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龙站起来伸伸懒腰,向脸无人色的厮叫:“兄弟,你走吧,这里等会恐怕是刀光霍霍剑影飞腾,你留在此地等死么?快走吧!”
厮怎敢不听?老鼠般溜走了。
徐飞龙信手一挥。柜上的两盏灯同时熄灭。
叩指一弹,“啪”的一声悬着的两盏灯笼也熄掉了一盏。
店堂中更是幽暗,剩下的一盏灯笼,出暗黄色的朦胧光芒,像是鬼火。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两个人稳步地踏上了门阶,接着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徐飞龙安坐不动,冷冷地道:“吧,来理呢,抑或是还行囊的?”
两黑影踏人店堂,为的人沉声道:“把琵琶六娘夫妻交出,还你的金银包裹。”
徐飞龙冷静地徐徐站起,一字一吐地道:“我已经表明态度,这件事与我无关。”
“即使你跳在长江里,也洗不清罪嫌。”
“好吧,你不是来理的。”
“你明白就好。”
“这是,除了武力解决,别无徐飞龙途?”
“正是这意思。”
“那你还等什么?”徐飞龙语音奇冷。
尾随在为大汉身后的人,双手又腰举步逼进,系在背后的银鞘长剑在朦胧的灯光下闪闪生光,在丈外止步,粗眉一掀,用中气充足的嗓音道:“没有人等你嘴皮子逞强,阁下就是活命阎王?”
“正是区区。”
“我银剑(***友情出演)应东奎。”
“不必用名号来唬人了,让你先出手好了,你上吧。”徐飞龙冷冷地,哼了一声又道:“当然你也可以拔剑上。”
“你没带兵刃?”银剑应东奎问。
“我这会兵器不在手上。”
“看来,应某要用拳脚打你了。”
“我过你可以拔剑上,没听清楚是不是?”
徐飞龙的话委实嚣张得令人受不了。
银剑应东奎是周边名号响亮的人物,听来更觉刺耳,强忍怒火冷笑道:“对付你这种江湖辈狂子,应某不屑使用兵刃,你将为这些话,付出可怕的代价。”
“你也不用第二次用话唬人了,有本事就上吧。”
银剑应东奎忍无可忍,立下门户咬牙道:“我要你先出手,十招之内,应某要你骨裂肉开。”
徐飞龙冷哼了一声,疾抢而人,右掌直削而出抢攻,闪电似的削向对方的腰腹要害,奇快绝伦,攻势极为猛烈。
银剑应东奎一怔,这种抢攻的怪招确是罕见,看招势,应该是连削带打守势占先的招术,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浑雄声势形诸于外,看不出异处。但却可感觉得出这是可怕的一击。因此不敢大意接招,疾退两步先看看再。
糟了,不退倒好,退了便失去先机。
刚避过一掌,第二掌已直插而来,不像是变招,却像是因势利导一气呵成的奇奥掌法,紧迫切人丝毫不觉勉强,变得顺乎自然,似乎这一掌早就料定下一步的反应。
无法再退,来不及闪避了,只好硬接,大喝一声。反手急拨化招。为的大汉已看出银剑应东奎遇险,飞身而出抢救。
来不及了,徐飞龙插出的一掌又变,腕一翻,妙到颠毫地扣住了银剑应东奎的胳膊,猛地一振一抖。
银剑应东奎大叫一声,右臂脱臼,扭身重重地摔倒。
在马步一乱身躯晃动时,右胁下又挨了一掌,浑身一软,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为的大汉尚未近身,招式尚未攻出。
徐飞龙已人如怒豹,先制人,扭身飞腿便囵,势如奔雷掣电,拿着浑雄的声威,展开了劲力万钧的抢攻。
大汉吃了一惊,收住脚步仰身进招,双手上下急封,用“如封似闭”守住胸前大穴,避免接区而至的更猛烈袭击,反应比银剑应东奎高明快捷得多。
棋高一着,缚手缚脚,徐飞龙高明得多。一脚走空,人已顺势贴身,双手疾抓,无畏地疾探而人,突破如封似闭的封闭,双手一分,便错开大汉的双手,“一阳焚心”排空直人,志在必得。
“噗!”腿半分不差地登在大汉的胸口筋骨下。
大汉身不由己,闷叫一声踉跄急退。
“砰噗噗……”铁拳着肉声暴响似连珠。
大汉在退了三四步的短短瞬间中,连挨了九掌之多,全在胸腹之间开花,每一掌皆沉重如山。正是一阳至刚的掌力。
“嗯……”大汉终于绝望地呻吟。僵硬地倒下了。
徐飞龙不客气地解下银剑应东奎的宝剑,快地系在背上据为己有,试行拔剑看是否趁手,剑出鞘龙吟隐隐,银白色的剑身打磨得锋利异常。
徐飞龙深感满意,收剑归鞘。向在地上挣扎意欲爬起的两个人道:“你两人够幸运,我今放你们一马。哼!你们该把郎中带来的。”
银剑应东奎脸色灰败。吃力地道:“阁下。你……你走……走不了的……”
“噗!”徐飞龙一腿将对方踢倒,冷笑道:“你还想威吓我?昏了你的头。回去告诉八爪蜘蛛,我的包裹衣物值一百两银子,钱囊内有两百六十两金子,百余两碎银,告诉他,这笔账该怎么算,让他瞧着办好了。当然,五前他让人打伤我,又派人活埋我的账,也得一并结算。本来,我也不想与他结仇,也可以不追究他谋杀我的过节,因此之前只向他讨回金银行囊,可他却派你们前来行凶,所以,一切后果皆由他负责,咱们已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徐飞龙向店门走,距门约有四五步。突然止步凝神倾听片刻,虎目中冷电四射,哼了一声。
“锵!”剑啸似龙吟,徐飞龙撤下了银剑,回头一把抓起银剑应东奎,在应东奎尚未弄清徐飞龙的意图时,狂风似的冲向店门。
应东奎惊得魂飞外,狂叫道:“不要射暗器……”
一声沉喝,剑虹似电,啸风声刺耳,人影如虎跃龙腾。
“砰!”银剑应东奎被推倒在门外。
六枚暗器全向银剑应东奎集中,想躲闪已无能为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