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贞姑吃了一惊,想躲却力不从心,浑身僵,惶然叫:“!你……用的是什么手法?”
他呵呵笑,道:“不告诉你,不过你绝对逃不掉的。 ”
“放手你……”
“放手?呵呵!你得太容易了,你在酒楼一闹,八爪蜘蛛找我的晦气,金银行囊全丢了,你得赔。”
“赔?我一个要饭的……花子,如何赔?”
“有多少你赔多少,不然可就有你好看的了。”
“我身上只有十余两碎银。”
“那你出手便是十两金子押柜台,又拿了十两金子赏琵琶六娘,不要跟我哭穷。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我的金银都花光了啊!真的!”
“好,那我就剥你这身衣服抵押好了。”徐飞龙恶作剧地,果真伸手准备剥衣衫。
金贞姑顿时大惊,叫道:“住手!住手!再过来我叫了!”
“哈哈!我可不听你的!”
女孩子的衣裤怎能随便给人剥?金贞始只好认栽,可怜兮兮地道:“我是女孩子,不要动手。”
徐飞龙这才收手,大笑道:“女孩子,不是狐狸么?让我看看你的狐狸尾巴。在那呢,在那呢?”
金贞姑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这话,你为何不给泺宝绿听?肉麻死了。”
徐飞龙也不闹了突然问道:“你们把琵琶六娘弄到何处去了?”
金贞姑一怔,问:“咦……你……你知道多少?”
这里面有秘密啊!徐飞龙心思急转,哼了一声道:“全知道。”
金贞姑一跺脚道:“坏死了!你已经知道我……”
徐飞龙呵呵大笑道:“我就是要听你自己出来,如果我不坏,怎会想到要剥女孩子的衣服这招呢?”
“哼!色?鬼!难怪你会到大风庄勾引泺宝绿。”
“呵呵!不要废话了,你们的事。”
金贞姑噗嗤一笑,得意地道:“没有什么可的,我这一面带人救琵琶六娘,家父带人在和州同时动手,大牢中救走了贾兴,洗劫了土豪高和的王八窝。这几故布疑阵,诱使八爪蜘蛛在这附近鬼撞墙似的干碰乱撞,家父早就返回池州了。”
“那你为何不走?”
“昨才从和州来,不放心你呀!所以前来打听消息,毕竞你这人哼哼……。”
“哼什么呀!”
“家父已和颠丐碰了面,你的事他都跟我咯。”
“果然你是故意的。”
“周兄,我抱歉,其实,那次我还怀疑你是泺家的秘密眼线,因此一走了之。”
“算了,这件事不必再提,你走吧。”徐飞龙挥手道。
“我们一同走吧,八爪蜘蛛今早回来了,此地凶险,何不到池州寒舍驻?”
“抱歉,我可不与你们这些麻烦人物打交道。你走吧,你的处境比我凶险得多,八爪蜘蛛捉住你,不剥你的皮才怪。”
金贞姑粲然一笑道:“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徐飞龙摇头道:“你这顽皮丫头,还不快走?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你……”
“我要回去取行囊。”
“我陪你去啊!”
“谢了,你太显眼了。”完,徐飞龙撒开了大步独自走了。
他在镇西三里外的一座农舍中躲到黑,方才匆匆入镇奔回客栈。
踏入店门,店伙与掌柜帐房都惊呆了,做梦也没料到徐飞龙敢回来。
徐飞龙一看这两人的德行,猛的一拍柜台。大声道:“结账,把我的行囊取来。”
掌柜这才三魂入窍,战栗着道:“客官明……明鉴,你……你的行囊……”
“我的行囊怎么啦?”
“泺……泺大爷已……已经派人取……取走了,……店实在不敢……不敢……”
这时店门外人影乍现,有人叫道:“子,你还真是胆大包呀!”
徐飞龙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你回去告诉八爪蜘蛛,他如果不将我的行囊送回,乌江镇泺家恐怕就别想安生了,周某可不是好欺负的人,我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你记住了。”
两名大汉以扑上作为答复,两根铁尺来势似奔雷击下。
徐飞龙猛的向下一挫,避在柜台下,仰身一腿登出。
“啪啪!”两根铁尺同时击在柜面上。
“哎……”一名大汉狂叫,掩住腹向后暴退,“噗”的一声挫倒在地狂叫。
同一瞬间,徐飞龙长身压住了另一名大汉的铁尺,“啪”的一声给了对方一耳光,再反手一掌削在对方的胸口上,力道恰到好处。
“砰!”这位仁兄也倒了,跌了个手脚朝,口中鲜血溢出。
徐飞龙双手握住铁尺,猛地一拉,铁尺竟然拉长了三寸“当”的一声丢在大汉身旁,沉声问:“阁下,记住刚才我的话么?”
两大汉挣扎许久方吃力地站起,脸上血色全无,惊然地道:“在……我记住了……”
“你重一遍,兔得你忘了,前言不对后语加多减少口齿不清,传错了会出毛病的。”
大汉凶焰尽消,乖乖地复诵一遍。
徐飞龙听完点了点头,一字一吐地道:“还有件重要的事,你一并转达,那就是我等他一个时辰,过时不候。这期间,如果再有人敢前来行凶撒野,最好是带郎中来,也许需要叫忏作来验尸也不定,滚!”
两大汉鼠窜而走,狼狈已极。
而徐飞龙则在店堂对面的长凳上落坐,等候变化。
客人纷纷走避,店伙们—一溜走,只留下一个厮招呼店面,偌大的店堂冷冷清清。
店门外,经过的行人急急而过,谁也不敢逗留。
街两端,有一二十名胆大的镇民,站得远远地等候着看热闹。
家家闭户,连门灯也熄了,形同罢市。
柜上有两盏灯,店内悬挂着两盏灯笼,光线并不太明亮,因此店堂显得幽暗冷清,如同鬼城。
一盏茶过去了,了无动静。
又是半响,气氛越来越紧张。
看柜厮躲在柜内,惊得不住抖。
眼看一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按理。泺家的人早该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