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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作品:春梦之结 作者:不存在的荷德森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气地跟老师说:“你看,就像他们俩哈,得三个月了?差不多吧。三个月了,汪盛不该考什么分数还是考什么分数吗?而且小施整天跟着汪盛,我看他也开始有学习的劲头了,这不挺好的么。”

    “……你到底是汪盛的爸爸还是施贺杨的爸爸啊?”班主任都被他气笑了,“对自己孩子的终生大事你就这态度?”

    “终生大事?”汪楚良一愣,心说老师都知道了?

    “高考可不是终生大事么!”班主任一拍桌子,“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对孩子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啊!”

    汪楚良笑了,摆摆手:“老师,您弄错了,该对他们负责的是他们自己,我充其量是个陪跑的,孩子们呢,走什么路都是自己决定的,我们家这孩子他比我心里有数。”

    第70章

    汪楚良是真的不愿意管儿子,他也管不了,管不好。

    他家这儿子,他不管,人家能好好的,他要是一管,搞不好反倒拖了人家的后腿,汪楚良心里可清楚了。

    班主任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家长,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人家家长心情愉悦地走了,估摸着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倒是她自己气了个半死。

    汪楚良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在楼门口等着儿子放学。

    汪盛小学开始就一个人上下学,非常独立,甚至经常可以在放学以后顺道买菜回家。

    汪楚良经常会感慨汪盛是全世界最好的儿子,汪盛说:“嗯,你也是全世界最好的爸。”

    儿子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整个儿一小冰山,但汪楚良还是美滋滋地看着他笑。

    放学的铃声响起来时汪楚良正站在教学楼门口脑补父慈子孝的画面,觉得自己可真是运气好,现在要什么有什么。

    自从班主任说过施贺杨之后,他这别扭劲儿就上来了,不是让他离汪盛远点儿吗?他偏不。

    本来俩人地下恋情搞得好好的,谁也没想明目张胆地做什么,但是既然班主任发话了,那施贺杨就要有所行动了。

    放学的时候,施贺杨直接过来叫汪盛一起走,往人家桌边一靠:“快点儿收拾,没写完的题回去再写。”

    汪盛无视了周围人见鬼了一样的目光,乖乖听话收拾了书本,拎着书包跟在施贺杨后面走了。

    大家窃窃私语,那俩人毫不在意。

    从教学楼出来,汪盛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主席台旁边的汪楚良。

    他有点儿意外,带着施贺杨走了过去。

    汪楚良一看见施贺杨,眉开眼笑:“今天有背单词吗?”

    施贺杨挺直腰板:“那必须的!”

    俩人相视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父子。

    汪楚良一手搂着一个小帅哥往外走,汪盛问:“你怎么来了?”

    “你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

    汪楚良的话一出,施贺杨跟汪盛对视了一眼。

    汪盛皱着眉说:“你怎么说的?”

    他都不用问班主任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这点事儿,重点是他爸说了什么。

    “我说你俩挺好的,”汪楚良说,“我可没把你俩搞对象的事儿抖出去,我嘴巴可严了。”

    汪盛笑:“好,知道了。”

    施贺杨没想到这事儿都惊动家长了,撇撇嘴,有点儿不高兴。

    “没事儿,”汪楚良捏了捏施贺杨的肩膀,“别人说什么,别往心里去,重要的是你们自己想要什么。”

    汪楚良最近跟梁颉学了好多有用的没用的道理,趁着这个机会,说给俩孩子听:“她说影响学习,但问题是,你们这都是正向影响,好事儿,再说了,她说是她说,爱说说呗,前途是你俩的,你俩说了算,恋爱也是你俩自己谈,别人哪有资格指手画脚。”

    汪盛看看他爸:“跟谁学的?”

    汪楚良笑:“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

    “……嗯。”汪盛看了一眼有点儿失落的施贺杨,说,“对。”

    施贺杨侧过头看他,噘了一下嘴:“叔叔,我是没想到班主任会叫你来,弄得我有点儿……就有点不高兴。”

    “不高兴了?那晚上汪盛你好好哄哄。”汪楚良笑着说,“心情不好可是真的会影响学习状态的!”

    问为什么不能也快点更《惑乡之人》的……是这样,因为我想这周内完结这篇,多少有点累哈,别催,那篇至少我也保持日更呢。

    第71章

    哄人汪盛并不在行,但是,哄施贺杨是个例外。

    施贺杨这人平时不好哄,但面对汪盛的时候是个例外。

    大概每个人的一生中都至少会遇见这么一个例外,当这种“例外”出现的时候,一种关于“爱情”的征兆已经开始显现。

    施贺杨从来没亲口说过自己多喜欢汪盛,但他的喜欢全都藏在了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甚至每一次接吻时的呼吸里。

    汪盛也不急着问,不急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不管施贺杨说不说,他都感受到了。

    就像此刻,汪楚良让汪盛哄哄不开心的施贺杨,汪盛还没说话,只是看向对方,施贺杨就已经笑了起来。

    大概是真的着急,后又被班主任给刺激着了,施贺杨憋着一股劲儿,提着一口气,非要给自己争个脸面出来。

    之后的日子,施贺杨倒是依旧没在性爱上亏待自己,想要就勾勾手指撩拨班主任的心头肉,那块儿“心头肉”倒是也很配合他,要什么给什么,想怎么要就怎么要,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哼哼唧唧。

    施贺杨一周至少有四天都是住在汪盛家,一开始他妈只是觉得这孩子出去玩,倒没在意,该赚钱赚钱,该打麻将打麻将,过了好一阵子了才渐渐发现似乎不太对劲,明明是自己家孩子,怎么跟长在人家同学家里了似的呢?

    终于,在一个周末,施贺杨他妈逮到了难得回家的儿子,把人按在被窝里审讯。

    “坦白从宽。”施贺杨他妈说,“最近搞什么猫腻呢?”

    “没搞猫腻。”施贺杨心说:是你儿子一直在被搞,搞得还挺舒服的。

    “那是在搞什么?”他妈捏着他耳朵,低头一看,突然意识到问题不太对,“这什么?”

    她手指搓了搓施贺杨锁骨下面的一块儿暗红色小印子:“厉害了啊,哪个姑娘啊?你不是阳痿吗?”

    听见“阳痿”这词儿,施贺杨差点儿晕过去。

    “那都是哪年的事儿了?”施贺杨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突然想起昨天早上他洗漱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吻痕,都是汪盛干的好事儿。

    “今年的事儿啊!”施贺杨他妈往床边一坐,“别睡了,起来说说,你病怎么好的?”

    “我根本就没病。”施贺杨说,“那次是个意外。”

    没找对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