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礼难受地扭着臀,李诚安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分开她的腿,挺身送了进去。
李礼的身体本能地将他往外推,李诚安想要进得更深,只能更用力。
剧烈的疼痛令李礼叫出声,她空虚地想,这就是性吗?
她的身体好像并不喜欢李诚安的侵入,不断把他往外挤,李诚安偏要进到里面,顶端触到一层黏膜,他没有多想,直接冲了进
去。
如果说他进入的疼痛是一级,那么这一下的疼痛,是十级。
李礼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处女膜破了。
女孩子青涩、懵懂的象征,消失了。
薄膜破裂流出的血迹起了一定的润滑作用,让李诚安的进入稍稍方便了一些。
他退出来,把李礼摆成趴着的姿势,重新入了进去,这个姿势令他进入的阻碍变小,但是,李礼是痛苦的。
她咬住沙发套,眼泪和口水落了一沙发。
等李诚安做完,李礼半条命也快没了。两人在李诚安的卧室里做完最后一次,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李诚安醒来,看到身边赤裸裸的李礼,几乎要发疯了。
李礼拿被子护着自己的胸,怯懦地叫了声:“叔叔。”
李诚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了。
他在性事上有何常人不一样的需求,因此,他从来都很谨慎,因为性瘾一不加以控制,会很容易走上犯罪的道路。
昨夜的零星片段从他脑子里蹦出来,最后一幕,是李礼主动抱上他的腰,问他:“是不是我不是处女了,就算长大了?”
李诚安赤着身体站起来,属于男人的肌体,没有阻隔地暴露在李礼眼前,李礼低头,挪开视线。
李诚安踹了脚卧室里的单人沙发,骂道:“操。”
他转身正对着李礼,昨天用来侵犯她的东西,也正对着李礼。
那个匍匐在黑色丛林里的器官因为他的愤怒而晃动。
李诚安指着李礼:“你给我滚。”
李礼捡起自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穿上牛仔裤,每走一步都很疼。
中间那条细缝更不用说了,裆部粗硬的线条摩擦着她红肿的阴部,像是刀子在割。
李礼忍住眼泪,离开李诚安的家里。
今年是2014年的第一天。
李礼不想回学校,她拿手机搜到附近一家宾馆,开了间房。
宾馆的住客复杂,大厅里有很多社会人士,李礼拿到房卡,到自己的房间里,第一件事是把门的铁链链上。
她私处真的很疼,但是看新闻说,宾馆里经常会有针孔摄像头,她检查了一遍,没检查出什么,可还是有些担心,于是躲进被
子里,脱掉牛仔裤。
她睡了三小时,醒来以后,那里的疼痛还是没有减少。
而且昨天晚上,腿根的地方很湿,干了以后,总觉得很脏。
她裹着被子到浴室里,浸湿纸巾,缓缓擦着自己的私处。处女血的痕迹还留在那里,看着纸巾上红色的痕迹,她欣慰地想,至
少现在,她是个成熟的女孩了。
李诚安冲完澡,和工作室的下属开了视频会议,有人给他发了条微信,他打开微信,完信息,退回聊天列表,又看到李礼
昨天发给他的那条消息。
我终于理解为什么陈苑要跳楼了。
各种可能性都往他脑海里涌,他实在头疼。李诚安拨通李礼的电话:“你在哪里?”
李礼说:“我在宾馆。”“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
李礼把定位发给了李诚安。
李诚安开车导航过去。
幼白的身体,紧致的阴部,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他有印象,昨天晚上做了不止一次。他清楚自己的尺寸,对李礼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射没射进去,于是
去药店买了软膏和避孕药带去宾馆。
李礼身上没什么钱,挑的宾馆是很便宜的连锁,宾馆的住客鱼龙混杂,前台见到他,甚至都没有问他要身份证登记。
李诚安找到李礼的房间,敲门。
李礼很紧张,她怕是坏人,直到门外传来李诚安的声音:“是我。”
李礼这才放心去开门,不过,她不能穿裤子,只好裹着浴巾遮住双腿去开门。
宾馆房间很小,甚至没有窗户。
李礼纤嫩的两条腿几乎全部露在外面。
李诚安把药递给她:“有个软膏,抹在疼的地方。”
李礼一言不发地接过装着药的袋子。
房间没有李诚安落脚的地方,他背对着李礼,坐在床尾。
李礼没有上药的经验,不知道该不该把药涂进去。
她想问李诚安,可自己昨天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李诚安都让她滚了,她没脸再和他说话。
李诚安问:“昨天我射进去了吗?”
虽然他背对着自己,李礼还是点头:“射进去了。”
“记得吃了避孕药,24小时有效。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那种。”
李诚安一直试图找个稳定的状态,和李礼好好谈谈。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她光着腿躲在被窝里,自己道貌岸然地给她说理。
“药抹好了吗?里面也得抹。”
李礼试着把手伸进去,但是才伸了一根手指,就疼得要命。她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么容纳下李诚安的。
在李诚安身边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阴道里,她做不到。
昨天,她也有不理智的成分在。
李诚安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来电显示上大哥两个字很刺目。
李诚安说:“你爸来电话了,我出去接。”
李礼听到,眼睛又湿了。
她发出一声“嗯”,李诚安就离开了房间。
楼道里隐隐传来李诚安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温和,很可靠。
李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她一时冲动,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整个李家。
李诚安让她滚,都是轻的。
她擦掉眼泪,不愿让李诚安看到自己的懦弱。
李诚安接完电话,回到房间里。
李礼涂完了药膏,艰难地穿好牛仔裤。
李诚安也意识到,她穿的是牛仔裤,磨在那里,肯定会疼的。
他气恼地摔把手旁的矿泉水摔到地上,问她:“你知道这事多严重吗?”
李礼默默点头。
“对不起。”
李礼胳膊上还留着被自己圈锢过的红印,李诚安看到,不禁心软。
她今年也只有十八岁。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要有多绝望,才会把自己的身体给别人呢?
“昨晚的事你就当是一场噩梦,忘掉它。不要让它影响你以后的人生。”
李礼咬住唇。
李诚安说:“这里住不安全,你不想回学校,我给你找个地方住。”
李礼这才说:“今天是元旦,宾馆都是客满的。”
李礼如果不提,李诚安都忘了今天是元旦了。
“我出去买吃的,你在这里等我。房卡我会带着,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
李礼紧张的心,就这样,莫名地放松了。
李诚安去附近商场买了肯德基,又去优衣库拿了件女士内裤和一条冬款绵裙。
回到宾馆,他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