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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受仇家报复追杀,秦贺东身受重伤,记忆全失,如乞丐般流浪在城市之中。一个名叫林晋安的男人将他带回了家,不仅喂饱了他的肚子,还以身饲狼,将他的孽根也伺候的舒舒服服。
正当彼此情浓蜜意之时,秦贺东醒了。
他立刻抛下了林晋安,以秦家之主的身份重新问鼎权力之巅。当那人找上门来时,也无半点念旧情之意,反而冷漠嘲讽对方不男不女之躯。
而就当他以为彼此的人生再也不会有瓜葛之际,他发现,他失眠了。
《饲狼》
☆、1
狭窄又老旧的单人床上,两个男人正相拥在一起,连腿都紧紧交缠。被子凌乱的搭在了腰部,底下的床单也早已褶皱不堪。地上扔满了彼此的衣服,连内裤都随意的挂在了床头。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息还仍未散去,满满的都是情欲缠绵的意味。
尽管并没有使用过的安全套扔在地上,但也不难猜测前一夜都发生了些什么。
被肏弄得狠了的林晋安依旧睡着,嘴唇都还微微肿着,显然是先前被吻得太过分了一些。点点白精正沾在他的腿根上,从翕张着的花穴中缓缓的往外流淌。而早就落到床单上的则已经结块成精斑,不知要如何浣洗才能完全从床单上扣下。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嗓音似乎还回响在耳畔,连梦中都令他羞耻不堪。
“晋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林晋安哪里能不答应。
他记得自己已经快要被肏到高潮,整个人一边哭一边搂着对方点头,嘴里不断呢喃着“东子”这两个字。炙热的精液全都喷洒进了他的子宫,将内里小小的器官都烫到发抖。花穴死死的绞住了那根粗大的孽根,再哆嗦着喷出黏腻的爱液。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对方甚至都没有任何停歇,在精液射罢之后,直接又抵着子宫里软绵的嫩肉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他们做的实在是太狠了一些。
甚至连去浴室清洗的力气都没有,林晋安就已经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男人的阴茎则还抵在他软嫩的花穴上,尽管没有插入,却也足以感受那一处的湿滑温暖。这似乎只是彼此再寻常不过的一天,正如先前许多个笙歌缠绵的夜晚一般。窗外的日光还十分温柔,并不像正午时那般毒辣,透过窗帘也只照进了一点进屋里。林晋安今天上午休息,并不需要去医院门诊,男人也是深知这一点,才在昨夜那样按着人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他们本该再搂在一起睡一会儿,等到八九点的时候再起床,去浴室里洗去昨夜的狼藉,再一起牵着手去楼下熟悉的阿婆那边用上一碗热乎乎的馄饨。
然而,男人却醒了。
秦贺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警惕又陌生的观察着身边的一切,丝毫不像昨夜那个满心满意都是林晋安的“东子”。怀里并不认识的青年尽管十分温暖,但却并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放松的心思。他记得自己是从那群人手里逃了出来,再从四层楼上一跃而下——
为什么,现在却会在这里?
眉头紧紧的皱起,连唇瓣都下意识的抿了起来。记忆的缺失让他十分戒备,毕竟上一秒还在从敌人手中逃生,下一秒就出现在着这个私人公寓里,实在是无法令他感到任何的放松。目光如鹰般扫视过整个房间——狭窄的卧室里甚至连衣柜都是折叠的那一款,尽管还算干净,但绝不是他秦贺东会住的地方。
“东子”林晋安似有所感,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低喃了一声。
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双腿甚至还夹着对方的腰,将自己没有穿内裤的花穴毫不掩饰的送到了对方的阴茎上。若是他稍稍清醒一些,便能感觉到搂着自己的人此时肌肉是如何的坚硬,根本不是平时放松的状态。然而他昨夜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狠,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
秦贺东没有回应。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怀里的青年脸上——年轻还略显稚嫩的面孔并无多少姿色,比他以前玩过的明星模特都差了太多,顶多只能算得上清秀而已。他从不喜欢这样普通到扔进人群就找不出来的情人,也自然不会生出任何怜惜疼爱的情绪。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缓下去,仿佛刚才的“东子”只是一句睡梦中的呓语。他的目光缓缓的从对方的面孔上挪开,转而落到了床头的手机上——
☆、2
秦贺东不动声色的将身体与青年分开。
他并不想去多看这一具并不曼妙的身体,因此当瞥到那根干净的肉茎之后,便直接伸手过去拿了手机。拇指在感应处按下,大约是已经录入了他的指纹,直接就解锁进入了主页面。
还不待他去查看今天的日期,手机背景就令他不禁拧起了眉头——
那是一张合照。
他和床上这个青年,脑袋抵在一起的合照。
若非照片里的那张面孔确实是他自己,他甚至都无法相信这个笑得带着傻气的人会是自己。除却姿势亲密以外,两人的脖子上甚至还围着同一条浅灰色的围巾,仿佛是一对再亲昵不过的情侣。瞳孔猛的扩了一瞬,但下一秒,秦贺东又冷静下来,无视那张壁纸,滑到了查看日期的地方。
随后,男人猛的握紧了拳。
他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直接下床拉开了窗帘。窗外阳光明媚,正对着的玉兰树枝叶繁茂。眼眸死死的盯着树梢上叽喳乱叫的麻雀,过了片刻,他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
现在,是夏天。
然而在此之前,在他被对手追杀时,还是秋天。
躺在床上的林晋安没了搂抱,虽然夹住了被子,但还有些难过,又小声喃喃了几句“东子”。他的眼睛还沉得很,但听到对方穿衣服的声音,又安心了下来,重新乖乖的睡了。秦贺东将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都扣上,目光又在整个屋里扫视了一圈,随后大步走到床头,拿起了对方的皮夹。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抽出了里面的身份证。
他凝视了一会儿身份证上的“林晋安”三个字,微微眯了眯眼,随后又放了回去,无声的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随后重新将皮夹放到了床边。从始至终,床上的青年都没有睁开眼睛,也不知是过于亲密还是过于松懈。对于秦贺东来说,过去一年的他和对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并不难猜测,然而他此时并不记得,也并不在乎。
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身材高大的男人无声的走出了房间,目光甚至都没有再停留一瞬,直接就拉开了公寓的大门,大步离开。而躺在床上的林晋安则再一次轻喃了一句“东子”,嗅着那股有着彼此气息的被单沉沉陷入昏睡。
他一直无知无觉的睡到了十点。
若是在平时,东子早就会喊他起来,或者直接抱进浴室里去。因此当睁开眼时,林晋安还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