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孤白站在风,思绪有些离乱。
山门弟繁多,又有内门外门之分。偶尔撞见外门弟将山女偷偷带入房偷欢,也是什么稀奇古怪事情。
只是这次,从风听到那男似有若无吟时,这位被门辈寄以厚望天才少年停住了脚步。
丝丝缕缕吟声萦绕在他脑海,如影随形地追赶着他,勾动他内心最深处欲望。
这男声音,实在是像极了他师弟江秋冥。
原孤白干燥地停脚步,在窗前隐匿身形,透过带着些模糊帘,朝屋内望去。
丢在地上衣裳颜鲜明,似乎是女装束,可被压在床上人确是男。
粗麻亵勾在那人脚踝,看上去情至极,使少年情自禁地了唇瓣。
他身和自己师弟截然同,肩膀宽了些,骨架也了许多。想到这,原孤白难免有些失望。
他们唯相像,也过是这声音罢了。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原孤白身起了反应。
内里人动作还在继续。
那双修起伏着,自然而然地揽住上方男壮腰。
真是荡啊。原孤白感叹着,猜想那名男真实身份。
或许是青楼里专门陪客婊,又或许是尝惯了滋味富家公。之绝会是他那位待人冷淡师弟。
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江秋冥被人推在床上这样那样,那冷人皑皑雪山气质也会随之化吧。
雪消,究竟是何等美景。
还没等原孤白想个所以然来,内里欢好人便又换了个姿势。
那位外门弟将男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上,由至上地顶冲撞。
光线实在太暗,原孤白始终看清那人脸庞。
过这会,算能瞧见男雪白脯。
与寻常男同是,这人身上,却还了对小巧玲珑奶。
原来是个双儿。原孤白顿觉有些扫兴,倒是因为其他,只是他那师弟是个彻头彻尾男人。
说准,他哪天也会变成双儿呢。原孤白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瞧着那弟手从身后绕过来,把住双儿奶。
这乳头算上红润,甚至颜还有些浅。只是在被男人手指触碰时便会依照身本能起来,原孤白猜测此刻这双儿奶头旁边,定起了战栗。
男又叫了起来,喉间吟轻重,还带着些许鼻音。
江秋冥前段时间好像着了风寒,于是这声音就更像。原孤白胯性器更加难受,仿佛要穿透这身锦衣,直直戳个破洞来。
知几时,他也能将他那个师弟压在身如此。
原孤白思绪飘远了,小腹仿佛烧起了团火。涨得发疼,甚至连喉咙也干得像要冒火。
他年刚过十八,已有少女弟来投怀送抱。原孤白偶尔半夜回房,保准床上就已经躺了个赤身女。
倒也是行。就是有没意思。
他所思所想,全然被江秋冥占据,再容纳其他人去。
只是这份情意,他都是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怕别人看半端倪来。
山门内门规谈上严格,只是他与江秋冥皆是被辈们寄予厚望新代弟,怎能因情欲之事乱了声誉去。
耳边与江秋冥极为相似吟声仍在继续。原孤白突地冒个危险想法来,他是是可以寻些同江秋冥模样相似男,同他们……
行,这样,岂是玷污了自己对师弟感情。
天真少年郎摇摇头,手却由自主地伸进衣袍里,握住了肉根。
屋内男可真是荡到了极,他应该就是青楼里婊吧。原孤白了嘴唇,手指了自己鼓胀曩袋。
被束缚已久东西得了自由,兀自弹动休,最后沉甸甸地贴近了他平坦小腹。
山风再是猛烈,也刮走原孤白心底熊熊燃烧情欲。
连带着,屋内屋外空气都升了,仿佛只要有个火把,就能将这里烧成灰烬。
屋内弟已经住了双儿奶头,得啧啧作响。更有甚者,原孤白甚至在他嘴唇离开奶头时看见了晶莹水渍。
这名双儿应当是产过久,连乳期间都还未完全结束。
也难怪这名外门弟枉顾门规,也要将他带回山门。
这般来回,双儿似乎已经到了。他小抬起,肌肉紧绷着,连脚趾都难耐地绷成直线。
就好像是自己用把师弟操到了,里水来,浇在自己灼热肉根上。
原孤白手动作越发迅速,他张着嘴,发低微,如同野兽般嘶吼。
操,师弟怎么会这么。