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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7)

作品:女儿的援交 作者:小鸡汤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chap_r();    (9)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电|子|书|屋|.dianzishuwu.|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10)

    “嘻嘻,真的好大,连龟头也这么巨型。”

    从裤管拿出阴茎后,雪怡一面欣赏,一面研究。我难忍在女儿前露体的兴奋,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岁后我的性能力以斜线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床事上一片空白,没想过面对女儿,性欲是可以回复年青时代的最佳状态,龟头上的充血把整根阳具涨至极限,暴现的青筋呈出紫红色的血管,这一根曾以为大不如前的家伙,原来仍保持着往年的雄风。

    雪怡以指头像钢琴的沿着茎身轻弹几下,再一手握住,爱不惜手地细抚数遍,调皮以古代人钻木取火的姿势,用掌心夹起阴茎推磨,笑声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给雪怡磨到上头。女儿手法熟练,生动地游走茎干一分一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节间没半分指茧,即使没有润滑油也不会在干燥下使阴茎感到不适。左手绕着龟头冠来回卷动,右手则握着茎干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吗?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声询问,表情妩媚。我享受着最好的服务,鼻间粗沉的气息从头套空隙泄出,把太阳镜熏上一层雾气。我没法想象女儿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准,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带,整个龟头在套弄下又硬了一圈。她回头望望楼下观众,那三两小猫专注在电影画面中,于是伸手解开我裤头的纽扣。

    女儿要把我的裤子脱下,一瞬间我打震了一下,她着我放心说:“别怕,没人看到。”最终我没法抗拒诱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体离开座椅,让她把长裤褪到膝盖之上。

    ‘我居然在这种地方光着屁股…’

    我从未想过会在电影院这种公众场所暴露下体,更是在女儿面前。我是一个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长裤,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没见过几次。她没发现什么,把上身倾侧,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势,嫩白手儿抓紧整支阳具,细心地检查一遍,柔声笑道:“这样看更大。”

    被亲生女儿这样近距离观看和把玩阴茎,我兴奋燥热。有人说女儿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总是有种特别的暧昧感情。那时候我斥责说这种话的人是心态变态,父亲对女儿的爱是无私而伟大,哪有什么不纯想法,那都是有乱伦思想的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事实在此之前我对雪怡是从未有过歪念,从其手抱婴儿到婷婷玉立,女儿的发育我看在眼里,胸脯的隆起,纤腰的收细,美腿的长成,一一在父母见证下成长。只是无论雪怡长得多美,我亦只是以爱她的心待她,而不会联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颠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会刺激到自己的性欲。

    我是爱她的,以心去爱,没有污念,只要女儿健康快乐,身为父亲已经再没他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会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发现雪怡是援交女的这段日子,我才知道这一切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毁亲子间无私的爱。我对女儿的身体是有反应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体,我亦会跟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兴奋,面对她的挑逗爱抚,我的生理反应还是率直地发挥他们的机能。

    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许比知道雪怡卖淫一事更令人伤感,如果说只有无罪的人才能审判别人,我大概没资格以父亲身份斥责女儿。她因为受不住物质诱惑出卖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卖了她。

    雪怡替我脱去裤子后没有立刻进攻要害,她像刚才一样以指头轻轻抚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开,这挑逗快感是远远提高,我只觉腿间的毛孔都张开了,被快感刺激得一起尽情呼吸氧气。

    “来,伯伯张开脚的。”

    女儿把长裤拉至我的小腿,让我可以把大腿向两旁张开,整个生殖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面前。她把指头伸到阴囊下,以指甲沿着阴囊缝向上轻轻挑逗。你会惊讶原来这是个十分敏感的部位。过往与妻子做爱,阴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从没想过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飞雪妹妹给伯伯玩袋袋。”

    整个阴囊被重复挑逗了几遍,雪怡改以指头的中节按摩,仍是沿阴囊缝而上,但今次到达阴茎时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上推磨,从尿道一直按到上马眼。这样使人感觉爱抚性器官是一个很长的过程,有别于只集中阴茎便告完事。女儿仿佛在教导对手,他的生殖器其实还有很多连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带,慢慢开发,你才会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好爽…原来摸这里也这样舒服…’

    身为父亲的我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阴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阳具,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阴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龟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阴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裸体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阳具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口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阴茎永远无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阴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阴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肉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龟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龟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巴。

    (11)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

    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

    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

    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

    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电~子~书~屋 .DianzishuWu.)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

    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12)

    ‘雪怡…’

    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

    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阴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

    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阴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

    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仿佛活了几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象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

    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使我忘形。我被性欲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

    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为的男人,我知道阴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

    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

    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身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仿如梦中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堕进地狱的沉重。

    (13)

    这将是小鸡汤的最后一次贴文,今后,我将不会再写文了。

    原因是在上一次回应中,受到了不礼貌的对待。

    这一星期,因为有部份热心读友的支持,我连续写了几篇新文,星期六、日也整天在写,妻子骂了,我还是沉迷在其中。

    最后,冒着放弃陪伴家人时间写的文被骂了。

    每个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样,特别是色文,有人觉得换妻已经很过份,也有人觉得兽交也没问题。

    女友的联谊派对时,读者的反应不一,有人希望女主角有交换戏,也有人不想。谁是对,谁是错,作者应该按谁的意思去写?

    无论怎样写,也不会全部人都满意。

    好吧,我反省了,不会再做这种傻事,我出局了。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烦请ban竹把我的帐户删去。

    那么,再见了。

    谢谢!

    小鸡汤敬上

    ‘雪怡…’

    畅快之后,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口腔内精液的气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你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浑的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了理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肉棒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距离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

    “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依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飞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

    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是现实,还是做梦。

    (14)

    作者前言:

    谢谢师爷先生的安慰,既然决定不写了,可以简单地说明女儿一文本来打算的安排

    接下来,父亲没有再到网上找飞雪,因为他知道受不了诱感,再见面的话,将会做出超过的事。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从那几位女同学的其中一个电话中,发现了她的网名,知道她亦是妓女。他扮作客人约了那女同学出来,明白了真相。

    一年前,其中一位女同学生日时,她的男友邀请大家去澳门游览,但他其实是一个卖淫集团的小混混。女生在那里说玩些小游戏,结果被指输了很多的钱,最后四位女生都被强奸,并被要求接客,因为有影片,她们被逼就范,也不敢告诉家人。

    几个月后,那集团被警察破解了,女孩们亦不需要再做,但她们已经有了病,是心病,极度痛狠男人,害怕男人,只有在援交的时候,借着变成另一个人来逃避。

    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我无意美化、亦无意丑化援交。

    可能是偶然吧?我会这样生气,是因为这两天我被家人骂得很惨,花太多时间写,然后本来说星期一贴的文,有读者说不想等,好吧,我顺意今天贴了,结果被骂得一面屁。零分,叫我删文,叫我出局,这已经超过了开玩笑的范围,这种笑话不好笑。

    还是我出局好了。

    大家可能看不到那回应,我保证,正常心智的作者看到一定会生气。我觉得自己是白费了时间,做一些很愚笨的事。

    相信有看我的文的朋友都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写换妻文,我会写是因为我敬爱这里的ban竹,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法忍受这种不礼貌的对待。

    对一直支持小鸡汤的朋友也很感谢,感谢您们对我文章的容忍。

    这不是我第一次放弃我的笔名、我网上的身份,对我来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心淡的时候,我是可以毫不留恋。包括自己写的故事,自己创作的人物。

    我也很感谢各位友好,希望您们继续努力,这段时间带给我很多的快乐。

    但真的是分别的时候了。

    那么,祝好。

    再见

    小鸡汤敬上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我和我的女儿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面对妻子固然难,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赞赏,笑得合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浴吧?”

    “你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弟弟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回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干透的精液。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内裤!”看到这女性私物,我忽然忆起今早雪怡临走时塞给我的蕾丝内裤。没有,没有带在身上!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到天台时,遗漏在替换的衣服内。

    我一阵心慌意乱,随即安慰自己,那个地方没几个人上去,应该不会给发现,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别人拿了,也不会知道是谁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挂在上方的浅黄净色内裤,那是和今早雪怡穿着的纯黑蕾丝完全不同的类型。一条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纯洁无瑕;一条有如媚惑娇娃的勾人心魂。

    这是过往每天都见的光境,清洗干净的衫裤一件件地挂好,我从没有留意女儿内裤的颜色和款式,但在见识过雪怡妩媚的今天,小小一条过往从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脑海无可避免起忆起女儿的动人身体,她的小嘴、她的肌肤、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这内裤里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图把意识拉回来,但那悬挂半空的布料却像一位诱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视线,我自问没有恋物癖,现在却被一条内裤提起性的兴奋,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下体胀硬得难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觉地握起坚挺的肉棒。这个年纪有多少年没有手淫?在接连射出两次的同一天里,我的性欲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撸动自己的鸡巴,做那年少时的举动。

    “雪怡…雪怡…”

    我在自渎,这无疑是一个可笑的画面,一个年将五十的中年人,对着自己女儿的内裤自渎。

    但实在是太兴奋,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仿佛有如真实,呈现在眼观耳听的所有触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想给伯伯插进来哟。’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撸动的速度加快,是达至可以射精的阶段,但毕竟已非一触即发的年纪,虽然如箭在弦,那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强行收弓。

    ‘马如城,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不要胡思乱想,那个是你的亲女儿,我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不是怎样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来,扭开花洒,把冷水洒在额头,尽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肉棒,始终无法平息。

    人是一种很低俗的生物,曾站于道德高地、以为对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来是不堪一击。在女儿的魅力前我是完全无力招架。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今早雪怡愿意跟我做爱,只怕我是会不顾一切地跟她发生不寻常关系,是那父女间最令人不可原谅的关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钱换取雪怡肉体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远比想象中的脆弱,长此下去最终我是必定被击败于她的魔力下,从而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终要找办法把雪怡从火海中救出,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儿导回正轨。可是经过了今日后这一切将更加困难,我绝不可以让雪怡知道今天她给口交的是自己父亲。即使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杀。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儿接触,可是这样,我如何能够帮助雪怡?

    多想也没用,唯有见步行步,清洗后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丝马迹。打开浴室的门,雪怡仍关在房间,妻子则在客厅看电视,我很自然地回到书房,登入电脑。

    这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明明说过不应该再跟雪怡维持这种关系,实际却是无法抗拒心里欲望。

    我根本是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一段很矛盾的时间,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线抑或离线,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说一句出包的机会便相应增加,可是我却按捺不住。

    “头像是单色,她没有上线…”看到飞雪飘飘名字那灰暗图案,我松一口气,可不到几秒,传来一个花俏的飞吻。

    “伯伯!(kiss~)”

    《十七》

    “你不是离线吗?”我又惊又喜,犹如初恋当时,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际,终于碰上梦呓魂牵的女神。

    “我隐身上线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说话的”

    “这么忙还上线?”被纱布包着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头输入仍是没什困难。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气)”

    “对我那么好?”

    “好过份!飞雪妹妹今天对你不好吗?平时给别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给你开心两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两次份的钱吧”

    “哪里,那时候已经收了钱,不给你第二次也一样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当然!(骄傲)怎样?觉得飞雪妹妹优吗?”

    “还好”

    “就只是还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样说?”

    “超级棒!我的女神!爱死你!(夸张)”

    “说这些你又会涨价”

    “喔,伯伯真的聪明呢(惊奇)”

    “年纪不轻了,世事总懂得一点”

    “好冷淡,难得飞雪妹妹那么努力,连小裤裤也送你了(蔑视)”

    “我没有说不好”

    “也没说好”

    “不是说了还好?”

    “还好只是很勉强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么复杂”

    “伯伯太可恶,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泪泣)”

    “欺骗小女孩不好”

    “伤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觉得你很好,今天很满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没假,真心话”

    “不相信,拿点诚意(嘴翘翘)”

    “什么诚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费用,是人家付出劳力的(无辜)”

    “那现在的是?”

    “奖励(自豪)”

    “果然贪心”

    “美女谁个不贪心”

    “自认美女了”

    “人家不美吗(抛媚眼)”

    “美”

    “那打赏(伸手)”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

    “也缺伯伯的爱护”

    “我已经很爱你了”

    “还差呢,要爱更多更多的”

    “怎样爱?”

    “现金($$)”

    “现实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后来去哪里了?”

    “回学校了,被臭骂了一顿(生气)”

    “发生什么事?”

    “别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没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愤怒)”

    “玩笑的,知道你不会”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会(偷笑)”

    “那现在心情好了没有?”

    “好了,爸爸给我抱抱,放晴了(太阳)”

    “那便好”

    “飞雪妹妹最喜欢爸爸了(亲亲)”

    “孝顺女”

    “也喜欢伯伯(卖乖)”

    “那么荣幸”

    “有没回报(害羞)”

    “钱都给你全拿了”

    “才几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还要替爸爸换纱布(护士)”

    “他受伤了?”

    “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年纪大就是麻烦”

    “别说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轻(白眼),他比你健壮”

    “抱歉”

    “没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约时间”

    “约时间?”

    “伯伯不找飞雪妹妹了?说好两次耶(惨样)”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飞雪妹妹还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纪大没几次了”

    “那全部贮起来给飞雪妹妹(脸红)”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爱你唷(红心)”

    “你是爱钱”

    “爱有钱的伯伯”

    “再见”

    “8888888(飞吻)”

    看到女儿的名字转成灰色,我长叹一声,这完全是一个只有绝路、却又无法自拔的游戏。

    雪怡房间响起开门声音,之后关上浴室的门。

    ‘雪怡进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发生的事,此刻又变成诱惑。

    我的女儿在洗澡,她脱光衣服,把淋浴液涂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阴毛…和小屄上。相比起意淫内裤,幻想雪怡的玲珑娇躯是更为刺激,加上刚才的一番对话,我但觉情绪高涨。阵阵热气从丹田涌至,如潮水泛滥的透遍整个人。那今天异常活跃的肉棒,把睡裤撑起一个可耻的帐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妹很想给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毫无犹豫地拉下裤管,闭起双眼,回忆雪怡的裸体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这一次我没有克制,也没法克制,一面呼唤着女儿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这是我人生做过,最龌龊的一件事。

    ‘什么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还是做了。’望着满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对自己的再一次败倒感到无奈。然而自渎始终是没有伤害别人的私人行为,纵然对像是女儿想法下流,但内疚感是远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触的强烈。

    “等等,雪怡刚才说要替我清洗伤口!”释放出欲望,恢复了理智,我惊觉女儿说要替我换纱布一事,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