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禁止恋爱,沈先生他强取豪夺》 老不老,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想去捡落在地上的包包,沈行知故意不让她捡:“现在知道怕了?”

许幼凝听见了循声而来的沈周,一把推开沈行知,及时把手机挂断,调成静音。

现在,她脑子异常的清醒。

她玩儿不过这叔侄俩,最后死的只会是她一个人而已。

沈周的脚步声再次停在了门外:“小叔?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没睡吧?刚刚我女朋友的手机好像响了,她在你这里?”

许幼凝双手死死攥紧,眸子里积了层水汽。

可惜,沈行知看不见。

他会出卖她吧?

她清楚沈周的为人,一定会搞死她。

短暂的寂静之后,沈行知伸手将她拨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走廊上的光线顺着门的缝隙照射进来,没照到许幼凝躲藏的角落。

沈行知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早就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禁欲的模样:“你很吵。”

沈周:“……抱歉,我喝大了,还没醒酒。她不在你这里?”

沈行知谎撒得面不改色:“你的意思,你女朋友大半夜的在我房里?”

“不不不,我听岔了,她没接电话,可能已经回去了,我接着睡,你也早点休息。”

看得出来,沈周有些怵沈行知。

听到沈周那头门关上了,许幼凝直接掀开堵在门口的沈行知,头也不回的跑了。

但她知道,她只是暂时安全了。

这一晚的经历太过刺激,让许幼凝回家后只睡了短短的两个小时。

天亮后,她给沈周发了分手短信,想了想,没拉黑。

总还是要在京市混饭吃的,已经得罪了一个沈行知,她不敢再得罪一个沈周了。

在她看来,沈周这种三天两头换女人的纨绔子弟,应该不会对她的分手持有太大意见。

没想到,中午那会儿,沈周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许幼凝正在公司食堂吃饭,突然觉得饭菜不香了:“喂……”

沈周是急性子,刚睡醒还有起床气:“为什么分手?你耍老子呢?!”

许幼凝心累:“没有,只是觉得不合适……”

这是最中规中矩的理由了吧?

但是沈周听笑了:“呵呵,不合适?你跟老子不合适,跟钱也不合适?你不就是冲钱来的吗?”

许幼凝哑口无言,的确,当初,是她主动凑到沈周跟前的。

她白天在公司实习,晚上在酒吧兼职。

半个月前,沈周正好带着一帮兄弟去玩儿,她看出这群人有钱,主动去看他们的台。

因为外貌不错,沈周多看了她几眼,扔了两沓钱,让她坐下陪酒。

她没拒绝,钱收得从容,之后在酒吧经理的威逼利诱下,她连着几天打电话给沈周这个财神爷,诓他去酒吧消费。

任谁看来,她不都是为了那笔可观的小费么?

搞不好运气不错,跟沈周来上一段儿,还能大捞一笔。

事实证明,她运气确实不错,三天前沈周说要跟她谈对象。

她答应了。

谁不觉得他们之间是金钱关系呢?

许幼凝就是冲着钱去的。

她葱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桌沿,思忖片刻:“抱歉,我没精力去经营一段没结果的感情,之前答应你是喝醉上头。你很优秀,是我不配。”

这话不会激怒沈周,毕竟,她把他捧得高高的。

沈周态度软下来:“我说你配,你就配。昨晚我喝躺了下了,什么都没干成,你生气了?别闹小性子。”

话毕,沈周挂断电话,下一秒,许幼凝收到了他的转账,十万。

现在知道怕了? 沈行知解了一半的皮带扣,被门外走廊上突然响起的沈周的声音叫停:“小叔?你睡了吗?看见我女朋友没?”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许幼凝慌得不行,那家伙不是醉死了吗?!

她想脱离困境,被沈行知牢牢圈在怀中。

一门之隔,多少有点被捉奸的刺激。

沈行知没打算回应沈周,甚至还在许幼凝身下顶了顶。

沈周的脚步声在外面走廊上来来回回,最后像是终于聪明了,回房间拿手机打了许幼凝的电话。

于是,许幼凝的手机疯狂的响起来,在寂夜里,让她头皮发麻!

她想去捡落在地上的包包,沈行知故意不让她捡:“现在知道怕了?”

许幼凝听见了循声而来的沈周,一把推开沈行知,及时把手机挂断,调成静音。

现在,她脑子异常的清醒。

她玩儿不过这叔侄俩,最后死的只会是她一个人而已。

沈周的脚步声再次停在了门外:“小叔?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没睡吧?刚刚我女朋友的手机好像响了,她在你这里?”

许幼凝双手死死攥紧,眸子里积了层水汽。

可惜,沈行知看不见。

他会出卖她吧?

她清楚沈周的为人,一定会搞死她。

短暂的寂静之后,沈行知伸手将她拨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走廊上的光线顺着门的缝隙照射进来,没照到许幼凝躲藏的角落。

沈行知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早就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禁欲的模样:“你很吵。”

沈周:“……抱歉,我喝大了,还没醒酒。她不在你这里?”

沈行知谎撒得面不改色:“你的意思,你女朋友大半夜的在我房里?”

“不不不,我听岔了,她没接电话,可能已经回去了,我接着睡,你也早点休息。”

看得出来,沈周有些怵沈行知。

听到沈周那头门关上了,许幼凝直接掀开堵在门口的沈行知,头也不回的跑了。

但她知道,她只是暂时安全了。

这一晚的经历太过刺激,让许幼凝回家后只睡了短短的两个小时。

天亮后,她给沈周发了分手短信,想了想,没拉黑。

总还是要在京市混饭吃的,已经得罪了一个沈行知,她不敢再得罪一个沈周了。

在她看来,沈周这种三天两头换女人的纨绔子弟,应该不会对她的分手持有太大意见。

没想到,中午那会儿,沈周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许幼凝正在公司食堂吃饭,突然觉得饭菜不香了:“喂……”

沈周是急性子,刚睡醒还有起床气:“为什么分手?你耍老子呢?!”

许幼凝心累:“没有,只是觉得不合适……”

这是最中规中矩的理由了吧?

但是沈周听笑了:“呵呵,不合适?你跟老子不合适,跟钱也不合适?你不就是冲钱来的吗?”

许幼凝哑口无言,的确,当初,是她主动凑到沈周跟前的。

她白天在公司实习,晚上在酒吧兼职。

半个月前,沈周正好带着一帮兄弟去玩儿,她看出这群人有钱,主动去看他们的台。

因为外貌不错,沈周多看了她几眼,扔了两沓钱,让她坐下陪酒。

她没拒绝,钱收得从容,之后在酒吧经理的威逼利诱下,她连着几天打电话给沈周这个财神爷,诓他去酒吧消费。

任谁看来,她不都是为了那笔可观的小费么?

搞不好运气不错,跟沈周来上一段儿,还能大捞一笔。

事实证明,她运气确实不错,三天前沈周说要跟她谈对象。

她答应了。

谁不觉得他们之间是金钱关系呢?

许幼凝就是冲着钱去的。

她葱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桌沿,思忖片刻:“抱歉,我没精力去经营一段没结果的感情,之前答应你是喝醉上头。你很优秀,是我不配。”

这话不会激怒沈周,毕竟,她把他捧得高高的。

沈周态度软下来:“我说你配,你就配。昨晚我喝躺了下了,什么都没干成,你生气了?别闹小性子。”

话毕,沈周挂断电话,下一秒,许幼凝收到了他的转账,十万。

不得不说,这大少爷出手挺大方的,足以让许幼凝陷入犹豫。

可一想到沈行知那颗定时炸弹,她不敢。

她没收钱,打了‘抱歉’两个字发过去,没再理会沈周的喋喋不休。

实习的日子不好过。

像许幼凝这种刚毕业步入社会,且毫无背景的人,总是如履薄冰的。

一天下来,她累得快要散架。

随着人流走出公司大门,手机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公司前辈临时让她帮忙加班的情况常有,她很不情愿,连备注都不愿意打,但不能不接。

可电话那头,不是同事,而是沈行知的声音:“往你左前方看。”

跟他,不如跟我 不得不说,这大少爷出手挺大方的,足以让许幼凝陷入犹豫。

可一想到沈行知那颗定时炸弹,她不敢。

她没收钱,打了‘抱歉’两个字发过去,没再理会沈周的喋喋不休。

实习的日子不好过。

像许幼凝这种刚毕业步入社会,且毫无背景的人,总是如履薄冰的。

一天下来,她累得快要散架。

随着人流走出公司大门,手机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公司前辈临时让她帮忙加班的情况常有,她很不情愿,连备注都不愿意打,但不能不接。

可电话那头,不是同事,而是沈行知的声音:“往你左前方看。”

她循着指示看过去,赫然瞧见,路边停着辆黑色劳斯劳斯。

她突然就觉得,活着挺累,死了也行。

都累成狗了,还要应付对她存有不满的前任,去他妈的狗屎人生!

车是要上的,不然沈行知现在就会咬死她。

上班时间许幼凝穿得简单,跟昨夜妖娆的形象截然相反。

黑白色调的少女连衣裙,领子和袖口处有丝质花边,显得淑女,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腿下,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白鞋。

她头发是自然的黑长直,随意的在脑后扎起来,素净的面庞不施粉黛,只有唇上涂了点带浅色的唇膏。

要不是昨晚被狗咬破皮,她连唇膏都不擦的。

她现在的清纯和乖,一如从前。

沈行知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深邃的眸子里,情绪不明显,似毫无波动,又似藏着暗涌。

许幼凝做好心里建设,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目光。

有一说一,沈行知的长相没得挑,五官立体,眉眼深邃,找不出一丝不和谐的细节,是会让人惊叹的程度。

加上185的身高,和堪比模特的身材,谁看谁迷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幼凝觉得,眼前这个身穿高定西装从头到脚都透着矜贵的男人,比当初和她恋爱的沈行知,更吸引人。

许幼凝是眼睁睁看着沈行知的眼神变冷的,他移开视线:“好玩吗?”

“嗯?”许幼凝没听懂。

沈行知冷声讥讽:“沉迷金钱的游戏,好玩吗?”

许幼凝喉头一哽,情绪有点难绷:“还行,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沈行知还没开口,许幼凝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一阵烦躁,看到来电显示,又心惊肉跳。

是沈周。

“我说你他妈怎么要跟老子分手,车上那男的是谁?!”

许幼凝朝后一看,沈周那疯子开着他拉风的跑车,挤过高峰期的车流,正在一点点靠近!

沈行知也看见了,他没让司机加速甩掉沈周,而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看来,我这侄子,还挺看重你。”

许幼凝头皮发麻,挂断电话:“沈行知你当个人吧!我不欠你的!”

一句不欠,抹去了他们相恋的那一年。

沈行知阴沉着脸,一个抬手的动作,司机就要靠边停车。

许幼凝几乎要将嘴唇咬破,语气又不得不放软:“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们玩不起,我已经和沈周提分手了。”

“哦?分了?”沈行知语调漫不经心:“就跟当初甩了我一样?哦……你没把他拉黑。”

许幼凝:“……”

这男人记仇的程度,她不敢想象。

但好在,他没真的让车停下,几个转向,就甩掉了沈周。

沈周气急败坏,疯狂的电话、短信轰炸。

许幼凝很无助,这沈家疯子挺多,偏偏她还招惹了两个。

这季节,太阳落得早,才刚过六点,就只在天边遗留了最后的一抹橙黄。

那缕斜阳恰好越过车窗打在沈行知的身上,如梦似幻,有种神明降临人间的既视感。

可惜再明显的暖色调,也驱不散他身上的寒意。

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在身侧的真皮坐垫上,是谈判的姿态:“我比沈周有钱,跟他,不如跟我。”

属狗的 许幼凝觉得他疯了。

但转念一想,他不是要和她再续前缘,只是要把在她这里丢了的脸面拿回去。

她玩不起,他亦不是从前的沈行知。

身份转变的差异,让她不禁怀疑,当初的那一年,是不是也是有钱人的游戏?

十八岁的小女生,总是清纯又好骗的,所以一年之久,她也没能察觉,他除了外貌之外的不平凡。

“你有什么好不平衡的?”许幼凝没有疾言厉色,态度很平和:“就因为,当初提分手的不是你吗?你敢说你沈行知当初是打算跟我走到最后的吗?京市第一的沈家,娶我这个一穷二白,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女人?哦,我差点忘了,你们有钱人,就是爱玩弄人心的,不然你也不会在我面前装穷。现在你感觉很爽吧?希望我后悔求着你,求你复合?不好意思啊,我惹不起,我不玩了。”

随着她的话落音,车窗缓缓动起来,关得严丝合缝。

就连前后座之间的隐私隔板,也升了起来。

许幼凝感受到了从沈行知身上传来的低气压。

她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警惕的喊道:“让我下车!”

沈行知没有说话,亦没有解释当初的欺骗,他薄唇紧抿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下一秒,许幼凝被他拎起,强行摁住跨坐在了他身上。

许幼凝秀眉紧拧着,气到想骂人,可在看清沈行知眼底的疯狂时,又生生咽了回去。

这样的沈行知,她不熟悉,甚至惧怕……

胸前的纽扣被扯开,传来一阵湿濡的触感。

许幼凝鼻尖泛酸,强忍着没哭,只是身子僵着。

沈行知发现了她的不配合,张嘴咬了一口。

许幼凝痛得眼泪汪汪,手指穿进他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稍稍用力拉扯,迫使他松嘴:“你属狗的?!”

她高他低的视角,沈行知微微仰着脸凝视着她,眼尾染了一抹令人遐想的绯红,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十足。

但他一开口,就让人想把他毒哑:“跟沈周做的时候,你也这幅反应?”

许幼凝还没跟沈周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拿沈周几个钱,所以提分手的时候她才能那么干脆和问心无愧。

但她没必要在沈行知跟前自证,赌气一般:“跟你有关系?”

腰肢被大掌掐得生疼,是沈行知给她的惩罚。

她气得在他胸口狠抓了一把,明明是‘你来我往’的报复,可沈行知那闭眼深吸一口气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她严重怀疑,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吓得她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沈行知是没想过放过她的,拿起手机翻出沈周的号码:“你没得选,沈周就是个混蛋,你只有跟我这一条路。”

许幼凝表面不为所动,实则心里早就在打鼓了。

沈行知不像是想吓唬她,直接把电话拨了出去。

许幼凝迅速抢过他的手机挂断,只觉得苍白无力:“是不是……只要你心理平衡了,就能放过我了?”

“是。”

沈行知答得不假思索。

许幼凝咬着牙,把他手机撂在一旁,低头去解他的皮带扣。

仔细看,她的手在发抖,不知道是屈辱,还是别的什么。

动心的细节 她现在也就只有嘴上能发泄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沈行知犯贱,明明被甩了,还舔着脸缠着前任不放。”

沈行知话少,心理素质过硬,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嫌她动作慢似的,他占据了主导权,除去两人身上最后的障碍,调整好位置,就要直奔主题。

许幼凝怕,她没做过。

以前跟沈行知那一年,她年纪还小,他再忍不住,也只是亲亲摸摸。

说起来,这是现在,她唯一还能相信他曾经动过心的细节……

关键时刻,车身突然猛地一晃,一时间天旋地转!

许幼凝惊呼出声,脑袋磕向了一旁的车窗。

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沈行知手护住了她的头。

只是给她垫着,他也不好受,疼得‘嘶’了一声。

司机通过控制台给沈行知传话:“是沈周少爷!他追上来了!直接撞过来的!”

许幼凝麻了,一个比一个疯!

她眼里的慌乱沈行知看得真切。

他趁机加码:“一句话,跟不跟我?”

许幼凝看见,沈周已经下车走到了沈行知的车外,死劲拍打着车窗。

方才的撞击让沈周额头磕破,血顺着那张和沈行知有两分神似的脸滴滴答答的流着。

他似乎浑然不觉得疼:“许幼凝!你他妈给老子下来!”

从外面看不见车内的景象,但该撑不了太久,毕竟,沈周很狂。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对许幼凝来说,这是死路,她不是沈行知的对手。

在沈行知恶劣的把手伸向开车窗的按钮时,她瞪着他,在他手背拍了一把。

沈行知冷白的手背霎时红了一块,他没有表现出恼怒,俊眉微挑,撩拨意味十足:“我不喜欢重复问同一个问题,所以?”

许幼凝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只要你比沈周大方,而且能帮我解决他带给我的麻烦,其实我也可以不挑。”

落在沈行知手里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犹如身在地狱。

好处她得捞,就算她一分不拿,他也只会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毕竟当初,嫌他穷要分手的是她。

沈行知答应得很痛快,当然,也没忘嘲讽她:“我倒要看看,你为了钱可以下贱到什么地步。”

条件谈成,沈行知二话不说打给了沈周。

许幼凝以为他在耍她,正要制止,他摁下她的手,嗓音压低:“不把他支开,我们怎么跑路?”

他说的,是我们。

沈周很快接了电话,但是没走开,他是有点不屈不挠在身上的。

沈行知很狗,用一惯严肃的语气命令沈周:“来公司一趟,二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人。”

小叔的命令不敢违抗,沈周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许幼凝和‘野男人’走,他纠结得狂抓自己头发:“小叔……我可以迟点去吗?我这边有点事。”

沈行知当然不会答应:“随你,后果自己担着就是。”

他电话挂得干脆,把沈周拿捏得死死的。

沈周不甘心的踹了车门一脚,扭头走了。

随即许幼凝收到了他的短信:你给我等着!

他是会挑刺的 许幼凝很心塞。

这意味着,她要丢掉两份工作,同时,现住的地方也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沈周知道她工作的地点,也知道她的住址,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笔账,她肯定要算在沈行知头上,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尽管,她深知自己和沈周原本也走不到最后。

只是抱着捞一笔的想法,可她没想过,会得罪沈周。

沈行知比她想象的上道儿。

主动开口:“工作辞了,他一定还会找你。以后我会不定时给你钱。”

许幼凝没想跟他客气:“我工作算你搅黄的,在我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前,你得赔我这期间的损失。另外,我还要重新找住的地方,你也得赔,他知道我家地址。你最好拖住他,别让他晚上去我家发疯,回头我会算笔账单给你。”

沈行知顿了两秒,气笑了:“当初谈了一年你都没让我知道你家住哪儿,和沈周三天,你他妈就带他回家了?”

许幼凝:“……”

他是会挑刺的。

她懒得解释,是沈周私自查了她的住址,半夜跑到楼下给她送花表白。

其实她是没想过把自身太多信息展示在沈周面前的。

两人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也不知道沈行知黑个脸是因为宝贝豪车被撞坏了,还是没吃到肉,得去应付沈周那刺头。

回到逼仄陈旧的出租屋,许幼凝长舒了一口气。

家是她的能量站,只有回到这方寸之地,她才能彻底放松下来。

妹妹秦佳妮窜出来,抱她个满怀:“姐姐你回来啦!”

许幼凝温柔的摸摸秦佳妮的脑袋:“今天难受吗?”

秦佳妮乖巧的摇头:“没有,姐姐不在的时候,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看着秦佳妮苍白的脸,许幼凝心里五味杂陈。

她需要钱,一直没日没夜的工作,甚至想到走捷径找有钱的男朋友,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是为了给妹妹治病。

她们只有彼此了,秦佳妮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她一直在努力护着这微弱的火苗,唯恐熄灭。

那样的话,她在这漫漫人生的黑暗中,就再也找不到方向了。

她们不同姓,甚至没有血缘关系。

秦佳妮,是她继母带来的女儿。

如今,只剩下她们了……

那个盛夏的夜,除了黏腻的风,还有血腥的味道。

她记不清,到底是谁把尖刀刺进了爸爸的胸膛。

但继母为此锒铛入狱,过失杀人罪,一审十年,最后判了五年。

是她不知道陈情多少次求来的。

继母说不上多好,甚至很暴躁,但是会在饿肚子的时候,把仅有的馒头掰成两半,一半给她,一半给秦佳妮。

而她的亲生父亲,只会把那仅有的馒头,变成赌资,或者酒,喝醉了,对着身边最亲近的人无差别攻击。

半个馒头,她记了好多年,这也是为什么,秦佳妮患了血液病,她义无反顾的搞钱给她续命的原因……

都说往事如烟,时光的风,一吹就散。

可对许幼凝来说,往事就是尖刀,一回忆,就会将她刺得鲜血淋漓。

不用去酒吧兼职,许幼凝陪着秦佳妮睡了个好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晚,她连噩梦都没做,无比的踏实。

天亮才知道,噩梦不是没有来,只是变成了白天降临,施加噩梦的,成了沈行知。

现在的沈行知有权有钱,脑子也聪明多了,查到她的住址,不打招呼就冒昧的出现在了她家楼下。

我不喜欢等 许幼凝盯着秦佳妮吃完药,才匆匆下楼。

沈行知换了台车,崭新的宾利。

见面后,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如果硬说有,那就是居高临下蔑视众生的态度。

他给了许幼凝一套豪华小区住宅的地址和门锁密码,许幼凝拒绝了:“我没有让你帮我找房子的意思,而且,我不希望你知道我太多的隐私。”

是了,她没打算让生病的妹妹,和自己多年的遭遇、所有的窘迫都呈现在沈行知面前。

她不喜欢扮可怜,装绿茶,让沈行知认为,当年的分手,是因为她有苦衷。

她是有苦衷来着,但放弃他,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沈行知没有坚持:“随你,但你最好尽快从这里搬走,我拖不了沈周太久。另外,晚上十点,海澜酒店,别迟到,我不喜欢等。”

他没有给许幼凝说不的机会,车很快消失在马路尽头。

当许幼凝对秦佳妮说,要换个地方住的时候,秦佳妮并没有疑惑,眼里是期待和兴奋的光芒:“姐姐,我刚才看见了,那台车好像很贵。”

许幼凝有些慌张和难堪,掩饰性的扯扯唇角:“你乖乖等着,我收拾行李。”

秦佳妮跟在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姐姐他是你男朋友吗?我就知道姐姐这么漂亮,一定能遇到好男人的。我们是不是要去住大房子了?”

这些话,让许幼凝听着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是,他只是一个客户,找我说点工作上的事。还有,我们只是换个地方住,这里环境不太好,对你恢复没有帮助,我租不起太大的房子。”

秦佳妮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哦……好吧。”

许幼凝很庆幸,从前秦佳妮没见过沈行知,不会猜到内情,揭穿她和沈行知之间不堪的‘交易’。

当年的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烂透了,一辈子也脱离不了那个泥潭,哪里敢让沈行知过多渗透她狗屎一样烂的家庭?

喜欢他,是自私的,带着侥幸的遐想。

所以后来丢掉他,不过是她梦碎后的认清现实。

沈行知是海面的七彩泡沫,虚幻且不真实,只是短暂的,给她的人生添了一抹色彩。

现在,她的侥幸得到了报应,是她活该。

贪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找房子的事没那么快落实,许幼凝先把秦佳妮安排在了一家离原先居住的地方很远的酒店。

酒店环境还不错,看着干净,屋子也宽敞。

一个白天的时间,许幼凝都在网上查房源信息,货比三家,挑性价比最高的,这是穷人的习惯,多花一分冤枉钱都会难受得睡不着觉。

最后她记下了几处合适的房源信息,打算明天挨个儿去实地看看。

暮色降临,她眉梢多了几许惆怅:“佳妮,我晚上要出去兼职,你自己可以吗?”

秦佳妮冲她甜甜一笑:“我可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姐姐为了帮我治病,辛苦了。”

的确,秦佳妮只比许幼凝小四岁,现在也成年了。

许幼凝习惯性摸摸她的脑袋,去卫生间洗澡,换了身衣服。

没化妆,穿的也是普通的卫衣、牛仔裤。

她什么样子沈行知都见过,没必要刻意打扮去讨好。

她刚走出门,沈周像是缓过劲来了,电话轰炸。

许幼凝犹豫片刻,接了。

沈周习惯性的凶狠:“你他妈以为你躲着就没事了?还敢搬家!除非你找的金主比得过我沈家,不然你和那个野男人就等死吧!”

还真巧了,沈行知可不就是恰好能压他沈周一头吗?

怎么不算有良心呢 当然,这话许幼凝是不敢说的。

她叹气:“沈周,别这样,我们才刚刚开始,结束你也没什么损失。”

沈周自然听不进去:“没什么损失?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玩过!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许幼凝始终温声细语,到底是不想把他逼急了:“没有什么野男人,只是一个客户罢了,信不信随你。你堂堂沈家大少爷,实在没必要为了我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闹得太难看,就当没认识过,行吗?”

“不行!除非你现在来找我,让我睡了,不然这口气,我咽不下的。”

瞧吧,这就是男人。

前期沈周也算为她花了点心思,哪怕追到手的进度很快,可就是还没吃进嘴里,这就是他不甘心的原因。

许幼凝很心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周继续咆哮:“我他妈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野男人啊?啊?许幼凝,你脑子有坑吗?我沈家才是京市第一,哪个孙子能比沈家还有钱有权?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泡?!”

他想不通是正常的,换做别人也会纠结这个问题。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撬他墙角的,是他的亲小叔。

许幼凝再次叹气:“你会娶我吗?”

沈周一愣:“那个野男人难道就会娶你?许幼凝,你脑子能不能清醒点?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后只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但我也不会亏待你,分手的时候,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的难道不就是钱吗?你这么着急找下家,难道是为了做戏逼我?”

沈周说得没错,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子弟,不会娶一个除了外貌优越之外,其他方面过于普通的女人,连婚姻,都是笼络利益的筹码。

他是,沈行知亦是。

许幼凝苦笑:“我只想找个以后能娶我的,所以,这是分手的原因。你应该庆幸我清醒得早,没有在你身上大捞一笔,这怎么不算我有良心呢?”

她当然是在瞎扯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比跟沈周对骂的好。

不知道那头沈周在想什么,半晌都没说话。

许幼凝趁机挂了电话,这次是真拉黑了,不必再留情面,他想得通想不通,她也不想管了。

到了跟沈行知约的时间,她掐着点去了海澜酒店。

沈行知跟前台打过招呼,她一到,就有人询问她的名字,把房卡给了她。

许幼凝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

捏着房卡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

算了,来都来了,横竖不就是那事儿,只要不把她弄死就行。

到了房门口,她做好心里建设,刷开门进去。

沈行知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坐着打电话,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好看,这一幕,无疑是赏心悦目的。

许幼凝点头表示配合,乖乖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

沈行知打完电话,起身朝她走来。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幼凝就把账单拍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喏,账单,租房提前退租押金是不退的,两千块,我也不多要你的。就是找工作比较麻烦,我给你算半个月不过份吧?这半个月的误工费,你给我九千好了,这是我两份工作的收入标准,不信你可以去查。”

沈行知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煞有其事的,就只问他要一万出头。

他似笑非笑的夺过她手机,加上微信,转了二十万:“我没太多时间,去洗澡,办正事。”

毫无手感 许幼凝差点脱口而出洗过了,话到嘴边,目光落在他西裤下敏感的那处,之前她恍惚感受过尺寸,有点怵……

于是,话临时转了个弯:“好的。”

她起身进浴室,沈行知也跟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沈行知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挂在衣帽架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节约时间,一起洗。”

许幼凝此刻已经感受到这二十万烫手了,她把着浴室门坚持:“我会快点,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你到底在矫情什么?又不是没跟人睡过。”

说这话时,沈行知眼底的轻蔑像是毒药,侵蚀着许幼凝的五脏六腑。

以前她在他眼里有多清纯,现在就有多浪荡,不再值得他怜惜。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了曾经的沈行知,连碰她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以吗?”

她配合的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容:“我脸皮薄,犯法吗?”

沈行知有些不耐烦,到底是没强行进去。

许幼凝随便冲了个澡,穿上浴袍出去,只花了十分钟。

或许是她没有刻意搔首弄姿,还裹得严实,沈行知的眼神就好像在讥讽她故意装纯、欲擒故纵。

许幼凝没理会他的态度,在他进浴室后,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局促的深呼吸。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就抑制不住的紧张、手抖,甚至,想趁机逃走。

当然,她没有那样做,逃解决不了问题。

沈行知洗完澡出来,对她关灯的行为有些不满:“太黑了。”

许幼凝出声制止他开灯的动作:“不要打开,就这样吧,我不习惯……”

说完,她从床上站起身,背着沈行知的方向,缓缓褪下了身上的浴袍。

黑暗能掩盖住许多的东西,也能多少麻痹一些她心里泛滥的羞耻。

初经人事的不安和惶恐,让她心跳如雷,临阵脱逃的念头不可遏制的更加强烈。

强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被沈行知潮湿微凉的皮肤惊得瑟缩了一下。

他什么也没穿……

沈行知手挪到她胸口,恶毒的点评:“毫无手感,沈周那小子,竟然会为你改变胃口。”

许幼凝:“……”

这跟边吃饭边骂厨子有什么区别?

她顺着他的话自嘲:“在他跟前,我都用垫的,他八成还不知道我既不前凸也不后翘。”

“是么……?”沈行知的语调,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又忽而转冷:“勾引男人的花样挺多。”

许幼凝被他这样抱着,身子僵得厉害,不太舒服,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干脆点,去床上躺平,至少躺着舒服些。

没曾想沈行知想玩点不一样的,她身体刚挪动一寸,就被他拽回去,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脖颈处,虚握着,危险又暧昧。

他的腹肌没那么软,实话,不像花架子。

沈行知的另一只手,握着许幼凝的腰往上提了提。

她被迫踮起脚尖,因为难以保持平衡,上半身唯一的支撑点,就在沈行知握着她脖子的手上。

他虽没怎么用力,她还是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身下的滚烫,灼得她心惊肉跳,这种程度……感觉会死!

就这点本事? 沈行知恶劣的来回顶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随时会给她致命一击,却又不肯给她个痛快。

她的心和身体被带动得浮浮沉沉,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渴求、似空虚,又夹杂着惧怕。

她的脑袋一点点变得混沌起来,背脊绷成诱人的弧度,线条流畅的沟壑里,隐隐浸出了汗液。

沈行知突然的加重力道,许幼凝疼得瑟缩:“别……”

她声音跟小猫一样,带着娇软和祈求。

沈行知呼吸稍稍一顿,气息明显有些乱了。

但他没有一鼓作气,反而放开了许幼凝:“取悦别人,你比较在行,别让我主动。”

不管多少次,许幼凝还是无法完全对他的毒舌免疫,他的每一句讥讽,都能正中靶心。

她庆幸,黑夜掩住了她所有的脆弱。

她踮起脚尖吻上沈行知的唇。

这一幕,意外的和相恋时重叠,让她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恍惚中,她还是从前的她,他亦是。

从前只要是她索吻,他有求必应,必定化被动为主动。

但现在,他没有配合,只是立得笔直,看她表演,说不定脸上还带着嘲弄。

许幼凝被拉回现实,狠狠刺痛。

是啊,早就不是从前了。

三年后的重逢,不是恩赐,是劫,他是来讨债的。

沈行知掐着她的下巴退开:“就这点本事?”

许幼凝摆烂了:“对,我就这点本事,你要是没兴趣,我大可以现在就走。”

周遭太黑,她没察觉到沈行知渐深的眸色。

下一秒,大掌游移到她脖颈,沈行知发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她被迫仰着脖子承受,呼吸一点点被掠夺,缺氧的感觉让她脑子发蒙,腿也软了。

沈行知似乎想掐死她,又在这种念头下徘徊。

求生的本能让她试图去推开他,得到的却是他更深的侵略。

她在想,此时此刻,他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境呢?

片刻后,沈行知突然推开了她。

她没站稳,跪坐在地。

沈行知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想过问个明白的,也想过你或许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可到最后你也没去见我……现在,我不想知道了。你这样的女人,有钱就能买到,想想就恶心。”

汲取氧气后,许幼凝脑子恢复了些许清明,她抓住了重点:“你什么时候找过我?我不知道……”

当初说完分手后她就把沈行知拉黑了,他不可能再联络得上她。

她的反问,让沈行知觉得她在装傻。

他甚至懒得回答,转身走进浴室,只扔下一个字:“滚!”

冲完澡,沈行知发现许幼凝还没走。

他依在浴室门边,一脸不悦。

不等他发作,许幼凝抢先开口:“我衣服还在里面……”

说完,她迅速拿上自己的衣服换好,没再去看沈行知的表情,匆匆离开。

外面的走廊上很安静,安静到,容易让某些东西趁虚而入。

回忆如同走马灯,在她脑海中放映。

从前的沈行知,不会这么对她……

他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只会在冬天捧着她冻红的手,小心的在掌心哈着气,温柔的拥她入怀。

知道她没学费上大学,他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拼命工作给她筹钱,舍不得她去苦,去累……

他曾经对她,就像是守护易碎的瓷娃娃,生怕磕了碰了。

以至于后来她怕了,怕她太过依恋这个男人,不会再习惯无人依靠的日子。

现实一直在教会她,没有什么是永痕的,沈行知的爱也不会是。

爱一个人很明显。

不爱了,也很明显。

许幼凝站在电梯前出神了许久,才发现忘记摁按钮。

她自嘲的笑笑,她不能满脑子都是男人,还是一个无法再拥有的男人。

现在的她,光是为了自己和妹妹能活下去,就要耗费所有的精力。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她刚要抬步进去,一堵人墙挡在了入口:“许幼凝?!”

冤家路窄,许幼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周。

你喜欢他什么 瞥见沈周身边前凸后翘的妖艳女人,一切都清晰明了,他是带女人来开房的。

许幼凝没多余的精力再应付他:“麻烦让让。”

沈周好不容易才逮到她,怎么会轻易放她走?

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后知后觉:“你他妈跟谁来的?跟那个野男人?”

许幼凝还指望和沈周一起来的女人能做点什么,谁知道那货就是个只看钱的,一点儿不敢得罪沈周,只在一旁看戏。

她尝试挣脱,没能如意,沈周一脸狠色,打发女伴儿:“你先走,下次再找你。”

女人见活儿被抢了,这才露出些许不满:“沈少~来都来了,干嘛让人家白跑一趟?”

沈周不耐烦的掏出手机给女人转了笔钱,女人立马变脸,若无旁人的在沈周脸上留下一抹口红印,心花怒放的走了。

这会儿许幼凝脑子里才迟缓的响起警笛声,沈周是京市出了名的混账,这次怎么会放过她?

她试图周旋:“你都已经有新女朋友了,何必抓着我不放?何况我只是给客户送个文件,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周主打一个严以待人宽以待己,对自己另寻新欢的行为绝口不提:“骗鬼呢?我看那个野男人也没舍得让你锦衣玉食,来,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老?喜欢他抠搜?喜欢他床上没劲?”

许幼凝回头瞄了眼沈行知所在的房间,要是听到动静,他会出面帮她解围吗?

被无视的沈周气得不轻:“看什么呢?你野男人在那边?来,带老子去看看那老东西什么样儿!”

沈周不由分说的拽着许幼凝朝那边走。

京市的二代圈子他熟,上次那台车他没查到是谁的,肯定就不是二代,多半是个老东西,而且是有家室的那种。

输给一个老东西,许幼凝宁愿当三儿都不愿意跟他,这一口气,能咽下他就不是沈周!

许幼凝死活不说‘野男人’住哪间房,沈周气得牙痒痒:“你以为不说我就没辙了?这他妈是我沈家的酒店,我一查就知道这层楼住了哪些人。最后给你个机会,说!”

听到他能查,许幼凝索性脱口而出:“你查去吧,随便查。”查到你小叔头上就老实了。

沈周没想到她这么硬,气笑了:“行,野男人什么的,我迟早拎出来,不着急,今儿老子先把你办了!”

说着,他就把许幼凝往走廊尽头的房间拽。

许幼凝见他来真的,慌了,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沈行知身上,故意大声喊:“沈周!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沈行知那边毫无动静,他是没听到,还是根本不想管……?

许幼凝的心一点点凉了,如果沈行知一开始装穷就是为了逗她玩,那为什么被甩又想着报复她?仅仅只是因为她先提分手?

他真就没有一点点的动过心吗?

到了门口,许幼凝死死扣住门框不肯撒手。

沈周一时拽不动,气上头,荒唐的直接上手:“喜欢在门口?行,满足你!”

许幼凝情急之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向来横着走的沈周,还没被女人扇过耳光。

他下意识的还手,打得许幼凝唇角溢出了鲜血来。

但看着许幼凝那张漂亮得稀有的脸蛋儿浮上鲜红的指痕,又忍不住有些后悔。

当初他看上许幼凝,就是因为这张脸,他纵横花场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正的,是那种一颦一笑都在勾引人,偏偏看着又特纯的那种。

他面色阴沉的用舌尖抵了抵发疼的腮帮:“是你对不起我,还敢打我,真有你的。”

说完,他奋力摁住许幼凝,凑上前吻她。

许幼凝不停的扭头躲避,可男女力量实在相差悬殊,沈周硬来,她很快就没力气了。

也不知道沈周哪里来的牛劲,拉不开她牛仔裤的拉链,竟然直接撕开了,上衣也被强行撩到了胸口。

终于,沈行知的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