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上迅速地撸动,长指满足不了被疼爱过无数次的穴肉,那种密密麻麻的痒又开始了。
长安难耐地扭动起来,夹紧的臀被撞得通红,腿间被磨得火热,身前的性器又被撸磨得爽利,颤动变得猛烈,穴肉箍咬得死紧,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了速度,指节抠弄铃口的动作也开始粗鲁地搓磨。
长安软哼着叫师叔,嫩滑的背因着揪紧软被的动作绷起了漂亮的蝴蝶骨,在磨得双腿泛起火辣和蹭得性器发硬的肏弄间抬高声量攀上高潮,却在射出的瞬间被师叔锁住铃口,长安难耐地吸紧穴肉,整个人就要蜷缩起来,呻吟着求,“唔......师叔......让我......”
在高潮顶端被掐住的火苗逼得他浑身绵软,不断战栗,他弓起背,想从师叔手中逃开,宁致远抽出穴洞中的指节,在这浪潮的拍打中将性器重重地肏入,松开了铃口,长安被这一下抛上云端,仰颈弓腰软臀高翘,高声啊叫泄了出来。
宁致远就在等这个瞬间,滚烫凶狠的性器凿得又快又深,不让长安有喘息的机会,长安攀上高潮的同时又被猛然抛上云端,再次掀出了灭顶的浪潮,痒了许久的穴肉终于迎来坚硬的性器,同时被两个高潮侵袭让长安难耐地高声浪叫,“啊......啊......师叔......”
软腰被情浪拍得绷紧,穴肉狠命地搅缠,宁致远被夹得痛快,不停地凿入肏干,急快又狠重,长安被顶得在软被上不停滑动,乳尖磨过软被激出麻意,性器跟着晃动射出精水,星星点点的喷溅打湿了长安的小腹和软被,宁致远的抽插肏干带出噗呲的淫靡水声,囊袋撞击拍在已经撞红的翘臀上,啪声不止,又快又急,又凶又狠,“啊......师叔......重......啊......重......”
撞得太用力了,双腿又没办法分开,长安扯着绒绳承着疼爱,只能扭着软腰求饶,一扭动又是深重的肏入,穴肉死命地吞搅吸缠,宁致远被吸夹得仰颈喘息,想起了长安舔吸的湿热口舌,吞含舔弄的姿态乖软又专注,妖娆又纯洁,宁致远控制不住力道,只想将人肏碎在身下。
以往激烈疼爱时宁致远都喜欢掰扯臀肉,扯动穴口让性器甚至囊袋挤入,今日将双腿紧缚之后却发现了更要命的吸夹,他松开软腰,双手掐紧软弹的翘臀,揉弄了一会儿便将臀肉往中间挤压,长安受不住,晃荡着身子,颤着腰就要往前缩,“啊......师叔......”
太紧了。吸夹包裹的穴肉被软臀挤得没命地紧夹住抽插的性器,长安被肏干得止不住晃动,软腰颤得不成样子,宁致远舒爽地沉了喘声,狠命地按紧臀肉,死死地肏顶进深处,肏干得酣畅淋漓。
长安师叔师叔地叫唤着求饶,浑身湿透,全是潮红,可是求也无用,凶狠激烈的疼爱翻涌而至,长安紧缩着腰腹,双腿扯动绒绳,顾不得后果,扒紧软被想往床头躲,宁致远不让他躲,按紧臀肉将人迅猛地扯回去,又是更深更重的肏弄,“啊......师叔......放......啊......啊......”
扭着腰求饶也逃不了,不够深,不够重,不够狠,察觉到穴肉又开始密集地紧箍,缠得死紧,宁致远加快速度,用力按紧软臀,在长安的高声浪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声响动中浅浅抽出,凶狠的性器又重又深地狠命肏入,将长安浇得浑身震颤,仰颈叫唤。
长安全身软绵地趴在软被上喘叫,随着师叔还在不时射入的动静颤着腰身,被缚紧的双腿摇摇欲坠,前后晃动,宁致远不给晃,按紧臀肉顶紧在身后,臀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也不在乎,就要最紧最贴挤进最深处,两人都粗喘不止,宁致远被吸夹得浑身爽利,痛快淋漓。
维持着最后浇灌的姿势,听着长安平缓着呻吟,待临近尾调,才缓松了收紧的腰腹,整个人往下密实地将长安压在身下,双手挤进指缝扣住也完全压去榻面。
他身量本就比长安高又重,现下密实地压着便更重,长安在余韵中被压得又哼起来,宁致远还不放过他,压在长安腿侧的双腿稍使力就着姿势在穴肉中持续顶弄,动作放得缓,长安却受不住了,揪着软被的手被扣在师叔手里,太凶了,人被压得密实根本逃不掉,长安还没缓过力气,只能喘着吟着,哼着叫着,“师叔......唔......重......歇......嗯......”
他想歇会儿,要了命了,不知道断续地深入了多久,长安被压麻了,性器还被压在软被上,又没有力气挣动,长安侧脸枕在软被上,在师叔颈侧呵着热气,喘哼着讨饶,“师叔......麻了......”
耳边传来轻笑,宁致远支起身,在长安背后嘬吸出深红,舌尖舔弄着他肩上妖冶的红莲,在肩上温柔地香了一口,才松了腿上的绒绳,把人旋过身压在胸口躺回榻上,手在长安身上揉动,放人缓劲儿,还不忘戏谑,“让你压回来。”
长安眯了眼平缓着呼吸,喘息轻软得已经听不出是撒娇还是置气,哼了一句,“老狐狸!”
第49章 酣畅
又坏又凶的老狐狸,又乖又软的小兔叽
房中弥漫着精水的腥甜味,好闻的青草香,交缠着淡淡的酒香,间或一两声轻哼,合着不时滴落的水声,缱绻又撩人。
长安仰躺在榻上,大敞的双腿间占着宁致远,师叔手里拎着酒瓶,柔缓地将酒水一点点淋在长安的身体各处,滚烫的身体淋到凉凉的酒会惊起哼吟,宁致远渐深的眸光像在欣赏美味佳肴,眼神如有实质地摸过长安身上的每一寸。
宁致远唇角微勾,弯了桃花眼不时轻笑,酒缓慢地淋着,从长安滚动的喉结滑到颈侧,轻颤着凹陷的锁骨,起伏不定的胸口,微微突起的乳粒,软韧扭动的腰腹,勃起吐着精水的性器,被撞得通红的腿根,每淋过一处,长安难耐的哼喘就会响起,叫唤着师叔,宁致远眼眸深沉,欲望在烧,舌在口中不时顶弄,他被长安叫渴了。
将酒瓶随手扔在榻尾,宁致远俯下身去,蛰伏的猛兽伸出舌尖磨过獠牙要享用身下的猎物,舌尖停在他最爱的腿根处,宁致远将长安双腿掰开些许,以便更好地抚慰,舔弄嘬吸着腿根被撞红的嫩肉,长安的呻吟声催着他嘬吸得更深些,更狠些。
宁致远舌尖撩过腿根,是他喜欢的酒香,享受得半眯了眼,发狠地吸舔腿根的软肉,嘬出深红色,舔舐声响起,才刚开始,长安就有些受不住地晃头,呻吟声渐渐走高。
每回师叔埋在腿间舔弄吸缠,他总是被情浪拍得窒息,宁致远尝够了腿根的软腻,使力嘬吸出声响,最后一下吸到将软肉都拉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