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子老公的自毁之路》 1 1

我意外发现了老公的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了很多年轻女人的信息。

婚后多年，我才发现他居然是个人牙子。

拐卖了很多女人。

最后甚至跟我结婚的目的也是将我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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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和王壮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王壮比我大八岁，在村里算是能耐人。

我虽然读过书，可到底是个女人，在农村没什么地位可言。

说起来，我和王壮成亲，村里人背后不知道议论了多少。

有人说我高中毕业，能找个壮劳力是运气好；也有人说王壮娶了个读书人，是为了脸面好看。

王壮倒是常自夸。

"咱家春芳有文化，我娶她是高攀了。"

确实，王壮虽然上了年纪，可身材结实，皮肤黝黑发亮，一看就是个能干活的好后生。

每次他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劈柴，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可现在想想，他说的话、做的事，或许都是装出来骗我的。

王壮是托媒婆来说亲的。

那时我刚满二十岁，高中毕业后被逼着回了村。

在农村，二十岁的姑娘没出嫁，就跟长在了家里的老姑婆似的。

左邻右舍都来说和事，话里话外尽是可怜。

"春芳啊，你这么大年纪了，再不嫁人，可就说不着好人家喽。"

"读书有啥用？还不是得回来相夫教子。"

这些话，听得我心里直发堵，可又无可奈何。

没办法，我只好在村里的小学谋了个代课老师的活计。

虽然工钱不多，但能教书识字，我心里还是欢喜的。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我遇到了王壮。

那是村里办喜事，请了个戏班子来唱大戏。

我和几个姐妹坐在戏台下看热闹，王壮不知从哪冒出来，二话不说就帮我们搬来了几个马扎。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头发倒是梳得整整齐齐。

那双有些粗糙的大手，不经意间碰到我的胳膊，惹得我心里一阵慌乱。

王壮比我大了八岁，村里有名的能人。

我这个刚毕业的黄毛丫头，哪见过这阵仗，心里直打鼓。

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就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家跑。

"春芳家的井水甜，我来打点水尝尝。"

"春芳，这是我地里刚摘的豆角，给你妈炒个素菜。"

这些殷勤，让我芳心暗动。

我偷偷地想，莫非他是对我有意思？

后来村里办了个秋收庆功宴，王壮几杯米酒下肚，胆子更大了。

"春芳啊，你这么有学问，以后可得多教教我。"

"咱们村有春芳这样的女老师，那是村里的福气啊！"

这话句句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那晚喝得晕乎乎的，散席后王壮非要送我回家。

一路上，我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和汗味，竟有些迷醉。

到了家门口，他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声喊了声"春芳"。

那声音像是春天里的微风，撩得我心里一阵痒。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干涸的心田，仿佛被滋润了一般，冒出了一点点新绿。

第二天醒来，王壮已经出门干活去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灶台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旁边还有两个煮鸡蛋和几筷子咸菜。

灶台边上还搁着张草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我先去地里了，给你煮了粥，多喝点。"

透过木窗的缝隙，阳光洒在泥土地面上，映出一道道细长的光影。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稻草和泥土的清香。

我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端详自己。

虽说才二十出头，可农村姑娘总是显得比实际年龄老些。

我的手已经有些粗糙了，脸上也晒出了些许雀斑。

昨晚的温存，和今早的体贴，或许只是我和王壮一时冲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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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把这些让我心烦意乱的想法赶出脑海，准备去学校教书。

没想到快上课的时候，王壮居然来到了学校。

"春芳，我寻思着，晚上没啥事，就来听听你讲课。咱农村人也得学点文化嘛。"

"再说了，我以后还得帮村里跑跑采购的事儿，多学点字，总归是好的。"

我觉得他不过是一时兴起，也没太当回事。

可没想到，他还真就天天来听课，放学后还非要送我回家。

就这么着，两个月过去了。

我和王壮的来往，从学校到田间地头，几乎形影不离。

有时候他骑着自行车送我回家，我坐在后座上，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泥土的芬芳，心里有说不出的安稳。

我还记得有一次，他邀请我去他家坐坐。

屋里挂着大幅的年画，墙角摆着个看起来挺新的收音机。

王壮笑着说那是他特意买的，想听听新闻广播。

那天晚上，他没让我走。

他笨拙地炒了几个家常菜，还特意跑去邻村买了瓶米酒。

酒足饭饱，他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

"春芳啊，俺知道村里人总说你读点书就清高，说你年纪不小了还没嫁人。”

“可俺就喜欢你有学问，俺觉得你就像田里的禾苗，可生机勃勃。”

“你放心，以后有俺在，谁也甭想欺负你。俺王壮，此生非你不娶！"

他的话朴实无华，可我听着，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那一刻，我觉得这或许就是属于我的爱情。

可我哪里知道，日后这些誓言，会变成扎在我心口的荆棘。

我答应了王壮。

很快，我们就开始筹备婚事。

王壮比我大八岁，我们要结婚的消息一出，村里议论纷纷。

有人说我是书读多了想得开，找个老些的好伺候。

也有人说王壮是看中了我的工作，想借机发达。

这些话我何尝没想过。

但我只知道王壮的眼神里有真诚，有热爱，还有对未来的憧憬。

我们的婚事还算顺利，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王壮的母亲。

王壮的父亲早逝，他娘一个人把他拉扎大。

我不晓得婆婆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她肯定更希望儿媳妇是个能干的农村姑娘。

出乎意料的是，见面那天，婆婆拉着我的手说：

"闺女，你有文化，懂道理。既然我们家壮娃认准了你，那就好好过日子。以后有啥不懂的，你多担待些。"

婆婆的态度让我松了一口气。

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除了婆婆，我竟然没见到王壮的其他亲戚。

王壮解释说他爹走得早，亲戚们都不怎么来往，所以就没请。

我想着反正婆婆都同意了，也就不再多问。

结婚那天，婆婆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还打趣说王壮是不是我娶回来的媳妇儿。

谁知道被王壮听了去。

那晚洞房里，王壮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直折腾到天蒙蒙亮。

婚后没多久，王壮就不去地里干活了。

他说想跟着县里的运输队跑跑车，挣点外快。

可没成想没几天就黄了，整天无所事事地在村里晃悠。

最近，王壮总跟我嘀咕要个娃。

他说，在家没事干，有个娃娃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