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事啊,他看了一眼,在余海天面前满脸病容,就剩下一口,现在生龙活虎余朗,他终于怒了,一个两个欺骗感情有瘾啊,“那这架势,到底是为什么,直接说!”
余朗噎住了,他委屈摸了摸自己屁股,这几天他屁股可受大罪了,余海天那个老男人,自从发了情是一天比一天厉害,就是没有真用家伙捅进去,每次上药时候,他总拿手指在里面抽动半天,今天他睡醒时候,那个死混蛋,三根手指在里面呆了一宿,他知道他要干嘛,那个死混蛋在等着今天开吃呢。
今天他差一点弄出满汉全席塞自己嘴巴里,看自己眼神都眼冒绿光了,余朗实在是怕了他了。
他一点都没吃,他伤还没好呢,就是好了,他说没好就是没好,好了也没好。
容安瑞越发气愤,气势冲冲就坐到了余朗身边,沙发上铺太软,他坐下去,差一点没有陷在里头,如果余朗确实病了,他就不计较这种夸张了,但是余朗没病,“没事瞎闹什么啊,也就是爸爸这么疼才陪着胡闹,换成爸爸,一天打三顿,爸爸就是太龙了!”
“……”余朗快被气死,他抬起脚就使劲踹了容安瑞一下,“滚,有眼无珠啊!”
容安瑞梗了一下,余朗表现得太悲愤,他想了想,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但是说了半天他都没找出余朗需要安慰地方,比起余朗,他这个死了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人更需要安慰好不好,起码余海天没给他找一个后妈啊。
半响,容安瑞才终于说了一点高兴,“康辉出了那种事,又被爸爸亲眼撞见了,爸爸不会待见康辉,康辉也肯定知道在余家肯定讨不着好,又在康家待得好好地,他肯定不会对产生什么威胁。”
“哼!”余朗只相信一句话,只有死人才会真没有威胁,更况且,康辉完全遗传了安蕙兰,都不知道知难而退,心大,眼睛又小,他歪在沙发上冷哼了一声,“如果康家没了呢?”
“不会吧,康家在T市也算是老牌家族,怎么会谁没就没啊,没听说康家闹财产危机啊。”容安瑞呆住了,又若有所思,“不过,康家如果没了话……”
“李堪是肯定不会还像亲儿子一样对他,最多不过是给他口饭吃而已,而且,玩着男人算什么啊,就T市这些人,谁没有尝新鲜,玩腻女人时候,去玩过男人?就是喜欢男人,也不耽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余朗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他不是余海天儿子,可是余海天只有他和康辉,就冲余海天对他样子,余海天恐怕也不会再找女人了,他也没有指望继承余海天财产,可是也没有准备便宜康辉,便宜康辉子孙也不成。
“康辉早晚回来找爸爸,这事情没完。”
“没想到不是没有脑子啊。”容安瑞不得不承认余朗还算是有道理,他奇道,“以为只会吃呢,看来不用太担心,被康辉给拆了骨头了。”
“怕会崩掉他牙。”就凭自己在床上付出代价,余朗觉得干掉康辉,顺道把安蕙兰和康宁给一窝端了,都不用自己动一根小指头,不知道世界上最厉害就是枕边风啊,余朗对余海天厉害是又爱又恨,爱余海天对外界厉害,但是他也不喜欢,余海天把这种厉害用在自己身上,特别是在床上。
☆、少年
余朗吃了一顿饱饭,当然,面上这些都是容安瑞吃,余朗饿了很久了,一天三顿粥把余朗弄得眼冒绿光,余朗吃很多,他甚至没有让容安瑞吃一口,这样已经像两个人吃了,容安瑞再吃,非要把盘子也添干净。
他吃完了,把自己收拾干净,手洗了,衣服也没有弄上汤汁什么,他还刷了一次牙,确保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偷吃过,他拍了拍自己小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继续虚弱倚在了沙发上。
容安瑞嘴角抽了抽,他实在看不了余朗装相,不得不说对于余朗,他总是时不时就会嫉妒,容安瑞在在同一辈二世祖之中,过算是很好,他妈妈死了,但是他爸只有他一个儿子,就是偏心也会偏心他,要不是有余朗衬托着,他也不会时不时不是泛酸,他起身就要走人。
余朗赶紧给拦下了,“都生病了,不留下陪几天啊?”
“亏还能理直气壮地说生病这两字。”容安瑞憋了憋嘴,他想了想就同意了,他不喜欢回家看到那对母女,再说余海天对他也挺和蔼可亲,想到这,他问余朗,“爸爸好像今天挺喜欢啊,护着护了多少年,从小学就护着,怎么爸爸现在才发现好啊?”
屁,余朗暗骂了一声,余海天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余朗想把容安瑞当挡箭牌,就不提醒容安瑞白日梦了,希望一会儿余海天不会把他撕了。
果然,余海天一听容安瑞要留下来,晚上还要和余朗睡一张床,他脸立刻就扭曲了,他立刻哄道:“睡这儿,爸爸肯定会担心,好孩子是不应该夜不归宿。”
如果余海天摆出冷脸来,什么都不用说,容安瑞肯定火烧屁股一溜烟就跑掉,但是余海天出于讨好儿子目,对待余朗朋友那叫一个和蔼,让没有得到过好脸容安瑞直接受龙若惊,楞把余海天赶人话,当成替他着想,他立刻打消了余海天顾忌,“余叔叔爸爸不会担心,跟他说,睡您家,他肯定能放一百二十个心。”
余朗坐在沙发上,生龙活虎拿着小锤子,砸核桃,闻言卡一声,把一个核桃砸碎了,凉凉道:“有比咱们家更让容叔叔放心地方吗?他就是不放心,还能不放心爸爸啊,爸爸不用替小二子担心,就是小二子在咱们家住上一年半载,他爸爸也放心得很。”
给余海天下了个绊子,余朗得意洋洋,不过怕乐极生悲,他又道,“当然是不会留小二子住这么长时间,他就在咱们家住……住五天!”
余朗觉得五天这个时间,余海天是应该能接受。
余海天微微色变,目光非常幽深,好像在确定余朗在为什么闹脾气,是因为不乐意,是因为抗拒,还是因为什么别,等他看到余朗毫不掩饰得意,才重新微笑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说:“那个真不巧?刚才容河还给打电话了呢,他有点事找小瑞,让小瑞七点之前必须要到家。”
现在是不到六点,如果按照余海天说,如果容河真打了电话,那么容安瑞必须立刻、马上走人。
容安瑞踌躇不定,他爸爸很少找他,更是从来没有把时间说这么清楚,让他必须几点几点回家。
撒谎,胡说八道,余朗眼睛差一点没有喷出火花来,他知道余海天在胡说,可是如果打电话和容河对质,容河肯定会说余海天说一点都没错,他理直气壮地耍无赖,“反正不管,没有小二子晚上睡不着觉。”
容安瑞微微惊讶,没想到余小狼还有这毛病啊。
余海天瞧着余朗微微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