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可能花的时间会有点久也不一定,这段时间你们就平复一下情绪,或者做些别的,你们不是在建造自己的酒楼吗,这段时间就把酒楼建好吧。”
“其实我觉得这也不是坏事,那家人也有兄弟,你们这样贸贸然的过去,那边也不一定就会认你们,毕竟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不如这段时间就做做准备,等真找到了你的父母或者兄弟,也好相认。”
司云和封衡听了,也知道陈县令说的是对的,他们没有办法,只得接受这个结果。而同时,他们也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听过的事。
村里人曾经说,封老太封老头不喜欢封衡,或许是因为他长得不像封家人,而像封家的一个远方亲戚,而那远方亲戚,早年因为某件事全家搬家了。
那门亲戚,是不是就是封衡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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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的一个县城, 司云和封衡从陈县令那里拿到了那个县城的名字, 就立马回了村, 回村之前他们去了一趟火锅店, 给店里补充了一次火锅底料,这几天忙着查这件事, 都忘了炒料了,好在之前炒的料还剩了点,能坚持几天。
赵二和石头见两个老板好久没来了,笑呵呵的朝他们问了声好, 两个小二还不知道两个老板的糟心事, 一个劲儿的向他们说了最近店里的情况,说得司云和封衡的心情好了点。
总算是有件顺心如意的事了。
周婶和陈叔见他们来了店里,连忙就问事情是不是解决了, 他们两个也没告诉赵二和石头, 担心跟他们说了影响心情, 进而影响店里的生意,这会儿正主来了,总算有机会问了。
前天他们也去看了陈县令审问封家人, 啧,那两个老不死的真不是人!居然偷别人的孩子,要遭天打雷劈!死后都不得安宁!
陈叔也连连摇头叹气,他和封老太封老头他们可是一个村的,这么多年,他们都以为封老太封老头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不喜欢封衡, 却没想到,封衡压根就不是他们两人的孩子,养别人的孩子,能喜欢得起来吗?!
根本就不可能!
周婶和陈叔怒骂连连,恨不得打封老太封老头一顿,直到听到司云封衡说他们两个被判三年流放才好了点,便宜他们了!
封老太封老头不仅是毁了封衡的一生,连另一个家庭也毁了,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抱走别人的儿子对别人家庭的打击有多大!
然而司云和封衡却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打断了他们。周婶和陈叔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了下来。
“婶子,陈叔,我们想问问你,你们还记不记得村子里流传的说封衡长得不像封家人,而像他们家一门远方亲戚的那件事?”司云饱含希望的问道。
周婶愣了下,陈叔也愣了,随即他们想到了什么,立刻看向一旁的封衡,目露惊骇,“你的意思是……封衡很有可能就是那家人的孩子?!”
司云摇摇头,不是否认,而是确认,更加让周婶和陈叔感到惊骇。
“不是可能,而就是真的,今天早上县衙那边调查就出来了,封老太他们也招供了,封衡就是他们从一个远房亲戚家里偷来的,村子里说那家亲戚因为某件事举家搬走了,我们想问问,你们还记不记得他们搬去了哪里,或者有没有人后来再有他们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封老太封老头简直是作孽,怎么能这么做!
他们抢的不是别人家的孩子,反而是自家亲戚的孩子!简直不是人!那可是亲戚啊,对他们都没有防备的亲戚!
背后下手,不是人,真的不是人!
这个年代,亲戚就是另一种力量,比如一个村子里,谁家人多,谁家的话语权就大,道理也简单,就拿打架来说,你家人多,一窝蜂的冲上去,能不赢?要是人再多,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影。
周婶和陈叔气得不行,但也顾不上骂人,想了好一会儿就对司云和封衡说道:“司云,衡子,那件事过得太久了,我们都不怎么记得了,不过你们回去问刘三爷和村长,他们应该是记得比较清楚的。”
刘三爷是年龄大,见过的事情多,而村长当年虽然不是村长,但他爹是,封老太封老头对封衡那么不好,也上门调解过,因此对这件事了解得比较多。
“等等,还有一个人,就是你二叔封老二,当年就是他发现你长得不像封老太封老头,而像他们那家亲戚的,你去问问他,他那里应该会有点消息。”
周婶和陈叔说道,司云和封衡记下,再问了点别的,确定没遗漏的就打算直接回村了。周婶和陈叔有点不放心,想收摊和他们一起走,可摊子前面来了客人,司云和封衡也不想耽搁他们,就没让他们跟着。
“阿云,衡子,你们两个路上可慢点啊!”别因为着急出了啥事。
司云和封衡答应了声,抽了一下风四的屁股,让它赶紧跑。
这会儿喝了灵泉水的效果就出来了,风四本来是匹普通的马儿,现在和好马都没啥区别了,体力好,速度快,还特别有灵性,似乎是知道主人很急,它就马不停蹄的跑,本来要花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它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下了车司云也心疼得不行,把它拉到屋后面,就喂了它以一大盆泉水。见风四呼吸慢慢平稳,他和封衡这才去找人。
这次找的人有三个,他们两个决定分开找,司云去找刘三爷,封衡去找他二叔封老二,然后在村长家集合。这件事很急,两人互相抱了抱就分开找人去了,好在这个时代人们不怎么出门,没多久他们就找到了人,并且带着往村长家走。
两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想到这人是司云和封衡,也就没有阻拦。
村长家正愁云惨淡,村长的职位给撸了,村里还没选出新的村长,其实这村长的位置王村长坐着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还操心得不行,头发天天掉,发际线每天往后移,可被县令撸掉这位置,让村长很受打击。
也不知道后面村长会是谁,王村长还得整理一些文本,一起交给新村长。
听到有人敲门,村长让自家媳妇儿去开门,听到说来人是司云和封衡以及刘三爷封老二,他这才从屋里出来。
“司云,封衡,你们怎么了?”
“村长,我和封衡想来咨询一个问题,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