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当众将我虐待流产后镇国公杀疯了》 第1章 “夫人,那人要被打死了!”

丫头阿霜惊恐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循声望去,只见九千岁裴礼绝,正冷眼看着一群太监欺辱妙龄女子。

那女子穿着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衣衫。

前世,我见她受辱,感同身受,忙不迭的冲上前去,将她救下。

但我贸然救人的行为,让裴礼绝起了玩心。

他觉得我高傲,有骨气。

于是不顾我是镇国公名正言顺的妻,强硬的将我掳进了东厂。

我不愿委身于他。

他便生挖出我腹中胎儿泡酒。

整整半年,我在东厂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才终于盼回了镇国公时爵遗。

宫宴上。

裴礼绝割掉了我的舌头,命人将我当成器皿,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摆满各色糕点,将我端给了时爵遗。

时爵遗是我养的狼狗,护主又衷心,最看不惯旁人欺负我。

裴礼绝用我挑衅,时爵遗拔出利箭,当场就要斩杀裴礼绝。

裴礼绝在暗,时爵遗在明。

皇帝为了尽快收回时爵遗的军权,站在了裴礼绝这边。

那夜,时爵遗一人独战上万御林军,被乱箭穿心时,还死死挡在我面前不肯让。

裴礼绝觉得好玩,让我在时爵遗的尸体面前,取悦他。

我无法咬舌自尽,于是一把火烧着了武英殿。

我死的窝囊又憋屈,再睁眼,一切尚未发生。

丫头阿霜满眼正义,恨不得立刻冲到裴礼绝面前,救下那名无辜孕妇。

我悚然一惊。

而裴礼绝也好像听到了声音,正抬眸朝我看来。

第2章 “夫人,我们不管吗?”

一把夺过阿霜手里的帷帽戴在头上。

我掩藏住满眼的恨意,紧紧扣住阿霜的手,将人硬拖回了家。

如今的皇帝,只是傀儡。

裴礼绝和时爵遗才是京城里最强大的两股力。

前世,我见不得那女子受辱,贸然出手,打破了他们互相牵制的平衡。

裴礼绝明面上是折磨我,实则是在折辱时爵遗的女人。

今生我不会再犯蠢了。

进了门,我立刻吩咐人去捉送信的小仆。

回过身,又凑在阿霜耳边轻语了几句。

阿霜被我震住:“夫人,这……”

“快去。”

“是!”见我面容严肃,阿霜匆忙去办。

不到半刻钟,正要往我父亲府上送信的小仆被拦了回来。

他满眼茫然:“夫人,这信是您要我送的,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将那张薄薄的纸,丢进了燃烧的火盆里。

火舌瞬间将喜讯化成灰烬。

我望着那灰,闭了闭眼,觉得解脱。

然下一秒,裴礼绝的心腹,王首义就带着一排宦官冲了进来。

“方才有女对九千岁大不敬!”

“咱家一路追过来,看到她进了镇国府。”

“这府里管事的是谁?咱家劝你们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别怪咱家不客气!”

今生我没救那名孕妇,但裴礼绝的人还是找上了门。

我愣了下,很快意识到,无论前世今生,那个局都是为我设的。

我根本躲不掉。

不过躲不掉也好,我本来也没想躲。

王首义话未落地。

我便带着全府上上下下几百口跪在了他面前。

“王公公,镇国府上下三百五十八口,都在此处。”

“我等不敢对九千岁不敬,请公公明察!”

王首义万万没想到,我会将姿态放的如此之低,他下巴一扬,正要继续耍威风。

忽的,一股儿浓烟滚滚飘向半空。

“着火了!着火了!”

附近的民众见镇国府着火,纷纷跑来帮忙。

见王首义带着一队人将王府围的死紧,又纷纷嘀咕。

“是这太监放火烧府?”

“狗宦官!滚出镇国公府!”

呼喊一声高过一声。

王首义的威风还未耍完,就被这阵仗吓的半死,忙不迭的跑了。

裴礼绝要他捉人,却没叫他放火。

捉人,捉的可以是奴婢,也可以是自称镇国公夫人的奴婢。

但放火……

这京城上下,可就只有这么一个镇国府。

第3章 前世,时爵遗护眼珠似的,将我保护的很好。

别说裴礼绝,就是皇帝也没见过我的真颜。

所以,我确认怀孕后,忙不迭的将喜讯分享给了父母。

又走到街上,想买一盏长明灯替宝贝祈福。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裴礼绝盯上我后,我父亲为了在他手下活命,直接将我有孕的消息告诉了他。

镇国公府丫鬟众多,她们不想我被裴礼绝折磨,纷纷称自己才是姜映梨。

也是我母亲来到东厂,在近二十个女眷里,替裴礼绝精准的找到了我。

那日,阳光刺眼。

裴礼绝嘴角的笑容却冷:“时爵遗的孽种,恐怕比时爵遗还会带兵,这样的孩子,怎么能留呢?”

说完,他派人将我养了起来。

等到孩子好不容易成型,又命医生将我肚子剖开。

我的孩子小手小脚都长好了,却被裴礼绝泡进了冷酒里。

我看着那一幕,精神恍惚,恨不得于裴礼绝同归于尽。

可,裴礼绝手里握着大军的粮草。

若我忤逆,时爵遗和远疆的战士,便永远吃不饱,没衣穿,没有趁手的兵器。

前世,我愿意用自己换大周繁盛。

现在一切重来。

我扶着肚子转过身,看着被火焰烧的漆黑的镇国府,勾唇露出了一个冷笑。

今生。

那些痛不欲生的滋味,也该轮到裴礼绝和狗皇帝尝了!

第4章 次日。

裴礼绝嚣张跋扈、当街纵火的奏折,被数位大臣联合呈到了御前。

皇帝本来觉得,时爵遗连续打了五场胜仗,风头太过,该压压势头。

可裴礼绝的事一出,时爵遗又瞬间变成了弱势。

多疑又敏感的皇帝在心里掂量:“裴礼绝凭什么?”

“他背后究竟多了谁的助力,竟敢连时爵遗都不放在眼里?”

他想不到,所以削了裴礼绝的权,罚了裴礼绝的俸,又关了他半月禁闭。

和裴礼绝的第一仗,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险胜。

裴礼绝被禁足后。

我打心底觉得快活,但眼里的泪却不自觉的掉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

阿霜担忧的望向我,找不出原因。

我笑了笑,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心里却知道。

裴礼绝锱铢必较,这会被我绊了一回跟头,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

裴礼绝被禁足的第三日。

东厂截获了一封时爵遗和敌国的往来密信。

他派人将信呈给皇上。

皇上当即宣他进宫面圣。

“爱卿,朕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若不是早就知道时爵遗为臣不忠,你怎会放火烧宅?”

“快,快你把知道的都和朕说一遍。”

裴礼绝嘴唇微勾,笑的良善:“陛下,这信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时爵遗要联合匈奴,夺取您的皇位。”

“现在他在边关联合匈奴演戏,屡战屡胜,尽得民心,若是咱们手里不握住他的软肋……”

“时爵遗揭竿而起时,我们要从哪去找出一个将军,对付他呢?”

皇帝被说动了。

他问裴礼绝:“时爵遗有什么软肋?”

裴礼绝笑了,眼神阴险,语调却柔。

“陛下,你知道的呀!”

第5章 时爵遗从军数载,战无败绩。

以一己之力保了大周七年太平。

每次边境传来击退匈奴的好消息,民众脸上的喜悦都是在替他加封。

现下裴礼绝说他这个不败战神通敌。

就算是陛下,也不敢明着对他发难。

论阳谋、武力,大周根本无人可于时爵遗一战!

这日,裴礼绝和皇帝谈到很晚。

第二天清晨,我还没起。

王守义便带着一队人将镇国公府团团围住,奸笑着将圣旨递到了我手上。

“镇国公夫人,皇后近来浅眠,听说您善治香,邀您宫中小叙。”

皇帝听了裴礼绝的话,决心将我软禁在后宫。

只要时爵遗那头稍有不对,便把我当成他的人质。

我面容平静的叩首接旨。

阿霜却满脸担忧。

“夫人,皇后性情恶劣,单是上月赐死的奴婢便有十余人。这宫,咱们入不得啊!”

她担心皇后给我难堪。

却不知,皇后只不过是裴礼绝搬来对付我的刀。

被王首义一行人“请”上马车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刚落在镇国公府屋檐上的信鸽。

时爵遗粘人的厉害,一周要放飞三只信鸽,传信于我。

这周的第一只,我没回。

这是第二只,我仍旧不会回。

等三只信鸽都不回程,时爵遗自然会知晓,我在京城出了事。

彼时,他带兵回京。

这大周的主子,便真的换人了。

第6章 皇后性情暴躁。常因小事,苛待下人,或拔人舌头,或断人四肢。

裴礼绝将我扔进她的宫殿,本意是想借刀杀人。

但一连七天,后宫风平浪静。

不仅我没被皇后苛责,就连本就在皇后身边伺候的人,也都纷纷在暗中感叹。

“镇国公夫人真是神了!自从她来了,皇后再没发过脾气。”

眼见事情全都脱离他的算计,裴礼绝眼皮一掀,唇角的笑越来愈深了。

当夜。

裴礼绝无声无息的进入了我的房间。

我推门进来时,他正拿着我新绣的肚兜,看的仔细。

见我进来,他阴冷的眼睛一眨,嬉笑道。

“镇国公夫人,您腰身这样细,用不上这样大的肚兜吧?”

他姿态挑衅。

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调戏,为了不连累家中其他姐妹,就这样撞墙也有可能。

但我望着裴礼绝,眼底却只有恨意。

“早就听说九千岁和旁的太监不一样,今日见了才知,原来是这种不一样。”

裴礼绝此人,拼死爬到高处,就是为了让人唤他一声“厂公”而非“太监”。

现在我将他说的不堪。

他漆黑的眸子状似平静,抓着肚兜的五指却早已因用力的将布料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镇国公夫人,觉得咱家和旁人哪里不一样?”

裴礼绝强忍怒气,耐心等着我说出一、两句不好听的,便借机折辱于我。

我看清了他的恶劣,但开口时,也不慌张。

我提步靠近,替他倒了一盏他最爱的金菊花茶,见他饮了,才缓缓开口。

“九千岁身量高大,肩背挺拔,喉结明显,对女子之物饶有兴致。”

“不像太监,更像……货真价实的男人。”

我话落。

裴礼绝猛然起身,震惊的看着我。

“姜映梨,你一介女子懂什么宦官。我劝你,慎言!”

他惊惶却又觉得欣喜,毕竟这么多年,我是唯一这样说他的人。

但我只是看着他倒数。

十、九、八……

前世,我失去孩子后,才终于明白裴礼绝为什么一定要和我肚子里的胎儿过不去。

他虽是太监,但一直没有净身。

他有让女子孕育的能力,却不能冒着被皇上忌惮的风险,生养亲子。

所以,他才会在知道时爵遗后继有人时,心绪难平,恶劣的将我腹中孩子剖出。

现在一切重来。

我从袖口中抽出匕首,划烂了裴礼绝的腰带,看着他胯间未曾遮掩的二两肉,笑的畅快。

“裴公公,你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秘密,太辛苦。”

“让我帮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