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捂着小腹:“……这儿……好疼。”一边示意晏长清过来看。
嗯?难道刚才他那一脚,踹在赫连戎川肚子上了?
从位置上来看,似乎并不可能啊。
晏长清微微颦眉,有些怀疑,却又忍不住担心。他迟疑了一下,又凑近了一点,小心翼翼掀开赫连戎川上身的衣服,伸手向他腹部处探去,想看看他到底伤的如何。
可是触手所及,却是一片亲爱的晋江不让我描述还要锁我章节其实天地良心真的只是小攻的腹部而已还穿着衣服的部位,可是我删掉又实在凑不齐原有字数真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比晏长清还气,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淤青都没有。
晏长清:???
只见赫连戎川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飞快地一把擒住晏长清的手一拉——
晏长清一愣,仿佛是骤然被毒蛇咬了一口,闪电般挣开手,猛地退后一步,从脖子根一路向上,整张脸都在一瞬间变得通红,快要冒热气了。
晏长清简直要被赫连戎川活活气死了。他居然又一次上了这人的当!
这个人简直,简直就是……
“无耻!!”
晏长清气极,终于骂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戎川捂着肚子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恶作剧再一次得逞,他的心情无比愉悦,数天的压抑似乎都一扫而光。他一边笑,一边看着一脸羞愤欲死表情的晏长清,不肯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虽然平常总是一副高傲倔强的冰山样,对他的态度不是冷冰冰就是凶巴巴,但是赫连戎川知道,晏长清的心思其实很单纯,内心既柔软又善良。
所以赫连戎川就格外想欺负他,想看着晏长清那冰雕玉刻的铠甲在他的攻势下一点点裂开缝隙,露出惟有他能看见、能触摸的,那一颗温热而柔软的心。
赫连戎川大喇喇地躺在地上,胳膊枕在脑后,翘着两条大长腿,全没了刚才满地打滚喊疼的模样:“明明是你自己掀开我的衣服的,明明是你自己上手摸的,怪我咯?”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把自己已经被撩起一角的衣服往上一掀,露出大半个上身。小麦色的皮肤,充满爆发力的胸肌和紧实流畅,带着一点野性魅力的腹部肌肉线条,在璀璨的星辰下现出一片颇为性感的水光。
晏长清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似乎莫名其妙地变得更红了。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明明都是男人,他这是中了什么邪?!
“——强词夺理!”晏长清攥紧了拳头,咬牙。
“哪里强词夺理了?”发现躺着的视角看不到晏长清了,赫连戎川一骨碌翻起身: “没骗你。我这里真的很疼。”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这儿每天都好想你,一想你就发硬,硬得发疼!”
一脸无辜,眼神无比委屈。
晏长清下意识地顺着他指的地方一扫,瞬间明白了赫连戎川的所指。
“你——!!”晏长清只觉得太阳穴忒忒跳动,气到极点,简直快七窍生烟了,什么说不出来。
赫连戎川眼带笑意,看着晏长清羞愤的表情:
“你你你……你什么?我的晏大人,你不会又要说我‘无耻’‘下流’吧翻来覆去就那几个骂人的词,真是乖宝宝。”赫连戎川继续逗晏长清。
晏长清眉心抽动,几乎忍无可忍,却又不能冲上去打人,只好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提剑就走。
赫连戎川见好就收,连忙爬起来,跟在晏长清后面。
晏长清猛地转过身,赫连戎川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
兔子急了也咬人,赫连戎川突然有点怕晏长清真的忍不住拿剑劈他。
晏长清面若寒霜:“不许跟着我!”说着剑一指,冲着城外的方向:“立刻走!”
赫连戎川笑着看他:“走什么走?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某人还上手摸了。若是真有时疫,铁定躲不掉了。”
晏长清闻言整张脸都白了,一时之间甚至都忘了反驳赫连戎川故意颠倒黑白的措辞。
是啊,刚才的那一番接触,如果真的有时疫,一定已经感染上了。
晏长清脸色有些难看,抿紧了嘴唇,心里乱糟糟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好闷头朝前走。可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
遭了,他刚才气昏了头,把赫连戎川给他的锦帛小包忘在白狼河边了!
他狠狠瞪了赫连戎川一眼,兀自回过头去找。可是白狼河边怪石嶙峋,晚上光线又不好,哪里还找得到?
有些焦躁地一抬头,却见赫连戎川指头上绕着个东西,正在故意亮给他看。
正是那个锦帛小包。
晏长清顿时松了一口气:“给我。”
赫连戎川知道此时若是再去逗晏长清,他一定就彻底炸毛了,于是收敛了些,道:“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得跟我去看一个东西。”
晏长清微微皱眉:“什么?”
赫连戎川故作神秘地一招手:“去了你就知道。”
逆着白狼河水的流向一路往城外走,不一会就来到秦川西侧的城墙边上。
泛着细碎星光的白狼河水,从城墙下一个小小的闸口,流出秦川城。看来赫连戎川就是从这个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狭窄闸口,游进城来的。
也不怕被闸口卡住淹死。
晏长清责备地看了赫连戎川一眼,心想自己初来乍到,还是疏忽了,明天这里一定要加强戒备。
两人水性都极好,不费什么力气就通过闸口。城墙外,玄甲军数千顶营帐正整齐地排列在广阔无垠的戈壁荒漠上。刚入夜不久,每个营帐都点起了明亮的橙黄色灯火,在深靛蓝色的星空下,宛若从银河倾落在大地的无数星辰,辉煌壮丽。
赫连戎川拉起晏长清的手,带他走进最近的一顶营帐内。
奇怪,这里竟然无人看守。而且赫连戎川又是什么时候联系上了他的玄甲军?
晏长清一肚子疑惑,正要开口问,却被营帐内摆放的东西震住了。
帐内正中央,正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口红漆描金的柏木大棺材。
原来赫连戎川竟是让他看这口棺材?他是什么意思?
赫连戎川上前,嘴角含笑,手指抚摸着棺材的上盖,轻轻一跃,爬进了棺材里躺下,道:“晏大人,敢不敢进来?”
晏长清:……
见外面没有反应,赫连戎川拖长了声音:“哦——晏将军原来胆子这么小,害怕啊~”
故意激他。
害怕?
可笑!
晏长清总是掉入赫连戎川的陷阱,一来二去都有些心理阴影了。他不知道赫连戎川这次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本来很警惕,但是听赫连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