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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作品:永安调(H) 作者:江停停停____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魅色横生的形容简直要命。

    他拥着人躺到榻上,欲望烧得他浑身滚烫,先生却似全然不在乎危险,双臂环绕,笑得眉眼弯弯,月牙一般,在柏仲轩唇上轻点一下,将濡湿的水光也沾到对方身上,巧笑着在他耳边微喘,“可要夸我。”

    炽热的性器挤开穴口磨着进入,摆弄着姿势的人被逗笑,深顶一下权当回应,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何止要夸,还要将人撞碎在身下,侧首在先生肩处种出吻痕,轻咬一口,亲昵地唤他,“阿遥,夫君魂都给你,要不要?”

    先生被哄得心口发软,正要调笑,柏仲轩却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顶着撞着动作起来,执着他的手一道落在乳尖处掐揉,先生失措地喊,“不行……唔……”

    求饶的音色绵软,作乱的人却兴致盎然,又引着另一边手往小腹去,察觉到柏仲轩的意图,先生颤着音呻吟,却已经来不及,他被挟着手掌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穴肉含着缴着被肏得浑身战栗,终于滑下泪来,“啊……仲轩……不要……”

    说来也妙,先生在榻上诱惑撩拨信手拈来,却从未试过自渎,现下被包握住指节,迫着把玩自己的身体,竟难抑地漫上羞耻,白皙的面上迅速被红潮染透,双眸凝不住泪,断续地滑落,这般情态反倒露出几分稚嫩的可爱来。

    坏心的学生终于完全卸掉温柔的面具,他本就是悍勇的雄狮,以往榻上细致是唯恐伤了先生,如今他们已是数年交融,摸出了规律,自然要重回凶猛疯狂的狠厉,柏仲轩勾唇笑得肆意,“不许不行,不能不要,先生既知学生秉性,还要撩拨,就该知道后果。”

    话落埋首去逗吻红梅般诱人的乳粒,尝得快意,先生被肏得肩背不住在软被上滑动,胸前的乳尖又被舔弄得凶狠,双手环抱住人,素净的指节绷出旖旎的嫩粉色,狡黠地陷入发里揉动,诱着柏仲轩肏弄得更深更重。

    柏仲轩失序地将掌下的腰身完全翻折,陆遥曲紧双膝,腿面被迫着压紧在胸前,感受着抵在自己身前的人层峦涌动的爆发力,他没试过这个姿势,难耐之余竟颇觉有趣。

    先生已经被汗湿透了,湿发贴在颊侧勾勒出妖娆,性器不过抽插几个来回,他便有些慌乱地微晃着头,侧颈绷出线条,仿若溺水一般喘息不止,柏仲轩撞得好深,侵略的滚烫顶得他腰身又酥又麻,深处又酸又胀。

    他缠不了柏大人的腰,只能在情浪中颠簸飘摇,被凶猛侵袭的快意和痛感逼得呜咽讨饶,“唔……仲轩……抱我……”

    欲海情浪翻涌沸腾,拉扯着人从高处坠落,在浪潮中忘情沉沦,他仓惶地环紧身前的浮木,濒临失控的迷乱让他止不住吟叫,引着诱着对方紧紧缠绕,“柏郎……”

    先生在称呼上很有讲究,正经对外时爱称仲轩,私下调情时喜唤柏郎,明着挑逗时声称大人,而这些称谓若放到榻上,声声叫唤全是一种意向,既是蛊惑深缠,也是纵情放浪。

    夜空满月银亮,漫天星光璀璨,微风掠过,挂在廊中的桂花束微晃,院中萦绕着惑人的清香,夜鸟栖在屋檐嬉闹,听得幽暗的房中传出缱绻呢喃,

    “柏郎……为夫这腰……明日怕是……唔……不成了……”

    “先生不必忧心,新婚之喜,此处亦无人叨扰,纵是下不了床也无妨。”

    呻吟哼叫的人似是挨了狠重的一下,停顿须臾才颤着泣音,轻喘着笑,“坏人。”

    注:1」诗句出自《鸟鸣涧》· 王维。

    桂花花语源自度娘,意为崇高,美好,出类拔萃之人,亦有永伴佳人之意,还有一句,你身上的香味与桂花一般宜人。

    第65章 番外 · 辰

    正值盛夏,黄昏的落日敛去毒辣,恰是归家的时辰,繁华街市喧嚣渐息,街边的小贩探头话着家常,趁着这会儿稍作歇息,行人多神色匆匆,唯有两位公子闲庭信步,在街市穿行,其中一位不时侧首看摊位上的小物件,最后停在面具摊位前。

    摊位上摆放的面具琳琅,花样精巧,瞧着很是致趣,长安拿着白兔和狐狸面具,执起兔子那面挂在脸上,露出的双眸灵动,藏在面具之下的声音听着有些闷,却听得出浅浅的笑意,“像小白......”

    转手将狐狸面具挡在宁致远面前,正想调侃像小七,却被师叔执着手腕挪开,意有所指地戏谑,“像你。”

    摊主面上堆笑,捡着几个面具递过来,见二人举止亲昵,眼色极好地大略提了两句现下时兴的款式,并不多话,只见年轻的那位公子选了两张,身旁的那位随手给摊主递了银子,两人便转身离去。

    “上回做生辰礼的玉佩,江夏总说东西太贵重,随后托东川给灵山送了好些机巧”,话到这儿长安有些无奈,彼时宁致远接了紧急委托往信都去了,恰好错开了生辰,乍听这话不甚在意地轻笑应话,“既如此,此番选些讨巧的小玩意儿便好。”

    他接过长安手中妥善打理好的礼盒包裹,将两张面具也一并放进去,执着长安的手往程府漫步过去。

    今夜过生辰礼的小家伙正在院中,摆弄着手中的小型弓弩,趁着江夏往堂中会客的间隙,瞥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另一柄,摆着小手笑得讨巧,“舒姐姐,我想吃点心。”

    小家伙过了今夜便整四岁,生得桃腮粉面,双眸水亮,是颗名副其实的糯米团子,乍看同程砚歌儿时的模样别无二致,敛起笑意时像个端肃清贵的小公子,正是长肉的年纪,双颊堆着点婴儿肥,加之性子又随了江夏,面上带笑时天真烂漫,尤其招人喜欢,撒起娇来效果拔群。

    侍女心花怒放地摸摸他的发顶,道一句尽快回来便直直往伙房去,小团子成功将人支走,探头见人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小手欲欲跃试地去摸江夏的弓弩。

    寻常的弓弩后坐力道已是不小,遑论江夏是个正经的练家子,平日里即便旁事随意,在弓弩利器上却尤为谨慎,小团子终于逮着机会,眼珠咕噜转一圈,趁着人都支开了,耐心地按着江夏先前教的方法,瞄准箭靶时却听到不远处的交谈声。

    他仓惶地扣动扳机,被力道震得往后直直倒入来人怀里,鼻间钻进若有似无的青草香,小家伙水亮的双眸波光流转,尚未来得及兴奋,就听见阿娘严肃地唤他大名,“程允珩!”

    小少爷迅速将东西搁回桌上,摆手示意低头认错,做好绝不再有下回的保证,这才挥着手向着来人讨抱,稚嫩的小手像春芽,满心欢喜地环着对方脖颈,嗓音叮铃脆响,软糯地唤,“六叔叔~”

    程允珩很黏长安。说是缘分也好,道是眼缘也罢,自他去年开始记事起,一年下来能在南临见到长安的机会不过两三回,但不知为何,就是尤其喜欢长安,上回碰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