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寡欲的大哥也会如此失态?
若是以前,打死他也不信,可他如今信了。
叶宣这么美好,谁拒绝得了?
又叹了一口气,只要他大哥高兴、幸福,他可以将叶宣分享。HUAN
叶宣紧闭着眼睛,任秦政轩亲吻他,可眼泪却忍不住滚滚落下。
他现在下贱到这么没下线了?连3p都能容忍,还这么爽?
流了一会眼泪,他心中又冷笑一声。
真是又当又立,既然那么爽,既然什么骚话都敢说,为什么还要为自己辩解?
他就是下贱、就是淫荡,如果真受不了,为什么不干脆一头撞死?
既然不敢死,就少这样自怨自艾。
见他大哥亲吻个不停,秦晟轩也蹲了下来,冷笑道,“你还能要?还干得动吗?明天不上班了?”
又抬起叶宣的腿,露出艳红的后穴。
那后穴露着一个小小的孔,流出的精液浮在水面上。
看得他忍不住感叹一声。
被双龙了,竟然没受伤,不外翻,还恢复得这么快,叶宣可真是个宝贝啊!
生来就是给他们兄弟俩操干的。
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秦政轩只得松开叶宣诱人的嘴。
他今晚不能再干了,明天还有会,再操,他只怕要起不来了。
兄弟俩,一个帮叶宣轻柔地洗着身体,一个掰开叶宣的腿,伸出手指捅进叶宣的后穴,扣着里面的精液,给叶宣做着清理。
等三人都洗完了澡,换了床单,抱着躺在一起。叶宣已是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但他仍挣扎着从秦晟轩怀里出来,投入秦政轩怀里,又紧紧贴着秦政轩的脸,软软地喊着,“大老公……”
这一声喊得秦政轩心尖一颤,脑子里像是放起了烟花,简直是激动不已,心花怒放。
叶宣……这是慢慢接受他了?
忙紧紧地搂着叶宣,在他头顶、额头上一点点地亲吻,喃喃地喊道,“宝贝……”
他倒是高兴不已,可秦晟轩脸一黑,什么意思?叶宣这是讨厌他,更喜欢大哥?
伸手就去抢叶宣,“大哥,叶宣是我的老婆!”
秦政轩一把推开他,冷声说道,“他现在也是我的老婆。”
兄弟俩对视着,眼中电光噼里啪啦地交汇着,对峙着。许久,秦晟轩才咬牙切齿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眼不见心不烦。
而秦政轩则继续搂着叶宣,顺着他的背,低声说道,“宝贝,累坏了吧?睡吧!”
叶宣紧闭着眼睛,心里却失望不已,怎么没打起来呢?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兄弟反目?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一切?
他心里恨自己、恨秦家兄弟,恨不得毁天灭地,可再恨,也抵不住倦意,很快就在秦政轩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直睡到转天傍晚才醒,一睁眼,就见秦晟轩躺在他身边玩着手机。
见他醒了,这人冷哼一声,“醒了?”
又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两腿之间,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又端起床头柜上的一小碗粥,用勺子舀着喂他,“血燕粥,多喝些。”
叶宣不想见他,心中恨不得杀了他,自然是不愿喝他喂的粥。
见他如此,秦晟轩脸一沉,“啪”地一声放下碗,又掐着他的下巴,冷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想挑拨我们兄弟?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事!我大哥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既然肯和他分享你,就不会吃这个醋!”
叶宣咬牙骂道,“变态!”
他这样骂,秦晟轩竟然没有生气,只冷哼一声,松了手,又端起那碗粥,边搅拌边说道,“我父母……都不是好东西!我父亲心中只有工作和外面的情人私生子,我母亲,只知道和她们相斗,从来不管我兄弟俩。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回发高烧,我父亲正好回来了,难得地多问了几句,还留下来住了一晚。从那以后,只要我母亲想让我父亲回来,就会让我去泡冰水,好让我生病。有一回我连烧了三天,我父亲仍不肯回来,我母亲不甘心,不肯送我去医院……要不是大哥护着我,背着我跑去了爷爷奶奶家,我早死了。这样的事……在我家还有许多。小时候都是我大哥护着我,我尊敬他,爱他,他现在既然喜欢你,我自然愿意与他分享。你骂我变态也好,觉得我们不可思议也罢,事情现在已经成了这样,你最好接受现实。”
又停下搅拌,抬头看他,“你别想着逃跑,你奶奶正准备做心脏手术……”
说完,舀了一勺子粥,递到他嘴边。
叶宣心灰意冷,满心绝望,自然不肯吃。
可秦晟轩又冷声说道,“你要是绝食,我就给你插胃管。”
插胃管什么滋味,叶宣见过,他大学的一个教授脑出血昏迷就插了胃管,那个难受劲,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他不愿意遭那样的罪,只得妥协,乖乖地张嘴喝着。
喝完粥,秦晟轩又端起另一碗,“这是鲍鱼海参干贝粥,厨房熬了四个多小时,多喝些。”
叶宣只得忍着翻滚的胃,继续喝。
喝完粥,秦晟轩又抱他去卫生间洗澡。
这人难得地温柔有耐心,可叶宣,心中除了恨意,其它的感情是一点都没有,并不会觉得有丝毫感动。
给他搓背时,秦晟轩又掰开他的股沟看了一眼。
后穴已经完全闭合,重新变得艳红紧致。看得他忍不住蹲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边舔边感慨。
妈的,这修复能力也太好了,昨晚才被他们兄弟双龙暴操,还不到一天,就恢复了。
果然,天生就该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天生就该被他们兄弟操!
舔着舔着,又把自己舔硬了。
秦晟轩不是个会压抑自己情欲的人,自己的老婆,当然是想操就操。
伸出手指捅进后穴扩张了几下,就扶着他胀得发痛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一进去,就觉里面仍然紧致如初,爽得他顿时头皮发麻,边操边拍打叶宣白皙挺翘的臀瓣,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骚逼,被我们兄弟两双龙暴操了一晚上,还这么紧。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