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激得更红,胸口下腹和双腿间被滑腻的液体喷溅得大片地泛着水光,长安受不住,在扭腰颤动中喊叫,“痒......啊......师叔......痒......”
其实比上回欲求不满的痒要好一些,但长安的身体记住了,总下意识觉得痒,穴肉死死地搅缠不肯放过性器,又被凶猛的抽插不断地带着进出。铃铛声不绝于耳,长安逐渐跟不上速度,铃铛响起前师叔似乎已经深撞进穴肉里,脆响尚未停息,又是更重的肏干。
没完没了的呻吟喘叫还未完全适应节奏,宁致远肏弄中松了一边手,去扯被挤进穴洞的绒绳,持续不断的顶弄间要将快完全被挤进去的绒绳拉出来,不叫绒绳在穴洞里占长安的便宜,才拉动一小截,长安陡然剧颤,抬声高叫,一直紧扒着椅沿的手忽地往前要推开宁致远。
肏干中被扯动的绒绳,在穴肉的吸缠和性器的抽插间,被挤压着同时在两人身下磨出入骨的麻意和爽利,长安受不住这般高潮迭起,他的声音已经叫软,想推开宁致远的动作绵软,被凶狠的肏弄撞散了筋骨,又跌回躺椅握紧扶手,只能嗯啊着求饶,“师叔......不......啊......不要......”
他已经顾不得也记不得师叔不准喊不要,学乖之后长安已经许久没在激烈的疼爱中叫过不要,宁致远似是被激怒,又像是兴奋,他狠命地挤,重重地肏,要把长安的呻吟喘叫顶碎。
手不间断地拉动穴肉里的绒绳,拉动出一小节又松手,肏干间挤进去了又开始往外拉动,来来回回,长安的双腿晃动得厉害,铃铛声在沐室中激荡,宁致远把长安肏得仰颈弓腰,在不间断的抽插中撞着问,“要是不要?”
夹紧臀线晃动腰杆,长安被顶弄得意识模糊,不停晃头,宁致远却不放过他,将绒绳又快又急地扯出一大截,长安被磨得高声叫唤,眼泪止不住地淌。
他下身已经颤得发软,穴肉还在狠命缠吸着滚烫的性器,可长安受不住地晃,人被汗湿透,浑身都被宁致远的味道侵占了,他不知道该叫要还是不要,宁致远却来了兴致,凶猛的顶弄间囊袋都把臀撞痛,非要逼出个答案来。
绒绳又被挤进去了,宁致远拉扯出来长长一截,长安受不住这动静,不停地叫,大口地喘,但很快他就发现没用,因为宁致远松开手抬起他的双腿,在长安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中就着姿势跪抬起身,将长安双腿按压往前几乎将人倒提起来,长安被托得只剩个背沾着躺椅,双手只能紧紧扣住扶手,又被宁致远按着大腿悬在半空。
宁致远不让他双腿碰到肩处,长安整个腰身被抬得几乎竖直,绵软地承受宁致远从上至下的肏干,穴肉里那种微妙的痒化成了疼,长安几乎要叫师叔给凿穿了,止不住高声浪叫,他浑身战栗,呻吟不稳,被撞得满身狼藉,宁致远在凶狠不断的凿入里又问,“要是不要?”
这个姿势长安弓不了腰,也压不了臀,承着重重的肏干,双足都弓出弧度,脚踝上的铃铛更响了,长安被肏得仰颈,哭叫着求饶,“要......啊......啊......师叔......救......”
宁致远似是满意了,可他的肏弄又那么凶。绒绳已经完全进去了,剩下的一截绷紧地扯着系在长安脚踝上的那一端,在性器的抽插中被顶入,脚踝被扯动,又被撞得乱晃,会把绒绳往外扯出一小截,只要宁致远不停下肏干,这种扯动会陷入无止境的循环。
铃铛乱响,宁致远凿着人,感受高度紧张的穴肉被磨出水声,耳边的铃铛一直在响,晃动的脚踝不断地扯动,长安在身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宁致远舒爽得浑身发麻,将长安撞得水声和拍打声不停作响,他在肏干的间隙中问长安,“要什么?”
长安迷乱得喊哑了嗓子,宁致远还不肯放过他,动作又凶又狠,又深又重,他按在扶手上的指节绷出一大片白色,只能狠命地吸搅穴洞里的性器,哭着叫着,求师叔给他个痛快,“师叔......啊......要......师叔......”
宁致远这才满意,心满意足地重回凶狠的肏干,进入的力道都要把人撞碎,绒绳不停地钻,性器不断地插,脚踝止不住晃,又不间断地往外扯动。
这种来回磨动让长安止不住尖叫,师叔师叔地喊,宁致远在繁杂的回响里只听得见长安的叫喊,还有耳边的铃铛脆响,太痛快了,他加快肏干,喉间是酣畅的粗喘,笑着说,“师叔都给你。”
穴肉的禁锢越来越紧,宁致远凿得又那么重,长安意识混乱不住颤抖,叫声高得让人脸红心悸,精水已经滑满全身,铃铛声一直在响,宁致远终于加快加重,速度快得让长安几乎抓不住他抽出的间隙又被狠命凿穿,力道重得长安感觉囊袋都要顺着肏干挤进穴口。
长安仰颈晃头,墨发也被精水沾得湿哒哒,全都痒痒地贴在身上,穴口已经红肿,还在狠命吸缠,长安被肏得止不住高叫,“啊......师叔......要......坏......”
宁致远被他叫得腰眼发麻,夹得浑身爽利,终于在陡然高响的铃铛声和浪叫声中,浅浅抽出凶悍了一夜的性器狠命凿下最后一击,全都浇给了长安。
长安被浇灌地长声啊叫,足弓绷紧,铃铛还在无法自控的颤抖中叮铃作响,但稍有平息的意思,穴肉搅紧性器,疯狂地吸食着浇灌,躺椅被滑腻打湿,两人浑身狼藉。
长安不知道浇灌持续了多久,只是随着节奏止不住颤抖,喉结滚动平缓着喉间的急喘,胸口猛烈的起伏也渐渐慢下来,宁致远维持着最后肏入的动作,待射入逐渐近了尾调,绷紧的腰臀才缓松一些,松了长安的双腿挂在手上往下压去。
铃铛晃了一下,宁致远就着下压的动作又往穴里挤进,直到完全压紧臀肉,进无可进才卸了力气压住长安,长安哼了一声,拴着铃铛的脚踝还绷扯着穴肉里的绒绳,长安没力气扯,只能虚软地盘去宁致远的腰上,压在扶手上的双手也环抱住压下来的师叔,心照不宣地缓着劲儿。
唔……我超爱绒毛跟铃铛,其实我就是个色批(bushi
第31章 纵情
照进沐室里的月光已经亮得耀眼,他们做了一夜,仿佛转眼间,又像过了许久,天就亮了,长安不知道缓了多久,但手上找回些力气时,便轻缓地在宁致远背上滑动。
宁致远像是知道他的意思,抬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拿过温水,含了水喂给他,喉结滚动,长安吞咽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温水滑进身体的动静。
一口一口地喂完水,缠着舌温软地吞搅了一会儿,长安在流水声里清了清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