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迫不及待的想提高实力吗?”
佐助倒是有些诧异,不知道香磷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原著中,香磷一直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实力卑微的她却是没有丝毫的进取之心,一直希望被人保护,而且,长时间以来,她也适应了被人保护的感觉。
香磷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神色中有一丝期待,“嗯……其实我是想,和佐助一起战斗的话,会更有趣呢,而且,我也想尝试一下自己战斗的感觉。”
“这样啊,香磷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吗?”佐助微微一笑,“难道不想一直被我保护着吗?我可是很乐意呢,如果是香磷的话,就算一直保护着,那也没关系的。”
佐助的话让香磷心中浮现出无限的幸福感,只道在他身边就是如此安心,感觉就像是塌了也不在乎,因为有他保护着。
香磷可爱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思索,“嗯,自己战斗虽然不错,但是,我更喜欢被佐助保护的感觉哟。”着,香磷挨近了佐助,将自己的身子投进佐助怀中,顺势挽住了他的脖子,“在佐助身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呢,真的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香磷做出猫咪一般的亲密动作,在佐助身上蹭蹭,很是喜欢佐助身上查克拉的气味,“佐助,我会很乖哦,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丢下我。”
看到香磷表现,佐助笑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当然不会了。”
香磷在佐助怀中换了个姿势,仰头看着佐助的面颊,眼中闪露出一抹迷茫,“嗯,佐助,不知为什么,这几,我的梦里都会出现一个奇怪的场景,嗯……真的很不可思议呢……”
“嗯?是什么呢?”佐助起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道是香磷在做噩梦罢了,握住她的纤手把玩着,“做恶梦的话就想着我,想象我陪在你的身边,那样就没有问题了。”
香磷做出可爱的姿势,摸摸佐助的头,像是对待什么最亲密的事物般,“有佐助保护我,什么也不怕。”
感受着香磷的亲昵动作,佐助苦笑一声,感觉有种像是被当做宠物般的感觉,“你当我是猫吗?”
“猫?”香磷眼中闪露着狡猾般的惊喜,“嗯嗯,如果佐助是猫的话,那我就更喜欢了,软绵绵的,毛茸茸的,真想咬一口。”
“……”
佐助很是无语,“哎,只是开玩笑哦,真把我当猫的话,我会狠狠惩罚你的。”
“咯咯,佐助,我当然不会把你当猫了,不过,看到你的样子,我真的很想咬你一口呢。”
香磷娇笑一声,在佐助怀中花枝乱颤,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月牙一般的双眸很是迷人。
看着香磷眉目如画的样子,佐助心头泛起一股冲动。
“香磷……”
佐助幽幽的语气陡然传来。
“怎么了佐助?”
香磷仰头,看到的却是准备吻向她的佐助。
“佐助……”
香磷心头一颤,缓缓闭上双眼,迎接着佐助的动作,熟悉的触感传来,依然那般让人心神沉醉,湿润,柔滑,情意深深。
环住了佐助的脖子,香磷反身坐在了佐助的腰间,由被动变为了主动,这次,在她的主导下和佐助开始了深吻,唇舌交缠,腥甜的**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和佐助纠缠了一会儿,香磷便回去了,她知道佐助最近的习惯,如果不回房睡觉,便整晚的在道场修炼。
回到自己的居所已是十点多了,香磷泡了一个温水澡,便准备睡觉。
夜色深沉,月朗星稀,一道流星划过际,拖出长长的尾焰,森林中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的几声兽吼却是格突兀,此时,已经是午夜了。
大蛇丸据点,多数忍者已经陷入睡眠,只有几处尚且亮着灯火,那是大蛇丸的实验室还有佐助修炼的道场。
一间居所内,微暗的床头灯照映出一个女孩子的身影,红色的长发,黑色无框眼镜已经抹下,白净的面容,如玉的娇颜,正是香磷。
此时,香磷早已睡眠,粉色的樱唇微微嘟着,平静的呼吸从鼻间传来,一室之内,安静万分。
微暗的灯光下,香磷那平静的睡容陡然一变,伤心,痛苦,不可置信的表情复杂万分,想要醒来,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发深沉,在黑色的深渊中不断坠落,四周都是一片的黑色,永远都没有穷尽。
眼前之景终于明亮,香磷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残破的大桥之上,那里,四处都是战斗过的痕迹,大桥从中央被斩断,划痕平整,显示了那一击的可怕,周围的事物尽数损毁,大大的石块跌落地面,眼前之景一片狼藉。
“这里是?”
香磷迷茫的环视四周,看清了周围的一切,面色上陡然变得痛苦万分,“又做那个梦了吗?佐助……”
眼前之景再次变化,此时,两个人影却是出现在了香磷的视野之中,身受重伤的独眼老者,一袭和衣,身上同样多处受伤的俊美少年,这个人,香磷认识,不是佐助又是何人?
“佐助,你当真不能放过我吗?”老者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此时的佐助冰冷万分,身上散发着强大的煞气,邪恶一笑,讥讽的看对面的老者,“团藏,你也有今,哈哈,真是没想到呢,看看你的样子,多狼狈,哼!在这里,我要杀了你,为宇智波一族,为宇智波鼬报仇!”
佐助身上腾起查克拉流动,紫色光华流转,强大的气场将团藏尽数笼罩。
一步步向团藏走去,佐助发出狞笑,手中利剑那般锐利。
“佐助”
香磷蹲下身子,捂着眼睛,不想看到面目狰狞的佐助,心中惊恐,语气颤抖,“这样的,绝对不是佐助!”
陡然,团藏身形消失,却是将一旁的香磷挟持了起来,威胁着,“佐助,你再敢过来一下,我就杀了她!”
团藏的话却是没能阻挡佐助的脚步,佐助狞笑着,拖着长长的利剑,在地上划出痕迹,金属的拖动声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