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痴妄》 “水这么多?” 风雨欲来。 天际晕染开浓稠墨色,远处层山迭翠,冷风呼啸而过。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隔绝了窗外轰鸣的雷声,同时也将室内的暧昧喘息放到最大。 房间里亮了一圈暖光带,昏黄色橘调灯光洒下,婆娑笼罩住床上纠缠的人影。 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仰躺在凌乱被褥间的少女雪肌花貌,莹白色肌肤上落满了红痕,杏眸失神,眼尾噙着星星点点的泪光。 无力承受的娇弱模样,让男人心底阴暗的欲念逐渐攀附而上。 双腿被迫打开到最大,温榆伸手推拒着他,咬牙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放开我………” 小腹以下酥麻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伴随着不知疲倦的撞击,沉礼真的会把她操死。 “阿榆,”沉礼扣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细白乱晃的小腿映在他眸底,他俯身去亲吻战栗不断的少女,含住挺翘的乳尖,哑声喟叹:“你咬的我好紧。” 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温榆已经麻木了,甚至开始恶毒的诅咒狗东西精尽人亡。 尽管心里抗拒,可身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更何况,沉礼早已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起初还会羞耻,后来习惯了,狗东西花样多,最爱玩弄她,一点小事都能在他眼底无限放大,绑她在床上干个爽。 更遑论这次是她逃跑了。 温榆被操弄的意识恍惚,潮湿的杏眸中映出男人的模样,哭着求他:“不要了……” “阿榆总是不乖。” 沉礼抱起少女,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怀里,抵着水淋淋的穴口重新插进去,盯着她陷入情欲之中难耐绯红的小脸,眸色愈发深沉:“既然那么想玩,以后我陪你玩好不好?” 温榆惊恐的摇头,脸色泛白,小腹鼓涨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开:“出去,你出去,疼。” 终究还是不舍得伤到她,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两下,重新将她压在身下,钳着少女的腿弯,往下一拉,里面湿热紧致,好像有无数张小口吸吮他,爽的他脊椎骨发麻。 时间仿佛一寸寸拉长,温榆意识逐渐涣散,抗拒的力度小了不少,陷在床褥间,任他为所欲为。 少女身子敏感,人又娇气,这段时间被他用情欲浇灌,宛如贫瘠土壤绽放出来的一株玫瑰,娇妍惑人。 沉礼最爱她这副模样。 也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温榆又高潮了,小腿不停颤抖,失神的看着他。 “水这么多?”沉礼还没射,稍微撤出来一点,目光向下,看向她腿间。 粉嫩的花瓣像是被暴雨蹂躏过,泛着靡靡水光,随着他的动作,还在不断向外渗着水。 他低笑了声,长睫微敛,挺腰再度插到最深处,指腹用力,按揉着少女的唇瓣,清冽的嗓音微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口是心非。” 去你妈的。 温榆拳头硬了,好想扯着狗东西的耳朵问问他是不是没上过生理课。 水多反正不是他操出来的。 不过沉礼是个疯子,精神病,死变态,对他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而她,更是倒霉的被疯子盯上了。 如何才能全身而退,这是一个大问题。 温榆好气。 大家好喔,新人初来,希望仙女们可以多多支持。 “是不是欠操” 醒来时天光正亮。 窗帘掀起了一角,阳光从缝隙中折射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半空中浮动的细微尘粒。 温榆翻了个身,感觉下面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 她脑海中一片混沌,没细想是什么,过了一会,身下变得又湿又凉,黏黏的,很不舒服。 温榆不耐的踢了一下腿,结果拉扯到痛处,倒吸了口凉气。 昨夜淫靡至极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温榆捏着床单,咬牙咒骂:“死变态。” 沉礼有没有精尽人亡她不知道,她差点没被玩坏。 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最后被他掰着腿,压到胸前,猛插了数十下后射了进去。 “乖乖含着。”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眉目精致,本是极为清隽温润的相貌,却因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多了几分阴翳森然。 分明是笑着的模样,温榆后背却冷汗涔涔。 其实她很害怕沉礼,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的逃跑。 脚腕上还是那条银链,中间坠着殷红的珠子,流光溢彩的钻石镶嵌其间,看起来漂亮极了。 就是这样一条脚链,却变相的成为了沉礼禁锢在她身上的枷锁。 不论跑到哪里,走出多远,沉礼总是能精准无误的将她抓回来,关在山间别墅里,成为被他豢养的金丝雀。 温榆试过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摘下它。 她还记得第一次试图摘下脚链的时候,沉礼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唇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指尖微凉,摩擦着她的脚踝:“阿榆是不是想把它弄断?” 像是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攀爬而上,温榆被他摸的头皮发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男人愉悦的轻笑。 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把腿砍掉就好了。” 那一瞬间,她仿佛坠入到寒冰里,浑身上下冷的发抖。 “怕什么,”沉礼笑着俯身吻她,慢条斯理的剥光了她的衣服:“跟你开玩笑呢。” “只要阿榆乖乖听话,想要什么我都给。”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逃跑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这次她用了信号屏蔽仪,只争取了半天时间,甚至还没离开平城,沉礼就找了过来。 没关系。 温榆深呼吸,她不急,她是斗不过沉礼,但是沉礼爱她。 沉礼的爱,克制又隐忍,畸形而病态。 起初她不敢确认,以为只是占有欲作祟,后来她逐渐大胆,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 沉礼对她向来没有底线,前提是要留在他身边。 她前前后后逃离了叁次,尽管沉礼生气,但从来没有朝她发过火,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控制力道避免弄伤她。 沉礼就是一个矛盾体。 和他相处那么长时间,日夜欢爱,温榆依旧猜不透他。 幸好她没打算猜透他,毕竟疯批和正常人之间有着马里亚纳海沟。 正常人·温榆胡思乱想了一阵,刚想掀起被子下床,紧闭的卧室门就从外面推开。 疯批过来了。 探出去的脚瞬间收回,温榆攥紧了薄被,从露出来的缝隙中偷瞄。 男人长身玉立,穿着款式简单的家居服,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肤色冷白,凸起的喉结性感。 狗东西长得人模人样,可惜办的都不是人事。 上来就把她的被子给掀了。 温榆没有穿衣服,光洁白皙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她吓了一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尖叫着质问:“你干嘛?” 说着,就要从他手中去抢被子。 少女乌发散落,从肩膀垂到挺翘的胸前,乳尖颤巍巍的晃着,上面还有他吮吻的痕迹。 极致的粉白与黑发,对比鲜明。 沉礼看的眼底发热,当场就起了反应,偏偏她还一直不安分的乱蹭。 “别闹。” 沉礼轻而易举制止住了少女,把人锢在怀中,用力捏了下粉嫩的乳尖,嗓音沉下来:“是不是欠操?” 温榆被迫光溜溜的坐在他身上,只隔了一层休闲裤,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坚硬的玩意儿抵着她。 蠢蠢欲动。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你禽兽!” “又是变态,又是禽兽,”沉礼垂眸看她,逗猫似的刮了刮她的小下巴:“还有什么词,说出来让我听听。” 敲里吗!!! 狗东西有够不要脸的。 温榆尽量保持着微笑:“无耻!” “哪里无耻了?” 沉礼绕有兴致的反问,指腹碾过少女红艳艳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向下,在纤细的腰间留恋,细细的揉捏着:“是这样吗?” 温榆眼前一黑,急忙并拢住双腿,嗓音徒然变了调:“沉礼。” “在呢,”沉礼随意应道,指尖沾着水光,轻佻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腿张开。” 她下意识合的更紧。 沉礼眸中含笑,手下却不容抗拒的分开了她的腿,窄窄的细缝,粉嫩的穴口微肿,他一碰,可怜兮兮挤出来一股水。 “湿成这样,”沉礼掀起眼皮看他,眸中暗色沉涌:“还说不要?” 温榆没忍住反驳:“那是你的东西。” 要不是他非要射进来还让她含着,会成这样吗? “我的,”不知道是那个词戳中了他的笑点,他低声而笑,胸膛跟着震动,侧头去啄吻她的脖颈:“阿榆也是我的。” 温榆翻了个白眼,简直无几把语,连挣扎都忘了,躺平任操。 不过以沉礼变态的恶趣味,决计不会让她享受,家居裤是抽绳的,他解开,早已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在半空中昂首挺立。 “坐上来。”他握住少女的细白的脚踝,沉声命令道。 温榆犹豫了好久,直到他不耐的再次催促,才哆哆嗦嗦的撑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角度没找准,蹭过穴口擦过去,等她好不容易吞下小半截时,已经高潮了两次。 里面的媚肉四面八方推挤过来,沉礼被她夹的寸步难行,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青筋凸起,重重的喘息着,摁着她继续。 “不行。”温榆摇头,湿漉漉的杏眼里媚态丛生。 “有这么娇气?”沉礼托着她的腿,张口咬住殷红如血的乳尖,含糊不清的笑:“以前不是吃下去了。” 温榆有些承受不住,莹润的脚趾紧紧蜷缩:“你轻点。” 最终还是整根没入。 他进的深,次次撞上宫口,温榆被他顶的浑身酥麻,椒乳快要被晃掉。 沉礼边插她,边掐着少女的下巴和她接吻,缠绵又深入。 一场情事结束,温榆快被搞散架了,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身侧的男人眉眼舒展,包裹着她的小乳包捏来捏去,温榆被他揉的差点喘不上气。 “还是这么小。”男人声线低哑。 “………” 温榆要是真被他操死,听到这句话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那你别摸。” 滚吧狗东西,爽完转过头来嫌弃她胸小,拔屌无情没错了。 她胸一直很小,两个隆起的小乳包,到现在,被他又揉又亲,才堪堪长大了一点。 温榆难免自闭。 沉礼没接话,抱她去浴室清理。 细白笔直的足尖摇摇晃晃,撩起温水,泼了他一脸。 沉礼也不恼,先试了下水温,把人按在浴缸里。 温榆瞧着他心情还不错,胆子大了些,眨了眨眼睛,语气像是在撒娇:“这条脚链我带了好久诶,是不是该换个新款呀?”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反应。 沉礼扯着她的腿,手指探进嫩穴,扣着里面的精液,浊白融进水中,他动作稍顿,语气无波无澜:“你不会喜欢新款。” “为什么?”温榆不解。 “宝贝,”沉礼直起身子,把她从水中捞出来,眸光意味不明:“如果你再想跑,那我只能打断你的腿了。” ……… 死变态。 温榆身子一颤,勉强扯出笑:“不敢了。” 沉礼“嗯”了声,情绪淡淡:“这条链子挺漂亮的,至少能让你在家里自由活动。” 换个新的,可就不一定了。 ———— 来啦,发出想要留言的声音——叽 有留言才有动力码字呀呜呜呜,希望仙女们多多和我互动喔 金丝囚笼 温榆还没吃饭,先舍身喂饱了他,再加上昨晚的数次,金丝雀当到她这份上,不颁发个当代劳模奖都说不过去。 说起来她都要感动哭了。 她还顺便抽时间琢磨了一下沉礼那句话的意思,大概是如果换新脚链,她连在家自由活动的权利都没有了。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温榆再次安慰自己,正常人和疯批之间香水不犯花露水,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这栋别墅坐落于半山,周边人烟稀少,相隔好远才能看到下一户人家。 第一次,温榆是趁他不注意偷跑出去的。 她临时起意,运气好,跑了几百米便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驶来,她招手,对方缓慢的停下了。 车窗降下,车主是一个叁十岁左右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厚厚的眼镜,发际线很高。 温榆长得漂亮,杏眸弯弯,气质干净清透,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她睁着眼睛就开始胡说八道,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后,车主愣愣的同意载她一程。 只不过刚进入市区,就被沉礼抓住。 车门打开,男人单手扶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睫低垂,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温榆后知后觉感到了危险,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之前的平静。 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极快的否认道:“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周身的气温降低了几度,死命的往里缩,对车主说:“我不认识他,真的,他是人贩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有这么帅的人贩子?而且谁家的人贩子佩戴上百万的腕表。 车主明显不相信,狐疑的目光转来转去。 沉礼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动作强硬的将她拉出来,半拥在怀里,绅士礼貌的颔首:“实在不好意思,我太太在闹小脾气。” 见少女还在挣扎,久违的正义感爆棚,车主清了清嗓音:“你说她是你妻子,有什么可以证明吗?” 男人气度良好,上位者的威压极重,瘦削苍白的手指捏着红色证件的一角,分明是清浅含笑,温润端方的样子,却无端让人心惊:“请问还有什么疑问吗?” 车主仓皇摇头,刚想开口说什么,身后保镖装扮的人递给他一沓现金:“多谢。” 车主彻底闭上了嘴。 没等到回家,中间挡板降下来,温榆在车上被日了一顿。 他的性器大,平时她想要完全吃下都很困难,更别提她还没彻底湿透。 那次的体验,毕生难忘。 温榆边挨操边骂他,哭哭啼啼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可偏偏某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捏着她的脸蛋让她继续哭,他喜欢看。 想到这里,温榆拿着画笔的手一滞,靛青色颜料蜿蜒向下,破坏了绘画整体。 温榆再没有了兴致,托着脸颊出神。 木质画架上,画质被风吹起,淡蓝色天幕上太阳初升,折了翼的雀鸟被锁在金丝囚笼里,绚丽的羽毛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 — 作者瞎bb: 好想拥有猪猪啊(探头) 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 按照以往的习惯,温榆把画纸仔细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那里面存放的,全都是她的画。 在这方面,沉礼很少管她,她乐得轻松,主要是没什么可以消遣,时常整天窝在画室。 尽管是被禁锢豢养的金丝雀,那她也要做画画最好、最有理想的那只。 没有逃不开的疯批,只有不努力的金丝雀。 握拳。 ——— 温榆慢吞吞踩着台阶下楼时,沉礼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他换了身衣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防辐射眼镜,笔记本电脑屏幕荧荧亮着光芒,更衬的那只手修长冷白,莹润如玉。 察觉到有人过来,男人缓慢抬眸。 瞳孔漆黑,眼尾略挑,清隽精致的脸上神色寡淡。 温榆被他看的腿软,无缝衔接的想起他在床上是如何干她的。 呸,斯文败类。 狗东西还有两幅面孔:) “不闹了?” 沉礼把电脑合上,交迭在一起的长腿舒展开,姿态慵懒,唇角始终噙着浅笑。 不温不火的态度,却能让温榆瞬间炸毛:“谁闹了?” 明明是他大早上的发情,摁着她来了两次,温榆憋不住想上厕所,他就非要抱着她去。 就算和他做过很多次,全身上下都让他摸过亲过舔过,可在他面前被抱着像小孩儿似的尿尿,还是头一回。 那是种刻入灵魂的羞耻。 温榆脸皮薄,暂时还不能做到像沉礼这样厚颜无耻,云淡风轻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本来都尽量格式化删除这段记忆了,谁让他又提起来。 少女晶亮的杏眸里满是羞恼,绯色从耳垂晕染到细白的脖颈,冲着他张牙舞爪,很像被侵犯了领域的奶猫。 大概她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这样的她有多鲜活生动,更不会知晓他心底不断翻涌而上的阴暗想法。 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下,沉礼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愈发深谙。 “玩够了就去吃饭。” “我不要。”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后一秒,温榆的拒绝接着响起。 少女惯会耍些小性子,沉礼喜欢她这样,愿意纵容着,只不过早些时间,温榆胃不太好,沉礼便在吃饭方面管她很严。 “不吃饭就吃它,”沉礼眉眼未动,拉着她的手往身下放:“想清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榆高中叁年运动会弹跳力都没这么好,她迅速抽出手,义正言辞:“我选择吃饭。” 早餐是沉礼准备的,南瓜粥煮的澄黄,紫薯包,还有虾饺。 沉礼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因此家政阿姨只每周过来一次打扫卫生和填补日用品,其余时间,这栋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然也便宜了他各种为所欲为。 温榆胃口小,吃了两个虾饺,喝过小半碗南瓜粥,悄咪咪抬眼去打量他。 男人餐桌礼仪很好,慢条斯理的进食。 她清咳了几声,坐立不安的变换着位置,轻声喊道:“沉礼。” 沉礼抬眼,扯出纸巾擦拭着手指:“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温榆问号脸:“?” 沉礼好心提醒:“你说我禽兽畜生不要脸。” 她骂人词汇贫瘠,反反复复就那几个,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温榆艰难的回想了下,好像大概或许应该是有这么一回事。 清晨,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重物压在她身上。 温榆将醒未醒,身体给出的反应却很诚实,哼哼唧唧的挂在他身上,高潮时还喷了水。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翻过身,塌腰翘臀,脊背绷出漂亮的线条,摆出迎合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蚀骨熟悉的快感涌来,温榆让他插的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再然后。 她跪伏在床上,细细的腰肢被男人握住,鼻尖有汗滴落,承受着一次次的深入撞击。 唇齿中的呜咽断断续续溢出来:“呜呜呜……放过我……” 思绪戛然而止。 温榆显然意识到了,动作僵滞住:“你听我狡辩。” ——— 雀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沉礼睨她一眼:“嗯?” “………” 温榆的尴尬只维持了短短两秒,很快缓解过来。 小幅度的向他身边挪动着座椅,伸出小指勾了勾他的掌心,接着她深刻发挥了能屈能伸的优良传统,声音软下来:“都怪你弄的我太疼了嘛。” 沉礼不为所动:“疼还喷水?” 温榆:“那是痛并快乐着。” “哦,”沉礼了然,捏了捏少女小巧玲珑的耳垂,嗓音含笑:“再让你快乐快乐。” 温榆:“?” 她拒绝,她不想。 但她有求于人。 雀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她开始胡吹海吹:“已经快乐的欲仙欲死了,您的尺寸是我见过最雄伟壮观的,持久力和硬度也首屈一指。” 沉礼眼眸微眯,及时抓住了重点:“你还见过谁的?” 温榆虎躯一震,求生欲满满:“只见过你的。” 她之前住宿舍,室友沉迷于二次元,从头黄到尾,拥有无数未删减版和福利番外,曾经还拉着温榆一起看小黄漫。 福利番外中还有男主把那玩意盘在腰上呢。 还好沉礼没有这种特异功能,否则她连夜扛着火车跑。 沉礼捏了捏少女葱白的手指,闷声低笑:“过来我这边。” 温榆忍了,主动跪坐在他腿上,裙摆因着她的动作向上撩起,露出莹白细腻的小腿。 领口微松,倾斜出雪白起伏的柔软弧度,上面还残留着吻痕和指印。 珠玉般的脚趾不自在的蜷缩,带着浅浅的粉色。 与男人沉静无波的眼神对视后,她耳朵登时烧灼起来,呼吸乱了一拍。 温榆咬住下唇,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的去亲吻他。 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他的喉结,杏眼仿佛含了一汪水,嗓音又软又甜:“沉礼。” 勾人而不自知。 沉礼垂眸去看他的小姑娘,指尖搭在她后颈上揉捏。 她稚嫩又青涩,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牙齿还磕到了他的下唇。 除非有事求他,不然她鲜少会主动投怀送抱。 少女的小心思完全表现在脸上,即便如此,沉礼依旧欢欣。 温榆抬起头,漂亮的杏眸里浮现出水色,咬住下唇,小声说道:“那个,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我这周末想出去,” 似乎是怕他不同意,温榆又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语调软软的补充:“室友约我好几次了,你也知道,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她们了。” 她眨巴着眼睛,抿唇有些期待。 “去哪儿?”沉礼指尖绕着她的头发,淡声问道。 温榆以为他同意了,雀跃的弯起眼睛,非常乖巧的有问必答:“在学校见面。” 谁知下一秒,男人语气未变:“不行。” 唇角笑意凝滞,温榆觉得她刚才费尽心机的讨好喂了狗,这简直比翠花瞒着青梅竹马的铁牛嫁给邻居二狗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她气成了两百斤的喵喵:“你凭什么?我就要去。” “你尽管去,”沉礼揽着少女的腰,将挣扎推拒他的白嫩小手握紧,毫不在意的笑:“能走出这里算你有本事。” 梦境 温榆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场大写的莎士比亚悲剧,经常被压着操不说,还失去了自由。 接连几天,只要她稍微表现出靠近大门的意图,保镖就会悄无声息出现,恭敬又不失强硬:“夫人,先生请您回去。” 温榆表面上乖巧听话,其实骨子里叛逆性很强,沉礼越是想要禁锢她,她就偏要跟他对着干。 傍晚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打在窗户上,发出扰人的声响。 温榆睡得不太安稳,乱七八糟做着梦,毫无逻辑可言。 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她穿着高中校服,扎着马尾辫,课桌上凌乱的铺开各种试卷,黑板上还列着数学公式。 老师的面容模糊不清,依稀可以辨认出长款碎花裙子,教室里两极分化,一半嬉笑打闹,一半安静做题。 她盯着眼前的数学试题咬笔头,忽然后排的同学捣了捣她的脊背,压低声音:“老师喊你上去解题。” 温榆错愕,顶着全班人的目光站上了讲台,拿起粉笔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密密麻麻的符合在她眼前排列组合,她不会做。 从小到大,温榆最讨厌的科目就是数学,没有之一。 她偏科厉害,以一己之力拉低全班数学平均分,因此老师特别喜欢叫她解题。 背后浮现冷汗,温榆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我不会。” 数学老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平时不会为难她,让她回座位仔细听讲,可这次不知道怎么了,指着门口声色俱厉的让她出去罚站。 温榆刚走下讲台,大雾四起,模糊了老师的身影,教室门口突兀的站了一个男人。 对方朝她伸出手,笑意温柔:“阿榆,到我身边来。” 温榆不断摇头,拼命往后退,她抓住老师的碎花裙子,哭的很是伤心:“我可以做出来的,我真的可以,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去。” 但是老师却拂开她,脚步失去了控制,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再回头去看,老师的脸清晰可见。 “妈妈。” 温榆从梦中惊醒。 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急促的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骤然得到新鲜空气。 下午六点钟。 温榆闭了闭眼,重新躺回去。 卧室里开着加湿器,香薰是柑橘调的,闻着有点涩涩的甜。 敲门声准时响起,熟悉的女声传来:“夫人,该用晚餐了。” 前几天,沉礼出差,张姨又被叫了回来,美其名曰照顾她,其实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监视。 温榆撞见过张姨拍她的照片,不用想就知道是发给谁的。 她闹脾气不接沉礼的电话,沉礼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妥协。 张姨年过半百,就算温榆不懂事,也不好为难她。 她简单洗了个澡,扎起头发下楼。 晚餐丰盛,都是她喜欢的食物,量小而精致。 吃过饭后,温榆照例去了画室,晚九点钟,张姨热了杯牛奶,送上叁楼。 画室的门半开着,灯光落了一地,小姑娘坐在画架前,脚边是色彩各异的颜料,她拿着画笔,长发用丝带挽起,神情认真。 张姨不懂艺术,但她觉得夫人画画真好看。 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和先生鹣鲽情深,真是令人艳羡。 张姨笑了笑,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小姑娘握着画笔絮絮叨叨。 “………信女愿一生吃素,换沉狗早日阳痿早泄。” ——— 作者瞎bb: 张姨:?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了下留言,以后尽量多更(握拳)基本日更,不更会补上 发出了想要珠珠的声音——叽 要你进来 夜色渐深,雨停之后空气转凉,气温降了不少。 张姨睡眠浅,听到声响后披着外衣走出来:“先生,您回来了。” 沉礼点头,目光遥遥看向二楼:“她呢?” “已经睡下了,夫人今天心情很好,上午在花圃种花,下午看了会书后便去了画室。” 张姨想起晚上在画室听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沉礼没在意,仔细听着关于少女的点点滴滴,末了,嘱咐道:“记得把画拿给我看。” 说完,他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 温榆下午睡得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没有睡意,找了部电影看。 经典的恐怖片《闪灵》。 音效和氛围晕染的很好,温榆抱着玩偶看了会,直到那对小女孩出现在走廊,她彻底绷不住了,“啪”一下关上了iPad。 或许是心理作用,她总感觉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脑海中各种小场景一刻也不停歇的上演。 通用共识,鬼不会攻击躲在被子里的人,温榆悄咪咪把脚收进被窝。 听见房门推开的细微动静后,温榆头皮都要炸了。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边乱想,一边又忍不住将被子掀开缝隙,探出脑袋去看。 暖黄色灯光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形,影子拖在地面上,温榆眨了眨眼睛:“沉礼?” 高高悬起的心落下,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来:“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她还没睡,沉礼有些意外,疏冷的眉眼被灯光氤氲出柔和:“刚回。” 少女发丝凌乱,睡裙歪歪斜斜的挂在瘦弱的肩膀上,歪着头看他,杏眼中水色交织弥漫。 心脏像是泡入满溢的温水中,顷刻塌陷出废墟。 小姑娘没心没肺的,跟他讲个电话都要叁催四请,敷衍的明显,更别提开视频让他看看了。 他这是给自己请了个祖宗。 呼吸间都是少女身上馥郁的清香,沉礼想她那么久,现在见到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温榆脑海里的弹幕还在疯狂刷屏,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她吓了一跳,唇瓣覆上温热,紧闭的齿关随之撬开。 弹幕瞬间断网下线。 后脑罩住一只手,小脑袋被迫抬起,迎合他的吻。 温柔的吻变得强势起来,勾着少女的舌尖辗转深入,攻城掠地。 温榆实在喘不过气,呜咽着推他,整个人微微后仰,想要逃离。 “阿榆。” 沉礼低哑着声音叫她,喉结剧烈的滚动着,漆黑的眸中翻涌着情欲。 脸颊传来阵阵痒意,唇瓣一重,温榆下意识的张口咬住。 沉礼快要让她逼疯了,下体硬的发疼,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女洁白的贝齿,粉色的舌尖。 手指被一阵濡湿包裹,指骨轻微的疼,他向里探了探。 温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把他的手指松开,谁知他竟然还往里伸。 讲不讲卫生啊这人! 沉礼制止住少女想要逃离的动作,扣着她的腰往怀里摁,手指却不容抗拒的在她温热的口腔中,寻到躲闪的舌尖。 “唔………” 温榆被欺负的狠了,眼角沁出水光,像猫儿一样,乞求又讨好的看着他。 殊不知这样的楚楚可怜最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摧毁欲。 沉礼俯身舔去她唇边的水渍,伸手去剥她的睡裙,她没穿内衣,乳尖小巧挺立,椒乳粉嫩幼白,一手便可以掌握,细腻滑软,仿佛要从指间溢出。 他揉了会,听着少女娇滴滴的轻吟,低头含住。 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蒙上无边欲色。 “别咬嘛。” 温榆皱眉哼哼,不满的推他。 少女娇气的不得了,肌肤更是细嫩,受不得一点疼,沉礼拿她没办法,他的人,他宠着。 从跟他在一起,温榆的身子让他开发,每一处都像是在按照他的喜好长,彼此做过很多次,早已熟知情欲。 在男人吮咬她胸的时候,她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脚趾紧缩,挺着鼓涨的奶儿往他手心里蹭。 棉质内裤濡湿,沉礼感受到潺潺的水,勾着穴口摸了摸,喂进一根手指。 才几天没插,里面依旧紧的要命,软肉细密的缠上来,推进困难。 沉礼尽力取悦着她,垂眸去亲吻她的眼睛。 温榆绞紧了体内抽动的手指,水声咕叽不停,本能缩了下腿,又将自己送到他手上,眼睫湿漉漉的,有些委屈:“要你进来。” “别急。” 紧成这样,待会儿进去喊疼的也是她。 沉礼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握住细白的脚腕折向两边。 灯光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蜂蜜色,双腿打开着,暴露出腿心娇妍的花朵。 像被骤雨打过,丰沛的汁水源源不断流出来,花瓣朝两侧翕张,粉嫩嫩的花苞有生命力似的缩动。 沉礼俯身,埋进她腿心。 ——— 我要被榨干了 纯欲又浪荡 清浅的呼吸打在穴口,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在他亲上粉嫩阴唇的时候,温榆难耐的扬起脖颈,浑身战栗。 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她清楚听见吞咽的水声,甬道里的每一丝褶皱仿佛都被碾平,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了她的理智。 “沉礼………” 雪白的腿儿绷直,少女带着媚意的哭腔,不自觉挺起小腹迎合,在他裹住敏感的阴蒂后,痉挛的攀上了高潮。 “爽了?”沉礼嗓音暗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失神涣散的眼,将手中沾上的淫水尽数抹到她胸口,低声笑道:“我的阿榆是水做的。”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少女小腿颤抖着,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沉礼拉起她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肉棒,抵在花穴厮磨了一阵,对准还在流水的穴口插了进去。 顶端刚进入,就被软肉推挤吮吸,甬道里温热的水液包裹着,寸寸绞紧,格外舒畅。 温榆习惯了手指,换了肉棒进来就有些受不住,酸涨的难受,她努力放松着承受,咬着手指哼哼唧唧的叫:“好涨,轻点嘛——” 少女水多紧致,在床上哭的也好听,梨花带雨时杏眼无辜懵懂,被撞的乳波摇晃,大张的双腿间吞吐着粗壮的性器。 她胸小,皮肤又白,胳膊和腿儿都细的要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纯欲又浪荡,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违和感。 是他的宝贝。 沉礼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她。 那个时候她才刚成年,十八岁生日。 小姑娘穿了件纯白色长裙,乌发用丝带绑起,坐在宴会厅的角落里吃东西。 脸颊鼓鼓的,像只贪吃的仓鼠。 所有人都在为温大小姐庆祝生日,唯独遗忘了她。 异卵双生子,明明她也是温家的千金小姐,受到的待遇却天差地别。 小姑娘心态好,吃了几块蛋糕就开始玩手机,发觉他在看她,友好的弯起眼睛冲他笑了笑。 不该对他笑的。 那次晚宴之后,沉礼脑海中总浮现出那双漂亮的眼睛。 挥不去,忘不掉,午夜入梦来,乖巧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娇吟婉啼,软软的叫他的名字。 感觉奇妙且新异,他第一次做春梦,主角竟然是温家的小姑娘。 温榆。 还在上大学啊。 觊觎人家刚成年的小姑娘,真成禽兽了。 温家根基浅,温父性格优柔寡断,温母又强势霸道,两人的共同点就是又蠢又爱财。 而沉礼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松口允了温家一个项目,温父温母就兴奋的恨不得将女儿打包送到他床上来。 费劲心机用了些手段,他终于得到了梦中的小姑娘。 * “别碰那里………” 少女急促的叫了声,眼尾渗出泪珠,反应极大,媚肉层层迭迭,甬道越收越紧,抽插时能看到外翻的穴肉,溅起的白沫。 “太紧了宝贝,”沉礼摁着她的腿,次次尽根没入,在她腰下垫了枕头,抽出半截又顶进去,动作缓慢而磨人,低头亲她:“要夹断了。” 手指往下,摸到交合处,窄小的花穴撑开,可怜兮兮的含着粗壮硬挺的肉棒,周围粉嫩的肉变成了薄薄的透明一层,不知疲倦的吐着水。 沉礼拨弄着她的阴蒂,指腹用力按压。 “啊——” 温榆弓起身子,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里,迎来了第叁次高潮。 湿润的甬道里喷出花液,浇到性器顶端,软肉紧咬着不放,沉礼闷哼,忍过这股射意,抱起她换了个姿势。 所谓灯下看美人,在做爱的时候别有一番韵味。 少女上半身支撑着床上,肌肤雪白晃眼,脊背线条流畅,细腰翘臀,椒乳自然垂落,花穴里滴滴答答淌着水。 要她再多,进的再深,沉礼都觉得不够。 更多的时候,恨不得吃了她,一寸寸嚼碎吞咽,筋骨和血肉,痛苦和欢愉,全都属于他。 ——— 我一滴都没有了QAQ 娇气包 布艺灯罩散发着橘黄色光芒,房间里不时响起暧昧至极的水声,混杂着少女低低的啜泣。 温榆支撑不住,细腰塌陷,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进出的性器上,快感层层迭起,精致的小脸上一片迷乱。 “唔……要……要重一点………” 沉礼握着少女细软的腰肢,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媚肉纠缠着他,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不知餍足的吮吸着他。 插的轻了出水,插的重了会叫,天生就是来勾他心魄,要他命的。 “骚到没边了,”沉礼捏了捏娇嫩的乳尖,换来少女的轻颤,甬道收缩着绞紧:“宝贝想怎么重?这样呢?” 粗硕的肉棒顶着花穴,抽出来后又重重插入,飞溅的淫液打湿了床单。 猝不及防撞进宫口,像过了电似的,温榆感觉灵魂都被插没了,她低泣着想逃,又被男人握住脚腕,重新扯到身下。 “躲什么?” 沉礼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看到她泛红的膝盖,低头给她揉了揉:“娇气包。” 一边让操重点,一边又受不住,真是个小祖宗,难伺候。 温榆眼里含着一汪泪,哭哭啼啼的靠在他怀里,奶猫似的,贴着他的颈窝,发丝沾上了汗,有些凌乱,细细的喘着气:“疼呀。” 沉礼亲了亲她眼睛,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起来,让细长的小腿搭在腰际,托着她的小屁股:“那换个地方。” “不……嗯呢——” 拒绝的字刚说出口,突然变了音调,温榆环着他的肩膀,体内盘踞的性器直挺挺的顶着她,感觉小腹要被捅穿了,每走一步,就插她一下,花液滴滴答答的流,这个姿势进的深,等到了落地窗前,她已经攀上了高潮。 温榆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夜色漆黑浓重,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凶猛恶兽猛然张开了血口獠牙,要将她吞噬殆尽。 “我不要这样,”强烈的羞耻心让温榆无法接受在这样的地方亲密,惊恐的想逃:“沉礼,我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沉礼亲吻着她的侧脸,哄道:“没有人,只有我能看到。” 流畅的蝴蝶骨上满是红痕,少女哭叫着,软白的奶儿压在玻璃窗上,被男人反剪住双手,扣着腰窝,从后面狠狠贯穿。 “呜呜呜——沉礼——” 鸦黑的头发铺满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而极致的对比,沉礼看的眼底发热,按着她的腰,胯骨相撞,甚至能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 “宝贝。” 沉礼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扭过她的小脸和她接吻。 大概是地点过于刺激,她咬的很紧,一直在哭,沉礼不由得心软,压着她插了几十下,抵在深处射出来。 * 沉礼抱她去了浴室清洗。 胸乳上压出了印,膝盖有点红,粉嫩的穴口被撑出了小小的圆洞,一股一股的向外挤着浊白浓稠的精液。 沉礼仔细给她清理干净,用浴巾把人包了起来。 床单湿的大片大片的斑驳,他将少女放到软榻上,亲了亲她,起身去换新床单。 温榆累的不行,在软榻上差点睡着,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抱起来,气息清冽熟悉。 她下意识蹭了蹭,嗓音软而轻:“沉礼。” “嗯。” 温榆还惦记着室友邀请她的事,依旧不死心:“我想出去,不想一直被关在这儿。” 想到这里,她有点委屈,嘴角耷拉着,非常不开心的样子。 沉礼没有说话,把人揽到怀里,轻柔的为她掩上被子。 想要她 翌日。 雨后初霁,明媚晨光跳跃着透过窗外的枝叶,洒落一地细碎光芒。 温榆醒的早,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才缓缓回过神来。 卧室内窗帘拉着,身侧的男人还在睡,手臂搭在她腰间。 绝对的禁锢占有姿态。 温榆小幅度的往外挪,刚想把他手拿开,就被一股力道重新又拉了回去。 沉礼尚未完全清醒,下意识拍拍她的肩膀,嗓音里带着慵懒:“乖,别动。” 小腹以下又酸又涨,很不舒服,她伸手按了下,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男人留下的灭顶触感。 毫无征兆的想起了被摁在落地窗前操弄的场景。 淫靡凌乱到令人窒息。 她脸色微变,耳朵都要烧灼起来,侧头看到依旧阖着眼睛的男人,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沉礼。”温榆用气音叫他,见他没反应,又伸出小拇指戳了戳。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爪子得寸进尺的伸到男人脸上,使劲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一声,在静谧室内无限放大,仿佛还带了回音。 停留在半空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被男人精准握住,他眸底一片清明,丝毫不像是刚睡醒。 温榆对上那双漆黑的眼,总感觉莫名心虚,身体僵硬绷直,她理不直气也壮的找了理由:“有蚊子。” 沉礼目光沉静,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细细的腕骨,清隽利落的侧脸上浮现出一道红印。 他看着进入备战状态的小姑娘,募地轻笑了声:“解气了?” 昨晚结束后,她确实累到了,想必实在没力气跟他耍小性子。 鱼的记忆力只有七秒,但温榆不是。 即便面上不显,对他温顺无比,指不定背地里暗戳戳的扎他小人。 沉礼都知道,却乐在其中,纵容的陪她演。 小姑娘可爱犯规,格外招人疼。 温榆眼神飘忽,始终不敢看他,磕磕巴巴道:“就、就还好。” 除非再让她打一下。 沉礼低低的笑,眉眼舒展,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声线微哑,像是在叹息:“阿榆。” 要他如何能放开手。 他二十多年来,唯一想要的,就只是温榆。 只有温榆。 * 纵欲过度的后果不太好,温榆下床时,腿一软,差点没摔倒。 沉礼及时把人捞进怀里,掌心贴在她小腹上,富有技巧的按揉。 酸涨感缓解了不少,温榆舒服的眯起眼睛,身体放松,向后靠在他怀里,唇齿间溢出娇哼。 沉礼垂眸看她,长睫遮去了眸底病态的灼热与痴迷。 掌心下少女的肚皮柔软,喉结滚动着,沉礼忽然有点渴。 那股子渴意顺着咽喉蔓延到心底,甚至泛起了痒。 想要她。 但是不可以,她的身子承受不了。 那就忍忍吧。 隐忍与克制已经浸透了他的骨髓,让他在面对温榆时,才会小心藏好那些阴暗龌龊的心思,不至于吓到她。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温榆有时候总会抱怨他太过重欲,可是她不知道,对于沉礼而言,她就是欲望本身。 控制不住想要更多,虚伪的皮肉一层层撕碎裂开,露出腐烂的内里。 温榆有句话说的对,他是疯子。 但要有她。 ——— 作者瞎bb: 这章补前天,算上50珠珠加更的,还欠叁章更新,我可以我能行 下次100珠珠加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搓手手) 吻 身为一只金丝雀,温榆非常有觉悟,深刻贯彻了“能哔哔绝不动手”原则,沉礼出门前一刻,她还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杏眸困倦眯起,指使他去倒水。 运动量超出负荷,温榆实在渴,见他走过来,探过身子就想去接。 沉礼不动声色避开,眸色很淡,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男人手中端着杯子,指骨修长,手背上淡青色血管分明,映衬着玻璃杯,好看到了极点。 温榆眨巴了下眼睛,电光石火间,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于满足狗东西的恶趣味,温榆内心是拒绝的。 她深吸了口气,武松打虎林冲棒打洪教头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情节在心里飞快闪过,仰头看他的表情却乖巧温顺,撒娇语气更是手到擒来:“低一点嘛,我够不到。” 沉礼配合着放低了些。 少女穿了件长袖睡裙,领口绣着精致花纹,乌黑的头发铺在肩上,天鹅颈细白脆弱,仰着小脸去喝他手中的水。 红唇微张,泛着点点湿意,有水珠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悄然滑落,纯欲中透着无声的诱惑。 沉礼眸光渐深,把杯子往上抬了抬。 下一秒,毫不意外换来了少女气恼的眼神。 盈盈楚楚,水光潋滟。 温榆总是有本事,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早在很久之前,沉礼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他还是放任自己沦陷下去了。 小姑娘太甜了,他舍不得。 “还要不要?” 那滴水珠在纯白色睡裙上晕开银币大小的痕迹,沉礼看了两秒,轻轻移开眼。 玻璃杯中剩了点水,干涩的嗓音舒缓过来,男人目光寡淡,又带着未知的滚烫灼热,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温榆让他看的头皮发麻,不肯再让他喂,闻言立刻摇头:“不………” 刚发出一个音节,眼前视线骤然变窄,男人俯身吻下来,余下的字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在他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温榆已经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齿关。 沉礼摸了摸她的耳朵,轻笑:“宝贝好乖。” 正羞耻于身体反应的温榆:“………” 救命她也不想的! 沉礼压着少女吻了一通,勾着少女柔软的舌尖,细细舔吮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敏感的耳朵被暧昧揉捏,温榆身体酥麻,彻底没了力气,杏眸中氤氲出迷离朦胧的雾气,眼角泛红,娇怯的呜咽:“不要。” 沉礼握住她的指尖亲了亲,嗓音低哑:“嗯,不要。” 他把少女凌乱散开的睡裙整理好,抵着她的颈窝平复呼吸。 温榆有些不可思议。 以往的每一次,就算她说了不要沉礼还是会做,除非她哭的厉害。 这还是沉礼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让步。 明明他已经忍的很辛苦。 温榆想破小脑瓜也猜不透他堪称山路十八弯的扭曲心思,索性不再去想。 等沉礼走后,她又躺在床上补了会觉,再次醒来接近中午,肚子有点饿,慢悠悠的踩着台阶下楼吃饭。 张姨还没走,午饭是她做的,温榆特别喜欢红烧排骨,吃了好几块。 “夫人,”张姨笑起来眼角褶子很深,显出几分慈爱:“先生说您待会儿要出门,吩咐老周送您。” 温榆愣住,夹菜的动作停滞:“什么?” 张姨瞧着她反应奇怪,疑惑道:“您不是约了朋友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温榆心脏跳的不正常,呼吸难免急促了几分:“是他说的?” “是先生说的。”张姨回答。 沉狗终于办了件人事,温榆突然觉得被摁在落地窗上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让他喂水变相等于她解放双手啊。 不过这种危险的想法只维持了0.1秒就被她狠狠扼杀在摇篮里。 金丝雀目标远大,绝对不能让眼前的蝇头小利随随便便收买。 不过沉礼让她开心,她反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她又不是小气的人。 与此同时,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销售部总监正激情澎湃的做了最后的陈词。 他自信的朝在座的高管点头,施施然等待夸奖。 沉礼指尖点了点桌面,始终面容温和,不辨情绪。 沉默在会议室内蔓延,销售部总监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手机提示音突兀响起。 沉礼垂眸,瞥见屏幕上熟悉的备注。 他的小姑娘罕见的给他发了消息。 聊天框里显示寥寥叁条小字。 ——老公。 ——爱你喔。 ——爱心.jpg 这他么谁顶得住? 沉礼看着那叁行小字,耳边恍然响起少女娇娇软软的嗓音,呵气如兰般叫他“老公”。 登时就起了反应。 周遭空气变得逼仄,他神情寡淡清冷,不着痕迹的变换了坐姿,淡而轻的阴影下,西装裤隆起明显的弧度。 会议仍在继续。 * 和秦念慈约了下午五点钟。 温榆兴奋的宛如飞出笼的鸟儿,一路上都哼着歌。 她五音不全,没一句在调上,司机老周的耳朵深受荼毒。 在她又魔改唱串了几首歌后,老周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后视镜中的少女杏眼弯弯,唇角翘起,俨然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好奇的问道:“什么话呀?” “音乐可以接地气,”说到这里,老周欲言又止:“但绝对不能接地府。” 温榆:“………” 有了这一出,接下来的路程里温榆乖乖闭上了嘴巴,彻底安静如鸡。 * 温榆大学读的平城美院,她和家里关系一般,父母对同胞姐姐多有偏爱,和睦温馨的家庭里,她更像是个外来者,地位尴尬。 开始不理解,各种叛逆胡闹,做一些幼稚的举动,想要吸引父母的注意力,后来习惯了被忽视,麻木之后便不会再难过。 全都是因为她自我调节能力强大。 不知道沉狗这次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肯放她出来,难不成是想钓鱼执法? 故意让她去见室友,他在暗处,看她会不会逃跑。 然后他就可以抓她回来,酱酱酿酿后名正言顺弄断她的腿。 !!! 不怪她极端,而是以沉礼的变态程度,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突然想到这一层,温榆瞬间坐直身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他么谁顶得住? 憨厚朴实的老周顿时变得不再可爱,温榆用看间谍的眼光看他,心里轮番上演的小剧场一刻也不停歇。 以至于当秦念慈八卦性的问她目前和男友怎么样时,温榆虎躯一震,下意识回答道:“他已经死了。” 话音刚落,气氛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面前的的少女眼神茫然,似乎还蒙着薄薄的水色,俨然一副缅怀到极致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秦念慈端着咖啡的手差点抖成了帕金森,恨不得穿越回叁秒之前一巴掌抽死瞎几把乱说的自己。 当初她们都知道温榆交了个校外的男朋友,只是从来没见过,温榆也很少在她们面前提起。 唯有一次,在美术展览馆。 那是一个夏天。 秦念慈也报名参加了这次美术展,为此她付出了十二分精神和心血,那段时间经常熬夜,她走出画室好久才恍然想起来手机忘了拿。 傍晚时分,晚霞绚烂,投射下来的光像是罩在了盛满蜂蜜的罐子里。 画室中各种颜料和木架胡乱摆放,角落里有个小桌子,少女安静的趴着,似乎是睡着了,侧颜精致漂亮,美成了一幅画。 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男人,长睫轻敛,神情专注的看她。 然后轻轻抬手,碰了碰她耳朵边的碎发。 走廊静谧无声,窗外蝉鸣不止,安然睡着的少女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身侧的男人,是用怎样的眼神看她。 刻骨的疼惜与占有欲,最后却只是轻柔的摸了下她的发。 秦念慈联想到当初不经意瞥到的一幕,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安慰道:“……节哀。” ——— 沉狗:听说你到处跟别人说我死了? 拉倒就拉倒,下一个更好。 温榆没有纠正这个美丽的误会。 反倒是秦念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同情不已:“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你也不要太伤心。” 心虚的温榆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我知道的。” 秦念慈又叹了口气,小嘴叭叭叭化身成为鸡汤大师,以她交往过无数男朋友外加叁宫六院七十二妃和谐相处共建当代美好关系的资深经验谈起,最终言之凿凿的做了总结:“拉倒就拉倒,下一个更好!” 温榆竖起大拇指表示肯定:“对,你说的没错。” “想要忘记这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开始下一段感情,”渣女秦念慈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范,摸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姐姐给你介绍几个优质帅哥。”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不断振动,温榆点开聊天界面,看到推送过来的好几个名片,眼前一黑,恨不得表演个当场去世。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少女始终没动,秦念慈有些疑惑:“是不喜欢吗?” 不,她不敢。 温榆要是今天敢加其他男人的好友,回家沉礼就敢把她搞死在床上。 上次的事情,历历在目。 是在社团认识的学长,当时策划准备校庆节目,学长刚好是总负责人,因为一些专业问题来咨询过她。 温榆很耐心的解答,交换完联系方式,转头却看到了沉礼。 男人站在不远处,眸色沉沉,淬了毒般阴鸷森冷。 温榆脚步顿住,杏眼弯起的弧度逐渐消失。 “怎么不笑了?” 男人语气是一贯的平和,甚至还贴心接过她手中拎着的包。 其实在很多时候,温榆都特别怕他。 空气滞闷的难受,她终于忍不住,小幅度的向外挪动,试图离他远一点。 沉礼察觉到,侧眸睨了她一眼。 小姑娘慢吞吞的走,低垂着头,表情瞧不真切。 “阿榆。” 等到了车上,沉礼才出声叫她,想起刚才小姑娘笑意盈盈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声线低哑:“为什么要对他笑?” 温榆迟缓的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的反问:“难不成要哭?” 再然后,温榆只记得,那天晚上,他做的很凶。 接连不断的高潮,层层迭起的快感,她确实哭了,被操哭的。 意识涣散之际,她恍惚间听到男人在耳边亲吻低语。 “阿榆,有时候真的很想………” 后面的她没有听清楚,隐约感觉是叁个字。 很想什么?她不知道。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前一秒,感觉有手放在脖颈上,触感微凉。 困意瞬间消散,温榆猛然睁开眼,室内光线昏暗,她却捕捉到了男人眸底尚未褪去的猩红杀意。 不过须臾,沉礼很快收回手,俯身过来亲她,轻柔的捏了捏她的指尖,低声道:“宝贝。” 很想,吃了她。 怕是有些疯魔了,那次晚宴上,弯唇毫不设防朝他笑的少女,分明已经是他的了啊。 温榆让他的眼神吓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再度醒来,列表里刚加上好友的学长就被删除了。 无缝衔接的想起了往事,温榆动作僵滞,暗戳戳的在心里口吐芬芳。 都怪沉狗给她的心理阴影太深。 首-发:nannvwen. (po1⒏ υip) 照片是我,不满意? 在秦念慈鼓励希冀的眼神中,温榆硬着头皮胡乱加了其中一个为好友。 聊天界面上显示好友添加成功的时刻,恍惚间,温榆仿佛看到了自己坟头叁米高的青草。 对方很快发了新消息过来。 【庄非凡:你好/图片/图片】 接着发过来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放大版的脸,美颜滤镜开到了极致;另一张是凹造型的腹肌照。 温榆还没见识过这种操作,愣了好半晌没有回神。 【庄非凡:怎么不说话?】 【庄非凡:照片是我,不满意?】 【庄非凡:害羞什么?知道你在等我】 温榆满头雾水,小心翼翼打了个问号过去。 【?】 【庄非凡:有意思,我承认你的这些小花招已经吸引到我了】 【庄非凡:我这么帅,你对我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温榆吓得差点把手机扔进水杯里。 “怎么样?我挑的帅哥还不错——” 秦念慈凑过来,邀功的话刚说了一半,看清屏幕上的字后发出了尖叫鸡似的声音:“靠!怎么是他???” 刚才简短的对话给温榆心灵造成了莫大的冲击,现在她的脑海中仿佛还开了二倍速超大音量连环播放那句话—— “照片是我,不满意?” 秦念慈眼疾手快的拿过她的手机,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后,拍着胸脯长舒了口气:“那东西什么时候换的头像,我竟然没认出来。” 温榆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人间油物。”想起不小心瞥到的聊天框里的照片,秦念慈脸色变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恨不得当场把眼睛捐出去。 有了这个意外,秦念慈再也不提给温榆介绍优质帅哥的事了,喝过几杯酒后,开始逼逼叨叨吐槽她的叁宫六院七十二妃。 有些时候,人的贪婪和欲望会无限扩大,比如说现在,如果沉礼不放她出来,或许她还只是被豢养在金丝囚笼里,幻想外界的美好。 但是沉礼心软了,给她机会放她出来了,幻象化为具体,她渴望的自由近在咫尺。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温榆坚定的想想要离开他。 新上的甜点有些腻,温榆吃了半块,嘴巴里充斥着奶油味,旁边刚好有一杯浅粉色的饮料,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清甜的水密桃果香驱散了口中甜腻的味道,很好闻,她抿了抿唇瓣,不知不觉把杯子中的饮料喝光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还得我们姐妹相依为命。”秦念慈慷慨激昂的发表着陈词。 温榆认同的点头,又倒了些饮料,喝完之后盯着空的杯子看了几秒,慢吞吞的抬眸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饮料,还挺好喝的。” 少女白皙的脸颊上浮现薄绯色,杏眼中雾蒙蒙的,像是镀上了潋滟的水光。 大学时期,秦念慈就知道,她酒量极差。 “不是饮料,是果酒。” 温榆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脸颊和耳朵烧灼的厉害,她忍不住伸手贴在脸上试图降温:“我有点热。” 面前的少女眼神迷离涣散,细白的脖颈上透着浅浅的粉,明媚娇妍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别说男人,就连她这个性取向正常lsp,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秦念慈看向她:“阿榆,你现在住哪?” 她也知道温榆和父母的关系,肯定不会住在家里。 温榆迟钝了几秒,眨巴着眼睛,语气认真:“住在笼子里。” “哪有人住在笼子里,”秦念慈哭笑不得:“要不先住我家。” 少女不说话了,杏眼湿漉漉的,乖巧的坐在座椅上。 秦念慈开车过来的,带着少女走出去的时候,侧身挡住她的脸,警惕的看向四周。 街道两侧亮起了路灯,绿化带修剪的整齐,橘黄色暖调灯光下,身形颀长的男人站立在不远处。 平整西装熨帖着肩线,漆黑的眸中暗色浮动,看向身侧的酒意醺然的少女时,下颔线微绷。 秦念慈至今仍记得那次画室中的场景,没多想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吗?” 别碰 绚烂灯光从车窗上跳跃而过,车厢里浮动着清甜的水蜜桃味,怀中少女安静乖巧,长长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铺了阴影。 “阿榆,”沉礼垂眸看她,指腹摩擦着细白的皓腕,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玩得开心吗?” 小姑娘又在背后胡乱编排他。 在温榆口中,他以不同方式死了七八次,祝他阳痿早泄数十次,在床上被骂禽兽变态更是不计其数。 面对她时,沉礼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一降再降。 本来不想让她和朋友见面的,可是她的失落情绪溢于言表,沉礼看不得,就松了口。 温榆开心,他便开心。 沉礼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少女下意识躲他,迟钝的抬起眸,杏眼迷蒙,呆愣愣的,像是在辨认:“沉礼。” 她感觉自己脑袋里有好几百只小人手牵着手跳芭蕾,偏偏脸颊灼热,不安分的贴在他掌心乱蹭:“我热。” 少女不知觉袒露出来的依赖让他欢喜,心脏轰然塌陷,柔软的一塌糊涂。 堆砌起来的情绪尽数消散,明暗斑驳的密闭车厢里,男人淡漠冷冽的眸光逐渐放柔,微凉的手指覆上她侧脸。 温榆虽然酒量差,但酒品不错,像只猫儿一样,安安静静的,出门前绑好的头发松散了些,露出来绯红的耳朵。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女红润的唇瓣,平直锁骨下起伏的柔软弧度。 沉礼呼吸微滞,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温榆含糊不清的呓语了声,抗拒的推他,如此几次后,委屈的控诉:“你别碰我,难受。” “不碰你,”他将少女倾斜的领口整理好,喉结剧烈的滚动着,最终克制的抵着她的发顶亲了亲,声线暗哑:“就抱抱。” * 温榆做了一个漫长繁冗的梦。 梦境中有温馨幸福的一家叁口,她就像个旁观者,从小到大,父母的眼中只能看得到姐姐。 生日不是为她庆祝,家长会永远只会推脱工作忙,对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叛逆更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明已经刻意忘记的点点滴滴,此刻在梦中却又无比清晰残酷的上演一遍。 原来她都记着。 包括后来的成年礼,温榆心知肚明和自己没关系,索性坐在角落里吃东西,玩游戏。 队长又坑又菜,气的温榆化悲愤为食量,接连吃了好几个纸杯蛋糕。 吃完才发现有人在看她。 是个年轻男人,西装挺拓,相貌与气质都极为出众。 温榆天生喜欢美好的事物,更遑论她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于是弯起眼睛冲对方笑了笑,同时心想,如果他能当自己的人体模特就好了。 不过后来沉礼确实成了她的专属模特,以另外一种方式。 与之相对,她失去了自由。 不行 温榆很少在他面前醉酒。 小姑娘戒备心重,尤其是对他,平时总爱脑补些有的没的,心里又藏不住事,都表现在了脸上,沉礼轻而易举就能看穿。 但他却不曾表露出来。 于他而言,小姑娘确实经常踩着他的底线边缘疯狂试探,却丝毫不会讨人嫌,更像是只慵懒华贵的猫咪,轻轻扫动毛茸茸的尾巴,每一下,都能精准砸到他心上。 倘若说起初源于没来由的占有欲,那么到了现在,沉礼逐渐痴迷这种感觉,愈发不愿放手。 温榆就该是他的。 * 阴差阳错喝多酒之后,温榆有一丢丢心虚,身上清爽干净,妆容卸了,沉礼也没有趁人之危碰她,最主要的是,她没有断片,清清楚楚的记得被摁在浴缸里洗澡时,踹在了沉礼脸上。 不安的心虚渐渐放大,温榆感到一阵窒息。 按照既定的剧情走向以及她和沉狗斗智斗勇的宝贵经验,就算沉礼不当场把她办了,第二天也会找她算账,借题发挥日她一顿,怎么会跟没事人似的,还贴心的给她做早餐。 这不是受了刺激而是受了核辐射吧!!! 头顶上像是悬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温榆坐立不安。 仔细算起来,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 难道沉礼不行了?还是说他意识到纵欲过度,一朝看破红尘决定修身养性? 温榆微微瞪圆了眼睛,手中的车厘子突然变得酸甜可口起来。 沉礼从书房出来,走到客厅,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少女穿着长袖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柔软的头发铺满肩头,偶尔滑落胸前,手腕细白,支撑着下巴,愣愣的出神。 “在想什么?” 身侧沙发塌陷下一角,温榆还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脑补中,思维犹如脱缰的野马往城市边缘狂奔,听到问话下意识回答道:“在想沉狗是不是不行了。” “…………” 刚说出口,她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中的微妙,脑海中崩起的弦“啪”一声,彻底断裂。 温榆侧头对上男人沉静的眼,漆黑深邃,内里却酝酿着风暴。 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勉强扯出笑:“老公。” 嗓音娇软,有讨好的意味。 沉礼舌尖抵了抵上颚,捏住少女的脸颊,气极反笑:“刚还叫沉狗。” “你一定是听错了。”温榆表情认真严肃。 沉礼短促的笑了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拉着她的手往胯下按,嗓音带着冷意:“不行也是我听错了?” 家居裤质感上乘,温榆甚至能感受到蛰伏的隆起,在她的掌心下慢慢昂扬抬头。 她像是被烫到,猛地缩回手,下一秒,又被男人捉住,强制性的拉回去。 救命。 温榆简直要哭了,指尖战栗个不停,无措的看着他:“你………” 听错了。 可惜她再没胆子说。 “阿榆总是皮的狠,”纯白色睡裙顶起小巧乳尖的形状,沉礼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亵玩,盯着她的眸光几乎凝出实质:“欠操。” 唇舌 午后阳光炙热而明媚,跃动着折射到方形花瓶上,分割开大小不一的斑驳光晕。 少女背对着窗户坐在男人身上,纯白色睡裙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笔直的小腿,纤细的脚踝上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莹润似珍珠的脚趾紧紧蜷缩。 看似衣衫齐整,实则下身不着寸缕,层层迭迭的裙子堆砌在腰间,从后方隐约可以窥见一丝雪白。 男人揽着她的腰,俯身和她说着话,眉眼温柔,手却不容抗拒的分开少女的腿,在她私处撩拨作乱。 “唔——” 温榆弓起脊背,小腹抽搐,杏眸中溢出水光,半是抗拒半是难耐的推他:“不要。” “是要还是不要?”深陷在紧致甬道手指微曲,少女嘤咛了声,将他绞的更紧,沉礼抽动困难,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哑声道:“别太贪吃。” 少女过于敏感,沉礼又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轻易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脑海中齐齐放烟花,温榆还陷在刚才的极致快感中,眼尾绯红,趴在他怀里细细的喘着气。 尽管她很不想承认,但是每次跟沉礼做爱,她都能爽到哭。 温榆体力差,爽过一次就进入了贤者状态,俨然“拔屌无情”的渣男样,对他尚且硬挺的性器视若无睹。 “阿榆。” 沉礼探进宽松的裙摆,在她身上游移,卡着娇小的奶儿揉捏,绵软的一团,仿佛要在他手中化开。 少女似有若无的应声,更多的是意乱情迷的娇吟,沉礼低头吻她时,她乖巧的伸出舌尖给他吮。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温榆才能毫无芥蒂的同他亲密。 沉礼对她欲念深重,只要想起她,就克制不住的情动,硬的发疼。 然而更多的时间,他都在竭力压抑,比起深陷在‎‌‍‍‌情‌‎‍欲‍‌之中,沉礼更想看到的,是真实且鲜活的温榆。 可是他的小姑娘并不知道。 温榆有些透不过气,呜咽着推他,沉礼从她口中退出来,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碾了碾红唇,将手指探进去。 少女杏眸微瞪,愕然的看着他。 心底盘踞的劣根性汹涌而上,沉礼眸光渐深,勾住湿软的舌,在她口腔中不停抽动。 温榆足足愣了半分钟,才恍然想起来咬他。 上次好像也是用手插她嘴巴,这次又是,狗东西该不会是想让她……… 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疯狂打马赛克的场景,温榆剧烈的颤抖了下。 死变态不要脸,咬死他算了! 贝齿还未闭合就被男人抵住,温榆还没来得及口吐芬芳,便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宝贝。” “用这里,好不好?” 温榆年少无知时,做过一件让她头皮发麻的蠢事。 归咎于她定力不够,让他亲遍摸遍之后,脑海中混混沌沌,稀里糊涂的就点头了。 那是唯一一次。 她不会,磕磕绊绊的,胸口像是揣了七八窝蹦哒着乱跳的小兔子,差点没送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努力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含进嘴里,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沉礼很快把她抱上来,眸中还有未褪去的‎‌‍‍‌情‌‎‍欲‍‌,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说道:“不做了。” 成天让金主爸爸伺候,她大概是最不合格的金丝雀了。 温榆纠结了很久:“我不会。” “那不做了。”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沉礼轻轻摩擦着她的手指。 温榆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抽了:“要不………我试试?” 四周的空气岑寂下来,就连浮动的微粒都清晰可闻,垂散的发丝让男人颇有耐心的拨到耳后,紧接着又拨下来。 后颈敏感的肌肤接触到温热,温榆条件反射性的缩了缩。 少女唇舌生涩,裹得他很疼,搭在她后脑的手臂青筋凸起,沉礼咬牙闷哼。 “宝贝,”男人声线低沉的不像话,浑身肌肉紧绷,神色染上沉郁浓重的黑,垂眸看少女时却又温柔无比,仿佛陷入了两种极端:“阿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