娇容上红霞染两颊,嫣红的唇湿润微肿,轻轻张开低声笑呤着。 被姐姐好似娇滴滴地求饶着,安文熙随即顺着耳廓含吮下,亲舔着脖颈,舔弄着锁骨,一路来到那酥胸前,听着安文澜的娇呤,含住一口乳肉,像吮冰块上的水似的,大力吮吸着,不时又含住另一处,直把安文澜的两只乳儿含得不余一块白皙,只余浅浅的水渍。 “唤我名字,姐姐。”安文熙叼住乳头拉扯了一下,放开后,抬头,看着安文澜红晕满布的脸,低声道。 安文澜有些痴迷地看着这张被自己染上色欲的俏脸,被诱惑似的开口道:“文熙,文熙。” 听着这,安文熙笑了下,低头顺着安文澜的腰线,细细亲吮着。 亲着上面,安文熙也没忘侍弄下头的娇穴,两指浅抽深入,上下戳弄,左右捣弄。上下玩弄几番整得安文澜忽地一下,好似登上极乐,腰身拱起,穴里浪潮涌出,涎水从小嘴溢出,杏眸微翻,脸上潮红遍布。 安文熙体贴地缓下动作,轻缓地揉着胸乳,摁捏住花蒂,以来持续安文澜的高潮。 待姐姐缓和些,安文熙便褪去衣裳,握着安文澜的一只手抚在自己脸上,凤眸深深的看着她,开口道:“好姐姐摸摸我嗯。” 安文澜轻喘着气,顺从地在那俊美,泛着纤纤红晕的脸上来回描绘,又按着那人在自己身上作怪的轨迹,指尖轻触过那有些许细密的汗水的脖颈,掠过那深邃迷人的锁窝。听着身上人越发重的喘息,不由握住那两小只乳房,手附上去,都没能充满手心。 突地她想起安文熙流落于金国那几年,许是那时受苦造成的,心里有些心疼。手上学着安文熙,轻柔的抚弄几下,手指轻轻拨弄了下那粉色的乳头。拨弄几下,听着安文熙轻轻低呤,一时不自住地抬头含住那,直听安文熙闷哼一声,在她穴里的手突然重重地戳弄起来,生猛的进入让她只能吐出那颗乳头,握紧安文熙有力的腰肢,放声叫呤出来。 几番来回,安文熙下体那物什已经忍到极限,硬得不行。安文熙猛地抽出手,探手拿过一软枕垫在安文澜腰,跪在她双腿间,那物什大大咧咧的对上安文澜。迎着姐姐羞涩的眼神,握住她一只手在那泛滥的穴儿摸了一把水,然后抚在自己那炽热的硬棒上,来回撸了几回,才放过满面通红的安文熙。 “姐姐,”安文熙俯下身,头抵在安文澜额上唤了声,一双凤眼带着平时没有的坚毅,定定地看着她,低声道,“我欢喜你。” “嗯,”安文澜涩涩的望着她,手自主地攀上身上人的脖颈,回道,“我也如此。” 听及此,安文熙微微一笑,低头吻住那张小嘴,手上扶着那硬物,在穴口轻戳几下,猛地一下插入去,捣破了内里的一道薄膜。 安文澜一时疼得在安文熙背上留下几道泛血珠的红痕,指尖泛白,脚尖绷得紧紧地,口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而安文熙也不好受,虽然穴儿已弄潮了,但因她那物什大得很,和姐姐仍是雏儿紧的很,咬得她也有些疼。但眼下定是姐姐的感受更为重要,安文熙嘴上缠绵地勾着安文澜,手上来回揉弄着一双乳儿,另一只手在紧绷的,溢出血的穴口两侧轻柔的抚摸,两指摁捏着花蒂。 半会儿功夫,在安文熙熟稔的技巧下,安文澜缓和了不少,穴里出着水,又因着硬物的充实带来另一种痒意,让她有些害羞的将腿缠上那有力的腰肢上。姐姐的主动,让安文熙有些欣喜,凤眸像是带着光,看着美人娇羞的模样,双手撑在美人脸两侧,支起上半身。腰间微微施力,在穴里缓缓地插弄起来。 安文熙听着姐姐微眯着眼,舒服的轻嗯,脸上带着略显痞意的笑容,猛地用力,迅猛地抽插着,粗壮的棒身轻松碾过穴壁的每一处,直捣得没有防备的娇人儿,尖叫几声。 “啊!哈嗯~嗯啊!”安文澜无力的攀附在安文熙身上,承受着她的生猛进攻,上下波动。 “太,哈啊~太,快了嗯,好,好文熙,好熙儿,啊!慢些,呜嗯~”安文澜已然哭了出来,刺激的插入使她这雏儿有些承受不住。但是听着姐姐娇泣的安文熙哪能入耳,粗热的物什找寻到一处微硬的软肉,狠狠地磨过,就能听到安文澜尖叫起来。 “姐姐真甜,嗯~”安文熙低下头,舔舐去美人脸上的泪水,哑声道:“让熙儿只想日日将你带到床上捣坏那娇穴。” 说着腰间又发力,浅出深入,重重捣进那花穴深处,粗长的物什重重的进入,磨得娇嫩的花穴那两瓣阴唇红肿的很,硬棒不时的抽出还将那殷红的穴肉翻出,激得穴口汁水泛滥。 “将那子孙液射到你身上,让你每日待在熙儿身下…” 不等安文熙说完那淫词浪语,安文澜就羞地拉下她的头,抬头堵住她的嘴,笨拙地吻着安文熙。 安文熙眯着眼,像是偷到蜜似的,顺从的吻着安文澜,两手却抬起她的腿,身下稍稍轻缓地抽插几下,待安文澜腰间轻轻摆动着,又猛地发力,肏得她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摆动。 又大力地猛肏几下,安文澜就受不住这攻势,又一次到了潮点,尖叫出声,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木似的,紧紧缠住安文熙,穴儿咬住那硬棒让它难以动作。 而安文熙却咬咬牙,腰上使力,带着硬棒在紧缩的穴里艰难肏弄十几下,猛然肏入深处,马眼一松,浓稠的精液送入子宫里。 ——————— 只能用大脑被掏空来表达自己 (=xェx=)这章差不多四千字, 希望各位见此字数原谅我的拖沓的习惯。 (?__)? 第九章太后柳妍溪(小修) 想着姐姐还是初次,安文熙侍弄过一次后,便唤人抬来水,清洗一番,抱着姐姐出来,那杂着体液的床榻已然被清理过。 看着羞涩的埋头于她胸中的姐姐,安文熙轻轻笑了几声,躺到床上,将人搂入怀里,轻柔地拂开安文澜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抚了抚她的头,低声道:“睡吧。” 一夜好梦,但因着安文熙帝后的身份。没到卯时,安文熙便醒了过来,轻声起身,小心的为安文澜盖好薄被,才转身走了。 回到凤衡宫,装作在床上睡过的样子,待两刻钟后,冬至入室唤醒她,才故作一番乍醒的模样,任由来人为其更衣着妆,衣着用着宫里做的衣裙,发髻上,安文熙让冬至着了个简单的发式,戴着皇后标识的凤冠,插上几支花簪,虽然简单,却也端重艳丽。 一番梳洗后,已是卯时七刻钟。安文熙先去到圣上起居的中元殿,与其汇合一同前去给太后清安。 刚到中元殿殿门,便与一脸睡眼懵懂被奶娘抱来寻父皇的林瑞也就是宝哥儿碰到。 因为去年年底,宫里起了件事,险些要了宝哥儿的性命。圣上与太后思量着,先将宝哥儿送到安府上小住,今年年初时,宫里被肃清一番,宝哥儿才被接走。 但是宝哥儿聪慧,虽不足两岁,话说的利索,记性也好。看见安文熙时,小嘴一嘟,肉手就朝她伸去,没等大家出声便奶声道:“表姐!” 听到小太子称这新上任的皇后娘娘为什么,抱着他的奶娘有些紧张和些些害怕,忙要向安文熙谢罪。而安文熙却从她手中抱走小太子,顺势扶住那奶娘,又对那后头跪下的宫人轻轻嗯了一声,抬眸轻轻扫过那几个宫人们,才让人起了身。 转过头对上宝哥儿那随了安家的瑞凤眼,安文熙笑眯眯道:“宝哥儿的记性可真好,上会儿见我也有很久了。” “嗯哼,表姐厉害。”林瑞一双圆润的凤眼亮莹莹的,十分崇拜的望着安文熙。 “呀,宝哥儿也厉害啊,那现在这《老子》,是不是背全了?”安文熙掐掐小太子的脸,“我可是听你父皇说你常常偷懒哦” “才不是呐!”小太子嘟嘟嘴,“父皇记不住宝儿学到哪了。” “哦,那我可要去问问姑父咯。”安文熙说着,抱着小太子走向圣上寝室处。 太子的随从们按等级排入安文熙阵队内,紧跟两人身后,一着浅蓝宫服,面容姣好的一等宫女默默地与冬至和夏至她们排到一块,微不可即的冲两人点了下头。 等见了圣上,安文熙又打趣了几下太子,才和着圣上去往宁元宫见那大齐当今太后,而可怜的宝哥儿则被送去上早课了。入到宁元殿里,太后端坐在,一身墨绿色的暗花云锦宫衣着身,面上轻微着了点粉,神情平静祥和,明明是个只有叁十又叁的女子,却带着股半入黄土的死气。 但说来,也都是已逝的太上皇的错。这太后原是前太后文慈太后小妹妹宝旗夫人的女儿,也是柳使节的遗腹子。宝旗夫人比文慈太后差了近二十光阴,被文慈太后当作女儿看大的,但宝旗夫人嫁的人家是个人面兽心的货,在宝旗夫人的丈夫柳使节客死他乡时。 因为按着大齐律法,当出嫁女逝世后,其若无子孙,娘家并不收回嫁妆后,该出嫁女的嫁妆皆由婆家接受。因着那伙人自以为太后身份高贵,不计较那分毫。为了让她死得正常,一群人明里暗里的开始折磨这还怀着孩子的宝旗夫人。而后被文慈闻到风声,立马将那群贪人整治一翻,通过柳家族长狠狠压制了他们,并将胞妹接回了京中,但可惜宝旗夫人命薄,生了太后柳妍溪,便早早抑郁而终。 而文慈太后怜惜侄女,便将人养在身边,直至她逝世后。 在文慈太后死了不久,这色欲迷心的太上皇便强迫了当年年仅十六的太后,但随后没几日,这太上皇便死于一后妃的肚上。 几个皇子因着太上皇没立下那太子之位,纷纷起兵嚷嚷,自相残杀。这大皇子和四皇子死于这兵变之中,这二皇子烂泥扶不上墙,五皇子到七皇子都落得一残疾。这就被派去治水的叁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占到了这天大的便宜。 圣上生母杨妃死得早,圣上又深觉皇家对不住这小表姑,问过其意,追封了生母后,又尊柳妍溪为太后。 圣上坐在右侧,安文熙便下他一个位子。叁人在一起聊了些家常,但实际上,大部分都是圣上讲了小太子如何如何,安文熙又穿插几句,太后则在一旁默默抿着小口茶听着,不时又应和几句。 柳妍溪抿了一口茶,端起茶杯时,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安文熙,心中微动。只见那人着着正红宫装,穿着是十分端庄,但那似春阳的朝气般的气质,一如那年她爬上那墙头,暖阳洒在她身后,抬头冲自己璨然一笑。 如今,却是成了她的“儿媳”。 圣上说了一小柱香的时间,便因着公事在身,先行走了,对安文熙施了个眼色,便余她和太后。 安文熙坐在下座,想着圣上交代的事,抬头轻轻冲太后笑了下,温声道:“儿媳今日来时,见母后殿外的芍药开得可真是好啊,听宫人说太后时常呵护呢,想来母后很喜欢花吧?” 柳妍溪看着那笑,轻轻点点头,算是应了安文熙的话。 “儿媳来时,路过那花园,瞥见那儿的花开得旺盛,美得很。晚些日头不大,正是赏花时节呢。” “嗯。” “正好宝哥儿,后日申时后没有课,母后不如一同去赏赏那些花儿,宝哥儿今早说是学了新篇,要背给他祖母听呢。” 安文熙想着宝哥儿早时得意洋洋的神情,不由笑起来,瞥见太后神色无恙,边笑着边和太后描绘着宝哥儿那会的神情。 随后又讲了些家中日常。 向来喜静的太后,听着皇后絮絮叨叨说了一把事,却并不耐烦。站在柳妍溪身后的嬷嬷都有些惊奇,只暗想着这安文熙可真是讨喜的很。 而站在安文熙后头的夏至,偷瞄一眼坐上的太后,见她那眼神,女人的直觉让她心中一“噔”。 柳妍溪看着安文熙讲着家里人时,神色欢喜,一双有些凌然的凤眼都温和不少。说的趣事又有意思,声调时有高时有低,让柳妍溪不禁想了解更多,但念着过会儿,安文熙还要见见那后宫的妃嫔们,也就在她说完后便让她走了,也应下了那后日的赏花一事。 走出宁元宫的安文熙心里却想着刚刚这太后,有点奇怪,总是假装似的瞥她几眼,怪怪的。但是太后这容貌是真为出色,骨相极好,虽着装老气暗沉,却也美,正正经经的美。而且她的眼睛真美,就好似那夫人一样。 这柳太后母族可有外族人? ———————— 我以为我能在时间的夹缝中求的隔日更〣(?oΔo?)〣 但是我却忽略了自己的手速和意识速度。 第十章双姝(上) 回到凤衡殿,安文熙让宫人退去,留下冬至和夏至两人。待殿门一关,便一手一个,揽住了两丫鬟的腰,腾腾几步坐到后头的太师椅上,突地一下将两人抱到腿上,拢在怀里。 冬至和夏至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已然是习惯了安文熙这个毛病。 但是两人却有不一样反应,冬至是一如既往的乖乖躺在安文熙怀里,而夏至则是看心情,比如今个还醋着,就在找茬。 “真是的,钗也不拆。”夏至被安文熙头上的金钗轻轻碰了下,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掐了下安文熙的腰。 “那,那不是免得下会儿,你俩受累嘛~”安文熙暗暗吸口凉气,夏至手劲不是很大,但是掐人的技巧却是在安文熙的腰上,磨出了经验,掐得她深疼。 冬至见安文熙暗暗作疼的表情,面上轻笑,抬手慢慢将她头上的凤冠,发簪一一摘去,放到一旁的桌上。 “哼,”夏至瞪了她一眼,手上也动作着,给安文熙摘去耳坠。但回想起宁元宫那位太后,心里有些不愉,在安文熙腰上的手又掐了下,“那太后看你的眼神不对呢。” “你是不是在外边又惹了些什么花。”夏至看着安文熙那修饰得不如原本那样偏向英气,而显得有些娇美的面容。然而如今一笑,她原本那风流倜傥的体态毫无遮掩的表现出来,让人心儿扑通扑通的。 听着夏至的话,安静的冬至也不由地望着安文熙,一双软无骨的娇手虚抚在安文熙那有力的腰间,有点某种意味。 “……”安文熙看着两张各有千秋的美人脸,心里不由得有点虚,“我也不清楚,似乎是没见过的。” “嗯~”夏至半趴在安文熙身上,手搭在她肩上,一双猫眼微眯望着她,有些危险。 冬至头靠在安文熙怀里,手轻轻在她腰间抚了几下,似乎有些跃跃欲试。 “哎!”安文熙看着有些没法收场,头儿稍稍后仰,轻笑道“许是太后对我有些民间听闻,毕竟我也是京中一霸,如今坐上后位,大把人质疑着呢。” “再说,香香,你可真是坏。在席上一声声‘主人’唤着,现个落地这般凶恶?嗯~” 安文熙挑了下眉,香脂水粉也没能挡住她的,抱住夏至的手,不安分地在那细腰上摩挲揉捏。 夏至听了,脸上有点红,又掐了把安文熙。只是这次下手却没前头地重,只是痒得很。安文熙心也痒得很,手顺上而行,隔着衣物揉住一团乳儿。 冬至看着安文熙的动作,脸色比夏至的还红上几分,眼睛却直愣愣地望着安文熙。 安文熙转看冬至,见她的表情,轻笑道:“娇娇也想我了呢?” “娇娇也不心疼我了,任由她凶我,自个也琢磨着欺负我。”安文熙低下头亲了亲冬至自己咬红的唇,伸出舌头舔开了那柔软的红唇,缠绵地吻了冬至小会儿。手在夏至的后颈轻捏慢揉,弄得夏至直打颤,娇躯一阵酥麻。 日头高照,守在殿外的柳嬷嬷,也是安文熙的奶妈妈。听到那绵绵轻轻的娇啼,随即安排几个宫女等着预备热水。 殿里,云纹金丝帐微微漂动,叁个人影隐约。 云帐里,床榻上。面容清秀的女子衣裳大开,半裸着躺在床上,腰下垫着块枕,双腿大开,一条腿架在那衣裳大开,裸露着浅麦皮肤的女人肩上。娇软的身子随着身前人的进出动作,饱涨的穴里一缩一缩地咬着那暗色的巨物,未褪去的衣裳因着剧烈的动作,上下飞扬。 冬至咬唇轻声低呤着,被泪花迷了的眼,脉脉地望着正侧着脸与夏至亲吻着的安文熙,那露出来的半边脸,清绝的凤眼眼尾被渲红,眸眼轻挑微眯着。似是察觉到冬至的视线,眼眸轻轻一溜,瞥了冬至一眼,满满的色欲让人一阵酥麻。她便被这一眼看痴了,被安文熙重重一顶才回过神,羞得抬手掩住眼。 “呵~”安文熙见冬至掩耳盗铃的动作,舔着夏至的唇瓣,轻笑出声。一手将赤裸的夏至揽在怀里,手顺着夏至的腰线探到前头,滑下轻抚几下那淫水泛滥的穴儿,猛地插入两指。一手握紧冬至架在她肩上的腿,腰间的动作突地大开大合,炙热的巨物在嫣红的穴里重重抽插,每每抽出,那嫩红的穴肉都要被翻出点,这激烈的架势,在那交合处的汁水四溅,底下的褥被都湿透去了。 “嗯啊~小姐~慢点~”冬至忍不住哭唤出声,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越发有股想破坏的张狂。 夏至头儿埋在安文熙胸口,娇红的脸儿贴着那柔软,穴儿被生猛地侍弄着,轻喘着道:“轻点~嗯哼~” 一双手都止不住地在安文熙大开的袍里摩挲揉捏,顺上褪去了那金丝红锦袍,顺下抚摸着那紧致的腹肌,富有张力的腰线。随即又微启红唇,低头含住安文熙的一颗乳头,舔弄吮吸。而冬至只能尖呤轻喊着,双手紧攥着被褥,受着这番宠爱。 被夏至侍弄着胸前半亩地,安文熙闷哼几声后,发出浅浅地低呤,但动作却越发大开大合,直捣得两娇人儿低泣起来。 第十一章:双姝(下) 安文熙直着身重重抽插数下,感受到穴里一抽一抽的缴紧她那物什,知晓是冬至要潮了。在夏至的穴里的手指,有力又富有技巧的插弄,几个来回便让夏至丢了回,等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夏至便只得软绵绵地躺倒在冬至旁。 将夏至产出的淫水,尽数摸到那对丰乳上,安文熙才放开了夏至。专心肏弄着身下的冬至,将她的两条腿支起成拱,大张着。穴壁因这姿势咬得更紧了几分,让安文熙抿紧了唇,俯下身,压着冬至的腿儿,生猛地肏干着。 冬至一时只觉得自己好似一片柳絮,无法自控地随风漂浮,或许要更激烈些。但多个人时,她总是害羞的,往往愈发舒服愈不喜出声,安文熙时常会迁就她。 可这时安文熙却欺身压了上来,她肏弄的幅度缓了下来,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却也能让那小小的乳儿与冬至虽娇小却也不失重量的乳儿频频交蹂。 安文熙舒服地轻呤了几声,而冬至仅是鼻子哼了一下,但穴里愈发多的水儿,让安文熙起了坏心,叫起来床。 “嗯哼~娇娇的穴里真多水,呃…咬得真紧,奶子被磨着那么舒服~”安文熙亲吻着冬至的脸,叫唤道。半垂的凤眼瞧着她的神情,腰上用力顶弄几下。 “啊哈~好娇娇,嗯~你可要咬死我了,哈~” 冬至听着,面上红霞满布,细细的睫毛颤着,唇抿着紧。 安文熙瞧着她的表情,边用龟头碾磨穴里那微硬的凸点,声音诱惑地在冬至耳边道:“嗯~乖娇娇,粗不粗,硬不硬?” “哼嗯~喜不喜欢这么大的肉棒肏你的穴儿~” “小姐,啊~小姐,别了!”冬至被羞得出声止住安文熙频频发出的淫词。 安文熙笑着,正想说话,一旁稍稍恢复过来的夏至用脚趾磨挲着她的大腿。似有似无的瘙痒着,让安文熙放下玩心,好好地操弄着冬至的穴儿,低头含住那微肿的乳头,舔弄着。 随着几记重入,便让冬至丢了身。安文熙随即腰眼一松,咬着冬至的锁骨,抵着耻骨射了精。 “啊哈~”冬至抱紧着安文熙,秀气的眉儿皱着,红唇微启,喘着气。清秀的脸儿染上浓重的情欲,好诱惑人。 安文熙抱着冬至,转了个身,背靠在贴墙的那面坐着。那物什随着转身的动作,在冬至穴里儿转了转,又蹭得冬至打了个颤,哼了几声。穴里急促的收缩几下,咬得那半软的物什又硬了起来。 “你,怎么?”冬至杏眼朦胧着,瞪看着安文熙。 安文熙瞧着她那模样,心里可爱的紧,越发想笑。 “嗯哼?娇娇还没吃饱?等会儿呀,得先紧着你香香妹妹。”安文熙脸上笑意满满的。低头亲亲冬至微撅的嘴,提起她的腰,抽出那半硬着的物什。将人抱在一旁,任她贴紧在自己一旁胳膊上。 有些难耐的夏至见冬至下了位,快快地摸了过来,起身跨坐到安文熙大腿上。一手撑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扶着那灼热的物什就坐了下去。 在没遇到安文熙之前,夏至作为一个女奴生下的孩子,由于模样姣好,被部落选作为服侍贵客的萝女长大的。在成长中不免会服用一些催情药物,使得夏至每每情动后,常会比旁人难耐几分。 只是这会却是有些急色了。 安文熙没想着夏至这么着急,因着她的动作,喉间闷哼一声。夏至也不太好受,虽说穴里的汁水泛滥。但是安文熙那物什过大,夏至那穴被多年调教得紧致的很,一时不太容易吞下去。 好在有着几年多欢好的经验,安文熙掐着夏至的细腰,抬着她腰引着她慢慢坐下。而一旁的冬至瞧着那殷红的物什缓缓插入了那溢着水的穴口,这一淫秽的场景忽的让她离不开眼。 小姐那东西也是这么入她的?想着心口一酥,穴口一缩,一双嫩腿就不知觉地缠上安文熙的一条腿。 感触到冬至的动作,安文熙手上动作不停,腰上又使坏向上一顶,让那物什一下全根没入到那娇穴里,舒服得夏至瞬间酥软了身子跌到她怀里。 安文熙自己也哼唧几声,扭头便叼住冬至的下唇,含住吮吸几下,张嘴就吻住冬至的。揽着冬至的手便开始在那娇躯上作怪,时不时揉揉两对乳儿,捏捏硬起的乳头,蹂躏着滑腻的臀部。 另一只手也抱紧着夏至的腰,迎合着自己上下的挺动,让情急的夏至舒服的叫唤出声。 “嗯哈~好棒!啊哈~主人的大肉棒~”夏至攀着安文熙的肩,撑起了身,细腰主动地随着她的顶弄扭动,媚眼如丝,面上嫣红着,头儿微仰放浪地叫着。 “啊哈~好深呐~嗯哼!主人~” 夏至的叫唤声羞红了冬至的脸,而安文熙只是笑着放开冬至的唇,亲亲她的脸颊。 “香香,今日怎么这么骚嗯?”安文熙转过头,腰上微微施力。手上掐着夏至的腰肢迎合着下坠,重重地抽插着,“醋了嘛?” “嗯哼~”那物什的重重一入,一下让夏至吃进了大半根,又重重抽插。几个来回刺激得很,让夏至没法完整说话,只是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啊~哈嗯,好棒~”反复迭加的快感让夏至不住地发浪扭着腰,穴里的硬物突然一下一下的戳弄着一个地方,使得她一下丢了身,脚趾绷直着。 潮浪一过,身子好似软了骨头似地扑在安文熙身上,抱着这人的头,两团乳儿贴在这人的俊脸儿。 安文熙微微偏头叼住一颗殷红的乳头,舌头灵活地一卷,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几下,又伸出舌头戏弄着一旁的乳肉。 “嗯~哈嗯啊~混球~”夏至有点不满她对自己胸部的喜爱,缓过劲来的身体随着安文熙肏入的律动上下动作,轻喘着气,低下头便捧起安文熙的脸,寻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比起肉体的交缠,唇舌的交缠更能让夏至得到快乐,所以夏至总是吻得主动又频繁。而安文熙也一向顺从着她,任她亲吻,舔咬。 唇舌间的交缠也十分情色,舌间的缠绵,唇瓣的含吮,轻咬,涎水的交互。都使得两人粗喘不已。 夏至吻过安文熙的唇,便埋首于这人的脖颈处,发丝间,亲昵地舔吮。而安文熙又被一旁被两人唇齿戏耍给刺激到的冬至,探过头含住了唇,青涩地轻吻着。 两人热切地行为,安文熙都纵容着,腰腹发着力,生猛地肏弄着夏至。手上抚摸着冬至还溢着浊液的穴口,就着这液体顺畅地伸入两指抽插。 叁人在床榻上白日宣淫,殿外的饭食早已热了几回了。 —————————— 就更新了,因为实在登不上来╭(°?°)╮╰(°?°)╯实在抱歉抱歉(?__)? 前面我稍稍改了一点,夏至的称呼,还有和太后有点关联的。 其实我前头还想额外加上一个舅舅,是的,加上一位男性。 但是想想一旦要加上去的话,前面就要全部重写,还是算了。主要是加上的这位男性,可以加入一个额外的补充情节,但是这个脑洞,还是等我快写完,再另开吧。 还有就是各个女主与安文熙的关联,我打算以番外形式详细。 番外金国之夏至(上) 安文熙被卖到金国为奴时,一同的还有四个小孩两个姑娘,被卖去的是一个以晓勇好战着名金国的部落,哈尔巴拉(老虎)。 刚到部落,一个勇士就想要强暴一个姑娘,安文熙拼死与其搏斗,过程中夺了他的佩刀刺伤了他,一旁的奴隶都吓坏了,慌的趴了下来,这事也传到了哈尔巴拉的首领耳里。 金色锦布装饰的毡帐里,残暴的独眼首领支起一条腿,坐在垫着一张完整老虎皮的榻上。他那完好的一只眼,斜看着被两个勇士抓住胳膊,压在地上的小孩。 盯着他那双漂亮的凤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冽冽一笑,用熟练地齐国语说道:“给你两天的时间,去黑木山杀了那群狼的头领,带回来本汉王就封你一个勇士,赏给你那同来的奴隶。” “要是回不来,”首领阴阴地笑道“那些奴隶就是乌恩其的。” 乌恩其就是被安文熙伤到的那个勇士,他腰腹上捆着麻布,坐在一旁,恶狠狠地盯着安文熙。 被制住的安文熙很是凶狠地回瞪了他一眼。 黑山的狼群和哈尔巴拉有仇,咬死过哈尔巴拉的人,那只头狼还抓瞎了首领的一只眼睛,虽然首领也回敬了它,杀了它的孩子。 首领除了一只狗什么也没给他,安文熙就这么徒手跟着一只老狗去了黑木山。 同来的齐国人从会一点齐国语的奴隶口里得知这个消息,都十分的担忧,但是只能呆在羊圈里等待。 第二天,安文熙没有回来,几个齐国人有些害怕,那个长相蛮横的乌恩其时常在周边晃悠。 第叁天临近中午,安文熙没能回来,那头老狗却是回来了,乌恩其开始打量着羊圈里的两个姑娘,笑得恶心。夜色降临,还没见到安文熙,乌恩其乐的已经进圈里扛起一个姑娘了,这时有一个奴隶跑来传话。 “那个毛伊西格(瘦弱的小羊羔)回来了!” 看着那个瘦弱的小孩,拖着头比他还要高点的狼回来,哈尔巴拉的人都是很难相信的。 安文熙顶着众人各异的眼神,拖着狼尸到了首领的毡帐里,虽然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却仍是强撑着。冷着脸,配着她满是干涸的血液的脸,和粘连起来的头发,狼狈的模样却显得很凶狠。 首领拎起那头狼尸,狠狠地甩到地上,还有点温热的狼血四处飞溅,一股新鲜的血腥味缓缓窜入安文熙的鼻子里。 “带他去乌恩其的毡帐,没用的家伙你知道怎么处理的。”首领冲着一个白红衣服的人说道。 那人行了一个礼,便领着安文熙到乌恩其的毡帐里,现在是他的了。 刚入毡帐,即使内里气味冲鼻,安文熙也还是倒了下去,一旁被送到毡帐的几个齐国人都慌忙极了。 就这样,安文熙在哈尔巴拉暂时站住了脚。 一晃叁年过去了,安文熙成功爬上了部落第二勇士的地位,自己也要到十二岁了,实话将安文熙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的生辰了。毕竟哈尔巴拉奉行的是狼群生存,每天他不是在狩猎,就是去跟着首领占领其他部落。 因为现在的金国皇帝对各个部落的争斗都不理睬,尤其是哈尔巴拉这种,能为金国出站数位强悍的勇士的部落。首领的行为尤其放肆。 并且部落里内部,安文熙也要防着有不长眼的家伙。时时绷紧着神经过日,让他渐渐不记不清在齐国的日子了。 今天首领又带着他们去打一个部落,阿拉坦仓(金库)。一个十分富裕的部落,他们的首领也是十分识相。 奢华的毡帐里,安文熙坐在了首领右边的第二个座位,身后跪着两个自己帐下的奴隶。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喝着碗里的酒,大口喝完,就撕着烤好的羊肉吃。 一群哈尔巴拉人坐成一圈,帐中间正是这个帐的前主人吧,阿拉坦仓的首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 他正跪在羔羊毛制成的毯子上,介绍着身后的赤裸着上半身的萝奴们。 安文熙对这些总是少听少看,但是这次却莫名的抬头瞧了去,一个身体都没有发育好的 萝奴被拉了出来,那个胖男人热切地像推销货物一样的介绍着那个萝奴。 瞧着只有个十一岁,似乎与同她长大的冬至差不多大?比那群萝奴其他人中最小的,怕还要小上几岁呢。 雪花般的皮肤,深邃的眼窝,像猫儿眼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嫣红的唇,娇小的胸部,粉色的乳头每样都在这群萝奴中突显出来。 确实值得热切的。这好似是那个拉克申最喜欢的模样,虽说这身姿没得以发育完全。 果不其然,那坐在第一个位置的拉克申,哈尔巴拉的第一勇士从这个小萝奴出来,就看直了眼。 这么娇小,怕是活不长久了。安文熙心里可惜到,突然撞上那小萝奴看过来的眼睛,强撑着的,涩涩的。让安文熙一下愣住了。 阿茹娜心里害怕的很,回想起那位死在男人手下的姐姐说的话。 “阿茹娜,要是哈尔巴拉来了,你一定要进那个莫日根的帐里。那样你才能活下来” 阿茹娜没见过那个莫日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莫日根,你看上了?”上座的首领突然叫了安文熙的金国名字,让她回了神。 阿茹娜一听,心下有点激动,偷偷瞧着安文熙。 安文熙见这个小萝奴的神情波动,开了口,“可汗,莫日根想要这个小萝奴。” “请可汗赏给我。” “嗯?可汗,这个小萝奴对我口味,莫日根你个羊羔崽子,毛都没齐呢!”拉克申呵笑道。 首领瞧着安文熙的神情,知道他是不会让的,笑了一声指着两人道:“打一架,赢的那个,那个萝奴就是他的了。” 阿茹娜一听,心下觉得这个瘦瘦高高的莫日根打不过那个高壮的大汉,不可能会为了她打架的,毕竟姐姐她也就是因为情郎瘦弱怕不敌海勒金,将姐姐卖给了他,最后自己眼真真见她死掉的。 ————— 我的电脑不在身边,然后人物的名字全在电脑里,所以我没能写十二章,就先肝出这章,关于夏至和安文熙的。谢谢大家! 这里的莫日根是射箭很好的人,括号里是词解释,我套用蒙古族取名的意思。 第一章闺中寻欢(冬至)(新话) 第一章 如今八月出头,京内热得慌,早间更是如此。安文熙一时懒得出门寻友,着着一套轻薄的单衣,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手肘撑在榻上,一只腿支起来,半躺着翻看几本杂游小记。 靠她头边上,丫鬟冬至沿边坐着,拿着两根尖头细棍缠线织衣,葱白的手指在棍和线之间灵活地拨动着。这是安文熙名下布楼里一主管想出的新东西,叫做织毛线,准备到秋天时卖新潮,带着些心灵手巧的绣娘一起学着。冬至好奇得紧,安文熙便让人拿了些来给她玩。 两人安安静静地各做各的,窗边虫鸣鸟啼声,一低一高的响着,一时很是美好。 但是那时不时撇过来的目光,让安文熙有些好笑,坐起身到冬至身后,将人揽入怀中,捧住她的脸,低头对上那双微扬的桃眼,笑眯眯道:“瞧我那么多回儿,作甚?” 冬至羞红了脸,轻轻挣开了安文熙虚捧着的手,不知是对上安文熙那张俊俏的脸,还是其他的,低着头支支吾吾地道:“没什么呢,小姐。” 安文熙瞧着她掩着那不知是蓝的还是浅蓝的一条布?心中了然。 “做了什么呢?给我瞧瞧嘛。”安文熙抱住冬至,亲亲她的耳朵,见她不应,细密的吻就落到了冬至漂亮的后颈。 “嗯!”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冬至痒得发笑,缩着脖子躲着安文熙,“好小姐,你饶了奴婢吧!” “嗯~那娇娇给我看看?你的手艺向来是极漂亮的。” “就是,我闹着玩的,登不得台面。”冬至红着脸,羞涩地将手上的织出的半成品展开给安文熙。 虽安文熙对那织毛线不甚了解,却也是看过那些绣娘的成品,冬至手上的那半成品的花纹,似乎并不是那薛筝教出来的那种,而且还有不同几种。 “这是你想出来的花样吧,可真好看呢,”安文熙笑道,亲了亲冬至的小嘴,“我家娇娇真是聪慧得很,明日要不去店里教导一下吧。” “啊,教导还算不上呢。我是想…”冬至瞧着安文熙,又不说话了,紧张搓搓拇指。 安文熙看着她的眼巴巴的表情和小动作,莫名有些燥热,脸儿贴上去,鼻尖相碰,手摩挲着她的手,开口道:“你不说,我怎会知道呢。娇儿,说出来呢~” “……”冬至看她贴上来时,呼吸一下岔了,乱了。 而她那有些诱惑的故作低哑勾得冬至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想,去店里,和大家,一起,做,新花样。” “小结巴,走小姐的后门可要付出点代价哦~”安文熙挑眉,轻笑道。将冬至的织线箩筐放到小榻上,抱起冬至边走去床榻那,边热情地吻着冬至。 将人放到床榻上,安文熙单膝压在床边,托着冬至的小脑袋,亲吻着,好一会儿才放开冬至。 “哈~小姐,你还,哈~答应我呢~”冬至喘着气,脸颊娇红着,一双染着绯色的桃花眼魅惑着,却又无辜地望着安文熙。 安文熙知道她有点愣,却正在这头上,气笑了。将人压倒到床上道:“明日带你去找薛掌柜挂职,但是不能到楼里去,你做出的花样,给薛掌柜看过,她觉得成了,你再教人做活。” 冬至有点不满,瞪圆了眼,却甚是可爱。 “我想去楼里。” 安文熙心里暗嚎心肝,低头道:“院里的琐事,你也得管呢,总不能让柳嬷嬷包揽吧。到时候看薛掌柜给你定的职务再定。” “好嘛。”冬至想着也是这个理,回神来,再看两人的姿势和安文熙那胯下热物,一下羞红了脖子,捂住了脸。 瞧着她这模样,安文熙知道她是回了神,故意顶了顶胯。 “现在知羞了?”安文熙轻笑道,一手拨过冬至的手,垂头亲上她的脸,另一手探到冬至腰间那,摸索着解开腰带,探入那上衣里,轻轻揉上一团酥胸,手感不似以往隔着肚兜那样。 安文熙撑起身,跪在冬至双腿间,看着身下衣裳敞开的冬至,白皙的身子显露出来,一件竹青色的半月衣包裹着两团酥胸,再配上冬至羞涩欲言的娇容,频频煽动的睫毛挠得安文熙愈发心痒痒,只想狠狠欺负她。 “之前羞得很,”安文熙伸出手指轻轻捻了捻露出的乳肉,勾了下唇道“这是没上架的样式呢,找薛掌柜拿的?” “……嗯,”冬至羞得捂住了脸,手指张开露出眼睛,飞快地瞧了眼安文熙,“小姐你,不喜欢吗?” 她记得上回夏至穿着,安文熙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你若是喜欢,我自是喜欢的。但小姐我,更喜欢你脱掉的样子”安文熙手指在小衣沿边探入戳弄,声音暗哑道“娇娇不如脱给我看。” 安文熙手指顺着冬至的脖子一路划到半月衣前胸的一排扣子,一对双皮凤眼,眼尾微扬,眼角勾回,眼神带着几分狩猎般的侵略感。 冬至看到安文熙的眼神,心神一颤,手颤颤地移到胸前解着扣子。 这件半月衣是一个前胸扣的样式,许是考虑到冬至保守,薛筝给她拿了件包裹得比较满的。扣子也多了几个,又是那种小的,一排下来,有五个扣。 冬至一点点的解开扣子,双手掀开两边,露出了那对酥软的雪顶红。 安文熙达到目的,笑着抓住冬至的一只手探到自己松垮的腰带一扯,带着握上了自己那根东西,瞧着冬至躲闪的眼,附身含住一颗乳头,用舌头舔舐湿润,含吮几下又用牙齿轻轻磨着。 抓住人的手抽了出来,顺着冬至的大腿向上直取腿心那处湿润,插入手指戳弄,含着乳头含糊道:“帮我,娇娇。” “嗯~”下面的酥麻一下激起了身体的记忆,不待安文熙过多侍弄就已然是潮水一片,冬至难忍的蜷起了脚尖,手上听着安文熙的话,乖乖的握住那根,就着溢出的前液上下撸动。 安文熙的前戏有时做得十分细腻,冬至被她上上下下的轻吻舔咬过几遍,尤其是那对乳儿,布满了水光和大大小小的红痕。冬至又被她用手指弄潮了叁两次,腰底下的枕头都被沾上了淫液,整个身子都泛着粉嫩的红。此时真的是难耐地动了动腰,双眼朦胧的望着从她身上伏起身的安文熙。头被情欲冲得晕晕昏昏的,双手探到身下,手指撑开那湿漉漉的穴口,大开双腿,对着安文熙娇滴滴道:“小姐,你不进来吗” “……”欲要去喂点水的安文熙看着这一幕,目光一暗,喉间上下一动。 跪坐在冬至腿间,手上扶着涨得难受的阳具抵着穴口,腰间一顶,狠狠地插了进去,冬至被那突入的东西填满了早已空虚的小穴,满足的叹喟声一时溢出喉间。 夏日火气本来就旺,安文熙又是阴阳人,欲望重。先前因纵欢被柳嬷嬷揪着耳朵训斥了一番,知道了自己两个女孩身子娇嫩,就憋得有些日头了。如今一入那娇穴,动作一时入得又急又深,直肏得冬至娇呤连连。 听着冬至有些肆意的娇声,安文熙附下身看着香汗淋漓的冬至,放缓了腰间的动作,浅浅的抽插着,龟头有碾磨着冬至的敏感点上,刺激着里头的软肉紧紧地绞住她的物什,冬至也抓紧了她的肩膀。 “娇娇,这几日没吃着,小穴里是不是饿得慌。”安文熙闲出一只手替冬至拭去鼻尖的细汗,又去揉捏着冬至的一团酥胸,看着冬至潮红的脸笑问。 “嗯,哈~小,姐,嗯啊~你胡说,什么呢~”冬至解了饥,理智归回,身下被顶得舒服,胸口被揉得酥软,口上却羞于应和。 突然被猛地一定,忙攀住安文熙的肩膀,将头埋到肩窝里,闷哼出声。 安文熙见此笑弯了眼,捞起冬至的腰坐起身,托住那圆润的臀部一提,骤然放手,深深顶了进去,交姘处的汁水四溅,随着安文熙抽插的动作,很快就打湿了她的大腿。 “啊!”那猛地一顶,让冬至尖叫出了声,眼泪都被刺激出来了,“太深了!啊哈!小,姐,太深,了!啊~” “娇娇不喜欢?嗯呃!”安文熙被那穴肉绞得后腰发麻,缓缓抽插几下,低哼几声,咬着牙道,“这小嘴咬得我可紧了呢~真浪!” 说着,还打了一下冬至的臀部,激得冬至直接潮了,细柳般的腰身绷成一把弓。穴里绞紧了安文熙,让她动弹不得,只好压着猛撞的欲望,有些发狠地揉捏冬至的臀肉。 等冬至潮后,趁着余韵未过,忍耐许久的安文熙抱紧她的臀部狠狠的顶入。 “啊!呃!小姐!”冬至尖叫着,攀紧安文熙,身子贴紧了安文熙,两团酥胸随着抽插的大动作摩擦着安文熙的胸部,刺激得安文熙眼睛微微充血泛红,重顶叁四下,抵紧了冬至的耻骨,精门大开。 安文熙又将娇儿侍弄了几会,人都瘫软了,才“饱食”一顿。 —————————————— 请各位小可爱告诉我一下感受,和之前的对比。我常常卡在床戏桥段,主要是我常看漫画,想用连续性的动作续写,却有点词穷。我写正文,可谓是时行千字,床戏那就是日行千字 ヽ( ̄д ̄;)ノ 感谢各位! (?°з°)-? 第二章书房会谈(新话) 解了欲火的安文熙唤来人抬上水,为冬至洗浴一番,将人抱回内寝。 一番动作惊醒了冬至,娇人儿迷迷糊糊的看了眼安文熙,抓住她的衣襟,又埋头睡了去。 惹得安文熙怜惜的亲了亲怀里的人。 —————————————— 早间纵欲,时间流逝的快,一会儿就到了饭点。 在院里用过饭,去二伯娘那搓了几日泥丸的夏至也回来。进门刚到位置,便被安文熙抱上大腿上。 一旁指使着丫鬟收拾餐碟的柳嬷嬷待下人都走光了,半搁搭的眼看着安文熙瞪得老大。 安文熙咧嘴一笑,反正她皮厚。待人走了,才捧着怀里人的脸,亲了亲夏至的唇。虽早间刚和冬至腻歪过,但是 夏至离院有个把个日子,她也是想得紧。 “香香这几日想我吗。”安文熙揉揉夏至的小脸,手又顺下动作道,“不如我检查翻是不是瘦了。” “好(第四声)色!”夏至娇嗔道,拍了下安文熙的手,俏丽的猫眼睛瞪了她一眼,自有一股媚态流露出来。 “嗯?小姐我不好你的色,你不得哭去了。” 安文熙笑得有些痞痞的,探手到夏至后颈处,安抚猫咪似的揉捏着夏至敏感的后颈。 不一多时,夏至就有些软软的,看人的眼神像是勾人来亲,惹得安文熙眼神一暗,托着夏至缠吻许久,双双气息不调才止。 “坏得很,冬至现在都还没醒吧!”夏至喘着气,掐着安文熙的腰间的肉一拧发泄着,不知是为小姐妹报仇还是吃了醋。 “小醋罐,你要我现在收拾你?”安文熙眼神有些危险的望着夏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脸。 二伯娘那又不是普通的制药,耗神的很,最近又是二伯娘最忙的时候,夏至怕是得累坏了。 “嗯哼~”夏至眼睛一溜,正要使坏,门口传来声音。 “二小姐,大老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知晓了,稍便到。” 安文熙说着,贴着夏至的额头低声对她道:“你瞧着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完捏着夏至的下巴,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她。便留下呼吸絮乱的夏至,出了院。 ————————————————— 安文熙不久后抵达大伯的书房,等侍从通报一声,稍等片刻便被放行了。 书房内只有安大伯一人,正在写着字,四十多了却仍旧丰秀俊朗,只是不如年轻时的夺目,而是沉稳又温和。墨色鹤纹绣边的绀青色圆领长袍着身,腰间别了个顶丑的丁香色香囊,一看便知是大伯娘的手艺 “大伯,安好。”安文熙见了个礼。 安远诚听着声音,才抬起头,道: “坐吧。” 安文熙随意搬了把椅子放到靠近安远诚的一处坐下。 安远诚看看这孩子,仅仅不到二十岁,却也是历经磨难,如今却还要… “今日陛下退朝后,召见了我。” “为何?金国的使臣?” 安家所处的齐国虽是第一大国,农工发达,但奈何军队跟不上隔壁的牛马健硕的草原霸主金国。尤其是早些年,太上皇在位时,边界就常有小批金国游民偷掠的事。四年前,现任皇帝登基没两年,两国开启大战。打了一年多,才打退了金国“匪徒”。 而此次金国来使,是这两年来金国内乱,争得王位的新任皇帝,打着修复两国交建的名号,派来了一队使臣。 这队使臣前几日已抵达京城,两国正商议着赔偿和交建的条款,正扯着皮,安远诚作为户部尚书首当其冲。 “还有一事,陛下欲迎你入宫”安远诚看着这自小,养育在自己膝下的孩子,聪慧不已,虽体质异于常人,却仍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他实在是不愿她去担着个担子,可是她已然是最适合的了。 安文熙一听,道:“这!?” “陛下龙体久病难愈,怕是时日不多了。多是宛媛去时落下的。”安宛媛是安文熙的大姑,身子娇弱,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待她及笄不久就嫁于还是王爷的陛下,宫里入的人都是前年因无孕才入的。但前年宫中进人不久,皇后就有了身子,年底早产诞下麟子,却血崩而死,圣上因此大病一场,久不愈,没想如今…… 安远诚想到这,心里不由有些伤感。当今陛下重情重义,其实并不是最好的继位人选,只是当年京城遇疫,几个皇子趁机暗害。皇帝驾崩了,几个皇子又残的残,死的死。只有因受先皇厌弃,被派去益州的当今好好的存活了下来,被推上去了。 安文熙稍加思索,便道:“大伯,我愿意去做这个皇后。” “你可是想清楚了?”安远诚定定看着这孩子,虽然她在军中有着很高的声望,但这个皇后不一定好当啊。 “我想好了”安文熙神色庄重的道。 “那大伯我就去回了陛下。”安远诚看着她轻笑道。 “但是秋后不是有一秀选,”安文熙顿了一下,道,“我思虑着让澜姐也去吧” 齐国的秀选年龄在十六到二十,但若有意愿参选的超龄少女也可酌情参选。 “你这是作甚?!”安大小姐与安文熙同出一房,却是安家那混球从外头抱回的。但是作为安家这几代唯几的女娃娃,也是受宠的,只可惜婚事不顺,硬生生拖至二十有一都未婚。 安文熙掀起前袍,跪了下来。 当晚,大老爷动了家法的事就传遍了安家,这其中最为惊人的是,安二小姐被打的事。虽然二小姐是已逝的叁老爷的千金,却是大房一手养大的,比房里的几个少爷还受疼爱。 安家大房,文淑兰正埋怨着丈夫下手狠,发着小脾气。 “淑兰,”安大伯安远诚坐在床头喊了声坐在椅上的人。 文淑兰背对着他,懒得理。 “唉~”安远诚摸了把老脸,掂着脸同妻子撒了撒娇,待人消消气了,就快手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这是他多年哄妻子的经验。 “熙姐儿犯什么事了,打得那般狠,”文淑兰想起刚刚探看的样子,泪眼眼汪汪的瞪了丈夫一眼,嫌不够又掐了一把他的腰。 安远诚暗暗摸了下腰,温柔地吻去妻子脸上的泪,堵住她的嘴,小意温存了会儿,看着妻子娇羞的脸,才开口道:“那混蛋家伙要澜姐儿一同入宫。” “怕不是因此吧,”文淑兰瞧了他眼,低头看了看指甲,“是因着熙姐儿与澜姐儿两两情相授吧。” “你怎知道。” “俩都是我养的,我会不晓得她俩什么想法,”文淑兰翻了白眼,揉捏几下丈夫俊俏的脸,“澜姐儿和熙姐儿在一起不挺好的,但凡澜姐儿受了委屈,你我都好收拾熙姐儿。而且澜姐儿婚事那样艰难,面上又是皇帝点了入了宫,那不得打烂那帮婆娘的嘴。” 文家姓文却不从文,祖宗几代都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猛将。文淑兰的名字起虽得文雅,却是边疆黄土上长大的虎妹子,从小力气就很大,挥起两把双生斧来英气逼人。安远诚就是给她那耍斧头的样子迷住的。 “这伦理难言啊。” “那你不说我不说,在宫里熙姐儿肯定能安排妥当,那谁知道。而且就你叁弟那混球,还真不好说澜姐儿是不是他的种。”文淑兰瘪瘪嘴,见他面色纠结。 扭身趴在丈夫硬朗的怀里,低声假哭,道:“你想想,澜姐儿那般可心的人儿,她那未婚夫小时看着好,大了后不得了。第二个又是个和叁老爷似的人,也就外头装得好。第叁个你挑的书生,刚准备成亲,结果人家乡下有个被他抛弃的妻子。” “我可怜的澜姐儿,头回做个主,我这做伯娘的还帮不了她,”文淑兰说着说着,抬起手擦去挤出来的眼泪。 “好了,好了,我的淑兰,”安远诚忙将人抱紧,温柔安抚,“明个,我就与礼部的提提。” “这可是你说的啊。”文淑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几滴泪。 “我说的,我说的,”安远诚无奈笑着,拭去妻子脸上残留的泪,“这般大了,还演这样的戏。” “哼,反正你吃这一出就好了嘛。”文淑兰娇瞪他一眼。 安远诚被她这娇滴滴的一瞪,瞪热了身,不由地将人摁在床上,笑得温和,道:“想着明日你相公难以启齿,淑兰怜惜一下我,可好。” 文淑兰仰看着安远诚,腿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腰,笑得惑人。 “那就随你。” 瞬即黛蓝色纱布的床帐被扯下,不久就传来声声娇呤。 ————————— 第二章能动作的,主要是设定问题我觉得一下定两女,多有轻视。 第三章府中夜会(安文澜)(新话) 当晚到了上药的时候,冬至为安文熙褪去裤子,看那青青紫紫,红肿起来的屁股,心疼极了。 “大老爷下手怎么能这么重。” 安文熙瞧着冬至颦眉咬唇,抓着她的手把玩着,痞笑道:“得幸好大伯,没冲腰打,否则娇娇你这会儿得哭出来哟。” 一听她这一说,冬至一下红了脸。侧边拿药进来的夏至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把药膏挖到手心里,啪的一下打在安文熙的屁股上。 把冬至吓得哆嗦了一下。 “没打着腰,你也起不来作甚。”夏至重重的抹开了药,哼声道。 冬至也在一旁见夏至像是气着了,但看安文熙吃痛的表情,对着夏至低声道:“莫气了,莫气了。轻点呐~” “她装的呢,冬至你别惯着她,”夏至说着又翻了个白眼,“反正皮糙肉厚的,经得起打。” “你这个罐子又装了醋,”安文熙托着冬至的手把玩着,“我又不是个正常人,你们跟了我,要是没能给你们该有的,岂不是对不住你们。” 安大小姐安文澜是位淑女,虽与妹妹安文熙情相授,却思及两人的情感应当是不被大伯和大伯母承认,也无法见得光,时常惶惶的。安文熙为安她几分心,故趁那时向大伯说出。 夏至看到那懒懒地撇过来的脸,面上慵懒坦然的样子。有时看着让人咬牙,但这却是她极为认真时的表情,这不由让她记起她对自己予诺时的情景。 夏至突地就红了脸,安文熙见此,呵呵笑出声。 夏至一听恼羞成怒,又重重打了一掌她,惊得冬至又心疼起安文熙,手都不抽回来了,任由她揉捏着自己。 安二小姐的院子一般少来人,但近几日却很多,多是家里头的人,也有知道消息的叁两交好的纨绔子弟,全是来看望屁股开花的安文熙。 安二哥安文涯在知道消息的第二天早上就带着两岁不到的儿子跑来探望, “呀呀,”安文涯抱着儿子,对安文熙的尊臀摇了摇头,“打成这样,我爹不知得多累呢。” 安文熙耷拉着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给他。 不等她说话,安文涯就转头看着懵懂的儿子安子商,教导道;“你呀,万不可学你姑这样,她那是皮厚得很,没能被打穿。” “而你可不同了,你这皮相随了你娘,薄得很,没打几下,怕就废,千万要憋住坏。” 说完没等安文熙赶他走,就施施然地渡步出去了。 让儿子观摩这深深的反面教材的,除了安文涯,安家可还有不少。 曾被安文熙赢过头名的大嫂兰清更是首当其冲,领着两孩子,当众“诋毁”他们崇拜许久的小姑姑。走时还在安文熙的翘臀上打上一巴掌,不可不谓是最毒妇人心呢。 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爱意”,安文熙都有些窒息,幸亏自己皮糙肉厚,大伯还是个文弱的,如果不是为了装装样,她大抵没四五天就能下床了。 虽然安远诚被妻子说动了,但是短时间里,安文熙都不允和安文澜见面。大伯母也是按着安排,给安文澜请了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拘着安文澜。 在床上躺了近四天的尸,晚上安文熙沐浴后哄着冬至夏至去睡,才悄悄地出了房,翻去了隔壁院澜园安文澜的院子。 澜园里,安文澜早早的让丫鬟下去休息,不用守夜了。自己在寝室里点着盏灯,心情忐忑又欣喜的坐在床边,看了几眼手里的纸条,又攥紧了它。 “扣扣”右窗传来了几声敲窗声,安文澜一听,忙上前去打开窗子。 一个俊俏的人儿背着月色,单手撑着窗棂,侧身一跃,翻入房内。手一推,窗户轻缓的关上。 转上伸手一捞,将有点呆愣的美人带入怀里,低头勾唇一笑道:“姑娘,今夜月色恰好,要不要和在下私奔?” “…”安文澜脸微红着,呆呆的望着这张俊俏的脸,自己隐隐喜欢了五六年了。嘴上念着伦理常道,心里却也曾期盼过她能好似那话本里讲的,那对浪迹天涯长相厮守的情人一样。 “你道些什么呢,也不害臊。”安文澜晃得一下回过神,抿唇别过脸,但是耳朵到脖颈的绯红早早出卖了她。 “姐姐已然和我坦诚相见,”安文熙又坏坏一笑,“就连我那命根都尝过,姐姐还羞些什么。” “我…我。”安文澜听着,又羞有气,羞的是自己做出的放浪的事,气的是妹妹的口无遮拦。 当下捂着脸挣脱妹妹的怀抱,转身欲要跑。却被妹妹眼疾手快地从后面抱住,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肩上。 “对不起,好姐姐,你就原谅熙儿。就是不心疼我思你念你,也心疼心疼我的屁股。嗯~”安文熙蹭蹭姐姐的脸儿,撒着娇。 “你这伤都没好?养的怎么样呢?”安文澜一听,连“屁股”这等粗俗的字词都不和安文熙计较了,偏过头紧张道。 “那姐姐,要检查看看么。”安文熙轻轻笑着,托着姐姐的臀部,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给人脱了鞋袜,自己也跟上了床。跪坐在姐姐面前,一手抚在腰带上,一手撑在地,身子微微前倾,那双漂亮的瑞凤眼像是盯上了猎物似的看着她。 “要不妹妹我脱了,让姐姐你看个清楚。” 安文澜呼吸一下就慢了几瞬,唇微张着,轻轻缓着气。眼睛一时不知往哪看,只得别过头垂眸。朦朦的杏眼瞧不见,却能见那纤长的睫毛止不住地频频煽动,清丽的脸蛋染上点点霞红,晕开来格外秀色。 “别,别这样。” “姐姐,不疼我了?”安文熙欺身向前,左眉轻挑了一下,捏着姐姐的下巴,贴上她的唇。舌头强势的伸进姐姐嘴里,缠着那香舌重重吮吸,又舔磨几下上颚。 缠绵许久才退出舌头,去舔舐那水光泛泛的唇瓣,轻咬几下。 又低声沙哑道:“好姐姐,好姐姐…” 那双凤眼含了勾子,飘飘地看着安文澜。惹得她心里莫名有些痒痒,人又被吻得酥酥软软的。又听着安文熙一声声唤着,一下晃了神,手探了下去,隔着薄薄的布,抚摸那坨半软着的东西,感受到它在手里变硬变大,一时间面上热热的。 安文熙见她摸了上去,又得寸进尺道:“好姐姐,亲亲它,它想了你好久~” 安文澜瞧了她一眼,看那原本清朗的眉目染上几分欲色。其实她心里头也是有点念想,只是有点… 见姐姐不动作了,安文熙想着要不就自己撸了罢,本来这几日就没疏解,又被摸得起了反应。 刚想开口,就见安文澜解开了她的裤子,抬眸嗔了她一眼,道:“你莫要看我。” 被人娇滴滴嗔了眼,安文熙听话的闭上眼支起腿,心里却起了想要肏入姐姐穴儿的念头,那硬热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待安文澜脱下这人的裤子,一看到那根,脸上又热辣辣的。 安文熙的阳具是比一般男子要粗上一点,也更长些,就颜色浅了点,而且没几根耻毛,看着没那么可怖。当年在金国时,还常被笑话。 安文澜又看了眼妹妹,见她闭着眼,才趴下身子,凑近了这根阳具,没什么奇怪的气味,就是有点淡淡的澡豆的香味。 安文澜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出液的马眼,尝了尝有点不知怎言的味道。 回想着上一次的记忆,安文澜脸红的握着那东西,半天没动作,让安文熙忍不住出声。 “好姐姐,含含它”声音低哑的厉害,瘫在一旁的手握着拳,青紫的血管微微突出。 安文澜一听,张开嘴,含住了龟头,按着之前安文熙教的,小心收着牙齿,用小巧舌头轻轻钻了一下那马眼。 听到安文熙抽气,心里莫名有些得意,舌头重重地在龟头上舔弄,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正好充当润滑,让她方便握紧棒身上下滑动。 口里含弄着这东西,身下却有点湿湿的,安文澜被文熙教过,知道是自己情动了。想着妹妹闭着眼,忍不住摩挲了下双腿,腰都难耐的扭了扭。 谁知都被早已睁开眼的安文熙看在眼里,那圆润的臀部翘着扭着,惹得她腹部又热,阳具都在姐姐嘴里涨了涨。 安文熙一手抚在姐姐头上,轻轻摩挲着那纤弱的后颈,一手摸到姐姐的臀揉捏几下,顺着股缝,探到了一处湿润的地方,想到就是穴处了,低声道:“姐姐,这儿可是湿的厉害。” 说着又重重摁压几下,摸出了穴口,感受着那颤巍巍的小嘴,隔着布料,就插进了一根手指,直戳得安文澜唔唔声起。 安文澜感受身下被亵玩的快感和羞耻,涨红了脸,吐出口里含的,抬头正要斥责妹妹。就被捧住了脸,对上安文熙布满霞色的俊脸。 “妹妹?” “姐姐,舔的我舒服,不如我也侍弄一下姐姐。”安文熙说着就掐着安文澜的腰抱起,褪去她的里裤后,躺倒在床上。 将姐姐调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臀部对着自己的脸,脸冲着自己那被她侍弄得满是口水的阳具。 “这,这。”安文澜害羞的缩了缩溢水的穴,迟疑了下,便热着脸,别了下头发,垂下头含住大半根。 安文熙提了提安文澜的臀部,扒开那圆润的臀部,欣赏了一下那粉嫩的花穴颤巍巍地吐着水地可爱样,抬头含住了粉红地。 舌头灵活地戳弄着穴口,待戳软稍许,就挤入穴里,骚弄着肉壁,刺探着穴道,刺激着更多淫水流出。 舌头肆无忌惮地搅弄着花穴,手上也不闲,左手逗弄着小小的花蒂,右手探入安文澜肚兜里,捞住一团乳肉揉捏把玩。 直弄得安文澜停下口上的活,却也不吐出,堵着唔唔出声,美目刺激出了泪,白嫩的细指抓在薄薄的床布上,润红的指尖泛白。 就着姿势方便,安文熙也上下挺动着腰腹,硬热的阳具在安文澜口里重出重入,手口的动作也不停下,还趁着花穴被舔开了,插了两根手指。 上下一起被亵玩的快感很快就堆积到了峰点,感知到安文澜快要到了,安文熙的动作越发生猛,最后随着安文澜的高潮,也将浓精射出,嘴巴大口吞下安文澜高潮时涌出的水。 安文澜高潮过后,娇躯还是一颤一颤地无力的趴在安文熙腰腹处,娇红的媚脸上满是白色的精液,口里也含有一些。 缓了下的安文熙将人放躺在床上,自己转过来,半压在姐姐身上。看着这副淫秽的模样,眼神一暗,手指沾着那精液按着姐姐的舌头。 “姐姐,这模样真是色极了,”安文熙拨弄着那香舌,神情惑人。 安文澜缓过劲来,感觉脸上糊糊的,正在羞着,妹妹却还将那东西弄到她嘴里,又说这样的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索性容了她动作。 安文熙弄着,却不见姐姐反应,便就歇了妄想射满姐姐嘴巴的念头。给她擦拭干净了脸和腿,熄灭了灯,上床抱着人睡去了。 ——————— 快要过年了,前几天打扫卫生,没能更。 提前在这祝大家过年快乐,还是农历的年让我比较有过年的意识。,,?^?,, 啊啊啊,我在纠结这个玩意的用词,该怎么叫,什么时候怎么叫,之后我可能会时不时改改这个东西 第四章将军府(新话) 次日凌晨,因着早上练武的习惯,天微亮安文熙就醒了。看着怀里熟睡的姐姐,低头亲昵的蹭蹭她的脸,便小心抽身趁天色还暗,潜回自己院子里。 没过几日圣旨就下来了,婚期定在了九月初四,距今不到一个月。 随着圣旨一同到的,还有几个婚前指导的嬷嬷和聘礼。 时间虽然是紧凑了些,但是安文熙却并不在意。毕竟圣上这么定日子,婚服一类应是早已备好,只不过是不如前头的华贵。 只是得早早安排好宫外的事事。 安文熙在几个嬷嬷手下混了几日,发现几人对她的管制都称不上严格,也就召集了几个大管事,趁着闲暇时间,去了自己的将军府。 安文熙当年在抗击金国时,可是北疆榆柳军的副将,在几次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其中最大的功绩,便是在一次守城战中,以叁千人对一万叁千人,直杀得敌人闻风丧胆。 最后她领着一支小队暗潜金国王宫,暗杀金炀帝,挑起八皇争帝。 虽齐国风气开放,也有不少女官,但都是些五品下的官位。从一品的骠骑将军,安文熙还是史上第一人。 皇上不惯着那些着利的大臣,大手一挥,赐给安文熙骠骑将军的职位,并有着自己的将军府邸和金银财宝。 但是因为不想看到那些个老愚头,安文熙并不常常上朝,人也时常住在安府。 安文熙的将军府坐落在富豪贵人的金乌巷,离安府的井字街有点距离,乘马需要一刻多钟。 因着夏至要去药房,冬至要去绣楼,中间还绕了一下元铜街。 安文熙到府上时,几个前来议事的手下已经在主院的书房里等待多时了。 “主子。”几人见其进来,起身冲她行了个礼。 安文熙坐到自己位置上,摆摆手让几人坐下。 席下有五男两女,五位大总管和两位二把手。五位总管分别是负责海商、粮田、水运、镖局、收察。 安文熙翻看着账本,商行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就布置了些新的计划和任务,与几位交谈了半个时辰,诸事皆好。 安文熙便望向一竹青色长衫的男子“杨景,羌县那处盯出来了什么?” 杨景回道:“回主子,在羌县城北前些日子,截获了一封书信,是肃王府里的小妾写的,上面是这位妾室写给娘家的。属下特复制了一份。” 说罢,递上了一份信。 安文熙看着上面有些熟悉的金文,里头多是女子对家里的思念,唯有那句。 “愿啊啦坛不日古德庇护您。”安文熙细细默读。这个是很古老的旧金语,她似乎在哪听说过。 “金雕?”安文熙细细回想道。 突然又想起那前任金国大王子的母家部落,塔木达的图腾就是这个样,“这塔木达胃口可真大。” “您是说这塔木达有要吞下金国的念头?”安文熙左手下的黑袍老者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的摸摸胡须。 安文熙侧头望见他看来的眼神,摇摇头, “怕是不止呢,他可能要一起吞了齐,塔木达可是有一批火器的,而且肃王的封地离京城可是有点近的。” 肃王是当今圣上的表弟,自老肃王,也就是圣上的皇叔公起,肃王一家便在京城西北上边的河北道平卢守着,若是一个不得力,金军便可直捣黄龙,摁住大齐的心搏。 “我是看走了眼,塔木达那伙墙头草似的小人,竟是终于对得起祖宗留下的图腾了。”安文熙抿唇轻笑,想当初这塔木达一族,站在大王子的队里,明里又与另几家藕断丝连,好几个身份较高的姑娘分别送入了各个王子帐里。 也就现任这个王没得,毕竟当年他也就是个瘦弱的羔羊,咬一口都嫌咯牙。 想了想,安文熙道:“肃王到不为惧,就怕那塔木达暗里的鹰军。可惜他们那可不好进去,” “主子,肃王本身掌着四万兵马,而塔木达那鹰军不过是个传说,”一着着樱草色衣裳的年轻女子道。 塔木达祖上流传着一支可以一敌数十的军队,因为塔木达这几代的扮相,金国里头早当玩笑来看了。 “肃王麾下的兵马,徐杨庆可是行商去过的。那批人马尽数是没上过战场,这些年待在后头太平得很,人都养软了。而且当年白平战役,你想如今还会有多少人还在他麾下。” 白平战役是齐国最惨烈的一场战役,安文熙当时在朔方守着,赶去支援,险些没能杀了那肃王了事,可惜最后揪出了个替罪羊就了事。 “而那塔木达的汉王,你可是见过的。” “是个谨慎到极致的人。” “如今他可是要抛底了,若是手里没点东西,也不敢这样。”安文熙搁在座面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杨景,看能不能混入肃王的府邸,要点他们的消息。” “是,属下遵命。” 再处理了些事,众人离去时,安文熙留了杨景。 “有娜绮夫人的下落?” “回主子,部下寻遍了河北道至河东道,也不闻娜绮夫人的踪迹,只是娜绮夫人有可能是百越人。” “百越人?” “部下有一人在岭南,进到百越族里,了解到百越语里发音“娜绮”是宝物的意思,也是许多百越人为女儿取得名。” “这样,那便先这样吧,暂且不找了。” “是。” 安文熙和杨景说完话,便出了府,到元铜街接两丫鬟,逛了逛周边的文嬁楼,买了几个首饰,才回到安府去。 回到安府,已是接近酉时。回到院里便被柳嬷嬷逮到。 “小姐,你过些时日就要入宫,皇家规矩严森,不学好可得怎么办?” “哎呀呀,柳嬷嬷,小姐我都要入宫了,花楼的小曲,锦什楼的酒,我可还没享够呢。”安文熙嬉笑道。 “唉~”柳嬷嬷不敢犯上揪主子的耳朵,但是…… 安文熙见其不说话了,便道要用饭,巴巴的看着柳嬷嬷。 柳嬷嬷只好叫人上饭,出门嘀咕道:“明个便让那几位嬷嬷加多点时间,这样松散,岂不是在害我们小姐。” —————————————————————— 自从被柳嬷嬷抓着一次,安文熙的时间就被几个教导嬷嬷压榨得不多了。其实安文熙也知道,柳嬷嬷虽是自己亲爹的奶妈妈,但是因为她爹的混事,时常觉得愧对老夫人的托付。 后来又因为她的畸体,对她的管教又严又松,但是迫切希望自己别像她亲爹一般的人。 可惜呀,现在在京城,她的名声可是与襄王世子并称的京中二虎。 一晃神,离那婚期不足五日,几个教导嬷嬷总算放过了准新娘。安文熙得以休息,在武场上练得酣畅淋漓,因为那二十来天的皇家培训,让她的肌肉线条浅了不少。 练得有些久,安文熙便稍作歇息,拿起一旁红木凳上的白巾,擦拭干净脸上的汗,听闻脚步声,抬头瞥去。 那着红粉的浣花交领襦裙的女人,盘着个堕马髻,发眼处插着根上回买的嵌珠珊瑚簪。 眉浓却细,猫眼盈盈,眼窝有些深邃,鼻子却小巧圆润,面上扑了少许珍珠粉,看着白嫩些许,红唇抿过新出的唇膏诱人不少。 怎看都是一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看着都比平时动人些,但是安文熙却不敢动。 因为她因那皇家秘方,使得原本浅麦色的皮肤白了些许,还嫩了不少。夏至见着方子好,央着她得来了药渣,辨认着那药渣,做了几次。 平时无事懒于妆扮,最近有事美色惑人。这不今个又打扮得好看些,拿着成品来找安文熙试药。 第五章浴房性事(夏至)(新话) 夏至是安文熙被拐后,找回来时带回来的。因其对药草天赋,跟安文熙的二伯娘元梅学了医,也算是为安文熙又立一保障。 虽然试药对于安文熙这厚皮来讲是没什么,本来齐人之福难消,不时卖个好也没甚。但是就在于夏至虽然擅医,却不怎么按方子配药,时常整点古怪的,不时弄出些新方怪药。 安文熙手上的痒痒药等一类致恼不致命的东西,都是夏至胡乱整出的。安文熙也因此在其试药途上画下一笔重墨,留下几把辛酸泪。 为了同苦,安文熙经常会将夏至试药的名额分享给犯了些小错的下属,这般,以致在安文熙手下待过的人都对夏至望闻生畏。 此时安文熙见夏至施施然地走过来,脸上扯出一个灿烂的笑,俊美的面容衬着有些令人晃神。 夏至也晃了神,下刻回了神,就失了先机。 “香香,今日也和往日那般好看啊,让我迷了眼呀~”安文熙趁其晃神刹间,将人虚拢着,练久武后的声音有些沙哑,配合着她故意地压低声,听起来酥酥麻麻的,让夏至一下软了耳根。 “我早吩咐下热水,欲要洗浴一番,”安文熙摸摸夏至的脸,笑得惑人,“香香不如与我一同,可好~” 夏至脸上泛着粉,连珍珠粉也没能好好遮住,却故扮冷静的点点头。 这二十来日里,安文熙因为教管嬷嬷管地严,没甚时间与她和冬至同房,时间一久了,她心里也是有点想的。 浴房里,雾水冉冉,两人坐在浴桶里,脖颈相交,唇舌相缠,亲昵相拥。 安文熙前胸贴紧夏至的后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抓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揉弄,中指和食指的关节夹住微硬的乳头重重捻磨。 手上动作着,嘴上缠绵地吻着夏至,勾的夏至只能瘫软在她身上,任她索求。 “这对奶子,又香又大,嗯~”安文熙松开夏至的嘴,勾出几丝淫秽的银丝,舌头略带色情的舔了了下唇。 抬起头侧头在夏至耳边说话,热气吐在夏至耳边,娇娇人颤了几颤,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嗯。”热茎被夹得有些痛,安文熙闭眼闷哼了几声,睁开眼便咬住眼前白嫩脖颈,用力吮吸几下。 手上大力揉着两团乳肉,下腹灼热的硬物又涨了几分,强势地矗在夏至腿间,腰上又使力上下插弄几下,棒身摩擦着嫩穴。 “主人~轻点弄奴~啊!”夏至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 一只手抓住安文熙在胸前揉弄的手,另一只手捧起安文熙埋在她脖颈的头,侧头寻上安文熙的唇,贴近着说道:“主人,奴好痒。” 安文熙看着贴近的娇容,主动贴了上去,舔了几下那红唇,轻笑一下,道:“哪儿痒~穴儿里?” “嗯~快些摸摸嘛~”夏至说着就含住安文熙张开的唇,香舌钻入,热情地吻着。手握着安文熙的手,往下移。 安文熙的手顺势跟着下入水里,摸过夏至滑润的皮肤,滑到她的腿心。 夏至主动打开腿,让安文熙方便进出,安文熙的左手在那花心处摩挲几下,伸出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瓣阴唇,中指猛地插入穴里,带入些许热水入内。 “嗯~”夏至的呤声溢出两人唇口之间,安文熙手上力度不减反增,大力地抽插穴口,探寻到一块略硬的地,狠狠地摩擦过去。 听到夏至松开了口,尖叫了几声,手在安文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嗯哼~”夏至的指甲有些利,抓得安文熙的厚皮都有些痛。 但这样的痛感只刺激得她加了根手指,抽插动作更加猛烈,直搅得夏至小死一会儿,身体一抽一抽的颤着,无力的躺在安文熙怀里。 “要吗?”安文熙扳过夏至红潮的脸,亲昵着舔了几下,右手在那胸乳上拨弄着。 “奴想看着主人。”夏至喘着气,一双动人的猫眼染着潮红,妩媚迷人,轻轻斜瞥人一眼,就能勾走人的魂, “小浪货。”安文熙眯着眼将人转了个身,面朝自己,看着那张娇艳的脸,和那露出水面的香肩半乳,单手揽着那细腰,背靠桶壁上铺着的浴巾上 又笑道:“自己吃下那东西。” 炙热的阳具杵在臀下,比这热水还烫人。夏至的臀肉贴紧在上头,能感觉到爆起的青筋纹路。 她笑着看安文熙,身子趴伏在文熙身上上下摩擦,丰满的胸部揉弄在安文熙的那对小巧的乳上,穴口在水下磨蹭着棒身,不时碰到龟头,一张一合地小穴不时吮了几下,弄得安文熙只想动作一番。 “主人说的倒是什么东西呢~奴可不知道呐~”夏至舒服的眯着眼,扬展着白皙的脖子,脸对着安文熙的脸,鼻尖堪堪碰到。 安文熙瞧着她那发春的模样,阴茎又硬上几分,只想猛肏一番。 但她却似悠哉地伸出两手搭在夏至的臀部,半揉半摸的把玩着两瓣细腻的臀肉。 直到感觉到那龟头被吮吸的一瞬,手上一摁,腰间又迎合向上一顶,强势地肏入那紧致的穴里,激起夏至拱起腰,叫唤几声。 没等夏至趴在安文熙身上缓过来,穴里的巨物就生猛地肏弄起来,让她只能咿呀着。 “玩我玩得可美呀,什么东西?肏你的肉棒!喜欢否?” 安文熙抽插几下,边大力猛入边把住瓣臀肉蹂躏着,嘴里含住夏至饱满的耳垂,听着夏至带着哭音的呻呤,含糊道:“现在可美?香香,我的肉棒肏得你可好?” “嗯~啊哈,主人~好,威猛,入得奴,啊~好舒服,嗯哈~” 夏至抓着安文熙的肩膀,娇容贴上安文熙的俊脸,红唇吻上安文熙的唇。 细腰迎合的扭动着,更好的接受安文熙的肏弄,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涌到脑里。 盘坐的姿势很容易让安文熙肆意进出,粗壮的棒身被穴壁紧紧吸附着,能轻松地碾过夏至的潮点,顶弄那穴里的另一张小嘴。 那张小嘴比外头还会吸,直吸得安文熙腰眼发麻,不由加大了力度肏入。 “啊~别,主人!太深了~!”夏至只觉得那勇猛的阳具好似要将自己顶坏,哭着道“坏了啊~” 阳具猛烈地抽插,带入了不少热水入内,夏至一时又觉得涨得慌,声音无法自控的尖叫起来,指甲在安文熙肩上留下几道涔出几丝血的痕迹。 却反使得安文熙托起她的臀部抱起她,起身出了浴桶,快步走去一旁的小塌,走动间热物不时戳弄花穴。 但是悬空的姿势让夏至无法找到另外的支撑点,只能将腿缠紧在安文熙腰间,攀附在她身上。 娇穴被弄得舒服,使得夏至忍不住埋在安文熙脖颈处,细细吮吸,轻舔着。听着身前人呼吸得更紧促了些,猫眼眯了眯,有些得意。 安文熙走到小塌,将人放在上面,抬起那双玉腿让夏至抱着腿窝打开。看着两人相交处,猛地抽出那热物,那花穴不舍似的吮吸挽留,艳红的嫩肉都连带翻了出来。 “嗯嗯~”夏至细细的哼了几声,脚指不住抽搐几下,水汪汪的猫眼柔情地望着安文熙,胸脯随着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乳头被安文熙磨得红肿,白嫩的腰腹。 夏至自己抱着腿的姿势让安文熙很清楚地看清那淫靡的娇穴,开开阖阖的吐着阴液,等着人爱抚。 “主人,快点入来,奴这穴,痒得慌~呀!” 没等夏至接着说这淫话,安文熙就抵着穴口重重肏入,俯下身,两手撑在夏至脸两旁,发力猛肏,力气重得夏至险些抱不稳自己的腿。 “主人~啊嗯!太快了~呜哈~”夏至索性放开手,将腿缠在安文熙腰间上,双手攀在她肩上,承着安文熙的猛攻深入,放声浪叫。 “不快点,你这小浪奴,就要不够了,嗯~” 安文熙笑了笑,猛着肏入个百几十来下,待夏至小潮一会儿,才抵入宫口,射出一次精液,多日来集攒的精液多得使夏至的下腹明显鼓了起来。 高潮余温过后,两人相贴而拥,缓过一会儿,安文熙欲起身抽出肉茎,欲为两人清洗一番。 夏至迷糊间感觉穴里那物抽离的动作,忙勾住安文熙的腰,朦胧的睁开眼,看着安文熙。 “怎的,还要贪嘴?”安文熙戏谑道,俊俏的脸上满是笑意,“今个时间可不够,来日再来。” “…奴想,”夏至猫眼还含着高潮时激出的泪,汪汪地望着她,让人有些心颤,娇媚极了,“奴想为主人生个孩子。” 安文熙一听温柔地别起夏至额间湿漉漉的细发,附身亲了亲,道:“你知我这体质本不会有后。” “梅姨只说书上记的那几人都无后罢了,奴想主人不定与那些人一样,”夏至贴着安文熙的锁骨处,“再者,奴也想生个与主人的孩子,像你像我。” “嗯?那待入宫后,我便夜夜灌你这娇花,别得个腿软怨我。” “说甚呢,入宫后你除了奴和冬至,还有大小姐,指不定又会招些蝴蝶什么的。” “你这可是冤枉啊,我现在除了你叁,也没多找过别的,你这般,我倒是要罚罚你。” 说着腰间使力开始新一起情事,娇滴的呻呤声断断续续回荡在浴房间,夹带着水儿迸溅的声和啪啪作响。 第六章入宫(新话) 转间夏日已去,秋风袭来。安文熙的婚期已到。前一晚上安文熙的大伯娘和二伯娘都与她聊了些体己话,才离开。 寅时七刻,安文熙就醒了过来,一番梳洗后,摸索着吃了点添肚的点心。又等了些许,才等到一群脸上略带惊讶的梳妆宫女,许是没见过起得这般早的新娘子。 一群人来后,因受嘱咐,并未给安文熙贴身沐浴,只等放好沐水退去,独留其一人自行。 等安文熙沐浴出来,便被一群人围着,着衣裳,上新妆,戴凤冠,披嫁纱。 安文熙循着一道道皇家婚事程序一路进入中宫时,已是酉时五刻了。 又按照大齐的传统,新娘要与新郎一同去会客,就连皇家也会遵循这一传统。 于是安文熙在侧殿里换好宫内备着的新婚会客衣,便随着殿里的圣上去往,皇宫举办宫宴的殿堂。 因着距离不远,两人就走着去了。圣上与安文熙走在前头,安文熙又慢其半步,后头的随从皆离两人有近叁尺远。 两人聊了些会儿家常,圣上轻叹一下,不知想到什么,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愁思,转瞬又消逝了。 “这事也是委屈你了,”圣上苦笑了下。 安文熙一听也知道圣上指她入宫这一事,说道:“为皇上效力,是我们安家的本份。而且我已这般大,未婚嫁又顽皮,也怕家里因我蒙羞。” “你呀,以前宛媛常说家中有一侄女聪慧,族中男子时常不能与其相比,朕一开始以为只是宛媛偏心,结果后来,京城那起事,倒是让朕真心佩服你。” 在安文熙九岁时,因着贪玩,换了身下人的常服带着冬至跑出去玩,被一伙拐子盯。为了护住冬至,安文熙虽有一身蛮力,却因年幼,被抓住了。 后来,因着安家暗地搜索,被拐子听闻风声。一伙人原是想把她卖入狱里,给那时被判刑流放的官员做孩子的替死鬼。 却怕她的脸太招摇,又怕放她走,会顺藤摸瓜抓着他们,便卖去了邻国也就是仍保留部落奴隶制的金国。 安文熙因着听到狱中换子一事,却听不懂这贩卖去金国的黑话,只留下了前一事的信息,用安家专用的暗号,费力的留在好几处地方。 后来安家发现了这起大案,与顺天府一并解决了这一惨案,抓出了一批黑手。 而被卖去金国一部落的安文熙,凭着自己的蛮力狠劲和智谋,成了那部落麾下的一个勇士。 后头跟着那部落的首领去金国首都朝贡时,在那里遇上去往大齐的商队,恰好安文熙因为性皮且喜爱四海八荒之物,和那商队的商家有些交情,在她的威利下,那商家买下了一批奴隶,而安文熙趁机混入其中,回了金国。 安文熙的安全回归让安家一众欣喜若狂,这快接近四年的寻找让他们几乎快放弃了。 而安文熙在金国探得的一些信息,也使得大齐对金国加强了防备,在金国突然打破几十来年的和平时,有所应对,不至措不及防。 两人又聊了小会儿,就到了宴席的大殿。 待两人依次上座,接受众人朝拜。金国使者席上的一样貌艳美的华衣女子抬头望了望上位,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微怔,转瞬低下头恢复平静。 但随后与她身旁的侍女低语几句,便离了席。 安文熙在坐上颇有些无趣,这舞没那花楼里的美,饭菜都有些凉,座上大多是些被自己呛过的老头。 而且,那位据说是京城一美的太后又因旧疾犯了,没能来宴,让她也颇为可惜。 但是面上还要装得一派一国之母的模样。 宴上菜肴过半,齐帝特意问候了金国的使团,浅聊几句。 金国的使者突然道“今天是齐帝的大喜日子,我们知晓后,特为此编排了一支舞蹈,乃是我金国婚宴上庆喜的,也是我等的一份心意。祝愿齐帝齐后,白头偕老。” 齐帝笑道:“既是金使的心意,那便请奏吧。” 片刻,几个腰别小鼓的乐师拍起了乐鼓,一排衣着美艳大方的女子小步移到了厅中央,随着鼓乐舞动起来。 那舞蹈,安文熙曾在金国见过不少,没有多少兴趣,但是那个腰别着许多彩丝的姑娘为何频频看向自己? 虽隔着张纱面,不能看清那女子的脸,但那双明媚的眼睛和有张有弛的舞姿,却是从那群舞女中脱颖而出。 安文熙面上端着温和大气的笑容,脑里却慢慢思索着自己有没有在金国留下什么风流债,许是没有的,自己最多不过是稍稍戏弄过某些贵族女子。 宴上一派喜乐融融,宾客欢颜,宫乐绕梁,一场喜宴直至亥时二刻才告终。 安文熙搀扶着圣上至寝宫,老红人喜公公就麻溜地指挥着宫女为圣上更衣。 圣上欲要去洗沐一番,便挥手让宫人们下去,待宫人走后,才抬眸对安文熙说道:“自行退去歇着吧。” “是,陛下,臣妾告退。”说完便退去。 安文熙退出了殿门,回了凤衡宫,这是大齐历代皇后居住的地方,只不过当年圣上与姑姑恩爱,两人一直是居住在一起,一同待在圣上的起居宫殿。 安文熙入宫后带来的下人,过半都是自己的手下,其余的都是几个愿意伴安文熙入宫的安家的家生子。 凤衡宫许久没人住,往日只有宫人按时的清扫。如今圣上大婚又装横了一番,才有了些人气,但安文熙有些不习惯,问过圣上的意思,欲将这后宫事事交她处理。 便在她去喜宴时,特地让柳嬷嬷和冬至夏至留下指挥调整殿内摆置。 待她到达宫殿时,柳嬷嬷等人听闻传声,便出来迎接,冲她福了福身,迎她进到内寝里。 安文熙坐在梳妆台前,冬至和夏至在她身后为其拆钗卸妆。 柳嬷嬷在一旁问道:“娘娘,可还要用餐?小厨房里备了些饭菜。”。 “待我沐浴后再摆上吧,热水可有?” “娘娘。”柳嬷嬷低声暗示了一声。 “嗯,待本宫洗浴后摆上。”安文熙马上反应过来,毕竟这殿里可不止她的人,还有些宫里的人。 “热水已备好,待娘娘到浴房里,敲一敲铃就可出水。” “嗯?这殿里头的浴房里,是那种浴池?” “是的呀,娘娘,这据说是先皇在时建的。不过还没用过。” “这般,挺好的,”安文熙又对柳嬷嬷道,“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了,这边冬至和夏至待着,嬷嬷你早去歇息吧。” “哎,好的,老奴让人先煨着菜,再去歇。”柳嬷嬷笑着说着,便退出寝室。 安文熙卸下一身华服金饰,就着着单衣,披着发。又见寝内就其叁人,忍不住将两旁的人揽到腿上,亲昵地吻了几下两人的脸,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两位小娘子可是洗了身了,不如再和我共浴一番?” “哎呀,娘娘别这样,嬷嬷要是知道了,就要烦了。”冬至羞着脸躲了几下。 “嗯哼,嬷嬷要是烦,也是只说我,她疼你们呢。”安文熙亲了一下在拧她腰的夏至,撇头对冬至道。 嬷嬷年轻时嫁过人,有个女儿,可惜病疾缠身,早早去了。故而她对两个丫鬟很是疼爱,特别是冬至,可是她自小看到大的。而自己早被嬷嬷当作男儿,有时都会被冷落几分。 “如今没人,你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俩只能任我处理。”说罢,安文熙忽地一下将两人单臂抱起,从小厅后的廊道,去到浴室里。 ———————— 嗯,今天就这样了啊。 明天可能会更新? 我最近在追别人的(○?ε?○)可能会迟迟不更。 第七章双姝(冬至夏至)(新话) 齐宫原是没有什么浴池,只是先皇晚年好那纣王的肉林酒池,开始在宫里大肆建造浴池。 不过当年因着国库空虚,先太后以尊卑为由,劝说了还算得上是孝子的先皇。只先在皇后殿里建起了浴池,不过池子刚刚动工,先皇就去了。后来当今觉得池子都挖了一半了,便就依那大小建个普普通通的完了,也算以表“孝义”。 这浴池偏小,约有八尺长(大约两米四),六尺宽(大约一米八),却也能容下八九人共浴。 这浴池平平凡凡,挨着东面的墙,旁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也就那倚着的东墙有着半面莲花连叶池浮雕石壁,那出水口是两个距池面一尺高的两面荷叶,借着荷叶的弧面引水入池。 引水铃铛有两个,一个挂在门口,一个挂在池边。夏至在门口时就敲了铃,这一会走到池边的距离,那热水就已经漫到了浴池的。 浴池里,冬至赤裸着身子坐在安文熙的腿上,一只手紧扣着安文熙有力的小臂,另一手撑在她腿上。桃颊微红,一双艳丽的桃花眼透着水色。娇柔的身子随着安文熙的抽插,上下起伏。娇穴被安文熙那根阳具温柔的顶弄,舒服得扬着脖子,低声娇呤。 一旁身上还着有一件诃子的夏至勾着了安文熙的脖子缠吻着。 安文熙被夏至勾得紧,揉着她臀部的手移走到那阴户处,拇指和食指捏住那花蒂挑弄,中指猛地插入那小穴里。刺激得夏至松开了她的嘴,尖声几下,又转为低低的娇啼声。 “啊哈~怎么那么,急色。”夏至嗔了她一眼,娇俏的模样让安文熙又分了点神在她身上。 “嗯,香香,你这腰摆得这样急,莫不是馋我这根棒子?难不成我意会错了。” 安文熙偏头隔着绯色的诃子,咬住那凸起的点,重重吮舔几下,抬头瞧了眼夏至眼波涟漪,满面春潮的样子笑道:“馋狸。” “嗯,奴就是馋了,啊哈~你不快喂喂我。”夏至抱着埋首在胸口的脑袋,喘着气娇嗔道,眼里却有点恍恍的。 夏至想到今个撞见的李嬷嬷的模样,那女子怕是就在这后宫之中,心里却不知道要告诉安文熙还是不要。 “嗯~等我肏熟娇娇的嫩穴,便弄你。”安文熙含弄着那对丰乳,没注意着夏至的失神。 又有意照顾了身前的冬至,掐着她细腰的手帮助她好好的吞下她的棒子,腰上使力,向上迎合的顶入,使得那硬长的阳具肆意地入冬至那娇得很懂穴儿。 粗壮的棒身碾磨过阴道里面的的每一处软肉,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轻易的戳弄到冬至的潮点,弄得她泪水涟涟,唔唔作唤。 冬至趴伏在安文熙的肩上连连喘气,声音带着点哭腔道:“小姐,嗯啊!待会要,用餐呢,哈~” 厨房可是柳嬷嬷管控的重地,虽然安文熙不怕被嬷嬷训,却担心这两丫头被一些人揣测。便也不弄夏至,抽出手专心捣着冬至。 掐住她的腰,抬手罩住一只乳儿,中指和食指夹住樱红的乳头,挤弄摩擦,又抓揉着那只乳儿。身下的阳具深入浅出,每每抽出时又重重肏入,每时没能全根没入,龟头却回回抵到那穴里的另一张嘴,时不时被那么吮吸一下,销魂得安文熙只想要猛攻硬闯,撞开冬至那宫门,深深抵着送入自己的精液。 可惜自己明日还要去太后那请安,两个丫鬟必然要随去,不然她必是要好好弄上一番。 冬至被这么上下攻势,酥爽的感觉层层堆迭,一下便溃不成军。无助的抱紧安文熙,身子紧绷地拱起,呜咽几声,泄了身。穴里深处一股股水儿冲在龟头上,软濡的媚肉攥紧了安文熙的阳具,让她有些难以前进。安文熙抿了抿嘴,双手摁在冬至臀上,腰胯一施力,抽插十几下,龟头重重抵着宫门,泄了精水进去。 寝宫内,安文熙坐在桌前用着饭食,也不知怎得没让其他宫人下去,几个身着藕底竹青外衫圆领宫装的宫女默默的在边上站成一排。 安文熙吃饭的速度委实不慢,动静却也不大,姿态又大方自如,颇有一股世家子的潇洒。 然而在她两旁为其布菜的冬至和夏至便有些羞耻和紧张,衣裳整齐,可是没有诃子抱住的乳头不时磨到上衫较为粗糙的布子,痒痒的,又麻麻的。 较为宽大的裙子里,两双腿凉凉的,穴里还因为安文熙的恶兴趣,被塞入根假阳具,那玩意虽是不粗,但棒身四周带有凸点,不时就因着穴肉的收缩而磨到那酥爽的点。 夏至虽是有点羞涩,却是个胆大的人,借着自己背对着那排宫女。布菜时,一对酥胸故意蹭了蹭安文熙微抬起的脸,一双妩媚的眼睛挑逗的瞧了她眼,又施施然然的放下筷子,退回位置上。那触感和神情,霎那间惹得安文熙心里痒痒。 冬至却是有些恼意,穴儿里射进去的精水,被坏心的人留在里面,如今又被堵着,涨得有些发酸。冬至一直缩着穴,真怕一不小心漏了出来。 她抬头瞧了眼在门边的几个宫女,心里当真是羞极了,一时紧张,穴里下意识收缩几下,一个凸点就这样磨到自己那敏感点,大腿根处有点湿漉漉的感觉。 冬至一下僵住,安文熙不解一瞧,那下裙隐隐的轻颤,和冬至那细不可闻的呜唔声。让她不由得眯眼偏头一笑,隐蔽的揉了一下冬至的臀部,冬至一下又一个激灵,身子抖了下,安文熙笑的愈发满,开口道:“那道芙蓉豆腐瞧着不错。” 冬至瞥了眼那排人,都还低着头,才嗔了眼安文熙,道:“奴婢给您夹来。” 安文熙细品一口,道:“倒真是不错,这豆腐可真嫩。” “是谁做的?” 一个面容清秀可人的宫女向前一步,福了福身道:“娘娘吉祥,是奴婢做的。” “鲜美得味,入口即化,真是娇娇的很。本宫很是喜欢,明晚再呈上一回。” 冬至听她话里有话,想起她在欢爱时,叼着她的乳儿,打趣她“肤如黎祁”,霎那间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着了,还是羞狠了。 (备注:黎祁是豆腐的别称) 安文熙瞥见冬至故作冷静却微微泛红的脸,又是一笑。那笑好比八月的风,朗朗而清爽,又带着点不羁。 这笑被那宫女见了,她一时竟红了脸,慌忙埋下头,后头谢赏时竟是磕磕巴巴的。 夏至瞧那宫女,眼神微微一凌,极快的瞥了眼安文熙,面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手上递去一个小荷包给这宫女。回手时,拇指和食指作势,袖子一遮,掐了一把安文熙那精瘦的腰。 安文熙微微纳口凉气。心想,要是再玩玩,今晚怕是讨不了好了哟。便让人收拾下餐具,退去。 待人带上了门,安文熙习惯的将两人揽入怀里,没想到手一空,冬至和夏至两人都避开了。 “嗯?怎么了?”安文熙托腮轻笑。夏至微微偏头瞥了她几眼,冬至却是背着她要往别处去。 安文熙见此,倒是强势的抱起两人,带到床上,锢在怀里,伸手一挑一探,摸到两人的玉户处,把着柄手深深浅浅的插弄两人的娇穴。 迅猛的动作,带着墨色的床纱扬起飘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两个丫鬟都没有准备,便被锢着,半趴伏在安文熙怀里,被她肆意亵玩着,娇呤连连。 “生我的气?”安文熙低头含住冬至唇,勾引似的缠着她的香舌,手上的动作却愈发重,回回深入两人的穴里,顶住那宫门。 “穴儿被娘娘我入的不爽利?” 安文熙偏头安抚的亲了下夏至,又回头亲昵的舔弄着冬至的微肿的唇瓣,低声道: “原谅我嘛?好姑娘,下回我定是趁没人的时候,让你自己抓着腿,给我欣赏那被肏得红艳艳的花心。” 冬至被吻得晕糊糊的,听到这话,心想到这人真是坏极了,怎么这样…… 但是听着那些下流的话,身子却十分诚恳的紧贴在安文熙身上,顺从的任安文熙摆弄。 夏至被捣得酥爽,嘴微张着娇喘,却也想被什么堵着。瞧着安文熙亲着冬至,手抚在安文熙的胸上,亲捏几下,得到安文熙瞥来的一眼。 手指拨开安文熙的领口,露出那小只乳儿,红唇微张,艳红的小舌探出,舔压住那微红的乳头,猫似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安文熙。 安文熙一下被带起了火,腹下的阳具涨的有点疼。报复性的一下抽出夏至穴里的假东西,专心把着冬至,片刻便将冬至玩得泄了身,将瘫软的人放倒在榻上。 遂向后探手捞人,即刻便将夏至压倒在榻,拉起夏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跪坐在席上,借着澄亮的烛光,对住夏至的花穴,提枪猛地一入,粗壮的阳具瞬间没入那粉红的穴。 “啊~”夏至被这猛地一撞,身子都酥了半边,里头的骚痒被捣住,随着安文熙愈发狂浪的肏入,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涌来。 夏至半侧着身子,伸长手攥紧边上的锦花枕头,青丝散乱,媚眼如丝,身上的衣裳凌乱,领口大开,露出一只丰乳随着跳动,晕着一波乳光,口里止不住的浪叫。 “啊哈~好深…主人,嗯!再入深点!啊啊~” “嗯!碰到了!主人的…入得,啊啊!好快~” 瞧着夏至发浪的模样,安文熙起了坏心,磨起了洋工,抽出了阳具,退到穴口边上浅浅抽插着,摩挲着最外边的嫩肉。 夏至看着安文熙磨蹭的做法,知道她等着自己邀约,但是早先有些醋意的夏至哪还会随她愿。 遂即,便揉起了自己的乳儿,纤纤玉手将两团乳聚齐把玩,那乳白的嫩肉从白皙的指缝间露出星星点点,艳红的乳头在她手间拉长,魅人的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看向安文熙,口里轻轻重重的喘着,真是骚浪极了。 安文熙瞧了她一眼,呼吸窒了一下,挑了下眉,动作仍是缓缓的,仿佛是与夏至杠上了。 夏至见她一激不成,眼睛一飘,看到一旁缓过来的冬至,忽的拉过冬至一只手,就要抚上自己胸口。 安文熙见此,眼神变的有些危险,自从在金国那四年来的经历,让她的某些毛病变得更加严重了,无论是什么,只要打上了她的烙印,没在她的允许下,那便是只能她一人碰触。 夏至这一下挑的安文熙火了起来,腰间猛的一顶,激得夏至惊呼一声,随后的强攻深入,便让她片刻就出了水,软了身子。 “啊、啊!好猛…嗯!主人!” “什么猛?本宫的棒子?还是本宫肏你的劲。香香真是骚,小浪穴咬实了本宫的棒子,进退都难,”安文熙入得急,说话中带着点狠意,掐着夏至的大腿大开,让她更顺畅的顶到夏至的深处,“让本宫操熟你这穴~嗯~” “哈嗯!娘娘的棒子……啊…好甚粗,奴…的骚穴,嗯嗯~喜欢的紧,想被…娘娘的…入透,啊啊!。” 夏至被肏得花枝颠乱,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却媚极了。 安文熙听着,将夏至翻了个身,抓着她的胳膊,拉起了她,让人倒在自己身上,坐到腿上,右手绕前揉住夏至的左乳,阳具从下方肏入了夏至的穴里。 两人跪坐在席上,夏至后背贴着安文熙的胸部,双腿被安文熙顶开。身子被安文熙的顶弄得摇摇晃晃,上身又有衣裳作箍,只能攀住了安文熙揉着她的乳儿的小臂,口里的话词不成句,只能叫唤着。 “娇娇,来我身边。”安文熙肏着夏至,抬眸望向伏起身偷看着她们的冬至,低声唤道。 冬至闻言,羞涩的摸着榻移了过来,近了安文熙的身,便被她,扯开了衣带。冬至惊呼一声,抬手挡着自己的胸部。 “哈哈,娇儿,羞什么。” 安文熙说罢,探手拉过冬至,偏头叼住了冬至的唇,舌头探入,挑开那唇瓣,袭入冬至口里,缠上那小香舌。左手探前握上一只娇乳,大小不如右手上的丰满,手感却是别样的软,夏至的乳儿较之都有几分实感。软糯的手感让安文熙爱不释手,轻揉重捏着两团乳儿。 咬了口娇娇的嘴,安文熙轻扯着她的乳头低声道: “今儿,竟是给本宫耍脾气了,胆儿肥了,奶子却娇得很,想来和那豆腐是一般无二的。” 冬至听着,脸上泛着红,声音软软的道:“娘娘,别,总是作弄奴婢。” “嗯?娘娘我就是喜欢作弄你,”安文熙托着夏至的胸,缓缓的侍弄着她,听着她娇滴的呻呤。待在冬至胸上的手往下摸,寻到冬至的花蒂,捏揉几下,摸着穴口溢出水来,“还喜欢用又大又长的东西,作弄你这小嘴呢。” 被安文熙慢慢顶弄的夏至轻喘着气,偏头仰向安文熙,探手摸着她的脸,媚眼迷离,朱唇微启,欲要让人咬住深缠一番。 安文熙低头亲了几下那朱唇,咬着夏至的耳廓,吐音: “又是醋了,呵~本宫的棒子还被你的小嘴咬着,连个手都不能去惹惹冬至,嗯?” 说罢将夏至压伏在席上,连带将冬至也倒卧下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安文熙小腿压着夏至的,借着比她高出一大截的优势,顺畅的从后头入了夏至的身子,掐着那细腰,粗大的阳具肆意鞭挞着那有些发红的穴儿。 又朝冬至探去手,捞起她的腰,让人伏在席上。抬起冬至的臀部,二指并作插入那溢满水的穴。安文熙的五根手指指腹都有层不薄的茧,戳入到柔软紧致的通道里,磨得冬至发麻的骚痒起来。 “噫!”冬至被安文熙弄得动了情,咬着食指关节,低低闷哼几声,乖顺的任安文熙亵弄。 夜色昏暗,月亮隐隐。安文熙又射了一两回,才为两人清洗了身子,抱回席上,搂着两人睡了去。 —————————— 最近都比较忙,没得时间,我最近打算把书的封面画出来,好久没画画了,感觉又要好久。 第八章太后柳妍溪(新话) 天边鱼肚微露之际,安文熙就醒了过来,见自己侧身抱着冬至,夏至从后头揽着她的腰。安文熙低头嗅到冬至发丝间的那淡若的香味,一时忍不住,亲了亲冬至的发。 欲要起身,又恐惊醒夏至,索性偷了半会闲暇,偏身轻轻调整姿态,好揽住两人伏在胸口。又摸着冬至的细腰,揽着夏至的肩,小眯一会。 过不了半个时辰,冬至悠悠转醒,见安文熙还睡着,以为时候还早,转头瞧了下窗子透过的光,才忙忙叫醒酣睡的人。 安文熙半昏半醒的,搂着冬至的腰,习惯的揉了揉那软糯的屁股,才悠悠转醒。 看着含羞带怒的冬至,安文熙讪讪一笑,低头唤醒夏至。 一通梳妆打扮下来,冬至瞧着有几分正经样的安文熙,才满意的颔首。随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去往皇帝的寝宫。 安文熙到了半路,迎面见到太子一行人,奶妈抱着太子连着后头的宫女太监给她请安。安文熙让她们起了身,便抱起了汪汪看着她的侄子。 “宝哥儿,还记得我是谁?” “表姐,会飞!”太子兴奋道。 太子住在安府那段时间,安文熙半夜出府,为了避开府兵,回回翻墙出去,不曾想被半夜惊醒的太子看到。 “冬冬,夏夏!”太子歪着头,看到后头的冬至夏至,很是开心的喊道。 冬至和夏至两人时常照顾他,见太子记得自己也很是高兴,向他福了福身。 安文熙瞧着太子那双和安家人如出一辙的瑞凤眼,嬉笑道:“你父皇和表姐说,宝哥儿前天没去学堂,是为什么啊?” 太子睁大了眼睛,很认真的道:“宝哥儿,头疼!小孩子头疼是不能去学堂的!” “你是真的头疼,还是不想去上大表哥的讲课?” 太子一听,表情有些难为情:“嗯,大表哥,甚是喜爱宝儿,不能理解。” 安文熙一听,笑出声,安大哥安文祺,许是因为长房长子的缘故,格外具有家族意识,对还小的孩子很是关护。而且许是还年轻,喜爱的表达总是不含蓄,时常会抱起孩子举高,或是亲昵的揉揉他们的小脸。 这些对于早慧的太子来说,实在是太不端庄了。 等见了圣上,安文熙又打趣了几下太子,才和着圣上去往宁元宫见那大齐当今太后,而可怜的宝哥儿则被送去上早课了。 入到宁元宫里,太后端坐在上,一身墨绿色的暗花云锦宫衣着身,面上轻微着了点粉,神情平静祥和,明明是个只有二十有六的女子,却带着股半入黄土的死气。 说来,也都是已逝的先皇的错。这太后原是已逝的太皇太后文慈太后小妹妹宝旗夫人的女儿,也是柳使节的遗腹子。宝旗夫人比文慈太后差了近二十光阴,被文慈太后当作女儿看大的,但宝旗夫人嫁的人家是个人面兽心的货色,在宝旗夫人的丈夫柳使节客死他乡时,闹出的事,可真是难看。 因按着大齐律法,当出嫁女逝世后,其若无子孙,该出嫁女的嫁妆皆由婆家接收。那伙人自以为手段高明,明里暗里的开始折磨这还怀着孩子的宝旗夫人。后被文慈闻到风声,立马将那群贪人整治一翻,并将胞妹接回了京中。但可惜宝旗夫人命薄,生了柳妍溪后,便早早抑郁而终。 文慈太后怜惜侄女,便将人养在身边,留到十八便嫁于家风清白的傅御史的小儿子,可惜没两年,文慈太后就离世了,这色欲迷心的先皇欲要强占臣妻,傅御史的小儿子也是没有骨气,眼巴巴的送妻子入宫。但随后没几日,这太上皇便死于一后妃的肚上。 几个皇子因着太上皇没立下那太子之位,纷纷起兵嚷嚷,自相残杀,全然不顾大齐当时正处在灾疫之中。这大皇子和四皇子死于这兵变之中,这二皇子烂泥扶不上墙,五皇子到七皇子都落得一残疾。 这就被当今圣上得到了这个皇位。 圣上生母杨妃死得早,圣上又深觉皇家对不住这小表姑,问过其意,追封了生母后,又尊柳妍溪为太后。 圣上走到太后另一旁的位置坐下,安文熙随着他坐在侧边下面的一个位置,凑近一看这太后有种某名的熟悉感,好似在哪见过。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与娜绮夫人的眼睛极为相似,仔细一端详,两者的面容明显有些差别,可是轮廓竟然也有些相似。 安文熙想着,忽地圣上叫道:“文熙?” “嗯!”安文熙回过神,看到座上的两人看着自己,回了一笑道,“臣妾昨晚睡得稍稍晚了些,今儿有些晃神。” “哈哈,不会是还念着家中的床铺,睡不着?”圣上笑看她道,“估计是安家的床都舒服点,宛媛和宝儿都有些念床。” 站在安文熙后面的夏至,脑袋是乖乖低着,耳朵却是没封着,听着圣上和安文熙的对话,再想到刚刚,自己偷瞥到的太后的尊颜,暗暗咬后牙,这色迷心窍的混球。 座上的太后看着被圣上打趣的安文熙,神色不变,隐在袖下的手狠狠掐着一下手心。 圣上在宁元宫没待多久便走了,余下安文熙和太后聊聊天。 “这后宫中的掌管后宫的宝玺还在哀家手中,如今皇后入了宫中,也该到你手里了。”太后抿了一口茶水。 “臣妾经验尚浅,怕是掌不得这宝玺。”安文熙浅浅推迟道。 “既然如此,皇后你明日起,未时便到殿里学习,哀家特意请回了衣嬷嬷来教导你。”太后看着安文熙,神色淡淡。 “出宫的嬷嬷们对你评价甚高,如今太子还年幼,后宫要管得固若金汤。” “臣妾明晓。” “若是无事,你便回宫吧,哀家身体有些不适,不便留你。” “是,母后保重身体。” 回到凤衡宫,安文熙毫无形象地瘫在藤椅上,嘴里咬住冬至递过的剥了皮的葡萄,神色愤愤。 “这太后,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竟然是这个衣嬷嬷!” 这衣嬷嬷是文慈太后的得力嬷嬷,手段和涵养都极好,但是却是十分严苛,古板,后来她还做过一段安文澜的教导嬷嬷。在她手上过过的女子,几乎都是褪了几层皮,安文熙幼时曾受过她的教导,结下不浅的仇,后来在京中浪荡的日子,还被衣嬷嬷纠住训话。 “这或是太后器重小姐你吧。” “那她非得选个和我有仇的,这京中大半的活人,谁不知道这衣嬷嬷死揪着我不放。” “罢了罢了,我入了这宫中,就只得受着。” 正领着午膳进来的柳嬷嬷听了大半,轻敲了敲门,大声报道:“午膳送到,娘娘可要用膳。” 第九章后妃(新话) 午膳间,安文熙顶着柳嬷嬷欲要先斩后骂的眼神,面色不改的用着饭。 饭后,柳嬷嬷碍着皇后娘娘的尊贵,不好说点什么,只是带走了冬至夏至两个丫鬟,走时说道: “娘娘,午后妃嫔来见,还是让齐嬷嬷和小柳嬷嬷来服侍您吧,两位嬷嬷也是老夫人身边出来的,眼神也是老道。” 安文熙瞧着柳嬷嬷正板的脸,和她身后两个一眼都不瞧她的丫鬟,只得嗯嗯应答。 下午安文熙神色怏怏地耷拉在凳上,接受着几个梳妆宫女的摆弄,就算是自己平时厌烦的金玉宝石满头头上,也没心思说点什么。 不等多时,小柳嬷嬷和齐嬷嬷在外恭候她的出来,跟随在她身后,前往正殿堂去。 “臣妾(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圣安。” 瞧着寥寥可数的妃嫔们,安文熙心道,姑父真是给她省力了,她可不大擅长这家里长短的事。 “各位自行坐下吧,”安文熙坐在上位,轻笑道,“本宫在京中就不问世事,如今入宫,初来驾到,怕认错了人,劳烦各位费点口舌,道一下名讳。” “既然如此,那臣妾先说吧,臣妾姓夏侯,闺名一个叁水心,沁。”一个长着一双眼尾微垂的丹凤眼,宽翼鼻,身着青蓝色绣着银丝的茜色月季宫装的女子,笑盈盈地道。 “原是德妃,右相常于安尚书提起你,本宫也就有所耳闻,讲到你在府中时,掌管中贯时,府里上下都很赞服,本宫也颇为佩服。” 安文熙微笑看着夏侯沁嘴角却隐隐一抽,心里想道,那夏侯老儿时常是目无中人,蛮不讲理。她自己可是同他在堂上掐过几架的,要不是尊他年老体弱,她早就说得他羞愧不己,掩面告老了。 这个深得他心的孙女,怕是又和他一个样,是个笑里藏刀的小狐狸。 “皇后,赞誉了。臣妾这都是自小学起的深闺手段,比不得娘娘战场杀敌的英武。”夏侯沁掩嘴笑笑,一双迫人的丹凤眼此时瞧着水光滟滟。 “臣妾名凝玉,姓严。”一个面色冷淡,神态矜贵的月白宫装的女子泰然自若的接上话。 “严御史的家风严谨,本宫是常有所闻,贤妃深得家风熏陶。”安文熙笑笑说道,但是后牙都磨了磨,严老狗,堂上死揪着自己不放,堂下奏折飞舞。 圣上案几上,凡是加了他严御史的名字,便会跟有她安文熙的大名。那真是和衣嬷嬷齐名的人。 要不是圣上给了脸面,她势必要和他俩掐个昏天黑夜。 后面的几个妃嫔,品级都不高,样貌端正,也有两个亮眼极的,安文熙的眼睛就这个德行,只会寻貌美的人瞧。 都是些些正正常常的家世,人瞧着都乖巧些。 安文熙到是没什么体己话说,也没什么威要立,毕竟再硬的瓜藤,她都会把它扳直挺。现在倒是不如寻德妃协办一下这九月底的秋选,便就再说上几句,就散了堂,留下夏侯沁。 安文熙领着人,带着随从到这后头的小厅里。 安文熙和善的问道:“德妃,本宫痴长你几个月,不在意本宫喊你声妹妹吧。” 夏侯沁漂亮的丹凤眼亮了亮,掩饰的抿了口茶,才施施然地道:“臣妾哪会介意皇后怎么称呼臣妾” “德妃妹妹此前,是协办过几场宫中大礼,如今这秋选近在眼前,不知德妃妹妹有何善解。” 夏侯沁听着安文熙的话,表情有点冷淡,但是转瞬又喜悦起来。 若是夏至在此,必是要心生防备的。 “这秋选大礼,如今圣上不来,主要都是王室子弟和选秀女子的对看,流程倒是不难,只是要…” 安文熙看着滔滔不绝的夏侯沁,神色微变,这个夏侯老儿的孙女瞧着是不是有点什么… 夏侯沁喋喋不休地讲了近两刻钟才意犹未尽似的停下嘴来,才回神知道自己的失态,微讪看向安文熙,却见其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心头颤颤。 “德妃妹妹,颇有口才,本宫听着倒是详细,也了解清楚了这秋选大礼,不过后面的采办,德妃妹妹不如和本宫一同来。” 安文熙瞧着这夏侯沁一副乖巧的模样,想来也不过是十八的芳华年纪,朝气蓬勃才是刚合适。 “皇后姐姐,不嫌臣妾叨叨就好。” “等过几日,礼部送来那名册和礼单,德妃妹妹便到殿里来瞧瞧那单子。” “那便叨扰皇后姐姐了。” 两人也没多说什么,安文熙便让人回去,自己想着去柳嬷嬷那领人。 小柳嬷嬷,便是柳嬷嬷的堂妹,瞧着安文熙斗志盎然的回寝室的模样,便是知晓她的思索,低头轻声道:“柳嬷嬷说道,奴婢和齐嬷嬷这几日都跟在娘娘身边。” 言外之意便是,冬至和夏至这几日就要待在柳嬷嬷身边,自己就是得旷上几日! 这,这… 罢了,自己口不遮拦,安文熙心想,下回,下回便是得让暗卫注意点柳嬷嬷的出行。 晚间安文熙本是去寻太子玩耍,早间便让冬至给准备好点心。 如此安文熙便寻了个理头,去看了下柳嬷嬷,瞧了瞧冬至夏至,与两人浅浅叙情,便带着装好盒的点心,被柳嬷嬷“推”着走了。 太子瞧着安文熙是很高兴,连连跑上来。 “二表姐!” “诶,宝哥儿嘞,今儿学了点什么?” 安文熙连忙抱起这个小墩子。 “大表哥,讲了君哦。” “哦?那宝哥儿,理解了什么呢?” “风筝!”太子眼睛亮晶晶的,很是高兴。 “嗯?为什么是风筝?” “风筝飘得高高的啊,可是有绳子要拉住它!不让它飘走啊!”太子向上张扬着手,想要展示高高的。 “哟,宝哥儿真是聪明。那表姐好好表扬你嘞” 安文熙抱着他进到室内,让齐嬷嬷拿出冬至精心备下的小口点心,只有一寸(3厘米左右)大小,却也是精致极了,动物的五官瞧着也很清楚。 “来吧,表姐奖励你一个白兔子。” “嗯!谢过表姐。”太子接了过来,细细的啃着,但是手指圆短,使用起来,还不甚灵活,让安文熙瞧着,好一阵笑。 两人用过晚膳,安文熙便哄着他睡了。一直寸步不离的大宫女恭敬的站在一边。 “你是叫做什么名字?”安文熙看着她,长着狐狸眼,单眼皮,看着不显狡诈,而是显得有点憨,估计就是她那个时常带着面罩的下属了。 “奴婢康华,入宫前,叫萧岚。” “哦,你可要好好照顾太子。” 第十章寻香暗访(新话) 次日早晨,安文熙半眯着眼醒来,摸了摸抱在怀里的东西,软软的,睁眼一瞧,是自己囫囵卷起的被子。 “唉。”安文熙摸摸脑袋,轻叹了口气,起身去练剑了。 早晨带着小柳嬷嬷和齐嬷嬷去请了安。看着太后貌美的容颜,和较昨天和善许多的神情。 安文熙却不得劲,只是面带微笑的问候几句。 太后大概见她没什么兴致,就让她离去。 望着那高挑的身影,柳妍溪神情有点落寞,转瞬即逝。 晚一点又去寻了头子,叫了柳嬷嬷,眼睛左盼右顾,却不见冬至夏至跟在她身边。 “唔。”安文熙被柳嬷嬷“欺负”得心头隐隐作痛,只希望姐姐早日进宫,站在自己这边和柳嬷嬷,给自己加个帮手。不过秋选日子乃是旧定,非大忌大危之事不得更改。 用过膳,安文熙小歇一会儿,又马不停蹄地去到宁元宫去学习掌贯之事。 见到太后,看她神情又幽深了许多,安文熙疑惑,不知道这太后是不是因为身子不适,性情怎地那么多变。 在宁元殿的书房中,一位虽是年老,身子却是挺得板正的嬷嬷在等候安文熙。 安文熙入门一见这衣嬷嬷半阖眼皮的表情,有点讨厌,委实是有点阴沉沉的。 但是毕竟是比她大上几个轮的老人家,安文熙面上还是很给面子的。 这第一堂课,衣嬷嬷没讲什么高深的东西,只是讲了些深宫旧事。 衣嬷嬷的声音沉稳,不紧不慢的和她道深宫旧事,拆分讲解。 安文熙听着这些宫中秘闻还是很乐意的,毕竟她手下收集情报的密部,没有那么全面,听听记下,到时候归到密部的卷集里。 听了一下午的老婆婆讲话,安文熙觉得还是颇有收获的,走前又去见了见太后,聊表一下孝心。 后厢房里,太后坐在小厅里品茶,见安文熙进来,瞥了她一眼。 让安文熙有点怔住,随即回过神来,坐在一旁和太后闲聊几句,心却不知道跑到哪了。 那瞥的一眼,真的是像极了娜绮,可是面容差距颇大,体态也是有点偏差,但是她又没见过太后走路时的姿态。 这世上是有种变脸之术,虽改不成骨相,却是能换个贴贴服服的好脸皮。可惜安文熙麾下只有叁两人会点皮毛,而自己也不懂得看骨。 要是能摸上几下,估计她就能确定是不是了,可惜这个行为太过孟浪,估计自己刚摸上了就得被撵出宫去。 安文熙看向太后,要不…… 随后几天安文熙倒是安分许多,和太后可以洽谈许久。除外就是逗逗小表弟,在自己宫里也只是练练拳,耍耍剑。不过也有个意外收获,就是她意外发现,夏侯老儿他乖孙女竟然是自己的仰慕者! 此事还要从她入宫的第四天讲起。 那天礼部将那名册单子什么的送来,安文熙便遣人去请德妃来。 因为册子又多又长,一天是远远不够的,遂即安文熙便让德妃早间几时来凤衡宫,下午她还得去宁元宫学习。 那夏侯沁后几日就来得很早,没一日也算是熟悉了安文熙的宫殿,了解了安文熙的早间作息。 有一回来的早,安文熙那会请安回来后,闲着耍耍枪。 夏侯沁被请到了后院,瞧见安文熙在武台上,英姿飒爽,挥动着红缨枪的模样,心头被撞了几下。 安文熙耍完一套枪法,气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颊微微有点红,出了一点汗。 看见夏侯沁拿着食盒,面上浮着红晕,涩涩的看着安文熙,好像西关那边等丈夫操练归家的妇人。 噫,怪怪的。 安文熙摸摸头,一跳下了武台,夏侯沁忙上来递了毛巾,一双明媚的丹凤眼,扑闪扑闪地看着安文熙。 好怪。 要是夏至在这,准是不会给这位德妃娘娘一点儿靠近安文熙的机会。 只怪安文熙自己没有半点分辨,夏至当年是自己主动献身给安文熙的。冬至是撞见到两人行房,想通自己的情感,被夏至瞧着,怂恿成的事。而姐姐安文澜则是被安文熙见着情诗,逼着问着,才完的事。 就连那个安文熙喜欢的第一个女人,娜绮夫人。也是她主动邀,安文熙才脱的童子之身。 安文熙对自己喜欢谁是有几分清楚的,但是对于别人对自己的情感却是有点迟钝,而她自己又不是个含糊着草草了事的人。 所以如今面对夏侯沁热烈的眼神,安文熙只觉得是这德妃妹妹许是对她有些敬佩吧,毕竟世人多是慕强之人。 夏侯沁笑得很灿烂,轻声道:“皇后姐姐的武艺不凡,让臣妾好生羡慕。” 安文熙也笑道:“不如妹妹厉害,宫中如此多的事事,你管的却是十分得体。” 夏侯沁听她唤自己的称呼,忽得两脸通红,好像开心得很。 两人相伴进到安文熙的书房中,看那册子,其间几次夏侯沁凑过身来,整个身子欲要倒在安文熙怀里。 因为夏侯沁确是有事,安文熙没察觉出什么,只是闻到夏侯沁身上的馨香味,觉得挺好闻的,冬至或许会喜欢这气味。 进宫的第八天,安文熙已经慢慢摸清了宁元宫的内构和侍卫轮值的路线,半夜趁黑,摸进宁元宫中,太后寝宫内。 昏暗的寝室内,一股淡淡的药香,闻着苦涩又清甜的,有点像娜绮身上的气味。 安文熙心中有了些数,悄无声息的来到太后的床榻边,凑近了人,又闻到一点桂花酒的味道。 隔着薄薄的床纱,瞧着她睡着的模样,好似天上神女。 安文熙轻轻撩起床纱,偏身坐到床沿边,定定看着柳妍溪的脸,良久,才伸手轻轻触碰着她的脸。 熟悉,安文熙只觉得手下的感官是如此熟悉,不由得轻声道:“娜绮。” “嗯~”柳妍溪好似听到似的应了声,面上有些难受,喃喃道:“小安郎,小安郎。” 安文熙听着这道,便是更为肯定了,无它,这称呼是自己与娜绮情浓之时,娜绮唤的爱称,此外便没人这么喊过她。 总算是找着人了,安文熙摸了摸柳妍溪的脸,不自主地摸了摸她偏薄的唇瓣,还是有点肉的。 突起坏心思,手指弄进柳妍溪的唇里,拨了拨她张开的牙齿,又去勾了勾那里头的小香舌,点了点敏感的上颚。 “嗯~”柳妍溪含着安文熙的手指,嘤咛出声。 其实,在确定了柳妍溪的身份后,安文熙是有股冲动,欲要趁其睡着行不轨之事,但是这不符合她的道理,便就边玩着柳妍溪的唇,瞧她什么时候醒来,再狠狠罚她一顿。 安文熙看着含住她手指的柳妍溪,抽出手指去抚摸着女人的耳廓,耳垂,脖颈,又到眉,眼,鼻子,脸颊,脸阔。湿漉的液体渐渐干涸。 许是因为她的骚扰过度,柳妍溪懵懵半睁着眼,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以为是在梦中。 “小安郎,好想你。”柳妍溪抱住安文熙的腰。 许是背着人喝的酒,现在还有点昏昏的,导致柳妍溪没能意识到这是梦外头。 “你,许久都不入我梦里,是厌了吗?”柳妍溪坐起身,看着安文熙的脸,缓缓抚上,自圆自话喃喃道,“许是左右都有娇娇,便是不去想我这残花。” 安文熙轻轻一笑,本不想破坏这氛围,却也不得不了。 真是可爱极了,便是自己心里有些气,却也发不出来了。 凑近了柳妍溪,安文熙偏头就吻住她欲要叨叨的嘴,勾住那香嫩的舌头吸允会儿,又含住她的唇瓣咬上几下,再又深深吮吸着柳妍溪口里的口涎,将人吻得昏昏沉沉的,压到在床上,才放过那有点破皮的小唇。 “母后躲猫猫的功力确实不低,让儿臣好找几年,不如让儿臣好好罚一下母后?” ———— 我回来了,下个月月初考试,考完试就放假,我一定要争取周更好吧。 大家不就介意的话,可以看看我的另一篇文章啵,也是女攻吧,只不过对象是男的。然后希望能得到一点看后的感受。 谢谢大家 第十一章拈花惹草 “你…”柳妍溪听着这话,神志清明了几分,脸刷的有些白,“皇后在说些什么?深夜潜进哀家的殿里,你意欲何事!” “母后是听不明白吗,”安文熙笑着,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躲避的眼睛,轻轻亲了几下,“我找了你几年了,都不见你踪迹。” “不过你若是真在意我身边的人,我们便是断了也好。” 安文熙撑起身来,定定看着身下神色复杂的人儿,轻声道:“我给你时间考虑,若是不愿,你便遣人送话来,绝了我的念头。”不然,哪天就强上了你。 说罢,安文熙附身亲了下柳妍溪的额头,撩起床纱,又悄声离去。 连着六七天,安文熙天天去到宁元宫请早安,都没见到柳妍溪,华嬷嬷道太后身体稍有不适,却也没说别的话。 又因为自己最近态度端正,秋选的准备也完成的七七八八。 九月十五,柳嬷嬷放了行,让冬至和夏至回到她身边。 憋得有些日子的安文熙却又不敢再触一下柳嬷嬷的霉头,好在两姑娘也体贴自己,用小手和腿让她缓解。 安文熙也不求多,只是希望自己别独守空房,嬷嬷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是怎么体现孤枕难眠的。 不过倒也产生了麻烦,夏至回来后撞见几次夏侯沁,神情都不好看,安文熙的小腰都要被她掐紫了。 这天晚上和着夏侯沁去看了看小表弟回来,到了凤衡宫,两人闲聊几句,夏侯沁便恋恋不舍的告辞了。 冬至有些困了,被安文熙抱着亲了几下,去到床榻上睡去了。 “你是怎么的。”安文熙揽住夏至的小腰,坐在和寝室连接的小厅里,看着情绪有些低的夏至。 夏至想起下午在宁元宫瞧着的那个李嬷嬷,她是娜绮夫人的丫鬟,却在宁元宫侍事。又想到安文熙对太后不对劲的态度,和太后瞧她和冬至的眼神。 抬头捧住安文熙的脸,道,“你怎这么惹人喜欢,哼?” “嗯,倒是没有你惹人喜欢。”安文熙笑着回道。 夏至当年还在金国时,因为貌美,领地里,大把年轻男孩不在意她是安文熙的女人,也要来追求她。后来到了京中,西北,北疆也有大把的男人向她要夏至。 但是醋精转世的夏至哪能想起自己的桃花朵朵,只是念着安文熙的桃花。 那个夏侯沁不是吗!那个太后不是吗! 醋得有点厉害的夏至,不管不顾的亲上安文熙的薄唇,调逗她的舌头。 情动的安文熙欲要将手摸到夏至身上,被人一巴掌打下, “莫碰我!现在只准我碰你。”夏至坏脾气的道。 安文熙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她这副娇纵的模样都是她纵容出来的,就随她在自己身上啃啃亲亲,放松了身体,懒懒地瞧着夏至,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夏至跨坐在安文熙腿上,边亲着她的脖侧,手上解着她的亵衣,软滑的手摸到一小团乳儿把玩着,另一只手往下滑到那火热的阳具那揉搓着。 又去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两对丰满的乳房,压在安文熙胸上,乳头磨蹭着乳头,让安文熙下腹更加热了。 夏至摸着又变大的阳具,舔着唇笑了下,从安文熙身上滑下,跪在她腿间,捧着两对丰盈的乳儿夹住那硬烫的阳具上下磨蹭,吐出舌头舔了舔凸起的龟头,纯情的看着安文熙。 “你真是个小妖精。”安文熙喘着粗气,搁在桌面的手握紧拳头,另一只手倒是轻轻撩起夏至垂下的发丝。 夏至没应她,专心用胸乳磨着粗壮的阳具,嘴巴含住前端,舌头灵活的舔舐着铃口,棒身。 片刻后,安文熙便有些受不住那绵绵的乳儿,和夏至富有技巧的口活,在她口里挺动几下泄了出去。 一些白色的液体喷溅在夏至脸上和胸脯上,配着她还有些白液的小嘴,迷茫的猫眼,勾人的舔了舔沾有白液的手指。 这副色情模样让安文熙抱起她,探手到她腿间,摸到那温热的湿漉漉的穴口,这裤子是开裆的。 抵着微微开合的小穴,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嗯,主人哈…好深。”夏至抱住安文熙的脖颈,叫唤着。 安文熙亲住她的嘴,重重打了一下那丰满的屁股,一个微红的手印显在那白嫩的屁股上。 “嗯嘤~”夏至的叫声溢出。 安文熙怕吵醒冬至,抱着人一路插着走去那浴间里。 夏至紧紧夹住她的腰,自己却不住迎合安文熙插入的阳具轻轻动起腰来。 到了浴间,安文熙将人压在木制的地上狠狠地肏着,多日没有进到窄小的穴里,这一会儿,让她有些失控。 躺在地上的夏至怕声音太大,咬着衣裳,嗯嗯叫着。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安文熙抱起昏过去的夏至到还温热的池子里清洗一下,才回到寝室里,上了床,抱着两个女孩,慢慢睡去。 次日,夏至是起不来身的。 冬至瞧着安文熙脖子上的印痕,有些羡慕夏至的大胆。又有点担心,这痕迹实在有些难遮,只希望别人别瞧得仔细。 柳嬷嬷有些年纪,眼神有些差,到是没看出什么,太后的眼神却是不错的。 今天请安,安文熙在下座和她闲谈,那脖子的咬痕和印痕刺眼极了,今天没来的那个侍女,怕就是那印记的主人。 柳妍溪心里有些怒,却又没有哪个身份合适说。用太后的,出了这档事,若是泄露出去,皇家脸面不保,也怕安文熙不在意。 安文熙从宁元宫回来不久,夏侯沁也来给她请安,和她聊聊太子。 夏侯沁凭着两人关系亲近,坐了一张案几,贴近看到安文熙脖子上的痕迹,微怔,但想起她今天带来的那个任嬷嬷,即刻回过神来,又和安文熙笑谈了几句,才回了自己的宫殿。 小厅里,只有任嬷嬷和夏侯沁两人。 任嬷嬷轻声道:“这个皇后性子瞧得比较粗鲁,娘娘和皇后关系倒是极好,日后也好下手。” 夏侯沁微冷着脸道:“日后的事,本宫自有安排,嬷嬷倒不必多说什么,本宫今日起得早,欲要再小歇会儿,嬷嬷便下去先。” 任嬷嬷不愉的看了她眼,但也尊着她的话,不说什么,退下了。 夏侯沁一人待在寝室里,扑倒在被子上,咬咬唇,那些痕迹,她年幼时在府上那些洋洋自得的姨娘脖子上瞧得不少,清楚得很那是些什么痕迹。 就是,到底是谁呢,皇后身边没有什么男人出现,难不成是个女人。 回想着那咬痕小小的,牙齿印也不是很大。 怕不是那个叫夏至的丫鬟,她今天可没有出现,平日里,她瞧自己的眼神微微有些警惕。 本以为是防备自己做些什么的,却没想可能是防备自己和皇后好上的。 “唔。”夏侯沁摸了摸床边的木头,有个暗盒,那放了个盒子,盒子里头是根两指粗细的阳具形状的暖玉。 夏侯沁平时用着它,心里想着安文熙的模样,抚慰自己。 盖着被子,夏侯沁探手到自己腿间湿润的地方,插入一根手指戳弄几下,又伸入第二根手指,轻声吟了几声。 感觉适应得差不多,咬着被子,将手上的假阳具缓缓沉入穴里,轻轻喘气,慢慢抽动几下,想象着皇后贴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拿着端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亲着自己的嘴。 夏侯沁异常兴奋,咬紧被子,抽插得有些快,温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抽动。 口里含糊念着皇后。 “皇后姐姐…” “文熙姐姐,文熙姐姐…” 耳里回响起安文熙唤自己妹妹的声音,没有片刻,夏侯沁便泄了身,潮水打湿了身下的垫子。 ———— 双更了,敲锣打鼓。 这个月叁更了,重大突破。 啊啊,自己给自己抓错,痛苦。 后面的我就不打新话了。 第十二章 那咬痕引得两个人扰心窝,引起事端的安文熙却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次日下午,太后留她用了餐。 宁元宫侧厅里,两人坐在蟠桃雕花的桃心圆桌旁,桌上摆了五盘叁小碟,有几道还是安文熙喜欢的菜式。 安文熙摸摸手指,不是很懂柳妍溪怎么想的。 两人用着餐,冬至和夏至两人站在安文熙左右两边给她布菜,柳妍溪身边也有两个丫鬟。 站在一旁的华嬷嬷却是觉得怪得很,平时太后用餐,并不让人打扰她,常常是独自一人用餐。 华嬷嬷想了想,莫不是有个小辈在身边,心情好,那这日后还是多劝劝皇后到宁元宫来哟。 柳妍溪看了桌上的菜,忽的夹了一块茄汁鱼卷到安文熙的碟子上。 “不知文熙,你吃不吃得惯这些。”柳妍溪轻扬嘴角,眼睛一扫过去,落到安文熙身上。 “母后,到不必担心,儿臣并不挑食。”安文熙笑着看向柳妍溪。 冬至到是诧异太后竟是选了些小姐喜欢的菜,而夏至则是察觉到太后的心思。 太后之前应该还没和这臭家伙和好,那她现在是争什么心思呢?夏至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不会是间接使得太后要和臭家伙好了吧! 后面夏至在心里默默发牢骚,前面的安文熙和柳妍溪两人则其乐融融的用着餐。 回到宫里,安文熙是察觉出了夏至的想法,但也是不怕和她说。 夜里缠绵之后,安文熙抱着两人,偏头看向夏至道:“你是认出了太后?” 夏至听了,反到没了什么害怕,抓着安文熙的手咬了口。 “哎,嘶…”冬至心疼得出声,便是去揉了揉那被咬出血珠的手。 “哎呀,真是个醋缸。”安文熙有点吃痛,但还好,也就安抚的揉了揉冬至的小肚子。 “我是认出来了,就是那个娜绮夫人,你个处处留情的坏家伙。”夏至有点难过,她并不是很在意安文熙有多少女人的。但是那个娜绮不一样,那一直是她心中最害怕的,毕竟安文熙找了她叁年,又因为她,自己头次献身未遂。 她真是害怕紧了,夏至委屈得眼泪溢出眶里,埋首在安文熙臂弯里。 “哎,哭什么呢,”安文熙单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娜绮虽然对我重要,但也不是能与你和冬至相比的。” “而且你既是选了我,我还会放你走?” “真的?”夏至巴巴看了她一眼。 安文熙亲了亲她的额头,有点温柔又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是我的心肝啊,你以为你那些烂桃花是怎么没的?” 无论在何处,夏至的美貌总是很出名,使得安文熙常常要弄伤几人作为威慑,才能止住那些奔腾的野马。 夏至有些开心,被眼泪洗过的眼睛有些楚楚可怜,夏至望着安文熙的脸,凑近亲了亲她的唇,和她缠绵一会儿。 冬至靠在安文熙怀里,手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腰间。 安文熙感触到,转过头来,见冬至仰着脖子,嘴巴有些嘟起,眼巴巴地看着她,有点可爱。 “当然还有我的娇娇。”安文熙笑着,低头含住冬至的小嘴,舔了舔。 后面几日,太后时常让她留下用餐,安文熙却隔叁差五推迟几次。 这样过了几天,看着没有进展的事,柳妍溪心里没法无动于衷,却终是不愿开这个口,她是不愿与别的人共享一个人的爱,却又没法完全放下安文熙这个人。 另一边,秋选即将到来,圣上知晓了安文澜欲要入宫,也欲给安家长脸,便是让太后到时候美誉安文澜几句,再让她留在宫里。 名望天下的太后的嘉奖在京中可是大多女子的荣誉,太后也不在意给安家这个薄面。 九月底,秋选在华阳苑进行。安文熙协同德妃和贤妃,和着太后在大厅里。同前来参夹秋选的官家小姐,还有皇亲们说上几句,便就让众人散去庭园里游玩。此次秋选,金国的那位公主也被邀请到了,不过人没在厅里呆多久,便和太后打了招呼,被长公主之女安宁郡主相伴着随去逛园子了,安文熙没有和她说上几句。 华阳苑的园子很大,园内又种有许多奇花异草,养有一些异国奇兽,惹得官家小姐们好奇的上去观赏,园里还有训练场地,也可使一些喜爱武艺的男男女女可以有所交流。 太后邀了几位手帕交,在厅里闲聊。安文熙告退,遣了人去邀了安文澜,贤妃不欲参与秋选先行回了殿,而德妃夏侯沁瞧着安文熙满脸欲要离去的脸,便也起身道要去寻来参选的家中姊妹。 安文熙看着被带到自己面前的姐姐,委实有点高兴,毕竟有十来个日夜没见到她了。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位梳着百合髻,衣着珊瑚色的绣着梨花的圆领长裙,柳眉圆眼,琼鼻小嘴,苍白的脸上两浮红晕的姑娘跟在后头。 “文嫣表妹?” 安文熙看到她有点惊讶,忙扶起两个欲要行礼的人,伏起安文澜的手,轻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又看向文嫣表妹道: “你怎么也入到宫里来了,文舅舅到京里了?” “娘先带着我和叁哥哥到了京中,爹还在朔方,不日便到。”文嫣细细说道,笑得很是娇,静静地看着安文熙。 安文熙带着两人到一小亭子里,两人挨着她左右坐下。 “那你今日参选,可是有了心意之人?嗯?”安文熙看着文嫣打趣道。 圣上在任的这几年,这春秋之选都变为了官家皇亲适婚男女的相会大宴,有些近日在洽谈的家里,都会让孩子在这一会儿见个面,聊个天。 文嫣听闻,面上浮着红晕,羞怯怯的看着安文熙,咬了下唇道:“还没有……” “表妹如今来这,文舅母是托我给她看一下,那个郭祭酒的叁少爷。”安文澜抬袖掩唇,笑看着文嫣对着安文熙道。 “这郭毅倒是还可以。”安文熙想了想道,随即招人问了下郭祭酒的叁少爷在哪。 “回皇后娘娘,是在东边的武场。”一个引过路的太监回道。 “那便去看看那个少爷,瞧瞧是不是配得上文表妹。” 去到那武场,看着那些小姐少爷们嬉玩,那安文熙眼热,便去换了身骑装。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更新了 放假的更新,大概就是一周一更,要是我不偷懒,写地快点,就写完一章就放一章。(妈呀好多错别字) 第十三章 “皇后娘娘,那位郭小公子正在射箭那处。”那引路的小太监抬手朝向射箭场子,“便是那位蓝色衣服的束着黑带子的公子。” 安文熙远远看去,那蓝衣公子,面容是有几分俊儒,但是却又是健壮高大的体格,起码这容貌上还是过得去。 “文表妹,你看那公子容貌如何?体格如何?可喜欢?”安文熙撇头道。 “…都好。”文嫣呐呐道。 “郭公子体格好似武将,倒是能保护得了文表妹的样子。”安文澜笑了笑道。 文嫣听了只轻轻点点头。 “我也上去,和他们会会。”安文熙兴致勃勃地道,快步走到场内。 “你们是准备做些什么呢?” 安文熙的声音在围绕着金国公主的人群后面响起。 射箭场上的众人转头见到安文熙入场,欲要行礼,被她摆手免了。 “文熙姐姐,我们准备骑马射箭,”小郡主看到安文熙,嘟嘟的小跳过来,到了安文熙身前,抱住她的胳膊,“京城里鲜少这样的玩法,塔娜那边人人都是这样比试射箭技术的,大家就想比试比试,苑里的马都得过您章,您答应不?” 大齐经历大战没两年,除了金国外,南边还有一个蕃国虎视眈眈。好一些的马都是供着军队使用的,宫里的马匹都是严格管控的,安文熙在宫里仅有的点权力只可以调控一些品相微次的马驹。 安文熙想想,倒是真不如自己当将军的时候自在。 “本宫能调配的马,骑起来都不得劲。”安文熙拍拍她脑袋。 “皇后娘娘尊上,塔娜带有骏马十匹,可供此次比赛。”一个身着金国骑服,五官深邃,鼻小唇厚,大眼睛,蜜色肤色的年轻女孩,挑了一下她偏浓的眉毛,“不过,塔娜希望我金国出半数人参赛,以彰显金齐友好。” 金国的马,一俊,二烈,给这群乳臭味都没消掉的小子,怕是得被马甩落。但是安文熙向来不怕事大,看着塔娜带有点挑衅意味的眼,轻轻一笑,道:“那本宫就谢谢塔娜公主的好意,公主的马在哪,本宫差人带入场。” “便是在苑外的马政府里,里头有些马是我金国使者团的马可供差遣,”塔娜笑笑,随即又道,“阿斯根,你随去。” 一个衣着深蓝金国骑服的男子从她身后的随从中走了出来,面色沉稳,右手抚在左胸上朝安文熙行了一礼。 安文熙见罢,让刚刚引路的小太监带路。 不到两刻钟,那两人带着十匹和一个闲厩使过来了。 齐金两国各出五人,骑马一程射箭,箭靶由近到远共有七把,依次立着,每人仅有七支木箭,总环数多方为胜。 塔娜看了一眼周旁齐国的公子小姐,勾唇一笑,看向安文熙:“皇后娘娘尊上,我金国男女自幼便会骑马,难免怕占了优势,不如我金国少一人罢。” 旁边一众京中的公子小姐难免面上有些忿忿。 “塔娜公主,无需多虑,我大齐子民虽不如金国是骑马的好手,但是大多也是自幼习武之人,也犹为擅长迎难而上,塔娜公主便是让你金国最好的勇士来战,我大齐也是不惧的。”安文熙微微一笑。 “那塔娜我便派出我金国的几位猛将,这几位皆是我金国排名前列的好手。”塔娜挥到身后的手,让众人聚目于她身后四位雄壮的汉子,四个壮汉礼貌地向安文熙行了一礼,下巴微扬,眼神微带不屑地看向这些瘦小的小白脸。 “塔娜也会亲自上场。” “那本宫也不和塔娜公主客套,”安文熙看了下周围的愤愤不平又殷殷期盼的模样,想想今日前来的名单中,“今日是大齐与金国的友好切磋,本宫便借着身份,点名参于,你等可有异议。” “吾等无异议。”众人齐齐回道。 “光禄大夫家的二公子在否。” “回娘娘,家兄不在这,民女这便去唤家兄。”一个头绑着竹青色发带的小姑娘伸长了手,挥了挥,怕安文熙看不到,还跳了起来,见到安文熙颔首便跑离了场子。 “归德将军的大小姐。” “嘿!李秀清到!”穿着黑色骑服,长相秀气的姑娘从人群中挤出身来,笑嘻嘻看着安文熙。 “襄王世子。” “侄子就来。”襄王世子吊儿郎当的走上来。 “于国公的大孙子。” “臣在。”于沪林面无表情的拱手道。 此时,那个光禄大夫家的小姑娘带着换上骑服的二哥一路小跑而来。 “草民裴继在此。”裴继向安文熙施了一礼,稳重的站在李清秀身旁。 站在周围的人不由有点迷茫,皇后娘娘所叫的四人,前叁人,一人为文弱书生,其余两人皆是安文熙叱咤京城的狐朋狗友,另一人倒是已经在禁卫军中任职。 “这皇后娘娘莫不是为了提拔自己拥亲吧。”一个靠后的小公子小声和伙伴嘀咕道。 他的伙伴还未来得极说什么,在他们前面站着的郭毅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眼神不善。 “非议皇家,你们可知道是什么罪。” 两人被吓了一跳,也不敢乱说话了。 “为表示塔娜公主的,本宫也亲自上场。” 如今是塔娜的兄长阿木尔登基,但阿木尔没有娶妻,后宫也没有妃子,塔娜便充当了类似国母的形象,安文熙出场也不会引起什么非议。 此次比试,用的是军中制弓的次品,但也皆为一石的短梢弓,不是京中子弟随便耍耍的两斗叁斗的长梢弓。 (本文中的弓是我百度的,一石是采取的唐朝重量,换算成今天等于79公斤多,而且一石的弓算是比较难的。) 比试开始,金国使团先起,塔娜先行踩上脚踏,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拿着弓,扫腿翻身上马。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扬起弓搭上木箭。虽马奔腾,其身子震荡,手却很稳,搭箭一瞬,便射出,随即又迅速从箭袋里抽出第二箭。动作利落果断,安文熙瞧着,也觉得这塔娜颇有点本事。 齐国的公子小姐皆有些目瞪口呆,金国使者团便是一脸自豪,欢呼一片。 片刻过后,马过一圈,塔娜的箭也用完,负责计数的侍卫一瞧,报出: “九环。” “八环。” “十环。” “八环。” “八环。” “九环。” “九环。” “公主比上会更厉害了!”塔娜的侍女听到结果,很高兴的道。 余下的四位壮汉,也得到几位不错的成绩,共计六个十环,十九个九环和叁个八环。 金国最后记得七个十环,二十二个九环和六个八环,共叁百一十六环。 安文熙瞧着他们的战绩,便是拦下李秀清,拿着弓,踩蹬翻身上去,身上的威压倒是制住了欲要腾起的马。安文熙重重夹了马腹,这匹马的跑起的速度比起金国五人的马儿都要跑得快点。安文熙抬起弓,箭就已经搭上,不过一瞬,箭便飞射而出,随即搭起第二支箭。不过片刻,马儿就跑过一圈,侍卫看着环数,声音极大。 “九环。” “十环。” “十环。” “十环。” “十环。” “十环。” “十环。” 安文熙不是军里的神射手,但是对于自己这样的成绩,微微有点不满,暗暗想,私下再练练必要把那九给消了。 场上大齐的公子小姐高兴极了,纷纷欢呼,还有几个颇为得瑟地冲金国咧咧笑着。 “这就是把那哈日巴杀死的人吧,真是和陛下相配得很啊!”一个年轻的金国小伙惊叹道,阿木尔陛下是他心目中犹如父神一样的人。 塔娜听到这话,眼睛看着从牵着马走向几个女人的安文熙,眼神里带着几分热烈。 后面上场的几个,其中裴继和李秀清犹为让人震惊,毕竟裴继以前向来是以文弱书生示人,李秀清虽是将门女子,但这是一石的弓,这些公子勉强可以拉开,却也射不出这四个八环,叁个九环的好的成绩。 大齐这方共计十个十环,十六个九环,九个八环,共叁百一十六环。 两国的环数相同,但是大齐十环的数目较多,最后还是大齐获得了此次比试的胜利。 李秀清听到结果,有点闷闷不乐道:“文熙姐,我给你丢脸了。” 裴继看到她失落的表情,垂下的小脑袋,握着弓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欲要上前说上几句。 襄王世子却先一步,揽住她的肩,毫不客气的拍拍她的左肩,笑道:“你这力气,能拉开弓就不错了。” 安文熙笑笑,只道:“秀清,你的能力便是在军中也是好手。” 于沪林看着这和自己妹妹一般大的姑娘,也安慰了一句:“禁卫军里比也很厉害。” “哎呀,侄子今天可是被您拖累了,”襄王世子松开被李秀清掰开的手,冲安文熙说道,“侄子细皮嫩肉的,难免后面被父王知道要被操练得和死猪一样了。” “你是一点脸不要,侄子都念了,当初喊爹都不喊。”安文熙用力拍了拍他肩,襄王世子只能嘤嘤受着。 “倒是辛苦四位了,本宫那份便不要了,你们一起分分。”安文熙对着四人道,便不理他们,去到自己席位那。射箭场是支有棚,设有座位给大家歇息。 安文熙坐下,冬至为其倒了茶,茶水是已经放温的。安文熙一口闷下,对着文嫣道:“那郭毅便在那边坐着,文表妹不如去相看一下。” 文嫣低着头表情不显,隐在袖里的手扯着帕子,不答她的话。 “文表妹性情内敛,你这么问怎行,”安文澜扯扯安文熙的袖子,又看向文嫣道,“要是文表妹不介意,我便同你一起去罢?” “……好。” ———————— 前天没更上,是晚上登不上,昨天也登不上,嘤嘤哭。 这个是更上一周的,感觉更出手感来了,明天能再来一更吧,我想炖肉了。 第十四章 安文澜陪文嫣去与这郭毅聊上了一会儿,见其谈吐也算得上风趣,学识也是不错,倒也不多和他说话了,只是抛话题给文嫣。 郭毅其实并不想娶这位文小姐,许是早年母亲缠于父亲的那些弱如扶柳的姨娘之中,让他对这类的女子都避之不已,心慕那类如安文熙那般能上战场,杀敌寇,不输男子的巾帼人物。 但见安大小姐在此,却不好直说。 “不知道,我能否邀文小姐在那边的小亭里,私聊一会儿?”郭毅微肃着脸道。 安文澜不好擅作决定,偏头小声问文嫣。 文嫣也并没有想嫁人的意思,她的心早早就放到二表姐身上了,听郭毅提出,倒也是点点头同意了。 “那我便是不打扰你们罢。”安文澜见此,也不好太掺和,但是担心表妹的安全,却也是在望得到的地方候着。 不到一刻钟,文嫣便带着随去的丫鬟回来了,安文澜问她明了了吗,文嫣只道是不合适,再问,却也不愿详说。 叁人聚到花园里,文嫣见到自己的手帕交,两人关系好到后来自己一家去了朔方,也时常有书信来往,便是欣喜的和手帕交去玩耍。 安文熙见她欢喜,也不拦着,同着安文澜去到厢房里休息,两人随行的丫鬟都被叫去在厢房外守着。 夏至等无关人离去,偷偷向安文熙索了一个吻再走。 门被冬至关好,安文熙回到厅里,一下横抱起安文澜,寻到她的唇,热情地吻着。 安文澜被她吓了一下,却也思念着她,主动环住她的脖子。 将人压在休息的小榻上,安文熙边吻着人儿,便解开安文澜的腰封,手闯到里面,贴着细滑的肌肤,揉住一团绵软。 “嗯~”安文澜被弄得舒服,有点难耐的磨了磨腿,被安文熙发现,探手拨起那裙白,屈膝顶开安文澜的腿,身子卡了进去。 “好姐姐,这些日子想我吗?”安文熙低头看着被她吻得红艳艳的唇,手指摸着它,眼睛又看向安文澜。 “想的……嗯~”安文澜害羞地道。 “想我哪?想我的手指?还是又大又粗的命根?”安文熙坏笑道,下身压紧了安文澜的腿心。 “坏,”安文澜羞得躲闪了下眼神,却还是羞涩地捧住安文熙的脸道,“想你整个人。” “……我真想快点干哭姐姐你。”安文熙忍不住道。 “我…不是已经,被你弄…哭过了。” 安文澜别过眼,绯红的耳朵彰显了她现在的情绪。 “呵呵,确实,不过我是想快点肏入姐姐的小…”安文熙话没说完,就被安文澜捂住了嘴。 “你,你真是,污言秽语!”安文澜嗔道,突然感到手心一股湿漉漉的,抬眸对上安文熙颇为锋锐的眼神,慌了神,又小声道,“丫鬟还在外头呢,你,你莫要。” 而且冬至和夏至也在外面,这两丫鬟都是安文熙房里人,她难免有点羞涩。 安文熙听了不语,两个娇娇儿会给她打点好的,现在专注着吃着身下的小软兔才是正事。 她定定看着姐姐,舌头舔舐她娇嫩的掌心,慢慢到她指尖,张嘴含住两根,舌头在指尖舔吮,顺着手儿一路亲舔到小臂又到脸颊,细细密密的吻迷得安文澜腿软,身也软,没有什么力气去挡安文熙的攻势。 亲了一会姐姐的小嘴,安文熙向下发起攻势,在脖间不好久待,遂向下寻到两团绵绵的乳儿,叼住一颗乳头吮着,又去捏着另一团乳儿, 安文澜被这一番,弄得是酥酥麻麻,双手合拢捂着嘴,低低呻吟着,又夹着轻轻的喘息声,在这刚容得两人的小榻显得有些拥挤。 那两团乳儿许是这些日子滋补得好,揉着像是大了许多,乳晕都开了点,颜色格外红,让安文熙忍不住多疼爱了些。 直到摸着姐姐腿心的手感到几分湿腻,才让她从两团奶团中抬起头,微勾起唇角道:“姐姐,有些色急呐,这水儿都渗到外头来了。” “你…给我吧,那儿有点…痒。”安文澜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便是通红着脸,抬手遮住脸了。 安文熙听着,支起姐姐的双腿撑开,扯着那内里的亵裤褪到膝盖处,像是赏玩什么名贵古玩,手指在那轻颤在的花穴勾画描绘,拨弄一下那细而疏的软毛,逗弄一下那微凸起的花蒂,指尖划过隐于外阴唇的尿孔,又才去戳弄一下那张合的小穴。 安文澜被这番玩弄,已经是羞到没边了,揪着袖子咬在嘴里。 虽然安文熙已经是涨得有点厉害,却还是有闲情欣赏一下姐姐羞涩难耐的脸,看得心里高兴,抚摸着这双白玉般的腿,才俯身埋头到姐姐那花穴处,舔舐着溢出的水,含吮着那软嫩的阴唇,舌头又抵入那窄小的穴里,戳弄起来。 厢房外,冬至夏至和安文澜的两个贴身丫鬟关系还是不错的,闲聊了好一会儿, 夏至便道:“这厢房里备的点心,都不大合适填肚子,这午点也快要到了,我等不如早些去膳房带午膳回来,免得去时过晚人太多。” 琴月道:“可皇后娘娘在……” 没说完被一旁的祺水拍了一下,祺水开口道:“这膳房在哪处,夏至妹妹可得好好告诉我。” 夏至笑笑道:“不打紧,左右我们娘娘也要用,我与你一同去吧。” “哎,午间喝点汤润润嘴最是好的,不若琴月你也一同去。” “可是,就冬至姐姐一人守着不够周全。”琴月说着皱了皱眉。 “这片女眷的厢房周遭是安排有侍卫巡查的,倒不怕有宵小。”冬至轻声说道。 “而且,我们娘娘武艺高强,也是能护住人的。”夏至道。 “那也好吧…” 听琴月也同意了,夏至问了厢房里一声,得到安文熙的同意,叁人才前去膳房。 厢房里,安文熙低头看着身下,娇嫩的身子泛着红,松开自己才塞进去的帕子,喘着气的人儿,刚刚因为外头传来的声音,惊得一下泄了身的安文澜。 安文熙舔了舔嘴边的透明的液体,开口道:“姐姐怎么那么容易爽到,要是以后我操弄个叁两回,岂不就要昏过去了。” 安文澜听了低头不语,只是暗搓搓地瞪了她眼。 “妹妹伺候着姐姐舒坦吧,现在合该也得让姐姐伺候一下我了吧。”安文熙瞧着她的娇瞪,只觉可爱。 “…你,你要我,怎么弄…” 安文澜紧张抓了抓袖子,这身衣服都要不成样了。 “便是用嘴儿也是行的,嗯?”安文熙欺身上前,摸着安文澜的唇,眼神危险的看着她。 安文澜羞得一下说不出话,闭着眼点了点头。 看着她惹人爱的模样,安文熙呵呵笑出声,亲了亲她的嘴。 “倒是也不必的,文熙怕姐姐等会儿见不了人。” “那……啊” 安文澜听到这话,睁开眼,却见着那硬挺着,灼热的阳具,面上又是一热。又见妹妹将那物什去磨她的腿心,以为她终于是要自己的身子了,却见她忽地并上自己的腿,粗壮又发烫的大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很是有存在感。 “这…” “好姐姐,你可得夹得紧点,否则妹妹我一时可是出不来的。”安文熙合拢着姐姐的那双玉腿,侧脸贴着小腿,腰间使力,在安文澜腿间猛撞乱顶。 “嗯!哈啊~嗯…”一时间,安文澜没得控制住自己的叫声,但还是努力绞紧了腿,那脉络分明的阳具磨得她的腿心又是涌出水来,直接润了那棒身,让安文澜觉得那摩擦的地方没那么疼。 两人情深意浓,殊不知右边墙上的窗微开着,有个人瞧得个仔细。 文嫣原是来寻安文熙说个话,走着走着,寻差了路,便让丫鬟去寻人引路。但是点心闷,走了走,凑巧听着声音,好奇去看看,却没想到是两位表姐在… 文嫣又惊又羞,还有点欢喜,她入宫后,也可胆大地缠住二表姐了。 怕被人发现,她又原路返去。 第十六章 十月初叁,日子正好,安文熙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给安文澜办了册封大礼,从宁元殿迎了安文澜,见着太后,看她面色微白,却依旧维持着太后尊贵,没有半点脆弱。 入到文娴宫,圣上没有亲自来,但是派有身边的大太监来送礼。 宫中留下来的妃子,多是和去年谋害太子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太后慷慨,只想安份在后宫待着,都是知晓了圣上对她们的态度,也没人说什么风凉话,也是高高兴兴的来观礼了。 太子也被安文熙带到文熙宫里。 几个时辰后,礼毕,安文澜在殿里招待着众妃子们。文嫣也正好毕了课,过来了。因今个太后也是到了文娴宫,安文熙抱着太子坐在了主位右边头一个位置。 因为大多都是妃子们,宴席的案几摆起来就都比较近,太后和安文熙之间的距离也不过是两尺。 但是太后低头瞄了眼安文熙,见她正逗着小太子,心里又有点泛酸,但是是她自己… 妃子们欢欢喜喜的吃着东西,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宫里多了个人也是多份热闹。而且安文澜到性子也好,文采也好,便是连严凝玉这般冷若冰霜的人,也温热了一点,和安文澜聊上几句诗赋。 一场宴席欢欢喜喜办着,让安文熙一下觉得宫中妃子们,才艺繁多。 就先说,先热场的夏侯沁便是舞得一手好剑,那软剑在她手上好似水般流动,又似硬剑般刚劲,刚柔相济,虽然力度不够,有点花架子,但确实令人惊喜。 安文熙是夸了她几句,问道:“平常倒是不知道,夏侯妹妹有这样才艺,真是厉害。” 夏侯沁舞过剑后,脸上还泛着红,看着安文熙,脸上却是更红了些微微一笑道:“文熙姐姐的武艺高强,要是说出来,倒是有点班门弄虎,委实不好意思。” 又对各位妃子们说道:“而且许久没练了,有些生疏,大家还请多多包涵。” 众妃子们没有说不好的,都是些夸奖的话。等夏侯沁舞过剑后,就有打鼓的魏嫔,吹箫的蓝才人,唱曲的刘婕妤,跳舞的李美人和容美人,弹琵琶的杨婕妤,便是那严凝玉也是弹了一首琴,安文澜也喜欢弹琴,两人又犹如遇知音般,一同合了一首。 就是连安文熙也耐不住,捏了捏小太子的脸,道:“宝儿,要看表姐耍枪吗?” “要呀,要的。”小太子一听这话,平时的端庄也没了,兴奋的蹬了蹬小脚丫。 夏至唤人取了安文熙的钩镰枪来。 那钩镰枪,枪头四棱扁平,面较窄有两道沟横,顶端尖锐,两侧有一大一小,朝上朝下两个倒钩。且这把枪比一般人的都要大上些,重达叁十多斤。 安文熙身上的衣服是特意为了宴席换了件轻便的衣服,从下人手上拿起那枪,几步来到中间空荡处握着枪柄耍了一个枪花,遂即手腕一翻,寒光一现,银枪以势不可挡之势挥扫出去,随即又握着枪杆向前连刺几下,枪头的红樱飘拂抖动。便是点地腾空翻身,落地之时挑起摆放着的空陶器,挑到空中,长枪送出刺裂。 世人皆爱英雄。 齐金两国大战才结束不久,京城对于安文熙的评价可谓是好坏交掺。好是她的的确确是个保卫国家,单枪匹马闯敌营的英雄人物,坏也是在她未婚就厮混在军营之中。但是大多闺中小姐对,就算是诋毁,也不由心生几分仰慕之心。在场的妃子们都是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再耍了一套枪法,安文熙便是下了场来。 柳妍溪看着她舞枪,一下陷入了回忆,两人还在平卢的时候,安文熙来院子找她,总是会兴致冲冲的给她展示武艺,年轻爽朗的脸,明朗的眼都说着喜欢。 宴席很快就结束了,安文澜作为文娴宫的主子,便是一一送了众妃子们出殿。小太子被萧岚抱着送回去,而安文熙瞧着人都走完了,便是留了下来,看着回来的安文澜,抱着她的腰,将人揽到腿上。 “姐姐,今晚我便留下。” “那些东西……”安文熙私下给了安文澜一个大箱子,里头是早几个月前请江南制造局的绣娘做的嫁衣,和文嬁楼最好的师傅制的首饰。 安文澜红着脸,不知道要不要穿。 “今晚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安文熙亲了亲安文澜的脸。 “那好。” 是夜,安文澜洗浴过后,在两个贴身丫鬟的服侍下,穿上那套嫁衣,内里是锦红的暗花缂金丝双层广陵大袖袍,边缘绣着蝙蝠石榴,外罩一件绣着凤穿牡丹的云锦璎珞霞帔。绣有花鸟纹的腰封垂下是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副的留仙裙,上绣着百子百福的花样。 此外,那些首饰也是格外贵重繁华。 琴月和祺水看着面带喜色的小姐,又想起前几日入宫,说的话,这衣服是谁送的。便是知道这是为了二小姐穿的,今晚怕也是两人一块。 祺水是隐隐知道些,没有琴月那么震惊,却也是有点惊讶。 不过,两丫鬟对视,又散开,小姐待自己恩重如山,只要小姐高兴,便是再惊骇世俗的,她们也没有不支持的。 第二十章 安文熙生辰当天,因着之前得到皇上准允回府省亲,安文熙赶在午时前回了安府。 安家人口在这繁华的京城贵豪中,算是少的,没什么旁支,好几代人都是单代传宗,安文熙祖父生了三子一女,算得是光宗耀祖的人物了,只不过老两口身体都不硬朗,齐金大战的第一年便是相继逝世了。 今个还在安府的主子有十几口,还不算齐人了,那二房的二公子赶去南边处理商务去了,大房三公子安文柏被派去徐州那边当知府去了,三少夫人余竹韵和三公子成亲又还没一年呢,便也是跟了过去。 今个在家的也就大房和二房的老爷夫人、大公子一家和二公子的妻儿。 大家伙在正厅里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到厅后传来一串咋呼咋呼的声音。 “小姑!小姑!” “诺哥儿!齐哥儿!慢点跑!慢点!” 文淑兰笑不见眼道:“你不在家后,诺哥儿和齐哥儿平日里玩个翻绳,都念着要是小姑姑在就好了。昨个高兴得睡不着觉,今个早上怎么都叫不醒呢” 安文熙呵呵笑着:“我那会儿时间多,陪他们玩得久,难免有些舍不得我。” “我去外头看看,免得跑急了。” 安文熙踏出厅,到那西面的廊上望着里,一蓝一绿两个小墩墩从里头跑来,后头跟着三四个丫鬟小厮追着。 安家虽然如今是文官,但是安文熙祖父前面的祖宗却都是武官,家中子嗣自小都要学习祖传的功法,身子比一般人都健朗一些,两个孩子只有四岁,身形也都很圆润,但是步伐却比后头的十一二岁的下人要灵活。 “小姑姑!” 两个小孩看清前面的人,像个小牛犊一样冲了过来。安文熙下盘纹丝不动,两手如爪,一手一个像揽猪仔似的,擒住两个小孩。 后面的下人看到二位哥儿被人揽住,看清是回来省亲的皇后娘娘,纷纷低身行礼。 安文熙点头示意免礼后,不由得掂量一下手上的两个孩子,道:“诶哟,重了不少,长个了?” “嗯嗯。”安子诺蹬蹬腾空的腿。 安子齐嘟嘟嘴絮絮叨叨道:“才不是呢,娘亲喜欢做糕糕,爹吃不完,就给我们吃。” 安文熙把两个抱起来,笑看安子齐: “嗯?好不好吃啊?” 安子齐开始扳肉肉的手指:“绿绿的苦苦的,红红的甜甜的。” 安子诺五官都皱起来,一副苦恨情仇的样子道:“黑色酸。” “都不好吃。”安子诺靠近安文熙低下来的脑袋,小心翼翼的贴在她的耳边道。 安文熙呵呵笑着,又将两人兜着,进了厅里。 里面见人进来,瞧见这般动作,都是笑出声来。 两个孩子大概也是觉得羞了,蹬了蹬腿,让安文熙将他们放下来。安文熙故意颠了两下,听孩子哇叽几声,才放他们落地。 午时用过饭,安远诚让安文祺和安文熙跟他去书房。 “阿兴,前些日子的那案子你知悉了吗。” 安文熙默默一哽,道:“粗浅了解了下。” 阿兴是安远诚给安文熙起的小名儿,家里除了大老爷,别人都不怎么叫,因为听起来颇有点像宅院门边候着的小厮。 “让阿吉和你说说,这事我是不大掺和,知道的不多。”阿吉是大堂哥安文祺,也是个像小厮的小名儿。 安文祺是大理寺的少卿,闲暇时间都会挤出来去给太子上课。听到这声“阿吉”,安文祺清朗的脸上没什么变化,许是习惯了。 前几日,安文熙在皇上给的奏折里,看到了大理寺递交上来的一宗案子,九月的一起凶杀案,凶手十月初被抓到,有三人,原本人赃并获,没有疑点了。 但有个大理寺丞,因着见到的下狱官员不少,看有一人的面容和先皇时因贪污被下狱的余微像了六七分,便是生疑。毕竟余微那会下狱,是元安二十三年,元安二十五年下狱的官员子女被换出去的事被发现,可是震惊了整个京城。 据大理寺调查,这事从元安二十二年便有迹象,如今还一直找不到那些被换出去的孩童下落。 “那人面容与余微相像,但是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人,余微问斩的那年,他儿子才六岁,现在应当未满二十。不过这人脚掌有割过脚趾的痕迹,而余家男子都是有六个脚趾的。”安文祺细细说道。 “这死的一家人姓张,后面查出是原先都水监张少监张宜的胞弟张器的家人。两兄弟一人上京,一人留在老家,是分了家的,也鲜少人知道他们是兄弟。那家是张器的小儿子张汇期一家五口,夫妻二人带着一女二子,去年刚到京城做买卖。而且说来巧,余微当年也是因贪了水利的钱下的狱,还曾和张宜是同窗。” 皇上登基后,因江南洪水泛滥,命令彻查江南水坝修缮之事,其中参与过江南一带水坝修缮的张少监被查出联合江南十几名官员贪了修水坝的钱,年底便被抄家问斩了。 “虽然张宜和张器早早分了家,但是两兄弟的感情很好。这些日子据我们所查,张宜在当年抄家前听闻还有个刚满月的孙子,可是后面抄家时并没有查出那孙子的痕迹。如今一想许是张宜早有预料,先让张器带走了,那张汇期的两个儿子年纪与那张宜孙子相仿,说是同胞,长得却不像。现在已是派人去张宜老家查这事了。” “现在没有太多的证据,但我隐隐觉得是前朝的余孽,前朝培养暗卫用的就是一种秘药,虽然会让人早衰,但是却能让人在短时间习武后获得非人的能力,我们这次抓捕派出一支小队,都折损了两人。”安文祺说着,神情微微一滞。 “被供出来的刺客楼也是被一把火烧了,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安文祺又说道。 齐国开国至今不过四十四年,历经三个皇帝,根基不算稳妥,若是前朝的余孽想要复兴前朝,这一会儿也算好时机。 安文熙听完,想到塔木达和肃王有可能的联盟,道:“我入宫前收到消息,肃王疑似和塔木达族私下有所往来,要是他们想复国,肃王应当是个极好的幌子,塔木达也是个不错的盟友。” “我在塔木达待过,他们首领是个谨慎的笑面虎,看着和和气气,背地里的心思很多,他们有人有火器,即使是哈尔巴拉也要避让几分。” 安远诚听完,便是点点头,道:“是有些道理,要是塔木达和肃王是盟友,即使是个幌子,肃王那里也能找出什么。阿吉,你可以和皇上请示一下。” 安文祺思索一下道:“这事我和宋寺卿商量下,这还得费些人手时间。”毕竟现在已有的线索已经断了。 安文熙:“……嗯” 她摸摸鼻子道:“这插入肃王王府的人手无需准备了,我手下有安插进去的。” 安远诚便是眉头微皱,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这种事,你怎不向皇上请示一番,这哪能独自动作,要是东窗事发,你如何收尾,这影响我们安家和皇上……”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 安文熙听着大伯絮絮叨叨,面上一滞,心里疑惑,大伯原本并不是这么一个爱唠叨的人。 便是望向大堂哥想知道个所以然。 “……”安文祺一默,遂即眼神避过安文熙投来的视线,究竟是谁导致的,谁还没点数吗。 自从安文熙向安远诚说出自己与姐姐两情相悦后,安远诚就觉得是自己对孩子们的关心不佳,以致发生这样的事,便是有了絮絮叨叨的毛病,但也许是人到中年,当了爷爷后的通病。 第二十一章 在书房中没有说上太久,便是结束了。安文熙去了大房正厅去,文淑兰特意嘱咐她结束后到她那去。 下人说皇后娘娘往这边来了,文淑兰便是让两个媳妇多照顾着在榻上玩闹的四个孩子,不要玩得太起劲,把自个摔着。说罢,起身去了主厅。 见着安文熙已经在里头坐着了,便是让下人出去,道是和皇后娘娘说些体己话。 “哥三个和宝哥儿玩得正好呢,倒是忘记你了。”文淑兰笑道。 安文熙轻笑道:“毕竟宝哥儿见不着的时日较长,我这个小姑姑倒是不显得特别。” “哎,伯娘瞧你在宫中过得还是舒心的。” “舒心得很,宫中余下的人都是乖觉得很,都不惹事。” “那你姐姐她身体还好,没受什么委屈?” 因着这次安文澜没有回来,文淑兰难免有点担心,毕竟如今后宫的进出都很困难,皇上为了这唯一的孩子,做了很多章程。她们安家虽然与皇上关系好,但也不好搞特殊,便是除了召见,都不好进宫。 安文熙笑道:“姐姐身体好呢,我在,有什么人能让她受委屈。” “你知道伯娘我说的说的什么委屈。”文淑兰瞪她一眼。 “别说伯娘偏心你姐姐,”文淑兰又道,“这天下做女子都会苦一点,你是特殊的,但是其他都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大都不能像你这样为自己挣得底气。” 文淑兰不由想起自己,她当初也曾经杀过敌,和父兄去绞过马匪,可惜那会儿的皇帝可不是个开明的,后来她又遇上了安远诚,家里面也希望她早日出嫁,过上安稳的日子。 “而且你姐姐因着你爹的缘故,一直不受你祖母的待见,心思敏感,我是担心着她跟着你,受苦。” 安文熙想要说些什么,嘴巴张开一瞬又合上,但是说出来的话终是苍白一些的。 “我知道你的秉性不差,但是世上嫁了人的女子总是受些牵掣,唉,虽然你也娶不了妻。”文淑兰忽是一想。 “但情况也是大差不差吧。”文淑兰摆摆手。 “现在咱们安家的男子大都还是好的,多是只有那么一个妻子,也不让妻子拘泥于后宅院子中。” “你现今是把心儿揉碎了分了几瓣,就要好好待她们。别随了你亲爹那样,最后得了报应。” 安文熙听着大伯娘说,其实她对这对父母是没有什么记忆,毕竟一个早死,一个再嫁远走,也不过是听闻柳嬷嬷讲过些。 安家的三老爷安远澄因着是小儿子,备受父母宠溺,什么好的东西都赶着他,其他兄姐和他差了较大的年岁,也不多在意什么。 当时安家还有两代人的战功加持,在京城中颇受追捧,安远澄便是像个二世祖似的长大了,心地虽不坏,脾性却很蛮横。 安文熙的娘韩兰是安文熙祖母胞弟的女儿,和安远澄自小亲梅竹马的长大了,安老夫人瞧着两人感情好,便是让两人早早订了婚。 后面就很俗套了,安远澄遇上了个不搭理他的女子,模样俏丽,性格刁蛮,作风有些轻浮。许是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安远澄很快陷了进去,闹着要娶这女子。 这女子经安家打听,早已嫁了人的,其丈夫是个秀才,可惜身子骨不好,常年卧床。 老夫人一听便是劝安远澄死了心,可这人蛮横惯了,便是脱口那秀才也活不长久,他这样作态委实不知耻。 老夫人怒不可遏。 不顾安远澄的闹腾,老夫人按着他和韩兰提早成了亲。成亲后,安远澄便是不顾家规里不逛花楼、不入赌场、不纳妾的规定,开始流连烟花赌场,还抬了几个小妾,韩兰经过这些事后,便是死了心。 后来不久听闻那女子的丈夫逝世,再后便是说那女子死了,而后安远澄就抱回了个婴儿,之后韩兰有了身孕,那婴儿也挂在她名下。 等韩兰生了安文熙不多久,安远澄出了趟远门,遇上山匪死了。韩兰也没为他守寡,在安文熙才九个月后便再嫁了,随着新任丈夫去了南边,再没跟安家和韩家联络过。 两边都对不起韩兰,一个舍不下蒸蒸日上的安家,一个为了自己的私心,将毫不知情的韩兰提前嫁进了安家。而安远澄最后死不见尸,韩家一代不如一代,老夫人也是落下了心病,这样如此也算是得了报应。 安文熙和大伯娘聊完不久便是要回宫了,跑去二房那和二伯娘见面的夏至也是去差人叫回来了。 回宫后,安文熙带着小太子先去了皇上那里。 到了御书房里,安文熙闻着堂里的药味更重了些,不由皱了皱眉。 皇上放下笔,见了她和太子,便是去抱太子,向他询问起在安家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小太子一一作答,许是和侄儿们玩累了,有点倦了,忽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汪汪的,又觉失礼,忙捂住嘴。 让皇上和安文熙看得好笑。 皇上便是让宫人带他去歇息,看小太子被人抱出去。皇上又看向安文熙,想到安文祺是大理寺少卿,大抵是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少卿和你说详细了,有什么结果?” “回陛下,这事断了线索,大哥他也没有结果,只是有个不太稳妥的猜想。” “那是什么猜想。” 安文熙将安文祺的猜想和源头都细细讲了讲。 皇上微皱眉,这安文祺的猜想并不是不无可能,这前朝是有点邪性的,肃王那也不是不好对付,要是能找到肃王的错,便是能将林家打压下去。 现今朝堂上,林家已不是以往般独大。皇上的母族杨家和着安家等一些贫寒官员与林家一众拥亲对峙。 这林家一边恶心着皇上的势力,一边做事又滴水不漏,滑溜得像个泥鳅,让皇上这边抓不住什么绊子。林家的大老爷林户轸乃是当朝左丞相,年过古稀,历经三代皇帝,曾是先皇的老师,门生无数,在众多百官书生心中是个德高望重的人。 皇上一旦要动他,便要做出万全之策。 第二十二章 京城入了冬,凤衡宫里来位老太医,是太医署资历最久,医术最高,性子最耿直的陈太医,若不是太医署主事,性格圆滑的朱太医是他的徒弟,以他的性子早在先帝时期,便被拉去砍了头。 “臣见过皇后娘娘。”陈太医躬身见礼,安文熙让人赐座,陈太医坐在下首,欲言又止。 安文熙看出来,便是先开口道:“陈太医,是有什么事?” “娘娘,微臣为陛下龙体安康来。” “哦?”安文熙想到夏至最近因小年夜将至,不常去那太医署,心中不由明了几分,语调不由有些挑高。 陈太医忽感觉一瞬的危险,揪着胡须尖紧张地捻几下,按着徒儿朱岐文教的说辞,向皇后转达了一番。 “陛下近些日子,龙体抱恙,你想请本宫的大宫女夏至去太医署?” “是极是极,夏女官医术跳脱出一般的医书里,大胆创新。她提出的几个改进对陛下的病情多有好处。” 太医署的医官们因着侍奉这天下最为尊贵的一家,药方偏向保守温吞,如今对于皇上的病情已是不敢多做变动,而夏至有安文熙做靠山,有几位太医背书,到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安文熙思索片刻,便是问道:“那太医署可有什么表示?” “啊?表示?”陈太医一愣。 安文熙眉微一挑,低声道:“请人帮忙,半点好处不给?” “这……这,老臣……我……”陈太医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岐文没和他说过这事怎么办啊。 “嗯?太医署竟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主意?”安文熙嘴角勾着,瞧着就很危险。 “老臣……老臣怎么会不给呢,就是老臣愚笨,不知娘娘想要,夏女官想要什么?”陈太医难得机智了一回,接住了皇后的话。 安文熙欣慰一笑,说出要求,陈太医倒是不迂腐,很是速度的答应了。 —— 东宫院子的树早早就簌簌地落叶,窗对着的乔木已经快要空完了,皇上抱着宝哥儿倚在窗边,拿着一卷经书,给他读着。 一个小太监对着门口边的喜公公小声低语。 喜公公听完,便是敲几下门,皇上的声音传来。 喜公公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嗯?文熙来了?怎么这会儿来,等会添双碗筷。” “是。” 安文熙到了东宫里,也是快到膳点。 皇上瞧着她面上没有焦急之态,便是道:“你来的凑巧,不急着说事,先用饭。” “是。” 小太子虽然还小,但是已经不让宫人喂饭了,都是自己拿着勺子盛着吃。 因为手还不稳,盛的米饭都不多,小口小口的,皇上在一旁看着,笑容慈爱。就是过于话多…… “宝哥儿,喝口汤,这汤,你娘以前很喜欢喝。” “宝哥儿,来,吃块肉。” “这道菜不错,宝哥儿,来。” 小太子一双淡得犹如水墨留白的眉微微皱着,但他的表情已然是习惯了。 安文熙都不知道皇上原来有这么唠叨的一面,瞧见小太子的表情,不由一乐。 小太子看着偷笑的表姐,看着碗里盛得有些满的饭菜,不由小小撅着嘴道:“表姐,你笑我!” 安文熙收敛了表情,大口吃了一筷子的菜,“我觉得这菜好吃,高兴,你也要多吃点。” “来!宝哥儿,这丝瓜甜爽,多吃几块。” 用过饭,小太子还是小孩,食饱易犯困,小脑袋挨着皇上的肩,眼皮一搭一搭,在皇上轻轻拍抚下,慢慢睡了过去。 皇上将小太子轻轻放到床榻上,给他拈上被子,才踱步到厅里。 “你这日怎么得空找朕?”皇上坐在上座,一旁的喜公公给两人沏茶。 “这一来是瞧瞧宝哥儿,二也是为了晌午前的一事,陈太医来找了臣。” “他和你说了朕的情况。”皇上说着,微敛神色,抿了口茶水。 “陈太医只是担心陛下,他仅是恳请臣劝您多休息些时日。” “朕还是能再撑一会。”皇上摩挲着手腕上的南红玛瑙手串,每颗都雕琢成精细的莲花模样,许是时常被人摩挲,珠子好似都泛着光。 “陛下,您如今龙体抱恙,医药调理外,也得避免思虑过重,休眠不足。” “唉,这不过是多几日可活罢了,”皇上神情黯然,摆摆手道,“朕也是明白,但是这正在节骨眼上的事,什么事不得过朕的眼。” “陛下,便是为了这新政,您也得多重视身子,毕竟新政中,您是重要之重”安文熙顿了下,想到前些日子的一些事,还是道,“臣斗胆向陛下进言。” 皇上目光深邃。 “这女学一事,臣是见识浅薄,不能担以重任,但宫中贤妃严凝玉和臣姐淑妃安文澜皆是当代大家的弟子,严凝玉为人严谨但是却不失变通,安文澜待人亲和确素有规矩,又加之严安两家在朝堂中的分量,来把关这女学一事,应当稳妥。” “臣也想为陛下分忧政务朝事。” 一旁的喜公公眉头皱得紧,他和皇上大几岁,也是看着文熙丫头长大的,心中觉得她这会的话太过大胆,如今安家势大,这一次新政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人拉下马。 但见皇上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他咋巴了一下,瞧出了点意味来。 喜公公的担忧不是不无道理,虽说皇帝的簇拥都相处良好,但这不是因林家还能喘气,若是林家被压住了后,能在皇帝面前多占几分,谁有不想的呢?安家有些扎眼了 皇上静默许久,便是开口道:“女学这事,待朕和夏侯他们商议后再定。而这朝事你倒是不急着来,先看着纪事,等着来年开春再上朝来。奏章一事,你便先起草一份,待朕阅过,再写上。” “是。” 等安文熙走后,喜公公瞧着皇上悠闲地就着大红袍吃绿豆糕,才恍惚想起,皇上小的时候,每每计谋得逞后都是一副不动声色,神态自然的模样。 哎呀,文熙丫头可是着道了, 如是,安文熙便是接过了奏章批阅的活。 而皇上封笔还得等到除夕前一日,皇后又要安排除夕宴,安文熙便是请来几位后妃到凤衡宫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