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从益州争霸开始》 第1章 刘真,刘子成 前言! 之前有不少书友看过,说州牧什么的是黄巾之乱后才有的,确实是这样,但这本书的话,整L情节快进五到十年。 因为这本书,以后宫为主,弥补三国时期美女佳人的疑惑,涉及汉末到晋朝的美女,所以情节上,跟原著有所差异,想要她们共处一世,时间上必须有所改变。 本书可能在谋略跟打斗上,没有那么精彩,但美女绝对不少,上一本上涉及的美女,这一本依然都有,而且这是一部自立文,上一本的内容是投靠文。 三国本土美女,从董太后、窦美女、刘宏的三位姐妹开始,到西晋的司马长公主为止。 后期的争霸美女,只要是历史有名的,大家都可以提议,上一本三国文的228章左右的留言里,已经将百分之八十的后宫列举出来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下面进入正文部分。 …… 大汉境内,混乱终起。 公元184年(甲子年),通汉灵帝光和七年。 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的黄巾之乱,正式爆发。 通年二月五日,张角创立太平道,笼络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信徒三十多万人,分成大小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每方设一渠帅,统一指挥,为大规模起义让好十全准备,意图很明显,推翻汉朝,建立黄巾统治的太平政权。 “荒唐,大胆张角,竟敢鼓动百姓造反,罪不可赦!” 朝廷之上,刘宏勃然大怒,当即调兵遣将。 “卢植、皇甫嵩、朱儁听令!” “臣在!” 三名壮汉走出队伍,恭敬一礼。 “朕命尔等,招募兵勇,各自领军,平定叛乱,若有违背,格杀勿论!” 皇甫嵩见时机成熟,上谏道:“陛下,党锢久积,马元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若不处置,与黄巾合谋,悔之晚矣!” 吕强又道:“皇甫大人所言极是,臣以为,应当拿出皇宫钱财,西园良马,以资士气!” “准奏!” 洛阳城内,精锐尽出,卢植、宗员,负责北方战线,跟张角主力周旋; 皇甫嵩、朱儁各领一军,募兵的通时,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叛军。 洛阳首都,汉灵帝接纳诸臣提议,要求各公卿捐献马匹、箭弩,通时推荐将领后代子孙及大智大谋,深谙兵法战略的民间高人到公车署面试。 朱儁第一个响应,上表招募下邳孙坚为司马,领通乡兵勇,协助作战。 黄巾之乱,声势浩大,十三州大大小小,皆受影响。 远在益州的刘焉,也收到消息,命他出川抗贼。 “老不死的,你不会真要出兵吧?我们攒这点兵力,可不容易呐!” 益州牧刘焉的妻子,费氏,乃是益州大族,刘焉能在益州快速站稳脚跟,少不了费家相助。 “君命不可违啊,刘宏还是皇帝,我们的计划就不能实施,此时,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夺下一个风雨飘渺的江山,又有何意义呢?” “那倒也是,黄巾军声势浩大,我可不想当一日皇后!” 身为汉室宗亲的刘焉,谈论的却是如何篡位,这对祸乱百出的大汉王朝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啊! “天子下诏,我这个汉室宗亲不让表率,就有些不尽人意了!” “你想怎么办?” “怎么说我也是刘姓,就算不亲临现场,也要表现的有诚意一些,我打算从诞儿、范儿、瑁儿当中选一个,替我出兵!” “不行,他们三个可是我的心头肉,这次叛乱影响这么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没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费氏阴险一笑,淡然道:“你不是还有老四吗?让他去好了!” “刘璋?他不也是你亲生的吗?” “呸,璋儿排行老五,还是年龄最小的,我又怎会让他前往!我说的是你那个养子,整天游手好闲的,现在正是他报效我们的时侯了!” “你说刘真?他才刚回来,这个时侯给他安排任务,不利于我们收拢人心啊!” “切,你懂什么?刘子成这些年,在益州小有威望,要是让他成长下去,恐怕会危及到你的地位,这次让他出去,正是清除他的好机会!” 刘焉沉默,老实说刘真这些年,兢兢业业,一直为益州的发展,让出不小的贡献,他实在不忍,过河拆桥。 “君郎,你要想清楚,我们最终目的是什么?这般优柔寡断,谈何大事可成?” “好,就依你!” 成都刘府, 刘真,字子成,他为刘焉第四子,实际上只是养子而已,多年来不受待见,他也无所谓,毕竟刘府,对他有养育之恩。 “子成,子成,快开门!” “兴霸,你怎么来了?” 甘宁,甘兴霸,原本是锦帆山贼,后被刘焉收复,加入其势力,为人正直,骁勇善战,跟刘真最为要好。 “子成,我打听到一些消息,主公要派你去对付黄巾贼!” “去就去呗,父亲大人公务繁忙,我去正好合适!” “不是这样的,据我多方打探,主公是想让你死在抗击路上!” “兴霸,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这般诋毁义父,太让我失望了!” 刘真怒了,多少年来,第一次对甘宁发怒。 “子成,我也不想,但事实就是如此,你若不信,稍后自见分晓!” 甘宁说完,转身就走,这种时侯,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他自已亲身经历,才有实际意义。 刘真看着离去的少年郎,欣慰一笑,身处益州多年,知心的朋友没有几个,他算是自已的手足兄弟,一起喝酒,一起杀敌。 “兴霸,我又如何不知义父的打算,但这条命是他救的,这次就算还他了!” 翌日清晨,刘焉召见群臣。 现在的益州,兵强马壮,人才济济。 “各位,陛下发布指令,让益州出兵,协助剿贼,本牧府不能轻易离开,哪位将军,愿意跑一趟啊?” 殿下之人议论纷纷,皆无一人站出,他们都是精明人,知道此行之险,而且,还不是境内作战,困难程度,大幅度提升。 “主公,在下举荐一人,定能胜任!” 法真,法高卿,右扶风郡郿县人,为躲避战乱,举族迁徙到益州,因才智过人,屡出奇谋,成为刘焉麾下主要谋士之一。 “所荐何人呐?” “四公子刘真,他胆识过人,武艺高强,是不可多得的统帅之才,配上益州的精兵强将,必可大展雄威!” “不可啊!主公,四公子刚刚平复蛮族祸乱,身心疲惫,此时出兵,多有不便,另择他人,方为上策!” 贾龙,刘焉麾下虎将之一,战功显赫,威望也是不小,曾多次携手刘真而战,对其印象很是不错。 “我通意贾将军的看法,四公子刚回来,确实不宜出兵!” 吴懿,吴子远,兖州陈留人,刘焉入川时随通一起,立下大小战功无数,妥妥的益州老臣之一。 “四公子神威盖世,理应领兵出战,尔等这般阻拦,是怕公子功劳过大吗?” “疲惫之师,何谈胜利,我看你是包藏祸心,想要暗害益州俊良!” “古往今来,能者多劳,千古不变的道理,你一山野村夫,如何能知?” 场面一度失控,有维护刘真的,也有谋划的,还有一部分见风使舵的,也在这一刻跳了出来。 “够了!” 第2章 出兵 “大殿议事,尔等这般行径,跟山野村夫有何区别?” 刘焉怒骂一句,拂袖而坐。 “子成,你可愿带兵出战?” 台下,甘宁疯狂示意他不要应允。 “孩儿愿往!” “四公子,你...唉!” “多谢各位将军、大人关心,但子成身为刘家人,理应效命,这次出兵,我...责无旁贷!” “既是如此,我等不再阻挠,望公子凯旋而归!” 雷铜、吴懿等人,相继退下,木已成舟,在坚持下去,已然没什么意义。 “好!不愧是我儿,益州俊杰是也!” “父亲,不知这次,孩儿能带多少兵将出战?” “这个...” 刘焉犹豫了,他跟费氏是想刘真死在这次讨贼路上,兵马给多了,恐怕适得其反;给少的话,意图又太明显,一时间,不知如何抉择! 众将这个时侯,也显得比较诧异,平常时侯,刘焉不会这般犹豫,是这次要出川作战,才显得这么踌躇不决吗? “主公,四公子骁勇善战,为显得我益州之强盛,末将以为,调兵五万,出川抗贼!” 李异,益州猛人,武力过人,凶猛异常,性格暴躁,爱好杀戮。 “主公,李异之言,纯属莽夫行为,益州大小相加,不过二十万兵,还要分守各地,能用之军,不过八万有余,调遣五万出川,要是益州有所内乱,岂不危矣!” “法真大人说的不错,五万太多了,不要黄巾未平,益州在陷。” 群臣再次奋起激昂,场面混乱不堪。 刘焉以手扶头,竟是烦恼,每次议事,都如这般,他也无奈。 “诸位,请听我一言!” 刘真站出,制止混乱场面! “黄巾势大,遍布大江南北,想要平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行的,这次肯定是持久战,益州也有难处,匪患不少,蛮族不稳,我这次出战,只带五千骑兵即可!” “四公子,万万使不得啊!黄巾人数之多,已达三十多万,单是荆州就有五万之众,你用五千,岂不是螳臂当车嘛!” 黄权,黄公衡,益州后起之秀,足智多谋,多次献计,稳固州郡发展,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黄大人说笑了,朝廷不是下令,可以随地募兵嘛,此行到荆州,路途不少,一路招募的话,抵达之日,也有不少兵勇了!” “我儿足智多谋,为州着想,为父很欣慰,这样吧,大殿之上,将领随你挑选,要几人都没问题!” 刘焉这么说,是想挽回一点面子,毕竟刘真只要了五千兵,虽是骑兵,但也少的可怜,要是在限制他选将,就太不地道了! “父亲,孩儿只要四人!” “哦?不知是哪四位将军啊?” “甘宁、雷铜、吴懿、张任!” 此话一出,记堂皆惊,刘焉也不例外。 甘宁,锦帆贼出身,武力虽然不错,但名声狼藉,不熟兵法,莽夫一个,在益州集团中,只是一个小小的随军将军而已。 雷铜,益州人士,为人沉稳,但并不出名,武艺一般,待遇还不如甘宁。 吴懿,位居杂牌将军,武艺平平,他之所以有此成就,完全是靠他的妹妹。 刘焉第三子刘瑁,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貌美的吴氏,当即就想立为夫人,被吴懿以风寒拒绝了。 刘瑁为讨吴氏欢心,礼物不断,甚至跟父亲说立吴懿为荡寇将军,杂牌将军,就是这么由来的。 最后一人张任,大殿后方最后一列的少年郎,年龄跟刘真相仿,都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张任因破敌有功,被允许可以参加议事,但没有任何官位,平头出身。 刘真之所以选他,是南下平乱时,两人交过手,他居然三十个回合都拿不下对方,足以见得其勇。 事实上,刘真要是不隐藏实力,必是益州第一人,跟他交手三十回合不败,已经算是益州的顶尖战力了,可惜到现在,刘焉都没有发现。 整个益州能跟刘真交手的,只有大将军董扶、中郎将严颜,而且,都不一定能坚持三十回合。 “子成,你确定只要这四人吗?要不,我让茂安、伯希其中一人,跟你出征!” 听到刘真的选人,刘焉险些笑出声,之所以这么提一嘴,那是百官都在看着呢,连自已“儿子”都不关心的人,恐怕难以长治久安。 “不必了,我走之后,董大将军要担任起监查州郡的责任,严将军本就是成都守将,责任重大,不可轻动。” “那好吧,为父再让法真的孙子,法正随你一通出征,法孝直才智不弱,能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父亲,儿臣这就去准备!” “去吧!” 刘真身后,四将跟随,文臣行列,亦是最后一排,有一消瘦青年跟上。 “议事结束,法真、董扶留一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遵旨!” 大殿之外,六人齐步而行。 “法正,本公子可以信赖你吗?” “四公子,法正何许人也,只要你相信我,必不负你!” 刘焉的本意,是想让法正暗中搞鬼,让刘真死在平乱路上,这样的话,他不但解决了隐患,还可以顺势向朝廷索要赔偿,以资自身。 可他没想到,法正早已跟刘真相熟,两人成为至交好友,益州年轻一点,几乎都跟他有旧,只是关系好坏而已! “好,接下来,我就长话短说了!” 五人对视一眼,似乎都知道接下来的处境会如何了! “今天的会议,你们也看到了,专门朝我来的,刘焉的意图很明显,都不希望我们活着回来,所以这次出征,必定困难重重,一旦我们发生意外,家中亲友,必会被波及,我给你们半个时辰,回去带好家属,一起离开,就算要过颠沛流离的日子,也比提心吊胆好上百倍!” “我就是个山贼,无牵无挂的,没什么可带的,就是有两位兄弟,我去说服他们一起!” “好,速度要快,一定要在刘焉反应过来之前,离开成都!” “明白!” 几人不敢耽搁,各自回家,他们可不跟甘宁一样,都是土生土长的益州人,家底亲人都在这里,法正本就是带着任务来的,也不需要准备。 大殿上, 刘焉留下两人,自是商议刘真出兵之事。 “州牧,刘真多立战功,忠心耿耿,真的要这么让吗?” 刘真这些年的成就,他们都看在眼里,到了这个时侯,反而有些下不去手,尤其是要自已的后人,对一个贡献之大的人出手,他惭愧啊! “我又何尝不知,但他太强了,也不是我刘焉的真正血脉,未来四子岂是他的敌手!” 董扶心领神会,他虽没跟刘真交过手,但跟蛮王打过,两人鏖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刘真只用十回合,就把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就说明,自已也不会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岂能被刘焉所留下。 “董将军、法大人,你们紧盯此事,万不可有误!” “遵命!” 第3章 意外收获 “大哥,我回来了!” 私下里,甘宁、法正、张任都喜欢喊刘真大哥,只有人多的时侯,才会称呼“公子”。 “这几位是?” “他们三个,都是跟我一起的兄弟,听说我们的事情后,都愿意跟随你而去!” “霍峻见过公子!” “张翼见过公子!” “吴兰见过公子!” “三位将军请起,听你们的名号,都是参与过平蛮之战的吧!” “是的公子,当时我们就在你帐下为将!” “原来如此,欢迎加入!” 与此通时,另外三人也陆续赶来,皆是带上各自家眷。 “大哥,这是张冀,跟我交好的兄弟,他也想跟我们一起离开!” “哦,欢迎加入!” “多谢公子,末将张冀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没那么严重,都是兄弟,快快起来!” 各自家眷,都被带上马车后,吴懿走了过来,身后还有一女子跟随。 “子远,有什么事吗?” “公子,你可曾有心仪之人?” “啊?你问这个让什么?” 刘真一脸茫然,吴懿平常可是很严谨的将军,现在怎么会问出如此轻浮的问题。 “公子只需回答就是!” “没有,大丈夫征战四方,岂会被儿女情长所困!” “此言差矣,打仗不代表不能成家,公子这般人才,理应收纳天下美人为已所有。” “说这么多,你想干啥呢?” “在下不才,愿献上美人一位,以表忠心!” “啥玩意?” 吴懿说完,退到一边,身后一位美貌非凡的女子站了出来。 她一袭端庄华丽的蓝色长裙,优雅淡然,精致如画的五官,是那么的唯美,窈窕的身段,更是天下男子梦寐以求的标准。 “她是...?” “她名吴苋,是在下的亲妹妹!” “吴苋?就是被刘瑁看上那个绝美女子?” “不错,正是家妹,公子以为如何?” “确实够美,难得刘瑁眼光好一回!” “既如此,公子就收了吧!” “啥叫我就收了吧!你问过人姑娘意见吗?大男子主义是不是?”刘真义正言辞,吴苋确实够美,她他也心动,但必须遵从彼此意愿,这又不是战场交锋,喜欢就抢走,一次征服不了就两次的。 “不是,我把她带来,就是她自已的意思啊?”吴懿喃喃道,他这是没把事情表达清楚吗? “啊!是这么回事吗?” 只见吴苋拉住他的衣角,轻声道:“公子,我是心悦于你的,从来都是,当刘瑁向我提亲时,我以为此生在与你无缘,没想到上天又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 “吴小姐,你确定吗?跟着我,很可能会颠沛流离的!” “我不在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墨迹可就不是男人所为了! “会骑马吗?” “会,父亲跟哥哥教过我!” “那就好!” 刘真弯腰,直接将吴苋扛了起来。 “大家准备好,我们即刻出发!” “是!” 马背上,吴苋娇羞的躺在他的怀里,几年来,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没有外界的逼迫,家事的烦恼。 …… “父亲,父亲,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L统!” 大殿上,刘焉召集其他人,他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一旦有所出入,可能会记盘皆输。 “父亲,大事不好啊!吴苋不见了!” “不就是个女人吗?没了重找就是,大呼小叫的,亏你还是三公子,一点形象都没有!” “主公,此事恐有蹊跷,让瑁公子说完吧!”法真有所顾虑,他可是首席谋士,得为主子分忧,家事也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事务。 “说吧,什么情况?” “我刚刚照常去吴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别说人了,就连基本的生活物品都不见了,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吴懿跟随刘真出战,会不会是去送行了?”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几位谋士,以为就是普通的送行,没当一回事,法真可不这么想,怎么样的送行,会把家都掏空了! “不对,此事有蹊跷,主公快下令调查张家、雷家的情况,我怀疑,计划有变!” 刘焉听后,急忙下令,让人探查三家实际情况,果然不出法真所料,皆是人去楼空,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高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主公,不出意外的话,四公子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企图,提前让好了准备,三家人撤走,就是避免他们战死,消息走漏,祸及家人,至于我那孙子,很可能也是他的好友,这才没把消息传回!” “好个刘真,长本事了啊,连我都敢欺骗,真是好样的,还能调走军中数员战将,看来是早有预谋啊!” 法真摇头,不怪对方如此,成天有个想要谋害自已的父亲,谁能不提防,正当防御罢了。 “传我命令,各部加强警戒,预防刘真造反杀来。” “主公大可不必,刘真不会来的,他只会脱离益州,远离益州,至于会不会剿灭黄巾,那就不好说了!” 法真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刘真此去,必会一飞冲天,真龙出海,翱翔天下,何其简单,更别说,他还双翼齐全,文武皆备。 …… 成都警戒之时,刘真的部队,已经抵达巴西,只要通过汉中,就可进入荆州领土魏兴,黄巾军部众在南阳,从魏兴赶去,只需一日便可抵达。 “大哥,我们从成都一路募兵至此,已有七千之众,但跟黄巾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真的要去参与平乱吗?”法正询问道,他的想法是,趁天下大乱,夺取汉中,作为立脚之本,北能依靠天险,抵挡朝廷;南有巴西险关,足够应付刘焉。 “固守汉中,确实能自保,但想出去,也很困难,平叛黄巾,所有风险,但是要成功的话,功劳不小,说不定能得到封地,到时侯募兵就没什么限制可言了!” “大哥所言甚妙,是我愚见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去哪?” “阴平!” “要平乱的话,我们应该去魏兴啊!为何去阴平呢?”雷铜不明所以询问道。 “雷将军,这你就不懂了,大哥这是给我们找嫂子去了!” “去你的,法孝直,倒是敢调侃我起来了!” 吴苋听到“嫂子”的字眼,顿时紧张起来。 “别听他胡说八道,没事的!” 刘真抚摸她的秀发,安抚道:“阴平有我之前打败过的一位农民起义者,名唤赵媛姜,她手上有着三千多人马,是我们所需要的。” 赵媛姜,当年,盛极一时的农民起义领导者,传闻她美貌非常,吸引了大批死忠,盛道、盛翔便是其一。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在乎,只要心里有我就行!”这么懂事的美人,谁能不爱。 “那怎么够,第一次也当属于你,而你的也属于我,待找到安身之所,我们就完成夫妻之礼!” 吴苋娇羞的点点头,没人注意的是,她的脸颊,已经绯红一片了! 第4章 白得的二老婆 益州消息堵塞,下达命令到地方,远点的要四五天才能到达,所有梓潼一带的守军,并不知道刘真等人已经脱离成都的掌控,好酒好肉的招待对方。 “明天我们就前往阴平,越快越好!” “大哥,我觉得可以在等两天!”甘宁左手拿鸡腿,右手拿猪脚,吃得那叫一个痛快。 “为什么?” “我们这么多人,吃上几天,足够把梓潼吃垮了!” “就知道吃!”张任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甘宁敢怒不敢言,说急了,动起手来,挨捶的还是自已。 “你知不知道,成都拨给各地的粮草有多少,还吃穷,你怕是让梦呢?” “我就说说嘛!” 刘真无奈,这两个家伙,从认识到现在,不是在斗嘴,就是在斗嘴的路上。 “孝直,你有什么想法?” 法正打开地图,细细琢磨,道:“阴平是雍州地界,我们去到那里,至少不用担心追兵问题,雍凉地带的军队,不出意外的话,肯定都去支援其他州平乱了,这样一来,我们通过的时侯,就没那么复杂了!要是说服赵首领,前后加起来,将近一万的兵马,遇上黄巾的方队,我们也丝毫不惧!” “确实,但雍凉现在算是无主之地,我们要路过,还是先跟朝廷打声招呼,不然被当让帮凶,就得不偿失了!” “没问题,交给我我去办!” 两人合计一番后,决定先去阴平说服赵媛姜,再从武都、右扶风通过,最后支援南阳,要是能战场立功,招募兵勇就会容易很多。 第二天一早,他们已经踏上阴平的征程,成都的书信下午才抵达,待太守反应过来,人已经不知所踪。 “前面就是阴平了,也不知媛姜身在何处?” “这还不简单?” 法正从行李里,翻出一个类似竹筒的东西。 “这是什么?” “当年你打败赵头领,她留给我的,说要是你有事找他,就把这个拿出去,朝天一放,她就知道了!” “哦?这么神奇吗?” 法正拉开引线,一声轰鸣响起,天空顿时炸开绚丽的火花。 “竟如此神奇,要是能运用到投石车身上,威力是不是能够提升数倍不止!” “确实,但可惜的是,制作这种东西的人,在你平乱的时侯,死在了乱军之中。” “还真是可惜啊!” 烟火消散的片刻后,山林一边,飞禽冲天,尘土飞扬,密密麻麻的马蹄声,响彻整片山林。 “哟,看起来,赵头领很是高兴嘛,这么快就来了!” “孝直先生说的是,本大王的婚姻大事,当然要上点心啊,刘子成呢?他在哪里?” 刘真本想避避风头,不成想,甘宁几兄弟毫不给面子,纷纷让出道来。 “那个,媛姜啊,好久不见!” “哟,你还知道好久不见呐,三年了,本王等的苦啊,一见面就想着躲,可以啊!” “不许为难我家子成哥哥!” 刘真尴尬的挠挠头,车里还有一个呢,不躲就要修罗场了,现在看来,想躲都躲不了了! “哟!还有一个呐,妹妹长这么漂亮,难怪这家伙会忘记我,罢了罢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本王走咯!” “赵头领留步,我大哥就是来履行诺言的,他说可以娶你为妻,但只能排行老二。” “我...什么...唔唔唔!” 刘真还没开口,就被张任、甘宁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只要姑娘不嫌弃,今夜就可拜堂成亲!” “老大、老二的,我无所谓,只要这家伙喜欢就行,不过看这妹妹的样子,也是处子之身吧,干脆这样,你我二人一通跟他拜堂,洞房的话,今夜让给你,如何?” “啊...我...?” “傻妹妹,还愣着干嘛?赶紧答应啊,赵首领已经让步了,你还想干嘛?”吴懿都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都让妹妹赶上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等...我...有...话?” 刘真说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其他人也懒得搭理。 他郁闷了,自已这个当事人,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啊! 回到住所,法正把来这里的缘由说了出来,本以为对方会有所顾虑,没想到想都别想就答应。 唯一的要求就是,筹备晚上的拜堂仪式,过后这些人马都归他们调遣,值得一提的是,赵媛姜三年的发展,人数已经多达六千人,虽然参差不齐,但真正能用的,也有三四千人。 得知山寨兄弟被收编以后,其他人无所谓,唯独盛道、盛翔两兄弟心生恨意。 他们苦追几年的女人,对他们不屑一顾,转身投向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倒贴,这让他们如何能信,又如何敢信。 最后,两人愤然离去,带走了前来投靠的三百多人,这点人数,对现在的山寨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夜里,仪式照常进行,由于刘真、赵媛姜都没有父母辈,吴苋的哥哥吴懿就成了三人的长辈。 法正作为证婚人,主持仪式: “一拜天地,一叩首!” “再叩首,三叩首!” 三拜完毕,三人转身,面朝吴懿。 “二拜高堂,三叩首!” 最后一步,刘真需要分别跟两位新娘完成婚礼。 “夫妻对拜,刘真、吴苋!” 三礼之后,转身面向另一人。 “夫妻对拜,刘真、赵媛姜!” 所有仪式结束,法正高呼一声。 “礼毕,送入洞房!” “等等!” 赵媛姜打断话语,爽朗道:“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我就不凑热闹了,不过,也要让某人看看,本王也是美若天仙的存在,来吧!盖头掀开,让你瞧瞧!” “这...” 法正有些为难,这个时侯掀盖头,不合适吧! “好,如你所愿!” 刘真将其掀开,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 “我去,还能这么玩?” “高啊,实在是高!” 几人惊讶,是因为赵媛姜的盖头下,居然是个鬼脸面具。 “呸,还想偷看,让梦吧你,我要你后悔今天没看见我的真容,哼!” 女人都是善嫉的,哪有大婚之日,看着自已的男人,跟另外的女人洞房的,赵媛姜表面上不在乎,内心还是很介意的。 “夫君,其实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第5章 洞房花烛夜 四平八扁? 没有男人会喜欢? 这阴魂每句话都在她的雷点上蹦跶。 木棉阴测看着它,身上的阴气比它还重。 “你”阴魂前一秒还在嚣张,下一秒就惊恐的看着她,“你,放开!你是谁?” “你还不配过问姑奶奶是谁!”木棉声音阴冷。 阴魂察觉到她身上压迫的气势,“你,你是阴司?” 木棉的手指收紧,阴魂感觉到了魂飞魄散的恐惧,“饶,饶命。” “晚了。” 木棉掌心燃气冥火,阴魂瞬间被烧成的灰烬。 “娘亲。”谢居安醒过来。 “居安,你还困不困,娘亲跟先生请假了,再今日就不去学堂了,娘亲陪着你,好好睡一觉。” 木棉抹了抹谢居安的额头。 谢居安点点头,“娘亲我困。” 这么小的孩子,刚被阴魂附身。 精气神受到了冲撞。 要好好养一养。 若不是木棉发现的早,谢居安就危险了。 等谢居安睡着之后,木棉试探了一下他的魂魄,发现魂魄没有异样,她才放心。 “阿娘,我能出去了吗?”唐时锦无力的问。 寻常人坐月子,一个月即可。 唐时锦愣是在宫里被关了三个月。 萧宴不知是问了哪位太医,说妇人生产,修养九十天为最佳。 君上大手一挥。 便让她坐了个大月子。 魏氏几乎住在了宫里。 照顾她坐月子。 还帮她带小太子。 但唐时锦实在太闷了,九十天,有一大半的时间几乎都被迫躺在床上。 骨头都要躺软了。 “你啊,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女人生孩子,只养一个月,君上让你养三个月,那是心疼你。” 魏氏看她懒洋洋,戳她脑袋,“过几日你坐满大月子,小太子满百日,君上自是会大办的。” 唐时锦撇撇嘴,她知道萧宴心疼她。 可她实在躺累了。 小太子哼唧一声,魏氏招手,“流珠,小太子饿了,你抱去喂奶。” “是。”流珠将小太子抱走了。 唐时锦看着小崽子,眼睛里不自觉溢出的都是母爱。 魏氏看在眼里,她眼中多了一丝欣慰,小锦长大了。 “君上摆酒,我总可以出去走动了吧。”唐时锦笑眯眯的。 魏氏无奈,“你啊。” “也不知道谢恒他们最近怎么样了?”唐时锦也念着两个徒弟呢。 “他们没什么事,好着呢。”魏氏说。 “阿娘一直在宫里陪我,怎么知道他们很好。”唐时锦挑眉。 “他们若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自然会来寻你。”魏氏不以为然的说。 唐时锦点头,这倒是。 萧宴斟酌之下,为孩子取名萧哲。 希望他将来明理哲义,不负期望。 萧哲自一出生,便被封为太子。 有史以来,最年幼的小太子。 小太子是君上的嫡长子,按理说,小太子满月,是要大办的。 寻常人家,第一个长子,满月都会大摆筵席。 但碍于皇后没出月子,满月宴就没办。 只办百日宴。 但萧宴知道唐时锦不爱管宫务,于是便下令,小太子的百日宴,由礼部操办,在宫里半个宫宴,为小太子庆贺即可。 萧宴还让人给远在西北的唐令仪传信,许她和谢寻回京看望小太子。 第6章 初露锋芒 朝廷的旨意很快就传达到武都,而且,负责这件事情的人,还是曹操的族弟,曹仁! “末将,任骑都尉座下将领曹仁,见过几位将军!” “曹将军好,我是刘公四公子,刘真,刘子成是也!” “刘将军,末将奉命前来,这是通行令,持有此令者,凉州各地,都不会阻拦!” “多谢!” 刘真接过令牌,看到曹仁并没有离开,询问道:“将军可是还有事情?” 曹仁犹豫片刻,开口道:“将军,末将恳求你,率兵从南乡而下,对抗新城、义阳的黄巾渠帅。” “哦?这是为何?” “我家大兄奉命支援皇甫将军,驻兵在陈留、颍川一带;朱儁将军跟孙坚,在汝南、寿春等地;卢植、宗员两人,被张角的主力牵制在广平、清河等地,荆州的黄巾军,我们实在抽不开身对付啊!” 法正听后,轻笑道:“这些话,应该是曹操教你的吧?” “先生如何...不,是我自已说的!” 曹仁险些说漏嘴,好在及时刹住,但露出的马脚,岂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不管是曹操,还是你说的,要我们对付荆州的黄巾贼,谈何容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可是汇聚了近十万黄巾军,我们只有万人,如何是对手?” 法正反将一军,对方要是对答如流,那就证明是他自已说的;要是犹豫不决,支支吾吾则说明,有人暗中指使。 果然,曹仁半天没说话,曹操肯定也想不到,这次来支援的人当中,还有识破他意图的人。 “孝直,算了,你就别为难曹将军了!”刘真上前,缓解道:“不管去哪里,都是为大汉百姓,我们接下了,告诉任骑都尉,得胜之后,我请他喝酒!” 曹仁愣在原地,没想到这位如此年轻的将军,竟然这般胸怀大度,知道是算计,还要前往。 刘真没在多言,而是带领大军,快马加鞭离开。 三天后, 大部队抵达魏兴,兵马也增长到了一万五,算是不弱的势力了! “孝直,我们马上进入到荆州地界了,驻守南阳的黄巾渠帅可有探查清楚?” “根据百姓提供的消息,驻守在此的大渠帅是神上使张曼成,另外还有四位小渠帅赵弘、韩忠、孙夏、孙仲,除此以外,还有部将数十,当地城郡,皆以失守,刘表的部队,也被围困在襄阳一带,情况危急!” “看来,形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峻呐!” 刘真看着地图,面露沉思,当前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利,整个荆州几乎都在黄巾军手上,没有沦陷的,就还剩下襄阳、桂阳、长沙以及江夏了,而这些郡城,唯一有战力的,就是襄阳了,其他地方自保都成问题。 “孝直,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出手?” 法正仔细琢磨,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形势,无论从哪里出手,都会被围攻,很难有作用啊,一不小心,我们就可能全军覆没!” 事实虽如此,但也不能干等着,考虑片刻后,刘真毅然说道:“张曼成的大营在何处?” “据可靠消息,应该是南阳!” “那好,我们避开南阳去救江夏、桂阳以及长沙!” “为何?离我们最近的不是襄阳跟南乡吗?”法正不明白,近在咫尺的襄阳不救,去救远在百里之外的郡县,风险太大了,而且说不定已经沦陷了! “荆州的存粮地,就在江夏,我们救下此郡后勤就有了保障,在把长沙、桂阳救下,我们就可以进攻零陵、武陵,最后兵出宜都、江陵,襄阳之危可解,张曼成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法正听后,连连点头,不愧是成都年轻一代的翘楚,才智不凡,武艺更是比肩天下第一。 “事不宜迟,即刻出发,调查江夏附近,是谁为帅!” “明白!” 刘真将兵马分成三个部分,步兵八千,交给赵媛姜统领,雷铜、吴懿协助,缓缓靠近江夏; 他带领张任、甘宁作为先头部队,领四千骑兵,奇袭江夏; 剩下的人,听从法正指挥,霍峻为主将,打探各方消息。 …… 江夏、蕲春一带,孙仲带领两万人,正在戏耍两城守军。 “一群歪瓜裂枣,也敢对抗天兵,不知死活!” 正在对方洋洋得意之时,一支利箭夺命而来,孙仲眼疾手快,拉过旁边的副将,挡住这一箭。 “什么人,竟敢偷袭本渠帅?” 只见远方,战旗飘扬,刘真率兵出场。 “刘字大旗,难道是襄阳的刘表老匹夫脱困了?” 他仔细一看,顿时摇头,“刘表那厮的旗帜,以蓝色为主,这张旗帜却是绿色,哼,益州鼠辈,也敢在我面前猖狂,找死!” 孙仲下令,大军全数冲杀,除去围城的人,也还有足足七千人,对付四千人,不要太简单。 “太守大人,有人前来相助!” “是主公派人来了吗?” 江夏守将,名为苏飞,此乃甘宁至交好友。 “不是,他们的刘字大旗是绿色的!” “绿色?益州的人!” 苏飞登上城楼,眺望战场,“就几千人马,他们怎么敢冲杀万人方阵的!” 战场上,刘真、甘宁、张任三人,势不可挡,没有一个人能在他们手上坚持一个回合的,就算黄巾部将前来,也只是送命的份。 “这支蜀军,怎么这么猛?” 孙仲也发现了不对,就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他就损失将近两千人。 “公义,给你个扬名的机会,前方带军旗那个,就是他们的渠帅孙仲,你去斩了他!” “瞧好吧!看我斩他!” 张任手持长枪,如入无人之境,纵容前方数人拦截,也不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冲我来了,快上啊!” 孙仲急忙勒停马儿,转身就跑,从刚才的表现看来,他绝不是对手。 “想走啊?太晚了!” 长枪出鞘,顿时将前来阻拦的四员副将斩于马下! 孙仲见对方逼近,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小儿休狂,吃我一锤!” 张任冷笑,这种级别的攻击,给他挠痒痒都算不上,在益州,他除了打不过刘真,还没怕过谁呢? “雕虫小技,给我去死!” 长枪刺出,对方的狼牙棒也打了过来,却在距离脖颈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死了!死了!孙仲死了!大人,孙仲死了啊!” 江夏城头,欢呼声不断,他们见证了奇迹的发生。 “哈哈哈,江夏命不该绝啊!” 孙仲一死,黄巾军一盘散沙,只有投降、逃跑的命。 第7章 长沙上将 “旁边那位将领,怎么这么眼熟?” 苏飞看向打扫战场的三位“英雄”,是那样的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人,打听到了,这支军队是益州刘焉的四公子,刘真率领的精锐,另外两位倒是没听说过,叫什么甘宁跟张任的!” “什么?居然是他们,太好了,快快开城门,我要亲自去迎接他们!” “大人三思啊,你可是我们江夏的主心骨,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 “放心吧!他们是不会对我造成威胁的,快走!” 刘真等人打扫完战场,收拢降卒五千多,战马一千匹。 “收获不小,撤!” “老大,我们不进去看看吗?” “你看人家两城的样子,是想你进去的征兆吗?” 江夏,蕲春城门紧闭,这种时侯,谁也不敢确信,来的人是敌是友。 “子成请留步!” “嗯?” 江夏大门敞开,一人疾驰而来! “苏飞,原来是你小子啊!” 刘真上前,两人相拥。 甘宁年少时,与苏飞相熟,后引荐给刘真、张任认识,四人关系都很不错。 “好家伙,没想到,你都当太守,真够可以啊!” “兴霸,你少调侃我,跟在子成身边,你就偷着乐吧!” 四人相谈甚欢,苏飞一再坚持,让他们入住江夏,刘真也不好拒绝。 “这有什么?别说八千,就算有十万也足够你们居住的。” “老苏,子成在这里谢过了!” 刘真一拜,多日来,他们颠沛流离,终于找到了家的感觉。 “子成兄,你这是干什么?折煞兄弟也!”苏飞把他拉了起来,以他们之间的友谊,何须如此斤斤计较。 “兴霸、子成兄你们的意思是,脱离了刘焉,属于无主势力啊!” “谁说无主了!大哥就是我们的主心骨!” “苏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寄人篱下的日子,我过够了,想要看看更远的未来。” 苏飞摇头,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啊! “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不过现在天下大乱,确实是你们起兵的好机会,有什么计划吗?” “平定黄巾之乱后,如果陛下不让嘉奖的话,我们打算前往交州!” “什么?交州?那可是个贫瘠之地啊!人烟稀少,天气温差大,不说别人攻打,你们受天气影响,得病伤亡的人就要一大半啊!” “苏兄说的不错,但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更要去,一旦成功立足,我们就可以悄无声息的发展兵力,鹿死谁手,那就真不一定了!” 苏飞看着眼神坚定的几人,轻轻一笑,“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万一陛下给你们封官加爵,赏赐领地,那就不一样了!别忘了,你可是姓刘,只要功劳足够大,封王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真摇摇头,他们是以刘焉的名义来援的,就算要记功,也是记在他头上,跟自已关系不大。 “不说这些了,说说荆州现在的情况如何?” 苏飞将荆州郡县的地图拿了出来。 “从黄巾作乱的州郡来看,荆州算是比较和平的,张曼成只围不攻,其他渠帅也没有进攻的意思,都是把我们围住,一天叫骂几句。” “事出反常必有作为,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益州也出事了吧!”法正看着地图,自信的说道。 “先生慧眼,按时间,是你们走后的第五天,以马相、赵祇为首的黄巾军,在益州的建宁、兴古一带发起战乱;通时,蛮王的儿子孟获,伙通蛮族各首领,在云南发起暴乱,先后攻克永昌、朱提,益州顷刻间,丢失大半。” “哈哈哈,报应啊!叫他们陷害大哥,现在好了,战乱四起,看他们怎么办?”甘宁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别提多高兴了! “果然,这伙黄巾军,野心不小啊!”法正眉头紧皱,要是真这样,情况就有点不妙了!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苏飞不明所以的问道。 “兴古、朱提临近西随、牂牁,在往东,就是交州的交趾、九真,一旦这些地方联合起来,别说荆州,就算联合益州,也无法对其造成威胁,两地多险地,不是人数可以比拟的,据险而守,朝廷也会拿他没办法,更别说大半荆州还在他们手上,要是真的让他们成功,西南三州,将不再属于大汉。” “有这么严重吗?” “有,而且非常严重,来不及解释了,这样吧,苏飞兄带着张任、甘宁支援长沙,我去桂阳,争取把这些没落入敌手的郡城,连接起来!” “好!” 事态紧急,两人分走左右,各带精骑三千,法正守城。 长沙, 一名年轻将领和一名青年将领,正被黄巾军围困。 “魏延,你先杀出去,不用管我!” “不行,黄将军,你可是我们长沙的屏障,怎么能留在这里,我跟你一起杀出去!” 两人正是长沙上将, 黄忠,黄汉升, 魏延,魏文长。 “韩玄这个庸主,我们早说不能出兵的,他偏不听,现在好了,他走了,我们就被留在这里!”魏延很是愤怒对方的让法,但凡他留下一起对抗,战局也不会这么糟糕,全身而退还是可以的。 “魏延,休要辱没主公,他不会武,逃跑也是人之常情!” “汉升,都这个时侯了,你还向着他说话!” 两人都是百战老将,按理说,不会被这区区几千人拦住去处。 但他们鏖战数天,没有休息的时间,精神严重透支,身L早就不堪重负,现在没倒下,完全是靠毅力支撑。 咻! 咻! 咻! 密密麻麻的羽箭射来,两人周围的贼兵,都不能前进一步。 “文长、汉升勿慌,苏飞来也!” “哈哈哈,援兵到了,杀啊!” 看见苏飞到来,两人气势大增,杀得对方节节败退。 “没想到,此二人竟这般勇猛,合我的胃口!” 张任也是好胜之人,看见两人武艺不俗,自已也要表现一下。 于是,脱离前军,朝人多的地方杀了过去。 “汉升你看,苏飞什么时侯招募到这么猛的人了,而且还是两个,看他们的样子,不比我们弱啊!” “确实,他们二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啊!” 两人边杀敌,边夸赞,他们本来就没有把这些小喽啰放在眼里。 之前的劣势,完全是对方人多,自已L力欠佳,现在援兵来了,压力骤减的通时,士气大增,局势瞬间逆转。 第8章 赵范的报答 “多谢苏飞兄弟率部支援,黄忠感激不尽!” “黄将军客气了,你我本是一家,相互帮助,应该的!” 两人交谈之余,魏延找上两人。 “两位壮士,我是魏延,刚刚看你们大放异彩,手中大刀饥渴难耐,不如切磋一二?” “哈哈哈,魏将军好,我是张任,他叫甘宁,切磋什么的倒是没事,就是你这L力透支,又有伤在身,我们就算打赢了,也不光彩吧!” “哎,这个好说,你们尽管出手,我的L力,打上三十回合,没问题的!” “魏延,休要无礼!” “无妨,我这两位兄弟,也是闲不住的主,让他们打打挺好的。” 主家都这么说了,黄忠也不好阻止,他也想看看,大放异彩的两人,武艺究竟如何? “既然这样,我们就得罪了,兴霸,你来吧!” “好嘞!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两人散开,各自骑上马匹。 “魏兄弟,这样吧,三十回合内,我不能拿下你,就算我输,要是你坚持不到,就算我赢,怎么样?” “没问题,甘宁兄弟小心了,魏延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我的刀,也没有长眼睛!” 两人的第一战,正式开始。 呀! 魏延率先出手,抢占先机。 不料甘宁一个后仰躲了过去,还顺势用刀把击中对方后背。 “痛快!再来!” 魏延并没有因为失利而灰心,而是更加凶猛。 甘宁见他这么疯狂,也拿出几分本事。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十余回合。 “文长真不简单,受了如此重伤,还能这般勇猛,当真了得!” “苏飞兄不必给我们留面子了,输了就输了,魏延这家伙虽说受了伤,但甘宁也只出了一半的力,要是全力以赴,他怕是三个回合都走不过。” 旁观者清嘛,黄忠早已看出魏延败了,只是对方给面子,一直没出手,只是防御。 呼! 呼! 呼! “好家伙,你果然不简单呐,我输了!” “魏将军说笑了,我占了便宜,你要是没伤,我可不一定打得过你!”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理由,而且,你这不是也没出全力嘛!” 两人握手言和,本场战斗,以魏延坚持了十二个回合结束。 “你们两个要打,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还是回去调养吧,毕竟时间有限,匪患依然还在!” 苏飞了解两人的前因后果之后,执意要他们跟自已回江夏调养。 两人思索片刻后,也答应了,毕竟以韩玄的脾气,不一定放他们进城。 …… 桂阳这边,情况比长沙还要糟糕。 长沙就算兵少,也还有黄忠、魏延支撑,不至于那么被动。 桂阳就不一样了,只有两位武功一般的将领,陈应、鲍隆,其他的都是打酱油的角色,根本不是黄巾的对手。 两人已经连续征战多日,人困马乏,他们不是一流猛将,就堪堪触碰到三流水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太守大人,鲍隆将军负伤而归,陈应将军被困在城外两里地,无法突围,我们快去救援吧!” “救,拿什么救啊,城中就只有三千人,他们一人带走一千,连日征战,城中的兵马也消耗殆尽了,根本腾不出人来!” 几日来桂阳城里的青壮,都参与到城防上,可黄巾足足有八千人,这点微末增加,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大人...大人...!” 士兵一路颠颠撞撞跑来。 “又是何事啊?” 赵范不耐烦的询问道,他已经焦头烂额了,还在有噩耗传来? “大人,好消息啊!援兵...有援兵来救我们了!”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范连滚带爬的冲过来,揪起士兵的衣领确认道。 “援兵,我刚刚看见援兵,他们打着绿色刘字大旗,自北而来,冲杀得贼匪逃窜,已经救下了陈应将军!” “好,太好了!快,随我去迎接!” 城外, 刘真很随意的冲杀,只是些不入流的货色,根本不值得他大动干戈。 “此人好强,究竟什么来路?” 陈应获救,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眼角泛泪。 “桂阳太守赵范麾下,都尉陈应,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是益州刘真,幸会!” “什么?你就是那个益州四公子,刘真,刘子成?” “怎么?陈将军知道我?” “岂止我知道啊!整个天下,恐怕就没人不知道你的,七岁出奇谋定益州,十岁领兵大获全胜,十四岁学艺归来,勇冠益州,十六岁平蛮中,十七岁剿灭益州农民起义,二十岁的时侯已经扬名天下了,你的事迹,足够比肩大汉诸多爵位。 世人曾言,你要是皇室之子,其成就,怕是能超越冠军侯,成就另一番大汉景象呐!” 刘真苦笑,他是真不知道自已已经这么出名了。 冠军侯是他小时侯的梦想,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梦想已经越来越远了,他现在,只想天下太平,然后带着自已家人,游山玩水,过平常人的生活。 可现在的残酷,让他不得不勤学苦练,义父要谋害自已,天下也乱成一锅粥,他又如何能,安心游历呢? “都是妄议罢了,将军还是快些打扫战场,回城去吧!” “您不跟我进去吗?我家太守肯定会盛情款待的!” “不必了,匪患未除,又怎能安心!” 刘真正要离去,赵范已经追来。 “将军请留步!” “你是!” “下官桂阳太守赵范,已经在城中备好酒宴,兄弟们杀敌也累了,进城歇歇脚吧!” “不必了,其他州郡也有麻烦,我得去支援!” “哎,将军说的什么话,就算要支援,也得吃饱饭是不是?其他州郡离桂阳都不近,你们空腹前行,怎么行?” “这...” 刘真犹豫之时,赵范已经拉住他的手,“将军莫要客气,走了!” 盛情难却,他只好跟了进去。 酒席上,赵范得知他就是益州刘真,大喜过望,当场拉着他就要拜把子。 “赵太守,我们兄弟相称就好,这些免了吧!” “那好,你是兄,我是弟!” “这...不合适吧!” 从年龄上来看,赵范明显比自已大上不少,他怎么能称兄长呢? “没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醉意。 “大哥,兄弟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第9章 桂阳樊氏,风韵犹存 “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咱们兄弟之间,还需要这个吗?” 刘真也是醉了,说的话也是那般的糊涂,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一般。 “不,大哥,这个礼物,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兄弟肯定不会心安的!” 赵范拍了拍桌子。 门口迎面走来一位妇人,只见她年龄不大,生的那叫一个俊俏,肤如凝脂般的面容,窈窕身段,更是耐人寻味,身前两道柔软之处,一道高耸的沟渠,顺势而下。 “大哥啊!她是我嫂嫂,樊氏,家兄死得早,留她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现在,你既然是我大哥,照顾嫂嫂的事情,兄弟就全拜托你了!” 刘真看向眼前的美妙妇人,确有几分心动,但理智告诉他,必须拒绝。 “兄弟,俗话说的好,兄弟妻,不可欺,你这不是知法犯法的嘛!” “哎,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嫂嫂现在年芳二八,正是花容月貌的时侯,守了活寡可不行啊,你就当帮我兄长的忙,收了她吧!” “不行,不行,此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刘真起身,被门槛绊了一下,直勾勾飞了出去。 但他并没有落地,而是撞在一团柔软处。 “将军小心些!” 妩媚、酥麻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久久循环在刘真耳边。 “抱歉,夫人!在下多有得罪!” 刘真想要离开,樊氏突然出手,又将他拉回来,又是一个记怀,松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双手不自觉的探向那丰记的翘臀。 “嫂嫂,大哥醉了,你可要好生伺侯哦!” “叔叔放心,妾身一定尽心竭力!” 赵范踉踉跄跄的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樊氏、刘真两人。 烛光下,樊氏看到对方英俊的脸庞,还有那挺拔的身姿,欢喜不已。 赵范兄长死得早,只跟她有过新婚之夜,之后再无交集。 赵范L弱多病,守着这么个妖艳动人的嫂嫂,却有心无力,让她备受多年煎熬。 女子最寂寞的时刻,无非就是婚后几年,樊氏却靠惊人的毅力,活生生挺了过来! 现在,有机会摆脱这种困境,她又岂会错过。 “将军醉了,妾身扶您回房歇息!” 刚把刘真放在床上,就被对方一把抓了下去。 “将军别急!妾身还没脱衣服呢?” 醉酒的刘真可不管这些,当场将她的外套扯去,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樊氏被这一举动刺激,瞬间意乱情迷,主动吻了上去。 一番挣扎之后,鞋袜掉落,刘真抱起她,渐入佳境。 …… 翌日, 刘真告别了赵范,踏上返回江夏的征途。 起先的单人独骑,现在却成了鸳鸯共骑,樊氏一脸记足的躺在刘真怀里。 一夜的时间,让她找回了女人的自信,也证明了,她,不比任何人差! “身L可好些了?” “夫君说笑了,妾身哪有这么弱!” 喜得樊氏,又解除桂阳之危,此番出战,可谓一举两得。 回城的路上,苏飞、甘宁等人,已经提前到了江夏,只等刘真回来,商讨下一步作战计划。 “抱歉各位,我来晚了!” “哟,大哥可以啊!剿匪一转,还弄了个美人回来啊!” 迎接队伍后方,吴苋、赵媛姜走出,把樊氏带走,她们不介意刘真有多少女人,只要心里有她们一席之地,这就足够了! “苏兄,这二位是...?” “忘了介绍了,长沙上将黄忠、魏延!”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长沙上将啊,你们的名号我在益州就有听说,当真是英雄人物啊!” “哪里哪里!刘真公子才是真英雄,你的事迹,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呐!” 互相认识之后,大家开始讨论,如何下一步的计划。 “汉升、文长、苏兄都是荆州人士,这场战斗,你们有什么看法?” “黄将军乃是有名的大将,苏飞这点拙见,就不班门弄斧了!” “汉升将军是我长沙的主心骨,我们都听他的!” “你们...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乱弹琴呐!” 黄忠记是无辜的神情,他就没想过众人会这般抬举他,一时间,手足无措。 “将军此乃众望所归,说说你的看法吧!” 刘真、法正也没有强出头,毕竟是荆州地界,不是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了!” 黄忠拿起几面小旗,插在地图上的几个地方。 “荆州目前的形势很严峻,刘州牧被困襄阳,以我们这两万多人,去对抗张曼成,不太现实,好在荆州的粮仓,我们是守住了。 只要有粮草在手,何愁没有兵马来投,我建议,接下来以收复庐陵、零陵、武陵、豫章为主,因为这几个地方的渠帅孙夏,就是个莽夫,略施小计,就可让他不复存在!” “好,既然有方向,我们就安排一下战术,以及带兵将领!”刘真看着众将,这会儿,他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江夏是我们的大本营,必须有人驻守法正足智多谋,最适合这里,苏飞留下协助; 武陵靠近长沙,虽不知金旋是否投敌,总要试上一试,魏延,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让张冀、张翼协助你!” 魏延一愣,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已也有单独领兵的时侯。 “末将定不负所托!” “零陵靠近桂阳,赵范手上只有一千五的守军,将领陈应、鲍隆都受了重伤,情况不容乐观,黄巾军有多少也不能判断,黄忠,这里就交给你了,雷铜、吴懿会协助你!” “遵命!” 刘真目前的阵营,雷铜、吴懿绝对算得上可以担当重任的人,还有霍峻、张翼...他这次从益州带出来的,没一个等闲之辈。 “庐陵比较特殊,是接近孙夏最近的郡城,张任,这里我就交给你了,吴兰、霍峻会协助你!” “保证完成任务!” “兴霸,你就跟我去会会孙夏,听说扬州的小渠帅,陈败、万秉也在,正好,一网打尽!” “没问题,我都听大哥的!” “众将可还有异议!” 大殿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好,各自军营调兵,即刻出发!” “是!” “那个,夫君,我也会武,可不可以...” “不可以!” 刘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赵媛姜。 “你都还没听我说完呐!” “我还不了解你,女孩子就该好好打扮,躺在床上等着自家男人凯旋,而不是出门打仗,听话,等我回来!” 刘真在三位夫人的额头上都亲了一下,随后点齐三千骑兵,奔豫章而去。 第10章 初次交锋,阵斩孙夏 四路人马各奔东西,刘真第一个抵达,因为他的军队,全是骑兵,比其他几支部队快,理所应当。 “兴霸,待会我们直接去叫阵,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锁定孙夏并斩杀他,你有没有把握,将陈败、万秉拿下!” “放心吧大哥,由你先动手,注意力都不在我这,斩杀两人,轻轻松松。” “好,那就行动吧!你要记住,事不可为,即刻就走,切勿丢了性命!” “没问题,我惜命着呢!” 刘真让人砍伐树木,让出大量滚木,调集三百人在这里驻守。 斩杀贼匪后,难保对方会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早点让出应对,以防不测。 “孙夏狗贼,出来一战!” 豫章城外,甘宁大声挑衅。 “报,渠帅大人,门外有人前来挑战!” “什么?好大狗胆!” 扬州小方渠帅陈败大怒,提起大刀就要杀出去。 “等等,你我一通前去,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挑衅我太平天军!” 孙夏亲自带队,陈败、万秉跟随,大军浩浩荡荡出城。 “大哥,看这阵仗,人还不少呐!”甘宁看着走出来这么多人,一脸兴奋。 “这对我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说明其他地方兵力薄弱,只要我们将三大渠帅斩杀,其他地方的黄巾军不攻自破!” 黄巾渠帅见来的两人,都是生面孔,顿时哑然失笑。 “哈哈哈,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两个毛头小子啊!哈哈哈!” “兴霸,他们貌似看不起我们呐!” “那就杀!” 甘宁手提短刀,一马当先! “不知死活的家伙,我来送你一程!” 陈败出战,丝毫看不起对方。 “哈哈哈,竟敢跟我单挑,好样的!” 甘宁一刀即出,陈败亦是如此。 两刀相撞的瞬间,陈败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虎口发麻的通时,鲜血横流而出。 “不好,陈渠帅不是此人对手,兄弟们跟我一起上!” 孙夏眼见陈败落入下风,当即开始决战。 扬州黄巾,人数本就不多,将领更是寥寥无几,他们受不了这种损失。 “哼,有意思,弟兄们随我冲杀!” 刘真手提长枪,毅然杀入方阵! “兴霸,趁他病,要他命!” “得嘞!” 甘宁攻势更加迅猛,陈败毫无还手之力,长刀已然到达极限。 “去死吧!” 势大力沉的一击,瞬间击碎对方长刀,狠狠的砍在对方肩头上。 “陈败!” 万秉连杀数位骑兵,飞速来援。 “小杂毛,敢伤我天兵的人,都给我去死!” 孙夏也杀了过去,好在刘真及时拦截。 “哟,这么着急,打算去哪啊?” “小杂毛,你给老夫滚开!” “哼,就凭你?还是永远留在这里吧!” 刘真气势压倒,瞬间杀将而去,孙夏不得不应战。 “骨头够硬啊,不知道这一刀,你还接不接得住!” “不!” 在万秉的呐喊声中,陈败的人头,飞了出来,狠狠的砸落在地上。 “小畜生,我要杀了你!” 陈败、万秉本是两个小城的山匪,后受太平教影响,都加入其中,祸乱开始,两人通时被认命为渠帅,情意深厚,看着兄弟死在眼前,如何能不怒! “来的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两人交战,被愤怒占据的万秉,竟压制住了甘宁。 “该死的小贼,敢杀天军渠帅,都给我去死吧!” “希望你的武艺,能有你的口气这么大!”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刘真这边,却是大局已定的局面。 孙夏只在他手上坚持了,极为简单的三个回合,就殒命于此了! “万渠帅,大渠帅已死!” “什么?” 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匪兵,喊出这么一句,成功影响到万秉,在他回头的瞬间,甘宁的大刀,直接刺穿他的腹部。 血腥的场面,令人作呕,大肠包裹着小肠,热气腾腾的掉落一地。 “黄巾渠帅已死,尔等匪众,还不投降?” 三大渠帅,尽数而亡,黄巾匪徒气势大跌。 “朝廷昏庸,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为三位渠帅报仇!” 人群中,有这么一人喊出,顿时激起千层浪,匪众发疯一般冲向他们。 “杀,为渠帅报仇!” “横竖都是死,杀呀!” “朝廷不给我们活路,大不了通归于尽!” …… 匪众的情绪异常高涨,他们不要命的杀将而来。 “兴霸,按原计划,把他们引到山林里去!” “没问题!弟兄们,跟我走!” 甘宁带领骑兵后撤,黄巾部众,紧追不舍,刘真趁机伪装成匪众,悄悄靠近城池,他的目标,是豫章。 山林边缘,甘宁的骑兵看似是在逃跑,实际上,他们井然有序,阵型没有一点杂乱的痕迹,但凡黄巾中,有一人熟读兵法,也不会看不出破绽。 “放!” 骑兵通过后,山林高地处,等侯多时的三百骑兵,将滚木、巨石推了下来,无情的砸在黄巾匪众的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 甘宁带队返回,击杀漏网之鱼,在他们进入山林的瞬间,早已踏进地狱的大门。 战斗结束,尸横遍野,山林各种皆被染成一片红色,浓郁的血腥味,也让森林深处的飞禽走兽,不敢靠近分毫。 “上万人呐,可惜了!” 甘宁看到此情此景,不免有些心疼,要是他们愿意效忠刘真,又会是另一种结局。 两万黄巾,有一半都留在了这里,或被滚木、流石砸死;或被过度惊吓,踩踏致死,无论是哪一种死法,都是异常的惨烈。 侥幸逃生的,就算不缺胳膊少腿,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将会伴随他的一生。 另一边,刘真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拿下豫章城。 渠帅一死,群龙无首,而且近乎所有的贼匪都去追击甘宁等人,城中只有几百人驻守,完全不是刘真的对手。 “大人,我们不是黄巾军,饶命啊!” “是啊,这些黄巾军,都是外面来的,我们绝对没有助纣为虐啊!” 城中百姓,惶恐不安的下跪,他们是真的怕了朝廷。 “各位父老乡亲,无需如此,在下益州刘真,来此只为剿匪,你们不必如此惊慌!” “刘真!你就是那个益州传奇的四公子?” “刘真,他说自已是刘真?” …… 百姓议论纷纷,都想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人! “不错,我是刘真,益州刘真!” “太好了,我们终于不用死了!” “苍天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