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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25》

作品:女儿的援交 作者:小鸡汤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chap_r();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TXTWU.更新最快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象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仿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作却十分有魄力。仿佛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愈,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尝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复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电|子|书|屋 .DianZishuwu.)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仿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借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上进,好像还没女朋友吧?平日有什么嗜好?”

    红娘月老一向是母亲的工作,事急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卖力穿针引线。可能因为实在太露骨,把两个孩子弄得十分尴尬,就连妻子也拉着我小声教训道:“怎么带人回来吃饭不先打个电话?”

    “择日不如撞日,老婆你认为这小子怎样?”

    “人品好像不错,你不是打算给小怡介绍男友吧?她还是求学时期。”

    “别那么古板,都十九岁了,拍拍拖很正常。现在好男难求,有合适的不妨做个朋友,总比在外面胡乱结识好。”

    “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开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吗?”

    晚饭开始,这天事出突然,菜色简单,但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怎样?味道还可以吧?”

    “味道很好,科长夫人的厨艺十分优秀。”

    “哈哈,我老婆的菜煮得好,雪怡煮的亦很不错,下次一定要试试她做的胡椒鸡煲,不会比一流餐厅差。”

    “要马小姐亲自下厨,不敢当。”

    “别客套,年轻人很快熟络,叫她雪怡可以了。”

    雪怡表情腼腆,我明白自己是有点急进,但事到如今,别无他策。

    吃过晚饭,我拉着阿伟捉盘象棋,雪怡和妻子在沙发看电视,是不太自然,但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构图。

    身为父亲,我其实并不希望女儿求学时期谈恋爱,但更不希望女儿做妓女。

    “科长,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哪里,以后有时间多上来,上司下属是要融洽相处,才会把工作做好。”

    “明白的,科长,科长夫人,马小姐,打扰了。”

    连生果也吃过,我送阿伟离去。才刚出门,雪怡已经不悦哼道:“爸爸你好过份唷!”

    我装作不明道:“什么过份了?请个公司同事回家吃餐便饭很过份吗?”

    “哪里!吃餐便饭要把人家有没拖拍的事都跟别人说的吗?”

    我厚颜笑道:“这样不好吗?不要给别人误会,万一他看我家雪怡漂亮动人,以为一定名花有主,错失良缘不是太可惜了?”

    “爸爸你说到哪里去了?”

    “你觉得这小子怎样?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讨厌!不理你了!”

    雪怡满脸通红的嚷道,然后不理睬我,跑回自己房间继续为那重做的学校功课作所准备。

    我调侃完女儿,也就放松心情的沐浴更衣,当回到主人睡房时,正在整理梳妆桌的妻子见我,一脸出奇。

    “怎么了,这个表情?”我反倒不明起来,老婆摇头道:“没事,这阵子饭后你总躲在书房,很少这么早睡呢。”

    我心一惊,害怕惹起妻子疑心,强颜笑道:“没,前些儿公司的工作忙,今天刚赶完了,所以才请阿伟来吃饭作个小庆功。”

    “那孩子吗?说起来你转性了,还会给女儿介绍男友。”

    “阿伟真的不错,我认为可以先交个朋友,慢慢观察也可以。”

    “嗨,有人心急想当老爷啰。”

    “哈哈,他跟雪怡才第一次见,还早着呢。”

    “现在的年代很难说,想不定来个闪电结婚,吓我们一跳。老公,你猜小怡有否跟男孩子好过?”妻子突然好奇心满溢的问道。

    我几乎呛死:“你身为老母,这种事问我啊?”

    妻子自言自语的说:“小怡这么乖,连拖也没有拍过,我想一定没有吧?这年头算很难得了。出嫁吗?好像很远的事呢。”然后又戏谑我道:“但你舍得吗?宝贝女投进别人怀里。”

    我一本正经地教训:“老婆你乱说什么,作为父亲我当然希望女儿嫁得好,难道想一生绑着她吗?”

    “哎呀,好认真哟,看来真有做马老爷的打算了。也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阻也阻不了。”妻子掩嘴轻笑,我心想你俩果然是母女。

    “老公,难得今晚这么早上床,来吧,我们很久没那个了。”

    “嗯。”

    妻子忆起女儿的话脸红道:“昨天小怡还胡说要给她添个弟弟,也不想想自己妈今年多少岁,都快要收经了。”

    “老婆还很年轻,走在街上跟雪怡是两姐妹。”我逗笑说,妻子大乐道:“口甜舌滑,不过有这样不用父母担心的乖女,老公你也很安慰吧?”

    “当然,有雪怡这样的女儿,是我们的骄傲。”

    女儿一直,是我马如城的最大骄傲。

    《二十二》

    星期五傍晚,在公司处理好事务,一星期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我收拾心情,准备处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女儿的事。

    相约明天见面,我当然不能出现,今天我要安抚好她,给她一个爽约的借口。

    拿出手机,我重新把QQ软件下载,我过往是个从不使用这种通讯工具的人,为免女儿偶然看到我的电话生疑,上次视频之后,我便立刻把软件删除,需要使用时才重新下载。书房里的电脑设有密码不会有别人碰,但手机是比较容易落在家人手里。

    下载完毕,看看手表是四点半,这种时间雪怡应该已经回到家里,也许正在等与伯伯相约,我正打算登入,电话忽然响起,是家里的号码。

    我心情抖了一抖,强装平静地接下来电。

    “喂,爸爸吗?快下班没有?”

    “雪怡,我不是说了今天需要加班,晚一点回家吗?”

    经过昨天妻子的无心说话,这天我不敢再躲在书房跟雪怡对话,推说公司有事晚归。虽然明知道即使在家她们亦不会联想到什么,但一个人做亏心事,总是会作贼心虚。

    “呀,对呢,我忘记了。有件事要跟爸爸商量,我们本来打算在星期天重新录音,但学校的录音室已经给其他同学先借了,爸爸星期一或二晚上可以吗?”

    我看看案头的日程表,回答说:“星期二可以。”

    “那好,你星期二下班来学校好吗?”

    我微笑道:“收了你们的大礼,爸爸当然随传随到。”

    “那是小礼物啦,到时我坑她们请你吃晚饭。”

    “爸爸是长辈,应该由我请客,也不要令爸爸太没面子。”

    “知道啰,那我回复她们了。先不阻你,爸爸工作加油哟!”

    “好的,那晚上回来再聊。”

    挂线后,我的心情仿佛变得轻松,父母子女就是一样这样奇怪的关系,只是闲聊几句,已经好比喝掉心灵鸡汤,滋润无比。

    现在,我将要跟另一个雪怡对话。

    我登入QQ,飞雪飘飘的头像是灰暗,过了一阵,才现出颜色,一如所料,女儿在等我,应该是等她的客人。

    “伯伯(红心),今天这么早”

    “妳好”

    “订好酒店没有?(害羞)”

    “对不起,明天临时有事”

    “果然是要放鸽子吗?(生气)我就猜到伯伯是在耍我(白眼)”

    我完全预计到雪怡的反应,输入早有打算的说话。

    “抱歉,事非得已,为了表示歉意,钱我会付给你”

    “哦,伯伯是给飞雪妹妹白赚吗?(态度变好)”

    “一点心意,是我爽约”

    “伯伯几时这样好了?(眼带泪光)”

    “我不是对你很差吧?”

    “伯伯一向很疼飞雪妹妹,那钱怎样交?(正题)”

    “你给我帐户,我打给你”

    “帐户吗?我不是要告诉伯伯真名字?”

    “放心,不会对你怎样,同名同姓也有不少”

    “嗯,我想想(犹豫)”

    在这方面,雪怡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一点,隔了一会,她给了我一个帐号,帐户名是T.K.LTD。

    “这是我朋友哥哥的公司,伯伯你打钱进去,给我传钱单,我跟朋友拿钱”

    “这么小心吗,怕伯伯是坏人?”

    “没啦,不好意思告诉伯伯名字”

    “名字很丑吗?”

    “才不丑,跟飞雪飘飘有点似,但难为情嗯”

    “好吧,尊重你的私隐”

    “那伯伯什么时候打的?人家等着买手机(电话符号)”

    “有那么赶吗?明天可不可以?”

    “现在就去好吗?”

    “现在?”

    “人家会给伯伯好处的(抛眉眼)”

    “好吧”

    “伯伯打了后发传钱单的照片给我”

    “嗯”

    四点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赶下银行,以柜员机转帐的话会列出我的帐户,必须从柜台以现金传入。到达银行门口是五十五分,勉强赶上关门时间。

    “麻烦传入现金6000圆进这个户口,谢谢”

    办理好转帐,拍照为证,我把相片传给女儿,她传来一个飞吻图案。

    “谢谢伯伯(大派红唇)”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伯伯现在在哪里?”

    “不就银行门口”

    “对呢,伯伯有空吗?找个没人的地方,飞雪妹妹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

    “要不要我跟你裸聊(脸红)”

    “裸聊?”

    “嗯,飞雪妹妹也不是那样贪心,不白拿伯伯的钱,会给伯伯报答”

    “你不怕我录影你?”

    “不怕,现在显示伯伯是手机上线,没有录影功能,而且飞雪妹妹知道伯伯很疼我,不会害我”

    “那要怎样做?”

    “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打开视频”

    “好,妳等等我”

    我心激动不已,知道这是下流的勾当,但无法按捺心里的欲望。没人的地方,思前想后,还是自己的办公室比较安全。

    我回到写字楼,星期五的下班时间人比较少,大家都放开心情,准备享受周末周日的假期。

    关好房门,坐到自己的座椅,我把电话拿在手上,对自己的急色我感到可耻,但欣赏雪怡裸体的欲念却像只魔鬼,令我把一切道德抛诸脑后。

    “可以了”我向雪怡输入字句。

    “嘻嘻,伯伯有点心急呢,你有耳筒吗?”

    “有,但我在这里不能做声”

    “没关系,伯伯看飞雪妹妹表演便可以了,等等我,打开视频的”

    我小心翼翼,把摄影镜头调至相反方向,以免拍到自己的脸。准备好一切,对面传来一个接受视频的询问,我按下接受,画面被打开,映着一个房间,看到的背景不多,但一眼知道是女儿的闺房。

    雪怡坐在书桌前,脸上带着感冒面罩,带点活泼的向我挥手,耳筒边传来隔着面罩的娇滴滴声音:“嗨,伯伯。”

    我心房一跳,她身穿着一套类似皮革制品的鲜红小可爱,露出整个雪白肩膀和蛮腰,头上戴着是另一个橙金色的假发。我并不喜欢女儿作这种妖艳的打扮,但无可否认是十分性感诱人。

    女儿更站起来转一团,让我欣赏她的下身,是一条仅仅包着屁股的蓝色热裤,像是小一个码的裤子几乎连臀部的白玉也包不住,胀翘翘的又圆又挺,叫人巴不得一口吃掉这可口蜜桃。

    “伯伯,我好看不?”

    我没有答话,只输入字句:“好看”

    这时我发觉热裤前面的钮扣没有扣上,雪怡徐徐拉开,露出当中以玫瑰花纹构成图案的蕾丝内裤。

    “伯伯想看什么呢?”雪怡的声线诱惑无比,轻轻把内裤边沿向下拉,暴露出中间几丝柔亮的黑发。

    ‘是雪怡的阴毛?’我如像窒息的深深吸入一口空气,一个简单的前奏,已经把一个中年人的胸压上升,心跳急剧加速。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二十三》

    由于小鸡并不知道手机QQ是不可以同时视频和输入字句,故此需要把上一回修改成作两人是以电脑进行聊天,请不要介意。

    “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

    和这阵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声音和画面的视频无疑是不可比拟。隔着口罩,雪怡清脆中带着媚惑的声线透过耳筒直抵心弦。这和平日在家里撒娇的孩子气另一回事,完全是个性感动人的惹火尤物。

    我目不转睛盯着女儿最私密的毛发,略带抖颤地在电脑上输入回答:“要看”

    “那伯伯首先想看飞雪妹妹的哪里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语气问道,那是很难以父亲身份回答的问题,即使是以文字表达,也令人觉得羞愧。但欲望逼使我率直地回答内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我输入那下贱的文字。

    “我想看妳的屄”

    “啧啧,伯伯好色哦。”雪怡发出半声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没有立刻答应我的要求,反而把内裤边沿提起。女儿深明取悦男人的方法,是一点一点,逐步地揭开面纱,不让你一下子尽窥全豹。

    “伯伯别急,我答应给你好处,不会令你失望,先跳舞给你看好吗?”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无法抗拒的挑逗,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儿以歌舞取悦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躯,让父亲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

    “好”

    “嘻嘻…”雪怡娇笑一声,扭开身旁MP3开关,播出她在家里爱听的音乐,这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可以映到房间更大范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泄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发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欲的淫靡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胳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仿佛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百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欲。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欲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赞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表演后的稍作放松:“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怕我偷拍你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妳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的!”

    “你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么?”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二十四》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回避,仿佛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后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隐私。在这件事之前,我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征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后,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后属于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这小屄的兽欲。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炼,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后,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

    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发,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干舌结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复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把手绕在身后,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翘着的樱嫩乳头,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阴阜,直落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杰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胴体,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回答:“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后的伊甸园,没想到女儿令我失望了,她坐回椅上,没有给我立刻探讨作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声线稍稍缓和我的急燥,我把一切都交由至亲的人去发办。她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画面立时变成映着自己下体的大特写。

    “咕噜…”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近距离下,蕾丝内裤花纹间的阴毛简直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根毛发也看得清晰,几条顽皮的细丝从内裤两旁冒出,仿似不甘于被拘禁在局促的环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肤上显得份外诱人。

    但这一切,都不及三角顶端那两层布料重迭的位置吸引,薄而贴身的小裤,把整个凹陷的形状亦勾画出来,是我女儿的私处。

    “伯伯在看什么了?”已经看不到女儿脸孔画面中响起提问,我再无掩饰,直接了当地输入:“在看妳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儿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我心猛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击心脏。一秒间的画面有如残象印在脑海,我当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种震撼、那种激动,却好像比当年第一次接触这自己没有的器官更为强烈。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条线,连两片阴唇也没有欣赏到,但已经叫人赞叹,已经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红,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也只是一秒的惊艳,足够我万分激动,突然加剧跳动的心脏有随时爆炸也不稀奇的可能。之后雪怡没有再让我欣赏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借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我的欲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被吊在崖边,但雪怡像要教训我的道:“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我为自己申冤,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援交女用作讨好客人的技俩,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对这种奉承说话还是非常受落,我有种信以为真的喜悦,错觉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风所倾倒。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

    雪怡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

    ‘是爱液,雪怡真的在湿?’

    发情的气味,仿佛透过视频飘送鼻头,雪怡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时的动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经线被猛然刺激着,妻子是个保守女人,婚前婚后,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慰,而我亦视这种事为私人行为,不曾有过要侵犯对方私隐的想法,故此这还是我首次目睹女人抚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雪怡调皮地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啰。”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二十五》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笔插入自己小屄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象会看到这种光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愉快的呻吟。

    由于是从侧面插入,其实唇笔只有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象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屄,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么来自插,连忙输入:“满足了”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液猛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女儿从小到大,每每撒娇都喜欢坐在我怀里,这可爱屁股的弹性我感受过无数次,但这样细心欣赏则还是头一遭。雪怡徐徐顺着圆滚滚的臀肉把内裤褪下,一个白滑柔嫩,亮丽得好比八月十五圆月的蜜桃映入眼帘。

    我本身对女人屁股没什么研究,但雪怡的这个部位无疑是相当迷人,女性年轻时独有的高翘坚挺,没有半点煞风景的汗疹和疮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连股沟都是那么雪白,好比生下来不久的婴孩。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折纹的位置,因为没有抬高屁股,摄不到背后那小菊蕾。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遮掩那诱人之处。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我眼花撩乱,禁不住猴急地输入:“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同时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一片范围不大、但乌黑柔亮的草丛出现眼前,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闪耀着条条分明的透泽光亮,以一个小倒三角的形状点缀在耻丘上,像是守护女性最敏感部位的最后一道墙。

    “嗗碌…”

    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几天吞口水,看着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收,再多的伦理道德,也栏不住这天上人间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

    虽然还未得见雪怡的最后宝地,但可以欣赏到女儿的正面全裸,我是死而无憾了。然而雪怡却还有戏,她让我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女儿像个小孩子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

    这阵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这女儿心意,也不费心神去想,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作为大学生是比较少穿这种高中女生的小裤裤,突显一种清新纯朴,仿佛飘逸着阵阵少女芳香。

    虽然也不错看,但等了很久才终得尝所愿却忽然还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带点失望的问:“怎么又穿裤了?”

    萤幕前的雪怡看到惨兮兮字句,跟我对着干的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我俩像对蜜运的情侣一人一句,享受着互相挑情的乐趣,可当然一切都是在雪怡的股掌之内,我这个糟老爹给玩弄得头头是道,心痒得要命却又没这小妮子办法。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我知道女儿性格,逼也不逼来,正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雪怡把双腿合上,伸出中指往三角裤的顶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那娇答答的声线惹人垂涎,我迅速回复心情,色迷迷道:“像刚才一样自己摸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么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爽爽的。”雪怡腻声嗲气,撩人心动,面对如此美境,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有一泄而快的冲动,可又没可能跟雪怡视爱,毕竟容易穿帮,难为的答说:“我在公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么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

    “哼,那算啰,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可却对女儿的挑逗无法拒绝,虽然只是隔空的视讯做爱,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个消魂,也着实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便不会令事情沦落至此地步,最后我还是无法战胜欲望,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后我把射精的照片传给你”

    “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雪怡扬起眉毛,退让一步的警告着,我顾不了冒险,走上去把房门上锁,回到座位掏出肉棒,一面看着女儿的裸身,一面以手磨蹭龟头。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

    “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骂,语气骚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裤中央。绵质内裤质料较蕾丝厚身,即使以手抚弄,也看不到两片肉唇形状,但女儿的动作比刚才更诱人,指头贴着凹陷位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胀鼓鼓的外阴间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喷喷的小馒头。

    ‘太诱人了…’

    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线条的勾画几乎连肉缝顶部开端也可以找到,那诱惑无比的画面使我变成一个贪心的孩子,挨近萤光幕前找寻那看不见的奥秘。

    “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里面吗?”雪怡轻轻把内裤一角勾起,露出半片芳草,我刚要说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呢~”

    玩死了,我这爸爸是给乖女儿活生生玩死了。

    “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爽爽好吗?”

    “好?”

    说完此话,雪怡把纤细的手儿滑入,内裤前方被掌背撑起个小帐篷,五根玉指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有看到当中虚实,但确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打圈,以摩擦燃烧自己的欲火。

    自慰,雪怡在自慰!

    “嗯?这样好舒服?飞雪妹妹很喜欢这样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吗?飞雪妹妹好爽唷…”

    夹杂着微喘的慵懒之声溢自耳边,享受在镜头前自我慰藉的快感。逐渐地纯洁无瑕的的白色内裤开始呈现湿润,那条小径溪壑,正洋洋洒洒地流出花露。

    “啊…好舒服…这样摸好爽…伯伯你爽不爽?”

    “爽?爽?”我定睛看着女儿淫态,右手撸动鸡巴,左手笨拙地按着键盘,这无疑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

    两父女一起自渎,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可笑而又可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