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些事,但也只能识相退出先去熬药。
秦槿绅完好的手将秦妗一把搂过坐在自己腿上,秦妗扭捏着,“你可别在动了,血还在流………”
秦槿绅将秦妗的手放在他昂扬的欲望,“面对你他总是行礼……小囡,三叔真的疼。”
秦妗无奈极了,至多捧起秦槿绅的脸凝视了一会儿,笃定了无大碍,才在他面上附下一吻,丝毫没有理会他那裆下之事。
“疼就听大夫的,你还得留着命娶我。”
秦槿绅猛然抬头,可脚步声踏至门前,“三爷,楼下甄夫人求见。”
姽婳碎碎念:
姽婳:哈哈哈哈哈
翁老:上章说何人举起被子抿了一口!!…姑娘文采果真……
秦槿绅:我妈说什么都是对的(?????)?除了想要搞残我
秦妗:popo所言极是(?˙︶˙?)
姽婳:嗯~~我会注意错别字,哈哈,如果影响各位仙女sorry咯
第十五章 似是故人(高h)
是她。
秦妗和这女子一打照面,她一瞬的凝滞。
“三爷。”
秦槿绅拉着一边的秦妗坐下,还未正眼看她,“甄夫人,来得够巧。”
四个随从跟在这位甄夫人身后,动静大了些,“我带来了最好的大夫,让他给你瞧瞧。”
秦槿绅抬眼,“不必。”
身后的侍女将她的狐裘褪下,她毫不客气地妖娆走至秦槿绅不远处座位坐下,“这位姑娘,瞧着面生啊,从前怎未听说秦三爷有………”
“有话直说。”
甄夫人轻咳一声,“渴了,怎没个下人斟茶?”
秦妗如坐针毡,这二人之间的交谈让她倍感不适,身子缓缓直起,又被秦槿绅一把扼住了手腕。
下人已然在那头准备着,秦妗眼神示意她来便是。
“我去端茶。”
秦妗淡然笑了笑,掌心揉了揉秦槿绅的肩背转身离去。
甄夫人目光停在秦槿绅手上,那样想,却也这般做了,一手伸去欲附在秦槿绅的手背,“你知晓的,我愿意助三爷一臂之力………总会长这个位置,知道三爷不屑,可咱在这能争一块地盘是一块地………”
秦槿绅看不惯那叮叮咣咣皆是首饰声的手,更别说会被她得逞触碰到一根汗毛。
“洋人要你下这位置,一枪指着脑袋就够了,你叫我去争,不过成为众矢之的,自讨没趣。”
倒茶这种事,本该下人做就是了,秦妗不过趁机逃离,秦槿绅也有些恼怒。
她端来红茶,微微躬身递给甄夫人,“请。”
从她进来不过才开口说了一个字,见人不请安,实属没礼数。
忆起她那首曲子,甄夫人在内心嗤之以鼻,她是何风流烟花之地破土而出假装的清池白莲?
甄夫人瞧着这女的,到底凭什么本事站在他身边,难不成是这张我见犹怜的小脸?
所见秦妗的一举一动让她鄙夷,甄夫人缓缓开口,“你念念旧情,今日我来可是冒着大风险,你虽富甲一方一生无忧那是你的事,那么闻城呢?那块地方多少洋人看着都想吞了它?你不是装傻充愣吧?”
秦妗的手一颤,杯盘差点滑了。
“不必你提醒,再者,你我二人并无旧情。”
秦槿绅疲累极了,眼下只有看到秦妗他才会好受些。
她在另头餐桌安静喝茶,徒留他和甄夫人交谈,手指指腹摩挲着杯盘,心不在焉。
也无暇介绍自己是谁。
她只是想,他人说她是谁,那便是谁吧………
一手托腮有些担忧秦槿绅的手,也不知何时才能谈完让他歇息。
可秦槿绅侧目回望秦妗,她的手背正探进自己细长的脖颈,挑起坠落在胸前的几缕发丝,墨发轻飘至背,像在空中漾开一卷浪花。
他想抱她,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他和她的存在是那么炙热和剧烈。
其余,都不重要。
“槿绅!”
秦妗一愣,叫的如此亲昵还不让秦槿绅大发雷霆,她心下了然了。
口中的红茶微微发涩,吞下去回味不再醇香。
离开桌前,她并不急躁地扶着阶梯栏杆上楼,一步一踏,跟她此时心情一般闷透了。
秦槿绅抬手示意门口侍者,对着甄夫人说,“喝杯茶再走不迟,既然冒着风险来的,门外边的人应该也还等着,做戏不如做足了,小心一开门就被毙了。有事吩咐你身后这位年轻人。”
甄夫人看秦槿绅若无其事地离开,对着他背影厉声吼道,“伊万可是一个不顺心就会带兵从大英帝国进驻闻城的,届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秦妗目光所及床头的药,心下软了。
他手还受着伤,今日不是闹脾气撒娇的好日子。
探了探汤药还温热,该让他赶紧喝了。
可一旁还有她瞧不懂的洋文,龙飞凤舞的………
捻了一颗轻嗅,总觉得也是苦的药。
她坐在床头对着汤药叹息,秦槿绅在门口心一揪。
待她捧起汤药转身,她低呼,“你,你何时在我身后的!”
秦槿绅累了,揉了揉眉心躺下,复而又起身将她手中的药碗放回原处。
他的手多数时候都是温热的,只是今日凉意不断。
揽过她肩头,让她侧身坐在身上,“没手,你喂我。”
秦妗双手捧着,只能一勺勺喂到秦槿绅的嘴边。
她喂得慢,他也喝得不急。
喝完秦槿绅掩嘴咳了两声,才发觉那只手疼到冒冷汗。
“三叔………歇息吧,我好担心你的手。”
犹如抚慰孩子似的顺了顺秦槿绅的背,秦槿绅也没听她今日多说什么话,知道她还心有余悸,反倒这举动让他发笑,“把我当孩子了?没那么弱不禁风。”
说完,他还用完好的那只手抱着秦妗滚落在床,秦妗推拒着,“你………你躺下。”
“你在上?可行。”
秦妗心里本就烦着,这会儿听他说这些也了无生趣,“我太沉了。”
秦槿绅靠坐在床背,置若罔闻。
另一只有力的臂膀分开了秦妗的双腿,推高了她旗袍的裙摆,手指探入,她的底裤竟然和花穴粘连。
“闻城真如她所说?”
猝不及防地触感极好,秦妗呼吸颤乱,分腿跪在他身侧,揽住了他肩背,“唔………”
秦槿绅呼吸渐深去寻秦妗的唇瓣,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她口中津液,“放宽心,三叔在哪,你的家就在哪。”
“好歹那地方………”
秦槿绅知晓她意思,“不会的,闻城一定会在。”
“三叔,唔唔唔…~不行,你的手………”
秦槿绅的手指钻入了秦妗的花穴,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似是许久没吃肉,在她穴中捣出些蜜汁,他奈何只有一只手,只能命令秦妗,“不行?在男子面前别轻易说这二字。”
将她手放在勃发之处,“解开,摸摸它,你的衣裙自己脱。”
可原本秦槿绅还打算用他满是她动了情的爱液沾满一手,作为她动作缓慢的惩罚打在她的臀肉。
但她忽而着了魔似的,初回表现得那么想要他。
秦槿绅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