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几乎在新年过后,经过了一周适应性训练的东南舰队,剑指台北! 在领头的旗舰“东南府号”上,颜常武满意地看着后面一溜的战舰和兵船。 台北同样是无主之地,没有什么象样的敌对舰队和军队,颜常武带了战舰编队去,纯属炫耀。 这次出动,有三级战列舰一艘,五级舰二艘和十艘快速巡航舰(六级舰),加上各种运输舰船二十艘,出动了二千陆战队员,浩浩荡荡往台北而去。 颜常武先是认真地指挥了一整天的航行,发现自己相当胜任,就把指挥权交给那些准备考证的海军海员们,比方说副舰长颜东来,让他学着指挥三级战舰,他与英人,他的航海长戴维先生闲聊。 大伙儿看到一桩怪事,身为汉人的颜常武用的是英语,而作为红毛番的戴维先生用的是汉语,两人鸡同鸭讲也似。 “你看我们的战舰,顶着一个大ru房和一个大屁股,怎么能跑得快!”用的是英语,颜常武不怕别人听着他说话粗俗,他指着自己战舰和五级舰高耸的前舱和艉舱道:“以后的战舰,无论是几级,就象我们现在的快速巡航舰一样扁平身体!” “那不好看,不够威风!”戴维先生不以为然地道。 “西班牙大帆船够好看,也威风,由我指挥一条快速战舰,你指挥一条两倍火炮于我的西班牙大帆船,我们来比划一下!”颜常武得意洋洋地道:“包你输!” 战胜的窍门在于利用巡航舰的机动性,与大帆船成斜角,如此大帆船的炮打不着巡航舰,而巡航舰却让大帆船炮尝炮火,再者,打不过,巡航舰也能够逃跑。 “督军!你说的是单打独斗,要是战列线呢,能够这么战斗吗?”戴维先生反驳道。 “西班牙大帆船加入战列线?那怎么可能!”颜常武失笑道。 “或者类似的重舰!”戴维先生含糊地道。 “也不成。”颜常武摇头道:“战舰取决于火力、速度和防护力,最终达到一个平衡,我敢和你赌,三十年后看究竟,我们可以这样个赌法,今年一块银元,明年二块银元,后年四块银元,每年翻倍,三十年后大家结算。” 今人欺负古人,颜常武狡黠地做了一个局,这样赌法,表面看起来不多银元,如果戴维先生当场计算下去,他会发现三十年后他将倾家荡产,把自己卖掉也赔不起。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计数,也明智地道:“人不能与神子(指颜常武是妈祖座下金童身份)赌博的!” 因为,戴维先生咬文嚼字地道:“神会出千来帮助你的!你一定赢!” “真没趣!”见他不肯赌,颜常武耸耸肩道。 “你是大赌搏,有趣的事情多着呢,这次我们占据台北,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台湾之主了!” 别人可不敢这么说,洋人真率,把事情说出来,这也是来自未来的颜常武喜欢和戴维先生这种洋鬼子(他家世不错,是大贵族之子,比较有素质)吹牛,否则孤家寡人的感觉可真是不好。 东方的君主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西方的君主相对弱势一点,反倒有一群说得上话一起玩的朋友。
<script>show(pc_middle);</script><strong>auzw.com</strong> 颜常武哈哈大笑,学着铁达尼号般地张开双臂道:“我是世界之王!”(英语) 声音响亮,惊飞了一群跟随战舰行动的海鸥,这些海鸥很聪明,因为舰中物资丰富,行途沉闷,水手们纷纷用食物逗弄海鸥,加上水手们捕鱼钓鱼,下水当然给海鸥,久而久之,海鸥都给养熟了。 当然,这里是近海,海鸥跟随,远洋它们不一定肯跟来了。 “那我就是世界之王的仆人了!”戴维先生以后抚胸,向他行了一个礼,恭维道。 “去我的舱室喝杯茶吧!”颜常武相邀道。 “固所愿耳!”戴维先生吐字清晰地道。 作为高级军官,他们白天溜号根本不是件事,普通军官和士兵们则非常地忙碌,但在下更之后,除了吃饭,还是有去处。 相比于各个海军强国对于官兵们生活的不用心,颜大少给官兵们待遇很不错的,他在岸上军港或者多军舰驻泊的地方给官兵们们建立了军官俱乐部和水兵俱乐部,让官兵们有个可去消遣的地方,也充当上船里的等待室。 事实上,大部分的官兵在无聊的时候信任的是自己舰队的俱乐部。 在那里可以喝茶、喝酒、吃饭、看书、还有娱乐。 海军的娱乐方式包括了象棋、围棋、跳棋、军棋、飞行棋、斗兽棋等等,最重要娱乐方式是打扑克。 以上娱乐方式都由颜大少补全! 舰上则建立了军官娱乐室和水兵娱乐室,除了各种娱乐,还有中式的琴棋书画、舞蹈等。 颜常武鼓励官兵们有一技之长,甚至给予津贴,同时他对于俱乐部和舰上的娱乐室舍得投资,购买娱乐品他掏钱,喝茶他也舍得给茶叶费,这点比起其它海军强国要来得好,其他国家舰队生活则相当地单调。 其他国家的舰队官兵更为粗野,他们喜欢喝酒和嫖*、打架斗殴,而东南舰队官兵们较为内敛,但战斗水平还胜过其他国家舰队官兵,后来大家说起来,都说喝“中国魔茶”养成了他们。 不一日,编队到达了台北地区一条大河流的入口处,从望远镜里望出去,但见得山青水秀,优美自然风光,但是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大舰驻泊海上,数十艘小船放下来,陆战队员人人都背着装得满满的背包,火枪系在背包上,还有背着盾牌,攀登船边的网状绳梯下舰登上小船。 他们用力地划了起来,往河岸划去。 海面波涛不大, 第一艘小船触底,士兵们下了小船,举着火枪,缓慢地登上陆地。 嗖! 一枝羽箭落在了第一个登陆的水兵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