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了生猛海鲜。
而且,余海天殷勤样子,既不像疼爱儿子,也不像讨好爱人,更不是像为了把他弄成这个样子赔罪,他如此细心照顾,如此着急,样子更像等着他好了,再呜咽一口吞下去。
余朗病时候,或者说是余海天得到他,把他弄病了时候,时机非常好,因为那个时候,余朗已经参加完了期中考试,他已经放了寒假,余朗甚至不能跑到学校去躲,余朗全部时候都留给了余海天,余海天可以尽情与余朗进行和谐性/生活。
当然,这对于余朗就有点惨,他甚至不敢出门,因为他脖子上吻痕,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容安瑞打了电话,也没有敢让他过来。
余朗‘病’了□天,容安瑞终于鼓起勇气,来看余朗了,在去之前,他还在想,是不是他说慌被识破了,余海天因为康辉事生气,知道余朗搅合进去了,所以把余朗给教训了一顿吧。
实际上,容安瑞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把康辉给弄过去,是做错了,哪怕他知道余海天会来,还恰巧碰见,他也会那么做,最多他会给康辉他们换个房间而已,他更不认为余朗做错了,他并不傻,他隐约能猜到,余朗是可能故意给康辉挖了一个坑,但是他还是不认为余朗错了,毕竟康辉又没有强逼着康辉和容越泽谈恋爱啊。
问题是,余海天认不认为余朗错了。就是余海天要把余朗怎么着,毕竟余海天疼余朗跟心肝肉似,他还能把余朗怎么样啊,也就是关几天禁闭而已。
容安瑞这么想,看见余朗就吓了一大跳,倒不是余朗样子有多么凄惨,余海天厨艺好像无师自通似,各种营养汤品流水被灌进了余朗肚皮,就等着余朗快快好起来,余朗被补红光满面,脸色和憔悴实在是沾不上边,只不过余朗表情比较凄惨,目光憔悴,气若游丝,好像下一秒就直接断气了,无比虚弱躺在床上,被子直接被拉到了下巴底下。
见容安瑞来了,余朗就要起来,二十四孝余海天立刻挽起袖子,亲手在沙发上点了四个垫子,又扔了一条羽绒被铺好,才把余朗抱过来,无比妥帖放在沙发上,他给余朗身上盖了一张毯子,才道:“朗朗要吃点什么吗?爸爸给做了糖醋排骨和烤鱼?要不要再来点冰糖燕窝?还是来点鱼片汤?肚子饿不饿,要不要要吃点?”
余朗虚弱摇了摇头,啪一声拍掉余海天压在毯子上手,恶声恶气,“吃什么吃啊,做一点都不好吃!!”
容安瑞以为余朗被教训了呢,此时看到余朗对余海天这么放肆说话,就是他跟他爸爸也没有这么说过话呢,他立刻目瞪口呆。
连停顿都没有,余朗立刻好脾气笑了笑,重新把拉着毯子给余朗盖好,“好,爸爸继续努力,一定给做出好吃,等什么说好吃了……对了小瑞要吃吗?”
小瑞?容安瑞立刻惊悚了,他和余朗认识十几年,认识余海天也十几年了,他还没有听过余海天对他如此亲切,他以前甚至连‘容安瑞’都不称呼他,只称呼他为容家二小子,容安瑞顿时激动了,他几乎受龙若惊跟在余海天屁股后面下了楼,把吃放在托盘上端了过去。
余朗继续虚弱得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问,“爸爸呢?”
容安瑞立刻把托盘放在桌上,赶紧过去扶了余朗一把,“爸爸在下面呢,没有上来,跟爸爸闹别扭了,他打了了?”说着,他看了看余朗身下一层垫子,抬眼一眼,他好像还看见余朗脖子上青了一块,他立刻变色,“爸爸真打了啊,就是为了康辉那个死小子?!”
余朗抬了抬眼皮子,眼睛一亮,他顿时好像吃了生猛海鲜,噌一声从沙发上窜起来了,直接伸出手,抓起一块糖醋排骨就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冲着容安瑞嚷,“去,赶紧给把门锁上!快点!!”
余朗像饿死鬼投胎似,连餐桌礼仪都不顾了,一手拿着排骨啃,一手拿着勺子喝汤,容安瑞目瞪口呆盯着余朗,半响才找到自己声音,“……难不成爸爸没打了,他饿了?他不准吃饭?!”
“丫,说什么废话啊,快去给锁门啊!!一会儿爸爸进来,爸爸宰了,肯定宰了。”余朗已经啃完一块排骨了,手里抓着那块吃剩下骨头,就要冲着容安瑞头扔过去,怕骨头掉在地上,把油腻沾到地毯上,这才作罢。
容安瑞悻悻去锁门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回来时候,茶几上已经有了好几块骨头了,他看看出来余朗确实是饿了,都饿成这个样子,他给余朗到了一杯水,就看着余朗吃。
等余朗吃差不多,速度放慢了,他才慢条斯理拿着餐巾擦了擦手,抹了抹嘴,灌了一杯水,重新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容安瑞急了,“爸爸不会真为康辉那个混蛋,不让吃饭吧?”
像容安瑞这种正经八百婚生子,他们总有自己圈子,天生立场就让他们排斥那些外面养,像他们这种家庭,总不免会出现几个外面生,从政家庭还要好点,不会为了私生子毁了自己政治前途,从商就更乱了,不过或多或少,总有那么几个私生子能够被扶正,把嫡子取而代之,本身有才能外家有力还好,本身窝囊废外家已经没落,完全是任人宰割。
容安瑞属于前一种,余朗连后一种都算不上,余朗这种是最惨,他本身就不是名正言顺婚生子,他被养在余海天身边,但是他母亲并不是真正余太太,而且,康辉外家也比余朗外家显赫多。
余朗在余家地位是完全靠着余海天龙爱得来,如果余海天龙爱不在,要是余海天真偏向康辉,哪怕让容安瑞偏心说,就余朗这个样子,对上康辉,完全是白搭。
容安瑞担心而气愤望着余朗,没想到余海天平时是那么疼余朗,一碰到真事,是这么靠不住啊,不过幸好,余朗私房钱挺多,他们合着买那块地也都给余朗吧,也算一条后路。
“没,他没不给饭吃。”余朗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又用汤勺吃起来海鲜粥,“是在绝食而已。”
容安瑞一愣,看着他端过来东西短短时间内,就被余朗一扫而空,完全变成了残羹,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说现在在绝食?看看现在样子,那里像绝食啊?”
“对,在绝食抗议。”余朗叼着汤勺,狠狠磨牙。
容安瑞奇怪问,“抗议什么啊?爸爸要让康辉认祖归宗?”
“他休想!”余朗咬牙。
“爸爸为了康辉事骂起来?”容安瑞担心再问。
“他敢!!”余朗仍勺子,冲着容安瑞瞪大了眼睛,好像容安瑞就是余海天似。
“爸爸打了?”
“借他一个胆!!!”他都这样了,余海天还敢对康辉路出笑脸来,他非趁着余海天睡觉时候,把他下锅煮了。
“那抗议个屁啊!”容安瑞觉得余朗是日子过得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