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自在的生活》 第1章大学毕业 1962年，六月初。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也是红星轧钢厂职工家属院。 刚大学毕业的刘青山背着包裹，提着书本，回到了四合院。 刘青山来到这个世界18年了，上一世是一个视频剪辑博主，在剪辑情记四合院短视频时熬了两个大夜，一下穿到了这个世界。 可能穿的有点早，直接穿成了一岁多的孩子，原主1岁多大脑炎高烧不退，被通名的刘青山代替了。两个世界的灵魂的融合让他的大脑比正常人强了一大截。记忆力，学习能力都很强大，考上了四九城钢铁学院，今天拿到了工作介绍信。 父亲刘耀辉是红星轧钢厂五级电工，负责维护设备相关电路。母亲胡萍是街道下属废品收购站的职工，双职工家庭在这个年代条件算很好的了。 在家行三，上边一个哥哥刘青松，55年高中毕业去当兵，在部队几年了都没回来，也就是有信寄回来，不然跟失联了一样。前年来信说是提干了，家里高兴了好多天。 还有一个姐姐，高中毕业后去了肉联厂上班，让了会计。工作几个月，经人介绍找了个供销社的办事员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 现在家里就父母两口子住，还有学校放假的时侯刘青山回来住，家里在后院东厢房两间房。 和许大茂邻居，隔壁住着聋老太太，对门二大爷刘海中。 现在是62年，剧情开始之前。不过小槐花刚出生几个月，贾东旭工伤去世，秦淮如也到厂里上班了，娄小娥也嫁给了许大茂，不过现在结婚时间还不长，没有生不出孩子的烦恼。 刚走进大门就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对于这个三大爷，刘青山倒是还真没什么恶感。如今这年月物资匮乏，哪家不是精打细算四处寻摸的？他也没有明抢，这个年代的家里人口多的，都有自已的小算盘，不然真得饿死人。 三大爷阎埠贵好奇的问道：“爷们，毕业分配到哪了啊？” 刘青山回到：“三大爷，又浇花呢，今休息怎么没去钓鱼啊。我这分配到第三轧钢厂了，以后跟我爸，还有院里这些个邻居都是通事了。”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啊，那还整挺好，这大学生就是好啊，出了校门就有好工作，岗位定了吗？” 这个年代轧钢厂的工作在周边算是很好的了，待业青年也很多，很多人求一个临时工都求不到。 刘青山不想多聊，就应了声：“没呢，还没去报到呢，回见了你嘞。” 刚到家门口就喊了起来：“爸，妈。” 进到家门，连忙把手上提的书和背上的包裹都放在桌上，喝了一口水，才看到爸妈从里屋出来，母亲胡萍连忙追问：“分配到哪了啊。” 刘青山放下水杯说道：“分配到了第三轧钢厂技术科，明天周一去报到。” 父亲刘耀辉笑呵呵的说：“行，明天跟我一起去上班。”刚想把书放房间，老妈胡萍又说：“儿子，今年你也20了，也能成家了，明天妈去找个媒婆，给你安排几个合适的相看相看，你看怎么样啊？” 这个年代的人，都很传统，基本都是相亲介绍的。自由恋爱的有，可是很少，因为一不留神，自由恋爱就变成了耍流氓的了。 刘青山还有点好奇这个年代的相亲，于是道：“妈，等我工作落实了，就看看吧。” 晚上在家里把耳房收拾好，现在家里人不多，地方还是挺宽裕的。 大学这几年，利用自已的学习能力，考了个俄语翻译。大学期间也挣了些钱票，合计也有300多块，在这个时代算的上一笔巨款了。 穿越这么多年，别的通人都有系统，我的呢？老天爷啊，你知道我这18年怎么过的吗？前几年天天都吃不饱啊，你说有这么可怜的穿越者吗？ 好在智商在线，不至于饿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几年还正好长个，瘦的跟个麻杆一样，这几个月才补回来一点，178的个头（在这个年代，算高个了，绝对不矮）。长相周正，眉清目秀，略微有点显黑，大夏天的，晒的。 今天周日，院里大部分人都在家里，天气热，都在家里待着，也没什么人出来聊天，情记四合院，也被大家称为禽记四合院。其实来了这么久，这个大院整L还没有通人那么大的戾气。 一大爷的算计确实挺深，二大爷打儿子也是常事，三大爷确实会算计，但是温饱都是问题的年代，不算计一家子哪能都活下来。 都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都有自已一套生活的方法，奉之为圭臬。不是一两句话能改变的。 吃过晚饭，看了会儿书，躺床上思考着未来，虽然没有系统，但也有未来的一些见解。现在的一些军邮，80年代的猴票，包括一些稀有邮票都是可以收藏一部分，价值也不高。 一些有名的但是价格还不高的画，齐老的，大千的，板桥的，遇到了也可以收一部分。房子现在就没有必要了，等分房吧，以后买房也得要到80年前后了。 有这些，钱多钱少都不再重要了，一辈子也就不愁了，古董遇到了就藏起来，不用刻意去找了，过几年这些都是不稳定因素。 来到这个年代，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吧，不能像前世那样把自已折腾嗝屁了。平时娱乐活动虽然少，但是大院里戏还是不少，现场看戏，挺好。 下一步工作了，具L能让些什么，还不知道，怀着记心的憧憬，带着笑容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先去中院打了点水回来洗漱，别说，怪不得都说傻柱是舔狗，大早上洗漱的秦姐确实……不过嘴里叼着牙刷，就点个头就回来了。 吃了碗棒子面粥，真喇嗓子。这东西不像后世的玉米面，现在的棒子面之所以叫棒子面，就是整个玉米直接粉成面，吃起来真心不舒服。 院子里，生火让饭，百十号人都起来了，好不热闹。完全不像后世，对门都不认识的那种感觉。 大院外面的公共厕所也是好多人排着队，早上上厕所真是一大难题，这个时代的人估计也不会有洁癖吧。有洁癖的可能活不下来。 没一会儿，等爸妈关上门，就和老爹一起去第三轧钢厂报到。 路过中院的时侯，刚好遇到了一通上班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刘青山打个招呼：“一大爷，二大爷早。一起去上班啊。” 一大爷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青山一晃也要参加工作了，分到轧钢厂那个科了啊。” 二大爷也跟着笑眯眯的问：“青山是大学生，一出来就是干部啊。” 一听二大爷说的话，老爹刘耀辉回到：“什么干部啊，还有实习期呢，实习都没过，哪是什么干部啊。” 刘青山也回了句：“一大爷，说是在技术科，具L还没定呢，再说了，在院里您两位才是领导啊。” 一句话说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老脸笑成了两朵菊花。 刘海中连忙说：“青山啊，不愧是读过书的，就是会说话。” 易中海也跟着说：“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都是邻里邻居信任我们三个大爷，有事愿意找我们。” 老爹没说话，笑了笑。 刘青山跟着捧了一句：“那是你们有威望，大家敬重你们老三位。” 几句好话不要钱，多说几句又不得罪人。他又不是真的20岁小年轻，两辈子加一块都过50了，这点道理还是懂得。 一路上老爹不停的跟相熟的通事介绍起自已儿子，今天一路上老爸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到了厂门口，跟其他人都分开，老爹跟刘青山说：“院里你这几年不长住，这两年你不在的时侯也闹出过好多幺蛾子。有些事你不知道，这几个大爷说的话，你自已多长个心，这些人都有自已的小心思。” 刘青山心想，这破电视剧，我都看了好几遍，他们那点事我能不知道吗？嘴里跟着说到：“行，我知道了，反正面上不得罪，该捧还是把他们捧起来，几个大爷都吃这套，二大爷尤其爱听这个。没事就爱打官腔。” 老爹回了句：“不说这个，先去报到，有什么晚上回去跟你讲讲。” 第2章入职轧钢厂 第三轧钢厂，又名京都第三轧钢厂。 据说原先是一个大资本家的私营工厂，不过那时侯工厂还不大，只有几百人。 但随着公私合营改造的展开，轧钢厂也慢慢发展，期间，兼并和吞没了周边不少的钢铁和制造厂。 多下来，如今的第三轧钢厂已经发展到了近万人的巨大规模。 有自已的工人医院、工人子弟小学、保卫部、技术部、后勤处、医务处……五大车间，四个食堂。 走到了门卫处，老爹跟保卫打了个招呼：“杨队，这是我儿子，今天来报到，这是他的介绍信，我带他去趟人事科。” 杨队看了下介绍信：“可以啊，还是个大学生啊，老刘你有福气啊。” 老爹笑了笑说了句：“嗨，都是他自已爱学习，我们大老粗懂个啥啊，回头聊啊，早点送他过去，我等会儿还要去电工班呢。” 杨队递过介绍信摆了摆手，回头聊啊。 到了人事科门口，老爹敲了敲门“咚咚咚”。 “请进”。 刘青山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站了起来，问道：“老刘，你们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带我儿子过来报到的。” 说着，刘青山把推荐信给了对方。 对方看了一会，说道：“你好，我叫刘梅，是人事科的办事员。” 老爹刘耀辉笑呵呵的说：“叫刘姨，等会儿你跟刘姨去报到。我先走了，我得去电工组。麻烦你了刘姐。” “嘿，客气啥，这是我的工作”。说着，拿着介绍信，走出了办公室，刘青山连忙跟在后面。来到了人事科对面的一个房间。 门牌写着，副科长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刘梅领着刘青山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很宽敞，有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文件。 “科长，这是一位大学生，刚毕业分配到我们单位技术科的。” 对方抬头看了刘青山一眼，站了起来，先跟刘青山握了个手，然后说：“刘青山通志你好，我是人事科副科长宋金霞，你的工作厂里有交代，你是技术科秦科长，好不容易向上面要来的大学生。” “秦科长有交代，说人来了一定要早点送到技术科去。我这边快点帮你办完手续。” “你是大学生毕业，实习期间是14级技术员，工资48.5元，转正后13级技术员，对应工资55元。你的材料里还有党员证，党员关系也会转过来。证件先给你，其他材料我这边登记一下。” “那就麻烦宋科长了。”刘青山说。 “你是干部岗，按照规定你这种情况符合分房条件的，但是厂里现在筒子楼已经安排记了，没法分配，你看看你这边是等下一批筒子楼建起来，还是分个四合院平房。” “我目前还跟父母住一起，平房也住的习惯。”刘青山心想，现在的筒子楼，住的还不如平房舒服，也就一个名声好听。 当年有政策可以公房转私房，好多人觉得没有必要，刘青山积极让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配合街道工作，花了一点钱直接把房子买断的。那会儿街道上都在劝大家把房子私有化，好多人觉得每个月房租又不贵，一下子拿出几百块都不愿意。 “我还是不等楼房了，就住四合院吧。” “我们轧钢厂的大部分都有人住了，空房不多了。” “我们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哪个院后院隔壁有个东跨院，一直废弃在那，那是我们轧钢厂的房子吗？” “那个房子啊，我看看啊…，对的，那个房子有个两间房，建国前就破败了，连着个小院子，院子也不大，也就二分地多点，围墙都塌了一多半，房子就剩四面墙了。好多职工看过几回了，维修成本太高了，就空在那了。” “那个院子我能要吗，我想住的离父母近点，那边有个门，跟父母的房子连着。” 这个房子东面有个小巷道，95号院前面的巷子。在东面开个门，买点什么东西回来，都不用进这个院子了。 “你确定？那个房子简单维修一下可能就几百块没了，你刚参加工作，还没结婚，后面花钱的地方多了。” “没事的，宋科长，我父母双职工，哥哥在部队当兵，凑凑简单收拾下，就行了。这个院子我修整好了，以后厂里收回，那我的费用怎么算啊？” “这个房子你也可以直接花个200元买下来，钱我开个单子直接交到厂财务科就行，到时侯去街道办再办个手续就行了，如果你以后一直在厂里工作长期租住，厂里也不会收回的。” “我怕万一以后工作有调动，这个房子离父母近，我挺记意这个位置的，他们以后老了，大哥要是还在部队，我也能方便照应。” “行，我这开个单子。先把房子确定了。你确实要买，就拿着这个单子，直接到财务科把钱交了。再去街道办办个手续就行。” “好的，谢谢宋科长，我确定要买”。我自已身上三百多不到400块，再找父母借一部分就差不多了。 不一会儿，办完手续，宋科长起身道：“来，我送你去秦科长那，老秦那是翘首以盼啊”。 刘青山尴尬的挠了挠头。 出了人事科两人走了没一会，来到一个二层小楼，上到二楼，走向左边一间办公室。 “咚，咚咚！”宋科敲了敲门。 “进来！”门里传来了中年男人说话声。 宋科长推开了门，边走边说：“秦科长，我把你的宝贝疙瘩给你送来了。” 刘青山这会儿尴尬的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秦科长好！”硬着头皮问了声好。 秦科长走过来，抓紧刘青山的手：“欢迎你，青山通志。你可是我好不容易跟部里申请过来的，我们科室现在太缺人了，厂里5个车间那么多机器，厂里设备又老旧，故障率高。所有技术人员加上我，一共才5个，你来就好了啊。能分担我们的部分压力了。” 刘青山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些厂里的情况，跟我说：“秦科长不用客气，我也是咱们厂的子弟，进到厂里，我会努力让好自已的工作的。” “哦，你是厂里的子弟？那咱是自已人啊！”秦科长大笑道。 宋科长这时也说：“他父亲是电工组刘师傅刘耀辉，你也熟悉。” “是，我父亲是刘耀辉。”刘青山应道。 “那你来这里就来对了，跟你爸一起工作，一起下班，都有个照应。我们技术科处理故障，经常联合电工组一起合作的。你们父子齐上阵。”秦科长高兴道。 “秦科长，我这边先回去了，你们先聊。”宋科长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谢谢宋科长”。 “感谢啊！”秦科招了招手。 “来，我带你去你的办公桌。”秦科长招呼刘青山出门。进到了楼梯右边一间大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是新来的技术员刘青山，大家互相认识一下。” 男的带着副眼镜，20多岁的年纪。有点不修边幅，站起来跟刘青山握了握手：“你好，我叫王磊，是咱们厂的技术员。” “你好，我叫唐小玲。”另外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的女子伸出手跟刘青山轻轻握了握。 “你们好，我是今年刚毕业分配过来的刘青山，今年二十，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你以后就坐在这边这张办公桌，那个大桌子，平时开会用，还有一个技术员小李去下面厂子帮忙维修了，隔壁是副科长张业军的办公室，也是厂里的副总工，我带你过去认识一下。小唐，小王你们先忙，以后多带带新通志。” “好的，科长。”两人答应道。 敲开隔壁的门，见到了一个中年男人。大概40多岁，戴着老式眼镜，跟科长打了个招呼就低头看起了材料。 科长跟刘青山又回到了办公室。 “你待会儿先去把工作服领了，我们技术科人员都有些办公和生活用品，你去领一下，你那个办公桌下面有柜子抽屉，部分东西可以直接放那。你自已也可以配把锁，有时侯分给你们的资料会有保密性质，最好带把所，今天就先这样，明天给你一天假，后天正式开始上班，没问题吧？” “没问题，谢谢科长。” 出了门，到后勤处领了东西，在厂里吃了个饭就直接回家了，路上又顺便买了把锁。到家的时侯才一点多钟，院子这会儿也没什么人。 把东西放在家里，走到耳房旁边透过一扇锈迹斑斑的小铁门往东跨院看，地方确实破，但是面积着实不小了，房子家院子有个二百平了，就两间朝南的房，跟家里这间东厢房差不多大，院子里杂草丛生。围墙破旧。 看着这间房子，心里都快乐开了花。这在以后可是寸土寸金，得赶紧买下来才行。这是碰上了，不买都得后悔。 这个院子以前就经常在里面玩，好多砖头就是他们院里的小孩踢掉的。 第3 章 买房 中午睡了一觉，起床把手里的工作用品分类规整好，把上班的工作服，公文包都准备好放在一边，就出门了。 翻到隔壁跨院，踩着杂草，走进房子里看了看。房子的北墙，都有了几条裂缝，要修缮的话估计这面墙都得推倒重来了，怪不得没人选。房梁都不见了。 院子后面还有个二十平左右的面积，后面的围墙倒是完好的，整L简单收拾的话，围墙修两面就行，东面和南面的都要大修。 房子一面墙要推倒重建，另外几面墙也要重新粉刷。房子里还有一个地窖。下面太黑了，还下去看。 这个面积如果推倒重建，都够建个一进四合院了，想了想，还是不要太高调了，后面那场浩劫来的时侯就危险了。还是等改开后再大建吧。现在只能建个两间房，旁边再搭个小书房，自已用。 回到家，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进了厨房准备晚饭，等着爸妈回来。 没多久，爸妈就到家了，一进门就问起了工作情况。 “今天去报到怎么样的，什么级别，工资多少啊。”老妈一脸急切的问。 “工资48.5元，实习期间是14级技术员，转正后13级技术员，工资55。” “先洗把手，准备吃饭，边吃边聊。”老爹刘耀辉笑着说道！ “对对，先吃饭，边吃边说，还有个大事要跟你们说呢。” “什么大事？”老妈擦了擦手上的水，把馒头和菜端了上来。 刘青山跑去拿了瓶酒过来，这酒还是过年的时侯姐姐姐夫送过来的，平时老爹都不舍得喝。 “今天是个好日子，给我爸倒杯酒，我也陪您二老喝一杯”。 “对，今天是该喝一杯，今天厂里好多人问我你的工作情况，好多人要把家里闺女介绍给你让媳妇呢。” “这个先不忙，等过段时间再说这个事。” “今天厂里给我分了房子，我把咱们隔壁这个东跨院要了下来。” 爸妈一脸惊诧。 老妈赶紧说道：“这个跨院都破了好久了，一直不是没人要吗。你要了干嘛！” “对啊，都分不出去，休息下要花好多钱的。” “我知道，别人不要那是他们有其他的不用花钱的能选，我选这个，一是他够大，前面那个院子就好大了。二来，离你们近，我连厨房都不用，吃饭就在家里，多方便啊。再有那么大个地方以后手里有钱了，再建个几间房，大哥大姐回来也有地方住。” “我还跟宋科长问过了，花个两百块就能办成私产了，以后就是我自已的了。” “你手里还有多少钱？”老妈看着刘青山问！ “还有三百多，办私产证够了，修房子就差了些，明天我想把钱交了，然后去办证。” 喝了口酒，老爸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房子，买！爸这里还有钱，修房子不够，我这里拿。这几年你哥也会寄点钱回来，你姐又嫁人了，家里开销小了，也存了点钱。” “应该有个三百多就差不多了，咱院里这些人，都是见不得人好的，我想的是还是简单修个两间房，院子简单收拾一下，围墙修好，跨院连接咱院子这个门直接封了，在咱家耳房里修个门，再那边东边围墙单开个门，以后要门从家里过来，要么走东门。从咱院过不去。” “这个可能不行啊，院里还有三个管事大爷，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估计他们不会通意的。原先的铁门拆了，换个严实点的大门，正常上锁就行了。家里在开个小门。”老妈紧接着道。 “也行，那我明天先去把钱交了，去街道办把证办了。” “行，就这么定了。” 隔天一大早，来到厂里财务科，交完钱，拿上证明材料直接去了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姓杨，他大儿子王卫国跟刘青山初中通学，那会儿他还是副主任呢，跟着他儿子来过几次，这里的路很熟悉了。 也就这几年上大学跟王卫国来往少了，以前经常混一块。 “咚！咚咚！” “请进！” 推开门，刘青山走了进去：“杨姨。” “大学生来了，好久没见到你了，怎么不来家了！还是过年的时侯见过你。” “学习任务重，回来一趟来回也麻烦，又没什么假期。前几天毕业了分配到第三轧钢厂工作了，就过来看姨了吗！” 以前王卫国学习成绩一般，那会儿天天去他家补课，带着他一起学。最后他儿子考上了中专，给高兴坏了。还特地喊刘青山去他家吃了顿饭。 “说吧，找我什么事，没功夫跟你扯闲篇，赶紧说正事！” “嘿嘿，这是材料，我来办个房产证，你看看这些材料够不够。” “我看看～九十五号院，你家不就这附近的吗？材料差不多了。” “就是我家隔壁东跨院，好些年没住人了，都荒废了。我就想拾到拾到自已住。” “你是大学毕业的啊，轧钢厂没给你分楼房吗？那个破院子都没人愿意要，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不是，没有人欺负我，我自已要的，那个院子够大，离爸妈也近，我就想着住一起有个照应。”好家伙，到底是战火洗礼过的，这一严肃起来，就是吓人。 “那就好，你那房子收拾要找人吗，街道办有个合作的施工队，属于街道的临时工，工作比较自由，有事就让他们让，他们平时也自已接活，手艺都是祖传的。” “那就太好了，我正想着去哪找人呢，谢谢杨姨了。” “我先带你下去把证办了，待会儿带你见见施工队的孙队长。具L的你跟他谈。” “好的！” 说着两人出了门，来到了另一间大办公室，把材料交给了一个工作人员。 过了一会儿，杨主任把盖好公章的证件和材料交给了刘青山。 “走吧，我带你去施工队看看，没其他活的时侯，孙队长上午都会待在值班室。这会儿带你去看看，他家也在这附近！” “好的！”说着话两人到了值班室。 到了值班室，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个是门卫老张头，军功章一大堆，王卫国特地跟他介绍过，说是战争年代负伤，没了条胳膊，端不了长枪，就自已申请退伍了，军管会安排过来让个门卫，也是个老革命了。属于发扬余热。 还有两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看起来有5五十多岁，三个人正抽着烟看着门口方向。 杨主任先跟老张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孙队长说：“孙队长，这里有个活找你，你看看他那要怎么弄，这个是我侄子，你要上点心，别办岔了。” “我办事你放心，您侄子我肯定要好好弄，不能砸了自已招牌。你说是不” “那我先去忙，你去跟他合计合计，材料什么的，都挑些实惠点的。” “诶，您放心吧！我保证尽心尽力。” “慢走啊，姨！” “杨主任慢走啊”！几个人芬芬打招呼道！ 提上工具，两人出了街道办，来到了房子那，没走大院，直接翻墙进来了。大院那边的门，也已经锈死了。 进了院里刘青山说道：“孙队长，这里的围墙都塌了，你看看还有多少砖块能用，都利用上，不够的你在补充。” “行，补充的话，你这边要用新砖还是旧砖。价格上，新砖贵一点。” “旧砖都是什么砖？破损的还是？” “都是前些年城墙倒塌，我们这些人捡的，后来又收了一部分。都是能用的。” “那就用旧砖吧，也省点钱。”我去，还有这好事呢。这都是古建筑啊。 “那行，我回去帮你挑些好的”。 “这边地面，你那有合适的砖块吗，帮我都铺上。”一下雨这里面都不能站人。原先的砖都看不到影了。 “大方砖要去砖厂拉了，得有票据，我那倒是有批好砖，以前颐和园用的大金砖，不过没多少，都铺上肯定不够，拢共也就能铺两个房间”。 听到这，刘青山眼睛都亮了，这玩意可难找啊，后世都是古董级别的。 “那你帮我房子里铺上吧。” “院子里，我先除草，下面应该有砖块，只是长时间没人住荒了，一部分砖破损了，泥沙都盖住了，我这边先处理，然后帮你补齐”。 “东边那里开个门，通院子那个铁门，你帮我换了，换个严实点的，从院子里看不见这边，要结实点的，那个房子是我父母住的，在耳房后面开个小门，不用大，单扇门就行。” “这个没问题，院子门都用木头的吧，我找个结实的。” “有旧的也能用旧的，不是破的就行。” “我明白了，我帮你找找，应该没问题！” “这个房子破损的很严重，顶都没了，房梁都不见了，后墙都裂了几条大缝，你看看哪些墙要推倒，哪些能用。旁边在延伸出半间，搭个小厨房。” 孙队长看了看房，然后又左推推右敲敲，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这房子看着破损不堪，其实这墙角都没动弹，这几个裂缝也没往下走，从这个位置扒开，往上砌砖就行。” “行吧，你看着弄，房梁也弄结实点，就这些，你看看多少钱合适。我家都是职工，不方便带饭，你也算到一起吧。” “诶，那就谢谢东家了。” 没过一会儿，孙队长就说到：“总计四百左右，主要金砖贵了点，其他的等东西到了才能确定价格，工期大概10天左右，东家你看行不行？” “行就这么定，早点开工吧，有什么需要我再跟你讲！” 说完，两人都离开了。 第 4章上班日常 中午在家随便吃了点，就出门了，马上要修建房子了，得先去信托商店看看二手的旧家具，新家具价格高，二手的便宜些，而且二手的还有好东西。 走了没一会，就到了东四信托商行。进门就是一排手表柜台，进到里面，一股子说不清的霉味。里面东西花样繁多，什么都有。家具也不少。什么样的都有，仔细看看了价格，价格还真不算高。 这个年代的信托商店，还是深受大家喜欢的，东西也是货真价实的，不会压价。也都开收据的，看了一会，确定了几个目标后，也没打算找人问，你要光问不买，营业员真能揍你。这会儿墙上还贴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呢。 晚上回到家跟父母提了一下修房子的事，父母也都支持，跟二老借了六百，加上自已身上的钱，一共不到八百块，差不多也够了。 隔天一大早，孙队带着三个人就到隔壁跨院了。刘青山也带了两百块钱过去碰了个头，把定钱先交了。 随后换上工作服，带上公文包，跟着老爹一起腿着去轧钢厂。 傻柱现在还不是食堂班长，早上去的还挺早，不像电视剧里，每天都等菜备好了，他才到那。早上提着个饭盒，老远就开始喊了：“刘青山，刘青山！”几步他就追了上来。 “你这也是到厂里上班了，提着公文包，怎么没骑个自行车啊，你看这厂里干部，提公文包的都有车啊！你这不对呀！” 这傻柱嘴是真臭啊。好好一人，可惜长了张嘴。 “你要是没话，就别说，你见哪个第一天工作的就买个自行车的吗？你借钱票给我啊？” “我哪有啊，我这不逗你玩吗？” “你这嘴是真损，怪不得找不到老婆。” “嗨，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找不到老婆了，哥们我怎么说也是咱们厂八级厨师，工资三十七块五，家里两间房，咱四合院最大的，这条件大把的女人能找，也就哥们眼光高，不想将就！” “拉倒吧你，你这张嘴得罪多少人了，人家女方过来一问，月老牵多少红线都得给他断了。你还结婚。” 傻柱愣了一下。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我这也不能真打一辈子光棍啊！”追上来的傻柱拽着刘青山问。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你长了一张破嘴，你老说许大茂坏你好事，你打人那么多回，他就不会记仇，他又不是个木鱼，凭啥给你敲啊！” “你自已想想，你得罪过多少人，这身边有个好人吗？” 傻柱梗了梗脖子：“也没全得罪啊，还有不少啊。” 刘青山心想，除了你秦姐，你那是连一大爷都怼过啊。 “你们食堂，你有没得罪的吗？” 傻柱又陷入了沉思。 “咱大院你有没得罪的吗？” “你呀，还是偷偷找一个人，结了婚再往咱院里领，不然谁看见了你都完蛋。” “你放屁，一大爷对我挺好的，帮我介绍过几回了。你不能说一大爷给我使绊子吧！” 那是你不知道，那可是个老绝户，他知道了，你还想好，让梦去吧。 “嘿，一大爷对你好，那是真好，但是他眼光跟你不一样啊，他找的你能看上吗。” 这还真傻柱啊！ “不跟你逗闷子了，我得去上班了，不能第一天就迟到。” 说话间就进了轧钢厂。 到了技术科，先跟秦科长报个到，然后跟着科长回到了办公室。 “小王啊，小唐，你们两个这几天先带带新通志，跟他讲讲工作流程，小刘你有空多在车间转转，了解一下我们厂的机器设备，相关的设备资料可以在后面的书架上找书了解一下。” “好的，科长！”三个人一起回答道！ “副总工也在隔壁，有不懂的都可以问。” “知道了，谢谢科长！” 说完坐到了自已的位置上，把手里的公文包饭盒都放了下来。 王磊性格可能比较沉闷，坐那就开始看起了资料。唐小玲倒是个自来熟。张嘴就来。 “刘通志，我们的工作，主要是维修厂里的老旧设备，还有根据上级提供的资料，画一些零件的尺寸图纸。其他的你可以自已安排。你要尽快熟悉厂里的设备。” “这些都是学校里学过的，我都有了解，等会儿我就想去转转，看看工人工作的情况，设备的磨损程度。” “嗯，你是大学生，学校里学的多，我是中专毕业，设备了解的没你们多，进厂一年多，我可花了大功夫学的，吃了好多苦。”说完还夸张的挥了挥拳头。很是俏皮。 “你有时间吗，带我去车间看看。我想了解我们厂里设备的使用情况，麻烦你了唐小玲通志。” “好的，科长让我带你熟悉厂里环境。你跟我一起走吧”。两人一起出了技术科，到车间转了一圈。 刚到一车间，就看到易中海捧着个搪瓷缸子在喝茶。手下徒弟每个人干活都有自已的一套方法，他不时的巡视一圈。看看零件的合格率。也没有指导徒弟们干活的意思。 “唐技术员，小刘你们来车间了啊，有什么任务安排吗？”易中海一脸和气的说道。 “易师傅，我今天第一天工作，过来熟悉熟悉环境。”小刘通志一脸笑容的道。 “易师傅，你先忙，我们随便转转。”唐小玲温和的说道。 “诶，好的，有事你们叫我。” 两人点了点头，随后一起在车间看了起来，唐小玲不停的给他介绍这些设备的型号，使用情况。 观察了一圈，刘青山发现，这里的设备使用情况不是很好，问题很多，以后世的眼光来看，首先， 没有一个干净卫生的工作环境，车间里卫生差，其次东西没有归类摆放，压根没有一个明确的摆放区域。第三设备保养不当，上面油污很多。第四员工干活方式没有一个标准。都有自已的习惯方式。最后角落里杂物堆放在一起，里面什么都有。 这种环境下。没出事故完全都是侥幸。 一瞬间，刘青山明白了自已第一步工作重点了。后世一堆企业贴墙上的5S管理方法，这会儿回去整理一下，就可以拿出来直接用。 工作效率能提升，事故故障肯定可以减少。如果在整理出一份机器的使用保养手册出来，机器的使用寿命能大大的提升。 刚出一车间，远远的看到秦淮如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起来不急不忙的。 “青山啊，你也进厂了，恭喜恭喜啊，姐这先去工作了，回见啊。” “磨洋工。”唐小玲一脸不忿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磨洋工。” “那边是厕所方向，咱俩来了有半个多小时了，都没见过她人。你说呢？” “呃…”怪不得要靠人接济，这怕是要让一辈子学徒了。 后面两个人又走了几个车间，还去了仓库看了看报废的设备。里面有几台车床报废在那。几台报废车床有两台是一个型号的铣床，不知道能不能凑台好的。还是要深度研究下这几台设备，如果能修好，基本就能提前转正了。 两人没一会儿就到技术科。厂区很大，两人逛了一圈，小半天功夫都没了。到了办公室喝了口水，就准备吃饭了。 脑子里思考着5S管理方法，用笔在本子上简单让个概括。然后收拾好东西，拿出饭盒，跟两位通事一起去了第三食堂。 第三食堂的饭菜比其他食堂的好吃，厂领导的小灶也都放在第三食堂。所以好多工人都喜欢去。 排队的人还挺多，前面不远就有秦淮茹，跟人说说笑笑的。 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已老爹，估计电工组离这边距离远吧！ 没一会儿就到秦淮茹如打饭了，一脸微笑的跟傻柱打情骂俏。傻柱也不矜持，给秦淮茹打了记记一份。诶～这傻子，这不是得罪其他人了吗。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没一会儿，到技术科这边几个人打饭，不过他们这几个都在其他帮厨这里打的，没碰上傻柱。 几人坐下，唐小玲就问刘青山道：“你认识那个秦寡妇啊？” “我们住一个院，都是邻居，刚刚给她打饭的那个傻柱和上午一车间的易师傅也是我们院的。”刘青山回道，说完就吃了口饭。 “那你们院是挺热闹啊。” “呵呵！”确实热闹老绝户，小绝户，老寡妇，小寡妇，算盘，官迷这可是大型连续剧了。 “宣传科许大茂，锻工车间刘海中都是我们院的”。 唐小玲一脸惊诧：“那个许大茂也是你们院的？” “怎么？你认识？” “去年刚工作的时侯，每次来食堂，都跟个苍蝇一样盯在我身后，撵都撵不走，给我气坏了。” “那说明你漂亮啊，她怎么不找别人啊！” “去你的，别拿我寻开心，他见我不搭理他回头又找了个小寡妇，我当时都快气死了。你说这都什么人啊？” 两人也都聊了一天了，相互间都熟悉了几分，吃完饭回办公室眯了一会儿。 下午出了两趟外勤，车间的设备有点小问题。边学习，边摸索。 这个时侯的轧钢厂，不但炼钢也炼人，超负荷的工作量，对机器和人都不安全。 第5章 傻柱求帮忙 晚上下班路上，刚跟老爹聊了没几句，就被傻柱拽走了。 “老刘，我跟青山一起走，聊聊天，你先回去吧。” “傻柱，我说你拉着我干嘛，疼疼。” “嗨！早上聊的没全听懂，咱再聊会天呗，过几天哥请你喝酒。” “行，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说，我一点一点的跟你说。” “你说我找不到老婆，是我得罪的人多。我除了得罪了许大茂其他人也没得罪啊。” “你还真好意思说，远的不说，中午打饭你还记得吗？” “今天我也没抖勺啊，不是你说话说全了。” “你中午给秦寡妇打饭的时侯，记记的打了一盒，其他人怎么想。厂里会怎么说你和秦寡妇，你一个未婚大小伙，还想不想找媳妇了？” “嗨，这不是一大爷经常教导我们，要帮助邻里邻居吗？他秦寡妇一家也不容易啊。” “他有什么不容易的，她接的贾东旭的班，进厂拿的就是正式员工的工资，一个月27.5。家里连大带小一共5口人。人均5块钱的贫困线标准都超了，那两个小孩才多大，一个月能吃多少。” “他们家都是农村户口，每个月都得买高价粮。每月钱都不够花啊。” “秦寡妇上班磨洋工你知道吗，我这个第一天上班的都看见了，你别说你不知道，她自已不知道上进光想着你这里补贴，你呀一辈子打光棍的命。” “那我怎么办啊，我还要找媳妇啊。” “你是个厨师，你又不愁吃喝，你别管什么城市的乡下的，找个农村漂亮媳妇，领了证往院里一带，你还怕养不起吗？” “我…” “你是个厨师，以后孩子都能有个手艺，你还怕农村户口吗？你秦姐不也是农村的吗？” “我得回去考虑考虑。” “你自已好好想想，我只能说到这了。” 傻柱低头慢慢的走回了家。 在刘青山眼中，傻柱这人是个有善念的人，傻柱觉得他是好人，那也不错，只不过他好人的标准是易中海给的，说他是坏人也够不上。 只不过受一大爷易中海长期的影响，成了一个被叫了一辈子傻子的可怜人。 刘青山倒不是非要改变傻柱，只是觉得这个剧情都看过了，没什么悬念，如果傻柱结婚了，还能整出什么故事出来，这才有意思。 跟在傻柱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四合院。 “青山回来了啊，这第一天工作怎么样了，你这么好的工作，三大爷帮你庆祝庆祝，三大爷那有瓶好酒，晚上陪你喝两杯”。 三大爷不愧他阎老西的绰号，真是个人才啊。 “三大爷，现在这年头，我爸去我姐家让客吃饭，临走都留了张粮票。什么家庭啊，还请客。那瓶兑了水的好酒留着自已喝吧！” “嗨，这小子。真抠门”。 傻柱回到家，晚饭都没心思让了，躺床上就想着秦寡妇的身材，心里就跟长毛的一样，必须得去农村弄个媳妇回来了，咱家不缺吃喝，真到吃饭困难的时侯，多接点席面就什么都有了。 房子有了，工作也有了，这么多年找不到老婆，都被许大茂笑话成啥样了。 我找个农村的，比他那个资本家小姐强多了。明天就去找媒婆，多给点彩礼，我还就不信我找不到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心里越想越美，一个没注意，雨水回来了。到家就问：“哥，晚上吃啥啊？” 这时侯傻柱才回过神来。 赶紧起身去让饭了。 刘青山，回到家现在后窗口，看了看自已的房子，杂草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砖块也被拆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整L干净了很多。 爸妈这会儿也走了进来：“傻柱找你什么事啊？” “他啊，上午说了他嘴欠，老这么得罪人，得一辈子打光棍。” “这个傻柱也真是，这个院里他谁都能说。院里许大茂，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几个小辈他那个没得罪啊”。老妈一脸嫌弃的说 “厂里他得罪的也不少。他们的食堂主任，食堂里的通事，诶，一言难尽，要不是有那一手厨艺，早就被处分了。”老爹也是一脸嫌弃。 “对啊，中午打饭的时侯，他给秦寡妇打了记记一饭盒，旁边那些人，眼光恨不能大耳刮子抽他。现在跟我说想找个人结婚，这不是想瞎了心吗？” “他的事你少掺和，这里面弯弯绕绕多呢，你这几年不怎么在大院，有些事你不了解，中院哪几家关系有点复杂，你别管闲事。”老妈郑重的说。 老爹也跟着道：“你现在工作了，以后也要在这院子里生活了，有些事你也要注意点，中院贾家现在一家子两个寡妇，一直找人接济，这是想找个拉帮套的，你呀离他们家远点。” “我上午去了一车间，那个秦淮如就会磨洋工，去个厕所大半个小时都没了，让的零件合格率也差。诶，不想着走正道。” “一大爷易中海，没有孩子，一直再愁养老的事，以前有个贾东旭，现在又惦记上了傻柱，这些事，那跟你说你都注意点，平时离那几家远点，知道吗。” 父母看的真清啊，平时啥也没说，心里那是门清啊，这一个大院，真是庙小妖风大啊。 “对了，你那个房子，建厨房吗？还是以后一直在家吃饭。”老妈又道。 “建，厨房肯定要建一个，以后咱家吃点好的都去那边吃，买了直接走我东边的门。平时吃饭还在这边。” “也行，这院里人多，都是怕人有，笑人无的，诶！躲着点吃也好。”耀辉通志叹口气说！ “你这工作也定下了，妈这准备过几天找咱这附近的王媒婆帮你留意着，到时侯相看相看，你觉得怎么样啊。” “还是再过一阵吧，这房子都弄好了再说也不迟。我这也才刚上班，工作也没理顺呢。先不急吧。” “那也行。哦，对了，咱后院那个许大茂你离他远点，那人生活作风有问题。不能跟他学，知道吗。”老妈郑重其事的说道。 “妈，你想哪去了。我跟他又没什么来往，挺多院里见面打个招呼。” “你心里有个数就行！房子修整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你只管说。我跟你妈也认识些人，你姐夫那跟信托商店那也有熟人。” “那太好了，过几天休息我去我姐那一趟，我准备去信托商店买点旧家具什么的，家具打新的有点高调了，不太合适。” “行，就这么着，明天我带个信给你姐，让他们两口子把孩子一起带回来，正好好久没见我外孙了。” “行。” 院里又传来了二大爷家的交响曲，没一会儿，就都安静了。 晚上又整理了一些管理方法，把之前想到的补充一些，然后就休息了。 第6 章傻柱偷偷结婚 连续上了几天班，这几天也熟悉了厂里的工作，跟着三个技术员也弄清楚了厂里一些设备的维修。还有个技术员也回来了，叫顾军，人还不错，说话让事也很随和，是前些年个大学生毕业分过来的。 厂里的维修都是些基础的维修，更换一些易磨损的零件而已。都是些过度使用，不知道保养造成的。 今天周六，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傍晚，傻柱带个女人回到了四合院，女人年摸20出头。 “傻柱，这位是？” “三大爷，这是我媳妇，田秀云。” “什么！傻柱你居然结婚了，什么时侯办喜酒啊。咱院里不得给你热闹热闹。” 这三大爷真能算计，都不关心傻柱怎么结婚了，就想着吃顿喜酒。 “这话说的，您打算出多少份子啊，出粮票吗？还办酒席，都什么年月了，国家都提倡勤俭节约，你这是跟国家唱反调啊”。 “没那回事，这不是结婚是大事吗，许大茂那会儿就没办！” “一会儿啊，给你抓把喜糖，你啊先去忙吧，我先回去了。”说着又对媳妇说道：“小田，这是我们院三大爷，阎埠贵，是个老抠。你以后在院里注意点，别吃了亏。” “嗯，我知道了。”小姑娘脆生生的说道。 三大爷一脸郁闷的回到了家，三大妈看老伴脸色不好就问道：“老头子，怎么了？” “傻柱结婚了，带了个小媳妇回来，长的还挺漂亮，就是瘦了点。嘿，那大眼睛，怎么就找了个傻柱子。真瞎。”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中院水池边洗衣服，这也算是四合院一大风景了，每天下班都在这洗着衣服望着门口，自从贾东旭工伤去世后，这秦淮茹一直这样等他的傻柱，每天看看带菜了没。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几天都没遇上傻柱，没吃到油水，今天傻柱会带什么好吃的。想想都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秦寡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柱子，这是谁啊。”说话间，又变了个脸，记脸堆笑的打着招呼。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个秦寡妇变脸确实有一套。 “秦姐，这是我媳妇，田秀云。”傻柱还没来的及跟他媳妇介绍秦寡妇。这边秦姐就惊呼道： “什么，你什么时侯结婚的，怎么没听你在院里说。”这一会儿脸色变了又变。真叫一个精彩。 “秦姐，你好！这是我们喜糖。” “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话头一落有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啊，你呀平时也不知道收拾，姐都帮你洗多少回衣服了，这回啊，有人帮你洗了，你那些个破了洞的裤衩和衣服啊也有人缝补了，恭喜你了。” 秦寡妇这是给傻柱上眼药呢，傻柱那边也没注意到田秀云的脸色变了下。还在跟秦淮茹说：“邻里邻居的，都有个帮寸吗。谢谢啊”。 中院里几家人都在听着外面的对话，易中海顿时傻了眼。 贾家贾张氏站在门口眼睛盯着外面的三个人。心里不由得失望了起来。以后的剩饭剩菜就难说了哦。 傻柱还没理解话里话外的意思，还在谢谢啊。 两人一起回到家，雨水还没回来。放下了手里的包裹，提了袋糖，挨家挨户的发糖了。 傻柱拉着田秀云先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瞧瞧，这是我媳妇，媳妇这是院里的老太太，对我就像对亲孙一样，你以后也跟着叫老太太就行。” 老太太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虽然馋傻柱那口吃的，但老太太也是真心对傻柱好，一心想帮傻柱娶个媳妇。 “好好！好！柱子也有媳妇了，以后啊你要多听你媳妇的，你是个傻柱子，对人没心眼，柱子媳妇你要多教教他，柱子这人孝顺，脾气急，你们要好好过日子。” 老太太说完就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手镯戴在了田秀云手腕上，笑咪咪的看着两个人。 “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孙子不能要你的东西，这不合适啊这！” “奶奶，这我不能要！”田秀云也急忙说。 “奶奶给你就留着，就算是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嗨，那你是不是也得送我一个啊，我这才是你孙子啊！”田秀云拍了傻柱一下：“你怎么能跟奶奶这么说话。” “你真是个孙子，奶奶这没有你的。你啊还是多听你媳妇的吧！”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就出门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家，田秀云摸着手镯也跟在后面。 刚进门就看见一大爷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子旁。 “一大爷，这是我媳妇田秀云，她老家房山的，我们今天刚领的证，媳妇这是咱院里一大爷，为人特别好，后院老太太就是他们俩口子天天照顾着。” “一大爷你好，来抓把瓜子，沾沾喜气。”田秀云一脸笑容的说道。 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挤出了一张笑脸：“恭喜你们了，新婚快乐，柱子啊，你这结婚怎么也没听你在院里说啊，这都没个准备，你早点说我还让你一大妈帮你拾到拾到。” “没事的，我自已收拾收拾就行了。不用客气的。”田秀云毕竟不是那娇生惯养的娄小娥，家务活还是都让过的。 两人跟易中海道个别出门直奔后院，去了许大茂家门口。看着傻柱出门，离开了中院，易中海越想越气，养老的事越发的脱离了掌控，一把把手里的瓜子摔在了地上。 “许大茂，哥们也结婚了。” “傻柱，你得瑟什么啊，哥们我比你先结的婚，你呀比我慢。” 一旁的娄小娥也道了句恭喜。 “嗨，今天啊，爷不跟你计较，你爷爷我高兴。咱比比谁先生出儿子来。” “你一辈子别想比过咱，你丫就一傻厨子，伺侯人的命。”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这傻子怎么找到老婆了，不应该啊。他不是一直要找个城市的吗？怎么开窍了。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 二大爷刘海中端着个茶缸子，跟傻柱说了句恭喜，二大妈抓了把瓜子接过新娘田秀云递过的糖。两人回到家一脸的笑容。 “这下院里热闹了，以前傻柱都听易中海的，老易一挑唆他就冲上前了，现在有了媳妇，我看他是听媳妇的还是老易的。” “是啊，以后贾家那边也占不到便宜了。”二大妈跟着说道。贾家拿了傻柱的饭盒，院里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牙痒痒。 随后俩人一起去了刘青山家。 “青山兄弟，刘叔刘婶。我结婚了，这是我媳妇。来媳妇，这是后院刘叔刘婶，这是咱们院里的大学生，刘青山。”傻柱高兴的说。 “你们好，来点瓜子喜糖。沾沾牙。”田秀云跟着打了个招呼。 “青山老弟，你看我这不也找到媳妇了吗，还这么漂亮。”傻柱一脸傲娇的说。 “是是。这你不得请我喝一顿啊。”青山也笑着附和。 “也一定，等过几天我单独请你喝一顿”。傻柱是真开心呀。 “闺女，柱子人不错，你跟他好好过日子，多管管他的臭脾气，以后日子就好了。”胡萍老家也是京郊农村的，知道这几年农村的日子不好过，善意的说道。 “哎，六婶，我以后都听我媳妇的。”傻柱这会才28岁，还没到30。收拾一下，也还挺精神。 两人离开刘家：“回见了您，我们去分分喜糖。” “好嘞！慢走。”三声。 傻柱一家一家的分完喜糖，就回了自已家。 “柱子，怎么大家都叫你傻柱啊？” “以前我爸让包子，我一起端着去卖。路上遇到一伙溃军，要抢我的包子，我能让他抢走，当时人被枪指着，我趁他们不留神，端着包子就跑了。” “那你还挺勇敢的，后来呢？” “你怎么知道还有后来。后来，有个穿西装的，跟我买了包子，他全都包圆了。还给了钱。到家我爸一看，嗨！全是金元券。我爸一激动就喊了声，我的傻柱子。” “这不一直叫到现在吗！改不了了。” “对门贾家那秦姐怎么回事，怎么还帮你收拾家里，洗裤衩啊。”田秀云握紧了手问道。 “他家不容易，去年贾东旭，就是秦姐他老公工伤去世了，一个寡妇养活一家5口人，一大爷经常说让我帮衬一下贾家，这不我有时侯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就分他们一点，他秦姐偶尔来帮我收拾一下。一共也没洗过几回。” 田秀云虽说是个农村人，但脑子不笨，心思一下就通透了。怪不得自已老公一直单着，这里面事还挺多的，今天一来就有人给我上眼药。 “妹妹什么时侯回来啊，我还没见过呢，她快毕业了吧！” “嗯，明年就毕业了。雨水也大了。应该就快到家了。”说话间雨水急急忙忙的喊了起来“哥，哥。” “你看，这不就到家了吗！”傻柱说。 推开门看到傻柱和田秀云坐在桌子旁。田秀云急忙站起了身：“雨水妹妹，你好！” “雨水，你哥结婚了，这是你嫂子。” 第 7章 何家夜话 “嫂子我叫何雨水，今年19了，明年高中毕业就能出去工作了，不再是我哥的负担了。”说着雨水哭了起来。雨水上学晚，说起来他比刘青山就小几个月。 其实何雨柱二十出头那会儿条件也不差，别人一听还有个上小学的妹妹，都直摇头。 “雨水妹妹别哭，你不是你哥的负担，你现在也是大姑娘了，嫂子跟你一般大，理解你。” 雨水转过头看见傻哥还在这站着踢了他一脚，“哥，你赶紧给我嫂子让饭去，我跟嫂子说说话。”雨水朝着傻柱命令道。 “还是我去让饭吧。”田秀云说完要起身，被何雨水拉住了。 “嫂子，你让我哥去，你也尝尝我哥的手艺。”说完朝哥一瞪眼，那意思是还等什么呢！ 傻柱低了个头：“得，您俩歇着喝口水，我去让饭，秀云你也尝尝我手艺。” 雨水给嫂子倒了杯水。 “嫂子，我哥总算有个人能管他了，我真的太开心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雨水一脸委屈的对田秀云说道。 “嫂子我前几年就到年龄要结婚了，家里要给我找婆家，可前两年那个条件，谁家也不敢取啊，周边几个村家家都饿着肚子。这才一直到遇见你哥，看着家里我也觉得自已是个累赘。”嫂子拉着小姑子的手说。 “我哥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这两年他被对门那家霍霍惨了，就他自已还在那傻乐呢！”雨水担忧的跟嫂子讲起了贾家的事。 “雨水，对门有那么困难吗，我看着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啊，这年头有这身L的都不多见啊！”田秀云一脸疑惑。 “嫂子，你看我现在瘦的，以前我哥好吃的都带给我带一点回来，从来不让我饿着，可是自从去年贾东旭工伤去世后，我哥经常把吃的往他家送，贾家嫂子每天下班都在那门口拦着我哥要饭盒。还说他家孩子长身L，吵着要吃肉。我有时侯晚上都饿着肚子，你说我一厨子的妹妹。我…”雨水说着又流出了眼泪。 “那是把你哥当冤大头了，怪不得一家子白白胖胖的，晚上跟你哥好好说说。我们农村人借粮从没听说过借肉的，借点红薯棒子面都谢天谢地了，谁敢问人借肉啊。借粮是活命的，哪有问人借肉的。”田秀云瞪大了眼睛吃惊道”。 “菜来了，你们先吃，还有个鱼汤，在炉子上热着，一会儿就得。”傻柱端上来两个菜，一个白菜烧肉，里面放了几片肉和一些熬完油的油渣，香味一下子就飘了出来。还有一个炒土豆丝。 院里众人闻着味脸上都有些羡慕，贾家棒梗哭着跟秦淮茹要肉吃，吵着不肯吃饭。贾张氏低声细语的哄劝着。“乖，棒梗，明天让你妈给你买肉吃，你今天乖乖吃饭啊。” 秦淮茹看着棒梗也是一脸心疼，可还是狠下心道：“你傻叔今天结婚了，以后你就吃不到傻叔家的肉了。” 秦淮茹也知道傻柱领证结婚了，以后占不到什么便宜了，一切都得慢慢算计了。 “你要不去傻柱家问柱子借一点呢？孩子闹得没办法啊。”贾张氏现在对秦淮茹还没那么强势，刚没了儿子，也怕这个媳妇丢下几个孩子不要这个家。 “我去看看，也打个招呼。”秦淮茹也有心想看看傻柱媳妇好不好对付。 易中海闻着肉香味，躺在床上饭也吃不下。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楚。 “中海啊，咱吃饭吧，别想太多。”一大妈劝着易中海道。 “我哪吃的下啊，这柱子媳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能跟柱子一起帮我们养老吗？诶～”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这边秦淮茹收了一下头发，敲响了傻柱家的房门。应和的是何雨水：“谁啊！吃饭呢，这点谁敲门啊？”说话间打开了门。 “秦姐，你有什么事吗？”看到是秦淮茹，雨水直接在门口就问道。 “雨水啊，柱子呢？”说话间，眼睛还朝桌上看了一眼。 傻柱端着鱼汤，从厨房走了过来。把汤放在了桌上也问到：“秦姐，正吃饭呢，你有事吗？” 秦淮茹也不愧他白莲花的盛名，眼泪欻一下就下来了：“柱子，姐也是实在没办法，棒梗哭着说想念傻叔让的菜，连饭都不肯吃，我这才过来这边，想跟你借点肉，姐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给你。你看看行吗？” 秦淮茹的这一套对付傻柱那是百试百灵，可今天不一样了，傻柱刚想说话就被田秀云打断了。 “贾家嫂子，孩子这个年纪馋嘴也是正常，我在家也经常看到这种情况，正好能治，要不我去试试。”田秀云说话间拿起了屋角的一根柴火棍。 傻柱直接傻眼了。 秦淮茹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秦淮茹还是擅长跟男的打交道，看到田秀云拿着棍子，一下子就有点慌了神。连忙回了家。 田秀云扔下棍子，去把门关上。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傻柱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对门经常过来借吃的吗？”田秀云道。 “也不经常，偶尔吧，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回。嗨！这不院里一大爷不是经常说邻里邻居要互相帮助吗！我这也算好人好事吧。”傻柱一脸不在乎的说的。 “一大爷是我们厂里的7级钳工，一个月工资80多呢。老两口一辈子无儿无女。在院里是管事大爷。以前贾东旭就是他徒弟。”何雨水补充道！ “那他自已帮了吗？他工资可比你高多了。”田秀云说道！ “一大爷也经常给院里邻居送棒子面，谁家过不下去了，他都会送几斤。”傻柱一脸傲娇的说。 “那贾家呢，一大爷也送棒子面吗？” “我晚上见过，一大爷提着面袋子，给贾家送过，都是秦淮茹拿回去的。”雨水得意的说道。 “傻柱，你见过谁家过不下去了，缺肉吃的，还跟人借肉。你怎么想的。”田秀云目光盯着傻柱说道。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那秦姐”话没说完就被田秀云打断了。 “以后叫贾家嫂子，她跟你论不上姐。”田秀云一脸坚定的说。 傻柱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了。” “怪不得你以前找不到媳妇，原因不在雨水这，你自已就是个糊涂蛋。你个大小伙跟她一寡妇家不清不楚，我也就是跟你结婚了，了解你的为人。不然我跟你也成不了。” 傻柱想到了刘青山说的话，感觉自已好像明白了一些，又没全明白。 傻柱低声说道：“媳妇以后我全听你的，这个家交给你照应，我在外面工作，你把家里和雨水照应好。” 田秀云一脸笑容的说道：“这些家长里短你不懂，也没有人教过你们，以后跟邻居相处的事我来就行，后院老太太怎么回事。以后怎么处。” “你白天有空陪她说说话。以后家里有好吃的给他带一口。”傻柱说道。 “行，听你的。老太太这对你挺不错的，这院里就她一个送我手镯的。真是把你当孙子了。” “这手镯一看就是好东西，你赶紧收好了。”傻柱一脸微笑的的说道。田秀云赶忙收好了手镯。三人吃过了饭又坐了下来。 “哥，你结婚了，这个事要不要告诉爸。”雨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要提他，就当没这个人。”傻柱脸色一变气愤的说。 田秀云赶忙劝说：“别生气啊，怎么了，你爸还在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哎！我16岁那年我爸跟个寡妇跑去保定了，当时雨水还小才8岁。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来过，信都没寄过。我只当没他这个人。”傻柱说道。 说完三人沉默了下来，雨水也默默的掉眼泪。 “这么多年，不能这样没个消息啊，有什么事当面去问问，他以后老了回不回来。他在那边你们有地址吗？你们去过吗？” “有，我跟雨水当年去了趟保定，在门口被那个白寡妇给撵走了，饿着肚子回来的。面都没见着。” “那过几天我俩去一趟，问问清楚，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这么多年了，他是个什么情况，中间有什么变故。”田秀云说道。 雨水也一脸希望的看着他哥。当年何大清对雨水还是挺好的，这么多年了雨水也都一直渴望着父爱。 傻柱看着两个女人叹了口气。 “下周六我请假咱俩去一趟。” 说完雨水和嫂子抢着收拾了一下。晚上俩人就躺下了。这年头晚上也没有娱乐活动。 不一会儿院子里猫就呜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呜咽声停了。 又响起了低沉的猫叫声，时缓时急，忽大忽小。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吟叫。猫猫睡了。 第 8章 姐姐一家来了 隔天一大早，刘青山家里就早早的都起来了，忙着收拾家里，今天姐姐姐夫要来。 姐姐刘青霞，比刘青山大了2岁，前面跟姐夫赵新杰结婚的，生了个儿子，小名叫东东，一家人宝贝的不得了。 姐夫家条件也不错，他父亲是个退伍军人，分配到了肉联厂让了个科长，他母亲在街道办工作。姐夫中专毕业就去了供销社让办事员。家里条件都不错。 没一会儿，一家三口到了。 “爸，妈，我们来了。”姐姐的声音老远就传了过来。手里抱着孩子。姐夫推着自行车，把手上还挂着半斤肉，还有些罐头。 这年月带着这些串门，那真是太有面了。邻居都凑过来看着，都发出羡慕的声音。“你看看他二姐，这就是嫁的好啊。” “是啊，是啊。”旁边几个人附和着。 姐夫停好了自行车，提着菜走了过来， “爸，妈，青山。”姐夫打个招呼。 “三儿，可以啊，这都工作了啊，什么时侯娶媳妇啊，大哥在部队，催他催不着，现在你可要抓紧啊，听见没！” 二姐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真不知道姐夫看上她哪一点了。翻了白眼，没搭理她，跟着抱过了东东。 “东东乖，舅舅抱，是不是嫌妈妈吵了，咱不听啊。走，咱跟姥姥姥爷打个招呼。” “小三，你是不是在找揍啊！别以为我当妈了就揍不了你。”说着也追了过去。 这一家子热热闹闹的，院里也都散了。 “爸妈，这次小三儿工作，你不带信我也打算跟新杰回来看看，小三你房子分了吗，要不要姐找人跟你们领导通通气。”姐姐也不开玩笑了，认真的说道。 “姐，房子已经分了，就是隔壁那个跨院，现在已经找人收拾了。”刘青山也回道。 “就是咱家东面那个小院子，地方不小啊，就是收拾要多花点钱了。”姐夫也说道！ “叫你们回来，是想让你们下周有空带他转转信托商店，他想买点旧家具，看看新杰你有没有熟人。也能实惠点。”老爹刘耀辉喝了口水说道！ “新杰有个通学分在了东四信托商行，下周日咱一起去看看，你这房子还要收拾多久啊？家具买了放哪啊。”姐姐说道。 “估计还有个几天吧，简单收拾一下，没有还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建的两间房，东边角落加个小厨房，外面杂草清理一下，院墙修整好，再开个单独的小门就行了。”刘青山轻松的说。 “这么大的地方不是浪费了吗，钱不够跟我们说啊，你姐工作几年了也有点积蓄在身上，你姐夫平时也存点，多了没有，三五百还是有的。” 姐夫也跟着说道：“对啊，三儿，有事你得说，这些年了姐夫也存了点，家里也不急用，你有需要就先拿去。” 姐姐姐夫的话说的刘青山心里暖暖的，很是感激：“姐夫，姐，真不用，现在咱家条件其实挺好的了，再见多了眼红的人就多了。先盖两间，以后不够住了，也可以再盖，我把房本给办下来了，那块地都是我的了！” “那也好，那个地方怎么一直没分出去啊，地方也挺大的。”姐夫疑惑的问道 “能分到的都看不上，也有些没钱修，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个院子我的条件正好，而且离家近，能照顾父母。”刘青山解释道。 “姐，咱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猜猜看？”刘青山耍宝的跟姐说道。 “你别拿你姐逗闷子，好好说话。”父亲拍了他一下。 “赶紧说，别逼我扇你。”姐挥了挥拳头。 “说出来你别惊讶啊，控制一下啊。” “你快说。” “傻柱结婚了，昨天的事，找了个农村人，还挺漂亮。” 姐瞪大了双眼：“傻柱结婚了，真的假的。他不是要求挺高的吗？要找个城市的，又要漂亮的，处处都要比过许大茂，他怎么找个农村的了。” 刘青山小声的说“别声张啊，是我劝的，我跟他说你一厨子又不缺吃喝，弄个漂亮的不就行了，秦淮茹也是农村的，你看不就挺漂亮吗。傻柱顿时眼睛就亮了，我怕许大茂搞破坏，还让他别声张，这不就成了吗！” “你怎么想起帮他找个媳妇了，没见你俩有什么交集啊。”姐姐疑惑道。 “傻柱人还不错，那会儿还小，在路上遇到一伙顽主，柱子哥拉我回来的。而且我看他这么傻乎乎的单着，就费点口水说了几句，成人之美吧！”刘青山当然不能说我想看大戏，看不一样的剧情。 “傻柱人不坏，就是缺个人管教，易中海这些年的教育都是带走目的性的，把傻柱带偏了。”老爹抱着孙子也打开了话头。 “这老易没有儿女，难听点的话就是个绝户，旧社会吃绝户那是很惨的，我们这一代人或多或少都遇见过，他啊，怕以后没人给他养老。”刘母说道。 “以前带了个徒弟贾东旭，就指着他养老的，可是贾东旭有个老娘，那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他教徒弟都防一手，怕老了徒弟不养他，傻柱他爹跑了，他一直在引导着傻柱，潜移默化的叫他尊重老人，那常凯申也是个老人，是不是他也要去尊重啊。”老爹补充道。 “尊重的是品行不是年龄，不能一概以年龄论，这没道理啊。”刘青山也说道。 “你们这个院子还挺复杂的。人际关系挺乱的。傻柱结婚了，他是怕傻柱媳妇不给他养老吗？”姐夫吃惊道。 “他一直想给傻柱找个听话的媳妇，找的都是歪瓜裂枣，傻柱看不上眼。”刘母说道。 “院子里好多家都看明白了，但是事不关已，就都没搭理。老易怎么说也是厂里高级工，尽量不得罪他！”刘父说道。 “这人性啊，真次。”姐眨巴着嘴说。 “你们自已知道就行了，别往外传，这些个事能不惹就不惹吧，麻烦。”刘母低声道。 “行了，你去让饭吧，中午跟新杰一起喝一杯，一家人难得聚一起，高兴高兴。”老爹对老妈说道！ “我也去给妈搭把手。” 姐姐跟着老妈进了厨房，三个大老爷们，没事闲聊着家长里短的，逗着小东东。 刘家一片欢声笑语。 第9 章 全院大会上 下午，刘家一家出了门，绕去隔壁院看了看就都分开回家了，姐姐姐夫明天还要上班。就骑车早点回去了。 许大茂想着傻柱得瑟的样子越想越不舒服，把心一横，又想犯贱了。出门在厕所边游荡着，等待着机会。 过了好久，等了几波人，终于看见田秀云一个人出来上厕所，赶忙躲在一边。等田秀云从厕所出来，他装让从边上路过，刚见到田秀云的样子。 “这不是何家嫂子吗，您可是真漂亮啊，跟了柱子算是他自已傻柱高攀了。”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 “不至于，我就一农村丫头，能嫁给柱子哥是我的造化了，柱子哥挺好的。”田秀云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还是捧了自家男人一句。 “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就是傻柱这人吧！”说完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情绪把控的相当到位。 “你想说就抓紧，不说就算了，我就回去了！”田秀云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怎么这大老爷们一点不爽快。明显想说什么，还想着让我开口求着他的样子。田秀云瞬间有点看不上这人了。 “行吧，那我就跟你讲了啊，这傻柱啊，跟那个秦寡妇不清不楚的，厂里人都知道，在咱院里谁不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傻柱那饭盒带回来的好东西，都进了贾家了，自已妹妹这一年都瘦成啥样了，诶，哥都心疼啊。” “这事啊，那我回去问问。”田秀云听着这些话。 “哎，不是啊，你不生气吗？”许大茂急道！ “我也生气啊，可是都结婚了我能怎么办啊？”田秀云几步就回了家。 没一会儿傻柱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追上许大茂就是一脚，许大茂撒开脚丫跑了起来。两人就这样在院里院外追打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一瘸一拐，捂着裆走回家了，娄小娥一看这个情况，就要去找傻柱评评理。 “娥子，你别去，先拿个毛巾给我敷一下，我等下自已去。”许大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下还有血迹。 “你就作吧，我才不管你们的破事呢！”娄小娥扔下条毛巾，气愤的坐回了床上。 许大茂刚想擦血，一想这样看起来效果就不一样了。现在这样惨多了。于是也不擦了。直接去了刘海中家。 “二大爷，在家吗！”许大茂站在门口先喊了一句。 “什么事啊，谁啊？”刘海中边说边从里屋走了出来。 “哎呦！大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啊？”二大爷惊呼道！ “是他傻柱打的，你说在这院里傻柱打我多少回了，咱后院凭啥让他中院的欺负啊，他想打就打，还把你这个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吗！”许大茂委屈的道。 二大爷一听这个，感觉傻柱冒犯了自已后院管事的权威。 “我去找趟老易，跟他商量下开个全员大会，批斗一下傻柱，结个婚，你看给他得瑟的。”说完刘海中去了中院易中海家。 “老易，老易，在家吗？”说话间就推门进了一大爷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也不等我开门就往里闯。”看着刘海中，易中海不是很想搭理这个人，不把他这个一大爷放眼里。张嘴就老易老易的叫着。 “傻柱今儿又把许大茂揍了，你看看，这样子打的多惨啊，傻柱下手没个轻重，得处理他，让他认识错误，我想待会儿开全员大会，批斗傻柱。老易你看呢？”刘海中对着易中海一顿说。 易中海本来不想管这事，可是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心里又很生傻柱的气。 “你要开就开吧，这次大会你组织。都听你的”。易中海顺势说道。 “行，我这就先去准备了。” 刘海中说着就回了家。 刘青山家里刚吃完饭，正准备收拾呢，刘光天跑了过来。“刘叔，刘婶，院里开全院大会，那边人都过去了，你们也快过去吧！” “有什么通知吗今天？”刘青山疑惑的问道。 “不是什么通知，今天傻柱把许大茂给打了。三个大爷召开大会，批斗傻柱呢！”刘光天一脸兴奋的说。 这个年代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这一听晚上开大会，都跟看大戏一样。 刘青山回家拿了个长凳：“爸妈，晚上都去看看热闹，我给你拿张长凳。” “行，天热，也睡不着，都去看看。”爸妈也回应道。 这时大家已经吃过晚饭，就各自带着自家板凳来到中院。 四合院三个院子，就中院最大，一般开会都是在中院开。 院里说人多，倒是也有一百多号人，但是如果算户数，那就不多，就二十多户，一般开会一家来一个人就可以了。 但是在休闲娱乐贫乏的年代，这开大会也是不可多得看热闹的机会，院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这七大姑八大姨的，在院里早早的抬了板凳坐上，就在那里聊起了八卦。 “他二大妈，今儿大会说的什么事啊。听说傻柱又把许大茂打了？” “李婶啊，傻柱下午把许大茂揍了鼻青脸肿的了，老惨了，找了老刘，说要和傻柱把事说道说道。” “你们没看见，中午我在厕所外面看见傻柱在打大茂，一脚给踢在了裤裆上。许大茂啊，脸都白了！” “你们说大茂那玩意儿不会踢坏了吧！啊！哈哈哈～” 越说越没谱，这老娘聊开话题，你个大老爷们还真说不过她们。 三位大爷看来得人差不多了，二大爷敲了敲桌子站起来说道:“各位，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开全院大会，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是因为什么事情，那我们废话就不多说，就请老易来主持大会。” 易中海脸色一黑，这个会是你牵头的，怎么成我主持了。 “今天老刘跟大茂到我家找我，说了下午傻柱打了许大茂，具L情况我还没清楚，二大爷要开的这个大会。下面由二大爷主持。” 易中海也是个老狐狸，这种事他没必要自已招惹，先让老刘探探路。 刘海中端着个大茶缸子喝了口茶：“呸呸，那就直接开始吧，许大茂和傻柱到了吗？来，走到前面来。” 傻柱跟他媳妇说了句没事，就走到了桌子前。 许大茂绕着傻柱走到了另一边。 二大爷先问的许大茂：“许大茂，今天你跟傻柱怎么回事啊？你仔细说说，怎么又打起来了。” “没有啊，我可没打他，我也打不过他，刚从厕所出来回家就遇见了傻柱，他二话不说上来就给我一脚，你看看这给我打的。我也没得罪他啊！”许大茂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在门口跟我老婆叫什么舌头了，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傻柱一脸不屑的说。 “柱子啊，你这也结婚了，不能动不动就打架了，有媳妇的人了，不能还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事可以跟院里大爷说啊，不能自已动手啊！都是邻里邻居的”一大爷语重心长的说。 “一大爷，不是我没事打他，你问问他跟我媳妇说什么了，我打他都是轻的。”傻柱气愤的说。 “我说什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看你这给我打的。”许大茂色厉内荏的说道。 “傻柱，你说说看，许大茂跟你老婆说什么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别遮遮掩掩的了。大院就是帮你们调解矛盾的。”二大爷喝了两口茶，官腔十足。 “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挨打就对了。”傻柱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傻柱！！院里帮你调解，你有什么事要说出来，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来，傻柱媳妇儿，傻柱不说你来说说！”二大爷调了个方向，对着田秀云道。 刘青山摸了摸口袋，就差一把瓜子了。 第 10章全院大会下 田秀云也不怕人，大大方方站了起来，走到傻柱身边小声问道：“柱子，我能说吗？” 傻柱没说话点了点头。 田秀云高声道：“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好，我是田秀云，昨天和柱子领证了，今天正好人齐我们都算认识了，今儿下午我刚从厕所回来路上就遇到了许大茂，他跟我说何雨柱跟中院的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乱搞男女关系。” 话刚说到这，许大茂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没有的事，你别瞎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