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小狐狸嘤了一声,把呻吟哼叫跟呢喃低语抛诸脑后,只能祈祷原主人跟师叔这会儿已经闹完了,它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
长安跟宁致远这会儿刚结束,灵山自顾家一事后直到现在也还没开始接收委托,宁致远夜里胡闹的次数多了,人餍足了,折腾的时辰也就把控得好些,闹到深夜就放人,这会儿拥着人轻缓地顶弄缠吻,正缓着劲儿准备哄长安好睡。
小狐狸听着动静,挤开门缝探头进来,看着榻上温存的两人动了动耳朵,嘤一声就蹿到自己的窝里去,非常乖巧。
长安看着许久没回来的小狐狸在师叔胸前轻叹,“小七近来都不让我抱了。”
宁致远被逗笑,埋首去磨了一下长安秀挺的鼻,在唇上啄一口,才笑着调侃,“大抵因为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小狐狸怕我得很,先前你醉酒那会儿见我进房蹿得飞快”,话落还抵了额,危险地威胁,“你是要抱我,还是要抱小七?”
师叔竟还吃这种飞醋。长安弯着眼笑,讨巧地亲了宁致远一下,顺着师叔的话想起两年前醉酒的那夜,他先前都没来得及细想,这会儿被小七和宁致远勾起回忆,想起了醉酒第二日胸口处的红印,这才反应过来。
他猛地抬首,伸出双手巴住师叔的脸,微抬起身的动静让性器稍滑出些许,宁致远不乐意,抬手给摁回去,在软弹的臀上轻拍一下,“老实点,还要不要睡了?”
长安只好乖乖压臀吞含好性器,双手撑在宁致远胸前,轻软地问,“师叔,那夜醉酒你是不是偷亲了?我晨起时看见......”
如今人都吃透了,宁致远格外坦荡,“是你讨抱在先,可怪不得师叔。”
那之后宁致远的刻意疏离还让长安辗转了好一阵儿,长安气不过,腰被师叔的手压着又撑不了膝,只好抬首去咬师叔的下颌出气,“师叔太坏,要罚!”
奈何他根本舍不得用力,这般磨着轻咬倒把宁致远咬得兴起,翻身将长安压回身下,“既要罚我,那就不要睡了。”
小七在昏沉的睡意间捕捉到房中又开始响起闹腾的动静,它暖得发困,实在不想再换地方了,在瞌睡中不时滑扫着尾巴,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去找只小狐狸玩儿吧,嘤一声在撩人的喘息呻吟声中点着脑袋边入睡边感慨,灵山的夜真的好长啊~
正经剧情不见码,可是糖却疯狂地撒哈哈哈,腻死人算了
第55章 番外 · 颤
锵。锵。利剑撞击拉出嘶鸣,已是深夜,两人仍在霜寒露重的灵山顶夜炼,江晨已经跟着师兄比试两年有余,他聪慧敏锐,在剑术上总能有灵巧感悟,如今已能招架数十招。
奈何裴然剑式刁钻,攻势奇巧,他在练剑一事上从不含糊,见江晨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有心打磨,每回都要将人逼至死角才肯作罢。
江晨被猛烈攻势逼得节节败退,却稳步往后挪动,伺机寻找破绽,就在裴然最后抬剑直击腰侧时,他猛地将剑甩开,立在原地挑眉看着师兄。
果见裴然恍神将剑迅猛撤回,江晨不退反进,飞身扑进他怀里,双手利索地环挂在他颈后,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在裴然耳边轻言巧笑,“抱到你了~”
他作怪的手法层出不穷,裴然手上还执着剑,被这一下抱得浑身涌上暖意,抬手按在他后心,柔声问道,“累了?今夜就到这儿,回院子歇息。”
江晨弯着眼松开人,伏身趴去裴然背上,安心地枕在肩处,吹着凉风,双手在师兄身前环绕,卸下吊着的精神长舒一口气,“师兄,泡完温泉再回去吧,身上都是汗。”
以往在冬夜结束夜炼之后,江晨总闹着要泡温泉,实则是想借机调戏师兄,彼时已是深夜,正是歇息的时辰,胡闹时没了顾忌,缠到最后总是放纵。
裴然摸出规律,乍听这话就像接收到信号一般,勾唇笑了,他们已经同榻一年有余,私下里对着江晨,他也偶有调侃的兴致,将人往上颠了颠,笑意浅浅,“夜里寒凉,回去再闹。”
最终还是没忍住压着江晨收拾了一回才起身套上衣衫回院子,上了榻人也不老实,扒开领口吻着啃着咬出牙印,如今除了修习夜炼,撩拨师兄就是他最大的乐子,裴然情动失控时姿态惑人,江晨百看不厌。
本就刚历一场情事,摸着抱着衣衫就落得干净,裴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已经被撩拨得硬起的性器娴熟地狠力刺入,随后迅速投身凶狠肏干,江晨被撞得直晃,嗯哼着抱紧裴然,“师兄......唔......重……”
他调戏人素来不顾后果,有一回裴然肏得狠了,穴洞实在烫得厉害,他连声喘叫着讨饶也不见师兄心软,裴然压着人弄了大半宿,江晨难耐地咬破了他的肩处,留下的齿印至今还在原处,褪了痂,要仔细瞧才看得出来。
每回在榻上交缠,江晨便喜好趴在师兄肩处舔弄牙印,那是独属于他的印记,是另一种独占的宣示,江晨心满意足,被师兄捞抱入怀的时候双腿紧缠着窄腰呻吟,将吻落在裴然肩处细细舔弄。
穴肉中的冲撞越来越狠,终于在大半个时辰之后听见裴然餍足深喘,按紧臀肉凿下最后一击,江晨浑身震颤,咬着齿痕呜咽着在师兄的浇灌中攀上高潮。
虫鸣在院中轻响,夜云随风飘散,江晨轻喘着趴在师兄身上缓劲儿,湿热的穴肉乖巧地衔着性器,不知怎的想起先前一直撞见他们闹腾的小七,长安上回下山回来给小狐狸寻了只小兔子作新玩伴儿,近来正玩得团团转,又顺着想起小狐狸的主人。
长安前两日跟宁致远一同下山去了,他们近两年每隔四月便会去顾家和祁家拜访,祁夙和顾临之实在太忙,根本抽不出时间回灵山,又心疼师兄弟要两头跑,便约好轮着来,每回去两人,歇息几日再回来,权当修生养息。
淮安地处偏远,林惊晚和游序已经先走一步,这几日院子里就只剩下裴然和江晨留守,虽则他俩也一道去过,但江晨总觉得心痒,几位师兄都带着人去见过父母和长辈,他却还没带裴然回过东川,想到这儿颇有些感慨,他怎么才想起这事儿。
察觉到身前人轻缓的叹息声,裴然伸手在他背上抚动,垂眸问话,“怎么?”
江晨摇头,在他胸口处啄了一口,斟酌着商量,“师兄,等师兄们跟师叔回来,你陪我回趟东川好不好?”
他胡闹的时候从不会问好不好,上手就撩,此时态度却极认真,裴然见微知著,停下动作,难得有些踌躇,“江门主跟江夫人......”
“两月前我已去信东川告知阿爹阿娘,回信的日子虽长了些,却没有责骂,他们素来开明,又将门中众多师兄视若己出,即便我不回东川承袭家业也无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