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博秦凝烟》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 第3章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 第3章

为了挣钱给我这老婆子买药治病,做了最苦最累的收尸人,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方母心中悲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免费试读秦凝烟一顿,连忙摸着承承的头。 “阿爹只是有公务在身。” 她别开眼,不忍让孩子看到自己眼里的落空。 此刻,秦凝烟心底也有些挣扎。 他真是锦州的那个方若博吗?她的六郎是绝对不会对他们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凉薄绝情。 除了名字和脸如出一辙,没有一丝是同记忆中的六郎相似!想起家中还病着的方母,秦凝烟不再滞留,带着承承赶了回去。 城外小院。 秦凝烟没能带回喜讯,一时不敢直视方母。 方母瞧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他还是不认?”方母心中难受,抬手捶胸。 “他不要我这个老婆子,也不认结发妻,连亲生儿子也不要,简直是六亲不认啊!这三年来你为了还他一个公道,遭受多少磨难,受过多少委屈……为了挣钱给我这老婆子买药治病,做了最苦最累的收尸人,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方母心中悲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母亲,您不要激动。” 秦凝烟目光担忧,轻拍着她的背。 方母摇头,神色悲戚。 “我们方家怎么就出了个这么不孝不义的子孙!”她悲痛欲绝说完,就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母亲!”秦凝烟大惊,连忙交代儿子让他好好守着方母。 她把门关好,急匆匆去请郎中。 郎中给方母扎了银针,又开了药方,还是暗中要秦凝烟尽早准备后事。 “气急攻心,心病一直不除,吃再多的药都没用。” 说完,郎中摇头晃脑离开。 秦凝烟心情压抑了几分。 她知道方母的心病,是方若博冤死一事。 如今气急攻心,更是因为方若博。 为了不让方母和方父一般,濒死之际还念叨这件事。 秦凝烟决定再搏一次。 翌日。 长安街上,人群熙攘。 秦凝烟将手中的白布展开,跪下喊冤。 白布上是她昨晚咬破手指,一字一句写下的诉状书。 “锦州方若博,命丧冤狱中,进京伸冤诉衷肠,只愿清白留人间。” 周围的百姓围了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但好景不长。 不到半个时辰,秦凝烟就被官府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押走。 官府大牢内。 秦凝烟被狱卒推着往里走。 一声声凄厉、痛苦的叫喊声,从行刑房传来。 浓重的血腥味、难闻刺鼻的气息。 还有皮开肉绽的声响,将秦凝烟包裹的密不透风。 她紧紧咬住牙,后背溢出一身冷汗。 “听到了吧,若你再枉顾朝廷律例,这就是你的下场!”狱卒将秦凝烟推进牢房,恶狠狠的警告她。 秦凝烟脸色苍白,靠着墙角坐着,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要关多久,现在只担心家里的方母和年幼的儿子。 夜幕降临。 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门锁打开,方若博走到秦凝烟面前。 “你斗不过他们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凝烟缓缓抬起头。 她眸光落在方若博的脸上,一点点描绘过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我夫君含冤入狱,至死不屈。 他的冤屈一日不洗,我们在锦州就一日抬不起头,我儿子承承也上不了学堂。 我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更不能屈服。 方大人不帮我,我就进宫伸冤,告御状!”她的身影单薄、娇小,语气却铿锵有力似是带着势不回头的决心。 昏暗中,方若博神色不明。 静默良久,他眸底的复杂化为一抹决绝。 “你若执意如此,本官只能给你一个体面。” 话落,只见他身后走出一人,那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的竟是,一尺白绫!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 第5章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 第5章

但昭阳公主不为所动。 “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 一门之隔,她对秦凝烟丢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去。 ...《秦凝烟方若博全本》免费试读十几个火把扔进茅草房庭院。 顿时,火光肆虐!“不!”秦凝烟大脑一瞬空白,慌忙挣扎起身。 但黑衣人将她一把抓紧,粗鲁地往屋内一扔。 关门,落锁。 “公主,求你开恩,我不找他了!”秦凝烟绝望捶门,苦苦求着门外的人。 “我们现在就走,我们马上离开京城……”她凄苦哀求、泪声俱下。 但昭阳公主不为所动。 “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 一门之隔,她对秦凝烟丢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去。 烟雾弥漫,火焰翻腾。 破旧的小院被烈火包裹,彻底吞噬。 ……昏昏沉沉。 秦凝烟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方母笑着对她招手,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凝烟,我去找若博了,找那个当年死在牢里的方若博。” 秦凝烟拧着眉,神色悲痛。 一阵心脏落空感后,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嘶……”剧烈的疼痛让她痛呼出声,又重重跌回床榻。 “你醒了?”一道浑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秦凝烟抬头,看到房间里站了一人——秦丞相。 他将那日大火之事娓娓道来。 方母命葬火海,唯留一抔骨灰。 秦凝烟和方岁承被他及时救出。 但她被砸落的木块划伤了脸,承承则被浓烟呛到了嗓子,哑了音。 秦凝烟坐在床上,对着秦丞相拱手深深行了一礼。 “救命之恩,民女铭记于心。” 只是看到一旁放着方母骨灰的瓷器,她心底的悲痛直直泛滥。 “秦姑娘,你日后有何打算?”秦丞相语气担忧。 打算?秦凝烟眸光一凝,他们三人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京城为方若博伸冤。 不曾想。 冤屈没被洗刷,公道没有求到。 反而被公主记恨,欲杀之而后快!他们无权无势,性命如草芥。 锦州他们早就回不去了,风云诡变的京城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往后,她又能带着儿子去哪里苟且偷生?秦凝烟不知道。 “敢问秦姑娘,锦州的方若博和大理寺的那位方大人,是什么关系?”秦丞相装作不经意一问。 秦凝烟眼皮轻颤了一下:“民女不知。” 秦丞相却是眼神晦暗了几分:“说来也奇怪,你们和昭阳公主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对你们祖孙三人痛下杀手。” 秦凝烟听闻,沉默着没有接话。 无冤无仇。 她和昭阳公主之间,横隔着一个方若博。 秦丞相没再多问,而是让秦凝烟在此安身修养。 另一个房间,大夫给承承做了治疗后也一并离开。 秦凝烟抱着承承,感受着他小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止不住地颤抖,心如刀绞。 “阿娘以后一定保护好你……”她哽咽着,摩挲着孩子的头顶。 休养几日。 秦凝烟的身体逐渐好转,但承承的身体却是越来越差。 他不吃不喝,也不愿说话。 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不愿理任何人。 秦凝烟没了法子,只能带着承承走遍各个医馆。 承承才三岁,她不相信没有医治办法。 长安街头,人潮拥挤,熙熙攘攘。 突然簇拥而来一群人,冲散了牵着承承手的秦凝烟。 “承承!”秦凝烟手中一空,大惊失色。 她连忙拨开人群去找人,但来往人群,承承好似人间蒸发!承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