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和人质》 1闯入者 晚上11点,疲惫的许敏燕走进了家门。 作为一个刚刚工作一年多的出版社小职员,今天她参与校对的书正式出版了,热情的作者和负责人组织了大家一起吃了顿庆功宴。虽然自己参与制作的书出版确实很开心,但其实内向的她真心很不擅长应对这种多人的聚餐。整晚都保持着适当的微笑,参与着自己并不太感兴趣的话题,还要时不时地回应别人敬过来的酒。即使许敏燕以酒量不好为借口,也无法全部推掉,大概喝了四五杯红酒的程度。 等回到自己的租的单身公寓时,打开了门口的电灯开关,许敏燕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微微发红了。 踹掉了双脚上的鞋,疲惫的单身白领把挎包随意地甩在了懒人沙发上,沾上了酒气的衣服也被脱了下来,挂到了椅子背上。 简单地洗漱完毕后,倦意也暂时被淋浴的热水冲散。她吹干了头发,换上了纯棉的睡裙,然后把浴巾和洗好的内裤挂到了阳台上。 今天刚好是惊蛰,春气萌动。虽然温度还没有明显的上升,但饱含着湿气的微风毫无疑问地昭示着暖锋即将过境。估计这周就会有一场春雨降下了。她趴在阳台边这么想着,看着远处的街道和楼层上的灯光,感受着依旧清凉而又带着一丝温柔的晚风。 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这样在阳台上漫无目的地眺望着远处被灯光点缀着的城市,放空思想,感受着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 虽然疲惫,其实今晚并不是毫无收益。借着散席后大家在饭店楼下等着打车的时间,她还与作者大大探讨了几句关于创作上的问题与不同艺术载体的表现手法问题。对方同时还担任电视剧脚本作者,许敏燕今天终于搞明白了几点自己在创作时会遇到的瓶颈的解决办法。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家外面的万家灯火,眼中倒映着一样的明灭光辉。虽然看起来是那种脑子不好的学生在听课时神游天外的发呆,但若是熟悉她的父母朋友看到,立马会认出她其实是全神贯注地在脑中飞速创作编撰时的样子。 不过在阳台上站了五分钟左右,考虑到自己刚洗完澡,发梢还没干透,为了避免感冒,她还是准备马上进屋休息。 可当她回屋后正转身想要关上窗户时,一个人影竟然跳到了屋外的阳台上! 要不是那个人落地时发出的响声,许敏燕还当是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了。等她还没做出反应,那人已经快速地窜进了屋里。 她一惊,刚想后退几步,可闯入者简直像一头猎豹一样,飞快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男人一只手环住了许敏燕的双臂,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就这样被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在了身下。 "唔唔唔......" 许敏燕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别出声,否则杀了你。”压在她身上的人开口说道。 男人的声音音色清冷但又低沉,有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沧桑感。更令许敏燕惊讶的是他这句话中传达出的戾气与杀意,让她本能地一颤,身体自然而然地先于意识一步执行了他的命令。 他还是死死地控制着许敏燕的行动,令她做不出任何动作也发不出声音。许敏燕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侵入者的脸终于映入她那惊恐的双眼中。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起来大概不到30岁,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黑色的碎发贴在了额头上。面部线条凌厉,紧闭的嘴唇露出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与霸道。他的脸贴得非常近,使得许敏燕要再抬头一些才能和他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漂亮又清亮的灰绿色眼睛,但此刻男人的眼神却散发着带着一丝暴戾的寒气,眼眶中还布满了血丝。 许敏燕被这种眼神吓了一跳,恐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唔唔……" 她开始使劲挣扎,双腿胡乱地踢在空中。 这真是个错误的决定,男人明显是被她的反抗惹怒了,他用覆在许敏燕嘴巴上的手的食指与大拇指掐住了她的鼻子。许敏燕发现自己无法呼吸了。 她想左右晃动脑袋,但无济于事,男人的手像是台钳一般固定住了她的身体。体内的氧气由于她的挣扎消耗得更快了,窒息感很快便涌上了全身。许敏燕感觉自己的全身像是被机器以巨大的压力挤压着,她视线开始涣散,眼中那个男人的面貌也变得模糊。 当她的身体开始轻微抽搐时,他终于松开了鼻子上的手指。 又能呼吸了! 许敏燕急促地喘息着,空气被贪婪地吸入了肺部。男人依旧没有松开她的嘴,他的另一只手离开了被他圈在身下的那人的身体,但被死里逃生的后怕和劫后余生的恐惧支配着的许敏燕此刻却浑身瘫软,完全提不起劲趁着这个机会逃跑。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只小刀,架在许敏燕脖子上。刃器冰冷的触感令她的脖子上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再敢动我就真杀了你。” 她果真不敢动了,只能用求饶的眼神哀求他不要伤害自己,但男人却不为所动。 “不准出声!” 他威胁道,等她微微点头后,他终于挪开了捂在许敏燕嘴上的手,一把拉开了她的床头柜,里面都是她的女性内衣物。男人随便拿起最上方的两只内裤,粗暴地塞进了许敏燕的嘴里。 内裤塞得很深,都快堵进了她的喉咙里,令她恶心地干呕了起来。可是他掐住了许敏燕的嘴,另一只手依旧一点点地把内裤塞进了更深处。最后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有小半条内裤留在外头,舌头被压得死死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呜呜呜” “含好了,不准吐出来。”他边命令着边迅速地走到了窗户边,关上了他进来时的窗户并上锁,然后拉上了窗帘,让人从外面看不到屋内的样子。 许敏燕还来不及站起来,他就又走回了床边,强行把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趴在床上,双手被交叉着迭放在一起然后被男人用一只手禁锢住。 身上响起了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许敏燕感觉到是他抽出自己裤子上的皮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之后男人又左右看了看,拿起了许敏燕脱下后挂在椅子背上的丝袜,将她的双腿并拢后紧紧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他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抓住被他捕获的女人的头发,又拿起了那只扎在床上的匕首抵在了她惊恐的脸前。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 许敏燕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又问:“有没有纱布和止血药?” 这个问题让许敏燕一愣,他竟然不是问自己的钱放在哪里?莫非他不是个普通的劫匪?他要纱布和药,难道他受伤了? 许敏燕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放在哪里了?” 她唔唔了两声,这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看向了下方,示意他是在床底的储物柜里。 男人从柜子里翻出了放在家中平时准备的创伤药和纱布,便把许敏燕扔在了床上不再管她。 这时许敏燕才看清这个闯入者的全貌。他留着头清爽的短发,前面的头发四六分向了两侧,露出饱满的额头。眉眼凌厉,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着。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几,身穿一套藏蓝色西装和黑色衬衫,如果忽略西装高级的面料上染着的尘土的话,完全一副上层精英的打扮。 虽然有些不协调,但显然无论如何这也不像是个入室抢劫的劫匪的装扮。 然后许敏燕才闻到,空气中隐约飘着一丝血腥味,再仔细一看,闯入者的肩膀和大臂处的衣服颜色比周围更深一些,原来是流血了。 男人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强健有力的肌肉,但此刻许敏燕根本无暇去注意这一点。 她看到男人的左侧肩膀附近有一处伤口,本来已经凝结了一部分的血痂由于他的动作又再次裂开,血液淌了下来。伤口是圆形的,伤口周围的一圈血肉向外翻滚,让人触目惊心——竟然是枪伤! 许敏燕看着眼前的男人给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和包扎,脑中一片空白。现在这个社会究竟还有什么原因会使人遭到枪伤?她脑中不禁对这个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想,但又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到大,许敏燕的直觉,或者说是她通过观察后得到的猜想都极为准确。 虽然男人的眼神与表情并未体现什么,但看他的样子颇为狼狈,也许是被什么仇家追杀而躲进了自己的屋里,而自己只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吧。 这一刻的她痛恨选了一个在顶楼带室外阳台的房子。本来这还是她刻意为之的,除了夏天会闷热外她很享受顶楼的充足光照与安静,但这却成了自己遭到这次灾难的直接原因。 不过这里可是10楼啊,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出现在屋外的?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啪地一声,一只内裤从她嘴里的掉到了大腿上。 由于男人之前塞得太深,许敏燕的喉咙与舌头一直都在不经意地运动着,想把嘴里的异物顶出去一些,而那只本来就有一半在外面的内裤便被顶了出来。 对面那人也刚好抬头看到了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自己下达的命令遭到了违背之后的怒意。许敏燕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饿狼盯上的兔子,拼命摇头,用无辜的眼神解释着自己不是故意的。因为害怕有可能继续激怒他,她也不敢出声,颇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但幸亏他只是皱了皱眉便放过了她,但是幽幽地说了一句:“要是你敢再把另一条吐出来我就让让它卡在你的喉咙里。”’ 她立马顺从地点头。 等他处理完了自己的伤口,瞟了许敏燕一眼,走出了寝室,去客厅里接了杯水,又从小沙发上取回了她的包。 他坐在椅子上边用她的杯子喝着水边翻着包里的钱包,拿出了许敏燕的身份证看了看,还有她的名片。 喝完了水,男人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拨了个号码。 2暴行(h,强奸,窒息) 电话那边响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是我。”他先开口了,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注:通话全程在以令一种语言交谈。) “怎么了,哥?交易结束了?”接电话那边的人貌似也是个男人。 “你带上你的人赶快回来...老鹏他背叛了,那个混蛋今天把我们的交易地点泄露给了弗拉斯那伙人,还对我开枪!谁给他的狗胆!”虽然为了不被隔壁的住户听出异样,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他说到最后的语气起伏明显变得激动。 “什么!?那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出发,明天一早就能回来。”那边的人一听,也立刻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 “我还好,肩上被咬了一口,但只是皮肉伤,子弹没留在身体里。我没有跑下楼,是从酒店的楼顶跳到别的楼顶上跑的,他们应该没料到。对了,跳的时候腿也有点崴到了......嗯嗯,没事,我的位置等你快到了我再告诉你。” “你一个人过来,我受伤的事别告诉别人。你那边也注意着点,既然老鹏这种老人都背叛了,说不准你那边也有其他叛徒。” “……嗯,就这样。……对了,我身边还有个见过我脸的人,你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带着些工具过来把她处理了。” 虽然听不懂男人的语言,但感受到了男人视线的许敏燕猜到了男人最后的话是关于她的,而且不像是什么对她有益的内容。她吓得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哀求这个男人能放过她。 男人挂断了电话,就这么静静地用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看着她瑟瑟发抖在床上无助地挣扎。他的眼中的凶光从暗中涌出,逐渐成为一个黑色的漩涡,仿佛要将她吸入其中。 那份独属于上位者的、令人不敢违抗他指令的压迫感牢牢锁定了许敏燕,看得她胸口发紧。 散发着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般危机感的男人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缓缓走向了床边,眼底毫不掩饰地闪着那种独属于雄性的目光。 他掐着许敏燕的下巴,拾起刚才掉落在她腿上的内裤,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他的动作不再似刚刚那般急躁,但依旧一点也不轻柔,许敏燕觉得下巴被掐得生疼。 这次他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把内裤仔细填满了她的口腔。许敏燕两边的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然后他解开了绑在她腿上的丝袜,缠上了她的嘴,最后在脑后打了个结。阻止了她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男人终于开口了——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就当你自己倒霉吧。” 话音刚落,许敏燕的肩膀便被他擒住,身子被男人恶狠狠地一把拽起,转了个方向,对着床,然后又被从背后狠狠一推——膝盖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床上。 “呜姆!——” 眼睛甚至跟不上眼前房间快速旋转的速度,许敏燕由于双手依旧被拘束着,屁股撅起,只能用膝盖和脸抵在床上,脖子被戳得生疼。 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到身后的人将她的睡裙往腰上推了上去,露出了丰盈的屁股和藕荷色的冰丝内裤。再然后内裤被扯到了大腿处,从未展现给别人看过的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里。 她大惊失色,发自内心的羞耻感和即将被强暴的恐惧使得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男人用两只手指拨开干涩的肉缝,没有其他的任何前戏与挑逗,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直接捅了进去。 “呜,呜呜呜——”许敏燕疼得哭了出来,但哭声与求饶声全部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微弱的呜咽。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肉壁,探索着,拓开着自己的每一寸甬道。直到指尖顶到了一处格外紧致的地方后才往后抽了出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用他那根坚硬的阳物强硬而毫不怜惜的顶进了她的体内。 肉壁被强行拓开的痛苦飞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许敏燕痛得尖叫,但声音埋入了嘴中内裤的纤维内。她背后的男人没有开口,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抓住她臀部的双手的力道显示着他的亢奋。 由于没有充分的润滑,一开始他挺入得很慢,但又很深,每一次总要将整根阳物都插入她的体内才会退出去。 对于被强迫的那一方来说,这个过程是缓慢痛苦而又清晰的。许敏燕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一点点地撑开,然填满的全过程。穴壁的撕裂感与被巨物入侵的胀痛感组成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极致疼痛。 即便男人抽出后疼痛也依旧残留在体内,可怜的花穴还未缓过劲来,就再次被撑开,如此反复循环。 “唔…嗯…嗯……” 许敏燕使劲地咬着嘴中的堵嘴物,呼吸的频率急剧加快,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试图用这一丝的痛楚来分担这种身体被撕裂的痛苦。 更加过分的是,身后的人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紧紧掐着她的大腿,臀部和腰,凌乱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掌印。男人的手自下而上地在许敏燕的身体上前进,终于伸进了她被推到上身的睡裙里,掐住了胸前的两团软肉。 带着茧的大手刚好能整个覆在她的胸上,富有弹性但还显青涩的两只玉兔被他狠狠掐住,就连前端的两颗红色的小果实也刚好被夹在指间。 男人粗鲁、毫无章法的手法弄得许敏燕气息紊乱,生理性的眼泪滚滚涌出眼眶。她的脚趾一伸一缩地,弄乱了身下的床单。 身为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叁处都被人折磨着,她痛苦刺激得都要发疯了。 被破处的痛苦像是电流一样刺激着全身,花穴被折磨得泫然欲泣。渐渐她感到下体深处传来了小股小股的热流。 太疼了,她觉得那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血。 这时男人抽出了身来,硕大的龟头拔出穴口时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寒战。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过后,依旧是残留的刺痛。 不知为什么,遭受了极大苦楚的许敏燕此刻却还能清晰地思考——男人还没有射精,意味着强奸并没有结束。 果然,他退出后接着就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迫使她正面朝向他,膝盖卡在了她大腿内侧,然后又马上顶了进去。 “唔嗯——” 她强撑着身子往下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的下体。并没有看见预想中的血迹,男人在她体内进出的柱身上只布满了两人透明的体液。 也许是不想浪费多余的体力,男人的整个体重几乎都压在了许敏燕身上,令她感到有些胸闷。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又开始蹂躏起了她的胸。这次他很有针对性地揉捏着双乳,又掐又拧,惹得身下的人惊痛连连。 渐渐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了起来,嘴里开始咬牙切齿地嘟囔着什么:“该死,都去死……他妈的!我要杀了他!” 男人肩膀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纱布上逐渐浸出了血迹。 泪眼朦胧中,许敏燕无意间瞟到了他此刻的表情。此刻他甚至不像人类,更像是一只疯狂的怪物。眼底的血丝布满了眼球,那股几乎成实体的暴戾目光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突然,他单手钳住了她的脖子!掐住了她喉咙的手持续收紧,让许敏燕无法呼吸。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许敏燕便体验了两回窒息的痛苦。 如果说刚才即使嘴巴被紧紧堵住也能从肺部稍微发出一丝声音的话,此时此刻无论是空气还是声音都无法进出她的喉咙。脖子上的剧烈疼痛与窒息感,让她的身体愈发紧绷,腰肢如同一座拱桥般向上挺起,小穴也无意识地缩紧,吸附住了体内那根巨物。 感受着她体内的反应,身上的男人一顿,随后就是如狂风暴雨般更加猛烈的进攻,每一挺都似乎插入了更深处! “唔…咕……” 许敏燕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像是一个飘在一片惊涛骇浪中的溺水者。全身的警钟都在因缺氧而蜂鸣着,可大脑却虚弱得做不出任何反应,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摇晃着。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大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小穴也随着体内热流的增加愈发收紧,脚趾尖绷得笔直。 颈部被死死扼住的痛楚使她翻起了白眼,视野里出现了大片的噪点。无论是天花板或是男人在她身上运动的身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恍惚。 渐渐的许敏燕感到自己的力气全部耗尽,她的灵魂仿佛要飞出体外,肉体的碰撞声与男人的喘息声仿佛也成为了遥远的杂音。 最后一丝微弱的意识消亡前,脑中只剩下了隐约的哀伤与不甘。 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要被身上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杀死了。 就在这时,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射入了许敏燕的身体里。 下一刻,喉咙上的手送开了。 “——呃!” 猛烈地渴求着氧气的身体把意识从黑暗中拉了回来。 她又能呼吸了! 她痛苦而激烈地咳嗽着,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喉咙和肺部疼得厉害。 “咳咳...咕......咳咳......” 活了这么多年,此时此刻她从未觉得空气是多么珍贵。喉咙的每一次运作,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与呜咽。她的身体既因刚刚的濒死而痛苦,又在为死里逃生而感激。 许敏燕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但瞳孔中依旧只能反射出虚无。她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只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昭示着她依然还活着。但她此刻的状态让人不忍直视,脸上沾满了泪水与汗水,衣物凌乱不堪,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红色的掌印,私处里还缓缓流出了一缕男人刚刚射入体内的白浊。 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身体,四肢像是面条一样软弱无力。脖颈处的一圈红得发紫的掐痕,像一副烙在皮肤的项圈,昭示着上一刻男人所施加在身上的暴行。 等恐惧与痛苦稍微消散了些后,许敏燕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是在窒息到极致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然而噩梦的创造者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等许敏燕恢复了稍微平稳些的呼吸后,才惊恐地感觉到男人那根肉棒依旧坚挺着,正在自己的大腿根内侧摩擦。 许敏燕惊恐地抗拒着,但已经被搞得疲惫不堪的身体能做出的抵抗简直微乎其微。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操得一塌糊涂的女人,额头上由于燥热与亢奋而留下了几滴汗水。 然后他一声不吭地又将阳具挺入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粗暴而激烈的操弄。唯一庆幸的是,这次他的手终于不再掐着她的脖子了。但许敏燕的腰肢被他如同钢爪般的双手擒住,狠狠地往他这边送去。 由于体内残留的精液和自己高潮后分泌的体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一次被侵犯的疼痛比刚才要轻很多。但当疼痛感减少后,许敏燕才能更为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有一根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在身体里进出冲撞时的被侵犯感。灼热的阴茎一次次顶到肉穴的最深处、进出时穴口的一缩一张、还有肉壁上的摩擦感,都让她感到恶心与反胃。 已经过了深夜1点,卧室内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响声、男女结合时淫靡的水声和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男人紧闭着双眼,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感受着阳具在湿漉漉的小穴里驰骋的快感。而许敏燕心中的恶心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严重了。 她好想吐,头也变得晕忽忽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痉挛。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那种大脑无法掌控身体的无力感又笼罩了她。 她感到自己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视线一会模糊一会又清晰,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还是眼前一暗。 她彻底晕了过去。 3请求 …… “嘎吱——” 有人坐到床上时木质床架发出的轻微声响从枕头旁传来。 在一阵钝痛和疲惫中,许敏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腿脚发麻,下巴酸痛得要命,她想扭动脖子,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多年没有上机油的破旧机械一样迟钝。 一点点地蠕动身子,她发现自己侧躺在自己的床上。墙上的表显示,现在已经是是上午9点了。 明明已经是早上,屋里的灯却被打开着,窗帘依旧被严丝合缝地拉在一起。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没有离开,就坐在她边上背靠着床头。单人床要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困难,他选择一只脚放在床上,另一只脚还支在床下的地板上。 他已经把裤子和皮带又重新穿了回去,黑色衬衫只扣了几颗扣子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昨天被梳理整齐的黑发已经变得凌乱,还有几缕碎发留在了额前。他手中拿着她的手机,在浏览着什么。许敏燕发现身上的睡裙已经被褪回了原处,手臂又酸又麻。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医药箱里放着的布胶带重新捆在了身后。嘴里的内裤和脸上的丝袜依旧没有被取下来。 双脚倒是自由的,但许敏燕刚一动,被强暴过的下体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肿痛感。而且昨晚两人的体液还残留在她的股间和大腿内侧,如今已经干了,让人很不舒服。 “…唔……”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他的声音使躺在床上的许敏燕条件反射般地身子一抖,想要把身体缩成一团。 男人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虽然我不喜欢乱杀人,但现在我的情况很麻烦,你看到我的脸了那便不能留着你了。” 他平静的语气听上去仿佛只是在通知某个不重要的琐事。而他说出了一番如此残忍的话后,便也不再理床上的的俘虏。任由听到自己被宣告死刑的许敏燕一个人在床上无助地挣扎凌乱。 这一刻的许敏燕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一切?没缘由地突然就被不认识的男人侵犯了,还险些被活活掐死,然后又要被杀掉! (难道我的生命这就要到头了吗?我才刚刚开始工作,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明明是即将进入崭新未来的人生,却要被某个陌生人无情地终止。) 此刻她还想到了一直在支持着自己的父母,他们是那么温柔体贴,明明是那样舍不得女儿离开身边却也同意了她想去外地工作的想法。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死他乡的消息,该有多么伤心啊。 叮咚—— 这时,屋里的门铃响了。 “呜呜呜!!” 也许是快递员,想到也许有人能发现自己如今的危机,许敏燕拼尽全力地呼喊,试图向屋外的人求救。但她的声音在别人耳中小得可怜。昨晚叫喊过头的嗓子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口腔里的织物更是将发出的喊声过滤得一干二净。 坐在床头的男人也听到了门铃,却没有立刻起身。 等铃声响完后,又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敲门的节奏很特殊,叁次,两次,再叁次,最后又敲一次就戛然而止。 像是确认了门外的人的身份一样,男人这才起身,走向了玄关。 被留在房间里的敏燕只听见大门打开再关上的声音。然后响起了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男人走回了屋内,他身后跟着另一个棕色头发的男子。这个刚来的男人和他差不多高,但看起来要年轻几岁,穿着灰色风衣和牛仔裤,打扮得像个清爽系的大学生。 棕色头发的男子的脸型和男人很像,鼻梁高挺,灰色的眼睛有八分相似。但他的嘴唇没有那么薄,暖棕色的头发随意分开向后梳,额前留出的几缕发丝显出一种随意的温柔。 虽然这个后来的男人英俊的外表很容易给人一种善良的感觉,但许敏燕已经猜到了他就是昨晚黑发的男人打电话叫回来的同伙,那么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棕发的男人进来后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许敏燕后,一点惊讶之类的反应都没有,估计早就知道了等待她的命运。 他从带过来的包里取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了黑发的男人。 “伤口用现在给你处理吗?” “不用,我们早点回去后再说。现在再外面还是不安全。” 黑发的男人接过后衣服,脱下了衬衫,穿上了新的白色衬衣和黑色的风衣。 “好,我回来的路上已经部署过了。你受伤逃跑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其他人看着都没有问题,背叛的应该只有老鹏一个。”那个后进来的男人说着,顺便捡起了他那套脏了的西服塞回了包里。 等换好了衣服后,他们终于看向了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 被绑在床上,浑身酸软许的敏燕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望着明显是领导者的那个黑发男人阴沉的目光,知道大事不好,他们终于要处置自己了。 “把这个女人处理掉。” “行吧行吧,反正脏活累活都归我干。”棕色头发的男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低头看向了许敏燕,嘴角划起了一个弧度。 “真可怜。小美女,抱歉啦,我也很不想的,但是遇到这种事只能说算你运气不好。我们必须让你消失,你还有什么遗言吗,说来听听?” 男子温柔的声音显得他仿佛有多么的无奈,但他眼底那份毫不掩饰的凉薄却让她明白,他也不是什么善类。许敏燕的心里一片冰凉,深知向他求饶并没有任何用处,这两个人都是不把人命看重的恶徒。 绝望感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眼泪夺眶而出。 棕发男子走上前,解下了缠在她嘴上的丝袜,然后一点点拉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织物被口水打湿后变得发涩,一下子竟然抽不出,只能一点点地取出。 男子的动作比较有耐心,让许敏燕的嘴没受太大的罪。 嘴被解放后,由于被撑开得太久,下巴非常酸痛,一时间甚至无法闭合。许敏燕一边喘息一边适应着疼痛,慢慢活动着刚刚重获自由的小嘴,休息了几秒后才开口。 “求……求你们……”恐慌使得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只能放慢语速,脑中浮现的最开始犹如走马灯一般乱七八糟的画面逐渐全汇聚成了当初去外地工作离开家时父母的表情。 她还不能死。不仅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没有报答,她还怎么可以让他们去承受丧子之痛? “大哥,你们发发慈悲……饶了我吧,这件事我发誓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会统统忘掉……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不敢和你们作对,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的父母还——” 棕发男人用手捂住了许敏燕的嘴,打断了她的话。 “啧,真没意思。这种话就是在浪费时间。” 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表情没有变化一丝一毫,完全没被许敏燕打动。 “那就算了,你不要乱叫,等会可以少吃点苦,不会很疼的。”说完他松开了手,从衣服兜里取出一个盒子打开。 男人的冷血让她彻底绝望。 最开始意识到自己将要死去时的恐惧、遗憾和怨恨此时此刻已完全被对父母的愧疚所取缔。 “那…求求你们……” 许敏燕放弃了求饶,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就要死了。没了我,你们要怎么办啊?看到我的尸体时,妈妈会不会伤心死啊?对不起,对不起,妈妈…… “不要把…我的尸体,留在这里……把我带到一个永远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毁尸灭迹吧。然后跟我父母发短信说…说,就说我要离家出走让他们不要来找我了。求求你们不要让我爸爸和妈妈看到…我…我的尸体……” 想象着母亲痛苦绝望地哭泣的样子,许敏燕咬着唇,紧闭着双眼,流出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下方的床单。 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彻底心碎,留给他们一丝女儿只是失踪了的期望,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了。 棕发男子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两秒,不再用那种轻浮的语气而是冷冷地说了句:“好吧,没问题。” 然后他从盒子掏出了一只里面装着不知道是什么药品的针管。许敏燕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用,虽然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但还是不反抗地任由他将针管里的药物注射到了体内。然后意识再次消散,最终陷入了无限的黑暗里。 …… 看着这个女人乖乖被打上了药闭上了眼睛后,黑发的男人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他不知怎么竟没头没尾地问了手里还拿着针筒的男人一句:“她死了?你给她打的是什么药?” 棕发男子回头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在路上拿麻药配的镇定剂呗。我又不是没武器没手的,没事闲地随身还带着毒药杀人啊?” “……你觉得应该把她埋在哪?” “再找时机吧,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地盘。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要是随便找个地埋了又很快被人发现的话我们和她都不想的嘛。要不等以后问问HX那帮人?” 黑发的男人又沉默了一会,最终叹了口气。 “……算了,把她先带回你准备的地方去吧。” “……先不杀了?” “再说吧。你找找她的一些重要物品和现金什么的一起带走,先伪造成是她自己突然离家出走的样子。我已经看过了她的手机和个人信息,她在这个城市里一个人住,人际关系也很干净,要是尸体不被发现的话失踪了也几乎找不到。” “哈,那倒不如把她活着关在我们眼底下更安全呢是吧。”棕发的男人笑着说,结果被瞪了一眼。但他装作没看见,接着自言自语道:“和HX的交易需要改天重新进行,老鹏背叛的事也还需要查下去……现在对我们来讲外面的环境紧张,要是想找那种专门的女人容易暴露行踪。你想要留下她的话,她滋味应该不错?啧啧,这个小蛋糕简直像是送上门来的。” 虽然最后的部分对于黑发的男人纯属无是厘头,但对方的前半段话确实也如他所想。最终他做出了决定:“那就先留着吧,你对她那么感兴趣,就由你照顾她了。” 4监禁生活stat(微h,羞辱,放置) …… “哼哼哼~~哼哼~”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个人在哼着什么小曲。 许敏燕抖了抖睫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整理了一下记忆,记得自己是被一个莫名其妙闯进家里的男人侵犯,然后被他的同伙杀人灭口了。 但现在自己又是在哪里?那一切果然只是个噩梦吗?那些经历虽然过于冲击,而且黄暴得过于寻常,但当时自己的身体好像很难受,精神也迷迷糊糊的。这么一想果然还是在做梦的状态吧。 最近的睡眠质量确实也有点差,老爱做一些很累的梦。 现在几点了? 思绪回笼,许敏燕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但她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一点都动不了了! “哦,你醒了——乖,先别动啊,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你乱动的话小心会伤到你。” 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见过的声音自她前面响起。 许敏燕努力地抬起头,向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记忆力最后那个给她打了一针药物的棕发男子,居高临下地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不,不是梦? 还是说……自己还在梦里?现在是睡迷糊得鬼压床了? 她茫然地转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脖颈,环视了一圈,最终发现,不是什么鬼压床,自己的身体正被小拇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绑在一张桌子上。 “你,你做什么?!” 许敏燕终于确定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惊呼出声。 也难怪她对目前的情况难以置信——她仰卧着躺在桌子上,双手被拉到头顶上方绑在了一起。双腿也被分开捆在身体两侧,大小腿折迭着被一圈圈绳子捆在了一起,呈M型地被两根分别系在左右桌子腿上的绳子拉开,无法并合。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她现在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乳房和位于桌子边缘的阴户与后庭直接被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在她视野里看不到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对自己的阴部做着什么! 被捆绑着无法动弹,私密处门户大开地被人尽收眼底,这一切都令未经人事的许敏燕面红耳赤。她拼命地挣扎想解开绳索,但努力毫无用处,反而使绳索陷进了皮肉里,手腕被勒得发疼。 “很明显吧,shaving…这个怎么说来着……就是给你剃毛啊。” 棕发的男人此时正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剃刀。 “shav…?”许敏燕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再次努力抬起头,顺着男人的目光,向身体下方看去,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之前覆在下体上斑驳的体液已经被人清理掉,同时本来长在阴户上的软毛竟被尽数剃光了!隐藏在阴毛下那呈桃红色的耻丘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被迫赤身裸体呈现在陌生男人眼前,剧烈的羞耻感令许敏燕几乎崩溃。 但手里握着剃刀的男人却毫不在乎她此时的羞愤,继续将剃刀的刀片对准了许敏燕的阴唇表面。 他冷冷地说:“听话,别动!否则流血了我可不管。” 男人语言中的威胁与刀片的冰冷让许敏燕身体中的求生欲率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她不敢乱动,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男人。 许敏燕看着他仔细地将刀片一点点在自己的阴唇上移动,沙沙的声音和毛被剃掉时的摩擦感狠狠地打击着她的心理防线。男人还坏心眼地一边手上动作着一边用语言刺激着她:“小pussy真可爱呢,软乎乎的。只可惜第一次却被我哥那么粗暴地对待,都有些肿了,真浪费。” 许敏燕羞耻极了,努力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但却控制不住此时自己的表情,眼角红红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终于,她阴户上的毛被男人剃得干干净净,连菊穴周围也被照顾到了。现在在男人的视角里,被自己绑在桌子上的女人下体光溜溜的,仿佛属于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 他放下了剃刀,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开始用手指开始逗弄许敏燕的私处。 “是不是有些兴奋了,你看看里面都有些湿了。”他的手指微微往穴口里面捅戳了戳,然后轻轻地拨开了阴蒂包皮,准确地掐住了里面那颗小豆豆。 “这里也有些充血了。” 手指刚碰到那里,许敏燕便像是触电般全身颤抖了一下。 “我…我没有…你不要,碰…啊!”她羞极了,试图扭动臀部躲开男人的猥亵。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是,要杀了我吗…”许敏燕拼命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娇喘,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强忍着下体的刺激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哦,这个呀。我们改变主意了。” 听了女人的疑问后,男人忽然停下了手,站直了身子。发现可怜兮兮的小可爱正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便解释道。 “你现在肯定很疑惑吧,明明要被杀死了,但一睁眼却发现被人光着身子绑了起来,下面的毛也被人剃掉了。也是,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吧。” “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路捷,之前那个受了伤人的叫路宁,是我哥。你应该也明白吧,我们不是什么好人,行踪暴露的话会很麻烦,本来被你撞见了是要让你消失的。但看你你长得漂亮,人也听话,身体还很敏感~的份上,就给你个机会。恭喜你,许敏燕小姐,你暂时可以不用死了。” “什么?” 许敏燕惊呆了,但懵懵懂懂间又好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按照你的愿望给你的公司发了假期申请,还发信息告诉你父母,说你要一个人出去旅行。但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们信不信,即使报了警,警察找到你在这里的几率也几乎为零。路宁还看了你的手机和电脑,知道你是一个人来外地工作,在这里既没有谈恋爱也没什么朋友,工作上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既然你的愿望不是不希望被发现你的尸体嘛。我们其实也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随便抛尸也容易被发现,不如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吧。效果也差不多嘛。”他歪着头,一只胳膊环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架在上面,抵着自己的脸平静地说道,态度傲慢又毫无犹豫。 能说出这么残酷的话语,他和那个人人真不愧是兄弟,许敏燕这么想着。 “而且哦,虽说只是我个人的爱好,你在之前为止还是处女吧,而我就喜欢调教你这种未开发的雏。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可爱的小燕子~” 最后,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轻浮的语气。 (这个混蛋!竟然乱喊我的名字!) 作为一个内向含蓄的人,许敏燕本就对不太喜欢应对自来熟或者太过热情的人。比起男人话中对自己淫秽的念头,被人一上来就起外号更让她难以接受。 她的脑回路一贯较为精妙,从刚刚醒来看见自己那种模样起脑中就一直在思考,而在提出问题时就已隐隐约约有了答案。所以路捷说出的那种令人震惊的话她已在意料之内,反而是那唐突的戏称更让她接受不了。 看着女人又惊又气又羞的神色,路捷只当是良家妇女被宣告要被人囚禁虐玩时的羞愤,他也想不到许敏燕的关注点竟然偏了。 片刻之后许敏燕才开始吟味男人的前半段话。想到自己刚刚逃脱一死,又要被囚禁起来当这两个歹徒的性奴,而且有很大几率等他们什么时候玩腻了也还是会把自己给杀了,心中满是悲凉与绝望。 这时脑中又忍不住浮现出了父母的脸。 她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开口道:“求求你们了,你们…如果放了我,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任何人……我也根本不认识你们,所以…求求你们,既然不杀我,就放我走吧。我会把这件事彻底忘掉,放我走吧…” 变态!脑子有病的变态!——这才是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但是现在许敏燕知道自己需要理智地思考。她抑制住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试图找到一线生机,用最无害、带着哀求的语气恳求真眼前男的人。虽然知道自己能活着回到原来的生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哇哦,都这样了还能这么理智地说话啊。你真不错嘛,应该不会很快就被玩到崩溃吧。” 面前的恶棍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但却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笑着调侃了起来。虽然这个男人之前在说话时一直都带着微笑,但许敏燕能感觉得到那更像是一层保护他真正感情的面具。 不过此刻男人的笑则明显更为真实——散发着一股带着恶趣味的愉悦感。 他伏下身,用左手整个掐住了许敏燕挺立着的乳房,而右手掐着她的下巴使她与自己面对面地说:“哈哈,我和你说——你要是激烈反抗,用这张可爱的小嘴哭着骂我的话,我反而会兴奋哦。但……能这么保持冷静也别有一番滋味,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以后哭着求饶时的表情了。” 他说着,眼中闪着一种直觉上就让人感觉很变态的光,使许敏燕感到一阵恶寒。 见交涉无望,许敏燕皱了皱眉头,不再掩饰心中的不甘,虽然下巴被掐着无法移动,但还是倔强着抿起嘴唇移开了视线,不去理会他。 但路捷只是微笑着,并不在意。他放开了她的下巴,两只手都放在了许敏燕的胸上,揉捏把玩起了手中那两团软肉,还重点用食指捻动着最顶端的两颗小肉球。 “嗯……!” 许敏燕咬紧了唇,才忍住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男人的手法很娴熟,没一会两颗红豆便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了起来。 “小燕子的乳头很敏感啊,我就这么轻轻一碰就摆出这么一副表情。” 他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刚才淡漠的反应。 “嗯……我…没有……” 又被叫到了那个戏称,许敏燕的反抗欲被激起,下意识地反驳出声。 “哦~是么?很能忍耐啊,了不起。” 即便女人的反驳显得如此外强中干,路捷竟然也就这么接了她的话。但是他接下来的语气却显得不怀好意:“既然不敏感的话,那我这么做也没关系喽——” 突然,男人的双手分别掐着两颗乳头,猛地向中间一拧! “啊!”许敏燕痛得叫了出来。“不,不要!——呀!” 但他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她,食指和拇指对两颗可怜兮兮的奶尖一通掐、拧、捻、挑。后来甚至用手捏住其中一只白嫩的乳房,将被捏得鼓起的乳肉与最上端粉红的奶尖一同送进嘴里吸吮了起来,用牙齿轻轻研磨着那颗圆润的乳头。 “呜……你…不要,轻点…好疼…”许敏燕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胸部的感官竟如此敏感。双乳被男人任意亵玩着,粘腻、湿热、瘙痒等感觉如同激烈的电流一般刺激着颅内,使得她难受地眯起了眼睛。 “那可不行啊,是先说谎的你不对吧。没有感觉什么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是对你的惩罚~”路捷一边笑着一边继续换了一边的乳房舔舐吸吮着。 乳尖被吸得酸麻,男人的手又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乳肉。酸胀与疼痛交织的刺激使她不住地娇喘,狂乱地摆头。 “嗯,等等,不要……” 男人不为所动,舌尖与手指一并玩弄着那两颗肉粒。 “等等……救命啊!不要!求,求求你,不要!对,对不起…我错了…啊!等等,你不要再弄了!呀啊——……”到后面,她几乎吐不出标准的音节,只能失声尖叫。 等路捷终于玩够了,从她身上起来,再看许敏燕的双颊已经变得通红,微微翻起了白眼。 “爽吧?其实没那么疼,而是很爽,对吧?”路捷问道,当然,等不到此时身下的人的回答。许敏燕急促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以后会更爽的。” 他将脸伸到了女人的耳边,一边舔舐着她的饱满的耳垂一边低语。 不知是因为痒还是他话中的冷意,许敏燕打了个寒战。 “但是奉劝你一句,在路宁的面前可不要这么反抗他哦。” 他又将拇指与中指弯曲起来,弹了一下许敏燕那被戏弄得挺翘的乳粒,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又惊恐地哼着抖了抖身子。 “他还是更喜欢听话点的。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会吃很多苦的。但好像你也见识过他的厉害了,不是吗?” 听路捷一提醒,许敏燕顿时想起了那晚恐怖的经历。那种窒息感带来的折磨仿佛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光是想想便瑟瑟发抖。 她身子僵了一下,路捷精确地嗅到了她的恐惧,满意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便重新直起了身子。 “well,该和你解释的也解释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了。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哦。首先,你的姓名?” “你……不都看过我的资料都知道了吗?”许敏燕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然后她的右胸就又被他狠狠掐了一下。“都说了给我好好回答,别废话。” 男人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许敏燕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又发出了一声嘤咛。她实在是怕了这个翻脸比翻书都快的腹黑男人,只得委屈地老老实实回答道:“许敏燕。” “年龄?工作?” “23岁,在S市文艺出版社做…校对。” “为什么会来S市?” “因为这里的出版社比较多,创作者普遍会聚集在这里。” 这就是许敏燕会一个人到外地工作的理由。她的真正梦想是当一名漫画家,虽然最近通讯的发达使得作者可以远距离创作,平时通过网络与编辑联络。但这种情况都是一些网络文学与网络漫画居多,还是有一部分出版社与作者都更喜欢面对面直接交流。许敏燕做事没有那种带着闯劲的勇气,喜欢徐徐图之。所以知晓自己脚本创作能力还有缺陷的她选择了先将漫画作为副业,在出版社工作开拓视野与提高能力,迂回作战的方法。 “你工作外平时都干什么?” “就……在家里一个人看看书,看电影,或者画画。” “你房间里的书确实很多呢。话说你这么漂亮竟然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有。” “哈?不可能吧,以前也连一个都没有过?” “这……真没有。” “emm,原来中国人不早恋的事是真的哦。” 果然,从他们的样貌和交流时用的外语就能大概发现这对兄弟是混血。也许是在国外长大的,才会对自己没有谈过恋爱的事感到怪异吧,许敏燕心里思索着。但怎么觉得这审讯的展开有些奇怪了? 路捷又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问道:“诶?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纸片人。 当然许敏燕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不过由于时不时会被亲戚朋友问到过这个问题,就用了平时准备好的回答道:“温…温柔,会尊重我的人吧。” 但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温柔、尊重,这简直就是强奸加绑架监禁的反义词啊。 果然,男人冷笑了一声,说出了一道令她头皮发麻的送命题:“那你现在被我们这么对待是不是很讨厌,恨我们啊?”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许敏燕怎么敢承认?只能尴尬地躲避他的视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路捷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许敏燕身上游移着,最终又回到了双乳上,绕着那两抹嫣红打着转儿。只听他幽幽地说道:“反正你的想法对我来说无所谓。讨厌也好,害怕也罢,最终也只能乖乖地臣服。” “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否则……”他把手又移到了许敏燕的脖子上。 对被掐脖子留有着深深恐惧印象的许敏燕紧张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看向路捷的眼神带着慌乱与求饶。男人把她这幅惊悚的模样收入眼底,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好了,现在路宁还在忙着,我也该去办正事了。就用些小玩具先调教调教你吧。”路捷转身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许敏燕转过头,视线跟随着他第一次观察起了房间内的全貌。 这个密闭的房间简直像一间单人牢房:房间里唯一的摆设就是她身下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一张铁床,再加上从天花板上垂着两条锁链,便没有别的摆设。 许敏燕看着路捷往放在床上的一个黑色丝绒袋子里翻了翻,拿着几个银色的金属物体走回了自己的身边。他把东西往她眼前晃了晃,是一个光滑的椭圆状物体,一头连着一根细电线,电线末端是一个小盒子。 许敏燕的脸红了。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她自己的床头柜里也有一个,只不过是粉色的。虽然没有过伴侣,身为一个身体发育正常的女性,许敏燕也懂得直面自己的欲望,有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被子里偷偷抚慰自己。没有过与人交往过的经验并不意味着她缺乏性知识。相反,作为一名画师,鉴赏各种本子也是基本素养,即便没有实际经验,但她的理论知识依旧十分庞大。 路捷先用两个带着夹子的跳蛋夹住了许敏燕那两颗本就被欺负得微微肿起的乳头,她一吃痛,不禁啊地一声惊叫了出来。 然后路捷又将手伸向了她那处已失去了遮掩物暴露于灯光下的神秘地带。 他先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外侧摩擦着那处的软肉,接着食指和中指顺次一点一点地入侵了肉缝里,找到了一处靠上的位置,轻轻揉捏起了一处凸起的肉粒。 !!!就像是触电了一样,许敏燕腰部直接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这是身体的的本能反应,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被人揉捏的那处地方传来了一种又痒又酸的酥麻,不能说得上是美妙的感觉。 “你真的好敏感啊。” 他嘴上感叹着,又将另外两个跳蛋塞进了就已经有些湿意的花穴里。许敏燕以前一直都是把这种玩具用在外面的阴蒂上的,放进身体还是第一次。 到底是刚被人强行开垦过没多久的身子,小穴的入口即使再怎么紧涩,不算很大的跳蛋也还算顺利地滑进了她的体内。她感觉到其中一个刚好卡到了离穴口叁、四厘米的一处凸起的地方。 等路捷全部安置完她身体上的道具后,就依次打开了那几个小盒子上的开关。瞬间那几个椭圆形的物体都开始震动了起来,而震动强度竟是她曾体验过的两倍! 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强的刺激,许敏燕不自觉地扬起脖颈,纤腰也情不自禁地扭动。 “啊…啊啊……!” 路捷对她的这番反应很是满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你自己先慢慢和它们玩吧。乖乖等我回来哦。”然后就走出了房门,还顺带关上了电灯。 “等等!不要这样!……求求你!…呀~…啊啊……” 眼看着自己将要被抛弃在这绝境中,许敏燕无助地大声呼救。但她的声音终究还是被那一道铁门关在了漆黑的密室里。 5浴室内(放置,失禁,h) “嗯嗯……” (身子被刺激得好难受……) 由于一直都没有补充过水分,没喊几下许敏燕的嗓子便沙哑得难受。而且她的内心也明白,除了那两个恶人,是不会有人来到这个房间的,更别说会有人来救自己。于是她停止了无意义的哭喊。 然而被安置在她身上的跳蛋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持续的刺激使得许敏燕的嘴中时不时会止不住地漏出轻微的娇喘。 屋内,一片黑暗中只剩下了电动道具震动时发出的蜂鸣声和女人微弱无助的呻吟。 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袭击着刚被男人掐得略微红肿的乳头,让许敏燕不自觉的将身体弓起,拼命想要逃离那种身体的失控感,却又因为绳子的拘束只能在原地挣扎。 除了乳头被夹住的那一瞬间很痛之外,更令她难受的是另一种让人焦躁的感觉。 该说痒吗?还是酥麻?同一处部位被持续刺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许敏燕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和一丝丝莫名的快感冲击着大脑。 而花穴内部的振动也使得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更别说当许敏燕在试图扭动身子摸索手上绳结的位置时,那两个淘气的小东西还会在她体内微微移动。受到了刺激的小穴无意识地夹紧,情欲逐渐盘升上了大脑。 “忍一忍!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机会找机会逃跑。” 她试图保持冷静,费尽心思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但徒劳无功。绳子的摩擦力很大,而绳结也都系在了她的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虽然很不甘心,好像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感受身体上的刺激而已了。 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地方只剩下了思想。以往的人生,与父母相伴的时光,还有当初的一直以来的梦想的记忆碎片在许敏燕脑中混乱地闪过。 但当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起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熟悉的日常,会被两个男人当做性奴囚禁在一间密室里一辈子,最后孤独绝望地死去。这种绝望感反而奇妙地转化成了一种刺激,令她感到身心虚弱。 许敏燕想停下来,但此时此刻她的思想竟然已经不受控制了。满脑子只剩下恐惧,绝望,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不对,我要逃走,不能就这么妥协。但是… (……讨厌,思考…怎么…嗯…啊……) 理智的线越绷越紧,最终被自下体涌出的阵阵春潮给拉断了。 逐渐强烈的情欲压倒了理智,许敏燕逐渐沉溺于这股磨人的陌生快感之中。 一切都不重要了,人生已经不再有未来,而比起被对于未知命运的恐惧所折磨,那么不如就这么沉浸在当下…… 那种说不清原因的兴奋感变得愈发强烈。 “嗯…啊……啊啊……” 许敏燕竟然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了她的腰部和屁股。感受着跳蛋对G点的刺激,穴口竟擅自一缩一合地吐出了晶莹的蜜汁。 几分钟后,她又一次抬高了腰部,浑身一阵痉挛,肉穴更加绞紧,脚趾紧紧地攥了起来,在这销魂的快感达到了小高潮。肉壁擅自急促地抽搐收缩着,夹得里面的两颗跳蛋的震动声都产生了变换,使得听到的人立刻就能猜出她体内的反应有多么激烈。 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缓和中,对于震动的刺激不如同刚才那般敏感。等情欲稍微散去一些后许敏燕又开始努力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但她的努力杯水车薪。渐渐的永不停歇的震动与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的无力感则又将她送上了下一波高潮…… 久而久之,长时间的刺激使得一股强烈的尿意感彻底控制了许敏燕的大脑。她已经有一个晚上加上不知多上时间没有排泄了。 然后她又发觉了一个恐怖的事实,膀胱感到压迫的位置竟正位于花穴中那处凸起的敏感点! 每一次高潮都会使尿意增加,而每当许敏燕试图绞紧下体忍住尿意的时候,膀胱发胀的感觉又会刺激到阴道。尿意与快感的双重刺激巧妙地打破了她的意志力,使得她无法再回复理智,只能无力地娇吟着。 “啊……哈…哈……嗯啊…” ……唔…救命……我快要疯了…… 好难受,有谁来,拜托,谁来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敏燕已经泄了5次身子,大小阴唇甚至身下的桌面都淌满了高潮后流出的淫水。尿道变得刺痛,意味着尿意也已经到了极限。 恍惚中,她终于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一瞬间,房间内再次亮起的灯光差点刺激得她就这么尿了出来。 “啧啧,whatatrulylittleslut.” 走进来的路捷把一只手伸到许敏燕湿漉漉的下体处,沾了一手她分泌出的蜜汁。 “你自己看看,是你自己的小骚穴流出来的水哦。”他把手伸到了许敏燕嘴边。 “我…要唔…要去卫呜呜…生间……”许敏燕张开嘴,试图请求他能让自己去方便。可没想到路捷直接把手指伸到了她嘴里。虽然自己的分泌物除了微微发咸外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想到刚才好像还漏了一两滴尿液出来,许敏燕厌恶地扭开了头,躲避着。 “哦?你要什么?我没听清。” “我要…唔——!” 不等她说完,坏心眼的男人再一次把手指伸进了许敏燕的嘴里,食指和中指去夹住她的舌头。“乖,先把我的手舔干净。” “唔…嗯唔……” 自己的分泌物那咸涩的味道从舌尖上扩散,被欲望撩拨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的许敏燕直接服从了他的命令。舌头缠绕着口腔里的手指,像一只宠物一样舔舐着男人的手,在他撤出去的时候还带出了几根银丝。 “你要怎么样,sweetiepie?” “我,那个…我需要去卫生间。”许敏燕闭着眼说出了一整句话,脸烫得发红。 “去干吗?我都说了要说清楚了。”他无情地继续逼问,强迫她说出最直接的渴望。 意志力与羞耻心还是敌不过生理的需要,许敏燕只得妥协地同他央求道:“我想去小…小…解……” 路捷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 “哦,抱歉,我都忘了。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啊?”嘴上这么说着,路捷却用手恶略地按了按许敏燕的肚子。膀胱本就已经涨到极限,如同一个灌满了水的囊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许敏燕尖叫着,身子一抽搐,差一点就失禁了,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脸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好似只有他人的痛苦才可以稍微取悦这个男人。许敏燕急欲想要解放但又被绳子拘束着难受到发狂的样子在他眼中真是可爱极了。含着泪光的眼眶周围晕开的嫣红在她苍白的脸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显。 “呵,t。” 路捷满意地关上并取下了她身上的跳蛋,然后又将固定着她身体与桌子腿上的绳子松开,但许敏燕的手和大小腿依旧是被绑着的。他把她一把抱起,一只手搂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则兜着她湿乎乎的小屁股,走出了地下室的房门。 赤身裸体被人抱在怀里的模样让许敏燕倍感羞耻,甚至觉得男人覆在肌肤上的手掌如同烙铁般热得发烫。但无奈她现在有求于人,也并不敢挣扎。 走到了楼上,空间一下子就宽敞了许多,中央是一张真皮沙发,沙发的正对面摆着一套音响和一副荧幕。整层依旧没有窗户,感觉像个私人的地下影院。 路捷把人抱到了楼梯出口处旁边的一个卫生间内,然后就直接把她放到了铺着瓷砖的地上。渴望已久的马桶就在许敏燕眼前,可路捷却没有把她抱上去或者继续解开她身上绳子的意思,竟然就把她晾在一旁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许敏燕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不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路捷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衬衫,把衣服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你……因为我要上厕所啊?”许敏燕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路捷却对她颤抖的声音置若枉然,等脱到自己浑身上下同她一样一条不挂后也坐到了地上。 他的身材比他的哥哥要瘦削些,但也让人觉得强健有力。轮廓分明的肌肉一块块地排列着,如被艺术家精致地雕刻出来的石像。 他一把把许敏燕从身后搂住,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尿吧。” 他这是…要让我当着他的面尿在地板上? 许敏燕先是被这变态的要求惊得愣了神,等终于反应过来后开始拼命地挣扎。 “不要!你做什么?!不行!给我出去——放开我——呀!!” 她激烈的反应把路捷逗得低声笑了出来,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又分出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腿心处的那颗小花核。 他用指尖逗弄着敏感的小肉粒,又时不时地捏捏旁边两片肥嫩的小蚌肉。许敏燕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带着痛苦与快意的呻吟。双腿努力地想要并上,却被路捷的长腿分别禁锢在了两侧。 快感将尿意推到了最高点,许敏燕紧咬着自己的手背,意图誓死捍卫最后的自尊。 但败北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的中指长驱直入,伸进了花穴里灵活地抠挖着,带着薄茧的指腹不经意间摩擦到内里的壁肉,让刚体验过长时间强制高潮的许敏燕再次忍不住喘出甜腻的呜咽。本就被膀胱从外侧压迫的甬道如今又被从内部刺激,开始不住地收缩,紧紧夹着路捷的手指,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耳边传来了路捷的笑声。 “你真的已经被Niko开过苞了?怎么入口处还这么紧?放轻松,我的手指可不是什么粗大的东西。” Niko…是谁? 许敏燕的这份疑惑只出现了一瞬便被接下来的快感打散了。 男人的手指又来回抽送了好几下,重重地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壁。 “嗯——!!……” 忍耐超越了极限,她的小腹猛然收紧,淡黄色的尿液与涌出的淫水一同浸湿了路捷的手掌,然后缓缓流到了地板上。 由于长时间的憋尿使尿道不能完全放开,尿液只能小流量地排出,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结束。可就是这短短的半分钟,在她的主观感受中漫长得如同一辈子。 敏燕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人彻底打得粉碎,零零落落散到了地上。空气中的骚味使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 “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往后,我要你排泄你才可以排泄,而我要你高潮你就必须高潮。你会习惯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你会喜欢上它的。我会不断地用身体提醒你,你是属于谁的。” 路捷将瘫软的女人从后面搂紧,贴在她耳边低语着。 他的话语令即便是已经备受打击的许敏燕也再次感到了一种更为可怕的恶寒。 “你唯一可以意识到的只有任人摆布、占有。我才是你身体的主人,我会把你培养成一个只要看到我就会乳头发硬,水流个不停,恨不得求我来肏你的玩具。你永远也无法反抗我。” 处于尊严被打垮的状态,这些话语即便她想要抵抗,想要反驳,也依旧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回荡在她脑内。 许敏燕坐在自己排出的污秽里,眼眶里忍耐已久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路捷舔舐着她的耳垂,让她不由得缩紧了脖子,下一秒便惊恐地感到身后被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 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胯下的阴茎已明显地勃起。他拧开了淋浴的开关,淋蓬里流出来的热水源源不绝地淋在了两人的身上,缓缓冲洗掉了地上的污渍,流进了排水口里。令她觉得刚才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也一并被冲淡了不少。 之后将淋浴就一直那么开着,路捷一下将许敏燕按倒,背部贴着瓷砖仰卧在地上。 她被捆住的双手被迫举过头顶。从上方淋下的热水让她险些呛到,只得进闭着眼别过头去。直到男人整个人都俯到她的身上挡住了热水,才又睁开了眼。 逆着光,许敏燕看到男人用手套弄着自己早已充血挺立的分身,看似阳光但又带着一丝邪气的俊脸笑着说:“记得叫大点声哦,宝贝。” 他将昂扬的阳具对准湿哒哒的花穴,先装模作样地在穴口处摩擦了几下。许敏燕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绷紧。她能感觉到坚硬的龟头在肉核以及两片花瓣间来回滑动,这让她的心也像是在发抖一般,跳得厉害。等柱体上面沾满了她粘湿的淫液后,路捷便挺动腰部凶狠地撞入了她的体内。 “嗯啊——”许敏燕痛苦地从嘴里挤出了一声呻吟,两只柳眉紧皱。 肉刃入体,她觉得下体被一个巨大而灼热的东西劈开。再次被男人的肉棒侵入,拓开的疼痛感不亚于第一次被强暴的感觉。 手指离开后而感到略微空虚的小穴被另一根更粗大的东西攻占,令她在猛然袭来的刺痛之外还体会到了一股充实感。不同于她还在反抗的意志,小穴里早已柔软湿润的嫩肉热情地接纳着路捷火热的性器。 性器被包裹吸吮住时销魂紧致的感觉使得她身上的男人脊背挺直,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呻吟,然后开始狠力肏干了起来。 啪啪啪的冲撞声飘到了卫生间的雾气里。 “哈…Fuck……操蛋…难怪,Niko会说要留着你…哈…咬的那么紧,每一次退出去都缠着我不放…你真是个,littleslut……Fuck…嗯…” “嗯……啊…疼~~嗯……”他身下的许敏燕此刻根本无力言语,只能发出几声脆弱而破碎的呻吟。 花穴的嫩肉欲收缩却被反复撑开。被不同于她已经有些习惯的来自跳蛋的振动或是指腹的摩擦,被男人挺硬的阴茎侵犯时,带来的更多是甬道深处的压迫感。虽然没有直接刺激到敏感点,但每当他顶到最深处的花蕊时,整个花穴都被一种酥麻的满足感充满了。 当路捷发现女人的腰在不断扭动,试图徒劳地躲避他的顶肏时,一把制住了她的腰,将她囚禁在了身下。 “啊啊……啊……轻,呜呜…求……求你……你慢点……” 许敏燕一边颤抖着一边用尽力气挤出这句话,好几次都牙齿打颤,差点咬到舌头。 不顾她的哀求,路捷左右旋转着肉棒,调试着刺戳的方向,试图找到她能做出生理反应的那点。许敏燕被捣弄得受不了了,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部配合他的试探。 “啊啊————” 她发出了痛苦而兴奋地尖叫,被迫绽放的花穴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每一次插入,花穴里的媚肉都会主动地绞上那充血的男根,而等它离开时又勾着挽留。 “嘶——,他妈的!”(俄语) 路捷好像是爽到了,扬起了头骂了一声什么。女人的娇喘声与小穴的反应使得他的动作逐渐增大。 许敏燕感觉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但动弹不得的她只得任由男人横冲直撞地操弄,渐渐被顶弄得神志不清。不但花穴被虐待着,后背的骨头也被地板上的瓷砖硌得生疼,惹得她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了更多迷乱的娇吟。 “嗯……不要…啊啊~……要不行了啊~……” 此刻的许敏燕还并不了解路捷的脾性,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泫然欲泣,能激起这个抖S最暴戾的一面的样子。 许敏燕绝望地感到路捷的动作明显更暴烈了。显然,对方越是哀求,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兴奋地想要施加更激烈的惩罚。 路捷罔顾耳边的挣扎与哀求,挺动着精壮的腰身发动猛袭。一边操干着一边还用手掌啪啪地大力拍打着她雪白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或是掐了掐两粒挺立的乳尖。 许敏燕被完全击溃防线,哭喊着,意志随着高潮被抛上了绝顶,然后消失不见了。 但她却来不及感受高潮后的空虚。身上的男人依旧在进攻着。 高潮过后,快感逐渐减少,被甬道依旧没能适应阳物的开拓而产生的疼痛所替代。 “嗯~~呀…痛……嗯呜呜…不要了……” 身体诚实的反应与意志力已经不足以使许敏燕咬紧牙关去忍耐所受的刺激。泪水和上方花洒里喷出的水混在一起从脸颊上滑下,小嘴里不停地冒出带着色气的呻吟。这让她羞涩难当,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奸的情况下,还能呻吟得如此淫荡。 路捷感觉自己的分身被穴肉死死箍住,湿滑的内壁层层迭迭,犹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吮,爽得他加重了呼吸。 “哈…哈…疼?疼还夹得这么紧!Fuck!刚才明明都去了吧,不老实的小婊子!” 啪!许敏燕的屁股上又落上了一巴掌。 “!!呀——” “明明喜欢这么被操!不是吗?!Yousluttylittlewhore!” 路捷兴奋地喘着粗气,欣赏着女人痛苦又迷离的表情。 他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终于从马眼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红肿的小穴里。 被填满的酸胀感使得早已筋疲力竭地瘫软在他身下的女人又扬起了脖子,紧绷住了身体。此刻的她面若桃红,小腹处肉眼可见地不断颤动痉挛着,显然又一次高潮了。 “呀啊啊——” “嗯……你,刚才咬得可真紧……快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男人沉重的喘息伴随着热气喷洒在许敏燕的颈间。射精后恢复了正常大小但尺寸依旧可观的阳物缓缓从她的小穴内退了出去,带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他将已经失神的许敏燕以那个最开始的姿势再次抱在怀中,开始为她清理身子。 两根手指伸进了还在微微颤动的花穴内,仔细抠出了自己留在里面的精液,惹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又是一阵娇喘。 手指终于从甬道内退了出去,当她以为苦难已经结束,这时路捷又开始继续用手细心地搓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唔——!” 当他触碰到许敏燕的腋下或腰肢这种敏感部位时,她出于痒意想要躲避。虽然最初目的只是想为她彻底清洗一下身子,但她的如此反应却令路捷恶趣味地加重了对她的进攻。胸前的两抹嫣红也被一而再再而叁地挑逗着,一直保持着挺立。 许敏燕体质极为怕痒,对她来说路捷那双沾满沐浴液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掌简直和刚刚侵犯了她的肉棒一样可怕。她尖叫着哀求,痛苦地呜咽,最终眼泪婆娑,难受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这番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路捷终于觉得尽了兴,帮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他迷恋地欣赏着一圈圈的绳痕如同另一条红色的绳索缠绕在她的肌肤上,甚至吻了上去。 这种事许敏燕根本没有在意,迷迷糊糊的她任由这个将她搞得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男人为她擦干了身子,然后被裹在浴巾里带回了醒来时的房间。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右脚被路捷用一根铁链锁在了铁床的床腿上。脸颊上又被亲了一下,胸部被揉捏了两把后目送着男人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闭的那一刻,她也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梦境——隐隐约约意识到,今后等待着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6路宁的回忆 Niko人生的前二十七年,“忍”这个字一直被他刻在心头,是他永远也不会忘却的记忆。 他是混血,母亲是个漂亮温柔的z国女人。儿时懵懂无知的Niko最快乐但又短暂的时光就是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时候,母亲总会轻声呼唤他的名字,Niko,尼古拉.邦达列夫。这是他父亲为他取的名字。他有着和母亲一样的黑发和遗传了父亲的灰绿色眼睛。父亲是个高大英俊的e国人,好像一直都很忙,几乎两叁天才能来见他们母子一次。 母亲不用工作,也几乎不外出,平时就在家里陪着儿子,静静地看书弹琴消磨时间。 父亲每次回家有时只是待一会就离开,也有时候也会多住几天,但白天他一般还是会出门,偶尔会把他留在家里带上母亲一起。某些晚上父母也会一起出门,而母亲也会换上漂亮的礼群,每次出门前都温顺地为父亲调整领带。小小的Niko也曾央求他们带上他一起去,但每次都被勒令留在家里。 但慢慢等他五岁的时候,父亲就逐渐不再来看他与母亲了。而开始懂事的他也终于明白了,母亲其实不是父亲的妻子,只是他的一个情妇。 而且还不是唯一一个情妇。 他的父亲是掌管一整个黑帮的首领。身为外国人的母亲与带着华人长相的Niko本来就在男人所有爱人与子嗣中出于尴尬地位,而如今唯一可以依仗的父亲对母亲的宠爱也仿佛走到了尽头。 不再受父亲特殊关照的母亲与他只能过着孤独而简朴的生活。就连每月的生活费也不再是父亲来见母亲的时候亲自交给她的,当父亲忙的时候只会派个手下送过来或者直接往母亲的卡里打钱。 可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分,母亲又怀孕了。从此他有了一个弟弟,父亲给他起名叫Vadim,瓦季姆。弟弟的头发是棕色的,脸型也随了父亲,但是嘴唇又像温柔的母亲。除了都随了父亲的灰绿色眼睛外,他们兄弟竟没有一处更相像的地方。 长得更像父亲的弟弟又唤回了父亲的一些宠爱。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父亲的正牌妻子随着她的孩子长大,开始越来越看不惯自己的丈夫在外的那些私生子,嫌他们会威胁她孩子的地位。 不知为何,她最为针对的就是Niko和他弟弟这两个“小杂种”。 虽然私生子也并不是不能继承家业,但兄弟俩这种混血肯定是被排除在外的,没有任何威胁性。Niko当时还无法理解那个高大的金发俄罗斯女人如此敌视他们的原因——更多其实还是源于身为女人对于母亲的敌视。她忌惮着散发着和她或是其他情妇都没有的独特气质的母亲。 那位正室偶尔会带着自己的孩子上门来挑衅。Niko永远忘不了那个高大强壮的女人用难听的俄语辱骂自己母亲时的场景,还有他那同父异母的兄弟看着自己和弟弟时那一种看见垃圾一样的眼神。 一日复一日,只见母亲眼中的光芒变得越来越暗淡。 等他之后动用自己的人脉再去调查母亲的时候,他才知道母亲原来的家庭也和黑社会有关系。由于母亲的长辈当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母亲在年轻时就家破人亡,她也因抵债而被人拐卖到了e国。本来会被卖到妓院里的母亲又机缘巧合地被他父亲看上,最终成为了他的情妇。 对于拯救了她于泥潭的那个男人,母亲也是有感激与爱情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打磨,终于这份脆弱的情谊也耗尽了。 Niko还记得有一天她着抱着他们兄弟俩,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喃喃地说:“你们的爸爸不爱我也不爱你们。你们不用当他的孩子,就当我一个人的孩子吧。等有一天我们一起回妈妈的家乡好不好?” 然后母亲就根据自己的姓氏为他们两个起了新名字——路宁和路捷。 7岁那天,门口又想起了许久不曾听到的父亲的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但面对许久未见的父亲,母亲却没有反应出如何喜悦,反而只是淡淡地把他请进了屋内。 他们两人走进卧室,把两个孩子关在了房门外面。当时还对父母的感情复合怀有着期待的小男孩不想打扰他们,就把弟弟带进了厨房玩耍。 但这次卧室里竟然许久都没有传出以前他曾听到过的两人在床铺上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来的竟然是母亲与父亲的争吵。 隐约间他好像听到母亲在说“带……走”、“回家”的这种话。但父亲却大声反对着。他的声音暴躁如雷,路捷被吓得哇哇大哭,而他也不知所措。 正当混乱之际,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伴随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卧室内传来,然后一切又彻底安静了下来。 守在家外面的父亲的手下听到枪声后纷纷闯进了屋内,等他们打开卧室的门时,从人与人间的缝隙中,路宁看到——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胸口上染出了几朵红色的花。 埋伏在房子对面另一栋楼处的狙击手本来是想等他的父亲走到窗边要拉上窗帘的那一刻击杀他的,但没有想到这次他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径直走到窗户旁边,却是由于与母亲展开的争吵而站在房间内而。等他终于丧失了耐心,想不等父亲走到窗边就开枪的时候,母亲却又恰巧发现了窗户外对面楼顶上反光的一点。 即便对面前曾爱过的男人已心灰意冷,提出了想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到中国去的女人,在最后关头却还是下意识地上前推开了他。 虽然父亲的手下有去追赶,但是那个不知道是被哪个组织派来的杀手还是逃走了。 房子里只剩下了几个人。路宁牵着身旁还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弟弟,旁观者他们的父亲颓然地坐在床上,怀中抱着已经失去了呼吸的母亲。 …… 在母亲的葬礼上,看着为墓碑前献上一束百合花的父亲悱恻的背影,他感觉到了父亲并非只把母亲当做一个普通的情妇,他的心里一直有着她的位置——当然也并不是全部。 母亲为他而死,父亲是难过的。而母亲也同样在心底还对父亲存着爱意吧?否则不可能会为他挡枪。 但是这两人终究是渐行渐远,终究以一方的死亡与另一方永远的遗憾为终结。 当时年幼的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两个人没能在活着的时候看清对方的心意呢? 也是明明心中已隐约了然,但却不在乎吧。 ——在下着雨的墓园里,男孩第一次意识到了人的劣根性。 他最爱的母亲最终还是没能回到自己的家乡,被葬在了一个郊外的墓园内。失去了爱人的父亲带着对母亲以及对两兄弟的愧疚,把兄弟两人接到了他自己的一栋分宅中。自此以后他们的物质生活倒不曾有亏欠,只不过需要一直忍受着那个金发女人的冷漠以及其他兄弟的排挤。 虽说厌恶,但也没有人将他们视作真正的威胁。而路宁便从此刻开始算计,利用了他们的这个心理,努力学习,韬光养晦,塑造出了一个能干懂事,但又注定无法继承家产的没有威胁的私生子的形象。同时也不忘向弟弟灌输这种思想。从失去了母亲的那天起,兄弟两人就是彼此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没有人真正知道,这么多年,他越是在表面上安分守己,欲望就越像是疯长的藤蔓般滋生,牢牢地盘踞在心底。 他的目标是总有一天要把父亲的财产与事业都抢到手里,成为一个比他更厉害的黑手党。 这份执念,或许是因为对年幼时曾遭受到的欺辱与对于母亲的死的而产生的怨恨,也或许只是他性格中天生对于力量的渴望。路宁就一直将这份每时每刻都几乎要爆发的欲望默默埋藏在内心的角落,冷眼观察着它的日益壮大。 之后他接触到了一个想要从父亲的势力范围内的事业里分一杯羹的新兴华人黑帮。身为混血的路家兄弟如果与他们合作的话,那伙人承诺可以帮兄弟俩夺得家产,但当然是要事成后分一杯羹。 虽然没有完全信任那帮人,但是这种天大的机会路宁也不会错过。成年后,他依旧隐藏得很好,竟然被提拔成了那个已经是既定继承人的兄长的助手。而路捷则选择去国外留学,继续韬光养晦并培养在海外的势力。这段期间路宁培养出了属于自己的手下,也往父亲的组织里安插了不少暗桩与那个华人黑帮的眼线。通过他暗中的一些操作与挑唆,其他试图同那位大哥争夺家产的几位兄弟都陆续一个个死了,但是表面上别人却以为是他那位兄长派人做的。 他那个傲慢的大哥也并不是什么有能力的的人物,撑死只能说是中等。因为好几次路宁都主动把父亲派给我们两人的工作里的功劳让了出去,愚蠢的男人竟也对自己的混血弟弟也不再抱有过分敌视。但正是他这份从小到大的轻视,恰巧在最后要了他的命。 终于在他27岁的时候,父亲因旧疾复发生了场大病,性命垂危。他怎么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着父亲开始准备正式把组织交接给那个无能的大哥、整个组织最脆弱混乱的时刻发起了叛乱。父亲在这段期间过世了,估计原因有一半是被他气得也说不定。 虽然父亲的死使得组织群龙无首了一段时间,但到底也是老牌本地的组织,所以说路宁与他那虚与委蛇了多年的兄长也打了一场恶战。期间要害部位中了两枪,但报酬是丰厚的——父亲的大半个势力都被路宁重新接手,另外一部分自然是被那个华人联合组织所吸收吞并。但是从今以后两个组织开始保持着合作的关系,生意也越做越大。 组织内的人员渐渐转为了e国人、z国人、混血二代都存在的混合状态。而弟弟也从国外回来,与路宁共同经营着组织。为了和华人组织的合作更加亲密,二人都用上了当初母亲为他们起的中文名字。 …… 即使当年的梦想已经实现,这并不妨碍路宁要继续往上爬。他之前只是在暗中部署自己的势力便能做出一番事迹,如今更是光明正大地将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上。他必须利用好每一分钟去工作、学习,使自己进步,成为优秀的人。为了管理好庞大的产业,他磨砺着自己冷静的判断能力和顶级的抗压能力,因为不知道有多少眼睛还藏在暗处,想要将他拉下马。即使闲下来,路宁也会把多数时间用在上,提升知识开拓眼界。他知道自己想要爬到更高处,获取更多的权力,而也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但他所做的并不是单纯为了追求更高的物质享受。女人,财富,娱乐,更像是成功所附带的旁的消遣。 他真正想要的是感受到自己的努力,是在追求“成功”的过程,是成功这件事本身。 当年那个曾饱尝过无力感的折磨的孩子仿佛永远不知足。当一个目标实现后,他无法做到停下休息,转眼便又有了下一个目标。他学习了搏斗,枪械,多项运动,外语,机械等杂学,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无论是事业还是个人,都是成功的。 但这又是向谁去证明呢? 他也不清楚,繁重的工作量令他从未仔细思虑过这个问题。 他的弟弟曾取笑他像是一个不懂享乐的机械。 而路宁则觉得路捷是被大学里的几个美国佬带坏了,和他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明明他头脑也很聪明,但在国外读完医学回来后就显得不怎么爱用功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过起来倒是很有一套。不过好在路捷也分得清轻重,交给他的任务都能漂亮地完成。 顺风顺水了几年后,那边传来了要不要进入z国市场的邀请。对于母亲的故乡,路宁既有向往又有一丝顾虑,但最终事业心还是令他答应了。但在亲自过去谈生意之前,他谨慎地先派路捷偷偷出国去提前视察了一圈,并且按照他的习惯准备了几个以防万一避难用的住所。 工作仿佛进行地很顺利,路宁和S市的黑社会组织HX谈成了一大笔枪械的生意。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结果没想到竟然被他身边最亲近的手下走漏了消息。另一个e国黑帮的敌人一直都对他的命虎视眈眈,见在境内不好下手,竟然放手一搏派人到z国,在他身边护卫最薄弱的时候试图暗杀他。本来由于路宁的行踪安排隐秘,这个计策是行不通的,但没想到他身边最亲的一个老人竟然出卖了他。 这次来z国路宁还有着另一个目的,所以派了路捷兵分两路的去了另一处,而自己一个人带着手下前去约好的酒店交易。为了保障隐秘性,他只带了两个最信任的人,没想到其中一个就是那该死的叛徒!另一个人为了掩护他被乱枪打死,使得路宁侥幸逃走了。 他怕酒店地下的车子那边也有埋伏,不敢往下跑,反而往楼顶逃去,才没被敌人追到。 他通过楼顶跳到了其他楼上,左肩上中了一枪。他知道自己必须得避开人群的目光并找到一个地方止血,还需要藏起来等待路捷的支援。 他往自己所处的楼的下方看去,刚好发现自己跑到了一座居民楼的楼顶上,而明明已经是深夜,正下方的房间还亮着灯,有一个女人正站在阳台上。 …… 后面回想起来,这个决定其实不那么理智。或许是直觉,也或许是疼痛与愤怒降低了他的判断力,也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作者姨母笑),当时的他没有多想,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顺着直觉做出了决定。路宁跳下了阳台,冲进了屋内钳制住了那个年轻的女人。 路宁今晚并没有完全不走运,整个房间里只有女人一个人。子弹没有停留在身体里,只是惯穿了肌肉,而且他也在房间里找到了所需要的简单疗伤物品。 这里像是女人的单身公寓,他躲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等与路捷通完电话后,路宁开始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思考着这次老鹏背叛可能的原因与以后的对策。 而且现在还无法确定这只是老鹏个人的背叛还是组织里大规模的叛变。要是现在他留在e国内的人里也出了叛徒,那结果...... 他越想越是愤恨,眼中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被一个最信任的老人背叛的震怒以及肩膀上强烈的刺痛灼烧着自己的神经。 此时的路宁已习惯了身为上位者的优越。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是在忍辱负重、被人压迫地活着,而今天竟又尝到了许久以来都没再经历过的痛苦憋屈的滋味,只觉得怒火积在胸中几乎要爆裂。 此刻的他急需一个可以发泄怒火的对象,因愤怒而充血的双眼便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房间内的那个倒霉的女人。 房间内没发现避孕套,而他也没那个耐心去寻找。他用手指确认了女人还是处女,几乎没有传染性病的可能性后,便直接侵犯了她。 本来只是想要简单地泄欲,可是愤怒令路宁冲昏了头脑。在做爱的过程中,他竟恍惚中把身下的人想成了那个该死的叛徒,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痛苦的呼喊都被自己塞进她嘴中的‎‍‎内‌‍裤‍‎堵住了。直到释放后路宁才恢复了冷静,松开了卡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几乎就差几秒,她就死了。 但路宁还没有完全尽兴,又在她的身体里放纵了一番,等第二次射到她体内后,才发现女人已经昏了过去。 简单休息了一晚,等第二天早上收到了路捷联系的信息后,他通过女人的手机定位发送了所处的位置。之后他又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穿上了衣服。——解开绑在女人手上的皮带时,他才第一次认真去观察她的样子:女人依旧没有恢复意识,精致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眉间微微蹙起,被勒住的嘴唇饱满而红艳。 现在才发现,她长得是一种符合他审美的漂亮——美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艳丽也不能说是淡雅。她的皮肤顺滑白净,看得出几乎并未怎么暴露于阳光下,只是现在遍满了他昨夜留下的刺眼的痕迹。修长柔韧但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布满了‍‎‎性‍‎‍爱‎‌‍‎‍的淤青,与淳朴的纯棉睡裙组合起来反而体现出一股独特的魅力。 说来也巧,也许是源于内心深处的一丝顾忌,路宁之前与之发生性关系的女人都是白人,许敏燕是他机缘巧合下第一次上的华人女性。 不同于白人的体质特征,摸起来牛奶般细腻滑嫩的肌肤,加上那丝淡淡的独特体香与紧致的花穴都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内。 一个平凡的,较为美丽的女人。要不是运气不好遇到了他,她只会继续普通地过完幸福的一生吧。 想到这里,路宁心中产生一些异样的感情。他感到有些胸闷,但当时这都被他归结于是自己还在纠结背叛一事而造成的。 路宁又看了看许敏燕手机里的相册和微信,知道了她是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打工的,感觉平时也独来独往的没什么社交。而今天又是周末,让她消失的后估计也得等两天才会有人发现吧。 他感觉自己简直碰到了一个最理想的灭口对象,甚至巧得让人觉得怪异。 …… 本来他还烦躁地考虑过要是等女人醒来后大吵大闹的话,要不要提前把她杀掉。但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异常乖巧,即便醒来后被告知要被灭口的事实,除了几下毫无威胁的挣扎外也只是在流泪,但却好像也接受了。 没有预料中的哭闹和抵抗,她最后的遗言竟然只是求他们毁尸灭迹得彻底点,不要让她的父母发现她的尸体。 这是他不曾设想过的回答,他感到站在女人面前的路捷也是一愣。 也许……这就是和他们一直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不知道所谓的黑暗与怨恨,在父母的爱意中长大的孩子吧,他想到。 路宁虽然手上已经占过了不少血,但他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死在他手里的人大部分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挡了他的路。盯上别人性命的家伙自然也要做好被杀的准备,这是他的准则。而虽然无辜但又确实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的白道上的人,他也不是没有下令暗杀过。 可是,许敏燕貌似不属于任何一类。 路宁犹豫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如今不在自己的地盘,杀人藏尸还要隐藏行踪比平时要难。于是出于以上种种原因,他终于做出了把许敏燕带回藏身地点并监禁的决定。 ***狗血归狗血,男主身世还是必要的,为后期喜欢上女主做铺垫。 一些设定 许敏燕:23岁,身高170。性格内向善良心态好,轻微社恐,生活中就是边缘人,二刺猿。爱好是读书,观影,艺术欣赏等等。 不夸张的漂亮匀称身材,罩杯C。因为怕痒,敏感点几乎是全身。被碰胸,挠腰,耳朵吹气时反应最大。m属性(先天就有),没有sub属性 路宁:证件上的名字是Niko,31岁,身高186。大概就是不邪魅的霸道总裁,爱好是读书,博学,但除了弟弟外没有能交心的人。 fetish是胸(自己没有意识到),隐藏s属性,没有dom属性 路捷:证件上的名字是Vadim,26岁,身高185。读的医学,平时给组织里帮忙和经营给受伤的弟兄们看病的黑诊所。爱好是打游戏,sm‍‎调‍‌教‌‎。虽然是枚变态,但精神状态其实比他哥稳定许多。 fetish是臀和脚,技术很好的资深s,有dom属性 故事背景大概在2014,15年左右 男主没杀女主的理由:不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方便抛尸60%,女主的反应和临终请求让他有些心软20%,女主和他母亲在无辜程度与可怜程度上有些重合10%,一切都是爱情啊10% 路捷找的藏身所是个地方比较偏的别墅,以前是个玩sm的富二代的私宅,后来富二代被自家老爹发现打断腿出国养伤房子也草草转卖了。房子一层是客厅厨房,二层是卧室,地下一层是私人影院,再下面那层囚禁许敏燕的地下室其实是个还没打造好的sexdungeon,属于违章建筑的那种。道具也是富二代留下的,不是路捷特地去准备的,不然他公私不分会被哥哥骂…… 7在他的目光下(微h) 监禁许敏燕的地下室里没有时钟与日光,她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通过被喂饭喂水的次数来判断的话,大概叁四天。但不能保证推断的准确性,因为她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刺激与失神中。 这几天里她并没有见到路宁那个可怕的男人,都是兄弟中的弟弟路捷在“照顾”她。 现在她的心理阴影又多了一个。 因为每当路捷过来时,他都会把她变换着姿势地用绳子拘束在桌子上、床上、地上,甚至吊在空中,然后在她的身体上安置跳蛋或是用一根打了结的股绳紧紧勒住她的下体,任由这些道具刺激着她的身体。憋尿的折磨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但这种放置其实还算好的。许敏燕最害怕的还是他留在房间内的时候。 将她捆好后,男人的指尖会在她的身体上游移,调戏她腋下、腰间与大腿内侧的软肉。比起强奸,他显然觉得这样更加有趣。 被拘束的许敏燕发痒得连连尖叫,嗓子每次都哭喊到沙哑,但苦于被人绑得动弹不得,也只能被动地忍受着这种令人抓狂的“爱抚”。 有一次在浴室里,路捷又故技重施地把憋了半天尿的她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了淋浴的管道上,然后一边按压她饱胀的小腹一边挠她的脚心,害得她又失禁了一回。 每次路捷离开后,许敏燕的手腕上都会留下挣扎带来的深深的痕迹,皮肤上火辣辣的感觉诉说着绳子紧缚住身体带来的痛苦。 她过着囚犯一样的生活,踏不出房间一步,每次去卫生间也都是在男人的监视下(至少平时不会是最令她羞耻的情况,她可以在卫生间内一个人独处)。 除了一条浴巾和床上的毯子能让她在睡眠时遮住身体外,她也一直没有衣服穿。幸亏这个地下室的密闭性很好,并不阴冷,她才没有感冒。 除了吃饭睡觉这种正常的生理活动以外,她的人生中仿佛只剩下一样事可以做,就是感受来自那个自称为她主人的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虽说不是没有自慰过,但许敏燕还是一直相信性爱带来的欢愉更多应该是建立在相爱的两人接纳对方时的喜悦之上。AV里那种并不相爱的演员间上演的激烈异常的性爱是虚假的,只能带来肉体层面的感受,甚至在她眼中与自慰没什么两样。而不顾他人的想法的强奸更是只一种令文明人所唾弃的暴力表现。 但路捷的调教却让她这个想法产生了动摇。 这几天里男人也就再侵犯过她两次。与普通的强奸几乎相反,似乎一直都是他在想方设法地在带给许敏燕欢愉。 她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飘散在整个狭小的地下室内。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是有违常理的——她的身体在被人用于取乐,但又能感受到实在的快感。 仔细想起来她几乎没有正常地入睡过,每次都是在高潮的余韵里失去的意识,等再睁眼就发现又被锁回了床上,或者四肢成大字地被捆在了床的四角上。 如今她都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 敏燕身体的敏感程度远在她对自己的认知以上。 随着被绳子紧紧捆住只能任人摆布的时间每一分一秒增加,许敏燕就能感觉到内心深处那阴暗的受虐感在一点点壮大,然后支配着她的思维。当许敏燕每次从高潮中清醒过后,这个发现都令她本就疲惫的身心更加虚弱与绝望。 男人的唇或者手落在她肌肤上的每一次挑逗,喷洒在她的脖颈或者耳垂上的每一次吐息,传入她耳中的每一句淫词浪语,最终都能化作汩汩热流传入小腹下方,迫使她不禁想夹紧臀瓣,摩擦大腿内侧。 虽然心中在排斥着这种行为,但当已经变得湿乎乎的小穴被插入填满时,抛去心中的抗拒与厌恶之外,她甚至不觉得还有哪里不适。 被一个不认识、不了解的男人肆意侵犯,自尊在被他践踏着,而自己却依然能产生快感。每当男人的手指或阳具进入自己的阴道,小穴总是会擅自地吸附上去,分泌出黏滑的花露。 路捷每次都换着花样地把许敏燕逼入绝境,无穷无尽的“拷问”耗尽了她全部的矜持,嘴中轻哼出带着羞耻与快慰的呻吟。当被他送上顶峰的那一刻,感受着将她压在身下锁在怀中的力量,许敏燕甚至会觉得这更像一次普通男女的做爱而并非强奸。 许敏燕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一边是炙热烫人的愉悦,一边是冰冷幽暗的绝望感,仿佛能将她撕裂。 也许,她的未来就是一直持续着这分不清是天堂还是地狱的日子,然后终有一天被玩腻了的男人给杀掉吧。 许敏燕实在是不想面对如此绝望的未来。 该自杀吗,可是她已经连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都被夺走了,就连想死都很难办到。她利用如厕时的片刻的自由时间思考过,也许自己可以用力撞墙自杀,或者在男人给自己松绑后重新捆起来之前反抗攻击他,然后就能被愤怒的他杀掉了也说不定。 ——可是,她还不想死。 在独自一人被放置的时间里,每一次高潮过后她都感到恐惧。明明尊严甚至生命都被攥在别人手中,自己却无法反抗,甚至在一点点地适应这种处境。她好害怕自己的意识会最终被肉体支配,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交欢的性奴。 不想死。不想现在这个能正常思考、有独立人格的自己消失。无论之前被男人怎样地用语言与绳索羞辱,最后她还是能坚强地再次竖立起这个信念。 现在我还有清醒的思考,我还存在,那就不能放弃。 她对自己说道。 之后为了不让自己在无数的高潮中失去理智,她开始尝试去说服自己去逆向思考,就当路捷是个给自己快感的工具人。既然身体会不顾意识自顾自地产生快感,那么就彻底将思想与肉体分开。想到这里,许敏燕开始一个劲地在心里默念“你敢摸我就敢爽,你敢摸我就敢爽”来自我催眠。虽然身体在被人任意摆布,但只要思想上去不屈服他也奈何不了自己。 失禁,高潮,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又算得了什么?许敏燕下定决心,认为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就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可惜她这种看似坚定的心理建设也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那个男人早已看透了自己的人质的那点心思,也同样想出了治她的办法。 被监禁了差不多叁天后,这一次敏燕被路捷用绳子呈日式小高手的绑法捆住了上半身。 她的手腕被并拢捆在一起后水平吊起,连接着将手臂禁锢在身体两侧的绳子。一根绳子将她被紧缚的上半身与天花板上的一根铁链相连。缠绕在双峰的上下方并穿过腋下的绳子将她本就是C杯的酥胸勒得更大了。 这几天路捷对她的胸部一直有“重点关照”过。最开始还略微青涩的,有种未被开垦过的硬感的乳肉如今在多次的揉搓与玩弄后已经多了几分弹性。粉嫩的乳尖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芍药,甜美又可爱。 绑好了她的上半身,路捷走到了她身后,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一个两侧系着皮带的黑色圆球被拿到了她的面前。 她并不陌生,这个黑色的口球已经被塞进了她的嘴里有几次了。路捷有时会不耐烦她被放置高潮时那带着哭腔不断哼哼唧唧的哀求(或者这个抖S只是故意想用剥夺语言能力来羞辱自己的宠物罢了),就会把口球塞到她的小嘴里。 “张嘴。” 嘴巴被迫张开且失去语言能力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摇着头想拒绝:“…不要……我唔——!!!” 可刚等她开口,路捷就狠狠地掐住了她的的下巴,把手中的口塞球用力摁入了唇瓣间,然后把带子绕到她脑后用力拉紧,扣上了带子上的皮带扣。 “呜呜……”口腔内的空间被那个橡胶球占了一半。许敏燕已经可以想象一段时间后自己的下巴的酸痛感了。 做完这一切后,路捷带着审视的目光把她的身子在他怀里转了两叁圈。过程中还用手捏了捏被绳子勒得胀起了的双乳和丰盈的小屁股,仔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看了一圈下来,他还是不甚满意的样子,又将一只绳子缠在了她的右侧膝盖上方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绑在了她头顶的锁链处。 绳子的一端在他手中一拉,许敏燕的右腿被迫抬高到空中,股间大开着,还在沉睡着的蚌肉也暴露在了空气里。 但已经习惯的许敏燕并不在意,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板,努力将思想放空,只当现在被他摆布的只是这幅无关紧要的肉体。 她的另一部分注意力正用在和嘴里的黑色口球打交道上。由于合不上嘴,唾液很难下咽,几乎都要从嘴角处流出去了。 “怎么还没湿呢?以后要乖乖主动变湿才行啊。” 耳垂处感受到了男人温湿的吐息,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摸向她的腿心,沿着阴唇的细缝反复抚摸着。然后探到了里头,指腹轻轻夹住了珊瑚色的珍珠。 “唔——” 虽然不愿承认,路捷这几天的“开发”已经有了初期的效果。许敏燕的身体仿佛是被他打开了开关,没过多久肉穴深处就又一股温暖的热流缓缓淌出,穴壁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深入其中的手指。 下体的感受让她一瞬间分了神,唾液不小心从嘴角溢了出来。她拼命地想要吸回去,但闭合不了的嘴又使不出力。她只好将头抬起来看着天花板,才能勉强让唾液战胜重力。 伸直的脖子被男人从侧面舔了一下。 她被刺激得一个激灵。差点直接破防。 路捷的手指时而轻轻刮着她腿心敏感的小豆豆,时而又捏捏两瓣软嫩嫩的粉肉。花穴逐渐沥沥地流出了更多的粘液,小腹的更深处的空虚与痒意开始被唤醒。 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酥胸。食指和拇指掐住了一颗可怜的小红豆,先是把它揉捏得发硬挺立,复又攥着整个乳房,食指按着中间的嫣红,令它陷入白嫩嫩的乳肉里,然后再抠出,如此反复。 “唔~~……唔嗯……” 许敏燕到底是坚持不住,眯起眼睛轻皱起了眉头,晃着脑袋嘴里呜咽着求饶。结果这番动作不小心使得口水流出了嘴角,她的脸更红了。 “呵呵……littleslut,舒服得都流口水了。”路捷在她耳边嘲笑道,顺便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虽然内向,但许敏燕并不缺少自信。更何况路宁的这种骚话分明就是故意令她感到难堪的,没有任何参考性。若是在平时,她对这种羞辱理都不会理。 可现在处在一个被人完全控制的被动情况下,带有侮辱性的语言却起了效果,耳根处的痒意更是使得身体所受的刺激升级。 她脸红得像打翻的葡萄酒,却在心里暗骂着混蛋变态王八蛋,又一边默念着被自己信佛的妈妈勒令记住的般若心经…… 直到胸前的肉粒遭到的压力增大,花穴外的指头开始伸进里面,接着又升为两根,她才被无法忽视的快感打散了思考。 “——唔嗯…” 被扣球堵住的嘴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 差不多该开始干自己了吧?这次是什么?用手,还是老花样的跳蛋?许敏燕刚这样想到,忽然觉得自己都变得“老司机”了。 可突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部打开了。 “嗯……!?” 等路宁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那个被他们带回来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她的上身被麻绳严密地束缚着,尤其是双乳被绳子勒得愈发突出,嘴里塞着个口球,香津从口球和嘴唇的缝隙间不断地流到她白皙的肌肤上。 一只腿被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绳子吊起,另一只脚需要踮起才可以着地。看得出身体已经被路捷玩弄了有一会了,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心正对着他所处的方向。 当初回到让弟弟亲自布置的隐藏点后,路宁就把养伤与再次交易的工作放在了首位。由于那些为了杀他竟大张旗鼓不知道收敛的蠢货,z国的警察也对他们的事有所察觉了。但到底他最关心的事还是那个叛徒,他要找到他后亲手宰了他。 他就这样忙碌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他才有空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听说她已经被路捷调教得初有成效,才产生了去看看的想法。 虽然养伤的这几天他也积攒了一些欲望,但说实在他不是特别想去抱一个害怕得身体僵硬的女人。 结果面前的景象比他预计的要好太多。 路宁也只是不可见的一顿,把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后就默默带上了门,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房间对面的那张床上,坐下,继续观赏着眼前淫靡的场景。 路捷也配合着没有说话,依旧站在许敏燕身后用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抚摸。 此刻房间内的叁个人中倒是只有最无辜的那个羞得不行。 ——是自己太天真了。 当路宁出现在面前,仅仅是一瞥,他身上无形的压力便打破了许敏燕自以为是的防御。 她对这个男人唯一的印象,只有险些被他杀死的恐惧,莫大的恐惧。至于恨……她恐惧到连恨都不敢。 敏燕很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但绝望地被绳索制在了原地。 最初的恐惧与震惊过后,便是羞耻。她当着路宁的面前赤身裸体,花穴门户大开。她在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挑逗着,而且他们还是一对兄弟!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敏燕此时有些分不清身体的反应是因为恐惧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了。 可怜的女人险些被这份窒息感与绝望感击倒,没有什么事能比起失去自由和尊严更为残酷。她有些怨恨自己的厌世与总爱逃避社交的习惯来,正因如此才至于她没有足够的从容来面对此时的状况。 她的脸转向别处,除了在路宁进入房间后看到的第一眼,许敏燕根本不敢直视他。 她如今的窘迫就是大多来源于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他自己才会遇到这种噩梦般的事,而此刻她还当着他的面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无论是挺立的乳头还是淌着蜜液的小穴,整个玉体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他的眼前。包括被路捷玩弄时那幅无法抑制的表情,全部被面前的男人尽收眼底。 她紧闭双眼,试图用鸵鸟的方法逃避此时的羞耻与窘迫。可或许是因为路宁的气场过于强大,她竟然能从黑暗中都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几乎成实质般地正刺在她的肌肤上。 不同于她激烈地搏击着的心脏,路宁冷静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许敏燕察觉到他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身体深处仿佛有一股热浪在蠢蠢欲动。 好奇怪,本应是令人羞愤致死的情况,心底的某处却燃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小燕子,好好让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在敏燕耳边吹了口气后,路捷也开始了正式的进攻。花穴里的两只手指开始快速抽动,且每一下都会重重划过她的g点。 “嗯嗯~~” 甬道在挑拨与刺激下开始反复收缩颤抖,泄出一波波淫液,被手指搅动着开始咕啾咕啾地发出细微的水声。 “你看,最有趣的是她的奶子就像开关一样。只要我一掐,下面就会收紧。”(俄语) 路捷向对面的观众嘴上说明着,手中也掐着那颗肉枣用力地往上一拽。 “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 许敏燕的自尊心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在两个男人的眼前高潮。她无力地挣扎着,嘴里也发出一声声带着媚气的悲鸣。可惜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肉穴收缩着,紧紧夹住路捷的手指。 燥热与快感不受控制地在身体里蹿动,敏燕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身子,麻绳发出吱吱的摩擦声,然后更加嵌进了肉里。疼痛感使得刺激又增加了一层,艳红的两颗乳首与阴蒂完全立起,肉穴中一缩一合地流淌出腥香透明的淫液。她的口水也早已从下巴低落到了胸上,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光滑白皙的肌肤上闪起一片水光。 到底是被路捷亲自开发的身体,他对敏燕的敏感点的了解比她自己都清楚。加上被人观看的屈辱,敏燕没有在路宁的玩弄下坚持过几分钟,就迎来了绝顶,身体无法控制地疯狂痉挛着,脸上浮出动人的红潮,双眼间的澄澈不复存在,只剩虚无与媚态。 “嗯嗯……” 等她缓过神来,发现连接着自己的腿与天花板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但一时间双腿还是使不上力,只得半靠在路捷的身上。 她还未回过神来,一时间以为是要结束了。 “过来。” 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前方传来。清冷的声音仿佛一盆泼在身上的凉水,使她瞬间清醒。 是路宁的声音。 黑发的男人自进入这个房间后第一次开口了。他没有从床上起身,自己解开了裤子,拿出了已经硬起来了的阳具。 eon.”路捷从身后把她往前推去。 “伺候好他。” 8水怎么这么多(兄弟轮流h) 嘴里的口球被摘了下来。许敏燕被路捷从后面推攘着,踉踉跄跄地两脚叉开双膝跪在了床沿上。 她跪坐在路宁的腿上,湿乎乎的粉嫩肉缝离男人的阳物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由于双手依旧束缚在身后,她很难掌握平衡,不小心没控制住重心一下子往前靠在了男人身上。 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两团嫩乳紧贴着路宁的胸膛,敏感的乳尖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那强健坚硬的胸肌。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种心情究竟是恐惧还是羞耻,左右晃动着臀部发力试图向后起身,屁股却被路宁的双手兜住,往他的方向推去。 “——呀!!” 她的上身彻底挨在了路宁身上。记得那天自己看到的是男人左肩受了伤,许敏燕下意识将下巴抵在了路宁右侧的肩膀上。 男人和女人一硬一软的上半身紧密贴合。路宁感觉一股令人舒心的香气从敏燕的身上传来,惹得他的情欲又烈了几分。他闭起眼睛,将头埋在许敏燕的脖颈处又吸了几口,手指沿着臀瓣上柔软细腻的肌肤慢慢滑向了她的大腿内侧。 “…嗯~~” 许敏燕感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手指摩擦着,指尖时不时会戳到顶端的那颗肉珠。当下这个看不见身后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变得更为敏感。 除了手指直接的刺激,她还感到那根曾带给她极大痛苦的巨根正在与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着。 仿佛身体有自己的记忆般,肉棒的熟悉温度使得花穴还没被侵入就似害怕又似激动得吐出了更多的水。 “自己进来。” 路宁发话了,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那晚被强行破处的痛苦使得她下意识地发抖。但她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权力。 敏燕心里一横,深吸一口气后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身体往下压去。 结果最尴尬的事情出现了——硕大的龟头根本没能挤入狭窄的入口,肉棒顺着外阴的两片花瓣滑到了一边。 刚做好的心里建设被这一突发情况搞得瞬间变得脆弱无比。敏燕瞬间红了脸,惶恐不安地起身,轻微扭动了一下屁股试图调整位置。 (——妈的,忍不了了。) 路宁叹了口气。刚才女孩那青涩又带着无意识的色情的反应,以及粘腻的蚌肉摩擦自己的肉棒后又离开的触感,成功挑起了他全部的性欲。 他握着自己又胀大了一圈的柱身,准确顶到了肉缝间的那个小口。接着另一只手扣住绑在敏燕手腕处的绳结将她往下拉去。 龟头瞬间强势地破开了那紧窄的幽径,干脆利落地顶开层层褶皱进到了雌蕊最深处。 “嗯啊啊——” 许敏燕忍不住叫出了声。小穴外侧的入口呈圆形被撑到了最大,内侧被男人的阳具彻底填满,满足了花穴里面空虚的骚痒感。 没被插过几次但又久经调教的花穴带着如同处子般的紧致感,在被侵入的下一刻就开始吮吸起了男人的阴茎。 穴口的嫩肉被撑开拉扯的痛楚与早已欲求不满的小穴被填满的舒畅令许敏燕或是痛苦或是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动起来。快点。” 路宁命令着,手上继续拽着她身上的绳子上下带动她的身体。 许敏燕顺从地用下面的小嘴吞吐起了他的性器。上面的嘴里也忍不住传出了更多的呻吟。晃动身体时,那两颗完全挺立的乳头也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摩擦着,她感到舒服极了。 “嗯嗯……哦……” ——阴暗的地牢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奴被绳索束缚着,跪坐在她的君王身上,用自己吐露着淫水的穴口侍奉着她体内勃起的巨物。 一瞬间,她的脑中闪过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这个幻想让她彻底从情欲中清醒了过来。黑雾般的自我厌恶感从心头不断滋生。她为自己刚才那阴暗的受虐欲而耻辱。 但心里却止不住痒痒的,肉壁无意间收得更紧了。 我……难道是个变态m痴女? 她有些自我怀疑。 “动快点。” 忽然一句话传到耳朵里,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她被拉着向后倒去,上身从路宁的身上离开。 她愣愣地向发布命令的人看去,刚好对上了路宁的眼睛——那双曾带给她无限噩梦的,居高临下闪着猩红色幽光的眼睛如今与她的脸只有咫尺间的距离。 但此刻她面前这双灰绿色的眼眸却冷静得仿佛如同北冰洋上的冰山,海面下深处有着暗潮涌动。 男人的眼神令她腿一软,失去控制地整个人跌坐下去。 整根坚硬的阳具直直插了进去,小腹里的肿胀与酥麻轻易地就把敏燕撞上一个小高潮。 “~~~嗯~啊!!” 完了,高潮使腿彻底使不上力气。她发现根本无法凭自己的力气起身,只能尴尬地保持着将肉棒完全吞进肉穴里的姿势。 花穴因绝顶而疯狂收缩涌动,路宁完全沉浸在那紧致感中,根本无暇去关心她的心情。他一把上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两只白兔。刚才它们蹭在他身上的触感实在太深刻了,尤其是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两颗硬起的肉枣。而且她被绳子紧缚住的身体确实在视觉上也带给了他更多的刺激,他忍不住用虎口箍着乳房的根部,让本就被绳子勒得饱胀的两只白馒头鼓起到极限。 许敏燕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路宁揉捏着双乳,还不尽兴,低下头去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吸吮起来,每一次嘴唇离开乳肉时都发出啵啵的响声,留下一大片红色的吻痕。 “嗯啊……哦……”许敏燕的身体已经可以自发地将疼痛转化为快感,尤其胸部又是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路宁的腰腹部与大腿也在发力上下抖动着,炙热挺硬的肉棒在幽洞中搅动抽插,传出同样响亮的肉体与淫水拍动的声音。 (顶得好深……肚子里好涨,不行,已经满了……) 骑乘位使得敏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重力原因向下压去。被阳具完全顶到最深处的压迫感与这个显得自己在主动求欢的姿势带来的羞辱感让她眼眶一湿。 再想自己赤身裸体外表被两个男人完全看光,内部也被强性侵犯,所有的尊严与隐私都被剥夺,却可耻地产生了快感,更是委屈与愧疚到了极致,泪珠一颗颗滚下脸颊。 她只顾着哭,除了毫无作用的微小反抗动作外根本不再配合路宁的动作。 上下起落的幅度太小,肉棒本能地期望强力快速的摩擦却无法满足。路宁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胸部,重新抓起她的臀瓣,胳膊一并发力,上下冲刺起来。 “呜呜……嗯啊……呜……”许敏燕一边哭着又一边因为体内的刺激喘了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又惹人怜爱又艳丽娇媚。 视觉、听觉、触觉的叁重享受令路宁有些走神。 ——上面下面都流了那么多水,这个女人的身体是不会缺水吗? 一贯头脑明晰的黑手党首领的脑内突然开始思考这样一个幼稚的问题。 “靠,叫得这么欢。我听都听硬了。哥,你好了没有,我快忍不住了。”(俄语) 弟弟的话让路宁收回了思路,也不回答,但动作却又加快加重了几分。他的喘息声也变得沉重,能听出即将高涨到顶点的情欲。 啪啪啪…… 两人早已湿漉漉的下体就着流出的淫液,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嗯啊~~啊……啊呀~~” 从路捷的角度可以看到女人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不断上下挪动着,臀瓣间隐隐现现出一根深肉色的阳物。蜜壶紧紧包围着阳具,在插入捣出间有花液飞溅。 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到达了阈值。路宁“嗯”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自己的阳具顶到小穴最里头,射出了无数种子。 虽然没有高潮,但许敏燕也因那被内射的饱胀感而发出一阵颤抖。 还没等她缓一口气,路捷就把她从路宁的身上强行提了起来。没了肉棒的阻拦,淫水混合着精液不受控制地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到了大腿上。 他将她的上半身侧着压倒在了房间一旁的桌子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夹在胳膊下面,腰部紧贴那刚刚被肏得湿滑软烂的穴口。 “是不是爽嗨了?嗯?slut,这些天还是第一次听你叫得这么骚。是我教的好,还是说今天有两个人玩你,让你兴奋了?” 路宁一边毫不留情地嘲笑一边忍不住掐了掐敏燕那透着桃红色的小脸蛋。年轻富有弹性的软肉手感很不错。 “嗯……”许敏燕痛苦地闭起了双眼,低声抽泣,谁都能看出她此刻内心的挣扎。 “这还不够,我还没爽呢。给我夹紧了!” 路捷单手拉开裤链取出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对准敏燕仍在滴淌出精液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啊——”许敏燕惊恐地睁圆了眼。 这不是由于身体被再次插入的感触,而是心理上的冲击。 他,他怎么可以?! 她意识到自己刚被一个男人在体内射满了精液,又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如果之后他也射在自己里面,那肚子里会有兄弟二人混合的精子……!! 这是一场违背常识,违背道德,违背伦理的性交。 许敏燕的身体由于恐惧而提不起力气,本来就被绳索勒紧的胸更是紧闷发痛。她的意识又因激烈的性交与体力流逝的乏力感而混乱。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恐惧哪一件事——是被轮奸,被迫依次与一对兄弟发声性关系,还是如果怀孕不却知道是谁的孩子这种毫无意义但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还是以上所有? “呜呜不要……救命啊……救救,救救我啊……呜啊啊啊……” 随着路捷的腰一下下抽插得愈加用力,她的抽泣声也越来越大,最后变为悲哀的恸哭。 可路捷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充血发烫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横冲直撞。 讽刺的是,原来人的身体和心灵真的可以完全分开。抽插在甬道内的阴茎像一场激烈的暴雨,令她本能地扭动起腰肢。 挤压在桌面上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在空气中轻微拍打着白色的波浪。同时腿心处狭窄的花穴被撑得浑圆,一根充血的阴茎正如同打桩机一般朝着她身体的深处连连撞击。 无视她的意愿,身体被反复蹂躏的巨大刺激持续调教着这个被拘束着无法反抗的可怜女孩的身体。敏感销魂的小穴内穴壁蠕动着,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拥住体内的阳具,流出了新的蜜汁…… 9下巴要被掐碎了(h,咬) 几天积存的欲望得到释放的路宁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香烟,自己点上,一边吞吐着烟圈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 “~嗯啊……~啊……” 许敏燕已经被肏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双眼仍然睁着,但其中毫无神采,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与抽泣不断,一直微张的小嘴里流出了几缕透明的香津,滴到了桌面上。 “Yousoundlikeawhore,youtreatlikeawhore.” 在她身后,路捷游刃有余地调整着抽插的频率与角度。在男人精湛的技巧下,花液源源不断地从下方的小嘴里涌出,甚至打湿了男人腿间的囊袋。 路宁看见女人的胸前还有自己刚刚用嘴留下的点点红痕,迭在桌子上的乳肉由于重力的挤压显得更加饱满软嫩,让他不由得又加重了呼吸。 路捷又挺动了数次后抽出了埋在许敏燕体内的阳具。他使她的身体彻底趴在桌子上,双腿岔开,腿心中间是无法完全闭合的小穴。接着他用双手将她的两瓣臀肉更加向两侧掰开。虽然敏燕看不到,但她能肯定自己的后庭乃至小穴内侧的粉红色穴肉都被男人视奸着。 羞怯将内心烧灼成了一片燎原。她羞愤地想并紧双腿,小屁股却挨了两巴掌。 “呵,肏都肏过了,怎么能拒绝让人看呢?” 说完又是啪啪几巴掌落下。 “啊啊啊!”敏燕疼得发出尖叫。 光滑弹软的美臀没过一会就渗出了红色的掌印子。屁股蛋上的软肉被路捷捏在手里,手掌像揉面似地反复按压揉拉,下面两穴外侧的形状都随着他的动作与力道的增减变化着。 “Youlikemefugyou,don'tyou?” 路捷虽然会说中文,但到底是外国人,说情话时自然更喜欢用常用语言。俄语敏燕听不懂,英语就成了首选。 他嘴里说着,一根手指伸到她的小蛮腰旁边,往肉上轻轻一刮。虽然之前的日子里痒痒肉已经被挠了许多次,但她永远适应不了。许敏燕顿时如同触电般打了个冷颤,明明已经被肏得气喘吁吁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捆绑着双臂的绳子周围的肉被勒得发白,足以看出她的努力。 “Ifyoudon'tspeak,Iwon'tfuckyou.Buteverythingwon’tstopuntilIejacute.Doyougetit?(如果你不开口,我就不会继续干你。但只要我不射这一切就不会结束,你听明白吗?)” 侧腰、脖子、尾巴骨……其实都不用路捷刻意去找,许敏燕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怕痒。只需他的指尖轻轻地在她的肌肤上划过一下,就能让她生不如死。许敏燕几乎要被痒意折磨疯了,她扭动着腰肢与臀部,但又被路捷压着贴在桌面上站不起来,如同一只被压在案板上的离水的鱼儿。 此刻男人如恶魔又如救命的天使般的诱惑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I’mgoingtoaskyouone,more,time.——Doyoulikemefugyoursluttylittlepussy?Huh?(我再问一遍,你喜不喜欢我肏你的小骚逼?)” “I…Ilikeit……”此刻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能哭着答应。 “Sayitclearly!(说准确点)” “I…like,you……fuckme…(我,喜欢……你操我)” “Youcallmewhat?huh?(说,我是你的谁)” “——Master,Ilikeyoufuckme……呜呜呜……(我喜欢你操我,主人)” 路捷爱极了这种掌控一切,支配一切的感觉。他的气息变得更加炙热与危险。下一刻肉棒就插回了小穴的最深处。 敏燕被顶弄得吐出一声轻微的哀鸣,但花穴却诚实地欢迎着粗壮阳具的入侵。之前被路宁狠狠疼爱过的乳房此刻挤压在冰冷的桌面上,乳首又刺又痛。但对此她毫无办法,只能敞开双腿,感受身后的男人在自己冲撞的那根阳具的坚硬与热量。蜜壶随着一次次撞击发出淫荡的水声,甬道内的粉肉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带出,又随着深深的顶入被重新堵回。小腹被顶得酥麻酸胀,一股类似尿意的快感开始疯狂滋生,最后席卷全身。 终于,两人一起攀到了顶峰,彼此的下体相互角力似地顶在一起。在路捷低声一哼将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小穴深处的同时,敏燕的白皙的脖子也忍不住伸长,身体发出一阵颤抖。被肉棒和精液填地满满当当的蜜穴疯狂收缩抖动,肉壁却还不知廉耻地纠缠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感的阳物,仿佛在渴求更多。 “嗯啊啊——” 噗嗤一声,路捷将射精后依旧可观的性器从洞穴中抽了出来。许敏燕能感到一股股粘稠滚烫的液体从自己下体的两片唇瓣间溢出。她浑身乏力,香汗淋漓地趴在桌子上,身体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起伏,心想着这种荒唐事总算结束了。但没想到她又被再次拎了起来,回到路宁的身边。已经射过精的分身没有被他收起来,甚至再次勃起了! 还,还来?许敏燕有些惊恐,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体力啊,更别说骑乘位本来就更累人。 路宁看着从她被肏得软烂红艳的小穴内不断渗出的白浊,心中微微有些嫌弃。他让她跪在了自己的双腿中间。都不用人强制,路捷一放开手,许敏燕如面条般无力的双腿就支撑不助自己的体重,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浓厚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是一股奇特的带着咸腥的异味。那根曾第一次插入她体内的肉棒出现在她眼前,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已经有过了被插入的经验,但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没有仔细观察过男人的阳具。当这狰狞的玩意被如此近距离的摆在面前,长度几乎有她一整张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侵犯了自己的男根所拥有的不容小觑的尺寸与昂扬的魄力。 “张嘴,不准自己合上!” 路宁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行把小嘴撬开,粗鲁地将肉棒捅到了口腔里。没抽插两下,许敏燕就干呕了起来。这个男人仿佛永远不懂得控制力道,她感觉下巴都要被掐碎了。骨头被掐住的疼痛与被男性生殖器侵犯口腔的羞辱感使得她眼角溢出了泪花。她尝到了男人龟头处渗出的体液,腥色的味道与嘴巴被强行撑到最大的痛苦让她眉头紧锁。舌头上传来一股咸涩的味道,想到这味道除了路宁马眼处流出的粘液外,还有着之前自己留在上面的体液,她的内心仿佛也被史无前例的羞耻感剧烈搅动着。 “唔…呜呜……”呻吟声令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迷乱暧昧。 阴茎在女人的口腔里反复摩擦顶弄,路宁感受着口舌紧紧包裹着龟头和柱身的温暖与舒适。尽管如此,也还有大半的阴茎在她的唇外无法得到包裹。同时,敏燕的小舌如同一只被猎人困入洞穴死角的小兽,惊慌失措地来回躲避着侵犯着口腔的阳具,并不配合。 路宁狰狞的肉棒上血管根根充血鼓胀着,明显已经到了最兴奋的阶段。他根本没有耐心去迁就许敏燕糟糕的口交技术,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开始发力,准备靠自己解决。 “唔嗯嗯——” 她绝望地呜咽着,下颚几乎被撑开到了极限,肉龙发狠似地顶到了嗓子眼。鼻腔内可以储存的空气越来越少,那恐怖又熟悉的缺氧感令许敏燕忍不住颤抖,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对于危险的本能抗拒让她即使有意识想去配合也本能地想要合上嘴拒绝嘴里的肉棒。由于女人的牙齿实在是太膈应,路宁只能又尽情冲撞了几个来回后把阴茎拔了出来。 “哦咳…咕…咳咳……”肉棒从许敏燕的嘴里同时带出了大量的唾液,前端还与红唇连着几根银丝。 路宁将肉棒的龙头对准了下面那双美丽白嫩的奶子。保持着柱身的前端抵在柔软的乳房上,自己撸动着剩下的部分。 “……!!” 撸了几十下后,路宁手上速度加快,没过两下就腰身一颤,射了出来。半透明的白色水柱尽数喷在了许敏燕的脸上,有一部分精液还溅到了她洁白的胸脯上。 许敏燕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射精的画面,仿佛被吓坏了,刚刚因呛咳而泛红的脸上马上又失去了血色。鼻尖下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是如此浓郁,她抿着嘴,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尝到嘴唇上的精液。 路宁收起分身重新拉上裤拉链的动作让她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男人又回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起身从她身边离开,走出了门。 路捷随后把敏燕从地上扶了起来,刚刚她跪着的地方留下了一块湿润的水渍。他没有立刻解开敏燕身上的绳子,揪着她的一只乳尖使得她跟在两人身后走上了楼梯。 在路捷带着她转向浴室的时候,先离开一步的路宁用俄语向自己弟弟留下了一句话:“嘴上的技术太差了,你下次让她练练。” **不要太在意英语语法,都是意乱情迷时说的话,语法很正确反而不对味。 (哥哥明明是闷骚人设,却被我写成了拔屌无情……) 10宠物(犬缚,内裤堵嘴,放置) 疲惫不堪的敏燕被路捷在卫生间里清洗干净,虽然又在手指抠挖她体内精液时高潮了一次,也还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她哑着嗓子哀求他让她喝点水。路捷先把花洒里的水接在手里,然后让她舔他的手。她被命令不能直接上口去吸,只可以像一只小动物似地用舌头一点点卷着水喝。 她的舌头经常会舔在他的手心上,令男人笑出声,声音轻松又愉悦。光听这么阳光年轻的笑声,谁也想不到声音的主人其实是个把人当玩具戏弄摆布的变态吧。 就这样被喂了一些水后,他们回到了地下室。在刚刚蒸汽缠绕又暖洋洋的浴室里,她就恨不得能站着睡过去。看见那张小床后,之前所经历的激烈的性事,被轮奸、颜射的羞辱什么的,统统被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想倒在床上睡个好觉。 但一个人质的休息方式不是由她自己决定的。 路捷又掏出了绳子,刚才和自己的兄弟上同一个女人的场景与小女奴舔舐自己手心的样子还让他的精神处于振奋状态。此时的他s瘾大发,准备离开前将敏燕捆成一个让他觉得可爱的样子。 被他按在了床上的敏燕也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虽然来到这里后她不是没被拘束着休息过,但今天一次性伺候了两个人的她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之前绳子留在身上的疼痛也没有完全消失,红色的绳痕还一圈圈印在她的胳膊和肩膀上。 “不要……路捷,我好痛……不要绑我……”她哀声请求。 “想求我的话,你该叫我什么?” 她才不想叫任何人主人。 许敏燕把嘴抿了起来。自尊心不允许她在没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主动谄媚别人。之前在她第二次被男人禁止排尿时都忍住了,宁愿直接失禁也没有喊他主人。刚才她是在因轮奸意志刚遭受到打击后被突然挠痒痒,又有路宁在身边的压力,才没有坚持住。 除了今天外,也只有一次她心甘情愿地叫过他master。 那天她被双手反折在身后和脚腕捆在一起,然后保持四马攒蹄的姿势被绳子绕过胸部,腰部和腿,平吊在了空中。绳子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锁链,令她的肚子与身下的桌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路捷是故意的,让她低头能看见支撑面就在眼前却又逃脱不了束缚。这种视觉感官会给她更大的心理打击。 路捷将敏燕吊着放置了快有一个小时。等他再回房间时,被胸口的绳子勒得快喘不过气的她早因为对缺氧的恐惧而泪流满面。没等他再说什么就主动开口,一声声主人主人的拼命求饶。之后又被他引导着说出了“Iammaster’slittlebitch.Iammaster’ssextoy.Pleasefuckmypussy.(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性玩具,请主人肏我)”之类的骚话。 等她被解开绳子后,手脚都没有知觉了。腰部的重力全压在一根绳子上,她感觉脊柱几乎快断掉了。当路捷将她放回床上侵犯她时,除了小穴本能地因快感而收缩吐水和麻木地流泪外,她做不出任何反应。还被路捷吐槽说“感觉像是在奸尸”。 可现在她还没有被逼到极限,自然没有顺从地开口。路捷也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太在意。 他之前在圈子里玩的时候哪个小m不是主动叫他主人叫得缠绵,但那也只是你情我愿的游戏罢了。这次换换口味强行逼迫一个素人开口的感觉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在她叫出那声主人后他也会更有成就感。 没过一会许敏燕就被捆成了一个怪异且屈辱的母犬姿势。她的四肢被分别折贴起来,大臂挨着小臂,大腿贴着小腿用绳索一圈圈绑紧。她的脚后跟紧挨着自己的屁股,在床上很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手想要遮住胸部却挡不住,双脚想并拢却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主动张开暴露出下体。 路捷现在有些纠结,毕竟堵嘴才是紧缚的灵魂,可许敏燕的手没被限制在身后,完全可以自己解开后脑勺上的口塞球的扣子。而他手头也没有多余的小锁。 可没过几秒后他就灵光一闪,用平时锁在许敏燕脚上的铁链拴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快步上了楼。 看见男人将自己完全当一只动物一样把链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许敏燕羞愤地咬牙切齿。 路捷离开后她拼命在床上扭动着,可这个捆绑的姿势和脖子上的“项圈”实在影响太大。她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仰躺着时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给人摸的小猫,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跪趴在床上时又像一只扭动着屁股的小狗。 路捷返回时他手里拿着一卷银色的胶带和一团棉布。许敏燕隐隐觉得那布料的颜色有些熟悉。 等路捷把那团布在她眼前展开时,她发现那竟是一只曾被路宁塞在她嘴里的内裤! 许敏燕明白了路捷这是要故技重施地把它塞进自己嘴里,这太恶心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内裤上面曾沾了她的不少口水,而且她也不觉得男人在那之后会帮她洗净。 “不要!你……换一个,口球好不好?求求你,你别这样——” “晚了,现在叫主人也没用了哦。不爱说就什么都别说不挺好的吗?” 路捷和往常一样掐开了她的嘴。 “不……嗯唔唔唔!!!” 纯棉内裤被攒成一团,一点点捅进了口腔里。舌头被干涩的布料压在下面无法移动,她闻到了自己口水的味道。幸亏那天晚上她被堵嘴前刚刷过牙,内裤上只有一点点唾液发酵的味道,说不上臭。 即使感官上没有那么糟糕,精神上的羞辱也是极大的,她绝望又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刺啦一声,胶带被路捷拉开。一张张胶布被贴在了她的脸上,断绝了她嘴里的内裤被吐出来的可能。 胶布的粘性很强,贴了四五层后,敏燕的小半张脸都被遮住了。任凭她怎么用嘴吹气,或是左右歪嘴,也无法将胶带从脸上分开了。 接着路捷又将她的手握成拳头,也用胶带缠了起来。她的手被裹成了两只银色的球。 被同时堵着嘴绑着手,她既无法用嘴撕开手上的胶带,也无法用手释放自己的小嘴。许敏燕也察觉到了,发愁又无可奈何地呜呜直叫。 “我的小宠物可真可爱。” 路捷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变魔术似地掏出了她的老朋友——两颗银色的跳蛋。将跳蛋安置在小穴里以后,他又往她的腰上缠了一圈绳子,回到肚脐眼处向下拉,在她的股间捆成一道股绳。绳子勒得非常紧,深深地吃进她的两条阴唇之间,阴蒂也被他刻意打成的一颗绳结硌得发痛。 跳蛋的开关被打开,许敏燕从被堵住的嘴里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路捷一如既往地关上了灯,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只有无助感与快感的世界里。 可床上的“小母狗”还不太甘心,不愿相信自己明明四肢可以大幅度地摆动却无法挣脱束缚。她来回扭动着身体,和身下的床单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嘴也在努力,想用舌头将内裤顶出胶布的封锁,却被布料刺激到了上颚深处的软肉,干呕了好几下。就这样,徒劳无功地反抗了没过多久,她就认命了,疲惫不堪地侧躺在了床上。 到底是已经有了好几次被这样放置入睡的经验,敏燕的双腿开始随体内的振动而来回摩擦,使得股绳同时刺激着外阴。过了几分钟,她在一次高潮后便随着之后的虚弱感进入了梦乡。 可没睡多久她就会被被压住的手脚上的麻痹感或者小腹内再次复苏的欲望唤醒,只得调整一下睡姿,再扭着腰把自己送上新的高潮,之后再次入睡。 如此反复,直到她的“主人”再回到她身边。 **小剧场 坐在楼上客厅里,看见自己弟弟从他们打包带出许敏燕家里的东西里翻出一只内裤又兴冲冲地离开后的路宁:?? 11练习(咬) 许敏燕恹恹地坐在浴室的一角。 她脖子上依旧拴着那根链子,而锁链的另一端被拴在了花洒的混水阀上。明明坚固的铁链已经让她无法逃离,她的双手也还是被路捷拘束在了身后。 双手手腕内侧被贴在一起捆住,绳子一圈圈从手腕缠到小臂上,最后又竖着绕过缝隙间绑了几圈,在她的手指够不到的位置打了个死结。上方的双臂也被绳子捆绑着,牢牢地贴着躯干,绕过胸部上下吃进她的身体里。同时绳子还穿过她的腋下将胸部上下的绳索固定住,‌‌‎‍乳‌‎房‍‍‌‌也被勒得更加饱满。 绳子说不上很紧,虽然无法挣脱也不会使得她的手臂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拘束后被勒得坏死。脖子上的铁链被收得有些短,活动范围只够她走到旁边的马桶上,无法靠近浴室的门。不得不说这身拘束真是在严格与人性化之间达到了平衡。 许敏燕在被带到到浴室里重新拘束起来的过程中,从路捷嘴里大概知道了他们两人个似乎是要一起离开比较长的时间。 路捷在浴室的地上给她留下了一个盛着几片面包的盘子和一碗水。她的双脚也没有被捆住,可以自由上厕所。 男人离开后她先是用食物和水填饱了肚子。这几天她能吃到的的食物分量很少,仅供维持她的生命。幸亏许敏燕本来胃就比较小,被限制自由的生活也让她没有什么食欲。而且说实话如果每次胃里都存有食物的话,被侵犯的时候她恐怕自己会呕吐出来。 虽然无法使用双手进食,她也实在讨厌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她伏下身叼起面包,然后起身,背靠着墙坐着,用膝盖内侧夹着面包一口一口吃下。但她无法在喝水时这么操作,只能跪着弯下腰去喝碗里的水。 之后她也只能坐在铺在墙角的浴巾上虚度时光。逃脱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别说身上的绳子,即使她的双手保持自由,脖子上的锁链也让她无法逃脱。 面对绝境时,清醒的意识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了‍‌情‍‍‎‌‌趣‍‌‎‎玩具的挑逗来打发时光,囚禁的时间显得很漫长。许敏燕胡思乱想着以前的人生,自己的父母,也流了几滴眼泪。毕竟在最开始的日子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现在已经不会每次都将眼睛哭肿了。 她无事可做。地面即使铺上了一层浴巾后也依旧很硬,她睡得不好,就干脆开始胡思乱想,从不太现实的逃跑计划到自己以前设想的原创漫画剧情,应有尽有。 最后她还是又睡了一会,醒来后刚好等到路捷回来了。 他像是一回来就下来见她的样子,身上还带着湿气与海水和机油的气味。许敏燕有些贪婪地闻着外面世界的味道,猜测男人应该是去了海边等地方。 “外面下雨了吗?”她忍不住问。说起来噩梦开始的那一天她还曾经在阳台上期待着今年的第一场雨。 “嗯?是的。虽然坏天气对我们更有利,但我还是喜欢温暖的东西。比如…你。” 路捷将她抱进了怀里,亲昵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宝贝?” “我闻到的……而且你们是去海边了吗?”她感觉对面的人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进一步询问道。 海边,来回不到一天。她现在被囚禁的地方应该还在S市。 “是又怎么样?应该把你装在后备箱里一起带过去然后绑上石头扔到海里?” 这个玩笑只让他一个人笑出了声。 他直起身看着许敏燕被吓得惨白的脸,说:“别想那么多了,sweetheart,等了我那么久没寂寞吧?等会我们做些好玩的事。” 她猜的没错,解决了和新派来的手下汇合并将那天被打断的交易进行完这两件大事的兄弟俩心情轻松了不少。但这对敏燕来说却不一定是个多好的状况,现下两人明显有更多的精力与时间来陪他们的小玩具了。 …… 许敏燕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羞耻。 她的手脚上没有任何绳子,身上却被穿上了一身绳衣。绳子套过她的脖子,垂在身前被绑上叁个绳结,汇拢的两股绳子一并穿过腿心勒在‍‍‌‎阴‍‎唇‎‍‌间,从背后回到脖子上的绳圈。然后绳子从身体两侧来回穿梭到身前,将两颗绳结中的绳子分开,最后形成一个漂亮的龟甲缚。这种‌‎色‌‍‌‎情‌‌的绑法与她身上被两个男人留下的红色与青色的‌‍‎性‎‌‎‌爱‍‌‍‎痕迹让她很难为情。可勒在‎‍小‍‌穴‌‎‍外的绳子却刺激得她下面有了湿意。 她被带回熟悉的地下室后跪在地上。 “这次先锻炼一下你上面的小嘴好不好?” 路捷拿着一根她第一次见的黑色仿真‌‍‎阳‍‎‍具‎‌‍‎模型,放到了她嘴边。 虽说是征求意见的语气,但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除了颜色外,这个‍‎‌‎‌成‍‍‌‎人‌‍‎‍道具非常逼真,皮肤上的褶皱和凸起的血管都做得很细致,硅胶制的伞状头冠戳着她的脸。 “给我舔。”他命令道。 许敏燕知道反抗无用,只能乖乖伸出了舌头,眼睛一闭,舌尖舔上了‌‍‎阳‍‎‍具‎‌‍‎的顶端。 路捷移动着‌‍‎阳‍‎‍具‎‌‍‎,使她从端部一直舔到它的根部,如此反复。然后他还嫌不够,直接掐着她的嘴把假‌‎‍‌阴‌‎‌‍‎茎‎‌‎塞了进去。 “继续舔,多动你的舌头。” 她努力地用舌头舔遍那根假‌‍‎阳‍‎‍具‎‌‍‎的每一处。棍体进入喉咙里的异物感依旧让她有些恶心,但至少没有什么气味。 幸好他很快就把‌‍‎阳‍‎‍具‎‌‍‎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顶端还带出了一缕银丝。 “感觉怎么样?”他问。 “……难受,想吐。我不喜欢……”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说明需要多练习,你要适应这种感觉。记得小心别让牙齿碰到它,还有多活动你的舌头去舔。” 假‌‎‍‌阴‌‎‌‍‎茎‎‌‎又再次被塞回了她的嘴里。 “唔唔,嗯……唔…嗯……” 虽然一点都不想在这种事上变得多熟练,但许敏燕也知道只有顺从男人的指令才能遭更少的罪,努力地搅动着舌头,迎合着嘴里的‌‍‎阳‍‎‍具‎‌‍‎。那东西从口腔黏膜上摩擦过的感觉让她无论几次都很不适应。 为了抑制喉咙里和内心的双重厌恶感,许敏燕紧闭着眼,紧紧掐着自己右臂上的肉分散注意力。 “不准闭眼!用嘴唇含住,吸它。” 头上立刻传来了更为严格的要求。 许敏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只能含入假‌‍‎阳‍‎‍具‎‌‍‎的一半,否则‌‌‍‎‍龟‍‌‎头‍‌‎‌‍会顶在上颚处使嘴唇不好包住整个棍身。而路捷会不甚满意地时不时将‌‎‍‌阴‌‎‌‍‎茎‎‌‎往她的喉咙里再捅一捅,经常惹得她干呕出声。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侍奉着嘴里的阳物大概有5分钟,下巴已经开始酸痛。路捷此时终于把它抽了出去。 “拿着,自己把它塞进去。”他把那根假‌‎‍‌阴‌‎‌‍‎茎‎‌‎又递给了许敏燕。 “诶?塞…” “对呀,你刚刚伺候了它那么久,现在该换它来伺候你了。”路捷恶趣味地笑着对她说。 之前一直都是被强迫性地侵犯,而这次他竟然要自己主动把一根假‌‎‍‌阴‌‎‌‍‎茎‎‌‎塞入自己的体内……许敏燕哆哆嗦嗦地接过来那根刚才还被自己含在嘴里的东西,上面还有着她的口水和舌头的温度。 “但是,那里……那里还有绳子…”她愣愣地说道。 “你把绳子先拨开就好了啊,Silly。” 不行! 这个她真做不到! 一想到要自己把手伸到身下处拨开那根勒得下体发疼的绳子,只为了能将一个假‌‎‍‌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里,这种事情她根本做不到。 虽然估计会承受男人的惩罚,可敏燕实在拉不下脸,就这么握着手里的那根‌‎‍‌阴‌‎‌‍‎茎‎‌‎,低着头踟躇不决。 路捷见敏燕不为所动的模样,也明白哪怕是假的,这个脸皮很薄的女孩做不出主动将男根主动吞入自己下体的举动。 他一把拽着敏燕胸前的绳子将她从地上拉起,冷笑着说:“好,这是最后一次我再纵容你了。” 然后他粗暴地将勒在她‍‌‌‎穴‌‎口‌‌的那两根绳子一左一右地分别扯到了她的‎‍‌阴‎‍‌户‎‌‌两边。移动的时候麻绳粗糙的质感把敏感的蚌肉刮得生疼。 “呀!”她痛得叫出了声。 但路捷置若罔闻,手掌包着她的手往她的下体处移去。他将她手里握着的那根‌‎‍‌阴‌‎‌‍‎茎‎‌‎的前端对准了‍‌‌‎穴‌‎口‌‌,直挺挺地往里推去。 “啊——!” ‎‌‍‌‎阴‍‎道‎‌的形状本来就是曲径,哪能被笔直地插入呢?敏燕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穴壁被戳得生疼。 “你要是自己来不就没这种事了?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自己用力,把它吞进去。全部,懂吗?” 然后他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 许敏燕没有办法,只能用自己的手继续一点点地将‌‍‎阳‍‎‍具‎‌‍‎推入了身体的更深处,使它一点点地填满自己的‎‌‍‌‎阴‍‎道‎‌。 由于是自己动手‌‍‌插‌‌‎‍进‌‎‍‎去的,阳物摩擦到某处凸起时,她的身体竟浑身一颤,仿佛有一种自己在侵犯自己的错觉,然后面红耳赤地移动改变着手中那根‌‍‎阳‍‎‍具‎‌‍‎前进的方向。 终于,那根东西被她完全吞进了体内。之后路捷又将两侧的绳子移了回去,卡在假‌‍‎阳‍‎‍具‎‌‍‎的低端使它无法从她体内滑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路捷领着敏燕走到了床边。 虽然只有几步,但她却走得异常艰难。每一步都会带动绳子,使得体内的假‌‎‍‌阴‌‎‌‍‎茎‎‌‎在体内移动,两股邪恶的绳子也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带给她持续的刺激。 路捷坐在了床边,敞开了腿后又让敏燕再次跪在了他的双腿中间。 “Suckit.” 当敏燕正要伸出手想解开他穿在外面的裤子时,他却制止了。 “不准用手,就用嘴来解。” 这是什么难为人的命令啊! 思索了片刻,许敏燕皱着眉将脸靠近了路捷的裆部。所幸男人裤腰上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她用嘴唇顶走了盖在裤链上的布料后,笨拙地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点地往下拉。 等男人的灰色‍‍‎‌内‌‎‍‍裤‎‍‍‌‎终于完全露出来后,她又故技重施,用嘴去拱他‍‍‎‌内‌‎‍‍裤‎‍‍‌‎里的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她能感觉到路捷的‌‎‍‌阴‌‎‌‍‎茎‎‌‎已经半硬发热了。 一番努力后她艰难地扯开了他的‍‍‎‌内‌‎‍‍裤‎‍‍‌‎,‎‌‍‌肉‎‌‌‍棒‌‎‍‍弹在她的侧脸上。柱体颜色比男人的肤色深了一些,由于充血而透着红色。她的嘴唇碰到了一处软软的地方,是男人的卵袋。深红色最为艳丽而饱满的‌‌‍‎‍龟‍‌‎头‍‌‎‌‍正顶着她的的眼角。 路捷觉得此刻女孩愣愣的表情很有趣,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拿起自己的‌‎‍‌阴‌‎‌‍‎茎‎‌‎往她脸上来回扇了几下。许敏燕羞红了脸,有些害怕但又不敢躲避。脸颊被发硬的‎‌‍‌肉‎‌‌‍棒‌‎‍‍打得有些疼,呼吸间感觉那股属于男人下体的味道变得更浓了。 她试探性地舔了上去,凭借着自己看过的黄文里的知识舌头沿着‌‌‍‎‍龟‍‌‎头‍‌‎‌‍的伞状边缘打转。女人舌头的挑拨和呼吸落下时的触感使得红褐色的马眼里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含住。” 路宁的手握住‌‎‍‌阴‌‎‌‍‎茎‎‌‎将它往下压了压,她只得张口接住。嘴唇包裹着柱身,她的舌头尝到了那股液体的味道,有些咸腥。 “很好,小嘴里含着我的屌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对……就这么吸允前面,试着多吞进去点。” 路捷握着许敏燕的手一起捋着‎‌‍‌肉‎‌‌‍棒‌‎‍‍未被含入的下半截,手指伸进她的口腔内刮出更多的唾液涂抹在柱身上。她的指腹能感受到‌‎‍‌阴‌‎‌‍‎茎‎‌‎上凹凸不平的沟壑和血管。 敏燕双腮内凹地吞吐着‎‍‎肉‍‌茎‎‎‍‌‍,舌头努力地搅动着,在口腔里剐蹭着‌‌‍‎‍龟‍‌‎头‍‌‎‌‍与肉柱连接的边角。吞吐间,透明的唾液把‌‍‎阳‍‎‍具‎‌‍‎变得湿润水亮。她柔软的小手被路捷带着,握在发烫的肉绑上,纤长的指头配合着嘴吞吐的动作上下撸动。舌苔挂过男人阳物的摩擦砂痒感让她羞得蜷缩起了脚趾。 从坐在床上的男人的视角来看,女人带着微卷的头发和麻绳在洁白的背上蜿蜒交错,由于重心前倾,丰盈的臀部呈现出曼妙的曲线轮廓。当她忍不住抬头大口换气时,还能看见她胸前两团光滑弹软的乳肉被绳子勒得挺起,在空中轻轻晃动,令人赏心悦目。 从性器处感受到的舒爽愉悦与视觉上的香艳享受一同传达到了男人的神经中枢。嘴里的‌‎‍‌阴‌‎‌‍‎茎‎‌‎一点点胀大,最后令许敏燕感到难以合拢双唇。 “唔……”嘴里留给空气的间隙越来越小,她难受地皱起了眉,将头往后撤去。 路捷将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做了什么。 许敏燕感到自己体内的假‌‍‎阳‍‎‍具‎‌‍‎开始震动起来!可还不等她震惊,就又被路捷掐着下巴将‎‌‍‌肉‎‌‌‍棒‌‎‍‍塞回了嘴里。 “嗯嗯…咕唔……嗯……” 下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当‎‌‍‌肉‎‌‌‍棒‌‎‍‍重新在她嘴里‌‎抽‎‌‍插‍‎‌时又变成了‌‎色‌‍‌‎情‌‌的呜咽。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戳在喉咙里的软肉上,她忍不住地干呕,眼角渗出了泪花。喉咙里肌肉的蠕动带来的刺激让路捷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 “嗯……舌头,动起来。” 12兄弟三明治 被拽着头发强行在嘴里冲刺着,敏燕把精力都用在了适应那股反胃感上,舌头应付式地左右晃动。‍‍‌‌抽‎‍‍插‎‌‍‎了几个来回后路捷终于放开了她。 许敏燕一边干呕一边咳嗽,没有注意到此时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当路宁的双手覆在她的腰上时她被吓得一个激灵,猛然回头。黑发的男人直接对上了那双湿润的眼睛。她的脸颊因刚刚的刺激而微微发红,嘴唇上一片水光,让他没缘由地心里痒痒的。 “我觉得你可以直接来。”路捷用俄语和自己的哥哥说道,“她应该习惯了上下同时‍‌‍‎被‍‍‌‌‎插‍‌‎‌了。” “站起来。” 路宁说着,一边用手扣着许敏燕的腰让她站了起来。 她的脑袋还被路捷用手压在大腿上,上半身朝下,起身后咬着假‌‍‍阴‎‌‍‌茎‍‍‌的‌‍‌‍蜜‍‎穴‍‌‌‎在挺翘的臀瓣间一览无余。 感受着身后强烈的视线,许敏燕的身子因羞耻而有些发抖,又有些想夹紧双腿。 “别忘了前面,宝贝。”路捷的‌‍‍阴‎‌‍‌茎‍‍‌又被塞回了她嘴里。 许敏燕撅着屁股,上身趴在路捷的腿间,埋着头嗯嗯啊啊地吞吐着‌‌肉‍‌‌‎‍棒‌‎‍‎。路宁则站在她身后,一把将勒在她‌‎小‍‎‎‌穴‍‍‎‌外的绳子朝两侧拨开,抽出了那根沾满花液的假‌‍‍阴‎‌‍‌茎‍‍‌,将自己早已变得坚硬而滚热的男根一股脑地刺进了那温暖紧涩的幽径。 “呜——!!” 上面和下面两只的小嘴同时被侵犯的刺激使敏燕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但她忘了此刻自己的嘴里还含着路捷的‌‌肉‍‌‌‎‍棒‌‎‍‎,身子被路宁往前一顶,坚硬的龙头一下子进入了嗓子眼里,惹得她难受得干呕起来,但又不敢把嘴合上,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眼里直接呛出了泪水,由于缺氧脸颊上也浮起了红晕,显得可怜极了。 但此时她痛苦的表情反而激起了路捷的施虐欲。他不再像最开始指导她‎‎‌‌口‎‍‍交‎‌‍时那样温柔且循序渐进,两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往猛地下按去! “我说了!多用舌头!…好好舔!” “唔咕…嗯嗯~~” 许敏燕被迫将他的欲望含入更深处,小嘴里没有一丝空隙,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里流淌了下来,沾湿了他还在嘴外的棒身。 而在她的身后,路宁也掐着她的腰猛烈地进攻着,每一刺仿佛都顶到了花径的更深处。 “嗯~~唔唔……哦咕……” 许敏燕的下身早已因为刚刚‍‌‍‎被‍‍‌‌‎插‍‌‎‌进去的玩具而挑拨得动情了。‌‌穴‌‎‌‎口‌‍‍‎‎处连绳子都湿得一塌糊涂。黏黏糊糊的‌‍‎‎‌阴‍‍唇‍‎‍‌‎缠着他不断进出的阳物,‍‍‌‌抽‎‍‍插‎‌‍‎间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敏燕脚尖点起,腰肢忍不住酥软般地颤抖,从嘴中忍不住漏出各种尖叫呻吟。嘴里的‌‌肉‍‌‌‎‍棒‌‎‍‎实在是进得太深,令她想呕吐,但声音又在嗓子里被堵了回去,最终变成了带着色气的呜咽。 吸入的空气已经跟不上身体的消耗需要,那种她永远都忘不了的窒息感渐渐放大。敏燕整个人被刺激得全身发软,弹性十足的‍‌‎‌‍乳‌‍‍‌‎房‎‍在空中抖动着,下意识地夹了夹臀瓣。 路宁充分享受着‍‍‌阴‎‍‍‎‌道‌‍‎‎‍里的紧缩,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他配合着摆动臀部或深或浅地‍‍‌‌抽‎‍‍插‎‌‍‎着,故意刺激着花穴内那处敏感的凸起。 现在兄弟两人的喘息在敏燕头顶低低盘旋,连同肉体‍‍‌‌抽‎‍‍插‎‌‍‎碰撞时回荡起的啪啪响声和黏膜间摩擦的水声一起,骚扰着她的耳膜。 无论是体内不断摩擦刺激着她甬道里那处敏感部位的‌‌肉‍‌‌‎‍棒‌‎‍‎,还是口腔中充斥着的雄性气味都在狠狠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被玩弄得仿佛无法从这波荡起伏的快感中回到现实一般,‌‎小‍‎‎‌穴‍‍‎‌蠕动着涌出了更多的蜜汁。 “唔唔……嗯~唔……” 敏燕感觉被‍‍‌‌‎肏‍‎‌‎得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干了似的,双腿发软。意识和理智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去,嘴中只能随着路宁的冲撞发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舌头的动作和吞咽的幅度也开始变缓。 已经快到释放的极限的路捷敏感地发觉了她此时的懈怠,他一只手伸到了她身下粗暴地拧着她的一颗‍‎‌‍乳‎‌‌‍头‍‎‌,另一只手拽着她后脑勺的头发上下晃动着说道:“Fuck!别停,给我继续用力吸!” “呜呜呜——!” 乳尖上的刺激让许敏燕实在是受不了了,为了减少喉咙深处被顶到的痛苦,她只能照着路捷的命令,根本来不及思考,不管不顾地直接收起腮帮子含住嘴里那根‌‌肉‍‌‌‎‍棒‌‎‍‎用力一吸。 “呃——操蛋!” 路捷好像是爽到了,扬起了头用俄语骂了句脏话。她感觉到他放在头上的手拽得更紧了。 “对,不要停!” 他接着命令道,并开始用手带动着她的头部晃动。许敏燕也知道他是要释放了,为了赶快结束这场疯狂的“前后夹击”,她一鼓作气,更加卖力地吸吮吞咽着嘴里的‌‌肉‍‌‌‎‍棒‌‎‍‎。 “哦…我要去了…用嘴好好接住了,宝贝。” 终于,路捷达到了顶峰。他抓着她的头发又狠狠地把他那根东西往嗓子里面顶了四五下,然后精关一松,又多又浓的‎‍‌‌‎精‌‎‍液‌‎‍‌‍‍‌射‍‌‍‎‎了‎‌‍‌‎许敏燕满满一嘴。 嘴中浓郁的男性味道达到了巅峰,且与此同时口腔黏膜被男根摩擦的刺激也成为了压垮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嗯~~~” 许敏燕的视线迎来一片雪白,在一种模糊的悬浮感中达到了的‎‍高‌‌‎‍潮‍‎‌‌。 令人狂醉的快感使得身体微微痉挛着,穴壁紧紧包裹住了插在里面的另一根‌‌肉‍‌‌‎‍棒‌‎‍‎。 许敏燕双腿一软,要不是路宁在身后用手搂着她的腰,早已瘫坐在了地上。 路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享受着女人‎‍高‌‌‎‍潮‍‎‌‌带来的紧致。 路捷‍‍‎射‌‍‎‍‌精‎‎‌‍后变得不那么粗硬的‌‌肉‍‌‌‎‍棒‌‎‍‎缓缓退出了她口内。 “乖,给我吃进去。” 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许敏燕只听到了熟悉的命令声带着喘息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她无意识吞咽了一小口,接着就被呛到了。 嘴里剩下的白浊混合着口水被呛了出来,弄脏了床单和男人的裤子。幸运的是这次路捷并没有为难她,估计是因为他的兄长还在享受。 ‎‍高‌‌‎‍潮‍‎‌‌后的许敏燕彻底没了力气,把头枕在路捷的大腿上,双手架在床沿上勉强支撑着上半身。腰部及以下的所有体重几乎都被路宁负担着。他喘着粗气,分身被刚刚‎‍高‌‌‎‍潮‍‎‌‌后的内壁紧紧绞着却忍着没有射出来,依旧在她身体里冲刺。 “啊啊啊……不要了…我要,不行了……啊…” 许敏燕攥着床单失神地喊着,但身后的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地捣弄着。 “够了……呀~不要…啊…啊…” 好几次她的双腿都要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可每回又被他一把捞了回来,然后被搂在怀里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两人的臀部与大腿处相处的肌肤被汗水而浸湿。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穴‌‎‌‎口‌‍‍‎‎处,带着老茧的指腹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那处敏感的花核。而花穴里的阳物每一次插入都会碾到那处令她感到欲仙欲死的凸起处。 许敏燕感觉小腹酸软得紧,一股类似便意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由尾椎骨传遍了全身,忍不住地晃动了几下臀部。 “嗯啊…不行啊……嗯啊……” 女人亢奋迷离的叫声显然取悦到了他。男人眯起了眼睛,用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再‎‍高‌‌‎‍潮‍‎‌‌一次,我就放过你。” “呜呜……不行,我……会死的…嗯啊啊……” “撒谎!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还死死地夹着我不放。”男人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狠狠地进攻着最里处。 “啊呀——” 即便从生理知识上,她是知道人是不可能插入到子宫里去的,但是由于他实在是侵入得太深,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被男人的分身穿透了一般,一直顶到了头顶。子宫内像是升起了一颗太阳,发热膨胀。 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她再也受不住了,脑中唯一的一丝理智也彻底被欲望占领,娇躯自顾自就到达了‎‍高‌‌‎‍潮‍‎‌‌,不断抽搐紧缩的花穴里涌出一大股蜜汁。同时路宁的‌‌肉‍‌‌‎‍棒‌‎‍‎一抖,也将种子撒到了花田里。 他没有立刻放开怀中的女人,灼热还未消散的分身又在她的体内又停了一会。粘腻的‌‎‎淫‎‌‎水‍‌‍‎‎与‎‍‌‌‎精‌‎‍液‌‎‍‌‍被‍‍‎射‌‍‎‍‌精‎‎‌‍后依旧尺寸可观的‌‌肉‍‌‌‎‍棒‌‎‍‎锁在了甬道内。许敏燕感觉涨得难受,但这份美好的痛苦也成了最佳的刺激,使得她的‎‍高‌‌‎‍潮‍‎‌‌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之后两个男人意犹未尽地从前后揉捏着她被绳子勒得发痛的‍‎‎‌奶‌‍‎‎子‎‍。路宁更是充分感受完了甬道内的收缩和颤抖,才缓缓地退出。 已经瘫软的许敏燕被两人一起搬到了床上。她眼神迷离地侧躺着,‌‌穴‌‎‌‎口‌‍‍‎‎和嘴边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偶尔还会发出如同触电般的痉挛。龟甲缚的绳子依旧缠绕在她身上,而两个男人只是重新整理好了衣服,如平常一样将她留在了地下室里。 迷迷糊糊中许敏燕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本应该先用留在房内的纸巾与瓶装水清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无奈站着来了一场3P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太大了,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睡意,任由自己的‌‎‎淫‎‌‎水‍‌‍‎‎与‎‍‌‌‎精‌‎‍液‌‎‍‌‍残留在体内,忍受着变得黏黏糊糊的‎‍阴‌‎阜‌‍与嘴中怪异的味道,就这么睡了过去。 13尊重 **前言:13-15章都是一年至半年前的存稿,现在再一看很割裂。但又不好改,因为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剧情过渡章(实话:逃跑失败被惩罚是本人大萌点)。最后只改了一些细节,又删减了一些暴力暗黑部分。 看来我要让路捷爽完这最后一次就下线了,不然人设就彻底崩了。其实他不是个过分的人渣,只是个给我受虐xp背锅的工具人罢了,请相信我。 “嗯……” 许敏燕在一阵腥膻的气味中醒来。她身上侧面一半的绳子由于睡姿陷到了皮肉里,双腿间又酸又涨,阴道内与阴户周围似乎有什么粘腻的东西残留。 记忆回笼,她想起了之前都发生了什么荒唐事,瞬间倦意全无。 她坐起了身子,揉搓着酸楚的肌肉,等身体的麻痹感消除一些后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一瓶水拧开了喝了起来。嘴里精液的味道被一点点冲淡,但心中的耻辱感却反而被激发得更强。 喝水后她的体力和精神回复了不少,摸索着把自己身子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等绳子完全从身上脱落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此时身上一样拘束具都没有了。 之前男人们在离开地下室时忘记了给她脚上拴上锁链! 心脏跳动得厉害,她走向那扇自己从未触碰过的房门,鼓起勇气握住门把手一扭——却发现门被上了锁。 虽然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通过之前的观察,她察觉到这扇门应该是关上后会自动落锁。门两侧都有钥匙孔,但外侧可以不用钥匙就拉开。 要逃离没有那么容易,她想离开房间就必须需要有人从外侧开门。但会开门的就只有囚禁她的两个男人,要如何在他们眼底下溜出去是个大问题。 好不容易恢复了身体的主动权,这等机会她不想放弃,脑内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计划也很简单,房间内可以利用的东西太少了,没什么可以设置的陷阱,只有运用最简单的暴力,躲在门后等男人进来从他身后偷袭。 根据这些天大概一天一餐的喂食习惯,路捷应该会在几小时内过来。在尽量保留体力的情况下,她开始预演偷袭的过程,争取不漏掉任何情况和男人有可能的反应。 毕竟逃跑失败后会面对的后果毋庸置疑会是悲惨的,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即使不死也要被惩罚折磨到脱一层皮。可恐惧感还不至于让她选择放弃计划。 她一直是个看得开的人,无论是灵魂前往死后未知的世界还是一切归于虚无,死亡对她来说一直都不是多可怕的问题。唯一的留恋也只有父母亲人的爱。所以为了不失去和他们再相聚的可能,她更要谨慎行事。 她站在门后,心脏砰砰跳得厉害。手心里的汗水浸透了手里的布。 门开了,路捷走了进来。当他看见床上的人不见了时,本能地往身后看去。可还未等他转身,他的视线便突然被一片白色笼罩住了。 许敏燕把床单抛到了他的头上,然后抄起了放在一旁的椅子,向一时失去视力后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抡了过去! 虽然做出了格挡的姿势,路捷也还是结结实实地被打中了,跌坐在了地上。 当她想要乘胜追击,再次举起椅子往他身上砸去时,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她回过头去,看到了身后的男人,混血兄弟中的哥哥。 这次两个男人竟然一次性地都来了! 这个最坏的情况她也不是没考虑过,但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而且真是那样自己怎么反抗都是必死无疑,倒也不必多想,便被她放下了。 意识到深处绝境中,许敏燕不但没被绝望击垮,反而爆发出了一股绝无仅有的勇气。她飞快地抬起一只腿往路宁的双腿中间踢去。 有谁轻哼了一声。 眼前的景象瞬间天旋地转。她被路宁反手摔倒了地上,又在背部和后脑勺着地前的瞬间被他拉住了。 她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又被拉了起来。一只手扣在了她的喉咙上,将她整个身子猛地顶到墙上。 疼痛与眩晕使得她的视线模糊了一下,然后逐渐重新聚焦于路宁胸口的衬衫扣子上。 “这就是你所谓的’挺有意思’?” 路宁说话了,但不是对她。 “呃……哥你别说了,算她挺聪明的好了。” 路捷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好不容易摆脱的床单,脸上没有多少差点被人质反杀的尴尬和愤怒,只是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是你太蠢。明明是自己的主意还能中招。等回去后每天给我去练几个小时,否则以后丢人。” 许敏燕没有管两人的谈话,反而想要趁男人回头时再踢向他的下叁路。却被路宁察觉了意图,用腿将她的双腿也抵着墙别住了,还威胁性地收紧了她脖子上的手的力道。 “呃...” 虽然难受,但她不愿意承认如此快速的失败,仍奋力挣扎着,可惜两只手被男人单手就轻松控制住,手腕交叉地被牢牢按在了胸前,无法动弹。 现在两人面对着面,身体密切贴在一起,呼出的气都会喷在对方身上,换一个场景的话可谓暧昧十足。 路捷走了过来,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臂。 “小燕子你也太狠了,胆子挺大嘛,真的敢逃跑。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放开…我……起开——” 除了路宁计划外地出现外,她的偷袭是成功的。她对路捷的恐惧感被刚才的胜利冲撒了许多,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因他的威胁而变得战战兢兢。 “好吧,说惩罚不太合适。我好心送给你的机会既然你选择了收下,那现在我也可以收取我的回馈。” 路捷把许敏燕从哥哥手里拉了过来,继续说道。 “不过挺有意思的。我还担心你不会选择逃跑来着,那就太无聊了。可没想到你能做到这种程度。” 逐渐冷静下来的许敏燕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不是失误,他是故意放松了束缚的!为了诱惑她逃跑! 可他又偏偏让路宁陪他一起下来,估计一是确保她不可能真的逃走,二是两人说不定还拿她会不会选择逃跑的事打了赌。 犹如猫在戏耍被自己吃掉前的老鼠! 屈辱感和愤怒令她全身发抖。 这些天她所受的一切委屈原来并没有被消化掉,而是一直在强压着,全部在这一刻爆发了。 “放开我!我恨你们!放开我!混蛋!”她开始尖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即使不同甚至对立,也是应该被尊重的。说实话,她能理解自己的存在会威胁到他们身为犯罪分子的利益,因而会被灭口这件事。但死前所遭受的痛苦和屈辱竟然只是为了让他们觉得“有意思”,这让她无法忍受。 路捷将她的身子面向墙壁,双手拉到身后用她熟悉的那条绳子绑在了一起。手腕被牢牢绑好后,多余的绳子往前绕过了她的脖颈,然后回到手腕下方,平行围着大臂和胸口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手腕的交汇处绑死。 “你们为什么要玩弄我!” “要杀了我我认了!可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我?!侮辱我?!” “你们为什么要夺走别人的尊严!为什么不会尊重别人的幸福!为什么不会尊重别人的人生,别人的亲人!你们是人吗!?” 一通激烈的挣扎让她脖子上的绳子收得更紧了,她强忍着窒息的难受也继续用快破音的嗓子叫喊到:“我恨你们!没有心的混蛋!畜生!” 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她猝不及防,脸歪到一边,嘴里的肉被牙齿划破,舌头尝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她慢慢回过头来,露出了头发下的脸,眼角发红。她带着恨意地盯着对方的眼睛,骂了一声:“Bastard(混蛋).” 一个更重的耳光打在了她的另一侧脸上。 “叫够了?但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路捷的声音多了些凉意。 这一次她没有马上将头转回来,把表情藏在了头发下面。可那颤抖的喘息声和胸膛的起伏让人知道她是在哭泣。 一直显得寡言的路宁却开口了,竟然是向她解释:“没有故意戏弄你。他也是刚才才想起来没把锁链挂上的。” 许敏燕听到了,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你们要杀了我吗……” 过了一会她才幽幽说出一句话。 “……会,但不是现在。”路宁在说完这句话时,目光暗了一瞬。 她继续保持沉默。 明知现在他们不杀她也只是在延长死前的痛苦,可开口主动求死也未免太过软弱。她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希望。 到底还是身前的男人先行动了,她被路捷拖拽着,推到了床上。他坐下后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安分的两只长腿被他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 “他说的对。不是戏弄你。”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这个姿势和状况,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bastard除了混蛋,还有杂种的意思。 14惩罚(spak,双穴指奸) 路捷抬手往她的屁股上先打了几巴掌。 “啊!放开我,变态!” 虽然女人还是不服输的态度,纤腰来回扭动,但细微颤动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路捷先是把落在床板上口球拿起来堵上了她的嘴,又不紧不慢地解下了腰带,对折了两下握在手里。 “哦~那吸着我这个变态的屌还高潮了的小燕子是不是更变态啊?” 啪——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皮带划破空气,一下子抽在了她的尾椎骨下方。白嫩的皮肉上立刻出现了一条红痕。 比手掌要疼上一倍的刺痛令她尖叫了出来。只不过惊呼被堵在了嘴里,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呻吟声。 “嗯呜~嗯!” 随着皮鞭如同雨点般落在臀肉上,许敏燕被抽得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挣扎,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但因为被吊着双手,腿又被男人强壮的肌肉夹着动不了,翘臀始终被迫向后撅起,任她如何使劲扭动身体也摆脱不掉他的鞭打。 没过多久她就被抽了二十下,屁股不但早已一片通红,甚至能看出微微有些肿起。她紧紧咬着嘴里的口球,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疼得她冷汗直冒,刘海和脖子两侧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路捷停下手,揉捏了几下她可怜的臀肉。灼热的手掌覆在布满红痕的小屁股上,刚挨过鞭打的皮肤有种被微弱电流刺激到的扎扎麻麻的感觉。 疼痛微微缓解了之后,路捷又给了她十下。这十下鞭打间的间隔很长,每次痛觉消散了一些后再被鞭打时,刺痛感都会比上一次更加强烈。而且不知何时会落下的下一鞭更是在折磨着她的内心。恐惧感令她感到头上犹如悬着一副随时都可能落下的铡刀,令她全身都忍不住地痉挛,胸口闷闷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 “知道错了吗?” 路捷终于把敏燕的身子翻了过来,扯下她嘴里的口球,问道。 自尊是她的底线,虽然知道了男人不是故意戏弄她,但怒火还是无法彻底散去。她强忍着折磨,依旧保持着对路捷的敌意。可惜被打也是一件极度消耗体力的事。此刻的她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半抬起眼皮回头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在路捷眼中显得可笑又可爱,就跟被主人逗得没力气的小宠物一样,不仅毫无杀伤力,还勾得人想继续欺负她。 “也是,才刚十分钟呢。” 他也并未因自己的玩具的坚持反抗而动怒,只是暧昧地继续揉捏着手中被打得红肿的臀肉,继续自言自语道:“嗯,我也还没玩够呢。” 他放下了皮带,手掌高高举起,在空中拐了个弯,直径拍击在了她腿间的花穴上! “啊——” 敏燕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难耐的刺痛感不断传来,娇嫩的外阴在男人大掌的拍击下没过多久就变得红肿。 即便是细细的一条肉缝被左右两团臀肉挡着,一半的击打都被分散到了屁股上,她也只觉得整个阴户又痒又痛。如同被同时电击炙烤的麻痹感与刺痛感使得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啊啊——停下!停下!!” 手掌在她的花穴上拍了十几下后就又回到了还带着红印的臀瓣上。刚被打过的臀肉上的血痕又一次被击中的痛苦让她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几下后手掌的目标又变成了臀瓣间的花穴,如此来回反复。 “唔啊啊!!不要——” “哈哈…你,是不是湿了?哈哈……” 路捷愉悦地大笑,声音里满是兴奋。 明明只是刺激导致的身体本能反应,却被路捷说得像是她本性淫贱得会因为挨打而产生快感一样。可她此刻连委屈的精力都没有,完全被下体和屁股上那异样的痛苦所支配。 他的手指扣进了泛红的小穴里。虎口掐着臀肉和肥嫩的大阴唇,中指和食指则惩罚着她的花穴。 “t,你喜欢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嗯……不要……”她虚弱的声音在啜泣声中几乎听不见。 “算了……小笨蛋,我再教你一个更好玩的。” 后庭猛然传来一阵疼痛,路捷他竟然把大拇指强行伸了进去! 这种违反生理的反向进入让未经过任何后穴开发的许敏燕痛得吸了一口冷气,约括肌下意识地发力试图阻止异物的插入。 (好疼!好恶心!我的肠子?好难受!!) 她仰头背部向上挺起,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儿。 但路捷的力气完全压制住了她,许敏燕只能绝望地感觉到他大拇指的一个指节,然后到两个指节完全进了入直肠…… 侵入的手指能清楚感觉到柔嫩充满弹性的肠道中的那种压迫感。 “后面的洞真热,比小骚逼还热……” “呃啊……呀……” 许敏燕想大喊住手,但由于疼痛与不适,她张口时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突然,路捷把两个小穴内的手指往中间的那层肉壁处成一个捏住的手势按了按。 “!!!啊——” 中间的薄薄一层软肉同时受到两边的压力,刺激可想而知。 他又开始缓缓抽回手指,菊蕾吃痛后忍不住收缩。 “呵——咬的这么紧?” “……咿啊……唔,别……” 许敏燕的表情无比痛苦,透明的唾液在呻吟与呜咽中从嘴角流下。 路捷手指从菊穴里退出后又重新插回,叁只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搅动,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菊蕾被一次次撑开又后闭合,这种她从没经历过不可言说的痛苦令敏燕的背上凝聚出了一层冷汗。 被这样反复折磨了数十次后,路捷的手指终于全部离开了她体内,然后响亮的巴掌再次呼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啊……” 久经折磨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许敏燕只能随着男人拍打臀部的力道微微摇晃着腰。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脸,像是一朵被强行摘下的花,被人在手心中反复揉捏出了全部的汁液,淅淅沥沥地化为含香的春泥。 “Vadim,她不是你以前的那种玩伴,别太过分了。”(俄语) 路宁又出声了。他坐到了床上另一边的位置,把许敏燕抱了起来,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之后他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胸上,手无比自然地覆在了她的乳房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切不是你的错,这次是我错了。”路捷也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像恋人般轻声安慰。他的手放回了花穴外面,五指并拢轻柔地按压抚摸着,像是在按摩,令她确实舒服了一些。 许敏燕半躺在兄弟俩的腿上,浑身瘫软,却又不懂两个人是在干什么。 路宁在轻轻揉捏她奶子的同时,甚至低下头用嘴唇吻了吻她带着泪水咸味的眼角,说:“结束了,你现在没事了。” “以后不会这么过分了。” “对对,这次都是我的错。”路捷也继续道歉。 “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你有一丝机会逃跑。我以后永远用绳子和铁链把你狠狠地锁住,眼睛嘴巴和耳朵都堵死,再用胶带把你缠成木乃伊,最后锁在箱子里再把锁孔用锡堵上,好不好。” “!不……” 这句话让她犹如惊弓之鸟,忍不住往路宁怀里缩了缩。 路宁恢复了沉默,只是环绕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对了,以上都只是游戏时间。”路捷突然毫无预兆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 纤细洁白的脚踝落在男人的手中,他忍不住坏心地挠了挠她的脚心,还亲了亲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眼里含着残酷的笑意。 “——现在才是惩罚时间。” 他的表情使得一股莫名的恐惧爬上了许敏燕的背。她瞳孔猛然缩紧,慌张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不——呀!!!” 抓住她脚踝的手一用力,下一刻咔嚓的骨头错位声便清晰地传到了她耳朵里。 “啊啊呀——!!” 疼痛使得敏燕的额头上立刻布满了豆大的冷汗。望着自己的脚扭曲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视觉上的厌恶感与剧痛融合成了一片黑漆漆的惧意。 “小宠物想要逃跑,就应该打断它的腿不是吗?” “对不起,求求你,我错了,不要,不要——”嘴里慌乱地说出求饶的话,许敏燕却抬头看向了路宁,一双湿润的眼睛里全是哀求。 “只是脱臼了,没有骨折。” 路宁也觉得路捷有些过分了,皱了皱眉头。但他很了解自己弟弟的举动,安慰道:“给你接回去后两周就会好的。当是长个教训。” 路宁说的是对的,她的脚关节下一刻又被路捷正回了原位。她又发出了一声悲鸣,想要挣扎却被路宁禁锢在怀里。 由于动作粗暴导致的韧带拉伤,她的脚还是肿了起来,能看见皮肤下紫色的淤血。 见敏燕痛苦又虚弱的样子,路宁不知怎么想到了她之前那段悲愤的指控,心中多了些恻隐之情。 他压下了心中的欲望,将她一把抱起,说:“我们上去给你的脚再处理一下,再吃点东西,你也应该饿了。” 15例假(非插入式大杂烩) **被DeepLearning压榨得一滴都没有了,含泪把兄弟叁明治2.0给砍了,以后在番外里会补上。 **这章最后一点肉渣,下章起路捷就没戏份了,开始哥哥专场。 许敏燕本来以为他们会像往常一样上到地下一层,但路宁直接把她抱到了地上。 望着房子的大门和窗帘后隐约透出的阳光,她心脏不由得跳动得厉害,很想直接高声呼救。但她也知道男人没有堵上她的嘴就把她带了上来就是不在意她会叫喊,只能强行忍下心中的冲动。 路宁坐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在更敞亮的环境里查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与脚伤。敏燕依旧坐在他的怀里。自然光线下赤身裸体地挨在男人身上,令她找回了最开始被绑架时的那种不适应感,感到有些羞耻和尴尬。 没过多久路捷也走了过来,坐在了他们旁边。他先是用绷带在她的脚踝至足弓8字缠绕固定好,又拿着一罐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啤酒贴在她的脚上进行冰敷。 路捷还拿来了一些食物。现在两个绑匪和一个人质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一边吃着赛百味的叁明治喝着啤酒,如同一个普通家庭和谐的午后。除了路宁的一只手老在她的乳房上摩挲。尤其是每次放下啤酒后他贴上来的手指还带着凉意,刺激得敏燕忍不住会嘤咛出声。 许敏燕现在内心无比复杂,光是坐在男人怀里吃东西就已经能让她尴尬癌发作。嵌着绳痕的手腕、肿胀的脚踝、刚遭受鞭打的下体与臀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作痛,影响了她的思考速度。 现在的情况姑且算是她因祸得福,虽然脚受了伤导致强行的逃跑行为无法实现,却似乎因此得到了男人些许的同情,看到了房间的布局与出口的位置。如果能延长她在楼上养伤的时间也许以后能抓住机会偷溜出去。 啃着手里的火腿叁明治,她默默地算计着。身体尽量保持一动不动,不引起路宁的更多注意,想要暂时维持此刻的平静。 其实一切和她的努力或意愿无关,只是男人的意志力比较好,发善心想多给她些时间缓缓罢了。毕竟一具已经品尝过滋味的香软玉体坐在怀里,正常人都无法忽略掉。 他目前对许敏燕还是很满意的,被他破处的小穴里是如何的丝滑紧致,白嫩的肌肤光滑养眼,现在在他的怀里也是温顺乖巧。他喜欢顺从他的人。 刚才在地下室里其实他也没有因她的行为而生气,毕竟逃跑才是人之常情,相反他还有些赞赏她的智慧和勇气。 等茶几上只剩空的易拉罐和沾着酱料的包装纸后,感受着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逐渐加重的力度,敏燕知道该来的到底是要来了。可此时她却突然感觉体内涌出了什么。 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尴尬地意识到自己来月经了。 虽然没有怀孕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但这个时机不太妙,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又想到经血若是弄脏了沙发或者男人的衣服他也许会生气,她赶紧扭了一下腰想要站起来。可她人就在路宁怀里,脚也放在路捷的腿上,她一动两个人就下意识地抓住了她。她最多只让自己的屁股侧了过来,血不会直接流到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 “啊……我……”敏燕抬头看向路宁,咬了咬唇。 “我好像来例假了……” “什么?”不知是她声音太小的原因还是男人对这个词过于陌生,兄弟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月经…pe…p,period……我需要去卫生间!” 路宁听是听懂了,但没什么应对经验,转头看向了自己弟弟。 “其实经期也可以做的哦。”路捷一脸平淡,没心没肺地先给出了一个另外两人都不关心的结论。 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厌恶的表情,敏燕小心翼翼地开口:“可是…平时还是需要卫生巾的吧……” “路捷,你出去买一趟。”路宁则毫不掩饰嫌弃的情绪,直接出声要把他这个没正行的弟弟打发走。 路捷最开始抱怨了几句,但却也老实地起身拿了件外套穿到身上。临走时他们又用俄语交流了几句,应该是在商量顺便采购其他的物资。 路捷离开后,路宁满足了许敏燕的请求,把她抱到了卫生间的马桶上。 她看出来路宁没有处理女性来例假时的经验,她提的要求他应该会满足,于是又问他能不能给自己一条内裤。他没过多久还真拿了一条内裤给她——不是落在地下室里曾堵在她嘴里的那条,而是那天自己在家中被侵犯时穿在身上的那条。 路宁没有答应她让她一直坐在马桶上等路捷回来,她只能先把卫生纸和一块纱布垫在了身下,然后被路宁抱回了客厅。 虽然女人来例假在他的意料之外,但路宁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命令许敏燕跪在地毯上给自己口交。 之前在他身上尝到了一些温柔的甜头,为了未来暂时的生活质量与逃跑的可能性,敏燕打算继续再讨好男人一点。她解开了他的裤链,取出了还未完全勃起,半软半硬的男根,回想着路捷的指导,伸出舌头舔上伞状的头部。 肉龙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醒来,膨胀。将龟头舔了个遍后,她轻柔地用手指握着柱身,小舌将口水均匀地涂满整个阴茎,尤其注意用舌尖勾画着上面血管的轮廓。 路宁吐出了一声满意的呻吟。 “很好,继续。” 受到了鼓励后她张嘴含住了肉棒的整个前端,舌头在口腔里打着转。路宁按着她的头把自己的阴茎往她的喉咙更深处送去。软腭被顶到,她喉咙上的肌肉忍不住蠕动,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所幸男人没有用力,她也识趣地维持着两浅一深的规律吞咽着,努力地用舌头舔过柱身上的每一处沟壑。 路宁很满意,让她把自己的肉棒吐了出来后,教导她去吸吮他的阴囊。她温柔地用双唇包裹住男人的卵袋,收缩香腮给它施加吸力,同时也不敢冷落男人的阴茎,用手抚摸伺候着。 阳具明明胀大得骇人,前端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路宁的神情里却完全看不出急躁。他不紧不慢地让她吸了一会,又命令她给自己乳交。虽然没有操作过,但敏燕不敢犹豫,将身体挺直拔高一些后,双手左右挤压着自己的奶子,让中间的沟壑夹住男人的阴茎。 虽然挤压在一起的乳肉有些分量,但还是比不过肉棒的体积。乳沟只能夹住肉棒的一半。敏燕有些尴尬地低着头,用乳房上下撸动男人的阴茎。偶尔多用一点力,可以把红色的龟头包裹住。 路宁鼓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两人的目光交汇到一起。 许敏燕小鹿似的眼神和娇羞的神情让他的心没缘由地揪起了一下。那是一种很能吸引住他的气质,让人既想去怜爱又想要去毁坏掉。 “好了,用嘴让我射出来,然后全吞下去。”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听起来有些沙哑。 许敏燕乖巧地点了点头,温暖湿濡的舌与香唇再次含住了男根。路宁的手依旧放在她的头上,小臂上的肌肉线条紧致而流畅,一看就是在绷着力道。 他目光下移,看向了刚才夹着自己肉棒的一双奶子。原本洁白的胸口有一片肌肤被摩擦得微微发红,乳尖因为手指的挤压与摩擦感竟然自己立了起来。 真是一具淫荡的身体,好肏又敏感。他想到。 “唔唔……” 又粗又大的肉棒填满了许敏燕的口腔,她下巴发酸,被撑得说不出话来,津液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出,发出湿润淫靡的声响。口中的腥膻味逐渐加重,她知道男人是快要释放了,更加卖力搅动着舌头。 这次的侍奉全程说得上是温和的,直到最后路宁才用了些力气,粗暴地用力压住她的后脑勺,整根没入她喉中顶弄了十几下,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唔唔…咕……” 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敏燕红着脸吞下了全部的精液后口腔才终于得到了解放。可男人没有让她起身,她只能再伸出舌头一点点将阴茎上残存的精液和口水舔掉。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完全舔干净后,肉棒却又硬了。 她有些慌张地抬头,两人再次对视。 “这次慢慢舔就好,直到他回来为止我们都还有时间。”他说。 于是之后的十几分钟内,许敏燕赤裸着身子,以一副虔诚的样子跪在地上,时不时变换着方法伺候着路宁的分身。一会舔冰棒似地用舌头尖沿着男根滑动,一会用乳肉夹着肉棒上下滑动套弄。 渐渐地乳房被摩擦得有些刺痒,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些欲望。她的脸色更红了,所幸路宁在抬头看电视,没有发现。 嘴上舔弄着从性器冠部到阴囊的每一处,她的双腿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一点,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小穴里感受到的热流只是姨妈血而已。 终于等到路捷拎着两个塑料袋回来后,路宁才命令她双手用力加快频率,用那对肉球把他夹射。 半透明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路宁用手指捞起了一些伸进了她的口中。她难为情地舔干净了男人的手指。之后他又反复了两次,用手把自己的精液送到了她的嘴里逼她喝下。最后残存的一小部分被他均匀涂抹在了她的胸上,手指离开时恋恋不舍地夹着两只发硬的小葡萄分别拉了一下。 许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好了,我好了!该让我来了!” 路捷风风火火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盯着许敏燕想了想,又把她从地毯上拉起,让她躺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他一只腿跪在沙发上,抱住了她的膝盖和大腿紧贴自己的身体,使她的臀部几乎悬空。 欲望得到了满足的路宁不打算继续掺和,离开了客厅往二楼的方向去了,离开时顺带关掉了电视。 房间内只剩更为年轻的二人。失去了新闻的声音作为掩盖,敏燕觉得有些难堪。她看向自己正前方的胯部,屁股和大腿根上布满了紫红色的印子,内裤里的卫生纸把内裤撑得鼓起,还露出了不少在外面,显得有些滑稽。 路捷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道:“虽然可以带着套做,但清理血迹还是太麻烦了——让我隔着蹭蹭?” 他把勃起的深肉色阴茎顶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强硬地沿着屁股沟上下划动。冰丝内裤柔顺的触感激起了男人心中更大的欲望。肉棒移到了大腿的位置,然后轻轻挺腰,把龟头塞进了敏燕的大腿缝里。 大腿内侧算是她身体上脂肪堆积较多的一处地方,论柔软程度不输于花穴里的媚肉,但挤压力不足。 路捷让她的膝盖迭在一起,双腿交叉,跟腱抵在他一侧的肩上。闭得更紧密的大腿带来的强烈的挤压感和摩擦产生的快感使得肉棒更加膨大起来,抽插时把密闭的大腿缝撑开了一个圆形的豁口。她的腿根被肉龙烫得有些发疼,丰腴修长的双腿外侧也没有逃过蹂躏,被他的手掌来回爱抚。 不一会光洁雪嫩的大腿根部就被摩擦得通红,沾着男人阴茎溢出的粘液,滑腻而淫乱。 挺硬滚烫的肉棒依旧抵着臀肉,路捷握着她的小腿把两只脚高高举起。 修长秀气的美脚白嫩中透着嫣红,脚趾甲上还涂着半透明的肉桂色指甲油,脚心窝粉嫩诱人。只是右边的脚踝缠着纱布,胀起一个紫红色的鼓包,破坏了许多美感。 真是罪过。 路捷难得为自己做的事产生后悔的情绪。早知道插不了小穴,他那时肯定不会把这双美足弄伤了。 端详了许久之后,他伸出手,抚摸起了未受伤的那只脚。渐渐由抚摸改为了揉捏,不时使坏地挠痒几下。痒感像电流一般流遍全身,敏燕尖叫着扭动着腰身,但又逃不掉。圆润的脚趾因为刺激而紧紧蜷缩着,带动着足掌和足弓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把玩了许久后,他伸出舌头添上了她的脚底。伴随着舌头在脚上的蠕动,敏燕也发出了阵阵饱含痛苦的笑声与呻吟。她双手紧紧抓着脑袋上的靠垫,几根脚趾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到发麻,脚趾缝里都是舌头从口腔里带出的口水。 “真可爱啊。” 路捷喘着粗气,热息喷洒在脚底,惹得她微微颤抖。 肉棒重新插回了腿根处那诱惑的缝隙,他如同插入式性交一样地摆动腰部,囊袋撞在她的大腿上啪啪作响。肉棒贴在花穴上挤压的异样刺激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当做玩具的屈辱感让她竟然也产生了欲望,温热的甬道觉得空虚瘙痒,竟主动用力将屁股抬得更高,以感受肉棒的压力。 路捷俊美而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鸡巴更是炽热充血,硌得她生疼。女人小心翼翼扭动着的臀部也好,不断晃动的奶子上挺立的肉粒也好,迷离沉醉的表情也好,全被路捷尽收眼底。他舒畅地扬起了下巴,把身上更多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释放了出来。 阴茎射出了白色的水柱,喷洒在敏燕的肚子和胸口,又在他抽出时流到了腿根和内裤上。 敏燕也喘息着,浑身都是别人与自己的体液。她贴着沙发的背部早已被香汗浸湿,因挠痒而挣扎时牵动到了脚上的伤,眼角也含着泪滴。嘴里,胸口到大腿都是精液,沾着口水的小脚上还泛着光。 好脏,她想。 16独处 路捷在昨天离开了房子,不知道几天后才能回来。看守许敏燕的只剩下路宁一个——她的生活质量突然高了一个台阶。 现在她的活动空间是整个地下一层,除了左脚上一条几米长的锁链外身上也没有其他拘束具。更值得庆祝的是她终于不再是光着的了,可以穿着自己的内裤和一件长度到大腿的男士衬衫。 比起路捷老爱对她做的那些变态且过分严格的拘束,现在的生活才更像是她想象中的监禁。之前她也曾求过路捷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对自己更加“放养”一点,但被他否决了。她也就逆来顺受地没再动过这个念头。 ——早知道在路宁第一次来地下室操自己的时候求求他就好了。 她内心为自己曾经缺乏决断、过于内敛的态度后悔得泪流满面。 由于差点被活活掐死给她留下了太大阴影,她最开始还庆幸过照顾自己的人不是路宁。没想到这个男人不发疯的时候是真的正常,另一个弟弟才是表里如一的真变态。 敏燕后知后觉地分析出路捷应该是同时有施虐欲和支配欲,而路宁虽然会粗暴地对自己但至少没有太多控制欲。他不愿意付出自己的时间替别人废心,自然愿意把她拴在地下一层确保她能自行解决生理问题而不是每次都去烦他。 想通后她叹了一口气。无论是揣测人还是事,都只在脑内思考而不去实际试探,这是她以前就有的问题。大学有一段时期由于自闭,她甚至害怕开口和辅导员说话,还错过了几次评奖或者申请奖学金的机会。如今小命都攥在别人手里了,这个缺点却还没被改正。 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 路宁端着她今天的晚饭走了下来,是一盘颜色浓艳的肉酱通心粉。他把盘子放到沙发旁的小桌子后,背靠着沙发扶手侧躺了下来,双腿微微敞开着,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放在地上。 他没有发话,冲敏燕招了招手。她便自觉地爬到了沙发上,脑袋埋到了他的腿间。 男人对她的优待自然也需要她用其他的方式还回去,算是等价交换。 肉棒还未勃起,她张嘴含住了大半部分,把唾液涂在上面。看着男人的性器由一团软肉逐渐发红胀大,逐渐变得傲立昂扬的全过程,她如今还是会感到惊讶。又想到自己曾被这么大且凶狠的东西插进去过,还有些敬畏与害怕。 青筋虬结的男根似乎感受到了女人呼出的热气,怒起的龟头又昂起了几分。她用红色的小舌舔过整根阴茎,舌头来回滑动。深红发紫的阴茎正微微跳动,火热的温度让人能感受到肉体中究竟能饱含怎样的激情与力量。 她忍不住微微抬头偷看了路宁一眼,可从男人的冰灰色眼睛里她看不出任何情绪,呼吸声也比她还要轻微。 她定了定心,把嘴张开到最大,含入了男人的整个阴茎。温热的舌头贴在了凸起的冠状沟和马眼上,缓缓转动。肉棒的马眼里流出来了一些发苦的液体,咸涩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 “深一点。”命令从上方传来。 一只手从脑后扣住了她的头,男人坚硬的欲望被强行按到了喉咙深处。 眼前浓密的阴毛黑乎乎的一片,她恐惧地紧闭双眼,小嘴被撑得大开,舌头努力舔弄着柱身上的曲折沟壑,从嘴角流出了更多的津液。 她小嘴里的湿热快感让路宁的欲望更加沸腾,抓着她头发的手一下子紧了几分。敏燕被反胃感弄得湿了眼眶。她呜咽着,下巴被撑开得难受,口腔内的空间被尽数侵占,由于缺氧憋得透不过气来。但她的大腿却轻微摩擦了两下,夹着棉条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收缩,好像还吐出了一点粘湿的水。 身体的异样让她的心更加慌乱,为了赶快结束现在的状态,嘴里的动作更加卖力。每一次龙头都会撞到软腭,令她发出了响烈的干呕声。 路宁发出了一声喟叹后释放在了她的嘴里,男性特有的腥膻味灌满了口腔。 看着女人乖巧地将精液尽数吞下的模样,一向冷静的他也展现了更多的感情,嘴角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弄宠物。 敏燕害羞得闭起了眼睛,睫毛的微微颤抖却出卖了她的心情。本就因缺氧而一片绯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她知道他是在问她的经期。 “应该是明天吧……”她算着日子回答道,正常情况下是4天。 “好。”他又摸了摸她的头顶,起身离开。 “明天我再来收盘子。” 男人一离开许敏燕就以最快的速度走进了卫生间,把嘴里残留的精液混合着口水吐了出来,然后反复漱口。 “哎……” 抬头看着自己那张哀愁的脸,她伸手抚上了镜面,默默地为自己加油打气。可过了一会她却忍不住视线向下移,看着自己的下体,复杂地咬了咬唇。 自己刚刚确实是产生了性欲,让她觉得比任何强迫发声的性事都还要羞耻。女人在经期时与前一周的性欲会增强,这很正常,她只能理智地如此说服自己。 …… 当一晚过后路宁再下来时,许敏燕鼓起勇气先开口了:“能让我上楼吗?我……只是呆着无聊。我可以给你洗盘子,我还会做饭。” 路宁没有马上拒绝她,让她感受到了希望。 她上前主动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上,尽量做出最无害的表情讨好他:“就这一次也好,真的。” 这种放下羞耻的色诱实际做出来后,她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那么难堪。好像是上次情绪爆发把心里话骂出来加上挨了一顿打后,压力释放了不少,身和心都莫名其妙地舒坦多了。如今行事也更为主动大胆了一点。 虽然她这番色诱的姿态直白又幼稚,但却又很实用。路宁想到自己晚上也有事要出去,估计要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上一天,现在多给她一些自由也无妨。 “你会乖吗?”他用手抬起敏燕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嘴唇。 “嗯…我会乖的……”她讨好似地亲了亲他的手指。 女人生涩但又真诚的动作与唇瓣温软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低下头,那张平静而高傲的脸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许敏燕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但就在两人的嘴唇只有微毫的距离,即将贴在一起时,冷静与克制又回到了路宁眼中。他抿了抿唇,鼻中沉沉地呼出了肺里全部的空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路宁把脸偏了偏,张嘴亲上了她的脖子。 “嗯……” 她只感到牙齿咬在肌肤上又痛又痒,舌头又湿又热。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嘴离开后脖子上肯定会被种下一个深深的草莓印。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服不断揉捏着柔软的两只白兔,手指的抠挖和布料的摩擦感很快就使得两颗乳粒发硬站立了起来。路宁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拉向一边,顿时她一侧的香肩和乳肉就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他轻而易举地掏出了那只奶子,用虎口掐着根部使它鼓起,然后送到了嘴里开始吸吮。 “…呃…啊……” 许敏燕的表情紧张又羞涩,柳眉皱起,最开始还在用牙咬着下唇忍耐,可后来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敏感的胸部被人把玩的感觉说实话有些舒服,即使男人的吸力有些大,乳尖感到刺痛,却也成为了一种绝佳的刺激。 等路宁终于吃够了,他还真的把她又带上了楼。只不过在那之前他用以前那根只有一米长的链子锁在了她的双脚上。 敏燕的脚还是走路时会一瘸一拐,他大方地把她直径抱到了厨房里。把敏燕轻轻放下后他说:“所有的材料都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做。我就在客厅里。”然后就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厨房里,径自走了出去。 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发现厨房带着一个小窗户,由于位置原因要从中钻出去会很费劲。玻璃是磨砂的,看不到外面的样子。她想打开窗户,但想到男人那么放心的样子,应该有警报装置之类的手段保证她逃不出去。而且她的脚也不方便,即使逃了出去也跑不远。 她决定这次就先试探观察一番环境,然后好好表现,使男人放下戒备,等脚的状态好点后再逃走。碗筷和基础的厨具都是全新的没有人用过的样子。她查看整个厨房,试图找到可以撬开锁链的工具或者武器,除了两把菜刀外一无所获。拿着菜刀出去放手一搏这个选项……见识过路宁的力气和武力值的她觉得还是不要去白给了。 孤注一掷的举动她之前已经尝试过了并且得到了巨大的教训。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收集情报,必须找到最合适的时机,一次成功。 她打开了冰箱,里面有很多蔬菜和肉类,都是看起来刚买回来没几天的样子。一旁的架子上有米也有面,还有不少速食。她还看到了估计是昨晚晚餐原料的烘干通心粉和几袋速食肉酱包。 她不清楚路宁的口味,但看样子应该是个不挑食的,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中式家常菜。半个小时后,她把叁道菜炒菜和一份西红柿鸡蛋汤摆上了餐桌,去客厅找路宁。 敏燕走进了客厅,看到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半躺在长沙发上,手里拿着着一本书,柔和的阳光穿过白色的透光窗帘打在了他身上。 他的四肢放松自然地伸展着,样子像一只在晒太阳的黑猫,即使现在静止不动也有一股无声的张力在他上蔓延,动起来时又会令人惊讶于他的迅猛与精确。 “我做了炒菜和米饭。你觉得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可以。” 路宁在最开始就知道了她是在炒菜,那传到了客厅里的声音非常耳熟,像极了童年时母亲给他做饭的声音。明明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记忆了,却很清晰地留在了脑子里。 两个人回到了厨房,坐在餐桌对面一起吃了起来。许敏燕忐忑地咬着筷子,偷偷去看对面的人的表情是否满意。路宁一直没有发话,好像注意力根本不在食物上。可当他喝了一口她做的汤时,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了。这个味道……他以前吃到过,和他的母亲最经常会做的西红柿鸡蛋面一模一样。 汤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有多特殊,甚至味道比外面餐馆中的还要淡一些。正是因为如此,路宁在各种中华餐厅里虽然经常喝到,但却从没找回过当年的味道。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对面的许敏燕一眼。坐在椅子上,一点点把手里的汤品尝完后,又盛了一碗。 朴素的汤上还散着白色的热气,仿佛一份迟到的温暖,穿过了所有寂寞压抑的时光,抚在了男孩的头顶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中华小当家。男主吃了一口后一脸凝重:这、这个味道是?!女主:没错,我加了是狗血,我加了狗血! (小腹中一股腾升的热量爆发开来,令男主衣衫炸裂,看着面前的女主,情意大增,遂压倒干之……) 17ANATKH/命运 “你会用这种汤做西红柿鸡蛋面吗?” 没想到男人吃完饭后第一句话竟问是这个。 “会啊,调整一下打蛋的顺序,直接先把挂面下进去煮好后再打蛋花就行啦。” “下次给我做那个吧。” 这么说以后还有机会再上楼,这个好消息让她心中一喜。 “好……但好像这里没有挂面呢……” “做手擀面。你会做吗?” “会,会。” 许敏燕在心中默默感谢由于自己宅加社恐,找不到人一起下馆子吃饭而锻炼出来的厨艺。 饭后她主动把餐桌收拾干净开始洗起了碗。路宁没有离开,就站在旁边双手交叉在胸口看着她,令她有些不自在。她感觉自己像个计划作弊可监考老师却一直在身边转悠的考生,甚至怀疑路宁是不是已经猜透她想要先讨好后逃跑的计划。 不过好在他全程没有再说什么,等她擦完最后一个碗后就把她带回了楼下。她激发出自己所有的社交能力,找着话题:“你刚才在看书吗?…可以的话能不能也给我一本书看,我一直…一个人的时候有些无聊。” “你想看什么?” “都可以,就最好是内容多一点的?” “好。” 路宁走上了楼,从客厅的书架上挑拣着。据路捷说他准备房子的时候,原主人刚好急于脱手,几乎没有带走太多东西,自然也放弃了很占重量的书。虽说随便给那个女人取一本就好,但他还是无意识地动了些心思。 他拿起一本长篇,虽然标题变成了中文一时让他没反应过来,但仔细一看除了这本书之外也还有许多是他读过的作品。几乎都是一些常见的名着,雨果,契科夫,高尔基…… 路宁会很多东西,可说到真正的娱乐,他会选择一个人在书房里读书,是他从小就有的习惯。他在外人前会表现出追求风雅的样子,鉴赏古典的钢琴曲与名家画作,唯独在这一点上,他的包容性很强。那些外在的爱好多少是为了别人的目光而养成的,可是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事。他可以代入、感受,使得精神能从俗世中得到解放的片刻安宁。但正因为享受这种孤独,他未曾把这个爱好示人,即便与弟弟也没有太多关于上的交流。 他也偶尔期望过,会有一个在这方面能和他交流的人,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只能止步于幻想。自小尔虞我诈的生活让他变得多疑而冷傲,难以有真正的朋友。主动凑到身边的女人也都带着各种算计,要不然就是一眼能看透的愚昧。他已经习惯于在外人面前带上那种冷酷、不拘言语的面具,也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无法找到那个得到自己信任可以分享真情实感的人了。 他把那本《巴黎圣母院》拿在手里,又从沙发上把自己之前看的那本《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也带下了楼。 “看过吗?”把书递给许敏燕后,他也坐在了她旁边。 “嗯,以前就看过雨果的书,好久没再看了,觉得有些太又悲哀了。但它被改编成了法语版音乐剧,我很喜欢来着。” “我觉得第五章很现实,王朝和教会的那种局限思想。” 路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预计会死在他手上的女人说这些。或许是因为许敏燕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性,可以由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自然交流时也不用费心地带上什么面具。 “嗯?……克洛德·弗罗洛和诗人说‘这个将杀死那个’的那一段我还有些印象……文化也许会衰落,其实不是那么容易彻底取代的,哥特式建筑也都……” 努力搜刮着脑子里的知识,许敏燕觉得有点跟不上男人的思路。正常人聊起这本书不应该是多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爱恨情仇吗?怎么这个人却直接聊到了时代背景上去了?她想起了高中时期做理解自己总是答非所问的日子。 “这本书很宏大,不只局限与感情,把当时法国社会真实生活刻画得很生动。尤其是在……另一本…Les…Miser……” “中文是《悲惨世界》。” 她知道他是想说那个名字。 “对,那个的音乐剧我确实听过。除了这本书,你还……” 他孤独太久了,就连在最亲的弟弟面前也习惯摆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如今一开口表达便有些收不住。而且他现在的交流对象可以跟上他的每一个话题,令他觉得从未如此舒心过。 敏燕也从最开始的刻意附和到逐渐多了些感情,说出了一些自己的心声。他们二人某种程度上是同一种人,享受个人空间的孤独但偶尔也需要和人对话、释放一些情绪。只不过许敏燕比路宁的状态要好得多,她至少有无话不谈的父母和一两个二次元网友。 两人自然地说了有快十几分钟,话题渐渐由名着到一些冷门的题材,接着惊讶地发现对方也看过。最后路宁终于觉得他对一个人质说的话有些太多了,便结束了话题。但他也没有上楼,继续坐在这里读起了他带的另一本书。 房间内安静下来,只有书页翻动的摩擦声些许填补了这沉默的空间。本是给人观影用的双人沙发并不长,他们间只有不到一人的距离。此情此景中没有人感到尴尬或不自在,一男一女都各自沉浸在书页中。即使是许敏燕也因为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还难得终于和人聊了会天而处于轻松的心情。 过了一个钟头,路宁起身准备离开,对她说:“之后我估计一天都不会再下来,你饿的话就忍着点。”敏燕表示她知道了。 路宁离开房子,和还没有离开的几个的手下汇合,安排了一些工作。之后又参加了一个酒局,算是给好不容易重新谈好的生意打个结尾。 本来是计划在外面和手下一起呆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的,但最后他还是在凌晨1点多时回到了许敏燕在的那处房子。酒意让他做出了最遵从内心的判断,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想她。 当他走下楼梯时,看到她还在乖乖地看着书。她本来这些天的生活作息就不怎么规律,又正好终于得了一本书解闷就多看了一会。 宽大的衬衫下的曼妙身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但眼神里已经有了倦意,头懒洋洋地歪向一边。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脚步声音,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把书倒扣在桌子上,站起来冲着路宁有些紧张地小声打了声招呼:“你回来啦。” 情绪还没有从放松的状态中转变过来,许敏燕站起来后脸上还露出了一抹有些紧张但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圆圆的眼睛虽然带着一些害怕,但却不带闪躲地看着他。 他看到她身上的衬衫垂到大腿,袖子由于过长被挽到了肘部上方。身前的开衫处最下面的扣子没有扣上,暗粉色的耻丘半遮半掩地展现在人眼前。身前的几缕头发贴着皮肤,蜿蜒过锁骨伸进了衣服的领口里,勾引人的探索欲。浑圆的双乳隔着衣料也可隐约看出奶尖的轮廓。 路宁似乎感到自己的呼吸停了一瞬,心脏跳动得更加沉重。毕竟男人就是视觉动物。 几秒后许敏燕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晚上发现姨妈结束后就把内裤脱下来洗了晾在了卫生间里,反正要一个人待上一天,真空的状态也不会有人看见。可她没想到路宁会提前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摆在身前挡了挡。 除了心脏,路宁感觉着身上还有一处也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酒精还在作用的身子感觉很热,他脱下外套边走到敏燕的边上坐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书还哭了?” 离近了一看,他发现她的眼角有些发红。 “……就是看到弗罗洛自言自语喜欢上一个人究竟有什么错的那里。我看爱情戏很容易哭的。” “他那又不是爱,是疯子。” 而且还很软弱卑鄙,他想到。 “那就是扭曲的爱吧,当时的宗教有问题。虽然他最后疯魔了,但确实是喜欢艾丝美拉达的。” “情情爱爱,没什么对人好的东西。”这是他的心里话,毕竟自己的父母就算是一对痴男怨女。 “我觉得还是有健康的爱的,是能引领人向上的,不盲目,付出的真心得到回报的那种。” “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别的个体身上,最后总会后悔的。” “也不一定要是那种很依赖对方的感情,大部分书里都写的极端了一点。比如《巴黎圣母院》里的男人,心理缺陷都太大了。他们看着女主也是在看着自己,毕竟我认为爱是每个人对自己最高价值的回应。卡西莫多太自卑了些,弗罗洛也太被教条搞得很极端。” “你是说艾丝美拉达有他们没有的美丽开方和活力……他们才会从她身上渴求。” “是,所以还是先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才好,爱一个人时会尊重彼此。你看过《简·爱》吗?里面有一句话我很喜欢——‘我们在一起既像独处时一样自由,又像相聚时一样快乐。’” “那你见过吗?真实的、健康的爱。” 许敏燕一时卡壳了。明明虚拟作品里的例子她能说出好一些,但现实中……好吧,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只能纸上谈兵。她对叁次元的生活真的兴趣不大,对恋爱的兴趣还不如yy纸片人,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身边的情侣。 “呃……我的大学同学里有一对很好的情侣,或者我的爸妈……他们看起来也没有多爱,但也一直不吵架一起过着日子。反正有吧?普普通通的恋爱多少会有……” “听起来与我无缘。”(俄语) “嗯?什——唔?” 许敏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宁的手轻轻掐住脸蛋。她脸颊上的肉被挤压到中间,嘴唇仿佛漫画里的样子夸张地嘟了起来。接着路宁便凑上来,还不等她再开口小嘴就被他的嘴巴堵上了。 一开始四片唇瓣只是轻轻触碰在一起,但她却已经脑中一片空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也不敢乱动。身体两侧的双手感觉无处安放,但也不敢推开他。 是路宁主动结束了这个浅尝輒止的轻吻。敏燕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自然放松的表情,面部深邃的线条都透着柔和。每一根细长的睫毛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眉眼间的一丝醉意使得他本就英俊的样貌是那么蛊惑。 看着敏燕呆呆的表情,他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早上不还勾引我来着吗?” 他偏了偏头,再次吻了上去。这次他轻轻吸允了起来,张开嘴使得自己的唇瓣上下包裹起了女人的嘴。虽然吃惊,但毕竟初夜都没了,初吻自然也不是多需要在意的事了。许敏燕努力使自己身体放松,没有主动迎合路宁的动作但也没有反抗,只是乖巧地承受着,让他很满意。 渐渐地男人探出了舌尖,带着热气的舌头终于撬开她的的贝齿,进入了她的口中,霸道地在口腔内探索,色情地挑动着她的舌头。 **这进度是太快了点,但一是男主不能待在国内太久,最多一个月他们就要走,所以进度需要这么赶。二是路宁和敏燕的人设就是除了身份外的天生一对,包括喜欢的外貌,各自的爱好,性格,身体契合度(放在ABO里就是信息素配合度100%那种),所以只要一相处没过多久就会发现对方是理想型。 **选《巴黎圣母院》是因为最近码字的bgm就是它的音乐剧,夹带私货。也不想选什么作者自己没读过的小众书乱装逼。后面它还会做过为隐喻再次被提到,这也是为什么这张标题就叫‘ANATKH’。 18融化 深深缠绵上来的唇,若有若无的独特的香烟与男士香水混合的气味,脸颊相触时男人的胡渣带来的刺扎感——现在许敏燕感受到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令她无所适从。 第一次与人接吻,舌头触碰到食物以外的东西的感觉很奇妙,她感到有些恐怖。但路宁却容不得对方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拒绝。他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这边压去。许敏燕没有办法,知道只有让男人满意才能结束这莫名其妙的一吻,只得用舌头笨拙地迎合他的动作。 吐息在彼此的口腔中交互,不知是不是路宁嘴里酒气的缘故,她像是也产生了几分醉意,舌尖处的酥麻感让思考的运转速度都减缓了。 舌头侵略地愈发猛烈,许敏燕开始忍不住向后躲去,但路宁也不依不饶地继续贴过来。她用手支在身后,令自己不会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 唇舌交缠的感觉又陌生又存在某种违和感。她脑中混沌一片,唯一能清楚感觉到的是男人压在身上那强健的肉体和炙热的体温。 良久后,路宁才停止了这个激烈的深吻。此时的许敏燕急促地喘着气,脸上染霞,眼瞳内还含着氤氳湿气。她再次与路宁四目相对——那近乎透明的灰色眼睛像是望也望不透的冰洋,美丽又危险。 心跳如同擂鼓,扑通扑通地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这个吻带给她的感觉比之前所遭受的所有事都更加让她不安。 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去想——她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某些事情的走向貌似有些偏斜。许敏燕满心都是恐惧与防备,她有种预感,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更深的交流只会让她再也无法摆脱他身后的那片黑暗。 路宁的手敷在了她的胸部上方,隔着衣服抚摸起来。虽然心中并不平静,但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地适应了那种霸道而熟悉的力度,很快便起了反应。衣料与肌肤间的摩擦感更是放大了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薄薄的衬衫完全阻隔不了热量,许敏燕感到自己的乳房被那双温暖的大手握住,缓缓揉搓。已然挺立的两颗粉红的乳尖被男人用指腹来回揉捻,传来微微刺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炙热而躁动的麻痹感由此处奔流至四肢的顶端。 “啊……别……嗯唔……” 她刚发出一瞬的呻吟,又被路宁用唇堵上了嘴。 绝对有哪里不对劲,接吻的影响有那么大吗?那种呼吸都被男人掌控的感觉令她身子热得离谱。或者说是自己故意讨好男人时感情带入过了头?她想不懂。 太热了,她感觉脑子和身体都快融化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幽径深处袭来,席卷了敏燕的全身,令她想抗拒又想享受。路宁的挑拨粗暴但又精准,花穴里开始溢出甘露。她的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本能地微微抬起了臀部,脚趾用力地踩进了沙发里。快感从下腹升腾,情欲之火剧烈地肆虐,燃烧着她的肉与骨。 啪嗒——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厚重衣料的声音,搭在真皮沙发背上的外套由于沙发上的人激烈的动作而滑到了地上。 但衣服的主人毫不在意,注视着身下那被他亲手挑起了情欲的小人儿,欣赏着她瘫软的身子陷入沙发里,大腿不断小幅度地痉挛着的模样。 视线仿若实质落在肌肤上,敏燕感觉自己的心跳声更响了。 她身子酥软地侧躺,玉腿交迭,黑发铺开,衬得肌肤雪白。身上唯一的衣服已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被扯得老开。他灼热的唇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游走,脸颊,脖子,锁骨,乳房……他再抬头时发现敏燕正在用莹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小幅度喘着气。 他将中指插进了她腿心间那个温暖的幽径,不出所料又湿又软。饱满柔韧的壁肉绞得他的手指很舒服。 “这么有感觉吗?”他问。 虽然身体的反应已经到了掩饰不住的地步,但她还是低头避开了他的询问,一言不发,只有双颊上的绯红在诉说着她此刻的窘迫。 沉默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路宁起身脱掉了衣物,宽阔的肩膀与完美的倒叁角形身材彰显出强大的力量。他再次压到她身上,将早已勃起充血的性器挺入了温热潮湿的花穴里。 “啊——”插入时阴道被强硬撑到最大的感觉令她有些痛苦。 男人还没做过在性爱中过多服务他人的事。除了第一次被强暴外,每次敏燕和他做爱前,至少还有路捷用指头或是震动棒帮她扩张过。现下即使她自己分泌出了些许动情的粘液来润滑穴道,但并未完全绽放的小口要容纳下粗硬的性器还有些勉强。 比起穴口被拉扯的疼痛感,她最先感到的还是烫,那是男人阳具的热量,还有自己黏膜上的灼热感。 幽径里的嫩肉自然而然地贴上,紧紧包裹住了那不断抽插挺动的肉棒。小穴的紧致感让路宁也呻吟出声,她感到体内的肉棒跳了一下。 他的腰开始动了,穴口黏膜被带动着前后拉扯,她感觉更滚烫了。她的双腿被路宁握着小腿拉开到身体两侧,大小腿折迭到一起,成一个M字的姿势。炽热,快感,恐惧,无力感……无法发泄的郁结令她眼角又开始泛红,潸然泪下。 “…嗯啊……轻,轻一点……呜呜呜……” 路宁的眼中有两团雪白的滚圆不断晃动着,让人眼花缭乱。他被刺激得更加动情,快感进一步飙升,明明已经在销魂的花穴内肆意抽插宣泄着,阴茎却还硬得发疼。他将自己坚硬的阳具抽了出来,猛然抬起了许敏燕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在她惊呼出声之前便再次狠狠地挺入,一下又一下捣入花心的最深处。她的大腿被夹在二人中间,小腿挂在他的肩上,韧带被拉扯的不适与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破碎的哭腔中浸染着软媚的哼咛,让听到的人血脉喷张。 应该是酒精的缘故,路宁感到比平时更加燥热,一颗从额角流出的汗水滴落到了女人圆润白皙的肩上。 有一股强大的,夹在创造与破坏狭间的张力在一强一柔两具肉体间诞生。 不是幸福,是痛苦;不是欢愉,是渴求;不是交合,是在身份相差悬殊的人间上演的一种交流——是暴力和屈服。但一切种种又相互联系,纠缠不清,如同他们二人。 乱了,一切都乱了。 路宁的手指紧紧扣住了敏燕的手腕,用嘴唇吻住了她。 “唔——唔姆——!” 口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快感一波波袭来,脑子变得一片空白,此刻她仿觉自己像一面在海面上漂浮着的孤舟,阵阵海浪的拍打带来了欢愉,还有着仿徨。最终她的意识彻底被他冲撞炸开,身体一并融化成了一汪春水,颤抖地迎来了高潮。 滑腻的淫水猛地浇在龟头上,穴肉痉挛似地收缩跳动让男人也精关一松,射在了嫩穴里。 19肏熟(h,失禁) 一回合结束地比想象中要快,路宁认为都是敏燕的原因。她的阴道里面是怎么那么温暖,那么紧的?还有胸部,小乳头又红又硬,光是揉揉就能爽得下面流水,怎么这么敏感? 收敛了部分力量的性器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嫩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肉棒,还有些淅淅沥沥的蜜液和白浊也流在了沙发上。路宁抱着她使两人掉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饶有兴趣地玩起了她的身子。一只手揪着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摸向湿淋淋的穴口。 敏燕把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柔软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胸膛,一颗小巧玲珑的茱萸被男人的食指和拇指下夹住,揉捏按压。外阴整个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把玩着,挺出来的阴蒂时不时会被指尖戳碰。手指伸进了蜜穴里,任意搅动。敏燕惊呼着,身体随着搅动夸张地扭动,但又提不起力气起身。 路宁故意攻击着她的几处敏感点,渐渐轻微的呻吟变成了带着媚音的浪叫,就像真正做爱时一样。 敏燕确定今晚的路宁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他没有冷着脸把她当单纯的泄欲对象,而是在挑逗着她,使她也舒服。但又和路捷带着恶劣的玩弄也不同,动作中仿佛带有一丝温柔的感情。她怀疑这么想的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了,但还没想清楚答案很快就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嗯啊啊……” 她浑身香汗淋漓,路宁的手一点点深入了进去,肆意摩擦着嫩肉,带给她阵阵触电般的酥麻。乳房上传来阵阵疼痛,五指深深陷入丰腴弹软的乳肉中,玩弄揉捏。 悦耳的呻吟声使得男人的阴茎再次勃起,滚烫坚硬的肉柱贴在了女人滑嫩的大腿内侧。敏燕眼神迷离,扭动着屁股配合使阳具插回了肉缝里,并发出一声呜咽。 内壁感受着阴茎狰狞的形状,女上的体位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被贯穿了,像是被钉在了男人的身上。 路宁享受着花穴热情的吸吮,双手抱着她的臀开始发力。男人的五指狠狠地扣在了她的小屁股上,她发痛下意识扭动着腰想要躲开,但不想带动了自己体内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又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水。 “啊啊…啊啊……” 他插得又狠又凶,龟头每次都像是要顶到子宫里,她的魂仿佛都要被插得飞出去了,很快就泄了第二次身子。路宁感受着两人耻骨相接的感觉,肉棒被小穴里渗出来的水所包围,源源不断的热流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在她体内,和她融为一体。 肉棒在女孩敞开的腿心快速抽插着,小穴内的淫液和精液被挤压,飞溅到沙发上和两人的大腿上。路宁低喘着,伴随着敏燕破碎的尖叫,将第二波精液射满了阴道。 感受着安稳的快感渐渐褪去,路宁的肉棒却只软了些许。他还是先把自己从敏燕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白色的精液瞬间从失去了堵塞的穴口流了出去,沙发上一片狼藉,两人紧贴的皮肤上也都是黏腻的汗水。 他双手将许敏燕整个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走进了浴室。女孩的娇软的身躯贴在他的怀里。 ——就是女孩。 感受着她贴着自己胸膛时的呼吸起伏,路宁这样想着。 虽然她已经是个进入了社会工作的成年人,一米七修长曼妙的身材也不像一般的亚洲女性那样娇小,但路宁心中她的形象还是更偏向于单纯的女孩。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年龄比她大了整整8岁,更是因为在他看来她还远远缺少生活中的打磨。 他又想到了女孩日记里的内容——当时把她绑来这里的时候,需要带走这种贴身的私人物品来佯装成她主动离家的假象。 那本日记他在闲暇时间也翻看过,因为不是每一天都记录,所以本子不是很厚重却记载了她从高中毕业到现在的生活和各种自言自语。通过日记,他了解到许敏燕这个人家庭和睦,生活甚至能说得上是顺风顺水,对未来也有着规划。 她在日记里写写画画,记录着一些天马行空的幻想与随笔,而把它们绘成漫画出版就是她的最大梦想。在十几岁起就谋划着弑父弑兄,在黑暗里一路打杀的路宁眼里,那些想法不免有些幼稚。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他现在这种有些被她吸引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他目前只能确定的是两人的身体是极度合拍的。 至于其他的……他只能凭感觉说她令他很舒服,方方面面都是。虽然害怕但在他身边行动也不会僵硬、除了爆发痛骂那次一直都表现得冷静顺从、怯懦却又温温柔柔的表情和她的身子一样软绵绵的,让人放松……接吻的感觉也很好,舌头柔软温顺又充满热情、因为喜欢创作而和他一样阅览甚广、自己能和她分享真实的想法…… 双腿发软的敏燕被他放在了白色大理石的洗漱台上,花洒里的热水将两人身上的粘腻冲洗掉。在更加亮眼的浴室灯光下,路宁看见女孩带着水珠的肌肤光滑透亮,因为热而染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像个饱含水分的蜜桃。诱人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乳头却被玩弄得红肿胀大,看得出来刚刚才经历了勉力的承欢。 这番景象让他射精后有些变软的欲望又一次完全勃起,抱着她的大腿插入到腿心的花园里。早已被肏得软红熟烂的媚肉饥渴地覆了上来。下身有节奏地撞击,肉体交合的闷响在浴室中变得更为清晰。 “嗯……啊啊……” 许敏燕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男人灼热粗长的阴茎把软糯的小穴填得异常饱满,每一下挺送都令她小腹酸麻。节奏和频率完全由男人掌控,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脊椎直接窜上天灵盖,令她眼前发白。 “啊啊……” 她发出娇媚的哭声,主动搂紧了手臂,环在路宁的脖子上。层层迭迭的嫩肉乖顺地迎接着肉棒的每一个冲锋。得不到爱抚的奶子寂寞又瘙痒,忍不住蹭着男人的胸肌。偶尔两人的乳头会摩擦到一起,路宁也感到有种刺激的痒意在骨头里乱窜。 她被操开了,彻底接受了性爱的欢愉并沉溺其中。路宁感受得到她的这种变化。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 这说明她是被自己操开,操熟的。意识到这点令他的心跳更加激烈。 “啊!” 敏燕感到除了快感,身下还有一股热流在折磨着她。之前被控制排泄的经历使她一来到卫生间就会很容易产生无法抑制的便意。现在一根大肉棒插在她的肚子里使她又酸又胀,膀胱被刺激着,没忍几秒就随着高潮尿了出来。 淡黄的液体随着一下下的操干,淅淅沥沥地全流到了路宁身上。他并没有嫌弃,倒是为她这种完全被自己征服的姿态而感到满足。面对面的两人唇瓣再次相接,那种合二为一的感觉令他们心中都是一颤。 路宁的快感也积攒到了阈值,身体里荡起磅礴的浪潮。他的腰摆动得越来越快,心跳更是第一次如此猛烈,甚至快得像达到了一种极致的永恒,如同静止。 敏燕快被那股强烈的摩擦感逼疯了,抱着他又哭又喊,紧绷的身体连同内侧的穴壁都在产生不规律的颤抖。 “啊~~啊啊~~~” 一股热流沿着脊柱往上窜,在大脑里彻底炸开。此刻路宁全身只剩下那种胀满澎湃的力量,是最原始的快感,又像最崇高的冲动。 在他射精的同时,敏燕也颤抖着高潮了。她一整晚都在反复经历抛上顶峰再坠落的刺激,疲倦地被搂进了男人的怀里,肩、胸、肚子、腿,皮肤紧密贴合着。 她闭上眼,听见了那激烈的胸膛里热情的心跳。 **可恶一章就去了那么多次,你们是肉文主角不会被榨干而作者是真要被榨干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写这种不带sm的纯sex,好折磨…… *恭喜男主啪啪啪+交流+看人家日记直接达成自我攻略成就。还什么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的最短途径,应该改成鸡巴是通往男人大脑的最短途径才对。女主:我就只知道他一个名字,他却连我底裤都扒光了。。。 20下面给你吃(h,69) 第二天中午睁眼后,许敏燕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肌,像是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光是从沙发上坐起来就废了好大力气。又想到自己竟然被肏得尿在了别人身上,尴尬羞愤地捂着脸装死。 她很想这么一个人一直装死躺倒地老天荒,可罪魁祸首的路宁却让她去做承诺好的西红柿面,他自认为已经算是好心地让她自然睡醒,又休息了一个小时了。 昨晚过量的运动让敏燕也饥肠辘辘,于是强撑着和他一起上了楼。 路宁这次没有离开厨房。他也醒来没多久,头发没有仔细打理,碎发随意地贴在额前,衬衫的袖口挽起,裸露出结实的臂肘。 他的气场里还带着一丝餍足,不见那种冷冷的压力。他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将水加到面粉里揉面,再把面团擀成一整张薄薄的饼,最后用菜刀细心地切成细长的面条。 做面条也算是个耗时不短的体力活,敏燕一边小心翼翼地进行着,心中却感觉为昨天到现在为止一切发生的事而感到莫名。一些事情有在发生进展,但却没达到她所有的预想。她费力地擀着面,肌肉愈发酸痛,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色诱了,男人买账了,结果被肏得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逃跑了;借着做饭的理由到了楼上,却过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盯着自己学起了厨艺,一点耍小聪明的机会都没有。 ……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想着,把西红柿切好后先用油炒葱花炝出香味,再将西红柿下锅炒软后往加入水继续煮着。另一只锅烧水煮面,将面条煮了半分钟后捞出到西红柿汤里。最后撒入盐和胡椒,打入蛋液。 之后发生的事和昨天相似,他们吃完饭后一起看了会书。今天路宁把自己昨天看的福尔摩斯探案集给了她。 敏燕有些疲惫,饭后更是昏昏欲睡,但又有路宁在身边精神无法彻底放松。所幸他不久后又和昨天一样出了门,她立刻倒头就睡。晚上他们吃了路宁带回来的晚饭后,坐在一起边看着书边交流,倒是没有再做。 再下一天,路宁还是要吃西红柿鸡蛋面。许敏燕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好这一口,答应了一声,开始准备。可当她刚把食材从冰箱里取出来,突然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将她的人揽进了炙热的胸膛里。 敏燕被男人身上凛冽的气息包围着,条件反射般地僵在原地。 “…呼……让我先吃点别的。”背后路宁温热的气息吹在了她的耳朵里。 不但耳边被威胁着,敏燕还惊恐地发现此刻一根凶器正隔着薄薄的衣物抵着自己的腰。 “可,可是……” 敏燕被男人健壮的胳膊搂住,热量透过衣料传来,她能从背部清晰地感应到男人那根已经苏醒了的阳具的硬度。还没等她再次开口,胸前衬衫的扣子就被路宁粗暴地解开了。两只软绵绵的白兔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握住,尽情地揉捏把玩。 “嗯啊……” 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乳头没过一会就被搓揉得挺翘红肿。许敏燕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抱着移动。上半身持续被挑逗着,开始发软的双腿迈着碎步,踉踉跄跄地被带着走到了餐桌边上。 衬衫的下摆被卷到了腰部,许敏燕呈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桌面上,依旧背对着路宁,屁股跷在空中,美丽的阴户正对着他的裆部。 路宁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用左手扣在桌子上,右手绕过她的细腰伸向身下,分开她的大腿,揉捏起了她下面那颗粉嫩的小花核。 酥酥麻麻的酸痛与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蹿,令许敏燕的腿软得不像话。他逐渐伸进了一只手指,而后再一只。花径自然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内壁慢慢地分泌出花液,浸湿了他的手。 “…嗯~” 手指带着不舍退出体内时,空虚感使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但紧接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就附上了她的臀部。路宁从背后咬住了她的耳垂,火热的阴茎缠饱含勃发的情欲,对准她的腿心,挤压着两片肉瓣缓慢滑动。 乳头贴着微凉的桌面,痒痒的,又很舒服。身体的深处产生了一个快感的漩涡,令人不由自主被吸入其中。敏燕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蜜液从绽放的花朵深处淌了出来,打湿了龟头。 但路宁感觉这点润滑还不够,又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小嘴里,玩弄她的舌头。最后指头带出她的津液,涂在了自己的分身上,挤了进去。 “嗯啊——” 穴壁被阔开,坚硬的冠顶闯进了最深处。敏燕被他的一记深入顶得打了个哆嗦。 肉棒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她被冲击力带动着身子,每一下都会发出一声娇喘。之后她又被男人调动着翻了个身,躺在桌子上被他肏。 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酥胸是路宁的最爱,现下它们正在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带着雪白的残影,刺激着他的眼睛。他弓起背,双手挤弄着乳肉,用嘴吸了上去,啾的一声往嫩白的肌肤上种下一颗红色的草莓。之后又把粉色的奶尖整个含进了嘴里。 “啊——……” 许敏燕爽得脚趾尖都在发颤,她能感觉到路宁在用舌头舔动着那颗被他吞入口中的乳粒,甚至还用牙齿仔细地研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头传遍全身,这份焦急的快感折磨得她下意识地更加收紧了花穴,肉棒顿时感到甬道变得更加狭窄难行。 “呼……真紧。” 路宁愉悦地低声呢喃了出来,然后加大腰身的幅度,激烈地采撷起来。饱满的龟头每一次攻入都霸道地推开阻挡自己的肉壁,再摩擦过那处最能让她感到快乐的敏感点,最后直达最深处的花心。 “呀啊……啊……” 天花板在摇晃,速度比她的呼吸还要快。 她眼睛眯起,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小嘴里嗯嗯啊啊地吐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出来。 路宁的唇紧跟着滑了过去,把津液与她发出的娇喘堵回了她的嘴里。敏燕被他压在桌子上,任由他舔舐着自己的樱唇,纠缠着自己的小舌。恍惚中竟给她一种要连同声音与吐息都被这个男人吞入腹中的错觉。 “唔唔…” 花穴又自顾自地吐出了一股淫靡的水,而里面的嫩肉吮吸着他的阴茎,舒服得路宁脊椎一阵发麻。 感觉身体里的氧气渐渐稀薄,许敏燕忍不住用手拉扯起路宁的衬衫。又过了几秒后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身子。 路宁低下头,看着自己粗大的男根反复捣入她的体内,两片蚌肉由于激烈的摩擦已经变得充血红肿,沾满了他棒身抽插时带出来的媚汁。这狼狈又淫靡的模样让他的兴致愈发高昂。 “唉…怎么这么贪吃……但我会满足你的。”这是他解放了她的唇后说的第一句话。 低沉,狂乱,男人的声音令她全身发抖。 “不……我……啊啊——” 路宁开始更激烈地挺动腰部,坚硬的性器瞬间顶到了宫颈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袭来,许敏燕感觉子宫都要被捣烂了,肚子里烫得要命。而花穴里那根要命的肉棒却反而越捣越快。她终于忍受不住哭叫着浑身一颤,到达了高潮。 而此时路宁也猛地拔出了分身,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她的小腹处,一口气将精液射在她身上。甚至有一部分白浊飞溅到了还在一上一下抖动着的乳房上。 但路宁射精后的肉棒却并没有软下来,还一下下地跳动着。 他看着瘫软在桌子上仿佛真的成了一道美食一般的许敏燕:肉棒离开后的穴口没有立即闭合,成一个红色的小洞,两片饱满的贝肉因为高潮而微微翕动着,被淫液润得一片水亮,隐约可见内部艳红的穴壁。再看着自己身下依旧勃起的性器,路宁眼中闪过了一瞬间的思虑。 他一言不发地双手一个用力,托着许敏燕的大腿根部将她揽到了怀里抱了起来,肉棒也顺势再次插入了她体内。 “啊!等等……啊…!”为了不摔下去,许敏燕只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腿夹紧了他精壮的腰。 路宁走出了厨房,走动时重心的一上一下让她体内的肉棒也在继续顶弄着嫩肉。她挂在他身上的腿逐渐发酸,整个人不住地往下滑。却被他用手往上一举,之后再次下落,如此反复。身体的重量使得那根气势汹汹的性器顶到了最深处。 路宁舒爽地轻咬着她的锁骨,吸吮她因兴奋而微微发红的肌肤。他走进了一楼的一个客房中,半坐半卧在床上,让敏燕含着肉棒跨坐在他的身上。 “嗯呀……啊啊……”她早就被干得浑身无力,屁股不由自主顺着肉棒下沉,由于花蜜充分的润滑,就连根部都完全埋了进去。 路宁双手掐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又重重放下。速度不快,但每一下粗硬的阴茎都深深戳入媚穴的尽头。贪吃的小嘴被肉棒硬生生撞开之后便咬住不放,使他热情高涨。 “……嗯,继续夹紧!” 与男人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同时响起的还有臀肉被巴掌拍打时的啪啪声。 “呀——不行了……啊啊……” 屁股上的刺痛使得花穴更加啜泣连连,敏燕扬起了脖颈,吞入一整根阳物的满足感让她绷紧了全身,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瘫软在路宁身上,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坚硬和柔软是那么和谐。 疯狂收缩的肉壁拥着阴茎,剧烈的快感顺着脊柱上窜,他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可路宁却选择从她体内抽出了肉棒,抬起她的头亲了亲她微咸的脸和唇。 “…去,…给我口出来……” 她依旧还在男人身上,头和脚却对调了一个方向。下体被人近距离观看的羞耻感让她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路宁却不许。她只好在他的催促下将注意力放回了自己面前的阳具上。 肉柱上青筋勃发,铃口还有浓腥的液体分泌。她无奈地闭起眼张开双唇,一点点含住硕大的龟头。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两腮被最大限度撑开。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液体,她将难为情的感觉强行押下,努力搅动着舌头。 路宁分开了她微微发肿的唇瓣,用手指沿着纵向的肉缝滑动,手上沾满了她腻滑的蜜汁。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品尝了一下那带给他快乐的小穴的味道。 敏燕被刺激得发出呜呜的呻吟,意识到男人刚刚做了什么而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如同回应似地射在了她的嘴里。 射精后他喘了几秒,又对她说:“舔干净。”敏燕已经习惯了,一点点吞咽着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半软的男根。 路宁也没有干呆着,他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艳丽诱人的花穴上,剧烈地喘息。他以前可都是只负责享受的那方,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口交,感觉挺新鲜的,也并不坏。她的身体真是哪一处都让他满意。 他的舌头放肆地品尝着,从嫣红的阴核一直舔舐到湿软的花瓣,发出淫荡的水声。他偶尔甚至会用牙齿去轻轻啃咬,又或是用双唇发力狠狠地吸吮。他更喜欢这样用力一点动作,也喜欢他这样做时敏燕激烈的反应。 “唔唔~~~” 被快感驱动着,敏燕不由自主地摇动起雪臀,如同是在勾引着男人。感受着口中肉棒的分量和浓郁的精液味,她意乱情迷地回想起了小穴被它插入时的快感与满足感,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激与喜爱。 小穴里的舌头很热。敏燕明明看不见路宁的动作,却又能从身子的感受中猜出他是如何舔舐自己的小穴,吸吮自己的阴蒂,又是如何将自己的淫水吞咽入腹的。 她无法想象男人此时的表情。记忆中那张那张英俊又严肃的脸正贴在自己的性器上,光是想想就令她心惊胆战,可同时又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路宁舔她很舒服,她也更加放松,顺从地用自己香嫩的小舌上下勾画着红褐色男根上的每一处沟壑。她是如此全心全意,偶尔甚至来不及吞咽津液。透明的液体沿着下巴滴到他小腹上的阴毛间,如同苔藓上晶莹的晨露。 路宁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蚌肉和挺立的阴蒂,来回扫动。刺激酥麻的感觉让许敏燕再也忍不住,又丢了一回身子。 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发出了动人的呻吟。泄出的大量淫水全被路宁卷入了口中。 21你是特别的(h,轻spak) 路宁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女人的身体,一会用手指逗弄发红的小阴蒂,一会伸出舌头将自己勾引出来的蜜汁舔进嘴里,又在她的腿根内侧轻咬一口。 他第一次被性爱冲昏头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充满热情的情交。 虽然性器射精后生理性地软了下来,但是内心却是无与伦比的灼热。女人的身子仿佛一个宝库,待人探索研究的地方数不胜数,让他不禁想再抱她第二次、第叁次。 敏燕的肌肤哪一处都是那么软,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他又亲又咬,在她的大腿上留下许多红色的印子,令她扭动着腰肢再次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不满地扇在了乱晃的小屁股上,打出了肉乎乎的波浪,赏心悦目。 这可爱的模样让路宁提起了兴致,把敏燕整个人往前推了推,让她的屁股刚好放在他的肚子上。他用手揉捏臀肉,就见那翘臀像果冻一样,松开手后会立刻弹回,在空气中晃悠悠的。 他又挥手在两边各打了几下。动作没有舍得太重,但不久后被拍打的臀瓣上还是各浮起了一团红晕,如同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敏燕呜咽着,喊着好疼、不要。于是他停止了拍打,安慰似地用手揉搓臀肉。手掌抚摸在滑嫩的皮肤和软肉上,感觉暖洋洋的,像是摸到了夏日阳光下被加热的丝绒沙发。 他想起了那天路捷做过的动作,把手指又插进了湿濡的花穴里,一边扣弄挑逗,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打着臀瓣。快感和疼痛同时传入神经,敏燕渐渐再次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 之后的两天里,两人几乎都待在一起,她甚至没有再回到地下室去,每次都沉醉在高潮里和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去。 他们每天就是一起用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会电视看会书,然后她被路宁压倒。有时是直接在沙发上,有时会去卧室,也有时会先在外面做一会后再用小穴含着肉棒被他抱在怀里,走进卧室继续做。 路宁没有再射到她身体里过。敏燕觉得这像是个很好的兆头,甚至感到某种安心——虽然她需要吃下男人精液的次数增加了不少。 而两人相处时间增长的最大原因,是路宁每次射精后都会意犹未尽地用手或者嘴玩弄她的身子。偶尔还会用上绳子等道具。敏燕每天都深陷在那种美好的痛苦里,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囚禁最开始的日子里那段高潮地狱。 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上蒙着男人的领带。路宁坐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假阴茎塞进刚高潮的小穴里,打着她的屁股。 疼痛令敏燕忍不住绷紧臀部,把花穴内的假肉棒紧紧地咬住。视觉被剥夺而导致其他感官放大,身下的淫水也随着她的一声声呻吟流淌得越来越欢。 施虐的快感逐渐让男人的阴茎再度挺起,路宁又一次欺身而上。他把她体内的假阳具取出来塞进她的嘴里,一边挺动着腰着一边让她品尝着自己蜜液的味道。敏燕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然后去了一次再一次…… 反正路宁即使自己没有欲望,也会想方设法地使她高潮。正所谓肉棒不能一直硬,美臀却可以一直流水。 …… 傍晚时分,许敏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枕着路宁的一只胳膊。 虽然睡醒了,但连续高潮造成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疲惫依旧存在。她有些涣散的目光映射在了身旁的人的侧脸上。 在昏暗的房间内,男人的样貌却显得分外清晰。 他的呼吸很平稳。出门前一定会仔细梳理的头发落在额前,凌厉的剑眉有一半被藏在了碎发下,锐利的眼睛也闭了起来。沉睡中的他整个面部气质有了很大变化,鼻梁到下巴的线条都比平时更加柔和。 违和感再次出现。 此刻的路宁像是个睡前脱下了平日穿在身上那厚重的甲胄,没有防备的骑士,一个普通的年轻男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路宁很快也醒了。可他没有睁眼,摸索着用手找到了她的乳房,将脑袋伸过去开始吸吮。 鼻尖飘着那股仿佛有安神作用的淡淡香气,他搅动舌头,感受着嘴里的那颗肉珠在自己的挑逗下逐渐发硬,挺立。 “…你饿了吗?” 他依旧闭着眼,问道,声音低沉沙哑。 “是不是晚饭时间了?” 瞥了一眼墙上的表,敏燕告诉他确实如此。可他还是没有要起来的动作,甚至慵懒地环上了她的腰,又咬了咬她的乳头,然后把脸贴在那双洗面奶里。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让她浑身发颤。 上面的刺激逐渐让敏燕也有了感觉。但她实在是太疲倦了,红着脸强压着呻吟声小声说:“我…我饿了……” 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路宁好说话了不少。他又在另一只奶子上品尝了几口后就放开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晚饭还是西红柿鸡蛋面,他们一天里至少会有一顿饭是吃这个。和做爱一样,雷打不动。 路宁晚饭后出门了一趟。他走前将敏燕绑在了床上,又将没有打开开关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小穴里。反正刺激不大,她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过后,她在睡梦中逐渐听到了嗡嗡的声响,下体传来的刺激感让她意识到路宁回来了,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她扭动着身子,因为被蒙住了眼而有些不安。 这时,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拍打在了她的脸上。 “别怕,张嘴。”他的一只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敏燕侧过脸,张嘴含住了路宁硕大的龟头。吞咽的动作起初有些无力,但随着下体震动棒的刺激,舌头也逐渐变得灵活,然后吞得更深了一点。 上下两只小嘴都被填满的状态让她很容易兴奋。路宁用手摸上了精致可爱的阴蒂,轻轻揉捏,很快便刺激得她惊叫着达到了高潮了。 路宁将坚硬的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领带从她的眼睛上被摘下,然后绑在了她一边的手和脚腕上。 他的头埋在了艳红的小穴上。许敏燕激动地想要躲避,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咛。但被捆绑的姿势让她只能敞开大腿,感受着男人用舌头舔走花瓣上的淫水,然后留下自己的唾液。 把敏燕口着又泄了一回后,路宁将她摆成一个跪趴在床垫上的姿势,屁股高高举起,泥泞不堪的花穴一览无余。当他把阴茎塞进去那紧致的穴口时,只觉得里面如同丝绸般顺滑。 肉壁上的悸动压迫着他,他遵循着本能开始驰骋起来。 “呃啊……唔…啊……” “嗯…哈……哈……” 路宁喘着粗气。许敏燕的身体如同一个温暖的水塘,令他融化在其中。失去原本的形态,他的四肢百骸都能感受到她的包容,如同胎儿回到了母亲子宫里一般安心。 随着水塘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他感觉一股股力量从源源不断的暖流中传入意识,使他再次凝结,成为了一个更丰满的男人。 他沉重地喘息着,将精液释放在敏燕的腿间。之后他松开了她的束缚,将她抱在怀里重新躺回床上。手指拨开蜜穴,把阴茎依又放在了里面。 敏燕在他插入后又高潮了一次,已经疲倦地又睡了过去。隐约间她感到自己被汗水浸湿的刘海被人掀起。 路宁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盯着她的睡颜,回想着每次结合时她的各种反应和表情。 女人的样子有时羞涩,有时慌乱,有时又迷醉。 但在任何时候,那如同满月般的眼眸中,只会映射出他的身影。 “你是特别的。” 他开口说。 怀里的小人没有反应,只有脑袋无意识地晃动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他最开始还觉得她只是个平凡,有一些姿色的女人。没想到只是相处了几天就发现了她的特别之处。 至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乖巧,顺心,可爱,总之就是汇集了一切人间美好。 路宁有些不想放手了,想让这个女人成为一直都属于他的东西。 *炖肉这方面,单纯sex是不可能的,感情戏又不会,就是玩sm玩调教,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22恶人(粗暴h,窒息) 敏燕一觉睡到了天明,这两天由于太过劳累,她连一个恶梦都没做。 但是路宁却做梦了,在朦胧中闻到一股令人心痒痒的馨香。周围什么都看不清,但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威胁。身体每一处的细胞都在放松,他叁十年的人生里一次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让他下意识想要留住什么,伸手拨开眼前的云雾,看到了一张美丽恬静的脸颊。每一处五官他都很熟悉,可组合在一起后他却想不起这是谁。 昏昏沉沉中,他睁开眼,视线转向了睡在一旁的敏燕。 心中有了种踏实的感觉。 路宁并没有完全把握这份感情,毕竟它来的突兀又悄无声息。 许敏燕还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却已经把握了她的人生经历,各种回忆,甚至最为隐秘的想法。两人因各种原因被绑在一起,肉体又痴缠得太深了,给他个人造成了一种连带内心的距离也拉近了的错觉。 孤单了许久,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场合遇到了正确的人。久旱的心田确实被无声的春雨滋润出了一枝嫩芽。可对于初次萌芽的爱情,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继续灌溉。 还没有完全理解一切的他选择了维持现状。 而许敏燕虽然也隐隐窥到了一丝端倪,但真相实在过于震惊荒诞,让她难以相信,无所适从。毕竟她一直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若男人没有先动作,一切也都不会改变。 —————— 结果一切安稳的假象在当天下午就被两个电话打破了。 一个来自他的手下,说找到那个叛徒了。他借用了HX这个地头蛇的人力,没想到还真把人给抓到了。 另一个电话来自路捷,但他说的事竟然还是和老鹏脱不了干系。 只不过路捷的情报比较模糊,还无法确定。他听说人抓到了后也承诺明天会回来。等到时候一拷问一切就都明白了。 路宁将一切已知信息拼接在一起,脑中大概有了一个思路,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他想起了他那可怜的母亲,那不愿回想的童年…… 负面情绪不断激增,之后他又想起了那天被人背叛的滋味,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思绪彻底收不住了,他回忆着,那天晚上他是怎么狼狈地被人追着逃跑的,逃到了一个女人的家里。然后…… 路宁走进了卧室,敏燕正在床上熟睡。他将床单一把掀起,露出她的裸体。 看到女人身上各处他留下的痕迹,他心中的些许恨与怒意瞬间转换成了别的一种欲望。 他将她翻了过来,粗暴的力道让敏燕迷迷糊糊地微睁开双眼。 她发现自己被压在了床上,还来不及回头两条胳膊就都被一只手拧到了背后,挣脱不得。 双腿被分开,身上的男人粗暴地像一只野兽,抓在她身上的手让她发痛。敏燕虽然看不见路宁的表情,但也意识到他的态度又变了,和前两天的不断纠缠不一样,有种他们第一次那晚的恐怖感。 皮带扣被解开的金属碰撞声传来,路宁将胯下的阴茎抚摸硬起,然后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两片贝肉被粗暴地顶开,敏燕被疼痛刺激得完全清醒了。 火热的棍身直接深入,甬道里依旧温暖湿滑,包裹得他很舒服。可女人埋在枕头里的呻吟声并没有令他感到愉快。 他感到愈发愤怒,怒火的对象却是他自己。 但他又觉得敏燕也逃脱不了干系。她见过自己那天狼狈的样子。此刻她的存在也是他被追杀的证明。不仅如此,他此刻的愤怒,撕裂与茫然有一部分也是她带给他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俘虏,是他的所有物,是最能让他感到顺心的人。现在他因愤怒即将失控,却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潜意识里觉得只有在她身边,自己能够安心。 但她现在为什么要哭哭啼啼地展现出抗拒? 她应该接纳他!安慰他!毫无保留的! 她是他的! 路宁掐着她的乳头,用牙齿在她肩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疼痛与恐惧让敏燕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眼眶发热,泪珠一颗颗滚了下来。 她强忍着嘴中的呻吟,哀求着路宁:“不要!求求你……我害怕…嗯啊!…别伤害我!路宁,求你了!” 结果不知是哪里惹恼了他,男人的腰挺动得更加用力了。 宫颈口被反复撞击的刺激使得她无法顾及别的,尖叫出声。 路宁现在不想听到她的任何话语,否则他的心总会被揪起,愈发难受。 他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枕头里。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许敏燕的鼻口被细密的鸭绒枕头捂住,几乎要崩溃了。每次最为粗暴,猛烈的性爱都会伴随着窒息,这成了她永远的阴影与噩梦。 “嗯嗯——!!” 求饶和尖叫被枕头过滤成了闷哼,因崩溃而流出的泪水也全被吸入到了枕头里。体内的氧气急剧下降,她的身体由于恐惧而僵硬。 肉壁拼命收缩,想要把那根凶恶的肉棒挤出去,却只徒劳地为强暴者增添了快感。 粗鲁疯狂的动作摇撼着她的身体,男人亢奋的汗水滴在了她的后背上。带着怒气的大掌抓上她的屁股,臀瓣被掰开到了极致,肉缝间的艳红色内壁都隐约可见。 比起身上的疼痛,她只觉得头上的压力终于消失了,立刻侧过了脸贪婪地呼吸着。 路宁并没抽出来,抓着她的两条腿将她翻了过来,又咬上了她的胸。他在洁白的乳肉上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 此刻敏燕才看清,他的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女人惊恐哭泣的眼神让路宁在不爽的同时还有些心悸。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又蒙住了她的眼睛。 凶狠的吻一路向上,终于他咬在了她的唇瓣上,舌头想要强行深入。 敏燕紧咬着牙关,根本不敢张口,生怕男人再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路宁在她的乳尖上狠狠一掐,她痛得尖叫出声,他掐着她张开的嘴,将舌头伸进去,用着力勾引缠绵。 “呜呜…姆…唔……” 什么也看不见,包括路宁那双愤怒的眼睛,可她却觉得更恐怖了。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留她孑然一身,在黑暗中面对着暴力铺天盖地地袭来。 男人的手劲是那么重,噩梦开始的那次也是这样的疼。手掌掐在脖子上的恐怖回忆逐渐苏醒,许敏燕浑身发抖。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使这个平时冷静的男人暴怒到如此程度,也不知道这场粗暴的侵犯会持续到何时。 “呜呜呜……求求你……别,别伤害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 路宁没有心思去听,他感觉到肉棒被她紧紧吸住,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窜上脑子里。 啪—— 乳房被打扇了一巴掌,可怜地晃动着。 “怎么?不要?那干嘛这么多水?” 路宁恶劣地反问,说完后又打了几下。 敏燕哭得说不出话,但哭哭啼啼的哽咽声还是让他心烦意乱。 他早就抛弃了理智,用手捂住了她的整个口鼻,在她体内尽情地放纵着本能。结合在一起的肉体动作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剧烈,汗水和粘液飞溅。 他抬起她的两只腿压在她身上,使她的身子几乎对折。敏燕再次无法呼吸,意识开始模糊,唯有惊恐感无法散去。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因缺氧而发出痛苦的尖叫。但肉棒挤压进花心深处的刺激很快就将痛苦变为了更大的快乐。 她如同被电击般疯狂颤抖,呻吟中带着绝望,到达了高潮。 “嗯唔唔,嗯啊——!” 路宁同时也飞上了巅峰。千钧一发之时,他放开了她,滚烫的精液全糊在了穴口。 他喘着粗气,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他紧闭着眼冷静了片刻后,低头看向敏燕。 她此时的状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双唇依旧颤抖着未曾闭上,雪白的冰肌玉肤的乳房上,腰上,大腿上,残留着一道道鲜红的指印。身体痉挛着,绳子深深地勒紧了手腕上的皮肉里,眼睛上的领带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而自动松开,露出一双哭红的眼睛。她的瞳孔边缘涣散,明显已经失去了神志。 这凄艳的姿态让他僵硬在了原地,眉头一点点痛苦地皱了起来。 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分化成了他的母亲和敏燕两人的样子。 这两个女人都对他来说有着不可代替的意义。他可怜的母亲只剩下了一个悲凉的墓碑,而面前的这一个……她是个意外,意外地出现在…不对,是意外地被他拉进了自己的人生里。 明明只是意外出现的她,却能满足他身心的全部需求。 这概率是那么微小,像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但路宁知道,许敏燕不是虚幻。她是真实的,活着的血肉,正被他亲手禁锢在自己身下。 自己身上漆黑的浊流也终将把她吞没,最终沉到暗无天日的水底。 23看破 敏燕醒来后发现她回到了地下一层的沙发上。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起来慌张地观察四周。等她确信路宁不在身边后,才松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在她心中已经成了未知恐怖的代名词。时而粗暴地对她,时而又恶劣地玩弄她,他的一切都令她捉摸不透。她现在一想到他都觉得呼吸困难,害怕地包住双臂,将自己缩成了瑟瑟发抖的一团。 一整天都没有人下楼来,渐渐她开始惊恐地认为自己被遗弃了,会饿死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成为一具腐烂的尸体。 楼上传来了响动,她敏感地站了起来,张皇失措,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再去面对那个男人。 但楼上的声音不太对,脚步声凌乱又沉重,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呻吟。 路宁和路捷一起走下了楼,他们的手中还架着一个人。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碎,还染着点点血迹。她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他的头上还套着一个麻袋,哀鸣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她惊得差点尖叫。兄弟俩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煞气,他们看了敏燕一眼,但没有说话,把手里的俘虏带到了她以前待过的密室里。 她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景,汗毛都竖了起来,隐约意识到那个房间即将成为某种犯罪的现场。 那见证了一切的她会怎么样? 会被那两个刽子手亲手杀死。尸体不被任何人找到。 其实她本来在刚见到他们的时候就应该死了不是吗?即使阴差阳错地苟活了这么些天,但还是逃不过原本的命运。 (爸爸…妈妈……) 她悲哀地埋头痛哭。 “想什么呢?” 她哭了许久,直到路捷走了上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女人猛然回头,满脸未被擦拭的泪水被他看在了眼里。 “……想我妈妈。”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都到这时候了,再怎么和男人虚与委蛇还是求饶肯定都没有用。 “……这么大的人了还说想妈妈,真幼稚。” 这句话语气淡淡的,感受不到挖苦的态度。但她还是忍不住回嘴:“人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生前还是死后,总是会想妈妈的。” “我不会。” 说出这句话后,路捷的眼睛若有若无地望地下室的门望去。 “我连与她的记忆都几乎没有。你说这要怎么怀念她呢?” 许敏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并没有看向她。 空气沉默了一阵子。路捷坐在了她的身边,换成了以前那种轻松的语气。 “这么多天不见,我还有点想你了呢。” 他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看见了他手背上的血迹,惊恐地躲开了,往沙发的角落里再缩了缩。 “啊,抱歉,我忘了。”路捷说着走进了浴室里,传来一阵花花的水声。 “这些天真是累死我了,今天一回来又一直和一群野蛮的男人呆在一起,哎……” 他洗净双手后再次走了过来。 “还是抱着你会舒服……” 许敏燕在他怀里疯狂地挣扎。既然逃不过一死,那她至少不愿自己的身体再遭受玷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还真的挣脱了禁锢,滚下了沙发。 路捷却飞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来。像是和恋人打闹一般,他饶有兴致地花了不少时间一点点扯开她的衣服,手上的力道先故意放松一些,又在她即将挣脱前再次控制住她。 最后他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压在沙发上。当看向她的身体时,路捷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 “你的这些……是我哥留下的?” 看到敏燕身上的斑斑点点和咬痕,路捷有些不可思议般地轻轻用手指去碰了碰。 从女人红肿的乳头和阴部、身上性爱的痕迹能看得出她的对象是何等凶狠,路宁在他印象里完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而且这些痕迹有新有旧,说明这些天路宁一直都在持续干这个女人。 路捷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在他离开的这将近一周的时间里,他们两个人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影响重大的事。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许敏燕一边哭一边反抗,甚至当路捷把脸靠近时想用嘴去咬他。 “他碰了你的这里…还有这儿……你很会勾引人,是不是?” 当看到她腿心处的吻痕时,他忍不住摸了上去。 “他竟然会……” 她那里的肉摸起来确实很舒服,软的就像棉花。路捷强忍住了把手指顺势摸上那美丽的花瓣的冲动,继续游移着。他之后又把她翻了过来,看到了她背上的牙印子和带着掌印的臀肉。 路捷可以确定他的哥哥一直都对sm表现得不感兴趣,以前也没听见陪过他的小姐说过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但敏燕身上的全部痕迹又证明了路宁是有多迷恋她的身体,同时也会残忍地玩弄她。和他记忆中兄长的冷漠傲慢的形象简直无法重合。 说实在的,他当时听见Niko说要暂时留下这个女人时心里就蛮惊奇的。他当时只是半开了一个玩笑,并不觉得他哥哥真的会这么做。可看现在这个架势,他确信这个女人确实对Niko来说不一般。 “littleslut……你们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嗯?告诉我。” 他在她耳边拷问般地吹气。 “你走开!神经病!” 刚刚被残暴对待的身体现在又被别人看光,敏燕只觉得任何人都能随意欺辱她。她羞愤得产生了一股咬舌自尽的冲动。 “好吧好吧…你冷静一点,宝贝。”他这次竟然真的放开了她。 她连滚带爬地搂着凌乱的衣服跑到她能走到的最远处,警惕地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路捷并不在意,继续问道:“你都勾引他做了什么?不会……他亲你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还红肿着的嘴唇上。 “关你什么事——!!” “确实关我的事。你看…小燕子……” 他摊了摊手。 “你认为…你接下来会怎么样?我好像知道哦。” 24决定 “你……” 敏燕疑惑地看着他,表情还是很不安,但又有些想要探索的犹豫。 “Vadim!” 带着明显怒意的叫喊猛然吓了她一跳。 路宁刚好走了上来,带着满身的煞气。他的双手,裤腿上都残留着新鲜的血迹。她瞬间读懂了男人身上的气质——与那天他跳到自己阳台上时一模一样的戾气。 加上他不久前的暴行,敏燕一看到他就如同惊弓之鸟般地僵直了身子。 路捷只是哼了一声,但也不再说话了。 “你不应该去休息吗?是你自己之前说过的吧。” 路宁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那你呢?你不需要冷静?” 路捷又看了一眼身边的许敏燕,刚好与她仰头看着他们时那带着恐惧与疑惑的眼神对视上,轻笑了一声。 “这么多天了,还能把人吓成这样?” 路宁脸色不变:“你先上楼去,接下来是我自己的事。” 两双几乎一摸一样的眼睛无声地对视了几秒。路捷叹了口气,迈开了步子。 “你…冷静点啊。”他离开前最后开口说道。 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个人,许敏燕即便之前再怎么厌恶路捷,可也根本不希望他此时离开。没有什么能比与发怒的路宁单独相处更恐怖的事了。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个是因为显而易见的恐惧,另一个则是正在思考着太多的事。 路宁向她走近了一点,浓浓的铁锈味充斥了她的呼吸。 ——他刚刚在地下室里将那个人杀了。 许敏燕瞬间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她的内心在疯狂尖叫。 可人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维持住了身体平衡,不至于跌坐在地上。喉咙里也仿佛被一团苦涩的海绵堵住,没有发出声音。 但她也做不了其他任何动作,只是如同一个木头人般,低着头站在原地,恨不得钻到地板的缝隙里。 路宁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久,她甚至觉得皮肤被视线灼烧得发烫。 他却转身进入了浴室,水声响起。十分钟后路宁腰间只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身上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了。 鲜血顺着水流被冲走,沾着血迹的衣物会被清理掉,尸体将会永远沉入海底,而她肯定也会被一样处理掉。 敏燕忍不住想着,绝望笼罩住了她全身。 “你过来。” 男人的声音柔和而又冰冷。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处于本能不敢反抗男人的命令,慢慢地抬起头。 四目相交,她的眼瞳中映出路宁的脸,他脸上满是阴郁。 她迈开颤抖的双腿,一点点走向自己的处刑台。 可路宁只是让她站在自己面前,脱下她的衣服看了看她身上的伤。他的指腹轻轻抚摸在她的皮肤上,眼中的情绪她无法理解。 她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暴戾和怒气,但她还是很害怕。被男人触碰的皮肤上竖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已经见过这个男人太多的样子,初印象的暴虐、之后的冷傲,执拗、玩弄她时隐约的亲昵,偶尔的温柔、不久前的残酷……路宁是个令她捉摸不透的人,但她实在畏惧他身上的黑暗面。他像一枚随时会爆发的炸弹,却看不见导火线被埋在了哪里。 路宁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有这样才能整理他今天知道的所有大量而惊人的信息。 通过拷问,路宁知道了老鹏背叛的原因。一切竟然都还和当年他们的妈妈被拐卖到国外去的事有关。 路宁当初兵分两路派给弟弟另外的任务不是别的,就是去调查母亲以前的家和是否还有她在世的家人。 母亲当年没有讲述过太多她以前的故事,连一个信物都没有留下。路宁也仅仅知道母亲的中文名字和一个大概的地址,唯一的一张照片是从他父亲的遗物里发现的。 可当他让路捷去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他们的谈话无意间被老鹏听到了。 巧合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当年拐卖运输兄弟俩母亲的人。 老鹏年轻的时候为了赚钱加入了黑帮团体,本来最多只做过小偷小摸的他,入行后干的第一个活就是绑架和拐卖。那是他良心第一次受到沉重的谴责,所以当听见那个女人的名字时,他顿时就记起了所有。 随后他惊慌地意识到,路家当年虽然一夜间落魄,但现在也还是有几个人留在他们老家的。当年他的老大为了成名和讨好路家的仇人,那件事做得高调。如果这对兄弟真的查了过去,那必定会查到当年那个团伙的事,查到他的名字。 这个随时会爆炸的真相一直折磨着他,毕竟是个人都知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他这么多年亲眼见识过路宁狠辣的手段。最终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把路宁的行踪出卖给了他的敌人,想来个借刀杀人,可惜还是被命大的路宁躲了过去。 老鹏这个人给人打工还有几分能力,但全靠自己决断单干事却不行,这也是他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也都只能给人当个副手的原因。刺杀失败后,他在逃亡中也因慌乱而暴露了行踪,现在终于被路宁抓了回来,从他嘴里打听到了一切的真相,然后毫无意外地死在了暴怒的男人的手里。 …… 现在,路宁意识到,他母亲的一切恩怨与屈辱都已经有了交代。 他亲自杀了老鹏和父亲。而且据老鹏说当年路家的仇家也都已经被政府扫黑肃清,老鹏也是在那时因为严打而不得不背井离乡的。他们的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已经去世,直系亲人仅剩他们母亲的一位姐姐,现在学校旁边经营着一家小卖铺。路捷说他去买了一本杂志,他们的大姨看着他的脸有些发愣,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他们早已决定不需要相认,路捷没等阿姨开口就离开了那里。 现在路宁心中剩下的只有些许哀伤和迷茫。一切都尘埃落定,他在z国的生意做完了,仇人的威胁已经消除,母亲的事情也画上了一个句号。他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仿佛想要确认什么似地,强行掰过敏燕死死盯着地面的脸,正对着自己。 ——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中依然都是他,但充满恐惧,扑簌簌地落着泪。 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她不应该如此惊惧戚哀。 他喜欢她温顺柔情的样子,他们每次身体交合时的样子。可惜——恐惧才是正常的。 路宁发现自己曾活在了他自以为是的幻想里。敏燕的一切顺从其实都只有一个原因,她惧怕他,无法离开他。他掌握着她的所有,包括性命,她对他必然只有恐惧而不是和他一样的感情。 “你…害怕我吗……” 许敏燕不敢回答,只和他对视了一瞬便闭紧了双眼。 他换了一个问题:“…想活着吗?” 她颤抖着点了点头。 处刑台上的刀刃开始下落,生死就在这一瞬间—— 与充满狠劲的心跳声不同,深沉但却分外温柔的亲吻深深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舌尖刷过她唇瓣上的每一寸,但没有深入。 路宁尝到了她眼泪的咸味。 她是一只跌入深渊的燕子,折断了羽翼。深渊把燕子捧在了手里,感受到了她身上微热的温度。 许敏燕是自他母亲之后第二个带给他温暖的女人。如果他选择强行把她继续留在自己身边,那么她也会有和那个女人一样的命运。被异国的男人拐走,强留,成为一朵在不合适的土地上逐渐败谢的花,最后葬入泥土…… 他抱着怀中还有着温度,心脏还在跳动的玉体,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25暗色中的爱(h) 路宁把她抱回了两人曾同眠过的那个房间,一起坐在那张充满了两个人气味的床上。他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吻落在那些青紫的咬痕上。 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温柔让敏燕更加心惊胆战。她实在是忍受够了这种等死的折磨。如果真的要死在男人手里的话,她现在只求一个干净利落的解脱。 她鼓起全部的勇气,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环在她肩上的手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要杀了我的话,就来吧。你想怎么样都好,只是请不要…再折磨…或者羞辱我了。” 即便是最恐怖的活活掐死,她想自己也能接受。 男人听了她的话后,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慢慢把头埋在了她的肩上,良久之后,说出一句话。 “……我不杀你。我会放你走。” 许敏燕只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他说了一遍又一遍。 “放你走……我放你走……继续活下去吧……” 他一声声呢喃着,身体使上了力,让她躺在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在了她袒露的双乳间。 他不舍得让她死,他…喜欢她啊。 “我会放你走的。” 所以—— 在那之前,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吧。 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好。 路宁不得不承认,在知道母亲的事之前,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那时他只是放纵自己的欲望,深陷于她那柔软热情的身躯中。可除了肉欲,他也迷恋她与自己间那种无声的默契,相近的价值观带来的快乐与满足。 爱和性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但他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早在这些天最初的时候,和许敏燕肉体交融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沸腾的血液正在血管中流淌,有一股原始崇高的生命的创造力在体内弥漫。 女人是一个温暖的水塘,融化在其中的他得到了更多的力量,再次凝聚,变得更加完美。 ——他心中涌起了对她的百般感激。 “你真的…要放我走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激动但疑惑。 男人的眼睛回答了她的问题。 灰绿色的,如同冰山般捉摸不透的眼睛,现在澄澈如冰雪融化后的晨露,带着阳光的温度,十足温柔。 敏燕的心瞬间被这个眼神揪起,忘却了呼吸,但身体却放松了,没有再害怕。 路宁继续亲吻舔舐着她的乳房,直到她透粉的身子香汗密布,奶尖被他含弄的都是水光,殷红的唇瓣里吐出了急促的喘息。 他的手伸向她的腿心,那块潮湿柔软的秘密花园感受到了熟悉的触碰,慢慢纠缠了上来。敏燕的花穴已和她的脸一样娇嫩欲滴,他只不过用手指碰了碰那小巧的珍珠,她便忍不住发出了轻微但甜腻的呻吟。 “嗯……” 他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的香甜的气味如同最高级的毒品,让他上瘾。路宁将濒临极限的性器慢慢移到了她的双腿间。 插入前,他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十足温柔的吻。 “别害怕……” 阴茎一点点地挤入,媚肉欢乐地蠕动着,牢牢吸住了他,仿佛要榨取出他的点点滴滴。 沉溺在她美好的肉体里,他恨不得立刻就能释放,开始摆动起腰部。女人也轻轻扭动着腰肢,眉头因快感而微皱了起来。 “嗯啊……” 路宁用手指在她的嫩乳上画着小圈,舔舐着她的耳垂,肉棒一下下划过那处令她感到快乐的软肉。他全心全意地侍奉着自己的女人,没过多久便感受到了她高潮时流出浓稠的爱液。翻涌绞紧的腔壁让他体验到了近乎折腰的快感。 “叫我的名字。”路宁的声音因为情欲烧灼而显得沙哑。 因高潮而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敏燕顺从地张开了微微颤抖着的樱唇。 “…啊……路,宁……” “哈……许敏燕……敏燕……燕燕……” 被叫到了小名使许敏燕全身的汗毛都耸立了起来。 快感之中混着奇怪的心悸,仿佛内心最深处的盒子被人撬开。这令她感到恐惧,又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可惜路宁紧紧地锁住了她娇弱的身躯,他嘴里呼唤着她的名字,手上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头,感受着包裹着自己分身的媚肉因每一次的摩搓而绞紧。 不知不觉中,他舍去了任何技巧,只剩下了本能的抽插与交媾。二人如同两匹发狂的动物,嘴中呼唤着对方,渴求着对方,一同沉溺在疯狂的情欲中。 敏燕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从未这么奇怪过。路宁的阴毛沙沙地摩擦着她的阴蒂,花径内的剧烈摩擦与宫颈口的冲击感轮番袭击着她的神经。交合处传来的灼热最终变成了一团熊熊大火,似要将她的骨头都融化至尽。 她苦闷地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泪珠一颗颗地从眼角滑落下来。整个人被路宁紧紧拥在怀里,颤抖的朱唇一张一合,发出了路宁这辈子听过的最为美妙甜腻的音节。 “啊…啊啊……路宁……” 他把这视为最真诚的邀请,迎合着她扭动的肉体,深深地挺入,脸上也露出了为情欲所欢愉的动容。 “…哈……你…真棒……又要来了吗?” 可身下的人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许敏燕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昂首尖叫:“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他将她的意识顶到了最高峰,然后如同一朵绚烂的烟花一般绽放。 身子剧烈地痉挛着,到达绝顶的她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上。 “嗯……” 路宁毫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他停止了抽动,沉醉地眯起双眼,感受着阴茎周围的压力瞬间攀高的快感,抱紧了她汗水淋漓的身体。当许敏燕终于从自己的肩上松口后,便将舌头再次送入了她的嘴中。 高潮后,绝顶所带来的狂热与兴奋被空虚所代替。但在路宁的怀中却又可以感受到一点抚慰。许敏燕感受着被强健的手臂锁住,被热情的嘴唇吸吮的感觉,和身上的男人共享着同一口空气。她心头划过一丝莫名其妙的酸楚与胸闷。 “…燕燕……看看我…” 依着命令,她习惯性地睁开了疲倦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路宁那沉浸于情欲而又明亮清晰的双眸。 在深夜里,昏暗的房间中,水汪汪的深棕色眼睛对上了灰绿色的。没有人说话,两人都低声喘息着,任由瞳孔中倒映着彼此的样子。 体内的波涛才刚刚退去,那根还坚硬着的阳具便再度缓缓动了起来。 “唔嗯……” 甘甜的酥麻感再次袭过四肢百骸,腿心处的花蕊仿佛一口甘泉,吐露出了更多晶莹的爱液。 “…呃…哈…哈……你果然……是最好的……” 感受着绞紧的黏膜,路宁竟露出了一丝夹杂着愉快,了然,但又无奈的表情。他的身体顶得更加深入、剧烈,仿佛走投无路般地侵犯着她娇软的身子。 无论是床上的男人还是女人,此刻意识都沉溺在飞入云霄的甘美快感之中。他们的胸中同时产生了几分诡异的情绪。 这些情绪中,有着陶醉、爱怜、遗憾、不甘,还有一缕淡淡却深沉的哀伤…… 但此刻他们都选择将这些忘到脑后,陶醉在暴风骤雨般的肉欲里…… 清风吹开了窗帘的一角,魅惑的月光照射着在床笫上心醉沉迷的两人。此时房间内的一切仿佛都被锁在了一个时间停止的世界内。 不知过了多久,路宁终于在敏燕体内深处吐出了欲望的液体。而他也感觉到自己射精的瞬间,许敏燕的甬道也再次朝内缩紧,痉挛了起来。纯白的世界同时笼罩了两人,他们看不见任何事物,就连时间的流逝也在这一瞬消失了。 虽然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同时高潮,但这一次他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两人的身体,真是至高无上的绝配。 鼻尖所感受到的甜腻的体香引诱着路宁继续与怀中的人欢纵,纠缠,体内的火焰再度燃起…… 春宵渐深,苍月依旧静静凝望着,距离黎明还有很长的时间。 26黎明(正文终)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许敏燕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围是白色的隔板,屁股有些硌得慌,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穿着正常的衣服鞋子坐在马桶盖子上。身侧有一个行李箱,她认出来这只箱子是自己的东西。 正当她还在诧异,一声鸟鸣让她猛地站了起来。这是久违的——外界的声音。 她推开门板走了出去,看到了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自己——熟悉的、正常的打工人许敏燕。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巨大的喜悦灼烧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向更外处走去。 她在一个公园里。太阳刚刚升起,空气中飘着一层薄雾,带着泥土和草味的空气被吸入鼻中。她左右张望着,周围隐约可见有一两个老大爷在遛弯。 她终于激动地确信——自己自由了!自己活下来了! 行李箱里放着她的手提包和钱包,钱和证件也都还在,她又在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今天是…她的生日。 距离路宁闯入她家里的那晚,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 没想到他们竟然选择放她自由。 她曾经禅精竭虑地想要逃走,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以为自己最终的下场只会是成为一具被抛到下水道里的尸体。结果没想到竟然能毫发无伤地回到原来的生活。 也不能说是毫发无伤吧。 往早了说,她那天差点窒息而死,曾经被扭伤了脚踝,屁股挨了几十下皮鞭。而现在腰部和大腿依旧酸痛,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衣服下面的胸部与脖子上都布满了红色的吻痕。 还有更多她不愿意去注意的细节,例如轻微红肿的嘴唇,似乎在无数回的揉捏下大了一圈而且变得更加柔软的胸部,被剃掉的阴毛…… 许敏燕忍不住咬了咬唇,将脸埋在了手掌里。 完全放松下来的神经令她竟收不住自己的思绪。回想到了那疯狂的最后一晚,她和路宁两人毫无顾忌地纵情呻吟,交合为一体,都不记得射精,高潮了多少回。男人每次释放后都不会疲软下来,继续耸立在她体内。他把所有欲望的液体都洒入了她的体内,最后小腹里满是两个人爱液的那种胀痛感依然清晰残留在她脑内。 许敏燕叹了口气,仰起了脸看着天空。那一晚在阳台上还曾感受到的寒冷已彻底逝去,阳光再次温和地照射在了脸上。 那兄弟二人,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呢? 不,放她走这件事应该是路宁一个人决定的。那个男人……把自己带进了一场漆黑的噩梦里,却又在最后放她回到了光明。伤害,粗暴,怜悯,温柔……她从他身上感受到的一切是如此复杂又难忘。 她越想越无力,甚至提不起去报警的念头。 反正失踪了这么久,她的父母早就报警了吧。回家后又该怎么和家人与警察说呢?即便自己将一切全盘托出,但估计也抓不得到那两个人,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自信地直接放她离去。 她被昏迷着从家里带走,连被囚禁的地点也不清楚。对于绑架自己的人也相知甚少。而且那对混血兄弟应该是外国国籍,估计此刻都早已离开境内了都说不定。 或许还可以检测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DNA?许敏燕也提不起干劲。 她回到卫生间内检查过自己的下体了,虽然有些过度行使性事后的红肿,但也能感觉得到被人清洁得很干净。加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昏迷了多久,证据还能不能留住。 好像,除了记忆,竟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她与那两人所发生的一切。 许敏燕有些发愣。 相处了一个月,自己对于那两个囚禁了她的兄弟,除了名字和样貌外竟然一概不知。 况且路宁路捷这两个名字即使是真的,但想必也不是他们身份证件上的名字。仅靠这两个名字估计警察也是抓不到人的。 名字啊…… 好像还有一个她知道的,应该是真的。 “……Niko?” 她喃喃出声。 算了算了,都是过去时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波浪了一下脑袋,试图将这些事都先抛开。接着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拨通了手机里母亲的号码。 “…喂?妈……” 久违地走在湛蓝的天空下,感受着自由的风吹拂脸颊的感觉,她竟不禁觉得那一个月的遭遇都只是一场朦胧的梦境——一场虽然屈辱,荒唐,淫靡但又难忘的梦。 27两年后(正文一点点后续+后记) 写字楼的一间高层办公室里,夕阳的橙色光芒透过落地玻璃窗打到了办公桌上。男人敲击键盘的速度逐渐放慢,最终停了下来。 路宁扭过头看向窗外,目光越过街道与高楼,凝视着远处那片广袤无垠的大海。迷蒙的绯色和黑夜的肮脏逐渐混合到一起。 他这些年间没有再出过国,只是专心本地的工作。他偶尔也会去自己旗下的场子里放松,但心中总是缺了点什么。今天他又回忆起了两年前,他在z国那一个月间的经历。 准确的说是和一个被他囚禁的女人一起度过的日子。 他当初放了许敏燕自由,之后没有再和她有过交集,也没有再看过她的照片。可当他用餐时,有时会想起她做的饭里的菜香;工作疲倦时会忍不住抬头看向眼前的沙发,恍惚间还以为会有一个穿着自己的衬衫拿着一本书的女子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时一些执念和想法在他决定放那个女人走的时候确实是消散了的。但如今的内心也说不上是轻松,总还有一些残留的欲念,愈长愈深。 或许是因为动过了心,便再也无法忽视这空虚的滋味了吧。 路宁轻叹一声闭上了眼。 是不是当初用些手段将许敏燕一起弄回来,永远监禁在自己的手里就好了呢? 即便她想要反抗逃走,但四肢却被镣铐锁住,呼声则被自己的嘴封住,哭诉或者抗拒则会被自己每夜带给她的欢愉给磨尽…… 路宁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许敏燕那张被绑在自己床上时面色潮红却又带着泪水的脸,身下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但他心中的不解却更浓了:明明是对那个人心动了没错,但为何在回忆或幻想里出现的大多都是这种黑暗的画面呢? 他想自己从前的性爱都只是普通的方式,可当初在许敏燕身上看见路捷整的那些花样后他心中的一个开关仿佛就被打开了。是情意使然,还是说她身上有忍不住让人凌虐的气质存在…… 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过上正常的生活,如今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世界,应该不会再见了…… 即使遗憾,最终,还是不舍得折断那双翅膀。 —————————— 房门被敲响了。 “燕燕,都1点了,别熬夜赶快睡觉。”老父亲操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啊,好,哦哦,嗯,啊,马上。” 嘴里回答着,敏燕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拿着笔在数位板上画着。毕竟现在她正处于灵感爆发阶段,不赶快把它画出来的话作品可无法继续在排行榜上呆着。此时不肝更待何时。 等一个小时后父亲再次生气地咚咚敲门开始说教时,她才不情不愿地关上了电脑。当第二天早上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出现在餐桌上时又少不了一顿父母的混合教育:“爸爸妈妈不指望你工作多成功赚多少钱,身体健康最重要。知不知道?老对着电脑眼睛都坏掉了,而且画画又一直驼着背对颈椎的伤害很大。你看看你才多大就用上爸爸的肩颈按摩椅了吧啦吧啦吧啦……” 她一边喝着粥一边苦哈哈地应付着。自从当年被那对绑匪兄弟放了之后,她就回到了老家重新和父母住在了一起。毕竟失踪了快一个月,家里人也各种寻找还报了警,继续留在原来的公司里肯定少不了风言风语。 当年女儿失踪将近一个月后,却在生日那天平安回来。许父许母差点感激地对着老天磕头,再也不愿和她分开,甚至都不想让她嫁人就这么一家人过一辈子就好。许敏燕先是在家休养了半年,终于摆脱了每天做噩梦的日子。后来觉得一直啃老也不太好,便重拾以前的梦想开始画起了网络漫画。 经过了一次生死劫难后她更多了些闯劲,做事少了些畏首畏尾,又刚好赶上动漫文化崛起,还真的让作品一点点火了起来。 虽说摆脱了部分阴影,但偶尔还是会回想起那年的事。毕竟在那叁周里,她经历了太多,之后的日子里心境都完全变了,如同新生。流了比前半辈子都多的眼泪,在生死边缘来回徘徊,意识到了人的肉欲究竟能有多么强烈,也爆发出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求生欲和勇气。 处于如今平安的结果下一想,那段恐怖的经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她做什么事前要是犹豫或者害怕了,每次都想着“还能比死更恐怖不成?”,所以才能追梦成功。评论起得失,得了梦想和更坚韧的心境,失了……微不足道的贞操,一部分对男人的信任感,许多害怕的记忆……一些衣物和她的一本日记。 那个本子对她还是挺重要的呢,都是各种脑洞,可惜应该是被两兄弟处理干净了吧。而且再拿她现在的日记和以前的想法对比肯定会很有意思。 她一边写写画画一边想到。 要说还有一个重要的影响,那便是性吧……她决定一辈子不谈婚论嫁了,父母觉得她是有了阴影也绝不逼她。但她自己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眼神,太深了,在语言之外,行为之上。她忘不了,也放不下,是惧怕也是震惊……总之身体在经期前欲望高涨的时候,她也会自慰,但每次都更容易想起那段日子和那个人…… 到底是忘不了。 就比如说现在,电脑屏幕的ps画纸上,是一个一身精致西装的黑发男人。 她在给男人画上眼睛前停住了笔,咬了咬唇,删掉了图层…… **路哥你看着文质彬彬的,竟然偷看女生日记诶。。。 —————————— 后记: 好耶——!!快刀斩乱麻完结了算了,感情戏快难受死我了。最后应该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我尽力了,毕竟这篇文最开始都是脑洞,散片,双男主的一段一段的纯肉短文。篇幅都是五五开,叁人行也挺多。但写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后,思考结局时还是心疼女主想让她获救,觉得只有她强行自救逃跑或者男主动心后释放她比较合理。思考了一下缺爱的哥哥应该被攻略的可能性更高,于是就把他设定为男主,还加了好多感情戏……呜呜呜可惜删了男配弟弟的一些肉肉,太心痛了,明明弟弟玩的更花,肉更香香呢…… 一个特别特别隐藏的彩蛋,敏燕的阴历生日是春分,这也是她名字的来历。而那天正好是路宁第一次和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可路宁老外一个不懂阴历,敏燕又不知道日期,只有作者再给他们增添各种缘分。(可以大概推一下,毕竟开头说了故事发生在惊蛰) 个人的观点是这样的:对常见的因爱而不得所以黑化,把人囚禁小黑屋的剧情不是很赞同。带着恶意的爱,我觉得有点不可…… 知道自己喜欢对方还做出违背对方意志的行为,不是健康的爱而是自私。 反而是对人没有感情才能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更符合我的脑回路。这也是本文女主的思路。所以她并没有多恨路宁,因为换位思考她是个黑社会的话也会选择把人质灭口、囚禁,她可以理解。她倒是有点讨厌路捷,因为他的“调教”是完全出于没有必要的他个人的s欲。对于囚禁中发生了不必要的性关系这件事,她一开始是两人都讨厌的,但后面被操熟了,心情也变得很复杂了,开始为身体和意识的相互影响而苦恼。 BUT!!be里会写好多那种我所批判的囚禁强制爱(咱理智上批判,但黑暗扭曲的肉肉是真香呜呜呜…) 正文结局已经是路宁和敏燕最好的结局了。毕竟身份差距太大,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因为写正文时是和badend一起双开的,我也越写越觉得这不止是normalend,算得上是goodend了。 故事最后能看到男女主都改掉了自己的某些缺点——路宁的问题是“贪婪”,他缺爱却也不太会爱,一直在拼命却找不到明确的目标,欲望得不到满足。和敏燕接触后,他被她吸引,又从她身上反省出了父母的错误,学会了爱,最后放手了。 (剧透一小下: be1里他自私地走上极端,是坠入地狱的弗罗洛; be2里他是向现实妥协选择了会爱他的小羊的诗人,是冷酷且只沉溺于肉欲的菲比斯; 再遇if里他是满腔爱意,却失去了所爱的一切的卡西莫多。 只有normalend达成了没有人真正受伤的世界,路宁解放了敏燕也解放了自己。) 而女主其实也有个小缺点“怠惰”,她天生就缺少冲劲,想象力丰富却又想得太多而做什么事都过于谨慎,觉得人际交流麻烦,社恐,有梦想不去追而选择迂回战术。经历了生死大劫之后她意识到了人生无常,不如把握当下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所以追梦成功了。 对于路宁她的感受是:好可怕+感谢不杀之恩+意识到了男人没有灭口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有些惶恐,竟然被一个法外狂徒看中真是折煞我也+唏嘘。但没爱,毕竟差点死在他手里又见过他杀人嘛。 最后一句话:终于把结局搞定了欧耶!!!——马上把番外和BE存稿都解封出来!!!有甜有虐,但肉肉香香 [番外1]狼x兔子3色狼 **有人兽和兽兽sex的擦边,个人觉得是可爱的那种。 等许敏燕睁开眼睛时,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恢复正常,缠在她的一只脚踝上。但全身的绳痕和下体的酸痛感让她瞬间脸颊滚烫发红,把自己裹到了被子里缩成一团。可床单和被子里却充满了那个男人的味道,让她心里除了羞愤还痒痒的。 卧室的门敲响了,路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兔子,你醒了没有?我买了早饭。” 好吧,昨天的高强度运动确实叫她现在饥肠辘辘。于是敏燕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开门走向了饭桌。 路宁大大方方地坐在桌子旁,恢复了正常的人身。穿着一身干净笔直的黑色衬衫和西裤,眉眼间不见初时的冷淡,反而因昨晚的情事带着些温和与魅力。 敏燕瞬间脸又红了。 仔细一看这个半妖真的很帅,她第一眼见他时就觉得他的五官有一种异域的美感,看来是妖物血脉的影响。 一张俊脸就让她的气没了大半,再想到她被男人带到这里也是因为她差点被取丹剥皮时是他救了自己。虽然发生了关系但大家都是第一次谁也没吃亏,而且那种感觉也…… 两个人心里各自盘算着心事,默默地吃完了早餐。 看着路宁即将出门,敏燕忍不住问了一声:“你能告诉我你究竟要去干什么吗?你明明是个半妖却装成人类当捉妖师,明明有妖力却能用高级灵器,肯定有什么原因。……我不是想打探你的秘密,只是…呃…如果你做的事情很危险的话,不会连累到我吧?” 他想了想,解释道:“最危险的事昨天我已经做完了。我端了一群妖的老巢。现在残存的漏网之鱼肯定会疯狂报仇,我只要联络本地的捉妖联盟一起把这些残党清除了就好。”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她没有再吭声。 路宁却不满意了。 “话虽如此,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你在家里不会想我吗?” “我有什么好想的!你抓了我又救了我。保护了我,又因为你那根奇怪的绳子而做了这样那样的事。……反正都不是我决定的……” 他听出来小兔子这是不平衡了,叹了口气,从门口走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那今天晚上,不绑着绳子做?” “你,你说什么啊?谁说要再做了?”敏燕满脸拒绝的表情,但实际却羞红了脸。 当然,晚上路宁回来后,他们还是做了。 毕竟是两俱刚尝到肉香的身体,欲求总是会忍不住多一点。更何况二人都是孤单已久,和一个至少肉体心仪的人温存在一起感觉不坏。 唯一的苦恼就是男人的体力实在是太好了,缠着她做了很多次。并且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来防止受孕,所以他每次都毫无顾忌地在她体内成结,成后入式体位轻咬着她的脖颈,射精前性器臌胀到最大状态,把精液释放到花心里全部堵住。 每次这个时候敏燕感觉小肚子都快被撑破了。而且被肉食动物咬住要害的窒息感让她的身体觉得晕乎乎的,似舒服似痛苦地浪叫着,流出来的淫水几乎打湿了半张床单。 路宁把筋疲力尽的她抱到浴室里,一边给两人清洗一边继续上下其手吃她的豆腐,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又忍不住把她按在洗漱池上做了一次。 甚至她再次迷迷糊糊地睁眼时,也感受到了男人晨勃的阴茎正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着。 “醒了?那我们继续吧。”把她搂在怀里的那头色狼的声音低沉而诱惑。 她哼唧唧地说不要了好累,但路宁却不依不饶地像个撒娇的孩子。他又用她身上的捆妖绳一边勒着她的乳肉,绳子的两头捻着两颗艳红的樱桃,再把头埋在了她的花穴上用舌头挑逗着。 虽然很舒服,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觉,还是在拒绝。可路宁明明前一天才刚刚开荤,只不过和她演练了不久就掌握了许多技巧,尤其是她身上敏感点的分布,让她身上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 “啊啊啊——是你逼我的!” 许敏燕实在是被男人逼到了极限,突然想到一招狠的,一下子变回了原形。虽然还是被绳子捆着前后四肢没法逃跑,至少能让身上真正的禽兽无法继续对她下手了。 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一下子变成了一团气呼呼炸毛的小兔子,路宁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与气恼的表情。这让想看他吃瘪的敏燕有些失望。 他甚至面带微笑,保持侧躺的姿势不变,一下下地抚摸着爱人的头和背部,像是在补偿她。 看男人仿佛收了心的样子,她也越来越舒服享受,身体放松下来,渐渐在床上摊成了一张兔饼。 房间内的空气舒缓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帘在风中微微飞舞……(床上是一副美好祥和的裸男撸兔图。) “舒服吗?” 过了一会,看着开始轻轻磨牙的小兔,路宁明知故问地开口。 “嗯嗯……算你有良心……昨天晚上腰都快断了……” “好,都让你休息一会了,那我们开始下一回合吧。” 许敏燕被路宁用手往下拉了拉。她还没睁眼,却感觉到一个坚硬炽热的物体抵在了她背上——??? “啊啊啊——你有病啊啊啊——!!!” 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把勃起了的肉棒放到一只小兔子身上的变态! 她吓了一大跳,身子条件反射一扭,但被捆妖绳限制住没跳起来。 活了叁百年,她许敏燕也自诩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妖了,但这还是第一次以兽体的视角近距离看到男人的阳具。淡红色的肉龙昂扬在半空中,能有她的身子那么长! 会被捅死的——这是她的第一想法,随后整个妖都不好了。自己在想什么呢,那种恐怖的画面根本不会成功的好吧! 她的四肢被路宁用绳子控制住伸开,雪白的肚子暴露在他眼前。她唯一自由的小尾巴向上卷起,遮住了隐私部位,外强中干地说:“路宁!无论是做人作妖都不能这么变态,快放开我!” 不是人也不是妖的半妖雄性完全没有在意,将自己的性器又摆在了她的肚子上比划着长度。 “你不变回来我真的要插进去了哦。” “不可能!会死的!” “……” 见男人沉默了,许敏燕心中不禁有些洋洋得意。他到底是喜欢自己吧,不会真做出强迫的事。哼哼,这种大色狼不能惯着。 “你不变那我变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房间中出现了一只绿瞳的黑狼。许敏燕被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这只狼就是路宁。 “你…你不是半妖吗?怎么能变成这么完整的兽体?” “那晚双修之后我的实力增加了。又在你睡着的时候吸收了一颗狼妖的妖丹,就发现我可以变形了。” 路宁在他们第一次做完爱后根本没有睡觉。他的伤在性事中就几乎恢复了,后来便趁热打铁地将那颗六百年狼妖的妖丹给吸收了。他的父亲毕竟是狼族中实力最强大的狼王,吸收了那颗妖力深厚的妖丹后,血脉便彻底觉醒了。路宁发现他现在可以在人,狼和半人半狼间自由切换化形,而不是最多只能化形成有缺陷的半妖体。 许敏燕悄咪咪地往黑狼的腰下部看去——妈呀,没比之前小啊。 她还是想挣扎着逃跑。既然跳不起来,她选择将身子一扭,想要滚到床下。 路宁下意识伸出了粗长的大尾巴,将她卷起,又缓缓放到了床上。 “别再闹了。听话,让我肏肏,保证爽死你。” 他的声音放沉了一点,看来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话音刚落捆妖绳就顺着主人的意思拉开了她的四肢与还要做最后抗争的那条小尾巴。 黑狼的舌头从尖牙里伸了出来,舔了舔小白兔的肚子。 天性中被捕食者的嘴触碰的危机感让敏燕几乎害怕地想昏死过去,可小妹妹被他用舌尖触碰的那一霎却又有些一样的快感。兔子基因中的胆小与纵欲天性在她身上冲突着,又慢慢融合,转为了一种受虐的性瘾。 [番外1]狼x兔子4兔耳和兔尾 下体又热又痒,‍‎‎情‍‌‎欲‍‌‎再次占据了她的大脑,敏燕在路宁的蛊惑与胁迫下变回了美丽曼妙的人形。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似乎感应到了她变身时没有收好的外泄的妖力,表面泛起了银白色的光芒,将她的妖力不断吸入,然后缠绕收缩起来。 “——啊?怎么!???” 变形进行到一半时,由于妖力被压制而强行停止。她维持着人类的大部分样貌,可一双白色的耳朵却垂在了黑色的秀发上。 敏燕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惊叫着扭着腰想要摆脱那种奇怪而无力的感觉。 可在捆妖绳的压制下,此时的她只与一个柔弱的人类女子无异。绳索在她的身躯上犹如蛇一般缠绕游走。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密密麻麻的绳索在娇躯上交错勾画出迷人的龟甲状绳路。不似人间凡物的淡银色绳索紧密没有破坏,反而增添了女人身段的美感。她本就显得十分挺拔的‎‍玉‍‎‌‎乳‎‌‌根部被勒住臌胀,还有两股绳索绕过胯下勒进了她的私密花园,折磨得她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看着长着兔耳的小美女被绑在床榻上扭动挣扎,路宁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细软顺滑的长毛在指尖滑过,他又用嘴亲了亲。 他掌中握着她白嫩透着粉色的双耳,知道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捏痛这可爱的小东西。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他诚心诚意地感叹道,然后轻轻拨开了她花穴前的绳子,把硬得发痛得‎‍‌‍‌阴‍‍‌茎‍‌‎‎‌插了进去。 他一边挺动着腰一边把舌头也伸进了她上面的小嘴里肆意搅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声。 “唔…乖…叫我的名字……” “呜呜…路宁…唔…路宁……老公……” 沉醉在‎‌淫‎‌荡‌‌‍‍‎而甘美的情交里,她意乱情迷到了极致,竟然脑内回想起了看过的小黄漫的场景,刚好男人又很符合她紫薇时幻想出来的理想型,就这么叫了出来。 路宁先是被这个陌生的称呼搞得一愣,想清了它的含义后,并没有感觉受到冒犯,反而心中多了丝甜滋滋的陌生感觉。 而他的真实反应是如同短跑运动员的最后冲刺一样,快速插干着身下那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敏燕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感受着被绳子紧紧勒着身体的美妙感觉,哼唧着到达了‍‎‍高‌‌‎潮‎‎‌。 “啊啊……” ‍‎‌‍嫩‍‌穴‌‎‍‍‌颤动收缩,惹得路宁也爽得闷哼了一声。他低头看着爽得哭了出来的小妖,白色的毛绒长耳一只还垂在脑袋旁边,另一只竟然爽得成了飞机耳,水平抬在空中,随着他的顶弄一晃一晃的。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身,往她的臀部抓去时却在移动中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 路宁一愣,蓦地从‌‍蜜‌‍‎‎穴‌‌‍‍‎里退了出去,然后将怀里的小兔子翻了个面按在床垫上。他在她的尾椎骨处看到了一条白色的毛绒短尾巴。 他再次插入操干起来,同时用手好奇地拽了拽那只小尾巴。 “啊啊啊——!!” 谁知敏燕一下子被他整得又‍‎‍高‌‌‎潮‎‎‌了,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顶端。燥热紧致的穴壁疯狂颤动、挤压,他一个没注意也被她直接夹得‌‎‍射‎‍了‎‌‍出来! “嗯啊……不要碰……啊……” “呃…你可…真敏感,天生欠‎‍肏‍‍‌——” 路宁说着,话中带着一丝怒意。刚释放的‍‌肉‌‍‎‎棒‌‌‎‍‎依旧挺硬,他不给她任何缓冲的空档,报复似地将腰臀的摆动幅度做到最大,囊袋都撞击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她的臀瓣就覆上了一层红色。 敏燕也没想到自己这个没完全变身的状态会那么敏感,狰狞的‍‌肉‌‍‎‎棒‌‌‎‍‎在体内冲击的酥爽,与被肉食动物压在身下的恐惧感如同鸡尾酒一般混合在一起,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男人霸道激烈的动作将她受虐的天性完全激发了出来,明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马上又再进入了状态。她原本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毛孔中流出细小的汗珠,饥渴地扭动着臀部,一副被‎‍肏‍‍‌得失去理智的模样。 “啊啊…啊啊……路宁…慢一点…” “哈…哈…刚刚叫了我什么?再说一遍。” “嗯啊…老公~~” “好,继续叫,不许停!” 路宁只感觉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淫靡的体香与‌‍‌‎淫‍‍‎水‍‌‍‎‎的骚味,饥渴地舔了舔唇,突发奇想地把她那只飞起来的兔耳朵含在了嘴里。 敏燕疯狂地扭动着纤纤细腰,爽得翻起了白眼:“哦啊啊……老公…不要碰…呜呜…耳朵…呜呜呜……” “唔…老婆……我的小骚老婆……老公爽死你……” “嗯啊…要爽死了…呜呜…” “嗯?…爽的话,还不谢谢老公?” “啊啊啊……谢谢,老公……” 饿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他蛊惑地在她耳边问到:“喜欢老公吗?” “喜欢…呜呜……老公…慢一点…要坏掉了……” “……老公也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路宁在抱着她的腰顶入到‍‎‌‍嫩‍‌穴‌‎‍‍‌最深处,‎‍‌‍‌阴‍‍‌茎‍‌‎‎‌膨胀成结,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敏燕只感觉小腹中像升起了一轮太阳,火热膨胀,最后爆发的冲击力彻底将她炸成了一颗颗破碎的小星星。 她沉浸在‍‎‍高‌‌‎潮‎‎‌的刺激和幸福里,喷出了一大股‎‍爱‍‌‎‌‎液‌‌,爽晕了过去。 [番外1]狼x兔子5新的开始 自那一晚起,两人莫名其妙地确定了关系。路宁每次出门前都会把许敏燕逼到墙角,让她红着脸对自己说“老公路上小心”。晚上滚床单时他最喜欢一边吸她的奶尖一边嘟嘟囔囔的喊她老婆。 当她也意乱情迷地叫着老公时,他每次都会奖励似地吸吮她的嘴唇。 许敏燕觉得虽然狼和兔子的组合很奇怪,但有一个器大活好的男朋友实在是太舒服了,也接受了自己会和这个阴阳差错遇到的伪除妖师成为伴侣的事实。偶尔看到男人俊美的睡颜时,她也会自然地露出一抹微笑。 还有一件事,路宁虽然重新掌握了捆妖绳的全部操作,但两人却默契地依然会在性事中使用它。敏燕很享受被绑起来的感觉,自己被男人控制在手心里,却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反而他还会想方设法地带给她欢愉,自己身上的绳子都在诉说着他的爱意。 而路宁也觉得女人被绑起来,被自己完全控制的样子是最美丽的。他喜欢把被紧紧捆着的她抱在怀里,仿佛找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想要私藏一辈子。 …… 就这样过了一周,路宁终于解决了在这个城市的全部事情。他回到家里后就向敏燕挑明了他要离开了。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他问。 敏燕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她自幼父母双亡,一只兔长大,之后被一位好心的同族养母收养了一阵也觉得自己不太合群,就还是选择了一个人生活。 过惯了孤苦伶仃的日子,如今终于遇到一个合得来的人,睡前能感受到他胸膛里火热的心跳声,她自然不想再回到以前孤独的日子里了。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问:“那……我们要去哪里呀?” “回我的家乡。” 路宁又想到了什么,觉得还是不能隐瞒。 “燕燕,等一下。在你真的答应之前……我应该把我全部的身世告诉你。” 随即他叁言两语地概括出了他的父亲是一只强大的狼妖,当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对身为捉妖师的母亲一见钟情后,压制住妖力以人的模样骗走了母亲的心。但之后他的父亲却狠心抛弃了母子叁人。被指控和妖族通奸的母亲被逐出捉妖家族,成了一个散人捉妖师,养育了他跟弟弟二十年后就去世了。 他觉得母亲去世得如此之早,绝对是因父亲的绝情而伤了心,才郁郁而终。所以他发誓要向父亲复仇。他这几百年通过多方打听,知道他父亲是一个实力恐怖的大妖,所以才经营许久,拿着母亲留给他的本命灵器捆妖绳做掩护,成为一名捉妖师,想动用人类的力量和妖族对抗。 听完了男人的故事,许敏燕有些担忧。 “所以你以后……要去杀了你的爸爸吗?” 即便事出有因,他的计划也太大逆不道了。而且这种血脉相残估计也会对人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影响,她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因仇恨而痛苦。 毕竟是旁观者清,她思考了一下又说:“你父母的事情真的只是你父亲单方面抛弃了你们吗?他当初毕竟也跟你母亲生活了许多年啊,如果只是为了‎‎兽‌‍‎‎欲‍‎‌‍,这时间也太长了点。而且他既然是大妖,肯定也会注重血脉,会让你母亲生下你和你弟弟两个孩子也肯定有着原因。” 路宁沉默了一会,语气中有些不太确定:“其实这些信息…都是我从母亲以前的门派里收集出来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问过我母亲,她从没回答过。” 敏燕一听,更觉得有哪里不对了:“虽然我知道你为你母亲的事情一直很痛苦,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在做那件无法挽回的事之前,先跟你父亲见一面,聊一聊比较好……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无情的坏家伙的话,你再杀他吧。” 她安慰似地牵起了他的手。 暖意从手心中传到胸口,路宁心中那黑暗的激进和执着消散了大半。他轻轻抱住了她,声音有些哽咽,说:“好,听你的。” “路宁,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敏燕有些心疼,忍不住想安慰这个一直抱着巨大的辛秘无人诉说,活在执念里的男人。她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微微蹭了蹭。 路宁充满怜爱地在她的秀发上轻轻一吻。 “那我们出发吧。” 他们先回了许敏燕原来的家收拾了东西。 当看到自己家门口的贴着的“拖更缺大德!”的醒目大字报,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凭空消失了一周的后果——漫画的交稿日过了啊!!! 果不其然她在企鹅留言里看到了小编的千字痛骂,然后通知她因为无故旷工还找不到人,她被腰斩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许敏燕,路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把她关起来那么久也有他的责任。 “对不起……我会养你的。” 可许敏燕摆了摆手,说:“哎没事,反正这部漫画得我有点灵感枯竭,被腰斩了正好。” 她见路宁有些不相信的样子,继续解释道:“真的!虽然单方面违约确实不太好,但反正我们要离开了,就当开启新生活了!没错!我也要画新的连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就别介意了嘛。” 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安慰着有些失落的大狼狗。 “那这样!我决定画我真正想画的东西。以前都要听编辑的,改我自己的作品我早就不太满意了。如果我真正想画的东西没有人气,那就让你负责养我啦,好不好?” 路宁这才点了点头:“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都会支持你的。” 敏燕收拾了自己的一些衣物和电脑等贵重物品,又用妖术把全部行李都装到了一个背包里。(好方便,马上要搬家的作者羡慕) “好了,我们走吧。是去火车站还是坐高铁?” 路宁想了想说:“要不我变出原形背着你走吧?我速度很快的,一路上还能随时停在哪个地方旅游。” “…啊?会不会太招摇了?” 路宁摇了摇头,表示大丈夫萌大奶(日语:大丈夫、问题ない=冇问题)。 许敏燕想象了一下自己骑在一直大黑狼身上飞奔的潇洒样子,简直是漫画里的场景啊,觉得很兴奋。 “对了对了!你不会是风系吧?我听说风系的狼妖可快了!” 她的男朋友沉默了一会,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是会御风…但你不能让男人承认自己快……” 她秒懂了他的意思,觉得有些奇妙——第一次见这个不在床上还是很严肃的男人会开这种玩笑。还是说每个雄性都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算了算了,那就听你的,出发吧。” 她眼巴巴地看着路宁,等着他变身。可男人突然邪魅一笑(好ooc啊哈哈哈),说:“嗯,但在那之前……” 他随手招出捆妖绳,银色的绳子就像有灵智一般,自动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女绑得死死的。绳子在她的娇躯上不断缠绕交错,然后拉紧。敏燕的一对‎‌‌‍美‎‍‌‎乳‎‌‌‎‍在绕过胸口的上下两组绳索的推挤下显得格外挺翘诱人。她玉藕般的双臂也被交迭捆绑在背后,被大臂上的绳索连接在躯干上。纤长的‎‍‌‍美‎‎腿‌‍‍则是被两只腿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绳子缠绕在脚腕和大腿根上固定绑死。 “你干嘛啊?!” 敏燕不安地扭动着,可捆绑还没有结束。一条股绳不请自来地缠绕在她的腰部上然后穿过她的股间。甚至还有一颗邪恶的绳结陷进了她那极其敏感的‎‍穴‍‎‌‎口‎‍‌‌‎。下身受到这样的刺激,她不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轻吟。 “嗯…老公……讨厌…这样我怎么坐在你身上啊?” “像这样。” 路宁摇身一变,变成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狼,头顶一共就把她弄到了自己的背上。敏燕被分开的双腿刚好让她能跨坐在狼的腰上。随后她身上的绳子绕过巨狼的腹部,将她的身体正面和他的背部紧紧贴在一起捆住。 “你看,这样还能防止你掉下去。” 她还想挣扎着说些什么,黑狼却一跃腾空,蹬在高楼的楼顶上飞快地奔向了远处。 “我觉得我们还是坐高铁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走在路上的一位行人好像从头顶上方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哀鸣,但抬头却没看到任何东西。他以为是自己听岔了,摇了摇头便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狼兔番外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到了好玩的py也许会再掉落。番外路宁父母的坑是我胡编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反正其实是个一部分误会一部分遗憾的故事。甜文嘛,番外路宁也不会弑父的 [BE1囚禁]1地狱火 *BE1和BE2都是为肉而肉,有点像单元剧,每一章不是完全按照时间顺序发生的,没有大纲,想到啥就写啥。纯xp产物,如果出现ooc或者莫名其妙的地方,一律以男女主坏掉了解释。 **BE1是一个男主女主都受伤的结局。强制爱,捆绑拘束放置调教应有尽有。 “救命!救命!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许敏燕一边叫喊一边用力拍打着房门。 她好像睡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醒来时就发现身处一个密闭的房间内,身上穿着自己从未见过的棉质长衣长裤。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像个单人牢房,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狭小的卫生间,没有一处尖锐的地方,连墙壁都是软的。 她确信之前被囚禁的地方没有这样的房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那对兄弟究竟把自己弄到哪里来了? 崭新又陌生的环境令她惶惶不安,她用力踹着房门,冲狭小的通风口呼救,但毫无作用。她疲惫地蜷缩在床上,不知等了多久甚至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忽然感觉整个房间在晃动。 她最开始以为是地震,可之后又发现晃动的频率和幅度都不太对劲,而且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一切都超出了认知,巨大的困惑使她甚至不再多恐惧。终于在一小时后她看到房门被打开了——两个高大的亚洲男人走了进来,是两张她不认识的脸。 狭小的房间被叁个人占据显得异常拥挤,许敏燕激动地想往门外跑去,可被男人拦腰抱到了床上,连门外的样子都没有瞥到。她不断喊救命,向他们说自己被人绑架了,可男人像是哑巴一样不理睬她,只是递给她一瓶水。她见男人们没有反应,又开始用英语求情,却被打断了:“喝水!” 男人只说出简短的一个词后就不再开口,掐住了她的嘴巴。她生怕水里又有什么迷药,哭叫着不肯,但被死死压制着,只得任由水灌到嘴里,被呛了好几下。最后她实在太难受了,鼻涕都咳了出来虚弱地说:“我…我自己喝……” 两个人这才放松了力气,看着她一点点喝完了整瓶的水然后收走了空瓶子。他们又扔给她一块带着塑料包装的面包,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追上去拍打着房门,但听不见任何回答。看着手里的面包,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吃掉,毕竟她已经快饿了一整天了。包装上印着一个从没见过的牌子,背面也只有最简单的原材料,连产地都没有,她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边吃着一边在脑内整理思路。她想明白了,那两个男人身上有着海的咸味和腥味,再加上晃动的房间,说明她是在一艘船里。 ——她是被人口贩卖了,而那两个水手是看管她的人贩子。 她又想起了来到这里前最后的记忆,她被刚杀过人的路宁压在床上肏昏了过去,之后又被他锁在床上想干就干,绑了一到两天。他一边肏她一边喘着气用俄语对她说了好多话,她只记得最后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染着鬼火。 男人没有杀她,但也没有给她自由。她正在一艘不知驶向何处的船上,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回到家乡。 之前恐怖屈辱的日子里她也始终还有着希望,但现在所有的可能全部化为乌有。想到如今的自己已走投无路,孑然一身,软弱无力。千百种压力与忧虑使她身心交瘁,她趴在床上虚弱地哭了好久。 哭到最后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船在晃动造成的眩晕,反胃感猛烈地涌来。她冲到厕所里把肚子里少量的食物吐得干干净净。 之后她浑浑噩噩地活着,完全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人贩子每天会来两次给她喂水喂食,她见到了更多的人,但他们都很冷漠,应该是做惯了这一行。每次都来两个人,大概是相互监督防止哪个人忍不住会侵犯“货物”。 晕船的痛苦一直折磨着她,她吃不下任何东西,因为总会吐出来。惨白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憔悴。当人贩子们发现这一点时,会喂给她一些加了药的水,令她几乎一整天都昏昏欲睡,倒是少了点折磨。 …… 当路宁在深夜的码头终于等到了那只偷渡客用的伪装渔船,看到了被人搀着双臂出了船舱的心心念念的人时,他感到心疼和愤怒。 只不过过了一周的时间,她却明显地瘦了一圈,衣物上是肮脏斑驳的水渍和呕吐物的痕迹。这一刻他很后悔把运人的事拜托给了那个HX介绍的组织——业务水平真是差得离谱! 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时,许敏燕第一时间竟是感到安心,甚至委屈。踩在踏实的陆地上,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她流出了眼泪。 全身依然无力的她被路宁公主抱进了车里,虚弱地靠在他身上,问出了第一句话:“我被你……带到了哪里?” “我们以后的家。”路宁只是这么回答。 他把她带到了一座有着院子的,托斯卡纳风格的叁层独立洋房,亲自给她换下了肮脏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里仔细给她全身清洗干净。之后又给她喂了一些食物。香甜的玉米浓汤温暖了被折磨许久的胃,许敏燕舒服得简直像来到了天堂,虽然知道正是男人绑架了他,但此刻也生不出抗拒的念头。 之后她又见到了路捷,他身上看不见以往那种轻浮的态度,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在发着低烧。饭后路捷给她打上了点滴,她在柔软的的床上又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眼时,感觉身体感觉轻松了不少。路宁一直躺在她旁边,见她醒了立马问:“你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我究竟在哪?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的是我以后要对你做什么。” “那,那你……” “我舍不得让你死了……你以后就和我一起生活吧。我喜欢你。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所有。我从来没有如此迷恋过一个人,更何况我们才相处了几个星期而已,以后我应该会更喜欢你的。我希望你也一样能理解我。” 这番告白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不等她回应,他又说:“抱歉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不知道他们的水平……因为我以前没做过这方面的生意,也不熟悉。让我补偿你吧,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可能地给你。” 过于冲击的话语使得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抱着双臂,浑身颤抖。 “可是我想回家……” 她惶恐不安地摇着头。 “求求你,我想回家。放我走……你真的喜欢我就放我走吧……” 路宁的眼神变暗了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不可能。你离开这片土地唯一的原因就只有你死了,或者我死了。” 面对他散发出来的让人畏惧的气势,敏燕倒吸了一口冷气。 “燕燕,你还不清楚吗?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即使你再不情愿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一点点让你也习惯我。你最好赶快习惯,我也不想看到你一直难过,知道么?” “你……你……” 她又惊又惧又怒,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真是个无耻之尤。喜欢你却绑架你囚禁你?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事实又是如此残酷,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一切的元凶,她命运的转折点。他夺走了她的贞操,现在他又彻底夺走了她的自由。她之前也就只是个过着正常日子的普通女子,被这些日子里来的遭遇和他现在的话重重地打倒了,甚至提不起骂他的念头。 “……你在做梦。”她愣愣地说。 “哎……那我们,只好慢慢来了。” 清脆的铁链声音响起,一只包裹着皮革的脚铐扣在了她的小腿上。 路宁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 就这样许敏燕开始了在异国他乡的监禁生活。待遇虽然比以前那种好了很多,但她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在煎熬。又过了一周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但只能在卧室里活动,接触不到网络。衣柜里有各种精美的真丝睡裙和内衣物,却没有一件穿得出门的外衣。 路宁每天都会来陪她,亲自把食物端到她的房间里。她会把食物吃下去,但不会理睬他的任何话语。当他坐在床边看书时,她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装睡。 路宁没有办法,他心中有愧,最开始想尽量温柔地对她。可时间一长他还是忍耐不住了:“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想要的就告诉我。” “我想离开。”她冷淡地回答。 “燕燕!你现实一点!” “你才是!我说了我不想在这里!连自由都没了我还有什么想要的!?” “你可以先转换一下心情。你不是喜欢创作,画画吗?我给你准备好所有的工具好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宁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她认出来那是自己的日记。 “你看到了?我的日记你全看了?” 路宁点头默认。 许敏燕只觉得从未这么恶心过。这才是真正的侵犯,是比肉体上的侵犯要恶劣百万倍的极致侮辱。 她感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唯一一片净土都被侵犯践踏了。肉体就算了,但精神上也毫无死角地被男人了解这件事能把她逼疯。她失去了可以逃避的精神世界,只觉得世上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她虚弱地一屁股坐在床上。 “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怎么了?你知道我的事太多了,我不留下你难道还要杀了你不成?” “你那就杀了我啊!” 她破罐子破摔地把那句话喊了出来。 “…你…你怎么舍得说出这种话?你之前故意讨好我,不放过任何一丝争取自由的机会,为什么现在却要寻死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可能逃走!但现在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一个人怎么可能从这个不认识任何人也听不懂语言的地方逃走啊!?” 许敏燕崩溃地流泪,身体发软,双手捂住了脸:“我承认,你厉害,你手段多,会杀人,会犯罪,会拐卖人口,只手遮天……而我什么都没有,是一个囚犯,一辈子都逃不开你。所以……不如去死好了……” “可我怎么舍得……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你……”男人也被她的情绪打动,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两人僵持了许久,还是路宁先恢复了行动能力。他把敏燕扑倒在床上,用绳子将她的手脚成大字形绑在床柱上。绳子早就存在,看来男人已经预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了。 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药让她吞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放开我!” “……路捷给我的药,我其实不太想用的……但我们好像只剩下那个最笨的方法了,燕燕。至少,我会先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 路宁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她破口大骂:“你混蛋!畜生!强奸犯!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他听不得心爱的女人说出那个词,用一条她没有穿过的全新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又用自己的领带在上方缠了两圈不让她吐出来。 “唔唔唔!” 路捷那个家伙的药的效果显着,没过几分钟她就浑身发热,乳尖又胀痛又痒,花穴里的媚肉疯狂地蠕动收缩却又得不到满足。穴口流出了湿濡的淫液,但里面却空虚难耐。 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在身体中游走,她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触碰自己的小穴,插进自己的阴道。 路宁看着她眼中的理智逐渐迷失,伸手掐住了她发硬的乳珠。敏燕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带着薄茧的手指终于插进了渴望已久的甬道内,里面的温暖紧致让他如痴如醉。他同时不忘刺激她的外阴,柔软的两片蚌肉被掰开,小巧又圆润的阴蒂已经挺起,被他轻戳着。 “唔——” 灼热感与痒意被这种轻微的刺激挑逗得更加强烈。她剧烈地挣扎,四肢被绳子勒得泛白,却只能轻微扭动着腰肢。愤怒与羞耻被快感完全掩埋,她脑中只剩下了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这一件事。 路宁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敏感点,让她一下子就泄了。 “嗯~~——!” 高潮的快感显得杯水车薪,她只觉得自己被架在名为情欲的烤架上被灼烧着,痛苦又快乐地流出了泪水。 “想要么?”他取下了她的堵嘴物,轻声问道。 敏燕紧咬着牙关,但皮肤已经泛起了粉色,双颊绯红,用一双媚眼瞪着他并不回答。路宁又用手指揉捏着阴蒂让她去了一回。 “啊啊…啊啊……” 他又揉捏了几下阴蒂,在她再次晃动着小屁股时残忍地抽出了手指。 “怎么样,想要了吗?说啊,想要我肏你。” 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听得出他此时的欲火。 可女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哭哭嚷嚷地叫喊着,让他不要走。 路宁当她这是同意求自己了。他伏下身啃咬着她汗水微颤的脖颈,用手指往嫩穴里挖了许多花蜜涂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插进了自己怀念了许久的幽径。 许敏燕颤抖着发出了享受的呜咽,猛烈的药效使得路宁刚全部放进去她就又高潮了。两人性器的轮廓是那么契合,紧密贴在一起。但不够,还不够,骨髓中的熊熊欲火还在叫喊着。被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她哭着挺动着腰部想让男人插得更深一点。 “啊啊~嗯啊……” 敏燕热情的回应与被下药后更为敏感的身体让路宁也快感飙升,没顶弄几下就被逼到了边缘。他忍不住一口咬上了她的乳尖,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用足了力气。 敏燕再次发出尖叫高潮了,路宁的肉棒能感觉到花穴里细嫩的肉壁抽搐得多么激烈。他闷哼一声,双手掐在她身上的力道更大了。 “舒服吗?燕燕,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啊…要被干坏了,哦~~” 快感令她根本合不上嘴,一两滴晶莹的津液流了出来。她瞳孔散开,眼眶中是朦胧的水汽。 情到浓时他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小嘴。彻底成为了肉欲的俘虏的女人贪婪地吸吮着深入嘴里的舌头。 等路宁终于射在她体内时,她已经又泄了六七次,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许敏燕……” 男人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喊出了那个令他疯狂的名字。像个孩子,又像个教徒,语气虔诚又疯狂。 “你的地狱,就是我的天堂。” [BE1囚禁]2铐链 从警局的后门出来,当看到了路捷正站在门外后,敏燕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几小时前她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将胸衣里的钢丝抽了出来在锁孔里胡乱地捅了几下,没想到竟然成功打开了。 她一是怕下次锁不容易打开,二是怕路宁回来后看到她没缘由地换了内衣而起疑,没有选择将锁还原做好计划后再在别的日子逃跑,而是直接翻窗躲过门口的守卫逃出了房子。 从二楼跳到草坪上的瞬间让她的脚轻微崴了一下,但她不敢停留,穿着拖鞋在林子里奔跑。周围的风景像是乡下,只有大片的土地,树林和农田。她沿着公路行走,没有等到一辆经过的车,却看到了一处像是有人的房屋。 她敲响房门,一个老妇人打开了门,看见一个异国姑娘正套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光着腿,只穿着一双满是泥土的拖鞋站在门口,显得不可思议。 她喊来了她的丈夫,许敏燕用英语和他们说自己被人绑架了,想去警察局,可他们都听不懂。她一遍遍说着“police”,可老人们还是一脸迷茫。最后她用手比划着打电话的手势,两个人终于看懂了,把敏燕迎到了家里。但她又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俄罗斯的报警电话。她无力地哭了出来,只觉得自己在被洪水灾祸追在身后,明明被路宁发现很容易就会找来这里,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她却什么都做不到。 女孩可怜脆弱的样子令一双儿女都出门在外打工的老夫妇心生怜悯。他们福至心灵地决定把这个姑娘送到警局去。许敏燕从他们的态度和关怀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也不论他们是否听得懂,坐在卡车里一遍遍对着驾驶座上的俄罗斯老大爷说着“thankyou”。 结果到了警察局里也没有会英语的人,她只好比划着向他们借用了电脑,在网络上搜索“Embassyofa”。当她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电话号码时,一个警察却走了过来,嘴里嘀咕着什么,像是让她进警局的更深处谈话。她想先打个电话,但警察的态度很坚决,她只好跟了过去。却没想到她被带进了一个封闭的审讯室一样的地方,然后被反锁在了房间里。 “No!No!Pleaseletmeout!Please!” 许敏燕意识到不好,拍打着房门直到手掌疼得发红。她绝望地瘫坐在了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一定是路宁知道她在这儿了!他的力量竟然那么大吗?就连警察都可以命令? 她浑身发抖,不敢相信一会要怎么面对暴怒的男人。等了半个多小时,那个警察打开了房门,眼神中有着歉意但又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臂走向了警局的后门。 出门后,她就看见了路捷正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脸色有些阴郁。路捷和那个警察说了两句话后,就将许敏燕拽到了身边。她抗拒地想要逃开,他却眼疾手快地把一块蘸着迷药的毛巾捂在了她脸上。 她昏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又回到了熟悉的卧室里。 路宁正站在窗户旁抽着烟,垂眼看着她绑在框子上的床单绳索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你可真能干。” 他语气里的冷意令她下意识就想开口求饶。 路宁已经听说了全程。当从弟弟的电话里听到许敏燕竟然逃跑了的消息时,他明知道自己早已和这一片的警局都打好了关系,她只要去报警就一定跑不了,但还是又惊又怒——才刚过了一个月竟然就让她找到了机会逃跑。 他让路捷注意着,有了消息就去把人带回来,自己则匆忙结束了工作回了家。 一想到自己明明那么注意防范,她还是搜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差一点点就真的可能逃掉了。路宁心中愈发不安,欲望的漩涡在心中越来越大。 他想起了以前路捷开的玩笑,要把敏燕捆得死死的,堵上眼睛耳朵嘴巴,锁在箱子里这件事。 现在他是真的想这么做! “我……路宁……” 她想说话,想求情,舌头却动弹不得,浑身直打哆嗦。男人眼中几乎要把她吃掉的火焰让她真实感受到了后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放过她。 “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想着逃跑。”这不是一个问句,男人是在自言自语。 “你也看到了,你不可能逃离我身边。而且我那么喜欢你,几乎什么都可以满足你。我甚至打算等你要是变得乖乖的,以后可以带你出去散心。你明明可以接受然后和我一起过幸福日子,为什么要逼我继续伤害你……燕燕,你真的这么狠心?” “明明是你……” 许敏燕一点都没有被他的神情打动。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无法理解。 “明明狠心的是你!强奸我的是你,绑架我、囚禁我的是你,自私的是你……我只是想回家而已……我都没想过报复你,举报你……说真的,我发誓!你如果放我回去我还是可以答应你不去报——” “我都说了你回不去了!” 男人愤怒地上前一步搂住了她的腰。 感受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贴在自己怀中,丰满娇嫩的触感又惹得他在愤怒之余血气上涌,一时间头晕目眩。 悲伤,愤怒和黑洞般无底的欲望——所有漆黑的感情如风暴般纠缠在一起,主导着他。 “你是我的…我永远也不会放你离开我的,永远!——你都是我的!” 许敏燕也被他完全外露的情意环绕着,又惊又惧地愣愣望着他的眼睛,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究竟我哪里那么特别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 她竟然还没想明白!他毫不意外地被激怒了。 “因为命运!因为刚好是你!刚好我遇到的是你,刚好会和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人是你,刚好会再给我做那碗面的人是你!无论意愿与否会在我身下承欢的也是你!都是我的错,也都是你自己的错啊!你刚好对一个会伤害你的人过于温柔了。许敏燕,你太温柔了,太好了……” 如同《巴黎圣母院》里的弗罗洛。当将欲望压抑已久的男人那天看见了在阳光下跳舞的少女时,一切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路宁以前还觉得那个疯教士是如何懦弱卑鄙。但他如今也和那个喊出了“你是选坟墓,还是我的床帏!”的角色做出了一模一样的事。 甚至他已经替她做了选择。 他感觉肩膀上的布料湿了一片,是女人流出的泪水。说出了心声的他又产生了许多愧疚。 “燕燕,你听我说。”他的语速很慢。 “这是一个事实,被带到异国,被异国的男人看上的女人,是离不开的……当她们想要离开的时候,便会丧命。所以,不要走……”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可还是至死都没能回到家乡的母亲。一想到自己另一个心爱的女人也会是一样的命运,不禁悲从中来。 在他选择掳走她时么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不舍得杀她,但也无法再放她离开。从前他汲汲营营,却偶尔会感觉困惑空虚,觉得人生没什么牵挂。现在却在一个被自己囚禁的女人身上尝到了生活的实感,实在是命运弄人。按理来说她拯救了他,但他却只能无视她的意愿,伤害她,将她绑在身边续命。明明是出于爱意,最终却又亏欠她良多,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无论是放她离开还是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身边,他们之间只能有一方得偿所愿。 奉献的爱,或是自私的爱,他选择了后者,这个结果已无法更改。 他不甘,又无可奈何。许敏燕永远无法爱上他,他们的身份不对,相遇的时机与方式更是不对。他是个扭曲阴暗又缺爱的病人,所以爱上了被爱意灌注长大的她。而健康正常的她是不会爱上一个伤害她的恶棍的。 若哪一天她因为斯德哥尔摩等原因接受了他,那她那时也不会是最开始那个吸引住他的人了。 这份对于命运的不甘他无法发泄给虚无缥缈的天地,只能收紧双臂,将自己的感情充盈在她的四周。 “许敏燕。你只能是我的。” 被野兽般的手臂禁锢在男人骇人的压力下,敏燕透不上气来。路宁身上火热的温度与他语气中粘稠暗黑的情绪让她双脚发软。 路宁一直说着,将他的欲望与心意全盘托出。毕竟矜持和骄傲什么的,在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前根本不需要。 “我不会放开你的。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和他不同……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就是我的妻子。” 许敏燕被身体朝下压在了床上。衬衫,睡裙,胸罩,内裤,身上的衣物被强行一件件脱下。一根滚烫的肉棒挤进了她的臀间。 “呃呀——!”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让她痛苦地尖叫。 路宁也没好到哪去,她的里面太紧了,只有微量的粘液根本无法使得厚实的阴茎能通畅前进。 “哈~……呃…疼吗?就当这次长个教训吧…反正…马上就不疼了……嗯,放松点……” 男人说的没错,无论心中如何抗拒,敏燕被他用媚药开发调教的身体一接触到肉棒后就起了反应。一股难以言语的欲求在身体里疯狂滋生,穴壁被拓开摩擦的舒爽感令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灼热感和痒意折磨着她,只有男人的那根东西能缓解。嫩穴里外不一会就因为她的动情而全湿透了。 柔软的,火热的舌舔在她的耳垂和后脖子上。路宁上下都品尝着她的味道,心中还未平息的冲动怂恿着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张开嘴在她雪白娇嫩的脖子后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咬痕,任凭许敏燕如何尖叫哭泣也没有收力,直到血腥味涌入口腔。 他松口后舔着从伤口溢出来的血丝,眼神中多了一丝病态。 之后路宁用种种激烈的手段在她身上发泄了欲望。他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感情在行为之外,无法通过性事传递给她千分之一。 他只能像一头困兽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的肚子,在她体内射出欲望的液体。敏燕被顶得快哭背过气去,意志被连番高潮抛上了绝顶后消失了。 之后她被扳过来正面朝向他,双腿紧贴着肚子身体被折迭在一起。他将她锁在怀里,向下压着力猛操。性器的交合处流满了两个人的体液,随着肉棒的拍打撞击泛着白色的泡沫。 卧室里的响动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昏迷过去的敏燕被他清理干净身体后重新绑在了床上。 这一次捆在她手腕脚腕上的不是绳索,而是精致的皮革铐链。手铐脚铐间都有半米长的链子连接在一起,又锁在了床的柱子上。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同款样式的黑皮项圈,锁骨上方垂着一个金色的圆环。五处拘束具上都被上了锁,从此应该不会再有机会被打开了。 她的无名指上还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环,上面镶着一颗粉钻,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床上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在流泪,似乎也遇见了自己黑暗的未来。 …… 路宁站在阳台上,和自己的弟弟抽着烟。 “……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还真是厉害。为了区区一个禁脔还能提前和条子都打好招呼。” 路宁皱了皱眉头,这个充满肉欲的称呼令他有些不高兴。 “当时我不是已经给你解释了吗。她不是什么性奴,他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你觉得这句话除了你自己还能说服谁?”看他那么严肃,路捷显得不可置信。 “她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形式上我们就是夫妻。还有,我们只会有彼此,也不会有孩子。” “……孩子吗?确实我也没想过……” “路捷,等你有了爱的人以后也能理解我的。我爱她的灵魂,想尽可能尊重她……只不过天不遂人意……我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嘴里的爱把你变得不对劲了……”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路宁想了想,把他的另一个决定也分享给了弟弟。 “我已经预约了结扎手术,就在下周。” 这个意想不到的话题像个炸弹把路捷惊呆了。 “你?可是…为什么?” “常吃避孕药对她身体不好。” “哥!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你干嘛要做到这个地步?” “路捷,你应该能理解吧。不感受着父母的爱意而出生的孩子不会幸福。”说到这里,路宁的眼中一片幽暗,把烟蒂扔到地上狠狠踩了下去。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他们说不定根本不想出生。” 路捷懂了,但没有出声。他此刻甚至有些恨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兄长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但再一想到路宁甘之如饴的样子和那些父母的往事,也感到一些无力。 “真要有个孩子,她只会更恨我。而且该怎么和孩子解释他父母的关系?燕燕的人生已经被我毁了,我总不能让她再为更多的事痛苦。” “Vadim,即使是现在这种生活,我也还是满意的。我被她拯救了,有了一颗心——只是这颗心偶尔会被她刺得发痛。但心脏能感受到的其他快乐又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 他向弟弟展示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面有一个和许敏燕手上同款的嵌着白钻的铂金戒指。 “她是我的唯一,我的妻子,我说到做到。” **感动,不但家务全包好吃好喝的伺候老婆还自愿结扎,竟在崩坏BE里也要恪守男德。 (无套内射还不想怀孕就去结扎,别只知道折腾女的。) **bgm可以听听巴黎圣母院里的VideFrolloaEsmeralda(探狱)/Unmatintudansais(清晨踏舞) [BE1囚禁]3贪婪/怠惰/色欲 路宁发现自己的爱人最近越来越没有精神。不记得从哪天起,她对一切事物都丧失了兴趣。眼睛像两只干枯的荒井,平时看向他时眼中的复杂,恐惧,无奈,哀怨等种种情绪也消失殆尽,像是麻木了。路宁让她做什么的时候她大部分都会顺从,但其他时间里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不会有任何举动。 渐渐的她连满足生命需求的行动都懒得进行。 他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闹脾气绝食,可又亲眼看到她一脸平淡地吃下了食物后又吐了出来。 许敏燕被饥饿折磨得眼冒金星,没有力气,感觉在飘。她却有些享受这个感觉。 反正一切都好无聊,她想。 活着好无聊,没有可盼的未来的人生没有意义。那么死亡呢,除了一丝对还在世的父母的牵挂,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感情也好碍事,要不是对父母的那丝感情,她还能更轻松一点。看看那个囚禁了自己的男人——总是一脸纠结的样子,明明没有感情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这具身体也碍事,会饿会渴……嗅觉和味觉也碍事,肉是腥的,奶是臊的,面包是苦涩的,让她想吐……觉得一切都好无聊的大脑也碍事,要是…什么都不去感受,不去想,成为一个无机物就好了…… 这是快感缺失,重度抑郁的主要症状之一。 大脑感受到快乐的回路断掉了,她面临的只有各种压力和伤痛,自然选择了逃避。她本来就是一个被动的性子——把心锁在舒适圈里的感觉很好,麻木很好,至少不会受伤。 要想看到她露出比较正常的反应,就只有做爱的时候。路宁每次把她绑在床上时,她最开始的态度也是不排斥不反抗的,一副“你爱操就操”的麻木表情。 但情欲和春药会把她大脑缺失的激素和压抑到心底的情绪给找回来。 “呜呜呜……” 即便她正被路宁脸朝下按在床上,看不见表情,肉棒周围颤动收缩的穴壁也能说明她刚刚又去了。臀瓣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穴口外全是两人粘腻的爱液,奶尖被他玩得早就竖了起来。可她却眼眶红红的,把头埋在床垫里止不住地啜泣着。 路宁只是观望着,现在无论她露出怎么样的反应,他都可以接受。甚至他心底已经爱上了那种凌虐感,女人哭叫着用一脸痛苦又欢愉的表情到达顶峰时,他心中涌出的那种激昂与欲望也令他陶醉。 他并未拔出埋入她体内的欲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用手拉着她的双腿,缓缓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可许敏燕不愿也不敢面对他,抱着一只枕头,侧着身子继续呜咽着,甚至越哭越激烈。 感受到了她无用的反抗情绪,路宁的神情依旧是从容不迫,九浅一深地捣弄抽插着,有时腰部还打着圈地在蜜壶中搅动。一下下的顶弄使得敏燕粉嫩的肌肤上开始有细汗流出,极度敏感的身体深处那甜蜜的快感让她几乎窒息。 只要肉体交合的快感和激情还存在,路宁就已经算是满意了。他知道自己的爱是有所求的,甚至觉得性器就是通往欢愉的钥匙。每次感受着自己爱人那美妙动人的呻吟,将那具娇躯搂进怀中时,他就会在心中对她默默发誓: 他要与她永远相伴。他会安置好她所需要的一切,她只需要他一人。 他会让她沉溺在性和肉欲的欢乐中,和他一般食髓知味,然后离不开他。 时间会治愈她现在的悲哀与伤痛,直到她能在他的陪伴中感受到他的爱。他们两人将一起治愈对方的孤独……她不会再欲哭无泪,伤痕累累的羽翼总有一日会恢复从前的绚丽,在他为她打造的黄金笼子里飞翔…… 为了等到那一日,为了再次看到她自然的微笑,他愿意去做任何事……直到那之前,他绝不会放弃…… …… 如今两人性爱的发生点已经不仅限于床上,房屋各处几乎都残留着欢爱时的气味。路宁在房子里各处都装了能连接铁链的挂扣,敏燕的手铐脚铐被玩出了各种花样: 她有时贴着墙被双手拷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有时双脚一字马似的分开到最大被脚铐拷在沙发两端;有时身体同侧的手和脚被绑在一起,随便一个动作都会迫使她敞开大腿;有时双手拷在背后被链子拉着和天花板连接,只能弓着背撅起屁股…… 许敏燕也不得不承认,路宁确实已经比任何人乃至她自己都会玩弄她的身体了。 从客观上来讲,两人身体的契合度本就极高。后天的调教也功不可没,铐链与项圈,啃咬与巴掌,亲吻与媚药,还有越来越多的其他的玩具……没有人能比路宁这个让她又怨又惧的男人更能掌控她。他手中不仅握着连接着她脖子上项圈的铁链,更是在掌纹中刻着她的整幅肉体及命运。 舔舐啃咬过她每一寸肌肤的齿与舌,弹在乳粒上的力道恰好的指尖,更别提那根次次精准刮过她敏感点的性器……在某种角度上来讲,男人的肉体倒是成了防止她崩溃的唯一支柱。 而且她的调教者也熟知鞭子和糖果的原理,在性事上会蛮横地狠狠欺负她之外,平时又一副耐心顺着她的样子,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温情。让她不得不沦陷。 ——好吧,就这样吧。 许敏燕想到。 浴室内,她正被双手吊在天花板上,男人从身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挺入肉棒,又把她整个人呈小儿把尿一般的羞耻姿势抱起。从面前的镜子里,她能清晰看到那根自己粉红的穴口里进出的狰狞性器,偶尔会被带出来的她阴道内侧的软肉,上下舞动的酥胸。但她已经连羞耻都抛在九霄云外,昂着头不停呻吟,浪叫着达到了高潮。除了花穴里流出的爱液,还有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失禁时排泄的快感使快乐成倍累积,她爽得不断伸蜷着脚趾。大脑中空白的思绪突然被烟花迸发,填满,燃烧着火焰。 当被路宁从那种轻飘飘即将升天的朦胧感觉拉回现实后,她会在疯狂又令人陶醉的性爱中承认着自己的失败——没办法啊,她耗不过他,就连逃避都没用,反而使得她的捕猎者一步步将围网逼得更紧。 路宁确实,真的很会肏她,让她在狂乱中愿意在他身下做得天昏地暗,心甘情愿地亲吻着他,吞咽他的肉棒。她的自我意识会被折磨得愈发薄弱,肉体渴望情事与欢爱,身体被那个男人所赋予的欲望支配。 毕竟她不是擅长逃避么?从痛苦和恐慌中逃到无尽的欢愉里才是正解不是么? …… 男人的贪婪与女人的怠惰,无止的索取与坚持的逃避,种种感情被困在俗世的肉体中,随时间推移而发酵酝酿,最终全部妥协为了另一种罪孽:色欲。 **好tm扭曲,好tm带劲。——咦不是无脑肉吗,干嘛那么多心理描写?——不知道,爽就完事了。 **到底是和正文一起写的,心理描写还是太多。以后几乎不会再有了,就只有肉肉肉 [BE1囚禁]4老公 **BE1里不会开后门,不是1v2也没太大必要,这个结局的路宁还是更心疼敏燕的。但后庭小玩具会有,毕竟掌控欲又在那里。 回家后路宁上楼走进了卧室。一开门,一副淫靡媚艳的画面便映入眼帘。 他的爱人正一丝不挂地被绳子和锁链拘束在一张椅子上。她双手举过头顶,变得愈发纤细白嫩的手腕上是黑色的皮质手铐,手铐上的铁链一直连到椅背。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两边搭在椅子的把手上,二指粗的红色麻绳缠绕在她的膝盖上方和扶手上,又绕过椅背相连,迫使她的大腿向两边张开并极限贴近自己的身体。 脚脖子上的皮铐也被铁链系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还有其他几条辅助的绳索绑在她的胸部和腰上,将媚体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并维持那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椅子上是柔软的垫子,她的腰后面也垫了一只靠枕,以至于她可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也不会太过难受。 “——呋!唔嗯!” 敏燕的小嘴被一副皮质口罩遮住,只有微弱的娇喘声偶尔会从喉咙深处传来。她不但口不能言,耳朵上也带着隔音耳罩。她的眼睛则被路宁用自己的领带缠住,一张脸上只有鼻子露在外面。眼窝处的布料颜色有些发深,应该是吸收了她的眼泪造成的。 她全身早已布满零星的汗滴,路宁看向他最喜爱的两只丰满的肉球。粉红色的肉珠高高立起,看来是一直处于被刺激挑逗的状态,肉粒根部被细线拴着两个铃铛,偶尔会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腿心处本应完全暴露出来的秘密花园却被一条黑色的皮内裤遮住,但内裤的布料在花穴处却有一个不自然的凸起,里面肯定插着什么玩具。 内裤特殊的地方是它中间有一根拉链。拉链最下方的口子没有拉上,一串透明的拉珠延伸出来,留在外面的几节垂在空中,随着她身体的微微起伏颤抖,好似尾巴似地左右摇晃。还有一根同样是透明的细长软管从内裤上方伸出,末端连着一个尿袋。尿袋里现在还是空的,软管上夹着一只夹子堵住了通道,阻止了排泄。 路宁是今天上午离家前把她打扮成这幅样子的,到现在有将近7个小时了。他最先是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用阳具模型堵住,也顺便装饰了一下她的另外两个洞。 他亲手把消毒好的导尿管插入她细小的尿道口里,直接连通膀胱,若是没有夹子,敏燕的尿液会无法在膀胱内储存,只能强行排出。 这个操作对他们二人来说已经很熟悉了,路宁在超过5小时外出时几乎都会把她像今天这样强行拘束在椅子上或者床上,准备一个尿袋是常有的事。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被便意折磨得不轻。从腿根上新鲜的淫水来看,即使假阳具不是震动的,但她也因为便意和堵在小穴内的精液的饱胀感而高潮了几次。 路宁没有立刻去解开她,而是轻轻带上门,不让还沉迷在快感地狱中的妻子察觉到自己。他走进了浴室,先洗了个澡,不想让她的身上也沾到外面的硝烟和血腥味。 等他一条浴巾都没披,赤裸地走出浴室时,刚好看到许敏燕激动地昂起了脖子,嘴里呜呜地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声响,混合着双乳上的铃铛声是那么悦耳,看来是刚刚到达了顶峰。 他的肉棒早在洗澡时就站了起来,看见她这幅勾人的样子,也不再忍耐,走到了她身前,跪在地上身子前倾,一口含住了一颗乳珠,同时两只大手在许敏燕身上抚摸挑逗。 一边把玩着香软的乳肉,他忍不住嘴上用力一吸,唇瓣离开时留下了一颗草莓,又开始吃起另一边。手指时而轻柔滑过乳尖周围,时而大力抓揉根部。 敏燕先是因被突然触碰而吓了一跳的样子,马上又因为路宁的挑逗而更加浑身火热。无奈她只能保持两只腿打开无法动弹的姿势,嘴里的声音更响了。 吃了一会儿奶子,路宁在两边的乳肉上都留下了一个牙印,才恋恋不舍地直起了身子,解开了她脑袋后面的口罩扣子。 当口罩从敏燕嘴上取下时,才发现她的嘴一直是张开的。口罩内侧也是一个阴茎模型,上面的每一处缝隙和褶皱里都沾满了津液。拔出时,龟头顶端和她的唇上还挂着几根银丝。 阳具模型做得十分逼真,和插在她阴道内的那根一模一样,都是照着路宁自己的性器的外观定制的。唯一的区别只是口塞是黑色的且只有整体一半的长度,而体内那根则是完整的,连颜色也是和真人肤色相近的深肉色。 随着将敏燕囚禁在身边的日子逐渐增长,路宁却并没有感到安心,反而欲望像是一块落入水中的海绵,愈发膨胀得没有边界。 虽然给房子配备着守卫,但他不想让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只是把手下安排在了一楼而将敏燕永远囚禁在二楼。现在就连插入她体内的玩具也必须是他的形状。 只有看到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自己的痕迹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满足。也许有一天他会忍不住把她吃入腹中,令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也说不定。 “啊……老公,欢迎…回家……啊……” 她气喘吁吁地说出第一句话。这是路宁的规定,丈夫回家后一定要出声欢迎。 “嗯,我回来了。”虽然身前的人依然听不见,路宁却也出声回答。 “嗯啊…老公我好想你……老公的鸡巴…嗯…肏我,我想你肏我……路宁,老公……” 她断断续续地,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出各种露骨的情话。这也是路宁定的另一个规矩——必须先主动勾引他射在她的身子里,他才会把她放开。若是她只是“自私”地求他把自己放开的话,路宁反而会宁可忍着他的欲望也要把她再晾一个小时。 “求求你,肏肏我,老公——” 被囚禁在黑暗无声的世界里,许敏燕只听得见自己说出的下流话。 这种自我调教的效果非常显着。即使知道这些话不是出自她的本愿,可身体的直接感受却只有她一个人在用肉穴紧紧含着路宁的假鸡巴,门户大开地对着男人发骚。等这种日子过久了,现实总会被人工造出的幻象所取代,她真的会成为一个每天等在家里,只想着自己丈夫的大肉棒的淫荡妻子。 路宁拉开了她内裤上的拉链,粉嫩的桃源清晰地展现在他眼中。两瓣花唇饱满可爱,中间的甬道被肉色的震动棒撑开成一个圆形,几乎拉开到极限的黏膜严丝合缝地将其裹住。由于失去了外力阻拦,敏燕的小腹微微发抖,即便肉眼看不到他也能知道她花穴内娇嫩的软肉是在如何蠕动,将硅胶模型顶出了一点点。 这一幕令他的眼神暗了暗,伸手将假阴茎往里推了回去。 许敏燕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路宁昨天晚上和早晨射在肚子里的好几泡精水和一天积攒下来的淫液被阳具侵占了原本的空间,挤压着她的穴壁和宫颈口。加上饱胀的膀胱和肠道里的珠子,她觉得肚子快要爆炸了。但经过调教后她的身子早已无法分辨痛苦与快感,直接又被刺激得脚趾一缩,达到了美好的高潮。 “啊啊!不行了!老公肏我!不要用假的,啊……我要老公的肉棒——” “不要假的?说说今天吃着我的假鸡巴泄了多少次,嗯?” 路宁按着假阳具的手没有放松力道,扯下了她头上的隔音耳罩,语气中让人听不出情绪。 “嗯啊……6,7次……” “是记不清了还是根本没数?说实话。” 许敏燕是真的不敢撒谎,路宁对她的掌控欲已经到了她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看了几本书,睡了几个小时……一切都必须向他展现的地步。万一男人察觉到她的回答敷衍或者是隐瞒了任何事,都会受到可怕的惩罚。 她生怕自己若是随便回答了一个数,男人就会去看房间里摄像头的回放,查验她的高潮次数。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肯定有……6次以上,之后我昏过去了…没有记清……” 路宁应该是满意了,他终于抽出了假阳具。穴口虽然缩小了一圈但还是微张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女人的蜜汁犹如白色的瀑布一般从无法闭合的小孔内汹涌而出。 白浊瞬间为美丽的花户增添了几分淫靡。酸涩浓郁的气味像是成熟后掉落在地上的苹果,是腐败堕落的味道。 “嗯……小穴,想要…路宁,啊……老公,来肏我啊。小骚穴想要被肏…被老公插进来,还,还有奶子……想要老公摸摸。” 许敏燕现在嘴里咿咿呀呀说出的话几乎都是出自真心实意。下体的解放让她舒服了没多久,尿意又使得欲求不满的肉穴内产生了一种空虚与瘙痒。 路宁爱极了她如今这幅乖巧讨操的模样,自然从善如流地扶着早已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推进了小穴里。 甬道内的触感细腻丝滑,热得快要融化一般,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了他的分身。 龟头戳开了狭窄的肉壁,敏燕知道是路宁进来了。明明是一样的形状与弯度,那种感觉与硅胶模型完全不同,不仅仅是火热的温度,现在她体内的那根阴茎像是连接着男人的心脏,满是激烈的感情。这种熟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身子一抖,流出了更多的花蜜。 “哦——唔唔……”她刚想叫出声,却被路宁用火热的舌头堵回了口腔里。 “唔嗯嗯……老公……唔——嗯……” 叮铃——叮铃—— 路宁的手指捏着她的两颗肉粒,时不时地挤一挤,扯一扯。无数的亲吻从嘴角逐渐游走到了她的脖颈,啃得她发痒。她上半身所有的快感又沿着脊柱流到了小腹里,甬道激烈地回应着路宁的动作,欢快地吸吮着他的大肉棒。 路宁放弃了忍耐,如同比赛最后的冲刺般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工作上所有的疲倦都宣泄在了她柔软的身体里。 “啊——路宁——嗯啊~~” 敏燕配合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婉转媚人的呻吟,樱唇红似滴血,张开的口中那迷人的丁香小舌因快感几乎要伸了出来…… 抚摸着爱人那丝滑如绸的玉肌,感受着两人的私处难分难舍连接在一起,路宁直感到一种头皮发麻的欢愉,也忍不住低声喘了起来。 他边抽插,边随机把菊穴里的拉珠往外拉出来一颗。圆润的小球磨砺过肠道里的软肉,撑开紧致的菊蕾,带来一种瘙痒和莫名的刺激。类似于排便的感觉与阴道被抽插顶撞的快感迭加,让敏燕忍不住晃动着脑袋,每拉出一颗小球都会尖叫,溢出更多的蜜液。 “嗯…唔……” 路宁一边抽插挺动着腰部,一边吸吮她的唇瓣。 她的上下两只小嘴也都在热情地回应他的爱意。令他同时产生了浓浓的怜爱之情与想要将她肏坏掉的破坏欲。 敏燕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路宁了,但她对他来说也如同毒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也许是从那天在她房间里夺走她的第一次时就食髓知味了也说不定。 最原始的欲望将纠缠他们终生,他们每一次的性事几乎都比上一次更为激烈就是最好的证明。 “唔….燕燕…你是我的,你想要,我就会肏你…每天每夜,都把你肏得喷水……” 路宁如痴如醉地缠绕着她的舌头,舔舐她的上颚。与其说是情欲的吻,不如说像是一匹走投无路的野兽在寻求安慰,执拗地想要舔舐自己的伤口。 “啊…啊……” 身下的人已经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是偶尔会喊一声老公或者呼唤他的名字。被自己心爱的人所需要这件事令路宁无比满足,操弄得更加卖力,冠顶每次都会用力摩擦过她的敏感点。 她流出的甘露的气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这是最真实又美好的回应。 他凭经验知道她即将攀上顶峰,又给她加了一剂猛料,取下了导尿管上的夹子。 “呀——!!!” 片刻后,导管内流出了黄色的液体,敏燕也浑身抽搐着随着排尿到达了高潮。她的小腹猛烈地痉挛着,他能感受到分身周围的淫肉是如何收缩颤抖,仿佛被数以万计的舌头同时缠绕,让他无法呼吸。 “啊…啊……~嗯啊……” 敏燕这次的高潮一直持续到尿液完全排出到体外才结束,至少超过一分钟,穴壁的抽搐延绵不绝,也着实惊了路宁一跳。 他解开了她眼前的领带,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脸扶起,正对着自己。 还好,呼吸还在,心跳也很激烈。 敏燕半睁着眼睛,深棕色的瞳孔边缘显得模糊,看得出她的理智已经涣散。刚才的绝顶使眼角处源源不断流出了滚烫的泪珠,一副完全沉溺在了情欲中的模样。 (这样就好。) 路宁想着。 即使下一刻两人一起坠入地狱,也都有着无尽的快感相伴。 随即他再次发力,腰部摆动了十几下后,呼唤着她的名字释放在了敏燕体内。精液喷射到花心,敏燕才再次有了点反应,娇媚地哼哼了两声,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 扑通,扑通。 房间内静谧得出奇,二人只能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 当路宁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后,又将假阳具塞了回去,堵住了自己欲望的液体。他希望她体内永远都有着自己的东西。虽然在洗澡时他都会为她认真清理,但马上又会想要再射进去新的精液。 直到全身的束缚被解开,被他抱到了床上,许敏燕也没有再清醒过来。她的皮肤因兴奋而透着粉红色,已经长及臀部的秀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床上,美艳动人。 他也躺在她的旁边,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臂上,嘴唇贴着她被汗水浸透的前额。 “燕燕……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唯一的伴侣。” 他离不开她,而她也无法离开他。 她未来也会被自己囚禁在这个远离喧嚣的空间内,肉体永远交合在一起。在这糜烂堕落、纯净美好的桃源乡内。 “我爱你。” **就是,有没有可能……这个BE的本质是纯爱嘞? 番外男主:乖,叫老公(女主:娇羞) BE1男主:乖,叫老公(女主:无奈) IF线男主:悄咪咪准备戒指(女主:大无语) BE2男主:叫主人(女主:滚啊——!!) [BE1囚禁]5室外野餐 即便是在纬度靠北的地方,也因为温带大陆性湿润气候而全年四季分明。夏季即将结束,今天难得室外阳光充足,温度20度以上,凉爽舒适。路宁决定带着敏燕到院子里活动。 他亲自为爱人挑选了一条粉色薄纱睡裙,是那种她不会主动触碰的情趣内衣:仅有吊带与文胸上点缀着荷叶边和蕾丝,往下垂到膝盖的布料都是能看到里面肌肤的半透明的纱裙。裙子背部的开口很大,能看到诱人的脊柱沟。 路宁又在外面给她披上一条防风的真丝睡袍。吻了一下她的玉额后,拉着她被绑在身前的手走进了院子里。 踏出屋子后,敏燕便感觉到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微风穿透衣裙,拂过她的肌肤。温暖之余还有些凉爽。她眯起了眼睛,放松身体久违地感受着室外的环境。 空气中还有一丝淡淡的雨水和土腥味,在她的家乡有时也会闻到同样的味道,她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天气这么好,我们先散散步吧。”路宁转过身,看着她笑道。此时阳光洒在敏燕牛奶般雪白的肌肤上,她的发丝上还反射出一层荧光。睡裙里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此刻更显得清晰诱人。 她低头看着脚旁的小草,没有直视男人的眼睛,也没有回答。但当路宁牵着她的手走起来后,她也不得不迈着小步跟上。 与路宁轻盈的步履相比,许敏燕走路时却踉踉跄跄的,甚至每迈一步都要扭一下身体。 原因来自她的股间。她下身穿着一条类似于贞操裤的T字皮带,穿过腿心的那根皮带深深地吃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另外,她的膝盖上方还有一副皮革镣铐,将她的大腿紧密捆在一起,令她只能依靠小腿迈着小碎步慢慢前进。 人眼看不见的皮带裤内侧也还有着东西:她的蜜穴里是一根表面带着颗粒的震动棒,菊穴里则是叁个圆球串在一起形状的水晶肛塞。她行走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双穴里的邪恶玩具,不一会就颤着身子发出了一声声娇吟。 路宁贴心地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能轻松一点,但还是带着她继续前行。等沿着院子的围栏走了两圈后,她的额上早已渗出了点点汗珠。 “……你真棒。” 路宁把身子发软的她搂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燕燕,喜欢在外面吗?” 她想了想,回答:“喜欢。” 反正即使回到室内也是要玩这些,甚至道具会更多。那她宁愿选择在舒爽的室外多待一会。 他们又走到后院的一处放着户外躺椅和遮阳伞的地方。路宁让敏燕坐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回屋里去拿午餐。 不用担心敏燕会趁机逃跑,因为他在离开前已经把她大腿上的皮铐和项圈连在了一起,让她只能上半身贴着大腿缩成一团坐在原地。他还把她身下的震动棒开关打开了,嗡鸣声和敏燕柔弱的喘息在院子里接连不断地响起。 路宁把叁明治,柠檬红茶和一些点心摆到了躺椅旁的小桌上后,和妻子躺在同一张椅子上,从身后抱住她。虽然路宁回来后敏燕身上的束缚都被解开了,但震动棒却一直保持着启动状态。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顶着他,像是在撒娇,想让他停下来。 可男人坚决要让她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同时喂到。敏燕没有办法,只能一点点吃着他送到嘴边的食物。为了避免呛到,她吞咽得很慢,却让折磨持续了更长的时间。 直到路宁帮她用餐巾纸擦干净嘴角时,从她腿心流出来的爱液已经打湿了整条皮带,连椅子上也湿漉漉的。 之后他终于允许她休息了。两人就坐在各自的躺椅上看着书。她拿在手里的是一本日本作家的推理,加了许多幽灵和神话的情节,读到一半时她还不能确定案件是人为还是真的有超自然力量存在。 路宁看着表情放松,思绪深入到书里模样的敏燕,一时间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但她手腕上以及身体各处的铐锁又会残酷地提醒他事实并非如此,让他目光一暗,收回了视线。 ……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两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那处篱笆旁。灌木丛里跳出了一团褐色的影子,原来是一只松鼠。土黄色中夹杂着灰扑扑的毛发,灰色的大尾巴上像是插了一根根针。 这只土松鼠并不像金花鼠一般可爱。但敏燕还是眼前一亮,她随手拿起一块饼干,冲松鼠的方向晃了晃,嘴里发出“嘬嘬嘬”的呼唤声。 松鼠虽然没跑走,但也警惕地待在原地看着他们,并不过来。 敏燕转头问身边的路宁:“我能把饼干扔过去吗?” 他很高兴能看到她这么罕见的神态,点了点头。 她把饼干扔到了和松鼠距离的正中间,那只贪吃的小动物果然开始靠近了。敏燕最终把它引诱到了椅子上。她把饼干上的果仁全抠了下来,看着小松鼠一个个地塞到嘴里,最后鼓着大腮帮子跑走了。 敏燕的目光追随着那只松鼠,迟迟没有收回。路宁看着爱人发自内心高兴的模样,对她说:“你觉得可爱的话我可以送一只给你。”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用。 敏燕是觉得虽然被囚禁的日子偶尔会无聊寂寞,但看见另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估计她也不会有多欣慰。 ——他的妻子太乖了,路宁有些烦恼地想。那么乖,那么可爱,到显得总是逼迫她的他像一个坏人。 罢了,哪里是“像”,他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刚刚女人那灵动欢快的模样还在脑中无法散去,他离开了椅子,将敏燕一把抱了起来。 两人亲吻着,一起躺到了柔软的草坪上。路宁从她的睡裙里捞出了那两只白兔,放在手里揉搓把玩着,依旧和她唇舌相接。 口腔内不断挑逗的舌,和指腹摩擦乳粒的感觉让许敏燕眯起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 “唔……” 路宁总觉得她的香津里带着甜味。一吻结束后,他的双唇又吸上了她白嫩的乳肉,口感也香嫩美妙,如同Q弹的果冻或者柔软的棉花糖。 他忍不住想让她尝起来更甜一点,随手从桌子上拿下一块夹心是鲜奶油和草莓的叁明治,把沾着粉色的奶油和鲜红的果肉都涂在了她的胸上。 “嗯嗯……”奶油粘腻的触感和被当成食物的羞耻感让敏燕的呻吟声里带上了酥软的鼻音。她有些羞耻,可脚踝和手腕被铐在了一起,无法挣扎。路宁则趴在她敞开的双腿间,舔舐着她乳肉上的奶油。 他又是舔又是嘬,乳尖上的两颗红果的艳色都不限于真实的草莓了。 路宁叼起一颗沾着奶油的草莓,嘴对嘴喂到了她嘴里,问:“甜吗?” “嗯…甜,嗯甜…啊啊……” “你更甜。” 他就这样时而吻上敏燕的小嘴,喂两口草莓,时而独自享受女体肌肤上的香甜。敏燕已经被胸前的快感刺激得迷迷糊糊,扭动起了腰和臀,下面含着假阳具的小嘴也和上面的红唇一样忍不住滴着水。 知道爱人是快忍不住了,路宁跪在了敏燕身前,双手搂住她两侧的美腿,用大腿把她的腰往上撑,直到她的整个屁股和穴口都冲着天。 路宁取下了皮带和震动棒,故技重施将一些奶油涂在了湿泞的花穴周围,再次舔了上去。 “啊啊……不要…好丢人……嗯啊……” 即便是习惯了性爱,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蓝天白云下被人舔穴。在阳光下屁股朝天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唔……没关系…唔…你的身体,哪里都很可爱。” “啊啊…路宁……不要了…哦……” 慌乱湿濡的喘息和粘腻的水声淫乱地飘荡在院子里。 即使嘴里再不情愿,她的穴口却在愉悦地翕动着,被男人的涎液和自己的爱液弄得洇湿一片。淫水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臀线往后腰淌去,敏燕简直要羞死了。 “嗯,求求你…直接…进来啊……”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主动邀请男人把肉棒插进来,好结束这场羞人的性事。 可路宁还是直到感受到她穴内的软肉颤抖着达到了顶峰,才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坚硬火热的龟头顶进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里,极其熟悉内部构造一般,不费任何劲就闯进了花心深处,把敏燕顶得哼了一声。 幽幽花径中,路宁被那早已和自己有着高度默契的媚肉吸得畅快不已。欲望在四肢八骸中沸腾、叫嚣,让他忍不住欺负着身下的妙人。 肉体结合碰撞在一起。两人的胯间水音淋漓,每次抽插碰撞都飞出了水花,如同一场雨,淅淅沥沥地飞溅到了草地上,淫靡不堪。 男人摆动着精壮的腰身,肉刃一下下摩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身下是草地,头顶是晴天白云,在室外做爱的羞耻感让敏燕兴奋不已,连绵不断的高潮很快便袭来。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娇躯,好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剧烈地摇摆着细腰,脑中一片空白。 路宁也在她体内释放出欲望时,她额头上都是被汗水粘湿的秀发,表情慌乱而媚艳,兀自娇喘着。 甜啊…… 最后,两个人都这么想。 **真的是BE吗?甜齁死我了。 [再遇IF]1澳岛 前言:这个if起因于很久以前我第一次把这个故事分享给别人,是我的一位叁次元朋友。ta听完后有些感慨:这就没了?感觉好短暂啊,他们(男女主)能不能再相遇啊。 我说但就是短暂但激情的炮才比较好吧。要真的再相遇两人肯定心里都会咯噔一下,觉得命运也太奇幻了。男主估计会不想放手了,但女主真的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坏人,所以即使再遇也估计是be啊。 但这个想法却还是一点点成型了,然后我某次边遛弯边构思时,歌单里出现了一首《冲动的惩罚》,遂写了这个后续。 从一个不太起眼的茶楼里,西装革履的Niko和他的合作伙伴走了出来。一看他们出来,停在街边的黑色轿车里瞬时走下一位司机,替自己的老板拉开了车门。 “看来何先生也挺满意的,太好了呢,Niko。”车门关上后,Bernardo说道。 “嗯。”Niko也以较为放松的语气回答道,眼睛看向窗外,脑内算计着以后资金链的动向。 他最近已经决定把手里的生意全部洗白了。毕竟时代进步得越来越快,合法赚钱的方法更多了。最低端的打打杀杀变得逐渐上不了台面。所谓打瞌睡有人送枕头,他从华国出了一趟差的那年起,俄罗斯政府决定把符拉迪沃斯托克建成自由经济区,设立了自由港法案。国际间的经济合作全部加强,而华国唯一一个赌博合法的地区,世界四大赌城之一的澳岛的顶级氏族也抓住了机会在他的地盘里做起了新生意。 他本来就经营着地下赌场。最初先是和何家的人合作,利用原本的资源建立了在海参崴的豪华赌场。而今已经过去叁年了,他和一位比自己更加熟悉国际生意的朋友又反向把生意做到了澳岛。 他本是不打算再回到华国的。毕竟那片土地有太多他不愿回想,因为思绪会不容易收回来的回忆。但澳岛也算是一片不在大陆上的特殊的地域,他还是亲自来了。 Bernardo命令司机开回他们的酒店。 轿车选了一条较为僻静的道路,刚好经过了一个小公园。由于下着小雨,公园里一边寂静,暂时成为了一片从喧闹的城市里独立出来的净土。 电光火石之间,Niko一向冷静的眼睛里出现了强烈的动摇。 “停车!”他下意识地喊出。 老练的司机迅速顺从指令停下了车,但又未给乘客带来太不舒服的感觉。 “怎么了?”Bernardo刚刚也在想着自己的事,并没有看到他朋友眼中的波澜。但从Niko的声音里,他竟隐约察觉到了一丝惊讶的感情? Niko没有回答,紧盯着窗外。 灌木围绕着的公园里,有两叁个健身器材和一个简单的儿童滑梯,但其中和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再远处一些的桂花树下有一处供儿童玩耍的沙堆,和有两只秋千。 一个梳着低马尾的女人正坐在秋千上面。 她的头发一半已经被雨水打湿,刘海与耳前的碎发黏在了脸上。虽然冬季的雨水带着寒意,她却丝毫不在乎,甚至还仰着头微笑,似乎乐在其中。 如同感觉到了车里的人探视过来的目光,女人向着他们的方向敏感地转过了头来,一张圆润的鹅蛋脸被路宁看得清清楚楚。 Bernardo自然也看到了。 女人并没有化妆,头发也是随意地束在身后,身上一件米白色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纯色针织衫和淡蓝的牛仔裤,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再看她的长相,因为没有妆容的点缀,即便五官算是秀丽,他也觉得还是寡淡了些。 太素了,反正完全不是他的菜,Bernardo以一个男人的视角在心里总结。他又看了看刚才出声的Niko,发现他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女人,眼眶明显地睁大,一向冷漠的嘴唇竟微微抿起。是一副在生意场上这个谨慎冷静的男人绝对不会露出的神情。 怎么这么大的反应?Bernardo实在是摸不着头绪。 而路宁的目光完全无法从秋千上的那人身上移开。女人在回望过来后,只一眼他就如同被那温柔澄静的双眸摄走了魂一般,动弹不得。 朦胧的雨幕里,女人似梦幻般的身影让他以为自己是又产生幻想了。但他眨了几次眼,再细看清楚了一些,好像……就是记忆里的那人没错。 他回忆着,那个女人的侧颜,脸颊的弧度,那双秋水明眸……藏在心底已经有叁年的回忆如同昨日一般清晰无比。 没错,就是她,他回忆中的……丁香花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再遇IF]2我想见你 许敏燕收到了HK漫展的邀请函后,并没有拒绝这个机会。她漫画的连载网站决定邀请两个人气作家参加动漫节的展销活动,因为有一些作家的时间表刚好抽不出空闲,这等好事竟落到了她身上。 她和自己的助手还制定了一个港澳五日游的计划,决定顺便公费旅游一圈。因为有人结伴同行,她最初还有些操心的父母也被说服了。 她们的旅行计划是漫展,迪x尼,香港观光各一天,澳岛两天。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助手竟然在第叁天接到了电话,说家里出了急事,从港岛回到大陆上后,匆忙改签机票先离开了。所以在澳岛的旅游就变成了她一个人。 除了观光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准备新开的连载收集素材。她现在的古风内容连载即将完结,下一部作品主题打算转为现代都市。所以澳岛赌场里的真实样子她很想亲身体验一回。 可助手一走,没有人陪伴,成为漫画家之后更宅的许敏燕还是受不了除了漫展以外的人多的地方。人潮嘈杂的声音和赌博机的震动鸣响声让她觉得头都大了,遂从金碧辉煌的赌场和商场里跑了出来,溜到了一个附近公园里冷静一下。 等她冷静了之后,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有一辆轿车停在了公园外的路边上。她本能地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环绕着自己,从秋千上站了起来,走回了喧闹的街市里。虽然没再回赌场,但也去商业街买了一堆给家里人代购的奢侈品,最后疲惫地回了酒店,决定明天再换一个赌场去一次。 第二天上午,她在酒店内用完早餐后准备出发。当她穿过酒店的大堂,即将踏出门口时,身后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许敏燕。” 她回头,一个体型修长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表情平静地望着她。 先是被突然叫到名字的茫然,到看清楚对面的人后的疑惑、惊愕,最后恐怖的记忆涌现,她瞬间面无血色。 瞳孔在一秒内急速放大,感觉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停止流动。 看着那张几乎没有变化的脸,敏燕的脑内清晰地出现了一个名字。可她的舌头却僵住了,牙齿微微打颤,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两人彼此注视着对方,一个专注凝重,一个却慌乱动摇。 路宁只觉得世界此刻只属于他们两人,忘却了周围所有人的存在。 许敏燕的感觉也和他差不多,但却是被黑暗笼罩的那种无助惶恐。 她僵在原地,脑子里充满嗡嗡的声音,四肢不听使唤。 看到许敏燕辨认出了自己后惊慌失措的样子,路宁的第一反应是心疼。懊恼彷彿藤蔓一般将他的心脏包裹,一点一点缩紧。 昨天发现她之后,叁年来沉甸甸的思恋涌上心头,压迫着他的胸膛。他还是没忍住,找到了她的酒店住址。出现在了她身前。 “路宁……” “好久不见。”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松,温和,不会刺激到她。 许敏燕觉得自己应该尖叫,向酒店的员工求助,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不敢那样做。 路宁觉得自己应该先和她解释清楚:“你别紧张。我只是偶然遇见你的。你有时间…一起说说话吗?” 偶然,那…他们第一次遇见不也是偶然吗? 许敏燕心中全是苦涩。男人的话在她耳中只觉得是在威胁自己。 “为什么……你要干嘛?我,这里…不是故意…在这里…” 她组织不出语言,突然想到什么,又喊出了口:“我——当时,没和别人说过你的事,警察也没有!真的!” “你别紧张,我真的不是为了那件事!我,我只是,想见一下你。” 路宁见她几乎崩溃的反应,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扶住了。 这一刻,他眼中看似平静的伪装被心疼和愧意打破,刚好被许敏燕看到了眼里。 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找回了理智。 “我……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路宁松开了手,后退两步。 大堂里已经有人往他们那边看了过来。敏燕也注意到了,她想了想,小声说:“那,你想在哪里谈?” “你要是不安心的话,在里就好。”路宁也理解她紧张的情绪,不会猛然就要求和她单独相处。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做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把各自来旅游、来工作的事告诉了对方。没想到命运又是这么奇妙,两人都没有回过S市,却在这个海岛上再见到了对方。 “当年的事…我希望没有过多伤害到你……” 路宁先放低了姿态,他不奢求她的谅解,但他希望她对自己的印象能好转一些。 “嗯……” 到底是生死劫难,虽然她不可能放下,但路宁的态度和她的另一些记忆让敏燕也不想再谈论那些压抑的话题。 她想到了什么,问:“那,你在这里…是正常的途径…还是那种……” 路宁知道她是想问什么。他说:“我最近的生意都是合法的,来这里也是谈很正经的项目。” 许敏燕听懂了路宁是洗白上岸了,但她不觉得男人会为了自己这个当年的“把柄”而有顾虑。毕竟当年的事也就她一个人证,而他估计连合法入境的记录都没有。 “哦。那,你现在找我是为了……” “我想你。昨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你,就想来见你了。” 这句话让敏燕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男人的眼神镇定,不像是谎言。 “那…你现在见完了?我还有事……” 她想说那就相互告辞吧,潜意识里不想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但路宁还是说了。 “今天我能陪着你吗?” **花絮:再遇的初始剧本一点也不温和,燕燕用由于被‌‌强‍‍暴‌‍‍‎有了阴影后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糊了路宁一脸。但我想赶快写完这个短篇,就把感情戏加速了,冲突也删了。 [再遇IF]3牵手 **BGM:初恋-回春丹版本,图文严重不符 “今天我能陪着你吗?” 问出这个问题后,路宁心中并没有把握。 可许敏燕没有直接拒绝。她先是愣了愣,然后问:“为什么?” 他选择说出了最真实的理由:“我想在你身边……毕竟,真的,没想到能再见面……你别多想,就你在澳岛的这两天就好。” 她又问了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不能拒绝你?你能查到我的酒店,是不是如果我退房直接逃跑你也会知道?” 路宁没想到她是这么想的。 但转念一琢磨,她想的也没错。自己在她心中最初的印象永远都是一个手段不光彩的犯罪者。 “是。” 他点了点头,忽然一个卑劣的想法浮现在脑中:如果她被自己“威胁”住了,答应了他呢? 他喜欢她,可无论多么想要推开她的心房,也注定徒劳无功。 当年他们短暂地相逢相知,但不可能相守。现在路宁觉得,即使是生活的世界迥异,思慕的心情也可以长存。这一次,他只是想再和她产生一次交集。虽然二人的身份天差地别这个严肃的现实摆在眼前,他也想借着自己手中卑劣的条件,再尽可能与她共同编织出一段美好一些的回忆。 “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你遵循自己原本的计划就好,我只是想跟你一起走走看看。” “那…你能保证我明天走了之后不会再见吗?”敏燕咬了咬唇,提出了她的底线。 “好,我保证。” 接下来两个人一并走出了酒店,往敏燕计划的古教堂和观光巷子走去。路上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回头望向身后,发现不远处有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跟着他们。 “他们是我的…保镖。”路宁注意到了她的紧张,解释道。 虽然他告诉许敏燕自己洗白上岸了,表面上也确实如此,但搞赌博又怎么可能完全和黑社会断开关系呢?还是有许多势力眼红他的生意,袭击与伏杀也并不少。他的安全问题一直存在,需要手下的人跟在身边。 许敏燕在心中咋舌,自己怎么就又和这么危险的男人扯上关系了呢? “所以你成为漫画家了啊,恭喜。”路宁开始找话。 “嗯?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当年告诉我的。” 许敏燕回忆着,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也许自己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吧。还是说是当时路捷“拷问”出来的?突然又引出了不好的回忆,让她停止了思索。 路宁有些紧张,明明是自己看了她的日记才知道的事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幸亏看她的样子没有起疑。 “现在的工作感觉怎么样?” “很充实,就每天都在家里画画,幸亏有我爸妈和我一起照顾我生活,不然会更累。” “澳岛是第一次来?” “对。” “我也是。” …… 路宁继续发起一些并不冒犯的话题,目光却一直放在敏燕的身上。想当年的她还是一块原石。表面上看没有太过出彩的地方,只有交流和其他亲密接触过后,才能发现她内在的绚丽。而如今叁年后的她已经被打磨出了一些宝石的内在,更加耀眼了。 虽然不敢直视男人的脸,但许敏燕也有在偷偷关注着他。 一别数年,路宁的脸上多了份成熟与游刃有余的气质。当年还隐隐约约能感觉到的无形的压力被自然地收敛了起来。敏燕能感受到他那专注,但让人感受不到冒犯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徘徊,让她的内心痒痒的。 她的余光能看到男人的肩,往下看去是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是碰过她身体每一处的手……她的思绪有些飘,回忆到了一些令人羞耻的画面。 她脑中浮现出了两人最后一次的那晚。暗色里,路宁那双一直隐藏着一切喜怒哀乐的眸子明显变了。她觉得他那时的眼神像是冰山融化后的潮水,汹涌沉黯,但并不让人窒息。 当看懂他表情的那一刻,即使她做不到回应,但心中所有的感情也仿佛止不住地涌出。 在一路上的行走的过程中,许敏燕的心态发生了各种起起伏伏的变化。 她承认,完全退掉恐惧的那层滤镜后,路宁只是一个让她…唔,她还是找不到合适的用词……坦诚来讲,一个,姑且算是…让她心醉的男人。 这么多年,她也反思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回忆起那个男人胸口就会酸涩不已。 绝对不是斯德哥尔摩,也不是对于不杀之恩的感激。不是单纯的恐惧,或者欣赏。是他的声音,他的话语,那双美丽的眼睛,身体里的力量,进入到自己体内时的直观感受……是他的肌肤,他的味道,他的手,他的唇。 她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男人的唇。那么热,亲过她的嘴,她的肌肤,还吻上过她的花园。 虽然想把它归为低俗肤浅的性欲,但心中总觉得又不是那么单纯。 无法用好或者坏来形容,她只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给她和路宁一样的感受了。 虽然方式错误又扭曲,但他到底是留在了她的心里。 要说有什么类似的感情能类比的话,只能说像隐秘、当事人自己都无法掌控,难以形容、永远不敢暴露,无法传达的……暗恋的初恋。 懵懵懂懂,隐秘不宣,无疾而终。 没错,没有结果。 对于再次屈服于男人的压迫之下,没有反抗的自己,敏燕有些懊恼与悔意。 再怎么样,果然还是不应该和他再有什么联系啊…… 算了,明天就离开不会再见了。她又安慰着自己说。 …… 在热闹有人气的小巷里,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杯鸳鸯奶茶,前后是错落着的各种招牌和小卖店。许敏燕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在陪自己观光,停驻在人潮中,静静地看着她拍照取景。他还很自然地看出她是口渴了,当她只是停在奶茶店前了一会,就主动给两人买了饮料。 真的是那个路宁吗?她透过橱窗的镜面忍不住多观察了他几眼。 混血的男人那精致的面容里糅杂了精致与深邃两种气质。兴许是因为环境的影响,找不到他眉目间的锐利。 路宁开口说他很少旅游,觉得此时的体验很有趣。漫步间,他问起了她对澳岛的印象。 两人一言一语地对这个他们都是第一次来的地方点评了起来。 “…问为何共他见一面美丽印象似初恋 默默望着是默默望着那目光似电 那刹那接触已令我倒颠 分分钟都盼望跟她见面 默默地伫候亦从来没怨 分分钟都渴望与她相见 ……” 街道的广播器内里播放着复古的粤语歌曲,轻快的曲调和鼻尖上鸡蛋仔菠萝包的甜味让许敏燕的心越来越放松。 当走进一条很火的恋人必打卡的粉红小巷里时,敏燕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了,都不敢往里走,只是站在外侧拍了一些照片。 站在那面大教堂的前墙遗址前,精美的雕刻与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艺术让他们同时想到了天主教圣母院,想到了文艺复兴,又想到了当年那本书的故事。 他们同时心中一动,看向了对方。 许敏燕的眼中,微风吹乱了男人的发丝,在阳光下显得一派俊朗不羁。或许是岁月的缘故,他更加沉稳,但又少了以前的冷淡。那双最让她心动的眼中,情意绵长而热烈,让她迷乱了一瞬。 中洋融汇的浪漫建筑,从台阶上眺望的城市的风景,舒润的空气,让她的心也被染上了光影和粉色。 路宁同样眼中只有敏燕一个人的身影。在他心中,她的美是矛盾的。柔顺,内秀,但在床榻上充满热情与魅力。恬静又柔韧,似风又如水,想让人放在手心里攥住,却不忍心用力。但一旦那样做了,她就会和燕子一般轻灵地飞走,不会停留。 而如今她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前,琉璃似的眼瞳中含着光。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平静的水面再也无法保持。仅仅是一片花瓣落在上面都能产生深邃的涟漪。 两人都是成年人,更是曾有过最亲密接触的成年人。不用说话,就都读懂了对方的情绪。 许敏燕先收回了视线,盯着路面铺装上的一块石砖,但脑中什么也想不了,一片空白。她静静地站在原地,而路宁则一点点靠近了她的身边。 一只修长温热的手轻触了一下女人的指尖,然后用手掌轻轻地包住了她的手。 她身子僵了一瞬,但没有抗拒,任由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再遇IF]4鬼迷心窍 **虽然有原形,但故事发生场所、出场人物都和现实世界无关。作者去澳岛玩的时候还是个和父母一起穷游的小屁孩,赌场等大场面根本没见过。唯一和博彩有关的经历是帮我爸去报亭买双色球中了10元。懒得找资料考据,必会有错,发现了请直接无视 两人一起参观了天主教艺术博物馆后,已经是午饭的时间。听说敏燕下午想去赌场,路宁问她要不要去他熟悉的赌场酒店,吃完饭后他带她去玩。 她找不到理由推辞。 需要跨过大桥到另一边的岛上,他们不能再继续步行了。路宁打了个电话。等了没几分钟,一辆轿车就过来把他们接到了一处商场、娱乐场与特色酒店一体的度假村里。这是路宁合作伙伴经营的度假村,他就住在这里。两人走进了酒店里的米其林法国餐厅。 看着华丽奢华的装潢和其他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客人,许敏燕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只觉得幸亏自己今天穿了条还算有品位的裙装,不然会更不自在。服务员把路宁和她带到了一处人更少的VIP区域内。 经济条件让她没有来过这种消费水平高的地方,虽然想要遵守礼节而表现得有些拘谨,但许敏燕的适应性还是很不错的。反正都是给人过的日子,想当初叁年前她能承受坏的,现在当然可以享受好的。 见许敏燕并不想点酒精饮品,路宁就让服务生给开了一瓶无酒精香槟。他们一道道品尝着菜品,时不时继续小声交谈两句。 当路宁知道她的作品也发表在网络上时,问自己可否能看一看。敏燕一开始并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的社交账号,总觉得他还是在一点点得寸进尺。可转念一想,他今天能在酒店里堵自己,要是有心去查又有什么查不到呢,就把自己手机上的大眼打开,放在桌子上让他看。 路宁很识趣地没有把手机拿起,也只是在她的眼前滑动着屏幕看了看。当然,第一眼就先把她的账号记载了心里。 但他到底不太会操作这个app,关闭图片时不小心从她的主页里退出,看到了她关注列表里的内容。 画面一刷新,刚好出现了一条敏燕的互关网友在艾特她。 “把这次HKACG里全部的收货和无料都整理好了。感谢@某某大大,@路人甲老师和@YY老师的色纸。第一次和YY老师线下见面,人真的超级nice,我们相互画了oc,感谢老师产出的大帅哥一枚。” 还配了几张照片。 路宁看到其中一张手绘,总觉得莫名有些眼熟,把图片点开了。 许敏燕也发现了,她想阻止,但由于先愣了一瞬,没有来得及。 “怎么和我的眼睛和嘴不太像呢?” 路宁问出了一句话,把意味深长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了她的身上。 许敏燕找不到任何搪塞的话语。 完了,她想。内心深处的秘密被暴露给了最不愿被他知道的人。 画上的男人只有头胸,穿着领口被解开的黑色衬衫,黑发,成熟。虽然是二次元画法,并且敏燕没有复刻他的五官,但从整体的脸型和气质上看去,可以认出就是路宁。 怎么办,被他发现了…… 敏燕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喝酒,脑子却晕乎乎的。 看着路宁还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她那点微弱的心理防线全崩塌了。 自己还有在想着他的事……被他发现了。 ……没错,她忘不了他。即使当初努力地想要忘记,甚至去做了心理辅导……但到底还是没能对他人把自己心底那最隐秘的事说出口…… ——一个在我体内留下了很深印象的男人,用眼神向我告白了,之后又留在了我心里。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说不出,忘不了……但也就仅此而已。 只是放在脑中的一角,每当他浮现时再压回去。明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那天一张随手的画,当她发觉时,轮廓都已经成型了。朋友就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好再重画,但其他的地方都故意画得不一样。反正除了亲眼见过路宁的人外,没有人会知道是谁。 可为什么现在偏偏被他看到了…… 她鼻子有些发酸,想哭出来。 路宁看出来了她的表情。但她眼中晶莹的水光并不是恐惧或绝望,不是他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她这是…… 许敏燕伸手想把手机收起来,但当她的手刚碰到手机时,路宁却也伸出手把她的手按在了桌子上。 “没关系……我也忘不了……虽然,那些事情都太荒唐了,但没关系……不要担心,我什么都不会再问。”他出声安慰。 路宁的声音很轻柔,内心却只觉得欣喜若狂。 她也和他一样,有在一直想着自己…甚至会把自己画出来……那就说明,她对自己也不是只有恐惧。 如果她心中也有自己的话…… 欲望,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在男人心中生根发芽。 (*可有可无的一段,但没舍得删掉: Bernardo和何先生与一位气质非凡的贵妇结伴路过了餐厅。 “咦?那位就是和我一起合作的朋友。”何先生和路宁早就认识,Bernardo把路宁指给了那位贵妇看。然后他发现路宁的对面竟然坐着一个女人,是昨天公园里的那个。 “下手那么快?” 他有些惊讶地在心中嘀咕。毕竟在他的印象里,Niko身边几乎不会出现女人。那个中国女子究竟是哪里有特别的? 贵妇刚好看见了路宁把视线从手机上重新移动到许敏燕身上时的表情。 那种温柔又纯粹的目光……她突然回想起,曾也有那么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也用一样的眼神看过她…… 女人的思绪飘散了一瞬,随后以非凡的眼力再看了两眼,她就发现路宁和许敏燕的打扮和神态举止上的差距。 身份不对等啊……她又想到……门不当户不对,明明有情却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是强行在一起,还是放手,都不会圆满…… 妇人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开口阻止了想要去打招呼的Bernardo和她的弟弟,说不要去打扰别人的二人世界了。) ———— 宫殿般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头攒动,和昨天许敏燕进的赌场没什么差别,让她眼花缭乱。黑红的轮盘转动着,骰子在盅中不断颤动,一排排老虎机里哗哗地冒出钱币滚动撞击的声响,犹如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你想玩什么?” “呃,我不知道…要不就先是最简单的吧。”敏燕指了指老虎机,觉得应该和游戏厅里的推金币差不多吧,把币投进去看运气就行。她先去换了一些筹码,然后呆呆地看着路宁。 “是这么玩的吧?” 路宁看出来了她对赌博根本没有兴趣,问:“你真的是想玩的?怎么一点兴奋感都没有?” 她选择说了实话:“其实,我不感兴趣。但我想画漫画,是来实际取材的。” 路宁想了想,对她说:“你随便玩几下,一会我带你去更安静点的区域,你可以只看着我玩,就算是取材了。” 敏燕觉得他的提议不错,随便操作了几下机器,输了叁把,但最后一下却运气好的出现了叁个一样的图案,总共赢回了原来两倍的筹码。 “这算是beginnersluck吗?” 这时她心中终于多了几分真实感——难怪赌博的‎‌‍诱‎‌‍‌惑‍‍‎‌‎那么大,不实际体验绝对不会理解那种瞬间获利的心动。 然后他们又去了二楼的人更少一点的中等赌桌。路宁给敏燕讲解了转盘的规则、押注方式和常见的下注加倍策略。 这次许敏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凭直觉选了几个数字后,一次次看着荷官的钩子把自己的筹码收走了。她倒是没多心疼,反而从赌桌上离开去边上做起了笔记,还画了一点速写。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那里有休息沙发,你能慢慢记。”路宁说完,掏出了朋友之前给他的会员卡,让服务生领他们离开了喧闹的赌厅,去了贵宾赌桌。 敏燕脑内完全思考着赌场的模式和自己漫画的剧情,等回过神才发现她现在所处的房间里的人和赌桌都少了许多。荷官也真的成为了俊男美女们,而不是普通赌场里的大爷大妈。还有服务员热情地问他们要喝什么。 路宁带着许敏燕坐到了一张玩德州扑克的赌桌前。敏燕没见路宁去换筹码,他说了句话荷官就自然把一迭筹码放在了他手边。路宁又和她解释了VIP卡的作用,和刷卡一样通过卡号出入账,不用自己换。 他也是个对赌博没太大兴趣的人,毕竟他做事都是凭实力而不是运气。但现在是在心仪的人面前,到底多出了好胜心,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和男人并肩近距离坐在一起,敏燕本来还想专注着赌桌和赌场的规矩。但身边的人的存在感太过强大。到了后面,路宁每次悄悄给她展现自己的手牌时,她都只愣愣地盯着他的手看。当他开口加注或者弃牌时,那清冷的声音也会让她心中一颤。她侧过头看到他那张冰冷的扑克脸时,又会想起今天之前的时光里他那含着情意的眼神。 路宁总体上输少赢多,敏燕小声对他说“恭喜”。他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可就是这个笑容让她的心彻底静不下来了。 之后路宁说让她来试试,敏燕虽然是个才理解规则的小白,但对手还是读不出她的表情,因为她脑内根本不是在想牌面,而是涩涩,加注放弃全凭直觉…… 这一把公共牌的牌面很不错,每个玩家都追得比较紧。路宁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她赢面挺大,最好加注。 他凑在耳边的呼吸……让她想到了亲吻。 见她轻轻点头,路宁帮她决定了加注的筹码,扔了出去。 他拿起筹码的手……抚摸过她身体每一处,插入过她体内的手。 开牌了,敏燕是全场最大的葫芦牌型。 路宁把手扣在了她放在牌桌上的手上,同她刚才一般祝贺她。在他靠近的一瞬间,猝不及防,春潮蓦然涌来。 在一道道羡慕赞许的视线中,许敏燕双脚动弹不得,腿心发痒。 她发现自己湿了。 同时准确捕捉到了女人脸上的红晕的路宁也下定了决心。他把她带离了赌桌,一直握着她的手。 “今天晚上,留下来吧。”她被他抵在了墙上,头上响起了一句话。 她慌张地望着他,想要拒绝,但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她开不了口。甘于现状,随波逐流。 如果拒绝了他,那此刻她心中难以忍受的空虚感该如何解决?许敏燕只觉得世界同时赐予人肉体和精神两样相互干预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原因,必有它奇妙的道理。 “可是…我酒店里的行李……” 她干巴巴地说,这竟然是她目前能找到的唯一理由。 “我让人去取!你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就好。” 路宁的语气加重了一些。 对了……他的势力很大,能查到自己的预定天数,甚至客房号……她今天最开始是被他威胁着和他相处的…那现在,她无法拒绝。 就是这样,这是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也许人心中都隐藏着一些自毁的倾向吧,明知道前方是深渊,身体与灵魂却都叫嚣着想踏入其中。 **bmg见标题。。。 [再遇IF]5身体的记忆(h) 路上路宁一直没有松开牵着许敏燕的手。赌场和酒店都在同一栋建筑里,他们坐电梯直径去了顶楼的套房,进了房间后直奔卧室。 许敏燕先是被房间的豪华和美丽吸引了些许注意力。屋里悬挂着精美的水晶吊灯,还有可以俯视城市的落地玻璃墙。 “我……先去洗澡吧。” 虽然已经把内心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底下,但她还是没想到立刻就要进入正题,紧张地试图拖延时间。 但路宁却不让她下床,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温柔但又迅速地剥光了她的外衣。鞋子,针织长裙,连‌‍‌‎‍裤‍‎‍袜‍‌‎……一件件衣衫从床沿滑落,堆在了地毯上。直到许敏燕身上只剩下一套兰色的文胸与‍‌‎‌内‎‎‍裤‎‌,她却死命地按着路宁的手不让他继续了。 “怎么了?”他好声好气地轻声在她耳边吹着气询问。此刻男人身上的锋芒全都被亲昵与温柔所遮盖。 “嗯……光我一个全脱了……好丢人……”许敏燕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浓。 “抱歉,我忘了,等我一下。” 路宁快速站了起来,叁下五除二地脱下了昂贵的西装,随意扔了在地上。 许敏燕最开始偷摸地追随着他的动作看了两眼,后面还是别过了头,紧盯着床的一角,留给路宁一只已经羞成粉红色的耳朵。 路宁看到她紧张得肩膀耸起,手指都掐到了胳膊上的肉里,一副警备的姿态,内心了叹了口气。当年那些‌‍性‌‍‌‎爱‎‎‍‌‍虽然激烈火热,但到底过于粗暴了。 他思索了一下,从背后将她轻轻抱住,放开了对身体重心的控制,带着她一并往床上倒去。 敏燕被这突如其来的倾倒惊得轻呼出声。 “你喜欢紫色?”路宁的一只手刚好放在了她的文胸上,可却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再次和她开始了对话。 “我记得,你的睡裙也是紫色的。” “……嗯。”她再次惊讶于他对自己的记忆之深,又莫名多了一些感动。 “很适合你,许敏燕。我记得你的喜好,你身体的感觉我也记得。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他把手伸进了胸罩里,是令他怀念的柔软。他的指尖揉捏起了里面的小红果。 “你还记得我的事吗?” 当然记得,但大多数都是难以启齿的话题。 许敏燕回忆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一些令人面红心跳的事,随后是被拘束监禁的恐惧与绝望感,最后还有一些奇妙复杂的内容,那本《巴黎圣母院》、地下室沙发上的吻、‘燕燕’这个名字…… “……西红柿鸡蛋面?”思绪千回百转,反复斟酌,嘴里最后蹦出的却是这个词。 路宁的动作一下子停止了。 房间内的空气就这样静止数秒,她的心又提起来了。 “你……”她身后的男人的嗓音似乎有些低哑,藏着一股无处安放的颤动。 “…你还记得,燕燕,我很高兴。”说完这句话,他猛地一侧身,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文胸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路宁接着按住敏燕依旧想要乱动的小手,一起褪下了她的‍‌‎‌内‎‎‍裤‎‌。布料和下体间连着一道银线…是她之前的湿意。 原来她,已经动情了?路宁不带眨眼地看着身下的美景,感受着掌中的娇躯温暖滑嫩,还有芳醇的体香一点点飘进鼻翼间。 许敏燕红着脸躺在床上,发辫也被解散,一席黑发铺散在榻褥上,更加衬托得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要,要戴套的。”她猛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 “放心吧。”路宁从旁边的床头柜掏出了一盒避孕套,放在床上,但并没有现在就带上。 “别紧张,也别着急。” 他专注的视线与呼出的热气猛然令敏燕身体的记忆完全苏醒,除了羞耻的情绪外,却也感到有股猛烈的春潮自体内涌动,忍不禁夹紧了双腿。 路宁俯下身,用手从左右两边将她堆雪般的酥‎‎‌‍胸‌‍‎推‍‌到一起,使那两粒挺翘得奶尖并在一处,然后用脸覆了上去。 丰盈的‍‎‌玉‎‍‌‌‎乳‌‍‎‍‌被温热的手掌托着,他挺直的鼻梁伸进了中间形成的那条深壑里,嗅着女子如牛奶般香醇的体香…… 与叁年前有些熟悉,又有些变化,但就是她的味道。 他的内心终于被填满了,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甘美,伸出了舌头舔舐着两颗朱蕊,唇舌间发出了令人面红心跳的吸吮声。 “啊……”许敏燕不禁哼出了声。 他还记得自己的敏感处,她这样想着。 又或许…是她的身体还记得他? 两颗红艳的硬果没过一会就被唾液涂抹得晶莹水润。痒麻又舒适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过了一会才猛然发现路宁已经抬起了头,英俊的面容与自己的脸近在咫尺。 视线交缠,那双灰绿色的眼瞳清清楚楚倒映在许敏燕的眼中,令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路宁刚想要吻上女人的唇,却突然被她侧过了脸,吻只落在了脸颊上。 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晦暗难明的情绪,但身体上却不动声色,继续亲吻起了敏燕的脸与耳朵。 温热的舌头在耳垂边来回移动,喷洒出来的热息直击她的性感带。情动使得她浑身酸软,没一会就坚持不住挣扎着扭回了头。 “不要…啊…痒……”她祈求着。 “燕燕……不要怕我……不要拒绝我…我不会再伤感害你的。” 燕燕这两个字仿佛一句奇妙的密码,瞬间令她多了几分安心。她犹豫了一下,主动将视线又对回了路宁的眼睛。 可刚转回头,嘴唇便猛地被热烫的两片唇给吻住了。一只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了她的嘴,伸进了口腔里肆意搅动。男人品尝着她的嘴唇与那只丁香小舌,啃咬的力度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唔……嗯…姆…” 鼻息交融,缱缱绻绻。 缠绵良久后二人的唇终于分开。敏燕双眼迷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路宁身下的阳物也已经完全硬起。但他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双唇下移,埋到她精巧的锁骨处继续舔吻起来。 渐渐的,他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双乳、可爱的小肚脐,终于亲上了她下面芳草萋萋的‎‌阴‎‎‌‌‍户‌‎‎。 敏燕自己不会去想过修剪‎‌阴‎‎‌‌‍户‌‎‎上的毛,毕竟没有必要。阴毛和以前一样,有些杂乱,微卷着。 “等等……脏!”她焦急着喊。除了脏外,她下面也已经湿透了,并不想被男人看到。 “没关系。”路宁说着,轻柔但不容拒绝地掰开了她的双腿,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那片隐秘的花园。 软毛下是那记忆中的美蚌,已经吐出了晶莹的花蜜。他靠近嗅了嗅,一股温暖潮湿的酸味传来。他再用手指轻轻拨开‌‍‎‌穴‍‍‌口‌‎,粉嫩的‍‍‌‎‌阴‍‌唇‌‍‎、狭小的入口、还有那颗隐藏于‌‎‍‍‌肉‎‍‎‌‍缝‍‎之中的珠核,都与记忆中别无二致。 男人的舌头伸进了阔别已久的花穴,探索挑动着。 “嗯啊……”体内的触感敏锐而鲜明,让女人发出了甜美的叫声。 真好。她的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感觉。娇艳的声音,软嫩的贝肉,甜腥的‍‌爱‎‍液‍‎,一切都如他记忆中那般‎‍‎‌‍淫‎‎糜‎‍‌‎娇艳。 额间有微微的汗水渗出,但路宁继续隐忍着已经硬得发痛的欲望,双手顺着那玲珑曼妙的曲线,一寸寸细心地抚摸着。舌尖继续拨弄着花穴,探到那颗挺立的花芯,双唇像嘬葡萄般轻轻舔吸…… “啊……啊呀~” 巨大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了敏燕。多重刺激让她脚尖绷直,下腹阵阵酸软,一股股‍‍‌淫‎‌‎液‌‎奔涌而出。腥甜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扩散,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性‍‎‌‎‌欲‍‎的味道。 满足了她一次后,路宁这才起身给自己戴上了套子。敏燕看着那根粗长的肉龙,心中紧张又期待。带上套后,路宁继续抚弄着怀中的女人,直到弄得她软如春水。 ‎‎小‌‍穴‍‌‎‌‍里进入了一根手指,然后又增加到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搅出了更多潺潺的‍‍‌淫‎‌‎液‌‎。手指在体内滑动的痒意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大腿,两条修长玉腿绷得笔直,穴里的媚肉无意识地将男人的手指吮得更紧了。 看着自己的可人儿双颊绯红,最开始的防备尽数卸下,变得火热,敏感,诱人。路宁才沉身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 冠顶挤入了那张还沾着水的穴里。刚一进去就感受到一股极具‎‎诱‍‍‌‎‎惑‍‍‌的吸力,路宁强忍着想要强势地拥有她的冲动,缓慢地往里推进。 “唔——”刚进了个头,敏燕就觉得‎‎小‌‍穴‍‌‎‌‍又胀又撑。她这些年‍‌‎‎自‍‌‎‍‌慰‎‎‍‍‌从来不敢用插入式的玩具,最多就是手指。因为那种充盈感…也会让她想到他。 没想到她依旧是这么紧致,路宁既心中欢喜又更加小心翼翼。他不敢问她这些年有没有过其他的男人,毕竟他还没那么无耻,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在意。 但现在她身体的反应让他能确定,这么久以来,她和他一样,只记得对方。 他用手掌托起了她的屁股,形成了一个更方便进入的姿势。等插入了一半后,他缓缓扭动着腰身,让‌‎阴‍‍‌‎茎‍‍‌‌打着转去逗弄周围的肉壁,然后耐着性子小幅度地‎‌抽‌‌‍‎插‍‎‎,凭着记忆去找能让许敏燕也快乐的那处敏感点。 “嗯啊……啊……” 体内诚实地传来了酥麻的快感,敏燕缩着脚趾,绷紧了小腹上的肌肉。路宁的欲望被她这么无意识的一夹给彻底拨动,下身的‌‍‍‎肉‎‍‌棍‌‌‍又粗大了一圈。 “你…全,进来吧……” 女人似痛苦似甜蜜的呻吟中,突然出现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语。 反正欲望已经完全展现给了男人,那么许敏燕此刻也能坦然承认,她怀念他完全进入自己时的那种霸道与刺激。 不需要小心翼翼,她想要的,就是那种力量。 她这么一引诱,路宁当然不可能再忍耐。他沉腰一冲,顶进了最深处的花蕊。随后‎‌抽‌‌‍‎插‍‎‎的频度与深度都开始加大。‎‎‍阳‌‍‍‎具‍‌搅动蜜壶内部发出‎‍‎‌‍淫‎‎糜‎‍‌‎水声,与热情吮吸的嫩肉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啊啊——” 敏燕清楚地感到下面的甬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小腹中的酸胀、身心上的舒慰感与炙热的满足感使得花穴愉快地收紧颤动,吐出了一大股蜜汁。 就是这个感觉…她被他完全侵占,无处可逃…恐怖但又美好,如同毒品——是被控制的魅力。她感受着‍‎‌‌‍肉‍‎‍‌棒‍‍‌‌完全‎‍‎‌插‍‌进‌‎‍‎体内的感觉,心满意足地想到。 这么多年……真的,只有你…… 她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啊……你,在我体内……” “是啊,燕燕,我在。” 路宁怀抱着无与伦比的感动,亲上了她沾着泪水的眼角。 **bgm:烟雨凄迷 [再遇IF]6她在之处(h) **啊啊啊海棠收藏超300了,达成了我的初始目标!!!本来这周想摆烂的,但还是硬起来更一章吧。其实女主的心情想描写得更加割裂迷茫的,但好像没写出来,还是主动了一点。 Kingsize的大床上,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起伏冲撞。肉体碰撞的淫糜声音响在两人耳边。 感受着阴茎被肉璧裹缚的美妙滋味,路宁变换着方向,使得坚硬的龟头每次都顶着某处的凸起。 两人的身躯都渴望激烈的性爱,所以他每一次挺进都整根没入,让他们耻骨相接。 “……舒不舒服?”路宁额头冒汗,保持着理智,压抑住了想要把许敏燕肏昏过去的冲动,设法去让她感到欢愉。 “嗯……”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沉浸在情欲中说不出话,敏燕双眼紧闭,咬着唇轻轻点了一下头。 他的双手正扣在她的手腕上。那种无法挣扎的无助感唤醒了她深处的受虐欲,让她感觉刺激又陶醉。 看着女人软嫩的粉唇上被贝齿留下了一道小印,路宁情不自禁地也一口咬了上去,与她的唇纠缠伴舞。 “嗯…唔…燕燕……” 实在是太久未见,这一刻他眼中所视,心中所想的,都只有面前的女人。 其实他这些年也和她一样,投身到工作里,偶尔想起心底那个人后会再次压下去。可现在她真真实实地出现在眼前,多年的思念与沉重的欲望堵塞在胸口,喧嚣着想要涌出。 自己真是个欲望深重的人啊。本来只是想见她一面,但开口后便得寸进尺要求和她待在一起。现在更是不知满足,正与她肌肤相贴。 空气中的爱欲交织成了一张大网笼罩了二人。赤裸的肌肤在无言中紧密贴合,仅仅是这样就足以令人跌入忘我的深渊。 欲根胀得发痛,路宁紧紧扣住女人的腰,使她的身体密密贴合着自己,加快了频度。 “嗯…啊……” 女人的嫩穴此时热情无比,当肉棒深入时层层壁肉都在亲吻吮吸,退出时又收缩回原来的小缝等待着下一次的开拓……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使得敏燕身下热流涌动,淫水汩汩地淌了出来,溅到了两人纠缠着的耻毛间。 “啊啊……啊呀……” 敏燕被肏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大腿内侧绷紧,身体仿佛陷进了天空中的云朵里,眼前一片空白。 路宁的快感也累积到了极限,他俯下身去与她紧紧相拥,双双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两人肌肤熨帖,汗珠交融。直到颤栗的呼吸都平复下去了,他都没有放开她。 他轻轻地嘬着那两瓣红艳的软唇,与她耳鬓厮磨。 (啊啊,这是何等的满足。) 一直在拼搏奋斗而却怎么也无法满足内心那异常的饥渴的男人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 除了她,他别无所求。 这一刻对路宁而言,人世间所必要的,只有这个房间。 阴茎并没有完全变软,在温暖迷人的小穴中再次昂扬。路宁换了一个避孕套后开始了下一回合。 “啊啊……”还没缓过劲的身子再次被填满,敏燕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听不出是想要拒绝还是在享受。 路宁只觉得自己一腔似火的情义随着一次次的挺入而更加旺盛,将两人的血肉融为一体。 金风玉露相逢,无限的情绪随着肉体的交融而摇曳、交织…… ———— 激烈的情事后他们在床上浅眠了一个多小时。敏燕看着身旁与自己赤诚相见的男人,心中也有万千感慨……他是她噩梦的起始者,欲望的支配者。但当年和他的短暂交流又是放松恰意的,仿佛一别多年的友人,每一个话题都可以谈得深入……如今他又用最温柔的力量将自己紧紧抱住…… 如果他不是一个罪犯,就好了……她心中不由得软弱地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男人的身份阻止了她情丝的生长。她承认他会在她心里有一个位置,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对他产生爱情。 那现在……自己是在做什么?和一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甚至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人约炮?一夜情? 他不知为何对自己有异常的好感。自己的身体也对他有迷恋,感情却是明确被理智压制住的。 不是双向,所以自己和他之间不是恋情,也不是爱情……要说肉体上的情欲,又有些肤浅……她只能说是一种更为沉重且意义不明的什么东西。 (所以……我连自己的心都没能确定,就和他上床了?) 许敏燕隐约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挽回的错误……但是试问谁这辈子没做过一件糊涂事呢?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请原谅我吧……) (我知道,和他离得近了就如同在钢丝上行走。我意识到了,仅此一次,我发誓。) 她在心中是这么想的。 —————— 醒来后路宁提出要不要清洗一下,敏燕是答应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默认且发展为了鸳鸯浴。 在落地玻璃墙旁边,灰白色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有座浴缸,让住客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窗外整片城市的迷人景致。 两人紧挨着坐在浴缸中,敏燕坐在路宁的双腿间,男人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圆润的肩膀与泛红脸颊上。 明明是要洗澡,结果现在身上更黏糊了。她挣扎着想要离开。 可路宁却揽住她平坦柔韧的小腹往怀里一带,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得严严实实。 “你不喜欢?”男人嘴上问着,手里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停。 “哎呀,你怎么……” 敏燕欲言又止,只是愤然又无奈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那像是在说“反正我也争不过你,又何必再问”的眼神中,竟然多了一丝他没见过的似嗔似娇的纵容。 一种暧昧的气息流动在两人之间,仿佛空气都变成了漂浮的粉色颗粒,光是被路宁炙热的男性气息包围,她就软了身子。 性爱果然是件神奇的事。肉体纠缠过后,一时间两人间身份的隔阂仿佛凭空消失,此刻房间内的,只是一对普通的男女而已。 虽然许敏燕没有意识到这点,但她此刻浑然忘却了对路宁的警惕,只剩与人亲密欢爱时女儿家的羞涩妩媚。善于察言观色的路宁怎会错过她的这丝变化,心里自是十分欢喜。 可偏偏他又表面上不露喜色,坏心眼地似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耳朵,硬要趁着她心刚软下来的间隙逼迫她说出心声。 “我怎么了……?不如有话全说出来,嗯?” 他捉住她胸前的那颗奶尖,手指尖划着圈搓捏。 “等等,太热了……我,我有点昏。”在热水中被撩拨起情欲并不是如同中那般美妙。敏燕没过一会就感到一股缺氧感,脸与胸口以上的脖子前已经一片通红,大口地呼吸着。 “啊~!” 水声哗啦地响起,路宁一把把她给抱了起来。 离开了热水后眩晕感确实缓解了一些,她跪立着用手撑住浴缸沿,膝盖以下还泡在水里,男人健壮的腹肌贴在她的后背上。 她的上半身抵在落地窗前,对着夜空和整个城市被人从身后玩弄着。明明不会有任何人看到,却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路宁炙热半硬的肉棒正竖立在她的大腿缝间。 可他没有缓解自己欲望的打算。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腿心,拨弄着温软的花穴口。没两下那里就湿濡软烂,蜜液从小口中涓涓流出。 敏燕哭叫着趴在玻璃窗上,把水和眼泪都蹭在了上面:“啊啊…路宁~不要了……” 内心的悸动,水中的情爱,掣制住她动作的手臂……让她的小腹中汇集起了一股奇怪的暖流。 “不行了!嗯,…让我去一下厕所!” 正在兴头上的路宁自然不让她那么轻易脱身。况且她的哀求与呻吟让他想起了当年第一次也是在洗澡时把她肏得尿出来的画面,本就半苏醒的阳具被回忆刺激得彻底硬了起来。 “想去就先亲我一口!” 他把敏燕转过了身来,继续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跑。 实在是不愿意在浴缸里失禁,她也顾不得矜持,伸长了脖子啵地一下就亲在了路宁的侧脸上。 一阵香风卷着唇瓣软糯的触感袭来,虽然如同蜻蜓点水,却在他心中造成了一个大大的涟漪。 “不够,再亲。”男人拿出了那种在谈判桌上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不放猛烈进攻的强势。 敏燕仿佛开了窍,一口含住了他的唇,猛吸着。 路宁欣喜地回应着,舌头了伸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 可惜亲吻了没多久,许敏燕就艰难地拍了拍他的背,表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路宁只得遗憾地放过了她的嘴唇,将她从浴缸里拦腰抱起。 之后卫生间里再次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女人的呜咽。敏燕忘记了卫生间里也有避孕套,到底是没能正常解决。和第一次在浴室里的场景一模一样,被路宁放在洗漱池上肏得失禁了。 …… 窗外,橙蓝辉映的夜幕降临,为人们洒下了欢闹奢靡的醉意。 弯巷街道里,霓虹灯与各式招牌被点亮。中西文化融合的海滨城市里,人潮浮躁,灯红酒绿。夜空中的群星在人工灯光的辉皓下黯然失色。 黑暗与梦幻的灯光中,有曼妙的欢笑舞曲,激动的叫喊,也有拳肉相击时的打骂与污言秽语……人间百态在这片土地上上演。 路宁回想他长大的地方,也是这样的一个鱼龙混杂的城市。这些年他看多了豪奢与欢愉,贫穷和死亡。他曾觉得自己已经融入其中,这辈子也无法脱离。 但是现在,路宁侧着身子将香汗淋漓,胸口微微颤动的许敏燕搂在怀中,却觉得外面一切喧嚷复杂的世界都与他无关。 只有与她所同处的这方天地才让他无比安心。 就这一夜怎么能够?一想到明天她就要离开,各种欲望与计划开始在他脑内浮现转变,谋划着如何延续目前的快乐与满足。但想来想去都是各种不光彩的手段,他忍不住又看向了敏燕的脸。 不同于路宁达成所愿后的振奋,敏燕早已被倦意卷席。她没有反抗,闭着眼被他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两人腿迭着腿,蝴蝶般的长睫毛与温暖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胸肌上。他的肌肤能感到她那饱满诱人的红唇的温度。 路宁伸出手,指腹温柔地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摩挲。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他一会摸摸那对美丽的嫩乳,一会又将她的双手握在掌中把玩细赏。 许敏燕的一双手生的极为漂亮,十指纤长匀停。两只纤细的皓腕几乎能被他一手环住,中间柔嫩的软骨和青色的血管都显得可爱至极。 唯有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的骨节处有着层茧,指尖和手掌尺侧还染着些许黑色的墨水。 路宁忍不住幻想着她工作时的样子,是不是也同平常一样一脸宁静地低头执笔?难道她平时糊糊涂涂地,才会染上几乎洗不掉的墨水?她说自己每天都在赶稿,那有没有好好休息? 他想了解她更多。 脑内突然想到了一句诗词。 “Ihetigersniffstherose.” [再遇IF]7过往与未来 **6,7,8bgm:NeverAgain-青木カレン 夜里,温香软玉在怀,呼吸间也是独属于心上人的体香,身心俱得到了巨大满足的路宁在意乱情迷后做了一个梦,脑中朦朦胧胧浮现出了一副美好的光景。 …… 路上的景色既像在俄罗斯他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生活的家,又像S市与澳岛的街道。下班回家的他踏入了自家种着玫瑰花的院子里。一进家门就传来了食物的香味,随后就是一声响亮的“爸爸”与狗子欢快的叫声。 在客厅里与宠物狗玩的男孩儿兴奋的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腿,白色的萨摩耶也摇着尾巴绕着他们团团转。路宁揉了揉儿子的头发,说了句“我回来了”便直径往厨房的方向走过去,正好看见将长发用发夹盘在头上穿着围裙的妻子把晚饭的最后一道汤摆在了餐桌上。 他把公文包放在椅子上,腾出手后就一把抱住了敏燕,仿佛充电似地猛吸了两口她身上的香气,然后又在她的脸蛋上啄了一下。 “爸爸,你看我今天在学校画的画。”小男孩拿着自己的绘画本跑了过来,向他炫耀。“美术老师上课都夸我了。” 可路宁却撇撇嘴说:“这有什么,画的又没你妈好。连人的眼睛都一大一小的,完全没遗传漫画家的基因。” 儿子立马做了个鬼脸,又跑到妈妈身边拽着她的衣服反驳:“你骗人,妈妈也夸我了,说她小时候画的没我好呢。”许敏燕也笑眯眯地支持自己的儿子。可路宁却有一个做严父的自觉,又理论了几句,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让孩子太过骄纵。 “好了好了,老公你带着儿子去洗手,再不吃饭就要凉了。”一家叁口站在餐厅里说了没几句,敏燕就开始心疼起了自己做的菜,暂时结束了话题。 饭后路宁贴心地帮老婆洗了碗,然后一家人出门遛狗。眼中儿子和狗在前面小着跑,一路上他全程都牵着自己妻子的手,聊着今天的新闻与其他的话题。白天在公司累积的疲倦,都在此刻被一点点地治愈。 入了夜,路宁把儿子哄得睡熟后回到了卧室,躺在被窝里和妻子商量周末一家人去滑雪的计划,为她漫画接下来的剧情出谋划策,又自然而然地在所有话题结束后缠绵到一起。 他从她的藕荷色睡裙里褪下了她的‌‎内‎‍‌裤‍‎,往下一摸,果不其然发现她已经有了湿意。他熟稔地伏下身含住敏燕的‌‎玉‌‍‌乳‍‌‎,听到了她发出略带颤抖的喘息。之后两俱无比熟悉对方的躯体交融在一起,一夜缠绵…… 事后他握着许敏燕的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中感慨都老夫老妻了,但每一次紧密相处都是如此令人满足。就像是热恋期一直没有结束,持续到现在也还是激情不减当年。 回想当年的他们…… 当年……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来着? 迷迷糊糊中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路宁看到了一幅幅熟悉又极度违和的场景。 地下室与绳索,女人身上青紫的痕迹,带着惧意与泪水的眼睛,女人的哭泣求饶声,握在自己手里纤细的脖子…… 为什么,自己的爱人在哭泣? 为什么这些记忆那么恐怖又真实? 为什么,当年他不是……? 当年…!! “——!!” 路宁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未彻底分辨出现实与梦境的他迷茫地环顾四周,眼神中还带着刚才的哀伤与惊怒。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低下头看向身侧,许敏燕如同梦中美好的前半段一样,躺在他身旁,一只手也同样被他握在掌心里。 盯着两人交叉的十指,他用了好久才彻底认清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切……只是梦境。 在梦中因幸福而飘上云端的心急速沉下,却也找不到落脚点。 路宁感到自己的心里充满了名为失望的雾霾,一时间五味陈杂。他愣愣地看着躺在身旁还在沉睡中的许敏燕,重新躺下,想要把那股空虚与迷茫感压下来。 过了一会,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一会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吸取她的体香,一会掐掐她的脸蛋。最后只是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她颊边的一缕头发。绕了一个卷轻轻握在手中,送到嘴边亲吻。 他这就样借着窗外的灯火在黑暗中一直注视着旁边沉睡中的女子,眼神如同日出前的大海一样深邃。 所有交织在一起的不可名状的情绪缓缓变为了一种苦涩,自内而外从五脏六腑处缓缓蔓延到喉舌,最后就连指尖都感到刺痛。 他无法让自己再次闭上眼睛。 那个梦,能成真吗?虽然过往的沉重与伤痛无法抹除,但他们的未来还不一定完全是灰暗的。 他总会真正洗白,有机会步入大陆。虽然要再花一些时间,但他有自信能让敏燕一直等着他。毕竟她这叁年来都没忘过自己不是吗。 这次的相遇是有意义的,或许是命运都在让他们相约。 对,明明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现在他们也能平静地躺在一张床上。这是无法断绝的缘分。 路宁思考得越来越多,甚至为了说服自己连命运这个理由都搬了出来。 他心中天人交战,忍不住盯着敏燕,想得到她的认同。他迫切地想看到她那双含着水烟的眼睛回望着他,点头微笑。 却又舍不得叫醒她,他有些苦恼。 或许是认床而有些浅眠,也因为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的缘故,敏燕没过一会也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第一幕就是男人凝重的表情,让她吃了一惊。 “怎么了?” 叫了一晚上,她的嗓音有些沙哑。 “没事……只是想到你要离开了。” “是啊……” 敏燕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才早上六点。她九点离开就来得及。 “不留个联系方式吗?”路宁突然问道。 她心脏惊得差点蹦到嗓子眼里。 幸亏她在侧身看手机,两人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敏燕咽了咽口水,努力使自己的话里听不出情绪,说:“你承诺过,以后不会再见的。”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才幽幽地答道:“是啊……” 虽然得到了回答,但敏燕心中的忐忑依旧没有平息,睡意全无。 而她不知道的是,路宁正盯着她白皙的后背,脑中浮现着把她那在黑发中若隐若现的脖颈上锁上一个项圈的画面。他有一种冲动,想用她的‌‎内‎‍‌裤‍‎堵上那想要呼救的嘴,用绳子把她捆成一团塞到她自己的行李箱里直接带走她。 这叁年里,他每次回想起许敏燕,一开始美好浪漫的画面总会变为这种黑暗的意淫。他把自己的思绪收回来后就会感慨,说不定那种施虐与控制的快感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之一。但那种方法,只能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那颗心。 当年他都能忍下来,现在更可以徐徐图之。 总有一日,他可以摆脱那些让她抗拒自己的因素。在未来,他还有时间去推开她的花园。 敏燕下床去了一趟卫生间,在感知不到路宁的气息后,脆弱地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她抑制住了声音,但胸口的起伏又足显悲伤。两行眼泪止不住落下。 好没道理,为什么要让我体验到这种荒诞与悲凉。明明是不可能的事……老天啊,为什么要让我再遇到他…… 许敏燕有些绝望。但又在这绝望中迷醉。 在路宁面前,她的理智与感情永远在将她拉扯撕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步步沉沦,迷恋绝望,迷恋毁灭。人类是多么软弱的一种生物,无法拒绝面前鲜艳又罪恶的果实。 果实的甘甜背后是无法长存的宿命,是带着罪恶与悲惨的毁灭。但她还有更爱的家人和原本的人生……她不能抛下那些…… 她忍不住吃了一口后,才醒悟,不知是否已为时过晚。 敏燕平定了自己的内心,打开水龙头,让自己的泪流干,洗了一把脸。低着头用头发遮住眼角红彤彤的痕迹。 回来后她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内衣穿到了身上,开始慢慢整理起了自己的箱子。她的行李箱昨天晚上还真的被送到了房间里。她想确认有没有少东西。 路宁就靠在床头坐着,静静地望着她。 “一会我让客房服务把早餐送进来,吃完后我送你一起去口岸。” “真的不用了,太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就好。” 敏燕觉得不能再深入了,她发现虽然自己已经清醒了,但男人身上的霸道依然存在。自己还是软弱了些,才让他得寸进尺。 路宁接着说:“可我有专门的车,不麻烦。” 敏燕欲言又止,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路宁也知道自己又开始压迫她了,但他却停不下来。他知道她的性格比较被动,就像昨天没有拒绝他一般,她到底还是会妥协。 他要做的,就是一点点再次进入她的生活,为未来的再遇创造机会。之后他会让她尽快意识到自己的好的。 就这两天,以后不会再见? 怎么可能。 一切都是要看他的心意。当年不也是如此吗?他最开始应该杀了她,但后面改变主意才又放了她。如今他只不过再次改变了主意而已。这次的结果也会和上次一样,对两个人都更好。 路宁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放手,不能辜负命运给他的这次机会。 许敏燕只觉得口干舌燥。 路宁的身上有她无法拥有的气质,偶尔还能感受到灵魂的共鸣。那些不安全感和他本身的素质在吸引着她。但是——他还有太多危险黑暗的成分,这些并不能和她互补,反而会冲突爆发,让她万劫不复。 (和他的故事的一切从开始就是错误的,即使一时迷茫暂时陷入其中,也不应该持续。可是,这个男人……他贪欲又固执……估计很难意识到。) “对不起,我们的世界太过不同了。我这叁年间过的很好,以后也会一样。你也会是的。” “心里会有这个人存在,和要与这个人在一起是两回事,希望你能明白。” 看着男人几乎一点就要燃的眼神,这番话她没有现在说出口,怕过于激进而刺激到他。她决定在出境口一定要说清楚——以后不会再见。 [再遇IF]8风逝燕归(终) “你怎么一件首饰都没有?” 路宁看着敏燕整理着给亲人朋友们代购的名表和丝巾,却唯独没看到她给自己买什么奢侈品。 “啊?…我只是不需要啊。” “我给你买一件吧。”他忍不住说道。 虽然留不了联系方式,但他也已经知道了她的社交账号。如果她能再留下和自己的信物……以后的再遇就能更顺利些。 敏燕当然是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那怎么行呢?” 路宁的步步逼近让她产生了危机感,现在她是真心决定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你不喜欢?” “也不是,就是没有必要。嗯,你看,我耳垂比较厚,怕疼所以没打过耳洞,而且我手腕又太细了,带手链老容易掉。我不爱出门,也不需要什么衣服。” 她找着各种理由,也没有撒谎,她确实对身外之物不怎么感兴趣。 “那项链呢?我给你买一条。”路宁不甘心,追问。 “我…现在脖子上不敢戴东西,怕勒住脖子,有心理阴影。”她低着头苦笑。 什么心理阴影? 这句话还没问出口,路宁自己就理解到了她的意思,瞬间嗓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住,双手握紧。 许敏燕也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话。 她紧张地抬起头,刚好看到了路宁望向她那带着惊怒、哀切与茫然无措的眼神。让她心里也吃了一惊。 虽说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是事实,但自己……竟然敢挖苦他? 她只是想拒绝他,可不是想激怒他。 想明白刚才她说了什么样的话后,许敏燕感觉自己有些仗着人家喜欢自己就得意忘形了。此时她的情感与冲动已经被理性压回去了,仍然对路宁有着恐怖的印象,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路宁身上自带着危险的暗影,她如今对窒息有心理阴影的事也是真的。 高领衣、围巾、项链她都不敢穿戴。这也都是他当年造成的没错。 可另一方面,许敏燕也有一点点不自在的情绪。她对他有畏,有怨,但没有恨。仗着一个人的喜欢去怼他,让她有种自己在利用别人感情的感觉。她不太喜欢。 敏燕有些犹豫要不要给路宁个台阶下,但他先开口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他的嗓音有些干哑。 “我伤害过你,但现在我想补偿。就让我送给你一件礼物好不好?戒指,手表,还是什么珠宝首饰,衣服,我都可以卖给你。你离开后我们应该就不会再见面了,现在让我补偿一下你好不好?我也已经答应过你了,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刚才的那丝歉意还是让许敏燕的决心再次产生了动摇,被路宁外溢的情绪说动了。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说道:“那就……戒指吧。” ——只要不是什么钻戒或者鸽子蛋应该也花不了太多钱,而且占地小,好收起来。 她本意是这么想的。 路宁打了个电话,让酒店的商场里的一家珠宝店提前开门迎接了他们。 这时许敏燕才意识到戒指的特殊意义,心里后悔得要死。现在路宁的视线一直往对戒上飘,让她内心发虚。不过她也不担心,毕竟对戒都是要预定的。 敏燕最后随便挑了一只小钻排戒,收进了随身挎包里。路宁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打算把她送走就回来买一只同款自己留着。 两人坐在开往口岸的轿车上。 敏燕坐在车内,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不安。她意识到,刚才的自己又被男人的情绪和语言牵着走了。还是没长进!她有些埋怨自己。 不能再逃避了,明确拒绝他的时间不多了。 敏燕总觉得包里的礼品袋像个逐渐发热的炸弹。既然要完全告别,就不能留下这个意义不明又暧昧的戒指。 几番下定决心,终于觉得应该把自己的话都说出口,把戒指还给他。 她要把这些话好好说出口:她不能回应他的感情。请他即使有能力这么做,但也不要再联系自己,这对他们都好。虽然不能收下戒指,不能再见,但她承认心中会有他。 敏燕转过了头,看着路宁的眼睛,刚想开口——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车,同时车后方传来了巨大的冲击,令她猝不及防地身体往前冲去,磕到了前面的驾驶座背上。 她头晕眼花,虽然意识还没有跟上,身体却先发出了尖锐的警告。 好像路宁的手附上了她的肩,还喊着什么。她往他那侧扭头望去,却在看清路宁的表情前,惊恐地看到车窗外,有一辆大卡车正飞速驶来—— 刺耳的车轮摩擦声与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许敏燕感觉自己整个人摆脱了重力飞了出去,天旋地转。 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意识消失前,眼前只剩鬼魅的黑夹杂着惨烈的红…… …… 周围是人群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和嘈杂接连不断的车笛。 路宁挣扎着爬出了倒翻着的车子。他的左手很痛,血肉模糊,还不自然地弯曲着,应该是骨折了。 但他顾不得周遭的杂乱,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跑到车子的另一侧,拼命扭开了车门。 当他费尽力气把许敏燕也从车里拖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时,耳边的声音全都停止了,万籁俱寂。 虽然视角不同,一瞬间路宁竟恍惚以为是时间倒流了,精明的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分不清过去与现在。 映入眼帘的鲜红让他头晕目眩。 躺在他怀中的许敏燕和他最久远的记忆里,那个穿着居家长裙的女人重合。 她们都静静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身上都开着红色的花。只不过一个是胸前,一个却是额头上。 滴答,滴答。 鲜血流淌,汇集在了柏油路面上。 许敏燕躺在路宁的怀中,身子依旧温热,但已经失去了呼吸。 她的脸上只有一点点的淤青,眼睛闭着,看不出有多痛苦的神色。但她的口鼻中却流出了淡淡的血迹,头上也有一处血流如注,染红了她的侧脸与一只耳朵。 “不…不!不要!燕燕!燕燕,你醒醒!” 身前的车子着起了火。 但路宁管不了那些,只是紧紧地把人抱在怀中,呼唤着她的名字。 “燕燕!醒醒啊!!” 这时,有人从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臂。路宁用凶恶的眼神回头瞪着任何敢打扰他的人,过了一会才发现是他自己的手下。 ...... ———— 当天夜里,路宁的手臂上挂着夹板和绷带,让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间一下变得空旷寂寥,偌大的高级病房中没有一丝光亮,路宁一个人沉在床上。 那时他挣扎着让人和他一起把敏燕抬进了支援的车子里,驶向了医院。但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在路上因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等他从病床上再次睁眼,已经是晚上了。他的手术已经结束,检测报告上说是一侧的手臂和脚骨折,肝脏轻微出血,肋骨也断了两根。 当他问起许敏燕时,人们告诉他,她死了。 路宁不信,手下只好推着他的轮椅,让他在停尸间里见到了她的尸体。 …… 车祸的事故已经被他的合作对象何先生强行压下来了。由于身份敏感的原因,他的行踪被抹除得一干二净。甚至昨天他和许敏燕在一起的监控也全部被删除了。 当他从手术麻药的效果中醒来后,事故的新闻也已经被报道了出来。表面上就是一名女性旅客从酒店退房后打了一辆黑出租,在去口岸的路上遭遇了车祸不幸身亡。 可明明,这起车祸是冲着他来的。 由于海参崴自由港的成立与赌业的振兴,各种国际势力都涌入了城市。各个势力更加动荡不安。这次刺杀他的是一伙最近正对赌场也虎视眈眈的柬埔寨势力。 路宁明明有一直防备着没有透露行程,但他和敏燕出行的那天到底是过于引人注目了。 许敏燕入住的酒店不属于何家的势力范围,所以她的登记资料既能被路宁查到,自然也能被其他势力查到。那伙人算准了他们上午会去口岸,就埋伏了这次的袭击。先是前后两辆车封住了他们的轿车的逃跑方向,再用一辆货车从侧面冲了过去。 路宁有些茫然,他的眼神木讷而空洞。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何种心情,明明……是他自己的内心啊,却如同镜里看花。唯有女人浑身是血的影像清晰地存在他的脑中。 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偏头看向身侧,一只戒指正摆在床头的桌子上。是他从许敏燕的包里取回来的。 在黑暗中闪着冷光的戒指仿佛在控诉他的冲动与卑劣。 如果他昨天没有去见她,昨天下午没有留她住下……如果他没有要求亲自送她,如果他能在她第一次婉拒的时候让她自行离开……许敏燕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他选择忽视事实的欲望而造成的罪孽。 她是被他害死的。 他回忆着她那永远不会再睁开的眼睛,眼角处滴下的鲜血……仿佛也有一颗铅做的水滴坠在了他的心上。 那痛苦感觉,比钢铁的子弹还要强烈。 紊乱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内,胸口疼痛得好像快被撕裂,双肩剧烈颤抖得如同痉挛。 “唔……” 好像是烟瘾犯了,感觉嗓子痒得发痛。 他没有在乎医嘱,从外套里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后却咬紧牙关不敢张开口。 仿佛一开口,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就要喷涌溢出。 …… 他想辩解,倾诉他对她的爱恋,为他所带给她的一切灾难而道歉。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的话语已经无法传到她耳中。 更何况,他也没有资格辩解。 要不是他因为私心硬要缠着她,她根本不会被波及到。 手中的香烟明明灭灭,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恍惚间,路宁竟想到了一个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人。 他的父亲。 当年听到父亲的死讯时,他没有任何伤感。在他心中,父亲的身影早在当年母亲的葬礼上就高大不起来了——只不过是一个下不定决心,自我又无赖,不上不下的男人。 他一直是如此认为的。 父母的故事,就是一场欲望与克制相互矛盾,最终冲突而引发的悲剧。 那时候站在母亲的墓碑前的父亲的背影有多么寂寥,在他眼中就觉得有多么讽刺。要不是父亲当年对母亲的感情已经开始消减但又不彻底放手,母亲何必下半生郁郁寡欢甚至最后惨死?明明母亲都已经不爱他了,想要离开他了……他却固执地不放手,像一个自欺欺人的蠢货。 现在,他做了和父亲一样的事情…… 回顾整个人生,路宁才惊觉自己好像从未走出原生家庭的阴影里。因为瞧不起父亲,所以决定夺取他的家业并继续打拼想要超越他;因为怀念母亲,所以从有着同样气质的许敏燕身上寻求爱意。 结果最后竟和那个狼狈的男人一样,害得喜欢的女人失去了性命。 他扭头愣愣地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 自己的人生成功吗? 事业上,或许如此,但也只是一个寻寻觅觅,真正想要之物却始终无法得到的落魄男人。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他也成了最痛恨的父亲那般不上不下的样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他就做错了? 活了这么久,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但真正的自己究竟有什么价值? 脑中被自我怀疑所充斥,他愣愣地坐着,内心浸染着苦涩的悔意,完全没有发现放在嘴边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了。 他呆坐着,直到烟雾飘进了眼里。 “嗯……唔……” 终于,男人借着疼痛令自己哭了出来。 “唔……燕……燕燕……” 曾有一个人,她让你对明天有所期许,但是再也无法出现在你的明天里了。 惹得他落泪的白烟缓缓散开,消失在了空中。 心中那无人可倾诉的念想,随着夜色上涌,同样被黑暗吞没。 [再遇IF]后记 这个结局是已经一开始就决定的,本来计划是男主全程用身份强迫女主和他在一起,女主的心动会更小。但前期边码字边听粤语情歌,不由自主就往相互吸引上写了。顺势我也想展现一些女主没鼓起勇气说不、没忍住诱惑的弱点。也许是篇幅短不够过渡,还是有点割裂感。哎……摆烂了,直接完结。 If里想表达这样一个主题:都说卡西莫多是有多爱女主,纯洁高尚,只想保护她。我觉得就那样吧。。。比起另两个男的他确实好点,但他凭什么最后还是要把她的尸体搂在怀里?女主也许会感激他,但并不爱他。女主有说愿意和他合葬吗?最后他不还是不论如何都与女主合葬了吗?既然没有选择放手,那就都一个样。 正文里的结果才是最好的。这个if只能说造化弄人,欲望与克制的矛盾而衍生的悲剧。经不住引诱的男女主两人都有错(当然占主导地位的男主错更大)。 写出这个结局的主要动力:1写不那么阴暗的、略温馨风格的涩涩。2觉得本篇只虐了女儿不公平,要虐虐狗儿子。女主除了生命最后的那几秒的痛苦外,在番外里并没有被虐到哪里,倒是男主追妻还没开始就火葬场了,作者都替他难受。 虽然比较戏剧化但也是作者觉得合理的结局。否则他们还是会和本篇一样再次走向不交汇的人生。如果路宁打算不守约定以后继续纠缠,也只会成为其他的悲剧。男主明明在本篇里都意识到了,结果命运再让他们一相遇,到底没把持住,飘了,翻车。 (最后交代些在原文里不好直接写出来的主人公性格的详细设定。有点废话,可看可不看。) 路宁原生家庭的影响直接塑造了他一直以来努力而冷酷的性格。他内心渴望的其实是爱,但他却又不相信爱。他过早地面对了社会的残酷,私生子的身份,继母的苛责,各处的冷眼,还有接触到父亲的职业后见到的黑暗都让年幼的他痛苦。克服痛苦的方法只有让自己的内心变得强大坚硬。他的人生经历使得他将爱排在了尊严与物质财富之后,因为自己不曾产生过对他人的爱,自然无法从他人那里得到爱。 路宁一直以为自己缺失的是尊严,所以穷极一生追求权力,金钱,地位,从而得到尊严。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但却没有时间好好审视自己的内心,导致他始终无法正视自己对爱的需求。失去母亲,对父亲失望,从而再没有人教他如何长大。加上当年唯一的弟弟比他还要弱小,路宁只能逼迫自己先成了半个家长。混血小男孩从小就把自己定位在了成人的世界,在其中跌爬滚打了一辈子,结果学到了大人的外壳,内心却还是个孩子。 最后路宁一人在病房里反省时,才意识到那“尊严gt;爱”的自我认知的残缺。 女主她从小生活在家人的爱中,在一个光明的社会中成长,对爱的理解自然是完善的。加上天生善良温柔的性格,她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爱分给他人。这也是为什么即使遭遇到了残酷的对待,生命受到威胁,她都可以做到不崩溃怨恨,还可以与路宁进行几次和平交流的原因。燕燕挺天使的,也许会被说是‘善人被人欺’,但她觉得恨别人也是对自己的负担。心中没有负面情绪才是最好的。 至于路捷,他的缺爱病症其实比内心极度拧巴的路宁要弱得多。父母间复杂的往事他虽然知晓,但到底也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从路宁那里听到的,内心的感情就自然比亲眼目睹过母亲死亡的路宁要单纯得多了。因为有哥哥在,他大概感受到了什么是爱,但暗黑的成长环境到底将他塑造成了一个冷酷的人,所以他的心中也只有路宁一个亲人。路捷的心门只会对路宁一个人展开,对于其他人则紧闭,关得比他哥哥还要死。不过他既然能做到紧关心门,就说明他不怎么缺爱,从兄弟那里已得到足够的爱,才使得他能有勇气不再需要他人。再看他真正缺爱的老哥,奔波劳苦,寻寻觅觅,结果连所求之物的真正面目都搞不明白,才是心中有块残缺的表现。总而言之路捷就是心冷了点,喜欢搞bdsm色色但不走心,除了性癖与法外狂徒这两点外几乎一切正常。最后一个人潇洒终老更适合路捷的人生。 [BE1囚禁]6拘束新娘 “过来。” 路宁站在窗台边,虽然由于背对着阳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声音极度温柔。 他手里牵着一条白色的皮质带子,另一端挂在一只同样材质的白色项圈上。 项圈的佩戴者正坐在床上,看起来像一位安安静静的新娘。除了披在背后的乌黑长发,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纯洁的白色。 要说为什么只是“看起来”是一位新娘,她身上穿的白色纱裙和普通的婚纱不同,只有薄薄一层。 情趣婚纱内衣轻柔地熨帖在女人身上,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白纱是半透明的,甚至比她的长筒手套和吊带丝袜还要透光。小巧的肚脐和纯白的蕾丝内裤清晰可见。 要不是衣服胸部上有着的蕾丝和蝴蝶结装饰,新娘双峰上两只粉嫩的樱果也会完全透出来。如今则是半遮半掩,恬静而艳丽,魅惑而高洁。 新娘的头上戴着一副头纱,寓意着祈福与保佑,阻挡灾祸。白色的柔纱已被人掀起,披在脑后。但还是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她眼前有一个由白金色蕾丝编织而成的眼罩,阻挡了她的视线。新娘的两瓣朱唇张开,中间含着一个奶白色的硅胶口球。脸上的口球和蕾丝眼罩并没有扰乱她全身的气质。反而它们的样式与她这身服装十分契合,为女人增添了许多可怜、易碎的美感。 新娘嘴里轻微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她感受着项圈上拉力的方向,从床上站起来,往男人身前走去。 从正面看不见她的手,只看得到如同玉藕般的上臂。她的手腕上锁着和项圈同样款式的手铐,被一条银色的链子吊在脖子后面,小臂保持水平。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扭捏,也许是后庭里被塞入了一个尾端嵌着水晶的肛塞的缘故。 往下看去,她的白丝小脚上是一双镶着亮片的水晶高跟鞋。脚踝上扣着银色的一字扣带,让鞋子无法轻易脱下。一字扣带间连着同色的锁链。 链子细而精美,如同美丽的装饰品,但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令她只能小碎步地一点点靠近。 高跟鞋踩在暄软的地毯里,又被剥夺了视觉,女人走得很慢,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叮铃,叮铃。 今天夹在她乳头上的乳夹挂饰是两只银色的铃铛,晃动碰撞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两抹红霞爬上了敏燕的脸,倒真像是走向自己的新郎时害羞兴奋的模样。 路宁看着自己的妻子一步步走向自己,即使清楚地明白一切只不过是手中牵引带的缘故,心中也还是有一丝无法压抑的喜悦。 当敏燕离他只剩半米远时,他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放松了身体,乖顺地贴靠在他身上。 路宁熟练地隔着口球亲吻着她的唇,手覆在婚纱上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 他的手指将布料一起顶入了敏燕腿心间温暖的花园里。他熟练地抠挖着,不一会就感到一股股粘腻的水打湿了内裤。 “想要吗?” 敏燕轻轻点头。现在光是贴在路宁的怀里闻着他的气味都能使她发情。 “…我是谁?” 当被问到这个毫无悬念的问题时,她迫不及待地仰起头,嘴里呜呜地试图喊着老公。 “我听不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热情地点头,把胸往男人的身上更贴紧了一些。 “别急……我们还需要跳第一支舞。” …… 路宁抱着自己的新娘在卧室里缓缓移动,旋转。为了帮助敏燕保持平衡,他的手放在她的软臀和胸上,手指深深地掐进小穴和乳肉里。 没有音乐,没有见证者,乳铃的声音是他们唯一的伴奏。 两人共舞着一曲奇怪又旖旎的舞蹈。女人因为各处敏感点上的刺激而发出淫靡的媚音。她双腿发软,但被男人托着无法跪坐到地上。 一切都那么痛苦又甘美,让敏燕如同飞蛾扑火般沉醉在其中,甘之如饴。路宁的霸道和固执重新赋予了已经丧失生活目标的她安全感和归属感。 终于,新娘感受到她的新郎把她抵在了床上,抱住她的腿,然后掏出了那根她梦寐以求的阳物。 滚烫的体温贴了上来,路宁拨开她的丝裙和内裤,从侧面顺利地进入了她体内。 她努力夹紧着自己的白丝双腿,肉棒一遍遍摩擦着湿滑的嫩肉,顶上花蕊,让她欲仙欲死。 “呜呜……” 虽然她的表情和话语都无法传达,但温暖紧致的蜜穴却热情地包容着男人的肉棒。下面两瓣饱满可爱的花唇红艳欲滴,甬道被火热的阴茎撑成一个圆形,黏膜几乎拉开到极限。 情到浓时,敏燕忍不住昂起白天鹅般的脖颈,爱液从小穴里涓涓流出。 她穿着纯洁的白丝和精美的婚纱,此刻上下叁张小口都被堵住,全身都是美丽得不似凡物的情趣拘束具。 当她独自被放在床榻上的时候,便如同一美艳死物,是精致的人偶。被爱人触碰后就会立刻鲜活起来,发出甘美的娇啼,穴里流出晶莹的蜜液,放荡诱人…… 她是路宁的贴心妻子,同时也是他的性感尤物。 在经历过好几次美妙的高潮后,男人浓浓的情欲灌满了她。而她也用自己热情的身体温暖了男人那颗贪欲而执拗的心…… **BE1男主(夜神月pose):其他人做得到吗!?老婆没死,可以一直贴贴,1v1,甚至能每天都这么结婚一次! BE1女主:……,唔唔唔(翻译:根本不用堵嘴,我已经是大无语了) [BE2宠物]1新生(放置,3ph) **“宠物”不是dom/sub里的那种“母狗,女奴”,仅仅是被人圈养的意思。DS元素有,但不是很多。因为女主没有sub属性,接受不了自甘下贱和精神压迫,逼狠了会自杀【!!很重要:m(受虐倾向)和sub(服从)并不一样!作者就是因为大部分文m、sub不分或者人物身上m和sub同时存在而看不下去所以自割腿肉的!!!】 **BE2里的男人们都比较恶劣。前因后果大概就是路宁意识到了感情没法培养,但也不想放手,决定带女主回去继续如今的状态。这个时候路捷问他要不要帮忙,因为囚禁一个人完全靠他自己做是很难的。由于比BE1里更克制冷酷,路宁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养女主会很费时间精力(他还要工作呢),就答应了。可惜引狼入室,路捷是sub,多少还会搞点奴性调教,引诱路宁在错误中陷得更深,同时让女主慢慢坏掉。 **BE2里叁人的心理状态:路捷对女主是对于心仪玩具的那种喜爱(这已经是他对路宁以外的人最高级的喜欢了);路宁有点走心,但又现实,觉得恋爱没戏不如只有肉欲也好,明明白白洪世贤;女主很惨,也很爽。 **有后门开发,双穴责,一穴双龙,轻微身体药物改造(无伤害无副作用)的内容。避孕就懒得搞了,反正就是作者给他们施了永不受孕的魔法。也是单元剧模式,女主的意识每一章都有不同 **毕竟还是乙女向,虚假的BE,社恐懒癌抖M欲女的真实HE 眼前一片漆黑,手脚被绳子绑着,许敏燕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喂了些水后昏迷了过去。貌似在之后她被人打包装在箱子里。 她虚弱地呼救,但也不抱任何希望,毕竟已经在船上哀求了无数次了。 过了不久,虽然意识还朦朦胧胧,但一直折磨她的晕船感却没有出现,她意识到自己是被运下了船。 路宁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觉得自己是被卖掉了,但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会被卖去做些什么? 轻则是成为异国窑子里的性奴玩物,重则和以前听说过的那些暗网流言一般,被某个变态活活肢解直播。光是想象就让她瑟瑟发抖。 当箱子被打开时,外面不算强烈的光线却还是让她闭上了眼。 耳朵里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啧,脏死了。幸亏没让Niko先看到他的小宝贝这幅样子。”(俄语) “唔…路…捷?……” 敏燕努力想睁眼确认,但泪水模糊了视线。 ……所以她还是在两个熟悉的绑匪的掌控下,至少没有再到新的地方去。但她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更好还是更坏的情况。 “好了好了,别担心…没有力气就别乱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路捷把依旧提不起力气的小宠物如同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走到了浴室里…… —————— “呜呜……” 一个精致的黑色皮箱内,一团浑身赤裸,被无数红色的麻绳紧紧捆住的美人正蜷缩在里面。此时的许敏燕如同一团任人宰割的蜜肉,小嘴被红色的口塞堵住,几乎填满口腔的阳具型口塞把她的声音全过滤成了软腻色气的呜咽。她双颊绯红,紧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无机质道具肆意欺凌着敏感的双穴。 前一个小时里,虚弱的敏燕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捣弄着,被他用小刀撕开了衣服后手脚依旧被绑着清洗了一番。他再次清理干净了她的阴毛并涂上了抑制毛发生长的脱毛膏。接着,敏燕的后庭里被灌了一大管甘油,肠子里翻江倒海的便意让她难受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在哆哆嗦嗦地说出“请主人允许我排便”后,她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等路捷终于把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又喂了她一些水和食物后,就掏出了许多玩具来装饰她。 路宁是在几个小时后过来的。他迈进了新准备的高层公寓,一步步走过玄关,在卧室里见到了正在玩手机的路捷。 明明是一套采光极好的海景楼房,可又有谁知道这里却是一个女人的终生牢笼呢?房间所有的落地窗都是高强度玻璃,墙壁上各处都有拘束用的铁环。 卧室里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有一张大床和嵌入式衣柜算得上普通,靠墙的架子上和床头柜里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SM道具:各种颜色样式的口球,绳索,振动棒,拉珠,鞭子……天花板上打着吊环和滑轮,床柱上也都有着固定人四肢用的拘束带。 除了卧室,其他的房间里也都有差不多相同的道具,还有笼子,木马,型架等各种大型的拘束用具。 路宁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思念的倩影,皱了皱眉头,问弟弟:“人呢?” 路捷回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你用耳朵找找看?” 他认真听了一会,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箱子。 箱盖一打开,一股强烈、湿热的,蜜汁和汗水混合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的敏燕仍旧被紧紧捆住,蜷缩着身子躺在箱子里。 嗡嗡嗡…… “呜~呜……” 这只皮箱一看就是一个改造过的专门玩放置的箱子。内侧有一层柔软的隔垫,敏燕的屁股下面还有一个10厘米左右高的“小台阶”,刚好填充了她臀部下方(脚后方)的空间,让她能坐在上面。她的下身两个小穴里分别插着一粗一细两根按摩棒,疯狂地振动扭转着。 即便箱子的换气有保证,但到底还是闷热压抑的。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内,昏暗无止境的刺激令敏燕咬着口球不断啜泣。 她身上汗珠密布,面泛红潮,双眼无神地半闭着。就连箱子被人打开了也没有产生什么反应,只是哼哼着不停发出淫霏的呻吟,一看就是超出了耐力的极限。 虽然路宁已经爱上了她被残酷对待后凄美无助的样子,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不忍。他把人抱出了箱子,轻轻放到床上后解开了环绕着她躯干和腿部的绳子,让她至少能伸直身子。 敏燕见了路宁,没有露出什么意外或者害怕的反应。反而不断用身体蹭着他,小脸一个劲去贴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她此时身上感觉很热,而男人的皮肤碰上去很凉快。 “……她这是怎么了?” “哦,我看她之前苦着脸,就用了一点药想让她开心点,”路捷也坐到了床上。“现在玩起来才能尽兴啊。” 他揪了两下敏燕的奶尖。女人眯起了眼,蠕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呻吟,很舒服的样子。 “这个药很有意思,可以口服还能外用。所以我先给她在上下的小嘴里都喂了点,又涂了一些在乳头上。现在她估计早就觉得痒得不行了。” 路捷手上的动作很灵活,掐,揉,捻,弹,让她如同触电般颤动着身体,振奋得扬起了脖子。 “哦唔唔——” 路宁的印象里,许敏燕是个恬静内敛的人,即使是性爱时也是一副完全被动的模样,和她动情后带着风情的反应能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着这个“热情的”,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敏燕,路宁有些隐晦的失落,却又多了点满意与定心。 在他做出了把她带回俄罗斯圈养起来的决定后,还是有少许负罪感的。 但看着她现在淫荡沉醉的模样,路宁也能自能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以后他们都会快乐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wow,竟然凭玩奶子高潮了哦。”路捷赞叹着,摘下了她嘴里的口球。 “小宝贝,爽不爽?” “嗯啊……哦~~……” 阳具型口塞从她的嘴里拉出了几根银丝。敏燕早已经无法思考了,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用迷离的眼神和淫霏的呻吟回答着。 看在两个男人的眼中,那意思很明确就是“很爽”。 兄弟俩都不再忍耐,路宁把火热的阴茎一股脑塞到了她那张合不上的嘴里,路捷则拔出了蜜穴里的震动棒,抱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挺腰插入。 路宁还是又多问了一句:“你的药对她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除了以后也更容易发骚以外,没有。” 路捷知道自己的哥哥再担心什么。 “放心吧,她也是我的第一只宠物。我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会认真疼爱她的。” (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心头好。) 路捷想着,没戳破。 他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楚,明白路宁的欲望和真实条件的矛盾。路捷决定帮自己的兄弟一把。 再说了,他虽然有过长期的m和奴,但非法监禁一个性奴确实是第一次。路捷也愿意在这只所有权完全归兄弟俩所有的小宠物身上多用一些心去对待。 路宁满意了,一只手按住敏燕的脑袋,强迫她以更快的速度为他口交。敏燕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粗大的肉棒在口腔中咕啾咕啾地抽插着。龟头一次次顶进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控制不住干呕,呛出了眼泪,不断发出含糊的悲鸣。 路宁同时还在把玩着她敏感的奶子。勃起的乳头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时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到身体各处。 花径自顾自地收缩吐水,夹得路捷舒爽地哼了一声。他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每次性器结合时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呃…宝贝,你里面太舒服了……” 春药的作用很强大,敏燕连被突然入侵的不适都没有,完全沉溺在了性爱的欢愉中。她嘴里的舌头开始勾引着肉棒,扭动起了臀部。 蜜穴里又湿又热,涓涓不断涌出的粘腻爱液比任何润滑剂都要好用。 路捷被那丝滑紧致的感觉弄得舒爽至极,兴致高涨,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惹得臀上肉浪一阵颤动。 “唔唔…咕…唔唔……” 男人的手在扇完巴掌后,又捏上了唇瓣间红润的阴蒂,无情地施加着压力。敏燕根本承受不住同时如此多的刺激,呻吟着高潮了。她眼中依旧噙着水光,但却是因快感和刺激而流下的泪水。 卧室里,水音淋漓,混合着男人们的喘息和女子婉转媚人的呻吟。 嘴巴里的阴茎一阵颤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还有部分白浊被路宁射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嘴角和脸颊流到了下巴上。雄性的阳刚气息瞬间征服了敏燕的大脑,让被春潮控制了身子的她再一次被抛到了顶峰。 路捷也被阴道内穴壁的激烈反应夹得酥爽难耐,又猛干了两下也精关一松射进了花穴里。 他喘着气问路宁:“换?” 路宁点了点头,路捷从敏燕体内退出后又意犹未尽地打了两下臀肉,然后两人把她的身体调换了方向。 这次敏燕被摆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前面吃着路捷的阴茎,路宁从她身后拉着捆绑着她大臂和后背上的绳子,呈后入式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路捷身为一个喜欢重度束缚的S,看着被自己捆成一团蜜肉的女人现在满脸白色的精液。她那痛苦但又痴迷的表情和凄美无神的眼睛,让凌虐的欲望被进一步激发。 他抓住了她那双在空中不断摇晃的乳房,揪着她的奶尖各种拉扯,还时不时从她嘴中退出来,用肉棒扇了她几个耳光。 敏燕紧闭着眼,即使是意识迷失在媚药的效果中,她也难免还是产生了羞耻感。 但她还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以后会成为她的日常。她需要习惯在清醒的时候也能接受男人给予她的一切。 她会在这里作为两人的宠物、性玩具,继续活下去,开始全新的生活。 …… 性事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敏燕的穴被两人翻来覆去地使用,被肏得越来越软烂。她使不出一点力气,微微翻着白眼,眼角混合着愉悦的泪水和精液。 无数次的高潮过后,她只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被榨干了。 两个男人像是宣誓主权一样,她除了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红肿朝外翻开的花瓣里涓涓不断地流淌出新鲜的白浊外,身上各处也都被喷射了精液。 后背上被缚起的手里,白嫩玉足的脚趾缝中,脸和胸部上也被白色的粘液所覆盖。如同泡了个精液澡。 媚药的药效终于被无尽的高潮消耗完了,而此时的女人已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如同触电般不停痉挛着。 之后她终于被兄弟二人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抱进了浴室里全身里外重新清理干净。又在迷迷糊糊中被两人换上了白色的开档丝袜和半透明的薄纱睡裙。 丝袜是路捷的爱好,而睡裙是路宁帮她选的,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藕荷色。之后她的手腕脚腕上又被锁上了酒红色的皮革铐链,脖子上也环着一个带有铃铛的红色项圈。 叁人一起睡到了床上。敏燕被夹在中间,路宁把她抱在了怀里,路捷的手也搭在她的腰上。 两个主人和一只宠物的新生活开始了。 **项圈和手铐脚铐换了个颜色,一是为了新鲜感、和be1好区分,二是显示人心态的不同 [BE2宠物]2准备(放置,灌肠) 加载中,请稍等... [番外1]狼x兔子1发情 加载中,请稍等... [番外1]狼x兔子2绳子 理智告诉许敏燕,路宁说的是对的。虽然没有人类的道德与羞耻感,但许敏燕还是有些别扭,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话: “…那……好吧,但其实…呃,我没有经验,你…温柔一点好吗?” 这下轮到路宁震惊了。 “你们兔妖不是最经常发情吗?怎么可能没有经验?” “要…要你管啊!我一直一个妖生活,这些年连同族都没遇到几个。要想有经验也得先有对象吧!……而且都21世纪了,仙女棒可不比男人差劲好吧?” 她不管不顾地喊出来后,心情倒是顺畅了不少。可没想到路宁憋了一会,说出一句话:“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两个人,哦不,两只活了好几百年的妖尴尬地大眼对小眼。 感受着体内越来越紊乱的气息,路宁知道现在拖得越晚他越可能发狂,反而会真的伤害到对方。 他因为父母的关系自小便厌恶男女媾和之事,但许敏燕竟然也还保存着元阴的事实让他平衡了不少。他把心一横:“你把身体放松,一切交给我。” 把控制权交给一个老处男这件事让许敏燕不怎么安心,至少她的理论技巧还是很强的。但或许是天性喜欢被动的原因,她没有说话,默认了男人的行为。 路宁也没有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直接上手抓上了她胸前的两只奶黄包。 潜意识让他在早上就已经很在意那一对饱满娇软的奶子了。当时那两颗还在沉睡并不明显的肉枣早已挺立变硬,引诱他忍不住用指尖去拨弄挑逗。 乳房的触感让他吃了一惊。两只圆滚滚软绵绵的奶子比看起来还要弹软滑腻,他从未碰过比这更柔软的东西。手指一碰上去就陷进了皮肤与脂肪里,再一用力乳肉就会从手指间的缝隙里溢出来,如同流体,他轻松地能揉捏出各种形状。 虽然路宁觉得自己的力道很轻,但敏燕还是被刺激得不行,小嘴里呻吟出声。 “嗯啊…你轻点……” 但路宁根本听不进去,少女胸前特有的香气甚至引诱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立起的奶尖。 “啊啊……啊啊……”到底是情欲旺盛的兔族,敏燕此时已经沉浸在了快感中,脚趾一蜷一伸,花穴也吐出了一股股蜜液。 路宁把手伸向了她的腿心,却先碰到了她身上碍事的绳子。他尝试扯了扯,并不轻柔的力道使得股绳深深勒紧了嫩穴里,刺激得敏燕腰猛地往上一抬。 “啊啊——嗯啊…你…你能不能把绳子解开,我难受……” 路宁也觉得她身上的捆妖绳虽然衬得她更加性感,但也给二人的情事带来了阻碍。于是他心里默念口诀,虽不会解开女人但也想让她身上的绳子松一些。可绳子并没有如他预想的一般变化,而是把许敏燕换了一种姿势紧缚了起来。 “嗯啊~~什么啊——??!” 她手腕上的绳子令她将手举过头顶,胸口的上下几股绳索将一对美乳推挤得更加翘挺。胸前的绳子从腋下伸到了她的大腿处,紧紧缠了两圈后把她的大腿直接拉到了身体两边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最奇葩的是捆妖绳似乎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顺便脱掉了敏燕的内裤! 再怎么自诩老司机,许敏燕哪经得住这么羞耻的事前,细软的阴毛、泛着水光的阴户,甚至菊门都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她晃动着唯一自由的小腿惊叫:“你是变态!快放开我!” 她一只晃动的小腿的脚踝上还挂着她的内裤,随着她的挣扎在空气中上下摇摆。路宁从未见过如此色情但美丽的景象。可捆妖绳失控这件事同样使他震惊。 “路——捷——!!”他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他的弟弟上次把捆妖绳借走后究竟对它做了什么啊?! 路宁知道自己这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更何况他也没有解释的时间和精力,身下可是一个被捆起来准备好挨肏的小美女,再不行动他简直可以去剃度出家了。 “啧,就这样吧,做完了我再给你解开。” 说着,路宁把一根手指轻轻送进了两片美丽艳红的贝肉间。 “……是这里吗?”他带着求知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不要!……放开我啦……你变态——嗯啊~~啊……”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忠实的反应却彻底出卖了她。加上之前股绳巧妙的挑逗,没一会路宁就把她的穴口按揉得洇湿一片,娇嫩的阴蒂都从阴蒂包皮里探出了头。 路宁脱下了内裤,颜色并不深的肉棒立在空中。虬结的血管突突地搏动着,让敏燕看得脸红心跳。躁动的内力和情欲已经到了极限,他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直直地插进了湿润粉嫩的蜜穴里,直捣黄龙。 “啊啊——” 硕大的龟头破开紧闭的甬道,柱身上凸起盘旋着的血管刮蹭着穴口的嫩肉,巨大刺激让她放声大叫,被紧缚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嘴一把被路宁用手掌捂住了。 “呃……别叫那么大声,吵得我脑仁疼……” 感受着性器被媚肉紧紧绞住的快感,路宁舒畅地叹出一口气。太舒服了,他感觉全身都被小穴里那种温暖与热情所笼罩,身上战斗的疲惫散去大半,就连伤口都不再疼痛了。 “嘘……” “唔唔……” 找回了一点从容的他一边不紧不慢地使阴茎在花穴内前后插动着,一边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了女人哼哼唧唧的小嘴。 “唔…唔姆……呼……”敏燕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似痛苦似刺激的呻吟。 路宁只觉得她嘴里的香津都如此甘甜,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这么美妙奇幻的吗?还是只有这只小兔妖是特别的? 他心中多了一种名为喜爱与怜惜的情绪,解放了她的小嘴后轻声问:“很疼吗?” “呜呜呜……不是,就是太…太粗了。”她微红着眼解释道。 大龄处男哪听得了这话,敏燕小穴内的肉棒不禁又大了几分。 路宁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快速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腹,每一下都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哦……” 小腹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自慰时从来没感受过的满足感与被人禁锢在身下的那种无奈又激动的心情令她舒服得翻起了白眼。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刺激着两人的耳膜。路宁在多次抽查后忽然察觉到有一处地方他每次顶上去时,小穴就会缩紧。敏感地捕捉到少女的敏感点后他就刻意地攻击着那里。 他喘着粗气问:“还疼吗?” “啊啊……不疼…好热,好舒服……”她忍不住摆动着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细腻的臀肉摩擦着他的胯骨。 两人的动作都贴近本能,只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显得有些蛮干而有野性。 最终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阴阳结合后产生的一种温暖的力量包裹住了他们,路宁只觉得浑身舒畅,将一大股精元射进了花心。而许敏燕已经被肏得失神了,红唇微张,甬道不断颤抖收缩。 恢复了理智的路宁尝试将内力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已经全部消失了。他又看向许敏燕,却发现她身上的香味更浓了,明显是发情还没有结束。 “喂,小兔子,回神。”他用一只手掌贴在她的脸上,叫着她。 敏燕终于也从高潮的愉悦中清醒了过来。小穴内又涨又酸,她忍不住想去触碰,可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被松绑。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这不好说啊。”路宁一脸为难地说,“你看,你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呢。不想再做了吗?” 然后他话锋一转:“还想再来一次吗?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许敏燕从男人带着餍足的语气中听出了调戏的意思。 我会发情还不是你这个变态的破绳子! 她想着,脸上又是羞愤又是欲求不满,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再……再做一次吧……” “好,满足你。” 他又亲了她的唇一下,然后再次将肉棒挺了进去。明明刚释放过一次的阴茎依旧是那么粗壮,还有精液残留的花穴简直要被撑爆了。敏燕刚被插了几下就又去了,喷出了许多淫水,肉穴内的褶皱紧紧吸住了路宁的分身。 “小妖精——”男人忍不住叹了一声,“别着急,都说了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他再次将她以吻封缄,这次舌头青涩地伸进了她的口腔内,找到那条丁香小舌馋了上去。 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性交的味道,还有肉体碰撞的响声,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女子咿咿呀呀的呜咽。 夜还有很长,初尝情果的男女已经彻底沉醉在了交欢的感觉中。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 **捆妖绳:早知道烂锻造炉里了。。。 [再遇IF]SpeciaEd1重生 **SE只是因为纯死亡BE我也有点难受才写的。重生什么的真的好土味,也没肉——无聊。很短小,随便写的 天空上的积云沉黯,冰冷的海潮拍打着礁石。 一个神情憔悴的男人站在悬崖上,纵身一跃。 摔在礁石上脑浆迸裂、粉身碎骨的前一刻,他只觉得安心。 (不想继续失去你的人生,不想碌碌无为随波逐流。想去你所在的那个世界去找你……这些话,我不会说。 我没有那个资格。 我只是,替你报仇而已。拖了这么久,对不起。) ———— 男人再次睁眼时,眼前是陌生但又隐约有些熟悉的天花板。 他明明自杀了,难道被人救了?不可能,他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在跳崖前还给自己注射了高浓度毒品,绝对救不活。 现在究竟是……他难道是来到了什么死后的世界……?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愣住了——不对,这么短小圆润的手,分明是属于小孩子的。 “Niko,我进来了哦。” 他还愣着,此时房门外却传来一个他已经有太多年没有听到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让他几乎想要落泪的身影走进了房间。 他冲进女人的怀里,反复确认女人的体温和心跳,又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观察了整个房屋,还看到了襁褓中的弟弟。 望着镜子里那张曾属于自己的,稚嫩的脸,男孩确定自己重生了。 ————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路宁为了这一天已经计划了许多年了。他从重生到6岁那年起一直到现在,利用前世的记忆保护了自己的母亲,以隐晦的方式帮助她说服了自己的父亲,让他们母子叁人回到了母亲的家乡。 路宁这一次弥补了前世的遗憾,现在只剩最后一件事——他当年自杀的理由,许敏燕。 今天是他决定和她“偶遇”的日子。 他从衣柜里选出能找到的最显身材的西装,挑选配套的领带时仔细回忆着她喜欢的颜色。明明内在的年龄都已经是这具身体的两倍,却表现得像个热恋般的年轻人。 脑中一遍遍巩固着提前撰写好的计划,琢磨着他们应该如何见第一次面,如何展开能引起她兴趣的话题,如何毫不出差地留下最完美的第一印象。 最后,他站在在许敏燕家小区的楼下。时间,光线,温度,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看着那个梳着低马尾的年轻女子走进了自己单元的门洞里。按照计划,他应该跟上去与她乘同一部电梯,再让她发现自己是她的新邻居。 但是,他只是看着。 临到关头,他站在树荫与日光交接的昏暗里,迟迟没有迈开脚步。 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高挑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那么多年,他现在才突然想起一个从没有考虑过的,却又最关键的问题:万一她不想再见到自己呢? 他想和拯救自己的母亲一样,弥补前世的遗憾和她在一起……但他配吗?前世一切悲剧的源头就是他没有收住想和她在一起的欲望。 虽然他这辈子身上不再有任何污点与威胁,可如果许敏燕也有记忆的话,她怎么会接受自己这个带给她命运最大的悲剧的人? 现在,他又想和当时一样,强行闯入她的世界里……无可救药。 弥补,不是他对自己的,而应该是对她的。 路宁站在树下,看着顶层的那个阳台,抽起了烟…… 等他想再来一根时,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但他还不想离开,走到楼侧面的一家小超市里,又买了一盒。可没想到在结账的时候,后背上突然被一只手轻轻拍了一下。 许敏燕在做晚饭前才想起自己忘记卖鸡蛋了。当她从楼下的超市里拿了一盒鸡蛋往柜台的方向走去时,在地上发现了一串钥匙。 她看了看,柜台前刚好有一位顾客。 “请问,这个是你掉的吗?”她拍了拍那人的后背,问道。 当她前面的人回头,两人对望在一起时,纷纷都愣住了。 好帅啊,敏燕心里想到。 路宁虽然惊讶于这一世竟然被许敏燕主动找上了自己,但也没有错过她眼中的那丝惊艳。 “哎呦,姑娘,谢谢啊。这是我的钥匙。”柜台里的大叔探了过来从敏燕手里接过了钥匙串。接着又对路宁说道:“不好意思啊,你这是…25块。” 等敏燕买完了鸡蛋,却发现之前那个大帅哥还站在超市门口没有走。他在看着她。 (他那双眼睛好特别……五官也很立体,难道是外国人吗?) 她也忍不住多看了男人两眼,但又觉得这样很尴尬,脸很快就微微发红了。 路宁没有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心中除了意外还有欢喜。这一次竟然是她主动找上他的,而且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对自己的初印象很好。 重生后他经常会去想世上究竟有没有命运,但现在,他能确定地说有。 爱情也是命运摆下的一盘棋。棋子总有相遇的时候。 他冲敏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转身离去。 (或许,我并没有丧失追求她的资格。) 路宁想到。 面前的许敏燕并不是他所亏欠的前世的许敏燕。 前世的她死了,但前世的路宁也在她死后一年里自杀了。不能说恩怨两消,前世的他永远亏欠着前世的敏燕,但上一世二人的悲剧确实已经落幕了。 他只是拥有了“前世路宁”记忆的今世的自己,和今世的敏燕已经相遇。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他绝对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个漫长严密的计划。这一次,希望他们能拥有另一种结局。 ———— 许敏燕的出版社被人收购了,今天是新社长第一天来公司的日子。但她不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也许会见上一面,自己最多单方面问个好或者混在人群里就完事了吧?她想。 果然她在部门的员工中间看到了新的社长——这位路总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嗯,很帅……还总觉得有些眼熟? 晚上下班她刚准备走出公司,却被人打了一声招呼。 “嗨。” 竟然是她上午刚见到的新社长。 “咦?社长您好…”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打招呼。 “我们之前见过吧?” “啊!”近距离看到了男人的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后,她想起来了。是之前超市里的那个帅哥。 “您,您好。” “很巧啊,你也在这里上班。”男人笑着对她说,身上没有什么上位者的压力,让她也轻松了一点。 “哦,是的。” “工作辛不辛苦?” “我这里挺好的。”她觉得新社长这是想探查基层员工的工作气氛,回答得中规中矩。 “很有缘分啊,以后工作上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说完这句话,路宁并没有再强留她,点了点头后就先一步走出了公司。 敏燕还站在原地,男人的语气和表情让她心跳莫名其妙地有些加快。 [再遇IF]一些SE废稿 1:双重生的追妻火葬场。但一想到又要极限拉扯,你追我逃,我就懒得写。 2:刚好在看一篇无限流于是有的脑洞……男主在自杀前浑浑噩噩的日子里进入了跨越时空乱抓人的某无限流世界。 35岁的憔悴中年人路宁遇到了21岁的大学生燕燕。路宁隐瞒了真相,对敏燕说他们未来是恋人。二人组队闯关,一路上敏燕对男主的好感一点点上升,而且路宁又对她很了解,她也相信了两人会相爱,但在一个幻境里看到了路宁的回忆,知道了真相——又是追妻火葬场。这完全变成另一部了,遂弃之。 3:无配图,可以认为是SE第1话里,路宁没有抽烟直接离开,就没遇到下楼的燕燕。他默默关注着她过了一生。 [再遇IF]SpeciaEd2蜘蛛丝(终) “现在让我们用掌声祝福这对新人!” 交换了婚戒后,路宁拥抱着许敏燕进行了一个漫长又深情的吻,周围都是喝彩和掌声。一吻结束后,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娇羞又欣喜地向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礼堂里的人不是很多,毕竟路宁的亲人朋友比较少,敏燕也就不太想让两边的客人不平衡。他看向喝彩欢呼的人,有一身伴郎西装的路捷,眼中含着泪光的母亲,许敏燕的双亲,出版社的同事们…… 今天他们结婚了,两人从相遇到成为夫妻,一共花了四年时光。 大荧屏上播放着他们的点点滴滴的记录。许敏燕看着,只觉得甜蜜。 谁能想到本来以为只能和纸片人谈恋爱的普通宅女的她竟然能遇到路宁这么一个高富帅的完美伴侣呢? 当二次元朋友对她的现充生活发表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她总会抑制不住笑容,说一句:世界上真的有一眼万年。 她相信他们第一次无意识对视的那一眼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当年路宁成为新社长之后,刚好她参与的一本书出版,之后被选入参与了一个很重要的热门书的新工作组。很偶尔会与路宁有工作上的接触。 路宁经常会巧合似地上下班的时候与她在同一部电梯里碰到。他总会主动地和她交流攀谈几句,但节奏一点也不突兀。就像清风一样,他一点点包围了她。 等敏燕反应过来男人这是在表达对她有意思的时候,也不觉得很难接受了。她是慢热型,还曾担心路宁的追求不会坚持长久。可没想到两个人对确定关系的速度的想法惊人的一致。 半年后,他们成为了朋友,偶尔会一起吃个饭。一年后他们正式交往,每一次约会的谈话都很快乐,如同心有灵犀。 从交往到结婚的这叁年里,他们几乎连架都没吵过。只有过一个矛盾:路宁一直在鼓励她做真正想做的事,还给她的漫画提了不少有用的意见。而她还是畏首畏尾,自信不足。当路宁提出在自己的出版社里创建漫画部门让她发表时,她觉得男人只是在捧杀自己,更不想在这种事上依靠他的能力。但男人很有耐心,也从不会死逼她。 渐渐地她还是被路宁说动了,一年前起鼓起勇气开始了连载。现在她已经换了个职业,成为有长期连载的漫画家了。 (如果没有路宁,我自己肯定做不到现在的一切。) 许敏燕想到,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流出了幸福的眼泪,把头靠在了自己爱人的身上。 路宁也拥住了她,仿佛能感受到温柔和深情在两人间静静流淌。 这些年里,他曾无数次思考过,为何自己是特别的,真的没有人和他一样也有前世的记忆吗?在他眼中重启的世界,在别人眼中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重活一世,他掌握着太多信息资源,甚至能预测到地球另一边发生的事。只要他愿意,轻轻松松就能凭着前世的记忆成为富豪权贵。但他毫无兴趣。有所爱的人在自己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和母亲,心中的激动不比敏燕要小。 能得到所有爱着他的人的祝福,能毫无隔阂地拥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路宁无法形容他此刻有多么幸福。 经历两世,此刻他终于得偿所愿,一颗心无比满足。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声:“谢谢。” …… 婚礼后的第二天,许敏燕发布了自己新婚要停刊一期去度蜜月的动态。收到了读者和朋友们的热烈祝福。 “老公,我全准备好了!Let’sgo!夏威夷!夏威夷!” 许敏燕兴奋地跳到了路宁的背上。她本来觉得不用出国,去个海南或者港澳之类的地方就好——但不知什么原因,路宁很难得的,持了坚决反对的态度。 “连载真的不着急吧?”她的贴心老公还在关心着她的工作。 “嗯嗯,小编她也尊重祝福了……而且我说我这次是去取材灵感的,等回来就给杂志画全员海滨泳装大开彩页封面。” “你也太拼了……” 路宁有些无奈。他支持敏燕追梦成功后唯一失策的一点就是当漫画家太忙碌了。她整天痛并快乐着经历赶稿地狱,就连蜜月也才抽了半个月的空闲,让他看着都有些心疼。 当然,这种小抱怨他绝对不会向她表露出来。 两人的脸庞自然地贴近,交迭着双唇,轻轻柔柔的亲吻中带着最纯粹的感情。结束后对视时,他们能从对方的眉眼间看到甜蜜的笑意。 “对不起哦…以前我只想着能一点点实现梦想,对谈恋爱都没想法。可现在我却有了你这么好的人,也多亏了你的鼓励才能这么快画上漫画……现在我事业爱情都想要,是不是太贪心了啊……” 敏燕有些郁闷地开口。 “怎么会呢。” 她的丈夫温柔地安慰着她。 (贪心的人其实是我啊。) 路宁想着。 没有人知道,每当看到敏燕露出幸福的表情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同样的快乐,而是心如刀绞。 (我才是哪个什么都想得到的,欲望深重的人。那份贪念曾令我失去了你,也重新找回了你。) 现在的生活对于路宁来说既是至高无上的幸福,亦是痛苦沉长的试炼。 看着今世爱人现在天真快乐的表情,他感到欣慰,心脏上却是针扎般的折磨。 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前世那恐怖的结局已然成为了他永远的梦魇。明明只是他一个人的记忆,甚至有可能全都是他的癔症。但愈是感到幸福,他半夜一身冷汗地惊醒时就愈加仓皇无措。合眼前爱人幸福的面容,下一秒就会变换成前世的她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现在的时光仿佛都是他偷来的,他抱着不知道是否能属于他的美好,无时无刻不处于不安之中。 虽然他想通了前世与今世的关系,和许敏燕走到了一起。但这个世界里过着正常人生的许敏燕所说的每一句话,露出的每一个微笑,甚至此刻她的存在,对于有着记忆的路宁来说,都是煎熬。 他有时会惶恐,如果给予了他第二次机会的命运之神真的存在,那么神也能随时将这个美梦收走。 路宁想起了芥川龙之介的短篇《蜘蛛丝》——讲述的是地狱里受苦的人被佛祖垂怜,得到了一根能逃离苦海的蜘蛛丝。可当罪人顺着蛛丝向上爬时,却因为恶念导致蛛丝断开又回到了地狱。 他重生了,获得了第二次机会。现在自己手中的蜘蛛丝还没有断开,但他还是满手心都是紧张的汗水,感觉随时都摇摇欲坠。 他当然不会向自己的爱人诉说自己那段疯狂的回忆。只要他还存在在这个美梦里,他就只有一个任务:守护她的幸福,他们的幸福。 每一夜那心如泣血的噩梦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 (——又来了。) 敏燕看着男人的眼神,有某种穿越了遥远的往昔,带着难以付诸言语,深切又悲伤的情绪。 明明他们交往以来一直都很快乐,男人却会偶尔露出这种表情。 在他的深情面前,她会觉得羞愧。明明已经很喜欢他了,却觉得自己的感情还抵不上他一半。她只能在心中暗下决定,要对他更好一点。 “老公。” 她附在他耳边悄声对他说,表情严肃,仿佛在商讨什么重要的机密。 “在出发前我们先去买两套新的内衣吧。你曾经说过你喜欢的,黑色皮革的那种也可以。” “说什么呢,燕燕?” 路宁恢复了正常轻松的模样,微笑着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反正都是要被脱下来的。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路宁!我明明是好心——唔!呜~……哎呀,你真是……” 蜜月,已经开始了。 **本来不太喜欢重生悔改这种套路。但这种对突然的幸福而感到不安,又会随时回忆起悲惨的前世,被永远折磨煎熬还是不错滴。 **惊觉如果BE表结局是《冲动的惩罚》,那SE里结局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啊,好对称 **剧透一下下:BE1男主(发酸咬手帕):切,结婚是吧,我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