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冰扭头看了一眼,前台有个颀长的身影,有些惊喜,“傅总怎么来了?”
初晚状似惊讶地往她目光所至看了眼,“哦,是吗。”
“……”
许舒冰笑意顿了顿,也不多问,像是有急事赶着走,留下一句,“如果你方便的话,替我问好。”
方便个屁。
初晚内心有点不爽,还没来得及压下去,傅时景就提着行李箱过来了。
她挤不出好脸色来,看他单独拿了一张房卡,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傅时景莫名其妙。
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肏哭(h) < 蜜茶(h)(车厘崽)|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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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哭(h)
下午初晚没有戏份,在酒店里睡得昏天暗地,傍晚了才起来觅食。酒店的私密性好,她随便带了个口罩就往楼下走,按了电梯慢慢等。
叮的一声门开了,初晚低着头想往里面走,就被人扣着手腕推了出来。
她略带错愕地抬头看,熟悉的俊颜近在咫尺。
傅时景笑,“生什么气?”
初晚冷着一张脸不自知,另一只手插在卫衣的袋子里,没看他:“没有。”她也不挣,任由他扯着自顾自地往电梯里走。
一股蛮力把她扯进男人怀里,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唇舌就被撬开了。傅时景把她压在走廊的墙壁上亲,舌头勾着她不肯放,吸吮着她颤抖的舌尖,每一寸内腔都被细细舔舐而过,留下颤栗的快感。
“唔……”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挣脱,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下,傅时景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把她往怀里按,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亲了好一会儿,傅时景才放开她,在她红润的唇上舔了舔,低哑着声音说,“房卡。”
初晚被亲的模模糊糊,从口袋里掏出递过去,男人牵着她软弱无骨的手走了两步,刷卡,开门,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傅时景一边解衬衣的纽扣一边吻她,身高刚刚好。初晚的手自觉地去帮他解,两人的手缠着缠着就变成了十指相扣,唇舌之间交战猛烈,房内拉了窗帘不见光亮,只有滋滋的水声荡漾。
初晚穿的卫衣,傅时景嫌碍事,分开了一会儿将它兜头脱去,两只丰满的乳儿裹在蕾丝内衣里,红点在蕾丝的花纹间若隐若现,傅时景接着朦胧的幽光看了眼,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硬。
他没什么耐心的解了暗扣,低头就咬住。初晚不满地打了打他结实的手臂,无果,偏生他口活极佳地不断绕着奶头打转,下体流出水儿来,没一会儿身子变软了。
“乖宝宝,”他将那小乳头玩的挺翘不堪,又从下吻到上,鼻尖贴着锁骨在她胸乳上方留下一大串吻痕,低声哄她:“把它拿出来,好好摸摸。”
初晚听话地去解他的皮带,弄了好久都没开,带着刚睡醒的起床气和懊恼,耍小性子一般拍了那勃起的轮廊一下,头顶传来“嘶——”的一声。
“怎么?”他声音里带点调侃,“几天没见连皮带都不会解了?”
是十几天。
初晚小心眼地去咬他硬邦邦的胸肌,结果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手指探入,勾着小穴口摸了几把,察觉到都是濡湿的水了,傅时景两三下脱了裤子,撸了几把肉棒,对准了就往里插。
“嗯啊——疼……”
有一小段时间没做了,她又天生紧致,仿佛怎么都肏不松一样,这会儿借着一点花液就往里狠狠地塞,还是有些受不住。尤其是他又大,粗壮的一整根想要一插到底。
傅时景稍微退出一点,揉着她的奶,亲亲她的唇瓣作安抚,感受到体内的软肉逐渐放松轻咬,水儿滑腻后才敢浅浅地抽插起来。
“唔,你……啊……你快点嘛……”
她软软地发布施令,不满足地挺着一双翘乳凑到他胸前摩擦,撩得男人欲火四起,肉棒又硬了几分,顶着一处软肉往里冲撞,臀肉收缩不止。
“嗯……好棒……”
傅时景眯着眼看她发骚,软媚得就想一滩融化的春水,包裹得他浑身舒畅。
“还记得我是怎么操你的吗?”他附在初晚耳边问。
男人的手指往下,拨了拨交合处,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粗壮的一截被穴内的淫液打湿,湿漉漉地进出,在夜色里闪出水光来。
他拨开那被挤得可怜兮兮的阴唇,找到那颗小小的肉粒,猛地一按——
“像这样。”耳朵一疼,是他咬上了耳廓。
“啊……别,别呀……别揉……啊……”
她越是说不要,傅时景越是用力,他咬着牙感受越收越紧的内腔,寸寸媚肉含着他的肉棒不肯放,他轻轻地抽插都能溅起水花来。
双管齐下的快感如同潮水,轻而易举地将小舟覆灭了。初晚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指掐进男人宽厚的背里,咬着唇也按耐不住娇吟地泄了出来。
高潮还没过,傅时景就开始抱着她在屋子里乱走,他慢慢地走也慢慢的肏,那根粗壮的器物像是不知疲惫一般在体内搅动着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动作虽慢但却最磨人,初晚抱着傅时景的颈脖,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下体爽的不行,穴口一下又一下地张合吸食,可男人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初晚连羞耻心都不要了,双腿夹着他的腰身,捧住他的脸就是一顿乱亲,“好哥哥……你操操晚晚吧…唔……求你了……”
傅时景心里满意,但嘴上不饶人,“不是插着吗?”
“呜呜……要重一点的……顶到里面好不好……”
她向来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最得他欢心。女孩把他抱得紧紧的,饱胀滑腻的胸乳不断地在蹭,小穴又软又湿,会咬,傅时景尝试着快速抽插十几下,被那紧致的快感绞得头皮发麻。
“快断了。”男人粗喘着把她挡到沙发上,双腿交叠放在肩头,整个阴部露出来,穴口被插出一个小圆洞,红红的媚肉外翻,还留出点浊液来,是他们交合的证据。
“晚晚平时会在这张沙发上干什么?”他又重新插了回去,挺翘的上端勾着某一点不放,春水涟涟,流了一沙发。
初晚细细嘤吟,不答。他就越是重,逼得她眼泪和花液不断地流,快感压倒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