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啵一声,重重的一下嘬吸后放开软肉,笑着调戏,“好香~”
长安喘叫着,胸口起伏不定,乳粒已经被激得完全立起,温热的鼻息又巡到勃起的性器,宁致远舌尖撩过铃口,含入湿热的口中玩弄,灵巧的舌滑过,卷着性器嘬吸起来,发出情色的滋溜水声。长安眼角通红,软腰颤个不停,被师叔的吸嘬舒爽得战栗,颤声喘吟,又在叫师叔,宁致远吸含着口中的性器,被悦耳的叫声惹出笑意。
手揉弄着翘弹的臀肉,不时掰扯掐揉,又去揉弄颤动的囊袋,长安被激得弓腰挺动,在师叔的口中浅浅地顶入,宁致远跟着律动,将性器吞含入更深处,要叫长安舒服得喘叫。
长安难以自控地在深喉吞含中抽插,周身滚烫,被酥麻得止不住动作,就在速度越来越快的挺动中,宁致远舌尖抵住了铃口,将快要高潮的性器稍退出口中,狠狠地舔弄嘬吸起来,长安被吸得晃头呻吟,“师叔......唔......”
软腰弓紧成桥,在猛力的吸食中被抛上云端,全浇入了师叔口中,一声咕噜响起,长安迷乱得不知所措,师叔咽下去了!
宁致远放开还在不时吐着精水的性器,他有些醉了,将长安的魂给吸没了又吞进了腹中,撩舌舔掉溅在唇边的星点,长安看得眼眶发热,师叔这模样太勾人了。
舌尖又慢慢在腰腹蜿蜒吸舔,经过下腹还在脐眼处轻柔地落吻,顺着滴撒在长安身上的酒舔吻,巡到小腹上已经看不出伤口痕迹的位置又伸出舌尖,一圈一圈地绕,一点一点地吻,长安觉得自己要叫师叔吻坏了,宁致远凶狠肏干的时候叫他生出颤栗,温柔落吻的时候又叫他心动不已。
腰止不住地颤,被这种缱绻的柔情缠吻软得心也化掉,宁致远终于缠到了胸口处,挺立的乳尖轻颤,诱着师叔采撷,宁致远呵着热气,看着乳尖泛着嫩红,满意地含入口中,柔缓地舔弄,又狠狠地吸缠,轻咬着乳尖磨动,磨得长安弓不了腰,只能颤。
长安指节难耐地陷入师叔的发,不时随着师叔吸缠的动静无意识地揉动,宁致远含咬着乳尖喉间轻笑,开始发狠地吸食,发出呲溜的水声,非要将乳尖吸扯出一圈红肿,才去寻另一边安抚,长安指节下滑又按紧师叔的背,难耐得掐出了痕迹,叫唤着抬腰去够抵在穴口的性器,穴肉紧密地吸缠上来,将性器含进个顶端,宁致远被取悦,吞吸着口中的乳尖深嘬一口,滚烫的性器如长安所愿重重撞进穴口。
没有停歇地迅猛肏弄,送入口中的佳肴,自然要好好享用,他喜欢长安的主动,无知无觉的引诱让他畅快,长安顾不得胸口的舔咬,哼着喘叫起来,宁致远放过了乳粒,快速滑过锁骨狠狠咬了一口,激得穴肉瞬间紧紧搅住入侵的性器,长安被肏咬得仰颈,软腰也弓得厉害,双腿缠上师叔的窄腰,压着臀承受疼爱,“师叔......啊......轻......重......啊......”
话在激烈的疼爱中被肏得断续,宁致远舍不得吻他,想听他叫,箍紧了人舔弄小巧的耳垂,在长安耳边蛊惑着呵气,“轻了?” 又深又重地顶,又快又狠地肏,“师叔再重些。”
呻吟被撞成浪叫,长安双手圈紧师叔的后颈,身下一片泥泞,滑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长安急急地喘,高声地叫,紧紧地缠,狠狠地吸,他不知道这副模样有多催情,宁致远被诱惑得失序,控制不住力道,肏入的力道重得连囊袋也要挤进去,要不够,疼不够,肏不够,撞不够,他要怎么办才好,只有不停的深入,凶狠的疼爱,没命的顶弄,重重的肏干才能解渴。
宁致远听着耳边的喘叫,不住地唤师叔,他还在引诱,还在催情,生怕疼不够一般,双腿死死地缠紧窄腰,弓腰压臀地承受肏干,宁致远不要清明,不要心软,他只想要把人拆吞入腹,喉间克制不住嘶哑的深沉喘声,一下又一下,没完没了地肏弄,喘着声诱惑,“小六,叫我。
长安喘叫间晃动得厉害,耳边全是喘息,呻吟,浪叫,身下是不知疲倦的肏弄,他颤个不停,缠抱着师叔,也不知听没听到,整个人绷得死紧,高声地叫唤师叔,仰颈挺胸弓腰压臀,穴肉紧搅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宁致远也要到了,被爽得腰眼发麻,猛然抽出的顶端都快要滑出穴洞,贪食的穴肉以为他要退出去,紧搅着性器不肯松口,长安啊声高叫,绷得整个人都贴紧在师叔身下,却被师叔又凶又狠地迅猛肏入,浇得酣畅淋漓。
两人都在对方耳边喘着呼气,长安在高潮间放松不下来,缠紧抱痛了宁致远,弓得整个人都离了榻,宁致远喜欢这种痛感,紧紧地回抱住,在喘息中缓着劲儿。
这种紧密贴合就像连体一样密不可分,宁致远感受着身下人快撞出胸口的心跳,餍足得等不到喘息平缓,侧首吻在长安颈侧,他尝遍了全身,却因为悦耳勾魂的呻吟叫唤舍不得尝最爱的软舌,现下肏弄得尽兴,便要尽数讨回来。
宁致远在持续的浇灌尾调中稍松了环抱,喘息着寻了长安的唇舌细细舔弄,含了舌在长安细颤的接纳中酣畅得哼响,缠绵的唇舌吞吐间舒爽得心口酥麻,长安轻喘着舔含,将舌送入师叔的口中,又含着扯了师叔的舌回来,像逗弄玩耍,又像引诱深缠。
他如今在疼爱的余韵中也能游刃有余地同师叔一起温存缠绵,明明还没平复喘息,却还是投入索取,宁致远不时地缓下节奏让长安缓劲儿,然后又寸步不停地继续深入含弄,尝得没完没了。
长安吻着吻着抑不住笑意,眉眼弯弯笑得诱惑,宁致远笑弯了桃花眼,喉间溢出笑意也要把人吻出喘息,终于尝够了,松了舌感叹,“甜~”
见长安笑得抖动,薄唇在秀挺的鼻上亲了一下,抵着他的额,佻达地问,“笑什么?”
长安停了笑,眼里却含了蜜一样,眸光灵动,笑得很甜,“师叔好凶”,宁致远被逗笑,温柔地吻,性器却凶狠地顶了一下,“凶吗?”
长安被顶得哼声,乖软着不接话,宁致远心都化了,俯身又去缠吻他,该拿你如何是好呢,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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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微风拂动,扬起枝叶发出沙沙声,天已亮了,栖在枝上的鸟被风拂跑,飞过院子时又被喘叫声吓一跳,日光透进门窗撒了一地,一室明亮,房中暖意经久不散,情欲缭绕,湿透的软被滑落在地上,榻上颠簸的两人还在纠缠着放浪。
“师叔......啊......深......” 长安的嫩腰被软枕垫高,双腿曲起贴在腰腹上,软弹的臀因为姿势高抬,宁致远紧抵在臀上,俯身压着人肏弄,前后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