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
叶宣心中冷笑一声,你他妈才是该被男人操的骚逼!
可他不顺着秦晟轩的话回答,秦晟轩就按着他暴操,大鸡巴次次都狠狠地撞击他的骚点,爽得他的脑袋变得一片混沌,他才呻吟几句,秦锦晟轩便抽出大鸡巴,又掰着他的下巴,逼问道,“说不说,不说,老子不操你了。”
见这人又来这一套,叶宣只想啐他一脸,老子还求着你干了?
可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服软,不顺着秦晟轩的意,秦晟轩会一直折磨他,折腾他,逼他,直到他顺从为止。
与其受尽折磨,还不如顺着这恶魔,少遭点罪。
他这时早清楚了,他在秦晟轩面前根本没有尊严,秦晟轩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只把他当发泄欲望的性奴,他再怎么反抗,在秦晟轩眼中,都是欲迎还拒。
叶宣心中暗叹一口气,又咬着牙,用软软的声音说道,“老公,骚老婆错了,骚老婆喜欢被老公操,骚老婆天生就该被男人操,被老公操……”
秦晟轩这才有了好脸色,提着大鸡巴,又捅进他的后穴,一边暴操着,一边拍打着他的臀瓣,一边气喘吁吁地继续逼问,“说你自己是骚货。”
叶宣心灰意冷地看着白色的墙壁,敷衍道,“我是骚货。”
“说你是欠操的骚母狗。”
“我是欠操的骚母狗。”
……
他越说这样的骚话,秦晟轩就越激动,就越发剧烈地操干他,嘴里说出的话就越发没底线。
“要不要找条公狗来操骚逼?”
“要!”
“骚逼,是不是想更多的人操你?”
这话,叶宣就不会顺着说了,只说道,“只想要老公大老公操!”
果然,秦晟轩激动得快要发疯,“那老公今天就操死你……”
说完,那大鸡巴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剧烈地捅入、拔出,次次撞击着他的骚点。
撞得他紧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叶宣觉得自己要死了,后穴既爽得要死,也有些承受不住那如暴风一般的撞击。
毕竟,他昨晚才被这两兄弟双龙暴操了一晚,即使后穴的修复能力再强,也经不住如此高密度地操干。
好在,只操了一次,秦晟轩便拔出大鸡巴,不再操干了。
叶宣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正要清理后穴,却见秦晟轩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淋浴间,掰开他的股沟,便将那个东西插进他的后穴,又冷着脸说道,“好好含着老公的精液。”
这是……开始用上道具了?叶宣心灰意冷地盯着天花板,任秦晟轩折腾他。
他知道,在秦晟轩眼里,他只是个性奴,没给他带贞操锁就已经不错了。
好在,这个东西塞在穴口,并不十分难受,还能忍受。
塞完肛塞,秦晟轩随便给叶宣冲了下澡,又用大浴巾裹着他的身体,抱着去了衣帽间。
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又打开衣柜找衣服。
翻出衣服,还没穿上,秦晟轩又摸着他覆着薄薄一层肌肉、布满点点印记的身体,感叹道,“宝贝,你的身体可真漂亮。”
既不是臭男人一样硬邦邦的身体,也不是女人那样一身的软肉。
又摸着他的细腰,笑道,“难怪人说,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你这腰,扭起来时,这真的要老公的命啊!”
又爱不释手地摸着他挺翘白皙的臀,感叹道,“这屁股更带劲!”
可叶宣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他倒是羡慕秦晟轩健壮的身体,他要是有这样的身体,他一定揍死这兄弟俩。
又见秦晟轩拿出衬衫给他穿,心头顿时一喜,问道,“今晚要出去?”
平时他在这里,不论白天黑夜,基本都光着身子,顶多给他穿件浴袍,像衬衫这么正式的衣服,是要出去才穿的吧?
秦晟轩给他套上衬衫,点头道,“嗯!今晚去我奶奶家。”
叶宣一动也不动地站着,任这人给自己扣衬衣的扣子,心里想着自己的事。
等衬衣扣好,秦晟轩看了眼他,又掐着他下巴,眼神一暗,呼吸变得急促,“你穿衬衫可真好看。”
一副禁欲的模样。
“老子真他妈想干你!”
可看了眼手表,时间不够了,只得忍着欲火,含着叶宣的唇,舌头在他嘴里肆虐了一番,才松了手。
又给叶宣选了休闲裤和毛衣大衣。
叶宣看着满柜子给他买的衣服,只觉十分讽刺,买这么多衣服,都没穿过,整天就是光着身子。
等穿好衣服,秦晟轩又给他戴上手表,别上袖扣。
一见那手表,叶宣伸手就去撸,“我不戴。”
他虽然没什么钱,但在国外待久了,也在机场免税店帮同事买过手表,他知道,这个牌子的这款手表最少上百万。
秦晟轩按着他的手,剑眉一皱,不悦地问道,“为什么不戴?”
“我不喜欢!”叶宣又摘下红宝石袖扣,放回饰物抽屉里。
只要他没收钱,没收这些奢侈品,他就不是婊子,就不是出来卖的。
见他一脸的嫌恶,秦晟轩心中十分不爽,“老子给你的东西给老子乖乖接着。”
叶宣抽不出手,就去扯毛衣,“我不去了。”
秦晟轩阴沉着脸,就要发脾气,可又想着大哥让他好好对叶宣说话的嘱咐,只得忍着心中的不悦,松开手,难得地妥协道,“好,不戴手表。”
得了自由,叶宣忙摘下手表,放到饰物抽屉里。
秦晟轩叹了一口气,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抬起他的脚,帮他穿着袜子和鞋子。
他讨厌那种物质的人,可对叶宣,如今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叶宣。
等终于穿好衣服鞋袜,俩人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
秦晟轩一身靴子工装裤T恤,外穿个夹克,叶宣则是马丁靴休闲裤衬衫白毛衣黑色格子羊绒大衣。
两个人都好看。
一个高大健壮,英俊帅气加霸道匪气。
一个长身玉立,面貌俊美,气质出尘。
秦晟忍不住叹息一声。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