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采用同性恋的视角,以一个中年同志的手记形式来写作实际上作家与第一人称是分离的,身份特征被作家借用全书遣词造语极端风格化,精炼而浓稠度甚高,句句箴言,故事性方面则涵盖许多面向,形式独特,近似意识流手法,将生活事件拆散成充满生命力的碎片加以知觉化的重组,传达对生命与生活的思考,一度曾被质疑其是否可归类为小说样式,引发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