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道:“你这样看还是挺……顺眼的。”
安度点点他的脸,又亲一下,“也只有梦里顺眼了,平时很讨厌。”
陈沧拉开她,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安度呵呵笑,“知道,花木路79号,陈沧哥哥。”
陈沧呼吸停了两秒,捏着她的下巴,来势汹涌地重重吻上她。
—分隔符—
好长的一章啊。应该很有诚意了吧555555~
我也断续写了10个多小时。
真的太忙,没有办法保证固定更新,不好承诺。但是会尽量高频更。
能日更是一定日更的,如果有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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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心硬(H)(2000+)<我不会喜欢你(1v1)(瞎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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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心硬(H)(2000+)
“唔……”陈沧噙住她的舌尖细含慢咬,极尽温柔,下一秒又使了劲吸吮,戾气四散。
他在上,安度在下,手脚都被他钳制住,她之前哪受过他力度无常的索吻,本来搂着他脖子的手逐渐松开,掐着陈沧的手臂叫停。
“痛……”安度皱着眉喊一声,她偏头喘气,舌头泛麻,眼睛仍是半眯着。
陈沧退开一点,拇指搓揉她红肿的唇,低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什么?”安度努力把眼睛睁大,还没完全清醒。
陈沧呼一口气,似在平复,他又问:“花木路79号是哪里,你还记得吗?”
安度眼内一片迷惘,陈沧什么时候话这么多?过去前戏过后直奔主题,她不过随便说了一个地点,他就穷追不舍。安度有些不耐烦,手直解他的腰带,“我也不知道,我在你电脑上看到的。”
那天她去他办公室放合同,陈沧不在,电脑显示器没关,画面停留在一张信封的扫描照片,上面写着“花木路79号陈沧哥哥(收)”,圆珠笔字迹稚拙,信封四角泛黄,已经有些年头。
安度猜想或许是陈沧过去资助的哪个小朋友给他写的信,当下只推断出原来陈沧以前住在花木路。信息过了眼,她想到便说了。
陈沧抓住她正努力和他的腰带结战斗的手,不让她动。他哼一声,道:“偷看我屏幕?”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安度把手抽出,转移阵地扯他领口,把还滚烫的脸贴在他胸口微凉的皮肤上,边胡乱地亲吻边喃喃:“你今天好奇怪……”
陈沧双臂撑起身,躲开她的胡作非为,语气冷沉:“就不该指望你。”
“你要指望我什么?”情欲早被他第一个吻吊得不上不下,他怎么说走就走?陈沧在梦里比现实更烦人,安度来了气,用力勾着陈沧的腰带,把他拉向自己,“你怎么对我那么多意见?你真的很烦……!”
“嫌我烦?”陈沧忽而笑两声,帮她把自己的腰带彻底松开,浴袍大敞。
他坐在床上,长臂一带把安度拉起,大掌捧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一拉一扯,安度的衣衫立刻松垮地滑落,露出圆润柔滑的肩膀和雪白的胸乳。
陈沧眸色转暗,揽着她的腰肢往前压,凉热相接,两种温度和色度的皮肤瞬间贴合。
“嗯……”安度满意了,光洁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全的潮红,她把乱发拨开,低头去咬他的脖子,一口轻一口重,间或以唇舌轻舔重吸,陈沧的皮肤立时多了几颗红痕,她重复:“……就是烦你。”
“吸血鬼。”陈沧由她做记号,欲望早已挺立成肿胀的一根,他扶着她往上顶了顶,“嫌我烦的话,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在……上你啊!”安度没有计较他略带讽刺的问话,答得大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怀念这样的肌肤相触,那条幽密的花径也是,汁水本藏匿于径壁的褶皱中,此刻悄然溢出。不过隔着轻薄的布料磨蹭,径道已有淋漓之势。
她主动地把自己的内裤除去,花门大开。陈沧却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的那点弯钩也不知道是单纯的笑还是嘲笑。
安度把下巴抵在他肩窝,手去探他下身,催促:“你也脱啊。”
“没有套。”
“我……我安全期。”
陈沧扬眉,沉笑照做,硬挺硕大灼热,扑然跳出,打在她的泥泞花户,伞状的头部便滑入一半。
“嗯啊……”安度用力往下坐,把他的分身完全接纳。久旷一个多月,柱体第一次毫无隔阂地紧擦过甬道的褶皱,刹那填满她的空虚和渴望,她喟叹:“好舒服……”
陈沧依然气定神闲,手撑在身后,任她上下摇晃。安度手攀着他肩头,长发散乱地铺开抖动,把脸挡了一半。
陈沧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让安度的脸完全露出。她眼睛半闭,樱唇微张,写满了情欲,乳房顶端的红莓随着乳波沉浮,下身熟练地画着8字套弄。甬道湿滑鲜嫩,像长了无数的小嘴收缩吸吮,“叽咕叽咕”的水声和她婉转的低吟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快感随柱头的来回刮擦逐渐递增。
陈沧凝着,呼吸渐重,倏而吻住她的唇。
“唔……”安度配合地伸出小舌同他嬉戏,才做了保养的肌肤滑嫩得像是豆腐,陈沧大掌掰揉她的臀,雪臀瞬间出现了几根红指印。
“啵”的一声,他极尽忍耐,抽出性器,把她抱离,命令道:“看着我。”
身体少了使她欢愉的物什,安度睁开眼,陈沧脸上无波无澜,如果不是他眼底弥漫的火光已然滔天,她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在和一个假人交合。
陈沧问:“我是谁?你还记得什么?”
怎么他也问这句话?记得不记得到底有什么所谓?陈沧之前明明不会这样,为什么要把做爱这样简单快乐的事情弄得复杂?
像是被锐器猛地剪断脑神经,安度头剧烈地疼,她眉头拧成深结,声音带上了叫喊的尖细突兀:“你是陈沧,你是陈沧!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不要问我了,不要再问了!”
她要转移这样的痛苦,猛地咬上他的手臂。陈沧常年锻炼,肌理分明结实,安度咬得牙酸,委屈道:“好硬……”
“……”陈沧长叹一口气,犹豫几秒后终于抬手轻抚她的发顶,用了最小的力气如哄孩子般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
他搂着她的腰背,把分身就着先前的滑腻再度挤入她的花径,恢复过去的谑浪,重重地往上抽送,“哪里硬?”
“哪里都硬,”安度瘪嘴,不满他施舍一样的抽撤与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