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是带不走的,杨兄又何必操之过急。”
“越等越对我们不利。”
“那你有什么打算?”
“放火!”杨总管凶狠的道。
“要放火的话,那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了。别忘了,眼下妙笔生花还是本地的名流桑二爷,官府可不能放了我们?我可还不想在官府那留下案底呢!”徐飞龙当然反对纵火直接就道。
“这个……”
“妙笔生花一直不敢利用官府来对付我们,他要是动了官面上的力量。我们连踏入傈水县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明妙笔生花有所顾忌,他舍不得放弃瑞桑山庄。”
“听你的,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晚上再来。”徐飞龙道:“晚上活动比较容易,接近山庄比白要安全。妙笔生花的儿子,可是射的一手好弓啊,白他躲在暗处用箭暗算我们,我们是防不胜防。但晚上视线有限,弓箭的威力大打折扣。倒是个机会。”
“好吧!晚上再来。”杨总管听到只是等到晚上,终于让步了。
傅依依似乎有点心神不定,道:“杨总管,我们人太少,晚上过来太容易被暗算,里面的一切我们一无所知,岂不是风险太大?”
杨总管迟疑的道:“姐,这也是不得已经的事。”
“我想,拖下去会误事的。”
“机会有得是。”
“可是……”
“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走吧!”
徐飞龙却站着不动,笑笑道:“我要留在附近侦察一下,晚上半夜时分,我们在此会合。”
“你不走?”杨总管问,脸上瞬间闪现一丝惊愕不安的神情。
“我要好好看看,也许能找出对方的破绽来,到时候见。”
“老弟……”
可没等他完,徐飞龙已经向左面的桑林奔去,速度很快。
傅依依脸色很不正常,低声道:“他已经对我们生疑了,我们恐怕很难控制行势了。”
杨总管哼了一声道:“你为何只要柏老二一个人动手?”
傅依依打一冷战,退了一步道:“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我怕他反而会出手阻止,又希望他发觉行势不妙自己加人战团。因此……”
“你只要亲自上,而不是叫别人上,他就会加入了,是你误了大事。”杨总管不悦的道。
“我……我……”
“你是怕死,你被乾坤双绝刀的名号吓到了是吧。”
“这……”傅依依已经完全无法解释了。
“不能全怪傅姑娘。”剩下的那个仆人接口道:“即使傅姑娘加人,他也不会出手救应的,他对傅姑娘并没有多少好感,不会关心傅姑娘的死活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正希望能看到我们出手,以便看出我们的底细。”
傅依依苦笑着道:“他那时时警觉的神情,也委实令人心中担忧,我发觉无论我们有任何行动,他便会有意无意的离开我们半米以上,明显对我们怀有戒心。”
那个仆人正色的道:“我们的人该已经到达预定会合的地方了,不如把他引到……”
“不行,万一劳而无功,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杨总管摇头拒绝:“好在内患已除,先不要冒险。”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无法在十招八招内缠住他,因此必须假手于人,好从中取利,制造时机。走,回去好好准备,这次必须成功。”
“妙笔生花实力怎么如此强大,我担心……”
“别长他人志气,我们也不弱,这样正好,只有这样我们才好浑水摸鱼。走!”杨总管断然下令,扭头就走:“你不懂,就不要乱。知道了吗?”
庄中一座高楼上,桑二爷父子与四名同党,目送杨总管五个男女远去,手握彤弓的桑伟咬牙道:“爹,何不与他们放手一战?他们倒是机警的很,竟然不敢进庄,不现在干掉他们,他们早晚还要来的。”
桑二爷神色不安,摇头道:“儿子,俗语,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活命阎王一个人,我们已经经穷于应付了,再加上这五个来历不明,武功高强的男女,你知道如想杀悼他们,我们要白白送掉多少弟兄垫他们的棺材背吗?”
“可是爹。”
“儿子,不必了。”桑二爷似乎想起了什么,脸有喜色:“再了乾坤双绝刀兄弟死了,也算是去掉了庄里的肉中刺,而且我觉得,那群人来的蹊跷,也许是我们的人。”
“爹,你老人家什么?”桑伟明显听不懂了,讶然的问,因为桑二爷最后几句话低得像是自言自语,连站在身旁的人几乎也听不见。他虽然听到了但却没听懂。
“没什么。”桑二爷泰然道:“罗兄弟,你先到后庄去坐镇,活命阎王绕到后面去了,心他搞鬼。”
“是,我这就去。”一个相貌苍老的人道:“那五个男女呢?”
“不必理会那五个男女了,我们的目标是活命阎王,在未摸清他们的身份底细之前,我们先不对付他们。我们迄今仍不知他们的来路,我们众多老江湖竟然也弄不清他们的底细,那位杨总管的武功路数也怪得很,修为又如此的深厚,在客店交手时,姓杨的留了一手,此中大有可疑。这样吧!把那个老江湖毒无常带来问问。”
不久,毒无常被带到楼下的花厅里。这老毒鬼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浑身血污斑斑,气色也是差的可以,丢在堂中连坐都坐不住。
“姓季的,你看情那些人了么?那个青年人是活命阎王吗?”桑二爷阴森森地问。
“不错,老夫被架在门楼上看的清楚,但那个青年人是不是活命阎王,老夫就不知道了,我从未跟那子照过面,怎么知道是不是他?”毒无常咬牙道,眼神中的怨毒根本无从掩饰。
“老毒物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实话吧!你要找他报杀徒之仇,却又不认识他,你叫桑某怎么相信你的话?”桑二爷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