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内布满欲色,不见光的墨。
视野之内,是他线条明朗的肩,和因牙关紧咬而愈加清晰的下颌线。
囊袋快速的拍打声入耳,所顶之处皆勾出快慰,她伏下身去,软软地撒娇:“你,你慢一点啊……”
“灭火要怎么慢?除鬼驱魔要怎么慢?”陈沧掌控主导权,不采纳她的请求。
他勾唇问她,嗓音暗哑,“每天都做好不好?”
“好……啊!”安度被深插一记,甬道颤抖着泄出大片晶莹,脑内和眼里雾色朦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每天都要陈沧哥哥……”
陈沧短笑一声,“你也就这时候乖一点。”
他把她往自己方向搂,绵软的胸乳和结实的胸膛紧贴,他腹部用力起身,让硬热直挺的欲望旋磨她的花心。
“啊……嗯……”安度弓腰太久,酸软攀爬脊椎,便向后躺倒,肩背砰然打在床面。
陈沧立刻欺身而上,掌着她的膝,压紧她的腿根重重地抽插,一下一下地鞭笞红艳的娇花。
汁水满溢,耻毛纠结成一团,她睁眼凝他,正对上他几可以灼穿她的视线。
下身还在被贯穿插顶,内里褶皱被抚平,酸酸的酥麻漫开,安度瘫软得像没有骨头,吟哦高高低低。
进出的肉刃粘着内里的粉肉带出又塞回,除去那双被头发阴影覆盖的眸,陈沧的脸色还是那般淡冷。
安度松开抓紧床单的手,点点他的脸,“你好像今晚那张扑克……”
想到什么,她蓦然恢复一层清明,下身还在吐水,眼底不受控地聚了委屈,不过脑地问出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嗯?”陈沧尾音半扬,有些讶然。他分指和她的手指紧扣,忽地吻上她的眼睛,“从何说起?”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安度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了,她问:“……今晚你故意避开我的号是不是?”
*
晚上酷玩的主要工作人员加上雷盛四人一起聚餐,梁简二人安分地只谈布景工作,也不再刻意卖弄谄相,在坐全是年轻人,气氛缓和不少。
餐点过后有人提议玩最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们的饭桌是长形方桌,两两相对而坐。
惩罚规则是:坐在输家对面的人随机摸取五张牌,输家本人抽选,和抽到数字对应的人喝交杯酒。
陈沧不幸第一个被问,问题劲爆。
赢家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她戏谑又大胆地提问:“请问陈总监的第一次和谁,在哪发生的?”
陈沧稍抬眉毛,不露痕迹地轻瞥过安度的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取了酒往杯里倒,“无可奉告,我选大冒险。”
众人起哄,有小伙喝多了酒,高喊:“哇陈总监不是吧,没交过女朋友?难道是个禁欲和尚!”
陈沧笑,“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不回答。”
安度坐在他对面,拧着眉心摸出五张牌,两个2,其余的数字是4,6,9。
2号是她,安度眼风轻扫,4号是一位工作人员的妹妹,刚过15岁;6号和9号都是与他们同龄的女性,眼中不掩饰对陈沧的跃跃欲试。
百分之四十的概率,她心里盘算,眉头不自觉展平,面色微霁。
牌在她手里捏成扇形,她插摆牌列,从左至右排成2,6,4,9,2。
陈沧长指点在牌沿,安度和他对视,眼珠左左右右地转,下巴轻抬,满是“我可以帮你”的倨傲。
陈沧唇边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抽取第一张过半又按回,在最后一张徘徊几秒,两指一捏抽出最中央的4号。
被抽到的4号小妹妹满脸兴奋,带着对帅气大哥哥的崇拜,踌躇羞涩地站起。
陈沧给女孩倒了一杯橙汁,说:“小孩子就不要喝酒。”
他们手臂交挽,没有触碰,陈沧绅士地微微弯身,就着女孩的身高将半杯红酒饮下。
女孩开朗地把橙汁喝光,夸他:“陈哥哥好帅。”
安度把剩下的牌往桌上轻甩,靠着椅背听人声喧喧,眼眉沉沉。
安度低头玩手机,调出和钙奶的聊天窗口,畅聊之火三天前就消失,她发了个[郁闷]的表情包过去。
钙奶似乎很长时间都不在线了。
*
陈沧慢下来,柔缓地插顶,交合处泥泞缠绵。
他笑:“我又看不到号码。”
水声淫靡,浓烈的情欲气味,她抬臀撞他,脸色酡红,眼角也红,不知是怒还是别的,“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你不是讨厌我吗?”陈沧把她的双手捉往一处,高举在头顶,这样她便完完全全地敞开了。
“所以我放过你不好?”他狠戾地沉身又提起,每一下都像锐利的剑,要把她的幽径捣烂。
安度娇声叫着“不要”或“要”,模糊地连成不成逻辑的句子。
陈沧捉着她乱蹬的两条腿,直直冲撞,粗重的喘息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克制力度,亦不克制速度地抽撤上百下,深顶一记,安度下身如失禁般泄洪。
浊白射出,满满一袋。
她视线迷蒙错乱,绚烂的烟火绽放,她被抛到高空,又落入深渊。
安度半阖目,任陈沧一下又一下啃咬她的肌肤,堵搅她的唇舌。
最后他问:“你知道6除以15是多少吗?”
安度身体曲线起伏,显在竭力喘气,脑袋空得不会做最简单的除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安度屁股挪开身下的水迹,躲进干爽的被窝,摇头翻身背对他,道:“……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陈沧垂眸看她侧脸,长睫低落,鼻子秀气挺翘,唇安静地轻轻吐气,入梦极快。
他手臂还撑在她身两边,胸腔发出一声淡笑,透过鼻腔传出便染上诮意。
陈沧把空调升温一度,被子拉高盖过她赤裸的肩膀,又打开加湿器。
他低身,犹豫几秒才用唇碰了碰安度脸颊,柔声:“睡吧。”
*
阴灰色的早晨,秋风阵阵,郡城高中落叶翻飞。
走廊里聚集了好几堆三五人的小团体,女生叽叽喳喳,男生是低了一两个八度的叽叽喳喳。
面色苍白的少女拢紧外套路过,背后传来一句六字:“女随母,狐狸精。”
她回头,披肩长发散开一个骄傲的弧线,眼眸冻寒,“说我?”
“是又怎么样,你自己要对号入座。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好像是什么“双文党”的“党羽”,一个姓郝,一个姓方,两家都挺有名望。
女儿倒是没有半点教养。
少女的脸上泛起愤怒的红色,又忽地轻蔑笑开,挥手给了其中一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冷笑,“那我就当你这是夸我漂亮了。”
两个嘴碎的女孩惊愕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