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天亮了”,宁致远嗯一声,又埋首吻他,尝够了才调戏人,“还想着赶路,看来师叔要得还不够。”
诚然长安只是纯粹想说一句天亮了,却也被没脸没皮的师叔调戏得失语,只能骂一句,“老狐狸。”
宁致远被这软声骂得舒坦,起身给长安把穴洞里的绒绳拉出来,长安才平静不久的身体细颤,跟着轻哼,简直要命,待绒球也被拉出穴洞,才算平息,宁致远又将性器插回去,将泥泞不堪的绒绳在末端扯断,铃铛还留在脚踝处,撩了一下铃铛,叮铃一声,就捞抱起长安入了沐池。
温水没过活动了一夜的身体,两人都舒坦得长叹,宁致远不肯放人,就只能斜靠着水底的墙面,让长安坐在怀里,手上摸着给人清理,摸够了才说,“今日不赶路,待你歇好,师叔带你走捷径去。”
连院子都定好了,长安知道师叔自有安排,反正能按照原计划抵达南临,他在温水包裹间温软地轻呼着气,被宁致远伺候得软了筋骨,太舒服了。
穴洞也做完清理之后,也不套衣衫,宁致远顶着人开了沐室的暗门,径直往卧房去,沐室和卧房是相通的,中间有一小段路,但被遮挡了起来,密不透风,长安在顶弄间还分神感慨一句,这也太周全了,忍不住说,“师叔,这处院子......”
真的不是情趣专用吗? 宁致远抓住了未说尽的意思,按紧长安的臀肉揉掐,深顶了一下,满意地听到耳边的轻哼,才说,“反正挺合我意”,做得舒坦你当然满意,长安腹诽,很快又被穴洞里横冲直撞,乱顶一气的性器撞乱了思绪。
宽敞的卧房被日光照得光影交错,打理的人很识情趣,遮光的帘子只拉了一半,半遮半掩地放日光进房,无端横生出暧昧,住进来的客人若喜欢明亮,就扯开另一半,若客人喜欢幽暗,也只需要扯一半,宁致远顶着人走得缓慢,长安跟着哼了一路。
拉过帘子遮到只剩一点缝隙透出微光,宁致远将人抵在不远处的桌面上,光滑的桌面冰凉,长安高潮过后又被顶了一路,一沾着凉意穴肉瞬时搅紧性器,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后面却还能激出浪潮,哼叫着又泄了一回。
在沐室的地面时宁致远还需要跪着双膝蓄力,如今桌子的高度正好,他直身站着或是俯身压下都能轻松使力肏弄。所幸几场激烈疼爱下来他已餍足,这场不过是一夜凶猛之后的温存,一如既往地缱绻,宁致远直起身,在穴肉翻涌着浪潮时缓慢地深入,浅浅地抽出,再持续肏入。
长安被磨着弄着,顶着肏着,浑身的滚烫将冰凉的桌面都染暖了,猫一样地哼叫嗯啊,软糯得不行。
怎么会这般招人疼呢?宁致远在深入时想,收了凶狠的利爪,此刻他没了凌虐弄脏长安的欲望,反而生出了将人纳入口中含化的柔软。
长安敞开怀抱,彻底接纳激烈疼爱的时日不过数月而已,宁致远却恍惚觉得已经将人侵占到天荒地老,他软着心口俯下身去吻长安,温柔地含化了长安身下的冰凉,深入化成了彼此慰藉的渴望,长安双手环抱住宁致远,全然接纳师叔的凶狠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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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喘叫呻吟一直断断续续,宁致远太狠心,折腾起人来不遗余力,饿了多久,都把着长安讨要,从夜里疼爱到天明,又从日中缠绵到入夜,中途放人睡一觉权当蓄力,又在深入间把人顶醒,长安哪怕体力能跟得上,嗓子也该吃不消了。
老狐狸却早有准备,每回听叫唤的声音快哑了,就在肏弄中边侵略边喂水,这院子里随手能拿到的小东西都妥帖得很,水里掺了润喉的蜜,不甜腻,入了喉却有回甘的淡香,长安每回被衔了舌含着水,总馋得宁致远不住地吻,讨要他哺进去的味道,尝个没完。
房中遮光的帘子又被拉开一半,月光照进和明亮的灯光勾缠,宁致远既要看长安被疼爱的模样,也要听长安的喘哼叫唤,房中回荡着吱吱呀呀的响声,规律脆响的铃铛声,合着柔缓的滑腻水声和呻吟呢喃的低语,显得分外缱绻,引人遐想。
长安伏趴在宁致远胸前,双手环不住人只能垂在椅背,人已经洗净了,都是清爽的味道,侧头枕在宁致远颈侧,轻喘呵着热气,偶尔喉结滚动,在宁致远耳边咿咿呀呀地哼。
去了滑腻不堪的泥泞,斑驳着深色吻痕和齿痕的背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情色,但长安管不了了,他确实累坏了,也知道师叔差不多饱了,这该是入睡前的最后一场温存。
软嫩的腰间微松地圈着一条三指宽的软绒缎绳,这屋里的情趣用具大多都是这种材质,触到肌肤能撩起微妙的酥痒,又能很好地护着人不被勒伤,长安敞着双腿坐在师叔身上,一同靠在榻旁的摇椅上,宁致远选了最后一样东西作为休战信号。
圈在长安软腰上的绒缎环在摇椅后,绳结别在椅侧系着,宁致远晃动摇椅轻缓地动,就能推着身上的长安肏弄,长安贴靠在他胸前,身子随着摇椅晃,稍稍被顶出去一些腰上的绒缎就会把他扯回去持续地承着疼爱,脚踝上的铃铛就跟着晃,叮铃脆响。
长安在这动静里靠在师叔颈侧呢喃呻吟,宁致远喜欢听长安的声音,高声啊叫也好,低吟喘哼也罢,只要是长安,他都喜欢。
小家伙总是不自觉地诱惑,他不知道在榻上喊师叔和不要是催情,也不知道讨抱和拥吻是引诱,总要师叔师叔地叫唤,嗯嗯啊啊地要抱,宁致远根本全无办法,只想凶狠,只想深入,只想疼爱,将人肏碎完全落在他怀里。
宁致远餍足地慨叹,余出双手自长安肩处细细抚弄着往下,掌下的肌肤顺滑,偶有一些旧伤的痕迹,如今大多是红肿的齿痕和被吸嘬出来的吻痕,宁致远都不放过,轻轻地抚,慢慢地揉,就像他此刻进出穴洞的性器一样,铃铛声规律地脆响,随着两人的欢爱晃荡,叮叮当当。
宽大的手掌抚弄揉捏着掐出来的红痕,和他弄出来的印记,渐渐滑到他爱不释手的翘挺软臀上,长安的轻哼像猫叫,挠得宁致远心口发麻发痒,又酥又软。
他揉上臀瓣,在疼爱中挤压揉弄成不同的形状,侧首去吻长安,缠着舌听长安喉间的嗯哼声响,觉得这两夜终于完满足意了,空缺渴求的欲望被填满。
摇椅吱呀地摇,铃铛叮铃地响,长安乖软地喘,宁致远叼了舌深入舔舐,吻不够,疼不够,揉不够,臀瓣上的手揉着滑进双腿内侧,平缓柔和地抚摸,摸得长安舒爽地细颤,哼吟逐渐变成嗯啊的低叫。
他又在叫师叔,宁致远的手顺着滑到腿弯,忍不住抬起长安贴在腰侧的右腿,松了人让长安分开些,另一边手扶住长安的腰以免人往后倒,铃铛叮铃一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